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媚】(23——30)
23、长山公园是这座城市特别亮丽的一道风景,公园不大,但靠山靠水,
特别幽静,是学生们写生的最佳地方。
从长山公园出来,突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在河堤上一闪而过,正在迟疑间,
就看到婷婷悄悄地跟了上去。
河堤的上游是长山,长山不高,坡势陡缓,绵延着青松翠竹,山上奇石怪状,
人造景观也颇多。上了一道坡,就看见那人隐入了一条山涧。
悄悄地躲在后面,才看清确是方舒。方舒穿着时尚的风衣,显得飘逸多姿,
一头短发让她年轻了不少,尤其是善于化妆的她总是把自己打扮得比实际年龄小
她站在山涧深处,拿出手机拨听着,跟着就听到娇嗲的声音。
" 在公园北端,嗯。" 放下电话,掂起脚尖,一副喜悦期待的样子。
婷婷跟我招了招手,两人一前一后躲在岩石的背后。
" 你婆婆有情人了?" 我小声地说着,方舒那种神情,不由不让人怀疑。
" 嘘――" 婷婷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不大一会儿,就看见一个人从远处走
来。方舒赶忙迎上去。
那人看到方舒,快步地走进山涧里,步出了我们的视线。
" 婷婷,我们走吧。" 不想介入别人的隐私,何况自己就有隐私,又管得了
别人什么。婷婷摆了摆手,掂起脚尖,慢慢地靠近。
俯身在山涧的上面,猛然发现那人竟是子键。
" 妈,你怎么来了?" 子键关切地看着方舒。
" 我怎么就不能来?" 方舒生气地,眼里满是疼爱。
" 嗨!这个地方――" 子键看了看四周," 我们在执行任务。" " 我没防碍
你执行任务。" 方舒不依不饶地," 子键,你瘦了。" 她说着,纤纤的玉手抚摸
着子键的脸。
子键赶忙用手拿住," 妈――" 方舒原本高兴的脸色一下子阴暗起来," 妈
来看看你都不行?" 子键叹了一口气," 我没说不行,可这几天任务紧,局里限
期破案,大伙都在蹲点搜捕。" " 我知道。" 方舒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我就是
――就是想看看你。" " 我不是给你打电话了吗?" 子键声音一下子变得温柔了,
他看母亲的眼神也和刚才不一样了。
" 你这么没死没活地在外面,妈受不了。" 方舒似乎要哭出来。
两个人静静地站着,方舒轻轻地抽泣起来。
" 舒,你别这样!" 惊讶地听着子键称呼着他的母亲,婷婷看了我一愣。
方舒一下子笑起来," 健,你终于肯这样叫我了。" 子键紧张地看着周围,
确认了没有其他的人之后,伸手在方舒的脸上擦着泪花。方舒幸福的抓住了他的
手,放在自己的脸上轻轻地磨蹭着。
" 健,你还认我吗?" 她的眼神里发出那种只有情人间才有的光芒。
" 妈――我是你儿子,哪能不认你。" 子键又恢复了称呼,让我听起来仿佛
是错觉。
" 不――" 方舒脸红一红,作出扭捏的姿态," 叫我舒。" 子键嘴唇动了动,
终于又叫了声," 舒――这里很危险,万一歹徒――" 还没等他说完,方舒冲动
地攥住了他的手," 妈就怕你危险,妈就想和你一起――" 子键这一次温柔地,
用手擦着方舒粉红的香腮," 不许你胡说!" 两人的目光交织在一起,彼此传递
着柔情蜜意,刹那间,世界仿佛凝滞了。
" 健,只要和你在一起,妈就是死了,也值得。" 方舒喃喃地,象是在梦境。
子键仿佛一下子清醒过来," 妈,你还是快走吧。" 他催促着她。
方舒恋恋不舍地,举步又止,子键轻声地哄着她," 听话。" 方舒忽然果断
地," 抱抱我。" 看着母亲满脸的乞求,子键似乎不忍心,又似是早已期待,伸
出双手,猛地将方舒的身子抱在怀里。" 健,让妈妈和你一起死吧,省得撕心裂
肺的。" 子键推开她,无限深情地," 不!" 象是约定似地," 等着我。" 这时,
远处有人影晃动,两人赶紧离开,方舒整理了一下衣服,沿着山涧悄悄地往回走。
我拉了拉婷婷的衣服,两人互使了个眼色,看着方舒远处的背影,意味深长
地对望着。
" 爸,我早就知道他们之间有暧昧。" " 你吃醋了?" 怕婷婷心理接受不下
来,故意问。
" 我才不呢。" 婷婷目光里闪烁着调皮," 刚结婚那段,我总是觉得有愧于
他,可现在我心里平衡了。" 婷婷拽住了我的胳膊," 他恋母,我恋父。" " 傻
丫头。" 没想到是这个结局,不知道他们母子究竟到了何种程度。" 他们不像是
好过了。" 凭经验和感觉,方舒和子键还没有上床。
" 但至少他们爱着。" 婷婷心情舒畅地," 老爸,你没看他们一副情意深深
的样子,感天动地。" " 馋了?" 我逗着她。
" 才不呢。" 看得出婷婷有着发自内心里的笑," 我和老爸才是天生的一对。
" 扭着她的腮," 不害臊!" 婷婷使劲地拽着我的胳膊," 就是嘛!" 心里甜蜜
蜜的,只觉得这一趟公园没有白来。" 那你不给老爸介绍了?" 婷婷一愣,旋即
明白了," 美的你,再介绍就介绍你的女儿。" 呵呵,心理甜蜜地想着,在婷婷
心理终于有了我的位置。
24、我没有告诉婷婷那晚我看到的情景,只是因为我心里存着一份善良,
毕竟自己有着那样的经历,就期望天下正在经历着和受着煎熬的人们都能得到幸
福。爱虽然美好,但也有沉甸甸的责任,更何况是自己的家人,不能因为一时的
痛快,就毁了两人的血缘亲情。那种只追求性的快乐,不敢承担责任的人,是体
会不到亲人之间的血脉相连,只有真正爱了,才能品尝到建立在亲情之上性的交
融和快乐。一根血脉,彼此相连;同根同脉,骨肉相融,这才是爱的最高境界。
这些天,家里的人都忙忙碌碌的,反倒显得我冷清。几次想上婷婷所在的大
学走走,都没有去成,一个人蹲在家里,不是看电视,就是帮着收拾一下家务。
薄家的文化气息很浓,所有的家具都显得古朴古香,看起来既典雅又大方。每个
