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兴起】 （第四章）
盼盼，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词儿？」我拿着二锅头，看上面的标签。
「啥词儿？」岳盼嚼着花生米，一脸不在乎。
「算了，没什么。」
「有话就说嘛。吞吞吐吐爪子？」岳盼啜了小酒，眯着眼，做享受状。
「就是……二锅头。」
「老四，操你大爷。」岳盼不再假装，一口京片子立刻暴露无遗。「我们家
小绝肯定是处女！」
「呵呵。」我笑。「那我也不去。让我跳火坑能有那么容易？我又不是异性
恋。」
「日你！」岳盼怒不可遏。
最后我仍是坚持不去。但晚上却不可避免地想着小绝的容颜抚摸自己。
那夜也是下着淋淋的细雨，我幻想中的那个女人，变成了小绝的模样。
对我说，「哥，我来了。」
然后她轻轻拉开我的蚊帐，钻了进来。
我突然惊醒。这不是做梦。小绝真的钻了进来。
她钻进蚊帐之前，已经脱光了衣物，我借着微光，还能看到她白天穿的黑色
裙装围成一团，放在桌子上。
小绝一定脱得很仓促，因为……这是男生宿舍，屋里可不止一个人在睡觉。
我冷汗冒出来……她是怎么进来的？
可这些都已经没有机会去问她。此时此刻，宿舍内虽然已经搬走了几位兄弟，
但还有老三和老五仍然在，一个在我头顶，一个在我斜对面的上铺。
岳盼不是在出租屋么……小绝怎么跑进我的宿舍？
但此时此刻，如何询问？而且还没等我想好这些事情，小绝冰凉的胴体已经
压在了我的怀里。
我不得不向后躺去，任小绝以一个曲蛇般的姿势依偎在我的身体上。
大学宿舍的床铺很窄，要和一个身高１米七的丰乳女孩并排而卧是不可能的。
小绝身体７０% 的面积和我重叠在一起，压在我的身上，伴随着窗外的雨声，
如兰香气吐在我的胸前。
呼吸逐渐急促。
我压低了嗓子问「怎么回事？」
但这声音低得可怜，几乎自己都听不到。我其实真的不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略带弹性的松软压在胸口，那是……难以表达的感触。
我已经很难想到别的事情。
小绝冰凉的身体带着雨的气息，曲起左腿在我身上摩擦。她轻轻地说：「哥
哥，我要你。」
我哑着嗓子说：「我不是你哥，你哥是盼盼。」
小绝在我耳边喷着香气说道：「你不想要我？想不想？」
我说：「不想……嗯。」
小绝冰凉的手指握住了我胯下硬硬的一根。
那种触感让阴茎急速膨胀，瞬间坚硬如铁。
白天看小绝的时候，只觉得她很美，很高，却并未想到有什么其他感觉。
此刻半壁入怀，那种青春少女的肌肤滑如绸缎，简直让人怀疑她身上是否会
有毛孔。
几乎是不可控地，我右手伸出握住了她的左乳。
她埋头在我肩侧，发出了女性特有的一声闷哼。
我很担心，说「回去吧……别人能听见。」
小绝依偎在我耳边说：「不怕，谁听见，我就和他睡。就没事了。」
我瞬间硬博到极限。几乎不能控制。
为了什么？岳盼拒绝了她么？她这是对岳盼的报复么？
我能上么？
老三和老五一点声响也没有；几乎让我怀疑他们是否存在。
但我印象中他们确实存在，并没有回家。
从此人神公愤？
不可名状的心态下，我推小绝转身，共同面对床外侧卧。
我一直没有敢去吻她的嘴唇。
左臂从她颈下绕过，我捏住她右胸那不可置信的丰盈。
结实，结实，真的恨结实。
从胸到腹部的皮肤与小绝的后背紧紧贴在一起，此刻脑中突然浮现「水乳交
融」四个字。
然而我们还没容呢。连进都没进。
我曲起下身试着用勃起的部位去插入，但显然没能成功。
总感觉是顶在了什么样的棉花里，轻轻地，柔柔的，但却屏障依然。
李绝并不着急，她似乎是浅笑着，用并不丰腴的臀部靠着我的下体，轻轻的
转。
我伸头在她的耳边说「劈开。」
