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过一个46岁的长春老女人】(十)

【我操过一个46岁的长春老女人】(十)

我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屋里没人,王姐不在家。我打算洗个

澡,顺便清洗一下臭鸡巴。

我在浴室里冲洗了一会淋浴,发现鸡巴还是有些发黄,洗了半天只是颜色变

浅了一些,我又打了一遍香皂,发现效果还是不太明显。

我心说:我操!怎么王姐肛门里的东东还带色素沉淀的啊?不会洗不下来了

吧?以前走后门的时候怎么没发现啊?

跟王姐儿子分手后,我心里就有种说不出的郁闷,这下子更郁闷了。

洗完澡之后身体本来就十分疲乏,再加上陪王姐的儿子喝了不少啤酒,渐渐

感觉困意上来了,于是我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倒头大睡起来。

我不知道睡了有多久,睡梦中我似乎看见一个女孩在树林中漫步,风中摇曳

的树叶遮挡了她的面容,我追寻着她的身影,在林中穿行,当我追近的时候发现

她的背影很像今天让我扔到动物园门口的那个女孩,这时候她忽然停住不走了,

我走过去,轻轻扳转她的肩头,她转过身来,用一双似嗔还怒的眼睛看着我,我

看着那双秀目惊呆了,那女人哈哈大笑起来,我说:“王姐,怎么是你啊!”

我惊醒了,出了一身冷汗,回想起梦中的那双明眸,惊觉王姐和她儿子女朋

友的眼睛竟然出奇的相像,特别是眼波流转的神态,简直如出一辙,怪不得我白

天看到那女孩的时候感觉似曾相识啊,我一直有些好奇,王姐为什么告诉我说她

第一次看见那女孩就知道她是什么人啊,原来她俩都有着同样的一双撩人的眼睛

啊。

这时朦朦胧胧中我似乎听见客厅有人说话的声音,还伴随着嘻嘻哈哈的笑声,

天还亮着,我看看时间已经是5点来钟了。

我听出是两个女人在说话,仔细听听,一个声音很轻柔圆润,带有磁性,应

该是王姐,另一个说话声音调门较高,似乎有些沙哑,听着很耳熟,我忽然想起

来这不是楼上的燕姐嘛,她来我家干嘛啊。

这时我听见燕姐说:“王姐你看,现在你的乳房就比刚才丰满多了,奶子

鼓起来,乳沟也更明显了,要是象刚才那样的话多那还咋出门啊?

两个大奶子来回晃荡,哎呀妈呀,看得我都直流哈喇子了,更别说那些臭老

爷们了!来,你把胳膊抬起来,让我帮你再弄弄。“

“啊……你别摸我那个地方啊,我怕痒!哈哈哈……”

“哟哟哟……谁给你剃的腋毛啊?一看就是男人手里出的活儿,手艺可真糙

啊,你看这还有几根腋毛都没剃干净呢,这里的茬子怎么这么多啊,下次叫我给

你剃好吗,我剃毛的手艺可高了,专门花钱跟台湾来的高级美容师学过的,剃体

毛这种活儿,看着不起眼,要求细着呢……你别乱动啊,我给你修修……”

“啊哈哈……你别挠啊……哈哈……求你啦,别闹了啊……受不了了……再

弄我就要尿裤子啦!”

“王姐你想不想剃耻毛啊?要不连耻毛也一块替你修修吧,你是想修剪一下

啊还是全剃光啊,哎哟,这怎么湿了啊,王姐你怎么这么敏感啊?

干脆你还是把裤衩脱了吧,就咱俩女的,有啥害羞的?“

“那多难为情啊,啊……你别脱我的裤衩啊,……”

“让我看看怕啥,大美人,你别躲啊……嘿嘿嘿”

“妈呀,你别过来……”

我操!她们俩在客厅里这是干吗呢?大白天就耍流氓啊?我立刻从床上做起

来,光着脚下了地,连拖鞋都没穿。

我凑到门口,从门缝往客厅一看,只见体重一百八十多斤的燕姐只穿着内衣

内裤,露着两条肥胖的大象腿,正扭着硕大的屁股,象捉老母鸡一样满屋追着王

姐。

王姐胸前就带着个胸罩,一端还松开了,半吊在胸前,整个一只乳房完全裸

露出来,挂在胸前晃荡。下身只穿了一条藕色内裤,露着两条雪白的大腿,光着

脚丫,连拖鞋都跑掉了,让燕姐追得满屋跑。整个一个鸡飞狗跳,满地鸡毛,咯

咯扑翅之声不绝于耳。

忽然王姐发出一声尖叫,似乎摔倒在什么地方了,我看见燕姐像一座肉山一

样扑倒过去。

我连忙打开门冲了出去,看见客厅沙发上,两条白花花的肉体已经扭做一团

了,燕姐的一身肥肉,完全压在王姐身上,一只手已经开始扒王姐的裤衩,王姐

的大半个屁股已经完全裸露在空气中。

我大喝一声:“干吗呢,光天化日调戏民女啊!”

