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牙利舞曲】(3)诊断

【匈牙利舞曲】(3)诊断

第二天下午,佐尔坦和郁香冰一起如约来到玛丽安处,玛丽安询问孩子

的情况,俩人一一作答,玛丽安边听边记,频频点头,不住微笑。最后,玛丽

安随口一问:“你们现在和韩相处的怎样?”佐尔坦回答:“好得很,我们昨

晚一起做爱的!”

3P?”玛丽安表情很是惊讶。

”不是,是我俩做爱,他在旁边看着。“

玛丽安来了兴趣,仔细问着佐尔坦,俩人语速飞快,郁香冰有大半都没

听懂,只见玛丽安不时在笔记本上写着什么。俩人说完了,玛丽安又把笔记本

翻看了一遍,沉思良久,说了一大堆话,佐尔坦翻译,大意就是:孩子们现在

没问题,再有几次相处就好了。但是韩有很大的心理问题,有什么问题,有多

大问题,玛丽安还要当面看看才能下结论。于是三人商定:下周玛丽安带着孩

子,一起到别墅去度周末。表面对韩钧说是看看两个孩子和佐尔坦相处的怎么

样,实际上去看看韩钧到底有什么问题。

车上,郁香冰就给韩钧打电话:“韩钧,下周玛丽安带着孩子们也到你那

度周末,多准备几个菜。。”

“玛丽安,是谁?”

“你忘啦,有次我们请佐尔坦夫妻吃饭,佐尔坦的妻子在餐厅大吵大闹,

她就叫玛丽安。“

“噢,对对对,我想起来了。”

“玛丽安是心理医生,这次要看看孩子们和佐尔坦相处的怎样。”

“好的,我知道了。”

“哦,对了,客卧你别急着收拾,等到周末,我们一起收拾,玛丽安说,

这样好和孩子们增加感情。记着,玛丽安也是两个孩子,大的和潇潇一样是女

孩,八岁,小的六岁,男孩,估计都能和潇潇玩到一块。”

“好,好,我知道了,到时多准备些孩子们爱吃的东西,你放心吧。”转

眼到了周六,郁香冰接着玛丽安,五人一起到了别墅。韩钧在花园外迎着,郁

香冰刚下车,韩钧就凑过去:“今天小孩有点多,薇拉格和托卡契也来了。“

郁香冰知道 薇拉格,这女孩一直粘着陌陌,有时还跟到家里,不过到了

九点,韩钧就把她送回家(外国法律就是这么定的,未成年的小孩十点钟前必

回家,如果在外过夜,必须家长同意,家长不同意,或是对方家长送,或是

自己家长接,总之要把小孩安全送到自己父母身边)。

托卡契倒是没听陌陌提过。“托卡契?”郁香冰问道。

“托卡契在孤儿院长大,是陌陌的同班同学。陌陌说托卡契周末没什么地

方去,只能待在养父家,要我接他到我们家度周末。我一早就到他养父那,刚

刚才接回家。四个孩子现在都在客厅。“

“哦,知道了”

“那过会我就去准备饭菜了,你们和孩子们好好聊聊。”

“这是玛丽安,这是他们的孩子。”

韩钧和玛丽安贴了贴面颊,互相问好。随后郁香冰领着大家进房,韩钧和

玛丽安拿好车上的东西才进去。

孩子就是好相处,不大功夫就玩到一起。不过也有烦恼:收拾客卧时枕

头和玩具齐飞,床单和被套共舞,忙了大半天才收拾好。吃午饭的时候也不例

外,合奏了一曲锅碗瓢盆刀叉交响曲兼乱扔饭菜的体育活动。郁香冰一心想和

孩子们融洽关系,所以只是浅浅阻止一回,但另外三个大人却是添油加醋,呐

喊助威。

饭后,大人们一起收拾残局。孩子们经过简单商议就分成两拨:陌陌、薇

拉格、托卡契三人骑车去看多瑙河,三个小的就在前门的花园玩。因为旁边有

条小河,郁香冰不放心,就拉着佐尔坦坐在长椅上看着。

玛丽安到厨房帮忙,韩钧不让说哪有让客人干活的道理,就把她推了出厨

房。玛丽安便拿着一瓶女士啤酒,也跟着到花园看孩子,看见郁香冰和佐尔坦

坐在一起,就远远地找个树荫坐下。

女士啤酒,开始只是容量小,口味平淡,但由于瓶子小,越来越多的女性

喝完酒,就拿着瓶子自慰。网页看到的阴道被塞进瓶子的,就是这种女士啤酒

的瓶子。后来商家为了迎合女性这种要求,把瓶颈加长,瓶身缩短并在瓶颈处

铸上圆点、花纹等等凸起。

佐尔坦看了一会便打起瞌睡,郁香冰怕他着凉,就赶紧让他回房睡觉,自

己一人在这盯着。

玛丽安正喝着啤酒,见佐尔坦走了,才走到郁香冰跟前,把瓶子递过去,

郁香冰摇摇头,指指不远处的三个孩子,冲玛丽安招招手,示意她坐下。

“玛丽安,谢谢你这么费心。”

