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无婚姻公社实验园】(23-28)
23,跳跳小鹿5,今晚我在老板家过夜
一开始,徐老师还能处处让着跳跳小鹿。到了后来,跳跳小鹿越来越看不上
「徐老师,」跳跳小鹿已经这样称呼自己的老公了,「我晚上有演出,明天
白天回来。」
「知道了。怎么回来这么晚?」
「……」跳跳小鹿沉吟了片刻。原来每到这个时候,小陆老师总是说「你不
要管了。」但是今天她改变了方式,「算了。我也不瞒着你了。演出后我陪老板
睡觉。」
徐老师愣住了。这么不要脸的话,她竟然这么轻轻松松的便说出来了。
「我说……我明天要配老板睡觉。你不用等我了。」小陆老师一字一板的说。
「听见了吗?」
「以……前,以前你不是也让人家睡了吗?那时候回来的还挺早啊?」徐老
师强忍着心痛问道。
徐老师心里非常不是滋味,『搞破鞋竟然还这么明目张胆的!真是太不要脸
了!这要是在过去,自己完全可以找一帮人把那个野男人狠狠的揍一顿!』他咬
牙切齿的想。但是行动上却一点没有,反倒是唯唯诺诺。
「以前都是他一出火我便回来了。今天他的妻子不在,我陪他住一夜。明天
早上一起吃完早点后他送我回来。他顺便到咱们家看看。所以明天早上你出去避
一避。」说的还那么自然,好像这是一件非常普通的事情。
「我要是不出去呢?」徐老师气得啊,要是看到那人真能一拳打死他。
「那就认识认识吧。早晚的事。」跳跳小鹿没事般的说
徐老师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摔倒在地上。可是他又有什么办法呢?如果想
保住这个家庭,他唯一可做的便是一退再退。
当徐老师陷入痛苦中无法自拔的时候曾经有人开导他,「你是和其他人一起
吃一个仙桃呢,还是自己独自一人去吃屎?」「如果你这么不顾对方的感情,最
终的结果肯定是把对方逼走,要输掉这场婚姻。鸡飞蛋打,最终什么也得不到。」
所以,这一切徐老师都不得不忍下来了。最重要的还是他对小陆老师的爱。
小陆老师根本不知道,如果徐老师稍有强迫症的话,可能已经对她下黑手了。
如果在古时候,这个娘们除了药死自己的亲夫是没有可能离婚的,她只能从
一而终。可是现在呢?『这是什么世道!这个实验园就是一个大淫窟!』徐老师
想。
徐老师没有办法,讲道理吧,人家听不进去。无聊之中上起网来了。刚一开
机器,一个特大广告包跳了出来。徐老师点开一看,竟然是跳跳小鹿类人机器人
的推出广告!
徐老师定下心来仔细一看,傻了!如果人家不说,他真以为是小陆老师本人!
接下来徐老师心里一动,点开了广告浏览了一下,只见里面不但图文并茂,
还介绍了跳跳小鹿战队的各个成员,老板,DJ,噬人鲨,甚至小廖都有,可是
就是没有自己!
徐老师知道,这是人家尊重跳跳小鹿的隐私。按照法律,类人机器人原型的
隐私,包括,家庭住址,电话号码,家庭成员,这些都是不能透露的。虽然网页
里说明,机器人目前还没能得到跳跳小鹿的全部生理数据;最重要的几项数据还
没有得到。可是徐老师心里仍然酸溜溜的。他又满怀希望的查看了价格,一看他
顿时心灰意冷,把网页关上了。
徐老师想告诉小陆老师,网上有她的类人机器人了。但是觉得这样难免不像
打小报告,献小老婆殷勤的。心想管它呢,又不是盗我的版。索性不说了。
「车来接我了。我走了。」小陆老师说完径自离开了这个家。
夜里徐老师一个人孤零零的留在家里。房子内没有灯,这时的房屋是墙壁发
光。以往十分温柔的壁光这时显得凄凄惨惨的。令人不由得黯然泪下。
『她这是在干什么呢?』徐老师想,『唱歌。唱完了以后,会有人把她接到
老板的家里。于是把她扒光了衣服,逼迫她摆出很多令人作呕的姿势,研究她的
女性生殖器。还要让她作很多令人恶心的事,光着身体唱歌?极尽侮辱之能事。
而作为她真正的老公却无法伸冤!』每当想到这里,徐老师的心里都在剧烈的跳
动着。他用拳头敲打着墙壁,情绪十分激动。
尽管小陆老师早已和徐老师分床睡了,但是徐老师仍然不习惯晚上独自一个
人在家,睡不着觉。他倒了二两烧酒,撕了一袋花生米。热乎乎的小酒一下肚,
诗兴可就上来了。一堆一堆的诗句开始从下水里面往嗓子眼外涌。挡都挡不住。
徐老师睡不着觉,索性开始写起诗来。
这次他写的诗叫做《半山歌》。虽然徐老师这时孤苦凄凉,可是在他的诗里
看不到任何的颓废的情绪,相反是欢快明亮,热情奔放。他头脑中的阴霾,孤独
的情感显然没有被带入到诗词中去。给人的反倒是一种积极向上的感觉。
「半山的橡树橡子圆,半山溪水半山泉;半山的杜鹃火样红,半山的姑娘美
如仙。……」
写到这里,徐老师的眼前出现了家乡的样子。纵横交错的水道,满山的茶园。
小时候奶奶带着他炒茶;爷爷教他水里捉鱼。现在这些都没有了。
直到夜很深了徐老师才迷迷糊糊的睡去。梦中,他看到了赤条条的跳跳小鹿
让她的那个老板糟蹋的痛不欲生,极力躲闪着。「你……你住手。」徐老师使劲
的喊道。可是听不到声音。他想冲向那个混蛋,可是浑身无力,一点都动不了。
「求求你,戴上套吧。」跳跳小鹿浑身光溜溜的,撅着臀部伏在地上,回过
头对站在身后的老板哀求着。
「滚回去。谁让你回头的?」老板恶声说道。「你现在站到床边,把手放到
床上去。」
跳跳小鹿一边还在哀求,一边连忙转身回到床边,双手按在床上。这时她两
只脚站在地上,两条白白大腿支撑着一个咕嘟嘟的小屁股。由于害怕,女人的头
再次使劲的向回看着,紧紧的盯着男人没有带套的阴茎。当那只没有任何避孕措
施的大鸡巴插进自己的媳妇的阴里的时候。徐老师看到她痛苦的把头仰向了身体
的后方。
「你们想要孩子了吗?」老板一边做事一边问道。
「……」女人没有回答。
「别装哑巴!快回答。」
「不~ 不要!」跳跳小鹿极度痛苦的说。
「你必须要。而且必须要我的。」老板蛮横的说。
徐老师欲哭无泪,心都碎成了肉末了。
第二天早上十点左右,徐老师刚刚起床,一辆豪华的车辆「吱呀」一声停在
了徐老师的家门口。跳跳小鹿和一个矮胖男人手牵着手的走下了汽车。
跳跳小鹿用手机开了门。「你在家啊?吓我一跳!以为闹鬼呢!」看到徐老
师还在家里,跳跳小鹿惊讶的说。以往徐老师会回避一下的。她不知道徐老师昨
夜做了一个多磨可怕的梦。
「慢点,老这么毛毛糙糙的。你摔倒我了。」
「有没有?」
「什么有没有?怀孕啊?我现在事业上还没有找落。不要。」女人大声说。
「如果要的话。一定要我的。」徐老师几乎哀求着说。
「你不走就为了这个?你怎么有这么奇怪的念头?」女人不解的问。
「这奇怪吗?」徐老师说。
「我是说,你现在想这些干什么!这种事现在我不考虑。」
「快请进。我都把你那忘了。」小陆老师连忙把门外的男人请进了房子。
「这是王老板。我昨天告诉你了。」小陆老师对徐老师说。意思是说,让你
躲一躲了。你不走我也没办法。
「你好!」徐老师只好应答说。敷衍了事的握了握手。令徐老师万分惊讶的
是,这个男人与他那天晚上梦到的和昨天晚上梦到的那个男人并不完全一样,其
实是完全不一样。这就更加证实,那天是个梦,昨晚的也是个梦。他放心的松了
口气。事情也许并不像梦到的那样坏。
「你们家还是比较简陋啊,」矮胖男人刚才听到跳跳小鹿都把自己男人骂成
鬼了,后来还那么放肆;而男人却没有反应。说话不免随便了点。这么短的,几
个字的一句话,意义可不小。这样说本来是为了显示自己有钱,微微有一点『你
要是肯低头,我不是不愿意给钱的那种人。』很含蓄,略有点不客气。
「比没房子好多了,」徐老师没好气的说。
其实这间房不错,关键不是徐老师他们自己的。
「小陆老师你累了,回屋休息去吧,」徐老师心疼的扶着老婆的肩膀对妻子
说,「我来招待客人。」他扶得很轻,好像小陆老师是一个外人,为了不让对方
反感,他的手和小陆老师之间若即若离。
「别碰我,我的事情不用你管。」小陆老师一甩肩膀,不客气的说。她从来
都是这样。
本来这样在两个人之间很正常,但是在另一个男人的眼睛里面,徐老师很粗
暴,「请你不要再碰这位女士了。再碰你便要违法了。我可以报警的。」他说。
「我碰什么了?」徐老师气得都快疯了,「我自己的老婆,我碰一下难道不
可以吗?」
「不可以拉!人家已经说过不让你碰了。」男人说着拉住了女人的手往屋里
走,「让我参观一下你的房子,多少钱买的?」
「请你不要碰我的妻子。」徐老师还不愿意呢。他指的是男人拉小陆老师手
这件事。说小陆老师他不敢,说一个外人他可是没有什么顾忌的。那个男人又不
是自己的老板。
「碰什么了?」那个男人吃惊的说,说话的时候他拉小陆老师的那只手也没
「你看你,现在还不松手!」徐老师很生气,后果和严重。
「你是说拉手?」男人问,「如果她不反对。我是可以这样做的。」
「你们干什么呀!」小陆老师甩开了徐老师的手。她要是生气了,后果更严
重。
「可是……可是……他还没松手呢!」徐老师发现那个男人的手还在拉着小
陆老师。这很不公平。
「这有什么的!人家不反对我便可以摸。是不是?」他问跳跳小鹿。
「……」女人没说话。一边是丈夫,一边是老板,这令她不好开口。
「说话啊!怎么哑巴了!」男人有些不满意,对跳跳小鹿说。
「人家不愿意理你,你就别自作多情了!」徐老师反唇相讥。
「哦?」矮胖男人认为自己受到了侮辱,特地转向了跳跳小鹿,「我可以摸
你么?」他问。
「……」面对着男人咄咄逼人的问话,跳跳小鹿左右为难,
「说话呀?你不想唱歌了吗?」男人已经是在威胁了。
「想。」
「那我能摸你么?」
「可以。可以。」猛醒的女人忙不迭的说
于是男人把手放到了跳跳小鹿是胸前,在她那丰满的前胸上捏了两下。然后
不知冲谁冷笑了一声。
「你……他……这是在我家!」徐老师惊慌失措的不知说什么好。他希望小
话不投机。胖男人又胜利般的凑到跳跳小鹿的身旁,几乎肩膀贴肩膀的拍了
拍跳跳小鹿的屁股说!「要不我们做点儿什么?大龄,你爱人很有意思,他好像
和现代社会格格不入一样。你应该多给他一点儿爱心。」这话猛一听以为是对跳
跳小鹿说的,其实是专门讲给徐老师听的。话里话外不太友好。
「你有什么资格说她是『大龄』?」徐老师有些愤怒。他在『摸』的这仗暂
时失利不意味他输掉了这场比赛的发言权。
「你们都别说话了!……」听着两个男人你一嘴,我一句的争风吃醋,跳跳
小鹿被夹在两个人的中间很生气。
「我不否认你是跳跳小鹿的丈夫。可是,是又怎么样?」这话说的已经火药
味儿十足了!
