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不是玩物】(下)
穿越之我不是玩物NPH(下)
二货同行(二)
南宫夜一走,我的眼泪就急急滑下眼眶,心痛如绞。倒在枕头上,闭上眼,
任由伤心的泪滴滴落在枕头上。哭着哭着就累了,昏昏沈沈地睡了过去。
「晴儿,醒醒。」
我皱眉挥着手,打向吵醒我的声音去,只觉困意浓重,不想睁眼。
听见低低的笑声,然後自己被拉了起身,感觉嘴唇感觉到冰冰凉的。本能的
将递来的水喝入口中,南宫月说道:「晴儿别吞,吐出来吧。」
被转移出床沿,便听着说话人的指示吐出了水,不一会儿又觉得有碗温水抵
在嘴旁,举碗的人说道:「喝吧。」
我便慢慢的吮吸着碗中的苦汁,皱起眉来,缓缓睁开眼。只见南宫月举着碗
喂着我喝些什麽。
我慢慢找回声音,「嗯…?月…这是什麽…」南宫月含着笑,点点头示意我
喝下,继续喂着我,我顺从的喝下他喂的药汁,喝完後,南宫月轻轻地用手指擦
着我的嘴道:「是些避孕汤汁。」
我不知所以,努力撑着迷迷糊糊的眼望着他瞧。
南宫月见晴儿一脸迷糊无辜的样子,心动得吻住她的小嘴,然後亲了下她的
脸颊,笑道:「晴儿睡吧。」
我困顿得不行,便不在意得点点头,环着南宫月的腰,枕着他的大腿睡了起
来。
南宫月只觉心中有一阵春风抚过内心,看着眼睛沈沈枕在自己大腿上睡着的
女子,只觉刚才她那不经意对自己透露出的无比信任,捂热了自己的心。
幸福得叹了口气,将晴儿移到枕头上,解去外衣上床抱着她睡去。
…………………
『叩叩叩』一阵阵的敲门声将我吵醒,迷迷糊糊睁开眼去,轻轻应了声:
「谁呀?干嘛。」
「是我,你们差不多便起身准备下罢。」听见是南宫肃的声音,我翻了个身,
应道:「哦…知道了…」说完又缓缓睡去。
这时一夜好眠的南宫月抹了把脸,呼了口气,缓缓睁开眼,转头找寻着晴儿。
半会都没找到,便急急起身寻去,谁知却发现晴儿倒了个个儿过来睡,南宫月好
笑得掀开被子,发现她的小脚丫正对着自己。
南宫月顿时玩心骤起,便抓着她的小脚丫搔弄了起来。
迷迷糊糊感觉脚底板痒得受不了,赶紧支起身想抽回自己的脚,谁知南宫月
大力的抓着自己的脚不放。
「哈哈哈!好痒啊!别弄了啦!讨厌南宫月!」我用力的踢着腿,谁知南宫
月却越玩越起劲,我见他这样便也立刻抓起眼前的脚也搔了起来。
我们就这样互相搔着脚底板,谁也不放开谁的在床上滚来滚去的。
最後我大力的翻过身去,将他压倒在床上,支在他上方狠狠瞪着他。
只见南宫月用刚睡醒的迷蒙眼神看着我,帅气的笑着。我顿时心重重跳了起
来,放开他『哼』了声。
南宫月笑着从身後抱着我,轻声哄到:「好晴儿,别生气嘛。」
听着他温柔的嗓音,心里柔柔的,勾起唇,便环着他抱住我的手,轻轻地晃
了起来。
我们坐在床上缠绵了好一会儿,南宫月放开我,拉着我去洗漱穿衣起来。
我帮他整理好束发,就拉他起身,双手牵着他的,笑吟吟的看着他。他也温
柔的看着我,然後伸手将我抱在怀中,轻柔的摩挲着我的背。
将脸埋在他颈窝处,闭眼嗅着他身上的气味,只觉得自己心甜如蜜。想将他
绑了去,锁起来,不让别人瞧见。
南宫月抱着怀里的人儿,放都不舍得放开,叹了口气,拍了拍晴儿的後背,
示意她是时候要下楼去了。
下楼以後,看见南宫肃和一个男子坐在桌旁吃饭,看见我们便举起手示意。
这时南宫肃身边的男子沈沈笑起:「肃兄,你们家女儿还真不识礼数,也不
好生教养些,宠坏了怎麽了得。」
我狠狠撇了这个陌生男子一眼,只觉他长得好凶!一双浓厚的剑眉都快勾得
飞到天上去了,轮廓深邃,长得有点像新疆人…
我『哼』了声撇过脸去,「不知道我们家家事跟你有什麽关系。」过了会儿,
皱眉想起:「你谁呀?」
看向南宫肃,他只垂着眼吃着早点。然後又看向南宫月,他看了眼我,不确
定的看着那男子,作揖道:「迩散仙?」
那男子歪着嘴笑了笑,点点头。
我一惊:「人靠衣装,马靠鞍啊!」
看见那二货自豪得笑着,我继续点点头说道:「装乞丐装得真像!」
只见他的笑脸瞬间崩坏,我好心情的从鼻子里出了口气,便夹着早点吃着。
南宫肃放下筷子,淡淡说道:「我现在去给迩兄买匹马去,你们吃完便去牵
马车到前门集合罢。」
南宫月听罢放下筷子起身行了个礼,南宫肃点点头就起身走了出去。
我一边吃一边看着二货问道:「你和我爹爹成了『兄弟』?那我不是要叫你
『迩叔叔』?」
谁知那二货明摆着对刚才的事耿耿於怀,便『哼』了声:「你这黄毛小儿,
叫我爷爷也不为过。」
我顺应道:「哦,迩爷爷。」
「你!」
我咀嚼着口中美食,挑眉看着那二货气得快抓狂的模样,心中愉悦得不行。
我笑着转头看着南宫月,说道:「二哥,我们这便多了个『爷爷』出来了,
嘻嘻。」
南宫月无奈笑着敲了敲我的头,不理会我的胡闹,继续吃着早点。
吃饱喝足,我便和南宫月去後门处拉来了马车,南宫月拍了拍马夫的肩膀,
拿出银子说道:「这一路辛苦了,拿着这些买些好吃食罢。」
那马夫立刻笑眯了眼,拿过银子点头哈腰道:「欸!……谢谢爷!谢谢爷!」
南宫月笑着点点头,出了前门,远远看见南宫肃拉着匹马走了过来。
我便走到大厅大叫道:「二爷爷!二爷爷!走啦!」
谁知那二货迅速的走了过来,重重弹了一下我的额头,我痛得摸着额头瞪着
他:「你这『爷爷』一点都不『慈祥』!」
谁知那二货『哼』了声便不理我,直接走出门去。
走到马车前,二货说道:「我要坐马车。」便直接翻身上了马车。
南宫月笑着扶着我上马车,我蹲在马车上对他伸出手,他笑着摇摇头:「我
骑马罢。」
我瞪大眼:「为什麽呀?」
南宫月笑道:「马车後厢如今置放了许多行李,若三人上去坐有些拥挤了些。」
我气呼呼得对着二货叫道:「二货!你给我下车!」
谁知他却瞟了我一眼,歪嘴笑道:「为何?我既为你『爷』字辈的,哪有孙
辈坐马车,『爷爷』骑马的道理?」
「你!」我被他的歪理气得说不出话来,南宫月笑着安抚道:「好了好了,
小妹勿恼,骑马也挺好。」
我摆手道:「不要!我要和你一起骑马!」然後起身打算下马车。
南宫月阻止了我,刮刮我的鼻子,低声轻笑道:「『晴儿』,听话可好?」
我犹豫了下,不想让南宫月太为难,只好不情愿的点点头,然後坐上了马车。
二货同行(三)
坐在马车上,看着对面的讨厌鬼,我『哼』了声,便推门想去後厢坐。谁知
一推开,本来偌大的空间堆满了些行李吃食,气气的想要整理,结果越整越乱,
回到前厢的时候差点连小门都要关不上了。
我气鼓鼓的只好坐回二货对面,打开小帘撑着头向外看去。
二货低低笑起来:「不知丫头方才在作甚?」
我瞟都不瞟他,哼声道:「整理行李!」
「哦?」迩豁纳嗤笑看着晴儿,好笑道:「你这小丫头还会变法术不成,行
李愈整愈多了,何时给『爷爷』也整理出瓶酒来,好生孝敬一番呀?~ 」
撇了他一眼,『切』了一声:「既然『爷爷』之前装乞丐骗了那麽多钱,自
己拿钱去买不就好了。」
迩豁纳状似可怜地甩甩衣袖道:「如今汝『爷爷』可是两袖清风,丫头怎可
说骗呢,着实是食不果腹呀~ 」
我转过头看着他,「你不是个散仙吗?食不果腹干嘛不自己攒啊?」
二货挑眉道:「如何攒?」
我掰着手指慢慢数了起来:「比如说,胸口碎大石呀,吞剑入喉啊,踩刀刃
梯子啊,金枪刺脖啊,挥刀砍手臂啊,徒脚踏炭火啊……很多很多,数都数不完!」
说完还状似认真得看着他。
望着他带愣住的模样,我还严肃得点点头,「如果二爷爷表演给我看的话,
我一会儿便问爹爹取些文银与你。」
迩豁纳听罢突然狂笑起来:「哈哈哈!!小儿真真有趣!真真有趣!哈哈哈
哈!……」
看见他笑得变了形的样子,我自己也忍不住捂嘴开始笑了起来。
二货笑了好一会儿,才停下,然後笑着看着我:「小儿又笑甚?」
我撇嘴道:「我笑话爷爷你的痴傻模样呢。」
本以为二货会被我气着,可他却不介意的笑了笑,然後与我一起看着窗外的
街道。
过了会,二货从怀里掏出凤鸣玉,递给我,笑道:「给。」
我生怕他拿回去,赶紧取过来,然後看着它在手中还闪着亮光,二货说道:
「昨夜揣在怀中亮了一宿,睡也睡不好,还便还你罢。」
我皱眉看着,问道:「你在旁边它就一直亮着,到时候遇着岩剑会不会没电
了?」
二货好奇得挑眉看着我:「这『电』为何物?」
我撇撇嘴,想着解释也解释不清,便说道:「就是指这石中灵力。」
他摇摇头:「此石蕴藏的灵力远比你看着它的大小要多得多,况且此石中还
有一股巩固灵气的新加术法。」
我惊讶道:「新加的术法??」
他点点头,说道:「怕是与你此灵石之人,为固你体内吸魂珠之灵力而加之。」
想起确实从天山那次下来之後,到现在再也没有出现过昏眩的感觉,心里对
月白修真人感激无比,便小心的将凤鸣玉好生的揣在了怀中袋内。
我对二货点点头,道:「谢谢你还给我,并告之於我这些。」
二货难得摆摆手道:「无妨,本没想到此石有这功效,差点害了你。我戴着
它对修为也并无大进,小事一桩罢了。」
我咧嘴讨巧道:「二爷爷真是好心肠。」
二货白了我一眼,便弹了下我的额头,没好气道:「吾本如此,道叫你小丫
头总气得没了风度去。」
我不好意思得笑了笑,然後问道:「不知爷爷为何要与我们一路去找岩剑。」
『唉』了一声,二货望着帘外风景,说道:「不经不觉已百余年未见,突被
你们唤起心中思忆,想去见上一见罢了。」
我滚大眼睛:「百……咳咳!百…余年??」我被自己的口水着实呛到了,
急急拍着胸口道。
二货好笑瞟了我一眼:「如何,你以为你这黄毛小儿也能练成半个散仙不成
了?」
我赶紧行礼道:「二爷爷!不不不!简直就是祖祖祖祖祖爷爷了!!」
「哈哈哈哈!……」迩豁纳被眼前行礼的女子弄得开怀大笑起来:「不然汝
以为汝哥哥听闻吾乃散仙时,为何如此恭敬?反应真真迟钝之极!」
我立马对他心生敬畏,不敢反驳,正襟危坐的在对面看着他。
迩豁纳看着一直不恭不敬的晴儿这般模样,笑道:「小丫头还是胡闹些吾比
较习惯。」
我吞了吞口水:「二爷爷,你这般说…不是气话罢?」
看见二货笑着摇摇头,我重重吐了口气,拍拍胸口道:「吓死我了,那二爷
爷可别忽然生我气,气得一掌拍死我才好哦…」
迩豁纳只觉眼前女子似像问自己要免死牌一般,心中愉悦道:「就凭汝这小
儿,吾要拍,早死了。」
我没好气瞪了他一眼,「既如此,二爷爷就勿要再吓唬我了…」
迩豁纳扶着额头笑道:「小丫头自个儿不禁吓,道还怪起我来。」
看他也不像是严肃的老人家心态,我便大胆起来,『哼』了声,转头看向帘
外风景去。
……………………
赶了半日路,到了一片丛林小溪出,南宫肃对南宫月点点头,然後将骑马到
一边停下。
南宫月和马夫见状,便随着他停在一旁。
感觉到马车慢慢停了下来,我打开小门,见马夫正解着系着马儿和马车的绳
子,牵着马儿们吃草休息去。
我点点头伸出手去,下了马车,看着眼前美景,闭眼呼了一口新鲜空气。转
头问道:「是马儿要歇息了?」
南宫月点点头,说道:「我们此番既是赶远路,行程差不多便该让马儿休息
下,不然到时候它们在没镇城之处累坏了去,行李可没马拉了。」
我笑着点点头:「这样挺好呀,可以一边赶路,一边看看风景,吃吃美食,
瞧瞧美人。」
南宫月知道我是想起刚出南宫府那时说的话,温柔笑道:「应许了小妹之事
自会做到,不过这美人嘛——?」
我东张西望了下,看没人看着我们,便偷偷摸摸牵起他的手,俯在他耳边说:
「月儿不就是这『美人』嘛?」
放开他的手,难得看见他羞红了耳朵,我也害羞得咬着下唇,心窝暖暖得背
着双手看着他笑着。
南宫月没想到自己竟被晴儿给调戏得害羞了去,没好气的刮刮她的鼻子:
我吐吐舌头,低声说:「还不是被二哥给『教』坏了去的,嘻嘻。」
余光看见南宫肃挥手叫南宫月过去,他皮笑肉不笑着,嘴唇不动得从牙缝里
飘出:「晴儿再如此便立刻吃了你去!」
我嬉笑道:「好呀好呀,来罢~ !」只见南宫月无奈摇了摇头,便走向南宫
肃那边去。
我正自己偷着乐的时候,二货突然飘到我身後,低声说:「想不到小丫头和
我转过头去重重拍着自己的胸口,没好气瞪着他:「我说二爷爷呀,您老人
家能不能消停一下,别老是吓我啊?」
「哈哈哈哈……」二货大笑着,背着双手朝南宫肃他们走去。
我嘟着嘴狠狠瞟着他的後背,真不知这二货跟着我们还要跟到什麽时候去。
冬日丛林(一)H
我撑着头看着马车外的风景,不知不觉这般摇摇晃晃,颠颠簸簸的日子都快
过去好几个月了。小窗外的秋日风景也渐渐开始变成了积雪纷纷,虽然也是美景
一桩,不过看久了也觉腻味着了。
转过头看去,只见那二货还在闭目养神着,嘟嘟嘴,不开心的打开小门对着
南宫月叫道:「二哥!人家好无聊哦。」
南宫月听到我喊声,便将马儿靠边,「吁」的一声,拉紧马儿的缰绳,马夫
也拉紧马儿们,马车慢慢停了下来。
我立刻跳下马车去,对着天大喊:「啊!……我!好!无!聊!啊!」
南宫月苦笑着走过来,对着我说:「再赶赶应该就快到下一个城了,去到好
好逛逛。」
我撇嘴道:「还逛?!每次经过城镇都买东西,在这样下去,马车连我都快
坐不下了…只能装得下那『祖爷爷』去了。」说完就撇了一眼下马车的二货。
迩豁纳没好气的叹了声,「小丫头对吾这般不敬,真不知吾哪处像你『祖爷
爷』了。」
我委屈撅着嘴看着南宫月,不依得抓着他的手晃道:「二哥!二哥!」
迩豁纳无奈摇摇头,说道:「此去时日,肃兄应是能赶上我们了,我便先锻
锻气。你陪着这小丫头玩玩罢。」
说完迩豁纳便一掌打入一块地,一会儿那地冰雪消融,干出了一块来,他便
盘起腿坐在那儿闭目吸纳着。
我撇撇嘴,问道:「那二哥陪我玩什麽?」
南宫月宠爱地拨拨我的发,笑道:「二哥教你骑马可好?」
我眼睛放起光来,大力捣着自己的头。
南宫月轻笑着拉着我去到他马儿的背上,然後骑跨上马,将我圈住,然後拉
着那马儿「架」了一声。
感觉到马儿缓缓地踏着蹄子走了起来,我新奇得不得了。在现代日子一直过
得清苦,来到古代也是头一次骑马,便兴奋叫道:「二哥!再快些嘛!」
「小妹坐稳了。」听罢我赶紧点点头,然後南宫月便驱使那马儿急速地奔跑
了起来。
没过多一会儿我就後悔了,马儿跑起来只觉得屁股咯着疼,我皱起眉叫道:
「二哥…屁股疼…」
又跑了一段路,只见马车和迩豁纳都消失在眼前,南宫月才停了下来。
只见南宫月邪邪一笑:「那二哥帮小妹摸摸。」我看见他不同於在二货和南
宫肃面前的恭敬,我瞬间心中咯!一下,低声嘀咕道:「不…不用啦…」
南宫月重重笑起:「为何不用,晴儿方才不是一直喊疼麽,来,让我瞧瞧肿
了没?」
我摸着自己的屁股向後退去,红着脸摇着头。
谁知南宫月装起可怜来,受伤得说:「晴儿不疼我了?」
我看他又用这招,心里气气的,不过看着他的脸,无奈又有些心疼,只好闭
眼叫道:「好啦!就摸一下哦………」
南宫月笑着慢慢靠近我,想到这几个月我们都一直规规矩矩的,现在这般心
中难免有些害羞了起来。
他拉着我走去了旁边的丛林中,被他抱着我,感觉到他的气息包围着自己,
顿时心窝儿酸了起来,不敢去瞧他。
「晴儿,衣物太厚了,抱不到,褪去些可好。」我害羞道:「可是冷…」
南宫月俯下身亲吻了下我的额头,笑道:「那我帮你捂热。」
我顿时脸一红,知道他想要做什麽,他不等我回答,便慢慢地解着我的衣裳,
然後又去解自己的。
外袄被褪去後,我有些冷得缩了缩脖子,南宫月将自己的身体贴了上前,轻
声问道:「好些麽?」
感觉到他的体温,我抱着他的脖子,摩挲着吸取他的温度。南宫月低低笑了
起来,然後向前俯了过来,我也被他压弯了腰,只好将他搂得更紧些。
南宫月将大掌覆盖在晴儿的两片臀瓣上,轻轻的揉捏了起来,然後侧过脸在
她耳边呼气道:「还疼麽?」
我害羞得摇摇头,只觉他的掌心带着炙热得撩人的温度。
南宫月轻轻的揉着,然後突然支着她的臀,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晴儿失去
重心的将两脚环着他。
南宫月将自己带到一棵树边靠着,然後扯开了我的衣领。刚才被他弄了一弄,
身体发热了起来,也不觉冷了。
他慢慢的用双手捧着晴儿的奶子,舔吮了起来。「嗯…」我有些失力的将环
着他的双腿放了下来支撑着自己。
低下头看去,只见南宫月垂着眼,逗弄着自己的乳尖儿,我害羞得叫道:
「月…」
听见我的叫唤,南宫月抬起头来,吻住了我的嘴。「嗯…」只觉吻技愈发长
进的南宫月,现在随随便便一个吻都能吻得我全身发软。
南宫月伸出一手慢慢的摩挲着晴儿的腿,然後慢慢滑入未褪的裙摆,然後插
入亵裤中,盖住她的花穴儿。
此时被南宫月一边吻着,一边被他揉弄着胸脯,感觉到他的手缓缓插入自己
的花穴,我有些难耐得推搡着他的肩膀。
只见南宫月低低一笑:「晴儿好湿呀。」
我害羞得用手覆在自己脸上,然後撑开缝去看他。
南宫月放开抓着晴儿奶子的手,环抱着她的腰,将她的中心抵在树干上,然
後那手慢慢加快速度。
「啊………」放开捂着眼睛的手,抱着南宫月的脖子,只觉他的手指又挤了
进来一只,愈发用力的拧转着。
南宫月凭着记忆找到她的那块嫩肉,用力的抠弄了起来。
「啊………嗯!月………啊!」不能控制的呻吟了起来,我难耐得咬着他肩
膀的衣物。
「晴儿别忍着,叫出来罢。」说罢又加入一指快速的上下抽插了起来。
我感觉到快意难惹,便低低的叫了起来:「啊啊啊……………嗯!………月,
快到了……啊!」
「啊!——………啊啊啊…………」我抱着他,无力地抽搐着身子。
还未缓过来,南宫月便将晴儿转了个儿,然後扶着她的腰,直接扯开亵裤,
便插入她的紧致的花穴内。
「嗯!月,别那麽快…」我支着树干,感觉自己刚到高潮的穴有些承受不住
他这般猴急。
南宫月扶着她的腰快速进出着,低吼道:「晴儿为我忍忍,嗯!…」
「啊!别插那块,别,啊!………」感觉到南宫月不停的撞击着那点,我有
点不能承受得抽搐起身子。
南宫月按着晴儿想起身拒绝的身体,大力的继续进出在那块,一下下如钉钉
子般狠力捣弄着。
「啊!!——」我眼前一晃,抽搐着到了第二次高潮,快意到达了顶端,有
些难受得唤道:「月,停停,啊!………求你,停一停!…不要了,不要了!…
…」
南宫月感觉到晴儿穴剧烈的收缩着,便慢慢减缓了攻势,享受着她吸附的快
感。
冬日丛林(二)H
我全身无力的任他将自己翻转了过来,然後将我的背抵着树干,从正面抬起
我的腿又插了进来。
「嗯……」太多的快感让我难受得蹙起眉来,努力从被撞击出的吟叫声问道:
「月……啊……你……怎麽像野兽般……啊!」
南宫月看着晴儿一张一合的小嘴,俯身吻了上去,下身没有停止的快速捣弄
着。
呼吸浑浊得看着晴儿被自己吻得红艳艳的小嘴,抵着她的额头,急促着回道:
「看着碰不到,真真难受至极,嗯…晴儿,再吸紧些,好舒服…」
我无力得觉得过去了这麽些时日,确实是有些委屈他了,便配合着他晃动着
身体。
「嗯!…晴儿…」南宫月难耐得抓着我的腰肢,帮助我配合着他的肏弄。
我想起他教过我的一些招数,便抬起脸,将自己的舌头舔弄起他的耳廓来,
然後慢慢的用舌尖插进去,再对着耳朵吹出热乎乎的气。
「啊!…晴儿!呼……你这般,是在邀请我麽,嗯?」说罢便将我的腿抬到
他肩膀上,然後下身整根狠狠地钉入我的穴内,直觉得都要顶入子宫里去了。
「啊!别……」我难受的甩着头。
「晴儿,抓着自己的腿,快!」我顺从得用手抬着架在他肩膀上的腿,南宫
月便急急的抓着我的下身,快速得抽插了起来。
「啊!!呜……月……轻些…啊!」我无助的抽泣了起来,南宫月却拨开我
的手,然後将我两只腿都提起,架在他手上,然後将我身体所有重量都放在背後
的树干上,大力的进出着。
失去支点的我,瞬间有点害怕得将手紧紧抓着他的肩膀,下身却被他狠狠的
插着,一晃一晃得。
南宫月邪声道:「晴儿看。」我迷迷糊糊顺着他的视线看下去,只见他粗大
的热铁一寸寸的插入,然後又拔出,来回几次,我顿时羞红了双颊,闭眼道:
「啊…讨厌…」
「晴儿真真『讨厌』麽?可是我觉得很舒服呢,嗯…」说罢南宫月便不再戏
耍她,狠力的捣弄了起来。
我被他肏得浑身发起抖来,用手抵着他的肩膀:「啊……月…我真的快不行
了…真的…嗯…」
「快了,晴儿,再等等…」南宫月看着晴儿身体被自己肏得瘫软无力,便大
力地托着她的下身,整根拔出,又整根没入她的花穴。
「啊啊!——嗯!」南宫月感觉自己射意甚重,便将自己拔了出来,借着晴
射完後知道晴儿难受,便先将她轻轻放下来,将她的重心摁向自己,然後取
出晴儿腰侧的手帕,抹了抹她的小穴,然後包着自己的肉棒清理了下,吻了吻晴
儿的脸颊,为他们穿起衣物来。
我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发现自己所有身体重量都压着南宫月,我便使
了点力气,想支着自己的身子。
谁知南宫月却紧紧圈住我不让我动,亲吻了一下我的发,柔声道:「无妨,
靠着我吧。」
感觉到南宫月的温柔,心窝暖暖的跳了起来,『嗯』了声便继续任由他抱着。
过了会儿,我觉得自己缓了过来,便唤道:「月,我没事了,我们回去吧,
都走开好久了。」
南宫月『嗯』了声,便放开了我,我抬起头,看着他眼中都是柔柔的深情,
心中一动,啄了一下他,然後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南宫月笑了声,便牵起我的手,拉着我回到马儿处。
坐在马上,感觉自己整个背都是南宫月的气息,害羞得紧紧撰着自己的双手。
南宫月见还未看见迩豁纳,便将自己的下巴架在晴儿肩膀上,轻轻地摩擦着。
「晴儿…」我听见南宫月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好意思的应了声,只闻他说:
「你一定要无事,一定要无事……」
我一听,想起我们已经走了数月,应该是越来越接近北方了,便覆盖在他抓
着缰绳的手上,慢慢握紧,说道:「会的,一定会的。」
感觉到南宫月将他的脸贴在我的背上,我心中一痛,明白到方才他那样,肯
定不是因为忍耐了太久,而是因为心神乱了罢……
马儿慢慢的走了回马车处,南宫月扶我下了马,看见二货还在那里盘坐着,
我便唤了声:「二爷爷,我们走吧。」
迩豁纳慢慢睁开眼看着我,低笑道:「小丫头骑了会儿马,心神就立刻不浮
躁乱窜了?哈哈~ 」
我瞪了他一眼,叫道:「那走是不走?!」
二货想了想,说道:「感觉到远处有马蹄震荡,怕是肃兄罢,不消半时辰便
到,等等他吧。」
最近和这二货相处多了,也不觉神奇了,便应了声,瞟了一眼南宫月,用眼
神暗示道:早知道就不用那麽早回来了。
南宫月见状低低笑了声。
无聊了好一会儿,只好叹气道:「哎!天天都坐马车里,屁股都坐平了,我
前世那里啊,去个北方哪用得着那麽麻烦啊,坐着飞机『咻』的一声,几日都不
用,就可以到了。」撑着头用手比划道。
「哦?不知那『飞机』是何物?」南宫月新奇的走向我,我眨眨眼:「飞机
呀~ 是用铁皮做的,里面可以坐好多好多人,还会喷气!」
南宫月低低笑起:「除了做法,那不是和骑着龙一般?」
我撇撇嘴,说道:「也可以这样说啦…」不过心想差很远好不好!
