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助產士之高胜寒(一至三)
第一章
步入二十世纪,取代接生婆的所谓助产士打破了由女性垄断的局面,越来越多的男性助产士雨后春笋般涌现出来。孕妇的年轻丈夫们不再像以往那样守旧,出于新思维的考虑,他们认为妻子妊娠是他们的责任,为了让妻子减少分娩的不安而安心生育,他们选择妻子喜欢的男性助产士,让男性助产士代替又无专业知识又没有多少自由时间的自己来陪伴妻子,做为妻子妊娠、产期特定阶段的伴侣,已经成为了一种时尚。
我叫谭笑,是一名男性助产士,不过,不是普通的助产士,而是在业界中,在年轻的孕妇群落中,有着非至交不能轻易道人的良好口碑,是个倍受欢迎的大助产士。至于我深获年轻孕妇们青睐的秘密,当然我指的是那些非常美丽,非常动人的孕妇,想知道的读者请耐心往下看下去。
我的助产哲学是信奉自然的力量,不像有些神医自诩技艺高深,动不动就采取诸如剖腹产和阵痛促进剂这类暴力毫无美学的手段。别的姑且不论,仅是在孕妇的腹部留下触目惊心的刀痕,便破坏了造物主的恩宠,给美丽的年轻妈妈们留下不可恢复的伤害。殊不知孕妇持有自然分娩的能力,生育是这种神赐能力的最高形式和时机,如何引导孕妇完美地发挥这种能力,才是助产士的精髓所在。
我推荐孕妇在自己的居所分娩,当然也会有一些极偶然的意外发生,这就需要医师出诊了,毕竟我是助产士,不是医师,虽然我也可以处理,只是没有相应的诊疗许可。除此之外,任何事情我都游刃有余,这就是男性助产士与女性助产士相比的优势了。做为男人的我,如果出现意外情况,有力量,有决断力,有信赖感,而且让孕妇在自己熟悉的居所分娩,我也有令她们安心的经验和技术。
话说回来,虽然我是男性助产士,但出现意外情况时我召唤来帮忙的助产士都是女性,也许因为我是男性的缘故吧!我喜欢和美丽的女人共事,追逐美女是我不多的几个爱好中最重要的一个。想想也是,我天生就有女人缘,再加上不俗的外表和谈吐,美丽的年轻孕妇们往往很容易向我打开心扉,把我归入到她们信赖的一方。
我在业界中是出了名的不羁,那是不了解我的人的看法,真正了解我的人都深知我有自己的道德底线。我要求年轻的孕妇夫妻们必须和我的作风产生共鸣,把心打开信任我,在这种基础上,我才能接受他们的委托。之后,我将和孕妇作为一个整体,竭尽所能,发挥我全部的力量,让孕妇安全快乐地自然分娩。这就是我的助产哲学。
在布置得很有家居感的事务所里,一对慕名而来的夫妻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听我把我的助产哲学讲述了一遍。
“太好了,不愧是大助产士,以丈夫的角度讲,我希望我的妻子平平安安、快快乐乐地产下宝宝,同时,我也不想在妻子身上留下难看的痕迹,你就是我想找的人,请接受我的委托吧!”孕妇的丈夫眼中射出喜悦的光芒,腾地站起来,向我伸出手。
手掌很有力,能看出他此刻激动的心情,我也用力地握着他的手,一边凝视着他的眼睛,一边说道:“你确定要把妻子交给我吗?不会忌妒吗?”
看到孕妇的丈夫用奇怪的眼神看我,我解释道:“如果接受委托的话,从明天开始,每天我都会登门指导你妻子。做为助产士,无法避免不触摸你妻子的身体,想必你一定会忌妒吧!拥有这么美丽动人的妻子,忌妒是人之常情,我一点都不意外。可是,忌妒的情绪会感染到你妻子,只怕她会顾虑重重,这样,心就不会向我全部开放了,这对我的工作会造成很大困扰,对你妻子的分娩也极其不利。”
手慢慢地从我的手掌里抽出去,他明白了我话里的含义,欢喜的脸上弥漫上一层不安的阴霾。他很赞同我的助产哲学,可看他现在的反应,似乎不放心把年轻貌美的妻子交给我。他的眼睛飘忽地躲向一旁,不再和我对视,似在考虑什么,又似在遮掩什么。
场面变得有些尴尬,这种情况我遇见的太多了,我淡然地向孕妇的丈夫笑笑,说道:“你的妻子如此迷人,以业内人士来讲,我委实不希望她去妇产医院,那里的风气……算了,不说了。”
我把目光移向孕妇冷艳如寒梅的脸上,微笑地瞧着她。她平静的眼眸中眼波有些流转,嘴角微微勾起一个美丽的弧线,似乎对她的丈夫在我的述说下产生的不安和忌妒心理感到喜悦和得意。
我上前一步,半跪在她前面。她看向我,眼眸中充满了令我心动的疑惑。我轻轻托起她一只绵若无骨的手,说起来好笑,我的姿势宛如优雅的绅士向心爱的女人求婚似的。她的脸有些红了,眸中荡出一丝羞意,可良好的修养令她没有抽出手,只是眼中的疑惑更深了。
还有什么比冷艳的女人荡出羞涩的表情更动人的吗!我温柔地轻抚她滑腻的掌心,说实在的,这是我一时心血来潮,没有一丝一毫色情的意味,有的只是欣赏,传达给她的是我的关心和安慰。我用爱护、不容别人侵犯的目光望着她,用平缓而又坚定的语气说道:“委托助产士在自己家里待产是你最理想的选择,仔细考虑一下,如果没什么问题就交给我吧!”
