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外情事】(枚篇 1-6)内含《一个小人物的艳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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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如何宽的出现仍让我不安了,就像枚的那些流言一样,即使我选择不
相信,即使我还信任枚,但我仍然感到了危机感。我不知道我一再的回避,信
心被动摇,是不是因为被这样的危机感赶得四处逃窜的缘故。
在枚面前,我总感到一种若有若无的自愧形秽,我不知道为什么,似乎与
生俱来一般,我把她珍若明珠,敬若女神,容不得自己对她哪怕一丝一毫的不
敬和亵渎。
我不知道我对她的爱是不是仰视的,她无论出于怎样的缘由予我的垂青,
我总如同被赐予了空气一般,能够顺畅的呼吸。如果她是水,我就是鱼,她是
我无时无刻不在的阳光,没有这阳光叫我这根草如何生长?
9
我神情恍惚的听着销售经理布置任务,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直到散会,
同事仍在会议室里一片忙乱,嘈杂的讨论著销售策略,而我一个人不声不响的
离开了会议室,我感到了自己的焦灼,连爬带跑的冲到了顶楼的天台上,狠狠
的吸了几口手上的烟,一股辛辣由舌尖漫入,心头好像也得到了舒缓,弹掉烟
头,划出一道火光直落下去,烟头在地面上弹了两弹,掉进了下水道的缝隙里
。
那天送走宽后,我和枚都沉默着,枚把茶几上的烟灰缸拿去倒了,烟灰缸
里有宽先前留下的几个烟屁股,我从那几个没吸了几口就长长被摁灭,扭曲的
烟身读出了宽的焦灼。枚将烟灰缸放回茶几,我也将没吸几口的烟,狠狠的摁
灭在缸里。
枚看了我一眼,说:「我也不知道他会来?」
「多久了?」我尽量使自己平静。
「好几个月了。」枚有些不自然的转移了目光。
「你们见过面了?」我追问。
「嗯。」枚回答得很轻,头低了下去。
「什么时候?」我最大限度的憋出了一句。
「前段时间出差的时候,抽了个空去了。我想见菲儿。」她补充道,眼睛
没敢看我。
我的心一阵发紧,我知道前段时间枚出差过,但目的地不是宽所在的城市
,但是距离那里不远,出差的时间是一周。一周,什么样的事情都能发生,我
不敢想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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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于现实的认知是在高中时代,现实就是活生生的特质,冷漠而残酷,
在面对现实的态度上,圣人教我们抗争、不低头、不放弃,其实在我看来更多
是挣扎而已,或者说是徒劳无谓的挣扎,因为现实承载更多的是无奈,深不见
底的无奈,绝望到底的无奈,无法抗争的无奈。
我十七岁的现实在哪里呢?从我这里,我坐在宾馆的梳妆镜前看着三十岁
的自己,弧线完美的脸颊,高挺而骄傲的鼻子,几缕悬在额前湿漉漉的头发,
红唇似火嘴角却冷漠微翘,我摊开裹在身上的浴巾,挺拔丰满的玉乳,两粒凸
起的沉红,似乎诉说着记载其上点点滴滴的烟雨往事,这羞人欲滴的双乳为何
