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莓之夜A
蓝莓之日
“他五尺十一寸、深咖啡色头发”这是我第一次见他时说的第一句话。当时,
我正在找那个当时已经不属于我的男人。
本应该是徒劳的问话,竟然因他的记忆力,而让我知道了,那个曾属于我的
男人已经离开了属于我的世界。怨恨一个不存在的人,是没有意义的,但我仍想
在他面前咆哮一番。然后?我仍会对他留恋,不舍。然后?我可能会哭闹着恳求
他重新接纳我,承认着自己不存在的错。对,我就是个神经质的女人。甚至有点
神经病也不一定。
人世间最难被人接受的,永远是人们知道的真相,那些不愿被接纳的真相。
愤怒、激动、沮丧,这些负面情绪完美的融合在一起,让我很不理智的做了
一些极不理智的行为。我对一个第一次见面的陌生男人咆哮了,而且是在一间貌
似属于他的西点餐厅里。
然后?摔门而出,我焦急的离开了那间嘈杂的让我心燥的甜点心铺。没有目
的,没有方向,只觉着在那间店里我无法冷静,无法思考,我只是为了离开而离
开。
在他准备关门的时刻,我再次回到了他的门前。我并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回到
这里,就好像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会对他咆哮一样。同时,我也不清楚,为什么
这次回到这里,我会这么安静。
隔着雨后濛濛的玻璃,我怔怔的望着他,他也这样静静的看着我。夜色下的
霓虹灯让玻璃后的他,看来有些梦幻,我忽然觉得四周很安静,让人心绪不宁的
安静,也许算是一种另类的宁静吧。
“小姐,你需要什么吗?”他开口了打破了宁静,梦幻的迷雾也逐渐散去。
他似乎遗忘了不久前我和他之间的初遇,而我也并不想去刻意提起。
我内心涌现的答案,我却无法说出口:“我无处可去。”这样诚实率真的言
语,我会误会我在勾引他。
“我需要一个人说会话。”这样的话,在这寂静的午夜,面对一个陌生的男
人,仍然很苍白,仍会很暧昧。我没办法思考这些那些考究典雅的词句,我今天
真的不想在乎这些繁琐的细节,因为我已经很烦躁了。纵然如此不在乎用词,可
感觉仍是那样真实。我感觉自己好像是个可悲的拉客站街女,唯一的不同是我上
门推销自己。
他给了我一支他自己卷的烟,我俩站在街边,临窗的望着街道上来来往往的
午夜车流,然后再对视……
呛喉的生烟叶给女人的刺激永远比男人大,好像突然闯入咽喉的巨大阴茎,
无法忍受的剧烈咳嗽,仿佛窒息的首次演习。他轻抚在我后背上的大手很温暖,
很温柔。我不觉得我是个放荡的女人,我只是想找回属于我的男人。
那辛辣的气雾在体内辗转而出,似乎带走了体内停滞的,某些我不能理解的
东西。呼吸间,有种身体轻盈漂浮的错觉。像高潮过后的余味,一丝满足,一丝
倦怠,一丝欢愉。
他对我很亲切,说话言辞也很温柔,他的嗓音在这宁静的夜晚带着一种让人
迷醉的磁性。我怀疑是不是昨天的大麻还在作祟,但我相信霓虹灯下的幻觉会特
别缤纷。
思念,一种无法自我控制的无用功。
我的精神在挣扎着,摆脱没有意义的消耗生命。但,只是瞬间,思念的潮水
就淹没了整个我,没有给我任何喘息的机会。好像刹那间硕大的阴茎插入,心理
准备好迎接它底线的停歇,它却仍在无尽的延伸,只是一次单程的激烈侵入,就
让人毫无准备的高潮,那并不一定会是令人愉悦的。我相信我的表情是呆滞的,
我无法控制的条件反射,那应该是一种错愕。
我不知道我的生命暂停了多久,在我的精神重新回归这个世界的时候,他已
从我记忆中的位置,瞬移到橱柜前,悠闲擦拭着清澈的玻璃。
我不知道,人性的根本是不是迷失,我只是为了找回那个属于我的人。
他很随意的打破寂静,我明白他只是想让我放轻松点,我确实太紧张了。
他告诉我,这里经常会有些情侣们遗忘的物品。可能是信物,可能是遗物。
信物,大多会被两颗畸形的心赎回。两颗相互纠缠、扭曲、依存的心赎回,
生命灵魂镶进彼此身体的心赎回。
遗物……都会安详的躺在角落,无声的藏匿在岁月的匣子里。
他随意的讲述,好像那种古老的魔幻传说,又似乎蕴涵着某些我所不能理解
的深意,也许他只是在故弄玄虚。
“他是个搭讪高手。”我脑海里竟然会闪现这个念头,我竟然能听这种故事
也觉得他在对我搭讪?谁会用魔幻句式去搭讪?这肯定是昨晚的大麻!
