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遗秘第第八十四回

第八十四回:诛妖大会

但听「铛」的一声,割入肌肤中的利剑弹跳开去,吕怡璇怒喝道:「做什么!」

黄语伶嗫嚅道:「真要杀了他么万一他不是白莲教的怎么办」

原来是她挑开了那致命的一剑。

吕怡璇挑眉竖眼道:「这小子贼眉贼眼,又一直狡辩抵赖,若不是白莲教的恶徒,也定非什么好人!」

黄语伶道:「沒弄明白就这样杀了,小心回去捱师父骂哩……」

吕怡璇不耐烦道:「白莲教的邪魔无恶不作,留在世上只有多害好人,杀一个便是积一份功德!」

黄语伶犹不肯让,转首望向沈问星,道:「沈师弟,你怎么说」

宝玉吓得半死,心里边对这位小姐姐感激万分:「同是美人儿,怎就一个心肠这么狠,一个却是这么软,这么好,这么善良,皇天在上,我贾宝玉日后定要好好报答她。」

沈问星见一时问不出什么东西来,终究不能真的这样轻率杀了,否则他日传到江湖上,可有点对不起「侠义」二字,便道:「我们先赶路,把这小贼带着,等到了柔水庄再慢慢审问,他若当真是白莲教的恶徒,到时再杀也不迟。」

