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本多情】
京城震动了,威远大将军、二等公廖成武获罪被抄家灭门。几十条人命顷刻
间化为乌有,诺大的宅邸改姓他人。一句伴君如伴虎,也无法开释官场中「兔死
狗烹、鸟尽弓藏」的寒意。廖将军黄沙百战、战功赫赫,都不免如此下场,何况
他人?
廖成武一死,武将在天朝中尽皆失势,加之天子为病所扰,日渐衰微,丞相
段拙的势力已然遮天蔽日,朝中大臣都极尽谄媚逢迎之能事。
第一章偷情
三年后,皇帝病重,若太子即位,必追封已逝的生母段妃为太后,段拙即为
国舅。鸿福降至,一时间段府上下都谨小慎微。
东花园的外墙角,侍门的小厮却在夜幕下正搂着一个妖冶异常的美妇,忙得
大汗淋漓。一时间,恨不得把全身血液都化作浓精,射得怀里的妖精服软讨饶。
不料想,此等人生快意时,段夫人竟引着段丞相到来了面前。小厮勃起的阳物顿
时萎靡,撒手扔下美妇,跪在地上抖得体若筛糠,不住叩头:「老爷饶命,老爷
饶命。」
段拙一直阴着脸,身边几个夫人端着家法站在两侧。地山跪着的美妇,挽了
挽凌乱的秀发,散发着情欲光彩的一张俏脸称得上国色天香。她就是段拙最宠爱
七夫人。
「还有什么话说?」段拙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身边的几个夫人纵然心中
窃喜,却也不敢丝毫怠慢。
「是夫人勾引小人的,小人一时糊涂,饶小人一命,小人愿意一生做牛做马!」
小厮磕头如捣蒜,七夫人高昂着头,鄙夷地看了他一眼,笑而不语。
「你呢?」段拙看着曾经最心爱的小妾。
「是我勾引他的,他还不懂事呢,我是他第一个女人。」七夫人眼皮也不眨
一下。
「谢谢七夫人讲实话,谢谢七夫人,小人知错了。」小厮又转过头来向七夫
人磕头,谁知道,七夫人猛一抬手,扇了他一个耳光:「老娘玩你的,你不配跟
老娘说话。」
「为什么?」段拙的语气听不出任何变化。
「杀我就是,何必多话。」七夫人抬起头,坦然地直视段拙。
此时,段夫人开口了,她四十有余,是段拙的结发妻子,已被冷落多年:
「依家法,私通仆下,当活埋。」
「有什么心愿?」段拙木然发问。
七夫人怔了一下,流下泪来:「告诉我,三年了,西花园和密室里住着什么
人?」
段拙听罢,摆了摆手:「带下去吧。」
说话间,仆人把七夫人带了下去,段拙回头对管家说:「把毒药和白绫送过
去,随她挑,她还有什么要求,都满足。」
三年了,段拙对几个妻子都是不闻不问,雨露之恩半点全无。本来万千宠爱
集一身的七夫人自然受不了,是欲望女寂寞难耐的下策,还是痴情女玉石俱焚的
报复,谁也说不清楚。六个夫人面对此情此景,因各自不同的天性,心里生出了
不同的唏嘘,可段拙无意理会,淡淡地起身,便又往西院去了。
段丞相府的规模,在京城可是首屈一指,几个夫人及子女都住在东跨院。西
院虽小,却只住着段拙的义子段梓云。他平时读书习武,除了请安祭祖,很少到
东院走动,东院的人也更是不允许进入西花园。在西花园伺候的,只有一个哑巴
冯妈。
「为父问你,你当真愿意入宫为侍卫嘛?如若现在反悔,可还来得及。」
段梓云长身玉立,面如冠玉,英气逼人,双膝跪倒在段拙面前:「儿心意已
决,但求父亲成全!」
段拙双眼烁烁闪光、起身长吁:「为父心有凌云之志,你身负血海深仇,你
我二人的命运,今后尽在你一人之手。」
第二章大内
皇帝病重,已是口不能言,太子急忙进宫守护,寸步不离。
太子轩辕,此刻二十出头,正在意气风发的年纪,目前如此生死存亡之时,
哪敢怠慢。近几年父皇春秋渐长,舅父段拙的势力日渐壮大,已成遮天蔽日之势,
怎不由得他不忧心忡忡。见父皇寝宫外侍卫换班,皱起了眉头,说了声:「叫!」
面前这个新来的侍卫眼生得很,个子不是太高,身材瘦削,五官长得颇秀美,
若不是眉宇间有股子英气,谁也不会把他和侍卫联想起来:「叫什么名字?」
「回太子,臣段梓云。」
「刚刚入宫?」
「臣进宫已有两日。」
「看你年纪尚幼,声音稚嫩,何人保荐啊?」
身旁的太监小槐子赶忙答:「启禀殿下,段侍卫是丞相义子。」
「哦?」太子一挑剑眉:「丞相共保举几人为大内侍卫呀?」
「据臣所知,仅臣一人。」
太子眉头稍展:「既是丞相义子,也算至亲骨肉,以后就留在寡人身边吧。」
段梓云心里咯噔一下,却不敢流露,只得长揖到地:「谢太子殿下。」
此刻的太子和梓云,心里各怀一段心事。太子担心皇帝寝宫被外戚渗透,一
旦遗诏丢失或被篡改,后果不堪设想。梓云入宫两天,刚刚探查好地形,准备手
刃皇帝,助义父登基,却被太子留在身边,心中不禁怅然。
夜渐渐深了,太医勉强喂了补药,皇帝未见沉重也没有好转。太子也是几夜
未曾合眼,实在熬不住了,便嘱咐:「小槐子,你带几个心腹人好生守着,我去
偏殿换换衣服就来。」
小槐子自幼跟着太子,乖滑异常:「太子放心!」说着用眼角瞟瞟梓云。
太子即刻会意:「段侍卫,你跟我来吧。」梓云胸怀大计,虽然万般不情愿,
也只得跟着前往。
皇宫的气派,自然不是丞相府可比的。虽然丞相府的奢华不在皇宫之下,但
怎么也比不上皇宫大内椽高梁深。梓云心下忖道:虽然天道威仪,但空旷严峻,
住在这里的人会把这里当家嘛?
太子心事重重,就近选在偏殿的汤池沐浴。甫在热水里放松下来,才觉得疲
惫难挡,一会儿要吃、一会儿要喝,几个宫女忙得团团转,一时间都去传话。待
欲起身出浴,喊了几声,都没人答应。梓云只得进来,低头递上衣物。
「怎么是你?还不给寡人擦擦?」太子赤着身子、撇着手站在那里,恼梓云
不懂伺候。梓云硬着头皮去给太子擦拭。擦到下身,下手也不是,不下手也不是,
碰了几下,却见太子身下的一个部位抬起了头来,一时间羞红了脸。
太子看着梓云,又好气又好笑:「段侍卫,你不是有龙阳短袖的癖好吧?」
梓云此刻羞得恨不得有地缝可钻,伸出一双细弱的手,握住自己脸庞,不敢
抬头。太子却好奇地捏了他的下巴,饶有兴味地看着他:「宫娥才女也未必长得
比你俊呀,等寡人哪日高兴跟段侍卫试试,看跟女人有何不同,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
狂悖的笑声在梓云听来如此刺耳,好在此时,宫女筱鹭捧着莲子羹撞了进来,
见太子身旁无人伺候,连忙答应:「奴婢来迟了!」
梓云看准机会,跑到了汤池的屏风外,只觉得心扉砰然,几欲昏厥。筱鹭见
皇帝不久人世,太子身边空虚,真是欣喜若狂,连忙蹲下身子,把太子的宝贝含
在口中。太子离开太子府,已有数日,见筱鹭乖巧懂事,便躺在榻上由她服侍。
筱鹭得此千载难逢的机会,先是用嘴套弄,然后脱了衣服,在私处擦了些口水,
看太子阳物如此巨大,也只好一咬牙坐了上去。好在里面已经湿润,也不觉得过
分痛楚,处女血就渐渐流了出来。太子也不理论,随筱鹭动作。
外面的宫女再欲进来,却已被段梓云挡在门外。她们各个心中气愤,恨自己
人形猪脑,为什么不早点回来。梓云听得屏风内筱鹭淫叫,心中做烧,恨不得飞
到皇帝病榻前,把这个淫邪无耻的太子从遗诏中一笔勾销。
坐了几十下,筱鹭已然是气喘吁吁、香汗淋漓,太子不守精关,握住她的腰,
尽数射在了里面。筱鹭虽然意犹未尽,但是不敢怠慢,浪叫一声,演尽高潮之态。
此时宫女太监纷纷进来侍候,太子看了筱鹭一眼,懒洋洋地:「不留!」
身边的太监答应一声,宫女们无不幸灾乐祸,不留精液,就注定无法怀孕。
筱鹭的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等奴才服侍完殿下。」认命地把太子阳物上的精、
血和淫液舔了个干干净净,挣扎爬起来:「谢太子殿下」。
「送去太子府吧。」
「奴婢谢太子!」筱鹭看自己的命运又有了转机,赶紧跪谢。太子却自始至
终不曾抬头看她一眼。
第三章强暴
梓云见太子睡去,此时又只有自己一人在殿内。心中急剧翻腾,虽然杀父的
仇人是皇帝,但他病逝沉重,只在朝夕。若要报仇,不如杀了眼前他的儿子,朝
中必然大乱,搞不好天下易主,就此换了天地。想到此节,悄悄把佩剑拔出了鞘,
殿外月光皎皎,剑气阴寒,映在太子挺拔的鼻骨上,一副浓眉有如刀裁。梓云心
道:你泉下弱怨恨于我,尽管来索命就是。心一横,举剑刺下。
忽然外面一声喊叫:「殿下!」,正是小槐子
太子轩辕顿时惊醒,却见眼前一柄利剑,吓了一身冷汗。急忙抬脚,踢中了
梓云的手腕,趁梓云受到了惊扰、心神散乱,翻手又是一掌打在了他下身的要害。
梓云一阵剧痛,想不到遇到此等变故,也想不到太子功夫如此了得。咬着牙拆了
几招,即被太子反翦双手制服在地。
「何事?」
小槐子进得殿来,点上蜡烛,一看,吃惊不小,却不敢多问:「秉太子,御
医说陛下在天明时分恐见分晓。」
「知道了,你去守着,我就来。」太子用力地踩在梓云腰上,梓云虽吃痛却
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是!」小槐子退出去,却不知太子和段侍卫唱的这是哪出。
「说,谁指使你的!」太子已然是怒不可遏,一把将梓云从地上拉了起来,
随手拿了一条汗巾捆住梓云双手,梓云把头一摆:「要杀便杀!」
「你当寡人是傻子,你这个死太监,没有胡须喉结,下身也空无一物!」
梓云知道大势已去,不能为父母报仇,自己也为人鱼肉,愧疚的眼泪忍不住
流了下来,大喊:「你是男人,有种杀了我!」
太子深知此事必为丞相指使,可眼下形式,并不容他把这件事抖出来,如若
丞相即刻谋反,以他目前的实力,恐难抵挡万一。盛怒之下,大骂道:「死太监,
我让你嘴硬,我爽死你!」
从身旁卸下一节男人小臂粗的蜡烛,便欲插爆梓云的菊花。伸手在梓云裆下
一扯……可是,咦?露出这么一个浑圆雪白的屁股,纵然太子府美女如云,但如
此滑腻腻、弹指可破的屁股,也难找到第二个。看到此等美景,太子顿时呆住了。
梓云吓得全身颤抖,下意识扭动全身上下唯一可以活动的腰肢来躲避,大哭
出来:「快杀了我,快杀了我!」她却不知道,这样的扭动,在男人眼里,媚得
祸国殃民。
太子坏坏一笑,随手丢了蜡烛:「对付女人,我的手段可就多了,你确定不
说嘛?」
梓云虽然勇敢,但是一个光屁股的女人落在仇人怀里,永远是恐惧的。她已