「徐老师!你不许再说一个字了!」小陆老师发威了,「再说你就出去说去
……」女人用手指向了门外。
自己的老婆就在眼前却不让碰,可是别的男人随便摸。现在竟然连为自己辩
护的权利都没有了「……」徐老师想说什么,但是找不到很好的词语用于回击。
而且,他根本不敢再说话了。
「你不要这样嘛。在这里婚姻是不受保护的。对于跳跳小鹿,我和你的权利
是一样的!你的妻子很漂亮很能干!唱的歌儿也非常好。我们需要这样的人。」
『你们需要就成了你们的人了?』徐老师直截了当的说。他心里在想,『哪
有这么不讲理的?』
「当然不是这样。」老总版好像已经看到了徐老师的心理活动,「而是因为
她所需要的你都不能给她。她所需要的名声,报酬,更好的生活,甚至完美的爱
情。哪样你能够给她?」两个人越说越激烈。
「你说得对。」跳跳小鹿表示同意。
「你的意思不就是你有钱,可以买她吗?」徐老师忍不住又说了一句,他非
常痛恨那种肮脏的金钱。而当时的社会已经发展到快要淘汰金钱的地步了。都这
样了,徐老师还是竞争不过。
「不是这样。我在这里应该为跳跳小鹿鸣不平。你们的婚姻是不公平的。不
是真正的建立在爱情基础上的。你把她当做你需要的一种东西,试图单方面的占
有。这种情况在中国人的婚姻中非常普遍。不是男人试图占有女人;便是女人试
「哼。」徐老师用鼻子冷笑一声,「既然那么多不公平的婚姻,你为什么不
去帮助那些人?为什么总是缠着我的老婆?」
「因为她现在为我唱歌。」王老板说,「我认为你这样对待跳跳小鹿是不公
平的拉。所以我来这里看看。请你不要介意。但是你也不应该太自我了。」
矮胖男说话的同时,用一种蔑视的目光看着徐老师。徐老师也这么看着矮胖
男人,两个人都不说话,直到最后那个胖男人坚持不住了,转身看向别的地方。
「跳跳小鹿,要不我走了吧。」王老板说。
「不要走啊!好不容易来一趟,多坐一会儿。」跳跳小鹿非常单纯的希望留
住王老板。「不是说好了吃完中午饭再走吗?徐老师做的饭可好了。」然后她又
转向徐老师,「你去做饭去,不要再说话了。」
「好像人家不愿意做吧?」老板说
「他老是那样,你别跟他致气。他会做的。」跳跳小鹿一边向老板解释说,
一边把这个矮胖男人拉到了沙发上坐好。这才又对徐老师说,「你不要老这样气
哼哼的!你要是再这样的话,我真的和你分了!你到别的地方住去吧。」
徐老师无奈的坐到了旁边的一把椅子上。
「喝咖啡吧。」跳跳小鹿低三下四的对胖男人说。接着又对自己的男人说
「徐老师,咱们现在挣的钱都是人家王老板给的。他家的房子可大了。」一脸的
谄媚。
中午饭照例还是徐老师做的。徐老师不是那种小心眼。而且徐老师做饭时有
绝招。
矮胖男人刚吃了一口,便突然放下了筷子,他对徐老师说,「你做什么工作
的?」
没想到老板竟然是一个非常懂美食的人。
徐老师想说自己是老师,但是小陆老师没等他开口,便把话接过去了,「他
现在没有工作。」
「你这道菜是干煸鲫鱼是吧?」
「是。」
「味道这么好,鱼刺怎么能酥了呢?」
「先用高压油炸一下。现在网上已经有这种专门的锅具了。用起来很方便。」
两个男人之间的关系竟然迅速回温了。
「这是我们家徐老师的本事。他做的其他菜也好极了。」跳跳小鹿迫不及待
的说。
「这么好的手艺浪费了多可惜。我们现在正缺两种人,一种是写歌的,一种
是做饭的。既然你现在没有工作,又不会写歌。不如来我家做饭好啦。我的厨师
正好请了长假。」王老板邀请说。
「要不……好吧。」要不是徐老师手里实在没钱,他真的不能答应这个工作。
机会总是来得那么突然,又那么不是时候。
徐老师这句话的意思是说,尽管不愿意。徐老师还是答应了老板的邀请,当
他的厨师去了。从老师到厨师,这是一个很大的跨越。他又没有在蓝翔学过,徐
老师可以胜任吗?
24,暗格换妻2,步步紧逼
可惜,你退一步,人家进两步。
老板走了没过几天,徐老师的新工作还没有着落,更加出格的事情又出现了。
「……」徐老师听到这话都快傻了,「那么肮脏的地方?」
来到了实验园以后,徐老师两口子对这里的『换妻俱乐部』『换夫俱乐部』
有了一定的了解。但是仍然处于置身事外的态度。从来没有参加过这样的活动。
以下几段可以不看
换妻或换夫活动实际上是保护传统家庭的一项努力。这样既满足了人类喜欢
变化,追求刺激的心态;又可以限制这种爱好的程度和范围,保住已经建有的小
家庭,不让他分裂。这是后封建时期的一个特征,人们已经开始走出封闭的小家
庭,着手建立更加开放的社会组织结构。
只要个人财产的概念还在;只要货币还在流通;人类社会的家庭便不可能完
全消失。只能逐步开放,共产才能共妻。可是,这种做法在某种程度上又违背了
封建社会遗留下来的传统道德观念,所以只能在《无婚姻实验园》内部流行。
实际上,只要某些人有了这种欲望,在不影响他人的情况下,他们本来有权
利自己决定这样做(共妻)还是不做。只是这一时期封建势力的影响还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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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你这种腐朽的思想才会认为他肮脏。这是时尚,不懂别乱说。」跳跳
小鹿不高兴了
「……」徐老师想想没办法,来到实验园后对这里的风俗还不是特别了解,
妻子又这么强势,「怎么换啊?」
「我们玩暗格的。必须是两口子一起去,到那以后抓阄重新组对。然后新的
夫妻分别和别人拜堂,去新房。」
「到新房里做什么?」
「你说呢?」跳跳小鹿不满的回答说,她认为徐老师明白了,是故意捣乱。
其实徐老师真不明白。
「那就去吧。我跟你说,去那我可不干那事,你愿意干你自己干去。」徐老
师为了表示自己的『干净』这么说。他也没想想,去那不干事人家是不是允许。
谁知都让步到了这个地步了,跳跳小鹿还是没有放过徐老师,「我说让你去
了吗?」
「什么?!!!」徐老师的脑子里像被炸了一样
「我带噬人鲨去。」
「诶,你等等。」徐老师急了,「他跟你又不是夫妇,我们才是夫妻。这种
事只有夫妻才能去。」
「那你陪不陪我去?」徐老师的理解是错误的,但是小陆老师没有跟他纠缠
那个错误,而是将错就错,直接进了正题。
「我……我…………」
「去不去啊?你不去我给噬人鲨打电话了。」
「我……去!」
「去了以后必须遵守人家的规矩……不许老闹……」跳跳小鹿必须先打好预
防针,不然徐老师那个愣头青,什么事情都可能闹出来
「我遵守。」
「该干什么干什么?」
「我……要是不会干呢?」
「算了!我还是叫噬人鲨吧……」
「不叫,不叫。我学还不行吗!」
「那可说好了?」
「说好了。」
「到时候我可要和别人干那事……你看到了也不许胡闹。」跳跳小鹿斜着眼
睛看着自己的丈夫,她太了解他了。
「我知道。」
「别人对我耍流氓,做任何出格的事情你都得忍着?」
「我在外面等着。」徐老师无奈的说。
「知道我进去干什么吗?」小陆老师还是不放心。怕徐老师没有听明白,换
种方式又问了一遍。
「傻子都知道了。」
「你说出来。」
「性交……」
「要脱光了让人家看,让人家摸,让人家玩……」
「知道。」
「他可是个男的……」小陆老师紧张的看着自己的丈夫。生怕他发做。
「我明白。」男人一点脾气都没有了。
「如果分配给你其他女人你必须跟人家进去……」女人还有件事不放心。
「我……?」
「你去不去?」
「我去,我去……」
「这还差不多。告诉你啊。进去以后先给人家脱衣服。」
「知道了。」
「知道怎么脱吗?你做一个我看看。」
「现在不用了吧?到时候一准知道。」
「你也好几天没碰我了吧?」妻子突然十分温情的问道
徐老师心说,『还有脸说吗?』不过嘴上没说。
「你恨我吗?」
「不……?不很恨。」
「那还是恨。」跳跳小鹿虽然这么说,可是她这次没有生气,「来,我让你
看看。不然人家那么多其他男人都看到过了,自己的老公还没见到过多没意思。」
跳跳小鹿说着主动拉下了自己的裙装,只留着饱满的小屁股上的一条小小的三角
内裤。
徐老师觉得非常温馨。心里头热乎乎的。当然,这不仅仅是因为看到了老婆
的小屁屁。她即便不脱裙子,不看!只说了刚才最后那句话便已经足够了。『下
一步马上该和老婆一起上床了。』他想,『我身上这么脏可不行。今天可能要开
着灯干。』「等等,」徐老师说,「我先去洗个澡。」
「看看够了你去洗吧。你也该早点休息。明天一早人家来接我们。」小陆老
师说完重新提上自己的裙子。回屋锁门睡觉了。扔下徐老师一个人傻呆呆的站在
那里,不知所措。
『她早已决定好了。』徐老师明白了。
徐老师没有去洗澡。他从沙发后面拿出一个小铺盖卷,把它铺在了客厅的地
板上。打开,躺了上去。也许是昨天没睡好,累了;也许是事情说开了,放心了;
也许是看到老婆的屁股后满意了;也许是虽然没有干那事,但是老婆还在同一个
单元里;总之,他很快便睡着了。
这次没有做梦。
25,暗格换妻3,一拜天地
第二天一大早,多日不见的小廖再次来到徐老师的家。
「走吧。」跳跳小鹿对徐老师说
「去哪?」徐老师有些茫然
「昨天说的什么都忘了?」跳跳小鹿十分不满
「哦」徐老师没想到死刑执行的会这么快。但是不得不去。
大家一起出门,徐老师提了一个粗布兜子,准备回来的时候顺便买点菜。露
水市场里现在有从其他城市赶来的外国摊贩,专门卖新鲜蔬菜。然后他像上刑场
一样跟在了所有人的后面。
外面竟然还是上次那辆无人驾驶的大巴。
「欢迎欢迎,」跳跳小鹿刚一上车,车子里面便沸腾起来了。
徐老师定眼一看,车上的人比上次多了不少。除了上次的人全都到了以外,
还增加了不少新面孔。最令人惊讶的是,新面孔中竟然有他早已认识的人!
徐老师的脸「通」的一下红透了,他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出现在干这种事情
的队伍里。特别是在熟人面前!这种事情要是传回到了天南,传到原来的学校,
传到那些原来同事的耳朵里,那可怎么办?
这个世界太小了。
『还不如让噬人鲨来呢!』徐老师想,『如果那样的话,静斋也许会找到自
己偷偷的报告,「你老婆在外面养小三呢!」那样自己还是个』好人『。现在想
躲都没法躲了。』
即便是新面孔,人家也是早已加入了这个团体。他们一个是徐老师已经认识
的王大律师夫妇,另一对便更可笑了,他们竟然是徐老师在天南的邻居,那个曾
经告恶状的静斋两口子。
「你不是天南的徐老师吗?」静斋哪壶不开提哪壶,使劲追着故意躲在别人
身后的徐老师问道。
「不是我……」徐老师脸红的像美国蛇果一样,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徐老师。你在车外面我便认出你来啦。好久不见了。原来一直以为你是什
么正人君子,为人师表。想不到你也好这口!」静斋也激动的说。
静斋两口子因为工作,竟然也调到实验园来了。
『坏了!』徐老师暗想到,『如果小陆老师被静斋得到,配对去干那事。我
真是无地自容了!』他为了躲开这种人糟蹋自己的老婆,没想到都快跑到天边了,
还是没跑掉。还是得拱手送给人家。现在想想,当时小陆老师偷偷出去会情人,
如果自己当时忍了,那还会有今天这么多的麻烦事。
徐老师想打退堂鼓。他回头看了小陆老师一眼。小陆老师用目光把他制止住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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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上来的是谁?」有人悄悄的问。
「嘘……小声点,跳跳小鹿。一个过气的歌手。好长时间没有新歌了。」
谁知那个静斋又来精神了!他对小陆老师说,「你……就是『跳跳小鹿』?」
小陆老师也没想到这里会遇到熟人,不免有点脸红,「矮油,静斋啊?你怎
么也到实验园来了?」
