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腥】【1
(一)
和那个男人一起生活,已经超过3年了。自从三年前,他们离婚,我就一直和那个男人住在一起,而我的母亲,却只有每个月一到两次的见面而已。虽然,每个月的见面次数不多,但是我是知道的,母亲对我的爱,并没有因为她和那个男人的分开,而减少半分的。或者说,反而增多了才对。
和母亲的见面约在下午,我草草收拾了一下自己,出门到约好的咖啡店和母亲碰头。她还是一如既往的样子,打理的顺顺的黑发盘在后脑,一身黑色的职业小西装,让人眼前不由一亮。职业装不能凸显她的身材,却让她看起来纤纤玉立,反而更有一种出尘的气质。
她缓缓地坐在我的面前,点了咖啡。然后照例问起了我的近况,我含含糊糊的答着,骗她那个男人对我很好,让她放心地工作、生活。看到她温暖的眼神和眼角几丝细细的皱纹,我的心狠狠地抽了一下。
「今天,就让我陪你逛逛吧。」我开口提议。她微微一愣,明显没有想到我会这么说,想了想才道:「没看出来啊,我的儿子也有长大的一天。」我看到她的眼里,越发温暖的目光,不禁暗自为自己的提议,感到欣慰。
但是才过了不到一会,我已经有些吃不消了,男人或许天生不适合逛街吧。
我只觉得晕头转向,母亲似乎看出了我的窘境,提议结束今天的行程。我不忍破坏她的好兴致,笑着说,只是想去个洗手间而已,让她继续逛。然后为了圆谎,约了会合地点后,匆匆逃出了她的视线之内。
漫无目的地在鳞次栉比的店铺间游荡,突然玻璃柜里的一件裙子引起了我的注意。v字形的开口,白色的束腰,层层叠叠的裙摆,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脑海中出现了母亲穿着这裙子的样子。黑发披散,双眼默默,刀削的双肩,笔直的双腿,娇弱、慵懒。是那样贤淑,让人不忍亵渎。几乎没有犹豫的,我掏出自己不算鼓的钱包,买下了它。
和母亲回合的时候,我注意到母亲看到我拎着装好的裙子时,眼中的喜色。
我暗暗得意,「给你的礼物。」边把袋子递到了她的手上,她眼中的笑意更浓了,嘴角也翘了起来。唇上散发着一种瑰丽的光泽,那不是唇膏之类的装饰物,是天然的唇彩,却反而让我痴迷。但是母亲的嘴中却道,「你自己赚的钱也不多,刚刚才进入公司,用钱的地方多着呢。」我听着她的唠叨,突然感觉一阵幸福。「妈,今天我们就不在外面吃吧,我想去你那吃,好久没有吃你烧的菜了。」我提议道。
「怎么,有什么不方便吗?」看到母亲微皱的眉头,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没有,怎么会有不方便?」母亲犹豫了一会,好像下定了决心似地开口道「说吧,想吃什么,今晚妈妈给你做。」我一听母亲同意了我的提议,心中开心,忙说:「只要是妈妈做的,我都喜欢吃。」于是,我和妈妈久违地同逛了菜场。买了常用的食材,往她的住地走去。
这里,有点远离新区中心。那些有点年头的房子,让人心中感觉很踏实。
「看,还不是个装清高的骚货」「我就说,她这种女人,私底下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睡过。」「唉~要在我那个年代,早就抓去浸猪笼了」我和妈妈并肩走进小区,听到一群老太婆的议论。抬头,看了看妈妈,她眼角发红,肩膀也抖个不停,想到之前母亲听到我要到她住地时的犹豫和不安,我突然一下感觉明白了什么,狠狠地瞪了一眼那群长舌妇。更为母亲,为了答应我的愿望,甘愿这样在儿子面前遭人羞辱,感到一阵心痛。
那群长舌妇就像卡壳的电影一样,突然就没了声音。我不知道自己除了瞪她们之外,还能做些什么。幸好这时候,母亲在一边轻轻地拽了拽我的胳膊,是那么无助。我「哼哼」着,从她们身边走过。
这是我自从和母亲分开居住以来,第一次走进母亲的住地。只有40多个平米的小房子,里面被母亲收拾的干干净净。只是卫生间里只有一个套洗漱用具,一条毛巾;卧室的床上,也只有一套被子和枕头。我不禁纳闷,难道这些年,母亲还是独身一人吗?