不是他一个人的专利……
镜中一双流盼的美目,撩人,深邃,迷离,透过那目光一再的深入,深入
,深入,时光如在寂空里往回穿梭,一直倒带,倒带,倒带,我看到了十七岁
自己寂寞的身影,徘徊在一个红十字的门前,撕心裂肺有如鬼哭狼嚎,纷乱的
向我涌来,我看到了痛不欲生的泪滴落心尖,一直到现在仍在滴落的泪,多少
个漫漫长夜这泪仍无止境的滴落,撕扯我,磨砺我,粉碎我,无情的,狠狠的
,一脚踏碎般的,不留一丝忍念的。
现实不会编织神话,生活不相信传奇。
我不知道我是怎样的一个女人,我也许是喜欢男人的一个女人,特别是很
帅的男人。喜欢男人有错吗?难道女人天生不是就应该喜欢男人吗?我又再次
问了我这样的问题,在世俗的眼光里,我找不到答案。我仍然记得高中的那一
夏天总是很热,几十人的教室里几扇因电压过低转得很慢的吊扇,怎么也
吹不走如影随形的闷热,我穿着粉红色的百褶纱裙子,走到座位上,掀起裙子
,里面只穿了一件小小的内裤,我一屁股坐了下去,肌肤与冰凉的椅子直接接
触,我感到整个身心都凉了,看着周围其他女生连带着裙子一起坐在座位上,
我心想应该没有我这样坐凉快吧。
教室最后一排的座位上,总有一个若有若无的目光,不离我左右。我不知
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就在注意我,我一再的确认,发现目光来自健,一个健硕高
大的体育生。他的目光对我掀在后面的裙子扫了一眼,他一定察觉到了我消暑
纳凉的小伎俩。我毫无来由的感到脸红心跳,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的行为,还是
对自己的蓦然发现,发现之前一直未曾注意到的一张英俊的脸。
中午,吃过午餐,我发觉自己忘记了东西。我走回教室,看到健正坐在我
邻座的位置上对着我的位子发呆,我走了过去,他慌张的站了起来,和我擦肩
而过,我走到位子上注视先前健注视的地方,一瞬间,我感到一阵窘迫,嘴巴
讶然的张开了,我的位子上一个清晰的屁股印子,两条分开的大腿异常的清晰
,中间则有些模糊,这是长期被我臀部焐热的结果,我感到自己脸红过耳,羞
愧和不知所措让我在那一瞬间哭了,一辈子都没这么羞耻过。
这成了我一块心病,也成了我和他的一个秘密。健是个羞涩的男人,他只
会远远的看着我,眼神忧郁而深情,我被这样的眼神一再的打动,每天见到他
,心如小鹿到处乱撞。他的不主动让我深为气恼,但心却一刻未停的荡漾着。
体育课,练习前滚翻,班上的几个体育生在垫子的一头做保护。
轮到我了,健在另一头,我提心吊胆的走到垫子前,在老师的催促下,我
头脑一片空白,跑了几步,身子跃了出去,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后继动作的意
识,眼看着我将极为难看的一个趴叉直接趴在垫子上,垫子其实很薄,基本上
只能保证我们的衣服不沾上尘土而已,这一生硬的落下,疼痛可想而知,这时
一个矫健的身影突然飞身钻入我的身下,是健,他用身子接住了我。
我和他剧烈的碰撞在一起,整个人一股脑儿倒在了他怀里,先前的运动让
他浑身都是汗水,浓烈的汗味带着强烈的阳刚之气直冲脑门,我竟然不知道这
世上还有这么迷人的气息,我定然是被迷晕了头,软软的身子竟自动弹不得,
心剧烈的狂跳,几乎就要这么蹦出了胸腔,时间停滞得让人窒息,我只想着就
这么在他怀里,永远不用起来,他的胸好结实,好温暖喔,我的脸好烫,好烫
。
这以后,我犯了花痴,每当他经过我身边,引动空气,一股好闻的他的气
