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与肉的苦旅：贵族中学的女教师和女家长们】（上部6.异床同梦人 枝开两边花）
第６章 异床同梦人 枝开两边花
「老师，江老师，我做完了」。高小林连喊了几声，江海萍终于从恍惚中回
过神来。
「这么快啊，小林最近光是做题的速度就有很大的进步啊」。江老师从高小
林的手中接过他的小测试，开始批阅起来。
「嗯，不错嘛，小林。这十道题你都答对了，看来这个语法你已经掌握得很
好了。」江老师高兴的说。
「谢谢老师。我去给您加杯水。」高小林也很高兴，拿起杯子出了自己的房
间。
江老师环顾一下高小林的卧室，不由得心生艳羡。这是一间有三十多平米的
屋子，面积对于一个初中生的卧室来说不小了。所有的家具——书桌、书柜、床、
电脑桌一看就知道是高档的木材，电脑是漂亮的Ｍａｃ。这些条件可都是江老师
梦寐以求想给自己儿子配备的，但身为母亲的她也只能徒羡一下自己学生的家庭
了。再看看高小林家住的这个别墅。外面就是郁郁森森的植被，有两个停车库，
一个标准配备的泳池，总共三层的别墅有多得数不过来的房间，地下一层还有偌
大的娱乐室。在高小林家兼职任教一个月，江海萍只见过客厅、书房、茶室、娱
乐室，还有就是高小林的这间卧室。但就是这几间房间，也已经把她看得头昏目
眩了。休息时间，高小林的父亲总喜欢请江老师到书房或是茶室饮茶闲聊，江海
萍就是趁此时间充分享受书房和茶室空间的芳香之气。这是她作为一个知识分子
梦寐以求的。高小林的父亲高翔宇是本市有名的翔宇集团的董事长，外界都说高
总是一位儒商，文雅博识。他待江海萍老师非常周到客气，补习期间除了在家中
请她品茗外，还常邀请她在补习结束后到外面或共进夜宵，或到茶庄酒庄享受非
凡的高端生活。江海萍扪心自问，她喜欢这一切。如果不是意外地得到给高小林
补习的机会，她恐怕一辈子也没有条件享受这种待遇。但今天是原定的补习的最
后一次了。想想以后就没机会再在这么好的茶室品茗，海平心里不免微微叹气。
她希望高总能够出面挽留她，让她继续给小林辅导。
海萍正想着心事，高小林端着一杯热水回来了。小林坐到老师面前，海萍拍
拍他的头，说：「小林啊，这么优越的学习条件，你以后可要好好努力哦。」高
小林腼腆地点点头。补习结束了。高总要亲自开车送江老师回家，这让江老师十
分过意不去。但高总执意相送，江老师也就只好多多道谢了。
奥迪车一边往城里方向行驶，高翔宇一边千万遍地向江老师道谢。江海萍也
只是一次又一次地反过来向高总道谢。车子快开到江老师家，高总放慢了车速，
跟江海萍说：「江老师，我还有个不情之请。我想邀请你明天下午来我公司给集
团的中层干部们讲讲课。你看怎么样？」海萍不好意思地说：「高总快别开玩笑
了。您那么大的集团人才济济，哪用得着我这一个中学老师去讲课呢？」高总笑
笑说：「江老师你不用谦虚，我相信您的学术水平。再说了，您不知道，我公司
的很多的中高层领导都是当年和我一起打江山的老人，很多人文化水平其实不怎
么高。所以我才想请您去给他们讲讲课啊。当然啦，报酬嘛，我们好商量。」海
萍赶忙答道：「不不不，您要是提报酬我就不去了。这么多天承蒙您照顾，我正
想找机会报答您一下呢。」高总高兴的说：「这么说您同意了？」海萍愉快地点
点头。高翔宇说：「那好。江老师，明天中午我就到学校来接您。我们早点到公
司来，先让您跟我们公司的人熟悉一下。您看好不好？」海萍应道：「好的。」
于是两人约定了时间，高翔宇把海萍送到了家门口。
海萍愉快的心情延续了整夜，一直持续到第二天上班。她刚上完第一堂课，
就接到了教务主任龙艳霞的电话，说是３班的班主任赵爱梅老师生病请假了，要
她到３班代班一下。中午下班后，海萍按着约定时间到校门对面的商场门口等高
翔宇来接她。高总的车很准时地到了。刚一上车，海萍就跟他说：「高总，要是
高翔宇听了，心里微微扫兴了一下，但随即说：「怎么，您去赵老师家有什
么事么？」
海萍说：「赵老师今天请了病假没来学校，我想去看看她。」
高翔宇听过，表现出很关心的样子说：「是这样？那当然要去看看。您认识
路吧？」
海萍说：「我认识。您按着我说的开就好了。」
于是高翔宇载着江海萍老师来到了赵爱梅老师家。高翔宇当然不能露面，海
萍一个人买了点水果上了楼。敲了老半天门，才听见屋子里一个疲软的脚步拖拉
着走到门口打开了门。海萍刚一看见门里的爱梅就吃了一惊。只见她脸色灰沉，
毫无生气。海萍进了屋，搀住爱梅的胳膊，一边扶着她往卧室走，一边关心地问：
「爱梅，你这是怎么了？生了什么病，怎么脸色这么难看？」爱梅强撑笑颜着说：
「没事，可能是最近工作太累了，昨天回来突然发烧起来。吃了点药稍微好些了。」
海萍把她扶着上床躺下，说：「你工作上别太拼了，累坏了身子不值当。」又说：
「建林什么时候回来？」爱梅苦笑一下，说：「她下礼拜就回来了。」海萍想着
高总还在外面等自己，于是不停地看看表。爱梅看她心神不定的样子，忽然心里
想起件事，于是问：「海萍，你那个补习的工作结束了么？」海萍见她忽然问起
此事，心头不免微微诧异，于是赶紧岔开话题说：「你看你，病成这样还瞎操心
这些事。别想了，回头我再跟你聊啊。先好好睡一觉，晚上我再来看你。」说着
掖了掖爱梅的被角，跟她道了别，从她家里出来了。
回到高总的车上，海萍还在想着爱梅的事。又想起爱梅最后问她的话，好像
她了解到了自己给高小林补课的事情。本来的好心情有点烦乱起来，于是海萍根
本没注意到高总的车没有开到公司，而是来到了一座高档的购物中心。
直到跟着高总从地下停车场走进电梯，又从电梯门走出来进入了商场，海萍
才回过神来：「高总，我们不是要去您公司么？怎么到这儿来了？」
高翔宇扶着海萍的背，说：「江老师，不着急。我们先给你买几件合适的衣
服。给我们公司的高层讲课，毕竟要穿得高档一点嘛。」
海萍听他说，不自觉地低头看看自己身上这件穿了好多年，已经发旧的浅灰
色套装，不禁有些自惭形秽。一边高翔宇赶忙说：「哦，您别误会。我的意思是
到公司里讲课毕竟和学校不一样嘛，得多讲究些场面上的东西。不像您在学校里
注重朴实。其实以您的身材气质，不管什么样的衣服穿在您身上还不是您给衣服
增色的？」
海萍素日里都是生活在朴实的知识分子圈子里，从来没有听过别人这么直接
地恭维自己，而且更没听过别人夸过自己的身材，一下子有些害羞起来，弄得她
一个三十好几的成熟美妇忽然像个懵懂的青春少女。海萍羞羞地说：「可是我没
那么多钱啊，这里的衣服太贵了。」
高翔宇呵呵笑着说：「这个您别操心，毕竟是公司邀请您，您的一切开销当
然要由我们公司支付啦。」
海萍更不好意思起来，说：「这太不好意思了，这里的衣服这么贵……」
海萍还待要说，高翔宇只是一个劲让她安心，一边还扶着她进了一家名牌西
装店的门店。一个气质高雅的服务员立刻上前招呼他们说：「您好，请问您二位
有什么需要的么？」
「请给这位女士选一套高档的正装。」高翔宇对服务员说。
服务员接话道：「那您看需要什么款式和价位的呢？」
高翔宇豪气地回道：「不用考虑价位，你只要推荐最衬托气质的款式就行。」