我摇摇头:「飞机好难画啊,画出来了你也看不懂……」
想了想,拍拍头:「有了!可以用纸折嘛!」
说完便去取了几张白纸来,然後教着南宫月:「喏!像这样,不是不是!是
这样,嗯!对啦!」
看见南宫月惊奇的模样,也学着我将纸飞机飞出去,然後新奇得跑去捡了回
来,然後又不停的摆弄着玩。
我低低笑着南宫月像小孩一般的模样,幸福得看着他一脸新奇好玩的脸,心
里暖暖的。
二货走过来,「也教教我罢!」
我裂开嘴笑道:「二爷爷,孙儿哪敢『教』你啊?」
二货拍拍我的头:「好你个小娃儿,这般偏心去了,快教教我。」
我吐吐舌头,想着这也没什麽,便也教他折了起来。
不过多时,就看着两个大男人拿着纸飞机在那里疯玩,我好笑得不行,便将
『踏踏踏』听见马蹄声,我便循声望去,只见南宫肃快速的驾着马儿飞奔过
来,我看见他便挥挥手。
我折的那只纸飞机就旋转着,『哒』一下刺在了南宫肃马儿的头上,马儿受
惊地抬起前蹄,南宫肃拉紧缰绳,『吁!』的一声,停止了马儿的骚动。
当他看见纸飞机的一瞬间,瞳孔骤然收紧,惊讶得抬眼紧紧的锁在我身上。
妄下承诺
看见南宫肃时,本来开心得想着可以继续赶路了,谁知被他此刻凌厉的眼神
给吓得本能向後退了几步。
南宫月见南宫肃来了,便将纸飞机拾起揣入怀中,然後走向他行礼道:「父
亲。」
南宫肃跃下马背,僵硬着身体,缓缓弯下身去捡起我那只纸飞机,看着它,
眼神透露出明显的伤痛。我紧紧盯着他,不知为何觉得惧怕他脸上半分风吹草动。
南宫肃努力克制而封起的回忆,瞬间如泉涌一般将自己整个笼罩住,他痛苦
地紧紧阖上眼,额前的青筋一跳一跳的,慢慢将手中的纸飞机握紧揉烂,大力得
整只手都颤抖了起来。
看见他这般模样,不知做错了什麽的我,害怕得赶紧躲在了南宫月的身後,
南宫月感觉到我的恐惧,便反过手来紧紧握住我。
忽然南宫肃的头发衣物被莫名的风大力的刮了起来,感觉大大量的风从南宫
肃那边吹过来,即使南宫月站在我面前,我还是被吹得有点站不稳,只好也紧握
住了南宫月的手。
只见南宫肃突然睁开通红的双眼,我吓了一大跳,只见他急急向我冲来,我
本能用手竖在自己面前想去挡住他。
南宫月见南宫肃像疯了一般,便立刻提起内力来,扑开大扇将晴儿向旁边推
开。然後用些许内力弹开了南宫肃的掌气。
南宫肃此刻已然入魔一般,急急伸掌抓向晴儿,南宫月见他这般,便皱起眉
来,喊道:「父亲,失敬了!」便开始施力还手起来。
我被南宫月推开急急寻找重心站稳,看着他们纠缠在一起,我竟吓得站在原
地不得动弹。
南宫月功夫毕竟不比南宫肃,不过几招便开始防卫了起来,南宫肃见时机来
了,便又伸手抓向晴儿去。
南宫月一见,便护向她去,不想叫南宫肃握右拳,狠狠用臂力给狠狠震了出
去。
「嗯!」南宫月急急起身,却只觉内脏受震内伤,喉中涌出腥甜血味。
我看着南宫肃就快靠近自己,心脏害怕得停下了来,只闻『咚』了一声,眼
前出现了一个男子的後背。
「二爷爷!」
看见南宫肃被弹了出去,迩豁纳转头笑看着我:「还你教我折纸的人情。」
我感激点点头,然後看向南宫肃。
南宫肃好像不会疼一般,立刻又支起身来,迩豁纳便勾唇一笑,抬起手便凝
聚出一个亮球,大力推了出去,包住了南宫肃。
迩豁纳叹气摇摇头:「真真惭愧,论武功我这个散仙竟还比不上肃兄,不过
要说术法还是能困他一阵子。」
这时我缓过神来,赶紧走向南宫月,扶着他的肩膀,着急问道:「二哥!你
没事罢?!」
南宫月笑着看着我摇了摇头,我呼了一口气,被他刚才倒地不起的样子给吓
了一大跳。
迩豁纳走过来,把起南宫月的脉,然後转头和说:「丫头,去和你爹爹说说
话,让他冷静下。」
我转头看向南宫肃在术法球中不停的敲打狂乱模样,犹豫的转过头来看着二
货。
二货撇撇嘴:「你爷爷说的话都不听了,暂时出不来的,安心罢。我且帮你
二哥运运气。」
这时迩豁纳用身子挡着晴儿,架起南宫月去到一边矮灌木处,轻声道:「吐
罢。」
「咳咳!嗯……」南宫月再也忍不住,皱眉扶着胸膛,将含在口中一口血喷
洒出来。
『唉』了声,迩豁纳摇摇头:「真不知汝是否你爹亲生孩儿,下手竟这般重。」
然後便扶起南宫月打坐,在身後为他运神提气。
我弱弱地走到被困的南宫肃面前,低低唤道:「爹爹……」
南宫肃见我来了,便举起两手不停地敲击着我面前那块灵力球,我有点惧怕
得退後了几步。
南宫肃见无法接近,便心中哀神心伤,缓缓地跌坐在地上。
我看见南宫肃犹如困兽一般的神情,有点不忍,便也靠近着走到他附近坐下。
环着自己的双腿,我低声说道:「爹爹是想起娘亲了罢?」
南宫肃整个浑身抖了起来,痛苦地说道:「你杀了我罢!你杀了我罢!」
我低声问道:「是因为那纸飞机麽?」
南宫肃紧咬牙关,只见牙龈被咬得一跳一跳的。
我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说什麽好,便问道:「爹爹不如和我说说你和迷儿的
故事可好?」
南宫肃阖上眼去,似在回忆,似在思考,过来好一阵子,他呼了口气,缓缓
说道:「那时在天山,与迷儿戏耍,她说要与我比试谁能扔得纸片更远。她那时,
便是折出这『纸飞机』来。」
我看着他,只觉他嗓音低沈好听,我便像听书的人一样,静静看着他。
「那时我尚年you好胜,便使了诈,驱动内力将纸片飞出,她知道後,不
单没有怪我,直接判我输了去。反而认真的将我们的折纸取了回来,气鼓鼓的让
我重来一遍,呵呵。」南宫肃似想到什麽好玩的事,像孩子般的笑了。
我就这样一直听着,听到南宫肃诉说着将迷儿带回南宫府後的一切开心,甜
蜜。诉说着他有多麽着迷於她的聪颖与孩儿般的狡黠。
听着听着,不觉也被他们这段动人心魄的感情给吸引了,也完全没有去注意
到,那灵力球何时消失了。
「後来,她便留下了你,丢下了我。」说完南宫肃转头过来看着我。
我轻声道:「所以爹爹一直都在等…等…娘的转世麽?」
他噙着笑温柔的点点头,然後望向天空:「我答应过她的,没到死去一刻,
都不会食言。」
说罢苦笑着垂下眼去:「只是这一等,等了好久,等得好长,等到我已经耐
心全失…我此时只想,随着她去了,便好。」
南宫肃叹了口气,认真的望向我:「晴儿,杀了我罢。此刻我生不如死,死
在她女儿手中,如此倒甚好。」
我有些心疼的摇摇头:「爹爹不是答应过娘亲麽,怎可食言呢。」
「哈哈哈!……」南宫肃自顾自的从鼻腔苦笑着。我听着那一声声比哭还难
听的笑声,不知怎麽办才是。
「晴儿,若你被关在一个暗无天日的冰冷囚笼中,已度过十余二十载,且不
知是否余生都在里面度过,你是什麽感觉。」
我闭上眼摇摇头:「怕是早已自缢了。」
他看着我,用手指指着自己的心,不停大力点着,「晴儿,我的心,已被她
囚禁了那样久,难不成,我还不能解脱麽?!」说罢便闭着眼颤抖着:「我好恨!
我好恨!」
我看他这般模样,也不知怕为何物了,便栖身坐在他旁边,伸手轻轻拍着他
的肩膀。
低声哄道:「爹爹都已经等了那样久了,如果这时才放弃,岂不前功尽弃。
若觉得将自己的心关着那般难受,不如就放它出来罢,别画地为牢才是。」
不知南宫肃是不是真的把自己的话给听进去了,他散发出的戾气慢慢的消失
了。
只闻他低声问道:「若一世都等不到如何?」
我怕他又想不开发狂,便把心一横:「那女儿就陪你等,陪你找。」
妄下承诺(二)
南宫肃站了起来,嗤笑了一声:「晴儿就这般拽着一批人在身後,陪你一起
与我找寻麽?」
我疑惑道:「爹爹何意?」
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勿叫将迷儿找到之日,晴儿倒丢失了自己去。」
我甩甩头,还是听不懂他说什麽,他没有理会我,转过身去,道:「无论如
何,抱歉,还有…谢了。」
说完就走向南宫月他们去。
迩豁纳见南宫肃走了过来,便慢慢收回帮南宫月运的气,然後起身笑道:
「就知道那黄毛小丫头有本事。」
南宫肃作揖道:「让迩兄见笑了。」
迩豁纳不在意的摇摇头,南宫肃便坐在南宫月身後,提起内力输了进去。
南宫月感觉道一股内力输入自己体内,受伤的内脏感觉到温温暖暖的感觉,
便惊讶睁眼看去:「父亲!」
「莫动!」南宫肃低喝了一声,南宫月便闭上眼去,只觉体中内力充沛不少。
迩豁纳无奈摇摇头:「肃兄还真是舍得呀…」
这时我也走了过来,看着南宫月嘴角还挂着干涸的血迹,我惊讶捂着嘴,问
向二货:「二哥不是说自己无事麽?」
二货没好气得瞪了我一眼:「丫头真真非一般迟钝,那样接下肃兄全力掌臂
之力,内脏未被震碎已是大幸。」
我顿时心痛得不得了,可是看着南宫肃好像在帮南宫夜疗伤,便也不好再打
扰。
站着看了他们好久,从一开始的担心变得有点着急,便拽拽二货的袖子,低
声问道:「还要多久呀…」
谁知二货居然表情凝重的说:「小丫头你刚才与你爹说了些什麽,肃兄将那
麽多内力输给这小儿,元气怕是叫大伤了去。」
我惊讶看着他,低声问道:「元气大伤?怎麽回事啊?」
二货没好气的弹了弹我的额头,说道:「内力乃练武之人的真气,运功力量
都靠内力。若内力多度流失,轻则身体不适,重则功力退败乃至内伤。」
我心中一惊,莫非二货说的内力,就是吸星大法吸取别人内功的,那种内力
麽?
瞬间心情矛盾得不行,又希望南宫月能没事,又不想南宫肃这般做法,可是
无论如何,要怎麽做自己都无能为力。
我只好转头向二货求助道:「二爷爷……你快想想办法呀…」
谁知二货无奈转过头看着我:「如果要吾出手,那不知小丫头想帮谁了。」
我急急道:「当然都帮啊!」
二货摇摇头:「若是吾以吸纳法断开他们,肃兄就会来不及收回输出的内力,
那小子就会被反噬内功;若帮肃兄快速运气,他的内力就会全部进入那小儿体内,
而导致他武功全失。」
我皱眉咬着手指:「所以…我们只能…」
迩豁纳点点头:「所以我们只能等了,看肃兄自己何时停止了。」
这时南宫月只觉全身都是力量,紧皱眉头,须得快些阻止南宫肃了,便握紧
双拳,然後向後一震,『喝』了一声。
南宫肃应声双掌被震开,「嗯!」皱眉捂着自己的胸口。
南宫肃拨开南宫月的手,努力支起身子,闭着眼喘气道:「我…无妨…」
南宫月皱眉道:「怎会无妨!您将过半内功都输给了我,怎可能无事?!」
听见南宫月的话,我着急的看着南宫肃的脸。他睁开眼,挥挥手说:「晴儿,
你先与迩兄去马车处准备下。」
我有点担心他,犹豫着「我……」
二货这时拍拍我的肩膀,向我挥挥手示意让我跟上前去,然後自己走向马车
处。
转头看见南宫月向我点点头,我便急急跟上了迩豁纳。
南宫肃深吸了一口气,看向远处,「如何,月儿这会儿明白到不能护自己心
爱女子周全之痛了麽?」
南宫月闭眼叹了口气,然後看着南宫肃行礼道:「乃是我一直荒废父亲所赐
之天赋,当到用时方恨无能。」
南宫肃看向他:「月儿非无能,我知是你一直想不通透罢了。身外之物虽无
须过分牵挂,可当有一日,你想将所有一切都送与一人之时,方才发现自己一无
所有,岂非要捶足顿胸亦无力?」
南宫月惊讶抬起头,看见南宫肃第一次对自己勾唇调侃,心中一酸。
自己还一直以为南宫肃从未关心过自己,这时才发现自己所思所想,南宫肃
竟知道得一清二楚,顿时跪地行起礼来。
南宫肃叹气道:「月儿无需如此。」
南宫月行完大礼,便起身摇头道:「父亲大德,教养之恩,愚钝孩儿如今才
懂。就算跪上一日,也未能表达悔恨之心。」
南宫肃勾起唇,笑着点点头看着南宫月,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月儿长大
了,我也老了。」
南宫肃见他这般,便摆摆手道:「我们回去罢,别叫他们等太久了。」
我站在马车旁边,看着他们远远走了过来,赶紧冲上前去,问道:「爹爹,
你无事吧?」
南宫肃笑道:「小事一桩,无足挂齿。」
我心中明白他现在肯定是硬撑着,便低低唤道:「爹爹陪晴儿坐马车可好?」
坐上马车时,太阳都已经快下山了,我便嘟嘴说道:「爹爹,都那麽晚了,
去到下一个镇城我们还是多休息一日罢。」
南宫肃摇头道:「我无妨…」
我赶紧伸着懒腰,打断道:「可是我好累哦…这几个月,日日都在赶路,坐
马车坐的腰好酸…」
南宫肃知道晴儿是挂心自己,便点点头不再说话。
……………………
今日折腾了好半天,我早就困困顿顿的,便被马车晃着晃着犯起困来。
南宫肃看着坐在对面的晴儿头一点一点的,不觉发笑,便起身坐在了她旁边,
将她的头枕在了自己的肩上。
我迷迷糊糊感觉靠着个什麽,有了个支点,瞬间就被睡意席卷,睡了过去。
南宫肃感觉晴儿睡着了,头有慢慢下滑的趋势,便用手指顶着她的额头,不
让她跌落。
晴儿有些不舒服的向後扬了扬头,转过脸去,对着南宫肃的颈窝,将额头架
在他的脖子上继续睡去。
被晴儿呼出的热气喷在颈脖上,南宫肃眼神一黯,轻轻唤了句:「晴儿?」
半日见晴儿未有反应,便将自己的脸蹭上她的头顶,细细摩挲了起来,闭上
眼轻声唤道:「迷儿…迷儿……」
一唤出心中女子的名字,不觉心中酸苦,便轻轻将手覆在晴儿的手上。
马车慢慢停了下来,南宫肃便抽起身子,用手架在她肩膀上轻轻晃着:「晴
儿,我们到了,醒醒罢。」
「嗯?……」我困得睁不开眼睛,便伸手揉了揉,『哦』了一声,将头靠在
背後又睡着了。
南宫肃笑着摇了摇头,便起身下了马车,轻轻敲着晴儿靠着的那面木板。
我被『叩叩』声给吵醒了,眨眨眼看见只有自己在马车里,便缓了缓神,准
备下马车。
看见南宫肃对我伸着手,我便迷迷糊糊的放在他手上,谁知一下没站稳,向
南宫肃倒去。
南宫肃一惊,赶紧将晴儿打横抱起,看向她去,谁知她竟还在昏睡。
南宫肃皱起眉来,大觉不好。南宫月看见这番情景,急急走了过来,问道:
「小妹怎麽了?!」
南宫肃摇头道:「快先弄个房间去!」
南宫月点点头,便吩咐马夫自行拉马车去棚里,然後急急走去客栈处。
心伤神乱
迩豁纳走了进来,「怕是小丫头体内吸魂珠灵力低弱了罢。」
南宫月作揖道:「不知迩散仙人可有法子?」
「先让我瞧瞧。」南宫肃听罢便让开身去。
迩豁纳按着晴儿的脉搏,输入术法到她体内,只见那亮光慢慢扩散到她全身,
然後又慢慢聚集回到迩豁纳手指处。
迩豁纳惊讶道:「这小丫头体内吸魂珠灵力竟已剩如此之少?」
南宫月听罢一惊:「迩散仙此话当真?可当时她明明说还有数年才…」
迩豁纳皱眉摇摇头:「数年?能再撑个一载左右已是大幸!」
南宫肃首先回神,立刻问道:「怎会如此,当时去静修门派,她们明明说测
过晴儿母亲体内吸魂珠灵力是每六年一轮转。」
迩豁纳皱眉道:「这小丫头还是借宿之体的人生下的娃儿?」
南宫肃领悟到他的意思,便回到:「可是小女前身都确是六年为一世。」
迩豁纳叹了口气,示意南宫肃他们坐下。坐好後,他便说道:「你们需得知
这吸魂珠的灵力也是有限度的,并非代代沿袭便可一生再无变数。」
南宫肃和南宫月皱起眉看着晴儿,迩豁纳继续说道:「且不说吸魂珠本身灵
力有限,何况吸魂珠用於服食的话,更不可能将整珠吞入,此番已消弱了吸魂珠
的灵力;再者这小丫头还是沿袭之人,自然更无法子保存灵力了…」
南宫月问道:「那若能找到别颗吸魂珠,是否能…」
迩豁纳摇摇手道:「小儿莫you稚了。你们又不是不知吸魂珠为何物,且
不说吸魂珠早已绝迹於世间一般,十分难寻;你们若是换了一颗,你们会煆造的
古法麽?就算你们真的找到了煆造的古法,那吸入的魂魄也不再是她了…」
顿了顿:「况不论…就算你们不介意,她那时定也早已身死,又有何用。」
南宫月只觉浑身冷汗淋漓,心如刀锯一般。南宫肃一掌拍在桌上:「我们这
就动身去找岩剑!」
迩豁纳走过去将他按下,安抚道:「肃兄且先冷静下。」
叹了口气,问道:「你们怎麽确保岩剑又一定有法子呢。虽我承认他见多识
广,况且这吸魂珠又与上古铸剑之事联系甚紧,可毕竟这小丫头乃血肉之躯,又
怎可相提并论。」
迩豁纳慢慢走向晴儿,坐在床边看着她,『唉』了一声:「而且长途颠簸,
此番又急急拉她不适的身子赶路,若身子疲惫了去,不就更麻烦了。你们需知肉
体乃承载魂魄的基本,到时候魂魄不稳,身子又不适,只怕一年都撑不住了。」
「咳咳……」听完迩豁纳说的话,南宫月只觉心中一口气提不上来,便剧烈
的咳嗽了起来。
南宫肃紧紧握着拳头,看到南宫月咳嗽得剧烈颤动着身子,便说道:「月儿
自己要保重身子,不然叫晴儿醒来心中不安,也不利於她。」
迩豁纳配合点点头,说道:「小儿你内脏受损,虽有深厚内功护体,还需看
看大夫才成。」
南宫月缓过气来,闭眼痛苦道:「现在哪还有心思…」
南宫肃皱眉道:「月儿。」
南宫月叹了口气,只好直起身行礼道:「那我去去就回。」
南宫肃站起身来,拍拍他的肩膀:「这里有我们,你怕甚,好生看看去,不
然为父心神不安。」
南宫月第一次听到南宫肃这般称呼他自己,心中一暖,叹了口气道:「孩儿
知道了。」
向迩豁纳也行了个礼,便出了门去。
迩豁纳笑着向南宫肃点点头:「肃兄你这孩儿教养倒挺不错,这时都不忘尊
敬礼数。」
南宫肃苦笑自嘲道:「我哪有教养什麽,都是他娘教的。」
「噢?」迩豁纳挑眉看着他。
南宫肃今日对晴儿敞开了心扉,此时倒也不再过於紧闭心门,便解释道:
「确是亏欠许多人,甚多事了。」
迩豁纳明了点头道:「原你今日是为了补偿那小儿来着…」想了想,「不过
那也不至於…」
南宫肃嗤笑了一声:「我只在意心中在意之人,至不至於且为後话罢了。」
迩豁纳惊讶道:「莫非是因为她……」
见南宫肃笑而不语,便不好再问,直起身道:「我先去端些吃食回来。」
南宫肃点点头,迩豁纳便出去了。
南宫肃在门被带上的一刻,立马转身走向床边,坐了下来,握紧晴儿的小手,
低低唤着:「迷儿…迷儿…你快醒醒,快醒醒…」
南宫肃见晴儿连睫毛都不眨的双眼,心中疼痛的俯下身子将她紧紧搂在怀中,
低声吼道:「这次算我求你了,我求你了,求你能不能不要再这般丢下我而去…
…我求你,求求你……」
一声声的低唤并没有叫醒眼前的人儿,一直压抑着的南宫肃终是无法承载得
痛哭了出来。
端着饭菜回来的迩豁纳刚想推开门,便听见里面传来的哭声,叹了口气。只
好拨开走道上小桌上的盆栽,将食物放在上面,坐在外面吃起饭来。
吃完了饭的迩豁纳,百无聊赖的将耳朵贴在门上听里头的动静,只听见里面
还是有男人低低的抽泣声,只好作罢。
过了会儿,南宫月提着药包走了过来,刚想行礼,迩豁纳竖起手指在唇上
『嘘』了声,南宫月不知所以的没有做声。
迩豁纳低声问道:「你喝药了吗?」南宫月点点头,迩豁纳便示意要他坐下
来吃饭。
南宫月吃着吃着,还是忍不住好奇问道:「怎麽了吗?」
迩豁纳不能说得太大声,只好指了指房门里,然後举起手,扮出哭的表情来。
南宫月心头一震,迩豁纳知道他什麽事,便举举手示意他先继续吃饭。
南宫月此时哪还有心思吃什麽饭,只觉味如嚼蜡,心中闷得窒息。
『唉』了一声放下碗筷,便低声说道:「我们再开一间房罢。」
迩豁纳点点头,便和他入了房间。
南宫月心中苦痛,很想去看看晴儿,可是又…
迩豁纳躺在床上撑着头看着他着急又不敢显露的样子,只好调侃道:「好啦
好啦,汝这小儿还要转到何时去,吾的头都被你转晕了。早些歇息,明日不就能
见着了。」
南宫月叹了口气,说道:「迩散仙先睡罢,我尽量不发出声音来。」
迩豁纳也叹了口气:「人都昏过去了,还能做些什麽出来,勿要担心了。」
南宫月尴尬转头看着他,不觉心中念思被看了去。
迩豁纳没好气的看着他:「小儿,且不论今日你父亲输了那麽多内功与你,
就看肃兄今日的状态来说,你便当同情也好,可怜也罢,赊他一晚也不过分吧。」
南宫月听迩豁纳这样说,只好点点头,便取过棉被铺在长木椅上。
迩豁纳打了个哈欠:「小儿礼数虽全,不过此番举动倒生分了些,大冬日的,
怎好叫你睡冷木板。」
南宫月听闻,便抱好棉被置放在床上,行礼道:「那迩散仙,失敬了。」
迩豁纳不在意摆摆手,倒头躺在床上:「唉,别成日间仙来仙去的了,吾天
劫又将至,这次渡不渡得过都成问题,你还是学那小丫头唤我迩爷爷罢………」
「是。迩……爷爷…」南宫月转头看过去,只见迩豁纳已经睡着了。便重重
叹了口气,努力让自己睡去。
夜半招妓(一)H
南宫肃抱着晴儿哭了好久,才能慢慢平复下来。想到迩豁纳和南宫月应该已
经知道了,所以才没进来,便叹了口气,有点尴尬於自己的失态。
将晴儿轻轻放回床上,才发现自己将她的外袄都弄湿了,南宫肃怕她着凉,
便动手帮她除去外衣。
南宫肃一边除,便想起了今日在马车上晴儿枕着自己的时候,对着颈脖呼出
的热气。眼神一黯,便慢慢的拔出她的发髻,任她一头长发缓缓披散了下来。
捧着她的脸颊轻轻的抚摸着,不可自抑的俯身下去吻住了她的小嘴,轻轻含
弄了起来。
放开她後,南宫肃呼吸立刻变得浑浊急促,心中警铃大响到不好。可是又不
能控制自己,矛盾了一会,便抬起手,缓缓拨开她的衣领。
大掌沿着她的下巴,一直缓缓抚摸下颈脖,停留在锁骨转着圈,然後慢慢继
续下滑,探入未完全拨开的衣领内,感受着她细滑白嫩的肤质。
南宫肃知道到了这里,自己已经没有办法再回头了,便闭上眼去,慢慢的握
住了她的嫩乳,捏弄了起来。
晴儿不知是否有所感知,呼吸也变得急促。
南宫肃忆起那日在天山的时候,他们交欢合体的感觉,只觉下身又紧又热。
燥热难当的南宫肃急不可耐的除去自己身上所有衣物,将自己置入棉被中,
搂住了只着白色底衣的晴儿。
他栖身过去,凑着晴儿的颈脖细细地吻着,最後舔弄了起来。
晴儿蹙起眉来,重重得呼吸着,南宫肃试探在她耳边唤了句:「晴儿…」
见她并无响应,便放下心来,撑在她的上方,继续侵犯着眼前这具毫无知觉
一般的女体。
将她的衣领向两边拉去,就见晴儿胸前白白的一片肉露了出来,他赞叹着叹
了口气,便俯身下去含住了一只白嫩奶子,逗弄着她的乳尖。
南宫肃玩弄够了,便拉下她的亵裤,拨弄着阴上的卷毛,缓缓用手指摸向阴
户。
摸了一会儿,感觉到晴儿的花穴竟流出水来,南宫肃觉得自己浑身像发起烧
来一般,在冬日夜晚也不由冒出浑身热汗。
撑在晴儿的上方,汗顺着脸颊滴落在她的脸上,南宫肃俯身舔去了,却越流
越多。
翻过身去,南宫肃抓着晴儿的手抚上了自己坚硬的胸膛,然後按着她的手,
慢慢滑了下去。
停在自己梅果上,南宫肃轻轻捻起她的指,掐弄起自己。
南宫肃苦笑着不明白为何要这般去折磨自己,便将她翻过来面对着自己,伸
手在她户口摸了一把淫水,涂在她另一只手上,然後覆着那只手握住了自己的肉
棒。
「嗯!」南宫肃觉得自己像是疯了一般,用着仅存的克制力不去进入毫无防
「额!……嗯……」南宫肃许久未曾涌起情欲,这会儿情欲上来,才觉自己
无法压抑。下身也随着套弄的手款摆了起来。
南宫肃今日输了太多内力给南宫月,此刻又沈沦於情欲之中,浑然不觉门外
此刻正站着一个浑身发抖的人。
原来南宫月翻来覆去还是睡不着,便轻轻下了床不想打扰迩豁纳休息。犹豫
了半天,还是忍不住走到了晴儿房间的门口,内功大增的他,一靠近门口便听到
声声压抑的男人吟叫声。
他只觉自己已经不能呼吸,只想推开门狠狠的殴打里面或正压着自己心爱女
子的男人。
可他好恨!他不能……
痛苦闭上眼去,流下了一行清泪,他反身跌坐在门外,将头埋在了双腿间,
任那心碎的泪滴滴滑落。
南宫肃感觉到自己射意浓重,便急急翻身下床,到墙角摩擦着自己的肉棒,
低吼着射了出来。
缓过神後,取了底衫穿上,看了晴儿一眼。
痛苦得紧闭着双眼,该死!该死,他竟又涌起了欲望!好想要她,还不够,
还不够…!