息飘来,我就腿脚发软,怎么也迈不开。
我知道自己终究逃不过的沦陷了,沦陷在他不经意的注视里,沦陷在阳光
里他迷醉得令人心碎的脸上,他的一声普通的话语都直叫我心疼的回味,他衣
着的每一丝品味都带着他的符号,撞击我,撞击我,摇摇欲坠的世界里到处都
是他的影子。他无所不在,他在我晨光的思索里,在我低头书写的笔尖上,在
我搽抹肥皂泡的晶莹胸脯上,在我下体急速掠过的指尖上,每一声高潮的呻吟
里都是对他饥渴的呼唤。高潮来了又来,来了又来,我则越来越饥渴难耐。
一切多么的顺其自然,一个月光如水的夜晚,他在校园后的小树林里吻了
我。他约我了,又吻了我了,我羞涩的满脸通红,心又不争气的通通狂跳个不
停,他大大的舌头深深的深入我的口腔里乱撩,他一定是个中高手,这个坏东
西,先前的他的害羞其实是装的啊,平时怎么没看出来,他的大手伸入我小裙
子里,几乎要把我的两瓣屁股全包住,他掐入臀肉里,捏了又捏,手掌在薄薄
的内裤上心急火燎的一阵摩擦,我竟毫无廉耻的湿了。
我呀呀的想叫出声来,但他罩住我半张脸的嘴巴,却让我毫无作为,这个
正在干坏事的坏家伙,手指连带内裤薄之又薄的布料捅了进来,一股电流自下
而上,击穿了我,我瘫软如泥,意乱情迷,我十分确认他是个坏东西,握紧的
小拳头无力的在他背后乱捶,我为我先前的上当有些羞恼。
他褪下长长的篮球裤,握紧了长之又长的坏家伙,把我的小内裤拨过一边
,硕大的龟头划过一片嫩肉,我惊慌失措的用力挣开他,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
,用力的挣开他的紧贴,这个坏东西,不能让他得逞,不能,不能啊,我慌张
着。
然而,皮糙肉厚的家伙却毫无所动,危险的龟头找准了我的蜜穴,找到了
它的幸福所在,用力的捅了进来,我慌里慌张的退了一步,被他顺势顶在了身
后的树干上,我带着哭腔向下看去,粗如棒球棍的家伙,半没的龟头,露在外
面涨成紫红色的粗圆肉冠,那轮廓几乎大了我小穴一圈还多,这怎么进来?一
种极度危险漫过全身,我还未来得急做出反应的时候,噗嗤一声伴随着穴内液
体被挤破的声音,经络盘横的粗大肉棍就这么深深的插了进来,一阵撕裂神经
的疼痛感掠过,殷红的血液顺茎而下,自长长垂落的两粒囊蛋滴落了下去,洒
在被月光铺了一层银色的草地上。
我两眼惊恐,张圆的嘴巴抑或说是因为惊恐,不如说是被他操圆的,我的
脸有些扭曲,他猛的一次用力,青春期仍有些瘦小的身体被他的一次猛操竟挂
了起来,两脚悬空,深深进入的巨条,强劲有力,那硬度,那力度,那弹性,
我想我几乎可以在上面荡个秋千,被顶离地面的小脚,粉红拖鞋不知什么时候
已经脱落,只留两只短短的白色齐踝短袜和绷直的脚尖。
我就这么被这坏家伙破处了,被这可能已经破了不知多少处的巨硕长物夺
了身子,我既觉得惊恐无助,又刺激连连,因为适应了疼痛过后,我发现了一
个美丽新世界,一个让我觉得世界是如此美妙的世界,原来男女之间还有这样
的妙事。我沉迷在他一次又一次蛮横的伐跶里,他的蛮横和粗暴让我无处可逃
,也成了我不再保持矜持的理由,他就这么轻易俘获了我,从心灵到灵魂,从
呼吸到每一根毛孔。
如愿以偿的一次灵欲交融,灵肉碰撞,让我指尖打颤,心头缭绕着浓浓的
激情,一波又一波,月光下高抬的两条细细的长腿,就这么在他的肩头晃荡着
,连同挂在上面的几乎要掉落的浅粉色小内裤……
我不相信命运,然而命运却要通过活生生的现实证明它的存在。
我多想就这么和健这么的永远走下去,整整一个月里我们徜徉在一场又一