服务员看他出售阔气，高兴地说：「那您看这款怎么样呢？这是我们今年新
出的一款，特别端庄大气。」
高翔宇还没有接过来，海萍先凑上去看了看价签，一看竟然是。还没等她说
什么，高翔宇就冲服务员摇摇头说：「不好不好，样式太老气了。要再年轻一点
的。」
服务员立马又拿过另一款式，说：「也是，我看这位女士身材气质都很好，
那这款一定适合。」
海萍看她手中拿着的是一件淡青色的套装，质地既平展又柔润，十分华贵。
一看价钱，竟是！高翔宇已经表态说：「这件好！请拿一件给这位女士试试。」
海萍还欲推却，服务员已经拿出一套这款衣服示意海萍跟她来试衣间了。海萍只
好跟上去。进了更衣间，换上这套淡青色的高贵套装，看看镜子中的自己，海萍
一下子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一样了，心情瞬间舒畅起来。这感觉就像灰姑娘穿上
了魔力舞鞋。镜子中的海萍好像一下子就年轻了十岁，淡青色的衣服衬托着她本
就白皙的面庞显得更加冰雪莹润，修身的上装划过她苗条的腰身，裙摆包裹出她
多一分嫌腻，少一分嫌薄的腿部曲线。海萍自己都从没注意过，原来已经３６岁
的她居然还有这么好的身材曲线。没有女人会不注意自己的身材，镜中的窈窕淑
女让海萍顿时平添了一倍的自信。
海萍有些娇俏地从试衣间走出来，高翔宇早在门外等待了。此时见她容光焕
发地出来，连他自己也吃了一惊。饶是他早已观察到这位端庄美妇的曼妙身材和
气质，此时也还是为她的娴雅气息所折服。高翔宇口中不停地夸赞海萍的气质身
材和这套衣服绝配，海萍虽然仍显得不好意思，但此时她的自信已经填平了她方
才的羞涩。一边服务员看高翔宇出手阔绰有机可乘，于是进言说：「要是这位女
士配上好一些的丝袜和高跟鞋就更完美了。」高翔宇听她建议，高兴地说：「那
你快拿来让这位女士一起试啊。」服务员高兴地一溜烟去拿了，海萍还不忘推却
着说：「算了算了，太破费了。」高翔宇只是冲她笑盈盈的，也不答话。
片刻后服务员已经拿着货品回来了。她对高翔宇说：「先生，鞋可以试。可
是我们的丝袜是不能试穿的哦。这是我们店搭配套装进的最高档的意大利产的丝
袜，绝对和市面上普通的货品不一样，穿上绝对高档显气质。」
高翔宇听得不耐烦，说：「没关系没关系，你这个丝袜我们要了，多拿几双，
黑色的也要。先把这双递给这位女士让她换上。
服务员递过去，海萍接来一看，确实是意大利名牌丝袜，她在商场和网上只
看见过却从不敢奢望买的那种。她又走进试衣间，从身上褪下自己穿着的这条普
通的肉色连裤袜，再抽出包装里的意大利丝袜，捏在手里，那质感，那剔透，根
本无法同日而语。海萍小心翼翼地把它套上脚，再一点点穿到腿上。然后再穿上
那双同样名贵的高跟鞋，看看镜子里的自己，膝盖以下的腿部在这条极薄丝袜的
包裹下，每一寸肌肤都能透出鲜嫩的肉感。她头一次注意到自己的小腿是那么漂
亮，曲线柔美，肌肤细腻。海萍走出试衣间，高翔宇不禁看得痴了。
「先生，请问这些衣服您都要吗？」服务员的问话叫醒了高翔宇，高翔宇说：
「都要都要，给我们打包好。」「那请您到那边付账。」
高翔宇按着服务员的指引离开了。这边，服务员小姐还恭维着海萍，然后又
说：「您先生对您真好！」
海萍懵了一下，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只是对服务员笑笑，并没有反
驳。
很快高翔宇就付完账回来了。又看到他，虽然只隔了很短的一小会儿，可海
萍却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好像有点什么地方不一样了。她自己也说不清究竟生了
什么样的心事。
换了一身装束，海萍的心情就像沐浴到了一阵清新的海风。高翔宇当然体察
到了海萍的变化，趁机恭维她说：「怎么样，我说这套衣服很适合您吧？我公司
里每天打我眼前过的女孩子多了，什么样儿人适合穿什么样儿衣服，我还是有经
验的。以您的气质，这么好的衣服就该给您穿。」说得海萍心头一片阳光灿烂。
换装后的海萍一下子变成一个可以出入高档场所的贵妇人了。她跟随着高翔
宇来到了本市最高最有名的海天大厦，然后进到位于五十层的翔宇集团总部。从
这里的窗户望出去，可以鸟瞰整座城市，一直望到地平线尽头，那是海萍从没有
过的登高望远的体验，好像自己已经超拔出这座城市中的芸芸众生了。翔宇集团
总部准备听她讲座的高层干部和其他员工已经在会议室等候，高翔宇为他们一一
引见。每个男女都对海萍毕恭毕敬，热情礼貌，这种受上等人尊荣的感觉，海萍
也是生平第一次受用。讲座进行得很顺利很愉快，一身上万块钱的高档行头让海
萍有了足够的自信站立在这些年收入几十万的人中间。但梦幻般的时光很快就过
去了，讲座结束后，高翔宇和一行众人纷纷感谢老师海萍，高总安排了司机送海
萍回家。
离开海天大厦，海萍怅然若失，好像一下又掉落回了尘世间，又变回了普普
通通的中学教师，落寞的心境让海萍都忘记了自己身上还穿着一套夺目的高档女
士套装呢。高档轿车把海萍准确送回到了自家所在的这片老小区门口。海萍走进
楼门，昏暗的楼道灯光让她的心情更低沉了。回到家，海萍的心思还荡漾在那金
碧辉煌的海天大厦里，连跟丈夫吴刚谈话的精神也提不起来，更别提注意到他惊
讶和疑惑的目光。海萍刚一进门，吴刚就大吃一惊。她身上从头到脚的衣物都换
了一套。就算从没进过高档商场的大门，但吴刚也能看出这套衣服的不简单。因
为金钱会说话。它让吴刚觉得有些不认识眼前的妻子了。吴刚自然问海萍衣服哪
来的，海萍解释说下个月教委组织教师讲课比赛，要电视录像，因此买了一套比
较贵的衣服。吴刚勉强接受了这个解释，但他觉得这套衣服不仅是贵，而且有些
妖，一看就不像普通工薪阶层穿的。进而，吴刚还觉察到了海萍说话时的心不在
焉。半个月前，他就开始发觉妻子身上的某种变化。比如，以前一贯素面朝天的
她开始化些淡妆，每到周二周四就显得有点焦躁，回家后又有点心神不宁。今天，
这种心不在焉的状态发展到了极致。这一切变化，都是她从接了一个课外补习的
兼职后开始的。开始的时候，夫妻俩都很高兴，因为这家人出手很阔气，也很守
约，外快赚得很轻松稳当。但渐渐地，吴刚开始担心起妻子来，但生性内向的他
也不好对为了这个家内外操劳的妻子多说些什么。
吃晚饭的时候，吴刚想多问问妻子工作上的情况，但海萍显得没什么谈兴。
只有晚饭后俩人一起看电视的时候，家里的气氛才活落了些。正看的时候，海萍
突然接到一个电话。她看了眼手机就起身走到卧室里去了。电话打了不长的时间，
出来后吴刚问她什么人打来的，海萍只说是领导安排她明天晚上去参加一个欢迎
教委考察团的晚宴，然后就跑进厨房给他和儿子提前准备第二天的饭去了。
其实，电话是高翔宇打来的。高总问海萍第二天能否赏光参加第二天晚上他
们公司的一个外宾联谊酒会。海萍迫不及待地就答应了。海萍自己也不知道为什
么要欺骗丈夫，但她此时已无暇多想此间的事了。虽然身还在陋室，但海萍的心
已经飞向那金碧辉煌之地了。
第二天下了班，海萍如约来到了高总告诉她的会场地址。刚一到，高总就已
