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臭脚小副官】(改)
「老大,又射了呢,光用脚就射这么快,要是真做起来可怎么办啊,唉……」
我的臭脚小副官贝芙丽总是很喜欢这么打击我,她明明知道真做的时候,从来都
是她先高潮的。虽然我没有什么天生神器,也不是什么持久超人,但唯独一点是
异于常人的——无论射多少发,我都能很快的再度投入到战斗状态,就算是今天
十发,明天又十发,都绝对不会因此而疲劳……可是偏偏唯有贝芙丽那双堪称榨
精神器的小臭脚,能把我的精液几分钟一发的这样榨出来,直到虚脱,我现在已
经被这双小臭脚天天榨得无法自拔了……
前些年,我通过搏力拼杀成功在这片大陆获得了一席之地,成立了一个独立
的佣兵团,团里无一例外都是以一敌百的强者,当然除了小臭脚贝芙丽,哈哈,
她只足以对付我一个而已……
第一次遇见贝芙丽,她是个无家可归的小女孩,战战兢兢地出现在我的招兵
会上。本来这种小姑娘应该直接被赶出去的,然而泥污尘垢也无法掩藏贝芙丽可
爱的气质,我一下子被她吸引了……于是我将贝芙丽领到自己的房间进行了一次
特殊的招聘……
「你到底是为何而来?」我决定先盘问清楚。
「老大,我……我的家被敌人军队毁了,亲人也命丧其中,听说……听说你
是个好人……求求你,就让我呆在你身边吧,只要能活下去,能活下去就好,别
的……别的我真的……什么都……」贝芙丽绝望地跪在我面前大声哭泣着……
「我答应你。」我轻轻地抚摸贝芙丽的头部,试图安抚她的情绪。我那时并
没有像现在这样完全信任贝芙丽,我必须马上对贝芙丽搜身检查以保证兵团安全。
贝芙丽身着褴褛的短衫,乍看没有可以藏暗器的地方,可是在这炎热的盛夏,她
却穿着一双厚重的长靴,上面带着一圈发黑的毛边,明显是冬天才会穿的那种。
我为此提高了警惕,长靴里可能随时闪现出夺命的暗器……但是,直至接下来我
才知道,这双长靴里藏着的「暗器」,远比刀剑匕首要命得多……
「把长靴脱下来!」我大声命令贝芙丽,强硬的语气,不容置疑。受我威吓,
贝芙丽神态扭捏,不知所措。她竟真有所隐藏!我果断先下手为强,一把将贝芙
丽按倒在地,在她的挣扎中扯脱下长靴。然而,在我脱下贝芙丽靴子的一刻,我
就完全被这个女孩最可怕的暗器击中了!一股淫靡的酸臭伴随长靴里湿透的绒毛
飘出的蒸汽毫不留情地在房间里迅速扩散……当我回过神来才明白,刚才的一瞬
间,甚至可能是几秒,我在异样的快感中失去了意识,下身俨已为这高明的暗器
「肃然起敬」着……
「留在我身边吧,无聊的时候陪我说说话,出门陪我逛个街,我想睡觉就帮
我拒绝几个会议或宴会什么的,就简简单单的当个小副官怎样?」我用平稳的声
调为自己的粗暴和尴尬开脱着。贝芙丽慌乱急忙地把靴子穿回去,她还在害怕,
过了很久才忍住抽泣,「嗯」的一声,没完全吐出来,又在喉咙里吞了下去,只
好用力咽着口水,连连点头……
从此,贝芙丽开始帮我简单的打点事务,为此她不再蓬头垢面,换上干净朴
素的衣服显出健康活力的神采。后来贝芙丽甚至主动负责我的起居饮食,为了方
便照顾我,在她软磨硬泡地要求下强势住入了我的房间。平时,贝芙丽并不注重
打扮,却很努力地在保持身体的洁净,可是又从不洗澡,大概是个人习惯吧……
贝芙丽是每天半夜去浴室的,除了洗头洗脸,身体都是用湿毛巾擦拭清洁,
就算衣服脱了精光也从不会脱掉那双长靴。大概是因为长靴里藏着的「暗器」吧,
我无聊地推断着贝芙丽这些奇怪行为的奇怪理由,而长靴仿佛早已成了贝芙丽身