然簌簌发抖、体若筛糠,抽泣道:「求求你,杀了我!」
太子一把扯去梓云的官帽,一头秀发带着朴实芳香散落下来。太子钳住她的
下巴:「脸蛋好,腰肢好,屁股好,可惜没胸,否则就可以入太子府,在床榻上
杀我了,何必装成男人这么辛苦?」
梓云被太子环在怀里,空荡荡的下身对着刚才看得自己面红耳赤巨物,口中
被太子轻薄,恨不得立刻死了,却又求死无门,唯有流泪。太子见她哭得雨带梨
花,本来颇有英气的俏脸,此刻完全变成了做错事的孩子,肆虐之心大盛。虽然
后宫佳丽三千,但是那些美貌在梓云面前都显得如此苍白虚伪。仿佛只有怀里的,
才是一个真实的、倔强的、鲜活的女子。太子一颗一颗去解梓云的扣子,并不心
急,他非常享受梓云羞愤欲绝的样子,也许每个男人的血管里天生都有暴虐残酷
的血液,他也不例外。一个穿着侍卫服的绝色女子正无力地等待着自己被强暴的
命运,即便是一个未来的皇帝,一生中如此的机会也怕不会再有。
太子除去了梓云裹胸的亵衣,出乎意料地,一对美乳好似两只白兔雀跃在细
软的腰肢上面。太子摊开自己的大手,放在梓云的乳房上面,才将将握得住,总
有少许不听话的乳肉,要从指缝中绽放出来,仿佛控诉自己的主人,为什么要把
自己的美丽关在亵衣的牢笼之中。梓云光洁无暇的身体,在烛光下熠熠生辉。矫
健且圆润,这是任何男人穷其一生都要追求的完美肉体。太子看得有些心醉神迷,
埋首在双峰之中,尽情吸吮。用手指轻弹乳尖,整个乳房就整个晃动起来,又挺
又翘,肉感丰腴。梓云年方十六,何曾经历过男女之事,一时间有如千百只蚂蚁
爬在胸脯上不停咬噬,下体忍不住流出水来。太子感受到了梓云的湿润,把中指
伸了进去搅动起来,只觉得梓云的阴道紧窄异常,拼命抗拒着入侵。恐怕自己的
巨物放进去,两人都要痛死。
「你要是不说,我就把你这个样子,扔给门口的侍卫们!」太子抽出自己湿
漉漉的手指,擦在梓云挺翘的乳头上不停拨弄,戏谑地望着梓云。
梓云吓得都忘了哭,如何能让自己受此等凌辱,即便死了,又如何面对祖先,
于是颤声道:「我乃是威远将军廖成武之女,廖梓云。是丞相收留了我,但丞相
并不知道我是女儿身,我做的一切也与他无关。」边说,还止不住啜泣。
太子一怔:年幼时就听闻廖夫人倾国倾城,只是几年前惨死,未得亲见。又
见梓云呼吸细促,玉面飞霞,胸前一片波涛荡漾,睫毛上犹挂着晶莹的泪珠,微
微一笑:这女儿恐怕也不会比当妈的差到哪里去。想到此节,已箭在弦上,不可
不发了,于是两手钳住梓云的蛮腰,股下一发神力,顷刻就贯穿了梓云。梓云下
身本就挨了太子一掌,此刻破处的剧痛仿佛万箭钻心,眼前一黑,就昏厥过去。
正这个当口,外面一阵嘈杂,却有小槐子声音,万分焦急:「请殿下速速移
驾!」
太子一惊,只觉得梓云温热湿软,前所未经,竟然泄了出来。纵然心中不舍,
却也只得抽身离开。想到梓云武功不俗,便又捆了她双脚,转身之际回头望望这
耀目的女体,忍住拉了锦被过来,盖在她身上。对殿外侍卫厉声说:「谁也不许
进,谁也不许出!小心你的脑袋!」
第四章承欢
皇帝既薨,文武大臣尽皆按品入宫痛哭,段拙未见梓云传出消息,只得按兵
不动。待宣读遗诏,太子轩辕择日登基也成定局。纵然是一生中最重要的时刻,
脚下随时暗流涌动,波澜起伏,轩辕的眼前却抑制不住,几次出现梓云剔透的胴
体,下身涨得发痛。待安排好一切,顾不上用膳,就往偏殿跑,要知道,此时距
他把光溜溜的梓云扔在榻上,已有一天的光景。临走时,梓云昏了过去,真怕这
美人就此香消玉殒。最要命的是,自己还不曾好好品尝!还好刚才泻精时,梓云
昏了过去,否则还以为他堂堂太子,哦,不!天子。焉能如此不济事,真是岂有
此理!
小槐子点上一根新烛,照在梓云脸上,还挂着几滴泪。轩辕止他:「够了,
你去吧,休息下,以后用你的日子还多。」
小槐子磕了个头,乖乖的下去了。
「明明醒了,还装睡,就是欺君!」轩辕顿了顿:「欺君就要杀头,刨祖坟,
戮尸!」
梓云吓得睫毛一抖,睁开了明媚的双眸:「你要即位了?」
轩辕得意的一笑:「要报仇,你还是用你比较擅长的东西吧,你的武功太差
劲了。」说着把手指在梓云下体来回抚摸。
梓云吓得又哭了起来:「你有那么多女人,欺负我做什么,我弑君,我有罪,
你快杀了我吧!」说着努力夹紧双腿。
轩辕眉头一皱:「这是跟新君说话的口气嘛?」说着解开了梓云腿上的绑缚,
「求我!」
王者的口气是与生俱来的不可一世,梓云忍住抽泣:「求求你,杀了我吧!」
轩辕心头不悦,除下自己冠带:「不对!」
梓云弱弱地问:「那该如何说?」
轩辕露出自己挺拔的阳物,自信一笑:「求我弄你!」
梓云又气又怒:「你这个暴君,淫贼!你休想!」纵然知道自己力有不足,
仍对着轩辕下体飞起一脚,只盼就此废了仇人的武功。
轩辕却并不惊慌,身形一晃,就钳住了她两只粉雕玉琢的小脚。梓云看着虽
然瘦削,但是那种骨细肉丰的体质,两只小脚掐在手里,轩辕说不出的舒畅,腿
往前一挺,就轻而易举分开了梓云的双腿,只见她一对玉门曾经蹂躏却依然紧闭。
轩辕扶着宝贝掀开两片阴唇,露出粉红的花园,还未湿润,不宜插入,连忙把功
课移到了那对颤巍巍的乳峰上。啃颞咬噬,在本洁白无暇的双乳上留下了无数粉
红的印迹。梓云双手被捆,只能由着轩辕把自己一对敏感的乳峰撩拨得又胀又挺。
本来细小的乳头,也胀的如同一对粉铃,又酥又痒。下身也早溪水潺潺,股下滑
腻腻一片。
轩辕掐着她的细腰,哑着嗓子道:「小嘴给我亲下!」
梓云纵然面红气促,仍是倔强的别开脸,任由酥胸波澜起伏。轩辕黑了脸,
这女人好不识趣,自己从来未曾这么下功夫在任何一个女人身上,她却毫不珍惜!
一生气,伸手重重地扭在了她的阴蒂上。梓云经了这番撩拨,吃痛在最敏感的所
在,疼的眼泪直直流了下来。可在这剧痛之中也传来一阵极强烈的快感,还来不
及反应,一股阴精就泻在了轩辕手上。梓云此刻半点力气都没有,浑身瘫软,柔
若无骨,轩辕卧在她身上如丝如棉:「哈哈哈哈哈哈,小贱人,原来喜欢被虐呀!」
说着腰一用力,就戳进了花径。梓云的阴道口虽然紧窄,一旦进去却并不疼
痛,褶皱极多,如千百只嫩舌,裹得轩辕舒畅无比。想起梓云并未落红,勃然大
怒:「贱人,你第一次给了谁?」
梓云被轩辕如此辱没,羞得眼白都红了,早已痛不欲生,腰身乱扭,双脚乱
蹬,偏就紧咬牙关,一言不发。轩辕顷刻暴怒,左右开弓,对着梓云一双美乳就
刮了几十下。可怜这对能迷尽天下男人的尤物,却遇到了残暴的君主,豪不怜香
惜玉,把它们打得又红又肿。疼得梓云咬住娇唇,生生流下血来。轩辕见她如此
倔强执拗,心里反倒生了两分敬意,收回了心里的残暴。怜惜滴拿舌头去舔梓云
唇边的鲜血,生怕她咬坏了绝美的唇线。温柔地,胯下款动,却又疼的梓云死去
活来。原来这梓云确实是原封未动的黄花闺女,只是因为习武,处女膜比别的女
人弹性好很多。轩辕插了几下,都没破裂,却疼得钻心,五官抽搐。
轩辕气道:「贱人,湿成这样了都,还装疼!」
哪知太子府的女人,都偷学房中之术,侍寝承欢,不会露出丝毫不快。只是
眼前这个女人,仿佛一点都不享受自己的恩泽,不由得气恼的抽出宝贝。握住梓
云纤腰,狠狠地一插到底。梓云虽然倔犟,宁可要破嘴唇也不肯呻吟,此刻也熬
不住了,轩辕每撞一下,就疼得一声惨叫。到了第六下,却叫不出声,又昏死过
去了。轩辕一惊,抽出宝贝观看,斑斑的处女红,血染长枪。
轩辕大喜过望,解开梓云双手,掐了梓云仁中,待她悠悠转醒,对着她的樱
唇的伤口,亲了又亲:「你是我的了。」
此刻梓云下体疼痛欲裂,一伤心,又流下泪来。她本是倔强的姑娘,为何命
运捉弄,这两天里,让她频频落泪。轩辕以手拭泪:「别怕,我以后会疼你的。」
温柔的口气,让他自己都大吃一惊。说罢,轻轻拖起梓云的粉臀连根吃入自己的
宝贝,让穴口勃起的阴蒂和宝贝根部尽情摩擦。一时间,淫靡的水声充斥大殿。
梓云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冲昏了头,嗯嗯咿咿地叫了出来,只觉得小穴内麻痒难
当,穴肉忍不住抽搐起来。
话说,人世间后天习来的何等床第功夫都比不上这不为人力所控的高潮。轩
辕本想用自己的异禀征服梓云,却不料被自己所开发的女体所征服。梓云的阴道
如同痉挛般不停地摩擦,带给龟头无法抵挡的快感,让轩辕不得已拔出了阳物,
顾不得什么九浅一深,疯狂的随性的抽插起来。梓云刚刚破裂的处女膜,每次被
轩辕硕大的龟头来回拨弄,都疼得要命,偏偏阴道深处却又传来阵阵销魂的美滋
味,一时间让初经人事的美女无法消受,不知觉间双眸涣散,娇喘微微,已经开
始轻抬嫩腰曲意迎合。也不知泄了几次,爽了几回,两人都在欲仙欲死的狂喜里
昏倒在已经湿透的床榻间,分不清是汗渍还是淫渍。
第五章虐待
待梓云悠悠转醒,轩辕已经不见踪影。身上虽然还赤条条地,却没了禁锢。
甫一起身,就觉得下体疼痛欲裂,已经干涸的精液和处女血仿佛还在诉说她的屈
辱。环视左右,并没有任何可以当作武器的物品,失望之余,缓缓走向了温泉池。
每走一步,一对丰乳就随着步态轻轻摇曳;每走一步,阴道的疼痛都让她不由自
主地扭动腰肢。
「你真是个淫荡的女人!」温泉边屏风后的轩辕说话了,吓得梓云连忙掩住
胸前的肉球:「都看遍了,还挡什么,过来陪朕吃饭。」
梓云呆在那里,进退维谷、手足无措:「你要拿我怎么样?」
轩辕哈哈大笑:「那要看你什么时候色衰爱弛啦!」说着从屏风后走出来站
在她面前,也是一丝不挂。
梓云连忙低了头,双腿瑟瑟发抖,却被轩辕捏着下颌,仰起脸来。这是一张
完美无暇的脸,俊俏的眉毛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漆黑有神的大眼睛在欢好时
会朦胧的有如薄雾,一张樱桃小口饱满圆润。轩辕的星眸在梓云的雪肤花貌面前
严肃起来,有那么一刹那,梓云甚至觉得眼前这个粗暴的男人是如此深情款款。
为了掩饰自己的意乱神迷,梓云连忙闭上了眼睛。轩辕懒腰一揽,抱着梓云一同
踏入了温泉。
梓云惊恐地睁开眼睛,推他道:「别碰我!」
「由皇帝服侍你入汤,你还要怎样?」轩辕戏谑地看着梓云,手上却不停地
