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一代淫后(中)
『玩家与李沅芷、周绮订立婚约了!』
「呃……周绮,妳为甚么仍穿着这一身运动衫和排球裤?」
「冰姐说你会喜欢嘛!她衣柜里还有很多其它东洋岛国的服装呢!喔!陈浩
南你怎么忽然流鼻血啊?」
「周绮,妳别管他。妳先去告诉冰姐,我跟他待会过来。」
「唔!」周绮朝李沅芷一点头,便跳下床去,推开房门跑了,那利落短发、
纤臂细腰、翘臀长腿的背影,满载青春气息。说起来,昨晚在妓院只便宜了常氏
「喂!」留下来跟我在床上对坐的李芷沅,食指戳我胸口,明眸嗔盯:「对
周绮动甚么坏主意啊你?」
「没、没有呀……」
「跟你说笑啦,我才不会呷周绮的醋呢。」白帽蓄辫的男装丽人,嗔而不恼,
纯粹寻我开心。
看来我化解了李沅芷跟陆菲青的逆伦丑闻,她初现身时的开朗佻皮都逐渐回
归了。当时她可是如原著一样,出手摸了霍青桐的胸部一把,呜,真是羡煞本人
……
「对,以后妳和周绮都要跟着我了,当然不能吃醋,要好好相处呀。最好向
程英和陆无双学习,两女双飞……」
「程英和陆无双是谁?」
「咳咳咳,讲、讲错啦!」骤得两位《书剑》美少女垂青,教人心里满不踏
女扮男装的小姑娘,羞低眉眼,透露心迹:「余鱼同用魔笛,摆布你我……
亲热,你未有乘人之危,最终临崖勒马,当时我便对你……暗生好感。后来
你又挺身而出,挽回我和师父的名节;加上你都碰过……我的身子了,人家还能
不……
认定你吗?「
娓娓道来,倒算理由充份;而且根据原作,她属于对异性一见钟情的类型,
如今喜欢上我,比本来要苦恋、倒追余鱼同,轻松很多倍啦。
李沅芷和周绮轻易加入我的后宫行列,算是游戏系统安排的微妙平衡吧?总
不能每个女角都像霍青桐般难以追求,会累死人的呀……
「轮到我问你啦!」李沅芷瞅我一眼:「昨晚你还未回答我,你假扮甚么基
佬好亲近霍青桐,是不是对她倾心?」
「这、这个嘛……呀!骆总舵主好像在等我们吧?我们快过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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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书斋,比起想象中的秘密会议,更像个早餐会——圆桌上放满好茶、点
心,周绮老实不客气,开怀吃喝;霍青桐『翠羽黄衫』的侧影,则在默然品茗。
李沅芷悄悄拉我的湘北球衣低语:「冰姐说,霍青桐新遭情伤,妹子又在敌
人手上,我们三个定婚之事,暂且对她保密。」
保密最好,一旦教霍青桐晓得,只怕我的追求就更加无望了。唉,但听她昨
晚的口风,我可是被她视为『怎么可能』的好人卡卡主;而且还有一个她钦佩仰
慕的青年使刀高手……岂有此理究竟是谁啊?!