经安排好一个秘书接待她了。小秘书告诉海萍高总还在主会场安排，让海萍跟着
她先去更衣。海平今天当然穿着头天高总给她买的那一身高档行头，没想到还需
要换装？她这么问小秘书。小秘书笑笑跟她解释说，晚宴当然不能穿正装，而应
当穿晚礼服。海萍只是答应了一声，不明所以地跟随着小秘书进到了会场的换衣
间。更衣室比昨天商场里的还宽敞，还高档，四边都有镜子。衣架上挂着一件为
她准备的礼服，这可不是一个人能穿上的，小秘书示意海萍准备好帮她更衣了。
海萍从来没让人侍候过自己穿衣裳，这种贵族般的待遇让海萍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海萍脱下了正装，提起了秘书手里的礼服。刚一提起来就发现这是一件露背的礼
服。海萍不好意思地说：「请问还有别的礼服可以选么？这个太露了……」小秘
书笑盈盈地看着她说：「抱歉啊，江老师，我们这里的礼服都是差不多这么露的。
那种太保守的款式现在在社交场合已经不留行了啊。」海萍脸红地说：「哦，是
这样。那我换上吧。」于是她在小秘书的协助下上身了这套暴露的礼服。
穿好后，小秘书扶着海萍在几面镜子前转来转去，一个劲夸海萍身材好。这
是一件款式新颖的天鹅绒蓝绿色裹身长裙，前面是一个圆形领，一直延伸到后面
绕过腋下形成一个挂肩。后面则是大露背设计，从脖颈开始就空空如也，一直露
到腰际都快到臀部的位置。海萍感觉背上凉飕飕的，由于更衣室里的镜子两两互
相对着，因此海萍能从一边的镜子里看到另一边镜子印出的自己身后。她看到自
己从背到臀顶就全都那么露着，一时羞得恨不能背过手去挡住。可是当小秘书扶
着她转了几圈后，海萍忽然觉得自己又从一个普通教师变成了贵妇人。小秘书说：
「江老师，您真有明星气质。一般人就是敢露也穿不出这种露背装的效果的。」
海萍听她夸赞自己，忍不住正视着镜中的人儿又转了两圈，还下意识地学她在电
视里和网上看到的明星走红毯的样子，顿时意识到镜子里的人儿还真有点那种意
思。她气质典雅，皮肤白皙，虽露而不淫，很有明星走红毯时候的那种风度。海
萍不禁都被镜子里的自己迷住了。礼服上身，小秘书又带着海萍去到了化妆间化
妆、做头发。
礼服上身，海萍在小秘书的带路下款步走进了会场大厅。高翔宇看到款步走
来的海萍，不觉从头酥到了脚。一个他根本认不出来的江海萍老师出现在了他的
面前。只见她秀美的身材在修身礼服的包裹下亭亭玉立，柔嫩的圆肩白净似雪，
宛如一个从画里走出的古典美人。海萍今天的妆比往常化得浓些，又为她的端庄
典雅增添了一些妖娆妩媚。海萍走到了高翔宇的面前，一边打招呼一边伸出手来
要和他握手。高翔宇顺势接过这只玉手，俯下身去轻轻吻了一下。海萍没料到这
种情形，一时愣了一下。高翔宇说：「江老师别见怪，今天我们公司是和我市的
各界外宾搞联谊会，一会儿外宾来了可能有人会用这种礼节哦，所以让您先适应
下。」海萍这才了解，羞涩地笑笑。高翔宇又说：「不过江老师您今天真是美得
不可方物啊。」说得海萍羞红了脸。
高翔宇还要准备接待陆续到来的嘉宾，于是把海萍暂且托付给了秘书照顾。
海萍跟着秘书转身离开，她暴露着的美背于是对准了高翔宇。高翔宇忍不住一边
和旁边人说话，一边拿脸转向一边可劲地望着海萍的背影。那美得不可方物的脊
背洁白似雪，又温润如玉，光滑似冰，又柔腻如脂。饶是他经常在这种交际场合
看过各种穿着暴露礼服的美女，此时也不禁在海萍美背的照射下感到了口干舌燥。
联谊酒会于晚上六点半正式开始。高翔宇拉着海萍和来参加酒会的各位外宾
一一见了面，高翔宇给外宾介绍说海萍是集团的企业文化顾问老师，海萍一个劲
地说「Ｎｉｃｅｔｏｍｅｅｔｙｏｕ。」很多老外都被海萍娴雅的东方魅力迷住
了，一个个俯下身来亲吻她的玉手。其中有一个身材高大金发碧眼的年轻男子见
到海萍，不仅俯身亲吻她的手，而且还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海平的眼睛，把海萍看
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引见了一圈后，人们都端起酒杯在会场里自由行动了起来。海萍第一次参加
这种西方礼仪式的活动，见人们都在三三两两地各自攀谈着，高翔宇也在会场另
一端和几个可能是商人的老外聊天，感到有点不知所措起来。正自茫然着，一个
很有磁性的男中音从她身旁传来：「Ｈｉ，江女士，你好。」
海萍转身，见是刚才那个身材高大的男子，听他中文说得高低走调，但脸上
的表情却写满热情。海萍于是也回复了问好。男子大胆地说：「江小姐，ｙｏｕ
ａｒｅｓｏｃｈａｒｍｉｎｇ」
这么直接受到赞美，海萍虽然很不好意思，但她懂得外国人的礼节，因此有
些害羞地道了声「Ｔｈａｎｋｙｏｕ。」
于是两人攀谈起来，海萍才知道这个金发碧眼的高大男子叫皮特，是个美国
小伙，现在在本市的一家语言培训机构做外教。了解到海萍是一位英语教师，皮
特显得更加热情起来。找到共同话题的两人越聊越投机。美国人生性幽默，海萍
不时被皮特逗得捂嘴笑起来。
聊了一会儿，高翔宇端着一只酒杯走了过来，皮特看他有意要与海萍单独聊，
就知趣地退开了。高翔宇端起酒杯表示要感谢海萍能赏光来参加今天的酒会，海
萍自然是一边道谢一边举杯。干完后，高翔宇又斟上红酒，朗声提议会场里的所
有来宾共同举杯。于是大家纷纷一饮而尽。此时会场里响起了音乐，大厅里已经
空出了前面的空间，于是酒会变成了舞会。高翔宇彬彬有礼地邀请海萍一起跳舞。
海萍不敢推却，于是高翔宇挽着海萍步入了舞池。海萍只学过一点点交际舞，开
始还有点紧张。但随着脚步跟着身前的男人伴着轻松欢快的舞曲自由地在舞池里
游动，再加上葡萄酒的酒劲此时开始挥发，海萍慢慢地就拜托了紧张感，完全投
入到这迷人的玫瑰色氛围中。高翔宇一手握着海萍的手，一手轻轻搂着海萍的腰，
温柔地领着她旋荡在舞池中央。
高翔宇低头看看此时已经几乎贴上自己胸膛的美人绯红的面颊，温柔地说：
「江老师，您是今天会场里最美艳的嘉宾了。您爱人能娶到您这样气质高贵的女
性真是幸福。」
海萍仰头看看高翔宇的脸，被他柔情万丈的目光击中了，不觉羞红了脸，低
下头不敢言声。一分神，海萍的脚步一个没踩准，崴到了脚，不禁「哎呦」一声
轻轻叫了出来。高翔宇急忙搂住她，关心地问怎么了。见是崴了脚，立刻喊来秘
书吩咐道：「去楼上开个房间让江老师进去休息一下。」秘书得令后急急忙忙地
去了。这边高翔宇关切地扶着海萍慢慢往会场外走。海萍被他扶着进到了电梯里，
出来后才发现是一个酒店的楼道。高总把她扶进一个房间，让她坐下后，有点气
喘吁吁地说：「江老师，您看这么晚了，您又走不动道，今晚就住在这里吧。这
儿是我们集团的酒店，你不用担心房费。您先谢谢，我把会场那边安顿一下再来
看您。」海萍半缩在沙发里，此时此刻倒不是轻微崴到的脚让她站不起身，而是
一晚的葡萄酒让她此刻有些绵软无力，醉意微醺。她没有表示反对，只是谢了谢
高总。高翔宇把她安顿好，就离开了房间。
借着酒意的微醉，海萍给丈夫吴刚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欢迎教委考察团的晚