房间的摆设都适合自己的性格,不知不觉地走进子君的闺房,那里却是散发着浓
郁的香气,女孩子总是喜欢把自己的房间装扮得漂亮,看着梳妆台上有点凌乱,
便随手替她整理了一下。这个孩子一向很随便,不太注重衣着打扮,倒是很注意
梳妆台的抽屉半开着,随手替她关上的时候,却发现里面有一叠裸画,好奇
地拿起来,却发现是子君的,以前只是听说子君曾给鸿宇做裸模,但只是言语层
面上的,没有亲见。
子君的身材确实好,上身和下身的比列显得匀称,两只饱满的乳房高耸挺拔,
小腹上那个浅浅的圆圆的肚脐周正而好看,尤其是那丛阴毛象是修剪过的成倒三
角向下延伸,遮盖了整个腿间,也许是画家故意而为,也许是子君故意摆了这个
姿势,总之女人的隐秘就到那里为止。第二张却是一副坐姿,姿态优美而雅致,
显得大方而稳重,长长的秀发披在胸前,随意地遮掩了两个乳头,下面有一行小
字:请君雅正。看来是画家留下的。
第三张青春气息扑面而来,看来是在野外写生的。子君舒展着身体,神态含
羞凝颦,两只乳房向前倾着,由于两腿分开,阴毛有点张扬,大腿间的那处隐私
清晰可见,连勾勾缝缝都勾勒出来。下面也是一行小字:鸿宇送君,显然是子君
的父亲鸿宇所为。下面还有一行小字:君送鸿宇。里面隐含着的寓意很清楚,都
是在传递着信息。
刚看到这里,就听到门响了一声,跟着就是子君的声音。
" 鸿宇――我先去画室了。" 快步走出来,却看到鸿宇牵着子君的手走向隔
壁。
" 我去趟卫生间。" 鸿宇放开她。
子君娇俏地," 坏东西!" " 要收拾干净的,不然――" 鸿宇看着子君。
" 才不呢。" 子君掘了一下嘴,用他们父女之间的语言,说着摆了一下秀发,
" 快点。" " 知道了。" 这个时候才是下午三点,应该都是上课的时间,他们回
来做什么,听口气好象是要做画,难道子君都是这个时候给鸿宇做模特的。也对,
毕竟是父女,不可能在学校里,沸沸扬扬的,肯定会有人指指点点、说三道四。
鸿宇在卫生间里一会,又匆忙着刷牙,然后对着镜子看了一会,就走了。
心里觉着好奇,总是想发掘,可又不敢,坐在那里神不守舍,想起那晚听到
子君要鸿宇做男朋友,又看到两人分开时,彼此的亲吻,就猜想着他们之间肯定
画室里又大又敞亮,静静的,一点动静也没有。慢慢地靠近过去,却发现都
用窗纱挡住了,遗憾地看着,尽管心里跃跃欲试,但究竟没有办法。
挡这么严实干什么,肯定有鬼,心有不甘地围着那里转了一圈,忽然在连着
卧室的那扇窗户上看到了一丝希望,也许是疏忽,也许是来不及细察,窗纱的一
角竟然卷起来,悄悄地靠过去。
我看到的是怎样一幅景象,子君赤裸着身体站在那里,由于是侧身,只能看
到侧面。鸿宇正在准备画笔,那支画笔又粗又软,看起来倒象一个道具,笔头一
束软毛,沾满了各种颜色。
" 鸿宇――" 子君直接喊着父亲的名字," 为什么忽然想起要彩绘?" 鸿宇
抬起头," 最近他们都很热衷,尤其是广告商都喜欢以此招揽生意。" " 他们是
拿色情当艺术,以女孩子的身体来亵渎。" 鸿宇拿起笔靠近了," 色情和艺术只
一步之遥,画家和模特都会演绎的。" " 坏!" 子君娇俏地," 你们艺术家其实
就是拿羊头卖狗肉,什么裸体艺术,其实就是想玩弄女孩子的身体。" " 你可以
这样想,但没有女孩子的献身,艺术家不可能画出那了鲜美灵性的人体,别动。
" 他的笔已经在子君的胸脯上画起来。
" 上面画什么?" 子君好奇地,但只能摆着姿势。
" 松鼠逐果。" 鸿宇老练地几笔勾勒,一直活灵活现的松鼠蹦跳在子君雪白
的酮体上,尤其那只前爪竟然搭在子君的乳房。
" 坏爸,是不是我的――就是只果子?" 子君显然意识到父亲的灵感。
鸿宇抬起头,赞赏地看着," 君,你的奇思妙想已经接近乃父了。" " 你心
里有几根毛毛虫,我还不知道。" 子君巧笑着。
鸿宇画好了松鼠,又沾了点墨,挥洒着几笔,一座岩石怪立嶙峋。
" 坏爸爸,是不是就还有松果了。" " 松果已经有了轮廓。" 他点着笔尖,
按在子君的乳房上。
" 爸――" 子君脸红红的,低声娇嗔," 痒。" 鸿宇轻佻地又磨了几下,"
这是艺术。" 一只松果活灵活现,子君的奶头恰巧兀立在中央,像极了松果未开
的前端。
" 你这样挑逗女孩子,谁还能守得住?" " 所以说,不是艺术家是禽兽,而
是艺术家是享受。" 鸿宇站起来,仔细端详着," 君,看看怎么样?" 子君就站
在镜子前,欣赏地," 挺像,尤其那只松果。" " 这要归功于你的――" 子君就
回过头来,满眼深情地," 鸿宇,下面你有了构思?" " 当然!" 鸿宇不加思索
地," 其实我早就想在你那里勾勒一副水势滔滔、潮起潮涌的情景。" " 为什么?
" " 女人是水做的,而水又首先从那里而起。" " 坏爸爸,那里的水还不是因为
男人而起。" " 这就是我的立意,君,我们不约而同,来," 他扶了一下子君的
身子。
我的眼睛瞪大了,他们父女虽然裸体,但自始至终都谈论的是艺术,可谓守
乎礼而止于礼,从没有逾越过,尽管子君的身体在我看起来都那么美丽动人。
子君在鸿宇的指导下,两腿微微分开,我知道这个姿势,女人的私密得到充
鸿宇蹲下来,在子君平坦的小腹上,洋洋洒洒地挥洒着,立时水势荡漾,波
浪滚涌。转过笔端,依着子君的腿势,岸势天然而成。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鸿宇的笔法灵巧、构思奇特,如果拿出去,无疑会让人
们拍案惊奇,可在子君身上,这幅画只能掩藏于深闺中了。
" 鸿宇――" 子君叫了一声," 好了吗?" 鸿宇停下来,直了直腰," 你先
看看吧。" 子君低下头,惊讶地," 鸿宇,那么大的浪,你受得了?" 鸿宇看起
来有点累," 君,我愿飞身扑入浪里。" 子君娇羞地看着," 浪势逼人,会淹死
你的。" " 不会,我是你的桨,会在你心中荡漾。" " 那心应该怎么画?" 子君
看着那一处赤裸的原生态问。
" 自然是一只生长在深海的蚌。" " 坏人!你乘风破浪,就为了那只蚌?"