虽已休夫,骆冰仍盘着妇人发髻,肤色雪腻,面目俊美;左腕上戴着一串珠
子,颗颗精圆,更衬得她皓腕似玉;白衣白裤,干净爽朗,一副不拘小节的神态,
真看不出来是统领七万娘子军的『红花会』总舵主。
昨晚她一直幪面以『萧鸨母』的身份示人,衣裙大红性感;当下却是素白低
调,更为接近原作『鸳鸯刀』的形象,一夜一昼间,两种面貌,截然不同。
营救香香公主乃是主旨,骆冰悠然坐下,也不多作耽搁:「大家边吃边聊吧,
沅芷,妳说一下香香公主的消息。」
「王城传出消息,奸王弘历的纳妃大典,继续筹备得如火如荼,只等城西新
建的清真寺竣工之日,即是香香公主下嫁为王妃之时。想来喀丝丽仍被那陈家洛
……不,福康安的谎言迷惑,以为献身奸王,他便会跟回部交好,再改辕易帜,
叛清反元……」
「据说香香公主,坚持要婚后才愿伴那奸王……圆房,他按捺不住,近日每
晚都出宫微服……嫖娼。」李沅芷瞧向周绮,续道:「周绮也是接到这线报,昨
夜才冒险潜入妓院,想守株待兔……」
骆冰白了周绮一眼:「整个王都,烟花之地不下数百处,那有这么容易就被
妳撞上奸王?我早另有布置——」
「昨晚我命城中最大的十座花楼,共选花国魁首,推举出一位名叫『玉如意』
的,一夜间名动全城。立时就有一个自称『东方耳』的家伙,遣人送上重金,预
约今晚一亲香泽,这个姓东方的,正是弘历的化名。」
不单昨夜那家『天上人间』,其它另有十大妓院也听骆冰的?妳究竟是搞革
命还是搞淫业的啊?然后剧情来到这里,竟又暗合原著——《书剑》里,乾隆正
因看上名妓『玉如意』,中了『红花会』的美人计,被生擒俘虏……
周绮连啃包子,摸不着头脑:「玉如意?习、习……会众里有这位姐妹吗?」
「玉如意,不过是个名字罢了,任何女子均可化身玉如意,乘此良机,亲手
拿下奸王。」
「总舵主,我……」事关亲妹,霍青桐马上自荐,骆冰却瞬间否决:「妳武
功被封,与寻常弱女无异,那制得住一个大男人?」
「我去!我去!」周绮雀跃举手;李沅芷也欲替好友出力:「要不由我……」
骆冰右掌两摆,一并打发:「两个黄花闺女,滚到一边去!这差事嘛,我亲
自出马。」
由骆冰『饰演』玉如意?原作可没有这一出……
霍青桐会意过来:「总舵主妳逮住奸王作人质,再胁逼其爪牙释放喀丝丽?」
「没这么简单。」骆冰摇首解释:「奸王好色,却又极怕死,每次以东方耳
的身份寻欢,明处暗处,总会跟着过百名鹰犬,从屋外到瓦顶,围成铁桶一样。」
「虽说福康安、张召重、余鱼同、常家兄弟等高手已先后被我方收拾,但弘
历身边尚有御前侍卫白振及章进两人。风闻东方耳每次与花娘欢好,他俩都会守
在床畔,慎防不测。」
原著『红花会』的十当家章进,亦秉承一系列《书剑》色文的传统,堕落成
奸角了?都怪你被金庸设定成既貌丑又驼背啊!另外,这游戏版的乾隆也嫖得太
不解风情了吧,居然要手下站在床边守护……
「『金爪铁钩』白振的大力鹰爪功,三十年前即已驰名武林,声威赫赫;驼
子章进神力惊人,擅使狼牙棒,更有江湖传说,他秘藏一手极是阴损歹毒的邪门
杀着……」
章进何来神秘绝招?是臭電腦的原创设定?