宴进行得比较晚，自己喝了不少酒，今天住到爱梅老师家了。放下电话后，海萍
觉得有些难过，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要有意欺骗丈夫。海萍望着酒店房间窗外
美丽的城市夜景，心里又开始飘飘然地回到了那种梦幻般的状态。海萍不知道她
自己是醒着还是进入了梦里，她觉得自己成了这间漂亮房间的女主人，她每天都
穿着这身高贵的露背晚礼服出入于各种高档场合，所有男人的目光都迷恋地停留
在她身上。浑噩间，海萍又好像坐进了高档轿车里，连下车都有侍童来给她开车
门。忽而，她又来到了白色的海滩上，享受着奢侈的日光浴。就这么想着，忽然，
房间门打开了，高翔宇又走了进来。思绪被打断，海萍变得清醒了一些。高翔宇
走到沙发前，关切地问道：「江老师，脚怎么样？疼么？」
海萍从沙发里直起身坐好，回答道：「好多了，谢谢您关心。其实只是小小
扭到一下而已。倒是新鞋磨得脚更疼些。」
高翔宇听她这样说，更关切地坐到了一旁床沿边上，说：「要是您不嫌弃的
海萍没想到他有如此表示，连忙不好意思地表示不用。高翔宇却不以为意，
继续说：「没关系江老师，以前在家里，我就常给小林他妈妈做足底按摩，对血
液循环很好的。」不由分说地便弯下身凑到海萍脚边。海萍躲也不是，拒绝也不
是，虽然嘴里还在婉言谢绝，但身子却只能呆坐在沙发上，而高翔宇已经轻盈地
为海萍脱去了一只脚上的高跟鞋，把海萍的丝袜脚捧在了手里，然后才直起身，
将海萍脚抱起在怀里。海萍丝足给高翔宇拿住，不由得紧张起来，但又有点小激
动。高翔宇一手把海萍的丝足抱在怀里，一手轻轻抓着丝足脚板，然后用指关节
按摩着海平的脚底各个穴位。看来高翔宇确实有这一手活儿，海萍被按得十分受
用，娇俏的脚趾头不自主地伸直了，而自己的身子也放松了下去慢慢后仰到沙发
的靠背上。高翔宇见美妇受用，别嘱咐海萍把另一只脚也伸上来。海萍这次没有
拒绝，蹭掉了另一只脚上的高跟鞋，把脚主动伸向了高翔宇怀里。高翔宇看着海
萍，见她这回没有不好意思，也没有羞涩，反倒是对自己微微一笑，登时把他笑
得骨头软倒。高翔宇把海萍的一堆丝足牢牢抱在怀里，更加卖力地给她做起了足
底按摩。海萍软倒在沙发里，脚底传来一阵阵的舒适感，最后禁不住轻轻嘤咛了
一声。高翔宇不知道的是，脚底是美妇海萍的一个动情处，身体上的Ｇ店。他高
超的足底按摩技术显然已经触发了美妇的动情点。一声轻微的嘤咛没有逃过高翔
宇的耳朵，他顺势瞟了一眼沙发里的海萍，只见她此时已然双颊泛红。高翔宇掌
握了美妇的秘辛，于是手上的力道开始变化，一阵重一阵轻，像是在撩逗她身体
里的爱欲细胞。海萍果然越来越经不住这番撩逗，已经闭起双眼完全窝在了沙发
里。高翔宇小心翼翼地掌握着撩逗的节奏，把浴火拱得差不多了，然后捧着海萍
并在一起的一对丝袜脚慢慢抬起，凑到嘴边，张开嘴轻轻含住了海萍的脚趾。海
萍柔声的「啊」了出来。
高翔宇捧着女老师柔嫩娇俏的美莲，像是捧着纯洁的圣物般小心翼翼，用自
己的口舌隔着丝袜品味着海萍玉足的每一个部分，从脚趾吻到了脚背，又吻到了
脚板，然后改用舌头扫舔。海萍被她高抬着腿顶在沙发里，没有任何反抗。高翔
宇把自己的脚又吸又舔，发出了各种砸吧砸吧的声响，环荡在屋子里，弄得海萍
既羞涩难当，又心痒难忍。高翔宇把这双玉莲足足品尝了五分钟，然后开始进一
步向上游发展，双手顺着丝足摸上了海萍的小腿。这下海萍下意识地抗拒起来。
她一边想直起身，一边伸出双手说道：「高总，不要……」
可是高翔宇并没有停止攻势，他反倒从床沿处起身，扑到沙发上，居高临下
地轻轻搂上海萍的肩头，双眼热情似火地注视着海萍有些迷离的双眼，说道：
「江老师，我爱你，我真的爱你。我不能阻止自己的内心对你说出这三个字。」
海萍还在抗拒，但身子却软倒在男人的怀里，她仰着脖子看着空中男人炽热
的目光，柔弱地说：「高总，我是个有丈夫的人……」
不待她说下去，高翔宇斩钉截铁地说：「我知道。可是你告诉我，我为你做
的一切难道不值得我对你说出这三个字吗？海萍？」
听男人说出如此动情的言语，海萍轻咛一声，高翔宇知道这就是信号了。他
大胆地低下头猛吻上了海萍的唇。海萍身体里的浴火完全沸腾了起来，冲垮了最
后的一点点道德防线。她先是噘着嘴任由男人吻她，进而开始更加配合地伸出舌
头与他舌吻起来。高翔宇见状，一把将海萍从沙发里横抱而起，女老师双手环住
男人的脖颈，男人则把女老师抱上了房间舒适宽敞的大床。海萍感觉自己像是掉
进了云里，除了仰躺着面朝天空享受男人的热吻，她的身子一动不能动。云里雾
里的感觉让海萍几乎失去了现实的意识，她只觉察到男人解开了她礼服的领扣，
然后顺着脖子吻了下来。
高翔宇将礼服从海萍的上身揭下，露出了她裸露的酥胸。高翔宇深吸一口气，
一头埋进了这雪白的双峰之间，而两手则攀上了这对柔软的玉峰。高翔宇身居高
位，胯下自然御女无数，其中不乏以豪乳魅惑男人的妖姬。海萍的双峰并不巨大，
但高翔宇却从没尝过这么甜美的玉乳，它是一对哺乳过孩童的成熟乳房，但又没
有失去纯真的芳香。高翔宇吞下柔嫩的乳尖，用舌头挑弄那淡褐色的乳头。海萍
虽然美妇的玉乳让高翔宇爱不释嘴，但他更加惦念她身体下部的那个地方。
于是高翔宇吐出乳尖，舌头一路下滑，扫过了海萍平滑的小腹，在肚脐处亲了一
口，然后继续向下。伴随着舌尖的一路下行，高翔宇也用手一点点落下海萍的礼
服，露出她的小腹，肚脐，最终幕布完全落下，露出了她的三角区，而舌尖也适
时地划过海萍稀疏细嫩的毛丛，停在了那个所有女人身上最幽秘的地方。高翔宇
双手抓住海萍的大腿底部把它呈一字推开，海萍身上的幽谷深穴就伴随着大腿的
运动微微转到了能够暴露出来的位置。高翔宇的舌尖准确地找到了那个秘洞口，
灵巧地一伸扣上了洞门。海萍身子被一道电流集中，微微痉挛了一下。以前从没
有男人或女人碰触过自己那个最隐秘的部位，更别提一颗头直接埋在自己两腿间
直勾勾对着那里。丈夫吴刚和她七年的婚姻中从没有为她口交过，海萍甚至不知
道男人也可以为女人口交。再往前，虽然海萍懂得自慰的快感，但出身传统的她
很少面对自己作为一个女人的性需要。海萍甚至不太了解女人也能勃起。现在，
她的小豆子就已经被高翔宇老练的舌工逗弄得勃起了。海萍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
快感，此时她不仅已经没有了半点的害羞意识，而且从被动享受变成了主动索取。
她下意识地大张开双腿，身子缩紧着，腰间不自主地蠕动着往高翔宇身前蹭。高
翔宇更加快了舌尖挑弄阴蒂的频率，弄得海萍双手抱在胸前，缩着脖子「嗯嗯嗯
……」地哼叫起来。如果海萍曾经看过ＡＶ片子，她就会知道，她江海萍，一个
端庄贤淑的中学女教师，此刻的面部表情就像那些片子里开始清纯，后来淫荡的
女忧一样，面容紧崩，双颊绯红，身体里无法抗拒的快感已经撕毁了她最后一点
矜持。随着快感像越积越多，终于，高翔宇舔吸阴门的声音里有了某种吸食液体
的声音。高翔宇作为床笫老炮，把手指顺势轻轻松松地滑溜进了海萍的秘洞，两
根粗壮的手指才在洞洞里搅合了几下，海萍的下体就发出吸溜吸溜的响动。