他对我的失神并不在意,老旧的木头匣子,温柔的放在失焦的我面前。我已
经忘了,究竟是我在失焦的状态下,还是瞬间聚焦的状态下,我只记得我很迫切,
抑制不住的在那装满沧桑的匣子上寻觅着,我不知道我想寻找什么,想找到熟悉
的遗物?是一种潜意识的期盼,而我我内心深处并不希望真的找到什么,特别是
曾经已经遗弃的。
我经常会独自彷徨,两极化的内心挣扎,是女人都会有?还是拥有某种特质
的人才会有?我只知道,我一直在生活与选择中挣扎着。而今天,我一直在大麻
与现实中挣扎着,面对着一个大麻一般的男人挣扎着。
我怀疑,这一切只是一场单纯的梦境。或许,是真实的幻境。大麻魔力。
那个属于历史与岁月尘埃的匣子,在凝视的幻觉下,恢复成古老庞大的棺材,
透过朦胧的匣壁窗,隐约看见囚禁在里面支离破碎的一颗颗残心,凌乱堆放着那
些曾经真挚热血的心,都像垃圾一样静静的躺着。
静静的凝视,悲伤。恍惚间一颗颗残缺丧失生命的心骤变,庞大的体积让我
压抑的窒息。迎面涌来莫名的悲伤,庞大的体积让悲伤也变的巨大无比,让人无
法承受的压力,无力喘息。
暖暖的指尖在脸颊静静翱翔,他温柔而遥远的劝慰着什么。我恍惚的凝望着
指尖晶莹颤动的颗粒,那应该是我替天空带给世间的一颗雨露,一丝凉意……
“就像这些蛋糕,芝士蛋糕和苹果派总是买完,馅饼和慕斯蛋糕也接近买完,
但总有一个蓝莓派没人要。”这是我神游后,听到他说的第一句话。也许,他一
直在喋喋不休的说着什么,而我,也一直在朦朦胧胧的回应着什么。
“蓝莓派有什么不妥?”我不知道他是否会听到我的意识表达,还是他习惯
自问自答的说话方式。
“蓝莓派没什么不对,只是人们选择了其他,你不能怪蓝莓派,只不过没人
要它。”他这个例子并不会太贴切,但我明白他只是好心在开导、劝慰一个陌生
女人,一个午夜落寞的陌生女人,一个沉醉于大麻精神恍惚的女人……
我很好奇,为什么他一直没对我有所行动?特别是在我脱离现实的那段时间,
我绝对不会抗拒他的亲近,那一定会是一次奇异的魔幻之旅。我肯定,我即使不
化妆,也是个颇有姿色的女人,在午夜孤男寡女的午夜巷边小铺,我对任何正常
的男人都会有不能抗拒的诱惑力。他,或许是个爱好同性的女性之友,对!一定
是这样。
他给了我一份蓝莓派,额外还加了冰激凌球。看着蓝莓派表面蜿蜒滑过的鲜
奶,从金黄的面包上涌落得乳白浆液,深深交融进那湿滑的蓝莓酱中。这仿佛让
我亲眼目睹,干涸的阴道被浓郁的精液润泽的过程,那样真实,那么自然。待一
切过后,那些曾鲜嫩的殷红终会变成干涩的经血,曾美好的交融,也只会留下似
精液干涸后的片片斑白。
我品味着被人们遗弃的味道,松柔微脆,透彻甘甜,还有被人们遗弃的特别
味道,属于孤独的冰冷。
我已经忘记了这只是个陌生的店铺,这只是个陌生的男人,这只是个迷幻的
午夜,我习惯软绵绵的趴在了吧台前,没有聚焦的让自己存在在这个时空这个空
间的这一刻。
他似乎总有讲不完的故事,说不完的话。
他和我聊到钥匙,一些客人们遗忘在这里的钥匙。他告诉我,他留着这些钥
匙,是为了让那些能被打开的门被打开。
