自小在乡下长大的燕如单纯善良喜欢读书却苦于没有钱后来她来到大城市想要努力生存却在小姐妹们的建议下出卖色相来挣钱,但是心性善良的她却遇到了真心待她的良人,修成正果。
燕如是个地道的农村女孩,读到高中二年家里没钱就没考大学,喜欢读书,在家里大家都把她当成有知识的女孩。在没来到城里之前,连他们家的方圆二百里的范围都没有跨出去。
在她的记忆里世界就是低矮的草房,夏天一片片绿色的庄稼,冬天就一片枯黄和下雪时候的一片苍茫。
后来村里的女孩一个个地走出去,看到那些回来看父母的女孩一个个变得就像电视里的明星一样,黄色的头发和长长的假睫毛;敞胸露背的衣服和就要露屁股的短裙。
都叫燕如睁大了双眼,于是燕如下定决心,一定要走出农村,见见世面。
燕如来到城里,开始的时候只能住在那些同村的小姐妹们租的房子里。早晨起来,小姐妹们只和燕如说一句话:你自己玩吧,我们上班去。
然后房间里就剩下燕如一个人,她想问问那些小姐妹都在干什么工作,可是她感觉到他们似乎不愿意和她谈论工作的事情。
燕如在房间里没意思,就到外面一个人漫无目标的走着,她不敢走远,心里还真有点害怕。
这时她看家一个和她同村的女孩正被一个男人搂着腰从对面的马路走来,其实那个女孩看见了燕如,然而她的眼睛似乎游离在燕如的视觉,那个男人至少也有四十多岁,从他那臃肿的腰身就能看出来。燕如想这个男人是他男朋友,还是什么?
半夜的时候,女孩们陆续回来了,一点睡意都没有的燕如迫不及待地向他们说:
“你们给我也找个干活的地方吧,呆着好没意思。”
“我们干的活,你能干吗?你可要想好。”
“给我找一个饭店当服务员也行。”
“谁干那玩意,能挣多少钱?累得要死!”
“那你们都干什么?”
那个白天被中年男人搂着腰的女孩在燕如耳边低声说的什么,其他女孩都抿着嘴笑起来。
原来这些女孩干的一种“工作”,但是又有区别的一种特殊工作。
就是通过一个地下的中介机构,找到一个暂时的相对固定的性伴侣,一般事件有男女双方商定,也许一周,也许一个月,或者是双觉得不错可能会延续一定时间。这样对那些需要性的男人来说比较实惠省钱,对于做这个“工作”的女孩来说比较安全可靠。
听完小姐妹的“讲解”之后,燕如开始比较惊讶,不过经过姐妹们一番现实的“教育”,燕如终于点点头,她决心和他们一样走上那条路,靠自己能力挣钱。
那个地下中介公司很快就给燕如介绍了一个男人,是一个刚刚离过婚的交通警察,他叫灵胜。才三十刚过,三十岁的男人对性的欲望可想而知,在没有找到合适的人结婚之前,又实在地需要性的存在,他先选择了这种方式。燕如为了钱,灵胜为了性。
燕如和灵胜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灵生刚刚从值班的岗位上下来,因为是沙尘天气,弄得他一身灰尘,他先去洗了澡,换了件衣服,虽然是一种暂时的性伴侣关系,但是男人嘛,总还要有个样子,灵胜这么想。他领着燕如到饭店吃饭,没说什么太多的话,就领着燕如回到了自己的家里。
人们都说没有几个男人能越过一个月的时间不去寻找性,真是很有道理,灵胜离婚还没有一个月,这对于他来说好像度过了漫长的岁月,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灵生几乎每天都在做着女人的梦,有时候是他的前妻的影子;有时候是他幻想的一种女人形象;甚至还居然模模糊糊地看见香港电影演员舒淇站在他身边,咳!
灵胜搂着燕如上床了,似乎都没有什么先奏曲,大概是因为他太着急了。不过灵胜还是像所有男人一样愿意知道和自己做爱的女人以前的历史,他问燕如:
“和我是第一次吗?”
“不是!我以前在家里有个男朋友,后来他打工就没回来,听说在那边和别人结婚了。”
“他真不是人,和你有过那事,就不管你了?”
