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姨】(三)
我怔在课桌前,耳边还回荡着梅妈带着颤的声音:「你,你,你父亲醒过来
了」,我有些不信,再仔细瞧下梅妈的神情,只见她大大的黑眼睛中流露出一丝
紧张还有一些期盼`````.
我知道她期盼着什么,期盼着我长久以来的爆发,我望了老师一眼,老师会
意的点了点头,我开心地自座位上蹦了起来,几乎是跳出教室的,出了校门,我
撒腿就跑,像天生就有武侠小说里的身轻如燕,风一样的快,这一天我等了太久
了,我有好多的话要跟父亲讲,太多太多了。
梅妈身体臃肿,哪里追的上我,等她气极败坏的喊出:「慢点,慢点,小心
别摔坏了」,我早就跑的远远地,只恨差了一对翅膀,巴不得马上飞到父亲的身
边,幻想着父亲振着有力的臂膀将我高高举过头顶,托起,旋转,直到我幸福的
眩晕````.
等我冲进父亲的房间,却不见他的影子。
「奇怪了,人呢?」,心想也许父亲醒来后见是陌生的环境,心中好奇就四
下走走瞧瞧,正在参观也说不定呢。
于是我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寻找,始终没有寻着,直到梅妈回来涨红着脸上
气不接下气蹒跚着一屁股坐到台阶上问我有没有见着我父亲的时候,我们才发现
父亲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刚才,刚才还在房间,我,我见他醒来,便,便去你学校喊你去,去了」
梅妈喘的厉害。
「小兄弟,你喊谁呢,嘘……小声点,别吵到它们了,你过来瞧瞧,它们斗
的正欢呢」,我循着声音看去,就见父亲远远地蹲在花园的角落向我招手。
我心中忽然一阵莫名的失落,这跟我之前的想象完全不一样,莫非我又长高
了,他一下子竟不认识我了?还是~ ?
「嘘,小点声,你看它们……」父亲拉着我的手让我蹲下,「你说哪只会赢?
青色的?还是黑色的?」
原来是两只雄蛐蛐正甩开大牙,蹬腿鼓翼,战在一起,旁边还有一只雌蛐蛐
振翅鸣叫着。
父亲低过头在我耳边轻声说:「小兄弟,我跟你打赌这青色的会赢,你瞧它
头圆,胸宽,大颚发达,威风凛冽,像不像我?」
我此刻哪有这份闲情,父亲的这番话语,不禁让我又黯然神伤起来,大颗大
颗的眼泪像珍珠一样掉了出来,我怕这样又伤了父亲,便用衣袖将泪抹了去,探
了探身子,抬起头,也附到他的耳边小声说:「像,像您一样的强壮威风,我看
那青色的也一定会赢。」。
父亲笑了,好久没有这样的笑了,记得还是母亲没有离开我们那时曾经的笑。
我也笑了,虽然苦涩,多了些泪光,但也欣慰这么久来第一次看父亲这样真
切地笑,我控制不住把头扭过去,却看见梅妈也远远的看着我,有些无奈,我想
她一定也看到了这一切。
父亲失忆了。
些许落寞些许欣慰,心情犹如翻了五味瓶,带着说不清的感觉回到了学校里,
老师们同学们,我都能感觉到他们为我流露出的高兴,可是我却开心不起来,不
知道为什么。
放学回家时,萍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来了,父亲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萍姨坐在旁边手中削着半个苹果,不时用刀剖开一瓣放如父亲的口中,父亲看到
高兴处竟手舞足蹈,合着电视里的人物一起做起了动作,萍姨跟着笑了,俊俏的
脸蛋晕着红,跟她手里的苹果一样红。
我站在门口,远远地都能感受到父亲的幸福,不忍剽窃,想偷偷绕过客厅,
「扑哧……」萍姨竟笑出声来,见我瞧她,便伸出几根纤细玉葱般的手指慌
乱的抵在她的红唇之上,脸更加红润起来。
「姨,我回来了,我先去房里做功课了」说着头也不回的走了。
回到房间,我一头栽在床上,满脑子的胡思乱想,心里面很是纠结,不知道
父亲的失忆是好是坏,我想起父亲从前对我的疼爱,想起同学欺负我时父亲拔树
的情景,想起半夜里起来看到父亲背对着我啃鸡骨的背影,想起太多太多对我的
好,忽而又想起母亲走后父亲整日消沉,变的沉默,变成酒鬼的样子,更想起我
哭着闹着要母亲时父亲抡起的巴掌,每一次记忆就像闪电一样冷酷的划过我的心
灵深处,痛彻不已。