「你不要脸红,」静斋十分托大,「在这里人人平等。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他心里说,『要是轮到我肏你,一定要你好看,让你记忆终生。』然后他的大脑
里飞快的放起了糟蹋小陆老师时的情景,女人被肏得幸福的哀嚎着跪倒在自己的
脚下。
「矮油,姚风嫂子也来了。」小陆老师赶快转向静斋的夫人。她们原来住在
一起,彼此很熟悉。
「在这见到你们真的很高兴啊。」姚风也高兴的说。她叫姚风,其实并不疯,
是一个很本分的女人。如果不是自己的男人逼着她,她是不会参加这种活动的。
「你们不觉得今天这个场合很有意义吗?」静斋问小陆老师,他的心和他的
名字非常不般配。
「矮油,这里街道好窄呦!」小陆老师故意打叉到。
围着一圈,竖着耳朵听的团友们都把目光转向了车外。
车子沿着盘山坡道向商业区驶去。实验园里的小街道很窄,如果双向来车便
不好错车。好在家家都有车库。不过实验园绝大多数地方骑单车只要几分钟便可
以到达了,用不着私家车。所以很多车库都是空的,被那些搞IT的年轻人当做
了创业园,实验室。很多公寓房,住宅里是生活区,车库则是创业区。五六个小
青年同租一所房子。他们分别住在客厅里,卧室里,计算机都放在车库中。
自己开车不能走自动扶梯,要走专用的汽车电梯。大厦有多个私家车出口。
出了实验园以后在大厦外面汇合到大厦高速,或一条附近的乡村公路上去。公共
交通也是这样,每个时曾便有一条通往附近的城市的线路。这些线路出了实验园
以后便会汇成一条线路。
大厦内街面虽然窄,却有比较宽的人行道。道路和周围环境一样,十分整洁,
没有尘土和汽车尾气,适合平时散步。
「小陆老师……」静斋还想调戏跳跳小鹿,可惜已经没有机会了。他不得不
再想办法,再出主意。
「跳跳小鹿你别动。我来照一个自拍。」一个组友靠近跳跳小鹿,蹲在了她
的旁边。也不等跳跳小鹿同意,把手机高举到双45度角,「咔嚓」一声拍了一
张。
跳跳小鹿微笑着配合了她。
「看这儿,我也拍一张!」「我排第一了,,」「,,」一看跳跳小鹿没有
什么架子,其他组友也纷纷上前拍照留念。
「给我签个名吧。」好不容易拍照排队的人少了点了,又有人要求签名。
「我也要签名。」「给我也签一个。」有人拿着手机,请跳跳小鹿在手机盒
盖上签字。有人拿出了餐巾纸,有人干脆把衣服脱了让跳跳小鹿在上面签字。
车里面乱成了一锅粥。拥挤的组友推来桑去,把车子挤得晃晃悠悠的。汽车
的蜂鸣器都发出了警报,「道路不好。请大家系好安全带。道路不好,请大家回
到自己的座位,,……?」小廖也站起来维持秩序,「都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去。
大家赶快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去。」
静斋早已被人挤的离小陆老师远远的了。他还想和小陆老师说话呢,也插不
上嘴。只好干瞪眼在一旁看着。
「跳跳小鹿,你头上这个卡子给我做个纪念吧。」签完字又有人索要纪念品。
中国人永远都是这样,绝不放过任何获利的机会。于是新的一轮争夺开始了。
「你的项链给我吧,,」「你的耳坠不错,,」功夫不大,跳跳小鹿连身上的衣
服扣子、口袋、袖子全都没有了,都被人摘走当纪念品了。只好找了根尼龙绳系
在腰上。即便这样,胸口还一个劲的跑光。
不过被众人糟蹋得披头散发的跳跳小鹿一点都不生气,收拾好快成了乞丐服
的破衣烂衫仍旧笑眯眯的。她知道这便是『人气』。她巴不得这样呢。
抢完东西,组友们又开始议论,「今天跳跳小鹿会嫁给谁呢?」
「今天你想嫁给谁?嫁给我老公好了。」终于有人恬不知耻这样对跳跳小鹿
说。
「嫁给我老公!」「嫁给我算了!」「嫁……」一帮人又不老实了,一边说
还一边不停的动手,把跳跳小鹿白白净净,细皮嫩肉的身体抓的青一道,紫一道
的。
『我必须要把小陆老师弄到手。好好玩玩这个我牵思萦绕的美人。气死那个
冥顽不化,死顽固的徐老师。你当年拒绝了我,现在还不是自己拱手把她送到我
的怀里了?』静斋咬着牙,恶狠狠的想着。『可是怎么才能把她弄到手呢?』静
斋悄悄的靠近了小廖,低声和他谈起了买卖。
一车人便这么嘻嘻哈哈的来到了一个商业区。「大家下车吧。欢迎来到《四
人世界》咖啡厅。」
「大家直接上楼,我们今天的房间是《官府客栈》。」小廖先下了车,然后
站在车门口告诉每一个人。「官府客栈」「官府客栈」他最后一个进了《四人世
界》。
人们一个接一个,啃着前面人的屁股,沿着一个阴暗、狭窄、陡峭的楼梯转
到了三楼。房间里宽敞明亮,设施豪华讲究,最重要的是这里有三间卧室,可以
「伙计给大家准备一些小吃。」小廖安排说,「这次活动的时间可能有点长。
现在先吃点小吃,一会中午饭非常好。大家可别吃多了。我吗现在开始抓阄。女
人都到房间里面去。」
「今天每人交多少钱?」
「今天不用交。有人替大家付了。」小廖说
「这个活雷锋是谁呀?」
「人家不让说。」还是小廖。
「还有这么好事?以前怎么没有?」
「谁说以前没有的?以前也有大佬为咱们的活动出钱呢!那时候你还没来。」
「那他可以多赞助几次嘛!」
「那谢谢了,,」
进入房间以后,伙计送上来一盒斯诺克用球,上面写着不同的号码。盒子是
不透明的,盖子上面有一个洞。女人们纷纷把手伸进去随意抓一个球出来。球上
面的号便是自己的号码。然后她们在一张写有序号的纸的相应的号码后面填上自
己的名字。这张纸将由伙计保存并存入计算机,纸质记录则由组长在这次游戏结
束后销毁。
伙计收好女人们登记名字的那张纸。拿出一个抓阄用的箱子,当场把一个个
写有同样序列号码的纸条叠好,放进箱子里。
这时房间的伙计做了一个什么人都看不出来的小动作。他把写有跳跳小鹿的
号码的纸条悄悄的夹在自己的指缝里,在把别的纸条向下放进箱子之后,他把留
在指缝里的纸条向上一勾,沾在了他早已贴在抓阄箱顶盖下面的一小块双面胶条
上。这是他昨天便已经和小廖商量好的。小廖本来准备让跳跳小鹿另有用处。不
过因为有人相求,便拿她做了交易了。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
伙计端着箱子,领着一群花花绿绿的女人重新回到了大厅。把抓阄的箱子摆
在桌子上。男人们一拥而上,每人拿到了一张纸条。小廖等大家都拿完了才把手
伸进抓阄箱。他的手悄悄向箱盖有记号的方向一勾,便取出了伙计站在那里的最
后一张纸条。然后趁人不注意,找个机会走到静斋的旁边,迅速的把手里的纸条
伙计开始宣读每个号码代表的女人的名字。每点到一个号码,伙计便要停一
下。这时,拿着相应号码的男人们便将手里的纸条交到伙计的手里,由伙计检查
真伪,并且根据登记表上的记录把他指派到相应的女人那里。他们便是今天的一
毫无疑问,跳跳小鹿的新婚丈夫是静斋。因为静斋的号码是13号,跳跳小
鹿的球正好也是13号。他们两人在一起将有数小时的『新婚生活』。
徐老师看到这一结果目瞪口呆。好像头上挨了一棍子,半天说不出话来。真
的是黄鼠狼专咬病鸭子。
「大家注意了。大家都看我这里。」小廖说,「咱们的这位伙计,梧桐,现
在已经成人了,可是他还从来没有碰过女人,也没有女朋友。今天想在咱们这里
「让瑶瑶去呗。」有人故意开玩笑说。
瑶瑶是小廖的媳妇。
「不开玩笑。她自己决定。」小廖说,「一共有五位女同志举手了。你们五
位过来。」
五个女人走到了小廖的前面,其中真有瑶瑶。
「我们不抓阄了。来个简单的。你们每个人把自己的右手放在桌子上。」
女人们把右手放在桌子上,掌心向下,按住桌面。
「现在把梧桐的眼睛蒙上。」
一个男人用自己的餐巾把梧桐的眼睛蒙上了。
小廖把梧桐带到了桌子的另一面,让他扶在桌面上。「往前抓。抓到谁便是
谁。」
梧桐摸索了一会,抓住了一只女人的手,不知为什么他又放下了,又抓起了
另外一只,「这个吧。」他说。
「不行。他只能领第一次的。」「应该采取他最后的选择。」「要不再抓一
次?」「一次便可以了。下次不定又出什么幺蛾子呢!」男人们对此议论纷纷。
七嘴八舌的得不出个答案。最后都把目光投向了王大律师。
「我是律师,不是法官。」王大律师急忙解释。
可是只有这一个搞法律的,不找他找谁?
「这样吧。我们不能重抓,而这两只手无论选了谁,都有人不满意。不如让
两个都去吧。」大律师说
大家只好同意。
两个女子一个是个叫『姚风』,另一个是瑶瑶。
「不管他们了。那是最后活动完了以后的事情。现在开始我们的活动。」小
廖宣布活动正式开始。
「女一号、女二号、女三号都出来。她们的新老公也出来。哪个是一号的;
哪个是二号的和三号的?都选好自己的新媳妇。把手放到实验园规则上。下面,
你们的回答将具有法律效率。现在你们回答我的问题。」他先问男人,「你们是
「是自愿的。」
小廖又转向女士一边,「你们是自愿嫁给你们的新老公,并且愿意和他共度
「愿意。」
「好。我们现在开始拜堂。一拜天地……」
「还没戴盖头呢!」有人喊道
「快拿来,给新娘子们盖上。」
于是伙计拿出三块鲜红的绣花大盖头,盖在了三个小脸红扑扑,喜上眉梢的
新媳妇的头上。
「一拜天地……」小廖只好重新开始,三对新人对着房顶的天花板郑重的作
揖。
「二拜律师……」小廖又喊。
王大律师像模像样的坐在那里接受了新人们的敬拜。大律师在这里可是个人
物,如果轮到组长新婚,他还要代替组长领拜(他结婚的时候,领拜时要说『二
拜组长』)
「夫妻对拜……」
三个新婚男人转过脸,新媳妇是在其他女人的指引下转身,相互鞠了三躬。
一串挂在墙上的电子鞭炮「噼里啪啦」的响了起来。其他人让出一条通往
『新房』的路来,向新人们的身上洒着花纸屑。
没有中国人『闹洞房』的陋习。
三对新人互相搀扶着(新娘子带着盖头看不见路。正是用这种方法从一开始
加强她们对新老公的依赖性)走进了点着大红蜡烛,红彤彤的新房。
「新郎的脸都红了。表进去以后不知道该干什么了。」一个女人相互打趣说。
「他?」这是那个新郎的原老婆在说话,「脸都红到屁股了他也忘不了该干
什么!」
「哈哈哈,,,」几个女人笑成一团。她们胸腔和腹腔里面都在蠢蠢欲动。
这是一种成人游戏。既然新婚喜事这么好,为什么不能多来几次呢!
『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这是中国古已有
之的『四大喜事』。既然这种事情这么让人向往,多做几次肯定有益于身心健康。
随着房门,「砰,砰,砰」三声关好后,房间里顿时传出了「悉悉索索」脱
衣服的声音和男女急促的喘息声。
「怎么这么猴急的。」不知谁说了一句。
旁边的人再也忍不住,都「吃吃吃」的笑了起来。
26,暗格换妻4,静斋的奇遇
听到房间里面的人「悉悉索索」的开始脱衣服,外面异常兴奋地人们开始骚
动,都想听听里面的人是怎么开始的。
「啪啪啪」可惜这不是男女做爱的声音,而是小廖用手拍打着桌面,「我们
不听他们的拉。那是人家的隐私。过一会每个人都有机会自己去亲身体验。我们
现在进行一些文艺活动。」小廖及时的转移了大家的注意力。
一般的暗格换妻,因为不可能那么多人同时进入新房,外面等待的人在大厅
里不会闲着。到午饭的时候一定要有一次酒宴。吃饭之前会有一些文艺活动。有
时候请专业演出团体,有时候自己搞活动。打麻将,斗地主什么的。太雅致的活
动反倒很难进行。
「大家注意了。因为有新人了,咱们照例啊。开始之前大家要互相熟识一下。
这样,我们先自我介绍一下;然后还是找我们中间的有表演才能的人表演节目,,
谁先来?」
「要说自己的私事吗?」有人悄悄的问。
「那当然。不然我们来这里干什么?」小廖说,「我先说,我是廖文贤,职
业是脱毛师。你们那位女士愿意到我的门市部里脱毛,我一律半价优惠。我的媳
妇是瑶瑶,也是我的门市部的助理。」他指了一下旁边的瑶瑶。「下面的人再说
便要详细一点了。一定要有一个故事。」
「脱毛师是干什么的?」跳跳小鹿不知道,想问一下,却发现没有人能问。
老公已经是人家珍妮的老公了,两个人正在远处一本正经的坐在那里;新老公是
静斋,小陆老师不喜欢他,也不准备和他说话。跳跳小鹿看上的是大律师。可惜
运气不好。