此时，江海萍已经不是讲台上温厚知性的女教师，而是床头饥渴求欢的欲女。
前夕弄得差不多了，高翔宇从海萍两腿间直起身来，稍稍停下来欣赏这美妇教师。
此时她正一丝不挂大岔着两腿躺在自己身前，一头秀发已经散乱，双眼紧闭，脖
子还微微前伸，两手摊开有些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只有一副眼镜还昭示着她是一
个知识分子。高翔宇看着海萍被自己搞得神魂颠倒的迷乱样子，很有些成就感。
他高翔宇御女无数，那些为求他的权力和财富而来，上床就要求欢的欲女他已经
搞腻了，只有把像海萍这样平常端庄的正经女人搞成这幅欲罢不能的淫荡模样，
才能让他焕发出最大的雄性能量。现在江海萍已经任由他摆布了。高翔宇搬搬海
萍的腿，抬起了自己已经完全勃起的肉棒，对准了海萍已经爱液泛滥的阴门。他
很轻松地就顶开了海萍两片薄薄的阴唇，良家美妇的贞洁肉洞已经完全为他敞开。
「啊！」海萍的小腹一阵紧缩，她的身体里进入了男人的东西。只有这一刻，
海萍的脑海里闪过一个意识，有个声音在脑子里回响：江海萍，你失贞了。你在
婚姻的七年之痒时，和你丈夫以外的其他男人上了床，你那本应被你丈夫专属的
阴道里插入了别的男人的阳具。你是个淫荡的女人。「贱货，骚货！」这恶毒的
咒怨在耳边回响了一下，转瞬就被下体强烈的快感淹没了。插入初期的磨合阶段
高翔宇兴奋得忘乎所以，他像头蛮牛一样猛烈地撞击着海平的身体。他粗实
的腰身撞击在海萍的粉臀上，发出一下比一下音调高的「啪啪」巨响。海萍不算
丰翘强壮的粉臀像要被他撞碎一样。海萍不由自主地微微弓起了背，两手紧紧握
住了抓紧她大腿的男人粗壮的臂膀，好像怕被男人甩下车一样。但抓紧男人身体
的同时，意味着下体受到的撞击就更加猛烈了，好像每个下一次，男人的肉棒就
会刺穿自己的下体进入子宫一样。
高翔宇把海萍压在身前猛操了好几十下，海萍已经渐渐地变成被动的接受了。
在把美妇人干得气力尽失前，高翔宇停止了抽插，从海萍身体里退了出来，反倒
自己仰面躺倒，而扶着海萍示意她坐到自己腰间。海萍从来没和丈夫试过这种男
下女上的体位。她虽然完全没有经验，但此时被高翔宇扶着，也无师自通地找准
了自己的位置。高翔宇已经扶着自己的老二了，海萍只需要配合他把自己的阴门
送上去，然后轻轻向后，高翔宇就已经抬腿把老二再次捅进了海萍的下体。海萍
手撑住枕头，被高翔宇顶的身体一下下往前送。高翔宇看着海萍已经扭曲的面部
表情，一根肉棒更加快速地穿刺起海萍的嫩穴来。海萍「呜呜呜」地闷叫着，高
翔宇大胆地在海萍的嫩臀上来了一巴掌脆响，说：「萍妹，爽就别憋着啊，叫出
来，叫出来！」
果然在高翔宇淫秽的刺激下，海萍开始「嗯嗯嗯」起来，越嗯声越高，终于
又「啊啊啊」地叫起来。她以前从没在自家床头叫过床。此时，在一家酒店房间
的床头，海萍生平第一次彻底释放了她的女性本能，快乐地浪叫起来。有意思的
是，海萍这么叫了一会儿后，她和高翔宇都听到了隔音不好的隔壁房间也传来了
女人的叫床声，好像在和海萍比赛谁叫得高叫得浪似的。高翔宇听到隔壁声音更
来了劲，他像驱策胯下马匹似的用手继续噼噼啪啪地拍打着海萍的屁股，鼓舞着
她更高更浪地叫出来。海萍此时已经完全变成了一个不知羞耻的荡妇，声嘶力竭
地嚎啕浪叫着。她的淫荡终于刺激着高翔宇冲向了高潮，两人一阵抽搐，高翔宇
把一管昂贵的精液射进了海萍的阴道，子宫。海萍趴倒在高翔宇身上，高翔宇搂
着她俩人一起喘着粗气。
２.
史红娥还是来到了姚主任家在的教委小区。这段时间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
史红娥最终做出了这个决定。经过这段时间的犹豫、焦虑，徘徊，史老师暗暗下
定了决心。她告诉自己，此次能否评上高级教师事关重大，对她自己，对这个家
来说都是不能不争取的。她要再试一次，如果姚主任没有比上一次见面时更过分
的举动，她就准备以这片时的忍受换来评定高级教师的通途。
史红娥今天特意稍微打扮了打扮。她穿了一身奶白色的套装，这是她最近才
订做的，套装里穿了一件酒红色的Ｖ领打底衫，配合她盘起的烫发发式，更显出
她的干练，又有些成熟的性感。人配衣服马配鞍，上身的衣服不一样了，人的气
场也不一样。说实话，虽然已经４７岁，但和这个年龄段的大部分妇女不同，史
红娥从来没因为自己的身材自惭形秽过。尽管小腹随着岁月的增长有些微微隆起，
但她的腰身还保持着三十多岁的流畅曲线，臀部也没有因为岁月的积累而产生臃
肿下坠。除了面容上的些许皱纹显示出她岁月沧桑外，一眼看上去，史红娥顶多
是个４０出头的风华熟妇。但如果不是因为今天史红娥特别重视了自己的装扮，
而这边，教委的姚主任已经在家里等候了。前几天锦中的校长肖卫国打来电
话，告诉他史红娥老师想要和他再见一面，当面表达上次不辞而别的歉意。听到
这个消息，姚主任喜不自胜，迫不及待地要到史老师的电话，和她约了今天在家
里见面。人还未到，姚主任已经忍不住开始在脑子里幻想一些情景了。想着想着，
他就把手伸进了裤裆里。正当他幻想着熟年美妇的形象时，门铃响了。姚主任一
个机灵从迷幻中醒过来，整理整理自己的衣衫起身去开门。
门打开，果然是史红娥来登门赴约了。姚主任看到门口美熟妇一身素净的打
扮，更增添了她的贞洁和素雅，不禁有点看痴了。愣了一两秒，姚主任才回过神
来，把史红娥迎进了屋。两人一边问好，一边姚主任把史老师让进了客厅，坐在
了沙发上。姚主任也坐到离她不远的位置上。
甫一坐定，史红娥就鼓起勇气对姚主任说：「姚主任，上次见面的时候我太
莽撞了，请您多包涵。」
姚主任看着眼前的熟妇，老式的衣着和发式分明显出她的一些过时，但她直
腰端坐在沙发边，双腿紧合，两手相扣放在膝盖上，又分明显出一些少女式的娇
羞。姚主任又有点看得走神了。他顿了一下反应了过来，说：「没什么没什么，
史老师你能赏脸再来我这里我已经很高兴了。」说着，姚主任挪动了挪动屁股，
凑近了一点，伸出手去轻轻握住了史红娥的手。史红娥一阵心慌，但这次她不敢
再像上次一样发作，只是低了头不敢言声。
姚主任注视着熟妇的面容。看她脸蛋娇小圆润，鼻腻唇薄，一双乌黑的圆圆
眼睛闪着晶莹的波光。光从五官看，就知她年轻时的容颜一定是个乖巧可爱的少
女形象。只有眼角的鱼尾纹和一头盘起的老式烫发显出她实际的熟妇年龄。姚主
任握紧了史红娥的手，半晌没有说话，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两人就这么静默着，
反倒让史红娥觉得有些尴尬和诧异。她既有些担心又有些好奇得抬起头来，只见
男人正用既热烈又空洞的目光凝视着自己，因而马上又羞涩地低下了头。
姚主任看她可人的羞态，终于开口说话了：「红娥，你真的不记得我了？」
史老师听他忽然问出这种奇怪的问题，不禁一惊，下意识地抬起头来观察着
姚主任。他是自己认识的人么？看这个五短身材的男人戴一副眼镜，镜片后面闪
着一对官员标志的既狡黠又猥琐的小眼睛。端详了半天，史红娥并不觉得眼前的
