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奉先】(11)
第十一章
是夜,虎牢关上灯火通明,关内弥漫着一股悲凉的气氛,士卒们都知道他们
无敌的飞将军被击败了,虽然是以一敌三,但关于飞将军吕布无敌的神话还是破
灭了。
关上的城楼里,我跪在董卓面前,巨大的火盆里燃烧着熊熊火焰,让我汗流
浃背,但我却一丝也不敢动。
董卓跪坐在主位闭着眼,室内的气氛让人无比压抑,李肃站在董卓身旁满脸
的焦虑,其他西凉军将领则是满脸的幸灾乐祸。
「诸位,」董卓缓缓睁开眼睛,环顾了一下四周,道「我军新败,诸位可有
良策破敌?」
「丞相,」站在一边的郭汜出列道,「我军新败,急需重整士气,依我看,
可先将败军之将吕布押出去斩首示众,再依靠关墙以逸待劳,小挫联军,士气必
然可以恢复。」
郭汜这厮居然要借董卓的手来杀我,我心中大恨,却不敢有丝毫分辨,我能
感觉到董卓的目光正紧盯着我,似乎在考虑郭汜的建议。
「丞相万万不可」,李肃急忙出列道,「吕布虽败,但却是以一敌三,况且
他也斩杀了联军数员大将,并州军更是杀敌三千余人,此时若杀吕布,怕是并州
军先就乱了,到时内有并州军作乱,外有联军攻城,虎牢关危在旦夕啊,还请丞
相三思。」
董卓沉吟不语,忽然从门外进来一名亲卫,递上一封书信,「丞相,京城急
报。」
董卓双眼一睁,接过书信拆开,半晌一拍案几怒道:「好一个杨碩,本相委
你为司隶校尉,你却背叛本相,祸乱京城,实在可恨!」
一旁的李肃接过书信,大致浏览了一下,道:「司隶校尉杨碩,收买西军并
朝中其他大臣家仆数千人,作乱京城,现已被飞熊军尽数歼灭,杨碩自杀而亡。」
董卓接着说道:「李儒知道奉先已败,又言近日洛阳街头有民谣,道东头一
个汉,西头一个汉,鹿走入长安,方可无斯难。我心中甚难决定,诸位可有教我?」
李肃言道:「李儒智绝,丞相能有今天,大半赖其所谋,丞相何不回洛阳问
一下他的建议。
「
「如此也好,奉先你且起来罢,」董卓顿了顿,又道「李傕郭汜留下守卫虎
牢,其余人等随本相返回洛阳。」
帐下众将慨然应喏,我也就此捡回了一条命。
回到洛阳后董卓直接就去找了李儒,我借口身体不舒服带着张辽先行回了城
外并州军营。进得大帐后严氏一下就扑了过来,趴在我肩头哭的梨花带雨。身后
众将对视了一眼后,也知趣的退了出去。
我拍着严氏的肩膀柔声问道:「夫人为何如此,可是有人趁我不在欺负了你?」
严氏抽泣着说道:「高順将军忠义,奴家在这安全的很。但奴家前日听说,
说夫君在虎牢关败了,更有人说夫君,说夫君已被害了。」
我哈哈笑道:「夫人放心,天下还没有人能杀得了为夫。倒是夫人你,为夫
不在的日子,有没有想为夫啊?」
严氏头靠着我的肩膀,低低的嗯了一声。
我捧过严氏的头,额头紧靠着她的额头,温柔的看着她。严氏被我看的有点
脸红,眼睛微微闭着,满脸的期待。
我坏笑一声,一把抱起严氏就往榻上一扔,严氏惊叫着坠入被褥中。我一边
解着衣甲一边道:「夫人,为夫今日就来为你解这相思之苦。」
「坏夫君,」严氏扔给我一个枕头,「多少天没沐浴了,都快馊了,先去沐
浴然后再……」
「然后再什么啊。」我逗弄着严氏。
严氏脸羞得通红,只是一个劲的催我去沐浴,我一边笑着逗弄她一边往偏帐
走去。
偏帐早已放好了一只大木桶,里面灌满了热水,我解下衣甲泡在水中,将连
日来的劳累一扫而空。
这时帐外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紧跟着帐帘被掀了起来,严氏穿着一件绸