看着在厨房忙碌的母亲,为了给我做饭,那一套职业小西服也没有换下,匆匆套上了围裙就进了厨房。我不禁开口问道:「妈,那些老女人——」话没问完,就被母亲突然抖动的双肩给噎下去。
我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走进厨房,看到她低着头,双肩抖个不停,我突然意识到自己或许在不经意间,伤害了这个外表看似坚强,却脆弱易碎的女人。
我荒废掉的青春里没有和女生过多的交集,看着独自垂泪的妈妈,突然有些手足无措。想起她小时候抱着我、安慰我的样子,我默默地从后面搂住了她的双肩。
我能感觉到她在我触碰到她的时候,浑身一抖。但是不一会就软了下来,往后靠在我的身上。彼此紧贴的身体,让我能感受到她那柔软的腰肢。我紧紧了紧胳膊,让她更容易地依靠着我。
沉默,持续的沉默。直到她的肩膀也慢慢软了下来。鼻中闻着母亲发间那淡淡的清香,一阵迷醉。突然我发现我自己的胳膊,竟然搭在她的胸前,但是却感觉那职业小西装下的胸脯,硬硬的。完全没有以前意淫那些女明星时,想象中的柔软。我不禁为我自己在这种时候也能异想天开,而感到一阵无语。连忙讪讪地把手给缩了回来。
母亲也直起了身子「别听她们胡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啊!」母亲轻轻地说着,不知是说给我听,还是在安慰自己。
我突然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讪讪地走出了厨房。「妈,你卧室怎么也不收拾一下?」看着,卧室的床上那几件,估计才收进屋的内衣,一阵脸红的我问道。听到我的话,母亲连忙从厨房跑了过来,一把抓住那几件传统的白色棉质内裤,急急地塞进了一边的衣柜里。
那只是几件普通的白色棉质内裤,上面用一些蕾丝和绳子做着基本的装饰。
但是这几件传统的内裤,却像烙铁一样烙进了我的脑海中。一种异样的刺激,让我面红耳赤,呼吸都有些急促了。
「你也是个大男人了,怎么能盯着女人的内衣看。」母亲的脸红红的,不知道是因为才哭过,还是不好意思。让我看得一阵阵眩晕。我想为自己辩解几句,却发现说不出话来。只得讪讪地坐到一边,问道「妈,什么时候吃饭?」「马上就好!」母亲又在卧室扫视一圈,确定没什么「不雅」之物,才走进厨房。
长时间没有吃到母亲亲手烧的菜肴,感觉好吃的快要咬掉自己的舌头。「慢点吃,没人和你抢。」妈妈看到我的吃相,笑道。「其实,我一直是一个人住,所以衣服收进来也没怎么叠放」母亲轻轻地说道。不知道是在向我解释内衣没叠的秘密,还是申诉自己被那群长舌妇诋毁的清白。
我突然感觉到心头一松,或许没有一个人希望自己的母亲是一个朝三暮四的女人吧。虽然我知道母亲是个贤贞的女子,但是听到她自己这么解释,也不免松了一口气。
母亲自三年前搬至此地,一直没有再谈婚论嫁,怪不得会遭到那些长舌妇的诋毁,她却一直隐忍。我好像看到了母亲早出晚归时被人指指点点,心中有些自责,又有身为人子不能照顾好母亲的愧疚。
饭后,为了弥补心中的愧疚,我主动帮母亲收拾了碗筷,然后就想匆匆逃离,我发现我有点怕看到母亲那无助的眼神。「能不能再陪我会?」身后母亲低低地说道。「恩?」「我有点怕这个寂寞的房间……喔,你如果没有时间就算了。」我突然感到母亲是那样的无助,想着白天那些长舌妇对她的诋毁,我怎么还能一走了之?
真正留下来,却发现依旧是长时间的沉默。我们一起看了会电视,母亲便早早地睡下了。除了偶尔地对话,我们基本是在沉默中度过了这个夜晚。有时候,我感觉,母亲真的只是需要一个人陪陪她而已。她一个人生活的太久了,这屋子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太大、也太空洞了。
那天之后,我是怎么回家的,已经记不得了。只记得,最后和母亲越好一起去西湖玩玩,陪她散散心。
(二)
西湖,自古就是江南美景的代表之一。
几天后,我和母亲一起坐上了前往西湖的旅游团班车。一共20来人,大部分是一个班级的学生,看样子似乎踏春郊游。车上,坐在我们对面的是一对农村夫妇,都已上了年纪,男的有些木呐,看着窗外不说话。那婆妇确很是健谈,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说他们是来西湖边的灵隐寺求子的,镇子上的人都说灵。那男人皱了皱眉,看样子对他的妻子自来熟的性格很是了解。
路程并不长,几个小时的路程一晃就过去了。午饭时间刚过,我们就到达了这次4天3夜的旅行目的地。住的地方很空,或许是还没有到假期的关系吧。那些学生正好包了3楼一层的房间。于是我和母亲只得在2楼角落寻了两件连着的单人房,住了下来。而那对山里的夫妇,则就在我们对面的双人房落脚。
吃过午饭,那帮学生嚷嚷着要自由活动。于是,只有我和母亲,以及那对中年夫妇一起跟随着导游,前往灵隐寺。母亲那一辈的女子,似乎都有过庙必去一拜的思想,我也只好陪同前往。
灵隐寺,距离西湖尚有一段距离。等我们几个人到达时,已经快要下午三点了。一路上郁郁葱葱,阡陌纵横,让人心旷神怡。我不免为自己能选在不是假期的日子里来游览,暗自高兴。不仅是宾馆的人很少,就连这一路上都几乎没人。
少了些人气,反而觉得寺庙更加出尘了。