" 君,你是藏在深海里的那只长满了珍珠的蚌,我就是那只采蚌的乌龟。" 子君
嘻嘻一笑," 大乌龟!" 眉眼盈盈地笑着看他。
鸿宇目不转睛地看着被叫作蚌的那里,似乎在构思着从哪里下手。" 君,那
里海草茂盛。" 从子君浓密的阴毛上简单的一描,那丛海草就似乎随着波浪飘动。
子君那里竟然出奇的肥厚,一条鲜红的肉舌吐露着,看得我有点血脉奋张。
鸿宇似乎胸有成竹,深深的笔墨在子君的阴唇上涂抹着,一笔一挑,吐着涎水的
鲜美蛤蚌就游弋在海水里。他似乎还不尽兴,突然把笔刷插进蚌肉里,轻轻地扫
动。
" 鸿宇――鸿宇――" 子君显然受不了那种轻撩。
" 君,我是想让蚌吐露出珍珠。" " 鸿宇,你是不是想采摘――" 子君兴奋
地闭上眼。
" 我想让乌龟戏珠。" 那笔已经变了用途,随着鸿宇的手,竟然竖起来。
" 那就往前走一步。" " 你是不是都这样调戏女孩子?" " 艺术从来就是淫
荡的。" 鸿宇把那只笔插进去,子君里面已经吐露出白沫,像极了一只吐着涎水
的蛤蚌。他的另一只手迅速地脱掉了裤子。
" 君,要不要看一看那只乌龟?" 浓密的水草间,一只硕大的乌龟探出头来。
" 鸿宇――你早就有企图。" 子君惊喜地抚摸着父亲腿间的那只张口欲咬的
龟头。又惊又喜地,原来艺术家还可以这样表达性爱,比起那些乡村野夫更具情
调和浪漫。鸿宇早已把自己的那里描绘出一副岩石乌龟,就是等待子君的蚌蛤形
成。
" 君,爸这只乌龟虽然一直和你相戏,但从没有这种意境。" " 坏爸,你就
是借着艺术之名行淫荡之实。" " 君,性这东西说是淫荡,其实就是一种艺术,
就看你怎么表达,那么美好的东西,为什么说成肮脏的?我还没听谁说过,性会
给人带来痛苦。" " 你总是有理,当年你就是这样说服我,然后――" " 君,你
后悔了?" " 不!我们都是艺术的化身。" " 君,你说的对。我们从来都是尽情
地表达,我们跨越了艺术,又演绎了艺术。" 子君的眼里露出娇媚," 鸿宇,我
更希望你这只乌龟具有灵性。" 那只硕大的乌龟摇头探脑,窥探着涎水四溢的肉
蚌。
" 君,他会的。" 鸿宇灵巧地用毛刷在蚌蛤的肉叶上完成最后一笔," 他会
摘取蚌蛤里面那颗珍贵的珍珠。" 子君娇羞地,闭合了大腿," 你想让他呆在里
面多久?" 鸿宇放下画笔,展开双臂," 君,我想让他在你的身体里养的再成熟
一点。" 他为子君披上一件大衣,两人深情地对望着。" 你总是这样。" 子君喃
喃地,表达着对鸿宇的不满。
" 君,我们都为艺术而活着,只有达到一种境界,我们才能尽情地演绎那种
艺术,也才能在艺术中体验到情感的升华。" " 鸿宇。" 子君温驯地偎依着,"
我是你最初的作品,也是你永远的作品。"
25、" 妈――做了什么好吃的?" 子君从画室里出来,闻着饭香搂住了方
舒的腰。
" 馋猫,除了吃,你还知道什么?" 方舒不满地瞪了她一眼。
" 我还知道妈漂亮,疼子键。" 她说着,咯咯地笑起来,随即看了一眼走到
客厅里的鸿宇。
" 要死!" 方舒吓了一跳,狠狠地瞪着子君。
子君亲昵地靠着方舒," 妈,喜欢就要表达,总比藏在心理好。" " 死丫头,
胡说什么。" 方舒有点恼了。
子君吐了吐舌头,突然说了一句," 我喜欢爸。" 方舒呆了一呆,随即骂道,
" 小心雷劈了你。" 子君不屑地," 劈了也幸福,不像某些人,就是闷骚。" "
你――?" 方舒恨恨地看着她。
听着他们母女逗嘴,就想起这些天看到的一幕幕情景。原来人无论高低贵贱、
修养深浅,其情欲都是一样的,在人前无论怎么伪装,怎么掩藏,脱了衣服都是
禽兽,我和婷婷,鸿宇和子君,虽然借着爱的名义,却是地地道道的违背了伦理
道德,父女之间却行着夫妻之实。我喜欢婷婷,在父女之外又多了男女之情,但
我从没后悔,也没觉着什么不道德,相反我们却更快乐,因为我们比平常的父女
多了一份真实,多了一份亲密无间。
子君并不避讳方舒,可见他们父女早已是公开的事实,方舒似乎也默许了,
她既不干扰,也不鼓励,就像一个不相关的人一样。
婷婷因为单位有活动,没有回家,吃完了饭,子君拉着鸿宇的手进了里屋。
方舒定定地看着他们,突然听到电话铃声,赶紧站起来,脸上露出期待的神情。
" 喂――是子键。" 方舒说到这里,就兴奋地,快速走进卧室,砰的一声关
上门。
不知怎么的,心里充满了猎奇和不安,也许是因为婷婷,坐了一会,终于忍
不住,看看那对父女没有出来的意思,便掂起脚悄悄地贴近了方舒的卧室。
" 子键――" 方舒细声细气地,满怀着期望," 你什么时候回来?" " 不知
道?" 方舒有点失望," 妈有点过不下去了。" 那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肯定是
安慰的话," 我不――" 方舒的语气很温柔," 你不是说等着你嘛。" 那种肉麻
的话也能说出口,就听到方舒又说," 妈就想让你呆在身边。" 突然听到子键清
晰的声音,可能无意中方舒按了下免听健。
" 妈,我知道,知道你的心思,爸和妹妹还那样?" 方舒竟然将错就错,开
着免听健," 还能怎样,他还不是把你妹妹都画遍了。" " 你别嫉妒,他们不会
怎么样。" 子键在那边劝解着。
" 不会怎么样?" " 妈,你知道的。" 子键不便说出口。
" 我知道你爸肯定老实不了,以前那些女孩子――子键,我们不说他好吗?
" 方舒很想听子键跟她说些别的。
" 妈,我怀疑这个案子里牵扯到――他。" 子键迟迟疑疑地说,并不肯定。
" 谁?" 子键小声地," 我爸。" " 你说什么?" 方舒惊讶地说。
" 我查了好多线索,都与他有关,只是他不在杀人现场。妈,你还记得他以
前有个情人吗?" 方舒抖抖索索地," 记得,好像姓肖。" " 对,被杀的女孩母
亲就姓肖。" " 那你是说,你爸包了她,又杀了她?" " 可能是雇凶杀人,制造
假现场。" 子键推测着," 只不过他做的天衣无缝,若不是我了解其中的内幕,
根本就无法知道。" " 那你妹妹怎么办?" 方舒倒不担心鸿宇的安危,她的第一
" 这些只是我暗地里侦查的,他们还在追查凶手。" 方舒想了想," 子键―
―" 她想说又止住," 如果你爸出了事,你妹妹――" 子键知道妹妹子君对父亲
的感情," 妈,我知道。" 方舒痴痴哀哀地," 健,我好担心你。" 子键在那边
不说话。
" 你听到了吗?" " 妈,你别想得太多。" 方舒听了,心一凉," 你说什么?