于是李绝就把腿长大了一点点。虽然我眼睛看不到，却似乎浮现了她下体的
画面。
不知道为什么，不是粉嫩的，水润的，娇羞可人的。
而是水浪的，洞开的，哈哈大笑的，深不见底的。
我狠狠滴戳了过去。
小绝大叫一声「哥！」
我悚然惊醒。我操！这不是大家都醒了么！
然而没有。醒来的其实只有我。
我并没有在学校的宿舍，我已经回到了家里。自从岳盼跟我开了那个玩笑，
然后看我当真的样子哈哈大笑之后，我就时常幻想着身高腿长巨乳娇柔的李绝手
淫。
事实上，岳盼后来告诉我，在那个出租屋里，他把李绝操了。使用一个怀中
抱月姿势的时候，岳盼突然站立，所以踏断了一块床板。
他得意洋洋地说，「小绝是处女哦。哈，我干得她哇哇大叫。」
「射了里面好多次，第二天还得给她买药吃，好贵。」他似乎在回味那种美
好的感觉。
「没干过事儿的小Ｂ真的好紧。我都舍不得放她走了。」
他神秘兮兮地对我说：「我还射在她嘴里了。她说她全身都是我的。」
然后他又一脸严肃地盯着我说：「你要告诉别人，我就杀了你。」
我冷笑说「简单。你让我也操她一次。我保证不说。」
岳盼没有发怒，他低下头，貌似在考虑此事的可行性。然后他抬起头来说，
「现在不行……过段日子吧，估计咱们可以３Ｐ。」
我几乎都惊呆了。我无法想象那个含羞地笑的表妹，暗恋他多年，他要让她
和我们３Ｐ。
但那都不是问题。问题出在现在，此时此刻。
我的怀里竟然真的有个少女！！而且她是赤裸的！！我睡觉之前脱得精光，
我自然也是赤裸的。
玻璃窗上细细的雨滴，幻化在少女的脸庞上。
我睁大了眼睛，看着这个趴在我身上的少女，她如葱的玉指握着我怒张的肉
棒。惊骇欲绝。
「小希……？你在干什么？！！」
她轻轻地说说道「我想和哥哥睡。」
白天的时候，她果然是故意的啊。
她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看来不是我想多了，而是我想少了啊。
「你……我是你哥。」我本来想说「你疯了」，突然一想，那都是电视里才
有的台词吧。
真正到生活中发生这事儿，什么「疯了」「清醒一下」这些词儿，完全用不
上。
「我知道。睡一下又怎样？也没人知道，怕什么。」小希轻轻地说，似乎早
就知道我会这样说。
「我们又不生孩子，又不耽误嫁人。」
我似乎无话可说。我还在梦中的艳境没有恢复。而且我相信，小希一定想了
很多事。
因为她是一副有备而来的样子。
「你……这不好。这不行。」我说着，却没有去拨开她握着我下身的手。
小希轻轻地撸动我的肉棒。「我喜欢哥哥。我想给哥哥。就这么简单。」
我感到吞咽困难，左手抚在妹妹后背上，轻轻拍动。
我也不知道我这是个什么动作。似乎是安慰妹妹？
但鸡巴却在她手里攥着，而且在撸动。
「小希，你知道……处女……」我小心翼翼地，想，应该可以开解她，解释
一下性的好奇。
「我知道。我想给你。」小希打断得非常坚决，但又非常平淡。
「为什么？将来……？」
「什么将来？呵呵。」小希轻轻地笑了一下。迎着玻璃上雨滴的蓝色光线，
我突然感到诡异。
「什么意思？」
「没事。」小希继续撸动着越来越硬的肉棒，躺在我胸口叹了口气。
「哥，什么都不问，要了我好不好？我一直都想给你。」
「可这不是东西……」
「别给我讲什么大道理。」小希又一次打断了我。
她的左腿在我身上缓缓摩擦。
我作势欲起，又被她按住。
她用青涩结实的乳房在我胸口磨蹭。
「哥。什么都别问。」她轻轻地说，「我想让你干我。」
我深吸了一口气，说「小希。让我起来。」
「不。」
「起来。」
「哥……」
「我会生气。」
小希不情愿地让开身体，我撑起来坐在床头。
小希又靠过来，赤裸地依偎在我怀里。我无可奈何地摸上了她粉嫩的肩头。
她的情绪并不是那么平静，我思考着。用什么样的方法可以解决她的问题，
又不显尴尬。