沿着阶梯,走过密林似的半山腰,便到了灵隐寺。寺并不大,导游带我们游览了一遍,便约好了回去的时间,让我们自己活动了。那夫妇俩也是心急之人,抓了个和尚,问明哪个是他们要找的送子菩萨后,便一齐跪拜去了。母亲也拉着我,恭恭敬的拜在大雄宝殿的佛像前,嘴里念念有词。
我看着她青丝垂髫,黛眉微皱的虔诚样子,心中暗赞一声贤淑;眼角的几丝皱纹,不但没有破坏她清丽的容颜,反而多了一份成熟的雍容和优雅,配上她的一袭春衫,让我不禁怦怦心跳。我讪讪地别过头去,为自己用这样的眼光看她,感到一阵惭愧。
这时母亲也完成了祷告,站了起来。看我东张西望,说道「这里是寺庙,不要这样没有规矩。」「妈妈,你都祈求了些什么?」我问道,掩饰着自己心中的惭愧。
「能有什么?还不是祈求佛祖能够保佑我的孝顺儿子。」母亲眼含温柔地回答。
我没有想到,只是我自己一时的散心提议。竟然让她记在心里,还以此为孝顺。心中暗暗感动,重重地拥住了她。她似乎没想到,我会在这里突然抱她,但是身体一僵之后,还是反抱住了我。那一瞬间,我感觉到一阵温暖包围着我,已经三年没有体会到的母爱,让我久久地不想放手。
沉默,长久的沉默。突然,一句话打破了,这温馨。
「你说,当年那许仙是怎么和那白素贞行房的?那白蛇也有我们女人这样的穴吗?也能让男人在里面抽水?不知道长个什么样?」一听就知道是那个自来熟的婆妇又在说些奇怪的话了。
但是这一句话,却像是打开了我的开关一样,「那白蛇也有我们女人这样的穴吗?」好像重播一样,一遍遍地在我脑子里回转。我只感觉,全身的血液,一下子冲进了脑门。我不知道我自己是不是已经面红耳赤,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因为我的小老二,也已经脑门充血了。
我能感觉到,母亲的脸一下子红了,呼吸也急促了不少。不知道是因为那婆妇的话,还是因为我那突然抬头,横亘在我们母子紧贴的腹部之间的小老二。
好硬,好难受,这是我的第一感觉。有东西咯着我的小弟弟的脑门了,再一看,原来是母亲今天穿了一件扣子很多的春衫。我下意识地转动着腰部,让自己的小弟弟离开母亲坚硬的纽扣。没想到,这一转让我的小弟弟,陷入了一片软肉之中。
时值暮春,母亲身上除了这一件春衫,估计只有内衣了。我这一转,薄薄的春衫,完全无法阻隔母亲温软的小腹,对我的小弟弟的刺激。这是我的小弟弟第一次和陌生的皮肤接触,我能感觉到他兴奋地又涨大了少许。往母亲的小腹又挺进了几寸。腻滑的触感,不知是因为母亲的外衫,还是她温暖的皮肤。
当时的我还不知道插入女人的身体,是什么感觉。只知道那是我从小到大,最舒服的时候,整个龟头都陷入了软肉的包围里。我真不明白,为什么母亲看上去纤细的腰肢上,竟然会有这样绵软、温暖的皮肉。
不过几秒之后,我就发现母亲从之前的发愣中惊醒过来。她的脸一下子变得更红了,呼吸也急促起来,胸脯也一起一伏地顶着我的胸口。我再一次,为母亲有这样一对硬邦邦的胸脯而感到郁闷。那是怎么样温软、纤细的腰肢啊,为什么却有这样的胸脯呢?难道上帝真的对每个人都是平等的吗?
母亲没有给我继续体会温软的机会,她急急地向后退了一步,离开了我的怀抱,慢慢平复着自己的呼吸,面上的潮红也渐渐隐去了。正这时,那对夫妇也边说边转了回来。
「你们拜完了吗?」那婆妇当先开口。
「啊?恩,拜完了。」我急急地说道,半弯着腰,掩盖着自己那一条单裤上凸起的小伞。
「那你们先回去吧,我们还要再拜一拜呢,这次回去,我一定要给他生一窝小把子。」那婆妇眼中闪着得意,似乎这一拜,就真的能生出一打儿子一样。
「喔,那好,我们在车上等你们。」我急急地道,「啊,对了,妈妈,我来给你提包吧。」「提包?」母亲疑惑地问道?当她看到我弯着腰,单裤上还很明显的凸起时,才隐去的潮红,又一次袭满了她的玉颊。把包递到我的手上,便当先走出了大殿。
我也忙用包包挡住了尴尬,匆匆跟上。还听到后面那婆妇道,「我们再去拜一拜,将来也要生个像他一样知道帮我分忧的儿子。」我只感觉一阵苦笑,不自主地加快了脚步。
***????????? ***???????? ***??????? ***「可以把我的包,还给我了吗?」下山的路上,母亲问道。
「我想可能还需要一会……」我有些尴尬。
「怎么?」母亲回过头来,「你还?」我尴尬的点点头,有什么比一路上支着帐篷走路,还要让人尴尬的呢?但是,那触感犹存的龟头,却怎么也不肯缩小,我脸上一阵阵的发烧。
「马上就要到公路上啦,你一直这样怎么行?」母亲边红着脸,便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也不想这样,但他就是不听话,怎么办?」我也有些恼了,这样在母亲面前丢人,让我有些恼羞成怒。
「扑哧」母亲见我不好意思,轻笑出声。「要不你去尿出来吧,小个便就不会这样了。」「现在说有什么用?这里哪里有厕所?」我看了看树林掩映下已经没有踪迹灵隐寺,嘟囔着。
「你一个大男人怕什么?进去一点,快点就是了!妈妈在这里等你。」妈妈说着,已经从我的手上拿回了包包。我看到她的脸,在视线与我帐篷交会时,更红了。
包包已被拿走,我也没有了退路。好在附近也看不到人影,便从台阶往那灌木丛中去了。直到只能透过枝叶,看到母亲的影子,我才停了下来,掏出了我那还在充血的老二,却怎么也尿不出来。