体的一部分,她同样是用湿毛巾擦拭,要连靴底也摆弄干净,贝芙丽才会安心地
在长靴下蹬着拖鞋出来。
我猜想贝芙丽那些奇怪行为的理由之余,更多时候是惦记着长靴里藏着的那
股酸中带咸,淫靡得泛起微甜的气味,这对我我简直是一种折磨……真希望不再
是偶然地一闻,哪怕一次也好,把那双小臭脚贴到脸上狠狠一嗅,仔细地将味道
记忆在肺腔……我总是怀着这样那样的遗憾,辗转反侧,很久没睡过一个好觉了。
我为此频繁地从城里召来妓女排遣压力,睡眠不足,脾气越来越暴,妓女都受不
了我的疯狂和粗蛮,不敢再接我生意了……
某一个晚上,我在兵团内部会议发完脾气后,回到房间处理剩下的文件,倍
感繁杂无聊,身心充满焦躁,累得摊睡在了椅子上。「老大,睡着了吗……」困
倦中我似乎听到了贝芙丽的声音,没作搭理……过了一会儿,我因为胸中气闷难
受,逐渐清醒,下身最敏感的地方奇怪的被一股暖热包裹着……贝芙丽正在吮吸
贝芙丽故作淡定握着我的阴茎,轻轻按摩睾丸,「老大,你最近总睡不好的
样子,累坏了吧,所以贝芙丽意识到自己或许还能为老大做些什么,比如更多像
这样事……」说着,贝芙丽又继续将我的阴茎塞入自己口中。我没有拒绝贝芙丽
的服侍,继续瘫坐着,一边闭目养神,一边享受贝芙丽唇舌的「按摩」,舒缓着
全身疲劳的肌肉,最后痛快地用力绷紧身体……
贝芙丽被意外爆发精液呛到了,她拼命捂住含在口中的腥臭白浆跑向浴室。
一番整理,贝芙丽慢慢走出来,眼角含着泪花,「没事吧……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贝芙丽看到我依然矗立的阴茎,咬了咬下唇,到我身边继续她认为理所
应当的服侍。「老大,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不满足啊……」贝芙丽不愿停下嘴
上的活儿,舔着我的阴茎问道,「如果有……需要……贝芙丽……的身体也可以
……」贝芙丽的眼神闪烁着。
我可怜这心疼的小姑娘,不想指使出更多过分的要求。贝芙丽见我没作回应,
开始撕扯起自己的上衣,可是就算贝芙丽动作再怎么用力也撕扯不掉她滚烫的害
羞,红通通地挂上了脸蛋。我制止了贝芙丽接下来的动作,以太累为由,径自到
床上躺下,纠结着这种微妙、暧昧、不太纯洁又互相带有尊敬的相处,我唯一能
确定的是,我和贝芙丽如此五味杂陈的情感中没有丝毫尴尬,但心中始终徘徊着
自己难以启齿的变态癖好!那个真实的自己一定会被讨厌吧,大概,贝芙丽注定
是我永远的遗憾了……
贝芙丽依旧站在我身旁,闭上眼睛的我,默默感受着黑暗中气氛的变化,摩
挲,平静,失落……反倒像是我在等待什么,「如果贝芙丽没有这双臭脚该多好
……」或许我就是在等贝芙丽这一句突然的话语,如雷贯耳!
「就是你这双臭脚的错啊!」突然激动起来的我,吼着心中匿藏已久的情感,
彻底地发泄了出来,「我睡不好,就是因为喜欢你这双小臭脚啊!!」
贝芙丽被吓呆了,表情就如当初我对她的突击安全检查时一样。贝芙丽很快
镇定下来,缓缓脱下那对为了让这双小臭脚变得更臭的靴子,熟悉的气味,再度
涌入我的肺腔,刺激着我的大脑,灵活的脚趾轻轻的划过我的面庞,那双穿着脏
脏的五指袜的柔嫩臭脚终于完完整整的架在我面前了。这个过程我和贝芙丽都沉
默着,剧情到了一个充满神秘而必然的转折……
「老大你,硬了哦……」贝芙丽把右脚伸到我的裆部,熟练地扒下了我的裤
子。贝芙丽似乎除了成天闷着一双长靴外,还特别喜欢穿五指袜,我现在终于明
白了她穿着五指袜是为什么了!