南宫肃急急抓起衣物穿上,便打开门出去,谁知竟看见门外背对着他,埋头
南宫月知道是他出来了,可是身体无力得无法动弹,只觉更加悲从心出,流
出了更多的眼泪。
南宫肃心中一震,叹了口气,说了句:「勿悲,我没碰她。」便急急走了出
门。
南宫月惊讶的抬起头看着南宫月急急走远的背影,赶紧爬起身进了房。房内
一片昏暗,他便出门取了走道的烛火点亮了油灯。
南宫月慢慢走近晴儿,拂开棉被,只见她衣裳不整。他闭眼叹了口气,便缓
缓想将拉着她的手,想让她睡得舒服些。
谁知一碰上她的手,便被她手中残留着的烫人得体温给狠狠烧疼了心。
颤抖着将她的衣物慢慢拉拢,系好了她的衣裳,只觉心中一片悲凉。缓身上
床,将她搂在怀中,细细地摩挲着她的背,不知是在安慰她,还是在安慰着自己。
……………………
南宫肃几乎是用奔跑着找到了一家青楼,鸨母看见他衣着光鲜便立刻笑脸迎
了上来。
南宫肃将大量银子往地上一扔,眼睛一扫,便随手抓起还在别人怀中的女子
急急上楼。随便找着房间便踢开门。
鸨母听见楼上惊讶喊叫声此起彼伏,无奈掂量着手中银两分量,只好叹气作
罢。哄好了被抢的可人,便上楼一一安抚了起来。
南宫肃一路扯着女子,女子有些跟不上的站不稳,只好跌跌撞撞的跟着他,
他不耐烦的将她横抱起,女子一羞,红了脸。
南宫肃终於找到一间空房,将女子扔到床上,女子还未反应过来,便被南宫
肃栖身压住。
南宫肃急急撕开女子亵裤,便将一直竖着的肉棒想往里面塞。然女子肉穴十
分干涸,弄也弄不进。
女子见客人这般猴急,只好栖身安抚道:「爷,我想用嘴帮帮你吧…」
南宫肃不耐烦的点点头,女子便熟练的起身,先用口水湿濡手指,缓缓向自
己穴儿塞去。另一手扶着南宫肃的硕大,舔弄了起来。
南宫肃抓着她的头发,吼道:「快些!」
女子会意,便将整试图将整根肉棒纳入口中,可是含不入,便只好将剩出的
半截用手套着,吸弄了起来。
毕竟是老手,女人的纯熟技巧让南宫肃终是满意了些,被她舔弄得慢慢舒爽
了起来。
南宫肃抓着她的发,将自己的肉棒整根插入,女子喉头被封,难受得摇了摇
头,只觉自己整根喉咙都被刺得鼓了起来。
女子难受欲呕,只好用双手抵着南宫肃的下胯,用力推搡着。南宫肃闭眼舒
爽得觉得女子抽动的喉咙紧紧锁着自己的热铁。
插弄了一会,低头看见女子实在难受,便抽了出来,不顾女子还在平复顺气,
「啊!」女子蹙眉呼痛,虽身经百战,但南宫肃的尺寸实在太大,这般没有
准备进入只觉花穴被磨得发烫生疼。
南宫肃一边抽插,一边大力伸掌拍打向女子甩动的胸乳,大叫道:「给我喊
大声些!」
女子无奈,只好大叫:「啊啊!——爷!你好厉害,插死我了,啊啊!嗯,
好舒服…」
不过多时,女子便从疼痛迎合生出快意来,舒服低吟着:「爷……嗯!好舒
服啊………啊啊………」
南宫肃操起她的腿,大力的向两边分开成『一』字,不停的将整根肉棒没入,
急速得抽插着。
夜半招妓(二)乱H
插弄了好几个时辰,女子已无力叫床了,好几个高潮让她此时泛着白眼,她
只好大力抓着床上的桅杆,大力晃着,用尽力所剩下所有的力气喊着:「鸨母!
鸨母!快救救我……」
经验老道的鸨母自知发生了什麽,只好急急唤来好几个姿色不错的女子,轻
轻叩门道:「欸!这位爷啊,我给您多带了几个姑娘来,您看这……」
南宫肃会意,便说道:「让她们进来罢。」
鸨母一听,赶紧打开门,推搡着女子快些服侍去,几名女子刚听鸨母说来了
个有钱的官,便急急上前服侍了。
鸨母这时赶紧趁着人多,扶起已经神志不清的女子下了床出门去。
这时南宫肃躺下身,两个女子抓起他的肉棒一边魅惑的舔着,一边用眼神勾
引着南宫肃。乳尖也被一左一右的两名女子含弄挑逗着,他眯起眼享受着快意,
「嗯!…」南宫肃此时觉得射意涌上脑门,便起身抓起一个眼前女子,扶着
肉棒便捅入她的穴中,抽搐着射了出来。
女子们熟练将南宫肃推倒,然後合力舔弄着,清理起他的肉棒,不过多时她
南宫肃嗤笑一声,便说道:「快褪去衣物。」
女子们顺从点点头,然後开始褪去自己的衣服,个个肉体横陈在并不很大的
床上。
南宫肃将她们引下床,揪起所有的床垫棉单铺在地上,然後躺着,邪笑问道:
「谁先来。」
一个女子一听,急急跨上了他的下胯,然後将肉棒缓缓插入穴中,没入後便
低唤:「啊!好舒服,好大呀…」
其他女子听闻,便都急急得抚弄起南宫肃,其中一个大胆的女子,将头凑上
他们交合的位置,舔弄了起来。
骑在南宫肃身上上下款摆的女子受不住的掐住自己的肉乳,死命叫唤:「啊!
………要死了要死了!舔到我了,啊…………」
那舔弄的女子一听,赶紧伸出手拨弄起款摆女子的花珠,不一会儿那女子就
舔弄女子一看,赶紧将她推了下来,自己扶着南宫肃的肉棒,用自己的花穴
将它吃了进去:「啊!!——好爽啊!……嗯!好舒服!」
骑跨在南宫肃身上的女子花招百出得讨好着南宫肃,上下动的十分大力,双
乳扇动出风来。
其余女子见状更加急不可耐,或舔弄南宫肃的乳尖,或啃咬着他的喉结。
女子们终於轮了完一转了,可是南宫肃的肉棒半分不见消退。南宫肃嗤笑一
声:「你们就这点能耐?」
说罢将两名瘫倒的女子双叠起身来,然後从她们後面进入了下面的一个。
「啊!……」下面的女子受插叫唤了起来,无奈被压着半分都动不了。
南宫肃怂弄了好一会,那女子低低叫道:「爷!!要去了!要尿了!啊啊—
—」
「啊!好舒服啊,爷,大力点…啊!…」女子舒爽淫叫着,另外两个女子见
到这番新奇情景,便也走到她们身边,学着她们躺了下来。
「爷!!我也要!」「我们也要……」
南宫肃笑着转向她们,一下插上面的,一下插下面的,两个女子淫叫声不断,
都想占着南宫肃的恩宠,卖力的叫了起来。
今日已出了两次的南宫肃,此刻半分射意都没有,玩得四名妓女大汗淋漓了
起来。
「啊…………啊……………爷……你好厉害,要死了!要被你肏死了……」
其中一个说完便翻着白眼晕了过去。
「啊!爷,啊………奴家要给你生娃儿,你太厉害了,好喜欢啊……嗯!…
…」南宫肃不屑的看着头发凌乱,小嘴大张,含不住口水的女子,吐出淫言浪语
来。
南宫肃不喜欢眼前这个疯女人,便放开了她插入了另一个。被放开的女子顿
觉空虚,急急到柜里取出了假阳具,插入自己的浪穴中,「啊!啊!……」
被南宫肃插着的那个女子已经混混沄沄了去,被插了那麽久,还是有点禁受
不住南宫肃的粗大,只好伸手拨开自己的穴口,摇头疯喊着:「爷!!奴家穴儿
烂了!穴儿被你肏烂了!您轻点,您轻点,啊!……」
耍弄了那麽久,南宫肃也觉差不多是时候了,便拉起倒在地上的一个女子,
「嗯!嗯!嗯!」女子难受得抵着他的胯下,穴儿都有点难以吞吐了,更何
况他还要插入喉中!
——「我说你,难道不想抱我吗?」
——「人家说的不是这种『抱』…」
忆起那一张一合的小嘴,和迷儿娇羞垂着眼,低声喊道:「肃郎……」
「啊!!啊!!」南宫肃兴奋得紧紧的将女子的头按向胯间,抽动着射入她
的喉咙内。
女子只觉这个男人几乎都将他的肉袋都要塞入口中了,难受得无法呼吸,最
後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看着满地都是女体,南宫肃重重吐了口气,终於是减缓了内心膨胀的欲念。
去侧间也不管桶中是冷水,便没入身子洗了起来。
穿好衣物後,出门就看见点头哈腰的鸨母,便嗤笑抽出了银票,丢向她:
「拿去多盖几间罢。」
鸨母看着白花花的银票,前後左右看了个仔细,瞪大了双眼,立刻跪着恭送
南宫肃:「哎哟!祖爷爷哦!祖神仙哦!祖宗显灵咯!」
南宫肃理都不理她,直接走了出门,只觉天已蒙蒙亮,便快步走向客栈,也
不知她醒来了没有…
叹了口气便不再胡思乱想。
奈何天命
「唔…」我捂着头,难受得要命,觉得大脑在满是水的的脑壳里晃着,痛得
难受。
「小妹醒了?」循着声音,迷迷糊糊看去,只见南宫月撑着头在床边看着我。
再迷迷糊糊看去,见到南宫肃和迩豁纳。
「嗯…我…怎麽了?」死命敲了敲脑子,便被南宫月用手撰住。我虚弱的问
道:「我是撞到头了吗…还是怎麽了…?」
我皱眉道:「是…是吗…那为什麽这次特别难受啊?…」
南宫月低声安抚得摸了摸我的发,轻声道:「可能是冬日受了些寒,身子有
些不舒爽罢。」
「哦…是吗…」我觉得自己脑子好沈,想不到什麽事,便说道:「现在和刚
在偷闲山庄回来那时好像…脑袋紧得想不了事…」
南宫月低低笑了声:「小妹连偷闲山庄的事都还记得,怎麽叫想不了事呢?」
「哦…也对…」我点点头,却又拉疼了头,「嘶!」
见我如此,南宫月将我抱在怀里。我余光看见南宫肃站起了身子,走了出去。
我望过去,只见二货也摇摇头走了出去。
我试图撑开南宫月,低声问道:「二哥,你干嘛呀…」
头痛得厉害,南宫月还紧紧勒住我,我有些难受的说道:「二哥,你怎麽了
…不是说在爹爹面前不……」
「不许你提起他!我不许!」南宫月只觉自己的声音都在颤抖着,痛苦阖上
眼去。一会儿後慢慢放开晴儿,温柔吻了吻她的额头:「对不起…对不起…」
我有点疑惑的看着南宫月,问道:「发生了什麽事,有什麽不妥麽?」
南宫月温柔笑着摇摇头:「无事,只是小妹忽然昏睡过去,我有些担心过度
罢了。」
我伸手轻轻抚上他的脸,笑了笑,然後枕在他肩上,低声道:「是晴儿不好,
让月担心了。」
感觉南宫月的身子轻轻颤抖着,我立马起身看着他,只见他眼中湿润。
我心中一惊,赶紧拉着他的手,问道:「你怎麽了,谁欺负你了?」
南宫月鼻音浓重笑道:「我没事……」
我认真地看着他:「别骗我。」
南宫月吸了吸鼻子,皱眉道:「今日起身煎药,煎糊了…洗衣服的时候,不
小心把衣裳给扯坏了…起来的时候……」
没等他说完,我便将他搂在怀中,轻轻拍着他的背。
南宫月被晴儿搂在怀中,委屈地将头埋在她怀里道:「晴儿,怎麽办,我觉
得自己好笨,好没用,什麽都做不好…什麽都做不了……」说罢便紧紧扯着晴儿
的衣服,心中难受之极。
听着南宫月说着根本就没有的事,我用细微得连自己都快听不清的声音道:
「是不是我快撑不住了?」
南宫月迅速抬起头来,紧紧盯着我:「晴儿在说什麽呢,才不是…」
看见他的反应,我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其实这几个月来,我觉得自己越来越嗜睡,但是因为一直在赶路,在马车里
无聊没事做,睡得太多也不觉得有什麽不妥。
可是,昨日日头才刚落,自己便困顿得昏睡了过去,这怎麽想,也不大可能
是正常情况。
我看着南宫月笑了笑,说道:「不是便不是罢,我洗漱下。」
南宫月陪着我洗漱穿戴完後,我说:「月,我饿了,好累,不想下去用膳。」
南宫月看着我的脸,再三确认了一下,我没好气的拍了他一下,他才笑着说:
「那我去帮你取些吃食来。」
我点点头。
他出门後,我便看着他下了楼,我在走道上轻轻唤着:「二爷爷。」
迩豁纳果然出现了,我低笑道:「就知二爷爷耳朵好使。」
二货没好气瞪了我一眼:「吾不是关心你这黄毛小丫头,哪里会听见你在这
直叫唤。」
见二货都那麽紧张,心下一凉,低声问道:「我还有多久?」
二货疑惑看了我一眼:「那小儿告诉你啦?」
我笑着摇摇头。
二货一脸後悔地拍拍自己的头:「哎呀!被你这小丫头给糊弄了!」
我低低捂嘴笑着:「原来二爷爷也有愚钝时候。」
「好你个小丫头,敢情这般记仇。」
我看着他笑着:「二爷爷别转移话题。」
二货见我眼神中透露着认真,便搔搔头:「这个…这个…」
我摇摇头:「无妨,说罢。」
迩豁纳叹了口气:「可别告诉你们家那两口子说是我说了啊…」
我会意道:「好。」
迩豁纳想了想:「情形好的话,还是能再撑个一载左右的。」
胸口闷闷的,没想到本来还以为能有四,五年的寿命,转眼间便剩下一年了
…而且还要情形好的情况下……
『唉』了声,我问道:「那要找到岩剑还要多久啊?」
迩豁纳安慰道:「有我在,有这些时日,够是够了。」
我深深吸了口气,替他补充完:「『可是』就算找到了,也未必能行是吧。」
看见迩豁纳不忍的神情,我笑道:「出发前,师傅就和我说过这般可能性了,
我真的无事。」
迩豁纳无奈摇摇头:「要是那两个人也都能像小丫头这般想得开才好…只怕
…」
我笑着走过去,拍拍手道:「好二哥终於来了,饿死小妹了!」
南宫月狐疑得看了眼迩豁纳,只见他无奈的看着晴儿的猴急样笑着,南宫月
才放下心来。
…………………
我吃完饭,问道:「爹爹呢?」
「我在。」这时南宫肃从侧边走了出来,我一惊,莫非他刚才一直在拐角的
地方…
南宫肃轻声问道:「晴儿今日腰还酸麽?」
我顿时心中明白他刚才听到了,便摇摇头:「不酸了。」
南宫肃点点头:「那我们今日出发可好?」
「嗯。」我看着他点点头。
见我们如此,南宫月便行礼道:「那我去准备下罢。」
南宫肃坐在我旁边的凳上,轻轻抓住我的手,放在手心,摩挲道:「晴儿勿
怕,无论你在『哪』,我都会陪着你。」
我心重重跳了起来:「爹爹何意…」
南宫肃就那样笑着看着我,我悲从中来:「爹爹不要如此……」
南宫肃放开我的手,轻笑道:「个人选择罢了,晴儿勿要多思,准备下楼去
罢。」然後转头就走了。
我本来就强撑着,这时难以抑制住内心苦涩,便按着心脏。
迩豁纳轻轻将手放在我肩上,按了按,便说:「下去吧。」
我伸手拉住迩豁纳的衣袖,低声说:「再陪我等等吧,这模样,见不了人。」
感觉到自己有点压抑不住泪水,迩豁纳突然伸手搔起我的咯吱窝。
「哈哈哈哈!二爷爷你干什麽啊!好痒啦!」我立刻站起身想起打他,谁知
站不稳,迩豁纳扶着我的胳膊,低笑道:「小丫头莫哭。」
看见他放大在我眼前,我有点害羞,便狠狠甩开他的手,大声道:「二爷爷
真是为老不尊,竟还欺负起小辈来了!」
迩豁纳低低笑了起来,便说:「走罢,小丫头性子。」
情深缘浅
在马车上又摇晃过了个把月,冬雪消融,到处的都是迎接春意的向荣景色,
迩豁纳将近北方之时,便主动要求骑马,因为那是他从前家乡,他想好生再
瞧个仔细。
南宫月坐在马车上,看着风拨动着晴儿的发丝,发丝顺着她沈睡的小脸,心
中难受,便坐到她身边,将她搂入怀中。
感觉南宫月温暖的怀抱,我努力清醒着意识,看向窗外,低低说道:「月,
我想大哥了。」
南宫月叹了口气,便道:「那我们今晚便写封信,让信鸽捎回去吧。」
我笑了笑:「那麽远,信鸽能到麽?」
南宫月轻笑着亲吻了下她的头顶:「这信鸽倒被晴儿小瞧了去。」
我将重量放在南宫月身上,闭眼道:「是麽?…」
南宫月见晴儿又要睡着,便问道:「不知晴儿想和大哥说些什麽呢?」
听见南宫月的话似从很远的地方飘来,我努力回答道:「就说…对不起…」
南宫月痛苦闭眼道:「对不起什麽呢…」
风轻轻凉凉的吹来,我缓缓睁开眼,拉过南宫月的手,亲了一下,笑了声:
「对不起要让他出家当和尚了。」
南宫月不知所以,想了想,叹了口气:「晴儿这般说,岂不是要让大哥油火
浇心。」
我轻笑了声,学着南宫夜那晚对我说的话:「玩笑话都当真了,月儿竟变得
这般呆愣愣的。」
南宫月无奈摇摇头,说道:「若非因为是晴儿的缘故,我又怎会这般呆痴。」
轻轻的拉开距离,我伸出手,贴在南宫月脸上,勾勒着他的轮廓。手指画过
他的眉眼,他的鼻梁,他的唇,然後慢慢让手跌落下来。
看着他,总觉得自己这般幸福,听着他的话,总能解答很多自己不懂,不明
的事情,我轻笑着说道:「月,我好想念天山。」
南宫月栖身过来抱着我:「等晴儿好了,我们便回去。」
我笑着叹了口气,「我还记得,在天山那时有个男子…总是气我,总是…」
南宫月放开我,将我的头架在他的脖子上,哽咽道:「晴儿勿说了…」
我笑了笑,慢慢的将脖子处的软玉取了下来,放在手心看着,「月儿不知道
吧,当时看着这玉,就像看见大哥一般。」
我将玉缓缓挂在他脖子上,一边系一边说:「那时只觉那个总气我的男子,
要和我抢来着,谁知,那傻子,不单将这玉送给了我,还把大哥也送给了我。」
南宫月感受到玉中还散发着晴儿的体温,伸手抚了上去,闭眼感受着。
我拨着他额前的发,轻笑道:「不止这样,他还把自己的心,也送了给我,
你说这般的傻子,傻不傻。」
我拉起他的双手,只见他睁开湿润的双眼看着我,甚是好看,我忍不住栖身
上去吻住他的眼。然後将自己的头放在他的颈脖,低低笑着:「月,我身子有点
重,有点累了…」
南宫月紧紧握着晴儿双手,只怕放开了,便再也抓不到一般,急急唤着:
「那我便一直抱着你,背着你,可好?」
我在他颈脖处轻轻摇摇头:「你帮我保管一样东西,它对我来说,很重要很
重要。比生命还重要,比任何人都重要。」
南宫月苦痛道:「是这『玉』麽……」
我低笑道:「是这玉。」
南宫月苦笑道:「好。」
我知道南宫月此刻一定很难受,心中好笑了起来,明白一句话叫恋爱中的人
智商都为零。
我抬起头,佯装生气道:「人家都没说完,你好什麽好。」
南宫月无奈道:「那晴儿且说完吧。」
我将他的手拉到自己的心脏处,「是这玉,从前主人,和现在主人的,心。」
我低低笑着:「月儿真真变得好呆愣。」
南宫月不确信道:「晴儿…何意…?」
我扑到他怀里,轻声道:「我的身体里,有两颗心,一个是你的,一个是我
的。我好害怕,好害怕有一日,自己不能再将它好生保管了,可是它对我来说,
太重要了。所以我想,让月帮我好生收着,这一世都…藏好了,不要弄丢了才是。」
南宫月搂着晴儿,终是无法压抑出,低低颤抖着抽泣了起来。
我起身捧着他哭泣的脸,抵着他的额头,低声道:「月儿别总是这般,每次
送你礼物都哭,下一次再送,你一定要笑…」
南宫月拨开她的手,将她紧紧搂入怀中,抽泣道:「晴儿,我不要礼物,不
要了,我只要你,我只要你……」
我拍着他的後背,自己也忍不住流出眼眶中蓄着的泪,对着他的耳朵低声道:
「你这傻子…我早就是你的了。」
我深深吸入一口气,摩挲着他的耳鬓,对着他说:「无论我从前是谁,以後
会是谁。此刻,我只知,我的月儿,世间男子,无人能敌,无人可比。」
感觉到自己的深识又有些不清,我缓缓闭上眼,压出眼眶中最後一滴泪,说
道:「举世………无…双………」
南宫月搂着晴儿,感觉到她慢慢瘫软的身子,便不再压抑的哭了出来,捧着
她的脸,哭泣着笑道:「晴儿这是在怪我总学你麽,所以也非要学我一回才甘心,
嗯?」
看着她的睡颜,将她轻轻平放在凳上,蹲在旁边看着她,温柔得啄了她一下:
「若晴儿这次再离开我,我紧紧便跟着你,哪怕你去到天涯海角,我亦永不离弃。」
灵山岩剑
行至半路,迩豁纳抬手示意停下,南宫肃便拉着缰绳,停靠在了一旁。
南宫月感觉马车停了下来,便放置好沈睡的晴儿,下了马车,看着迩豁纳和
南宫肃,走了过去。
南宫肃问道:「迩兄,怎麽了?」
迩豁纳闭眼,在掌中凝起一颗灵球,弹向山间某处,只见灵球在远处空气中
似撞上了什麽。那空气犹如水滴湖面一般,震荡出了漪涟来。
迩豁纳笑道:「有结界。」
南宫肃猜测道:「莫非…?」见迩豁纳点点头,南宫肃便下马,将马儿束在
树上。
南宫月发现不妥,便行礼问道:「那迩爷爷可否解开结界?」
迩豁纳嗤笑一声:「以他现在的修为,吾本来应该不能解。不过岩剑那懒儿
竟还在用师傅教的术法来结结界,真真服了他了。这般不求上进,都不知怎得练
成个半仙去的。」
说罢便捻起右手的食指和麽指,左手夹着两指环绕着它,口中念念有词。只
见右手两指间出现了一个红色灵球,迩豁纳将它大力甩出,大喝一声「破!」
被灵球弹中的空气,就像蛛网飞入猎物一般,眼前景象大力的晃动了起来,
顷刻间,山间浮出一条平路来。
迩豁纳转头问向南宫月:「小丫头还在睡?」
南宫月行礼道:「我去将她背上去吧。」
迩豁纳点点头,南宫月便入马车内,将晴儿扶起。南宫肃走到马车外,说道:
「我帮你。」
南宫月摇摇头,「不用了,我可以。」
南宫肃点点头:「累了便唤我,勿要勉强。」南宫月尽力不去想太多,便点
点头。
留下马夫看马,几个人便踏上小路走上去了。
路长且颠簸,南宫肃见南宫月流出汗来,便走向前说:「月儿勿勉强,摔着
晴儿反倒不好。」
几人走着走着,只见远远有一处灰蒙蒙的地,似个铸剑的作坊,而旁边再无
其他。
我迷迷糊糊的感觉自己好像被人背着,便缓缓睁开眼,轻声唤道:「月…」
背着我的人停了下来,叹了口气,便叫道:「月儿,来。」说完便轻轻蹲下,
让晴儿站起。
南宫月急忙上前扶着晴儿,看着她精神还是不太好的样子,低声问道:「小
妹身子可有不适?」
我缓缓神,摇了摇头:「这次醒来感觉还好,没有头疼。」
迩豁纳转头看着停下来的我们,说道:「怕是这山附近散发的灵力帮小丫头
固了神,如此倒不错。」
南宫肃点点头,放下心来,看着被南宫月扶着的晴儿,便说道:「事不宜迟,
我们且快些找到岩剑吧。」
我感觉胸口处暖暖的,便想起一件事,慢慢将袋间的凤鸣玉取了出来。只见
它不似见到迩豁纳那时的一闪一闪,而是整体一直发亮,通透得快要透明了。
我惊讶得抬头四处望去,半分都没见到有别人。
迩豁纳突然凝出一灵力光剑,向我这边刺来。我吓得赶紧蹲下,只闻二货在
那大笑「哈哈哈哈!」
我狠狠撇着二货,道:「二爷爷!你又突然发什麽疯?」
只见他的目光好像不是看着我,我愣住了一会,便慢慢转过头去。
只见身後一个红白衣衫男子弓着手爪,将整支灵力剑一节一节地碎了去。碎
完後便一甩手袖,行礼笑道:「三师兄。」
他抬起头看着我的那一刻,好吧,我承认我犯花痴了。虽然南宫府家的男人
我发现看着他就移不开眼睛一般,看他好奇得打量着我,我就也放着心得打
量着他。
我疑惑得歪着头看着他,问道:「你就是岩剑?我说铸剑的长那麽帅干嘛?」
南宫月竖起一指不停的捅着我的腰侧,我撇了他一眼,他无奈得看着我摇头。
岩剑嗤笑一声:「表皮罢了,何须上心。」
迩豁纳走过来,拍拍岩剑肩膀,问道:「一事相求,帮是不帮。」
岩剑瞟了他一眼,无奈道:「三师兄也会多管闲事起来了,还破我结界。」
迩豁纳低低笑了起来:「就你那破结界,玄天门XX岁孩儿都能破,有什麽
好无奈的。」
『唉』了一声,岩剑便又张网结起结界来。弄好後头痛道:「自家事情还需
得管,就烦闲人无事清扰。」说完便走向我,我发现一靠近他便精神许多,便也
乐於和他亲近些。
我讨巧道:「你三师兄是我二爷爷,那你也是我岩爷爷啦,既然都是自家人,
自家事你还是会管的,对吧。」
岩剑低低笑了起来,看向迩豁纳,好笑道:「不知三师兄从哪里找了个伶牙
俐齿的黄毛小丫头来。」
迩豁纳无奈耸耸肩:「街上捡到的。」
我不开心的嘟嘴道:「明明就是我从街上捡来的二爷爷…」
岩剑笑看着迩豁纳,二货无奈得看着我道:「小丫头真真愈发不尊敬吾了,
连此刻都不留些颜面来。」
岩剑「哈哈」大笑了起来,拍拍迩豁纳肩膀:「想不到汝也有今日了,嗯?