在梓云乳头和小穴上揉搓,使出的力道让梓云在疼痛和享受之间备受煎熬,「嘤」
的一声哭了出来:「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折磨我!」
梓云享受的呻吟和挣扎的啜泣自然地融合起来,交汇成世上最撩人的媚叫,
又嗲又糯,听得轩辕血脉喷张,不顾一切地扑到梓云身上。梓云也是同样疯狂地
挣扎,她那光洁的皮肤在水下如同丝绸般滑溜,轩辕一个没抓住,就让梓云跑了
出去。成也萧何败也萧何,梓云刚爬出汤池,便在大理石的地面上滑了一跤。还
没来得及站起来,就被如同野兽一般的轩辕扑倒,像狗一样的插入了。
梓云刚承受破瓜之痛,这个体位又从未尝试过,疼得阴道一紧,试图爬开,
却让轩辕更加疯狂起来。他按着梓云的背部,让她丰满的乳房和地面不停摩擦,
只能高高地撅起浑圆的屁股,任他肆虐驰骋。冰冷的大理石刺激着梓云敏感的神
经,红肿的阴道中被不停撞击的淫水喷溅满地。痛苦和屈辱中,她体会得更多的
是难以压抑的快感从下体传来。渐渐的,梓云的呻吟声盖过了哭声,和「噗噗」
的撞击声迎合起来,为轩辕呐喊助威。轩辕慢慢减轻了压制梓云胸部的力道,梓
云的蜂腰也开始不由自主地迎合起来。轩辕握住梓云散乱的青丝,轻轻一带,梓
云就看到温泉里自己淫荡放纵的倒影,羞耻感刺激着一个贵族小姐骄傲的心。大
仇未报,自己却在仇人的胯下如同荡妇般淫叫,梓云全身的肌肉不自觉的一阵收
缩。轩辕只觉得一团又热又湿的嫩肉包裹着龟头,像千百条女人的细舌,用人类
无法想象的速度不停的摩擦自己,正在他觉得自己高潮将至之时,一股温热的阴
精就喷洒出来,让他说不出的舒畅。伴随着梓云延绵的高潮,她的穴肉不停抽搐,
吸得轩辕飘飘欲仙。轩辕抽出宝贝,看着贵如油的阴精流了一地,一把将因高潮
而失神的梓云揽在怀里:「这才是妇道,一个女人的本分,知道吗?」说着忘情
的在梓云小口中亲吻,两人在情欲里变得粘稠的唾液在分离时拉出细细的长线。
轩辕把梓云抱到榻上,拥着她:「你的身体说爱我了,那么你的心呢?」
梓云几天没吃东西,被轩辕反复蹂躏,觉得身上的筋都好像被抽走了,丹田
里的真气好像已经散尽了,听他如此问忍不住伤心得流下泪来:「我只恨不能杀
了你!」
轩辕满腔柔情换来了这样的答复,又忍不住暴怒,随便抽起一根袍带,就用
尽力气,在梓云的嫩乳上一顿狂抽。袍带虽不是鞭子,不能打人皮开肉绽,但是
以轩辕的力道手法,也打得梓云胸上遍布鲜红的血印,直疼得梓云咬碎银牙、肝
肠寸断。见梓云硬扛着不求饶,自幼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天子,一贯不知道所
谓耐心为何物,更加生气,抓起一把洗澡的浴盐,尽数抹在了梓云的伤口上。边
抹还边用一双粗暴地虎爪揉捏。这种程度的痛苦,不是一个千金小姐所能承受的,
梓云虽没有喊叫,但是眼泪直接流了出来,用纤纤玉指握住他的手腕,有气无力
地说了声:「疼……疼……」
那柔弱娇媚的眼神从朦胧散乱的瞳孔里流露出来,在轩辕看来就是求欢的乞
怜。他一手提过摇曳的烛台,另一只手钳住梓云的纤腰,狠狠地把阳物连根插入
了那狭窄湿润的花园。慢慢地,一滴一滴地,让滚热的蜡油,落在了那对伤痕累
累的乳房上。任由身下疯狂的挣扎和拼命缩紧的小穴,带给自己那无可替代的快
感。
第六章诡计
轩辕这两天忙,忙得很,心情也是焦灼不堪。一个新晋的皇帝,面对一群老
辣的大臣,总有觉得无力、无耐的时候。尤其是自己的亲生舅舅,丞相段拙,表
面上是自己最坚定的拥护者,实际上包藏祸心。时刻准备引他行差踏错,失掉人
心。
「陛下大婚三年有余,未得龙裔,臣以江山社稷计,请陛下广选秀女,充实
后宫。」
轩辕心里暗恨眼前的舅父,父皇刚刚唁驾,自己就忙着选美,肯定为天下人
所不齿。又不好发作,只得笑道:「若说美女二字,谁比得上丞相义女——段梓
云。寡人正想赐她一个名分,我和舅舅也好亲上加亲。」
「什么?」
轩辕看着在朝廷中,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的舅舅失神地
愣在那里,好不得意:「怎么?莫非舅舅不同意?」
「臣……臣不敢,谢主隆恩!」
段拙一时间心乱如麻,离开皇宫。有个女人,他自幼相识;他十年前见过一
面就念念不忘;三年来把她藏在身边也未曾染指。他在等,等这个女人真心接纳
她,他做了这么多事,其实都是为了她。可她,只是利用他。今天,他不能再做
傻子!西花园的密室!密室!
密室外,门禁森严,能进来的,只有他和一个哑巴老妈子。段拙颤抖着手打
开密室的门,里面床榻上坐着一个三十上下的美妇人。那是一张天下所有贤淑的
女人都梦想拥有的脸庞,温婉、和顺,高贵、谦恭。与的她气质极不相称的是,
她全身上下唯一的妆扮就是颈上鲜红的项圈。看到段拙进来,她连忙把自己藏在
被子里掩盖裸体。
段拙阴霾着脸,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表情:「你骗我!梓云是你女儿!」
「她怎么了?」本来所在被子里的身体,因为关切挺直了,顾不得她那肥美
的奶子在段拙面前若隐若现。
「你骗得我好苦,现在承认了嘛?」段拙一步冲上去,抽了她一个耳光:
「你会害死我的!」
美妇一阵苦笑:「死了不好嘛!你当我那么傻,三年了,我还猜不到是你害
段拙捉住她的肩膀,拼命摇晃:「李玉汝,你别口口声声提他!我们是有婚
约的!我离开几年,你嫁了廖成武我不怪你,但是你不要再提他!」
廖夫人的眼泪此刻再也无法忍住:「他是我的丈夫,因为我被你害死!我死
了也没有面目见他。段拙,命运如此捉弄,如今你也功成名就,就放过我们母女
吧。」
段拙哈哈大笑:「放过你?我爱了你一生,尊重你,你拿什么报答我?拿你
的欺骗?」
廖夫人一双美丽的大眼睛里饱含泪水:「爱?你这样的人还有爱嘛?你用阴
谋诡计害我一家在先,囚禁我于此在后。不给我衣服穿,给我带狗圈羞辱我,不
让我见任何人,三年了,只给我看一些淫词春宫打发我的时间!你早就不是我认
识的青梅竹马的段拙了。」
段拙的一双眼睛仿佛要滴出血来,要生吞活剥了廖夫人:「不算爱,是吧?
我让你看看什么才真的不是爱!」说着把两根粗大的手指,直接捅进了廖夫人干
涸的肉洞,不停抽插。疼得廖夫人挺着一对鲜红的大奶头,在卧榻上不停翻滚。
「廖成武,你在天有灵,就看着你的媳妇被我玩,看着女儿被皇帝玩!你家
的女人生来就是给仇人干的!哈哈哈哈哈~ 」
廖夫人气苦,被段拙死死压住,恨不得跟他同归于尽:「你这个魔鬼,你不
是人!」
待得廖夫人流出水来,沾湿了手指,段拙一扯裤子:「我就让你看看我别的
廖成武常年习武,为人正直古板,对房事颇为拘束。生养之后,两人相敬如
宾,更少了亲昵。段夫人以为天下夫妻都是如此,并无抱怨,哪晓得段拙的物件
足足有自己丈夫两个大,吓得一时都止了哭。
段拙见廖夫人吓得呆住,更忍不住得意:「让你尝尝我的滋味!」一股蛮力
第七章 后宫
廖夫人生有一子一女,长子梓龙,大梓云两岁。儿时起,便随父亲读书习武。
梓云虽是公爵小姐,却颇有男儿情怀,尝尝溜出绣楼,偷师学艺。梓龙很宠这个
漂亮的妹妹,一日偶听得外宅侍候的小厮议论:「咱小姐才九岁,奶子就那么挺
了,将来肯定比夫人还大!」
梓龙听了,怒火中烧,把两个议论的小厮一手提一个,绑起来就打,下人们
看少爷动了真怒,赶紧往里头通报。等廖将军出来查看时,梓龙少爷已然打了个
赤膊,脖颈上青筋暴起。两个小厮,已经奄奄一息了。廖将军见儿子嗜血好斗,
喝令家丁拿住梓龙,梓龙却死活都不说打人的缘由,就结结实实打了梓龙二十板
子,关到了柴房里。临了,还嘱咐家人,不许送饭送水。
梓龙一暴怒、一挨打、一饿、一冻,就着了些风寒,朦胧中看妹妹哭着推自
己。勉强睁开眼,柴房中,昏暗的油灯下,妹妹显得愈发娇俏。见哥哥还赤着上
身,忍不住把外衣接下来盖在哥哥身上。
梓龙勉强笑笑:「我没事,傻妹妹。」梓云脱了外褂,只着一件亵衣。柴房
寒冷,幼嫩的乳头受了冷空气的刺激便挺立起来。梓龙看着才九岁的妹妹胸前就
如此妖娆,忍不住伸手过去覆在妹妹的酥胸上:「太漂亮了,它们会害了你。」
梓云年纪尚幼小,不解人事,看看哥哥胸膛,果然不似自己这般鼓胀,忙推
开哥哥的手:「我去求求娘亲,放你出去。」
梓龙望着妹妹的背影,叹道:人说红颜命薄,不知道妹妹这等美貌,将来是
福是祸。
从那以后梓云便刻意裹胸,母亲稍不留意,就偷哥哥的男装偷学武艺。虽然
梓云以自己的双乳为耻,但是她的乳房却并未因为她的压抑而放弃长大,反而越
发的坚挺。
梓云想着往事,睡了醒、醒了睡,忍不住悲从中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的时
日。父母兄长都被皇帝推上了断头台,只有自己为段拙所救,忍辱偷生,所为的,
只是复仇二字。可眼下自己此刻却躺在仇人儿子的榻上,双手双脚被缚,任人宰
割,真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只见一个英俊的青年,好像梓龙,由不得面露微笑,张开双臂:「哥哥!」
娇滴滴一声叫,让轩辕忘却了连日忙于政事的疲惫,摸摸她娇艳的脸蛋:
「小槐子说你几天没吃东西了,我还怕你恼我,病了呢。」手上果然滚烫,梓云
发烧了。轩辕心下有些歉疚,俯下身用自己脸颊贴住她的:「别再跟我斗气了,
我会疼你的,让你入后宫,还你们廖家一个公道。」
梓云昏昏沉沉,梦到了哥哥梓龙,可嗅到的气味却是让她害怕又熟悉的男性
气息,大叫一声:「你不是他!」说着又踢又挣,掀开了被子,要打轩辕。
轩辕以为梓云终于被自己征服,哪想到是认错了人,由不得一股无名火气起,
一只大手就扼住了她的咽喉:「贱人,你把我当谁了,一副淫贱的样子!」
梓云拼命挣扎,怎奈几天未沾水米,又发着高烧,力气很快就微弱了。轩辕
看着她艳冠群芳的身姿,想起她带给自己欲仙欲死的高潮,饶是盛怒之下,也还
是松了手。因为绝食,梓云的腰比从前更细了,显得一对乳房更加丰满坚挺,鞭
打和烫伤的痕迹,让这对玉乳白里透红,更增了俏丽。这是怎么样的一个女人啊?