贝芙丽用脚趾夹住我的龟头,脚趾缝正对着我的冠状沟,左右拧动,「舒服
吗,老大?」我已经无法回答贝芙丽了,我完全忍耐不住的呻吟作了最好的回答。
贝芙丽脱下左脚的袜子遮住我的眼睛,并且把味道最重的袜尖放到我的鼻子。
瞬间我的世界只剩下下体的快感和那无论何时都那麽淫靡的气味了,我本能地伸
出舌头舔着贝芙丽的左脚。
贝芙丽故意放松的夹着我的龟头,既不会让龟头滑落,又能让龟头舒适的感
受到五指袜触感的轻柔刺激,她是故意在逗弄撩拨着我。欲擒故纵的腿脚功夫,
绝不是一个小女孩能拥有的!
我正在被一双柔嫩的臭美淫脚做着专业到不行的足交,措手不及的快感重重
的冲击着心头,让我的声带无可避免的替不会发声的阴茎表达着快感,随之前列
腺液正在疯狂的流出。贝芙丽开始用双脚撸动起我的阴茎,时轻时重,时快时慢,
五根脚趾和中间的缝隙总是很好的包裹着我的阴茎,每当触碰龟头处时,轻柔放
松的脚趾就会瞬间夹紧,欲罢不能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加上鼻尖袜子强烈的催情
气味,我已经放弃了思考,整个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快感和气味还在提醒我,
还活着!
贝芙丽这小妖精变招改用足弓,粗糙的袜子不停的摩擦着我的龟头上方,冠
状沟则被柔嫩的裸足刺激著,粗细不同的质感,简直是让人在天堂和地狱之间折
返!
「老大,你的鸡巴一抖一抖的哦,快不行了吗?要射出来了吧!」贝芙丽双
脚一起用脚趾包围住我的龟头,进行小幅度的震动,看样子贝芙丽是要把我的精
液给全部挤出来!升天般的快感让我无法再多忍受一秒,精液有如喷泉般,一波
又一波不断喷射而出。而贝芙丽的双脚的震动并没有停下,直到我射精高潮刚过
才停止,贝芙丽马上用脚趾紧紧夹住龟头来温存我的快感,使我后续还能慢慢的
空气中混合著精液的腥味和脚汗的臭味,淫靡得让人陶醉。「呼……呼……
老大,贝芙丽的小脚,舒服吗?」明知故问的贝芙丽拿下了我的「眼罩」,将我
的精液均匀的抹在了自己的双脚上,白浊的精液和乌黑的袜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又和白嫩的裸足融为了一体。
「贝芙丽,你是……哪里学来的……足交技法啊……」我被榨精过后,出现
暂时的虚脱。贝芙丽又把双脚伸到我的面前,明明是涂满了自己的精液的一双臭
脚,我还是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头去品尝。
「贝芙丽的脚,从小就特别多汗,还容易发臭,就这个原因,身边都没有朋
友,就连是家里人,也不能忍受贝芙丽脚上的气味……在贝芙丽九岁的生日,长
年在外工作的哥哥送了我一双靴子,就是我到现在还穿着的这双,从此家人就不
许我再脱掉了……战乱后,贝芙丽流落到邻城,是个繁华的都市,很多有钱的男
人,天生就是喜欢女人的脚,更有甚者为女人的脚臭而疯狂,他们天生对女孩子
的脚有着特殊和强烈的欲望。机缘巧合,贝芙丽便在那里学习了足交的技术……」
我仔细聆听贝芙丽故事,按贝芙丽说话的节奏一根一根地吮吸着贝芙丽的脚趾,
「第一次见到老大时,老大突然就脱掉了我的靴子,穿了五年没脱的靴子……那
时,老大你的表情就是恋足的男人闻到女人脚臭的兴奋表情……贝芙丽早应该更
大胆一点,让老大煎熬了那麽久,真对不起!!」
「放心吧,贝芙丽。」我拭去她的眼泪,将她搂入怀中,一边许下自己都不
敢相信的承诺,感受着贝芙丽泪水的温度浸湿自己的胸膛。
数十年后,一片曾经是佣兵营地的土地上,竖立著无数的墓碑,而在墓碑的
最深处,有个墓碑上挂着一双满是精斑,依然散发着一股催情臭味的肮脏五指袜。
传说这个佣兵团的男人都幸福的死在一个女人的脚下,而旁边一片生机勃勃的繁
荣正是那个穿着厚重长靴的女人重建的村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