我轻轻地问道：「小希？」
「嗯？」她梦幻般地从我胸口抬头，望着我。
那幽怨眼神，情深无底。我心口一痛。
我拥住她的后背，在她额头一吻。
小希瞬间发出咻咻的鼻息，就要往上蹭。
我按住了她。她睁着迷惑的双眼望着我。
我吸了口气。问道：「你从哪里学会的这些？」
小希迷惑地看了我一会，低头望向自己的手。左手仍然握着我的鸡巴。
「这个啊？嘻嘻。」小希似乎松了口气。「严莉莉啦。她……家里有那个
……那个录像。」
我脑中又一次浮现那个小女孩的形象。
「你们……？」我几乎不知道怎么问出口。
小希又一头靠过来。轻松地说：「哥，我说了你别生气。」
「嗯。」我点点头。拍了拍她后背。也许事情正朝着我想象的方向发展，我
们还是正常的兄妹。
「严莉莉教了我很多东西。」
我左手木然停止。屏住了呼吸。「都教了什么？」
「都是那个录像上的啦。嘻嘻。」
「比如？撸这个？」
「讨厌了你。」小希假意攥了我的鸡巴一下。低低的说「是用茄子练习的，
还有嘴巴呢……」
严莉莉。严、莉、莉、我心中咬牙切齿。
你这小婊子，学习那么好，却教我妹妹这种东西。
「为什么要练习？」我不动声色。想知道妹妹究竟被带坏到哪一步了。
「哥」。妹妹似乎犹豫再三。「严莉莉不让我说，她……她说她喜欢你。」
「她也想跟你睡。」妹妹说着，似乎不再犹豫。「我……我也是。我要在她
前面。」
「你们之间说这个？」这个解释让我大为惊讶。
「嗯。」妹妹的小脑袋点了点。左手继续撸动。
「哈哈，」我如释重负。「两个小傻瓜。」
「嗯。」我清了清嗓子。「那现在也不行啊，你们还是学生，只有１６岁
……」
我停住了。我可以感觉得到妹妹周身突然紧张了。
她握着我鸡巴的手不自觉地紧了起来。大肉棒狰狞着从虎口伸出，一脸的不
满。
「怎么了？有事就说出来。」我尽可能把语气放平淡。
「哥。」小希似乎想了半天，低着头说。
「我们怕，上了高中，处女就没了。」
「哦？为什么呢？」我压制了心底的惊讶，淡淡地问。
「因为……因为……我说了你别生气。」
「说吧，是不是小丫头喜欢上男生了？嘿嘿。」我故作戏谑。
妹妹摇了摇头，低低地说。
「有天，我俩遇到了一中的麦道，他说，等我们上了一中，他就要我们的
……处女。」
我胸中瞬间热血上涌，直接冲到了头顶，嘴里一股苦味冒上来。
「我操他妈的……麦道是谁……是个人？」
「哥，你别着急。」小希大为惊惧看着我。等了半天，才接下去说。
「是个一中的学生……」
「一个学生这么牛逼？我在一中怎么没听过……」
小希低低地说，「哥，这人好像认识你，他是冲我们来的。」
我笑了。「小希，别怕。学生流氓多得是，其实都是些２Ｂ小孩。两个巴掌
就打醒他了。」
我拍拍小希的背。
「不……哥。这个麦道据说很厉害的。没人敢惹。在学校横行霸道的。」
「不可能啊，一中是重点高中，管理很严吧。还是我毕业这几年有变化？」
我呵呵笑。「小希，放心吧。你哥在一中也算混过几年。你不要怕。」
我右手抬起摸摸她的头顶。「你的处女就留着，等你长大了，哥哥再拿好不
好？哈哈。」
我故意地笑谑没有引起小希的轻松。
她没有抬头，说，「哥，那个麦道，身上是有命案的……」
我摇摇头，说，「不可能。学生吹牛逼的事情你也信？我那届的江子，你知
道吧，整天吹牛逼自己多厉害，后来上火流鼻血就晕过去了。说是晕血，哈哈！
好笑吧？」
小希却没有被我逗笑。她握着我的鸡巴说：「哥哥，这几年，很多事情都变
了……」
我没有在意。心中描绘着明天去找这个麦道好好教训他一顿的画面。
我要让你知道你惹上了什么人的妹妹。
那个时候，我还没有意识到，几年过去，确实很多事情都变了，只有我还活
在过去的记忆里而已……无论是荣耀还是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