「就是说,有这两人近在咫尺,妳也没把握能于顷刻间擒拿奸王?」
骆冰眉毛一挑:「如此才有用得着你的地方!听说你懂得非常神奇的易容术?」
跟易容有何关系?不过昨天我变身作陆菲青时,她的确不在场。唔,我掌握
的男人数据只有三个……变做『甜头陀』?不,就变一个最帅的——
『玩家使用特技』易容术『,变身成宋青书的样子了!』
『玉面孟尝』的油头粉脸果然魅力惊人,骆冰立马吹了个口哨;霍青桐亦明
显眼前一亮,呜,就知道妳喜欢这类型的……
连李沅芷和周绮都晕其大浪:「好俊哦!」「哗!陈浩南,你以后都保持这
模样行不行啊?」
「不行!妳俩少羡慕了!这家伙金玉其外,其实口味奇特,刚刚跟灭绝师太
提亲啦!总舵主,我们言归正传!」
我解除隐身,骆冰笑问:「想来你也可以易容成奸王?」
「哼,小事一桩!」届时我只须先行隐身,再欺近乾隆身边摸他一下,便大
功告成……咦?骆冰的意思是……
「要我冒充奸王?妳的计策……」
「正面俘虏奸王不成,只能绕个圈子咯。我缠住真的弘历;再由你扮成假的,
大模斯样地走进王城,轻轻松松地将香香公主带出来。」
何等妙常天开的骗局诡计!但只要我顺利见到香香公主,告知真相着她配合,
或许真可虎口逃生……
霍青桐细听此计,面有难色:「总舵主,妳说要缠住奸王……」
喔!我救人需时,期间玉如意/骆冰要『缠住』乾隆这么久,势难取巧,只
有——
『鸳鸯刀』轻描淡写,浑没当一回事:「就是在床上尽量拖住他啰。」
李沅芷、周绮正待反对,骆冰抢先截住:「我平常怎么教妳们的?女人的天
赋本钱,就是武器。妳俩都在敌人手上吃过亏了,难道我这个当总舵主的,反而
守身如玉?」
话虽如此,她们可没有跟敌人上床呀!
「我又不是『女诸葛』黄蓉,只想得出这种法子啦!妳们少给我婆妈了,来
商议各路人马的接应安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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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三讨论,编配如下:妓院里的骆冰,由周绮领军潜伏左近,以备不测;我
冒充乾隆进出王都,有李沅芷率众伺机接应;霍青桐武功虽失,智谋无损,亦统
兵一支,随机应变支持上述两路人马。
骆冰力排众议,坚持假扮玉如意使美人计,三女反对不果,无奈作罢。周绮
吃饱便说要睡个回笼觉,好为晚上养精蓄锐;营救爱妹的大战在即,霍青桐亦起
身离席,表示要朝西方向真主祷告;李沅芷则被骆冰留下来,似有甚么要事交代,
我在『鸳鸯刀』的一个眼色下,识趣地回归客房。
这诡计能成功救出香香公主的机率究竟有多高,可谓全看我的表现;反过来
说,骆冰却是百分之一百地亏定了……可恶,真的要平白便宜乾隆那色鬼吗?
「陈浩南?我进来咯。」敲门入室者,正是李沅芷。
「沅芷,怎么啦?」我上前拖住她,并肩坐上宽阔的太师椅,握着手儿不放
……都说要嫁给我嘛,嘻嘻。
眉淡口小,娇媚俊俏的男装玉人,莫名地羞答答的:「我来找你……聊、聊
天。我们虽有……婚约了,可我对你所知不多……你有几位兄弟姐妹?」
想了解未婚夫,不是该从爱吃甚么、嗜好甚么的开始问起吗?为何一来就问
这个?
「兄弟姐妹?一个都没有。我连父母是谁都不知道……我是个弃婴,在孤儿
院长大的。」
「孤儿?!」她倒抽一口凉气:「那、那今晚你若有何闪失……你陈家岂不
就……后继无人?幸亏冰姐叫我来问你一下……」
「妳说来找我聊天,其实是总舵主她吩咐妳的?她跟妳说了甚么?」
「冰姐说,今夜兵凶战危,你矫装奸王,着实生死难料……」李沅芷低头面
红,吞吞吐吐:「她叫我来问你,若你是家里的独子嫡孙……那我就该试着为你
陈家,留、留……留个后……」
留、留后?即是——生孩子?
骆冰!妳的售后服务也太周到了吧!不单促成李、周两女跟我订婚;现在更
大肆渲染气氛,鼓动李沅芷献身予我?
