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俗习惯?】
在那个年代,想要走出这个穷乡村,办法就只有学习得很好,让国家认可,
或许可以出去做官什么的,要不就只有去当个士兵,找个提干的机会留在连队了。
阿正爹就想到了自己穷,没其他本事,儿子也不是什么读书的料,所以便建
议儿子小海去当兵,希望将来不用再回来这个穷乡受累。
身体向来很好的小海和其他同伴一样,通过了体检,当了个军人。可苦了阿
正爹,因为他早年丧偶,家里的农活历来都是两父子做,现在儿子要去参军入伍
了,以后什么事都要自己一个人做了,不过他也下了决心,
在儿子将要坐上军队的汽车时对儿子说:「海啊,你就放心吧,爸爸会好好
过的,你出去要注意身体,如果能在外面找个媳妇什么的也好,自家穷,在家乡
难找个好的啊。」小海看了看父亲,含泪点着头,在一阵道别声中,汽车驶离故
乡。
阿正爹回到家里,看着空空的屋里,难免有些伤感,便扛起锄头到地里去做
农活。这样天亮出去干活,累了就回来做饭吃,不久收到儿子寄回来的信,说着
在连队的一些情况,同时亦关心父亲的身体,阿正爹笑了笑,把信放到床头,扛
起锄头和一担装牛粪用的箕斗,哼着小调出门去了,因为那时没很多化肥,只有
出去拾些牲口的排泄物来为庄稼补肥。
就这样过了几年,阿正爹也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因为儿子在连队,家里不用
交公粮,所以也就有了些余钱,在赶集时,也去小馆喝下酒,在有三分醉时总时
想起自己的老婆来,慢慢的发展到出去喝酒更多是为了看着那些赶集的妇女意淫,
也开始和一些酒友开些浑笑话,然后在夜静时疯狂的用「五姑娘」去安慰那燥动
的心。
如果当时像现在有那么多能提供性服务的对象,可能这个故事就不会发生了。
在儿子申请留队这些年头,都是这样平淡的过来了。有天又收到了儿子的信,
儿子说在部队找到了个女朋友,阿正爹开心的又到小馆喝了半天。过了半个月,
听说儿子还在上面完婚了,阿正爹开心得在家里摆酒请了客,连和他有矛盾的三
婶也请了过来,大家都尽兴而归才罢,个个都提议,叫小海和媳妇回来玩下,再
次祝贺下。后来阿正爹也就写信去催儿子回来,或者带儿媳回来见下面。
在好一段时间没收到儿子的信后的一天傍晚,阿正爹从地里回来时,看到一
位年轻的女人坐在他家的屋边,长得白白的,一头长发披肩,可能南方没有冬天
吧,把她的脸都热红了,在阿正爹还在猜测时,听到身后传来「爸,你回来了啊,
我刚才去找你来呢」。
阿正爹一看是儿子小海回来了,刚想问句话,那位女人便开口了,「你是阿
正爹吧,我是小仙,你儿媳」,然后笑着站起来,阿正爹忙说「哦,是你们回来
了啊,快入屋坐下吧」,快步走去开门。
儿媳很勤快,忙这忙那的,很快就做好晚饭,他父子俩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等到小仙叫吃饭才从房里出来,在吃饭时,阿正爹才认真看下这位儿媳,白白的
脖子,红红的脸蛋儿,丰满的身材显得成熟,眼睛不大却有神,一闪一闪的,如
秋水般。
其实小仙的话并不标准,可能刚学不久吧,但那笑容和眼神,早已把意思表
达出来了,看着这样的儿媳阿正爹开心的把家里收藏的酒拿出来和儿子喝起来,
喝到半醉时,小海说「可能小仙要在家住一段时间,她怀了你的孙子,我过两天