没人回答跳跳小鹿。
「我先说说我的事情吧,,」等了一会,有人说话了。
徐老师一看,第一个说话的竟然是静斋。
「那已经是几年前的旧事了。」静斋开始讲述他自己的经历。他要利用这个
机会在女人们的面前好好表现一下自己。
他回想起来这件事情,眼神中一片不屑。「我到这里来是因为有个女人把我
和我们的导演告上法庭,说导演性骚扰了她。因为她不愿意接受当时的『潜规则』,
使她在已经签了合同的情况下被解除了电影中的女主角的位置。物品无惧的法院
当然不会接受他的说法。没有人能把『拒绝潜规则』和『失去工作』连在一起。
加上我们的律师非常好,所以那个女人败了。」
「败诉后那个女人大发骚,不断在网上攻击我们导演,结果被打。打人的便
是我。导演让我打她。我有什么办法?」静斋这么说。「虽然是缓刑。还是呆不
住了。出来换换气。」他对此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当时的人们对『潜规则』这个词记忆犹新。几年前,一个女演员向媒体公
布了她自己的性爱录像!曝光一个著名导演对她进行潜规则,并且承认她所有的
角色都是用身体交易换来的。她的官司败了。中国法律界就是那么回事。那个女
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用当鸡换取名声不就完了?还想既当婊子又要立牌坊。
好事都让你得了,别人还怎么活?她的官司肯定输。不过,从那以后,『潜规则』
这个词名扬天下。」
「那个女演员与剧组刚签了合同,按照行规,应该对她实行『潜规则』。因
此剧组里的几个人在导演的带领下去包头试片。试过装,等一切的流程都走完后,
第二天就该拍戏了。这天晚上,导演带我到了女一号的房间,『明天的这场戏中
有肉戏。你能行吗?』导演问那个女一号。她回答说行。导演说那你便脱了衣服
我看看体型。看看配什么服装。」
「女一号看到我在旁边,便同意了。我当时的处境是,有的女人认为我是安
全的保证,有的女人认为我多余。如果认为我多余,让我出去。这事便成了。导
演会留在她的屋子里说戏。直到办完那事。
完事之后如果她出来得早。副导演也会要求同样的事情。她若答应了,我当
时便把她带到副导演的房间,合理合法的肏掉这个大明星。想怎么玩她便怎么玩
她,让她当狗她都不好拒绝。如果她不答应,我也不会说什么,后面会给她制造
很多麻烦,散步他的谣言。总之那样她的损失更大。大到无法承受。「
「你没有玩她?」小廖不信的说
「没有没有,,」静斋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大眼睛的姚风。
「你接着说吧。」小廖怕打断了人家的思路
「很多演员认为这对她们是一种侮辱。实际上这是这种工作性质所决定的。
有的演员恨那些记者,质问他们『为什么不给他们隐私的空间?』你他妈干的就
是不停的曝光的职业,因此大挣观众的钱。怎么可能挣人家钱的时候还拿人家当
玩意耍,一点隐私都不要!挣够了钱以后转过脸去把人家一脚踹开!又开始要起
什么隐私来了?你当人家观众都是猴子呢!记者就是人家观众的代表!如果让观
众自己采访,你他妈更惨!」
「再说了。她们也得到了快乐。很多女的都夸我活好呢。」静斋这时不免得
意的看了看周围聚精会神的倾听者的女人们。他希望从中找到『知音』,没想到
却看到了姚风气愤的眼光。他突然感到自己说漏嘴了。想赶快转移话题,但是已
经晚了。
「都有谁说你『活好』了?」一个漂亮的女孩一把抓住静斋的一只耳朵问。
「哎呦呦呦。慢点,慢点。手轻点。」坐着的静斋垫起了揪耳朵那边的半个
屁股哀求着。
「这位女士你松手,我们这里可不能实行家暴。」小廖连忙上前劝阻。
「接着说,,」女孩气哼哼的松了手。
「……但是那天,那个女的竟然没有让我走!可能是她觉得多一个人在那里
她比较安全吧?但是这样一来,人安全了,她的位置便不安全了。」心有余悸的
静斋开始继续讲他的故事。实际上他并不特别怕老婆,他完全控制得住她。
「她按照导演的要求,脱得只剩下了胸罩和内裤。转了几个圈,摆了几个炮
私。然后,导演等不及了,直接说了,『我们交个朋友怎么样?你如果同意,让
静斋马上出去。我们上床。』我马上准备走了,没想到!那个骚货竟然不同意!」
「我知道。你们猜怎么样?她竟然不答应!这种事情很少发生。所有的人都
知道应该怎么做。拍戏期间,除了那些不得不用的超级大腕;女一号,特别是那
些竞争激烈的位置上的女人,实际上都是导演的情妇。导演实在睡不过来了的时
候才由我们替他实行潜规则。等她们拍戏出了名,才有讨价还价的资格。」
「你替谁实行潜规则?」又是姚风
「你接着说。」小廖一把拉住了姚风,不让她说话。
「女一号这时也许以为既然已经签了合同,剧组便不能把她怎么样了。关键
是女一号的父亲是导演的朋友,所以她得到了这个位置,并且提前签了合同。她
认为导演不会潜她,不敢乱伦。可是她不明白,这个规矩是没有人能破坏的了的。
获利是双方的。它不仅仅是让导演无偿的得到了最美丽的女人;同时也使应该得
到这个位子的女人得到了这个位子。否则她要和其他女人比拼别的技能,她们很
可能要吃失利。」
「至于这件事,导演理所当然的取消了女一号主演的资格。道理很简单,配
合不好怎么拍戏?!她不懂事。不知道这便是社会。还有一些奇怪的幻想,于是
她也把导演告上了法庭。这便是我开始说的这个案子。」
「那个案子我们的律师正是王大律师。几句话便把她驳回去了。她没有证据。
……输了官司以后,女一号还不明白,还在谈论具体的细节,说什么『如果(导
演)觉得我不合适的话,他不可能跟我签合同。而且我见了他那么多面,他还跟
我们家是朋友。我当时特有理,事实是明摆着的,因为我不同意跟他好,他便把
我换了!』」
「她不懂。关键是这个规矩没人坏得了。那儿根本不是讲道理的地方。」
「庭审的时候,女一号的律师滔滔不绝的说了一大堆以后,王大律师向女一
号要证据。女一号说,导演的话她并没有录音;她唯一的证人是自己的助理。但
是王大律师马上说了,因为两人,那个女人和她的助理,存在雇佣关系,不能作
为证人。结果他们的精心准备顿时泡了汤。」
「官司打到这,其实她已经输了。而且把自己的未来都输进去了。以后没人
敢找他拍戏了。即使你有天大的冤枉,也要在庭外解决。一旦上了法庭,即便你
胜了。后面也不会有人找你拍戏了。想拍戏,演技、脾气、模样都好的演员有的
是;哪个都比你强,谁有工夫跟你上法庭啊。」
「接着说。」小廖鼓励他
「另外一个能证明导演进她房的证人是我,我肯定什么都不会说的。他们的
律师也挺厉害的。知道性骚扰取证困难,他们的起诉原因是」人身伤害「。因为
她去质问导演的时候,被我,我是导演助理,推倒在地而受伤。但是,这也被王
大律师以」证据不足「为由要求法庭驳回。」
「那个女的起诉导演的时候拿出了一盘性爱视频作为证据。人家王大律师马
上说了,你既然有时间准备拍视频的设备,『那么很大的可能便是有预谋的。她
去挑逗导演,有意制造桃色新闻,并以此为手段讹诈导演。』对于这种情况,大
律师如果直接问,『你是不是有预谋的诈骗?』她一定会否认,并且找出无数的
理由。这就不是一个大律师了。人家王大律师问她,『你的全部的视频在哪?!』」
「那个妇女提供的视频很可能不是全部。因为这种设备如果自己操作的话,
为了不被发现,只能在男人还没有到的时候开机,他走了以后再关机。一定还有
没播出的部分。)这时候有两种情况1,她确实引诱了男人,但是视频中的这个
份被掐掉了;2,确实认为没用,给剪掉了。不管哪种情况,被大律师问到便会
给人一种『这是敲诈』的印象。人家大律师根本不给她解释的机会便把事情做实
了!」
「这种情况好比做社会调查,民意测验,同一个选项,如果不同的调查问题,
结论往往非常不同。例如有一个『公正』的第三方负责调查某海岛居民的离心倾
向,第一次问卷上问『你同意不同意独立?并且承担由此引发的冲突?』很多人
想到这种事不但不太可能,还会引来战争,影响自己的买卖,一般会选择『不』;」
「过几个月把其中的『独立』改成温和一些的『脱离关系』。因为现在也是
脱离关系,所以再次调查,调查结果果然表明,说『yes』的人多了。这说明
离心倾向提高了。」
「又过了几个月,有人干脆把问题改成『你有没有感觉到大陆对海岛的压力
很大?』结果答『yes』的人更多了。」
「其实这三个问题的要求项都是『海岛当前对大陆的离心倾向。』而根据问
卷回答做出的报告认为,海岛对大陆的离心倾向越来越严重。已经到了不可弥合
的程度了。
这还不算,这个报告公开以后,没有人问『当初调查的问题是什么?』哪些
问题大家都知道,如果有疑问当时便会被提出。相反,人们还用从报告结论中得
到的信息潜移默化的变成了自己的想法。「
「女一号后来说:」我当时正拍广告,记得特清楚,律师告诉我说法院驳回
诉讼了,我都有点懵,就觉得不可能,我觉得我怎么可能败呢?可是就是证据不
足。『她要是不被驳回那才是奇迹呢。「
「她少被男人『潜』了一次,却失去了一个重要的女一号的机会。以后他又
用被『潜』换取演出机会,得到的却全是些次要的角色。因为她的坏名声已经在
这个领域广为流传。导演们都不得不对她格外小心了。谁愿意找个自认清高的刺
头拍电影啊!」
「冲动是魔鬼。此后,女一号基本上没有机会拍戏了。偶尔有那么一两次也
必须按照『潜规则』办事。好在她这时已经不再冲动,知道自己的前途已经彻底
没有了。她只能自嘲的说,『我总归并没有遭到怎么样的实质侵害,经历那么长
时间以后,很多想法可能跟以前不一样了。我觉得首先要避免,又打官司又曝光,
其实挺折腾的,舆论中骂我的和挺我的大概是一半一半,为了避嫌炒作,还特意
去三亚待了一个月躲媒体。』」
「她还说『当时我老公和我妈就不像我这么冲动,他们说会对我的人生有影
响。我当时不懂,经历完了(这件事)之后,发现真是这样。闹了半天,对方并
没有受到半点影响,照样导戏好好的。我呢,后来根本就没什么片子可拍。谁都
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想被人家潜都没人接活了。』」
「当然这是她自己的说法,据我所知这个女人后来为了拍戏?把腿伸向了每
一个导演。变得比谁都不要脸。否则她根本就得不到任何角色。为了拍戏她和每
一个导演、副导演、助导睡觉上床。甚至人家没有这种要求,不想要她了,她自
己还在导演的房间赖着不走。」
「既然这样当初你为什么还要假装纯洁的去法院上告呢?还是不懂事!」
「其实,女人不过是为了那一口气。她认为那个位子已经是他的了。导演不
应该取消她女一号的资格。她还不知道自己有多肮脏?你要是纯洁就以后也不要
和导演上床。为什么还要上床呢。完全是为了争那口气,认为自己不被睡,不被
潜也应该得到,却没有演成的那个角色。」
「听说有一次把角色,给了另外一个女人了。但是她得知这一消息以后赶快
跑到导演的房间里赖着不走,甚至脱掉自己的衣服,威胁导演说,」你要是不给
我这个角色,我就说你强奸。我上过法院,知道怎么做。「
「导演还在犹豫。」
「她又说,『我的身体那个谁谁谁的,大导演,都没有得到,难道你不想试
试吗?』说着他她己脱掉了衣服和导演搅在了一起。而在这个过程中他偷偷藏在
衣服里边的小录音机,一直在工作导演如果将来不给他这个角色他就会有自己的
手段。」
「她没找到过你吗?」有人问
「最后她找到我了。」静斋终于说到了自己,「一天,我们正在为一个新片
挑选演员。她来到了我们的饭店。到了晚上12点多,我还在包的饭店的商务室
里看申请人的的资料,有人敲门。」
已经有听众「吃吃吃」的笑了。
「那个骚娘们穿着一件风衣。进门便把风衣的两扇前襟打开了。我一看,唉
呀妈呀,里面是空的。只有一条胸罩和一件什么也遮不住的小裤衩。」
跳跳小鹿的脸「通」的一下红透了。这事她也干过。幸好没人发现。只有徐
老师偷偷的看了她一眼,却没有看出来什么。
徐老师偷偷的向跳跳小鹿的方向瞟了一眼。他也回忆起那天小陆老师只穿着
一件红色呢子大衣时的情形。他一直不明白,女人穿成这样后面到底要做什么?