留后嘛,前面已经有双儿、陆无双、程英和黄蓉其中一个,必定会『四击一
中』怀孕,所以敬谢不敏了;但自从在大都跟程陆表姐妹3P以来,我当真好久
都未开过荤——
「对!正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都敏……我陈浩南若就此绝了香灯,
岂不是亲者痛仇者快!多得总舵主她提醒我,我绝对有需要跟妳留个后呀!」
「别喊这么大声……」李沅芷唯恐屋外有人听见,右掌匆匆盖住我嘴巴,霞
飞满面,错开目光,不敢正视:「那你……等一下,我回去更衣……」
我可不想再等,率先嘟唇一亲掩在我嘴前的小巧掌心:「更衣?」
她立即羞得撤手:「我这一身……全是男装……」
我及时握住皓腕,吻上手背:「不必更衣,我爱看妳穿男装。」
「穿着男装跟你……好、好古怪……」
「一点都不古怪,我最喜欢女扮男装的姑娘呢。」我轻拉纤臂,让李沅芷侧
身坐得更加靠近。白圆帽、黑长辫、马褂长衫,眼前的男装少女,与我一众女装
「那我……不换女装……」十九岁的小姑娘且喜且羞,俯首浅笑,帽沿下的
秀气前额,比白帽子更显白皙,我轻吻上去,手摸粉脸,端详吸嗅——
亲着柔肌,抚着滑腮,男装青丝,梳得整齐贴服;耳际项颈,暗擦花露,混
合女儿体香,沁人肺腑;李沅芷不过第二次跟我亲热,瞬间臊得双唇微敞,吐息
紧张,吹气胜兰,引得我移嘴索吻:「啜……」
昨日在余鱼同的魔笛驱使下,李沅芷的初吻为我所得,她随即又与陆菲青连
番热吻,对亲嘴已不陌生。当下虽仍见生涩,却怀羞配合我张口吐舌,浅吻起来:
「啜、啜……」
四片唇瓣,互衔互吮;两根湿舌,上下舔弄,我仔细地游览檀口,舐遍腮腔、
牙肉、贝齿……
小妮子早羞闭眼帘,任我施为;我吻着瞧着万分从顺的佳人,占有清白之躯,
已无悬念。陆无双是站着破处;双儿以泡姬服侍奉献;程英则是最传统的卧床结
合……轮到李沅芷,要怎样做,方能为她带来最难忘、最满足的初体验?
令她既羞耻,却又难禁亢奋,身心矛盾,不能自已的最刺激状况……答案,
呼之欲出!我昨天早就见识过了——
「啜……你脸上有东西……扎我?」李沅芷奇睁眼皮,惊见面前的我,唇上
下巴都长有花白胡子:「师、师父?!」
『玩家使用特技』易容术『,变成陆菲青的样子了!』
一旁的铜镜倒影中,我虽仍穿着大红湘北球衣,但露出来的颈肩手脚,皮肤
老皱;容貌亦发须发白,彻底改头换面成『绵里针』陆菲青的模样!