被欺凌虐待后,显得更有滋味。轩辕忍不住分开梓云的大腿,连续几天蹂躏的红
肿已经退去,如今又是玉户紧闭,宛若处女姿态。
梓云觉得噩梦又开始,身上的敏感地带一阵阵酥麻,气若游丝地说:「我很
你,永远恨你!」
轩辕抬起来头来,一种莫名的凄凉涌上心头,有生以来头一次对一个女人钟
情,每看到她,就会不可遏止地勃起,可她心里却只有仇恨:「恨吧,皇帝不需
要人爱,只需要人怕!」说着就狠下心肠,把她的淫水抹到了宝贝上,对着梓云
菊花本不是交媾的器官,又兼梓云发烧昏迷,轩辕残忍的破肛才刚进入半个
龟头,梓云就血流不止,她流着泪叫了声:「梓龙哥哥……」就彻底昏死过去了,
任轩辕怎么摇晃、掐仁中都不省人事。急忙命小槐子宣了一直在太子府行走的胡
太医来诊治。
「陛下放宽心,贵人应无大碍。」胡太医一边施礼、一边回禀,宫闱里的事
情他见得多了,自然有分寸。回身从药箱里拿出几个小瓶:「红色的可以止血,
蓝色的可以让贵人放松,外用即可。还有几个小物件,留着给陛下助兴。陛下春
秋鼎盛,当无需进补,只是……」
「只是什么?」轩辕拧起了眉毛。
「贵人除了劳碌、饥饿,似乎还受了内伤。不过无妨,从今天起我每天两付
汤药给贵人服下,保证痊愈。」
「她不肯吃饭怎么办?」
「有我的汤药在,她不会有事。但是肯不肯吃饭,还要看她自己的造化……」
第八章约定
小槐子送走了太医,轩辕就急忙忙上前搂住刚刚苏醒的梓云:「没事吧,你
吓死我了。」
梓云吃了太医的还魂丹,刚刚转醒,人还是虚弱,看轩辕急切的眼神又不像
是假装:「你为什么又要折磨我,又好像很关心我……」
「梓龙是你哥哥?」轩辕答非所问。
梓云听到哥哥的名字,忍不住悲从中来,又流下泪来:「是的,都被你父皇
处死了。」
轩辕亲了亲梓云的眼泪:「别哭了,以后我就是你哥。等你伤好了,你要是
还想杀我报仇,我绝不还手。」
梓云错愕地睁大了眼睛:「你当真?」
轩辕无所顾忌地挑了挑眉毛:「要不要给你一道圣旨呀?不过我有个条件。」
说着手指不老实地向梓云下体伸去。
「淫贼,你又要做什么?」梓云恼自己轻易就相信了这个暴君。
「当然是让你爱上我,舍不得杀我!」
「好,说你的条件!」
「你伤好之前必须吃饭,也要喊我哥哥。能做到,等你伤好了,就给你杀。」
「一言为定!」
「好!」轩辕一声低吼,却再也遏制不住温香软玉满怀的冲动,明知道梓云
轩辕不敢插入太深,就拿龟头在穴口反复进出摩擦,穴口的嫩肉紧箍着肉棒,
穴里面的桃花源却早已泛滥决堤。穴口和龟头本是男女最敏感的所在,这样频率
的强烈的刺激,让俩人同样的疯狂。声声娇媚蚀骨的哥哥,喊得轩辕心醉神迷,
却停住了抽动。凡女子在交媾中最享受的,就是小穴被异物充满的感觉。此刻淫
液流了满股,轩辕却不再动作,急得梓云展开双眸,可怜兮兮的看着轩辕:「哥
哥,你……」
轩辕哑着嗓子:「要么?」说着把梓云的一双纤手压在了阴蒂上面,不停揉
搓:「想要就求我。」
阴穴的空虚和阴蒂的快感,交替刺激着紫云敏感的神经,她都无法想象自己
的需求会如此强烈到无法控制。可是性欲,从来都与理智无关,梓云疯狂地摇着
自己一头秀发,哭喊着:「快给我!给我……」
轩辕看着身下玲珑有致的美体,朦胧涣散的双眸,一狠心,将太医呈上的一
只假阴茎插到了疯狂扭动的梓云的身体里。自己则匆匆离开,去料理政事了。
轩辕一走,梓云的整个身体仿佛顷刻间冷却下来。勃起的阴蒂已然敏感,紧
致的小穴已然湿润,可是兴致好像都没有了。「他是厌倦了我吧?」梓云挺身坐
起,两股一用力,就把假阴茎从小穴里推了出来。两瓣玉门一关,满户的空虚。
女子一旦从攀向高潮的悬崖落下,便如堕深渊,仿佛整个生命都在流走,却无法
伸手挽留。望着轩辕离去的方向,怔怔掉下泪来。也许只在此刻,梓云才意识到,
身负血海深仇的自己也是同样的渴望。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一个强暴自己的
男人产生依恋,更不明白为什么会觉得仇人之子的戏谑是一种快感。闭上眼睛,
梓云默默念到:「哥哥,我想你……」
第九章表白
为君之道,在于控制,而不在于信任;在于聪慧,更加在于勤勉。真的能让
臣子畏惧的,并不是皇帝的权柄,而是皇帝知道的更多。即便所谓奸臣,也不可
能在明知不可欺的情况下欺君。所以,很多事情,皇帝必须亲力亲为,比如,批
阅奏折。而一个皇帝的工作量,即便有神一般的阅读速度和魔一般的决断力,也
不可能穷尽天下大事。所以为君苦,只有皇帝自己才能体会。
看轩辕案上满是卷宗,英姿勃发的帝王剑眉紧扣,小槐子轻声道:「陛下小
心身子,歇歇吧。」
「丞相有什么动静?」
「听人说几天没出府了。」
「嗯。」小槐子听不出轩辕的心思,就恭恭敬敬垂首在边上伺候着。轩辕的
生母,已故的段妃跟段拙是同父异母的姐弟。说得更明白一点,段妃是正妻所生,
而段拙是庶出。可在段妃得宠后,段妃真正的亲兄弟都不学无术、求仙问道、嗜
酒豪赌,一个个先后暴死。而段拙则是十年寒窗,一步步科举致仕。说得更白一
点,段拙的这个丞相完全是他个人奋斗的结果,反而是轩辕被册封太子,有一半
要归功于他紫袍玉带的舅舅。
轩辕抬起头,怔怔地看着红烛:「还有什么事?」
「没有了,就是想着陛下在书房熬了几天了,奴才恨不能为陛下分忧。」
「她没找我?」
「贵人很想陛下……」
「哦?她跟你说的?」
「贵人时常流泪,不曾讲话。有时,她会望着龙袍发呆……看得出,她心里
有陛下。」
轩辕眉头稍展:「是该歇歇了,摆驾!」
梓云穿着一条薄如蝉翼的白纱裙,紧紧裹着曼妙的胴体,外面披着一件白袍,
勉强算是蔽体。头上松松地挽了个堕云髻,给情窦初开的她添了不少妩媚。见轩
辕大剌剌地走进殿来,忧郁的眼睛里闪烁出喜悦的神采,瞬间又被掩盖。这一切
都被轩辕看在眼里。
「怎么?看见我不高兴?」
「你几天没来了……」
「那你是怪我喽!」轩辕面色一沉。
「我是怕你忘了我。」梓云抬起俏脸,娇媚的大眼睛噙满了眼泪:「见到你
的时候,我很你,巴不得马上杀掉你;见不到你的时候,我觉得那么空虚,甚至
不知道为什么活下去。」
轩辕没想到她这么坦白,梓云率真的个性对于自由张于深宫的轩辕来说有如
琼浆玉露,那样的沁人心脾。激动得一把搂住了玉人,拼命把她的丰乳往自己胸
前贴:「叫我,叫……」
「哥哥……」
轩辕用颤抖的手指扯下梓云的白袍,抬起梓云一条美腿架在肩上,径直就把
自己欲望插入了她没穿内衣的下体。丝薄纱衣之下的青春女体,渐渐变成了帜热
的粉红。
梓云靠着墙壁娇喘道:「我变得好怪啊……」
轩辕头也不抬,却狂舞腰臀,全力冲刺。
「啊~ 啊!啊!!……」这几天轩辕没来,梓云觉得自己乳房时常胀痛,小
穴里也时常泛滥成灾,她只道是自己变得淫荡,却不知道是太医的补养药中含有
微量的春药,让她的乳房和臀峰更加圆润,让她的性器更加敏感。梓云无法控制
自己的双臂,不由自主地搂住了轩辕的脖子,在忘情的亲吻里延伸着彼此极乐的
体验。
第十章菊花
轩辕搂着梓云雪白的臀瓣,一路走到了塌边躺了下来。梓云坐在炽热的巨龙
上手足无措,稍微的动作就会带给自己麻软的快感,轻轻的撞击也会让自己忘乎
所以。
梓云双手按在轩辕宽阔的胸膛上,大大地吸了口气,糯糯地问了声:「我该
怎么做?」
轩辕用有力的手臂撑住梓云的纤腰,仿佛两手可握:「宝贝,想怎么动就怎
么动。」
梓云得了圣旨,便从胆怯到随性,从青涩到奔放,妩媚妖冶如同狂舞的白蛇,
在轩辕身上予取予求。只有真正敏感的女人才是世上绝妙的性伴,碰巧梓云就是,
本能驱使下的每一个冲动都把轩辕推向更无法遏制的兴奋。细密的汗珠,顺着梓
云温润如玉的肌肤流淌下来,一同释放的还有她淫靡的媚叫和奔涌而出的潮吹。
轩辕拉过瘫软的梓云的小手,在手心里亲了又亲:「给朕生个太子。」
「不!」梓云的肌肉瞬间绷紧了,用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拼命地从轩辕身
上逃开:「我们不可以有孩子!」
轩辕嚯地坐了起来,钳住梓云的下巴:「不给我生?你想给谁生?」
梓云用尽全力去挣脱轩辕的手,一头浓密的黑发在烛光下分外好看:「我不
要孩子,我宁可死!」
轩辕并不是残暴无度的人,但是跟梓云在一起时,他自己甚至也不明白,为
什么老是会妄动无名之火。轩辕一把推到梓云,把太医给的蓝药一股脑涂到了菊
花上,对着梓云的屁股左右开弓,就是一顿巴掌。边打边喝:
「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肚子也是我的!你给我记住!」
开始打的时候,梓云还倔强地咬紧牙关。可随着轩辕下手越来越重,她不争
气的眼泪和爱液就汩汩地流了出来。每挨一掌,淫水就从受虐的小穴飞溅出来,
「怕疼就求我,求我就不打你!」说着轩辕用自己耻处浓密的阴毛狠狠蹭在
了梓云勃起的阴蒂上,不停摩擦。这一下让梓云彻底失去了理智,过分敏感的肉
轩辕把阴精均匀地抹在了自己的阳物上,看着梓云的眼泪、鼻涕和口水如同
失禁版挂在脸上,满意地擦了擦她的鼻子,俯身吞下了高潮的涎液。
虽然泄了身,梓云的心依然狂跳不已,只剩啜泣:「我们是不同戴天的仇敌,
不会有好结果的!」
轩辕挺直了腰身,拉高梓云的双腿,露出了已经松弛的菊花,那是花开堪折
的娇艳:「朕是天子,所有的结果只能朕来决定!」
话音未落,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梓云感觉仿佛被一把尖刀撑破了肛门,火
辣辣的疼痛不停燃烧。轩辕抽出阴茎一看,并没有很严重的出血,就放心地抽插
起来。梓云如同被人剥了筋骨,乖乖地任轩辕把玩,只剩一对活泼的乳房,在靡
靡的空气中荡漾。只插了几十下,梓云弱不禁风的媚态就令轩辕无法恪守精关,
梓云的泪珠一滴一滴落在轩辕的胸膛上:「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轩辕毫不以为然地摸了摸她的菊花,已经快缩回平常的尺寸了,小小的,我
见犹怜:「你以后只要敢说不生孩子,朕就射在这里!」
梓云负气想爬起来,可是破菊的痛楚让她又跌回了轩辕的臂弯,气得又哭了
起来,一双粉拳砸向了轩辕胸口。
「弑君啦~ 弑君啦!」轩辕得意地拉住梓云的手腕,把她带到口边,狠狠香
了脸颊:「女人生下来就是给人干的,被人干了就要生。」
「你就把我当成工具,并不是喜欢我……」梓云看着狂妄的轩辕,红了眼圈:
「你要多少女人没有呢,她们都巴不得给你生下一儿半女……」
「傻瓜,喜欢你就是想不停干你的感觉!」轩辕想着梓云潮吹是的模样,得
意极了。
「根本不是!」梓云大喊:「喜欢是即使你变成太监,我也愿意跟你在一起!