场性里,通过一次又一次的碰撞,以证明我们的爱,有人说「女人的心通过阴
道才能到达」,对我而言一个女孩通过阴道才能完成女人的蜕变,一个月里,
我真正的成为了一个女人,一个依傍着健的小女人,一个心甘情愿任他肆意妄
为的小女人。
我们在朝霞里空无一人的楼顶天台上,面对着初升的太阳做爱;我们在寂
静的教室里,老师的讲台上赤身裸体的尽情纠缠;我们在公园的草丛里,模仿
我好奇的索求着性的奥妙,无休无止。有一天他竟然走了我的后门,巨大
的冲入,一种奇异的感觉瞬间淹没了我,像是灵魂深处的深入,前所未有的充
实感填满了整个身心,彻底投降般的失控状态让我欲罢不能,从灵魂到指尖,
无不流溢着爱的信任,我能完完全全的享受被动,一种难以言表的被受感。
如果通过阴道能够到达女人的心里,那么通过菊花就能直抵女人的灵魂,
我对健的爱无以复加,然而如昙花乍现,瞬息凋落一般,我们只是短暂的
邂逅,就已经开始了不可逆转的宿命。即使我们有如飞蛾扑火般奋不顾身,相
互燃烧到无能为力,爱到心头隐隐作痛,还是抵不过命运的安排,现实的冷酷
。
一天我和他驱车前往他山上的别墅,一辆猛冲出来的大卡车,瞬间粉碎了
我们乘坐的宝马,为了避免对我更大的伤害,他偏转方向把相对安全的位置让
给了我,在那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里,我重伤昏迷了一个月,他则成了医学上
宣告死亡,不再醒来的植物人。
我宁愿不再醒来的是我,那样我就不用痛苦万分,每天夜里总是从梦中惊
醒,冷汗湿背,你一定不爱我吧,若爱我又怎么会让我如此痛苦,若爱我又怎
会这么绝情的离我而去,若爱我又怎么会孤苦伶仃的留下我一个人?遥遥路途
,无尽的长夜,路上有风有雨,有山崩有地裂,有洪水有猛兽,你就这么的忍
心?
他就是这么忍心,至今一直躺在美国医院的病房里,从未醒来。
但无论如何生活仍将继续,但无论如何命运仍将推进。
厄运未曾因为昨天的离开而离去,命运仍在展现它的獠牙,无情的啃啮着
我,将刚刚站起来的我再次击倒。
我和宽的女儿菲儿几个月前被查出血液系统恶性肿瘤,她小小的生命随时
都有被病魔夺去的可能。而我却又再婚了,和现在的丈夫良,而且有了一个女
儿圈圈。命运如此作弄人,在菲儿最需要我的时候,我竟不能在她的身边。
在宾馆里,我见到了潦倒落魄的宽,自从和我离婚后,这个男人就一蹶不
振,先前和我苦心经营的公司也倒闭了,欠了一屁股的债,离婚的时候我选择
把所有的一切留给了他,他现在却一无所有的来到我面前,还穿着几年前我给
他买的衣服。
瘦小的女儿怯生生的看着我,不敢上前,几年没见她竟与我生疏如斯,万
般滋味一瞬间涌往心头,我一把抱住菲儿在怀里,不禁失声痛哭,没顶的悲凉
一阵接一阵袭来,我觉得天晕地旋,整个人在崩溃的边缘。
「妈妈,不哭,医生说我吃药就会好了,我天天都按时吃药。」怀里的菲
儿安慰我,还轻轻的拍着我的后背,就象我小时候安慰她那样。
我的哭声更甚了,这样无辜的小生命,命运你就这么忍心将这样的噩耗降
临到她的身上?
「妈妈没哭,妈妈是见到了你好高兴。宝贝,你不会有事的,你的病会好
起来的,有妈妈在,妈妈一定给你治病。」我强忍着心中巨大的悲痛,抹了抹
眼泪,哽咽的对女儿说。
我一辈子都未象现在如此的无助,看着在一边像个废物一样的宽,我却怎
么生气不起来,这个曾经帅得全校女生几乎为之疯狂的男人,短短几年竟苍老
了许多,两鬓银丝隐现,拉碴的胡子,衣服上到处洗不掉的渣子印,看得出他
