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亲手葬送爱的权力
三个星期之后,学校的处分起分下来了,张鸽和克雄都受到了记过处分。尽管学校没有通报,但少数同学还是听到了风声,张鸽现在反而体松了一口气,总算学校开了恩,没有开除她的学籍。同学们对此不以为然,这些事还处分什么呢?有的还指责学校是爱管闲事。现在她与克雄的关系完全公开化了,至少同宿舍和克雄宿舍的同学都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了,现在他们强制自己禁欲了,正奋发学习,每周只约会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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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周末,张鸽回家去吃晚饭。她刚走到校门口附近公共汽车停靠站,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了她的身边。车门打开,走下女管家。“张小姐,我必须占用你十分钟的时间。”她吓晕了,胡疤子还不放过她,她们怎么办呢?假如说当初胡疤子怕她向公安局告发,那么现在是她怕胡疤子来纠缠了。她收了胡疤子的五万元,后来又让胡疤子玩弄了两次。她已以无法洗清自己了。她被女管家拉上了车,完全不知道怎么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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轿车在一家酒楼前停下,女管家对司机说:“你回家吧,我等会儿乘中巴回家。”女管家将她领进酒楼的咖啡厅,坐下后,侍者问她们要什么,女管家点了两分咖啡。“张小姐,胡先生为你生病了,你不能没有你。”“我有男朋友,绝不会嫁给他。”张鸽无路可走,只好强打精神。女管家没有笑脸,看来她今天不会让张鸽轻易过关。“你为什么要嫁给那个穷学生呢?”“那是我的事。”“胡先生说,只要你答应嫁给他,他可以给你男朋友一笔钱,今后他可以有钱出国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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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不可能的。”“不要这样,你好好想想,你已经跟胡先生过了夫妻生活,今后再跟那个学生,你一生都会不安心,还有什么幸福可言?”她恨死了女管家,女管家说中了她的痛处,她心中一直为欺骗了克雄而不安;可是她能与克雄相爱,她很幸福,她决不能没有克雄。她说不出话来,女管家又说:“张小姐,你还是要想一想,假如你男朋友知道你和胡先生的事,他还会爱你吗?”张鸽的泪水沁出了眼眶,她自己不知道,女管家在她对面模糊一团了,女管家又说:“胡先生是真心喜欢你的,他不会甘心。他现在想你想得快疯了。他说你不再理他,他就要直接找你那位男朋友,与他摊牌……”“千万别找我男朋友”张鸽吓得叫出了声,女管家忙提醒她冷静,不要惊慌失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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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管家摆出一副过来人的姿态,开导她说:“小姐,请相信我为你着想。我们都是女人,人生就是这么回事,你不要把事情看得太认真。你现在对你男朋友很痴情,你是保证他今后不拈花惹草?男人没有不寻花问柳的,反过来说不寻花问柳的男人也是些没有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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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们放过我……”张鸽现在只好向女管家哀求了。女管家微微笑了。“小姐,别伤心。我是个女人,我怎么不为你着想呢?我为你想了很多,我说给你听,你看有没有道理,胡先生现在想你杨疯了,发誓要娶你,这话你也莫当真。男人是这样的,再漂亮的女人,睡过一段时间也会生厌的,又要再找。我的意思是说,既然你已经被他睡了,睡一次和睡一百次都是跟他睡了,没有被他睡那才是另一回事。你不如跟他好几年,也要他一点钱,今后你有了钱,什么事不好办?”“不……”张鸽嘴上强硬着,可心中没有力量。她不是想胡疤子的钱,而是怕胡疤子找克摆牌使她失去克雄。现在她失去了克雄,她还有什么呢?而且她害怕胡疤子的纠缠最终导致真相公开,使她在社会上曝光。她的泪水擦了又涌出来,只得将头伏在桌面上。“小姐,胡先生什么都为你想好了,他知道你要读书,不想耽误你的时间,每个月只见你两次。一次三个小时,他付给你一千元。这样你每月可收入两千元,一年就是两万四千元。