是……」还没说完,一对樱唇就被轩辕吻住,在他的指引下,梓云摸到了他再次
崛起的欲望,更加的火热坚挺,羞得摆开手,想逃开,却被轩辕熟练地撬开贝齿,
衔去了嫩舌,放肆地品尝。
轩辕的声音再次变得低沉浑厚,拉着她在自己的雄伟上不停抚摸:「知道了
吧,它多么渴望你!」
阳具的热度仿佛灼伤了梓云的面颊,狂奔的心跳泄漏了她的悸动,仰起头,
媚眼如丝;翘起臀,渴望侵入。梓云深深的一个笑靥,两个圆润的酒窝能迷尽天
下苍生。一低头,她就把轩辕一对蛋蛋含在了嘴里。这一吻,融化了轩辕。
第十一章爱情
梓云选了个不会让菊花太疼的姿势倚在榻上,看着轩辕眼中的血丝,忍不住
伸出水葱般的手指按摩他的肩膀:「我是不是舔得不对?」
轩辕闭上眼,享受着梓云的生涩的按摩技术:「哪有啊!你舔得好极了,肯
定经常舔的吧?」
梓云顿时急了,不顾后庭的疼痛坐直了身体:「你当我什么人啊!」看轩辕
毫不理会她的话,更加伤心,掉下泪来:「是呀,一个女人喜欢上强暴自己的男
人,是够下贱的。」说着,起身想离开轩辕的身边。
轩辕忽地坐起,搂住了梓云的小蛮腰:「那你说你有多喜欢这个男人?」
轩辕这一哄,梓云的眼泪更是噼里啪啦地掉了下来:「可我们是不共戴天的
仇敌,我怎么能……」
轩辕忙掩住她的口:「别说了,相信这个能降服你的男人会有办法的!」梓
云还想争辩,可是轩辕不住的在她的翘臀上又揉又捏:「陪朕吃饭好不好?」
梓云爱恨纠结的小性儿还没使完,就被轩辕眼睛里的真诚所吸引:这个男人
夺走一个女人贞洁的时候都不曾有丝毫怜惜,可是怎么面对吃饭这等芝麻小事竟
如此客气,甚至可以说是相敬如宾?就忍不住点了点头。
片刻的工夫,满满一大桌酒菜就摆满了餐桌,轩辕遣退了试食的太监,挽着
梓云坐在塌边。梓云给轩辕装了碗米饭放在面前,发现他的眼角似乎很湿润,就
小心翼翼地坐在他旁边。轩辕有些憨厚地笑了笑:「小门小户人家过日子,该是
这样的吧?」
轩辕自从做太子起,即便跟妃嫔一起进餐,也是要分房间的,原因很简单,
怕下毒。所以皇帝吃饭永远都只能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不是我小气,不肯封你,只是只有藏着你,我才能和你一起吃饭。」轩辕
转过头认真地看着梓云。
这一刹那,梓云非常感动,原来贵为天子的他的要求,也只是如此简单,就
调皮地皱起鼻子,撅着嘴:「小门小户吃饭,是要给人家夹菜的!」
轩辕心底的阴霾,遇到了梓云的笑靥,立刻烟消云散,他含了一口鸡汤,搂
住梓云的肩膀,全部强吻到她的檀口中。直勾勾地看着她直到她吞了下去:「好
喝不?」
梓云的粉脸飞霞遮面,正在扭捏,轩辕就舔着她的耳垂儿,细细说道:「汤
好喝?还是那个好喝?」
梓云这一刻,脸色红得发紫,气得七窍生烟,想不到堂堂天子会捏着鼻子逼
自己喝下精液之后,还厚着脸皮问味道如何!于是一对如雾的眼睛,又惊又怒睁
得更大了。轩辕在梓云的瞳孔里,看到了自己幸福的神色,一时间觉得满室皆春,
忍不住动情地搂住梓云,喃喃道:「这就是爱情吧!」
第十二章书房
轩辕回到了御书房,想着自己拒绝梓云跟来伴读的要求。他太清楚了,有梓
云在身边,自己根本不可能专心处理政事,何况自己的舅舅兼宰相的段拙这个心
腹大患未除。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皇帝拥有人世间至高无上
的权力和财富;也有凡人既不能承担也不愿承担的责任和义务。轩辕这个新晋的
帝王不愿意回避自己的职责,从心底里期望由自己执掌的这个世界可以更加美好。
所以他拒绝了梓云,让她的心被空虚蚕食而更加渴望他的恩宠。可是,每每停下
来,稍一放松精神,梓云的媚态淫声就仿佛出现在面前,挥之不去。
身后响起细促的呼吸,轩辕警觉地回过头去——一个瘦弱的小太监垂着头站
在那里,在单薄的太监服下面可以清楚地看到两颗突起的乳头,厉声道:「你怎
么来了!」
那太监两只雪白的小手在身前不停扭结,惴惴地说:「我……」
轩辕的脸更严肃了:「你这是抗旨!你知道嘛!」
小太监抬起头,委屈地险些哭出来:「这十来天,人家就是喝了,喝了药之
后,特别想见你,忍不住,就求了小槐子带我过来。」
轩辕却再也绷不住脸上的严厉,笑了出来,一把将梓云搂住。美人入怀,轩
辕就知道她里面并未穿内衣。心里暗笑太医和小槐子两个懂得揣测上意,一个给
她下春药,另一个让她真空相对,佯怒道:「你这个淫妇,不穿内衣就出来走动,
想勾引谁!」
梓云被他抱在怀里轻薄,身上如火做烧:「不是的,小槐子用小轿把我送来
的,别人并未看到。」
轩辕心底的思念也如脱缰的野马,再难控制。一把扯开梓云的衣服,露出一
痕雪白的胸脯,比初见时的梨形,此刻已经胀的浑圆无比,即使从背面看,也可
以看见两个丰满的半球,亲昵道:「叫我~ 」
梓云把小嘴凑过去,用只有深陷情网中的人才可以听到的声音娇滴滴地道:
「哥哥……」
两人正在得趣,忽听到门口宫女筱鹭禀报:「大理寺上卿王伦求见!」
轩辕急忙按着梓云的头把她推到胯下,所喜的是有龙书案的黄幔挡住了她,
喝道:「宣!」边说,边褪去了靴子,用脚趾去夹梓云的乳头。梓云忍住媚叫的
冲动,伸手捉住了轩辕早已勃起的肉棒。
「臣王伦恭请陛下圣安!」
「爱卿免礼!朕交代的事?」
「回禀陛下,当年负责审理威远将军廖成武一案的刑部尚书,齐宣已招供,
就在殿下候旨!」
听到这句的梓云浑身一颤,情欲尽散:看来轩辕真的把自己的冤仇放在心上
了。
轩辕大喜过望,一拍书案:「押上来!」
之前曾经的二品大员,被五花大绑,推推搡搡上得殿来,跪在殿门口,磕头
如捣蒜:「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还不快招!」轩辕怒喝一声。
「段丞相觐见陛下!」筱鹭透亮的一声回禀,轩辕还在兀自狐疑不曾召见他,
如何走漏了风声?就只见段拙一身素服,气宇轩昂地站在殿上,也不跪拜。面前
的殿门缓慢合拢之际,有两个人心里暗叫:大事不妙!