「你、你怎么变做……我师父?快、快变回去!」
「呃,我的易容术,好像突然失灵了,暂时变不回去……没相干吧?啜……」
「有、有相干!我不喜欢这样子……你先别亲……唔,啜……」
我无视抗议,反用陆菲青的带须双唇,更加细腻地强作深吻。一如所料,李
沅芷既羞急又排斥,可惜被我逮住脸儿逃避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师父』在亲
自己、吻自己:「啜啜……你、你停呀……等你恢复本来面目,我们再……」
「我的易容术不晓得要等多久才失效哦,耽搁下去,就没光阴留后了……没
关系的,我又不是妳真正的师父,对不?雪、啜……」
「有、有关系……呜、唔——」我持续懒管控诉,唇衔更重、舌翻更速,又
大泌口水,使她应接不暇,气促得难以反抗:「将错就错,妳就当玩个游戏,把
我当成妳师父……雪啜~~」
「那有这种大逆不道的……游戏……」李沅芷声讨无效,我牵引素手两捧老
人面颊,四目交投热吻,渐撩得她松懈动情,跟我舌胎纠缠,交换唾液:「雪~
啜~雪~啜~」
「看,不是吻得很惬意吗?」我释放朱唇,转攻贝耳,轻啜打了细细耳洞的
小小耳垂:「妳也喜欢妳师父吧?」
「不是这种喜欢……丫!」耳畔酥痒,她连话也说不好,我顺着脸颊往下亲
去,反复印吻纤幼脖颈:「啜……总之不讨厌吧?师父我也很喜欢妳啊。」
「别自称我师父……你再这样子,我要生气了……」我才不让李沅芷有气恼
的余裕,左手初按洁白马褂,隔衫揉胸,突袭得她身子一软,无法发作:「分明
是假的,妳动甚么气?但我敢说,陆前辈至少有七、八分喜欢妳这徒儿,不然怎
会一遭那魔笛挑动,便一发不可收拾?」
「我的沅芷长得这么标致,师父喜欢亲妳、摸你,很正常啊。」连亲玉女的
下颔咽喉,我搓皱马褂前襟,感受乳团:「譬如这里,生得软绵绵的……」
昨日我只曾隔布弄乳,今天自不甘于间接触摸,可这清朝男装要脱掉好麻烦
……咦,有办法!
掏出鳌拜匕首,刀尖小心地自领口纵向下割,剎那间马褂、长衫、中衣甚么
的全都迎刃而解,左右两翻:「裂~~」
三层衣服悉数摊开,女孩儿上半身再无片缕屏障,从粉颈至小腹,一片雪腻,
尽收眼底——
玲珑锁骨,碧玉云胸;蜂腰细收,肚腹紧致……春光乍泄,闺女自欲遮拦,
我抢先一步,掌握两乳:「别害羞,让师父好好看看、揉揉……」
未满双十年华的乳肌,无比滑溜;既能女扮男装,胸脯自不骄人,乃一手盈
握的娇小鸽乳;少女羞看我爱抚微隆酥胸,难掩在意:「是不是太……小?」
「小,也有小的好哦。」反正丰满如陆无双,我都尝过了;现在来一位微乳
派,亦别有风味——双手轻易包覆两只小白鸽,一捏一握,把玩起来,毫不费劲;
乳量虽小,却没影响掌心传来的美好手感;论敏感度也相当优秀,两点尖端
稍经掌底旋磨几下,已经微硬微凸……
我俯脸欲亲,悠长白须却率先扫中最不禁痕痒的乳豆,立时惹得光滑的乳脯,
泛起一小撮鸡皮疙瘩。逗弄之心顿起,我刻意挪唇拂须,来回揩刺乳首乳晕,毛
发骚扰,并蒂双莲不堪亵玩,一并冒起头来,嫣红挺拔:「痒、痒耶……」
「那师父替妳止痒。」稚乳顶莲,夺目诱人,我凑嘴一舔、再舔,将左峰粉
莲舔至更硬更大,越舔越湿;又合唇夹住,轻轻拉扯,最后含进嘴巴,徐徐啜食:
「啧……啧……」
紧张加快感,教娇躯微渗汗儿,淡淡汗咸令椒乳份外好吃,我唇吸舌卷,不
舍释口;李沅芷被我大啖乳尖,环手搂我脑袋,时而哼声,亦痒亦乐:「唔……
噫……「
女郎尚有右乳闲着,未受眷顾;我正待腾出右手去摸,却瞧见她逐渐坐不定
的项背后方,一条长长发辫,左右款摆……
嘻,没有比这更适合的道具了——我执住辫子,拉绕到它主人胸前,倒竖辫
尾,如使毛笔,一下一下地细拭右乳,点抹乳珠,描画乳轮……任男装少女想破
脑袋,那想得出一头秀发竟有如此『妙用』?