孕妇看了一眼丈夫,见丈夫还在犹豫,似乎对丈夫不果断的态度有些不悦,她毫不犹豫地对我说道:“不用考虑了,我们决定委托你。”
面对妻子不容拒绝的语气,脸上弥漫着不安的丈夫不好说什么,只好冲我点点头,有些不情愿地同意了。
年轻的夫妻就是如此,集恩宠于一身的娇妻喜欢对丈夫娇蛮,喜欢看到丈夫在自己的无理下无可奈何的样子。尤其是年轻的孕妇,情绪复杂多变,宛如梅雨的天气令人不可琢磨。就这样,这个冷艳的孕妇成为了我的雇主,相信不久后,也会像其他美丽的孕妇一样成为我大助产士独特风格下快乐的俘虏。
孕妇的丈夫名叫陈思平,孕妇有个很有艺术气息的名字——高胜寒,应该是取自苏轼的水调歌头,高处不胜寒吧!陈思平年纪不大,却是一家贸易公司的地区总监,平时工作很忙,抽不出多少时间陪伴妻子。高胜寒家世显赫,父亲是当地的实权官员,母亲是商人,两位长辈能给予高胜寒极大的物质支持,但也是挤不出时间陪伴妊娠中的女儿。
自从怀孕后,高胜寒便从母亲的公司卸职,专心在家待产。高胜寒是个女神一般存在的大美女,容颜冷艳,身体火爆。我不禁嗟叹,冷与热,冰与火竟能如此完美地在一个女人身上交融,造物主真是煞费苦心啊!从她裸露在外的肌肤看,她的白,纯净无暇,光滑亮润。这样一具美好的胴体,如果在妇产医院那样复杂甚至是龌龊的环境下,不被隐藏在白衣下的人形畜类玩弄才是咄咄怪事。
玩弄这个词也许不恰当,蹂躏似乎更为神似。我不是诋毁妇产科医生,我想,至少要艺术一些,技巧一些。这点我与他们不同,我要的是互娱互乐,而不是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高胜寒成为我的雇主,我为我能独占她隐秘的下身,赏玩她下身的美妙感到异常欢喜。在她V字形的领口上,雪白的颈项如天鹅那般优雅迷人,看那细致的肌肤便能料到该是多么的光滑细嫩。最吸引我目光的是她绽放的乳峰,似要把胸衣撑裂那样呼之欲出地挺立着。想到用不了多久,我就能欣赏、把玩这座丰满高耸的乳峰了,或许还会有甘甜的乳汁喝,一时间,一股巨大的兴奋向我袭来。
宛若一潭幽泉的目光凝视着我,我抑制住遐想,摆出一副平静的样子,开始向高胜寒问诊。
“现在有七个月了吧?之前去哪里做的检查?”
“朋友介绍的妇产医院。”
“哦,那为什么来我这里呢?”
“不想去医院,据说你可以指导如何在家生宝宝……”
我打断了高胜寒的话,看她蹙起的眉宇,便知道在妇科医院检查的经历令她很是不快,看来那些野兽一般的妇产科医生果真没有放过她。
“好了,我知道了。明天,我就登门,给你必要的生活指导和教你一些简单的孕妇操,再检查下你居住的环境。嗯,所谓检查主要就是看看你打算生宝宝的房间和浴室,看看有没有需要完善的地方。最好你丈夫能在一边,我好跟他说明。咦!他明天抽不出时间吗?那算了,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先跟你说,回头你再转告他也是一样。”
简短的问诊结束了,我目送高胜寒和她丈夫离开。虽然已经显怀了,但从身后看去,高胜美依然保持着姣好的体形。她的步伐有些缓慢,在丈夫的搀扶下,浑圆的臀部婀娜地微扭着,在对孕妇来说非常纤细的腰际上,曲线猛然一收,形成一个曼妙的S,一看就知道她必然拥有着一个极品的性器。
她的阴户应该是粉嫩粉嫩的吧!阴毛视她的性欲而定,如果她性欲旺盛,阴毛将是会乌黑亮艳的一大簇。在阴毛的下面,粉红色的肉缝如果沾上几滴晶莹的爱液就更好看了,宛如一个汁水淋漓的水蜜桃,让人好想含在嘴里,吸舔个够。我想象着高胜寒阴户的模样,身体不由颤抖起来。心中激荡不已的我自嘲地笑笑,采摘了那么多美丽的孕妇,还是定力不够啊,竟然像初尝禁果的童男一般兴奋。
第二章
想象成为了现实,初遇高胜寒时,便想一窥的性器终于被我看到了全貌。
午后,在一栋幽静的三层楼别墅里,洁白的窗纱挂在巨大的落地窗上,阻挡着刺眼的阳光,向阳的客厅明亮而又温暖。靠在沙发床靠背上的高胜寒羞涩地摊开盖在身上的空调被,新婚一年、还没有过度使用的年轻肉体徐徐出现在我面前。
她的内裤在我来之前就已经脱掉了,也许是不想让我看到她笨拙地褪下内裤时的样子吧!小腿慢慢地屈起,紧闭在一起的膝盖艰难地向两旁分去,只是打开一道缝隙便停了下来。虽然我是助产士,但男性的身份恐怕令她禁不住心生羞耻吧!