官员是自己现在或曾经认识的人。但姚主任却好像很熟络地盯着她看，好像早已
认识她。
「红娥，我们有二十多年没见过了……」姚主任略带惆怅地说，好像陷入了
回忆中。
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那时的姚主任还在一所师范专科学校上学，学校里
有的是他这样从农村考到省城师范学校的山里娃。城里的一切都是新鲜而难以企
及的。城市的高楼大厦，汽车商店。城里人也是有些高不可攀的，男人都自信潇
洒，女人都白净端庄。那时的姚主任，在宿舍八个兄弟里是最小的，不仅年龄最
小，个子也最小。可偏偏宿舍的大哥正是一个省城人，不管是课堂上的学习成绩，
还是课外的社团活动，从来都是爱出风头的大哥罩着他们这帮乡下的小弟。其他
一些兄弟和大哥走得很近，但当时性格内向加上自卑的姚小娃和大哥的关系至多
只能用融洽来形容。他羡慕大哥，不！他嫉妒大哥的一切——他的才华，他的学
业，他的未来，甚至是他的书包，他的衣服，当然，还有他的女朋友——而大哥
当时的女朋友，就是眼前的史红娥。红娥当时是学校另一个系的女生，在这所农
村学生居多的普通师范专科学校里，家在省城，并且出身知识分子家庭的史红娥
就算得上是系花了。大哥和她的交往，羡煞了当时学校了好多男男女女。别人都
只可远观，但姚小娃却不得不近看，因为史红娥会经常来宿舍楼下找大哥，大哥
有时也会带着红娥一起请宿舍弟兄们下馆子。每当这些场合中，姚小娃就不得不
近看这对鸳鸯的亲密。虽然那还是个比较保守的年代，男女朋友不会在大庭广众
下有太过亲昵的举动，但他二人即使用眉目传情，也会让姚小娃浑身不自在。姚
小娃嫉妒大哥，他知道，像大哥女朋友这样的女人，是他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对
象。至今他还记得有一次，在学校澡堂里，温热的水汽中，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
姚小娃好像看到了大哥女人一张圆润白皙的脸庞出现在自己面前，还冲他投之以
微笑，顿时，姚小娃的下体就硬生生立了起来。就在这样混沌的心情中，姚小娃
毕业了，兄弟们各自走上工作岗位，此后他只听说大哥和他的女朋友有情人终成
眷属，但和他们再没有什么联系和来往了。二十年过去了，既无高超业务本领，
也无遮天大树的姚小娃一点点摸爬滚打，终于在教育系统中熬成了一个不大不小
的官员。二十年过去了，姚小娃凭着一股韧劲在城市里立足了，还娶到了城里女
人，那个土气的姚小娃已经成了老气横秋的姚主任，但姚主任的心里仍留着一个
姚小娃，那个姚小娃永远渴慕着大哥的女人。
而就在一个月前，姚主任在一摞各中学申报的高级教师评选材料里看到了史
红娥的申请材料。他仔细端详着两寸证件照里的这个女人。没错，她就是当年大
哥的女朋友史红娥。只不过照片里的史红娥已经留了烫发，当年她可是梳着两个
大辫子；照片里的史红娥面庞也更圆润了，当年她比照片里的女人更清秀；更重
要的，姚主任发现照片里的史红娥表情木讷暗淡，全没了当年那个大辫子姑娘的
灵动和秀气。看着看着，姚主任觉得好像看到了二十年前的大辫子史红娥，更看
到了那个土里土气的姚小娃。就在这一刻，姚小娃从他的身体里复活了。姚主任
盯着照片里史红娥的目光从对时间流逝的怅惘变成了迷恋的贪婪和一种更加复杂
更加恶毒的渴求。从那一刻起，一股不可遏制的欲火从姚主任身体来燃烧起来，
他看到了机会，唾手可得的机会。潜规则！其实姚主任从没试过这回事，但他此
时压抑不住想要尝试它的冲动。他要潜规则当年大哥的女人。上次把史红娥诱至
家中，但没有得手，姚主任本来有些气急败坏，但没想到史红娥又主动送上了门，
姚主任决定把事情捅破。
「红娥，你不记得我了？我就是耀辉的大学室友小姚啊。」姚主任一边对史
红娥说着，一边摘下了眼镜。
史红娥看着这幅没有了眼镜遮挡的小脸，又仔细端详了端详，果然没有眼镜
装饰，这张小脸上渐渐透出那股抹不去的土气。一边端详一边回响，忽然记起了
什么，「啊！」红娥心里暗自叫了一声，「原来是他！」
史红娥想起来了，她想起来了，那是早已久远的记忆了。那还是自己的校园
时代。她和丈夫张耀辉是在大学认识的，那时耀辉是隔壁系里有名的活跃分子，
而自己则是本系被同学们公认为系花的女生，一对金童玉女，就这样自然而然地
走到了一起。那时耀辉常常会带着红娥参加各种活动，有时连和宿舍室友们一起
下馆子吃饭也带着她。自然，红娥就认识了耀辉的所有室友。但红娥和这个姚主
任那时候没怎么说过话，因为他们两个人都是不善言谈的人。红娥不善言谈是因
为她的腼腆，而姚小娃的不善言谈是因为他的自卑。恰恰因为这个共同点，红娥
对这个姓姚的耀辉室友印象最清晰。她隐约记得那是个总喜欢低着头不苟言笑的
小个子农村学生，但这个看上去最不起眼的男生又有股狠劲，有时，他会趁人不
注意拿他的小眼睛猛地扫视一下总在饭桌上和他总对坐着的红娥，其他大老粗室
友们没注意，但身为女人的红娥能够注意到这些饭桌上的细节。本来这些记忆早
已埋进岁月的垃圾堆里了，这时却又慢慢地浮了出来。终于认出了姚主任后，红
娥心里不免又犯起了嘀咕：「既然他曾经是耀辉的室友，怎么会对我做这种事呢？
是不是我理解错了？」红娥心里盘算着，尽量不在面上露出来。
「我想起来了，原来是你。」红娥先用话试探姚主任。
姚主任此时已经松开了握着的手，离座端来一壶茶，一边沏茶一边说：「是
啊，毕业以后我们就再没见过。后来我听说你和耀辉结婚了。耀辉现在怎么样？」
听他问到丈夫，红娥只是敷衍了句「哦，他还好。」姚主任看她不欲多言，
也只是笑笑。姚主任这一问勾起了许多的往事。红娥和丈夫耀辉毕业后不久就结
婚了。新婚生活本来是幸福的，两人都分到了省城的中学里当老师，日子本来是
平稳踏实的。但耀辉耐不住寂寞，在那个年月投身商海。知识分子出身的他成了
商战的牺牲品，几经浮沉后退出商海，到市图书馆找了一份普通的馆员工作。从
那时起，以前那个满身志气的耀辉就消沉了，还经常把胸中的闷气撒在红娥身上。
再加上操持家务和岁月的流逝，渐渐地，红娥也失掉了青春时期的灵秀与朝气，
彻底沦为了一个家常熟妇。
姚主任有一搭没一搭地开始和红娥聊起了许多学生时代的事。红娥一开始也
只是应付他的谈话，但当那遥远年代的许多美好记忆被一点点唤醒的时候，红娥
也慢慢地产生了怀旧的心情。体察到了红娥面部表情的变化，姚主任拿出一本相
册，坐到红娥身边，翻开来指给她看好多老照片。看着这一张张的老照片，红娥
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岁月里，又变回了那个无忧无虑的腼腆少女。姚主任看她有些
失神，于是趁机又凑近了一些，几乎和她的身体挨在了一起，已经能够隔着衣服
感受到她的体温，闻到她的体香。姚主任一手扶着相册，一手扶在红娥的大腿上。
红娥顿时紧张起来。想当年，这姓姚的不但连自己的名字都不敢叫，现在不仅敢
直呼自己的芳名，而且竟然有色胆把手放在自己腿上，红娥心里顿觉屈辱。好在
姓姚的没有进一步的举动，红娥也只有陪着他承欢地回忆些学生时代的人和事。