缎亵衣,高挽发髻走了进来,还一边笑着说道,「夫君在外征战辛苦,奴家来为
夫君擦擦背。」
严氏跪在我的身后,玉手搭在我的背上给我擦背,力道不轻不重,那双手似
乎是在我心头揉搓一般,撩的我心底的欲火一点一点高涨起来。
我和严氏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严氏的手也从我背上移到胸前,顺势慢慢
慢慢往下滑,我一把捉住她的手笑道:「夫人这手可真是不规矩呢。」
严氏红着脸啐了我一口,道:「奴家只是在为夫君擦洗身子,倒是夫君你又
开始不正经了。」
「只是擦洗身子啊,」我淫笑道,「那帮为夫全身都擦洗一遍吧,就先从这
里开始。」
我从水中站了起来,转过身,胯下的阳具正对着严氏的脸蛋,此时的阳具怒
挺着,像是一杆要一飞冲天的长枪。
严氏红着脸用手遮住眼睛,我哈哈笑道:「夫人,才一段日子没见,怎么就
害羞了啊。当初你可是对这宝贝爱的很呢。」
我抓住严氏的手放在阳具上,严氏红着脸轻轻的套弄着,我微微发出一声舒
服的呻吟。
严氏见我舒爽,更是加快了速度,一根阳具被她套弄的越来越大,严氏的脸
上也出现淫靡的神采。
「夫人,再快一点,哦,真舒服。」我不断低声呻吟着。
「夫君~ 奴家的手都快累折了~ 」严氏嘟着嘴撒娇道。
「倒是累着夫人了,」我笑道,「只是夫人的手闲下来了,我这里可如何是
「坏夫君,就知道欺负奴家。」严氏给了我一个白眼,轻启膻口,缓缓的将
阳具吞入口中。
我舒服的呻吟了一声,感觉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身体中那连日积累的郁闷
之气一扫而空,甚至感觉到自己的武艺都上升了一个台阶。
「夫人口技甚佳啊,」我淫笑道,「最近可是勤加练习了?」
严氏吐出我的阳具,微微喘了口气,红着脸道,「奴家趁将军不在的时候用
……用……」
「用什么啊。」我问道。
「用……用……用木棍练习了数次。」严氏说完在我阳具上用力一捏。
「哎哟,谋杀亲夫啊。」我夸张的捂住阳具大叫着,表情痛苦万分。
「夫君你没事吧,奴家不是故意的。」严氏紧张的说道,一双柳眉紧紧皱在
一起。
「哎哟,这下完了,这东西被你捏坏了,以后再也不能用了。」我捂住阳具,
表情愈加痛苦,其实我是在努力的憋着笑。
「这这这,要不奴家去把医匠找来给夫君看看。」严氏见我如此痛苦,眼泪
都快下来了。
我见严氏真要跑出偏帐去找医匠,忙阻止她道:「这倒不必了,要想让这宝
贝重振雄风,还需夫人你帮忙。」
严氏看看我,又看看自己,疑惑道:「奴家又不是医匠,怎能帮夫君医病,
奴家还是去把医匠找来吧。」
「夫人,真不需要医匠,夫人就不想听听怎么治这宝贝吗。」我努力忍住笑,
装出一脸痛苦的表情。
「夫君快说,只要能帮到夫君,奴家怎样都愿意。」严氏看着我说道,目光
中充满了坚毅。
到这地步我也不好再逗她了,我指了指她双腿间说道:「只需把这宝贝放入
夫人双腿间的蜜洞中浸泡片刻,自然就生龙活虎了。」
到了这个份上,严氏也知道我一直在逗她。她狠狠的一跺脚,娇嗔道:「夫
君如此戏弄我,真当奴家如此下贱吗。」说完眼角含泪,似要大哭一场。
我见状也慌了神,忙不迭的赔笑道:「夫人莫要生气,为夫只是和夫人开个
玩笑,夫人莫再生气了。」
我哄了好久才让严氏不再介怀,但此时胯下的阳具也已疲软,我指着阳具垂
头丧气道:「夫人你看,它也在给你赔礼呢。」
严氏破涕而笑,道:「它不是已经坏了吗,怎么还会向我赔礼。」