透过双腿间窄小的缝隙,我看着隐藏在茂密的阴毛下、被一簇簇乌黑遮掩的粉色肉缝,脸上波澜不惊,心中却在感叹,简直跟想象中一模一样,代表性欲旺盛的茂密阴毛,极品性器中必不可少的粉嫩颜色……
我尽量用平缓的语气说道:“现在开始消毒,注意观察我是怎么做的,记住动作要领,我不在时你就可以自己做了,来,把腿再分开一些。”
高胜寒临近产期了,从那天开始,我已经来过她家好几次了,检查她的居住环境是否合格,告诉她注意事项。虽然还没有进行实质的妇科检查,但她业已习惯了我的风格,老老实实地听从我安排。
膝盖分开了少许,又羞涩地停了下来,我感到有些好笑,便牵过她的手,亲昵地拍了拍,然后握住她的膝盖,毫不客气地向两旁分去,直到粉色的肉缝开出小口从阴毛里显露出来。
高胜寒好像很羞耻,估计在丈夫面前也没有摆出过这种姿势吧!小手紧紧攥成拳形。我不去管她,径自带上医用的消毒手套,然后从医药箱里取出脱脂棉,蘸上消毒液。我观察着她阴户的形状和阴毛的分布,拈着脱脂棉放在她乌黑亮艳的阴毛上,从脐下开始,一直向下,到阴蒂的根部,像涂抹一样轻柔地擦着。
阴毛有些卷曲,有点像女人烫过的头发,稍微有些茂密,不过,这正是我喜欢的那种。女人如果在床上不热情,不淫荡,做为她的男人来讲,那将是多么乏味的一件事啊!尤其还是拥有着冷艳的容颜、火爆的身体的高胜寒。
我细心地擦拭着阴蒂的周围,藏在包皮里的阴蒂慢慢地直起了腰,由米粒那么小点变成黄豆那般大小,颜色有些红,仿佛一个鲜美的菱角。我一边欣赏着阴蒂由雌伏到充血膨胀的过程,一边更加细心,事务性地擦拭着阴蒂的周围,唯恐碰到敏感的阴蒂。
先擦拭阴蒂周围,已经超出规范的要求了,非常重要的地方应当留在最后。不过,这么做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只是想看看她是否敏感,毕竟用茂密的阴毛来判断性欲旺盛有些经验主义,权当是我的恶趣味罢了。至少我还严格遵循着消毒的铁律,从上到下擦拭,不到必要时刻绝不碰触敏感地带。
我小心地控制着手指,尽量不给她强烈的刺激,这样反复擦拭了数次后,我把脱脂棉向左移动少许,从她左腹开始,到大腿根部,慢慢地来回擦拭着。左侧擦拭完毕了,紧接着是右侧,在这时分里,我观察到蘸有消毒液、有些冰凉的脱脂棉一碰触到阴户,她的呼吸便不正常了,频频用屏住呼吸来压抑想要呻吟出来的冲动。
瞧着高胜寒屏息敛气、不想让我发现她产生了快感而喘息变急的样子,我心中闪过一丝玩味之情,想看看她能坚持到什么时候,便又开始擦拭起阴蒂的周围。她屏住呼吸的间隔变短了,辛苦地忍耐着,哪怕屈起的双腿有些发抖,也绝不发出声音。我大致明白她的想法,羞耻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她不想发出声音给我误导,让我感到有机可乘。
我有些欣赏这个她,性欲旺盛但不滥情,懂得克制,知道忍耐,淫荡什么的,暂时看不出来,至少不浪荡,是我喜欢的类型。不过,不管她是坚贞还是淫荡,在我大助产士的手里,有的是手段令她成为情欲的俘虏,当然,凡事要循序渐进,水到渠成,令我着迷的是灵肉交融的过程,我不喜欢用那些急躁、不艺术的手段。
再次换了一块脱脂棉,我把它浸在消毒液里,然后用脱脂棉把阴蒂包起来,手指轻轻地在上面挤压,让消毒液渗出来,清洗整个阴蒂。当我隔着脱脂棉像捏那样挤压尖尖硬硬的阴蒂时,随着冰凉的消毒液在阴蒂上面流动,她的腰忽然不胜刺激地向上挺动。这是阴蒂消毒的必要程序我不为所动,继续有节奏地挤压着。她的表情变得僵硬了,我注意到她强做镇定的眸中开始流露出慌张和不安。
用了两块脱脂棉才清洗好阴蒂,她一直用坚强的意志和巨大的毅力与我作战,始终没有发出羞耻的呻吟声。我越来越欣赏她了,像她这种有底线、有羞耻心的女人太少见了,但我始终觉得,她不是那种一味坚贞的传统女人,看来那层窗户纸,在她面前有些厚,不是一下两下就能捅破的。
我开始给她的阴户外表面消毒,沿着肉缝的两侧,我用蘸有消毒液的脱脂棉从上至下地擦拭着,重复了一遍又一遍。外表面差不多了,我轻轻揪住外阴唇有些肉厚的边缘,把它拈起来,细细地擦拭着内侧柔软的嫩肉。之后是内阴唇,我沿着内阴唇狭长的沟缝,力道很轻,很柔,像描绘肉缝形状似的,温柔地擦着里面娇嫩的细肉。
忽然,我听到一声微弱的、好像小猫叫唤的声音,虽然只是一声便戛然而止,让我有种幻听的感觉,但我知道,她终于忍受不住,发出了羞耻的呻吟声。看来这场交锋是我胜利了,我心中没有丝毫得意之情,只是充满着对她的欣赏和喜欢。我掌握着太多的主动,她能坚持到现在,而且才发出一声若不可闻的呻吟,我不由感到汗颜。