看完照片，姚主任突发奇想，表示想去母校看看。史红娥没想到他提出这个
意见，又不好说不去，只好也表示说这是个好主意。于是两人离了姚主任的家，
下了楼。离开这里，红娥反倒心情放松了一些，因为这就意味着姓姚的不会再在
两人单独相处的家里对她动手动脚了。
姚主任开车载着红娥，半个小时后就到了他们曾经共同的母校。城市飞速发
展，这所当年有着漂亮校园的师范专科院校现在已经被一所大学合并，校园也几
经翻修过了。但漫步在这里，两人还是能找到当年的很多地方，很多影子。他们
走进教学楼，看到阶梯教室里很多上自习的学生，红娥仿佛自己也回到了学生时
代，成为了这些学生里的一员。当年红娥在学校的时候不仅学习成绩突出，而且
是几个系里男生一致追求的对象。红娥多么想回到那个风光无限的青春时代。他
们又来到操场，青春男女们奔跑蹦跳的身影让红娥好生羡慕。姚主任凑近红娥，
壮起胆子拉住了她的手，红娥没有抗拒。于是姚主任拉着她漫步在母校的校园里，
走着走着进到了一片小树林里。那个年代，「钻小树林」成了男女学生幽会的代
名词。红娥就是在这里和丈夫耀辉第一次接吻，第一次爱抚。现在，竟然是丈夫
曾经的大学室友拉着她进了这片小树林，红娥不知道姚主任会有何举动，不免紧
张起来。姚主任拉着她越走越偏，姚主任停在一颗大树前，几乎脸对脸地站在红
娥眼跟前。突然姚主任一把把红娥抱在怀里，伸长脖子就要和她接吻。红娥虽然
个子不高，但姚主任更矮，他稍稍踮起脚才能够到红娥的嘴。红娥的杏唇被他粗
糙的嘴吻到，急的她一边撇过脸，一边说道：「姚主任，不要这样……」
姚主任却并不收手，还说：「红娥，不要叫我主任，叫我小兵。」说着还要
强吻。
红娥想要挣脱，但又不敢强力顶撞姚主任，只得拼命躲着他的嘴。
姚主任心急如焚，不顾一切地死命抱住挣扎的美熟妇，还说：「红娥，你不
知道我二十多年前就喜欢你了么？你当年要是嫁给我，今天就不会有这样的事了。」
红娥把他的话听在耳里，落在心中，既愤慨又悲哀。想当年她和耀辉是多么
的风光，现如今，竟然落得要向曾经不被他们重视的姚小兵摇尾乞怜的地步。红
娥不由得抽泣起来。
看怀里的美妇竟然悲泣起来，姚主任暂停了侵扰，他还真有些心疼地伸手摸
索着红娥的脸颊为她拭泪。姚主任的举动让红娥惊讶不已。说实话，丈夫耀辉已
经很久没有过对她的亲昵和关爱举动了。女人是需要安慰的。果然，在姚主任关
心的动作下，红娥呆住了，她没有阻止男人拭泪的动作。姚主任借机轻轻地爱抚
着红娥圆圆的脸蛋儿。虽然已没有了少女肌肤的柔腻，但红娥的脸盘还是那么的
俊俏。姚主任看红娥不再激烈反抗，于是说道：「红娥，你知道当年你是我们多
少人暗恋的对象？看见你今天的生活条件，我真是不忍心。」说着竟颇有怜悯之
意。这句话意外地击中了红娥的心窝。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心底里竟升起一股
无名的怨恨之情，与姚主任说的话相比，丈夫耀辉这么多年来把她的付出和牺牲
都当成了理所应当，从来没有对她的付出和牺牲表示过一点点的感谢和安慰。就
算姓姚的此刻说的是谎言，红娥也愿意相信他。
姚主任从红娥那片刻的眼神里读出了一种渴望。他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猛地吻上了红娥的唇。红娥这回没有拒绝，虽然还很被动，但她已经承受了男人
的热吻。姚主任看她不逃不避，于是更大胆起来，他搂着红娥腰身的手往下滑，
隔着裤子捏上了红娥的臀部。红娥这才又挣扎起来。而且这次她一不小心狠狠踩
到了姚主任脚面上，姚主任疼得跳了开来。红娥又怕得罪了他，又怕他继续骚扰，
不知该如何是好。姚主任止了痛，没有再骚扰她，他看看有点惊慌失措的红娥，
说：「红娥，只要你今天依了我，下礼拜你就能拿到高级教师的证书啦。我给你
三个小时时间考虑，如果晚饭后你还没有告诉我答案，我开车送你回家，从此我
们谁也不见谁。」说完，他转身往小树林外走，红娥跟在他身后，不敢说话，又
不敢离开，不知如何是好。
就这样一前一后，两人出了树林，出了操场，出了校门，进到车里，一路无
话。车子开到一家高档酒店停下，姚主任说要请红娥吃饭。不管怎么决断，这顿
饭毕竟是人家的好意，红娥也只有笑脸相迎。进到酒店里面，姚主任示意服务生
已经订好了餐位。于是二人被引至一个安静的隔段。二人坐定，姚主任示意服务
生开始上早已提前点好的菜。一会儿，菜肴纷纷上来，红娥一看，都是很名贵很
冷门的菜。但是在这些好菜中间，却有一盘平平常常的宫保肉。红娥有些诧异，
晓得姚主任必有深意。果然，看她不明就里，姚主任说：「就这个菜我记得最清
楚。当年耀辉常请我们哥儿几个下馆子。别的菜记不住了，就记得这个菜。我还
记得当年有一次，就像这样，你就坐在我对面……」红娥低头不语，两个人就这
样不发一言地默默吃菜。
桌面上的菜肴越来越少，红娥可以随身起身离开，但她没有。这种僵硬的气
氛再也维持不下去了，红娥不知哪来的勇气，她默默地把手伸向餐桌的另一端，
姚主任早已等候了。他理所当然地接过红娥的手拉住，叫声「结账」。服务员跑
过来看见他二人奇怪的动作，知趣地赶紧结完账就离开了。姚主任拉着红娥的手
走出饭店，走进旁边的酒店大厅，登记了早已预定好的房间，拿过钥匙，领着红
娥穿过大堂，进入电梯。姚主任按下２５层的按钮，高速电梯就一路向上攀升。
可巧的是电梯一路运行竟没有停顿，两人拉着手但都缄默不语，红娥听着电梯运
行低沉而有节奏的嗡嗡声，像是带她高速驶向命运折点的伴奏。「叮」的一声，
电梯停在了二十五层。姚主任拉着红娥走进楼道，两人的脚步踩在地毯上发出沉
闷的回响。二人来到一间客房门前，姚主任拿出门卡「滴」地一声打开了这道房
门，里面就是史红娥命运的漩涡了。红娥被男人牵着手，走进了这个房间。
刚一关上门，连房间的灯也没有开，姚主任就迫不及待一把搂过红娥，疯狂
地亲吻她的面颊，揉捏她的身体。红娥僵直着身体立在当地，任由姚主任亵玩她
的身体。姚主任一边把玩美妇，一边搂着她往浴室蹭。进了浴室，姚主任激动地
为红娥脱衣服，他慌慌张张地解着红娥上装的扣子，不想两手激动得不听使唤，
半天解不脱最后一个纽扣。心急之下姚主任两手奋力一拉，直接扯掉了这颗纽扣，
扯开了上装，红娥的身子被他的蛮力拉扯得也轻微晃动了一下，套装前襟被扯开，
红娥高耸的胸部随之挺了起来。看这双峰随着美妇的呼吸一耸一耸地立在眼前，
姚主任更加猴急起来，他抓起红娥打底衫的下摆就往上撩。红娥面无表情地抬起
胳膊，顺从地让男人把自己的打底衫从头上脱了下来。终于剥得美妇上身只剩下
一件奶罩，姚主任两只粗手像鹰爪般一把就钳住了红娥的一对绵乳。揉了几下后，
鹰爪用力顶开了罩杯，把红娥的一对玉乳弹了出来。姚主任稍稍弯腰贪婪地吸食
这对乳房，还用他的鹰爪恣意地揉捏，把一对绵软的乳房揉成了各种形状。红娥
的奶子已经有些下垂，但依然能够圆滚滚地挺在胸前。姚主任边吸边捏，好像想
从红娥成熟的乳房中挤出奶汁。一会儿，红娥本来冰冷的脸上泛出了红晕，她
「哦」地轻叫一声，男人的舌尖触碰了她的乳头，那酥麻的感觉瞬间击穿了红娥