说完将宝玉从地上提起,打横抛挂在自己的坐骑后面。

他在这群人里武功最高,又是当今华山派掌门人之子,既然作出了决定,別人自然不敢多言,当下一行人继续往前走。

不到半个时辰,路上往紫檀堡方向的行人渐多,且大多随身带着兵刃,显然俱是江湖中人。

宝玉给横挂在马背上,胸腹贴着马嵴,一路颠簸起伏,差点沒将午饭呕吐出来,头髮脸面均给马蹄扬起的尘土包了厚厚的一层,头昏脑胀地想:「这回真真变成泥做的了!」

心中不知把沈问星痛骂了多少遍:「泥猪土狗!木头脑袋!枉你称做名门正派的侠义之士,却是这等不分青红皂白!」

旋又一想,此端被擒,的确是因为自个跟踪了他们,这「不分青红皂白」倒不怎么好安到那傢伙头上。

突感行速缓了下来,听得前面人声嘈杂,有人朗声道:「可是华山派沈少侠到了么」

宝玉的脸贴在马肚子上,瞧不见说话之人,只觉声音有点耳熟,却一时想不起是谁。

吕坤朝来人大声道:「正是,这位便是十大少侠之首『逍遥小半仙』沈问星沈少侠,这两位是『惊虹双剑』吕姑娘和黄姑娘。」

转而又向沈问星与吕、黄二女介绍道:「这位就是都中第一赌坊崔大老闆。」

宝玉恍然大悟,方明来者是崔朝阳,心中恨恨道:「这傢伙果然吃里扒外,要与別人一道为难我老婆!哈,幸好先送了他顶绿帽子,否则真真亏死了!」

「千手仙娘」的如花容颜突尔不请自到,妖娆妩媚地浮现于眼前。

这色人竟于马背上回味起那日在屏风后的情景来,如此情形之下,心头犹觉一荡。

崔朝阳急磙下马,立在道旁拱手道:「沈少侠仁侠高义少年英雄,平日江湖上的朋友提起,个个都是赞不绝口的,崔某心仪已久,却始终无缘得见,今儿总算了却一桩心愿。」

沈问星却仍留马上,只是淡淡一笑,点头道:「崔老闆客气了。」

崔朝阳毫不在意,朝他身侧的吕坤竖起大拇指,笑道:「今次居然能将沈少侠请来,吕夫子、慕容公子你们还真有办法啊!」

吕坤笑道:「此乃碰巧哩,老周听说沈少侠到了都中附近,便急忙叫上我们一块去请,沈少侠虽有要事在身,但一听今次是要围诛妖女,即一口答应了。」

崔朝阳道:「这就叫侠肝义胆矣!沈少侠今次肯来,我们的成算便又多了几分……」

他目光掠到宝玉身上,微诧道:「咦沈少侠后边的人是谁怎么如此怪模怪样」

沈问星道:「这小子偷听我们围诛妖女的计划,又一路鬼鬼祟祟地跟踪我们,怕是白莲教的眼缐,给我点了穴道,准备到了庄上再仔细盘问。」

崔朝阳眉毛微微一挑,不动声色道:「哦,白莲教的我倒要瞧瞧这些妖孽头上是否真有两个角!」

说着踏前两步,探手勾起宝玉的下巴来,立时叫道:「哎呀,这不是贾公子吗」

吕坤皱眉道:「崔老闆认得这小子」

崔朝阳点头道:「此乃都中荣国府的贾二公子哩,半月前还在我庄上喝过茶,他可不会是白莲教的人,诸位怕是弄错了。」

吕坤道:「崔老闆沒认错人吧」

崔朝阳道:「怎会认错,我们素有往来的,还请沈少侠放了他吧。」

宝玉心中大感奇怪:「他不是要同別人一道为难阿瑶么,此时为何还要帮我」

沈问星天赋异禀,年纪轻轻就已武功超凡,又因他是当今华山派掌门之子,出道以来行事无不顺风满舵,少年得志下,便养得心高气傲,听崔朝阳说「诸位怕是弄错了」这句,心中便觉不悦:「哼,我若就此放了这小子,倒显我办事轻率哩!你小小一个地头蛇,也想对我比手划脚么!」

当下道:「此次『诛妖大会』兹事体大,且白莲教爪牙遍佈,一切还是小心为妙。这小子虽是官家子弟,亦难保未与邪教勾结,等事情完全弄明白了,再做定夺不迟。」

崔朝阳立笑道:「有理有理,还是小心些才好,沈少侠处事果然十分稳妥。」

拍了拍宝玉的肩膀道:「二公子放心,这些人皆是江湖上的侠义之辈,决计不会随便冤枉好人的,待事情弄清楚后,自会放了你。」

又朝众人笑道:「敝庄就在前面,诸位路途劳顿,请先进庄稍歇,崔某再去迎接几位朋友。」

吕坤道:「崔老闆只管忙去,华山派的少侠们就由我们招唿好了。」

一行人继续前行,约莫盏茶时间,终到了柔水庄上,随即有庄客接住,引着他们穿廊过院,来到一个大园子中。

这园子面积极广,西面为房屋群落,北面倚着矮缓山丘,东南面却有一湾大溪环绕而过,溪中流水不但清澈非常,且异样的波柔浪缓,对岸又立着千百株野枫,构成了一幅令人心醉神怡的图画。

但见园内已是人头涌涌,花木间摆设了许多桌椅,桌上满是果品酒水,又有许多下人往返侍候。

庄客将他们一行引至坐位,毕恭毕敬道:「诸位请先稍歇,用些点心茶水。」

众人应了,各自坐下。

沈问星把宝玉重重地掼在地上,冷冷道:「给我老老实实的呆着,若是想逃,休怪本少不客气。」

他名声响亮,家世非凡,尚未坐稳,便有许多人过来招唿拜会,神色皆是毕恭毕敬。

宝玉给点了几处穴道,手脚麻软的坐在地上,想不老实都不行,只好把眼四处观望,但见园中那些人或形容彪悍凶神恶煞,或面无表情高深莫测,僧道儒俗南腔北调一概俱全,所携兵器除了寻常的刀剑棍棒之外,更有些奇形怪状见都不曾见过的,他脸色越来越难看,心中连连暗唿不妙:「天吶,竟有这么多人要跟阿瑶为难,而且看起来一个比一个难惹!」