我装成不知情的样子,不想令她难堪,可是,必要的程序还是需要做的。她紧紧地抿着嘴,因用力而僵硬的大腿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我只能更小心了,竭力避免给她施加刺激。我知道她在偷看我,看我有没有发现她的异样,真是个一根筋的女人,我在心中苦笑,就算没有叫出声,可颤抖的双腿还不是暴露出产生快感了吗!而且,将要开始消毒的下个部位,是她怎么忍耐也压制不下的,此时的掩耳盗铃的没有一点意义。
我扔掉手里的脱脂棉,取了两块新的出来,把它们浸上消毒液,然后依次缠绕在食指和中指上。我把两根手指并拢在一起,放在她窄小的阴道口上,手指轻轻旋转,擦拭着粉嫩的洞口。
稍微加大一些力度,我把手指缓缓地探进紧凑的阴道里面。在我的手指刚进去的霎那,她的腰猛地向上一挺,我又听到了那声微弱的小猫叫唤的声音。手指探进去一节,我不再深入,像是要把阴道口扩大似的旋转着手指,轻柔地擦拭着洞口的内侧。这种动作难免会带动距阴道很近的阴蒂,我看到她紧蹙眉宇,似乎是在忍耐着极大的快感。
她的嘴唇紧紧抿着,有些发白,冷艳的脸颊上因用力浮起一个酒窝,倍显可爱动人。我无视她强烈的反应,继续旋转手指擦拭着。应该是见我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只是探进一节手指擦拭着阴道口内侧,并没有向里面深入,她僵硬的股间开始放松下来,似乎安心了许多。
我突然有些不忿,感到被无视了,于是,我的手指开始变得不规矩起来。依然没有向深处探入,我时而左旋,时而右转,随意旋转着手指摩擦紧凑的阴道口,还时不时地上下律动手指,不过动作很轻,在她的阴道里浅浅地抽插着。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到她的腰似乎有意无意地迎合我的手指,在手指和阴道口的缝隙处,一溜透明的液体渗了出来,把粉色的肉缝映染得晶莹剔透,更为美艳好看。
略显急促的喘息声从她不时微启的嘴巴里溢出来,不粗不重,断断续续的,有些绵软,听在耳里别有一番心动的感觉。我偷眼望去,她的眼眸清澈,夹杂着一丝淡淡的迷茫。似乎意识到我在偷看她,高胜寒白皙的脸颊陡然变得潮红,流转的眼波飘过来,说不出蕴含着什么样的意味瞟了我一眼,然后坚定地闭上了,只是长长的眼睫毛在抖颤着,说明她现在的心情并不平静。
我不忿的动作任谁都不会认为那是在消毒,我想她心中很确定我别有用心,可她却在这时闭上了眼睛,其中的暧昧不由扑面而来。我想,她应该是见我的手指不往深处进入,感到事态在她允许的范围内而放心了吧!
我试探地律动着手指,仔细观察着她的腰肢,果真,她的腰肢随着我的手指轻轻挺动。她的身体开始向我开放了,她羞耻地闭上眼睛,暗自品味我的手指带给她的欢愉。没想到我不忿的动作竟然起到一种介质的作用,给予她缓冲,让她拥有了放任我的理由。我感到一阵欣喜,我和她无言地达成了默契,我离成功大大前进了一步。
妊娠期的女人有时候性欲格外旺盛,她应该不排斥我独特的风格,她会怎么想呢!女人妊娠这么辛苦,在接受指导的同时,单方面享受一下我带给她的快感,这也算是对她辛苦待产的一种奖励。她对我的行为会有一种羞耻的欣喜吧!我想,今天我走了以后,她肯定会期待我明天早些到来吧!
我已经和她建立了一种亲昵的关系,我可不像妇产医院的那些衣冠禽兽那般狂妄自大,认为已经征服了她,可以肆意玩弄。我深知目前的这种关系是多么微妙,一点点不平衡都可能令它立即崩塌。我和她之间只是我帮她顺利分娩的雇佣关系,只不过要暧昧一些,只限于这种浅尝辄止的试探。好在,时间还很长,我大助产士的名号可不是白叫的。
我把手指从阴道里抽出来,对她说道:“把腿再分开一些,让我看一看。”
我故意把看的音调拉长,紧闭眼睛的高胜寒犹豫了片刻,缓缓地把腿向两旁分开少许。
“还不够,看不清楚。”我继续试探着她的底线。
双腿艰难地向两旁分去,我看差不多了,便扶住她的大腿,将上半身探过去,脑袋埋在她的股间,鼻子几乎贴在她的阴户上,近距离地欣赏着她艳美的性器。我故意把灼热的鼻息喷打在她的阴道口上,看湿滑亮润的洞口一缩一缩的,又分泌出一溜芬芳的爱液。
见我长时间没有动作,高胜寒羞涩地睁开眼睛,瞧我面带痴迷地看她的阴户,不由发出慌乱的声音问道:“你要干嘛?”
