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BITCH】(第十八章:新生之死)
那时节的樱花尚未落尽,你却悄然不见踪影。
碎蜂坐在厅堂之上,闭目回想过去温馨的点点滴滴,曾经让她愤恨的回忆,
如今却像一道暖流穿过心怀。
那时她不过是一个奴隶,为主而生,为主而死,生命的全部意义,只是谦卑
和屈服。
「你看到了吗。潇绫。那位大人,就是你要用一生守护的,天赐兵装番,四
枫院家族的公主。是总有一天将成为刑军总司令的大人物,我们的本职就是将一
切奉献给那位大人。」
「一切?」
「是的。这就是我们的宿命。从今天开始,你就改名为碎蜂。只为了那位大
人而活。」
望着夜一美丽的容颜,这个怯生生的小姑娘,却已暗暗将自己的心,与她的
一切紧紧相连。
虚圈
荒凉的沙丘一个接着一个,拥挤而又孤独地站在那里,灰白的月光洒下,显
得格外凄惨。蓝染站在虚夜宫的天盖之上,任凭狂风吹乱他的头发。蓝染的白色
长袍被风吹地四处飘摇,但他却依然倔强而坚定地站在那里,遥望着无尽狂风笼
罩下的沙漠。
「蓝染大人。」
一个有些惊恐的女孩呼喊他,刚刚爬上拱顶,弱小的身躯就被虚圈亘古的狂
风吹飞起来。蓝染头也没回,向左踏出一记瞬步,稳稳地挡住了她。
「洛莉,你还是那么喜欢勉强自己。」
蓝染望着无垠的虚圈,对身后紧紧抱着自己的可人儿说。洛莉已经沉浸在蓝
染宽阔坚实的后背中,贪婪地吮吸这狂风中的一点温暖。对于他们这些曾经浑噩
度日的虚圈众生来说,蓝染无疑是给予他们智慧与引导的救世主。如此强大的蓝
染,就是他们心目中的王。
「我只是想更加地接近蓝染大人。」
洛莉激动地在他的身后颤抖,因为她终于感受到他面具之下的孤独,而她正
在为这孤独给予她所能给予的关怀。
蓝染还是默默地站在那里,闭上双眼在感受着什么,在这永夜的虚夜宫的天
盖之上,两人默默地待了许久。不知过了多久,蓝染彷佛感知到或者想明白了什
么,突然抱起身后的洛莉消失不见。
现世
「啊……啊……啊……啊……」
一护压住身下的露琪亚,粗大的肉棒在小穴中进进出出,又是一天的修行。
还是一如既往的基本式,两人的你来我往却不是同日而语。露琪亚突然跪在
床上,媚眼如丝,挑逗地望着一护,身体却是一副冰女王的姿态等着一护撼动。
一护分开她的双腿,紧紧地抓住贴在身边,肉棒从正面直白地进攻这清冷的私密
之所。
这是一如既往的大开大合,内里的玄机却隐藏着无穷奥妙。露琪亚的小穴欲
迎还羞,勾引一护攻陷她的最深处,内里却是极度冰寒,一着不慎,小伙伴就会
永远地留在里面。
一护只是基本的进进出出,却隐隐透出一股王气,没有任何花哨,只是一下
下充满她的身体,一次次离开她的身体,挖掘出无尽的欲求。露琪亚感受着下面
强劲的冲击,只是坏坏地挑逗一护。
「要来了哦,露琪亚。」
……
虚夜宫
「就不下来哦!~ 蓝~ 染~ 大~ 人~ 」
洛莉搂着蓝染的脖子,粘着就是不想下来。
蓝染有些宠溺地笑着,说:「有了理性之后,你们大多数时间都变得和平了
不是么。比起当属原始的、只知道互相争斗的你们……」温柔的目光落在洛莉身
上,让她身体激起一阵莫名的躁动。
洛莉猛地一下推倒蓝染,紧紧抓住他的四肢,贪婪地强吻着蓝染,吮吸他的
双唇。
「嗯……正因为蓝染大人……我才能爱上您。让我好好的爱您吧,蓝染大人。」
洛莉解开衣衫,露出坚挺的酥胸,邪邪的笑着,要对她身下的男人发动进一
步的攻势。
但是虚夜宫王座上,另一个蓝染呆呆地坐在那里,慵懒地看着眼前的崩玉,
看着充满干劲的洛莉压倒另一个自己疯狂的做爱。他想,如果以前他一直是孤独
的,那么现在它才是自己唯一的同伴吧。自己有那么多部下,即使他们拥有了灵
智,甚至不乏优秀的品格。但是却更加地衬托出自己的无助。
不过,他们即使成不了能与自己比肩的存在,至少也已经懂得该如何运用自
己的力量保护自己了吧。
所以,现在已经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
现世
「哈哈,露琪亚酱。我们还是玩点激烈的吧。」
露琪亚已经在一护的胯下修行了许久,平日里也应该结束了。露琪亚感到一
护的肉棒其实有些心不在焉,突然一护俯下身子,吻上了露琪亚的双唇。
可是她迎来的不是以往温柔的湿吻,一护的舌头强硬地顶开她的小嘴,舌头
像蛇一般缠住了她的香舌。这突如其来的猛烈进攻让她有些不适,有些疑惑地看
着一护,可她看到的却是一双恐慌的眼睛。
「你还真是浪费啊,一叽咕。女人,就是用来猛烈地操爆的。」
突然毫无预兆的,一护的下体像电动打桩机一般疯狂的跳动,不是交融的抽
插,而是像重锤一般连续击打着她脆弱的花径。被压在胯下的露琪亚眼中突然闪