心中着急,不由得用手一拍。突然,从我手拍的地方,传来一阵销魂蚀骨的快感。我不禁把整个手都握了上去,就像习惯中的,上下撸动起来。快感像潮水一般,一波波地涌上心头。突然,我感觉自己似乎又回到了大殿,而我的阴茎不是在我的手中,而是还顶在母亲那软软的小腹上。手中的阴茎突突地又涨大了一圈,我突然一阵惭愧,为我亵渎了母亲而自责不已。
抬起头,看到远处站着等我的母亲,我突然感到一阵自责。但是,同时又有一种禁忌的快感应运而生,它的生长速度远远地超过我的自责。结果,手上不但没停,反而动得更加快速起来。我慢慢地转过身,对着母亲的方向,想着她高盘的黑发,清丽的脸颊,还有那让我无限扩大冲动的小腹。
那一瞬间,我脑中一片空白。然后就感觉奔腾的欲望如子弹般,带着我的爱欲和自责,往前方冲了出去。我好像看到母亲就跪在我的身前,她的小嘴大张,双眼含水般的看着我,看着我的阴茎。而她的青丝,她的脸颊,她的眉,她的唇齿,全都飞溅上了我的精华。她的娇喘,她的如丝媚眼,让我发射了一波一又一波。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回到现实的,随着欲望如同潮水般褪去,看着已经软化的阴茎。我突然感觉自己是那样的肮脏,我亵渎了母亲,玷污了这个单身三年,一直洁身自好的贤淑女子,我的行为比那些长舌妇更糟糕,更恶毒无数倍。
我有些疲累的走回了小径,母亲看到我愁眉不展的样子。开解道:「没事,都是大男人了,再说又没人看到,你害什么羞啊。」我默默地没有说话,母亲越是对我关心,我越是自责。
「怎么尿得不舒服?」母亲见我还是不说话,打趣道。
「尿得不舒服,射得倒是舒服极了。」我有些着恼,为她的喋喋不休,也为我自己的无耻、肮脏。
但是话一说出口,我就知道要坏。连忙抬头偷偷地看她,母亲愣了几秒钟,脸色突然变得殷红一片,眼里似乎也要滴出水来。我连忙别过头,匆匆地下山去了,母亲也跟着我下了山,一句话也没说。
我不知道我是用什么表情回到驻地的,我只知道,我回程的路上,没有和母亲坐在一起。找了个靠后的位子,大开着窗户,晚风呼呼地灌进来,这似乎能冲淡一些我的肮脏和下流。
母亲在前面敷衍着爱说的婆妇,我不知道她是什么表情。
***?????? ***?????? ***????? ***晚饭后,似乎有一个什么活动。但因为晚饭时大醉的学生们而搁置了。
早早的回到房间,想去找母亲聊聊,想到下午我在小径上的话,只觉得一阵无力。只能打开电视,看了起来。
但是,不到半个小时,却听到了「依依呀呀」的叫床声,我不禁感到一阵好笑。这还真是求子来了,下午才拜了佛,晚上就开始造人了。同时也为这宾馆的隔音条件抹了一把冷汗,但是我还是小瞧了这墙板的薄度,一会后,那声音却愈演愈烈起来。
「啊——你真是我的亲汉子,真有力啊,我要,我要,再大力一点,再用力,用力!我的心肝啊——,我的妹妹要,她还要。」「嗯,嗯,穿啦——要穿啦,你要把我捅穿了,你真好,肚子都被你操的凸起来。嗯,刺穿我吧,捅破我的肚子,插烂我的小屄吧。」「破了,破了。我的小妹子,被你插破了!啊——轻点,轻点。你这是要我的命啊,罢了!给你,都给你!让我死吧,插死我吧。」我被农村婆妇喊得,胸中火起。恨不得去把她的老公扔出去,我来代替他,但是一摸到自己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硬邦邦的老二,想起自己下午在密林里的作为。突然一阵愧疚涌上心头,就像被人用冷水从头淋到脚,老二也瞬间软了下来。
走进卫生间,冲了把冷水澡,压了压浮躁的火气,在「老公,你是我亲爹,要死啦,还要,还要——」的呼喊声中,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 ***????? ***?????? ***第二天,我们一行参观了苏堤,雷峰塔和曲院风荷。我只感觉睡眠不足,一路上哈欠个不停。再一看母亲,她也是双眼通红,眼袋发黑,明显没睡好的样子。
看来什么都敢喊的婆娘不止影响了我一个人啊。
再看那对夫妇,明显的春光满面。我不禁对那个男人,暗自竖起了大拇指。
这才是真的男人,平时少说话,真到上场的时候,一个顶俩。
今天和母亲相处,我故意和她保持着距离,她似乎也不像来时那么亲密,就像是一种默契,我们都沉默着。
气氛有些僵。直到晚上,本来的预定又不得不搁置了。那帮学生又喝的大醉,这次连那对夫妇,也不愿意晚上活动了。本来还想要好好看看的三潭映月和平湖秋月,也不得不无限期的推迟了。
果然,天还没有全黑。那婆妇的声音又从薄薄的墙板传来了。
「来,来!昨天没死掉,今天也要,啊——进来了,进来了。好粗啊,好热,好热,烫死我了。」「啊——咬死你,咬死你!让你插我,让你用力,咬断你,咬,咬。啊——要,要,还要,还要!」「尿了,尿了,来了,来了!上天了,又上天了!」听着这毫不掩饰的叫床,我只觉得浑身冒火,喉咙发干,小弟弟早已经一柱擎天。我干脆脱掉全身的衣服,赤裸地坐在床上。看着自己那有些杂乱的阴毛,还有那青筋毕露的阴茎,狠狠地揉了几下。
伴随着不断传来的叫床声,我越发大力地搓动起来。
「将来要是我生了儿子,我们来还愿,我们还要住在这里,还在这张床,还要你这么使劲地干我,操我,操烂我的小屄,不活啦,我不活啦——」叫床声越来越大,但是「儿子“,”要你干我」。却像是催化剂一样,我感觉自己的阴茎明显地跳动了几下,青筋勃勃,龟头就像要炸开一样,显出红得发紫的颜色。