哈哈哈!」
迩豁纳气急:「笑你个头!」说罢便与岩剑动起手来。
岩剑嬉笑着向後闪躲,半分也不还手。
迩豁纳气闷,便转身将一掌掌的灵气打向岩剑铸剑作坊。
岩剑闪过身去,凝起灵力壁,挡在自己和作坊前,背着手在壁後站着。
迩豁纳见未果,『哼』了声。岩剑好笑着走过来,将手臂架在迩豁纳的肩膀
上,「许久不见三师兄,一见面却还是个冲性子。」
我惊讶得看着他们两个,没…没看错吧,二货居然羞红了耳朵耶!天啊,好
有爱。
迩豁纳转头看见我的表情,尴尬的低下身挣开了岩剑的手,道:「小丫头事
比较紧要,我们的『账』迟些再算!」
岩剑笑看他『好』了一声,然後转向我们:「让几位见笑了,且先入屋取坐
罢。」
我点点头,然後犹豫着看着那个作坊。岩剑走上前来,施法了一会,道:
「现!」
眼前就出现了个两层楼的竹屋子,我惊讶捂嘴,迩豁纳没好气的说:「真不
知你这懒人到底还在这破山中藏了多少东西。」
岩剑笑道:「能不被人发现,就尽量不『现』咯。」便引我们走进去。
灵山岩剑(二)
岩剑进屋後,便让我们说明来因,南宫肃行完礼便开始讲诉过往。
岩剑突然精光一闪得看着我:「吸魂珠?!」
这时我突然想起师父的话,有些害怕得看着他,觉得刚才一幕下来,好像在
场没人能打得过他…
岩剑见我这模样重重笑了起来:「就你小儿体内的那点吸魂珠灵,对我没多
大用处。」
然後又状似认真的点点头说:「不过小丫头若想祭剑,我考虑下把你锻成剑
灵。」
迩豁纳没好气的跑过去狠狠推了下他的头:「再这般吓我孙儿,叫你好看!」
岩剑笑着起身行礼道:「是是是,师兄威武,饶过师弟罢。」
岩剑坐下後摸着下巴皱眉道:「不过这事还颇为棘手呀…」
迩豁纳叹了口气,无奈道:「不是棘手也不来找你了。」
岩剑笑眯着眼睛看着迩豁纳:「谁知师兄是不是寻些借口探望我来着。」
谁知迩豁纳却没有反驳,看了他一眼,说道:「又是二百年了。」
岩剑一震:「…天劫将至……?!…师兄竟还不肯放弃?」
迩豁纳嗤笑一声:「我自知没有你那般有天赋…可我不甘心。」
岩剑皱眉道:「不成仙也能清修,清修一样可绵延益寿,何苦…」
我忍不住打断道:「二爷爷,什麽是天劫啊?」
迩豁纳笑了声,「天劫嘛…乃修真者逆天而行,妄图以凡人之身修得真仙,
上天就会降下天劫。」
我皱眉道:「这麽听起来好像很危险啊…」
岩剑摇摇头看了看迩豁纳,对我轻声道:「何止危险,度天劫者,成则一步
登天。败则魂飞魄散,真灵消逝,万劫而不复。」
我惊讶看着岩剑道:「可岩爷爷你不是半仙麽,不如帮帮二爷爷修仙罢…」
岩剑摇头轻叹:「吾乃半仙,非仙也。仙为上界高贵魂灵,需得死後升天,
弃人身而得天身。而吾这半仙不过是个修炼得道之人,长命久矣,并无仙能。」
叹了口气,起身拍着迩豁纳肩膀道:「况吾前生乃上古神人,空余一身灵力,
怎可与天赋之事相提并论。此事乃有始难终之事,师兄……」
迩豁纳叹一口气道:「吾已活得太久,成败不过一线之间,无妨。」
摇摇头,迩豁纳笑了声:「还是帮帮小丫头要紧些。」
岩剑见相劝不果,只好叹气作罢。「你们这次来我这,让我真真左右为难。」
南宫肃皱眉道:「何意。」
岩剑嗤笑了声:「皆非活,即死。」
我起身站在二货身旁,点点头道:「这个我们都知道啊,反正成败不过一线
之间,我们都无妨!」
迩豁纳低低笑起:「小丫头鹦鹉学舌真真有一套,你我何时变成『我们』了。」
我瞟了二货一眼,便指了指岩剑笑道:「岩爷爷说的呀,我们『皆』非活,
即死啊。」
岩剑挑眉道:「哦?小丫头不怕死?」
我耸耸肩,无所谓道:「我早就死过一次了,再说人魂魄转世,谁没死过啊?」
岩剑低低笑着:「小丫头心性倒早熟,就不知你前世活到多大年岁?」
我脸一羞红,看了眼南宫月,便望着天花板,支支吾吾道:「二………十…」
岩剑假装听不清,将手圈着耳朵,眯眼道:「吓?小丫头说什麽,我听不清?」
我从鼻里出了一口气道:「二十啦!」
岩剑点点头:「哦!加一起都活了三十八年了,原是老姑娘了。」
我被他气得一跺脚,急急跑到南宫月身後去,南宫月好笑得看着我。
我狠狠拍了他一下,『哼』声道:「这里就只有你不许笑,你别忘记你也是
这『姐弟恋』的主角之一!」
南宫肃厉声道:「晴儿!」清冷的声音把我给吓了一大跳,便弱弱回到自己
座位坐好。
南宫肃看了我们一眼,起身行礼道:「那不知岩剑师傅有何办法?」
岩剑点点头:「方法有得是,也简单得很。不过就是需看小丫头造化如何了。」
迩豁纳坐下撑着头看着他:「你这人是看不出别人一家之主在着急麽,就别
卖关子了,要说快说。」
岩剑无奈摇摇头:「真真看不出到底师兄是不是来『求』我来着。」
迩豁纳『嗤』了声,岩剑道:「既然小丫头是被体内吸魂珠摄入魂魄,那最
简单的就是待这吸魂珠的灵力完全散去後,再用一物将你的魂魄与这具身体,凝
固住。」
迩豁纳直起身,正经道:「你是说『固魂』之术?!」
见岩剑点点头,迩豁纳凝重道:「这小丫头怎能承受的住业火焚烧?!」
我一听,大惊摆手道:「要用火烧我,不是吧?!」
南宫肃握住拳头:「业火……不是冥火吗?」
岩剑赞叹点点头:「这小子有点见识。」
我走过去拉拉南宫肃的袖子,低声问道:「不管明火还是暗火…这样烧,不
死都毁容…能不能不要啊…」
南宫月走过来,轻轻对我说:「晴儿,这冥火非明暗之明,乃冥界之冥。」
「冥界……?」我想了想,惊讶道:「要把我烧死,再重生麽?」
岩剑摇头道:「非也非也。冥火乃用於冥界焚烧生前重罪死去之人的躯壳,
让人魂体分离,好叫魂魄引入十八层地狱受刑之用。」
我有点想明白了,点点头:「所以冥火就不是明火咯,是用来将我魂魄离开
躯体的?」
迩豁纳点点头:「我大致明白是要如何了。由於你魂魄是因为吸魂珠之力才
入体,实则你的魂魄根本和你的肉体是分离的,若吸魂珠失去灵力之时,你的魂
魄会因无所归依而散去。」
岩剑点点头,「所以此番将你魂魄自行引出体内,再待我将吸魂珠灵力尽数
吸出之後,再用固魂之术将魂魄引入你体内。此番便可让你灵肉相合了。」
我点点头:「那听起来很简单啊,有什麽不妥?」
迩豁纳摇摇头:「业火烧身,虽不是明火,却将明火也比下去了。因业火乃
分离灵体,被此法施行过,还活着的人,寥寥无几。而活下之人,都说,痛得犹
如被剥骨去肉一般。」
我嘟嘴皱眉道:「那烧成那样了,还不能活的话岂不是很冤枉…」不知是听
着觉得有点恶心,还是听到自己要受那般苦痛,头剧烈的疼了起来,便扶着额头
晃了起来。
施法前夕(一)
岩剑走进我道:「小丫头这可好些?」
我点点头,「嗯…来到这山上已不像之前那般难受,岩爷爷靠近後就会更好
些。」
『嗯』了一声,岩剑道:「小丫头伸出手来让吾瞧瞧。」
我顺从地伸出手去,他捻起手腕,输入灵法,我只觉全身温温暖的,好不舒
服。
岩剑皱眉道:「小丫头可知吸魂珠灵力已十分低弱?」
我点点头,道:「二爷爷有提过。」
南宫月瞟了一眼迩豁纳,二货不好意思得咳了咳。
岩剑叹了口气道:「怕是已误最佳时机去了。」
南宫肃皱眉道:「何出此言。」
岩剑摇摇头:「最佳时机乃未吸魂珠之力将至,因那时魂魄松动,最易将魂
体吸出,不用过多承业火焚烧之痛。」
我疑惑道:「那如此说法,我现在的魂魄应该更松才是,岂不是更好。」
岩剑对我说道:「小丫头,抬起你的右手。」听罢,我顺从的抬了起来。
岩剑摇摇头道:「这是左手。」
我皱眉道:「这明明就是右手啊…」
岩剑问:「是吗?小丫头,可是我们分明都看见你抬起的是左手。」
我疑惑得看向南宫月和南宫肃,只见他们都看着我不说话,我便转向二货:
「二爷爷,你说说看,这是左手还是右手!」
迩豁纳顿了一下,便呐呐道:「是…是左手…」
我努力想,不对呀,从小别人就和我说这是左,这是右……
「啊!」我的头剧烈的痛了起来,我皱眉扶住,摇摇欲坠。
南宫肃抓着我的胳膊扶着,皱眉道:「岩剑师傅,晴儿抬的明明就是右手。」
岩剑摇摇头看着我,问道:「小丫头方才是否在回忆从前事,比如说是哪位
先生,夫子教你辨别左右?」
我喘着气,点点头。
岩剑嗤了一声:「汝小丫头现今何止魂魄松动,怕是魂魄已经正在消散了去
了。」
整个大厅,瞬间鸦雀无声。岩剑道:「若古书记载无误,小丫头早开始头疼,
不记从前事了。且不久将无法控制身体,因此乃魂灵消散前奏。」
我努力问道:「那…有…何妨?…」
迩豁纳用鼻子中重重呼出一口气,转头向岩剑:「那固魂的法子还管用麽?」
岩剑摇摇头:「吾从未对此般情景施法,我亦不知。」
我轻笑一声:「倒也好,能为岩爷爷开个先例,好生试验一番了。」
迩豁纳叹气道:「小丫头倒还有心思说些玩笑话,我们都教你给搅得乱心去
了。」
我闭眼摇头道:「或在前世本就该堕入轮回,有幸带着记忆,多活一回,倒
是新鲜,倒也无悔。」
岩剑扶了扶额头,轻声道:「你们且先讨论下,这过去的两日便最好能定下
何日施法,再拖只会更坏。」
我嘟嘴道:「那麽快?…」
就像刚进医院,医生就说要做手术,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岩剑笑道:「小丫头这会儿才知怕了?」
我撇嘴道:「那能不能管岩爷爷要个麻药啥劳子的也好呀…」
迩豁纳没好的瞪了我一眼:「你的魂魄意识直接睡去,消散了都不知最好。」
我皱皱鼻子,『哼』了声。
南宫肃行礼道:「那我们这便自行商榷去了,不打扰二位仙人。」
岩剑『嗯』了一声,便道:「客房楼上有几间,需休息了可自行前去,若有
需要,唤我即可。」
说完便可迩豁纳一起出去了。
…………………………
迩豁纳双手背在後面,看着眼前山水,问道:「那小丫头有几成成率?」
岩剑看着他的後背,不觉蹙起眉来:「师兄倒好,还有心思管起别人,也不
想想自己此时自己是何种情景。」
迩豁纳嗤笑了一声,叹了口气:「不知师弟还忆不忆得起,我们初见的情景。」
岩剑轻笑着摇摇头,走到迩豁纳旁边:「说来也奇怪,经已过去几百年,只
叫光阴如白驹过隙,却也真真未能忘记那时行景。」
迩豁纳深深闭眼吸入一口气,然後睁眼慢慢吐出。
岩剑好笑得拍拍他的肩膀道:「我第一次进玄天门,就是观赏师兄领罚情景,
真真有趣之极,毕生难忘。」
迩豁纳轻轻笑道:「那时才多大岁数,调皮you稚些也不为过罢。」
岩剑垂下眼去,叹道:「只是不想,那麽许多年过去,还以为师兄已经参透
了。」
迩豁纳笑道:「就是因为参透,所以才这般。」
岩剑摇摇头,「不值如此。」
迩豁纳挑眉道:「又不是你这懒儿受天劫,说得倒像是你准备受了一般。」
岩剑抬起眼看着他,低声问道:「你这次过来,是想让我看着,就像上一次
一般,对吧?」
迩豁纳嗤笑了一声,遂而『哈哈』大笑了起来。
风中的岩剑被迩豁纳笑得心中一恸。
迩豁纳大笑完後,随後表情一狞:「我心随我!不遂天!」
……………………
我『哎』了一声,跌坐在凳子上,撑着头,望着他们两个,「说吧,你们怎
麽想的。」
哦?我瞪大眼睛看着他,那麽看得开…然後转向南宫肃,「爹爹觉得呢?」
南宫肃清冷道:「一样。」
咦?!我眨眨眼,不太确定现在是什麽情况,搔搔头,问道:「你们…现在
是…无所谓我的死活了?」
南宫肃点点头:「执念太深,了无意义。」
南宫月点头附和道:「深有同感。」
我嘟嘴不依道:「才多久功夫啊,你们就都突然不疼我了…」
南宫肃点头道:「反正也没人与我一同寻迷儿了,那我也跟着罢。」
我心重重抖了一下,无所谓道:「跟吧跟吧,反正也说不定阴曹地府里也是
这般鸟语花香的呢。」
南宫月扑扇笑道:「是呀是呀,需得好好见识一番才是。」
南宫肃低低的笑了起来:「我们确是没有晴儿活得这般『长久』,见识宽广
了。」
我脸顿时一红,『哼』了声,「这会儿一个个倒知取笑我来了,过了明後日,
见不见得着都是个问题,这时还不多说些好话来,让我受用一番。」
南宫月扑腾着大扇,扇道:「反正那时也都是些死气沈沈的人在身後站着,
这时再不欢快些,以後怕是够受。」
我皱眉看着他们两的笑脸,却是半分都笑不出来。
看向他们,却突然都变成了认真的脸,我摇摇头:「你们这番玩笑话,一点
都不好笑…我不许你们说这样的疯话。」
南宫月『啪』一声收起大扇,敲着手心道:「小妹,明日便让岩剑师傅给你
施法吧。」
被南宫月突然转移的话题震了一下,愣了一下,问道:「明日?」
南宫肃点点头,在我对面坐下:「这般也好,早日解决了这个问题,倒也不
必再拖。」
突然生出怯意的我,轻声问道:「後日再施,不好麽…」
南宫月摇摇头:「晴儿,我不想再等了。」
我垂下眼去,轻轻叹了口气,道:「且这般罢,不过今晚,我想写些书信…」
南宫月对我点点头:「好。」
………………………………
看着南宫月在那里磨着墨,我缓缓坐在了旁边,轻轻叹了一口气,道:「先
写给大哥罢。」
南宫月点点头,「晴儿说。」便捋起衣袖,提着笔。
我抬起头看着竹子做的天花板顶,想起了南宫夜的温软,低声道:「就说,
大哥…我…」
我胸口有些泛酸,便低下头,用手轻轻的抚慰着,「就说,大哥…已找到解
决的法子了,待我好了以後,便速速回南宫府找你。」
南宫月将笔点在纸上,半响没有动,直到化开了墨,他闭着眼,轻笑道:
「写坏了,换张罢。」
我将手轻轻覆在他手上,说道:「二哥要是觉得勉强,要不就别…」
南宫肃轻轻走了过来,低声道:「还是我来吧。」
南宫月苦笑点点头,南宫肃挥开後袍,坐了下来,换了一张纸,便提笔写了
起来。
写好後,他便晾在一旁,问道:「还有谁。」
我笑了笑,「写给阿依吧。」
南宫肃点点头,蘸了蘸墨水,望着我等着。
我想了想,就说:「阿依,在偷闲山庄和南宫府里,你都照顾得我无微不至
的,很谢谢你。你拿着这书信给南宫夜,告诉他,你可以用这个,换你想要的事,
物。」
南宫夜在旁边低低笑起:「小妹倒还老实不客气,小丫鬟想要南宫府都给了
不成。」
我摇摇头笑道:「阿依不会如此。」
南宫月笑而不语。
我点了点太阳穴,想了想,「要不给南宫煌也写一封吧。」
嗯,皱眉想了很久,和他说些什麽好呢…「就说………额………」
我摇了摇头,「算了,还是不写给他了吧。」
我望向南宫月,犹豫道:「为何?」
南宫肃清冷着垂眼道:「就当可怜他罢。」
我皱眉想了想,憋着道:「就说………谢谢他照顾过我,待我好了,回去看
看他吧。」
施法前夕(二)
岩剑点点头,「那就明日了?」
我『嗯』了一声,便行礼道:「谢谢岩爷爷,谢谢迩爷爷了。」
晚上躺在床上,一直阖不了眼,我轻轻拂开被子,走了出门去。
出门後,春意正浓,真真凉风拂面,不觉更加精神。叹气道难怪真人修仙总
爱在山上,难怪古人总爱踏青。
这好山好水似无不蕴含着盎然生灵气息,沐浴其中也觉神清气爽了许多。
「小丫头睡不着?」
转头看见迩豁纳走了过来,我轻轻笑了声:「迩爷爷不也还没睡。」
迩豁纳笑看了我一眼:「之前总觉你发音不准,此番才发现你之前唤的可不
是『迩爷爷』。」
我吐了吐舌头,笑道:「之前多番不尊敬,道让迩爷爷瞧了去。」
迩豁纳『呵呵』笑了几声,便不再言语。
他笑了声:「你们家那父子,感觉今晚会一夜无眠,怎的不见他们身影。」
我摇了摇头:「此刻我也不太想面对他们。」
「哦?」了声,迩豁纳问道:「是因为觉得负担太重了麽?」
我轻笑道:「情深款款,可服人,亦会压人。此刻既然他们都懂得迁避我,
我还是很感谢的。」
「是麽?」
转向迩豁纳,我问道:「不知迩爷爷是否也有心尖上人。」
迩豁纳低低笑了起来:「小丫头竟敢问起爷爷的情事来了。」
我摇摇头:「我从未将迩爷爷真正当『爷爷』辈儿的,既我明日生死未卜,
又怎不能一探友人心声。」
迩豁纳深深吸了一口气,笑道:「人生在世,终难逃情网。」
我笑了笑:「情字一词乃人活世上的凭本。无情之人,或可登仙,只因看破
转头看着迩豁纳道:「迩爷爷性情多情,心善不忍,又怎会思虑到登仙一事?」
迩豁纳笑道:「老身真真看走眼了,竟看不出小丫头心思这般深沈。」
我低头笑道:「人心本就清明,一时想不开,总不会一世看不懂。妄愚人者,
岂不知人恒愚之。」
「哈哈哈哈哈!」迩豁纳负手大笑了起来,「好!好一个妄愚人者,人恒愚
之。」
迩豁纳笑完,便叹了口气,「小丫头确是说得无错,吾上一劫,便是这『情
劫』。」
「哦?」我眨眼好奇道:「那竟不知,是怎般的劫。」
迩豁纳叹了口气,说道:「罢了罢了,反正说与你知也无妨。」我立刻乘亮
着双眼看着他。
他闭上眼,从薄唇中慢慢吐出:「那时,只因好强贪玩,施法坏了那禁山的
咒锁,吾被师傅重罚,好不丢人。」
从鼻腔中『哼哼』的笑了两句,便道:「那时门派新进了一批弟子,一行人
大多都只看了一眼,都因惧怕门派规矩而不敢多看。可其中有一个人,却那样直
勾勾的看着我,还强忍笑意,当时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决定,待他正式入门後,
要好生惩处他。」
我兴致心起,打断道:「让我猜!让我猜!所以後来你就欺负他,结果发现
自己喜欢上了他?」
「哈哈哈哈!汝这小儿真真有趣,不过,非也。」我撇嘴看着迩豁纳一脸好
笑,便挥挥手:「好吧,那你继续说。」
「那时正式入门,须有一项,乃测那些灵童,是否有资质潜力的。而那个笑
我的弟子,却被发现身怀充沛灵力,乃肉体仙胎。很快,很多人都嫉妒,也不用
我出手,他便叫眼红的人欺负了去。那时…我反而帮了他许多。」
「他很喜欢兵器,我总是变着法的去库藏的府里偷取,发现後总是被重罚。
每次他发现我是因为他而被罚,就巴巴的跑过来,和我一起领罚。而每次领罚,
那小儿还会掖两个白馒头,真真服了他这般妄为。」说完还重重笑了起来。
「修炼了百把余年,他修为大进,早已不是我努力,便能赶得上了。那时师
傅器重他,想要什麽样的兵器没有,哪还需我去偷,内心郁结,便也疏远他了些。
道有一日,我发现有人…有人…试图轻薄他之时,我才发现,自己原那样在意他。」
迩豁纳似想起当日情景,还十分痛楚一般,便换了换气。
我心中七上八下,似乎已猜个七八分准,他说得事,是谁,同谁了…
「小丫头,有一事你错了,仙人非无情,仙神也需繁衍生息。不同在於,他
们地位超然,终不是凡人能及。只是动情对於仙来说,寥寥无几,他们,只不过
是重义,而消情。」
我点点头道:「确实,或是我有许多不解,谢迩爷爷指点一二了。」
我看着远处的山头的黑影,弱弱道:「原是如此。仙神重义,轻情欲。而你
思慕之人,地位超凡,你想靠近,却不料天劫降临。而他,却又救了你,往复深
陷,终不可超脱已矣。」
迩豁纳轻笑着看着天悬星河,指了指那月亮,然後握紧拳头,「众星拱月,
而吾登天,只为摘星。」
我有些心疼他这般的摇摇头:「终是迩爷爷太争强好胜了些,逆天而为尚能
可,可摘夺神心,却…」
迩豁纳低低笑了声,「只要吾能登天,有的是时日,有的是机会。」
我皱眉道:「可岩爷爷明明说,修道亦可长命久矣。」
迩豁纳摇头轻笑道:「修道终须时日,当吾天成,垂垂暮老矣。」
我叹了一声,「那迩爷爷又何苦天劫将至跑到此处。」
迩豁纳嗤笑一声,便道:「本吾亦想过,无论成败,自生自灭。然遇到你们,
乃是天意,告之我一个念想,就是:功成之日,只愿怀抱得者;功败垂成,只愿
被其埋葬。」
我点点头:「看来迩爷爷是想的清楚非常了。那他…懂爷爷一片心意麽。」
迩豁纳摇摇头:「他无需知道,我做我的,他是他。安好,便可。」
听到此处,心中一片戚戚然,只觉自己生死只为苟活一般。迩豁纳心中,才
是真的被信念支撑,竟可几百年如一日,将『情』这一字,做到这般绚烂。
叹了口气,问道:「迩爷爷这里可有酒?」
迩豁纳笑道:「小丫头不打算养好精神,面对明日取魂?」
我摇摇头笑道:「如果要我睡觉的话,迩爷爷可以一掌打晕我,不然应该不
行了。」
和迩豁纳喝着喝着,便不觉饮入许多酒去,只觉心中越来越乱,不知如何平
息才是。
迩豁纳看了我一眼:「小丫头,想找便找去吧。」
我惊讶抬头看着他,他对我笑道:「既然明日终将了解,躲一时,便少一刻
了。」
失去理智
我点点头,起身行礼道:「谢谢迩爷爷指点。」说罢便转身向竹屋走去,顿
了顿,转头看着仰头饮酒的他说:「迩爷爷,无论结果如何,莫叫人生留有遗恨
才是。」
走进了门,我看见南宫肃坐在厅里,我行礼道:「爹爹。」
南宫肃嗤笑一声:「是去找月儿吧。」
我左思右想,便承认的点点头。
南宫肃慢慢走近我,我不知为何被他这模样弄得有点害怕,便不觉向後抬了
一步。
只见他靠近的脚步停缓了下来,苦痛问道:「晴儿怕我?」
我心一震,便嚅嗫道:「没…没有…」
南宫肃又慢慢靠近:「为何怕我…」
我心又是一惊,太近了。
我缓缓闭上眼去,我亦不知所以。只觉南宫月不在的时候,不知为何总是怕
与他单独处着。
南宫肃渐渐逼近,让我不得不退後去,最後抵在冰冷的竹壁上,只好抬头看
着他:「爹爹是要作甚。」
他将两手撑在我头侧,靠近嗅了嗅,我有点害怕的侧过头去。
他皱眉道:「晴儿喝酒了。」
我伸出手抵在他胸膛,想推开他,谁知被他从薄衣内透出的体温给熨烫到,
便又急急缩回手来。
可能因为饮酒关系,不觉体温有些升高,我只好低头道:「是与迩爷爷喝了
点…爹爹你又是为何…」
南宫肃将一手抚上了我的脸,迫使我看向他去,我顿时觉得害羞,便向另一
边挣脱。他便用两手捧住了我的脸。
「晴儿,看着我。」对上了他深邃的眼,心不知为何重重跳了起来。
乱了,今晚,神有些乱了;心也不知是否有所感应,也乱了。
「能不能别再叫我爹,叫我南宫肃也好。晴儿不是不知,我并非是你爹。」
看着南宫肃嘴唇一张一合的,我只觉胃中的酒慢慢熨到了全身。
我听话得顺着他的意,低声慢慢吐出:「南宫…肃…」
南宫肃放开的我脸,吻上了我的颈脖,我蹙眉道:「别…」
他并没有理会,反而含住慢慢的吸了起来,我有些清醒了,便大力推开他。
急急叫道:「你这是做什麽?」
「迷儿,我或是已快将死之人。」
听讲他这般说,我凛声道:「南宫肃,到底要我说多少遍,我不是迷儿!」
他走过来将我大力拥在怀中,我推也推不开,只好大力的咬住了他的肩膀,
他却好似蚊子叮一般,没有反应。
「那晴儿告诉我,为何你和她这般像,为甚。」
我大力摇着头:「我如何得知?反正我不是她!」
他低声问道:「晴儿又怎知。」
我愣住了,我怎知…我怎知…我一定…不是她…?
他放开我,吻着我的头侧,不停说道:「你就是,你就是…」
我觉得是否吸魂珠的灵力太弱了,仿佛被他催眠了一般,就像迷儿一样,被
他悉心呵护着。
本就觉得自己可能不能活,加上被迩豁纳一感染,不知为何,想起了那日南
只感觉他俯在我耳边说:「就当可怜我,就当还我给月儿那麽多内功的人情,
给我,可好。」
我听见南宫月的名字,瞬间清醒了过来,忍不住眼眶的泪水,敲打着他的胸
膛。
「你这是何意?你这是何意?」
他温柔的抚摸着我的发,一手便控制住了我的双手,柔声道:「等了你太久
了,今晚,我只求你,给我最後一夜,可好。」
我流着泪摇头:「我已经有南宫月了,我不会对不起他的。」
南宫肃听闻,低低笑了起来:「那那晚,夜儿怎麽来了。」
我闻言一震,他竟听去了?!
他看着我震惊的模样,解答道:「南宫府的事,我怎会不知,晴儿别这般模
样。」
他牵着我,走向南宫月的房间,我竟那般不知所措的被他拉着。
南宫肃轻轻推开南宫月的门,只见他背着手,抬头看着窗外的的天空。听见
门响,便转过头来。
他看见南宫肃拖着我的手,身子一震,眼神黯了下去,行礼道:「父亲。」
南宫肃深深叹了口气,问道:「你和晴儿,是否私定终身了?」
南宫肃拉起他,轻笑道:「好,不用跪。」
说罢,南宫肃便吐出我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的话:「那你做大,我做小,
可好。」
南宫月滚大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南宫肃,嚅嗫道:「父亲……何意?!…」
我的心在南宫肃说出那一句话时,心跳停止了一下後,便如马达一般,重重
的跳着。只觉快得似要从喉咙口里飞出来一般。
南宫肃轻笑着摇摇头道:「我只求和夜儿一般,做一个侧室便可。」
我听到这句话时,我不知为何心疼得不能呼吸,不敢置信的捂着嘴,任眼泪
滑落。
南宫肃是一个多麽骄傲的人啊,是一个性情多麽清冷的人啊,为了性格和迷
儿相似的我,跟他过一夜,竟然对自己儿子说出这般糊涂话来!