沙发上的两人都愣住了,那只肥燕不好意思的从沙发上爬起来,一边忙着穿

衣服,一边说:“兄弟你在家啊,我们还以为家里没人呢,这不我们姐俩刚逛街

回来,在你家试衣服来着。”

我说“试衣服?有这么试衣服的吗,扒光屁股流氓啊。”

兄弟你说话别这么难听好不好?什么叫耍流氓啊,我们这是在试内衣,懂

不懂?再说啦,你不也饱了眼福了吗?”

“我操!就你那身肥肉,我看了晚饭都吃不下去!”

燕姐说:“你说什么呢,老娘这身白肉不知有多少人惦记着呢。”

我说:“我怎么想吐啊?”

王姐说:“都少说两句吧,燕姐,今天时间也不早了,咱们改天再聊,好吗?”

王姐披上外套,好说歹说将燕姐送了出去,然后转身回来对我说:“你怎么

那样跟燕姐说话啊,亏人家下午还一个劲的夸你好呢。”

我说:“你怎么和她搞到一起去了?”

王姐说:“我下午回来的时候正好在楼下碰到燕姐,人家可热心了,非拉着

我陪她去逛街去,我又不好意思说不去。”

我说:“逛街就逛街吧,怎么还跑回家玩女同啊?”

王姐听了一脸的疑惑:“什么叫女同啊?”

我说:“女同你都不知道啊,就是两个女的脱光了衣服互相操呗,就像你俩

刚才那样。”

王姐说:“快别说了,真恶心。”

我说:“现在知道恶心啦?恶心刚才还让她揩油,我要是晚出来一步,你恐

怕早就失身了。”

王姐说:“哪有你说的那么邪乎?燕姐是想让我试试她给我买的内衣,我们

闹着玩呢。”

我说:“什么内衣啊,要这么试法?”

“仙黛尔的,法国第一内衣品牌,你摸摸这面料,简直就像第二层肌肤那样

舒适,还有这蕾丝边,你看做工多考究啊,一套下来要一千多块呢。”

“我操!就这么两件遮不住屁股、盖不住奶的破玩意就把你给收买了?

就让她那双咸猪手上下乱摸?“

王姐脸一红,低头捻着乳罩上的蕾丝边,嘴里小声咕哝着:“摸摸就摸摸呗,

又少不了一块肉。”

我感觉一股怒火直冲上脑,跳到王姐面前指着她的鼻子,唾沫星子四溅

一通数落:

“你怎么那么不知道自爱啊,啊?人家给你买身内衣,你就让人乱摸啊,要

是给你买个金疙瘩,你还不得跟人家直接上床啊?太让我失望了!你跟今天大学

里的那些爱慕虚荣的女生有什么区别啊?亏你还整天教育你儿子呢,有你这样当

妈的吗?女人要自重,知道不?你这样会让别人怎么想你?别人会认为你是一个

很随便的女人,人首先要自尊,别人才能尊重你,懂不?……”

王姐睁大一双吃惊的丹凤眼看着我,脸上一红一白的,我说:“我说你半天

了你听明白没有,你老这么看着我干啥?”

王姐说:“你……你该不会想把我娶回家当你老婆吧?”

我说:“我操!胡说什么呢!”

王姐说:“你刚才的那些话,我听着明明是丈夫妻子说话的口吻啊。

你看你现在的样子,就像是有人动了你的禁脔一样,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二

奶了?“

我说:“我操,我是为你好,怕你吃亏!知道吗?”

王姐说:“知道知道……”

我说:“你知道什么呀?”

王姐说:“我知道你喜欢上我了。”

我说:“我操!合着我白说了!”

王姐甩了外套,只穿着那身性感内衣,迈着猫步走了过来,两个胳膊圈成一

圈,吊在我的脖子上。

我说:“干吗啊,大白天的。”

王姐说:“你不就喜欢大白天操我吗?今天白天在学校,你当着我儿子的面

还操我屁股呢,害得人家到处找厕所,怎么现在又装道学先生了?”