现在他知道了。心里顿时波涛汹涌。
「她进门就脱掉风衣,摘掉胸罩和内裤,那条大黑逼!一尺多长,真TMD
「你说话文明点啊。」这是珍妮的声音。
「说话文明点!有些事不能说出来!」小廖啪惹怒女组员,连忙警告说
『我们家小陆老师的是什么颜色的?』『她的那个地方会不会颜色越来越深?』
徐老师暗想。
徐老师发呆的时候,珍妮在一旁奇怪的看着他。
「这时候,一件更让人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那个女人竟然直接爬上了会议桌,
赤身躶体的向我爬了过来。」静斋继续说了下去。
「哦!……」徐老师不由得『哦』了一声。
所有的人都把头转向了徐老师。
「有事吗?」小廖问。
「没事,没事。」徐老师慌张的摆手说,「你们讲你们的。」
小陆老师也向徐老师看去。如果不是现在她已经嫁给静斋了(其实是被『卖』
了。只是她自己不知道而已)不然她真想对徐老师大声说,「根本不是你想的那
样!」
「大家都忍着点,尽量不要出怪声。」小廖接着对静斋说,「你接着讲吧。」
「,,那个骚货这时爬上了会议室的长长的会议桌。四脚着地,赤身裸体,
一步一步的向我爬来。每爬一步挂在前胸的奶子便会晃悠一下。一边爬一边像猫
一样的『喵喵』的叫着。我想这次她可要玩真的了。」
「玩的怎么样?活好吗?」不知谁问了一句大家都想知道的问题
「别瞎问,让他说。」有人阻止。
「没玩!她爬到我的面前,因为我坐在椅子上,所以头比她的头矮一点。只
能看见她的奶子挂在那,小肚子太软,鼓出来了,把小肚子后面的那堆毛都挡住
了。好家伙!正在这时,我正仔细的看着呢,没想到她爬近了以后,竟然用舌头
来舔我!」静斋得意的向姚风的方向看了一眼,
「你没跟她对舔?」大家好像都估计到了这出戏了。
「让的舌头是粘的,有一股甜甜的味道。我觉得味道不对。让她赶快穿衣服
走人。」
「谁信?」这是珍妮的声音。她撇着嘴说。
「真的!玩了便要给人家机会。你见她演我的片子了?」
他说的还真有道理。
「不信。」还是有人不信。
「当然了。」静斋说,「如果在实验园,这种事情大可不必。你喜欢一个女
人,比如喜欢跳跳小鹿,你可以申请加入她的那个换妻小组,最次也可以买一个
跳跳小鹿的类人机器人嘛。」静斋结束了他的故事。
徐老师心想,『你他妈的这才叫胡逼烂扯呢。跳跳小鹿别说当情人了。连娼
妓都快不如了!』
这时候大家被静斋的的故事刺激的已经快要等不及了,个个摩拳擦掌。
27,暗格换妻5,二拜律师
「啊……」不知哪房的太太发出了兴奋的叫声。
众人听到相视一笑。
「差不多是时候了。其他几个也快了。」有人看了表以后,蛮有经验的说。
「哦……」「咳……」另两个房间似乎受到了传染,也传出了女人的摄人心
魄的叫喊声。
「叫这么大声!真够呛。」有男人「吃吃吃」的偷笑着说。
女人们都红着脸,低着头不说话。她们有的在想『我进去后可不能声音太大,
会被别人听到。』有的像的正好相反,『我即便大声叫床也没有关系了。大家不
都这么叫嘛!不是头一个就行。』
「你不能让你的那个她叫出声才够呛。」另一个男人说、
「屋里小声点。叫两声便可以了。不要再说别的东西了。」小廖说话了,他
怕里面的人再说出什么『鸡巴』『逼』之类的脏话来,连忙加以控制。这个组的
女人有时候很不注意语言文明,兴奋起来故意说脏话。今天有新人,还是文明点
好。
「行了,行了。大家看我吧。他们还要等一会。我们看看谁能接着给我们讲
好听的故事?大律师怎么样?」为了里面的人出来不太尴尬,小廖再次转移了大
家的注意力。
「那我来讲一个真实的案子吧。」说话的是王大律师。
王大律师的故事。
「有一个小偷偷偷溜进了一户人家,正在偷东西,主人回来了。」
「小偷被主人看到以后没有慌乱。他见回来的是主人家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
又看到房间里有个钢琴,连忙说,『我是调钢琴的,你爸爸让我来调钢琴。』
(说是爸爸请的是一种对策。女孩一般知道妈妈要干什么。却不知道爸爸的行动。)
「但是女孩也不是全信。『你调吧,我看着。』女孩将信将疑,便让他当场
检查。」
「我的工具呢?」这个小偷只不过是这么一说,他其实一点都不会调钢琴。
工具包里装的都是钳子、改锥、大锤什么的撬锁工具。这时小偷突然想起来了,
他不会调,有工具也不行。「哦。我忘了。已经调完了。」小偷灵机一动,说。
女孩打开钢琴试了一下。可是她试不出个好歹。只好说。「那你回去吧。我
跟我爸爸那说。」
「钱。」小偷胆子贼大。
「多少?」
「一千。」小偷哪知道应该多少钱。随口说了个数。
「上次怎么是八百?」
「知道你还问。想占便宜啊。」(他的意思是说,女孩故意不说出价钱。调
琴的如果说的低,她便接受。)
「我现在没有那么多钱。」女孩说。「你晚上再来。」
「你以为我是开出租车的呢?一天跑好几趟。我住城的那头好不好!现在给
钱。」小偷自然不敢晚上再来。他又没吃豹子胆。
「我们可以付你出租车钱。」女孩没有办法。
「时间你赔得起吗?」
「你说怎么办?」
「你去银行去取。」
「我没有卡。」
「你打算赖账啊?」小偷倒有理了。
「你说怎么办?」
「我说你听吗?」
「听。」
「那,让哥乐一乐了。」小偷说着便把女孩强行拖进她的房间里。女孩怕人
知道还不敢呼救。结果便被小偷强奸了。连衣服都没脱,把女孩的裙子往上一撩,
逼着女孩抱着自己的腿躺下,男的跪在她的下面便把那事做了。他用手把女孩的
屁股向上抬起一点,从下面轻轻的一顶,便插了过去。插了进去以后,他调整好
位置后大干起来。
「到底怎么干的呀?你能讲详细点吗?」有人问道
「你还是自己想去吧。」大律师说。
「就这样。」静斋太爱出风头了,他一把拉起他的临时『妻子』,「你躺到
桌子上去。」他指挥小陆老师到。
小陆老师第一次参加活动,不想坏了人家的规矩。便听从了静斋的指挥,一
侧屁股坐到了那张桌子上,随后躺了上去。那天小陆老师穿短裙,为了防止走光,
他不得不把一只手放到两条大腿的中间,按住裙子。
尽管这样,跑光仍然不可避免。跳跳小鹿衣服上的扣子,一修什么的都被歌
迷们扯光了。刚才还有人
徐老师一看,幸亏胳膊长,不然还真按不住。
「这样啊。」静斋抓住小陆老师选在桌子下面的两个脚踝,把它们举得高高
「桌子这么高当然好弄了。床上那么低能行吗?」还有人不服气。
「所以要抬屁股嘛。」静斋说。
「一会你进去,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小廖接了一句。
「哈哈哈」大火一笑,这事便过去了
「大家注意了。男人的这么一抬,为以后他的法庭辩论留下了隐患。我当时
便问他,『如果女孩是自愿的,她为什么不自己抬屁股?反而要你去抬?』他答
不出来。」大律师接着讲他的故事了
「晚上女孩的妈妈回来,发现孩子的情绪很不正常。知道出事了。便问她是
怎么回事。一开始女孩不说,后来见瞒不住了,只得道出了实情。」
「不想女孩的妈妈怕事情传出去对孩子不利,也主张不报警。倒是父亲明白
一些,说,『个坏人再回来怎么办?你能天天在家看着吗?再说了,人家把你一
起做了怎么办?』」最终还是报了警。不然又让这个恶棍得逞了。
只要报了案,问题便简单多了。现在小区都有监控,女孩又和小偷面对面的
那么长时间,很快认出那个小偷。因为事后小偷逃出小区的时候是蒙着头的,看
不出是谁;可是他进小区的时候不知道有后面一幕,没有做任何掩饰。衣服也都
是一样的。马上便被辨认出来了。找到小偷以后,不看他的逃跑方向,往他来的
时候追查,从哪里来的,怎么来的,全都查出来了。很快找到了他的老窝。案子
马上被破了。
没想到被捉到以后,小偷竟然说对方是自愿的。结果差点成了一夜情。
女孩的妈妈是珍妮的朋友,让我去帮着听一听。当时我就火了,我说,「其
实这和自愿不自愿,抬没抬屁股和这个案子完全没有关系。孩子不满18岁,按
照实验园的治安条例,不满18岁时,受害者自愿不自愿都是强奸。要求从重处
罚。」
大律师这时解释说,「这和刚才那个谁,那个静斋讲的是一个意思。一定要
找到罪犯和法律之间确实的冲突位置。不然便有可能放跑坏人。在静斋的故事里。
有一个细节大概大家都没有注意。……」
「这个故事很枯燥。没什么意思嘛。应该把强奸的过程讲一讲。」有人不满
意,说。
「可是这是个真实的故事。而且当时的女孩现在就在这里。她把这个包裹背
了太长的时间。现在不想继续背下去了。委托我把它说出来。」大律师说
「谁啊?」人们互相询问着。
不巧,正在这时二号房间的新婚夫妇出来了。
「5号是谁?该你们了。」小廖问道。
没有人回答。
「梧桐你查查5号女人是谁?又是谁的女人?丈夫们也都看看自己手里的纸
条。」
「是我的。」徐老师慌慌张张的说话了。他忘了自己抽到的号码了。
「我是5号,」一个女人的声音。大家一看,是珍妮。
「4号,5号,6号你们拜天地吧。」小廖说。
其他两男两女也走了过来。
「不拜行不行?」徐老师感到浑身的不自在。
「新娘子同意吗?」小廖问。
「按他的意思做吧。」珍妮说。
「那就不用拜了。你们进2号新房去吧。」小廖大声说,「其他人,4号和
6号跟着我的口令拜堂。一拜天地……」
拜完堂,小廖发现5号新婚夫妻还没有走。「你们怎么不进去呀?」他问
「和大家一起吧。」徐老师总想摆出一副『自己并不愿意,是别人逼着自己
这样做』的样子。这让其他人很反感。
小廖并没有急躁,反而耐心的问徐老师和珍妮,「你们知道进去怎么做吧?」
两个人都没有回答。
小廖这才发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他以为既然同意同房了,这种事情应该是
没人教都自来熟。没想到两个人都有问题。偏偏碰到一起了。早知道把他们各分
一个有经验的人带着便可以了。「你们进去就按在家里那么办。在家里晚上上床
干什么在这里也干什么。……用我跟你们进去说一下吗?」
「要不你来一下吧。」没想到徐老师真的愿意。
小廖这下犯难了。他不过是随口一说,没想到人家便接受了。自己进去了,
外面这一摊子谁管?
「算了。不用你了。」珍妮看到小廖十分为难便这么说了。
两个人进去以后都没有经验,谁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做。徐老师不希望和自己
老婆以外的任何女人做这事儿;珍妮可以,但是很勉强。她很高傲、冷艳,绝不
会自己主动提出要求。两个人僵持了一会儿。坐在床沿都不动了。也不说话
「我不知道干什么。你来吧。」徐老师打破了僵局。为了回家后有个交代,
他必须和珍妮做点什么。这时候,如果对方请他动手他再动手。
「我也不想干这种事。」珍妮说。
「那我们聊聊天儿吧。不做了。」君子不夺他人之美,徐老师建议说。
「可以,你是跳跳小鹿的爱人?」
「……是。」
「来这里多长时间了?」
「三个月了。」
「你做什么工作的?」
「原来是老师,现在还没有工作,」
「在这里还习惯吧?」
完全是珍妮一个人在问。珍妮在这些人里面已经是最难说话的了,徐老师比
她还肉。
「还算好吧。」
「为什么来这里?」
「是你丈夫劝我们来的。」
「我明白了。为了让你爱人唱歌?」
「不是!我们来实验园是因为我老婆有外遇了,我不想责备她。但是,又不
能让这个事情继续下去。所以王大律师让我们来躲一躲。」这事,说多了都是泪。
「原来是这样,」珍妮说!「王大律师是个好人。他这样做一定有他的目的。
你要相信他。你爱人她现在唱歌唱得很好。不是也不错嘛。这是个发展方向。很
多人根本没有这个机会。」
其实徐老师也没有责备王大律师的意思。但是他对自己的目前的处境非常担
心,他担心小陆老师被其他男人拐走。「现在她上台的机会很少。而且她还是像
以前那样教书多好!」
「你不如去问问静斋,」看出了问题后,珍妮帮徐老师出主意说「他以前当
过导演助理,知道这方面的运作。还是有经验的。如果他帮助你的爱人在演唱方
式取得了成就,你的爱人会感激你的。如果你不关心她。认为她的事业是对你的
伤害,那你们两个人,会渐行渐远。最终不得不分手。」
珍妮又说,「我想王大律师以前的意思也是这样,要让你们之间的关系在没
有冲突的状况下慢慢恢复。如果老是这样对抗。你喜欢的她不喜欢,她喜欢的你
不喜欢。那么你们将来你们的关系就会越来越糟糕。」
「是啊。」徐老师表示同意
「你认识静斋吗?我可以让王律师为你们引荐。」
珍妮不是心灵导师,徐老师不能判断出她的话是对是错,但是起码人家是在
为他着想。现在已经很少有人为徐老师着想了。反而人们都在帮着跳跳小鹿出主
「不用了吧,我们以前是邻居。」
「这么巧?他今天好像还抽到了你的老婆。」
「是啊……」徐老师意味深长的说。徐老师认为珍妮的话很对。「这次之后,
我会去帮她找静斋谈一谈,看看他能为我们做点什么事儿?他这个人怎么样?」
徐老师最不放心的是静斋的人品。
实际上徐老师对静斋是存有戒心的,他认为这个人心眼儿并不是那么善良的。
而且他对自己的老婆一直抱有不良企图。今天不知怎么阴差阳错的就把自己的老
婆弄到他那里去了。徐老师一直心有不甘。
「你也不要太小心眼了。为了保住人,有时候要做出点牺牲。既然已经决定
了,你越是想它便越是心里不安。疑神疑鬼。不如不想。」珍妮劝解到。「过去
封建的思想认为,『如果自己的老婆让人家碰一下以后便怎么怎么了。应该把碰
到的那部分砍掉什么的』其实那都是封建思想在作怪。她有权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她不是任何人的奴隶。」
「你不知道,」徐老师终于忍不住了,「静斋刚才说的空心穿大衣的事情,
我老婆也干过。」
「大衣里面没穿东西?」
「她后来在外面买了一条裙子穿上了。但是我确信出去的时候什么都没穿!」
「去会什么人你知道吗?」
「也许是我们校长。更好像是个叫『噬人鲨』的。」
「他啊!」
「你认识?」徐老师不安的问。
「你放心好了。」珍妮说,「这个人是这里最大的房地产商的儿子,花花公