子键知道方舒又往那方面想了," 傻瓜,我是说别把他们放在心上。" " 那
我――" 方舒想了想还是说出来," 你把妈放在心上了吗?" 拿着话筒,她既害
子键的声音," 妈,我什么时候都是最先想到你。" " 那你――" 方舒有点
失望,她想听到儿子最直接的表白。
知道母亲在那端隐隐地期待着," 舒,你还不明白吗?" 他说到这里,低低
的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 舒,你是我的唯一。" 方舒愣了一愣,没想到儿子竟
然向她表白了,她幸福地一阵颤栗。
" 健――妈――" 她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
" 舒,你知道我的心。" 子键在那边干脆说。方舒就感动得要流出泪," 健,
妈――" 她瘪了瘪嘴," 妈一直爱着你。" 她拿着话筒期待着子键,半晌就听到
子键粗重的呼吸声," 舒,我也爱你。" " 好儿子――" 方舒甜腻腻地叫着,"
有你这份心,妈就知足了。" " 傻妈妈,儿子永远都是爱你的,你还怕儿子不孝
顺你吗?" 听得方舒如坠五里雾中,她不知道儿子究竟要表达什么。
" 健,你知道妈妈――不是――" " 傻妈妈,我当然知道――知道你整日整
夜地想着我,把我放在心尖上。" " 健,你知道妈的心就好了。" 方舒听到他说
放在心尖上,就仿佛说心上人一样,心里美滋滋的。他终于理解妈妈了,妈的心
思没有白费,方舒幸福地笑着,心里涌上一种温暖," 你要怎么孝顺妈妈?" 她
期待着子键给她明确的答复,就这样想着,竟然一阵麻一阵酸的。
谁知子键反问着," 你要儿子怎么孝顺?" 方舒心里忐忑着,想说又怕子键
拒绝,沉吟着,声音渐渐地弱下去," 妈,妈不知道。" " 傻妈妈,等你想好了
告诉我。" " 死儿子――" 方舒骂了一句,显然很失望," 妈要你说!" 子键迟
疑着,探询的语气," 妈,你喜欢儿子般孝顺?" 方舒不悦地地," 妈――" 还
没等方舒说出来,子键忽然转变了语气," 舒,我不做你孝顺的儿子,好吗?"
方舒呆呆地," 那――" 子键原以为这时母亲会说出来,可到头来,她还是遮遮
掩掩,不肯向他表达,不免产生了一丝失落。但想起鸿宇和子君,他又不忍心就
这样放弃。
" 舒,你要是爸多好。" 无头无脑的一句话,让方舒一时未能理解,心里正
恨着子键不解风情,却猛然听到话筒里笃笃的声音,拿着话筒就怔怔地发呆。
26、薄家浓浓的暧昧气息让我想入非非,可面对婷婷我又不敢轻举妄动,
尤其是晚上,简直就是煎熬,有几次竟然想象着子君和她父亲在画室里的情景手
淫了。
婷婷也看出我的焦虑,暗地里悄悄地调笑我,说我就像一只火烧屁股的猴子,
心急火燎的,越逗得我心里难受,说实话,面对婷婷撩人的身体,我已是欲火难
耐,更急于进入我们的二人世界。
尽管在这个城市已经好长时间,但我很少单独出来,一是不习惯人来人往的
拥挤,二来也不知道年龄大了还是什么原因,一出来就转向,分不清东西南北。
婷婷没事的时候陪我出来转转,那也是到公园或者其他什么景观之地。实在憋得
慌,我才一个人小心地边记着路边转转。那天晚上,像是约好了似地,一家人都
没回来吃饭,我独自一个人在街上溜达,顺便找个小吃摊,将就一下,不知不觉
就沿着那条马路走得很远,好在这是一条南北通道,不存在转向的说法。
听婷婷说就在这条路的旁边,大约4公里路远,有一条繁华的小吃街,早就
想过来看看,但一直没有时间,就一边寻找着,一边往前走。
一步一步地估算着,就看到前面的霓虹灯处人头攒动,叫卖声此起彼伏,赶
紧加快了步伐。这是一条东西向的胡同,古色古香,街两边林立着各种小吃摊,
几乎汇集了全国的名吃,站在胡同口,就闻到了扑鼻的饭香,让人不觉食欲大振。
记好了周边的环境,慢慢地挤进了胡同里,寻找着自己喜欢的口味。
突然我看到方舒在前面一闪,急匆匆地打着电话。她不是说单位搞活动吗,
难道有什么事?悄悄地跟在她后面,看着她步入了一个小院。
院子里没有人,方舒站在那里,焦急地四处看着。
突然从院子另一个侧门里走出一个人," 妈,我不是不让你过来吗。" 是子
方舒惊喜地," 妈就是担心你,你在这里蹲点?" 子键什么话也没说,拉着
方舒的手,进了屋里。
" 隔壁是罪犯亲戚的家,我们轮流在这里守候。" 方舒看了看里面的环境,
很脏很乱,桌子上摆放着方便面。" 你就吃这个?" " 来不及的时候,就充充饥。
" 子键很随意地,看着方舒。
" 妈怕你身体受不了。" 方舒疼爱的目光变得很温柔,似乎要融化面前的男
人。
" 这不是很壮实嘛。" 子键拍着胸脯," 你还是快回去吧。" " 怎么?" 方
舒眼里露出喜色," 这么急着赶我走,是不是里面还养着――" " 养着什么呀?
" 看着方舒新理的发型和一身合体的穿着,子键觉得耳目一新," 就是养,也不
会养别人。" " 那准备养谁呀?" 方舒的眼里隐隐地期待。
子键强抑着心中的欲望,转过头," 妈,他们一会还要来――" " 子键,我
想――" 方舒热切地," 在这里陪陪你。" 她伸出手替子键整理着衣服。
子键定定地看着她,喉结上下起伏着。
方舒忽然依偎在子键的怀里,仰起头," 子键,妈好想你。" 子键呆在那里
一动不动,只是深情地看着母亲。
" 抱抱我,好吗?" 方舒进一步乞求着。
子键轻轻地拥着她," 舒,我一直想――如果我们在一个陌生的环境多好。
" " 子键,你真的那么想?" 方舒热辣辣的目光。
" 可惜不能。" " 能的,只要你愿意,我陪你。" 方舒似乎放弃了了一切,
她温柔地看着他,鲜红的嘴唇翕动着。
子键紧紧地攥着她的手,也许在他心里他能做的就仅仅这些。
" 可那要天翻地覆。" " 健,不怕!" 方舒转过去,和子键面对着," 只要
你想养,妈就让你养。" 突然而起的一句话让子键一阵惊喜," 舒,你想过吗?