「你别玩人家的头发……哎……」
「师父不玩,徒儿妳来玩?」灵机一触,我将辫尾物归原主,以手把手,硬
是让李沅芷执己之发,搔己之胸:「妳自己拂拂看,看哪里最受用?」
「你、你讨厌……呜……好、好痒……」
「痒归痒,也很舒服吧?我亲一边,妳拂另一边,会更舒服的,啜……」
我再长吻可人儿的左胸,同时带动她执住发尾,挑逗右乳。半逼半哄下,想
来一根根毛茸茸的头发擦过乳间,滋味实在甜美,当我悄悄松手,眼皮半闭的小
丫头全不知觉,兀自转着辫尾撩拨奶尖,状似自慰:「唔……」
以手代口,我一面扬掌,续捏左乳;一面沉身俯首,伸舌舐吻,舐遍洁净雪
白的两胁、柳腰、下腹:「啜、啜……」
及至舌洗脐洞,呵痒得小肚皮一凹一缩,上半身的前戏遂告完成;余下来碍
事的,只剩下半身那一条纯白长裤。
「沅芷?」我跪到太师椅地下,犹在拂发逗乳的三当家方如梦初醒,惊觉失
态,涨红了面;我摸上她的裤头带,一抚臀侧:「来,脱了裤子……」
红霞直烧上耳根,少女默然羞偏俏脸,再悄然轻抬屁股,方便我拉下外内两
裤——
裤鞋落地,玉足穿着一对长及半条小腿的如雪白袜;色泽更胜于雪的,是裸
裎的上半截小腿、膝头和大腿;去到腿根尽处,春色又由白转黑,正是那芳草萋
萋的油亮小三角……
长衫割裂,中门大空,迹近全裸,李沅芷羞赧地夹腿迭掌,蔽护私处:「怎
么跪着……你回来坐……」
「因为师父想细看、细摸、细亲妳的腿儿啊。」我鉴赏小腿,娇肤细嫩得彷
佛没有半个毛孔;婆娑腿肌,薄腻似绢,骨肉匀称;唇亲膝盖,香香暖暖,柔顺
滑溜:「啜……徒儿双腿好美……」
「当真……美吗?」
「当然不假,啜、啜……」
喜闻赞美、腿上怡然,本来紧闭的双脚不觉越敞越开,我凑头横吻大腿内侧,
逐寸推进,转瞬间,处女地已然在望……
「让我看看……」我仰望要求,李家千金咬咬下唇,缓缓移开双掌,让我一
窥全豹——
一缕缕乌溜溜的海藻庇护下,一扇纯洁的玉贝静静酣睡。未经人事的一线肉
壳,白里透红,如无缝闭合,却因接连的前戏刺激,禁不住淌流出一丝丝鲜露…
…
「除了看,你还要……亲?」
「嗯,妳怎么晓得?」
「方才冰姐说,那些最怜香惜玉的男子,都会想……亲……」出身官家的大
小姐垂眼羞瞥,嗓音低得几不可闻:「我抹……干净了……才过来……」
好骆冰!连口交此节,都帮我早埋伏笔!