就得回连队了,这样走来走去对她不好,回来时把她累得够呛了,你看她现在脸
还是红的呢,晕车」,
阿正爹说「我还以为外省人是这样的呢,原来晕车啊,那样就在家住下先,
反正有屋住,」小海说:「我上去一段时间再回来接,如果妈妈在世,我想留小
仙在家生算了,你一人男人,照顾不来」,看来小海真的醉了,把他父亲的伤心
事提起,阿正爹却没事般,「呵呵,命啊,算了,你到时回来再说吧,吃完饭快
点让儿媳洗个澡休息吧,你们也很累了」。
晚饭后,阿正爹把房里的煤油灯点着,因为没澡堂,只能在房里做个临时的
澡堂,平时阿正爹都是在外面洗澡,只有天冷或下雨才到房里去洗,现在儿媳来
了,这就成了澡堂了。
第二天,村里人都来认识这对新人,热闹了一天,而这天,小仙认识了很多
人,也知道了这里的一些习惯。小海在以后的几天,带着小仙认识下亲戚,就踏
上了回部队的路,当然,在离开的当晚,阿正爹听到了隔壁房里的呻吟声,前两
晚也常听到,但今晚最为激烈,仿佛有人就要死去般,肉拍肉的响声,「啪、啪
啪、、、、」
一直到凌晨,而阿正爹也就一直听着,把内心那份燥动扬到沸点,恨不得把
死去的老婆从?里拖回来用过今晚再算,随着「五姑娘」的快速套动,一股乳白
色的液体从马眼喷出来,虽然不多,总算让自己平静了一点,而这时,儿子那边
也没了声响,便睡了过去。
小海回部队了,小仙就在家里做家务,阿正爹出去干活,如果没有看到儿媳
还好,看到时,心里总是有点乱乱的,特别是在那几次听到他们的床板响过后,
看到儿媳的背影,就想到自己己故的老婆,看着儿媳的面孔,越看越像自己的老
婆,其实很多人都这样,想一个人想多了,就慢慢的把身边的人想像成自己心目
中的人。
小仙也感受到了阿正爹的转变,那眼神在喝过酒后总是那样——色色的盯着
她看,原也只认为人醉了才会这样,在没喝酒时阿正爹真的没这样失态过。
实小仙不知道,在夜晚,阿正爹很多时候都是想着自己的儿媳来释放肉体的
欲望,这样的释放只能说是望梅止渴,下一次欲望的到来,远比上一次的猛烈,
阿正爹被欲望折磨得心力交瘁,欲望慢慢的战胜了理智,他计划着如何扒灰,当
侧身看到房内的澡堂时,阿正爹铁定了自己的计划,好色人士的计谋总是巧妙的。
夜晚,阿正爹吃完饭,洗完澡,便对儿媳说:「我出去二伯家坐下」,便大
踏出去了,小仙听到阿正爹的木屐叭、叭响着远去,其实他并没走远,在转角处
又轻手轻脚的转了回来,看到儿媳在洗碗,他便悄悄的回到床上,把木屐放入床
底下,被床脚挡住,放下又黑又厚的蚊帐(从旧时过来的人都认识的那种麻编的
蚊帐,即使白天在外面也看不到里面的),躺在床上等待机会。
小仙洗完碗后,看到煲里的水也热了,便装起来提出到阿正爹的房里,把桌
上的煤油灯点亮,想到阿正爹出去了,看床前也没见他穿的木屐在,便确信他是
出去二伯家了,把门反锁,匆忙把衣服脱下。
阿正爹悄悄从床上坐起,从预先开好的蚊帐洞看小仙脱衣服,当看到小仙把
内衣脱下时,阿正爹不禁喘起粗气来,那对又白又大的乳房在煤油灯下让有目眩,
好想上前去抓一把,但想到时机未到,只能忍住,儿媳脱下上身的衣物,又开始
把裤脱下。
这时阿正爹觉得两眼放光,口干舌燥,那大屁股那条沟,弯下脱裤时直看到
黑黑的一点,恨不得立马走上去抱住一番狂干,这时他的男根己暴胀到极点,不
解决就要崩溃了,刚想下床去做进一步的计划,却见儿媳转过身来,阿正爹马上
不敢动了,大气也不敢出,只见她向床边走来,阿正爹刚想是为何?