“不必客气,佐尔坦呢?刚刚还看他在这儿的?”玛丽安明知故问。

“哦,我看他打瞌睡,就让他回房歇会。“

“你这两月和佐尔坦相处的怎样?“似乎是心理医生的职业病,玛丽安问

了个私人问题“哦,你如果觉得不方便就不用回答,我也是随便聊聊。”

“没事。”郁香冰在国内呆了三十多年,对这种问题不以为然。何况玛丽

安是佐尔坦的前妻,正好在她面前秀一把恩爱:“好得很!我们现在的时间多

了不少,也不用忌讳什么。你知道的,佐尔坦他精力旺盛,嗯......你懂的。“

“嗯,嗯,我知道。”玛丽安立刻明白郁香冰要说什么,决定小小反击一

下:“我当年也是被他这种能力吸引,结婚后才发现完全不是这么回事。比如

现在,他自顾去睡觉了,也不在这陪小孩子。“

这下击中要害,怎么说佐尔坦自己的两个小孩也在跟前。

不过郁香冰是什么人,这么多年社会打拼,经验丰富,听着玛丽安的话里

有我不要的东西你还当个宝的意思,说什么也要扳回一城:“玛丽安,你现在

变化很大啊,以前我看到的你可不是这个样子?“

玛丽安听出郁香冰想转移了焦点,把战火引到自己身上。她知道,这样下

去俩人会越说越僵,最后难免不欢而散,自己倒没什么,可别把韩钧这么好的

研究对象搞砸了。

玛丽安决定偃旗息鼓,平息战火:“哦,你说的是那次我在酒店发火的事

吧,其实责任完全在你!“

“你发服务员的火,怎么我有责任了?”

“你知道佐尔坦为什么到你们公司上班吗?”

“这个?他是熟人介绍的,我们和佐尔坦见面以后,佐尔坦当时就表达了

想加入公司的愿望,我们也看了他的简历,觉得他很适合,于是就签了合同。

这难道有什么问题吗?”

“佐尔坦一直对东方,特别是东方女人感兴趣,那天回家,他就非常兴奋

地告诉我,他见到了一个最有东方气质的女人,那就是你——郁香冰。他没跟

你说过?“

“说了,他是说过这话,可我当时认为那是一种礼节。”

“不,不是礼节。他是认真的。到钧香公司上班后,我就看他对公司十分

上心,我从来没看到过他对哪家公司这么上过心。不但如此,他在家也常常夸

漂亮,有女人味。”玛丽安喝了一口酒,眺望着远方,似乎看到了过去的时

光。

“哦,真有此事?”佐尔坦虽然在她耳边说过千百遍,可由玛丽嘴里安说

出来,郁香冰更是开心

“我们平时也经常这样互相开玩笑,我也没当回事,可是当我真的看到你

的时候,就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他是认真的。他看着你的眼神,他时刻留意

你的一举一动,总之他的心思都放在你身上了,连妻子坐在他身边,也肆无忌

惮,我只好借故发火离开了。是不是责任全在你!“

“哦,原来是这样啊。”虽然玛丽安在责怪自己,但郁香冰一点没生气,

反而暗自得意:“不会吧,我当时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怎么会,佐尔坦从来不掩饰自己的情感,他一定告诉过你,你们应该很

早就在一起来吧?”

“没,二月份以后我们才有这种关系的,他那时已经和你离婚了。”

“我相信你。不过,佐尔坦追求女人的手段很高,二月份,都三年多,快

四年了吧,按说,他应该早就追到手了?”

“嗯,他倒是一直在追求我,一来我觉得外国人思想和我们中国人思想观

念上有差异,二来我们双方都有家庭,这种破坏家庭的事我做不出来。”

“那你后来怎么又接受他了?”