想到母亲就睡在隔壁的房间里,她是不是也能听到这诱人的呻吟,她是不是也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我缓缓地站起来,走到墙边。我似乎可以看透那面墙,母亲就躺在那白色的床单上。她罗衫半解,侧卧而眠。左乳垂在床上,勃起的乳头,挺翘翘地战栗着,右乳被睡衣半掩着,只能看到那一道深深的乳沟。
那里似乎有莫名的吸引,把我的眼,我的心都吸进去,慢慢地揉碎,化成一滩春水,流过她光洁的小腹,在肚脐处打个圈,往茂密的丛林流去。
真不愧是母亲,就连黑色的丛林都被打理得柔柔顺顺。被掩映着那一道细细的小嘴,那小嘴贪婪地张开了嘴唇,吸着空气里的清香,呼出一丝丝热气,全然不顾已经流了一地的口水,唇上泛着晶莹的水光。
我已经有些分不清楚现实和妄想,也听不到那婆妇大胆的叫床。我的脑中只有母亲,一墙之隔,仿佛正等着我去临幸的妈妈。她是那么娇弱,又是那么诱人。
欲望像火焰一样吞噬了我,我越发使劲地撸动着自己的老二,好像要搓下一层皮来。那微不足道的自责不但没有起到冷却的效果,反而无限放大着禁忌的爱欲。
「妈妈,妈妈,我要,我要你。」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我自己都有些诧异,但是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欲望在燃烧,在沸腾。
「你的奶子好滑,好软啊!你的奶头好硬,好Q!啊——好吃,真香啊。」我完全沉溺于自己的欲望之中,尽情地幻想着着母亲激烈的交媾。没人能阻止我,没有人能妨碍我占有她,亵渎她。她的圣洁,她的贤淑,都是我的,是我的。我要她美丽的乳房,我要那平坦的小腹,我要那潺潺的小穴。
「我要进去了,好热,好多水啊!你好淫荡啊,妈妈,你舒服吗?你被你儿子的大鸡吧插得舒服吗?你看,你的小MM一张一合的欢迎她的小哥哥呢!」我满嘴粗话,妄想,既然一切都是妄想,我还有什么不敢说的呢?
「我插死你,我干爆你的小屄,我要更深更深地插入。我要去你的子宫,我要回去,我要戳穿你的子宫,我要在里面灌满我的精液,我要你生我的宝宝,我要你永世永生地臣服我,你的身体,你的灵魂我都要插爆!」我妄自呼叫着,在自己的幻想中无尽的腾飞。
突然,「恩,恩,啊!啊——恩,恩」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中,这含羞含臊的呻吟,绝对不会是那个没脸没皮的婆妇,这一层也绝对不会在有其他人,那,难道是?
我已经想不下去,我感到手中的阴茎已经涨大到了极限。突然发现母亲能够听到我的呼唤,心中禁忌的快感就像一枚炸弹一样,「轰」地炸了开来。
「给你,都给你,我要灌满你,我要用鸡巴塞住你的小屄,我要让我的精子一直留在你的穴里,子宫里!你能感觉到他们的热度吗?烫吗?烫吗?」终于,欲望如同火山一样喷涌而出,洁白的墙面被糊上了厚厚的一层。
我感到一阵乏力,这一次的喷薄,带走了我太多的精力和欲望。我只感觉困倦如潮水般袭来,婆妇的叫床,隔壁嗯嗯啊啊的轻声耳语,让我睡得格外香甜。
***?????? ***???????? ***??????? ***当西湖的朝阳,如往常那样升起。第三天的行程开始了。
泛舟西湖,杨公堤,虎跑泉,九溪烟树,龙井问茶都不能让我提起半点兴趣。
我抬头看了看母亲,她眼睛中血丝隐现,说明她昨晚并没有睡好。想到我昨晚那大声的呼喊,不禁偷偷打量了一下那对夫妇,如果让他们知道我在意淫我的母亲,那还不如让我死了的好。幸好他们的眼中只有彼此,才让我放下了心中的大石。
我又把目光转回了母亲,她似乎也发现我在看她。忙把头低了下去,脸上染上了一层丹红,眼波里似乎要下去雨来,小琼鼻一皱一皱地牵动着我的心。
我突然感觉自己就像就像一个魔鬼,白天与常人无异,与人谈笑风生。但是一旦夜幕降临,我就像着了魔一样的想念女人,而这个女人确是生了我的妈妈。
但是自责之中,我又无限地期待夜幕早点降临,期待着那婆妇高声的叫床。
夜幕可以遮盖我丑恶的心灵,高声的叫床可以掩饰我那邪恶的低吟。
时间不会因为个人的意志而转变,经过漫长地等待,夜幕终于降临了大地。
但是,今天那帮学生竟然没有喝酒!这却大大出乎了我的意料,没人喝醉就肯定会有晚间安排,毕竟西湖的夜景可是不可多得的。我的心就像一只小鸟好不容易飞上了蓝天,却发现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狠狠地栽了下来,摔得体无完肤。
难道这是天意?为了让我和母亲划清界限?我感到一阵阵的失落,就像小时候要玩具,却不可得一样。一种纯粹的空虚和失落,占据了我的心胸。
「没事,有点累而已。」我敷衍着。
「要不就休息休息吧,不要出去了。」母亲关心的问着。
「没事,来西湖怎么能不看夜景?」我笑着说,这一次主要是来陪妈妈散心的,我可不想因为我的不开心而坏了她的兴致。
于是,一行人步行走出了宾馆。
「是不是下雨了?」突然不知道那个学生问了一句。
下雨了?下雨了?那就不能去看夜景了?我顿时感觉一种莫大的喜悦充斥着我的心胸。那仿佛要爆炸的喜悦,就算给我一座金山,我也不会换。
沉浸在喜悦中的我不知道后来是怎么会的宾馆,怎么回的房间。但是这已经不重要了,不是吗?