如果养着你,那就不仅仅养的是母亲。" 方舒羞怯而又大胆地," 你想怎么养都
行,妈是你的。" " 舒,你说的是心,还是――" " 我不要心和身体分离着,那
样只会增加痛苦。健,你知道思念的痛苦吗?你知道身体的渴望有时候比精神上
更令人难抑吗?" " 舒――" 子键叫了一声,紧紧地箍着方舒," 我一直渴望着
在另一个世界里能――" 他揉着方舒的衣服,仿佛是在揉着她的肉体。
" 舒,你的身子――你的身子――" " 健,我的身子还不是――" 方舒忽然
羞怯地偎在他怀里。
子键猛地醒悟过来," 不可能,不可能。" 他抬起头,使劲地薅着自己的头
发," 我不能,你是我的母亲,我不能做那禽兽。" 方舒失望地,突然蹲下去,
" 我还是死了吧。" 子键弯下身抱住了她,方舒顺势倒进他的怀里,绝望地,"
你让妈好难过,你说过,让我等,可你――" " 妈――" 子键摸着她的面颊,擦
掉她腮边的泪水,痛苦地," 我都快崩溃了。" 方舒挣扎着,无限怜惜地," 健,
我们不痛苦了,让我们死一次好吗?" 子键艰难地," 舒,我多想,想痛痛快快
地占有你。" " 健,我不要你占有,我要和你彻底地融合。" 子键冲动地抱起母
亲,亲吻着。
" 健,你终于敢要我了,妈没有白等。" 两人纠缠着拥吻。
27、" 子键――" 突然看到侧门被推开了,一名身着便衣的警察走了进来。
子键听到有人叫他,慌忙推开怀中的母亲,方舒气喘着,惊慌地理了理被子键揉
乱了的衣服。
" 子键――" 那人看到方舒愣了一下,怀疑地打量着。
子键赶忙介绍着," 这是我母亲。" " 哦,伯母,你好。" 方舒有点不自然
地点了点头," 你好!" " 子键,队里要我们撤回去。" 他拽了拽子键的衣服。
子键和他走到一边," 已经在别处发现罪犯踪迹,队里集中警力在那一带搜
捕。" 他瞥了一眼方舒," 哎,她真是你母亲?" 子键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怎
么了?" 那人偷偷地一笑," 我还以为你的相好。" 刚才的情景,他只看到了一
半。
子键笑着打了他一拳," 要你胡说!" " 我就猜你小子没那福气,没那胆量。
" 他羡慕地," 你妈真漂亮!" 说着回头偷瞄了一眼," 我先走了,伯母,再见。
" 方舒客气地," 再见。" 看着那人走出院子,方舒马上扑到子键的怀里。
" 健,他刚才说什么?" 那人躲在一边,说着话不时地看她,她就知道不怀
好意。
" 他说你漂亮。" 子键拥着她," 还说――说你是我的马子。" " 啊呀――
坏东西。" 方舒骂了一句,娇羞地脸一下子红了," 妈是你的马子?" 子键叹了
一口气,刚才冲动之下和母亲有了约定,可现在他又有点后怕。
" 妈,你能是我的马子,我死了也值得。" 方舒赶忙捂住他的嘴," 不许胡
说!" 眼神娇俏动人," 妈――妈愿意――" 她说道着,羞得捂住了脸,突然又
放开,热辣辣的目光看向子键," 妈还想一辈子都要你占着。" 方舒说的是占着,
而听在子键的耳朵里却是奸着。就兴奋地," 舒,你真的要把身子给我?" 母子
已经把话挑明了,方舒竟然象姑娘一样扭捏着," 傻子,你想要,妈的身子还不
是你的,就怕妈是残花败柳,你不稀罕。" 子键轻轻地转过母亲的身子," 舒,
等破了案子,我就要你的身子,使劲地要你。" " 傻人。" 方舒故意蹭着子键,
也许她已经感受到子键那里的雄伟。子键受不了方舒的勾引挑逗,他喘息着,喉
结剧烈地动着,艰难地说," 舒,我们还是离开这里吧。" " 不!" 方舒撒着娇,
子键知道母亲已经动了情,搂住了," 乖,这里不安全,又不卫生。" " 健,
我想要你――" 她说着羞得把头拱进子键的怀里,手下意识地摸向那里,乍一触
手,两人都同时缩回来。
子键环顾了一下四周,墙壁斑驳陆离,连地上都布满了坑坑洼洼。这个地方
" 舒――" 他眼神无比留恋地," 这里太简陋、太潮湿。" 好容易打开了彼
此的心结,方舒可不想失去这次机会,她掂起脚尖撒着娇," 我不管。" 子键又
哪里能忍受得了,可面前的环境无论哪一方面都不容许他和母亲亲热,他艰难地
说," 这里又不安全,万一――" 这句话显然生了效,虽然欲火已炽,但方舒不
子键自然也难以舍弃,看着母亲俊美的脸庞,抑制不住地亲下去。
" 嗡――" 方舒娇吟着,一时手下失力,竟然狠狠地掐在了龟头上。
" 舒――" 子键疼得倒抽了一口凉气,连眼泪都流出来了," 你要我断子绝
孙呀。" 方舒歉意地," 健,妈――妈控制不住,给我吧。" 她乞求的目光让子
键冲动不已。
紧紧地搂抱了,硬硬的顶着方舒腿间,恨不能立时顶进去,一畅肉欲。" 舒,
我喜欢占有你,现在就占有你。" " 好儿子,妈喜欢――" 方舒眩晕般地,感觉
" 舒――" 子键隔着衣服抚摸着,试探着那丰满的形状,嘴里念念叨叨的,
" 你个屄――妈――" 方舒幸福地仰起头,握着那硕大的龟头把玩着," 好儿子
――" 她几乎牵引着对上去," 娘的屄――" 她说到这里,头抵在子键的胸前,
那个字一说出来,竟然有种畅快的感觉,仿佛就在子键面前暴露出来一样," 屄
一直给你留着。" 子键大口喘着气,母亲淫荡的话语让他几乎控制不住,顶在腿
间的鸡巴又进了几分。就在母子两人难舍难分的时候,突然听到院子里一声喊叫,
" 收垃圾喽――――" 一个萎缩的老头在门口探了下头又缩回去," 有垃圾卖吗?
" 子键赶紧推出方舒,气急败坏地," 去去――" 那老头识趣地离开。
子键看着方舒,有点兴奋又有点恋恋不舍," 舒,刚才我摸着你的――" 偷
偷地亲了一口,暗暗地在下面用了一下力," 你的屄了。" 方舒羞得飞快地转过
了身,骂了句," 死儿子。" 两个人一时都陷入奇思妙想之中。
" 舒――" 子键看看那收垃圾的老头还在院子里徘徊,就搬转了方舒的身子,
对着她的眼睛," 刚才亏得我们没有――" 方舒还沉浸在刚才的妙境中,她瞥着
眼睛羞涩地看着子键," 死儿子,妈――妈――" 想靠过来,却又看到院子里那
影影绰绰的身影,毕竟不敢过分放肆,就狠狠地跺了一下脚,跟着擂起拳头雨点
般地打在子键身上。
子键幸福地承受了,笑吟吟地," 舒,那老头一直在盯着我们。" 方舒就不
管不顾地," 就让他盯着好了。" 子键的手在那里画着圈儿," 那你脱了吧,我
们就在这里。" 他知道方舒不会,也不敢这样做。方舒果然犹豫着,长长地叹了
口气," 健,我真想――" 子键就趁那老头转身的当口,猛地亲了方舒一口,"
我不想呀。" 他攥着方舒鼓鼓的地方,象要撕下来。
两人就那样摸着对方,憧憬着这个时候的滋味。
半晌,子键吞咽了一口唾液," 舒,我不想囫囵吞枣,只想在合适的时间、
合适的地点,欣赏你的――然后,再慢慢地享用你。" 方舒尽管千般不愿,但事
已至此,只得强忍着内心的欲望,尽管下面已经全湿了,但她还是不想让儿子看
不起她,觉得她过分淫贱。
" 那妈等着你。" 替方舒理了理秀发,子键轻轻地吻着她," 舒,原谅我。
" 两人携手走出来,宛如一对亲密的情侣。
28、仓仓促促地往回走,稀里糊涂地竟然走到了相反方向,等到发现了,
已是夜里10点,肚子里饿得咕噜咕噜地叫着,随便凑合着吃了点饭,就沿着来
时的路走回去。
" 老关,你去哪里了?" 方舒早已回到家里,她看我一脸的疲惫,盯着我问。
" 哦,出去走走。" 偷偷打量着她,却见方舒一脸的高兴,或许因为放下了
心事的缘故。
" 你还没吃饭吧?" " 简单地吃了点。" 留意着方舒的变化,早已没有了和
子键在一起的柔情,看起来更像一个有知识的成熟女性。
" 来,先喝点水吧,一个人过也不易。" 她递给我一杯水," 没考虑找个老
伴。" " 再说吧。" 我怕她想多了,就随口答着。
" 伯伯,刚才我看到你在小吃街上。" 子君从卫生间里出来,洗了洗手。
我吓了一跳,怕她发现了我偷窥的事实,一时紧张的望着她," 你,什么时
候?" 子君奇怪地看着我,想了想," 6点吧,我和同学们一起,看到你在那里
逛。" " 哦。" 心下宁静下来,知道凭子君的性格,发现了什么一定会说出来。
" 老薄呢?" 其实并不是关心他,而是看到子君一人,以前他们父女总是腻
在一起。
" 他还有什么事?艺术呗。" 方舒不屑地说。
" 伯伯,我爸最近玩彩绘呢。" 子君快言快语,却让我想起她的裸体,鸿宇
一边画着,一边用画笔在那里猥亵地挑逗,足以让任何人都会变得淫荡。
" 你爸弄什么你都跟着。" 方舒奚落着她。
" 妈,你要不要也让他彩绘一下?" 子君丝毫不避讳,饶有兴趣的眨着眼睛,
她的眼睛又大又亮,长长的睫毛里充满了神秘。
" 他哪稀罕我?" 言语间透着嫉妒,醋意极重。
" 那是艺术!" 子君强调着,这时就听到鸿宇在房间里喊," 子君――" "
哎。" 子君答应一声,赶忙走回去。
我看到鸿宇在里面一闪,跟着就把门关上。
回头看了看表,已是11点半了。" 老关,早点休息吧。" 心里惦念着婷婷,
不觉向外面望了望。
" 要不你等等她吧。" 方舒显然看出我的担心," 她单位里搞什么聚会。"
方舒说着起身走向屋里。
不知道他们父女又在里面干什么,忍不住地悄悄走过去,却听得里面嘻嘻地
笑着," 坏爸爸,你怎么那么画?" " 这样画性感。" " 坏!你就是糟蹋女孩子。
" 听着他们这样说,就拿了个凳子,踩上去,窗户不高,却用帘子遮住了,在左
边的那地方被什么东西撑起一角,目光就顺着那里看过去。
鸿宇和子君趴在床上看画册,两人亲昵地一边聊着。
" 你看看这张。" 鸿宇递给子君。
" 爸,这个女孩子挺美的。" 子君啧啧赞赏。
" 是不是很性感?" 鸿宇和她一起欣赏着," 尤其是两个乳房。" " 坏爸!