南宫月显然根本无法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嘴唇颤抖着,却发不出一个字。
南宫肃笑了笑,「不肯麽?」
说罢便撩开前袍,单膝跪了下来,掌击拳上,低声道:「肯,还是不肯。」
看见南宫肃这般,南宫月急忙也跪了下来要将他拉起,「父亲!如何能这般
折孩儿的寿!」
南宫肃看着他轻笑道:「明日,不知会如何。我只想要她,既然求天,天不
应,今日,我只求你。」
南宫月艰难的转头看着泪流满面的我,闭眼叹了口气,道:「若晴儿愿,我
便…我便…」
这时南宫肃放下另外一条腿,双膝跪地,笑道:「求你。」
我这时已经喘不上气了,完全不知这戏剧化的一幕到底如何发生,又会如何
收场,只想快些过去,不要再…不要再…
南宫肃却纹丝不动,南宫月闭眼叹了口气,走向我,问道:「晴儿何意。」
我看着他流泪,一句话也都说不出,今晚喝了那麽许多酒,这会儿醉的人,
却像是南宫肃。
南宫月望进我的双眼,柔声问道:「晴儿,你对南宫肃可有情意?」
我愣住了,缓缓放下手看着他,他牵起我的手,然後拉到南宫肃面前,和着
我,一起跪下。
「父亲,愚钝孩儿欠你许多,晴儿不是物品。你想要,且自行争取罢。」说
罢便磕了个头,起身走了出去。
这时和南宫肃面对面的跪着,我看着他一脸笑意,完全不像刚刚屈辱地跪在
自己孩子面前的人,应该有的神情。
他拉着我,缓缓起身,抚着我的脸颊,抹去我的泪珠。
抵着我的额头,啄了一下我的鼻尖,低声问道:「晴儿,你肯麽。」
我抽泣道:「南宫肃…我不懂你,我真的不懂你……」
快意难挡H
南宫肃将我拉到床边坐下,拨着我的发,柔声道:「我的人生,不是从出生
开始的,而是从遇见她开始的。」
说罢慢慢抽出我的发簪,梳理着我的发:「其实她走了,我已近死过一回了,
人生最大的悲哀,莫过於心死。只有她,才会让我对世间有了感知,若你不是她,
为何我会『重生』。」
拢了拢我的发,他继续说道:「一直以来,我就知你是她,只是我一直等,
一直等。直到那日,你折的纸飞机,敲碎了我所有的耐心。」
他说罢,慢慢伸手去捻起束发带,缓缓拉开,披泄出一头长发:「晴儿,或
许她不会再回来了。就算明日过後,你醒来,却不是她,月儿还会陪着你。而我,
便不能再护你左右了。」
听到这句话,我的泪一泻千里,伸手拉着他的衣袖,抽泣道:「不要……不
要………」
他轻笑着慢慢解开自己的腰带,柔声道:「天山,是个好地方,是我出生的
地方,死後,我只想落叶归根。如此一来,人生倒也完满。」
说罢,南宫肃轻轻将外衣剥落,整齐放在床尾,「晴儿,谢谢你,让我重生,
让我又有了一丝期待…」
说着说着,慢慢拉着自己的内衣,只留下亵裤。
他闭着眼,状似开心,又苦痛得笑着:「我这一世,都未曾想过会有今日。
会自己除脱个干净,送上女人的床。」
他拉起我的手,贴在自己的胸膛上,睁开眼看着我,缓缓道:「我老了,不
似从前,所以晴儿嫌弃麽?」
我哭着摇头:「你不过三十有余,何来老字一说。外面那两个岂不是老妖怪
了。」
南宫肃低低笑了起来,刮了刮我的鼻子:「她说话也总是这样,气我一顿,
又哄我一顿的。不知叫我如何是好。」
我不能控制的将头放在他肩上,苦笑道:「你都要做一个刚愈二十的人做你
的大,怎这会儿又介意起自己年纪来了。」
南宫肃闭眼,亲吻着她的头顶,不确定问道:「晴儿这般说,便是不嫌弃了,
要我了,是麽。」
我犹豫片刻,便起身解着腰带,轻声道:「若我不是她,你真真要去寻死?」
南宫肃闭眼点点头:「不是寻死,只是寻她去罢了。」
我起身解慢慢的着自己的衣物,艰难吐出:「哪怕我现在只是可怜你,你也
要?」
南宫肃点头笑道:「我自认为自己,没那般痴妄,认为你不是她,却也能爱
上我。」
心中一恸,放下了解衣服的手,捧着他的脸,轻轻吻了上去。
南宫肃一震,看着我,低声道:「若你真是迷儿,醒来後会怪我,吻了别的
女子麽。」
我心疼的抚着他的发,坐上了他的大腿,搂着他的体温,轻声道:「我会,
一定会的。」
只闻他胸膛震震笑着:「那该如何是好。」
起身解开身上的衣服,缓缓道:「那下一世记得,你只能吻我了。」
看着他勾着唇,眼中闪亮亮的发着光,轻轻吐出:「好。」
全身赤裸的我,有些害羞了起来,他起身将我抱住,然後轻轻按压到床上。
与他在天山那次粗暴不同,他这次像对瓷娃娃一样,用心的膜拜一般,轻柔
的吻着我。
我的额,我的眼,我的唇,我的下巴,都被他一一吻着。他俯起身看着我的
眼,柔声道:「晴儿还怕我麽?」
我摇摇头,心中有一股酸涩涌起,或许,怕他,是因为自己,害怕。
像如今这般,明知他把我当做别人,还依然无法自拔的被他这般柔情给操控。
想到迷儿,我心里酸楚难当,她,真真是一个幸福的女子。能有一个这般一
方霸主,深深的化为她绕指柔一样的去呵护着。
他含住我的耳垂,舔吮着,我有点开始发烫,便受不住的轻轻去推他。
南宫肃抓着她的手腕,狠狠按陷入枕头中,顺着耳垂,慢慢的滑着她的颈脖,
吸弄了起来。
「嗯…!」我不知所措,另一只手也忍不住挥向他的头,他将我的那只手也
重重的按在我头便。
失去了防卫能力,只叫全身更加敏感了起来。
南宫肃滑向她的锁骨,然後慢慢打着圈,听见她的低吟声,抬起头笑道:
「她也总是这般,喜爱将身上的毛发拔个干净。」
说罢便舔起了我的腋下,我立刻蹙眉道:「别!那里…那里……嗯…」
南宫肃捧起她的乳肉,轻轻重重地揉捏着,然後伸出舌头舔向了敏感处。
「嗯!啊………啊……」我拧起眉毛,没想到南宫肃床功那麽好,被他紧紧
控制住的手,晃着想抓住点什麽。
南宫肃将自己的双手,十指插入晴儿的指缝间,然後将她拉起身,对坐在自
己的大腿上。
我被南宫肃拉起,有点不知所措的坐在他身上,他搂着我的腰,将脸埋入我
的胸脯里,快速的舔弄着。
「啊………好痒……嗯……………」有些失力,便伸手环住了他的头。
我看着身下的南宫肃,有点不知他要干嘛,紧张得抓住身下的床单。
南宫肃用一手撑着身子,一手抚向晴儿的奶子,然後舔吮着她的肚脐。
「啊!………别……这样…………嗯………」我艰难撑着身子不去掉落,却
不觉愈发的敏感了。
南宫肃抓着晴儿的双腿,将脸凑到她的下身。然後衔起花珠,用口舌重重的
抵舔了起来。
「啊!………不要…………啊…………啊…………」我终是忍不住,失力的
将上半身摔在了床上。
将晴儿翻过身来,顺过她的手,放在自己穴口,跨在她的胸脯出,邪声到:
「晴儿,玩自己给我瞧,可好。」
我只觉脑子昏昏涨涨的,便听从他的指示,将手慢慢拨弄着花穴。
「啊………嗯………嗯……」
听见晴儿的淫叫声,南宫肃将肉跟置在她的双乳间,簇拥起她的两只白兔,
包裹着自己,细细地摩擦了起来,「嗯!」
我意识模糊的慢慢将一直手指插入穴中,抽插了起来,被他摩擦的双乳竟也
生出快感,低头看去,只见他的粗大在我眼前一晃一晃的。
南宫肃将双乳大力的包裹在一起,两只乳尖也对着,随着自己的耸动,一下
一下的摩擦起来。
「啊!……肃……肃……嗯!……」快感节节升起,我快速的用手指抽插,
只觉不够,便又并入一指,抬高下身,好更接近那嫩肉。
南宫肃摩擦了一番,膨胀得欲望总算得到些许纾解,便放开她的双乳,用手
指拨弄着她的奶尖。
「啊啊!!…………」我呼吸急促着,只觉快要到那一个点了。
南宫肃见她如此,便拔出她的手指,只见她睁开迷蒙的双眼,嘟嘴道:「给
我嘛…」
南宫肃深知得不到快感的痛楚,便低低笑了起来:「晴儿想要我麽,嗯?」
我这时也不知是真的醉了,还是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思想了,便乞求道:
「我要,给我…」
快意难挡(二)H
南宫肃听罢,便并起她的双腿,抬高放在自己肩上,扶着肉根细细摩擦着她
外圈的花穴,低声道:「晴儿吃我,或是有些勉强了,忍着点。」
「啊!………」刚才被自己摩擦起的快感,这时又要膨胀起来,便不自觉的
收缩着自己的内壁,想让他再多进来些。
「嗯!…晴儿勿急…」南宫肃说罢,便加快了进入的速度。
「啊啊……别……啊!要到了……啊…………啊…………!」我这时终於明
白南宫肃之前说的话了,他那般大,只觉得自己花穴外围的薄肉都被撑得紧绷,
快感来得太过突然,挡都挡不住了。
南宫肃这时快速将自己半截捅了进去,「啊啊!…………………………」晴
儿呻吟着抽搐着身体,下身的花穴一咬一松,好不舒服。
我高潮一轮,只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紧绷的身子缓缓放松了下来,南宫
肃低低笑道:「晴儿,我只入了一半……」
我皱眉,有点像把他挤出去,南宫肃咬着牙关,低声道:「晴儿勿要如此…」
南宫肃见她不听劝,便低吟了声:「嗯…你自找的…」便将整根肉棒全数没
入。
「啊!…………啊!…………」我刚才放松的身子,瞬间又被狂潮淹没,只
觉那粗大已经入了子宫一般,这个人都快要被撑破了。
「别!啊………别动…………」南宫肃插入後便急急的抽插了起来,我只觉
身体剧烈的颤抖着,低低叫道:「不行了……不行了……又要………啊!啊啊!
…………」
说罢我又狠狠地抽搐了起来,这次我不能自己的狠狠的揪着被单,似乎感觉
身下的被单都被转了个个儿。
感觉自己高潮过两次的身子,再也要禁受不住了,便呜咽道:「求你了,肃
……先等我缓一会,求你了………呜……啊………」
南宫肃似充耳不闻一般,俯下身子,在晴儿耳边低叫着呻吟,「迷儿,迷儿
……你的穴好舒服,好小,好紧,啊……」
我大力甩着头,只想将着多度的快感甩出身体外,可是不知为何,身体还是
不停的迎合着他的操弄,竟上下摆动了起来。
「啊………………嗯…………啊……………」我无力的阖上眼去,没想到这
般无力抵抗这无尽头的高潮。
南宫肃将晴儿提了起身,环抱着她继续肏弄着:「好舒服,迷儿,感觉到我
了吗?」
「呜…………太多了,太多了,好大,好痛………」有些承受不住,没想到
自己竟流出了泪了。
南宫肃张口舔去了她留下的泪水,耸动得一下比一下快。
我觉的我快疯了,被他甩动得快要飞出去,我想,如果不是因为他抱着我,
我一定已经被他甩了出去了。
南宫肃见她这般难以承受,便慢慢缓了下来,轻轻拉起她站在床边,将她上
「啊………啊……………呜………啊………不要了………」我只觉自己已经
疯了,整个意识都模糊不清,不知所以,上身已经力气全失得倒在床上,连双腿
也是靠膝盖顶着床沿才勉强能撑起下半身。
不知被他到底弄了多久,换了多少个姿势,又高潮了多少次,我终是不能不
能承受的眼前白晃晃了起来。
「肃…啊………我真的不行了……快要死了……求你……啊………放过我罢
…」
南宫肃见晴儿已经气若游丝,便怨恨起自己对她无止境的渴望与需求,便抽
出来,重重得摩擦着自己的粗大。「嗯…!」
我缓缓转过头去,看着南宫肃闭着眼喘着气自渎,有些内疚,便勉强道,
「肃…我帮你罢…」
南宫肃见她如此,便抓着她的手,覆在自己的肉棒上,重重摩擦着。
我觉他将我的手握得死紧,我知道他其实要不够…有些心酸,便凑过头去,
舔弄着他的龟头。
「啊!嘶!……」南宫肃觉快感似在涌上脑门,便扶着晴儿的头到:「迷儿,
我快了,让我再插一会儿可好。」
我点点头,南宫肃便栖身上床,用劲扒开我的大腿,重重的进入了我。
「啊!」「啊!……」
整个房间都充满了我们的呻吟声,我只觉头好重,终是不能控制的昏了过去。
「迷儿,迷儿……啊!」南宫肃射意来袭,便拔出来,重重摩擦着肉棒,将
精液射出床外去。
…………………
「晴儿,醒醒。」感觉有人在拍我的脸,我慢慢缓过神来,看见南宫肃放大
在我面前,顿时羞红了双颊。
天啊!我到底是…怎麽了……
我低头看去,只见自己衣着完好,我疑惑看向他,莫非自己做了一场春梦…
……?
南宫肃见她这般迷迷糊糊的样子,好笑拍了拍她的头,柔声道:「晴儿,去
找月儿罢。」
我揉揉眼睛,南宫肃见我这般模样,亲昵的低头下来吻了我一下,抚着我的
脸道:「再几个时辰,就天亮了,再不去,明日…」
这时我幡然醒悟了过来,便急急起了身,走向门,打开门後,便转头看着南
我心中酸楚,他还没等我说什麽,便道:「乖孩子,去罢。」
我点点头,便走了出门。
南宫肃见晴儿走後,便用脸蹭着枕头,将枕头紧紧抱在怀里,嗅着上面的还
残存的气息。
我轻轻推开门,房内一片昏暗,我循着今日看过的路线,走向小台,拔出了
火引子。
房间慢慢的亮堂了起来,我只见南宫月卷缩在墙角,捂着耳朵。
我的心被狠狠地抽痛了,不知如何是好,只觉心痛得快将自己鞭挞致死一般,
好悔,好恨。
慢慢靠近他身边,伸手将他捂着耳朵的手,拉住,轻声道:「月儿,我对不
起你,你休了我罢。」
他抬起通红的双眼望着我,笑道:「原晴儿还记得我麽…」
一句话,便将我伤个干净,片甲不留。
我轻轻栖身抱着他,柔声道:「是晴儿的错。」
他拉起我的手,吻了吻,抬头望着我,「晴儿竟不介意他那般唤你麽。」
我知道他指什麽,便柔声道:「只要月儿不唤错,谁唤错都无妨。」
他笑着歪头看着我,那一滴泪便随着他的动作,滑落了下来:「当真不假?」
我心疼地点点头道:「当真,不假。然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你要打我,
便打罢。」
南宫月吸了吸鼻子,缓缓站起来,却是一个不稳,我赶紧扶住他,难道…他
从一开始,就一直蹲在墙角,到现在麽?!
南宫月见她如此表情,一把将她带入怀里,恨声道:「晴儿!我不许你同情
我,你同情谁都好!我不允你可怜我!」
我轻轻抚上他的背,轻声安慰道:「乖,怎会,我对月儿,从来没有同情,
也不会可怜,只有爱。」
南宫月一瞬间将我压到床上,我被他弄得晕晕乎乎的,他恨声道:「只爱我
麽?!」
我点点头,南宫月轻声笑道:「我不信。」
心殇结发
我在心中叹了口气,此话如何说都不对,唯有轻轻吐出:「那月儿只爱我麽?」
南宫月凑近我,阴冷看着我道:「我爱你!我只爱你,一时一刻都未曾质疑
过自己,如果你想要,如果我能给,只怕将天上的星星月亮都摘下来与你。如果
可以,让你不离开我,我只想叫这世间都停在这一刻,永远都不要前进!」
说罢,放开,嗤笑了一声,低下头来:「可你呢?永远只会捧着自己碎了的
心让我去拾缀!晴儿,我好累…真真好累,这样的日子,何时才能是个头…」
我在身後抱着南宫月,轻声道:「那我们不治了,可好。」南宫月一震。
我苦笑了一声:「奈何,奈何。我从一开始来到南宫府,或就是个错误,叫
父亲把自己当成了自己的母亲;叫三哥把自己当成了前个晴儿;叫大哥把自己送
上的心给摔碎。最後,自己,却又将月儿给伤了个透彻,我也好累,好累。」
南宫月转过身来,我拉着他的手,轻声问道:「我们就这样走了可好,不要
治病了,反正人一生终归逃不过一死。再如此纠葛下去,我只怕连唯一拥有的你,
都要失去。」
南宫月苦痛抱着我:「晴儿……」
我轻轻拍着他的背,说道:「终归能治好了,南宫肃也要死;治不好了,我
们都要死,还不如我们就这般走了,不治了,我们回天山去,一辈子,就在那里,
可好。」
我拉过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因为他说,若我醒来後不是迷儿,他便去
『寻』她。可我不是。」
南宫月抽回自己的手,垂眼问道:「晴儿怎知不是。」
我捧着他的脸,亲亲吻了下去,闭眼轻得用自己几乎不可闻的声音道:「月
儿嫌我麽。」
南宫月甩开我的手,苦痛道:「我从来都未曾介意过!甚至…我曾想,凑上
大哥,或许…或许能更好的锁着你,最终才发现…」说罢紧紧握着拳头。
南宫月自嘲一道:「最终才发现,始始终终,还是骗不过自己。我对於晴儿,
是想要完完整整一个!」
「可是…」南宫月流下泪来,「可是当父亲跪在我面前的那一刻,终是叫我
明白到,若有一日,大哥也同样做的时候,我还是没有办法不去顾及!为何…为
何要这般…为何会…」
『呵呵』笑了两声,南宫月看着我道:「我的晴儿为何就这般招人,而且个
个招的都是我不能狠下杀手取而代之的人!」
我的心抽着抽着,伸出手想去擦掉他脸上的泪水,他却将我反过来重重压在
床上。
「如何?晴儿唤得那样大声,他让你很爽,很快乐麽?」
感觉他在我背後,重重除下我亵裤的一刹那,我终是明白,这个男人,我已
伤他甚深。
「嗯!」抓着面前的被单,感受到南宫月毫无准备的进入了我,我咬着牙,
刚被南宫肃弄过的穴,并不干涸。
只是这一捅,却像一把刀,刺入了我的心脏。
进入了的南宫月,并没有动,他府在我的身後,重重的喘息着,片刻,我只
闻他的哭泣声。
他退出了我,重重坐在地上,十指插入发中,呢喃道:「我这是在作甚?!
我这是在作甚…」
我『唉』了一声,走过去,拉起他的双手,牵着他和我一起坐到床上。
拨开他被泪水粘在脸上的发,捧着他的脸,轻轻吻了下去,将他纳入怀中,
轻轻拍着。
「月儿,我们走吧,离开南宫府,离开这里,就我们两个。找个没人认识的
地儿,在一起,可好。」
南宫月怔怔看着我:「晴儿……?」
我笑着摇摇头:「不治了,可好。」
枕在他肩上,将他轻轻放倒在床上,翻身压着他,道:「只要月儿不嫌弃,
我总时时在困睡,便好。」
贴在他胸膛,听着他急急的心跳,只觉心中好踏实。闭眼笑道:「还有一年
时间,只有我们,在一起,可好。」
南宫月突然翻过身来压着我,在我上方,沈声道:「晴儿当真?真真要放弃
所有,包括生命,只与我一起?」
我轻轻点点头,抚上他的脸。
南宫月不确定的看着我,闭眼叹了口气,覆在我的手上,轻声道:「那证明
与我看。」
我笑了声,便推开他起身,走向窗户推开,然後大声喊道:「我!南宫晴儿!
不治病了,不要命了!我只求这一生,这一世剩下的年岁,与南宫月在一起!」
说完,竟不可抑制得哭了出来。
转过头看,只见南宫月的泪也从眼眶中滑出,慢慢走近我,从後边死死的搂
着我。
我抽泣着,感觉南宫月的呼吸洒在我颈後,他环着我,拉起我的手,亲吻着。
我反过手来,抚摸着他的脸,深深呼吸了一下,笑道:「这样,够麽?」
南宫月终是忍不住,紧紧抱着她哭泣着,死命摇着头。
我轻轻笑着,挣脱开他的怀抱,走向包裹,拿了一把小刀。
南宫月震惊道:「晴儿!莫要!」
我抓着刚被南宫肃散开的发,不等他走过来,我一刀将它们齐齐砍断。一瞬
间,我一头及膝的长发,瞬间变成了齐肩的短发。
我抓着那把头发,将它们放在南宫月的手上,笑道:「为了月,我就算断情
丝,斩情根,亦无悔也无怨,更无迟疑。」
南宫月颤抖着握住那把发,低声道:「晴儿……这是你蓄了…十八年的发…」
我栖身抱着他,轻声问道:「那又如何?莫不是月嫌弃我短发难看,忽地不
想要了?」说罢低低笑了起来。
南宫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捧着她的脸,揉了揉:「晴儿便是晴儿,
无论何番模子,我瞧着都好看。」
南宫月低低笑了起来,解开自己的束发,取过小刀,将一头长发亦齐根断下。
我捂嘴低低笑道:「月儿愈发爱学我了,迟些,怕是改不去这恶习了。」
他笑了笑,用自己的束发将我们的头发根捆在一起,然後细细的编了起来,
「晴儿,我们今日,便结发成亲罢。」
我笑着取过发来,细细摩挲着,「第一次知,原结发需那麽多的发。」
南宫月搂着我,轻声道:「一生只结一次缘,一世只结一次果,晴儿就算是
给的毒,我也一并饮下。」
我拉身看着南宫月,没了一头长发的他,反而衬得脸愈发俊朗,一双狐狸眼
更加妖魅。
将他的短发拨到耳朵後去,只觉心中暖意满满。
南宫月轻声道:「晴儿,待我两头发长长时,为我生个娃儿可好。」
我低低笑道:「那该等多久啊。」
南宫月正经点头:「及腰便可。」
我将那发轻轻放在桌上,羞赧道:「现在亦可。」
南宫月轻笑了声,打横抱起我,我环着他的脖子,汲取着他眼中柔情的温度。
被他轻轻放在床上,我倒不知为何有些害羞了起来。只因今日,他南宫月便
是我的夫君了。
心殇结发(二)H
南宫月看着眼前的女子,只觉一头未长成小姑娘家的短发并不影响她的美貌。
抚着她羞红的脸蛋,让他好生心动,便覆在她额上,闭着眼亲吻着。
我瞥了窗外一眼,轻声道:「夫君…时辰不早了,要快些…」
南宫月抵着她的额轻轻笑着,便起身拉下了她的亵裤,和自己的。
我害羞嘟嘴道:「倒也不用那麽快…衣裳都不除…」
「嗯………」我放松着任他采撷着我的口唇,只觉他口中温度甚高。
南宫月咬着她的下唇,低声道:「晴儿为我准备好了麽?」
感觉到他粗大的炙热抵着自己,便捧着他的脸,吻着,和他的唇舌纠缠在一
起。
南宫月感觉到前端有湿濡的感觉,便扶着前端插入她的穴中,然後腾出那手,
拉扯着她的腰带。
「啊!………」南宫月突然整根插入我,撞得我的心都跟着跳了起来。
南宫月松开她腰带後,并未除去,只是两手将她领口向两边大力一拉,然後
便俯身含住了她的乳尖。
「嗯!」我两只脚被夹在了半空中,被南宫月晃得一甩一甩的。经过刚才那
一弄,现在有些不敢大声地唤,只觉压抑难当。
南宫月突然抓住我两手,大力的抽插了起来,「啊………啊………月,轻点,
月………」
晴儿的乳尖被晃个不停的,不时摩擦着衣料,只觉痕痒难当。
南宫月低下身咬着她的颈脖,沈沈唤道:「晴儿这时刻为何又不敢唤了,嗯?
是不是我不够他好?说?!」
我听南宫月这样一说,心中委屈,可想想又不及他委屈…可眼还是忍不住一
泛酸,低声道:「啊…只是,不想让人听了去…」
南宫月痛苦闭着眼,缓了缓速度,轻声道:「对不起,对不起……」
说罢却做着和说的相反的事,又起身大力的捅着我的花穴。
之前已被折腾了好长时间,这时有些受不住,可为了南宫月,我尽数忍了去。
「啊………啊…………」我咬着牙,不想叫月受了委屈去,便不再压抑自己,
低声吟叫了起来。
南宫月拔了出去,将我翻过身体,然後扶着我的臀,摩擦着我的菊穴,低声
问道:「这里,我可以入麽?」
我转过头去,有些惊怕的看着他,他便用那般淡淡的眼神瞧着我,我心中一
戚,便低声道:「可。」
南宫月听罢,便用肉根慢慢摩擦着我的後庭,而我的花穴又被他抽插着,只
觉心中难耐非常。
「嗯……」我有些惧怕,只觉他粗大的前端熨烫了我的後庭入口。
南宫月哑声问道:「晴儿,真的可以吗?」
我轻声道:「只要月想要,我都给。」
南宫月心中一动,便抓着自己的肉棒,慢慢挤入她的菊穴,手指大力抖动着
她的花穴。
「嗯!」我额上冒出细汗来,只觉心重重跳了起来,连接到我的头皮,都被
入的粗大拉直了。
南宫月低低问道:「晴儿可还好?」
我低低笑道:「吃得进,倒是月这般含糊了起来。」
南宫月低低笑起,一掌打在我臀上,「顾惜你,倒被你这般讥讽去了。」
我笑了笑,强撑起精神,顺着他抽插的手指,慢慢的摆动着自己的下身。
「嗯!啊,晴儿……」南宫月俯下身去,覆在她背上,肉棒随着他的动作,
一寸寸顶入了晴儿的直肠中。
「啊!…月,好涨…嗯……」我摇着头,有些难受道。
南宫月此刻只觉菊穴的紧致快要将他寸寸压挤出来,他便起身扶着她的臀儿,
抽出手指,将肉棒整根慢慢推入。
「啊!…………月…………」我向後仰着头,不知到底是痛,还是生出些许
快感来。
「嗯!」南宫月只觉头部一跳一跳的,被搅得快意又痛楚,正如,自己的心
一般。
「啊!……啊!」随着南宫夜的抽插,我的穴儿竟酸了起来,我轻道:「月
…前面,好痒…」
南宫月低低笑了声:「哪儿痒,指给我瞧。」
我嘟着嘴,缓缓将手伸向穴口,慢慢的搔弄起来。南宫月却这时按起我的手,
将手指狠狠的塞入了我的穴中。
「啊!…」伴随着自己的手指,和着他的手指一起进入了我的穴中,南宫月
重重地抽插起我的後庭来。
「啊啊啊………月………嗯……」我一只手,终是撑不住快要被肏弄的破败
的身子,放松下来,将自己整个人倒入床铺上。
「啊…晴儿,娘子……啊!……」听着南宫月一声声的轻唤,我心中一暖,
顿时努力撑起精神来,尽量摆动着身子去迎合他。
弄了好些时刻,只觉後庭辣辣烧起来似得,「啊……月,别了,真的有些受
不住了…」我只觉自己意识开始有些模糊,困顿感觉笼罩住了我。
「快了,再等等…」南宫月喘息道,便大力耸动了起来,低低吼道:「啊啊!
——」
我感觉到南宫月身子一震,我便全身松懈下来,倒在枕头上,眼前迷迷蒙蒙,
慢慢什麽都看不清了。
…………………
被迩豁纳暧昧的眼神扫过,我红着脸低下头,狠狠搅弄着手中的帕,一声不
吭。
岩剑无奈摇头道:「昨夜睡得朦朦胧胧之间,似是听到小丫头说不治了。」
我赶紧抬起头来,看着他,急急道:「得治!得治!」
迩豁纳好笑道:「治不治都无需把发都给剃掉了吧。」
我抬头看了一眼短发的南宫月,闭着眼咒骂道自己昨晚到底抽什麽风,现在
净在此处丢人现眼。
南宫月低低笑了起来,毫不避讳的走到我跟前,抓起我的手,吻了吻。我害
羞得想缩开手去,却不知为何想起昨夜迩豁纳说的话。
——「躲一时,便少一刻了。」
顿时心中一痛,便由着他去了。
岩剑点点头道:「且不说有的没的了,小丫头真真想好,准备要受业火焚身
了?」
我握着南宫月的手,笑着看了他一眼,便对着岩剑大力点点头:「准备好了。」
岩剑叹了口气,便说:「随我来吧。」
走向铸剑作坊的时候,听见南宫月在我身後轻轻唤了声:「晴儿。」
我不知为何,明明,明明已经做了那麽的思想准备,此刻,却……
我真希望能坚定得头也不回的走向作坊,最後一刻,我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
子一般,转过身去,飞身冲过去,紧紧抱着南宫月。
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泪,我低泣道:「月……等我,等我好了,我们便两个人,
离开,永远一起,不要分开。」
南宫月轻轻搂着我,『嗯』了声,柔声道:「娘子,等你好了,我们一生,
不离不弃。」
我在他怀里,只觉心中破碎的声音声声响起,犹如置地花瓶一般,隐隐觉得
不好预感。
我从怀中取出结发,放在他手上,紧紧握着他的手,抽泣道:「思来想去,
还是交予你保管罢,夫君。」
南宫月闭上眼去,颤动着身子,然後笑着睁开眼,吻了吻我,轻声道:「娘
子给我保管的一切,我定拼劲生命的一切,去守护。」
我摇摇头笑道:「若是它们和月儿,月儿还是保管好自己,待我……」说完,
说不下去了,握了握他的手,头也不回的冲入了作坊中。
此後无数次我回想起来那日,我都很悔恨,为何,天上总要如此,不甘有情
人,成眷属。
前尘忆梦(一)
岩剑看着我满脸泪痕,便叹了口气,坐在我对面,轻声问道:「小丫头可是
真真做好准备了麽,若不行,明日再施亦可。」
我吸了吸鼻子道:「再拖去明日,只怕叫心愈发疲惫,回不来了…」
岩剑点点头,便说,「那你躺去那炉上罢。」
我点点头,便起身躺到炉上,岩剑说:「一会儿疼可以喊出来,我已施了结
界封住外围,应是无甚意外了。」
说罢,便口中念念有词起来,我感觉有阵风从他那边向我吹来,凉凉的,好
舒服。
可想到一会儿要被业火烧身,却又不由紧张起来。
没多一会儿,我便觉得全身像被置在蒸笼上一般,越来越烫,我只觉全身冒
出汗了,我死死的将双手紧握,交叉在胸前。
我还天真的以为,那便是业火了,却慢慢的发现,身边出现了些淡紫色的火
苗,身体烫得像是快要熟了一般,我试图抬起手,却发现我根本无力得控制不了
身子。
「嗯……」我有些受不住,蹙起眉来,只觉火越烧越旺,我只觉肉体已被烧
得片片融化掉了。
「啊!!!!!!!!!」突然而来的痛,让我全身像失去了所有的知觉,
却独独留下了一种,那便是更痛!却又永远都不会痛得昏过去的,那种痛。
岩剑大声对我喊着:「小丫头是否还能撑得住?」
这时我痛得,几乎只能发出痛呼声了,我痛苦的觉眼前一片黑暗,却见着一
个人,他瞪着一双狐狸眼看着我,低声唤道:「晴儿。」
我只觉眼泪流了下来,用尽全身力气,慢慢吐出:「…………能…………」
我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被火包围着,寸寸焚烧着,我不懂,这样的痛,为何
不能让我死去,我已经没有半丝气力。
迩豁纳这时闯入结界来,走到我身边,念起咒法,输着什麽进来。
岩剑皱眉大吼:「师兄这是作甚?!」迩豁纳突然闯入,让他方才差点心神
不振,引不入那业火来。
迩豁纳输了会,对着我喊道:「小丫头,你小情人在外头呆若木鸡,快些好
起将他唤醒。」
我好像浸在水中的人,听见他的声音恍恍惚惚的从水面上传来一般,我觉身
体降了点温,弱声问道:「………是…月……麽…………」
迩豁纳点点头,便转身出去了。我咬着牙,不甘心,好不甘心,这一世,我
终是找到了我的并头莲,我的连理枝,我不甘心,不甘心!