子。很有名气。他玩过的女人不计其数,可是没有一个超过半年的。你别害怕,
他不会长期霸占你的女人的。」
「可是,,」徐老师吞吞吐吐的欲说又止
「你说吧。我是医生,我会帮你找到答案的。」
「可是来到这里以后她又开始唱歌了。静斋刚才说了,不让老板睡根本得不
到这个位置。」
「还有别的情况吗?」珍妮问。
徐老师又把那天晚上见到的说了。那天晚上他和小廖一起看到了老板在糟蹋
自己的老婆,虽然他不能确定那是不是真的。
「你说的很可能是幻觉。小廖现在在这里,我们把他叫来问问不就行了?消
除你的疑心。」珍妮说着拉开房门对小廖招招手说,「小廖,你过来。」
小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紧忙走进了2号客房。「怎么了?」看到这么半天
了两个人还这么衣冠楚楚的,他更加不安起来。他惴惴不安的问。生怕出了什么
大乱子。
「你放心,我们没事。徐老师说,有天晚上,就是跳跳小鹿第一次登台的那
「没有啊。」小廖摸着自己的头想了想说,「那天是周末最后一天,第二天
有手术。所以我回家边睡觉了。而且那时候我也不认识徐老师,第一次见面,没
跟他说过几句话。进场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他。今天是第二次。」
「不是你说的,『他马上便要叫唤了吗?』你怎么不认账了?」
「你说的都是什么?没头没脑的?」小廖还是不明白。
「算了。没你的事了。」珍妮开始往外轰人。
「我说你们真是够土豪的啊。着心房高家族来是为新娘子开苞用的。」
「行了!行了!你赶快去处理你的事情去吧。外面的人都等着你呢。」珍妮
听完之后赶快把小廖轰走了。
「小廖那次也许是梦,但是后来有一天他自己亲口对我说过,她要和老板睡
觉。晚上不回家了。而且她哪天确实没有回家。」小廖刚走,徐老师便急急忙忙
的解释说。省得人家把自己当神经病看。
「也许,,」珍妮沉吟了一下后说,「你对试验园的规章不太熟悉。我来给
你讲一遍。在这里个人的意愿是第一位的。婚姻证书并不是性生活的『驾照』或
是『限行书』。如果一个人希望与他人性交,关键的是对方的态度。婚姻证书不
起作用,你的态度也没有法律的效力。」
「这个我明白。」
「你不明白!你认为嫁给你以后,你的妻子便不能与其他男人发生性关系了。
是一种错误的认识。你如果根据传统社会给你的印象,太纠结这方面的感受。吃
亏的只能是你自己。你把自己的心理过程完全拴在了封建道德体系的拴马桩上,
一定会与现代社会格格不入。这才是你的悲剧。你应该找心理医生看一看。」
「这个我知道。所以我也没有试图阻止她。」
「但是你心有不甘,而且心理伤痕太重。」
「,,」
两个人一起衣冠楚楚的讨论了半个小时,然后又一起出去了。
到了第五轮,也是最后一轮,这次活动的重头戏终于来到了。
跳跳小鹿戴上了红盖头,和静斋一起拜了天地,手拉着手双双走进了一号房
间。
「呵呵,怎么样?」关上了门,静斋突然像换了一个人。从一个文质彬彬的
文人变成了一头野兽。很多人无法实现这种反差巨大的转换,但是静斋可以。
跳跳小鹿心里一紧,「什么怎么……?」跳跳小鹿还没说完这句话,已经被
男人搂住,胡子巴查的臭嘴唇堵在了跳跳小鹿略厚的小小嘴唇上,让他话都说不
出来了。
「嗯~ ,嗯……」跳跳小鹿在男人的怀里极力扭动着,试图挣脱出来,但是
没有用。
男人的大手从身后鹰爪一样抓着跳跳小鹿的肉,一把便是半个屁股。四根铁
如果不是有规矩,跳跳小鹿真想不干了。现在她只能继续应酬。
「怎么没穿裤衩?」男人从身后拉开跳跳小鹿的裙子的拉锁,把手伸了进去,
但是没摸到东西。「你这是给谁准备的?」
「谁都没有。」跳跳小鹿气喘吁吁的说。一边试图把短裙穿回去。
两个人在裙子上较起了力量。
「不信。」静斋是个老江湖了,哪能信这个,「说说,今天来,你想你会嫁
给谁?」
「谁都不嫁。」跳跳小鹿来之前想的是王大律师,可惜没有成功。大律师虽
然年龄大了一点,但是他为人稳重,办事有板有眼;长得高大伟岸,不怒自威。
小陆老师喜欢这种成熟类型的男人;对那些同年龄的,办事冲动,顾前不顾后的
年轻人反倒没有兴趣。这也是她当初和其貌不扬的徐老师走到一起的一个重要原
因。
现在跳跳小鹿明白了,暗格换妻玩的是中等强度的刺激。如果两个已婚又不
是夫妻的男女之间已经有了意思,想要温馨如意、浪漫温柔的性爱,又不换错人,
只能搞这两对夫妻之间的换婚。不过这种交换必须是在比较熟悉的夫妻之间。对
跳跳小鹿是不可能的,她与大律师只有一面之交,还轮不到这个;自己的老公也
不会同意。来这里还是小廖做了很长时间思想工作的结果。律师也是诱饵之一。
这时实验园的各种换婚,换妻,换夫活动五花八门,层出不穷。其中换婚是
指两对夫妻之间的互换。双方的女人或男人领着对方的男人或女人当做新的配偶
领回家。通常会住一段时间后再换回来。
如果这种方法徐老师不愿意,还有另外一种方式叫做『四人家庭』。这种方
法不再组建新的,两人一组的小家庭,而是两家四口合住在一个屋檐下,从几个
小时到几年的都有。那时候晚上回到家里,一起吃饭,一起收拾家,一起娱乐。
因为大家有共同的语言,人多了家庭内部反倒更加团结,其乐融融。到了睡觉的
时候,可以分组睡,也可以一起睡;可以玩『一龙二凤』或『二龙一凤』,也可
以玩『二龙二凤』。怎么都都可以,选择很多。实验园很多成年人的家庭都是这
样。反正徐老师没什么脾气。珍妮也许会同意。她刚才已经和徐老师在一起了。
而且很成功。
在跳跳小鹿的迷惘中,她被动的被静斋剥去了上衣。当静斋又去摘跳跳小鹿
的胸罩的时候,女人被惊醒了,看到眼前的竟然是原来色眯眯的静斋,被吓了一
跳,「你干什么!」女人惊呼道。
「别和我假正经。你干什么来了?」静斋怕被外面的人听到,连忙捂住跳跳
小鹿的嘴。
跳跳小鹿这才完全明白过来。停止了抵抗。她放开双手,不太情愿的让男人
摘掉了她的胸罩。
「你下面洗没洗?」静斋一边揉弄着女人的奶子,一边十分下流的问道。看
到旁边有把椅子明天瞬时做到了椅子上。这样他的目光正好和小陆老师的胸持平。
「你别动那里,从昨天晚上我都没洗。」跳跳小鹿正好利用这个机会拒绝她
所不愿意的。
「没洗没关系。我喜欢骚的,原味的。」
「恶心不恶心!」小陆老师心里想。没想到静斋的口味竟然这么重。
「你是不是把拉锁又关上了?」静斋又问。他向往下来女人的裙子没有拉动。
「,,」跳跳小鹿把自己长长的双臂背向身后摸了一下,发现拉锁还是开着
的。「没有啊?」她说
静斋猴急的想一把拉下女人的裙子,还是没有拉动。这才明白,女人的胯很
宽,裙子的腰又细,猛一拉根本拉不下来。好在静斋很聪明,「站好别动。」他
让女人站住,自己坐在那里,把女人的裙子左边拉一点,右边再拉一点。就这么
一点一点的往下蹭。等到细细的裙腰蹭过女人宽大的胯骨以后,便一脱到底了。
「哦,真美。」静斋不由的惊叹道。
跳跳小鹿的短裙里面是一条雪白雪白的T型内裤。内裤的后面只有一根绳。
这时绳子已经深深的锯进了女人的臀沟。这便是为什么刚才静斋什么也没有摸到
的原因。
「你戴上套,然后直接做怎么样?」既然躲不过去了,跳跳小鹿希望简化程
序,迅速过关。
「直接做什么?」静斋正急匆匆的脱去自己的上衣
「做那种事嘛。你身体好。几下便可以完了。」跳跳小鹿用手掌慢慢的平整
「那不行。」静斋没有上当。「你以为这个机会是轻易得来的呢!」
「你要干嘛?」跳跳小鹿紧张不安的问。
「干啊。」静斋答道。
「我知道你要干我。我的意思是,,你快点行不行?」
「当然可以,只要你配合。」静斋不愧是个老手,他把跳跳小鹿反击的机会
全都封死了。
「那咱们快点。你躺下。」跳跳小鹿急匆匆的说。跳跳小鹿的心思是让静斋
赶快完事赶快出去。这是女人不愿意,又不得不做的时刻的最大心愿了。
人家别的妇女玩这个游戏最起码也要玩个新颖,小陆老师连这个尝新的心情
都没有。
「呵呵,」静斋看了一眼紧张得不得了的小陆老师,已经猜中了女人的心思。
他将计就计,「好吧。」他大大方方的躺了下去,还把双手还把双手枕在了头下。
跳跳小鹿一眼看了过去,只见男人张开的两侧腋下露出了两朵黑森森的腋毛,
又长又密,分布的面积还小。那么好多毛挤在如此小的地方,好像两朵盛开的,
邪恶的,黑色花朵。男人的腋毛全是直的,一个弯都没有,恶魔的头发一样;长
出来以后再乱哄哄的蓬松开来。再往下看,他上身长,下身短,中间鼓着一丛更
大黑色花朵,中间已经抽梃了,长出一个硕大的花萼一样的棒槌。如果真是个植
物,里面应该全是雄蕊的花粉。
小陆老师感觉到了一阵恶心,完全没有妇女在自愿做爱前的那种激动。
但是自己洗的果子自己吃。你总不能刚开始便耍小脾气,甩手出门吧。再说
了,衣服都脱了。马上走也不现实。小陆老师只好爬上床,侧坐了在了男人的身
旁。
「你摸摸那里。」新的丈夫指示到。
小陆老师摸了一下男人的那个东西后便松手了。她在床上蹲了起来,位置正
好在男人身体的正中间。面朝着男人头部的方向。然后她把一只脚跨到了男人身
体的另一侧,双手按在男人的胸膛上,翘起臀部,低头从自己的身下看过去,寻
找着最佳落点。这时她的臀部已经慢慢的移到男人身体中段的上方。
男人也用自己的手抓住了女人的两只手腕。他本来想多玩一会女人的那个部
位,不知怎么的,一来二去便失去了主动。现在他欠起头来努力观看着。可是也
只可以通过一道缝隙看到女孩出色的双乳和挤成一道一道肉坎的肚皮。可是他不
用着急,以后有的是机会。人生长着呢。
女孩甩开一只手腕上的男人手指,用这只手在自己的屁股底下扶着男人的工
具往下坐。很快,女人阴户附近,阴唇边缘的神经末梢便感觉到了男人上面顶着
露珠的海绵体的存在。
女孩的下体对外界感受到了一丝淡淡的凉意。同时她也接受到了自己身体另
一种感觉,这回是对自己身体的体会,海蚌壳一样的肉边划过了男人的那层海绵,
留下一线凉丝丝,软绵绵的感觉。
当女人蹲好好以后,用小口叼住了男人的工具。越吞越深,一直到底。
之后,她开始慢慢的上下的移动起自己的屁股来。下去坐不到底,上来不能
抬得太高。坐到底,肌肉一旦放松,便不可能马上再起来了,还要重新攒劲;抬
得太高,男人的那个东西太短,很可能掉出自己的身体,重新在往下做的时候,
那个东西很可能要偏离原来的位置,不可能原封不动的插回到小洞里,从而戳伤
自己哪个部位娇嫩的组织。
因为上面所说的困难,女孩做起来非常费力。只动了两下儿,发现这个姿势
很不得力。床很软,技术要求又高,自己还没有这方面的经验,要花费比平时更
大的力气。蹲得两腿发酸。
而且面对着男人的忒忒贼眼,感觉怎么总是不那么舒服。毕竟他不是自己真
正的丈夫,是个临时的替代品、调剂物。于是她测过身体,一只手在男人上半身,
一只手在他的下半身,掉转过头来。
这时小陆老师的头转向了男人脚的方向,身子也跟着转了过去。怕男人偷偷
摘掉套子,她没有拔出男人的那个东西。而是坐在上面,继续套住,直接在上面
转。男人的那个东西等于一根转轴。
虽然没有棱,但是那个东西的横截面是椭圆的,所以在女人的身体里面转动
的时候还是有感觉的。能觉出一个东西在刮着阴道壁在运动,使得原本紧紧合在
一起的阴道壁被撑开了,只是有的地方撑开的大一些,有的方向有点小,这个被
撑开的空间的横截面还在不停的变化着。最后她把双手从按住男人的胸膛,改成
了按在男人的双膝上。
静斋躺在那里,双手枕在头下,正在闲哉悠哉的欣赏他的战利品。不过他可
没有闲着。现在不是悠闲的时候,人家正准备着说什么段子好呢。正在这时,女
人突然把头掉过去了。只给自己剩下一个直挺挺的,光滑的脊背,和一条脊椎骨。
这时再说段子效果要差了很多。
当然,这个女人的后背又平又直,皮肤又好,是个相当好的货色。十分养眼。
好在这种姿势下,静斋随时可以找到其他乐子。他不说段子了,从头底下拿
出一只手用它轻轻的抚摸着女人的后背,相当的爽滑。
当手无障碍的一直摸到女人身体的最下端的时候,那只手开始不老实起来,
不时的从下面轻轻的抚摸着女人的菊花,享受密纹。他的动作很轻,很温柔。完
全不是那种轻浮的挑逗,女人可以感觉得出来,这是无法抗拒的。他是老手。
女人撅着腚动了几下后又感到累了。换来换去的总也找不到正确的位置和姿
势,她想放弃了。怕让男人笑话,她又勉强坚持两下,还是不行,两条大腿都快
抽筋了。这时候,她又把脚尖向后挪,膝盖从原来抱在胸前往下放,改成了支撑
在床面,把蹲姿改成了跪姿。
男人像看耍猴一样看着自己身上的女人一会这样忙一会那样。忙来忙去,总
是不自在。看得非常高兴,他的身体和心灵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女人一膝盖当轴跪起来又跪下去,又动了两下,还是不太舒服。而且尺度不
好掌握,有一次那个东西都从自己的身体掉出来了,差点戳疼小陆老师的会阴。
但是已经不好意思再改了。几分钟不到都试过三种姿势了,也没有新的方位可改
这时男人的棍棍还在她的身体里一跳一跳的,但是硬度已经不如刚才了。
小陆老师感觉到了男人的放肆和得意。他把双手十指交叉托在头下,正好看
着女人的每一个动作。他不说不做,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半天不变,只是傻呵呵的
在那里阴笑个不停。但是小陆老师已经顾不上这些了。
「当初咱们住一个公寓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憋了半天,得意洋洋的看着
女人改来改去,却始终找不到好方法的男人终于开口说话了「那时候你特别爱害
臊。好像浑身上下都是机密,不让人看。徐老师就盯的旁边。多看你一眼都不行。
现在怎么也好意思做这种游戏了。」
静斋这一席话把小路老师说的面红耳赤,她始终低着头,一句话不讲。身体
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只觉得身体里十分麻木,没有任何的情趣。竟然,终于