小仙却走到桌前把煤油灯火苗调小,原来是怕太亮了让人偷看,阿正爹不失
时机的看清了她那个倒立的黑色三角。小仙用手试了下水,就快速的往身上洒,
边淋身边擦,细心的清洗乳头,又用手清洗下体。
这时阿正爹忍不住了,从床上来,身体刚把灯火挡住,小仙就「啊」一声响,
抱住上身回过头来,问「什么人」,好在他家旁边没有谁住,要不别人也听到了,
这点阿正爹早考虑过了。
阿正爹快步走上去,小声说:「是我,阿正爹。」便抱住往床上拖,小仙一
边挣扎一边说:「别这样,别这样。」
她慌乱得不知说什么才对,只是重复着这句,阿正爹只是喘着粗气,什么也
不说,把儿媳拖到床上用身压住,便开始脱下自己条裤叉,现在他顾不了那么多
了,只想找个肉洞入去,男根雄壮的伸展着,在小仙的腿根摩擦。
小仙不停的挣扎着,说:「你再这样我哭了」,其实这时她已泪水满眼了,
内心感到一阵阵的羞辱,反抗也是徒劳,不过也不能没有挣扎,面对这个长期没
有正常性生活的男人,再怎样也走不掉了,大声叫出来只会让别人笑话,但内心
的羞辱让她不能停止。
阿正爹虽然压住了,却始终只能吻她的脸,摸那又大又白的乳,自己最想得
到的肉洞却无门而入,无奈之际,阿正爹用力将小仙抱住,在耳边说:「我们这
里的风俗是这样的,家公和儿媳性交后才行好运的,要不穷一生啊,你没看到三
婶家富有吗?就是因为和家公有过,」
这时小仙想到三婶,一个常和家婆吵的妇人,却对家公好得很,便放轻了挣
扎,阿正爹趁机用脚把儿媳的腿分开,沾着刚才没擦的洗澡水,用力一顶,便如
入仙境般,下体舒服无比,再一用力,坚挺的男根没入了肉中,阿正爹感到没水
份,就不作更多的动作,抱住还在叫痛的儿媳吻起来,这时才认真闻到那熟悉的
儿媳虽然真切地感到了羞辱,也感到了男根的气势,在穴内暴胀,坚硬得如
钢在体内,她也在此时嗅到了这个相处了一段时间的男人的体味,不禁感到晕眩,
慢慢感到轻摸乳头时的酥麻,下体也开始有了回应。
阿正爹也感了这点,也慢慢的开始了动作,刚开始柔柔的做着,后来却头脑
发麻,开始大力插起来,儿媳这时感到不安,小声说:「你得注意我肚里面的孩
子,那可是你的孙啊,」被这句话一刺激,不觉加快了几下,腰部一阵酥麻,一
股能量激喷而出,阿正爹如云游般,一声低沉的吼声,死死地抵住下体,一动不
动。
小仙也不敢动,因为小海从没这样过,她不知道这个禁欲多年的中老年人,
再抱住一个禁忌的女人内射的那种感觉,真的文字是无法表达的,她还以出什么
事了呢,好一阵阿正爹才动,用力支起身体,忙走下床,他心里那一点点的道德
观念让他不由得小声连说:「哎!真不该,真不该、、、、」
便慌忙穿起衣服,走了了出去,小仙下床想继续洗澡,却见水也凉了,下体
有精液流出来,只好硬着头皮准备洗,只听到脚步声又响起了,刚想去反锁门,
却听到是家公的声:「小仙,热水我放在门口给你,」
不由得感到心头一热。
天亮后,小仙起床洗漱完毕,发现饭已做好了,家公也出去了,看到他常用
的那担箕斗也不在家了,看来是去拣牲口的粪肥了。吃过早饭,便把衣服放入洗
衣桶,拿到河边去洗,看到三婶早在那洗衣服了,二奶在挑水淋菜,不着边际地
八卦着,看到小仙到来,她们都笑了起来,小仙问「二奶、三婶,你们笑什么啊,」