「军军」萍姨伸手抚摩着我的头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到我的床边,
「姨刚才不对,不应该笑你们,你不会生姨的气吧,姨跟你道歉好吗?」说着将
我拉了起来,我低着头不敢瞧她,使劲的拽着自己的衣角。
「来,让姨看看,今天军军到底怎么啦,都不看姨了,平日里可不像这样哦,
你不是喜欢看姨的吗?都说姨好看,像仙女,是不是还在生气啊,是不是姨做错
事情了就不好看了``` 」
「不是,姨好看,姨就是做再错的事,在军军心里永远都是最漂亮的,姨是
「傻孩子,还哭了呢,男子汉是不可以哭的哦,以后有什么烦恼的事情可以
告诉姨,姨会帮助你的,好吗?」说着将我拥进怀里,紧紧的搂着我,又是熟悉
的胭脂味道,熟悉的丰满跟尖挺,熟悉的跟年龄不符的肮脏想法,谁让我早熟呢,
无论是心理的还是生理的我都经历了同龄人没有经历过的,是残酷的现实,是不
公平的命运,让我不得不面对一切,让我过早的承受了太多的成年人才能承受的
事实,很多时候是无奈的,这就是人生,没有不遗憾的人生,当然也没有不扭曲
的人生。
「军军,你今天应该高兴才对啊,你爸爸能醒过来,是老天爷给我们的最好
的礼物啊,虽然你爸爸失去记忆了,我相信也只是暂时的,但这也未必是件坏事
啊,你想一想啊,一个人如果能忘记过去的痛苦事是件多么幸福的事情呀,如果
姨也可以这样,那姨有时候就不会不开心啦,你说对不对?」
「姨也会有不开心吗?」
「当然有了,姨也是个正常而普通的人,只要是人都会有烦恼有不开心的」。
「姨有什么不开心的,能告诉我吗?看我能不能帮到你,我可是的男子汉呀」。
「小男子汉等你长大了,姨就会告诉你了」。
「那姨能告诉我,爸爸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能
告诉我吗?」
「你现在还不太懂,等以后告诉你,你爸爸啊,是因为我才变成这样的,他
是个好人,他是真正的男人,真正的男子汉,先告诉你这么多,以后再慢慢说给
你听,走,我们一起去看看你爸爸在做什么」萍姨说着把我松开,牵了我的手就
走。
好舍不得离开她的怀抱,能抱一辈子该多好啊。
以后的日子,不少尴尬,倒也有趣,少了父爱,却多了位「兄台」,我始终
称他父亲,爸爸这个词在他的意识里不是子称父的称呼,在他认为他的名字就叫
做爸爸,所以每当到了饭时,梅妈喊他吃饭,倘若唤他真名或是其它,父亲便不
会理睬,每每都是我去喊声:「爸爸,吃饭了」,父亲才会高高兴兴跑到餐桌前,
我猜想父亲失忆后的智商最多停留在5岁便很不错了,萍姨依然是要去做生意的,
隔上一两天也就回来,而我终究是要去上课的,中午一般不回家吃饭,于是不勉
有些担心,不知道梅妈是如何喊我父亲吃饭的。
这日中午,我在学校吃过饭,乘着休息的时间便一溜烟的跑回家去,我站在
院外偷瞧父亲院里花园角落里寻找着什么,我知道父亲又在找他喜欢的蟋蟀也就
是蛐蛐,都立秋半月多了,这个季节哪来的蛐蛐,父亲却还找的乐此不彼,偶尔
翻出些鼠蚁还也玩的有滋有味,真羡慕父亲还能返老还童,大抵周伯通也不过如
此。
院内传来阵阵清香,闻香识人,知道出自梅妈之手,还别说她做的饭菜确实
可口,难怪萍姨总夸她是进的厨房入的厅堂的女人,前面我倒也赞同,后面的不
说也罢,倒是觉得她的那个身材跟她的厨艺有些关联,让人难免不去想象她那肥
的滴油的身体跟一盘盘美食联系到一块处,有些遗憾的是,我倒希望她能瘦点,
这样有个老顽童了那就顺理成章的应该来个美食家黄蓉了,黄蓉不胖,我相信有
了黄容,我那周伯通父亲也就多些乐趣了,我在想些什么呢,瞎掰,要不瑛姑也
行,不行,冤家啊。
乱想之际,只见梅妈扭着她那肥大的屁股,颤着胸前两只巨大的皮球,红着
肥胖的圆脸,慢慢靠近正在「忙碌」的父亲,瞧了下瞧四周,胖乎乎的脸蛋上面
露娇羞之色,带着少女般的忸怩,小声说:
「爸爸,吃饭了」
这一喊差点把我放倒,晴天霹雳啊。
梅妈转身往院门这边跑来。
「莫不是发现我了,多么尴尬。」想着撒腿就跑,边跑边回头瞧瞧,没见梅
妈出来,只听见关院门的声响。
「大白天关什么院门,一定又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吧,」。想起那晚见到