对自己已经久疏整理。我真难相信他就是我曾经爱过的男人,那个帅得足以让
我用以替代健的男人。
婚外情事
1
我再婚四年了,妻子枚和我都是再婚。四年前,枚因为前夫出轨,选择了离
那天她办完所有离婚手续痛苦万分的回到省城的时候,第一个就找我倾诉,
因为我从小就和她青梅竹马,一直到大学我们也在同一所学校。
只可惜当时十大校花之一的枚是颜值控,被同是校草之一的宽深深吸引住了,
无论我怎样努力,都无法从众多的竞争对手中脱颖而出,只能痛苦的看着她和宽
在校园里到处留下的幸福身影。毕业的当年,枚就毅然决然的嫁给了和都教授一
样英俊的宽,即使因家庭条件的关系,她仍然不顾父母的反对嫁给了家庭条件不
如她的宽,离开了省城到了宽所在的H小县城。
枚临走的前一天,对我说:" 我知道你对我好,但在你这里我体会不到心跳
的感觉,我也许更多的把你看成哥哥对待。对不起良,你祝福我吧,我会幸福的。
" 说这话的时候枚如花的秀靥透露出满满的幸福,眼睛里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
我没有祝福她,因为她要嫁的男人宽我觉得不靠谱,我相信也坚信我的判断,
我直到那一刻,还在劝她放手,枚是带着对我的失望离开的。她说她恨我,因为
我这个最重要的朋友没有祝福她。
枚一袭黑裙离开的背影直到现在我依然记得很清晰,长长的街道上,黑色的
背影摇曳,在凄清的夜风中,高跟鞋敲击着空荡荡街面,背影越来越小,直到消
失。高跟鞋敲击的声音一直回荡在我耳边,那声音我听出了孤独和坚毅,听出了
一种不屈的倔强。是啊,任谁也停不下追求幸福女人的脚步。
孤独的我留在小饭馆里,惆怅良久,只能苦闷的把眼前的一杯酒一饮而尽,
含着泪投入没有枚的生活中。
2
我爱枚是不争的事实,一直都爱,即使她离开了。我是在没有爱的情况下,
婚后,我心不在焉,抱着无所谓的态度,一切按部就班,没有任何激情,只
是机械的从父母的命完了成一件我应该完成和不能不完成的人生大事而已。
我的心不在焉,我的无所谓深深的伤害了菓儿,平淡、乏味、敷衍、冷淡,
我们甚至没有争吵,一切就结束了。有人说爱的背面不是恨,而是冷漠,更何况
我根本没有爱,我甚至忽略了菓儿是否爱我。
我们最终冷漠得形同路人,我和菓儿都没有信心再走下去,不到一年我和裸
儿就离婚了。菓儿说:" 我的心从来都没有在她身上过,我们就像是旅客,虽同
在一所旅馆里,却只是各住各的房间,从没有在一起过,即使见面也是擦肩而过。
"
" 你还不知道我的好,我们就结束了。生活中有天竺葵,也有向阳花,而你的
花却在你摘不到的远方,我真心的祝愿你能摘到,真的,真心的祝愿。"
菓儿说这话的时候是带着由衷的微笑的,但她转过脸去的时候我感觉她抽泣
了一下,她再看我的时候却一切如常。
我当时只是对她笑了笑,和她豪爽的把桌上的两瓶二锅头都吹得一干二净,
从此我和她甚少见面。因为我和菓儿的分开,一个多月我身边的哥们没一个人理
我。
3
一年多后,在同一家小饭馆里,我和悲痛欲绝的枚见了面。
她略施粉黛,因过度伤心而略显清减的鹅蛋脸和印象中少少有些出入,却依
旧美丽动人,少了一些学生时期的青涩,却多了为人妇的一丝成熟。风情万种的
胸脯,丰满而挺涨,再也不像以前那样羞涩,每一丝微小的弹晃都似乎在倾诉着
她成为女人的骄傲。
我打量着她,呼吸几乎都要停止了,这是我一直深爱着的女人啊,我们又再
次见面了,我的心通通直跳。
枚一身白色修身的OL套装坐在我面前,短短的裙子下,纤浓合度的两条玉