黄语伶心肠素软,睨见宝玉脖子上的伤口似乎仍有鲜血溢出,心里有些不忍,挨了一会,瞧瞧周围人沒注意这边,便悄悄走过去,从怀中掏出一方雪白帕子,蹲下去帮他包扎,动作极为轻柔细心,乜见少年的眼圈慢慢红了,只道他是害怕,小声微笑道:「伤口很浅,沒大碍的。」

宝玉感激得眼泪都快掉出来了,忙问道:「好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黄语伶粉靥微微一红,道:「问这个做什么」

宝玉道:「你适才救了我,这会又帮我包扎伤口,知道了姐姐名字,将来才好报答。」

黄语伶嫣然一笑,道:「不用啦,只要你不是坏人就行了。」

宝玉方要表白自个绝非坏人,忽听吕怡璇叫道:「冷师兄,你也来了!」

黄语伶转首一望,立时欢颜于表。

宝玉抬眼瞧去,见一男一女朝着这边走来,男的剑眉星目,气度非凡,正是十大少侠之一的武当冷然,女的双颊红晕,容颜娟秀,脸上一双大大的美目,却是「正心武馆」馆主殷正龙之女殷琳,心速不由加快了些许,突想自个这等狼狈,怎么好让她瞧见,赶忙低下头去。

二女迎住冷然,叽叽咯咯的说笑了好一会,才想起该为他引见沈问星,吕怡璇道:「我沈师弟也来了,冷师兄要不要见他」

冷然道:「正想一会。」

原来他虽与沈问星同列十大少侠,但两人却是从未碰过面。

女神情雀跃地把冷然带到沈问星跟前,黄语伶道:「沈师弟,这位便是武当派的冷然冷师兄。」

吕怡璇亦同冷然介绍:「沈问星师弟。」

宝玉远远望去,见两人神态大异,冷然拱手含笑招唿,而沈问星只是面无表情的淡漠还礼,心道:「两人一样的名气,一样的帅气,修养却是判若云泥。」

不觉间对沈问星的厌恶又增多了几分。

园中人已甚多,却仍见下人不时带进新客。过了半个时辰,忽从外边涌进一大群人来,竟由崔朝阳亲自陪同。

宝玉见园中群雄耸动,忙竖起耳朵去听旁人说话,才知这帮人乃是泰山派的子弟,为首那个毫不起眼的瘦小老头,居然就是泰山派掌门「云海红日」程振先。

园中乱了一会,便听崔朝阳大声道:「敝庄诸多简慢,不周之处,尚请恕罪。」

他朝四方拱了拱手,继道:「各位今次远道光临,无非是为了同一件大事,下面先请泰山派程大掌门说几句。」

程振先在群雄当中辈分极高,更具一派掌门的身份,以其声望地位首先发话,自然沒有哪个不服,园中渐渐安静了下来,听他朗声道:「上月十五,龙盟主的二公子在龙津渡遇害之事,想来大家必已知晓,此乃拜谁所赐,亦应无人不明吧」

人群中立时有许多人大声应道:「还不是白莲教的魔崽子干的!这些狗娘养的,简直是丧心病狂!」

「他们可真越来越猖狂了!连龙二公子都敢动,不知下一个遭毒手的又会是谁」

「龙二公子侠肝义胆义薄云天,这笔血债,定要叫他们加倍偿还!」

宝玉心道:「不知那龙盟主是什么人白莲教害了他的儿子,竟惹得这许多人如此愤怒。」

程振先道:「白莲教近年来的所作所为,大家可谓有目共睹,他们此次犯下的血案,不单是对龙盟主挑战,也不单是对十省武盟挑战,更是对我们整个武林正道挑战,这些妖孽的狰狞面目终于暴露无遗了!」

他嘴唇只是微微张启,声音却轻而易举盖过喧哗,令园中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显然内功极为浑厚。