你陪他三年就是七万二千元,再加你前面的五万元,他一共就付给你十二万多元,这样你一生就不发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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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那五万可以退给他,请他放过我!”“别犯傻了,你已经被他破了身,怎么能退呢?退了还能复你的处女身?十二万是你的身价高呵,你不知道,有的女孩一百元就破了身,陪人睡一夜值三五十元。胡先生是被你迷住了,才肯花这么多钱。你可不是大方的人。我是他表姐,每月工资才两百元。你只跟他睡两次就是我一年的工资,你看你多值钱。”“不……”“小姐,我只不过是为你着想,也是帮他传话。他什么都为你想好了;不再上他家了,每次安排在星期三晚上,不耽误你功课;每次只三个小时,他在宾馆临时开一间房,三个小时一到你就可以走。他还为你准备了高级进口避孕药,你绝对不会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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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张鸽眼前一片漆黑了。她的双眼被泪水泡红了,她不能这个样子回家吃晚饭了,爸妈可是等着她的呀!女管家去服务台拨了个电话,她伏在桌上正为去哪儿发愁,女管家扶起了她。“别伤心了,上楼去吃点东西。”她任女管家扶着上了二楼,来到一间豪华的单间,服务小姐很快上了一些很精致的菜点。女管家给两只啤酒杯斟满了酒,将她从长沙发上拖上了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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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吧,心里不痛快,喝点酒就忘记了。”她觉得自己现在只好求助于酒了,虽然十八年来她不知道酒是什么味。她一口将一杯喝完了,只觉得苦涩。女管家又给她斟满了一杯。
“小姐,你要想开点,胡先生是真心喜欢你呵!”她一连喝了五大杯,不知身处何处了。醒来她发现自己一丝不挂躺在赤身裸体的胡疤子身边,胡疤正用嘴亲她的胸脯。她羞得慌忙闭上眼,身子缩成一团,哀求道:“放我回家!”“别急,才晚上九点。你没醒时我一直没有动你。我想管家已经给你说好了……”她并没有答应女管家,然而此刻她还有什么办法?已经被脱光了,乳房被胡疤子嘴巴吸着,阴道里还插着他的手指。这样去叫人,她不好意思。反抗?胡疤子人高马大力大无穷。她只得吞下羞辱了,不管胡疤子怎么玩弄她,再没吱声。胡疤子有快一个月没有碰过她了,但他并不急于上身蹂躏,刚才趁张鸽醉酒,他已经在这间套房里安好了摄像机。他要把自己跟张鸽亲热的过程都拍下来,以备不时之需。胡疤子打开顶灯,又把落地台灯挪到床跟前,这才把张鸽的两腿打开来,让她的阴户正对着摄像机镜头的方向,胡疤子掰开她的大阴唇,在镜头前一层层展示着这个害羞女孩儿的阴部细节,张鸽羞得慌忙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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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疤子用舌尖挑出她的阴蒂,凑上去亲吻舔吮,弄得她淫水涟涟。胡疤子看差不多了,为了离镜头更近些好看清楚脸,把她抱起来横放到床上奸污,胡疤子憋了将近一个月没能进入她紧窄的阴道,刚上马就控制不住地冲刺,很快就射了,张鸽想下床冲个澡赶紧回家,被胡疤子抱住了。“别急啊,说好了三个小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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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鸽不干,“9点多了,爸妈在家等我呢。”“不能走,我待会儿恢复过来还要再干你一炮,先过来帮我含一会儿鸡巴!”张鸽听到要把他腥臭的阴茎含进嘴里,更不愿意了,一言不发下床穿衣服鞋子。胡疤子不慌不忙把电视打开,接上DVD,放起了刚从摄影机里拿出的录像带。大屏幕上,胡疤子一层层分开她的阴户,刺激出水之后,骑上她身子,上边深吻下边狂操,把她弄得呻吟不止。
张鸽惊呆了。胡疤子一脸坏笑:“你不想让男朋友或者是老爹老妈看到你这幅浪荡样子吧?,你看你闭着眼睛一脸陶醉,爽死了吧?”张鸽吓得不敢动弹了,胡疤子跳下床,再次把她扒光,按着她半蹲在地毯上,掏出鸡巴塞进她小口里,张鸽不敢拒绝,只能闭上眼睛,含住他刚刚射过精的肮脏鸡巴,胡疤子看着她秀发凌乱的小脸、梨花带雨的眼睛,鸡巴腾地一下又竖起来了,开始往她喉咙里猛插。张鸽一阵阵干呕,羞耻的泪水不停滴落,这模样让胡疤子兽性大发,直接按在地毯上操了起来,胡疤子刚刚打过一炮,是靠吃药让鸡巴勃起的,怎么弄也弄不出来,粗大的鸡巴在她阴道里狂冲乱撞了一个多小时,弄到后来,张鸽下面都渗出血来了,阴道口的白浆变成粉色,糊满了下身,她不停呻吟着求饶:“别做了,实在受不了了,求求你~~~”胡疤子不顾她苦苦哀求,硬是干了三个小时才放她起身,她穿好衣服要走,胡疤子说:“这是一千元,你收好。这是避孕药,你服下。这种避孕药一次只管二十四小时。”