“我从来都没打算接受他,就算他说他离婚全是因为我,我也没动过心。

唉,算了,不说了。人算不如天算,这一切都是天意。”

玛丽安问了半天,才明白郁香冰这句话的意思:“事情都过了这么久了,

我和佐尔坦也早已离婚了,有什么话都说出来,我不会介意的。”

“那天,就是二月份的那天,我们公司员工在一起庆祝,结束以后我们本

来要各自回家,佐尔坦送我到上车,他从后面抱着我,又喋喋不休地说着那些

话,我靠在他怀里,就像靠着一堵墙,心一软,就和他发生了关系。谁知,那

晚我才真正做了一回女人。“

玛丽安显然没听懂:”真正做了一回女人?难道你原来不是女人?“

“嗯,就是高潮了,真正的高潮了。那滋味活了四十多年都没体会过,一

尝,就再也忘不了了,就觉得原来的四十多年都白活了。”

“没高潮过?那是你的第一次高潮?我十八岁就有了第一次高潮,你居然

四十多岁没有高潮过?”

“真的,我和韩钧在一起的时候,从来没高潮过。结婚的那天,除了疼,

没啥感觉,直到生了潇潇,有时候做的时候才觉得舒服,但只有和佐尔坦在一

起,那才是真正高潮。”

“嗯,佐尔坦技术确实一流,他是我见过的男人里技术最好的,他还特别

挑逗。他最喜欢从后面抱着你,用鼻子轻轻地蹭你的脖子,还用气吹你的耳

根。”

“嗯,你说的没错,你怎么知道的。“说完这话,不觉脸一红,看了玛丽

安一眼,发现她好像并没在意,连忙接着说:”那晚,他就是这么蹭我的。”

“快跟我说说看,你是怎么尝到做女人的滋味的?”

“那天他从背后抱着我,就像你说的一样,用鼻子蹭我脖子,用气吹我的

耳根,不知怎么了,身子就发软,后来,他就把我抱到车上,一个劲的吻我,

还亲我下面,我说脏,他也不管不顾,只是一个劲的舔。不瞒你说,还是第一

次有人舔我下面,舔得我下面水流个不停,后来他把鸡巴插进去,不到一两分

钟,我就高潮了,接下来,他要怎么干我就怎么配合,换一个姿势就是一次高

潮,换一个姿势就是一次高潮,都记不清他换了多少姿势。我从来没想过还有

那么多姿势,我原来和韩钧在一起的时候,就是一种姿势。“

郁香冰越说越兴奋,竟然停不下来。说来也不奇怪,一来她和玛丽安都和

佐尔坦有性关系,说出来也没什么不好意思,二来和佐尔坦总是偷偷摸摸,心

里的喜悦无人分享,好不容易有人愿意听,这话就越说越多了。

“你说奇不奇怪,为什么他一蹭我耳根,我就浑身发软呢?“

“这一点也不奇怪,那儿本来就神经丰富,80%的女人对那都敏感。如

果你是敏感体质,就更不得了。”玛丽安说着,把酒瓶递了过去。

或许是刚刚话说的太多,郁香冰也觉得有点口干舌燥,接过酒瓶,喝了一

口“你说的有道理,我大概就是敏感体质。后来,佐尔坦要是想要了,就会用

鼻子蹭我脖子、耳根,一蹭,我就忍不住答应他。”

“这还不是最兴奋的,佐尔坦最喜欢在人多的时候干,旁边人越多,他干

的越来劲,我和佐尔坦就这么做过,佐尔坦带你做过吗?“玛丽安经验丰富,

继续挑逗着郁香冰的说话的神经。

郁香冰这点哪是心理医生的对手:“谁说不是呢,佐尔坦就喜欢在人多的

时候干。有天下班,佐尔坦和我到青年广场看雕塑,突然他就想要了,我看人

来人往的不答应,他说我俩不脱衣服,他把鸡巴放在里面蹭蹭就出来,架不住

他百般恳求,我就答应他了。“

郁香冰停顿下来,又喝了一口:“他靠在雕塑上,我挡在前面,他拉开拉

链,把鸡巴掏出来,鸡巴已经硬了。我就握着他的鸡巴,慢慢地塞到我的阴道

里。开始说话还算话,只是抱着我,一边亲我,一边轻轻晃我的屁股,后来他

看我有点兴奋了,就把我按在雕塑上,屁股一撅一撅的干我。旁边好多人,我

也不敢用力挣扎,看着旁边有人朝我们这看,我就紧张,越紧张下面就越紧,

我下面越紧他就干的越欢,他干的越欢我的水就流得就越多。“

郁香冰脖子一仰,把剩下的酒一口喝干,瓶子放到一旁:“最后他把我抱

起来,上上下下颠我,这时,围观的人就多了起来,我也没什么办法,只好两

腿紧紧缠着他,随他摆弄。最后,他把我放下来的时候,我两条腿都站不稳,

大腿上好多水,就像尿尿一样,佐尔坦说我射精了。“

郁香冰说完,已是满脸通红,似乎还在回味那天的景象。“啧啧啧,那天

真被他干死了,淌了那么多水。”一边说,一边轻轻地扣着自己的裤裆。“你

在这坐坐,看着孩子,我去趟洗手间。”