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我一定要活!我一定要活!突然之间,我像是想不了事
一般,只能被痛细细的折腾着。
…………………
好像,看见了什麽,我慢慢走了过去。那女子的脸,好眼熟,好眼熟,是谁,
是谁?
「我说思彩,这不能碰吧,怎麽看也像是毒蘑菇呀…」叫思彩的女孩无所谓
道:「反正又不是吃,碰不碰也无所谓啦,话说我们可是考古专业的,你怎麽那
麽胆小如鼠啊?」
只见男人无奈摇摇头:「真不知找了个什麽女朋友,天不怕地不怕的。」
我阴险样笑了笑,「现在我可是没有无亲无故了,你试试不要我啊……看我
怎麽收拾你!」
突然雷声响起,我和那个男人急急冲进了旁边帐篷里,我皱眉道:「天气预
报可没说今天会下雨啊?」
男人低低笑起:「天气误报越来越不靠谱了。」
被困在山上几天,我和男朋友走在山上迷离路,我饿得肚子敲得响起来,摇
摇头:「要不吃了昨天采的香菇吧,在这样肯定饿死啦!」
男人说,「那我先吃吃看,没毒你再吃吧。」我点点头,男人吃了後,等了
会,「还是等我再看看吧。」
我虚弱笑道:「算了啦,大不了作对苦命鸳鸯算了,算是我对不起你了,把
你拉到这深山老林里。」便吃入了蘑菇。
………
我摇摇头:「宏,我真的没力气了,放开我吧…」
可我却笑了笑,松开他的手去。
「不要!!!!」
…………
我缓缓回神过来,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身上,转头东张西望,眨眨眼,捧着
自己的脸:「我居然没死?!」
笑了笑,便对着山上大喊:「宏!!我没死!你在哪儿?」
找了几天,我眼前都是星星,跌跌撞撞的扶着树,低声道:「宏…宏…你在
哪儿…」唤着唤着,双眼一闭,便倒在了地上。
「欸,师尊让我们寻的有缘之女,莫非是她?」女衣女子赶紧走了上前,後
面的白衣女子点着头走过来:「这幅模样,怕应该是了。」
…………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花了好些时刻,发现自己并不是自己!怎麽回事?!
「有缘之女,你醒了?」转头看去,是一身白衣的古代女子装扮,我点点头
冲过去抓着她的手道:「我是谁?!你是谁?!我在哪?」
……………
「六年一轮转?」我皱起眉来,低低问道:「那敢问真人,我还能回去麽?
能治麽?」
月白修无奈摇摇头:「怕是不能了,汝且不妨既来之则安之,倒也不错。」
………………
我泄气得认了个师傅,才不想修什麽道,本来就活不长,还要净浪费时间在
那上面。
便让师傅带我到山下,眼睛亮橙橙看着她道:「好师傅!你那麽厉害,给我
变些石头出来罢!」
修净无奈推了推我的头,便用术法建起石头屋来,然後转向我道:「框架尚
可,若是内物,还是上静修派取些来罢。」
我感激得点点头。
修净想了想,取出一个笛子:「若有急事,便引鸣声,唤为师来罢。我有空
也会来瞧瞧你。」
………………
我泡在水中,不知不觉在这破地方都活了两年多了,真不知道还要呆到什麽
时候,也不知道自杀能不能回去……可是自己从那麽高掉下去,应该也不能活了
吧?……
在心中叹了口气,缓缓睁开眼睛,却见到面前有个男子正盯着自己裸体看!
皱起眉来,轻声道:「公子若是误闯,也不该这样放肆的盯着毫无防备的女子身
躯看。」
男子礼貌得笑了笑,便转过身去,我见他这般,觉得也不是什麽登徒浪子吧?
便静静抓起旁边的白衣,穿好,然後看了他一眼,悄悄走回石头房子去了。
我想了想,男人本性都对女人好奇,他一会肯定会寻过来。叹了口气,算了,
反正不妨什麽事,大不了吹笛子让师傅下来狠狠收拾他一顿就是。
男子笑着慢慢走来过来,我撑着头看着他,仔细一看,发现他还蛮帅的嘛!
一身玄袍,衬得他好生英挺。
……………
看着他皱起眉头来,我窝进睡袋,低声说:「不说就算了。」
在现代,毕竟也是活了二十六年的经验之人,看他脸色泛红,支支吾吾的,
我不确定道:「你喜欢我啊?」
他突然爆笑了声,弹了一下我的额头,「是的。」
我的心重重跳了起来,只忆起,那日,在片片红粉菲菲的桃花林下,慢慢向
我走来的黑色俊挺身躯,忍不住害羞得脸红了,赶紧埋自己入睡袋。
但想起之前静修门派,皱起眉来,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冷淡些:「不可。」
终於终於,还是被这个男人给打动了,没想到冷了他几天,他一点也不介意。
心中一动,便找了些话题和他说话。
当他搂我入怀的时候,我心快跳出嗓子眼了。我闭上眼,死心了,不反抗了,
既然爱上了,便是爱上了,骗不了别人,也骗不了自己。
前尘忆梦(二)
我心中苦痛着,不知自己到底是做错了什麽,童年不幸福,没想到最後,生
下了孩子,却也不觉得家庭有多幸福。
看着自己的老公,和另外一个女人,抱着我苦苦怀胎十月的小孩,开着车从
我面前消失的时候,我只觉心力交瘁。
「喂?妈?」我尽量平复着心情,「嗯?干嘛拉?」我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
被那边冷冷的声音给打散。
「他…要和我离婚。」我按着心脏,只觉痛得不知所以。
「哼!难怪这些日子都不见你打钱给我,一点鬼用都没有,拿着孩子,讹他
点钱吧。」
我抽泣了起来:「孩子…被他们带走了……」
「什麽?!白养了你这个没用的东西!」电话那头『啪』的一声,挂去了电
话,我的心顿时被抽空了。
…………………………
看着浴缸里,热气腾腾的水,泡化着我的手腕血液,血慢慢化开在热水里,
我将头轻轻靠在那条手臂上,笑着流出眼泪,终於…都可以解脱了。
……………………………………
「小姐!小姐醒了!」听见欢呼声,我慢慢睁开眼,苦痛道自己竟然这般都
没能死去,果然和妈妈说的一样,真没用。
我动了动,什麽?!我看着自己的小手,真的是小手?!
我问她们拿来了镜子,看见自己的一瞬间,镜子瞬间掉到了地上,我跌坐在
地上。
我………我……竟然投胎转世了?!
………………………
我百无聊赖的坐在花园里,一天到晚都被婢女围着,哪里都去不得,什麽都
做不了,无聊死了。
估计老天爷可怜我上辈子过得清苦,还要忙着钓金龟婿,这世直接免了,让
我投胎到一个有钱人家里。
『啪』我吓了一大跳,只见一个石头扔在我身上,我顺着石头飞来的方向看
了过去。只见一个小小的男孩子,一脸惊恐的看着我,我白了他一眼,怕什麽怕
啊。
我总没小气到被个石头扔中就喊人过来打他一顿吧。
好啦,我没喊人,结果那个男孩子就天天跑过来找我。看着他可爱的脸,配
着爱玩的天性,我想起了自己的孩子。
当时被带走的时候,他才那样小,也不知道那个狐狸精,有没有好好的照顾
他。
我撇了撇嘴,算了,反正都不关自己事了,我抬头问向他:「你不觉得这里
真的很寂寞无聊麽?」
这个孩子还真的缠上我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些想把他当成自己的孩子,竟
也陪他玩得不亦乐乎了起来。
…………………
我皱眉按着自己的胸口,心跳得好快,头也好痛。怎麽会这样?
慢慢我开始怀疑起来,自己到底是怎麽到这个地方的,最好的线索就是自己
的父母。
可惜母亲过世了,父亲也总是淡淡的,对我爱理不理的,我只好尽量规避着
去问丫头,可是她们又显得十分惧怕的模样,什麽都不肯告诉我。
看见南宫月又来找我了,我灵机一动,说不定这个早熟的孩子会知道!
结果他却摇摇头,说他也只是一知半解的,我没办法,只好写了张纸:母亲
迷儿是真相。
老实说,我也不知道是或者不是,反正无论如何,长大些,不管是自己,还
是不是自己,都总能有点苗头可循。
………………………
身体越来越差,总是嗜睡得不得了,说是嗜睡,其实自己太清楚,根本就是
昏过去的,完全控制不了。
有一天晚上,南宫月紧紧抓着我的手,我大口喘着气,我知道,自己肯定是
要死了。
不想让他太伤心,便甩开他的手,转过身去,心中悲伤难止。
这一辈子,竟这样短,可是我对这个孩子,却的确是用了真情,缓缓闭上眼
吸了一口气。
感觉到他走了,我才流出泪来,希望他和我的孩子,都能在这两世,平平安
安,健健康康的成长才是。
================我是分割线==============================================
「再大力点!」
我咬着牙,满头大汗,痛苦得喊着:「大力你个头啊!有种你来试试啊!」
只见那个男子也是满头的大汗,着急握着我的手,双眼通红:「老婆!你要
加油啊!我已经让医生保大的,孩子……」哽咽了一下,「反正…孩子,我们以
後还会有的。」
我身子已经痛得无法忍受,听到这话,我的心也抽痛了,我重重向他敲过去,
哭了起来,「怀了那麽久孩子的又不是你!你娘的懂个屁啊!啊!……」
医生这时喊起来:「血崩了!快止血!」
我狠狠咬紧牙关,我摇头:「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
男人大喊:「医生,我求求你们,保住我的老婆,求你们…」没说完便泣不
成声。
医生们也是满头大汗,根本顾不上他,只好说着一直安抚家属的话:「我们
会尽力的!」
过了不多久,男人哭泣看着变成一条线的机器,晃着面前的女人:「老婆…
……都是我的错,为什麽要你生孩子,都是我的错……都是我!……」
…………………………
我拉着自己的头发,痛死了!什麽东西啊!生个孩子像要我的命一样!我靠,
打死都不再生小孩了!得抓老公去结扎。
「晴儿?」我转头看去,几个古装的人看着我,我盯着那个长的好帅的男人,
皱眉看着帮我把脉的人。
「胡顺根,她怎麽样?」
只见那个叫胡顺根的摇摇头:「小姐一切如常,脉象并无不妥,只是这病疾
…唉!」
……………………………………
过了好几天,我才能接受了我不是自己了,我流着泪,好想老公,好想好想。
「晴儿。」我转过头去,见到一个一身白衣的少年看着我,我吸了吸鼻子,
低声道:「二哥。」
『唉』了声,南宫月走到我身边,然後摸着我的发:「晴儿哭甚呢?」
我心中抽痛着,我好想我老公!可是自己在一个小孩的身体里,说出这个话
真的很愚蠢。
我皱了皱鼻子,「我做了梦,梦见,自己……」『唉』了声,想想这个小孩
也不会懂我,便将脸埋在了自己的双腿间。
那个少年叹了口气,将我抱着,我心中委屈难当,便靠着他大哭了起来。
……………………………………
「晴儿。」我转头看见是南宫月,我笑了笑,只从那次之後,我对这个孩子
还是蛮有好感的。而且相处下来,发现他其实挺早熟,还是能谈上几句话。
我向他挥手道:「二哥!快过来,这里有小虫子!他们在打架。」他轻轻笑
了笑,便走过来,陪我一起看。
过些日子,他便开始找些好玩的小玩意来哄我,有了他陪伴,日子也并不觉
得那麽难过了。
……………………………
我蹲在池边,歪着头看着眼前落水的男子,笑了笑:「三哥好笨,连只雀儿
都抓不住。」
南宫煌无奈的慢慢爬了上岸,一堆婢女走上了,要帮他换衣服,他轻笑着摇
摇头。
我笑了笑:「算啦,就算抓不到雀儿也无妨,晴儿不会怪三哥的。」
南宫煌宠爱的拍了拍我的头,捏着我的脸:「晴儿这般小就这样为难三哥了,
以後真真不知拿你怎麽办才好。」
我脸一红,不知为何有点喜欢这个竹子般气息的男子,然後想起自己都活了
那麽久,来了个孩子身体里,反而越活越小了起来。
我便讨巧的圈住他的手臂,晃了晃:「我不管,反正三哥以後也要这般宠着
我才是!」
南宫煌闪着眸子,轻声道:「好。」
我开心笑了笑:「好了,三哥快去换身衣裳吧,别着凉了。」
……………………………
晕死,不知道为什麽这些日子一来,总是好困哦。
「娟儿,扶我去池边坐坐吧。」「是!」
一边走,我一边头晕,想想去亭子里吹吹凉风可能会清醒些。
坐在亭子里,我有点念思起南宫煌来,我低低道:「娟儿,去帮我唤三哥来
吧。」
「是!」娟儿行礼便走开了。
突然间我的头晕得不行,我皱眉,看到一个男子的脸,那是…谁。
我胸口重重敲击了一下,老公?!?!
头剧烈的痛了起来!我身子向後坠着,不好!
可是…可是…我根本无法控制,便双眼一黑了去。
前尘忆梦(三)
「啊!再大力点!嗯!…」我一边叫道,一边在覆在我身上的男人颈脖後扣
着指甲。
「啊!射了射了!」男人发狂大叫,我便立刻配合道:「啊!好爽啊,嗯!!」
我翻了个白眼,最近运气真差,都不知道侍候了多少个这般没用的男人了。
我皱眉拿着钱:「喂,客人,我说少了张吧?」
那个男的凶声恶气道:「就那麽多了,做鸡还讨价还价,你当你卖菜啊!?」
我气得伸出指甲向他挥过去,却不叫让他给重重打了顿。
『啪』的一声,点燃了手中的烟,深深的呼了一口烟圈出来,揉揉太阳穴,
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老妈她好些没有。
医院里。
「妈。」 「欸,思彩来了。」我点点头,坐在她身边,将包里的钱取出来
放在桌上。
「妈,我最近有些忙,这些钱,你自个儿拿去交,啊。」
「咳咳…」妈妈咳嗽了声,我赶紧抚着她的背,「思彩啊,你怎麽戴着口罩
啊,咳咳…」
我假装咳了声:「最近工作量太大了,有些忙不过来,感冒了,不想传染你。」
妈妈叹了口气,心疼得摸着我的头:「彩儿,辛苦你了…可怜没有爸爸,还
要你…唉,照顾起我这个病痨子来。」
我抓着她的手,尽量不让自己哭出来,便低低道:「妈妈别多想,不碍事,
这份工作虽然工作量大了些,不过能多攒钱嘛,无所谓的。自己也有好好花在自
己身上呢!」
……………………
离开医院,我拨了个电话:「喂~~姐啊!最近有没有什麽老外的单儿呀,
需要钱来着…哦哦!八点是吧,可以可以!」
我重重叹了口气,便打了个的士,回家好好泡个澡去开工。
我皱眉毛,看着眼前的三个黑人,转头看向身边的女子,「姐姐,你这是整
我来着吧,不多叫几个小妹妹来。」
那个女子一脸嬉笑道:「小彩呀!他们,愿意出『这个』价,不过要求,只
玩一个人。」
我看着姐姐比出的数,满意点点头,「那就差不多了。」
……………………
「啊!!!!我靠,你妹夫啊!要死了!啊!我操你妹的,给我轻点,啊!」
我恨声咒骂道听不懂我说话的黑人们。
结果嘴巴却被狠狠的捅入了一根粗大,我觉得整个嘴都快脱臼了,我头发昏
了起来。
全身没力了起来,眼前一黑,没了知觉。
………………………
「小姐……?」我皱眉揉着头,我靠,该不是进医院了吧。
我缓了神,撑着眼看去,听见别人这样毫不避讳叫我的「职业」,皱眉看着
眼前的女孩,问道:「你他妈谁呀?」
只见她颤颤巍巍的跪下身去,「小姐!我是娟儿啊。」
我皱眉,什麽娟不娟的,听起来那麽像我一姐们儿的小名。看了看她,不会
吧,那麽早就出来卖?
………………………
我无奈的撑着头,明白我应该是被肏死了,穿越了之类的吧,真是神奇得不
得了。
打了个哈欠,算啦,反正这辈子像是个有钱人家,怎麽想也不吃亏。就是…
不知道妈妈怎麽样了…
「晴儿!」我转过头去,看见一脸笑容的南宫月,我皱起眉头来,怎麽又是
他啊。
「你看,我给你抓了只蛐蛐!」我吓了一大跳:「好恶心啊!拜托你拿远点!」
「晴儿…不是喜欢…麽?」
我切了声:「反正我又不是什麽『晴儿』,我才不喜欢那麽you稚恶心的
东西,『请』你和你『东西』离我远点!」
见他垂下手去,我心想,好了好了,别再缠着我了,最烦就是些臭男人缠着
我。
…………………
「小姐!小心啊!」娟儿在下面大声喊着。
我无聊得要命,就想爬上这屋顶,好生瞧瞧风景。
结果好死不死,被那个丫鬟叫得分了神,滑了一下『啊!』我靠!掉下去了。
结果却没有想象中的痛,反倒像被人抱着了,我呼呼气,打开眼睛,见到南
宫煌皱眉看着我。
我刚想骂他,让他放开我,他却先我一步,将我放了下地。
我站稳後,他却骂我:「晴儿竟这般不知轻重,越发调皮了,屋顶是女孩子
家能随便上去的麽?!」
我被他的怒气吓了一大跳,竟然说不出话了,只好弱弱道:「好啦…那对不
起嘛…」
南宫煌见她这般诚恳,便按下怒意,柔声道:「算了,晴儿知错便好,不要
随便再做危险之事了。」
听他这样说,我赶紧点点头,然後说:「你刚才是怎麽接住我的啊?」
他轻笑了声:「轻功。」
我拍掌道:「那你可不可以带我上屋顶啊?我想看看风景。」
他摇摇头:「危险。」
我百般乞求,他终於答应了,我被他搂着,像在屋顶上腾飞一般,风呼呼吹
着,觉得好快活。
下来之後,我开心道:「好啦,谢谢啦!那我欠你一个人情,要还你什麽呢?」
南宫煌柔声笑道:「晴儿与我,何须如此计较。况且我以前答应过,要宠你
一世,何来欠『人情』一说。」
我不确定看着他,想起现代人,谁不算计,哪有那麽好的事啊。便低低问道:
「真的不用…哦?」
他笑着摇摇头:「晴儿开心即可。」
听到这句话,我心中一动。在那世,何曾有人,会去在意我的感受。
我有点害羞了起来,支吾道:「那……你,多些陪我玩…可以吗?」
南宫煌捏捏我的脸,笑道:「得空,便陪你就是了。」
……………………
我只觉感情来得那样快,我的眼中,似乎没有天地,没有别人。因为眼中,
心中,都是那个男人的影像。
「三哥,我喜欢你。」我拉着他的衣袖,低声说。
我有点害羞,便小声说道:「我说,我对煌哥哥…是男女之情的喜欢…」
我皱眉看着他:「我才不是晴儿!…我!……」
南宫煌脸色一变,手一挥:「勿要再说了。小妹还小,当找人好生管教你才
是。」说完便转身走了。
我气鼓鼓的在他身後直跺脚,不行!我一定要想个法子才行。
………………………
「你说什麽?!」我瞪大双眼看着眼前的婢女。
她颤颤巍巍道:「奴婢说…三…三爷被…定亲了。」
我紧握着拳头,没想到百般的捣乱,竟然都不能阻止他!想到他要迎娶别的
女子回来,我心里酸酸痛痛的。
我从柜子里翻了一大堆值钱的东西,放在那个婢女手中:「你……那个谁,
去给我弄点春药来。」
她脸一红,急急道:「回小姐的话,奴婢叫娟儿。这个事,这个事…」
我狞声道:「怎麽?!你不知道得罪我的人是怎般下场?!办是不办?」
那个婢女扑通一声跪地磕头:「奴婢这就去办!奴婢这就去办!」
听她这样说,我满意得挥挥手让她下去。开心笑了笑,南宫煌!这次你还逃
得出我的五指山?
芳华易逝
我觉得全身的轻飘飘的,试图打开眼睛去看看,结果发现眼前还是一片黑暗。
伸手抚上我的眼睛去,却只觉水水润润的,像是眼球,可是,不觉痛。
忽然,觉得自己手被拉住,贴在有温度的物体上。我摸了摸,像是人脸,感
觉到肌肉在动,可是却,半点听不到声音。
我在哪,你是谁。我掀动着嘴唇,可是感觉不到自己声带震动,我抽开对方
握着的手,放在自己的喉咙上,再试图说话,却发现,是真的,没有颤动。
我只觉脑子里,忽然什麽都想不到了,心中有点抽痛的感觉。手中被放入什
麽物品,我抓着,是长条形的物体,软软的,像是…头发…
突然,心脏,感觉有点闷闷不舒服的感觉。
我将那发狠狠扔在地上,不知为何有些惧怕它。只觉呼吸都不顺畅。我赶紧
在黑暗中乱摸着,火呢?光呢?
感觉自己被困住了,我拼命的敲打着,试图逃出去,可是,为什麽我听不见
声音?!
我愣了一下,伸出掌,用最大的力气打在自己的脸上。不会痛,我赶紧吐出
一口气,还好只是在作梦而已,都不会痛。
那只手被紧紧撰住,我用尽力气想抽回来,却半点都动不了。挣扎了好一会
儿,觉得有点累了,便由着它了。
我以为,梦,就要醒了。可是…
我默默张嘴,顺从喝下递过来一点味道都没有的浓稠食物,我皱眉,不懂,
为什麽,不能喂些有味道的东西,还要关我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
没有滋味的感觉,再饿,也吃不下半分了,我默默的推开在喂我的东西。
倒在软软的地方,我摸向自己的心脏,还在跳着,怎地,觉得自己像死了一
般。无感。
看不见,也不知日数过了过久,只知,每分每秒,好像都过得很慢,很慢。
因为被覆盖着什麽东西的时候,我猜,应该是让我睡觉的意思了。
算着算着,好像过去几十上百日了,慢慢的,那人喂我吃的东西,开始有些
味道了。我自然也愿意多吃些。
不知道又过去了多久,算着算着,觉得有些累了,也懒得,再去算了。
也慢慢开始觉得,迷迷蒙蒙间,眼前会有白光了,偶尔,会听见丝丝毫毫的
声响。
「好像对事物是能有些反应了…」模模糊糊,听见这一句话。有反应?什麽
反应,反应又是什麽。
「晴儿,能听见我说话麽。」我本能点点头。感觉到好像隐约间听到声响。
「晴儿知道,我是谁麽?」我愣了愣,谁?似乎感觉自己摇了摇头。
不知道又过去了多少时日,我好像能感觉到,冷热,能闻到焚香的气味,也
能慢慢吃出味道,更能听到别人说话。
只是,我依然什麽都看不清,只有白糊糊的一片,而且,也并不能发出声音。
「晴儿,我们出去走走罢。」听见有男人的声音,我顺从点点头,然後将手
伸了出去。
好像很久,很久都没走过路了,走起来,才发现,自己好像,不会走路了一
样。
我被扶着,一直跌跌撞撞的,但扶着我的人,走得很慢迁就着我。我便慢慢
能好好走了。
……………
我竖着耳朵,在床上摸着那个小铃铛,听到『叮』的一声,我摸向那处,然
後拿着,晃了起来。
「晴儿醒了?」听到男人来的声音,我试图让自己勾唇,然後点点头。
被扶着,习惯性的洗漱了一番,然後按着坐下来。感觉到他梳着我的头发,
我下意识的伸出手,掬起头发来。
抓着我捻起的一束发,向下拉着,楞了楞。我的头发,有这麽长麽?等头发
…长长了,我要……
我皱眉,感觉脑海中好像,闪过了什麽。
——「待我两头发长长时,为我生个娃儿可好」
觉得心脏突然跳得好快,闷闷的,有点窒息的感觉,还伴随着……伴随着…
痛…?
手中的发被人拉走了,我的心忽然之间,好像空空如也。我好像突然可以开
始思考了一般,我是谁?
……………
感觉自己被人包了起来,我努力的抵抗着,却不知为什麽头越来越晕,便眼
前一黑。
「小妹醒了…」听到声音,我皱眉,这不是我熟悉的声音,不觉内心十分抗
拒了起来。
另外一个声音响起:「我去让人弄点吃的罢。」
被温热的瓷器抵在唇上,我死死抿着嘴,显然有点排斥着,不知道为何,不
是那个一直照顾我的声音。
对方叹了口气,听见瓷器碰上木头的声音,我的手被抓了起来,「小妹…我
是大哥啊…不记得我了?」
我疑惑得努力撑着眼去看,眼前依然白蒙蒙的,我闭眼摇摇头,大哥?
感觉到他握着我的手冰冰凉的,却沁出汗来,我皱眉抽回了自己的手,握着
自己的手,紧紧躲在被子里。
另一个声吼着,「那不知你记得谁?南宫肃麽?!还是南宫月啊?!」
南宫………月?!
我觉得自己心,重重敲了起来,那是谁?!好像是…很重要的人。
我不可压抑得颤抖了起来,至於为何颤抖,我不明所以。
「三弟勿要胡闹了,小妹根本还没缓过来。」听见一声压抑愤怒的声音。
「哼!都已经过去三年多了,再缓不过来,怕是一世如此了!」
『唉』了声,一个声音响起道:「三弟且再等等吧,这一年来小妹已经恢复
了许多。如今你贵为驸马之身,这时刻理应回去陪公主了。」
那声音『哼』了一声,「等就且让她等着罢,不嫁都嫁给我了,还何须担心
什麽。」
「三弟!你清醒些,如今我们还不容易竖立的势力,怕就要这般被你搅散了
去!南宫府是什麽能耐,南宫肃是什麽人,你自己且好生想清楚吧!」
『哼』了一声,有脚步声重重走远了。
那人重重叹了口气,将我从被子里捞了出来,一会瓷器又碰上我的唇,他低
声道:「小妹,多少吃些罢。」
我犹豫了下,觉得肚子有点饿,便顺从的被他一勺勺的喂食着。
……………………
我迷迷糊糊醒来,下意识找着铃铛,却摸了半天,都没找到什麽。我疑惑了
起来,便摸摸了自己身上,好像衣着完好,便自己起身下了床。
「啊!」我感觉自己重重碰到很硬的地方,我伸手摸了摸,像是冰冷的墙壁。
我皱眉,何时自己房间,改了格局。
我突然脑子晃过什麽,我尝试道:「我能说话了?」
说完,自己不敢确信的捂着嘴。然後便再试了试:「我…真的能说话了?」
突然涌起了不是『痛』的感觉,像是有点……兴奋…?
「啊!小姐,你怎麽下床了?」听到一个女孩子的声音,我试图转过身去,
低低问道:「你是?」
我疑惑了起来,阿依?这个名字好生耳熟。「阿依,我想出去走走,好吗?」
「好的,那我先扶小姐洗漱罢。」
我点点头。洗漱完,便走了出去,我闻着花香的味道,不自觉笑了笑,然後
问道:「阿依,现在可是春天?」
「回小姐的话,刚立春呢,天气还是有些凉,走走,我们便回去罢。」
我笑了笑,点点头。
芳华易逝(二)
「小妹?!」突然感觉自己倒入一个怀抱,那人急急道:「你……你方才!