「对,我最是怜香惜玉,最爱品玉……」我一舔上唇润湿,嘴巴便往肉壳处
轻轻一啄,浅亲起来——
唇触嫩肉,连啄弧隆阜丘;我嘴畔的白胡再作助攻,搔痒女阴;唇须夹击,
初尝此道的李沅芷那消受得了,失声娇呼:「丫!」
极欲敲开玉贝,我亮出舌头,盯上那一线壳缝,上下洗擦;舐着缝间鲜露,
咸咸酸酸,引人垂涎,舌根不禁越舔越快,令肉隙催生更多甘美汁液……
首遭叩关,我脑袋旁边的两腿,敏感得时直、时曲:「喔……哎……」
「别乱动,让师父专心亲妳……啧……」我握住白袜两踝,往上一举,让双
足踩上椅去,变成『M』字分腿,更方便我埋首口活:「啧、啧……」
精诚所至,贝缝渐开,现出那粉艳欲滴,新鲜水亮的娇弱肉蚌。美食当前,
我咽咽口水,立刻唇吮舌抹,大快朵颐:「雪……啜……」
鲜活粉蚌,滑不溜口;臊咸味儿,勾人欲念;我越吃越爱,舔得蚌面湿得一
塌胡涂后,便伸直舌尖,钻探蚌里洞天——
「呜!」玉蛤乍遇外物侵入,李沅芷浑身一颤,痒得挪臀欲逃;我忙抓住她
两截大腿制止:「别躲……啧、啜……」
舌潜膣内,感觉更湿、更滑、更暖……我流连忘返,浅进浅出,不徐不疾地
品味『小沅芷』;可异物入体,又转又舔,却害得『大沅芷』苦乐难分,呢喃求
饶:「不、不要……别亲……里面……不要亲……那、那里……」
「咦?师父亲得妳不舒服吗?好,那就住口不亲。」
「不,别……不亲……不是……不舒服……」
「想继续亲哦?那妳叫我『师父』。」
「不、不要……」
「雪、雪……叫不叫师父?妳不叫,我就不亲……啜、啜……」
「呜……师、师父……」
「说大声些,啧、啧……」
「师……师父!」
「唔,沅芷乖。说,师父在干甚么?啜、啜……」
「哎……师父在帮……帮徒儿品、品玉……」
「雪、雪……妳刚才叫师父,别亲里面?」
「不、不……亲、亲里面……」
「拜托师父做事,这般没礼貌么?啧、啧……」
「徒儿沅芷……请、请师父……亲、亲里面!深些、快些……!呜……」
「好,说得好,师父这就来奖励妳!雪、雪、雪~~」
李沅芷终愿配合我玩『角色扮演』,真是叫人心头激动!投桃报李,我掰大
嘴巴,罩住整只蛤儿,深含蚌肉;又豁尽舌速,如风疾舔蚌道入口;百忙中,久
违地抬头一望,喜见满眼旖旎风光——
一双小白袜踩上黑木太师椅,两条娉婷纤腿,蹲坐劈脚大开,便利我跪地埋
首牝户,勤快品玉;三重衣衫从中割裂摊开,一丝不挂的细腰玉乳,因着胯间连
绵快意,扭摆起伏;男装发辫下的姣好花容,星眸茫闭,腮红扑扑;右掌递到唇
边,似想抿嘴掩盖春音;复又乏力地用细白门齿轻啃葱指,好去忍耐如虫行蚁咬
的舔阴愉悦:「呜、唔……喔……」
好好的一位端庄姑娘,卒被我狎玩至耻态毕露!也是时候让她痛快登顶了…
我左手拇食二指齐施,拨草寻宝,掀推包皮,逮住最敏感的小珍珠,搓弄不
绝;蛇舌亦加入战团,针对力舐;右手则食中二指一合,初扣蛤穴……三路猛攻,
弹指间顿叫小雏儿激烈泄身:「师~师父~呜~丫~~!」
李沅芷腿根抽搐般闭合,几没夹住我脑袋;裸躯腹胸抖震,香肩连耸;身子
脱力般往椅背瘫靠,汗红朱颜疲惫一歪,头顶的白圆帽松脱掉落:「嗄……嗄…
…」
我站起来,弯腰替她拭去汗水,吻脸抚慰,下半身的篮球裤裤裆,显眼撑起;
忽见柔荑轻扬,怯生生却主动地,按在那红色的小帐蓬上——
刚喘过气来的小妞儿,眼睫羞斜,声音蚊子般轻:「冰姐说,你亲完我……
就该换我……亲你?「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