胡疤子给她倒了一杯水,她只好将那片药丸服下了。“半个月后,晚上七点,我会派管家去学校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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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仍没吭声,背着书包一瘸一拐地走了。回到家已是夜晚十一点半,爸妈见她双眼红肿,站都站不稳,大吃一惊。她只好编谎,说与一个高年级的女生吵了架,气坏了她;后来又被同学拖着去喝了几杯啤酒。爸妈完全相信她,因为她从来不说谎的。
半个月后,一个星期三傍晚,她又被女管家接走了,晚上十点半,她拖着肿胀的下身被车送回了学校。不管多么残忍的强暴、多么荒淫的要求,她都不敢再拒绝胡疤子了,她怕他找克雄摆牌。她只想这几年大学生活快快结束,毕业后与克雄一起分外地去。
克雄不知道这一切,他加倍地爱她。他使她失了身,怀了孕,刮了一次宫,她完全是他的人了,他要对她负志全部责任。他再不找她做爱了,虽然有时他冲动得很厉害。这使她内心无比痛苦,她爱他,可是她如花的青春身体却被迫让一个丑陋的男人占有,她不敢拒绝那个男人,仅仅是为了不使自己的不幸曝光,不使自己失去克雄。想到胡疤子粗黑的大鸡巴可以在她嘴里、蜜洞里肆无忌惮任意冲刺,想到胡疤子一次又一次随心所欲在她阴道里射精后满足的笑容,她受不了了,这样太亏了克雄,也太亏了自己,她决心反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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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雄我不想你忍了,我们已经那样过了,我也不想忍了。”“那怀孕了怎么办?”“你去想法弄避孕药。”克雄欣喜若狂,她不知他从那里弄来了避孕药。从此,他们又恢复了曾使他们飘然欲仙的山中偷食禁果的生活。虽然她每月有两个夜晚被女管家接去三个小时被胡疤子凌辱,但她已慢慢麻木了,当成了为了保存自己,保护她爱克雄必须付出的代价。木已成舟,她只好退而求其次。她每月被胡疤子占有六个小时,那是痛苦的羞辱的毫无快感的,只不过是有二千元钱;但她从克雄那里完全得到了补偿。她就这样平衡着过日子。她平衡了,学习并没有掉下来,同学和爸妈也就没有产生其他的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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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纪上学期过去了,一年下学期又飞快地过了六个月。她以为胡疤子真安排得很隐秘,不料祸从天降。 一天夜晚她与胡疤子去酒店开房,那天胡疤子磕了药,玩得太嗨,三个小时连续作战把她弄得起不来床,就在酒店睡了,房门突然被打开了,是胡太太带着公安局扫黄打非行动队的人来了。她一下吓得晕死了。
她是被系里的学生干事从公安局领走的。她哭得死去活来,现在她感到一切都完了,她只想死。显然是学校通知了她的爸妈,她是在学校医院的病床上见到爸妈的。爸妈的双眼都是红肿的,她不能想像爸妈是怎么走到学校来的。她希望爸妈打开死她,只要他们能出气,只要她死了可以为他们洗掉羞辱。可是爸妈没有骂她,没有打她,只是说,他们仍然爱她,她才十八岁,难免出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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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学生干事的口中,她知道胡太太又到系里吵过,要求学校开除她。她哭着给学生干事求情,希望不要开除她。她没有将胡疤子强奸她又迫使她的一切说 出来,她已经坏了名声,说了也没有人相信了,她现在只好为了那五六万元钱着想了。万一被开除,她可以自谋生计了。她这样做,也是女管家到学校秘密看了她。女管家要她不要说过去的事,更不能提钱的事;一提钱,钱就会被公安局收走。女管家教她这样说,是胡疤子喜欢她,答应今后送她出国留学,她是一时冲动忍不住失身的。对学校对爸妈她都是这样说的。
??? 出事儿后克雄见过她一面,质问她为什么要欺骗他!“我现在算是知道了,以前我总奇怪,你第一次为什么不见红,为什么每周四你从胡疤子家回来的第二天晚上你坚决不让弄,阴部却是肿着的。”她除了流泪,说不出任何话,可是克雄走时说了一句:“鸽子,我不恨你,但我们就此结束了!”她心如刀绞,可她不怪克雄,克雄要抛弃她是正当的,她是个破烂货了,他应当抛弃她!她无权再爱他了!
不知爸爸妈妈是怎样向领导求情的,七月放假前夕,给她的处分下来了,记大过一次。她万分感激学校,没有将她开除。假如她从此再不出错,那么她未来还可以争取光明的生活。然而她又错了,她错就错在不知道为什么一错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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