第十三章玉汝
——贫贱忧戚,玉汝于成。
廖夫人李玉汝的名字,本是她的父亲李太医所起。李太医早在先皇一朝,就
是最受宠信的御医。给宫内二品以上女官开的方子,都必由他复核才能下药。闲
暇时,王公大臣、达官贵人,都愿意请他家去瞧病。官至从三品,一时风光无两。
当年,段太师酷爱求仙问道,遍寻京城名医炼制仙丹,跟李太医过从甚密。
太师府的年节饮宴,李太医都是座上贵宾,孩提时的李玉汝和哥哥玉成,跟庶子
段拙顺理成章成了发小。本来段太师一直另眼相看这个姨太太生的聪明儿子,但
是他误服紫金丹后早丧,就把段拙的少年时代推向了不幸的深渊。段拙跟母亲被
太师夫人赶出家门、落魄江湖,对李玉汝的一段心事,更无人做主。后来李玉汝
到了及笄的年纪,匆匆跟廖将军独子定了亲事,一对苦命鸳鸯自此天各一方。
虽未生长于王公贵戚之家,李家也算书香门第,家境殷实,从不知道贫贱为
何物。廖夫人一身白皙细腻的皮肤,没有一根皱纹。她是高大丰腴的身材,无论
哪个部位的肉肉都是肥美鲜嫩,可是搭配起来并不显臃肿。就算没有华服锦饰,
赤条条的一具女体也是当之无愧的贵妇。
段拙自从品尝了廖夫人妖娆的肉体,就再也不能自拔。每每拥着小肉山一样
廖夫人沉沉睡去,她才能有片刻的喘息。对这个世界唯一的依恋,不过是生死未
卜的女儿。想着想着,觉得自己早该干涸的泪眼又湿润了。
可是这一天,廖夫人醒来的时候觉得很怪,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再赤裸—
—一件凤袍裹在身上!待等段拙出现在她的面前,也俨然帝王打扮!
廖夫人颤声道:「你疯了吗?谋逆可是要诛九族的!」
段拙微微一笑:「自从十年前再次见到你,我就已经万劫不复了!」
廖夫人无奈地垂下头:「都一把年纪了,何必老说这种话。」
段拙最喜欢她温柔随和的个性,那温润的气质仿佛可以化解人世间所有苦痛
的戾气,但却激发了他体内的阳气。一撩袍带,段拙露出了已经入过珠的、狰狞
的阳具。16颗缅甸玉环成4圈,把他的阳具足足撑大了一倍。廖夫人知道无法
违逆,便顺从地倒在榻上,紧闭双眼。纵然这16颗活珠,可以给她再多的刺激,
闭上眼睛,她还是怀念丈夫对自己的尊重和爱慕。那样的爱,如潺潺流水,可以
孕育希望,滋养生命。如果她从来不曾认识段拙,那是不是就可以避免这段孽缘
和灭顶的横祸呢?
一阵疾风骤雨之后,段拙扔下了香汗淋漓的廖夫人:「我今日若成事,你当
母仪天下!」
廖夫人急忙爬起来去扯他:「你的心就那么狠,他好歹是你的外甥!你还要
害多少人?!」
段拙阴沉着脸黑气正盛:「段家几时待我仁慈过?我段拙恩怨分明,也睚眦
必报!」说罢,头也不回地去了,留下廖夫人在榻上不住念诵祈福,既为女儿避
祸,也盼段拙平安。
第十四章急变
「舅舅素服来见,寡人记得并无宣召啊。」轩辕的身体向后靠靠,装作若无
其事的样子。
段拙听这个皇帝外甥一改往日叫自己丞相的习惯,就微微一笑:「老臣听说
陛下重审廖成武谋逆一案,愿鼎力协助。」
「好啊,赐座!」说罢,着筱鹭去拿了把椅子,赏给段拙。段拙也不客气,
大剌剌地往上面一座,点点头,仿佛没他的首肯,轩辕都不能开始。
轩辕也不见怪,看看跪在地上的齐宣,慢悠悠地:「说吧,说说廖成武的案
子。」
「陛下,当年廖将军一案并无冤情!」
王伦急道:「混账,你在大理寺可不是这样说的!」
「没关系,听他说说。」轩辕懒洋洋地抱着手,凭谁也看不出他如临大敌。
倒是书案下的梓云,拼命想把胸前的纽扣系好。
「当年先皇为充实后宫,广选六品以上官员待嫁之女,可是李太医和廖老将
军却伪造聘书,瞒天过海,此系欺君!」
王伦止他:「这跟谋逆有何干系!」说着双手呈上一叠卷宗:「启禀陛下,
此系齐宣在大理寺的供词!」
「王大人难免屈打成招之嫌呀。」说着展开一柄折扇,从容的摇了起来。
一边,王伦气得脸色发白。
「丞相英明,廖成武将军谋逆一案做实的证据——假龙袍和伪玉玺,都是先
皇交给罪臣的,这哪能有假?!」
「既然父皇说廖将军谋逆,便是谋逆;那么朕说廖将军冤屈,齐宣,你怎么
说?」
「那自然是冤狱!」
「堂堂刑部尚书,面对是非曲直都失去了一颗公允之心,我朝留你何用?!
推出午门斩首!」轩辕黑了脸。
王伦应着,欲拉起齐宣退至殿外,哪知齐宣双臂一抖就挣开了绑绳。王伦是
武将出身,虽然身上没有武器,但是一身内家工夫,对着齐宣当胸一掌。齐宣瞬
间口吐献血,就躺在殿上。
而段拙见齐宣不成事,纸扇一合,跳起来对着王伦颈部就是一击。饶是王伦
硬朗,也想不到这纸扇内含铁骨,脑海里嗡的一下,就昏死过去。
「你真的这么想当皇帝?」轩辕慢慢站了起来,一步步朝段拙走去。还未到
近前,筱鹭从腰里抽出一柄软剑,指在他的身前。
段拙背着双手,觉得一生中站姿最挺拔的,就是这一天了:「外面侍卫都是
我的人,聪明的,你自己了断吧。」
第十五章生离
「就凭你们?」轩辕身形一晃,就躲过了筱鹭的剑锋,一把抓住了她的咽喉,
从地面上提了起来。
筱鹭窒息地望着段拙,嘶哑着嗓子喊着救命。面对着轩辕的段拙纹丝未动,
可是轩辕的背后,却有一把匕首抵住了他。
「你终于动手了?」轩辕慢慢地回过头,想看看这个在自己背后捅刀子的女
人,可是他的左手上还有一个死敌。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好,下手要快,别让我太痛苦!」说着轩辕并不闪躲,却大力掐断了筱鹭
的咽喉。
梓云看着一个鲜活的年轻女子的生命就这样流逝了,仇人之手染满的好像不
是筱鹭的鲜血,而是自己一家亲人的冤魂。血腥之气让梓云失去了理智,她双手
握住匕首,超轩辕身体里插进去,很深很深。一如轩辕曾经把他的长枪插入她的
身体。
轩辕掐死了筱鹭,终于有机会好好看一眼梓云,他收缩这背部流血的肌肉,
抬起右手摸了摸梓云的脸蛋:「朕死了,你会开心嘛?」
就在此时,小槐子一声划破云霄的「护驾」,那是太监特有的尖锐,伴着御
林军兵器铠甲那有节奏的撞击声,迫近了。段拙一惊,瞅准这个机会,飞身而起,
照着轩辕的头部就是一扇。这一下力道沉重,为的是一举锁定胜局。
梓云的双手沾染了轩辕的献血,可是一只脚踏入鬼门关的轩辕却不想闪躲,
甚至眼睛都从未曾离开过梓云,一双星眸毫无怨毒,甚至比平日里欢好时更加柔
和、平静。感觉铁扇的风声近了,轩辕笑笑:「哥哥答应你的,做到了。」
这几秒的时间,对于梓云有如几个世纪,父亲、母亲和哥哥的身影在自己面
前不停徘徊,可是自己抱着的轩辕,体温正在一点点流逝。也许头脑的思考和内
心的挣扎永远都不会结束,她的身体却做出了敏捷的选择:推到了轩辕,用柔弱
的身体硬生生挡下了段拙的全力一击。
门外的混战此刻也有了结果,在大批羽林的围剿之下,段拙的几个亲信侍卫
已经命丧黄泉。慌乱中,段拙扯起梓云,飞身逃去。御林军纷纷搭弓射箭。
轩辕勉强抬起头,看到浓密的箭雨之下,梓云在段拙手里了无生气,好像一
朵凋谢的蔷薇,想要大喊一句:「留人!」,冲口而出的却是一口鲜血。
小槐子不要命一样地冲进大殿狂喊:「传太医!快传太医!」,可是抱在怀
里的皇帝,已经渐渐冰冷。
第十六章亡命
段拙到底有多少所外宅,没人知道。所谓狡兔三窟,在这生死存亡之际,是
绝对必要的。因为逃离的时候未知轩辕生死,自然也不能贸然回府,毕竟一生一
死间,他要做出的应对是截然不同的。所恼的是被侍卫围得插翅难飞的御书房,
竟然被小槐子溜了出去。机关算尽,只是天意弄人。
段拙先是在皇宫附近的一个小院里,匆匆给自己和梓云改扮一下,毕竟一个
锦服的男子带着一个受伤的穿着太监衣服的女子同行太扎眼了。登上了事先准备
好的马车,就径直出城去了。梓云受了极重的内伤,索性曾经练过武功,还有一
口真气续命,否则就是段拙身上带着多少还魂丹,也是无济于事。
安置下梓云,段拙就快马回城了,前脚刚进了城,身后的城门就毫不犹豫地
关闭了。门里门外的白姓,骂声一片。还得说段拙是见过大世面的人,见此情景,
从马背上下来,拉住一个面目较为和善的守城兵丁:「这是怎么了,军爷?」
兵丁翻了他一眼:「走你的,打听那么多!」
段拙赶紧摸过一小块银子递上去赔笑脸:「做生意的,货还在城外呢!」
「那你且等呢,听说宫中大乱呀!」
「乱?出什么事儿了?」段拙跟上一步。兵丁轻蔑地瞥了他一眼,一掂银子,
揣起来走了。
段拙牵着马,快步走到皇城四大碗之一的太和茶楼,捡个热闹的地方坐下了。
市井之徒,擅长以讹传讹,但是宫中大事,似乎都并无确切。段拙捻了捻茶壶上
的盖儿,叮咚作响,伙计机灵地走到跟前:「爷,有事您说话!」
「我想请你帮我听着点儿丞相府的消息!」
「呦,那可不是一般人能近前的。」说着面露难色
段拙拿出一块银子:「没别的,我想进京买个官儿做做,走走丞相的门路,
伙计一听,喜上眉梢:「这事儿抱在小的身上了,要说段府的二管家,跟我
家东家,亲兄弟一样!」
段拙一拍大腿,又拿出一块银子:「事后还有重谢!」
「呦……爷,这您见外了不是,给您效劳还不是小的荣幸?」话还没说完,
就咻地把银子揣了起来:「话说回来,我上哪儿去回禀呢!」
段拙站起身,伙计连忙哈着腰拿抹布替他拍打身上灰尘,他看也不看:「隔
壁东升客栈,天字号房的李大爷!」
「得嘞,瞧好吧您哪!」
第十七章还魂
小槐子抱着冰冷的轩辕放声痛哭,这撕心裂肺的嚎啕听得身后的羽林兵士都
是一惊。任谁都听得出,这哭腔里,既有一个当红太监前途未卜的恐惧,也有多
年相伴的真挚依恋。半年来,先皇的病愈发沉重,为了夺嫡即位,太子府上下也
是饱受压力。皇后杨氏,也就是从前的太子妃,出身望族,几代之上就是外戚,
又兼父慈子孝、德才俱备,几代嫡长都位至三公,显赫尊容。还有异族出身的慕
容贵嫔,生得浓眉毛、深眼窝,性格异常奔放,不似中原女子那么矜持古板,素
与太子妃杨氏平分宠幸。可是才大婚不久的轩辕在这段时间里性情大变,不但对
杨氏敬而远之,对慕容氏更是如弃弊履,尽是随便找一些低级女官行房,事后也
从不留精。即使贵为嫔妃,毕竟也都是青年女子,哪受得了这般冷落,杨氏几度
对着小槐子落泪;慕容氏更是上吊、跳河,闹了个不亦乐乎。小槐子两宫的好处
没少拿,可轩辕依然是我行我素。
直到有一天,一个穿着侍卫服的女人出现了,给了轩辕强暴的快感。小槐子
几次在密室偷看到轩辕骑在梓云身上的痴迷神色,甚至想用二十年生命来换一次
男人的快感。可是身为旁观者的他,立刻清醒地认识到这种过于炽热的情欲,总
会灼伤人。他也试图规劝轩辕,可是轩辕就好似一个刚刚偷吃禁果的处男,脑子
里根本没有旁的女人。以轩辕贪恋梓云的程度,小槐子料定他必然早殇。可他竟
然真的,真的,真的死了!