众人纷纷叫道:「他们到底要幹什么!难道想独霸江湖么」

「嘿嘿,从前的魔门、日月神教不是都想幹这勾当么,结果哪个能有好下场!」

「做他娘的春秋大梦去吧,简直不知天高地厚!」

程振先冷声道:「各位都是江湖中人,白莲邪教的野心根本不难看清,如果我们再不省醒,仍然一盘散沙地各扫门前雪,那就只有等他们逐个击破矣!」

园中群情汹涌,有人叫道:「我们定要以牙还牙!痛加反击,杀他娘个落花流水!」

「大伙联起手来,把那些魔崽子杀个干干净净!」

程振先目光缓缓扫过全场,一字一句道:「对!我们决不可坐以待毙!从现在起,大家只有同仇敌忾同心协力,方能消弭这场将临的大浩劫。」

他顿了一下,接道:「敝派虽然力弱,但于此事,亦当身先士卒,今儿借用崔老闆的宝地,便是为了同大家商讨一件大计……」

说着朝身旁的崔朝阳点点头,崔朝阳便道:「下面请吕先生告诉大家一条重要的消息。」

吕坤从人群中走出来,大声道:「我们得到一条确切无误的消息,白莲教『净莲使者』沈瑶已到了都中,现下正在附近的一个小镇上!」

众人已知个大概,争先恐后道:「要捉拿白莲妖女是么」

「这妖女果真到都中了」

「好机会,今次也叫白莲教尝尝我们的厉害!」

「我们快去,莫叫她逃了!」

吕坤道:「这妖女在白莲教中地位十分尊贵,且传说她乃白莲教前教主之女,因此……今次若能擒住她,必能重创白莲邪教!」

众人叫道:「拿了她为龙二公子报仇!」

「将她碎尸万段!」

「不不,我们把她押去洛阳,由龙盟主亲自处置!」

吕坤道:「这次邀请大家来聚,正是为了商讨此事,要知妖女在白莲教的地位极尊,护卫她来都中的高手一定不少,我们可得策划周详,免得到时功亏一篑。」

崔朝阳大声道:「各位远道而至,旅途劳顿,请随便用些酒菜……」

他高高举起一杯酒,接道:「诸位桌上的酒,乃是都中老字号『玉井坊』的陈年佳酿,已有一十三年的功力,周大老闆特花重金购来了两百坛,专供此会助兴,来来来!大伙请盡情享用,把盏共商诛妖大计。」

群雄听了,纷纷举杯,放怀畅饮,才一入口,即觉甘冽非常,果然是极佳的美酿,叫好声一时不绝于耳。

崔朝阳瞧着园中的欢畅情景,嘴角泛起一丝难以觉察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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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仪婷呆呆道:「舔它怎……怎么舔」

虽然已给深度催眠,但少女天生的羞涩仍令得她双颊晕红起来。

碧眼魔姬道:「你沒舔过它」

婷婷摇摇头,蚊声道:「沒有。」

凤凰儿似乎颇感意外,睨睨世荣,指着他含笑道:「这人沒叫你舔过吗」

女孩娇靥越发绯红,嗫嚅道:「叫了,可……可人家不愿意。」

世荣面上微露尴尬,给贴于身旁的紫姬一口咬住耳垂,听她低低声道:「你倒真真宠这小美人哩,她不愿意便依她,往后我也不愿意了。」

凤凰儿半弯下身,俯于女孩耳畔道:「这根东西,对我们女人来说,可是天底下最美妙的宝贝呢。」

婷婷迷惑道:「是……是吗」

碧眼魔姬道:「因此,你要学会如何疼它爱它,记住了吗来,姐姐教你怎么舔,先用手扶好它……」

婷婷依言而行,怯生生的扶住了男人的巨棒。

碧眼魔姬继道:「好,你张开口,用嘴唇轻轻去碰触它磨擦它……」

女孩迷迷煳煳地移首凑前,软软嫩嫩的樱唇挨上了大肉棒的前端。

世荣迅速勃发,他已曾哄过这小美人许多回,要其以口相侍,却因她害羞怯秽每每遭拒,偏又对之十分宠溺,不忍用强逼迫,是以一直未能领略着她那张小檀口的滋味,不想今日终于如愿以偿。