过一丝绝望和放纵,紧接着目光一寒,小巧的舌头瞬间变成寒冰一般,小穴努力
一夹,胸中积聚起狂暴的冰雪,当下就要冻住一护的舌头和鸡巴。
「凌辱吧,袖白雪!」
露琪亚的两只小手也变为寒冰,右手飞快地捉起到砍向一护的肉棒,左手祭
起鬼道招呼向他的脖子。
「破道之三十三,苍火坠」
两道蓝色的闪光就这么招呼向一护的要害,身体不听使唤的一护忍不住瞎想:
尼玛,这不死就得变太监。此时露琪亚的计谋已经成了一半,小嘴中的寒冰已经
封住了一护的舌头,现在一时也拔不出来。只要两个能命中一个。
「轰!!!!……」
鬼道实实地命中了一护的脖子,斩魄刀也准确了砍到了一护的鸡巴,猛烈的
劈砍,刀身还发出一阵铮铮的风鸣。
但是,毫无效果。
「哼,女人。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计谋都是浮云。」渐渐变得苍白的一
护,轻轻一勾舌头,原本的冰封化为了点点冰屑。一护的大棒虽然变得更加坚挺,
但是比起过去的坚定厚实,却散发出森然的寒意,与其说这是肉棒,不如说这是
把彻骨凛冽的尖刀。
被压在身下的露琪亚受到强烈的冲击,让她萌出一种吼叫的冲动。当她几乎
以为白一护的大棒将要贯穿她、征服她的时候,一护突然软了下来,冰寒的气息
也渐渐碎裂消失,只剩下一护因迷茫而颤抖的眼神,松开了露琪亚,汗水瞬间流
满了全身,躺在床上大声喘息着。
「抱歉,露琪亚。」
「你在说什么呢,笨蛋。」
虚圈虚夜宫
「蓝染蓝染蓝染蓝染,嘎嘎嘎嘎嘎,你又跟别的女人上床了,我恨,哈哈哈
哈哈哈,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你只会永生永世在我的脚下沉沦。」
蓝染独自坐在王座上若有所思,又似乎面无表情。
「你会像狗一样乖乖的在我脚下承欢,乞讨我的恩宠。那些你看到的,婊子,
最后都会被那些臭男人操,而你只能卑微地跪在跪在我的脚下,看着她们永世都
好像被什么触动了一般,蓝染眯了一下眼睛,只是一瞬,又若无其事地偏移
了目光,望向了虚夜宫天盖之下的蓝天白云。
什么才算自由,真正的活着呢。
学校
自从上次暴走,一护再也不敢碰露琪亚,平时也拘谨了很多,有一股莫名的
消沉。班里的女生勾搭他,也爱答不理,有时候又会一顿爆操,直接操晕,又消
沉地躺在地面,不知道在想什么。
似乎在等着什么,又不知道在等什么。如果有一刻到来,究竟是不是自己真
心所希望的。
日子一天天过去,忽然变得平淡如水,露琪亚天天低着头,沉默地跟在一护
的后面,像小媳妇一般。一护上厕所,露琪亚也跟着进去,站在那里分开小穴,
像男人一样撒尿。一护插爆了某个女人,也一句话不说,张开小口为一护清理干
净肉棒,为他提好裤子整理好拉链和腰带,继续站在他身后卑微地跟着。
直到有一天,一个奇怪的男人,打破了这平静。
「我是平子真子。我们好好相处吧,黑崎一护君。」
那是一个留着齐肩黄发的男子,如果闭上嘴应该还是很淑女的,但是非要一
直笑,俩嘴角趔到腮帮子。入学的第一天,他不仅把自己名字的上下左右都写反
了,还亲昵的右手搂着一护,左手搂着织姬,左手还不安分的抓着织姬的巨乳,
上下其手好不快活。
这样没心没肺的日子,也只持续了几天,突然有一天,一护和那个黄发男人
同时消失了。
露琪亚每天沉默地上学,沉默地放学回家,没有一丝波动,心中只有不甘—
—为什么你走了却不告诉我原因。
而一护现在却是极度的慌张,仅有的理智阻止了他说出一切,说出那时黄发
跟他说的一句话。
「我们是同类。」
虚夜宫
蓝染平静地坐在王座之上。眼前的景象沧海桑田。
不是事物的变化,不是外面的景象,而是他的「斩魄刀」镜花水月在一波波
地冲击他的心智。无数「真实」的幻象和触感刺激着蓝染的神经,千世的轮回的
酸甜苦辣、嬉笑怒骂的世事变化,在他眼前也只是弹指一瞬间,即使有耐心如他。
面对这一次次无意义的扰乱,也觉得有些烦躁。
这是他亦幻亦真的能力——镜花水月。这只是蓝染对她的嗤笑,蓝染讨厌它,
而镜花水月真正的姿态,是尸魂界最强斩魄刀——绝对领域。能造万物,能控世
间一切法。
也正是这一切,让他一步步验证了世界为何、真实为何。
如果说灵王是一个楔子,让这些幻象得以持续存在。那么,我就来拔掉这个东
西,让世界回复原来的姿态。忽然一把斩魄刀同时贯穿了王座和蓝染的心脏,蓝染
无助地抓着贯穿他心脏的刀刃,丑陋地椅子上扭动挣扎,惊恐的看着心头的血液顺
着刀刃流出自己胸膛,感受着身躯随着刀刃一点点变得冰冷僵硬,身后走出一个挺
拔的人形,面对面站在死在椅子上面孔扭曲的蓝染面前,对他微微轻蔑一笑,从容
地拿走了王座之前的崩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