我说:“我操!我现在不想操你了!”

王姐说:“你是在生我气吗?”

我说:“我哪敢啊,你是我什么人啊,我凭什么生气啊,你又不是我老婆

你愿意让谁摸就摸呗,跟我有啥关系啊。”

王姐说:“好了,别说气话了,算姐不对,要不我把这身内衣还回去?”

我看她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就说:“还什么还呀,那岂不便宜了那肥婆娘

白让她摸你了?”

她娇嗔地看了我一眼:“好啦,姐答应你以后不和她来往了,她本来还约我

明天去百合春天东山墅一起做spa呢,连贵宾房都预定好了,要不我明天不去

了吧?”

我说:“我操!”

吃晚饭的时候,王姐问我和她儿子谈的怎么样,她儿子情绪如何。末了她说,

“你今天那手可真够损的,我都担心我儿子受不了。”

“你懂什么呀,这叫休克疗法,不下猛药你儿子永远好不了。”

“我就怕你药下过量了,你不知道,我那儿子其实挺脆弱的,涉世也不深,

人也很单纯,我一直挺担心他的,所以说什么也要给他找个好工作,让他以后的

路好走点。”

我说:“我今天发现了个秘密

王姐说:“什么秘密?”

我说:“我发现你儿子的女朋友长得和你有点像!”

王姐脸一红,说:“别瞎说,那女孩妖里妖气的,怎么会像我呀?”

我说:“真的,特别是那双眼睛,都是那么会勾人!”

王姐说:“你就胡说吧!”

吃完饭王姐到里屋打电话去了,我一个在客厅里看电视,看了一会,觉得太

无聊了,就回到卧室,打开电脑,上了一会网,想起前几天刚下载的几部日本

片还没来得及看呢。

于是我点击开其中的一部,是我最喜欢的白石小百合(也叫北条麻妃)的片

子。

这个以人妻身份出道的日本女优俨然是当今日本熟女界的天后,几乎已经变

成AV界熟女的代名词,我搜集了她不少的片子。

我正在滋滋有味的欣赏她和人上床的镜头,忽然闻到一股女人浴后的体香

王姐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我的身后,她披着浴袍,头上裹着浴巾,目不转睛的

看着电脑屏幕,看了一会,然后又看看我,脸上泛着红晕,,她问:“男人都喜

欢看这个吗?有意思吗?”

屏幕上,白石正在淫荡地给一个男人口交

我说:“有意思啊,你看人家的动作多熟练啊,多专业啊,你要不也学学?”

王姐说:“你不是说不想操我了吗,我学会了给谁用啊?”

我说:“艺不压身嘛,没准哪天能用上呢?听说王总快回来了呢。”

王姐说:“你这人吧什么都好,就是这张嘴啊……太毒!”

说完王姐转身上床睡觉了,我又看了一会,觉得有点困了,洗漱之后也准备

上床睡觉了。

我看见王姐在床上侧卧着,好像已经睡着了,我看了半天A片,鸡鸡已经有

些发胀了,可不知怎么,就是没那种心情。我撩开被子钻进被窝里,和她背靠背

躺在一起,我闭上眼睛躺了一会,渐渐有些迷糊的时候,感觉有两只手抱住了我

的肩膀,一具温润的胴体贴在我的后背上,两只乳房紧紧地顶着我的后背,我甚

至可以感觉到两颗乳头在上下滑动。

我说:“别闹别闹,我困了,今天不想做了。”

这时我感觉王姐的肚皮贴在我的屁股上,然后上下左右慢慢旋转起来,她剃

光的阴毛,这两天似乎刚刚长出新茬,刚硬刚硬的,磨得我的屁股麻痒痒的,我

感觉立刻有一股火辣辣热流在全身涌动,鸡巴立刻硬了了起来。

我操!这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我打开床头灯,转过身来,看见灯光下王姐的眼睛里几乎要冒出水来,脸颊

红红的,连脖子都有些发红。

我心说这老女人怎么还发了春了啊?

我用双手往外推挤她,说:“今天真的不想做,别勾引我了。”

王姐说:“为什么呀?”

我说:“今天留下阴影了,鸡鸡让你给上了色了,洗都洗不下来!”

王姐说:“活该,告诉你有宿便,你还不信!”

我说:“改天我买个灌肠器再说吧,今天不想操屁股了。”

王姐说:“这两天我一直用你那个朋友刘强给的药水冲洗阴道,感觉恢复得

挺快,虽然那家伙人不怎么样,给的药还挺管事的。”

我说:“你怎么又提那畜生啊?”