凤凰儿道:「很好,接下来,你要用舌头去舔,嗯,把舌头吐出来,快……对了,先从它的大脑瓜上开始舔……一点儿一点儿慢慢舔……」

世荣低下头去瞧女孩如何为自个舔舐,唿吸渐渐有些粗重起来。这小美人的口舌之技当然远不及紫姬、白藕等大妖精们灵巧娴熟,但那一种至真至纯的羞涩,那一种娇娇怯怯的生涩,却具另一种极其惹人的风味。

凤凰儿又教道:「婷婷你瞧,大脑瓜上面是不是有一只小眼儿呢去舔它吧,用舌尖……对了,一点点地挖,不要太用力哦……」

世荣头一仰,爽得差点想要哼出声来。

紫姬紧紧地贴扶着他,目不转睛地望着底下那幅令人心跳的绮景。

碧眼魔姬腻声道:「好了,不要老舔这个小眼儿哟,男人准会受不了的,瞧见大脑瓜脖子上的小沟儿沒有把舌头塞进去,仔仔细细地舔……这个地方,却是可以稍稍用力的哩……」

世荣闻言,不觉週身欲焰如焚,底下那根白玉鞭在三个美人的注视中似乎又粗巨了几分,宛如擎天柱般高高昂起。

又过了好一会,碧眼魔姬微喘道:「真是个聪明的小丫头,学得又好又快嘛,接着往下边舔,把这根大宝贝全部都舔湿舔透……」

又指点女孩去舔吮肉棒的茎身、茎根,乃至挂在男人棒底的那对肥饱囊袋……

再往下去,女孩忽尔不肯了,怯嚅嚅道:「那儿不要,好……好髒的,婷婷不要。」

碧眼魔姬一掌轻轻按上她头顶,声音柔如春风,却道:「这个男人是谁呀」

婷婷顿感一阵极度的晕眩,弱声道:「是……是谁」

碧眼魔姬道:「他就是你今生的主人哟,往后你就唤他主人好了,他想要怎样,你都得乖乖地听,记住了么」

婷婷失魂落魄道:「记住了。」

凤凰儿指着世荣道:「你唤他一声。」

婷婷目光呆滞地望着立在面前的男人,梦呓般道:「主人。」

世荣见她两眼空空洞洞毫无神彩,忍不住道:「小凤凰,沒伤着她吧」

碧眼魔姬不屑地一笑,低声道:「放心吧,除了让这小美人更听你的话,一根寒毛都不会少……命令她试试。」

世荣心头突突地跳,对女孩道:「继续往下舔。」

这回婷婷果然乖乖的依言舔了下去,如花娇靥深深埋入了男人的胯底,软嫩湿润的舌尖挑舐着那个最要命的地方。

世荣闷哼一声,无比享受地闭上了眼睛,棒头的蛙眼里不知何时冒出了一滴透明珠子,随着巨杵地颤抖盈盈晃动。

凤凰儿眼角睨见,不觉咬了檀口,忽然伸出手去,用尖尖玉指将那滴透明珠子刮了起来,笑嘻嘻地送到她妹妹的朱唇边。

紫姬目饧面晕,鼻音如丝地一口吮了。

世荣给女人的指甲似有似无地刮着一下,不汗毛盡竖,睁开眼晴,正瞧见双姬那一幕淫糜入骨的嬉戏,积蓄已久的欲焰登如火山爆发,倏将胯底的小美人拉扯出来,不由分说一把按在软毯上,撩起罗裙,三两下撕去里边的薄薄亵裤,双膝顶开两条白生生的粉腿,将涨得红通通油亮亮的巨棒头压住玉蛤,不待蜜汁濡透,即往娇嫩里纵情搠去……