二奶说:「外村的那个老女,连家里的母猪要配种都不敢近,说那样羞人,」
原来八卦这些,小仙发现这里的妇女无聊时都会说些色色的笑话来开心下。
一连二天,小仙都避开阿正爹,阿正爹也不敢看她,看到儿媳在家,就出去
吃饭,不在家就快回来吃饭。
到第三天,小仙吃晚饭时,阿正爹也回来了。
小仙叫道:「正爹,晚饭吧」,他小心的看了下儿媳,儿媳还像平常一样的
表情,也就安心的坐下来吃饭,小仙顺手将桌上的酒,倒了小半碗放到阿正爹面
前,阿正爹开心的捧起来就喝。
小仙看着这个家公,不禁脸红了下,就起身出去了,小仙想怪怨他,但想到
都这样了,他也有苦啊。
记得听小海说他五岁就没了娘,现在小海都二十六了,想来也有十十多年没
性生活了,一个长期性苦闷的男人也可以将儿子带得这样好,也不能说他没功劳
的,况且这也是这里的风俗。
想到这点,小仙也就释怀了,想到有这样的风俗,不禁有脸红了。
这样乱想着,突然听到阿正爹叫道:「小仙啊,不知你房里的那老鼠洞补成
怎样了,你开门,我想等下去看过」,不由又脸红了,她知道家公的意思,羞得
不出声,等他出去了,就快手快脚的把碗洗了,然后急急把澡洗过,回到自己的
房内,反锁房门,准备睡觉了。那时没电视之类的,所以夜晚只有早早睡觉。
刚睡下,阿正爹就回来了,听到他在隔壁洗澡的声音,洗得比以前久,穿好
衣服不久,就来推门了,小仙装作没听见,没出声,听到外面说:「开门我看下
吧,要不把棉被也给咬了啊,」小仙还是不说话,阿正爹看来没戏了,也就慢慢
的走了,不过没回房。这晚小仙睡了很久都没睡着。
村里的二婆去世了,按照这里的习惯,同族的人都得来帮忙的,不过小仙胆
小不敢去,因为也有身孕,怕中阴邪,也就没有敢再叫了。在白天,斋乐就
开始吹打起来了,那声音让人听得起鸡皮,小仙听得心里很不舒服,想到夜晚就
更难过了,所以她恳求阿正爹不要在夜晚去参加了,夜晚不用去也可以的,大多
事白天做了,夜晚就是那孝子们尽孝和道士做工作的时候。
这晚小仙和阿正爹做了很久都不想回房睡,阿正爹想着看着这个儿媳,儿媳
却想着听着那不寒而栗的斋乐,最终还是回去睡了,各回各的房,回到房里躺下
才发现,耳边全是那乐声,不禁鸡皮一阵一阵的起来,最终她还是放下了自己的
面子,叫:「正爹,过来看下这个老鼠吧,可能想出来了,」
正爹如接圣旨般从床上弹起,关上自己的门就去推儿媳的房门,儿媳也刚好
开门,阿正爹一把抱住儿媳,说「想死我了,」
小仙说「等等,还没锁门,」就挣扎开去锁门了。
家公色色的看着这个成熟的媳妇,粗气直喘,恨不得把她整个吞下,儿媳到
了床上,躲到角落处,用背向着家公,他家公也不论那么多了,把手伸向儿媳的
后背,慢慢的抚摸起来,慢慢就抱了过去,整个手掌握住玉乳,轻轻的摩擦那小
小的乳头。
家公想用心的去调情,希望能让儿媳真的接受他的爱,把儿媳扳过来,脱去
自己的衣服,又想脱去儿媳的,却被挡住了,只挡了下,就任由家公动手了,这
次他不敢亲儿媳,只是边摸乳边摸下体。
儿媳最终也被这禁忌的动作搞得性起,小声地喘气,身体也有了变化,双手
轻轻的抱住家公的肩膀,家公也感到了穴口有了水分,且慢慢多了,迫不及待把
这晚小仙接受了这个禁忌,这晚阿正爹做了三次,一次比一次做得久,对于
性爱又回到了阿正爹的生活里,阿正爹过得比以前开心了,也很少再去喝酒