是否说话了?!」
有点不知所措,我顺从的点点头。
「那…小妹…唤我一声,可好。」
我笑了笑,便下意识行了个礼:「那不知如何称呼呢?」
那人轻轻抚着我的脸,我不知为何,心中有种奇怪的感觉,只闻那人轻轻吐
出:「还是唤大哥便好。」
我点点头,轻声道:「大哥。」
那人低低笑了起来:「此刻不知,是否让小妹做什麽,都乖乖做呢?」
我一怔,我……好像,没有什麽,太多的想法一样。觉得好奇怪,可是,却
老老实实什麽都不会自己去思考。
我皱着眉,有点想不通,也想不到什麽。
那人将我轻轻抱住,在我耳边叹息道:「无妨,我可以等。」
——「晴儿勿要将我今日之话放在心中,因为我,愿等你。」
心脏好像被一把刀,重重刺入,「啊!」我全身不能控制,向後倒去。
「小妹!」「晴儿!」
「该死的!大哥,发生了什麽事?!」
「我…亦不知…!先快些将小妹扶入房中吧!」
………………………
我被放在床上,不知为何全身疼痛难止,便抽搐了起来。
「小妹!…怎会突然间如此。」
我的心脏,好像代替了曾经某处地方的痛,一跳一跳的,让我就快窒息了。
曾经……哪里疼呢?哪里?
「大哥莫不是提起了二哥。」
「三弟何出此言!我无缘无故,怎会在这时刻提起他?!」
我不能控制的从紧咬的牙缝中吐出:「……二………哥……,南宫………月?!」
「啊!!!!!!!」我双手按着头侧,只觉随着心脏的痛,蔓延到脑子里
去了。
「嗯!」喉中一甜,只觉腥味上涌,吐出温热液体来。
「该死的!我这便去请御医来!」
…………………………
我睁着眼睛,只觉,眼里流出液体,视力,从白蒙蒙的一片,缓缓黑暗了去。
我忆起了!!我忆起了!!
果真,不假。一切的一切,哪有什麽迷儿?!哪有什麽南宫晴儿,从头到尾,
都单单只是我一人而已!!!
我狠狠抓着自己的被单,不让任何人碰我,我眼前,什麽都看不见了,我是
…瞎了麽?
心好痛,好痛!只觉自己的灵魂,竟像是活了千百年一样,那样的沧桑,那
样的无力。
没了视力,此刻再也分辨不出,什麽春夏秋冬。没了白天黑夜,没了……什
麽都没了,一样。
「小妹勿要再哭了…对…眼睛,不好。」
我哭得发不出声,缓了好久,嗤笑了声:「都已经瞎了,还哪里来什麽对眼
睛不好。」
「南宫晴儿!你在胡说什麽?!你没瞎!你没瞎!」
听到他的声音,我心又是一痛,煌…哥哥……?
闭上眼,任泪滑落下来。好几日,都未再进食。
……………………………
「二哥呢。」说完,便被紧紧拽入一个怀里,在我耳边恨声道:「晴儿此刻,
只想着他麽?!那我呢?!那我呢?!」
心痛难忍,不知为何,被他拽得头痛,只觉自己,好像已经,瘦的如秋风中
的落叶。
「那…南宫肃呢?」抱着我的人一震,更加用力的抱着我,吼道:「南宫晴
儿!你要气死我麽?!」
我闭眼睛,摇了摇头:「只是,想见见他们。」说完,心中一恸,改口道:
「不是,是想听听他们的声音。」
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掰过头去,被南宫煌狠狠吻住。
「嗯!」我皱眉抗拒着,可是提不起半分气力。
被放开後,我还没来得及喘过气,便感觉南宫煌撕扯着我的衣服,吻上了我
的胸脯。
『啪!』我脸一红,一掌打向他的头。
瞬间只觉自己双手被绑住了,听见我的衣服被撕扯出,缎锦裂开的声音。
「啊!你做什麽!不要!」我流出泪来。
感觉到他在扯我的亵裤,我伸出脚狠狠的踹着他,然後一边扭着绑住的手腕,
一边奋力爬着离开他。
『咚』的一声撞到墙上,我的额头痛到不行,倒在了床上,委屈得『哇』的
一声哭了出来。
南宫煌叹了口气,将我锁在怀中,一边摸着我的额头,一边道歉着。
「你这是在做什麽?!」听见南宫夜的声音,怒气滔天。急急冲过来,一拳
挥在南宫煌的脸上。
「嗯!」南宫煌不停发出痛呼声,却不闻扭打声,只有被打的声音。
我急急想爬下床,叫道:「别打了!别打了!!啊!…」结果却跌落下床去。
「小妹!」南宫夜冲过来抱着我,快速解开绑着我的手腕的东西,然後抱我
我抽噎着,慢慢拍着他的背,轻声道:「我想见南宫肃,和南…二哥,你带
我,见见他们可好?」
南宫夜抱着我的身躯重重颤抖了起来,半响不做声。
我心沈了下去,颤抖道:「不能吗?他们……怎麽了吗?」我的问话,犹如
沈入水底的石头,没有半点回声。
我脑子片刻思想都没有了,重重推开南宫夜,大声吼道:「他们在哪里?!?!
他们在哪里?!!!」
「呵呵呵!哈哈哈哈!」听见南宫煌大声笑了起来,我心一抽,问向道:
「他们在哪里!你笑什麽,你笑什麽?!」
听见他的笑声不止,我立刻冲着他的声音爬过去,狠狠的捶打着他,吼道:
「他们!!在哪里!你笑什麽?!」
「你说啊!你笑什麽?!……你笑……什麽?……」打着打着,心中的恐惧
愈发的蔓延着,我跌坐在地上,不停呢喃道:「他们…………在哪儿……」
南宫夜好像终於回过神来,扶着我的肩,低低道:「南宫肃,在南宫府里。」
听到南宫肃没事,心中犹如放下大石,然後问道:「那二哥呢?」
「二弟……他………并没有跟着你们…一同回来。」我脑子轰了一声,竟
『呵呵』的笑了声:「大哥是什麽意思?」
「最後收到他的消息,便是随着你那封信,一起回来的。之後,再也…没有
见他回应。南宫肃也没有和我们说,只说了…不必,等他回来了。」
我震惊得不知所以,竟又笑了起来:「南宫肃是什麽意思?什麽叫不用等他?
当然要等他啊,他说过,要同我,一起,不离弃的。」
南宫夜叹了口气,用轻不可闻的声音道:「小妹,怕是…等也,等不到了。」
我全身失去了力气,倒在了地上,躺着,轻声说:「你们,骗我的,一定是
…骗我的。」
我重重笑了起来:「大哥,一点都不好玩,一点都不好笑,快点让他出来,
别藏着了。」
南宫夜扶着我起身,叹了口气:「小妹,三年多了,如果能等到,他早就回
来了。」
听到这句话,我顿时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禁俘之日
「把她交出来!」南宫肃杀得双眼通红,嘴角盈着血丝,用剑撑着自己。依
然吓得一群最後抵抗的士兵颤颤发抖。
南宫夜走了出来,站在南宫煌身边,看着似已入魔的南宫肃,叹气摇摇头:
「父亲何须如此固执,再这样闹下去,怕是皇上都不会容你了。」
南宫煌一身盔甲,嗤笑道:大哥何须与他废话,如今他功夫变得那麽弱,怎
能是你我对手。「
南宫肃仰天长笑道:「煌儿果然好!如今手握兵权,底气十足了,连父亲都
可以不敬了!」
南宫煌嗤笑了声,慢慢走近他:「父亲?我怎麽不知道,你何曾有将我母亲,
当过一日妻子,有将我,当过你一日的孩儿呢?」
南宫煌拔出利剑,挑起他的下巴,阴冷看着他:「我今日,便将我同我娘,
多年的屈辱,一并都还了。」说罢便要刺入他颈脖。
「都给我住手!!!!」握着阿依的手,我重重颤抖着,对着阿依道:「阿
依,带我去爹爹那。」
「是!」
只闻南宫煌冷笑声:「好一个『忠心尽责』的乖巧阿依啊,这时竟调转枪头
背叛我们了。」
阿依放开我的手,感觉她俯下身子去,低声道:「阿依一生,只有小姐不将
我当成一个下人般去对待。我的命是三爷的,要杀要剐,且随便罢。」
南宫煌冷冷道:「你要布娟儿的後尘,无人挡你。」
感觉到阿依握着我的手,沁出冷汗来,我皱眉紧紧握着她。她却丝毫没有犹
豫,将我领向前走去。
南宫夜冲过来拉住我的手,唤道:「小妹…!」我狠狠将它甩开,随着阿依
的步伐,走向南宫肃。
我触碰到南宫肃,却只摸到他的头顶,我立刻知道怎麽了,心中一痛,慢慢
俯下身去,摸上他的脸。
「肃,为什麽这麽湿?…」我一摸上去,便感觉他满脸湿滑,皱起眉来。
南宫肃拉下我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无妨,方才叫别人溅了些血。晴儿
好了那麽许多了,嗯?」
我呼出一口气,低低叫道:「肃郎,肃郎…」
感觉到南宫肃的手狠狠抖动了起来,不确定道:「迷……儿…?」
我流出泪来,紧紧栖身抱住他,说不出话来,眼前似乎见到,那日,在桃花
纷飞的天山瀑布下,向我走来的俊美男儿。
听见金属重重掉落在地上的声音,我瞬间被紧紧抱入一个怀中,南宫肃的胸
膛狠狠震动着,大笑道:「迷儿!?迷儿!!你终是回来了!哈哈哈哈!咳咳!
……」
我轻声抽泣笑道:「是啊,我终是被肃郎给等了回来。肃…对不起,让你等
了这样久。」说罢便拍着他的胸口顺着气。
南宫肃捧着我的脸,吻着,温柔道:「不久,只要迷儿能回来,一万年,都
不久。」
我枕在他肩膀上,低声问道:「肃,月呢?」
南宫肃一震,搂着我,吻着我的发,轻声道:「月儿,他说在下世等你去了。」
我一震,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人从後面重重拉了过去,对着我们吼道:「够
了!你们你侬我侬有完没完!要死的!一个都不会留!来人!杀!」
我大声道:「谁敢?!」
南宫煌对着我耳朵嗤笑道:「谁都敢!」
我笑了笑:「好吧,那便杀罢。如此也好,那我也就安心的下去,寻他们好
了。」
「你!?」感觉到南宫煌的气息喷在我脸上,我心中一痛,试图将眼睛对着
他,轻声道:「煌哥哥竟连这点旧情分都不顾念麽…」
「你…说什麽…?」听见南宫煌的声音,那般的易碎,我叹了口气,「煌哥
哥不是答应过我,要宠我一世麽,难道如今,连这点要求,竟都不能答应我了?」
脸被捏起,我努力抬着头,摸索着他捏着我脸的手,伸出,探入他的头盔内,
轻轻捏在他脸上:「原来三哥长大後,竟也是这般为难起晴儿来。」
我笑了笑:「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互不相欠了。放我们走,可好。」
南宫煌一把紧紧抓着我的手,恨声道:「原你竟是那女妖!都想起来了,既
如此,你们欠我的,都一起还了吧!」说完便将我重重摔在地上。
我笑着,南宫肃扶起我,我便放松靠着他,轻笑道:「肃郎,想不到我们今
日重逢,便是如此情景。」
南宫肃在我耳边低低笑道:「如此甚好,那迷儿当紧紧握着我,下去後,勿
迷失了方向。」
感觉他紧紧撰着我的手,我笑了笑,紧紧反握着,低声呢喃道:「那找到月
儿後,肃郎还要做小麽?」
南宫肃却像孩子一般覆在我颈上,扭捏道:「既你是迷儿,我就要做大。」
「啊!!」听见南宫肃的声音伴随着南宫煌的吼声,低低道:「迷儿,抓紧
我。」
『锵』的一声,金属落地声,南宫夜声音响起:「三弟,算了。」
南宫煌大笑起来,然後狠声道:「大哥,你能算了麽?!你的账,便不算了?」
南宫夜叹了口气:「若你要杀她,便先杀了我罢。」
南宫煌冷声道:「得不到,我一定会杀了她。」
南宫夜无奈道:「那,你我结盟,今日便到此为止罢。」
南宫煌嗤笑了声:「就凭除去你们,还不用我出手。若你我合力,将她抢来
…」
南宫夜打断道:「三弟,抢的来人,抢不来心。她不会独自留在这世间的。」
我静静听着他们的对话,南宫煌久久不回答,我并不知道,他到底是犹豫了,
还是心软了。
南宫煌沈声低问:「那大哥何意。」
南宫夜等了好久,轻声回答:「废了他的功夫,将他们软禁起来吧。」
……………………………………………
坐在床上,被点了穴。不知身处何地,叹了口气,不能视物的我,在哪里都
没多大关系,就是不知道南宫肃现在怎麽了,还有,月…的事。
门被推开,我有些紧张,可是动也动不了。
感觉床垫在我右边陷入进去,然後来的人低声说道:「你想保住南宫肃麽?」
我笑了笑,「这又何须问呢。」
那人狠狠掐住了我的脖子,将我陷入床垫去,我根本无力反抗,放松了身子。
南宫煌趴在我耳边低低说道:「若你服侍得我『快乐』了,我便予以考虑。」
我闭上本来就看不见东西的眼,低低道:「那你就杀了我们俩吧。」
南宫煌沈沈的笑着:「晴儿放心,当我杀了他,而你,被我点着穴,不能动
弹,不能自理,便一辈子在我身边了。」
我的心重重一敲,他邪邪的舔着我的耳廓,吹着气,低声道:「而他,便会
被我凌迟,没死的时候,再五马分尸,可好。」
我流出泪了,哑着嗓音道:「南宫煌你疯了!」
南宫煌压着我,大力掐着我的脖子:「是!我疯了!因为你这个该死的女人!
我疯了!为何下不去手!为何看着你的破脸!就是下不去手!」
当我快窒息的一刻,他俯下身子狠狠舔弄着我的唇舌,我忍不住呜咽哭了起
来。
「啪!」他起身一掌重重刮了我一巴,我侧过的脸去,根本动弹不得。
「但若你,愿意为奴为妓去讨好我,我便考虑,留他一条狗命,好让你继续
服侍我,嗯?」
禁俘生涯H
我流着泪,努力笑着说:「那时,三哥为我抓雀儿,掉入水中…如今三哥,
却为了抓我,将垂死的雀儿,泡在水中威胁我…」
「住嘴!」随着南宫煌的吼声,「啪!」又是一巴掌。
我根本就动不了,南宫煌便开始撕扯我的衣物,我吸了吸鼻子,随着他撕扯
而晃动着嗓音,「三哥还记不记得,从前,唱那首哄我入睡的歌谣…」
床剧烈晃着,我不知道发生什麽事,便努力支着颤抖的声音唱道:「花园里,
篱笆下,我种下一朵小红花……啊!…………」
南宫煌竟毫不怜惜的进入我干涸的下体,我强撑起精神,继续道:「春天的
太阳当头照……春天的小雨………沙沙…下……嗯………」
南宫煌拉起我,坐到他身上,然後上下大力举起我,又放下,我的泪便慢慢
顺着下巴滴落下来:「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小红花张嘴笑
…………呜…………不要…………」
南宫煌大力甩掌拍打着我的胸部,只觉火辣辣的痛了起来,他抓着我的手,
撑在他胸膛,而他却抓着我的腰部更大力的进出着。
我死死咬着下唇,死都不肯呻吟出声来。
南宫煌忍着一声戾气的情欲,吼道:「你再咬一下,我便去砍南宫肃一刀!」
说罢便解开我的穴道。
一失去支撑,我立刻倒在他身上,只觉眼中的泪,全部抹在了他的胸膛。
他将我回压在床上,重重的进入了我,「啊!……」我无力甩着头,痛哭道:
「三哥,我求你,我求你了,不要这样…可好…」
南宫煌恨声道:「你作梦罢!」然後越发大力的进出着我,我死死抓着身後
的被单,不敢再咬唇,丝丝疼痛的吟叫声还是冲嘴里泻出。
「啊啊!………不要,不要这样做………」我抓过枕头,死死捂着自己的脸。
南宫煌狠力一挥,大力紧掐住我的双乳,大吼道:「装甚?你这破烂身子,
我早已肏过千千万万遍了!」
南宫夜这时好似闯了进来,对着南宫煌出手,南宫煌便抽出身子去,与他打
斗了起来。
南宫煌嗤笑一声:「大哥这本事,还是去多练几年罢!」
我感觉自己被人重重提了下床,靠着一个暖暖的肩窝,然後再身後被人重重
进入了,「啊!……不要!……啊!…」
再怎样愚钝,也不至於不知道,我现在靠着的人,就是南宫夜!
我羞辱的想离开他的身子,却根本没有支撑点,南宫煌只像疯了一般,大力
的抽插着我,我有点意识模糊道:「啊………三哥……呜………啊…………不要
这样………求你了………」
「啊!」我竟在这般羞耻的情形下,快到高潮了!我疯了,我一定是疯了。
「不要,不要!」不知道是否感觉出来的南宫煌越发大力的在我穴内乱撞了
起来。
「啊!!——」我根本不能控制得抽搐起来,南宫煌在我身後冷冷道:「如
何,大哥,你看你的小妹,多麽骚,多麽……」
「住口!」感觉到被点了穴的南宫夜散发着怒气,然後缓了缓,竟柔声道:
「三弟快些吧,小妹受不住的。」
南宫煌这时将我提了起身,然後跪下来,我不知所以,他将我的头狠狠按上
前去。
这时我才发现,我竟对着南宫夜的直立的下体!
南宫煌笑了笑,便走过去除了南宫夜的裤子,然後捏着我的脸,对着我说:
「如何,别冷落了大哥才是。」
「嗯!!………」我摇着头反抗着,南宫煌走到我身後,冷声道:「不听话,
我便让南宫肃好受。」
南宫夜哑着声音:「三弟让我走罢……」
南宫家将我下身提起来,重重的抽插,撞击着,我没力的随着他的撞击,含
「嗯…」听到南宫夜沈沈的吟了声,南宫煌越发的大力肏弄起我的穴了。
「哼,大哥为了这个下贱的女人,忍了那麽多年,让你留下,某些福利不好,
嗯?!」说完大力的抽向我的臀。
「嗯……」我感觉我的泪,在这一天,已经流得太多,双眼干涸得生疼。
感觉南宫夜在我的口中颤抖起来,他喘气吟道:「额!嗯…要出了……」
随着南宫夜的射入,我觉得自己呛得快要窒息,可是南宫煌依然在我身後顶
弄着,我根本就抽离不了头。
南宫夜的肉棒慢慢疲软下来,他的精液就顺着我的口,慢慢滴落在地。
南宫煌终是将我拉开,然後让我跪在地上,狠狠抽插着,大吼道:「贱婊子!
穴被那麽多人干过了,竟还能这般紧,啊……」
我的膝盖重重磨在冰冷的地板上,可是却痛不过心。
我没力的心,让我放软了身子,算了,随他弄去罢。算了……
南宫煌不知到底弄了多久,终是射入我体内,而我,好像,没了知觉一般。
……………………
「嗯……啊!…………」我双手插着自己的穴,意识迷蒙,不知所以,只是
急急的伸着手指,缓解着穴内的瘙痒。
突然口被人撬开,倒入酒来,「嗯!」口鼻都呛入了酒,我难受摇着头。
「如何,小淫娃可还品得出这美酒麽?」南宫煌笑了笑,便将酒全数灌入自
己的口中。
我插着插着,流出好多水来,纤细的手指终是未能满足愈发骚动的欲望,我
爬起身,摩挲着,找到一个肉体,魅声道:「我要……」
「嗯!」充满酒气的嘴覆在我的嘴上,含弄吮吸了起来。
扶着他的肩膀,他将我引着,趴在他身上,对着我道:「那小淫娃先帮我吸
弄一番。」
什麽都想不到,便顺从着摸索着,将自己跪在他的腿间。抓着已经高耸的肉
棒,含住了前端。
「嗯!…真乖…」听见男人的吟叫声,我愈发觉得身子骚热无比,便将它纳
入口中,乖巧的将它顶入喉头,舔弄了起来。
『啧啧』的口水声不断,我忍不住将手伸向下体,只闻前方的男人沈声道:
「没有我的命令,你敢?」
我吓了一跳,便缩回手来,放开他的肉棒,细细道:「人家…好想…要……」
说罢忍不住摩擦着自己的腿间来。
「小淫娃,唤我。」我皱眉,这会儿根本没心思管这些,便细细道:「煌爷,
给我。」
南宫煌突然将我狠狠按在床上,然後插入了我痕痒的花穴,「啊!好舒服!
嗯……」
像痕痒的地方被狠狠挠着一般,好不舒服,我便伸手捻弄着他的梅果,唤道:
「煌爷,再大力些,我想要更多,啊………」
他狠狠抓住我的胸部,为支点,大力的让我的花穴吞吐了起来,「啊!小淫
娃的穴儿真真美味,嗯!…」
「嗯!好舒服,啊!好舒服,要到了!要到了!啊………」我在高潮中抽搐
着身子,胡乱喊叫道。
逃离囚笼H
南宫煌却缓了下来,我心窝一暖:「煌爷对奴家真好…」
南宫煌轻轻吻着我的发丝,低声道:「若小淫娃乖乖听话,我可对你更好,
嗯…」
「忍不了了,小淫娃,准备好没。」我害羞点点头,还没反应过来,南宫煌
便重重捅入我的穴中,「啊!」
「啊………好舒服!嗯…………啊!」我忍不住张着小口大力喘气呻吟了起
来。
南宫煌俯下身,含弄着我的乳尖儿,我下体酸了起来,紧紧吸附着他。
我抱着他的头,侧过头去,舔弄着他的耳垂,像吸奶一般含住,啃咬了起来。
「嗯!你这只小淫娃娃,啊!…真想肏死你!」听着南宫煌的淫言媟语,我
嘻嘻『嗯』了声,低声道:「那煌爷便肏烂我去吧…啊!………啊……」
想不到南宫煌听到我说完,便抓着我的腿大力的顶弄着,只觉这个花穴内壁
都是他的粗大。
「啊!好舒服,又要泄了!」我期待着高潮,谁知南宫煌却在这时抽了出来,
我嘟嘴不依道:「煌爷…」
南宫煌抱着我,轻轻吻着:「淫娃娃尿那麽多次,怕是要受不住了,乖,忍
耐下。」
我害羞将脸埋入他的胸膛,低低『嗯』了声。缓了会儿,南宫煌便拉着我,
走出了床,我只好顺从跟着。
「淫娃娃坐下来。」我不知所以,听话的反身顺着他指引坐下,谁知感觉穴
口外是根粗热的肉棒,我一羞,唤道:「煌爷………」
他拉着我的臀,坐下了他的粗大,然後扒开我的腿,架在他的大腿上,「啊!
好深啊!嗯……!」
他环着我的腰,向上抖动着,将脸贴在我背後,沈声问道:「淫娃娃可舒服?」
我双手撑在他腿上,唤道:「啊!……好舒服,煌爷好厉害,嗯!……」
不过多时,又觉浪潮铺面而来,我喊道:「煌爷,又要……来了……啊!」
南宫煌沈声吼道:「我也差不多了,我们一起罢,嗯!」说完便起身,抓着
我的胳膊重重肏弄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到了!………啊!!!!」我甩着头,难耐快感,只
「嗯!啊!!!」南宫煌大力钉在我的穴内,我感觉到他的肉棒一抖一抖的,
过了会儿,他才好像缓了过来,将我反过来,紧紧抱在怀里。
被他的温度熨烫了脸,低低唤道:「煌爷……」他吻了吻我:「淫娃娃唤我
煌哥哥可好?」
我低头『嗯』了声,然後埋头入他的颈脖,低声唤道:「煌哥哥……」
南宫煌执着我的手,在嘴边吻了吻,轻声道:「晴儿,我爱你,我爱你……」
…………………
「三弟愈发乱来了!乱魂散是能让小妹服的东西麽?」
面对南宫夜的气急,南宫家垂眼撑着头,细细把玩着手中串珠,勾唇冷笑道:
「既当初大哥决定,由我来勾引公主,你来为她守身。你现在这般无力反抗,对
我发火,了无意义。」
「哼,三弟这般乱来,她要是醒来……」
南宫煌不耐烦打断道:「我会一直让她服食的,不会让她醒来。」
南宫煌邪笑起身,拍了拍南宫夜肩膀,「大哥何苦如此,我们本就约定好了
同食。她现在这样,你也可以更放心吞食入腹不是,嗯?哈哈哈!」
…………………
被婢女搀扶着在园子里散步,谁知听到一个女人大喊:「你竟敢拦着本公主!
不要命了!」
一个男声急急道:「可是驸马他……公主见谅…」
「欸!不用进去了!那个你!给我过来!!」我感觉她好像是冲我这边喊,
我一呆,是,是煌哥哥的正妻?……心中一酸,便对婢女笑道:「没事,扶
我过去吧。」
慢慢走来过去,只闻对方抽了声气,不确定道:「你……你是个瞎子?!」
我心中一痛,便行礼道:「回公主的话,是的。」
「哼!我还以为他领了个什麽天香国色回府呢,结果竟然是个瞎子!就为这
般姿色,也敢冷落本公主!」
听到对方浓重的讽刺声音,便低低道:「请公主自重。」
「哼,不要脸的小浪蹄子敢说我甚麽!我和你说,过不了几日,我就不信折
腾不死你!阿寰,我们走!」
……………………
泡在池水里,叹了口气,便细细搓揉着自己的发。
「下去吧。」「是!」
我听见脚步声,试探道:「煌哥哥?」
脚步声顿了顿,便继续缓缓走向我,掬起我的发,在水中揉了起来。
见没有什麽不妥,便任他洗着自己的发,自己舒服的眯着眼睛,细细到:
「煌哥哥,帮我揉揉肩膀可好。」
「好。」听到声音,我眉头一皱,双手环胸,厉声道:「你是谁!?」
「晴儿听我的声音,听不出来麽?」我心头一震,这声音………………!!!