" 子君挪开一点," 她的那个很特别。" " 哪个?" 鸿宇又靠近了一点。
" 你看。" 子君指着女孩子的腿间," 很饱满。" 鸿宇看了一会,就说,"
只是不大,下面太突出。" 果然那女孩子的那里凸起出一块肥大的东西。
" 你不是――" 子君看着鸿宇,向他作了个鬼脸。
" 君。" 鸿宇搂过她," 我知道你那里――" 他想亲她,却被子君推开了,
鸿宇就揽过她的身子。
" 你们男人就喜欢看女孩子那里。" 子君抱怨着," 其实什么拍照,还不是
专盯着那里看。" 她翻开下一张,突然羞得我住了脸," 坏爸爸。" 娇声着,就
把画册扔在一边。
鸿宇拿过来," 嘻嘻――这有什么。" 他扳开子君的手," 君,这个姿势很
淫荡吗?其实这是裸体艺术。" " 坏爸,你是故意的。" 子君靠过来," 这个女
孩子就是卖阴。" 画面上那个女孩跪趴着,将硕大的屁股翘起来,巨大的阴户象
只饱满的鲜美的蛤蚌呈现出来,女孩的手竟然从腿间伸出来,捂住了一半,显得
更具有诱惑力。
" 君,我承认这样对男人更有杀伤力,可这也是女人最美的时候,你看性得
到充分的展现,性的美也是展露无疑。" 子君看了一会," 鸿宇,如果这个女孩
子在你面前,你是不是会上她?" 鸿宇看着子君,搂着她的肩头," 我承认我喜
欢这个姿势,可我不一定,如果有你在,我会选择你。" " 鸿宇。" 子君凑过去,
鸿宇楼过来亲了一口。
" 君,我觉得你那里才是完美的,无论从形状,颜色,还是性感度,都是至
上的。" 子君羞怯地," 那你看了别的女孩子还会动情?" " 当然,美虽然是精
神层面的,但却是具体的,每一个女孩子都是不一样,好的东西人人都喜欢。君,
你很在乎?" " 鸿宇,我知道你们艺术家对美的追求不一样,也知道你很风流,
用时下的话说,就是风流而不下流。" " 君,你很了解你的爸爸。不过,你看―
―" 鸿宇指点着,子君很认真地低下头看着。" 这个女孩一定修理过。" " 鸿宇,
那真的很美。" 子君很羡慕地赞叹着。
鸿宇偏过头来看着她," 你的也该修理一下了。" 子君听了就扭捏了一下,
下意识地夹了夹腿," 鸿宇,是不是女孩子都需要这样?" " 当然,女孩子都是
爱美的,尤其做裸模的女孩――" 他意味深长地看着子君,子君就扑闪着一双大
眼睛调皮地看着他," 那我就要你来修理。" 鸿宇顺手捏着她的小鼻子," 老爸
愿意效劳。" 他解开子君的衣服,原来子君仅穿一件外衣。
" 鸿宇,今天――" 她担心地看着门外," 万一妈妈――" " 君,你早就是
我的裸模了,你妈妈不会见怪的。" 他伸手解开子君的乳罩,一双饱满的乳房高
高地挺立着,鸿宇忍不住地用手抚摸着。
" 鸿宇――" 子君抓住了他的手,眼睛羞怯而美丽," 那是在画室里,这是
在床上。" " 君,有区别吗?" " 当然,在画室里是艺术,在床上就是淫荡。"
" 呵呵――" 鸿宇爽朗地笑起来," 你害怕淫荡吗?" " 不!" 子君轻盈地一笑,
" 我害怕淫荡的暴露。" " 君,别怕。" 他灵巧而熟练地抓住子君内裤的一角,
原来那内裤有一条带子,一拉就开了。" 这样女人的美就不会埋没了。" 鸿宇小
心翼翼地分开子君的那里,子君乖巧地仰坐着,看着鸿宇拿起剪刀。
" 鸿宇――" 子君嘻嘻哈哈地,显然觉得痒痒的," 还要那样子的吗?" 鸿
宇从她的左边剪起,一边答应着她," 那你喜欢什么样子的?" 子君歪起头,思
考了一会," 只要你喜欢就行,反正这里就你一个人――" " 呵呵――傻丫头,
连你男朋友都不许?" 鸿宇说到这里,抬起头笑眯眯地,眼睛眯成一条缝。
子君就娇俏地," 人家哪里?" 说到这里,眼珠子一转," 你还不是人家的
――" 低下头猛地亲了鸿宇一口," 男朋友。" " 真的呀?" 鸿宇浑身酥酥的,
" 你是爸爸加男朋友。" " 那你是女儿加情人。" " 嗯。" 子君看着鸿宇修
剪好了,很想看个究竟。
" 要不要拿个镜子?" 鸿宇征求她的意见。
" 不!" 子君想了想," 我要你拍下来。" 鸿宇就想起在地下画廊里的那些
裸模,她们任由那些所谓的摄影师们从各个角度拍摄着她们的隐私,有人甚至专
门拍摄女孩子们的性器。他一直想有这个机会,和子君单独在一起,然后说服她,
将这个镜头作为永恒的定格,没想到竟然不费多少口舌,子君就同意了。
" 那你趴过来,崛起屁股。" 鸿宇拿起一个枕头垫在下面,扶着子君的腿,
子君趴过去。" 哎,就这样。" 看子君已摆好了姿势,他拿起相机,来到子君的
后面。" 君,分开一点,嗯,好。" 啪喳一声,按下快门。
" 你看――" 鸿宇兴奋地拿给子君,子君仔细地看着,一只硕大的阴户清晰
地暴露着," 君,你的含苞待放,似是等人采摘。" 他又拿过那女孩的," 她显
然已经被采摘过了。" " 鸿宇,她的饱满程度更能体现女性的诱惑。" 子君评价
着。
" 当然,单从这个女孩子的性来说,她应当更能俘获男人,你看她的性器异
常突出,插入度可能要好;可你的――" 鸿宇放大了里面的照片," 像是一朵最
美丽的花,色泽艳丽,饱和细腻。君,我更喜欢你的,你能再分开一点?" 他热
切地看着子君," 我想保留下你的视觉。" " 鸿宇,我不想让你一次看厌了,好
吗?" 子君收起腿。
" 我会付费的。" 鸿宇开着玩笑。
" 那我就更不会了,我那里不卖,你也不用嫖。" " 假如我喜欢嫖呢?" 鸿
宇笑着。
" 那你就一次性地付完嫖资,再包养我。" 鸿宇扔下相机,情意绵绵的看着
子君。
" 君,我一定要挣很多钱,买下你的性福权。" 子君攀住了他的脖子," 鸿
宇,我是你的作品,你有权欣赏和使用,不用付费的。" " 君。" 鸿宇伸手触摸
起子君的乳房," 可我压抑不住那种疯狂,君,答应我,我们在妓院里相聚一次,
好吗?" " 鸿宇,为什么?" 子君翘起嘴巴,鸿宇接过去。
" 我们已经享受了各种各样的,我就想要我们的人生有一次完美的体验,君,