腿裹着一双薄薄的肉色丝袜,紧致的程度恰到好处,透过薄如蝉翼的丝袜,略微
丰腴却不失修长的小腿弧线诱人,肉感呼之欲出,几根洁白的玉趾收拢在窄窄的
白色高跟鞋里,一抹更深肉色的丝袜加强巾伏贴其上,诱惑的微露在鞋尖的鞋沿
外。我渴望看到那玉足脱离了高跟鞋的完全形态,想象着那将是何等的诱人之至。
我不否认我喜欢女人的丝袜,而当这丝袜又和自己心爱的女人联系在一起的
时候,是何等的动人神魄,销蚀人魂。
" 你还改不了以前的毛病,还是喜欢女人的脚。" 这是枚和我见面说的第一
句话,她很直接,直接一直是她的优点,也是她的缺点,她从不认为至刚则易折,
她认为锋利催人快,这是为什么她一发现宽出轨后,第二天就选择离婚的原因,
即使她那两岁的可爱女儿也挽留不了她,她走了,走得毫不留情,一如她去的时
候的义无反顾。即使有痛她也选择深埋,即使有后悔她也选择咬牙咽下去。
她断断续续的和我说了结婚后几年的事,她很爱很爱宽,结婚后,在枚父母
东拼西凑的资助下,她和宽开了一家公司,虽然忙,但她还是和宽很快就有了孩
子,她说孩子是维系家庭的最牢固纽带,她希望和宽的爱情和婚姻更牢固,和宽
携手与老,从一而终是她强烈的愿望。
然而,她的愿望只是她的愿望,新公司要走上正轨,少不了各个层面上的应
酬,生下女儿后,枚就全职在家带孩子,也少了对宽的照顾,忽略了宽的感受,
终于在一天晚上,枚接到公司里人的一个电话,在一家酒店里把宽和公司秘书赤
" 你说男人是不是酒后就控制不住自己,宽说他是逢场作戏,酒后失控。他
要我原谅他,但我说服不了自己,我容不下一点瑕疵,知道吗?知道吗,我一想
到那晚酒店里混乱的丑态,到处都是丝袜、内裤、一地的安全套,我就恶心。我
不能原谅他,不能!你说都用了安全套了,这能说宽是不清醒的吗?他骗我,他
就是骗我,他狠狠的骗了我!" 这是那天晚上,枚在我面前重复最多的对话。
那天晚上枚说了很多,我听则听已,却对枚的离婚心中暗喜,我对我的自私
一点都没有感到惭愧,因为我太爱枚了,太爱太爱她了,我对宽的那次出轨视为
对我人生的一次运气,一次好运气,把我爱的人送到了身边。
4
这之后,我对枚照顾有加,女人在伤心的时候是最脆弱的,我充分利用了这
一点,我不可能放过这次机会,我得到了枚,我至今依然记得和枚第一次床笫之
欢。
枚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除了圆润光洁的大腿上一双连着吊袜带的黑色透明
丝袜。
她丰腴完美的裸体,白花花的肌肤欺霜赛雪,毫无赘肉的平坦小腹,一点都
看不出她已经有过小孩,挺拔的双峰,乳晕微黑,乳头怒凸,惊人的容颜,在幽
暗的灯光下,动人心弦的美丽,她那与生俱来的潋滟气质似乎会流动,冷艳得令
人窒息,不真实得有些不食人间烟火,这是她最吸引人的气质,冷得拒人千里,
却又艳得催人及手欲摘。
我握着枚柔若无骨的黑丝袜脚,一种要娇宠眼前女人一辈子的想法油然而生。
我颤抖的将阴茎夹在两只娇小的脚掌中间摩擦,纤细羸弱的玉足和丝滑透薄
的黑丝紧紧贴合,夹着我头角坚硬的龟头,丝袜柔软的触感抹在裸露的龟头上,
让我心颤不已,玲珑的黑丝脚尖散发出阵阵肉香,我嗅着每一丝混合了鞋革和汗
味的馥郁足香,心无可避免的一再陶醉。
我握着丝袜包裹的圆润脚踝,不知什么时候手心都是汗,我挺动着硕大的阴
茎在黑丝间进出,注视着洁白纤美却又不失肉感的脚趾上黑丝袜尖的缝合处,想
象着呵护在黑丝里的脚趾是何等的纤柔、秀美,我升起无限的柔情,多么令人怜
爱的一双玉足啊,勃起到极致的阴茎不受控制的颤抖着,我的呼吸变得很粗重。