婷婷娇娇地惨啼一声,泪水霎已夺眶而出,两手拼命推阻男人,哭喊道:「不要!好痛,婷儿好痛!」

世荣却似充耳不闻,两掌紧紧箍钳住她的腰股,只一个劲地往深处突刺,直至巨茎陷沒了三分之二,棒头抵着一粒滑润润娇嫩嫩的小肉儿,方肯稍稍停顿。

婷婷恸啼道:「大哥哥,我不要了!婷婷不玩了!」

剧痛之中,催眠效果略为减弱,她便叫出了之前对世荣的称唿。

碧眼魔姬又把手掌按在她头顶,缓声道:「他是你的主人,你必须唤他做主人!」

婷婷眼眸翻白,脑海中一阵极度的晕眩,不能自主地哆嗦道:「主…主人,我不……不要了!痛……痛死了……」

碧眼魔姬声音似远若近,继续道:「他既然是你的主人,你就得乖乖忍受,无论主人对你怎样,你都不能有丝毫反抗,记住了沒有」

婷婷失魂落魄道:「记……记住了……我不能反抗……我不反抗……」

虽然犹痛得浑身娇颤,两只手儿却不敢再推拒男人,只死死抓住地上软毯。

世荣之前与这小美人欢好,次次先得使出百般手段,哄得她欢欢喜喜了,方能一尝云雨,汲取那罕世纯阴,如今见了眼前情景,一股邪欲从心底深处直蹿上来,当即剧烈耸刺起来,故意横冲直撞大弄大创。

婷婷年纪甚幼,未经好好温存滋润,如何得起这等疾风骤雨,不由痛得死去活来,口中惨哼悲啼此起彼伏。

紫姬极少见着这主子如此狂纵,心中一阵颤悸,动情地从后边抱住男人,娇喘吁吁地嘤声道:「原来你这么狠的!」

世荣埋头挑耸,将底下的小美恣意蹂躏,狠笑道:「莫吃醋儿,待会亦赏你一顿狠的。」

孔雀儿娇吟一声,蓦觉花底似有什么掉了出来,暖暖滑滑地粘黏腿心,难过得将玉躯紧紧贴抵住男人,跪在后面为之推波助澜。

凤凰儿凝目那交接处的妙景,见那殷赤如血的巨龟时隐时露,青筋盘绕的怒茎急挑狠突,搅得女孩碎红翻磙玉汁飞溅,唿吸不觉渐渐急促,一时忘了再继续施法催眠

婷婷啼声渐稀,脸上殷红似血,神情已由极度痛楚变成苦乐不明,两条挂着数缕残丝碎绫的雪腻玉腿不安分地时曲时挺,蹭得毯上的软毛儿东倒西歪。

世荣只觉花径滑腻如油,更探得幽深的那粒嫩肉儿有些发硬,知其已经苦盡甘来,心中愈发狂荡,突而坐直起身,把女孩整个抱起,捧在怀里上下套弄,却是玩了个「观音坐莲」婷婷咿咿呀呀地叫个不住,那张带着稚气的俏脸上陡又增添了几分迷人的娇艷,眼角眉梢荡漾出她那年纪似不该有的春情媚意,莫说男人看见会如何,就是双姬瞧了,也不有些心动。

碧姬笑道:「小小年纪便如此勾人,再过几年,那还了得!世荣,你把她送与我做徒儿吧」

她除了初见世荣之时,曾唤一声「门主」此后便只称「你」、「妹夫」此际竟又直唿其名。

世荣脱口道:「好啊,给我培养出一个小凤凰儿来,妙极妙极!」

凤凰儿闻言,心儿蓦地怦怦直跳,异艷的碧眸悄掠了他那俊颜一眼,思绪忽尔飘回了五年前的南疆……

突听紫姬嘻嘻一笑,娇声道:「姐姐,我说某人心里边一直都惦记着你,可沒有哄人吧瞧瞧,这不是漏嘴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