忍不住了,说,「你这样下去什么时候能完呀?这样到时间结束了,咱们都完不
了。」小陆老师说,「要不你做吧,我真的不会。」
说句实在话,小陆老师以前从来没有试过这些姿势。她正是为了要体验一下
多种不同的性爱,才同意了小廖的劝说,加入到这个小组里来的。没想到这么不
顺利。
静斋好像老大不愿意的样子,说,「明明是你自己要主动的。我又没说什么
……真没办法,只好这样了。不过我说话在先,让你干什么你得干什么,你得配
合。你要是不配合。那咱们怎么也完不了。」本来他没有资格提这种要求,只是
因为小陆老师自己的失算,他额外占了便宜。
小陆老师只好同意。
「起来吧。别赖在那里了。」静斋拍了拍小陆老师的屁股说。好像这里发生
的一切都是因为小陆老师色心太重的缘故。而当年在天南时她那么腼腆只是一种
假象。
小陆老师一下子动了起来,这次不用坐回去了所以没有任何顾忌,一下便把
屁股抬起来了,然后两条腿从曲折的位置向伸直打开。男人的命根应声而落,横
女人起来后,静斋迅速翻身爬到了地上,和当年的小陆老师赤条条的,脸对
脸的互相看着。小陆老师跪在床上,静斋则站在那里。有几秒钟两个人一动都没
有动。
「当年要是能让你现在这样,我花多少钱都愿意。」静斋伸出手去托着女人
的双乳。
小陆老师是不情愿的,但是也没有反抗。只是脸上闪现出一丝绯红。
「你这里的毛怎么这么扎人?」静斋没话找话。
因为心情不好,女人已经有两天没有刮毛了。阴埠上的毛茬长的很长,十分
扎手。
女人试图用手去阻挡。眼前出现了当年校长逼着她刮毛时的情景。她的脸红
了。
「别动!」男人喝令到,「你现在是我的老婆!而且我说话你必须回答。这
时规矩。」
女人一时没有琢磨过味来。她并不知道这里到底有什么规矩?别说她了,很
多人玩了不少次了还是不怎么知道游戏规则。完全是听对方的。对方让办什么边
干什么。放弃了自己的权利。小陆老师觉得还是应该听老公的话吧?便把上去试
图搬开男人手指的两只手重新又垂下去了。
既然女人的抵抗失败了,男人得寸进尺,把一根粗壮,但是皮肤细腻的手指
大虫子一样,从后面伸进了女孩的阴沟。硕大的阴茎的根部在女人扎手的毛茬上
蹭着。这种感觉很好。姚风没有刮毛,他也没有多大的资格玩弄女演员,干才说
当女人蹲好好以后,用小口叼住了男人的工具。越吞越深,一直到底。
之后,她开始慢慢的上下的移动起自己的屁股来。下去坐不到底,上来不能
抬得太高。坐到底,肌肉一旦放松,便不可能马上再起来了,还要重新攒劲;抬
得太高,男人的那个东西太短,很可能掉出自己的身体,重新在往下做的时候,
那个东西很可能要偏离原来的位置,不可能原封不动的插回到小洞里,从而戳伤
自己哪个部位娇嫩的组织。
因为上面所说的困难,女孩做起来非常费力。只动了两下儿,发现这个姿势
很不得力。床很软,技术要求又高,自己还没有这方面的经验,要花费比平时更
大的力气。蹲得两腿发酸。
而且面对着男人的忒忒贼眼,感觉怎么总是不那么舒服。毕竟他不是自己真
正的丈夫,是个临时的替代品、调剂物。于是她测过身体,一只手在男人上半身,
一只手在他的下半身,掉转过头来。
这时小陆老师的头转向了男人脚的方向,身子也跟着转了过去。怕男人偷偷
摘掉套子,她没有拔出男人的那个东西。而是坐在上面,继续套住,直接在上面
转。男人的那个东西等于一根转轴。
虽然没有棱,但是那个东西的横截面是椭圆的,所以在女人的身体里面转动
的时候还是有感觉的。能觉出一个东西在刮着阴道壁在运动,使得原本紧紧合在
一起的阴道壁被撑开了,只是有的地方撑开的大一些,有的方向有点小,这个被
撑开的空间的横截面还在不停的变化着。最后她把双手从按住男人的胸膛,改成
了按在男人的双膝上。
静斋躺在那里,双手枕在头下,正在闲哉悠哉的欣赏他的战利品。不过他可
没有闲着。现在不是悠闲的时候,人家正准备着说什么段子好呢。正在这时,女
人突然把头掉过去了。只给自己剩下一个直挺挺的,光滑的脊背,和一条脊椎骨。
这时再说段子效果要差了很多。
当然,这个女人的后背又平又直,皮肤又好,是个相当好的货色。十分养眼。
好在这种姿势下,静斋随时可以找到其他乐子。他不说段子了,从头底下拿
出一只手用它轻轻的抚摸着女人的后背,相当的爽滑。
当手无障碍的一直摸到女人身体的最下端的时候,那只手开始不老实起来,
不时的从下面轻轻的抚摸着女人的菊花,享受密纹。他的动作很轻,很温柔。完
全不是那种轻浮的挑逗,女人可以感觉得出来,这是无法抗拒的。他是老手。
女人撅着腚动了几下后又感到累了。换来换去的总也找不到正确的位置和姿
势,她想放弃了。怕让男人笑话,她又勉强坚持两下,还是不行,两条大腿都快
抽筋了。这时候,她又把脚尖向后挪,膝盖从原来抱在胸前往下放,改成了支撑
在床面,把蹲姿改成了跪姿。
男人像看耍猴一样看着自己身上的女人一会这样忙一会那样。忙来忙去,总
是不自在。看得非常高兴,他的身体和心灵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女人一膝盖当轴跪起来又跪下去,又动了两下,还是不太舒服。而且尺度不
好掌握,有一次那个东西都从自己的身体掉出来了,差点戳疼小陆老师的会阴。
但是已经不好意思再改了。几分钟不到都试过三种姿势了,也没有新的方位可改
这时男人的棍棍还在她的身体里一跳一跳的,但是硬度已经不如刚才了。
小陆老师感觉到了男人的放肆和得意。他把双手十指交叉托在头下,正好看
着女人的每一个动作。他不说不做,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半天不变,只是傻呵呵的
在那里阴笑个不停。但是小陆老师已经顾不上这些了。
「当初咱们住一个公寓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憋了半天,得意洋洋的看着
女人改来改去,却始终找不到好方法的男人终于开口说话了「那时候你特别爱害
臊。好像浑身上下都是机密,不让人看。徐老师就盯的旁边。多看你一眼都不行。
现在怎么也好意思做这种游戏了。」
静斋这一席话把小路老师说的面红耳赤,她始终低着头,一句话不讲。身体
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只觉得身体里十分麻木,没有任何的情趣。竟然,终于
忍不住了,说,「你这样下去什么时候能完呀?这样到时间结束了,咱们都完不
了。」小陆老师说,「要不你做吧,我真的不会。」
说句实在话,小陆老师以前从来没有试过这些姿势。她正是为了要体验一下
多种不同的性爱,才同意了小廖的劝说,加入到这个小组里来的。没想到这么不
顺利。
静斋好像老大不愿意的样子,说,「明明是你自己要主动的。我又没说什么
……真没办法,只好这样了。不过我说话在先,让你干什么你得干什么,你得配
合。你要是不配合。那咱们怎么也完不了。」本来他没有资格提这种要求,只是
因为小陆老师自己的失算,他额外占了便宜。
小陆老师只好同意。
「起来吧。别赖在那里了。」静斋拍了拍小陆老师的屁股说。好像这里发生
的一切都是因为小陆老师色心太重的缘故。而当年在天南时她那么腼腆只是一种
假象。
小陆老师一下子动了起来,这次不用坐回去了所以没有任何顾忌,一下便把
屁股抬起来了,然后两条腿从曲折的位置向伸直打开。男人的命根应声而落,横
女人起来后,静斋迅速翻身爬到了地上,和当年的小陆老师赤条条的,脸对
脸的互相看着。小陆老师跪在床上,静斋则站在那里。有几秒钟两个人一动都没
有动。
「当年要是能让你现在这样,我花多少钱都愿意。」静斋伸出手去托着女人
的双乳。
小陆老师是不情愿的,但是也没有反抗。只是脸上闪现出一丝绯红。
「你这里的毛怎么这么扎人?」静斋没话找话。
因为心情不好,女人已经有两天没有刮毛了。阴埠上的毛茬长的很长,十分
扎手。
女人试图用手去阻挡。眼前出现了当年校长逼着她刮毛时的情景。她的脸红
了。
「别动!」男人喝令到,「你现在是我的老婆!而且我说话你必须回答。这
时规矩。」
女人一时没有琢磨过味来。她并不知道这里到底有什么规矩?别说她了,很
多人玩了不少次了还是不怎么知道游戏规则。完全是听对方的。对方让办什么边
干什么。放弃了自己的权利。小陆老师觉得还是应该听老公的话吧?便把上去试
图搬开男人手指的两只手重新又垂下去了。
既然女人的抵抗失败了,男人得寸进尺,把一根粗壮,但是皮肤细腻的手指
大虫子一样,从后面伸进了女孩的阴沟。硕大的阴茎的根部在女人扎手的毛茬上
蹭着。这种感觉很好。姚风没有刮毛,他也没有多大的资格玩弄女演员,干才说
「干的。」男人没有用蛮力,只是说「我会让它湿的。」
「想得美!」小陆老师说,她的心里在想,『我就是不出水。』
接着,临时丈夫用双手托着小陆老师腋下把她拉起。小陆老师虽然还跪在床
上,但是上半身已经不像刚才那样弓着,尽量远避男人的身体哦,而是笔挺笔挺
的立在那里,两人前胸对着前胸。
这时,『丈夫』静斋一只手兜住女孩的屁股,另一只手一把把小陆老师拖到
地上。他把女孩楼得紧紧的,低下头来,尽情的亲吻起来。
男人的一只手从后面环住小陆老师的后背,另一只手继续放在她的臀部,
「你这里比姚凤软多了。」男人一边亲吻,一边捏抓着女人的屁股肉。那里非常
柔软。一边找个机会把自己当时的感觉说了出来。
静斋的话一下把小陆老师的思路拉到了姚凤的身上。她回忆着姚凤的样子。
她们曾经在一个公寓里共同生活过。彼此还算熟悉。姚风那也是一个江南美女,
个子不大但是很有韵味!这让一般的男人都会对她十分感兴趣。大街上回头率很
高,男人们多看两眼是少不了的。但是她的脾气十分火爆。小陆老师想到这里便
没有十分抵抗,让男人们比去吧。
静斋又说,「可是她的胸,没你这么大,也比你的硬,怎么搞的?」
「她是个硬人,你是个软人。哈哈」男人这个时候还有心思打哈哈。
「,,」小陆老师被说的不知道东南西北了。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
静斋又问,「你们徐老师也经常这样搂你吗?」
「没有。」小陆老师正色说,「从来没有过。」
然后静仔又吻了起来。舌头直接插到女人的嘴里了。吻过之后他又问,「他
也这么吻你吗?」
「不常吻。」小陆老师说。
他又抠了抠女人的阴,「他怎么说你这里的?」
「他没见过这里。」
「什么?」男人有些不相信。
「她的手也没有碰到过。」女人继续解释,目的是不想把两个男人做比较。
「那他会不会觉得很憋屈?」男人十分不解。
「我不知道。你问他去吧。」
「那我这样儿要是问了。他知道了我超过他了,会不会生气?」
「他生气又怎么样?」说到这儿,小陆老师反倒来气了。
「就是嘛。那个老学究。听说他还写诗,可是写完有没有地方发表。只好让
你唱了。现在全国真正的,新生代的大诗人只有一个,听说也在天南,他叫『古
禅』写的诗很漂亮。不过现在不论是作家还是诗人,他们都没有稿费。创作不过
是个业余爱好,不能以此为生。」
「嗯……」说到这里小陆老师『嗯』了一声。男人什么事情刺激了她。
静斋这时已经不再搂搂抱抱了,他突然把小陆老师一把推倒在床上。近距离
的观察小陆老师。
「我们忘记换床单了。」在男人的烁烁目光下小陆老师感到很不自在,这时
她发现身下的床单儿皱皱巴巴的。便下意识的用它来打岔。这话乍一听是说没有
换床单,其实是在分散她自己的注意力,减轻眼前这种自己不满意的状态造成的
压力。
每完成一组新婚生活,伙计没有时间换床单。因此房间里有一摞洗好的床单
由新婚夫妻自己换。这次小陆老师他们进来后便急匆匆的,又是新手,没有想起
来。
小陆老师被推倒,躺下后还在谈论床单问题的时候,忽然觉得身体下面一凉,
然后一蓬热气吹在那里。他知道那个姓翟的脸已经很接近自己的关键部分了。紧
跟着一个冰凉的东西接触到了自己那个地方娇嫩的皮肤。
小陆老师这时的感觉竟然和第一次被男人开苞一样!紧张又激动。在此之前
不管是和自己的丈夫还是和别人乱搞,几乎都是偷偷摸摸在黑暗中进行的。像这
次公开的和男人做爱,外面还有众多的人在聆听他们做爱,还是第一次。真的和
新婚一样。
这便是换婚的魅力。
女人在那里胡思乱想的时候,男人却在认真的工作着。他现在想看一眼女人
身体最阴暗地方的真面目。
女人屁股上的肉很多,很软。男人要把女人的腿分得很开才能做到。
小陆老师的下体察觉出那股热流应该是男人鼻孔里呼出来的热气。然后小陆
老师又觉出来湿乎乎,热乎乎的一个大东西接触到了那里。
『那个东西?不像啊!刚才那个冰凉的已经是男人的鼻子尖,现在这个热乎
乎的不会是舌头吧?』她暗想。『那也太脏了,』
但是随后的感觉证实了这一想法。男人真的是在用舌头!『脏死了!』小陆
老师想到这里,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没洗!」她说。
然而,小陆老师的警告没有起到任何作用。那种感觉竟然再次卷地而来。而
且一口接一口,挡都挡不住。
「你知道你这里像什么吗?」身体下面,小陆老师看不到的地方隐隐传来了
男人的声音。
「像什么?」小陆老师没好气的回答说。
「这里,」静斋又用舌尖舔了小陆老师那里一下,完全是在沟底摸索着,
「这里没毛,没有任何指纹那样的纹路,还有一层硬壳,光滑的像镜子一样。」
「,,」小陆老师没有说话。心想『这么难听的话他都敢说。徐老师从来都
没说过。』如果不是有个生理课老师曾经要求所有的学生都用镜子看看自己的哪
个部分,并且告诉她们那里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她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那
里长得是什么样子。现在她觉得眼前的男人确实有他过人之处。
「这就是为男人肏你所准备的。」静斋这时的样子哪还有一点文人的味道!