的身体。红娥已经很久没有和丈夫行过床事了，她自己都没有料到自己的乳头还
会这么敏感。红娥久未收到男人滋润的成熟玉体终于久旱逢甘露，开始发热发痒。
姚主任趁热打铁，一边口里喊着红娥的奶子，一边解开了红娥的裤扣，摸索
着把它从美妇的腰间连着内裤一起往下褪。红娥没有配合他抬脚把裤子完全从身
上脱下来，姚主任就顶着红娥往淋浴间蹭。红娥被他搂进淋浴间，此时已经几乎
赤身裸体了，只剩外裤连着内裤还挂在脚边。姚主任蹲下身，拉着她的裤子往下
拽，红娥只得抬脚让他把裤子退了下来。姚主任起身，看着面前脸侧在一边，浑
身上下一丝不挂，挺着两个奶子露着大把阴毛的红娥，急不可耐地开始脱自己的
衣服。三下五除二脱光，姚主任立马扑到了红娥身上。男人滚烫的身子贴上自己
的皮肤，红娥又「哦」了一声。姚主任打开淋浴开关，水柱喷射在了二人交缠在
一起的裸体上。渐渐地浴室里雾气越聚越浓，水热气热体热交杂在一块儿，红娥
原本冰冷的身体和心灵开始在焦热起来。
姚主任拉过红娥的手，把它往自己身下送，红娥的手指触碰到了男人的那话
儿，她想抽开手，但被姚主任拉住了。她只能按他的意思，小心地探出手去握住
了那个东西。「哦」，红娥第三声轻吟，她没想到男人的玉茎已经自动充胀起来。
而且她刚一握住这个东西，它就又长长长粗了一些。红娥已经很久没手握过男人
的生殖器了，这一握让她顿感一种久违的满足感。见她只是手握着不动，姚主任
握住她手示意她上下套弄自己的阴茎。红娥机械地按照他指定的节奏和力度轻轻
前后运动着自己的手，姚主任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
就这样，在亲吻、爱抚、套弄中，两个熟年男女好像又找回了青年时代的激
情感觉。浴室里已经颇感闷热了，姚主任关闭了淋浴开关，搂着红娥挪出淋浴间，
用浴巾把她被蒸汽蒸得白里透红的胴体擦干，然后从后面推着她的背把她的上身
压伏在洗浴池边上，并从后面顶开了她的两腿。红娥胳膊伏在洗浴台上，两腿分
立。她已经为这一刻做了太长时间的思想斗争，现在，她还是来到了这里，来到
了这一刻。其实，还没由得她多想，老二已经憋胀到不行的姚主任已经从后面一
猛子捅进了红娥的下体。也还没来得及让红娥羞惭，姚主任就已经牢牢抓住她的
腰身开始从后面抽干起来。他一上来就生猛异常，像头发情的野猪般「啪啪啪啪」
地猛撞着红娥的屁股。红娥已经顾不上哀叹自己被丈夫当年的室友奸淫了，现在
先得努力不被他干散架。红娥的头发已经完全没型地在空气中乱舞了，她的小腹
被活塞运动带动着一下下撞到坚硬而冰冷的石材洗浴台边上，让她吃痛不已。她
得胳膊用力撑住墙上的镜子，才不至于被越来越猛烈的冲击带得撞到墙上去。红
娥被姚主任插干得直想讨饶，此时她已经咬不住自己的牙关了，仰面发出「呃呃
呃呃」的低号，不知是在享受还是在忍受男人的抽插。渐渐地镜子上的水汽散开
了，两人的身子在里面慢慢清晰印了出来。姚主任从镜子里看见红娥伸长着脖子，
双眼紧闭秀美紧蹙，于是更加卖力地撞击起红娥的屁股来。
红娥的胳膊越来越软，姚主任怕真把她顶到镜子上去，于是扶着她的要开始
从后面顶着她往浴室外面走。下体还夹着男人的阳具，又被男人从后面一下下顶
着，红娥无比别扭难受地急急寻着身前的路。她被姚主任顶着爬到了房间里，又
爬到了窗前的一个平沙发上。此时不由自主地，红娥已经上身伏倒在平沙发里，
而膝盖跪在沙发上，屁股高高撅起。这种淫荡的姿势一下子又激发了姚主任身体
里的淫力，曾经灵秀的系花，现在朴实的熟妇，此时此刻撅着屁股的母狗，姚主
任的肉棍不仅没有缩小，反而在红娥的身体里变大了。姚主任也没想到已经４７
岁的红娥还能这么耐操，太长时间没有男人滋润的肉洞也比这个年龄的一般妇女
来得紧，姚主任抱着红娥的屁股又是一阵猛干。红娥已经耐不住身体里压抑了太
久的快感一时全都喷涌出来。她眼睛斜瞟着窗外。这里是２５层，城市的夜景尽
收眼底。在那万家灯火中，有一点灯火是属于自己的，那里正有自己的丈夫耀辉
在等自己回家。但她此时却在这高处被丈夫曾经的大学室友骑在身下。这么多年
一直守身如玉的红娥不想在已年近五十的时候终于还是没能在这个潜规则盛行的
社会中守住自己身为人妻人母的贞操，被一个猥琐的男人奸污了。红娥似乎听到
了丈夫耀辉从远方传来的咒骂声：「婊子！淫妇！」而红娥哭号着对丈夫说：
「耀辉，请你原谅我，我也是为了这个家啊！啊！啊！啊！……」一股委屈和悲
愤从胸中传来，红娥撕破脸面地放声浪叫起来。
没想到身下的妇人突然像个妓女一样开始放声浪叫，姚主任再也憋不住了，
红娥的浪叫好像对他的小弟弟施了魔法，让它迅速冲向高潮。姚主任反倒更想强
压着这股快感，尽力让红娥的浪叫更久更浪。谁知两人正一前一后越干越投入，
隔壁房间也隐约传来了女人忘乎所以地叫床声。姚主任和史红娥好像都被这陌生
女人的叫床声刺激到了，尤其是姚主任再也忍不住了，突的一股浓精射出，姚主
任「嗷」地仰脖长啸。这一瞬间对于姚小兵来说好像刺穿了二十多年的光景，人
生早年间的自卑回忆都随着这一股浓精奉还给了造成这一切的大哥。二十年前他
只能在浴室想象的那具肉体，此时已经实实在在地成为了自己的玩具，虽然这具
肉体已经不再年轻，但他通过把自己的精液送进大哥女人的子宫，已经实现了他
姚小兵一生的夙愿。
红娥被干得香汗淋漓。姚主任轻搂着她上了床。红娥背对着他，姚主任一把
拉起大被盖上她的胴体，还说：「红娥，隔壁的女人好像比你还骚啊。」史红娥
被他霸占了身子，此刻还要忍受他言语的侮辱。姚主任从后面搂住她的玉体，两
个人大被同眠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是周末，红娥听到有人拉窗帘的声音，幽幽醒来，才回想起这里是２
５层的酒店房间。然后又感到了两腿间的潮湿感，红娥又想起了前夜里自己的放
浪样子，不禁悲从中来。姚主任已经穿好了衣物，从身后爱抚着红娥的肩头，说：
「起来吧，红娥，我送你回家……」
红娥和姚主任从房间里出来，恰巧发现昨晚隔壁传来叫床声的那对男女也出
来了。红娥有些好奇地朝他们望了一眼。这一望之下，红娥想被雷劈了一般：只
见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正搂着一个身形优雅的白皙女人，那女人不是别人，正是
和她同一所学校的英语老师江海萍嘛！可巧江海萍也正从那边望向这里，一瞬间，
两个美妇人四目相交，马上又不约而同地移开了目光。姚主任没有察觉，他搂着
红娥往电梯口走，身后江海萍也被男人搂着跟在后面。红娥和姚主任进了电梯，
另两人也钻了进来。两个男人都亲昵地拥搂着各自身边的女人，两个女人此时却
面颊绯红得恨不能钻地缝。她们竭力避开各自的目光，就在这从２５层降到１层
的不长时间里，两个女人的心里都升腾着各种情愫，怀疑，恐惧，羞惭……电梯
门一开，她们好像从监狱里挣脱出来一样，缩在各自男人身前大步离开了这家酒
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