了。小仙亦没有感到不适了,因为这可是个风俗习惯,反抗不如试着去享受,后
来也就话多了起来,平常去河边洗衣服也能和那些村妇开下玩笑了,说下谁家男
人和女人的事。
这天如常一样,二奶、三婶等人都在洗衣服,小仙想到家公对她说到的风俗
习惯,不禁想证实下,便开口说:「想不到你这里的风俗和我外家的差这么远,」
二奶就说:「是啊,南方和北方当然有别了,不过也差不多吧,」
小仙说:「有些差远了,你们这里儿媳和家公好能改运,我那这可是禁忌呢,
说是扒灰,」三婶忍不住骂道:「死骚妇,你外家才有这样的风俗,我这没有,
难道你给阿正爹上过你床了?」
想不到三婶这样记仇,现在连小仙也不给面子,小仙脸红了又红,连洗衣服
都不自觉了,刚好在洗自己的底裤,前晚留在裤上面的精斑也反过来让人看到了,
三婶也刚好站起来看到,「哦,呵呵,真是了吧,」
说到这,二婶也不敢再说了,毕竟都明摆着了。如果那帮放牛娃没有听到的
话,可能也就没故事了,这帮小屁孩却不懂那些。
很快就传开了,不过只是放牛娃的相传,也没把柄给太多人看到,所以阿正
爹像没事似的,依然如故,而小仙就很少出门了,连衣服也不出去冼了,都是等
阿正爹挑水回来洗,小仙越想越气,就发电报去叫小海回来接她出去,不想再面
对这个扒灰的家伙。
收到电报的小海立马就请假回来,回村的路上有一段路要步行,这时听到走
在前面的放牛娃笑着谈:「阿正爹扒灰了,你听过吧,」
前面的同伴说,「听过了,呵呵,大牛说他还去偷听过,真的笑死了,连儿
媳都不放过,哈哈、、」
他们却没看到背后这个人就是小海,嘻嘻哈哈地说着,小海听到头都大了,
无名火乱窜,加快脚步向家里走去。
回到家里,推门就看到小仙在家坐着,父亲不知出去那里了,刚想发火,看
到几个月不见的妻子,肚也看得见了,打不出手,就压住恼火问:「村里人说的
是不是真的」
小仙就:「什么是真的,还没回来就这样对我,」
小海说「他们说你和我爸好,是不是真的,」
小仙就哭了,开始编起故事来,说「别人胡说的,我们那么恩爱而且有了身
孕,怎么也不会了,你不信我反信别人」,说得也些条理。
小海也就将信了,反正是事实也改不了,不是事实更不该查了,也就不说什
么了,
小仙说,「人言可畏,我们还是离开吧,现在就走,我怕再被别人说我会疯
的,」
小海说:「我连爸都没见到,」
刚说完,阿正爹就回来了,说:「小海,你回来了啊,」
小海哦了一声,气在心,没有说话了。
第二天他们就回部队了,听说当晚两父子吵过,不过不知吵什么,大牛偷听
过来的消息说是因为阿正爹不去和人澄清事实,依然由别人说自己儿媳,连自己
都没面子。
阿正爹在第二年的春天就死了,很多人都不知这么健康的人为何走得这么突
然,小海和小仙回来时己入土了,他们对着那堆黄土哭了很久,那些怨恨也随泪
水消散了。过了头七,小仙也就腆着大肚子离开了,后来很久他们都没回来过,
听说在外面安家了。
三婶在阿正爹的屋倒塌后,和别人八卦开来,说:「那些应该都是事实,因
为她那花内裤的精斑我认识,平常我那个留在我体内的流出来沾到内裤上也是这
样,且我那天看到了她的失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