我设计好了,我去嫖娼,意外地碰到了你在那里卖淫,然后我们父女就在淫房里
成交。" " 你希望我是婊子?" 子君看着他问。
" 君――" 他的手已经触到子君的腿间," 你已经做了我的裸模,当了我的
二奶,我就想要你做一次婊子。" " 那你要不要别的男人嫖我?" " 不!" 鸿宇
用手摸着,充满了欲望地," 你是我一个人的。" " 爸――" 子君扑到鸿宇的怀
里,两人尽情地缠绵起来。
29、就在我看得血脉奋张,几欲发泄的时候,门吱地一声。
" 爸――" 婷婷看我站在凳子上,惊讶地问。
鸿宇和子君忽地分开。
匆忙地下来,怕被方舒看见尴尬,只好做了一个口形,要婷婷禁声。刚进了
房间,就听到子君拉开门,跑进了卫生间。
鸿宇若无其事的声音," 子君,几点了?" 子君的声音," 12点了,爸。
" 鸿宇打了一个呵欠,拉开门进了卧室,跟着听到一声问候," 睡了?" " 这么
晚了,哪来那么大的精神?" 方舒不满地,透着睡意。
" 子君借来了一本画册,很有风格的。" 鸿宇一边解释着,一边脱着衣服。
" 睡吧,怪累的。" 然后啪哒一声关了灯。
" 爸,你怎么在那里偷看?" 看了看门外,关严了门," 他们――他们已经
好上了。" 我把看到的一切说给婷婷。
" 真的呀。" 婷婷嘻嘻地笑着," 这世界上没有好爸爸,当初我听到子键说,
就知道不会有好事,说是为了艺术,其实画室里乌烟瘴气的,乱着呢。"
"可他们――"
" 坏爸爸,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们――" 婷婷瞥了我一眼," 这几天是不
是――" 看着婷婷丰腴的身子,眼馋着,可又不好意思说," 爸想还是早点回去
吧。" " 是不是憋不住了?" 婷婷第一次和我使用这种语言," 明天我和你去咸
阳湖湿地公园。" 早就听说咸阳湖大小湖泊连串,各种植被葱郁,尤其是浩荡的
天然芦苇,已成了远近知名的景观,更有传说,那里已成了近几年情人幽会和度
蜜月的良好所在。
我很想把婷婷留下来,情意缠绵地看着她,婷婷也知道我的心事,但她还是
坚持着," 再忍一忍,这里人多嘴杂,再说我――" 贴着我的耳朵," 我身子不
干净。" 心里一暖,就不好再强求她,但又忍不住自己的欲望,就将婷婷拥在怀
里。
婷婷没有拒绝我,而是温柔地靠在我身上,伸手攥住了我的," 里面的弟弟
妹妹呆不住了。" 她轻笑着掳动着。
" 嗯,想跑到姐姐里面看看。" 任由婷婷把着,享受着她的温柔。
看着婷婷迷人的脸庞,我一时情急,从她的领口里伸进去,抓摸着她的乳房。
想起刚才婷婷的称呼,意识里就出现婷婷在我身下叫我男人。
" 那我是――" 无时无刻不想着那个称呼,越是离得久了,越想听婷婷这样
叫。
婷婷亲吻着我," 男人。" 热烈地回吻着她," 好老婆。" 婷婷嬉笑着,蹲
下来,掏出鸡巴,看着我。
冲动地向她表示着,想让她――婷婷用脸亲着,慢慢地在那里移动,眼睛一
刻也不离开。终于在我的要求下,她伸出小嘴,舌尖在马口上轻扫,一阵麻酥直
裤子掉在一边,婷婷却埋首在父亲的腿间,终于她含进去,小嘴夹着龟头。
" 阿――好闺女。" 我扶着她的后脑穴,有节奏地推动着,深深地插进去。
她的手抓着我的卵子,阴毛布满了她俊美的脸上。
她的乳房越来越硕大,握在手里沉甸甸的,刺激地旋转着奶头,婷婷的眼里
露出淫荡的光。" 爸,我真想――" 鸡巴膨胀得象根铁棍,婷婷的眼神混杂着喜
爱和欲望,挺起鸡巴,在她的嘴角和鼻孔间来回地蹭着,终于忍受不了女儿的抚
弄。
" 好闺女。" 大力的捏摸着她的乳房," 给爸爸弄出来。" 婷婷快速地掳动
着,始终看着我的表情,也许她从我的表情体验着那种快感,就在我张着口,大
口喘着气时,婷婷催促着," 爸――舒服吗?" " 好闺女――" 有种喷射的欲望,
赶紧对在婷婷的嘴里,婷婷乖巧地含进去,手更快地掳动着,这些年,父女之间
早已形成了默契,许多时候,婷婷都能读懂我表情的含义。
" 阿――阿――" 鼓胀了几下,深深地插进喉咙里。
" 爸――" 婷婷接连吞咽了几次,也许是憋得太久,这一次射地特别多。
歉意地拿出来,随即抱住了她,看着雪白的奶子高挺着,手再次伸进去,揉
玩着和她急吻。
" 好了吧。" 婷婷温柔地," 不然他们――" 我知道她的担心,只是舍不得
那两只乳房,贪婪地捉住了," 越来越大了。" " 坏爸,你不是喜欢大吗?" 她
拿出我的手,象哄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早点休息吧。" 看着我意犹未舍,像是
突然想起了什么," 下午的时候,明明要回来看你。" " 他放假了?" " 说是校
运会,他没项目。" 婷婷掩着怀,将最后一抹惊艳掩藏起来。" 晚安。" 风情万
种地看着我,真想让她和我一起共度良宵,可这个时候只能这样了。
" 晚安。" 看着她掩上门,又走回来,我们躲在门后彼此拥着,尽情地享受
了一会,她急匆匆地走出去。
30、明明那小东西和我一个样,很色,也许是遗传的缘故,从小就有了乱
伦的基因,那天从秀兰家回来,看到他一脸的乞求,就知道自己已经教坏了他,
躲在暗处看着婷婷哄着他,心里又实在不忍。
" 姐姐,让我看看好吗?" 他看到婷婷犹豫不决,可又不容许他进一步,就
退而求其次。
婷婷抓着他的手," 不行!" 明明一脸的失望," 好姐姐,你和爸爸好――
" 婷婷辩解着," 爸没有你想象的那样。" " 哼!" 明明生气地," 你以为我没
看见,爸都――" 他不想说出来。
" 不许胡说!" 婷婷娇憨而蛮横。
" 就没胡说。" 明明丝毫不退让," 妈就是给你们打掩护。" 婷婷想不理他,
又怕他说出去,只得软了口气。
" 爸和我――" 她忽而又不容他置疑," 妈说我那里长了东西,就要爸看看。
" " 那也看了。" 明明和她顶嘴," 他还――还看你的屄。" 婷婷怔了一下,气
得狠狠打了他一耳光。