的场面,好奇心顿起,那日夜里,灯光昏暗瞧的不够仔细,今日机会再来,我又
岂能错过。
院门并没有关死,我知道从外面伸手进去,用手指头挑开一阁暗锁,那小门
便能打开,见院内没人,我闪身进了,要进餐厅必须穿过客厅,客厅没人,我身
子瘦小找了处沙发后面,将整个身体匍匐藏好,看了下时间,还有半个小时就要
上课了,只听见梅妈在餐厅里说话,我小心探出脑袋往餐厅瞧去,只见梅妈紧紧
挨着父亲,不停的夹着菜往我父亲碗里放,嘴里说着:「爸爸,你可要多吃点,
多吃点才有力气干活哦」
「梅妈对我父亲倒也不错,喂他吃饭,我却当作有什么好事,竟来偷看,看
来我是多疑了」正准备撤身走人,父亲忽然开口说话了:「爸爸,吃饱了,是不
是还要操你的逼?」
梅妈扑楞楞的直点头,:「爸爸,吃饱了,就来操我的逼,你赶紧吃啊,吃
完了操梅梅的浪逼,爸爸不许跟别人说哦」。
「我谁也没有说,你说过不能告诉萍萍还有小兄弟的,说了梅梅以后不给爸
爸做饭了,所以我没有说」。
「恩,爸爸乖,快些吃啊,梅梅脱了裤子等你来插」。梅妈说着就真解开的
裤带,由于屁股硕大,竟没有穿着内裤,肥突秃的白胖屁股就这样露了出来,好
白,像过春节时做的馒头那么白,梅妈虽然40来岁,皮肤却还保养的有如少女,
那个嫩字,该用豆腐来形容,而且是内脂豆腐。
父亲还没吃完,梅妈就急不可待,一屁股钻到桌底,伸出肉鼓鼓的十个手指
头在我父亲胯下摸索着,前面写过,父亲身体魁伟健壮大块头,个子比梅妈高多
了,相比起来父亲身上那堆肌肉虽然不像梅妈那样浮夸,体重却也不轻,所以两
人看起来却也般配。
梅妈伸手便扯父亲的裤子,父亲也挺配合,将手中的饭碗一丢,直接站起身
来,这样梅梅扯起来更加轻松,只是扯到一半处,却怎么也扯不动了,原来,父
亲的那跟阳物,早已经坚挺如矩,粗犹儿臂,正硬生生的穿过裤子的小便处,所
以任凭梅妈如何用力还是扯不下来,差点将裤子扯断,梅妈眼睛一红将父亲逼入
墙角,站起身来,一手握住阳具,一手将小便处的纽扣解开,梅妈双手抵住父亲
的腰间,扯住父亲的内裤连同秋裤一并褪下,刹时,父亲的下半身就已全部赤裸,
那根特大号的鸡吧「啪」的一声就甩了出来,狠狠抽在梅妈的脸上,顿时一条巨
大的印痕显示在面夹,鲜红红的,像父亲龟头的颜色````````
「梅梅帮爸爸吃鸡巴好不好,好大呀,啊!」梅妈眼睛闪出一丝亮光,仿佛
真的要把它吃掉一样。父亲的龟头马眼处已经冒出一滴晶莹,梅妈伸出舌尖,轻
轻点上去,然后拉长,直到不能再长,梅妈娇媚地抬首看了父亲一眼,忽然一个
俯冲,一口含住鸡蛋般大小的龟头,就一个龟头就将她的嘴巴包的严严实实,两
腮像吹了气一样的鼓着,含了半天,吐了出来,随后一阵干呕,口中模糊不清,
喊道:「太大了,太大了,快缺氧了,爸爸,还是,还是你来操我吧」说着屁股
一转,双手按在餐桌上,抬了抬肥胖的屁股蛋儿,又回过头来瞧着父亲,口中喊
那日没有瞧清女人的下面,不禁有些遗憾,此刻梅妈的屁股正好对着我,我
由下至上今儿个真被我瞧了个仔细,梅妈下体的毛很浓密,有些卷,又好象有些
湿,湿的最多的是在中央,中央有道长长的裂缝,裂缝边上还有两片肥厚的肉,
暗红的,再里面是粉红,裂缝的上端有个粉色的小疙瘩,还翻着皮。
父亲听到梅妈的召唤,像入了魔一样,挺着那块巨物,龟头靠近了她的屁股,
在那片肥厚的肉上不断的上下摩擦,于是那两片肉就不停的颤抖着越来越多的水
流淌过父亲的龟头顺着肉茎直到流到卵袋,啪嗒啪嗒像流的汗珠掉在地上,梅妈
像是疯了,回过头来舔了甜嘴唇,妩媚的向父亲说道「亲亲老爸,将你的鸡吧插
到梅梅的穴里面去,里面好痒,快~ 快……」话音没落,就听见「噗嗤」一声,
父亲那巨大的鸡巴合着水声进入了裂缝,由于鸡巴大的缘故,撑着两片阴唇往外
翻起,整个形状就像熟透了的水蜜桃,圆圆鼓鼓的,父亲奋力的开始抽插,每插
一下里面的穴肉便带的很多的蜜汁流了出来……
「对,对,干死梅梅的骚逼,梅梅的逼就是被爸爸干的,用力啊,啊,使劲,
使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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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