玛丽安看见郁香冰满脸通红的样子,知道她上卫生间是假,找佐尔坦泄火

是真:“佐尔坦还在睡觉,这时候弄醒他他会不高兴的。“玛丽安走到郁香冰

身后,轻轻搂着她“我跟着佐尔坦这么多年,他会的我都会,一样会让你舒服

的。“

郁香冰没想到玛丽安会来这手,连忙伸手挡开:“别别别,我还没和女人

做这种事。”

玛丽安把鼻子凑到郁香冰耳根轻轻蹭着:“你闭着眼睛,把我当成佐尔

坦,其他的交给我就行了。”

热气一丝一丝喷到耳根,郁香冰果然身子发麻,斜斜的倒在长椅上,任凭

玛丽安的嘴唇,舌头在她的脸上、颈间徘徊,渐渐哼出声来。玛丽安褪去郁香

冰的裤头,手指在纹身上描了一遍,停在‘L’的下面:”Zoltan写的

太难看了,跟他说过多少次,还是把L写在下面。“手指逗弄阴蒂几遍,就伸

出舌头去舔。

阴蒂舔湿了,玛丽安又把阴唇含在嘴里嘬,郁香冰忍耐不住,便翘起腿

用手握着。玛丽安把手指塞进去,摸到一处褶皱就停在那来回揉搓。褶皱慢慢

膨胀变大,玛丽安快速抽动,摇摆。郁香冰小腹一挺,身子连抽了几下。

“怎么样,舒服吧。”

“舒服是舒服,可总觉少点什么,嗯,缺了鸡巴在里面来来回回大力抽插

的冲击力,还是不如佐尔坦干的痛快。”

玛丽安拿起啤酒瓶,把瓶口舔了一圈,在郁香冰的阴唇上摩擦几下,就塞

了进去。

啤酒瓶不同于鸡巴,一是硬,而且永不会软,想玩多久都行;二是灵活,

多大幅度,多大角度都没问题。玛丽安显然精于此道,只见她先是轻轻抽插

见粘液流出,再左右摇摆,挑逗内壁,最后竟然搓动瓶身旋转起来。真是招招

不离G点,式式直捣要害。

见郁香冰快到顶点,把瓶子转交给郁香冰让她自己玩穴。这招大有讲究:

自己知道刺激哪里更有效。玛丽安看得仔细,时不时推波助澜,加劲助威。内

外夹攻,前后助推,小穴终于忍受不了,生生将瓶子挤出,随之流淌出一股清

泉。

郁香冰两眼一翻,身体不停抽搐,好大一会才缓过劲来。

“怎么样,这下痛快多了吧。”

“ 嗯”郁香冰一时有气无力。

“别躺着了,啤酒里含糖份,对那里不好,你快去把里面洗洗,我在这等

你。”

郁香冰洗了小穴,冲了澡,冷静下来不由暗暗懊悔,一来自己白日宣淫,

丑态百出,怕玛丽安日后说三道四,自己如何做人;二来曾答应过佐尔坦自己

高潮都给他,今天却被玛丽安拿走。

所以见着玛丽安便没声好气:“是不是因为你是百合,佐尔坦才和你离婚

的?”

玛丽安一愣,不知道郁香冰又所为何事,决定避其锋芒:“你先坐着,我

去找佐尔坦。”说完便溜之大吉。

郁香冰更是懊恼,这狐狸精莫不是去找佐尔坦寻欢去了,这可如何是好?

正在焦虑,看到佐尔坦摇摇晃晃的出现在大门口,连忙把他掺到长椅上坐下。

“看到玛丽安没?”佐尔坦环顾四周。

“她刚刚说要去找你,后来就不见了。怎么了?”

“刚刚被她踢了两脚,醒来她就不见了,真是个疯子!”

郁香冰知道他俩没有做爱,心里顿时宽慰不少:“别生气了,好歹她是来

帮我们的,你先坐着,我去拿毛巾给你擦擦,刚刚起来有些不清醒吧。”不久

便拿来毛巾,把佐尔坦脸、脖子细细地擦了一遍,俩人一边闲聊,一边看着不

远处玩耍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