明明捂着脸,恨恨地目光看着她。婷婷心一软," 明明,姐――" 她拉着明
明的手," 爸爸就是很宠我、爱我,我们不能对不起他,对吗?" 听着婷婷真诚
的话,我差点掉下泪来。
明明似乎也从那种要求中冷静下来,虽然不情愿,但还是原谅了婷婷," 嗯。
" 他象征性地点了点头。
" 妈说我那里没发育好," 她寻找的合适的理由,企图说服明明," 就让爸
看了,你知道的,你不能看。" 明明似乎不理解,睁大眼睛看着她,婷婷忽然娇
羞地," 死小孩子家的,别不学好。" 明明忽然又有了希望,笑着讨好地,忘记
了刚才的一巴掌," 那我长大了,就可以看了?" 婷婷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长
大了更――" 刚说到这里,就看到明明满怀希望的眼睛暗了下去," 长大了就怕
你不稀罕了。" " 姐,你等着。" 他忽然对着婷婷笑起来。
" 明明――" 婷婷看着他,终于说出自己担心的," 别跟别人说。" " 我知
道。" 看着两个孩子的约定,我后悔自己跟婷婷那样,晚上跟妻子说起来,妻子
沉默了一会," 明明还不知道啥,他也就是想跟人学。" " 那明明要是缠着婷婷
――" 我没敢说下去,看婷婷的态度并不坚决,只是怕我伤心,这孩子也是处处
为了我,再说她也知道一个女孩子不能三心二意。
" 不会的,婷婷不是那样的人。" 妻子哄着我," 她的心在你身上。"
"我就是怕明明以后明白了――"
" 没那么多的以后――" 妻子果断地说," 我在跟婷婷说说,女人就是要从
一而终的。" 她说到这里,似乎觉得不合适," 你也要哄着她,别让她凉了心。
" " 可万一――" 我想象着那个场面,婷婷被明明追上了,两小无猜的,我还不
做了那王八?
即使不做王八,心里也疙疙瘩瘩的,父子共用一个女人,而且这个女人还是
自己的女儿。
" 好了,好了――" 妻子推着我," 你要是对婷婷好了,你们两人情真意切
地――" 妻子说着,白了我一眼。" 再说,她应该也知道好歹。" 我知道说不过
她,就说," 还是要婷婷住校吧,这样她还有精力学习。" 妻子吃惊地看着我,
" 你舍得?" 看着妻子的眼神,尽管千般不舍、万般不愿,还是想让婷婷有个出
息,不能因为自己的私欲误了婷婷一生。
" 她周末都回来。" 妻子笑盈盈地,没有反驳," 她老师说最近婷婷的成绩
下降得很厉害,我怕你舍不得,就一直没跟你说。" " 那他没说什么原因?" 不
太相信全是因为这。
" 说是上课神思恍惚的,不集中。" 妻子忽然小声地," 婷婷怀孕了。" "
真的?" 我吃惊地睁大了眼睛。
" 前些日子,我看到她呕吐,就觉得不是个事。" " 那――" 我后怕地看着
她。
" 要做爸爸了。" 妻子用胳膊怪着我," 嘻嘻――你还真行。" 心里不知怎
么办好,却恨妻子在一边说风凉话。
" 是不是很姿?你闺女的。" " 你?" 看着妻子那副不阴不阳的,就知道她
酸意极重。
" 当初可是你――" 我想把责任推在她身上。
" 没男人样!" 妻子白了我一眼,大概嫌我推卸责任," 你闺女还怕什么,
明天我带着她流了。" 言外之意,不用我操心。
" 那――" 我怕事情暴露,会给婷婷带来不便,更怕给婷婷留下后遗症,听
" 口是心非!" 妻子笑嘻嘻地,用肩膀扛了我一下," 说实话,是不是很高
兴?" " 你――" 不满意妻子的问话,其实内心里确实如此。
" 男人都喜欢养个小,嘻嘻――你女儿的――还不姿?" 她酸酸地语气。
" 不会有什么伤害吧?" 终于说出一个做父亲的担心。
" 不会!" 妻子肯定地说," 当初你就不避孕,我也就随你折腾了。" 她剜
着我的头皮," 傻子,一高兴什么都忘了。" " 你?" " 你什么呀?" 妻子白着
我," 还不光图自在呀,看你那得意样,骑上去就得意忘形。" " 谁得意忘形了?
" 心里高兴着,嘴上不饶人。
" 还不?" 妻子啧啧的声音," 你自己说,哪晚上脱档过?" " 不是你不让
女儿住校的吗?" " 我还不知道你呀,猴急猴急地――还不等放学,就巴不得在
院子里张望――" 脸上挂不住,就反驳着," 瞎胡说。" " 谁瞎胡说了,还不等
女儿放下书包,就迫不及待了――" 的确有几次,趁妻子在厨房里做饭,就抱着
女儿亲嘴摸奶,要不,也不会被明明发现,现在想起来,倒有一丝后悔,哎,男
人一张狂,就忘乎所以。
" 这回得意了――" 妻子坏坏地笑," 你的种。" 心里麻麻的,只冲上大脑,
一个父亲却在自己亲生女儿的肚子里下了种,让她怀上了自己的孩子,还有比这
" 唉!" 妻子看我只顾的沉思,就说," 是不是想留下来?" " 留下来怎么
办?" 迟疑地语气。
" 怎么办?我替你养着。" 听妻子的口气,有点生气了。赶紧向解释着,"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怕婷婷以后会不孕。" 妻子叹了一口气," 你还知道呀,"
然后又恨又气地," 你作腾起来,象个驴似地,我还敢说呀。" 我羞惭地低下头。
" 舒服就行,女人还不都一样?" 听她口气不好,就有点委屈,说真的,自
" 不过,你也别舍不得,以后有的是机会。" 她安慰着我,让我重燃了生机。
看着我眼里生起的希望,妻子又说," 当初我就想要你戴套子,又怕你说我
――小气。"
"那以后――"
" 你要是下了决心,我想就让她住校也行。" 妻子终于说了实话," 一个星
期你和她一次,就是实在不行,你和她通宵――" 她看着我," 只不过要戴着套
子。" 妻子象是歉意地," 她这个年龄,正是怀孩子的时候。就是――就是,我
怕她想着你。" " 你跟她说吧。" 我下不了狠心。
果然,妻子跟婷婷说的时候,婷婷抿着嘴不吭声,直到妻子再三地劝着,她
才流着泪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