“他打工那地方离我们家很远,他会不来了。”
“你到挺善解人意的。”
倒是有过性生活的女孩,别看外表燕如单纯的像个未出阁的女孩,其实对于性早就轻车熟路了。
灵胜也感觉也感觉燕如配合很好,不一会灵胜就满足地结束了一切。他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也许值班一天太累,也许和燕如做的“太尽职尽责”了。
这次灵胜睡得很好,没有做梦,什么乱七八糟的女人形象一律都没有进入他的梦乡,一个月以来他终于睡个好觉。
等灵胜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整理的很干净,这一个月被他弄得不像个样子,厨房里传来了一股饭菜的香气,燕入的身影就在阳台上,原来她把灵胜的衣服都洗完了,正一件一件地挂在阳台上的晾衣架上。
灵胜心中萌发出一种温馨的气息,虽然是临时的性伴侣关系,但是这种由女人带来的具有家的感觉,真是叫人欣慰,灵胜心理一直这样想着。
燕如把饭端上来,让灵胜吃,说自己要回去了,天已经很晚了。
每个行业都有自己的规则,这种介于妓女边缘的职业也是不例外,当初那些燕如的小姐妹和中介公司一再嘱咐燕如,绝对不在男人家里过夜,一是不安全,二是不能让男人感到你已经依赖于他,那样会对你的收入有影响。你的“工作”是为了挣钱,不是谈感情。
虽然是第一次,可是灵胜就希望这个晚上燕如能留下来,然而燕如记得姐妹们和中介公司的话,坚持走了。灵胜站在阳台上一直目送着燕如远去的背影,直到她消失的无影无踪。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燕如和灵胜的“合同”也到期了,燕如得到的“薪水”远远超过了她想象,她没想到一个警察居然出手那么大方,他想也许是灵胜真的喜欢自己,不在乎金钱这东西,在乎的就是她这个人。
就要分手的那天,灵胜给燕如买了很多东西,他给燕如买了个名牌胸罩,里面还带着具有按摩功能水袋,真是让燕如感动的不得了,她爱不释手地反复看着。
“真漂亮,要很多钱吧!”
“什么钱不钱的,只要你喜欢就好。”
“要是他们看见了,肯定羡慕死我了。”
“干嘛让他们看,我一个人看就可以了。”
燕如从灵胜的话里听出来,灵胜还有和她继续下去的可能。
“再陪我一个月吧,这个月我挣的钱都给你。”
“难道我真的很好吗?”
“当然!你让我感到一个女人和一个家的感觉。瞧你比家庭主妇都会打理房间,看到你收拾的房间,我的心理就有一种安稳。”
在和燕如在一起的日子里,灵胜的衬衣不再是汗味十足;内裤也不再穿了就扔;袜子也不再是看不出颜色。
特别是平时被灵胜睡觉时弄得不成样子的床铺,每天看到都是平整的让人不忍心在躺上去。灵胜好像第一次这么想,女人呀,不单单用性来吸引男人,还有很多性以外的女人味道,他觉得自己要离不开燕如了。
燕如和姐妹们谈到灵胜对她的感觉,大家异口同声地说:不能跟他动真的,一旦动真的男人就不会给你更多钱,别跟他太长时间,赶快换人。
燕如听了姐妹们的话,再一次看到灵胜的时候,就找个理由说自己要回家了,父亲有病了,不让她在继续做下去。
灵胜听后一脸茫然的样子,不过他相信了燕如的话,告诉她父亲病好了一定再回来,他等她。
这是最后一次和燕如在一起了,他搂着燕如有一种难舍难分的情绪,灵胜情不自禁地在两个小时里连续做了两次,疲惫的灵胜慢慢地给燕如带上胸罩。
“会永远带着它吗?不会很快就扔掉吧?”
“怎么会?带着它,一走路的时候,挺胸抬头的时候都会想起你。”
“如果没有别的男人给你买胸罩的话,你就能记住我。”
“燕如,如果回来,做我的老婆吧!”
“我。我。”
灵胜看到燕如的眼睛里闪着泪珠,自己也感到眼圈里湿乎乎的。
燕如走了,灵胜想也许她不久就会回来,燕如想不知道以后真的会不会再见到灵胜。
我们生活在一个纷纭复杂的世界里,当人们在用平常的眼光看待问题的时候,我们似乎用惯了原始的判断,也同样似乎用惯了大多数人的思维方式。
要么就是虚假的骗局,要么就是真实的情感,其实当我们认真审视眼前的一切,也许真正的是难以分辨真假是非。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最终感受其中的意味只有当事人自己明白,真真假假永远在现实生活里上演于人们心灵的舞台上,序幕和结局的导演只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