匆匆洗了洗身体,躺在床上。果然,不过一会,那婆妇的叫床已经传来。但是,那已经不能够吸引我了。等他们渐入佳境,我慢慢地站起身来,脱下了才换上的新衣服,赤裸着身体,走到墙边。
伏在墙上倾听,妈妈那里还没有声响,我仿佛又回到了一天前的夜晚。
「妈妈,妈,你今天穿得好性感啊!」我自顾自地呻吟起来,手也同时搭在了早已经蓄势待发地老二上。
「你的毛毛都从丁字裤傍边露出来了,这奶罩是你新买的吗?好薄啊,奶头都能看到呢,你看他们在发抖呢,好淫荡啊。」欲望一旦升腾,就完全刹不住车了。
我就像是得到鼓励一般,更加卖力地喃喃着,「妈妈,你的唇好美,你这样张着嘴是为了让我亲你吗?你的口水好甜,我好喜欢吃啊。你的舌头好滑,好甜啊!我要一辈子叼住你的舌头不放口。我要你的舌头舔我的鸡巴,啊!你好会舔,不要一直逗我的马眼啊」随着手上不断的刺激,淫言荡语不打草稿地说着,隔壁的呻吟也从低低地,转而变得越来越大声。
「对对,舔我的蛋蛋!喔——你竟然把它全部都含进去了,你的嘴巴好温暖,继续,啊!好舒服啊,我要,我要用我的鸡巴干你的奶奶,快,快点把我的家伙放进你的乳沟里!」我就像中了魔障一样地梦呓着。隔壁的呻吟也越来越大声,我好像已经可以听到妈妈那沉重地呼吸。
「你的奶子真挺啊,夹得我好舒服,好滑,真想一辈子都把鸡巴插在你的沟沟里。看我用弟弟干你的奶头,啊——你的奶头好嫩啊,好刺激,好舒服!」我使劲地撸着。
「要,我要——」带着几分慵懒,几分迷醉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朵。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是弟弟却忠实地点了点头,就好像他也听到了这句呻吟一样。
我感觉我要疯了,全身的血液都往下身涌过去,我甚至感到了缺氧。
「给你,给你。我这就插进去,妈妈,你的小MM都张嘴了!好多水啊,好滑,好暖啊!」我忘情地说着。
「好——」隔壁竟然又传来了那娇懒的低吟。我这次可以肯定,绝不是幻觉。
而那声音竟然还没有结束,似乎是经过了漫长的犹豫,终于又试探着低吟,「好大,好硬!热,热,烫死我啦。」「不但要烫死你,还要干死你呢!好嫩啊,你的小穴好嫩,他们在抓我的弟弟呢,儿子被你弄得好舒服啊!」我近乎本能的接到。
「啊,啊。妈妈也很舒服,儿子你好有力,好,好,弄我,弄我!」「插死你,插死你!我要戳穿你。我要戳进你的子宫里面去!」我仿佛看到母亲那飞扬的头发,如丝的媚眼,我知道我已经快要到极限了,近乎咆哮地喊着。
「进来了,进来了!给你,妈妈都给你!进来吧,都射给我,都射给妈妈!
妈妈要儿子的一切!」「妈妈要儿子的一切」听到这句话,我轰然爆发了。我不知道母亲是在一种怎样的心境下,喊出这句话的。我却在其中除了欲望,还感受到了那一丝永远如阳光般的母爱,这太感人,也太容易打动人了。
我突然生出一种想去看看母亲的冲动。理智似乎已经抛弃了我,我草草穿了衣服,冲出房门,敲响了隔壁的门。
在门外,我能听到里面的呻吟因为我的敲门戛然而止了。我知道可能吓到了母亲,忙开口道:「妈妈,是我。」还想再说些什么,却感觉什么都说不出口。
我只是凭着一时的冲动才来敲得房门。
还好,等了一会后,一阵拖鞋的响动,打消了我的疑虑。
「什么事?」母亲开了门以后,并没有停留,反身往床边走去。
「一个人睡不着,就来看看你。你睡了吗?」我们两人就像早已背熟了剧本的演员一样,充满了默契,对刚才的事只字不提,就像真的只是睡不着而已。但是屋外,那婆娘一声高过一声的媚叫,又时刻提醒着我,刚才那一幕是多么的香艳。
「你睡了?」我小声的试探着,母亲已经和着那薄薄的睡衣,钻进了被窝。
「那我在这陪你一会再走吧」我又道。
无言,母亲就像睡着了一样。
「你睡着了吗?」我小声的试探着。
没有回答,只有那被子下婀娜的身姿。母亲背对着我,侧卧而眠。我不知道中了什么邪,亦或是刚才在房间里,并没有把所有的欲望喷薄而出,我竟然感觉到自己又慢慢地硬了起来。我就像是被人控制了一样,慢慢地掏出了才发射过一次,却又再次慢慢抬头的老二。
我相信母亲听到了我褪下裤子的声音,因为我看到拿被子下的手臂动了动,往下伸了伸。
就像是得到了鼓励的孩子,我再次用双手握住了之前因为长时间套弄还没有消去红印的弟弟。
就好像一场哑剧,没有声音,只有动作。我能看到母亲那被子下的手臂在下身处动个不停,就好像我那越来越快的双手一样。母亲自始至终都是背对着我侧卧,她没有说一句话,只是那越来越沉重的呼吸提醒着我,这一切都不是梦,也不是妄想,已经和一天前的夜晚完全不同了!