听着这么多脏话,小陆老师反倒适应了。这么直白的话,徐老师是无论如何
也说不出来的。这也算是一种不同的风格吧?
可惜的是,对于这种肮脏的挑逗,女人的身体竟然也慢慢的有了反应。她不
由的想到,『这种事情真是太奇妙了。怎么这么脏了,不但不恶心,还有这种很
好的感觉?』
突然,小陆老师瞪大了眼睛,待在那里,一动都不能动了,她完全僵住了!
原来,那种热乎乎的感觉竟然到了自己的肛门!『我的天!他怎么连这种地方都
敢碰!那个地方我昨天上厕所以后喷水冲了没有?』但是这时她的思想已经集中
不起来了,想不起来是否喷水冲洗过。她浑身火烧火燎的,内心深处正孕育着一
股激情。
没有什么办法,女人只能憋着气,好像憋着一个屁尽量不把它放出来一样等
待着。小小的菊花嘬得更小了。她的心里却已经蠢蠢欲动。
『如果他把同样的跟舌头再伸到我身体的那些地方,我绝不能答应。刚舔完
肛门又舔那里,太脏了。』幸好舌头没有继续在做这些工作。
「你的下面已经出水了。」静斋得意的说,「你不是不出水吗?」
「没有。」小陆老师还在嘴硬。
「来,你自己摸摸。」静斋说着真的拉着小陆老师的手往她的阴部那里引。
「我不摸。」小陆老师一强硬的把甩开了自己的手。
「真无赖。」男人无奈的说。
显见得是男人无赖。怎么反倒成了女人无赖了?明明是小陆老师消极对抗,
不知怎么成了两个人的打情骂俏了!
接下来的工作竟然是性交。它真的开始了。
这回是男人等不及了。面对着这么块好肉,他没能忍住。
男人把女人的两条大腿抱住,向上竖了起来,搂在怀里。下面一攮子插了进
去。这种姿势女人夹得很紧,很涩,并不好插。但是他还是不顾一切的插进去了。
跟着,他非常卖力的做着。一下跟着一下儿,机关枪一样沉重的撞击着跳跳小鹿
慢慢的跳跳鹿的额头、人中等地方泛起了一层毛茸茸的,细细的汗水。『我
在这里不动都直出汗,他还指不定怎么样呢。』她闭着眼睛想。同时接受着一种
难以言喻的感觉。这种感觉徐老师从来没有给过她。
「啪」这不是做爱的声音,而是男人不知怎么变出了一块纸巾,「啪」的一
下扔到了女人的脸上,「看你的那个骚样。都出汗了。自己擦一下。」
女人一边挨肏,一边拿过纸巾擦拭着自己的脸庞。受了男人的训斥,心中反
倒涌起了一股热流。
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大,甚至发出了啪啪啪的皮肤撞击声。
「你小声点。」小陆老师有点着急,赶快去制止他,「小声点儿,外边都听
见了,」她有些慌张的说。
「叫老公。叫老公我就小声。」
「,,,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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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这些对话和「啪啪」的声音都被外面听到了。引起了外面人的一阵嬉
笑。只有徐老师更加皱紧了眉头。
能够听到自己另一半做爱时的声音;后来又发展到新房里加录像,看到自己
的配偶和外人做爱时的样子,是这种活动的乐趣之一。徐老师却与其格格不入。
他攥紧拳头,眉头紧锁,怒视前方,一言不发。
「让……让他们听去。我们不是也听人家的了吗?这才是生活!」静斋气喘
吁吁的说。
外面的人果然听的清清楚楚。因为响声太大了。大家纷纷议论起来。「静斋
这家伙真有劲儿啊!」有人开玩笑说。
「静斋是把好手哈。」又有人说
这简直是在替静斋做广告。他调理女人真是把好手!
听的最难受的要数徐老师。他闭上眼睛。浑身僵硬,静静的坐在那儿一动不
动。心如刀割。
「很难受吗?」这是珍妮在旁边轻轻的问徐老师。
徐老师摇了摇头,「没事儿,」他说。
「跟你说,想开点儿。」珍妮说,「我再问你,很正经的问你一下。是不是
平时小陆老师,跳跳小鹿。不让你碰她的那里?」她在努力分散徐老师的注意力,
以此来减轻他的心理负担。
徐老师点头承认,眼睛中闪是我的泪花。
「你们经常有性活动吗?除了性交,其他的也可以。比如接吻,互相观看身
体。甚至上厕所的时候叫对方去帮忙也可以。」
「,,」徐老师没说话,摇了摇头。
「太不像话了!完事以后我找她去,她不能这样!我刚才也不对,应该主动
「,,」徐老师一把抓住了珍妮的手。可还是一句话也没说出来。男人有的
时候更软弱。
新房里的声音越来越大,「啪啪啪」的,就好像两个人在使劲鼓掌。徐老师
再也忍不住了站起身来想走。
「你可不能进去。」珍妮紧张的说。
徐老师无奈的又坐下来了。
于是所有的人的目光全都转向了徐老师。大家不免有点不理解。甚至看不起
他。却没有一个人表示同情,也没有一个人表示理解,除了珍妮。
巧的是正在这个时候。一间新房里的女人忍不住了,叫了起来,「老公,你
好棒啊!」
于是第二个房间里的女人不甘示弱,也喊起来了,「老公……我舒服死了。」
不知道她喊的是新老公还是旧老公。
「太不含蓄了啊!」有人嘲讽道。
周围的人忍不住,开始「吃吃吃」的笑了起来。笑的人越来越多,最后竟然
笑成了一片。一个个东倒西歪的。
最后,终于二号新房里也忍不住了,传出了「啊!」的一声。但是马上又憋
住了。
「这个是跳跳小鹿吧?」有人说
「好像是。」其他人纷纷同意
「叫的声音都这么好听!徐老师,以前经常听吧?」不知道谁这么不开眼,
竟然问这种问题。
「到底是唱歌的,叫床的声音也这么好听。」有人不明白竟然跟着打镲。
徐老师真的忍不住了,一拍桌子,「腾」的一下站了起来。
珍妮马上也跟着站了起来,按着他的肩膀,一把又把他给摁了回去了。
屋子里马上安静下来了。大家都不说话。没想到,这下屋里的声音更加明显
了。一声一声,一声接一声。又浪又嗲。每一声都像一一把尖刀插进了徐老师的
胸中。
「不会这么大的火吧?他刚才还玩儿人家的媳妇儿呢?现在怎么?」有人不
明白的笑声嘟囔着。这是在说徐老师
他们不知道,徐老师他刚才什么都没做。
「刚来都这样,天下人哪能都像你这么不要脸!」有人暗底下开玩笑说。
「去你的。你不也是?」
「不过慢慢的他会习惯的。」
「就是,就是。谁第一次不都是这样吗?很紧张,我第一次也是这样,像做
像做贼一样。老觉得墙是透明的,外面的人能够看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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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别的房间的都叫了。你怎么不叫?」静斋气喘吁吁,粗声粗气的说。
小陆老师仍旧紧紧的咬着嘴唇不肯出声,脸都憋红了。
「啪」的一巴掌,男人的大手毫不留情的拍在了女人臀部雪白的肌肤上。
女人北大的那里立即隆起一个红色的大手印,打得太狠了!
「啊!」女人忍不住叫了一声。
「接着叫。不叫还打。」男人恶狠狠的扬起了手。
「啊!……」这是她一生中仅有的三次叫床中最放得开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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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片女人叫喊声中,徐老师第一次听到自己的女人的叫床声。这声音是那
么熟悉,又那么疏远。他只觉得眼前一黑。
「徐老师你怎么了?」珍妮惊叫道。
「放平,掐人中。」小廖算是半个医生,又有经验。所以没有慌乱。
好在徐老师很快便恢复过来了,「我没事。」看到上面一圈脑袋,他连忙表
示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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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难熬的时间过去了。最后一拨儿结婚的人陆陆续续的走了出来。「喝杯
水。累坏了吧?我看你们嗓子都喊哑了,」小廖赶快招待出来的人说。
「你过来,」珍妮一把把小陆老师拉到了一旁。「玩得好吗?」
在剧烈的运动之后,小陆老师还没有完全回过神来,汗湿的头发被粘成一绺
一绺的,小腿在一个劲的哆嗦着,几乎抽筋,「啊?对吧?」跳跳小鹿说。
「坐吧。喝口水,吃点东西。」大获全胜的静斋把小陆老师拉到沙发前让她
休息一下。他现在还是他的老公。虽然时间已经不多了。
「你不能光顾着自己高兴,回家以后一定要让你丈夫过夫妻生活。不能不理
人家。」珍妮说。
小陆老师气喘吁吁的正没个性子。点头同意了。
出来的时候,众人都对静斋投射了赞许的目光。察觉到了这一点,静斋十分
得意,胸脯都挺起来了、
「下次跟我啊。哈哈哈……」一阵浪笑过后,已经有女人对静斋表示了爱慕。
「嘿,你想不想单独换婚?」有女人直接问静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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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要陪梧桐是哪两个人来着?你们现在进去吧。」小廖垂头丧气的说。
姚风和瑶瑶站了起来,拉着既兴奋,又害臊的大男孩进了新房。
「别着急,没见过挨肏还这么争的。」这回说话的是静斋。
「给她们带上盖头。」小廖无精打采的说,「一拜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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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么猴急的。那是喂小孩子的!又不是喂你的,,」很快,屋里传出了
女人不满的声音,「姚风把他拉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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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的人开始笑了起来。
「不听她们的,,」小廖赶快说道。他有点着慌。他听出这是瑶瑶的声音,
说明大男孩要干的是小廖的老婆。现在已经扒掉瑶瑶的衣服,咬住她的乳房不松
口了。
小廖试图转移大家的目标,「大家各自表演个节目吧。」
有个男人表演了一个小魔术。又有两个女人跳了段广场舞。然后没人吭声了。
听到新房里面好像已经结束。梧桐没有经验,肯定一碰便射,没几下便出来
了。处男处女都没什么好玩的。小廖决定收官,「今天最后一个节目是,跳跳小
鹿为我们大家唱一支歌。」他宣布说。
「不要老唱一首歌嘛。」有人说,「跳跳小鹿应该唱支新歌。」
可是跳跳小鹿最近和徐老师关系一直很僵,很久没有看徐老师有没有写诗了。
老板又不给新歌。
「算了。这又不是演唱会,」小廖说,「今天让大家过过瘾。今天由跳跳小
鹿为我们唱一支《夜上海》!」
大家都鼓起掌来。
这都是事先商量好了,没有什么好扭捏的。跳跳小鹿一手拿着一把绢面的折
扇,穿着一条掐腰、大开岔、看得见里面内裤和大白腿的旗袍走了出来。
「野上海,夜上海。泥~ 呀是……个不夜城。华灯起,车声响,歌舞……升
平。只见她,笑脸迎,谁……呀知她内心苦闷。夜生活,都为了,以食……住行。
酒不醉人人自醉,胡天胡地蹉跎了青春。晓色朦胧倦眼惺忪,大家归去心灵儿随
着转动的车轮。」
「换一换,信天地,别……有一个新环境,回味着,夜生活,如梦……处~
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