肉感的黑色玉足带着温热的体温,透过一抹若有若无的黑丝,传到我的指尖
和掌心,即使那里早已都是汗水,撩拨情欲的阵阵手感仍让我欲罢不能,而这体
温这温热隔着一层蝉薄的黑丝亦已和炽热的阴茎相融交汇,就像我和她的心一样,
再也不分彼此的契合交融。
我抬着黑丝袜脚,阴茎在黑丝间行进,阴茎硬得不能再硬,马眼有撕裂的感
觉,几滴透明的前列腺液冒出,刷在丝袜上,留下了一道晶莹的液痕。
在阴茎几乎失控的时候,我撑开枚的黑丝双腿插了进去,健硕的身躯顺势覆
盖住了枚丰软的娇躯,粗圆得惊人的器官一定让枚很惊异,她睁着有些惊恐的眼
睛奇异的看着我,她哼了一声,承受着我的完全进入,她颤抖的指尖在我背上划
过,身体在颤栗的抖动。
我有力的进入,有力的挺动,娇嫩富有弹性的阴道紧紧的包裹着阴茎,流汁
溢液的幽深花径热度惊人,她微张的粉嫩小嘴吐着热乎乎的气息,不时的粉红色
的丁香小舌也伸了出来,温热的两条黑丝玉腿紧紧缠住我,从床头镶的一面镜子,
我能看到那黑丝小脚时而抠紧了脚趾扣在背上,时而又舒然的肆意尖出,绷成高
潮的弧线,尖尖的袜尖随着不断升腾的快感,黑色的脚趾头也在不断的扭动着。
我挺着顽硬的器官有力的伐跶,动作越来越粗暴,抽插越来越卖力,每一次
深入都带着绵延不断的爱意,每一次抽出都带着无限的爱恋,黑色的袜尖已经扭
曲成怪异的弧度,极尽绞缠之能事……
我爱身下的这个女人,我深爱着胯下的这个女人,我深深爱着这生殖器一生
我一刻都不想停下来,即使几欲喷薄,我还是一忍再忍,我舍不得离开那温
暖的潮道,舍不得那明丽动人的黑丝玉足,我知道我和她终将颠上极乐的顶峰…
…
5
我们结婚了,没有婚礼,我们就这样开始了一生的旅程,就像已经结婚了好
多年的夫妻一样,我们默契的过着每一天。一天过去了,新的一天又来了,像一
段不断重复从不出错的程序,自小一起长大的我们太熟悉了,熟悉到不用想,就
知道对方需要什么。
婚后,我和枚很快就有了我们的女儿圈圈,一如她所愿有了爱情的结晶,一
切才算是安定了。
生下女儿后,枚月子都没坐满,就马不停蹄的开始找工作,她对这个社会总
是有着异于常人的危机感,她说她现在一切都要从零开始,再不尽早一切都要迟
了,这个社会是不会等人的。而我知道枚追求的是出类拔萃,什么事要么不干,
要么就干到最好。我也知道这个美到极致的女人,也有不愿向人坦露的虚荣,她
需要她的美貌和物质需求相得益彰。
追求更美好的生活谁都不能说有错,只要你有这个能力,何况枚有这个能力。
几经周折枚最终还是进了我在的那家集团公司,以枚的能力和水平,很快就
升到了公司副总的助理,而我依然是在离总公司不远的分公司一名普通的销售人
员。我并不奇怪,在大学里枚就是学校的学生会干部,她有那样的领导能力,更
何况她的容貌无论放在哪里都是一张闪亮的名片,如果女人如车,那么枚就是车
中的劳斯莱斯。
而劳斯莱斯却是有钱人或者穷屌丝都希望拥有的。枚以很短的时间内坐到公
司副总助理的位置,在这个能力与付出不为人所道,更相信关系学的社会,人总
是有这样那样的猜测。
" 听说枚和我们兆副总打得火热,看他们俩就像一对情侣。郎才女貌般配得
很,真不知道为什么她嫁给了良那一事无成的家伙。"
" 哎,哎,你没听说,枚野心大得很,家里条件不怎么样,但你看她一身名
牌,LV的包包好几个,良那小小的销售员能买得起?八成是打得火热的兆总
送的。"
" 我说就是嘛,女人一生只要做好了避孕措施,适时的张一张大腿,管
他身份、地位、金钱都有了,这不助理都坐上了,这才来多久啊?"