“检查啊,你这里真漂亮,一点也不像结过婚的女人。”我抬起头,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见高胜寒脸上升起不悦的表情,我知道够了,不能再调戏她了,连忙一本正经地说道:“外阴色泽非常好,没有炎症,现在你做深呼吸,当你吸气的时候,我把手指插进去,检查下你的子宫位置是否正常。”
高胜寒的脸色缓和下来,狠狠剜了我一眼后,重新把眼睛闭上。然后,起伏着高耸的胸部,开始做深呼吸。
“对,就是这样,吸气,我进去了。”我把手指缓慢地插进去,一直触到子宫口才停下来。
“子宫位置正常,需要再消一次毒。”我唯恐惹怒她似的,先告诉她我要做什么,然后取过两块脱脂棉缠绕在手指上,像方才那样,浅浅的,轻轻的,在阴道口上律动着手指。
在我不懈的努力下,高胜寒的腰终于开始慢慢地扭动起来,直到这时,我才松了一口气,刚才我有一些鲁莽了。
缓缓地抽出手指,我拈起肉缝顶端殷红的阴蒂,放在两根指头之间,轻柔地搓捻起来。她的腰仿佛痉挛似的向上挺动着,可嘴巴却倔强地紧闭着,似乎不想让我听到她发出感到快感的呻吟声。
阴蒂在我的爱抚下似乎又胀大了几分,一溜溜爱液源源不断地溢了出来。我观察着爱液的颜色,嗅了嗅味道,大胆地把嘴凑在她耳畔,其实是调戏,却用一本正经地语调说道:“爱液分泌得也算正常,甜甜的味道,不需要担心。”
瞧着高胜寒不耐羞耻地扭动着身子,我有些残忍地打断了快要使她攀上顶峰的快感,放开了手指间的阴蒂,用告诫的语气说道:“我教你的都记住了吗?从今天开始,你上厕所或者是跟你丈夫欢爱后,一定要严格按照我做的要领消毒。哦,算了,欢爱后还是让你丈夫帮你消毒吧!”
高胜寒的脸变得通红,嘴巴紧紧闭着没有回答我,我似乎能听见在她嘴里咬牙切齿的声音,她应该是明白了我最后一句话的含义,羞恼又加却又无法斥责我。我就是这样,喜欢调戏这些美丽的孕妇,喜欢看她们既羞恼又无可奈何的表情,可偏偏这些孕妇与我熟络了以后却又喜欢我这样,看来,我真的很有女人缘。
“消毒就进行到这里吧!接下来是孕妇操。你的肚子好像挺大的,移动不大方便,我们就在床上做吧。对了,太太,你还有内裤吗!好不容易消好毒,我看你最好还是穿上吧1不然,一会儿弄脏了又得重新再来一次了。”
我知道我说的话有多气人,只看她气鼓鼓地看着我,恨不得咬我一口的样子,就知道有着良好教养的她做出这种举止,心中该是多么羞愤。
我不理睬她恶狠狠的眼神,自顾自地说道:“要是还有,你告诉我在哪里,我帮你取过来。”
“谁用你取,没有了……”
明知高胜寒是气急,脱口而出的气话,我故意装出一副愕然的表情看着她。她也呆住了,似乎无法相信她会说出这样脑残的话来,嘴巴张的大大地看着我。一时间,我们两人宛如两个不会动的雕像,大眼瞪小眼地互相望着。
呆滞了半响,高胜寒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前仰后合的。瞧着她冷若冰霜的脸上突然绽放出灿烂的笑容,我这次是真的呆住了,感觉她真的很美,心里萌发出一种想把她搂在怀里疼爱的冲动。
“会不会说话啊!还大助产士呢!哪个女人就一条内裤啊!在右侧房间的五斗橱里,很多条呢!你帮我选一条吧。”高胜寒发出浓重的鼻音。强调她有很多条内裤,嗔怪地白了我一眼。
感觉有些怪,这语气怎么也不像是雇佣的关系,倒像一对恩爱的小情侣。我如奉纶音地向右侧房间走去,打开五斗橱,从五彩斑斓的内裤群里选出一条我喜欢的蕾丝花边纯白绸质内裤。
“这条怎么样,我挺喜欢的?”见高胜寒的眸中闪出羞意,微微点头,我又说道:“你不方便,我帮你穿上吧。”
不待她反对,我轻柔地抬起她皓白的脚踝,把内裤套在她的小腿上,然后把她慢慢地扶起来。我半跪在她身前,两手掐着柔软的内裤外襟,缓缓地向上拉动,让内裤遮挡住她迷人的阴户。
“先躺下吧,你放松,我来。”我站起来,凝视着她的眼睛,温柔地说着。
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穿过她的膝弯,我先把她抱起来,然后双膝徐徐弯下,用手臂的力量支撑着她的身体,把她缓缓地放在床上。在抱她的时候,她的身体一下子僵硬起来,可是不久,她沉默着把手臂搭在我的脖子上,似是方便我用力,可我听到她明显急促的喘息声,应该不止这一层含义。