头剧烈痛了起来,心,也像被火烧一般。来的人可能看出了我的颤抖,在桶
子里抱住我的肩膀,低声道:「晴儿竟忘记了自己唯一的夫君,是谁了麽?」
完全不知所以的,流出泪来,我伸手摸了摸脸,颤抖着身子,抚上发上的手,
又急急缩了回来。
闭上自己根本看不见的眼,我颤抖到:「不可能……不可能!……连肃都说
……」
「晴儿和我说过,待你好了,我们,便一起离开南宫府,只有我们两个人,
永远不离弃。忘了?」
那个人,将头放在我肩上,轻轻道:「委屈晴儿了。」
我捂着嘴,流着泪,昨日我便发现自己迷迷蒙蒙有了自己的意识,没有再被
南宫煌的连篇鬼话给骗去。
可是为了南宫肃,我决定还是忍了下来,想着怎麽去探虚实,好让我们解脱
出来。这时,这个人,却出现了……
「你…………真的………是………没骗我…?」我转过身,抚着他的脸,他
的鼻,每一个弯曲,凹陷,都无比熟悉。
突然我想起一事,赶紧伸手抚向他的脖子,被手中玉质的冰凉触感给熨烫了
心,我从浴桶里起身,紧紧抱着他,嚎哭了起来:「月!你吓死我了!你吓死我
了!!!」
南宫月抱我在怀中,轻轻摩挲着我的头,哄到:「晴儿乖,我已近串通好大
哥了。待明日南宫煌上朝去,我们便离开。」
我捧着他的脸细细亲吻着,低声道:「那肃呢?」
他低低笑了笑:「自然是一起的。」
我抱着他,哭泣着:「太好了,太好了!…那我们去哪儿?」
他摸着我的发,轻轻道:「我们去找岩剑师傅。」
我一个激灵,好像许久不曾提起这个人,便低低问道:「他会收我们麽?」
南宫月『嘘』了声,然後点了点我的鼻子:「晴儿何须担心,自然都是安排
好了的。」
我『嗯』了声,便埋在他胸膛,心中如春暖花开,根本想不到去问,他怎的
会突然出现了。
归依灵山H
听着车轮在地上滚动的声音,我急急问道:「肃呢?」
忽然被搂入一个怀抱,吻着我的发:「迷儿就这般挂心我,嗯?」
我紧紧抱着他,将脸埋在他颈脖处,闻着他的味道,轻声道:「肃,他们没
有为难你吧?」
南宫肃似看向一个地方,摇摇头,然後道:「这次一切,可多亏了夜儿了。」
我心中一酸,『唉』了声,「终是亏欠大哥许多了,要是他也来就好了…」
南宫月笑了声:「哦?晴儿竟左拥右抱都不够?」
我脸一红,恨声道:「人家才没有那个意思呢!叫你乱拆解去了!」
南宫肃像抱孩子一般搂着我,轻声道:「那迷儿何意?」
想起南宫夜,心中酸酸楚楚,摇了摇头,不再言语。
过了会,我才想起:「月儿是怎麽过来了?为何肃之前又说……」
南宫肃拍了拍我:「此些还是晚些再说吧,待我们到了灵山之後,安全了,
再好好探讨不迟。」
我感觉到南宫肃有些回避,便点点头,不再说话。
………………………
在马车上晃了好几个月,同上次不同,这段时日,是我这几几世世,最开心
的年岁。
还是如常,被南宫月气个半死,然後抓着他的大扇狠狠的摩索他在哪,然後
狠狠敲打他。
而南宫肃,总是在身後沈沈笑着,被欺负透了,便窝在南宫肃的怀里,理都
不理南宫月。
终於到了灵山,我开心的想起那时的景象,好似就在眼前一般,然後展开双
南宫月好笑道:「过了皇城国界,就已经逃出来了,晴儿倒好,愚钝到此刻
才来高兴。」
我气得嘟嘴『哼』了声,南宫肃笑了笑,「好了,我们且示意,让岩剑师傅
给我们去除结界罢。」
我点点头,不知为何有些紧张了起来,好像,那时我不知道的事,就要被揭
开了一般。
结界让我们通了过去,双眼看不见,走山路难免磕磕碰碰的,南宫月走过来:
「晴儿,我且背你上去吧。」
南宫肃身後说道:「月儿,累了便唤我吧。」在我头旁,南宫月轻轻点点头。
一路上被他们俩背着上了山,便远远听见:「哟,黄毛小丫头这般娇贵,倒
一路让背上来了。」
听见故人的声音,我开心道:「岩爷爷!」
半响没回应,我知道,他应该是像之前那般点点头,便不在意道:「迩爷爷
呢?」
岩剑低低笑了声:「你迩爷爷知道你要来了,赶忙杀鸡墩猴去了。」
我嘟嘴道:「哼!也不先见上我一见!」
岩剑笑道:「你不是不知他那性子,害羞得紧呢。」
我听他笑得这般暧昧,我低低问道:「你们………」
岩剑顿了顿,咳了声,「先入屋吧,让我瞧瞧小丫头身子好些没。」
我嬉笑点点头,一看就有鬼的状态呀!
………………………………
岩剑输入灵力後,对南宫肃他们点点头,说道:「小丫头确是魂体结合了,
勿用担心了。」
听见呼气声,我心中暖暖:「还需谢谢岩爷爷和迩爷爷才是!让我,可以和
自己…和自己中意之人度完余生。」
岩剑道:「这………」看见南宫肃蹙眉摇摇头,便说:「这便好!」
我觉得气氛奇奇怪怪的,便笑了笑:「岩爷爷,可不可以八一下你和迩爷爷
的事啊?」
岩剑咳道:「我去帮你迩爷爷烧柴,你们…咳咳,你们自己收拾下房间吧。」
…………………………………
「啊!…月,轻些,一会儿让爷爷们听去了!」我咬着手指,受不住南宫月
这般强势的进攻着。
南宫肃低低笑道:「迷儿何须担心,他们早就在令个山头另起炉灶了。」
我嘟嘴喘气道:「啊……可是…他们…都那麽厉害…嗯……谁知道会不会被
听去……啊……!讨厌南宫月,轻点啦…」
感觉到嘴边传来麝香腥味,我脸一红,低低道:「肃……」
南宫肃笑道:「既迷儿害怕叫人听去,便封住你的小口吧。」
我皱眉:「可是肃那麽大……」南宫月轻轻笑了笑,便拔出来,「父亲,你
来吧。」
感觉自己被移来移去的,一会被一根粗大刺入花穴,「啊!太大了!啊……
…」
我委屈状道:「人家不是要换……啊!……不是这个………嗯…………」
「嗯嗯!!………」含住南宫月的肉棒,只觉南宫肃捅的我就快死去一般,
我开始抽搐着身体,吐出南宫月的肉棒,颤抖道,「啊!不行了,要泄了,啊啊!!
——」
南宫月低低笑了声,离开了我,我看不见他在干嘛,便低低问道:「月儿去
哪儿了……啊!肃……你轻些,受不住……」
南宫肃勾着唇,慢慢放慢了速度,我缓了神,问道:「月儿去哪儿了?」
「嗯……」听见他的喘气声,我害羞到:「要不,要不……」
南宫月低低笑了起来,便不再说话,我在黑暗中,不知道他去哪儿了,只觉
臀部被扶住,然後被炙热的前端抵着後庭入口。
「嗯……」我害羞的将脸埋在南宫肃胸膛,抓着他的肩膀,感觉到南宫月慢
慢刺入菊穴的粗大。
「啊!!!!」我受不住,咬住了南宫肃的肩膀,颤抖了起来。
当南宫月的下胯整个贴在我的臀上,我只觉自己好像又快要泄了。察觉到自
己紧紧咬着南宫肃的肩膀,我内疚的舔了舔,轻声道:「肃,对不去……」
「啊啊!!!慢点,慢点!啊!要疯掉了………」
南宫月重重打了一下我的臀儿,便也开始抽插了起来,这时我无法控制的大
喊到:「啊啊!!——泄了!!泄了!!啊啊……………………」
他们两个,时而同时进出,时而又一进一出,我觉得自己的魂儿都要被他们
插得出来了,便低低唤道:「啊啊!!………魂都要出窍了!啊啊………早知道
当年,就不……啊啊……不用被火烧了,直接…………」
说完之後脸一红,恨恨自己被插疯了,说出了什麽话来!
南宫肃吻住我,狠狠的吻起我来,我蹙眉推开他,「啊啊………!!嗯!!!
啊啊啊,不行了,又不行了,啊啊!!───」
「啊…啊…我要出了,小妹,我要出了…嗯!」听见南宫月唤我小妹的一刻,
我在高潮中竟也有些清醒了点,不确定道:「月儿刚……唤我什麽……」
南宫月颤抖完後,俯在我耳边,咬着我的耳垂,轻轻道:「晴儿,怎麽了麽?」
我甩甩头,这时南宫肃将我压在身下,大力分开我的腿,大力的插了起来,
″啊!啊!好爽,迷儿的穴儿好紧,嗯!″被南宫肃的呻吟声迷蒙了意识,我只
好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喘息道:「肃,肃……不行了,再下去就要死了……」
南宫肃俯下身狠狠吻住我,然後舔吮着我的下唇,低声喘息道:「迷儿,快
了,再忍忍……」
我倒在床上喘息着,不知为何,心里,有些闷闷的。
命运转盘
「肃兄。」南宫肃转过头去,看见是迩豁纳,便作揖行礼笑道:「迩兄。」
迩豁纳站在南宫肃身边,叹了口气:「才不过短短三余载未见,何得以白发
生满头了。」
南宫肃没有束发,便拨起了一束白发,无所谓笑了笑:「当时在家里,本想
着迷儿有日醒来看见,还会捣鼓些啥捞子的抹上去。既然她现在不能视物,倒也
无妨了。」
迩豁纳摇摇头:「哪日小丫头忽的能瞧见了,岂不心酸死了。」顿了顿:
「还有那小子的事……」
南宫肃重重叹了口气,转身向他行礼道:「如此,尚有一事需得请求迩兄了。」
迩豁纳扶起他的手,摇摇头:「经历了那事,你我还哪需如此客气。」
南宫月这时走过来,对迩豁纳行起大礼:「见过迩仙。」
迩豁纳『哈哈』笑了声:「早已成为凡人了,随小丫头唤我迩爷爷吧。」
南宫月作揖道:「是。见过迩爷爷。」
迩豁纳叹气道:「哎,那懂礼数小儿,听罢且会含糊一番。你做再多假脸罩,
也不似他。」
『南宫月』低头叹了口气,便缓缓揭开面罩,作揖道:「小辈南宫夜,见过
迩爷爷。」
迩豁纳点点头道:「模子还是有几分相似,承受的苦痛也能少些了。」
南宫夜轻笑道:「迩爷爷果真聪颖过人。」
迩豁纳摆摆手道:「这有什麽,你这种心思,明眼人一瞧便知要作甚。话说
那小丫头睡死了?」
南宫夜点点头道:「下了些许迷药。」
迩豁纳点点头:「那且过来罢。」
南宫夜行个礼,便跟了过去。
……………………
南宫夜走後,南宫肃便自己静静走到了南宫月跟前,看着那棵树,叹气摇摇
头:「月儿,你不会怪为父这般做吧?」
闭起眼,忆起一世都不会忘记的那天。
……………………
南宫肃听见晴儿在作坊里一声声的痛呼,转头看着南宫月,只见他双眼通红,
死死盯着作坊瞧。心生不忍,刚想安慰,旁边的迩豁纳却施起法来。
只见迩豁纳全身罩着一个光罩,便冲了进去,一会就出来了。
南宫肃皱眉走过去,「迩兄,里面情况如何?」
迩豁纳扶着胸口缓着气道:「那小丫头怕是有些挨不住了,顾吾传了仙灵与
她。」
南宫肃听罢赶紧扶着他,南宫月听见晴儿会挨不住,赶紧凑着身子往里面看。
可是见迩豁纳这般模样,便叹了口气,从屋里取了张凳子来,「迩爷爷快坐坐罢。」
南宫月犹豫道:「迩爷爷,晴儿她……」
迩豁纳摆摆手:「应还能再撑住。」
南宫肃沈声道:「迩兄不是天劫将至!此番为小女这般耗费仙灵,怎可…」
迩豁纳摇头:「罢了罢了,待吾回过神来,已经进去了,无妨。再烧一个时
辰,还能撑得住,当可了。」
南宫月听罢,手中死死撰着那束发,不停的祈祷。岂知这时天忽然打起大雷
来。他吃惊看向天去。
迩豁纳无奈道:「邪门事儿总爱堆在一块!苍天可恨!」说罢雷声愈发的大
了起来。
南宫月急急问道:「莫非是天劫?!」
迩豁纳有气无力的点点头,便急急道:「快将吾送走,不然你们都会有危险!」
还未话毕,一条闪电急急向他劈来。「额!」迩豁纳应雷倒地,额头冒出汗
珠。
岩剑在里面吼道:「师兄!!!」
迩豁纳感觉大声说道:「我无事!顾你业火!」说罢便施法在术法圈外加固
了一层隔音灵璧。
这时,又是一条雷闪了下来,南宫肃见状赶紧扶起迩豁纳跃起轻功闪避。
奈何他之前输太多内功给南宫月,雷闪速度惊人,此刻是有心无力,几速雷
後,便有些吃力了起来。
南宫月见状,赶紧冲入房中。南宫肃见他不在危险地,便放心了起来,奈何
这便只有两座建筑,又不能将天雷引入危险地。便赶紧抓着迩豁纳跃向远处。
迩豁纳紧紧拽着南宫肃吼道:「肃兄!雷是循着我来的!放下我!不然一会
儿天雷成束降落!你必死无疑!」
南宫肃皱眉道:「迩兄勿分我神!你们助晴儿良多,我不可能弃你不顾!」
迩豁纳恨声道:「莫要…固执!不然後悔…莫及!」
这时一团云拢在迩豁纳上方,迩豁纳急急运起内功将南宫肃震开,正要受天
雷。
谁知南宫月此刻冲了过来,推开迩豁纳,『喝』了一声,将右腿插入山土中,
然後举起南宫肃的佩剑指向天去。
瞬间电闪雷鸣,直直顺着迩豁纳刚刚站的位置,急急落了下来。
「啊!!!!!!!」南宫月瞬间被团雷包围。
南宫肃吼道:「月儿!!!」
天雷落了整整半个时辰,而南宫肃在此期间,脑子瞬间像被折断了一般,完
全转也转不过来。
迩豁纳几次提灵气打向天雷,可是却半分用处也没有,灵力过度损耗让他犯
晕,倒在地上。
待天雷过去,南宫月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迩豁纳抚着胸口,爬过去,将他
拉下。
南宫月直直倒入地上,迩豁纳将体内所有灵气提在掌心,大力按在南宫月的
胸口,输入了进去。「小儿!快醒醒!!」
南宫月僵直着身子,睫毛轻轻颤了颤,南宫肃这时才回过神来,立刻冲向前
去,紧紧握着他的手,「月儿!……」竟不能控制的滴出男儿泪。
南宫月抖着手,慢慢吐出:「若………她醒……………下一世…………等…
……………………」
「不!月儿,你不能死!你这般,你要如何向晴儿交代!?」可他看着南宫
月虽保持着睁眼的姿势,可怎麽看,哪像是还有气的样子!
南宫肃心中瞬间被苦涩包围,苦痛攻心,吐出一口血来。
而迩豁纳也终是灵气耗尽,撑不住了,闭上眼去。
岩剑出来时,便是看着满地的黑色炸痕迹,急忙冲出,大喊:「师兄!」
终是找到他们时,却全都倒在地上,赶紧上去扶起,却发现南宫月竟已断气!
…………………………………
岩剑苦痛闭眼看着眼前脸色泛白的南宫肃,紧握双拳,行起大礼道:「肃兄,
终是我们对不住你们。」
南宫肃已好像什麽都顾不上了似得,木然摇摇头。缓缓吐出:「我无妨。本
就可能是将死之人,只是……」说罢,按着自己心脏,狠狠的爪着,又呕出了一
口血来。
岩剑赶紧上去施法护住他的心脉,南宫肃抓着他的手推开:「岩兄不必了,
死者何惧。」
岩剑叹气道:「肃兄这样说是在怪我麽?虽施法中断引起大祸,然小丫头魂
魄尚存,只是…有些微弱罢了,并非全无了无希望,若她能救,你也随那小儿去
了,她才真真是要死的人了。」
南宫肃抹了嘴角的血,惊讶转头看向他:「施法中断,竟也能救?」
岩剑点点头:「小丫头魂魄确实尚存,只是…若要醒,怕是……唉,遥遥无
期罢了。」
南宫肃瞬间强撑精神,喘气道:「那也……无妨!…」
岩剑痛苦闭眼:「是我对不住你们了,万分抱歉。」
南宫肃等人找了一颗大树,刨开土去,南宫肃将南宫月身上的物件取了出来,
若晴儿……醒了,还需得有些念想才是……
替面换心
想到此处,南宫肃紧紧握住拳头,撩开衣袍,跪在大树前,「月儿,我且会
和夜儿好生…照顾好晴儿的,你勿用担心。我将晴儿带到这里生活,便是为了能
让你时时刻刻瞧见她…若有何事需要交待,尽管托梦来便是,我一定,全力去做
………夜儿不过是替代你,望你勿要怪他。晴儿现在已经为你,双眼不能视物了,
若是再伤心神,我只怕……」
南宫肃狠狠咬紧牙关,苦痛闭上眼去,双眼流出清泪来,然後缓缓道:「孩
儿,为父一世,最为自傲的事物…便是你…」
迩豁纳缓缓走进,看着南宫肃颤抖的背影,轻声叹了口气,便不去打扰。
………………………………
我伸伸懒腰,舒服叹了口气,昨晚一夜好眠,精神劲真好!
虽然知道看不见,不过还是习惯性打开眼睛去,却惊讶发现一个白晃晃的影
子向我走来:「晴儿醒了?」
「月!你站着别动!」只见那白影顿在那里,我试探性起身,然後慢慢的踱
着步子向他走去。
扑倒他怀里,我吸了吸鼻子,兴奋道:「月儿!!月儿!!我好像!能看清
点东西了!!」
「当真?!」听见南宫月兴奋的声音,我重重的在他怀里点着头,他提起我
转起圈来,「哈哈哈!太好了!」
「讨厌南宫月!好晕啊!快放我下来!」停下来後,我被南宫月搂在怀里,
感受他笑着的时候重重笑起的时候,起伏的胸膛,我心中一暖,紧紧贴了上去。
耳朵磕着他胸前的玉,我拉开距离,缓缓摸上那玉去,轻声道:「终还是带
了点思忆大哥的事物了。」
感觉他身躯一震,我低低笑道:「怎啦,月儿吃醋了不成。」
他颤抖抚摸着我的头,低低说道:「是有些。」
我笑了笑,抱着他:「虽然我现在还看不清你,不过也想的起来,那时候说
这玉像大哥时,你伤心的小表情,真真可爱的紧。」
感觉他抱着我的身躯重重的颤抖着,我拍着他的背,笑道:「月儿怎啦?嫌
弃我笑话你啦?」
南宫月紧紧撰着我的手,贴在他胸口,然後另一手抚着我的脸,低声道:
「只是太高兴,太高兴晴儿无事,我们…能在一起。」
我伸手摸着他的脸,感觉到他流出泪了,『噗嗤』一声笑了起来,「月儿竟
还是般呆愣愣的。」瞬间被紧紧抱在他怀里,对着我吼道:「晴儿!晴儿!…」
我慢慢摸着他的背,内疚道:「月,当时明明答应了你,只和你一个人…在
一起。现在和肃,你会不会………」
南宫月轻轻笑道:「能和晴儿一起,以何种方式,又有何种不同。」
我向他伸出手去,感觉他顿了顿身子,问道:「晴儿何意?」
我弯曲着手指,「该还给我了吧!我让你保管的事物。」
南宫月笑着,一会我感觉那玉挂在我脖子上,我嘟嘴道:「还有一样呢?快
拿来~」
南宫月顿了顿,赶紧抱着她,低声道:「现在不想还你了…………」心中一
紧,生怕她察觉。
我低低笑着:「月儿愈发小孩子性子了,好吧,放在你那放在我这儿也没什
麽不同,那你且好生保管咯!要是把我的『心』给弄丢了,看我不把你生炖活剥
了去!」
南宫月抽出大扇敲敲我的头,「是是是!遵命!」
我一把抢过大扇,『哼』了声,感觉有东西晃到我手上,我摩挲着,惊讶道:
「月儿终於肯挂着这穗啦?」
南宫月捏捏我的脸:「晴儿既然送给我,便是希望我好生使用,我尽量避免
弄脏便是。」
我嘻嘻笑了起来,点点头:「待我眼睛好了,我们再去逛那市集。若是脏了,
你便再买一个,然後我送给你!」
南宫月摸着我的发,轻微轻轻叹了口气,道:「好……」
…………………………
眼前的白缎慢慢放下来,我轻轻眨着眼睛,模模糊糊只见一黑一白的两个男
人着急的靠近。
我眨眨眼,捂着眼睛嘟嘴道:「啊!还是看不见!怎麽办!怎麽办?!」
南宫肃走过来抱着我,「无妨,迷儿慢慢来。」
我转过头去,惊讶得一把抓住他的头发,颤抖到:「肃……你的发…!怎麽
会这样?!」
南宫肃一愣,没想到自己习惯了一头白发,一直着急迷儿眼睛的结果,却把
这头等大事给忘记了。
南宫肃低低笑了笑:「迷儿不喜欢?可能这是我变千年老妖怪的前奏。」
他的冷笑话,我一点都听不进去,只觉自己眼眶泛酸,赶紧吸吸鼻子,低声
道:「没有不喜欢…」
「晴儿…」我转过头去,只见一双好看的狐狸眼水汪汪的盯着我,我向他伸
出手,他温软笑了笑,将手放在我掌心。
我看着他的眼睛,不觉一震,缓缓伸出手,摩挲着他脸的边缘。
南宫月好笑拍着我的手道:「晴儿这是作甚?」
我重重呼出了一口气,甩甩头,「没事,突然想起你大吼大叫那晚上对我做
的事…」
说罢,我拉起他的手道:「原来人太过幸福,竟是这般,会让人去怀疑…这
是不是真的…」见他震了震,我细细摩挲着他的脸,勾唇笑了笑。
这时南宫肃从我後面伸手将我的脸转向他,然後吻了起来。「嗯…」被南宫
肃炙热霸道的吻弄得晕晕乎乎的,我伸手抓着他的衣领。
他放开我後,我喘息着看着他,结果他又重重吻着我,然後将我放倒在床上。
我推搡着他,轻轻道:「肃,别这样…月还在呢…」
南宫肃低低笑起来:「又不是第一回了,迷儿怎还这般害羞。」
我将脸埋入南宫肃颈脖里,轻轻摇着头。南宫月轻声道:「我先出去罢。」
听见门被带上的声音,南宫肃将手探入我的衣领里,我死命按住了。我心中
仿佛变成秋季一般:「月…是不是有什麽不妥?…」
南宫肃点点我的鼻子,轻声道:「迷儿真是被幸福给冲昏头脑去了?怎麽这
般说。」
我抬起头,努力克制着泪水,捧着南宫肃的脸问道:「月是不是失忆了,还
是摔到头了?」
南宫肃重重笑了起来,要亲我,我躲开头去,颤抖问着他:「还是说…他像
我一样,换了一个人?」
南宫肃叹了口气:「迷儿想得太多了…」
我捧着他的脸,让他直视我:「肃,你会认错我麽?」
南宫肃覆在我的手上,低声道:「就算换了模样,换了性子,也一样不会认
错。」
我点点头:「那我会认错月麽?」
南宫肃震了下,「迷儿………」
我放下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裙摆,垂下眼:「如果他是月,为何我的心,一
直告诉自己,他不是呢……」
听到门外响了一声,我转头看去,只见门缝处晃走了一个黑影。
替面换心(二)
我忍不住『呵呵』了声,「原来竟真的不是,如果是,那他为什麽要走呢?!」
我指着门,流下泪来。
南宫肃想起那一幕幕场景,狠狠闭眼痛苦道:「迷儿……」
我抓着他的手,不停晃着:「肃!你怎麽会骗我呢?!为什麽不说话,你快
些骂我啊,说他就是啊!说他……说他就是…………」
我觉得自己眼眶中蓄满了泪水,我抽回抓着他的手,胡乱的擦着。
「迷儿…………别哭了………」
我狠狠锤着他的胸膛,恨声胡乱道:「早知道就不治了!早知就瞎了算了!
何苦!何苦!!为什麽……为什麽!」
南宫肃抓着我的手,将我摁在他的胸膛,他苦楚道:「莫非迷儿就不想见我
麽…为了月儿,就不要我了麽…」
我心一抽,赶紧环着他的腰,细细道:「肃,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这个
意思…我不是…」
南宫肃轻轻拍着我的头,叹了口气:「迷儿,我懂,无需道歉。若教我能把
别人当做你,我也不必让自己沦陷苦痛了。」
我叹了口气,便弱弱道:「那我要知道,全部。」
南宫肃『唉』了声:「那迷儿且先做好心理准备罢……那日,在你进去後…
………………」
从一开始,听到最後,我都一直在哭。心好痛,痛得酸涩窒息。
能比业火烧身之痛更痛的,竟是这细细的,熬着身体每一根血管的,殇。
南宫肃见我这样,中断了好几次,最後实在不行,便将我搂入他的怀中,
「然後,夜儿就借用他在筱寐府的地位,帮我隐瞒了废除内功的事。後来他多次
找我,说南宫煌已经入魔,我们便合计要将你带出去。而他,知道月儿的事之後,
为缓你心伤便决定你好些之前暂替身月儿,没想到,他看见你那般高兴後。在路
上决定请求迩兄他们为他,换脸。」
我听到最後一个词的时候,心一痛,抬起头问道:「换…脸…?」
南宫肃闭眼摇头,叹了口气:「换脸需将整脸烧了重做。而且从此以往,他
便一直,只能是这般模样了。」
我不敢置信的愣住了,大哥…他,把自己那张倾国倾城的脸…给…烧…了?!
我顿时不能呼吸,捂着胸口重重喘起气来。
「迷儿!你怎麽了?!」南宫肃吼道,「该死的!!」
我顿时只觉得,漫天想要从眼眶里挤出来的泪水,狠狠卡在了我的喉咙,让
我不能呼吸。
「晴儿怎麽了?!」门被推开,我看着南宫月的脸,只觉双眼一闭,什麽都
看不见了。
………………………
-----“我喜欢晴儿像海水一般,温温柔柔的,无论自己多麽心殇,都会像潮水拍打着沙滩一样,将那粗粝石子磨成细沙;
晴儿像烈火一样,轰轰烈烈的,看着自己的中意之人时的那种目光,像冬日
火炬,温暖人心,融化一切寒冰。「
----“傻晴儿这时倒愚钝了起来。”
-----“晴儿,那是我的心。”
傻晴儿,那是我的,心。
「不!!!!不要!!!!!!!」我冲过去,想紧紧抓住那个在我面前说
话的男子。
他却一头齐肩短发,撑着那双弯弯的狐狸眼看着我,歪头笑着:「原晴儿还
记得我麽…?当真,不假?」
男子轻笑道:「晴儿只爱我麽?」
忽地神情变得委屈了起来:「我不信,证明与我看。」
「不!!!……不要……不要,我求求你……不要…走………月…你真的忍
心扔下我麽……」我越是跑过去,他却越要躲一般,离我越远。
我吸着鼻子,恨声道:「讨厌南宫月!你给我站住!!」
我站在原地,他就站在那里,歪头看着我,笑着。
「晴儿,忘了我罢。」他还是那样温柔笑着,可是说出的话,却那样伤人。
我心狠狠一抽,「南宫月!你作梦!!我无论做鬼,还是化成灰都不会忘记
你的!」
「晴儿想抱抱我麽。」他好看的薄唇,吐出那话。
我不确定看着他:「那你不许动哦!」
他点点头。
我试着走向他,他没有後退,我立刻冲了上去,紧紧抱住他,「月!月!我
好想你!我好想你,不要再离开我了!」
「晴儿,你忘了我罢。」
忘了我吧。
……………………………
我缓缓睁开眼,揉了揉,只见自己被人抱着,我轻轻推了推他,他立刻紧张
得看着我,「晴儿,你醒了?」
「大哥?肃呢?」南宫夜狠狠震着,不确定道:「晴儿…你怎知,我是…大
哥…」
我没好气拍了一下他的头,「你不是大哥能是谁啊?」
「迷儿醒了?…」
我点点头,伸了个懒腰,看了看窗外,春意盎然的。
我眼睛一亮:「不如我们今天去野炊吧!叫上迩爷爷他们。」
南宫肃坐在我身边,轻声问道:「迷儿,你无事罢?…」
我眨眨眼:「我…我有什麽事啊?」
南宫肃艰难道:「月儿…他……」
我蹙眉,「月儿?…南宫月…你说二哥?他怎麽了?」
南宫肃不确定道:「他…………」
我嘟嘴道:「他怎麽了?他在南宫府过得不好麽?」
点点头:「那得空就给他捎封信问候下罢。」
我皱眉看着愣住的两个人:「喂……我说你们一大早抽什麽风啊?到底去不
去野炊嘛?」
南宫肃笑了笑,点点头:「那我且去通知迩兄罢。」
看着南宫夜愣愣看着我,我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大哥…你没事吧?」
他不确定的伸出手,然後放下,低声道:「晴儿这般是在自欺欺人麽?…」
我无奈呼了口气,栖身抱着他:「大哥在说什麽呢,真真呆愣愣的。」
伸手抚平着他眉间的皱褶,我低声哄到:「我们快点起身洗漱出去玩嘛~ 别
浪费了这好天气。」说罢抓着他的手,吻了吻。
他在我怀里重重颤抖着,我皱眉问道:「你怎麽了,谁欺负你了?」
他翻过身狠狠抱着我:「晴儿,晴儿…你这般,不是可怜我吧…」
我轻声笑了笑:「可怜你,同情你~ 」感觉到震了震,我笑着捧着他的脸,
吻了吻:「大哥该不是因为要做小,所以心有不甘吧?」
「嗯,容我想想啊…」我对着他耳朵吹起道:「那不如,你和肃轮着侍候我,
轮到你那日,我和肃商量下,让你做大可好?」
看见他被我调戏得羞红了耳朵,心中暖暖的,牵着他的手去洗漱,然後帮他
束起发来。
起身拉着他,只觉心中幸福满满,像是要溢出来一般,抱着他枕在他颈脖,
害羞道:「大哥,我觉得我自己好幸福,从来都,没有这样幸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