午夜总会给人更多的遐想,特别是在大麻的点缀下。
午夜的钥匙和门锁,让我禁不住联想到他的暗示。他身上那把没有找对门的
钥匙,还有我身上这失去钥匙的门锁。我并不是个放荡的女人,我只是想找回属
于我的男人。
这一夜他和我聊了很多,聊他、聊爱、聊蓝莓派……
幽蓝微白的天空,悠扬的音乐仿佛在耳边跳跃,我离开了那令人迷幻的房间,
那令人迷醉的人。仿佛一切都不曾发生,一切都确实没有发生,什么都没有发生。
只是我失去了那个属于我的男人,我总能找到他,总会找到他……
属于我记忆中的生活,似乎永远都是幽蓝的夜,似蓝莓般深邃湛蓝。
我又来到了他的身边,因为能让我松弛,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即便他真
的是玻璃,我也不介意,我只需要一个能容纳我的空间,能陪伴我的人。
我知道,我想他了。他?他……
我再次陷入选择沼泽,我在想眼前的他?还是在想曾属于我的那个男人?
彷徨使人无助,女人无助的表现,总是那不竭的泪迹。
我无助的依偎在他怀里,为了精神上安全感。
他拥我入怀,对弱者的怜悯?
我知道他对我没性趣,我也并不是个放荡的女人,我只是在找到属于我的男
人前,寻找一丝慰藉。
“你知道吗?他已经不在了。”哭泣后的声音,沙哑伴着微微啜泣。
“蓝莓派是属于珍爱它的人的。”他把我搂的又紧了些,我只想让自己发泄,
哭泣,我想他对我在意。
只是静静的相依,他静静的拥我在怀里,听着我轻重缓急的抽泣。我能感受
到他发自内心的悲伤,那是为我诞生的悲伤……
脸上挂着交错的泪痕,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我就这样悄然睡去,在他安静
的怀里安静的睡去。
梦,会在你悲伤难过时,用幸福的幻境抚慰你。
梦,会在你感受幸福时,用恐怖的真相扼杀你。
我被梦中那个曾经属于我的男人唾骂,他在梦里抽打我,用唾沫告诉我,我
只是个荡妇,只是个被遗弃的遗物,没有谁会在意,没有谁会怜惜……
脑海中的泪水,再次润泽那干涸的泪痕。温柔的指尖,撩过我的脸颊,打断
了那些悲伤的河水。温暖的掌心拂过我悬挂泪滴的下巴,轻巧的抬起我的下巴,
我看见了他遍布棕色胡渣的脸颊,还有那暗红的唇。
很轻、很柔、很慢、很精致的一吻。我心醉了,无力的倾倒。
“起来,去吃属于你的蓝莓派。”他的声音还是那样温柔。
还是吃着那男女体液堆砌出来的食物,并不难吃,就好像男人的精液,并不
难喝。
男人,属于我的男人,我没有找到,那个曾经属于我的男人,那个已经不存
在的男人。
对着那仿佛被捣烂的男女体液遗迹悲伤哭泣,是件更让人悲伤的事情,他只
是静静的看着我,没有呱噪的再说那些属于别人的故事。
哭,和高潮在某些方面,异常相似。几次体液横流的哭泣,和几次体液横流
的高潮,一样消耗体力,一样消耗精力,一样是种发泄,一样深感倦意……
我累了,对着那盘捣烂的蓝莓派,我睡了。他像蓝莓一样,只是静静的在我
面前,只是被动的等待我索取,然后捣烂、丢弃……