我笑道:「虽然坏了,但它还是希望夫人能够医好它啊。」
严氏捂着嘴笑道:「就你最坏,也罢,就让奴家来医好它吧。」
严氏站起身,伸手缓缓解开衣扣,一具一丝不挂的胴体就这样暴露在我的面
前,我屏住呼吸仔细欣赏着,那丰满的乳房,那细细的腰肢,那圆润的臀部,每
一样都能勾走人的魂魄。
严氏伸出手指对着我勾了下,嘴里腻声道:「夫君快来啊,快让我来医好你
的宝贝。」
我淫笑着抱起严氏转入偏帐屏风后,屏风后是一张床榻,上面铺着崭新的被
褥,我把严氏放到被褥上,扛起她的双腿,阳具轻轻往蜜穴里一送,噗嗤一声直
插到底。
我扛着严氏的双腿轻抽慢插,严氏躺在被褥上,眼里满是浓浓的爱意。
「夫君~ 你的宝贝现在感觉怎么样,好点了吗?」严氏调笑着。
「多谢夫人关心,这宝贝感觉好多了,只是光就这样还无法完全医好它啊。」
「那么这样如何呢。」严氏微微用力,我顿时感觉蜜穴周围的软肉紧紧压迫
「啊……夫君……啊……快用力……再……啊……快一点……啊……」严氏
搂着我的后背,双手在我背上乱抓。
我一边忍着背上的疼痛,一边享受着严氏蜜穴带来的极致舒爽感,这种双重
感觉让我更加兴奋,我加快速度用力抽插,每一下都插到蜜穴深处。
「啊……夫君……我……快……啊……死了……啊……」急速的抽插带给严
我又这样狠抽数百下后,严氏感觉有点不过瘾,她用双脚勾住我的腰,然后
用力来回拉动,她的身子一前一后的摆动,和我抽插的节奏正好相反,每一次的
重击都让她发狂。
「夫君……啊……啊……啊……快……再快……一点……啊……我不行……
了……啊……」
此时的严氏全身潮红,乳头高高立起,我一口叼住她的乳头用力吸允着,这
异样的快感又让她大叫起来。
「啊……夫君……快……啊……用力……吸……啊……」
再次抽插数百下后,严氏已经到了高潮,她一把抓住被褥,双腿绷的笔直,
喉咙里发出一声极度舒爽的呻吟。
「啊……」此刻的严氏满脸潮红,鼻尖也冒出微微一点的汗珠。
我停顿了一会,让严氏满足的回味一下。然后抱起她,让她背对我跪着,臀
部高高撅起,像一只正在求欢的母狗。
这个姿势让严氏羞愧难当,但同时又让她心底产生一丝微妙的感觉,她甚至
顺着那股感觉冲我微微摇动着臀部。
我从后看得欲火高涨,狠狠一巴掌拍在严氏臀上,在严氏惊叫声中,我抱起
经过一轮高潮的滋润后,严氏的蜜穴更加的滑润,阳具毫不费力的直插到底,
由于姿势得当,甚至插到了她的花心深处。
严氏浑身一颤,感觉花心深处传来一阵奇妙的感觉,那感觉让她忍不住想大
声叫喊。
「啊……夫君……啊……你插到……啊……那里了……啊……」
我感到此刻的龟头好像正被一张小嘴用力吸允着,只是这小嘴长在了严氏蜜
道深处。我忍不住开始大力抽插,那张小嘴每次也会用力吸允我的龟头。
「啊……夫君……啊……我快死……了……啊……快……给我……快……啊
啊啊……」
严氏此刻的呻吟只能用哭泣来形容,她的声调婉转反侧,如泣如诉。
我毫不怜惜的继续抽插,严氏渐渐的没了力气呻吟,只能跪伏在被褥上,身
子随着我的冲击一起一伏,胸前的乳房随着灯火一晃一晃,让人发晕。
我继续冲击着,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之情,就在严氏快要坚持不住躺下的时候,
我一把抱住她的臀部,积累多日的阳精喷涌而出,尽数射入她的花心深处,而此
时的严氏经此一激,再也承受不住,双眼一翻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