我握住仰卧在沙发床上的高胜寒的脚踝,徐徐地向两旁分开。在双腿伸展到120度的时候,我看到她眉头紧蹙,应该是感到痛了,便把她的小腿盘起来,向下按去,直到脚后跟隔着内裤碰到她的阴户才收手。
伸展,盘腿,我握着她的脚踝不断重复着,每次盘腿下压时,我都把要她的脚后跟陷进肉缝里面才肯罢手。而她似乎也习惯了我的风格了,眼睛紧紧闭着,当最后的那几下点按到来时,可爱的眉头总会蹙在一起,似乎在忍耐着快感的侵袭。
做了大概有十分钟,我把手放在她的肩头上,扶起她,让她慢慢地坐直。我来到她身后,胯间紧挨着她的臀部坐下,让她放松,把身体靠在我的胸膛上。我把手从她肋下穿过,抓住她的小腿,慢慢拉伸。随着我的动作,她的双腿时而一开一合,时而忽上忽下,被我引导着做孕妇操。
“我不在时,让你丈夫带你做吧!”我把嘴凑在她的耳畔说着,我的脸摩擦着她的脸颊,她的脸好热,我定睛望去,似乎比方才更红了。
“嗯。”
一声酥软、令我销魂的声音从她嘴里传出来,我心头一震,顿觉口干舌燥,心中激荡。我大着胆子,把手放在她丰满柔软的乳房上,隔着薄薄的睡衣,从下向上轻柔地抚弄起来。
一边抚弄,我一边在她耳边说道:“你丈夫带你做时,你要他像我这样按摩胸部,对你哺乳很有好处。”
怀中的娇躯一下子僵硬起来,不过,并没有抗拒的扭动。我的胆子更大了,撩起她的睡衣,把手伸进去,直接覆在赤裸的乳房上。掌心中传来一阵滑腻的感觉,我开始用力,柔软的乳房在我手中便如凝脂一般,摩擦着我的手掌,滑来滑去,被我揉搓成各种形状。
“告诉你丈夫,乳头应该这样按摩。”我发出急促的喘息,心中鼓荡起巨大的兴奋,一手用力地揉着她的乳房,另一只手毫不掩饰地揪起她挺翘的乳头,时而放在指腹间搓捻着,时而轻柔地向外拉扯着,时而还屈起指头在娇嫩的乳头上弹着。
高胜寒软成了一团泥,蜷缩在我的怀里。我倾听着她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那种小猫叫唤的呻吟声源源不断地从她嘴里溢出来,令我兴奋的心情达到极致。我感到胯下一阵胀痛,肉棒变得坚硬如铁,直立起来,抵在她的臀部上。我一前一后地耸动着腰部,让痛胀难忍的肉棒摩擦着圆鼓鼓、肉乎乎的臀部,顿时,一股激爽的快感从身体里腾起。
我坚硬巨大的肉棒似乎令她感到不安,她扭动着身体,可无力的身体令她扭动不了几下,便软软地靠在我的怀里。我能感到她在我怀里颤抖,好像是怕我做出伤害她的事情。我怜爱地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没事的,相信我,我就动几下。”
抱着大肚子的孕妇靠在我怀里,上面被我揉着乳房,搓着乳头,下面被我用坚硬的肉棒捅着臀部。我的话令她安心了许多,她就以这种令人血脉贲张的姿态任我摆布着,好像一个听话的情人。
耳边传来一声痛楚的声音,我意识到我太兴奋了,手掌太用力,抓痛她了。我连忙道歉,一只手减轻了力度,温柔地爱抚她的乳房,另一只手放在她孕育胎儿的腹部,轻柔地抚摸着她高高隆起的肚子,安慰着她。
应该是爱屋及乌吧!我爱若珍宝地抚摸着她的大肚子,心中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仿佛她不是别人的妻子,而是我的。
“听我的指令做深呼吸,吸气,吸气,慢慢地吐出来……”
我一边指挥着她,一边给她做腹部按摩。高胜寒柔顺地听从着,一只手放在肚子上,按照我的动作重复着。虽然是七个月的孕妇,但适当地泄泄身子也有好处,我决定用我的手指带她登上快乐的顶峰。
“继续,吸气,吸气,吐气……”我继续指挥着她,同时把按摩腹部的手向下探去。
撩开内裤,我把手放在她湿漉漉的下身上,温柔地梳理了几下阴毛,便伸出食指,抵在窄小的阴道口上,慢慢地向里滑入。滑腻的嫩肉缓缓吞没着我的手指,她安静地靠在我的怀里,身体一动也不动,一边做着深呼吸,一边接受了我的进入。
我开始律动手指,在阴道里徐徐加快地抽插着,搓揉乳房的手也不再温柔,开始变得狂乱,一溜溜爱液像流水那样被我的手指带出来。在我轻重不一的动作下,高胜寒不住发出急促的压低了的喘息声,一声声酥软妩媚的呻吟和闷哼交替地在寂静的室内响起。