我睡了,在梦境。我仍在梦中哭泣,仍在那,仍是哭倦深深的睡意。
他偷吻了我,在我眼前,他吻了那个睡梦中的我。我能看到他吻时,眼眸间
对我的怜惜,那唇瓣间软肉的厮磨,那嫩肉彼此的爱意。
看着他在我面前,吻着昏睡中的我,我却能异样真切的感受所有触觉,包括
他炙热的唇,还有他那深刻的唇纹……一切都好像魔幻境中的魔法一样,让人痴
迷,却又无法操控。
他缓缓离开我那昏睡身体的领空,一脸若有所思的站在那里,我忽然发现他
或许是在梦里,自己又在自己身前,我只是个没有人能看见的旁观者,所以
我才没有太多顾忌。
当他用手探了探我的鼻息,我忽然感觉他有点像傻傻的小男生。我不知道他
究竟想干什么,我真的很好奇这个曾被我误认为对女人没性趣的男人,究竟会对
睡梦中的我做什么。
他的手用力的揉捏着牛仔裤的裤裆,我才发现,原来他一直以来并不只是虚
张声势。
面对昏睡中的我,他的脸不断贴近我裸露的皮肤。我感觉到战栗,那种对未
知的恐惧,还有对他行为上的期盼。盯着我衬衣扣缝间露出的内衣,他开始粗重
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男人自渎,而且那个男人的对象还是昏睡中的我,我
却能亲眼看到这一切,并不是谁演给谁看,真实其实是最大的刺激。
梦,永远让人无法琢磨。
他迫切的表情和涨红的脸颊,让我有了感觉。他就好像曾经那个属于我的他,
在他第一次对我有想法,并带来行动时,他眉宇间也是这样,怀念。
我感觉身下有些潮湿。我贴近他的脸,用力挥了挥手,他仍忘我的注视着我
胸衣里的肉色,粗重的喘息,手臂不停的上下晃动……
我面对他,慢慢褪下了长裙,我感觉自己脸在发烫,身体反应很强烈。我已
并不是处女,恍惚间,回到肉膜在他的冲撞下破裂的刹那。
我忽然被自己的精神告诫,欲火骤然冷却。当看他慌乱的拉开裤子拉链,匆
忙掏出阴茎时,我忽然发觉,这一切只是在梦里,只是在魔幻的梦境。
他的阴茎狰狞,在昏睡中的我手臂上轻轻磨蹭,我手臂上骤然感觉那另类的
肉体触感,让我细小的汗毛都开始列队。
这一切都只是在梦境,即使梦境发生了一切,现实也不会发生……
放纵,也只是在梦境里。
我飞快的攥手为拳,拳分两根指头,用两个指节充分沾满分泌的润滑体液,
我能感觉到我一直没剃的腋毛,已经被他湿滑的液体分化梳理成了一小撮的
小辫子,都是一簇簇的,一层层的,来回摆动着。清晰的感受着包皮被我腋窝来
回的翻动,每次翻动都让微微干涩的腋窝,重新湿滑。
我内裤的底部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完全湿透,米色的底部在我褪下时,已经彻
底成了半透明的肉膜。
我裸露着下半身,用手指安抚自己的同时,我正凝视着一个猥琐昏睡女人淫
乱的男人,而失去意识被猥亵的女人却正是我自己,我竟然望着那个用阴茎猥亵
梦境,总是出乎意料的微妙。
他突然把阴茎抽出我腋下,面对我的脸,飞快的用手来回撸动。我感觉到鼻
子上炙热的一坨。紧接着,上唇附近那滚烫的感觉。