几个太医一股脑的狂奔到御书房,跑在最前面的未必是最年轻的,但却是最
担心皇帝安危的胡太医。听到小槐子哭声,胡太医心里就凉了大半。别的太医奸
猾地不到跟前,忙着救治王伦和受伤的羽林。胡太医眼望处就见一片鲜血,连忙
放下药箱,止住小槐子的哭,静心号脉。轩辕的脉已经很弱了,弱到如果是年轻
的大夫可能把不到的程度。后背的伤口很深,可以见骨,所幸没伤到要害,但已
失血太多。胡太医心头一喜:「有救了!」
小槐子瞪大了双眼:「真的嘛!」
胡太医一点头:「圣太子百神护体,过低的体温减慢了血液的流动,保住了
陛下一命。」说着拿出药方纸,一挥而就,递给身旁小太监:「速去抓来,送至
甘泉殿。」
这时,听到好消息的其他太医纷纷赶来,争着帮轩辕包扎伤口;插不上手的
大赞轩辕体质好,洪福齐天;连嘴的插不上的,恭维胡太医医术精湛,妙手回春。
小槐子白了这些太医一眼,偷偷把胡太医叫到一边:「真的不碍事嘛?」
胡太医颇为凝重的看了小槐子一眼:「伤这么重,将养一段时间还是必要的。」
听到这话,小槐子的心终于放下了:「皇后那边怎么禀报?」
胡太医摆摆手:「皇帝这些日子还是不近女眷比较好。」
小槐子心知胡太医不清楚梓云已被段拙掳走,只能心里偷笑、面上点头。
胡太医见小槐子一脸的喜形于色,不由得拧起了眉毛:「你知道有一种邪门
武功叫借尸还魂嘛?」
小槐子一愣,胡太医捻须道:「我听一个西域刀客说起过,有一种西域的神
秘武功叫借尸还魂,受了外伤可以降低内耗来保住性命。」
小槐子惊疑不定地望着胡太医:「难道是前几个月,陛下在太子府和帝师偷
偷学了绝艺?」
第十八章爱乌
段丞相倒台了,任谁也想不到身为国舅的他,竟然会身败名裂。
轩辕苏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遣王伦秘密追访梓云的下落,要不惜一切代价。
然后严令小槐子罚没段拙家产,长子代父凌迟,其余男丁尽数斩首,女子则卖入
官窑,终身为妓。
段拙的家产固然触目惊心,越权违制的车马、衣帽、食具……也是不胜枚举。
与那些上一个时辰还是王公贵族座上宾、此刻已沦为阶下囚的段家人相比,廖夫
人的境遇就要好上不知道多少倍了。三年多了,她头一次穿上了平常的衣服,她
头一次走出监禁她的小屋,她拖一次见到了一缕阳光。
小槐子的差事很容易办,因为这个女人凭谁一看就知道,是梓云的妈妈:
「回陛下,该如何安置?」
还躺在榻上的轩辕两眼直直地望着天花板:「让她出家吧,给她个道号:如
韵,在西边起个道观,眼下先让她住甘泉殿,梓云的东西都留着。」
轩辕能下地的第一天,就扶着小槐子往甘泉殿去了。小槐子就是心里有两百
个不乐意,也只得跟着,就算明知道是爱屋及乌,也没有命要紧不是。
听说皇帝驾到,道姑如韵清扬拂尘,缓缓下拜:「贫道稽首了,陛下万福。」
轩辕淡淡道:「平身吧。」转身坐下,只见这美道姑,脸上丝毫不曾被岁月
的风霜蚀刻,飘飘一拜,仪态万千。那鼻、那眼、那嘴,都和梓云一样的精致。
所不同的是,如韵长了一张团脸,甚至有些孩子气。而梓云可能继承了廖将军,
长了一张鹅蛋脸,颇有英气。
遣退了左右,轩辕刚想喊如韵坐到身边,不聊如韵却噗通跪在了他的面前:
「犯妇李玉汝,谢陛下不杀之恩。」
轩辕的脸上很是感伤:「朕也有对不住你们廖家之处啊。」
此时,如韵从怀中掏出一个块黄布,上面一对并蒂花,分外鲜妍:「陛下救
救小女吧!」说着忍不住就伏在地上呜呜哭了起来。
轩辕面前站起来,扶起明艳的道姑,搂着腰坐下。如韵是一代绝色,又人到
中年,早已习惯男人欲轻薄自己,却碍于丈夫的目光。面对皇帝的猥亵,轻轻挣
扎几下,就把那块黄布呈给了轩辕:「这是小女的手艺呀,她是真的倾心于陛下!」
轩辕望着这块黄布一怔:「怎么讲?」
「我当年给先夫绣过一双并蒂花的鞋面,先夫不曾穿,领军出征时却带在身
边。这是小女绣给陛下的呀,可惜另一只还没绣完。」说着有忍不住呜呜地哭了
起来。
轩辕心里也是五味杂陈,搂着娇媚的熟妇,感受她一双肥乳因激动而颤抖,
虽明知自己身上有伤,还是忍不住把手伸进她的道袍把玩起来。哪料到,这如韵
一经男子挨身,闻到男子的味道就浑身瘫软,忍不住扯开道袍,让美好的身体赤
裸人前:「帮帮,帮我……」
轩辕望着她扑朔迷离的眼神,心中难过,想要离开,却被她一把扯住手,拉
向了下体:「帮我……」
轩辕一惊,天啦!哪个女人的下体竟然会如此硬?
第十九章天才
「段拙真他妈是个天才!」胡太医在摆弄小槐子送来的从丞相府中罚没的淫
具时,忍不住这样想。天朝道教盛行,自上而下都流行修道。跟佛教的修来生不
同,道教的终极目标是长生不老、成仙。所以佛教徒的今生今世都是痛苦的和忍
让的;而道教的信徒却是享乐的,他们尤其注重房中御女之数,采阴补气。所以
医生除了炼制丹药外,还会格外关注淫药和淫具的开发。
可小槐子却是一脸的木讷,转身出了太医院。他7岁净身,跟了轩辕,如果
没有被选中,他多半跟三个弟弟一样,早就饿死了。所以他时时告诉自己要知足,
正因为比别人付出得更多,才更要好好活着,高兴地活着。这些从段拙家西院囚
禁李玉汝的密室旁边搜出来的淫具,他丝毫看不出有何新奇之处,也完全不想知
道。而胡太医此刻则是血脉喷张,顾不上替皇帝拣选,挑两样,就告了假,急急
火火的坐轿回家去了。其中一样是个双头淫蛇,可供两个女子互相抽插,并收集
处在高体位的女子的爱液,一次性吹入低体位女子的子宫。另一样是一个硬牛皮
的贞操带,阴蒂处有很多沾满了春药的褶皱,令女子渴求插入而不得。胡太医家
里几房姬妾,这两样东西,正大有用武之地。
而道姑如韵,此刻戴着的,恰巧也是类似的一个贞操带。段拙走了几日,她
的神经在春药的刺激下已近痴狂。所以轩辕稍有轻薄,她忍不住投怀送抱。
「这么个东西,恐怕很难拿掉吧?」轩辕皱眉道。
「求求你,陛下,我……我很难过。」油一样的淫液流了满股,如韵几乎失
去了理智。此刻,如果有任何能插到她穴里面的东西,她都会伸出双手紧紧拥抱。
轩辕拿着如韵的乳头,轻轻拨弄:「段拙他待你如何?」
如韵听了这个问题,浑身一抖,又泻出很多淫水,二十年前的荒唐往事,历
历在目。
李玉汝发育得很早,才十三岁就有了十七八岁姑娘的身材。每次李太医带着
玉汝和玉成到段太师府上拜访,段拙都忍不住拿眼睛偷偷打量她的胸部。可巧一
次玉成身子不爽快,李太医就带着玉汝一个过府。段拙正想办法遣开丫头小厮,
单独跟玉汝说说贴心话,不料玉汝的丫头就掉进了花园的人工湖里,玉汝下意识
去扯她,也被拽了进去。段拙急急吩咐小厮去喊人,自己就毫不犹豫地跳进了湖
水。这太师府的小湖,引的本是慈溪山的活水,泄到无量河中,所以挖得很深。
玉汝不识水性,胡乱挣扎,等段拙终于把她救起,俩人已被冲出去二里有余。阳
光下,李玉汝的纱衣薄如蝉翼,在湖水中受了刺激的乳头颗颗饱绽。段拙顾不得
说些山盟海誓的甜言蜜语,就直接扑到李玉汝的身上把她就地正法了。只可惜俩
人当时都是第一次,玉汝太疼,段拙太快。
那以后,玉汝老是托病不想再见段拙,无奈李太医老说救命之恩不可失礼,
才勉强去了。见了段拙也是躲躲闪闪的。段拙也深悔自己唐突,每每夜里思欲难
熬,就搂住在自己房里服侍的丫头操练起来。每次,他都用布蒙住她的脸,把她
幻想成玉汝。
日子一天天过去,段拙眼见玉汝出落得更加标致,只苦于没有机会想她表白。
终于半年后,李太医有两味药材没带齐,着玉成回去拿,玉汝算是落了单。段拙
说有宝贝给玉汝看,就把玉汝一个带进了内室。玉汝虽不愿意,却也不好说破。
第二十章往事
「小汝,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段拙小心翼翼地坐在她旁边,不敢造次。
玉汝扭过头,不停垂泪,半响才很恨地说:「你还让我怎么见人?」
段拙见她梨花带雨的模样,心都醉了,举起三根手指,指天誓日地说:「我
段拙今生非小汝不娶,如违此誓,天打雷劈,不得好……」
「别说了!」玉汝见他说得可怕,连忙去掩他的口:「这种毒誓哪是随便起
的。」
「那我现在就去求娘跟爹说,怎么样?」段拙拉过玉汝的小手,放在心口,
好不得意。
玉汝的脸蛋粉扑扑、羞答答的,先是摇了摇头,然后又点了点头。
段拙的一颗心高兴得好像要炸开了一样,拦腰就把玉汝抱到了床上,玉汝连
忙止他:「你说要娶我的!」
「心肝儿,我等不及洞房了!」说着就趴在玉汝的一对美乳上又啃又咬,手
指在她的小穴里又扣又挖,待玉汝也动了情,就伴着她的啜泣声从容插入了。
弄了几下,玉汝有了快感,啜泣突然变成了一声媚叫。吓得段拙连忙捂住她
的小嘴,狠命抽插几下就忍不住又射了。
玉汝怕被人撞破,连忙起身整理衣物。只有段拙一个人横躺在床上喃喃自语:
「我跟你怎么总是这么快?跟别人……」
玉汝正在挂玉坠,听他如此说,玉坠啪的落地摔成两段:「你还有别人……」
段拙连忙跳起来搂住她:「心肝宝贝,我今生今世心里也装不下别人。」
玉汝泪眼朦朦地嗔他:「怕是哄我的。」
段拙笑笑:「大丈夫三妻四妾本也平常,何况跟别人是为了能喂饱你」说着
玉汝听了,哭得更凶了:「我哪有!都是你强迫我的。」
段拙不以为然:「那你说,你姑娘家家的,奶子和屁股都生得这么大,不是
为了勾引男人是为了什么?我以后要弄个锁,锁住你,省得别的男人惦记你!」
玉汝的小脸气得煞白:「你怎么跟平时都不一样?」