但是,我不会打破这份默契。是的,这就像早就说好的一样。
一丝淡淡的香味,越来越浓郁。那不是洗发香波的味道。有点甜,有点腥,也有点骚。我很难描述那是什么样的味道,我只知道它能刺激我,让我的阴茎突破它的界限,一再地涨大。
我感到我的极限被大大地缩短了。似乎马上就要到来。我顾不得三七二十一,往前冲了两步,也挤上了母亲的床。掀开被子,挤了进去。我就像是一个落水的人,突然找到一根浮木一样,紧紧地从后面搂住了她。
她明显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大胆,身子一下子僵在了那里。我只感觉自己到了爆发的边缘,哪里顾得了其他。把弟弟塞进了她的两条大腿之间,使劲的抽插起来。我能感到,在我贴上去的那一瞬间,她的手已经紧紧地捂住了私处。但是我并没有插入的想法,只想快点发泄自己的欲望。我的左手穿过她的腋下,摸上了她的乳房。
好软,这是我的第一感觉。不是硬硬的吗?我突然明白了,看着她丢在一边的文胸,好厚。原来母亲一直戴着厚厚的文胸,来掩盖自己美丽的乳房。脑海里又出现了那群戳人脊梁的长舌妇。
眼睛里热热的,有东西要流出来。怕别人说三道四,为了保证自己的清白,而戴上厚厚的文胸。这样的女子,是我的妈妈。她如此纯洁,如此高贵,而更重要的是,她此时此刻,正在我的怀中,我的弟弟插在他的双腿之间,她的丰乳被我拿在手中把玩,那倔强的乳头,不时地扫着我的掌心。
我死命地抽插了几下,滑过那早已被浸湿的大腿。在她的股沟,在她的小手和已经湿透的内裤上,发射了。
我突然想到,这是不是就是人和蛇相交时的样子。如果母亲是一条美女蛇,那我愿意永远和她缠绕在一起。
我默默地走下了床,母亲没有拦我,也没有动。我帮她盖好了被子,在她的卫生间里清理了身体。我抬头发现了,一条挂在一角的粉色棉质内裤。拿起来,闻了闻,有股之前闻到的淡腥味,我已经知道那就是母亲的味道。估计是昨晚用完晾在这里的。外出几日的旅游一般是不洗衣服的,都是换带来的,把换下来的带回去洗。我突然感到一整幸运,悄悄地收好,离开了母亲的房间。
第二天白天,回程的时候。那对夫妇没有和我们一起,据说是申请留下来再玩几天。至于到底是玩几天,还是造几天的人已经不可考了。
「怎么了?」我看妈妈皱着眉头,问道。
「有东西丢了,找了几遍都没找到。」妈妈有些脸红的答。
难道是那条我收藏的内裤?它现在正躺在我的包包里呢……但是我是不会说的。
(三)
看着手边「嗡嗡」震动着的手机,我嘴角扯出一个难看的苦笑。不用看也知道是母亲给我的电话。我们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见面了,从那次旅游回来就没有再见过。这也是我们三年来,最长时间的一次分离。
我拿起手机,果然是母亲打来的。没有挂,把它放到更远一点的桌上。然后熟练地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那条粉色的棉质小内裤。没错,就是我在西湖之行的最后一个晚上,从母亲那里得来的内裤。作为那个绮丽的夜晚的最后一点见证,也是我不敢再接母亲电话的元凶。
习惯性地把它放在鼻尖,若有若无的淡淡腥味,刺激着我嗅觉的每一条神经。
其实,那味道早已消失了,但是它又似乎从来都没有消失。只要看到这条内裤,我似乎就能立马回到那个夜晚,淡淡的腥味缭绕着我,勾引着我的欲火。他让我不敢再去接母亲电话,让我自责,也让我认清自己那野兽般的本性。
我走到窗边,右手熟练地掏出早已被撩拨地青筋毕露的小弟弟,左手已经把小内裤贴在了脸上。让后就这样定定地等在那里,是的,我在等。在等一个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出现的客人。
果然不到一会,对面的楼上,熟悉的窗户里折射过来一阵刺目的阳光。我知道她已经来了。
我也说不清她是什么时候出现的,更不知道她是谁。当我从西湖之行回来后,我每天沉浸在母亲的内裤中不能自拔,香艳的记忆促使我不分昼夜地尽情宣泄我的欲望。
然后有一天,刺目的阳光打断了我的幻想。我一下子反应过来,那是对面楼的望远镜。有人在偷窥我自慰,这念头一升起来便让我本已快到极限的玉柱,几乎是立马缴械。事后,我心中颇有些忐忑,难道是敲诈犯?
但是那以后一连好多天都风平浪静,金光还是照旧会在那个时刻照进我的屋子。于是,放下一身包袱的我,更加肆无忌惮起来。把原来在床上的活动,硬生生地放在了窗户旁边进行,而那金光也没有让我失望,总是陪我直到我喷薄出全身的精力。
手上越来越快,心中却想着那个偷窥者已经来到了我面前。她上身袒露,下身只穿着我左手上正拿着的粉色棉质内裤。头发就像母亲那样高高地盘在脑后;双眼就如母亲那样含着秋水;脸颊也似母亲泛着殷殷的潮红;高耸的胸部是那么白,那么软;就连下身也和母亲一样,完全被打湿的内裤,遮不住从黑色丛生的灌木中,依稀可以看到的小嘴。
她和母亲一模一样,一样的贤贞表情,一样的娇弱无力。
但是她不是我的母亲,对!她只是一个无耻地偷窥者,对于她,我可以毫不留情地用我的阴茎狠狠地戳入她的子宫,我可以在她的穴里,子宫里灌满我灼热的精液。她是母亲的替代品,对于她,我完全不用有心理负担,我所需要地只是使劲,更使劲地插入!