我有些惊愕,没有任何征兆,他也并不是在我面前,我的脸前,并没有任何
能让我有感觉的东西。这种感觉很微妙,就好像一个人明明坐着很无聊的时候,
忽然感觉有阴茎在阴道里活动,却发现衣裤着装依然整齐,并没有任何问题,而
身边也并没有什么可疑,那种感觉是微妙的爽快,却又让人惊愕的无所适从。
这类无拘无束的享乐,只要一个人去充分的感受欢愉,享受过程,永远不会
有任何问题。
感受着温软的嫩肉,在鼻头滑动,略微有些痒。他竟然用自己的唇,把他射
在我脸上的热液吮吸后舔舐干净,只余下细微的痒,潮湿的水汽。
在他舌尖舔舐我上唇唇瓣时,我试着用舌尖和他的舌尖接触。在我感觉与他
接触的刹那,竟然穿透了……
那种感觉却依然是真真切切的接触,好像我的舌尖在他的舌头肉中穿行,炙
热的湿滑感,让我想到流淌的血液和遍布血管的肉里脊。
我又禁不住的打着冷颤,下体也控制不住的向外滴答着那些黏糊的液体,大
腿内侧的两边也被激流开辟出了两条河道。我有些诧异,难道恐惧也可以让人性
奋?
我的脸和身体越来越烫,他好像正在看着我,看着我这羞耻的行为。
睁开朦胧的双眼,却意外看见他的阴茎正在我脸前。当我与他的视线相交时,
刚刚那种熟悉的炙热感又回到了脸上,竟然连落点和坐标都一样。梦境里,还有
时光倒流?
梦,还真是玄妙诡异,无从琢磨啊~ !
我还想说他会不会和刚刚一样,用嘴把我脸上清理干净的时候,我才猛然发
现,我好像已经不是在梦里了。
时间静止了。
我和他的身体、思想都静止了。
他那不屈的深咖啡色阴毛,仍在调皮的转着圈伸着缓慢的懒腰。
我裙底的液体,仍遵循着既有的规律,与地面合奏着莫名打击乐。
我想逃,但下体的池沼,我觉得站起来会更难以面对。我甚至不知道究竟我
是不是小便失禁过,甚至大便都……
他眼神在飘忽,他手中的阴茎飞速的萎缩着,在我眼前吸引着我全部的眼球,
我猛然定格在他的阴毛上,深咖啡色。
“他五尺十一寸、深咖啡色头发”这是曾属于我的男人特有的色彩。
“蓝莓派没什么不对,只是人们选择了其他,你不能怪蓝莓派,只不过没人
要它。”并不是没人要它,而是人的怯懦;并不是没人选它,而是它的被动。
“蓝莓派是属于珍爱它的人的。”其实,蓝莓派也可以选择。
我只是想找回属于我的男人,对我的男人,我宁愿是个淫荡的女人。
我的裙子已经彻底的湿透了,下身纵横交错的液体,从小腿盘踞到腹股。屁
股蛋还有着火辣辣的疼,还有移动时,菊花伸展的不适,胸前裸露的乳房,已经
布满了齿印,听着不远处轻声的鼾声起伏,我忽然觉得很满足。
有些困难的重坐回那个吧台前,感觉一切都好像是一场真实的梦。
看着睡前的那盘蓝莓派,上面的冰激凌球已经完全溶化坍塌,乳白色的浆液
浸透了捣碎的派,和幽蓝的蓝莓肉酱交汇。
我陡然发现,那幽蓝的蓝莓酱汁中间,有滴晶莹的亮点,像幽蓝星空中的雪
钻一样璀璨夺目……
「写在菊花」
从昨天中午开始剽窃,谁知道,悲剧发生了,竟然一直到现在,清晨六点十
分结束,太悲剧了,不练就钝,果然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