段拙哈哈大笑,一把搂住她:「还不是怕你不喜欢我。」
玉汝在他怀里低着头,扯下自己的一根头发跟段拙的打了一个同心结,用蚊
子大的小音说:「命是你救,人自然是你的。」
命运轨迹的交汇,带给有情人相知相守的缘分。然而命运纠结的交错,却把
姻缘推向了孽缘——段太师暴死。
第二十一章权宜
李玉汝本以为那次的相会,会成为两人的永诀。就跟父亲执意说,已跟段拙
私定终身,要出家修道。而此时,皇帝选美之令已下,以玉汝的姿色必定入宫,
只是她已非完璧之身,到时势必是一场灭顶之灾。
于是,匆匆跟行伍出身,品阶不高的廖老将军定了儿女亲。新婚之夜,为掩
人耳目,让夫人在女儿下体塞入红丸,才瞒天过海。
道姑如韵泪眼涟涟:「我不恨他。」
「我愿下十八层地狱,换他们性命。」
轩辕站起身来,闭上双眼,感慨造化弄人:「若是朕也取不下此物,你又当
如何?」
「我已没脸见我夫家,如果能找到我儿子的荒冢,把我埋在旁边,就算陛下
可怜梓云对你一片痴心。」
轩辕见她说得悲痛,不忍心再去折磨她,就抽出自己佩戴的宝剑,一点点、
小心地削开了贞操带。
甫一呼吸到自由空气的小穴,就拼命地翕张,散发出酸涩的味道。轩辕把两
指插了进去,见如韵已经享受得自己握住双乳不停揉搓,还弓起了身子,享受不
同的角度。
「要吗?」轩辕皱着眉头。
「那梓云怎么办?」
「救她!……嗯,娶她!」
「那你呢?」
如韵身子一僵,又泄了出来,不停喘气:「我早就不干净了,死了活着又有
什么区别?」
「要是你们俩我都想要呢?」
如韵呆住了,可是积压了数天的欲望排山倒海般袭来,让她无法思考。
轩辕从暗格里拿出当初给梓云用的假龙,一下就插进了她泛滥成灾的肉壶:
「自己考虑好,下次我来问你,不要后悔。」说罢,就留下美艳的妇人和一条假
龙在榻上不停翻滚
第二十二章桎梏
这一天,皇城的大门终于开了,城外的白姓疯狂地涌进内城,原因只有一个,
要看段丞相的儿子被凌迟和砍头。老百姓不介意谁是清官、谁是忤逆,光是大官
血腥的下场,就足够让他们走这一程。
梓云踉踉跄跄,刚逃到能远远望到城墙的地方,段拙就已经提着带血的宝剑
追上了她:「贱人,想走?」
梓云颓然到地,闭上双眼等死,却被段拙捆了个结实,像老鹰捉小鸡一样,
把她提回了院子:「跪下,贱人!」
她面对的是已经气绝身亡的哑巴冯妈:「她是我自幼的奶妈,一起跟我和我
娘被赶出太师府,比我那一家子人都亲的奶娘,因为放了你,我只有杀了她;我
的儿子,你的义兄现在正在城里被千刀万剐;我的儿子,你的义弟,等会儿就要
身首异处,这都是拜你所赐!」
梓云挣扎着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看着段拙:「你输了。」
段拙气得飞起一脚,踢中梓云的乳房,梓云疼得眼泪径直掉了下来,却不肯
弯腰:「你舍命去救的轩辕,此刻正搂着你娘,在宫里纵情享乐!」
梓云的嘴角翘翘:「他会追得你走投无路!你完了。」
段拙把长剑一扔,草草掩埋了冯妈,就剥了梓云衣服,给她系上一条贞操带,
把她扔进了马车里的一个笼子。看门的大狗,因为前一天被冯妈在狗饭里下了巴
豆,一直拉稀,还瘫软在那里,也被段拙扔进了笼子。皇城是不能再呆了,为求
东山再起,只有驾车奔平城。平城三面环山,易守难攻,平城的五万大军和怀里
的宝藏,就算不能保自己改朝换代,至少也能割据一方。
段拙草草环视小院,不见有什么明显破绽,就驾车奔平城去了。从皇城到平
城,只有两天路程。但是为了避人耳目,段拙走了整整八天。起初,大狗只是远
远地蜷在笼子的一角,与梓云相安无事,可梓云在淫药的刺激下,渐渐分泌了爱
液,且越来越多。狗的嗅觉本就灵敏,受不了这样的诱惑,每天贴身抱着梓云,
段拙一挑车盖:「廖小姐,好兴致呀?」
梓云咬着牙,一字一顿:「该千刀万剐的不是你儿子,是你!」
段拙哈哈大笑:「我不怕下地狱,只是你若不愿意,怎么也不喊?说不定能
遇到古道热肠的侠士,英雄救美呢!」
段拙一路狂笑,把车停在平城外五里的一个破败的土地庙。
这一夜,他要看一出好戏,等一个奇人。
第二十三章人兽
夜幕降临了,皎洁的月光下,梓云白瓷一样的皮肤散发这凄冷的光芒,双手
和双脚紧紧抱住笼子的一角。此刻,在她的背后,是一只重达二百斤的发情的大
狗。狗狗此刻要的,只是一个肉洞,无论谁的。几天的相处下来,已经俨然把梓
云当成了妻子。每天,梓云都被一只湿热的舌头舔醒,若不是有一条贞操裤,恐
怕无论怎样挣扎,梓云都已经成为了狗妻。
梓云并不怕死,她所畏惧的,是生的代价。到了这个荒凉的小庙后,段拙就
除去了梓云的贞操裤。就算拼尽最后一口力气,她都不想屈辱的一幕上演。只是
这几天的绝食和春药的折磨,已经让她的体力严重透支。她祈祷一个奇迹的发生,
即使这样的奇迹是死亡。
段拙用庙里的破瓦罐煮了点水,泡了些茶,坐在几步之外的台阶上。狗是低
等动物,虽然色急,却毫无办法,伸着一条肉舌,把梓云的脊背脖子舔了一遍。
每舔一下,梓云的乳肉都禁不住颤抖,蜜穴里溪水潺潺。段拙却并不着急,他知
道梓云的力气总会耗尽,而到那个时候,皇帝会和一条狗,共享一个女人。
「丞相好雅兴呀。」一个声音在背后突兀响起。
段拙却并不惊讶:「李老弟终于来了!」说着,递过去一杯茶。
来人身材高挑,体格健硕,只是脸上带了一块面具,分不清是敌是友:「丞
相于我,还不是有召之即来的恩情。」
段拙大笑:「某今只身投奔,未知李老弟意下如何?」
来人衔了一口茶,品出其中真味,不觉叫了一声好:「真真好茶!」
段拙一指笼中的梓云:「老弟看此女姿色几何?」
「此等仙女如何开罪了丞相?」
段拙叹道:「她是皇帝禁脔,如今老弟取某项上人头与此女一并送至皇城,
荣华富贵唾手可得。只是某有一事相求。」
「愿闻其详。」说着,从怀里取出一粒药,放在嘴里。
段拙惊疑不定地看着此人,他却微微一笑:「不过是一颗解药。」说着,有
呷了一口茶。
段拙跳起身来:「难道你在水里下毒?」
「何止水里,约在的的地盘见面,破罐破碗里,一样有毒。」
「你恩将仇报!」
这下换了来人哈哈大笑:「就知你不会乖乖就范,还不如我早些送你上路。」
话音未落,段拙已经轰然倒地。
梓云稍一分神,大狗看准机会就把梓云扑倒在地,一条勃起的狗鞭乱打乱撞
就要插入。
来人摘下段拙颈内的钥匙,走到笼边,笑吟吟地看着梓云:「真俊呐,你想
跟我,还是跟它?」
也许所有雄性动物的本能,都是互相排斥,大狗冲来人龇起了獠牙。
梓云为脱危难,只得委屈万分地道:「跟你。」
来人放浪地笑了几声,虽隔着面具,梓云也料定那笑容非常的猥琐。
在剑锋的威胁下,狗狗眼睁睁地看着梓云被来人拉出了笼子,形单影只地哀
鸣。
「扶着笼子!」
「你要干什么?」梓云吓得声音都抖了。
「你说了跟我的,要不你就回笼子里!自己挑!」
梓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没有一丝前戏,来人硕大的龟头就从背后像狗一样
插入了她的蜜穴。她心里充满了悔意,反正不过供别人淫乐的玩物,身体被谁插
又有什么区别呢?或许,狗会比人类纯洁。还没听来人数到100,梓云就觉眼
前一黑,昏倒在地。来人探探她的鼻息尚在,就把她的柳腰在腋下一夹,大步向
平城走去。
第二十四章相见
梓云醒来时,天已大亮。只觉得身上软绵绵的,如堕云雾。环顾周围,虽不
似皇宫内院气宇轩昂,但对于官宦出身的梓云,也称得上华贵异常。云锦的被褥,
官窑的青花,眼前的家具无不翠屏缭绕、珊瑚堆砌。
「你醒啦?」
梓云望着戴面具的枕边人:「放我走吧,我不问你是谁。」
「你觉得我会舍得吗?昨天才弄了八十七下。」
梓云竭力想保持冷静:「你这样留下我,会开罪皇帝的。」
枕边人冷冷地道:「如果我没记错,那个人跟你有杀父之仇才对。」
「这不用你管!」梓云急了,挣扎要起身,才发现自己一丝不挂。
「这事儿,天底下,偏偏就我有资格管。」这个声音很慢很慢,直钻到梓云
的心缝儿里。
「你到底是谁?」
「不后悔的,你就揭开看看!」
梓云心中坦荡,毫不畏惧,理直气壮地扯开面具,露出一张英俊洒脱的脸,
吓得手足无措:「啊!你是人,是鬼!」
那人坐了起来,露出赤裸的上身:「就是我!廖梓龙!你说我有没有资格管!」
说着,一伸手,掐住梓云的脖子:「想不到父亲和兄长尸骨未寒,做妹妹的却跟
梓云不知道是震惊还是委屈,梦里千百次萦绕的哥哥,不该是赤膊相见:
「你听我说,不是这样!这是一个阴谋!」
「你们都把他当天子供奉,可他不该是他妈的皇帝!」说着,梓龙一翻身就
把梓云压在了身下:「何必把你便宜了他!」直说着,就捣开了玉门。
梓云疼得不住摇头:「我们是兄妹,你别这样!听我说!」
梓龙双手压住梓云的双乳,稍稍抽出男根。受了刺激的梓云即刻分泌出大量
淫水,旋即又被全力插入。啪啪的肉音伴着飞溅的爱液,溅了兄妹一身。
梓云欲哭无泪:「你还不如让我死。」
梓龙狠狠地拧了梓云的乳头,疼得梓云的肉穴不停收缩,吸的他好不快活:
「你舍不得死的。」
梓云盯着梓龙半晌,猛地拔下发簪超自己的咽喉刺去,梓龙也不加阻拦,反
而是胯下加快了节奏:「你有了。」
「你说什么?」梓云的手颓然滑落,一条玉簪摔得粉碎。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