我感到她就要泄身了,便拈起她的阴蒂,放在指腹间快速地搓捻着。高胜寒用力地向两旁延伸双腿,蹬踏着柔软的沙发床,软绵绵的身体好像又充满了活力,一个劲地向后挺着。突然,怀里的娇躯一软,高胜寒又像一滩泥一样无力地靠在我的怀里,耳边传来她徐徐变缓的喘息声。
看来她是压抑很久了,这么快就到了。我把她慢慢放倒,把她的睡衣撩起来,露出她高高隆起的肚子,然后,我解下裤带,把我处在爆发边缘的肉棒掏出来。高胜寒羞红着脸,获得满足的眼眸里荡出朦胧的波光,半睁半闭地看着我攥在手里的大肉棒。她的眼中没有慌乱,似乎相信我不会伤害她,意乱情迷地看着我。
我快速地撸动肉棒,在她孕育胎儿的大肚子上射出一股又一股强劲的精液。射完精,我把软下来的肉棒放回裤裆里,然后,拿起脱脂棉,蘸上消毒液,在她阴户和肚子上温柔地擦拭着。高胜寒静静地躺着,当我给她清理下身时,还配合我把双腿分开。我把她清理干净后,爬上沙发床,搂着她。她慢慢地闭上眼睛,也伸出手臂搂着我,不久,我就听到一阵平缓的呼吸声,她睡着了。
她已经完完全全地成为我的共犯了,瞧着高胜寒熟睡的恬静面孔,我不禁爱怜地在她的嘴角上轻轻一吻。
第三章
今天是我成为高胜寒的助产士的第八天,我要在浴室里教她分娩时的呼吸和用力方法。
我只穿了一件平底短裤,她则赤裸着身体。双人浴缸里注满了温度刚刚好的热水,高胜寒漂浮在水面上,白皙的双臂搭在浴缸沿上,双腿匀称、修长,向两旁摊开着,正紧蹙着眉,把全身的力量集中在阴道口上,做着分娩时用力的练习。因为她的肚子已经很大了,所以我选择让她在水里做这些练习,这样会令她轻松一些。
高高隆起的肚子半浮在水面上,肌肤的纹理更加细腻,没有一丝瑕疵的雪白,在浴室灯光的照射下闪耀出皎洁的白光,宛如一个精雕细琢的球形玉石在水中浮浮沉沉。肚子下面的阴毛乌黑茂密,好似一团丰盈的海带在海上漂浮。在黑色的草丛下,一道粉红色的肉缝鲜明地映在水面上,好像鲜美的蚌肉正在等人品尝。蚌肉中间,娇嫩的肉洞口仿佛缺氧的金鱼的嘴巴似的一张一合,给人一种淫靡的感觉。
她真像一条美丽又魅惑的美人鱼啊!隆起来好像篮球那么大的肚子非当没有破坏她的美丽,反而给她加上母性圣洁的光环,令我把左手放在她的肚子上,爱不释手地抚摸着。
一边温柔地抚摸着,我一边打着节拍说道:“吸,吸,呼,吸,吸,呼……”
在她吸气的时候,我伸出右手,把食指和中指并拢在一起放在阴道口上,慢慢地滑进去,同时,把拇指放在肛门与肉洞连线中点的会阴上。随着她呼吸的节奏,我的三根手指同时动作,用力地一抓一放。会阴在孕妇分娩时很容易断裂,这个部位必须加强锻炼,使其更有弹性和韧性。
实际上,在孕妇分娩的时候,为了防止会阴断裂,我常常用手指按压会阴,或者干脆把手指插进阴道里去,不仅能保护会阴,还能很好地掌握孕妇分娩时吸气用力的情况,指导孕妇顺利地产下宝宝。
在我把手指插进阴道的时候,高胜寒的身体突然变得僵硬了,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一双蕴含着羞涩和些许期待的眼眸看了我一眼后,快速地闭上了。我没有理会,随着她呼吸的节奏,继续一抓一放,严格地按照规范锻炼着会阴。说实在的,大着肚子的美艳孕妇光溜溜地在眼前,而且我和她之间还保持着暧昧的关系、不需言语的默契,在这种情况下,我还能尽到助产士的职责,真是需要莫大的毅力。
看看墙上的时钟,做了有三十分钟了,我感到有些疲惫。她也是如此,虽然爱液还是源源不断地流着,但集中在阴道上的力量越来越弱,已经不能跟上呼吸的节奏而一伸一缩了。
我专心致志地指导她,教她如何锻炼会阴。高胜寒能感觉出来我现在没有任何多余的想法,于是也专心地做深呼吸,集中心神、使出全力,一下一下地收缩着阴道。刚开始时,她肯定感到快感了,可是我持续着机械的动作,不久后,她就吃不消了,开始感到苦痛。我想她现在一定心烦意乱吧!快感和苦痛掺杂在一起,这种滋味很难熬啊!
孕妇在男性面前暴露性器,隐秘的阴户被男性肆意观看,触摸,此刻,孕妇的心情会是多么糟糕,可想而知。这也是男性助产士迟迟得不到许可,被广泛反对的原因所在。现在是二十一世纪,男性助产士随处可见,但像我这样风格的助产士毕竟是凤毛麟角,也只有我这种风格才能令孕妇不那么辛苦,能有一时欢愉地度过长达九个月的妊娠期吧!