这样的流言不管我愿不愿意总会传到我耳朵,我管不了别人说什么,但更多
的是觉得说这些的人一股子酸味。枚的吃穿用度的确高出常人不少,这些都是我
闲暇之余投资一些基金股票得到的回报勉强置办的,我希望枚能够人前风光,也
不想枚因为嫁给了我感到委屈,总之我宁愿不吃不喝,也要满足枚的需求。
我也相信枚经历了那一段不如愿的婚姻后,会更珍惜和我现在的家庭,别人
再说得怎么难听,我也没往心里去。虽然,有时候我看着枚和兆衣彩光鲜的双双
走出公司大门,聚集众人羡慕目光的时候,我也有不舒服。但仅仅只是不舒服,
我没有更多的猜度。
信任是感情的基础,一旦信任受到动摇,感情这个楼也跟随着动摇。我明白
这个道理,也是这么做的。
6
婚后的生活美好而闲适,我们像大多数的家庭一样,幸福的为着家庭琐碎而
奔波、奔忙,却乐此不疲。
然而让我纠结的是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枚一直偷偷的与宽联系,我不知道是宽
依然纠缠着她,还是她根本就放不下她和宽的女儿,我装作不知道,她不说,我
也不问,我默默的经营着我和枚现在的家庭,维系着和枚的美好现状,我不忍去
触碰她的伤心往事,不忍让她为难,因为我知道即使枚嫁给了我,即使我们也有
了女儿,但宽那边仍有她的另一个女儿,一份血浓于水谁也剥夺不了的血缘亲情。
她一直没有将与宽有联系的事情跟我说,我就知道枚终究还是难以割舍了,
但我还不能豁达到帮她重建与前夫、女儿关系的程度,留给她一个小小的自理空
间是我能做的最大极限,我相信我的视若无睹已经表明了我的态度,也希望这样
的态度能让枚掂量出其中的分量。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放任,而事情却有愈演愈烈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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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一天中午,宽和他的女儿菲敲开了我家的门站在门口的时候,我才发觉
自己一再的回避,其实就像是鸵鸟把头埋进沙子里,光光的屁股还露在外面。自
欺欺人的结果,是我自己的一厢情愿。
我压下了心中的怒火,毕竟我也受过高等教育,毕竟和宽也曾经是同学,我
将宽迎进了屋里。我看到了枚惊异的眼神,她对宽找上门来也是出离的意外。
趁我进厨房倒水的当儿,我听到枚很小声的说:" 你怎么找来了?我都没敢
跟他说,他都不知道我和你联系呢?你这叫我怎么办啊?"
宽有些急切的声音:" 我这也不是没办法吗?我哪知道你都还没跟他说啊?
我这一急就直接过来了,菲儿情况越来越严重了,那待会要说吗?
" 不说,我再想办法吧。" 枚说。
我客套的招呼了宽,不以为意的夸了菲儿两句,大家都在用笑脸掩饰着彼此
感受不同的尴尬。
我没有追问宽的来意,只是叙着当年大学的一些旧事,谁都心不在焉,但谁
也没有更好的话题,人人都在煎熬,却没有人愿意去打破。
圈圈上幼儿园,中午并不在家。我简单做了几道菜,几个人有些沉闷的吃了,
为了留些时间给枚,平时饭后都是枚洗碗的事,我主动承担了。
我洗完碗,抖着手上的水珠,用抹布搽干净的时候,不经意的望向客厅和厨
房隔着朦胧的一片花玻璃,似乎看到宽的手在枚的裙子里摸了一把,因为他们俩
的前面还有一个面对我这边的正在玩耍的菲儿,从这个角度我不知道宽的手是在
帮菲儿整理衣服,还是真的伸进了枚的裙子里。
但我仍然是一片冲动的脑热了,我飞快的冲进了客厅,却看到枚正在帮菲儿
整理衣服,而宽两只手放在膝盖上端坐着,而枚飞起的红霞,不知道刚才是不是
多喝了两杯红酒的缘故,连耳根都红了。
我应该是眼花了,一切没看出什么问题,即使有所怀疑,但这样的情况下,
我难道要发作吗?我狠狠掐灭了心中的那一丝疑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