王姐说:“这不说到这了吗,要不你试试操前面的穴吧,别老操屁眼了,操

得我今天和燕姐逛街的时候走路都有些难受,燕姐还一个劲的问我哪里不舒服呢。”

我说:“今天我也不想操逼,你干嘛今天非让我操你啊。”

王姐说:“你知道我刚刚在和谁打电话?”

我说:“哪个老情人吧。”

王姐说:“别胡说,是我儿子,今晚我和儿子聊了老半天,以前和他打电话

从来没超过五分钟,今天足足聊了半个多小时,临了,他说,天气渐渐凉了,让

我多穿点衣服。这可是破天荒啊,儿子知道疼人了,你说我是不是该好好谢谢你

啊。”

我说:“怪不得你晚上看我的眼神都不对了呢,原来是春情涌动啊。”

王姐说:“讨厌,到底做不做啊?”

我说:“不做!”

王姐露出哀怨的神情,说:“你嫌弃姐?还是玩够我了?”

我说:“求你了,别做出那副表情来,太勾魂,我看了鸡鸡都硬了!”

王姐说:“硬了了干嘛不来吃我啊。”

我说:“主要是和你儿子朋友了,再和你上床感觉怪怪的。”

王姐说:“你白天当着我儿子屁股的时候怎么不说怪怪的啦?噢,跟我儿

子见面回来就成圣人了?”

我说:“这不良心发现了嘛,反正今晚不想操你。”

王姐说:“爱操不操,都十二点了,我可要睡了!”

我说几点了,王姐说十二点了啊?

我说:“我操!你怎么不早说!”

说完撩开被窝扑了上去,王姐说:“这是什么毛病啊,不是今晚不想操我嘛?”

我说过了十二点就是新的一天了,有这么个赤条条的美妇床上躺着,傻子

才不享用呢!

我撩开她的大腿,伸手一摸,她的大腿根已经全湿了,果然是春情泛滥!

我抱着她揉了一会她的大奶子,感觉她的水流得更多了,我吸吮着她的奶头,

抬头看见她的鼻翼抽动着,鼻腔里发出颤音般的呻吟声。

我把她的大腿掀起起来,她的大腿根光秃秃,阴毛刚刚长出新茬,两片肉丘

像馒头一样鼓起来,上面沾着浪水,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我的鸡巴变得更硬

了。

心说怪不得刘强那家伙忍不住了,这景色谁看见了也受不了啊。

她的两片阴唇已经红肿了,我让自己的大鸡巴在她的大阴唇上来回摩擦,沾

满了流淌出的浪水,然后我说:“姐,我要插进去了!要是感觉疼了就告诉我。”

王姐轻轻嗯了一声。

我挺起大鸡巴用力插里进去,我听见王姐倒吸冷气的声音,忙停下来,看看

她的反应似乎不是很大,又继续往里面插,直到插进最深处,王姐用双手扳着自

己的膝关节窝,两腿大腿高高扬起,老实说她这个年纪的女人能有这样的柔韧性

很不易,我将身体用力往下压,感觉鸡巴头都顶在了她的子颈上了,王姐明显

哆嗦了一下,阴道收缩,加进了我的鸡巴,我缓缓抽出来,然后再次用力插进去

鸡巴头重重点在她的花心上,王姐发出一声闷哼,阴道再次加紧了我,我逐渐加

快节奏,每次抽插龟头都顶在她的子颈上,王姐呻吟声变大了,阴道剧烈的收

缩着,一股股热流淋在我的鸡巴上,让我感到异常兴奋

操了大约半个多小时,中间变换了几次体位,她泄了几回身子,最后让她

换成我最喜欢的狗爬式。

我在她身后抱着她的大屁股,狠狠操着她的骚穴,足足干了几百次。

王姐终于崩溃了,全身哆嗦起来,我继续用力很操着,终于一泻如注,我和

她一起瘫倒在床上,喘息着,颤抖着,许久才平复下来。

当我要把变软的鸡巴拔出来的时候,王姐在我耳边轻轻耳语:“别拔出来了,

在里边泡着吧,听人说这样养人。”

我就这样抱着这个美妇人,鸡巴泡在她的滑腻腻的阴道里,她整个身子软软的

依偎在我怀里,像婴儿一样蜷着身子,梦呓一样喃喃的:

“你当姐真傻啊,……姐知道你下午在家,……我都叫那么大声了,……你都不

出来……能怪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