“累了吧!好了,我们先休息一会。干的不错,我给你一些奖励吧!你一直在随我用心地锻炼。”
我的话音刚落,她的身体便抖动一下,似乎明白我说的奖励是什么。高胜寒紧紧闭着眼睛,白皙的脸颊上浮起一团羞涩的潮红,显得更加明艳照人。她的乳房很丰满,圆鼓鼓的,像两个肉球,在高耸的顶端上,粉色的乳晕前上头,樱红的乳头早就挺立起来,微微摇动着。
我旋转了一下手指,把抵在会阴上的拇指对准阴蒂,用指尖轻柔地摩挲着,插在阴道里的食指和中指开始徐徐律动,摩擦着她柔软紧凑、不断收缩的嫩肉。高胜寒仰着头,不再像以前那样羞于在我面前发出感到快感的声音了,微启的樱唇间断断续续地哼出满足的呻吟和娇喘,两只摊开的长腿用力地紧绷着,不时蹬踏一下水面,激起一阵不小的水花。
手指跟随她的反应时快时慢、时重时轻地动着,我凝视着她陶醉的脸颊,心中升起一种莫名的心动,既心疼她妊娠的辛苦又想温柔的呵护她。高胜寒开始不规则地向上挺腰,阴道收缩得越发强烈了,紧紧缠绕着我的手指。我知道她快泄身了,加快了一下速度,我的手臂击打着水面,水花在欢快地飞溅着。高胜寒哼出粗重的喘息声,一截桃红的舌尖在两排洁白的牙间时隐时现,看起来是那么性感诱人。
随着一声压低的、从嗓子眼里发出的娇吟声在浴室里悠长地响起,我慢慢地抽出手指,让她静静地躺一会儿,体味高潮的余韵。
接下来是我们每天都要做的一项内容,也是她最喜欢的一项锻炼。为了利于哺乳,使她的乳头变得更大、更挺拔,我都会花很长时间吸她的乳头。
她的乳头和阴蒂一样都属于那种娇小玲珑形的,也许是我天天吸的原因,我感觉现在好像变大了很多。我把她的一颗乳头含在嘴里,用嘴唇夹住,温柔地吸,不时伸出舌头,缠绕着乳头,快速地舔。在吸吮乳头的时候,我握住她又柔软又丰满的乳峰,不令她感到疼痛那样用力地抓着,揉着,在她的默许下,随我所想、任我所愿地尽情把玩着。
想想刚开始时,为了能把玩她的乳房,我的种种借口简直太可笑了。像什么,必须给它活血、保持经络畅通啦!还有见她偷懒、不好好练习时,我故意摆出恶狠狠的表情,警告她再不好好练,我就要摸她的乳房啦!有时在浴室里,我以水温太低、担心她感冒为理由,坚持要搓揉她的乳房,使她体温升高。
其实,高胜寒早就洞悉我的用心,反对一点也不坚决,恐怕早就意动,只是有些难为情罢了。自从我和她建立起暧昧的关系后,我感觉她对我有时就像情侣,当我故做正经地要求按摩她的乳房时,她羞涩地沉默不语,既不反对也不答应,见我死皮赖脸地请求时,她憋不住地发出嗤嗤一笑,半推半就地如了我的意。
她丈夫很忙,白天根本抽不出一点时间陪她,晚上,往往也回来很晚,我想,她可能是在妊娠这个特别需要男人陪伴的时期太寂寞了,把我当成这一段的精神寄托,填补她丈夫不在时的空虚。我和高胜寒都比较享受这种假想的情侣的日子,都很谨慎地把握着分寸,唯恐一不小心,把这脆弱的暧昧打破。
在我和高胜寒建立起暧昧关系的那天,我没有忍住,在她肚皮上自慰射了精。从那天以后,我都咬紧牙关忍耐着肉棒肿胀欲裂的不适,不是我不想放出来,一是不想让高胜寒担心我会伤害她,二是做为大助产士,我竟然还要自慰,太丢人了。
高胜寒也注意到我自从那天起,就没有射过精,胯下始终高高地隆起一团。也许是我辛苦的忍耐打动了她,或者是在意我给她快乐,而我却在煎熬,她不想我忍得那么难受,便在几天前,在我把她扶出浴缸时,挺着大肚子笨拙地跪在了地上,把手抚向了我的肉棒。
今天也是如此,挺着大肚子的高胜寒像个企鹅一样,笨拙地跪在我的脚下,修长的手指抓住我的短裤,慢慢地向下拉,把勃起得昂首向天的肉棒掏出来。
我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高胜寒有些害羞,马上把眼睛闭上,潮红的脸扭在一旁,似乎我火辣的目光能灼痛她的脸颊。一只皓白的手颤抖而又坚定地握住我的肉棒,她的手柔软光滑,刚一握紧我的肉棒,我便感觉一阵酥麻从尾骨上腾起,就像三伏天吃块冰镇西瓜似的,说不出的舒爽惬意。
高胜寒握着肉棒根部,缓缓地上下撸动着。因为忍耐了很长时间,我的肉棒一直处在充血状态,而且跪在地上为我服务的还是一名挺着大肚子的美丽孕妇。没撸动几下,无比兴奋的我就有要射精的感觉了,马眼上渗出几滴透明的液体。
“舔舔它,好吗?”
我用温柔的语气说着,高胜寒像前几天一样用沉默拒绝了我,仿佛是要我快点射出来似的,一只手快速撸动肉棒,另一只手抬起来,放在龟头上,用柔软的指腹摩擦着敏感的龟冠。
我给她快乐和她为我服务时,高胜寒都保持沉默,闭上眼睛,看来,她还没有克服羞耻心啊!她的底线最多是用手帮我自慰,我不禁有些灰心,口交都不肯,插入则更不可能了。不过,我很快振作起来,心想,时间还长着呢,她既然肯用手帮我射出来,其他的一样可以,只是现在还没到契机,总有一天我会让她的阴户好好品尝我肉棒的滋味的。
我发出兴奋的哼声,一阵快要射精的尖锐快感直冲脑际,我一把抓住她握着肉棒的手,带着她快速地撸动着。高胜寒一边任我抓着她的手上下撸动,一边慢慢地站起来,挺着大肚子冲向我。真是个莫名其妙的女人,拒绝给我口交,却允许我把精液射在她孕育宝宝的肚子上。不过,她也很善解人意,知道我喜欢在她的大肚子上射精,这也算是她拒绝为我口交的补偿吧!
我到了爆发的边缘了,一手用力地抓揉乳房,一手把开始弹动的肉棒抵在她的肚皮上。在巨大的兴奋下,我太用力了,高胜寒的眉头紧蹙,肯定是被我弄痛了,但她依然沉默着,似是不想令我扫兴,只是紧紧抿着嘴,忍耐着痛楚。此时,我顾不上怜香惜玉了,一边用力地抓着手里柔软的肉球,一边发出好似野兽的嘶哑声,把一弹弹浊白的精液射在她高高隆起的肚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