她的手穿过我的发间,她的嘴微张着,「哼哼唧唧」地呻吟,一双大乳挤压、摩擦着我的胸膛,娇嫩挺立的乳头被我的胸膛压进了那一圈嫣红的乳晕里,小小的穴口被我阴茎地抽插带出一圈圈嫩肉和那黏黏的汁液。
「你也来了吗?我要射进你的小嘴里,喔——还要灌满你的子宫,我要你给我生出我们的孩子,我要烫死你这个婊子!」我闷哼出声。赶快拿起一边的纸巾,兜住我在幻想中继续到顶点的欲望。
咦?那金光今天竟然提前离席了?看到已经消失的金光,我心中一阵纳闷,难道她今天那么敏感,这就达到了高潮?
一阵敲门声却在这时候,打断了我的思绪。我匆匆找了条长裤套上,连内裤都来不及穿好,便去开门。什么人都没有,难道是楼下孩子的恶作剧?
不对,地上一个硬纸盒引起了我的注意。我把没有封口的纸盒拿回了家中,还没来及看,里面已经想起了「叮叮叮」的电话铃声。我打开纸盒,里面有一个黑色的塑料袋还有一个正在响铃的大众手机。
「喂——」刚刚按下接听键,一个有些沙哑的女音便从另一头传了出来。
搞不清对方的情况,我惴惴地没有说话。
「看到我给你的礼物了吗?」那声音又响了起来,有三分慵懒,七分妩媚。
「才脱下来的呦,还是湿湿的呢!」「你的那件粉色小内内,以后就别用了吧。我看得都快腻了!」那声音似乎有一种慑人的魔力,我颤抖着双手慢慢地打开了那个黑色的塑料袋。里面果然是一条内裤。
但是这条内裤实在是……整个裆下都是黑色的镂空蕾丝,而现在它们正湿溚溚地冒着热气。
「喜欢吗?」那声音仿佛是夜间魅惑的精怪,让人就算知道是个陷阱也只能义无返顾的一头栽进去。
我突然变得粗重的呼吸,已经给了她最好的答案。
「姐姐现在正光着屁股走在回家的路上呦,这裙子下的风,好凉啊。姐姐下面的小嘴要打喷嚏了呢。」我在她的软语温言中,只感觉才消下去的火气,又「噌」地窜上了头顶,心中一阵猫爪。
我紧紧地把那条黑色内裤贴在脸上,一股浓浓的味道扑面而来。有点腥,有点骚,更多的是一种女人的香味。我一下子迷失在这股浓烈的气味里,内裤上的水渍把我的脸都给打湿了,我张开嘴,吮吸着那裆部的气味。好像要把它曾经包裹住的小穴整个吞进肚子里去。
「可别一下次全享受完了,明天姐姐还要你好好陪我玩呢!」电话的那头传来似嗔似羞的打趣,我都能隐隐听到她那忍不住发出的笑声。
强自深呼吸了几下,硬是忍住自己已经被她撩拨起来的欲望。看着手中那湿湿的黑色内裤,我又狠狠地舔了好几口,才把它和我珍藏的粉色内裤一起收了起来。
明天,明天究竟会是怎样的明天?
*** *** *** ***「你准备好了吗?」随着金光的闪烁,我隐隐有些按耐不住心中的激动。她的电话也适时地打了过来,「看起来今天也一样精神呢!」我知道她在看我,心中涌起一股难言的快感。我下意识地甩了甩早已雄姿勃发的小老二,右手扣在龟头上轻轻的撸动了几下。
「嘶——」我听到话筒那头传来一声细细的吸气声,心中大是得意。
「看来你今天真是很在状态啊!」对面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
「你呢?昨天把内裤留给我,今天穿了什么?」第一次用这种方式获得快感,虽然心中激动,却还是有点放不开。
「姐姐今天什么也没穿呦!」妩媚的挑逗,让我一下挣脱了最后一点顾忌。
「你的小穴流水了吗?我的弟弟可是硬得要爆炸了呢!」我有些迫切地出声问道。
「我才看到好弟弟的老二,小穴里就不由自主地流水水了呢。」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我想大概是她解除了身上最后的武装吧。
「对了,你的胸部软吗?」我没头没脑的问道,因为我发现我急于想知道她到底有多么像我的母亲。
「软,不但软还很白呢!白嫩嫩的呢,姐姐的乳头都立起来了呦!弟弟想尝尝吗?」「我正在吃着呢,好嫩啊!姐姐,你的乳头好Q啊,我舌头拨得你舒不舒服?」我也渐渐进入了状态,一手拿着母亲的棉质内裤放在脸上,一手用昨天才得的蕾丝内裤套住了青筋毕露的弟弟。这样的姿势导致我只能用头和肩膀夹着手机,但是为了小弟弟的幸福,我只能让脖子吃点苦头了。
「啊!弟弟,你好会舔,姐姐的乳肉都被你吃进嘴里去了。好舒服,奶头,好舒服,继续继续啊。」电话那头的声音,热切的让我咋舌。
「姐姐,你的腰好软,摸得好舒服啊。我要用的老二戳你的肚脐,我要捅破你的肚子!」我也不甘示弱。
「姐姐的腰扭得你舒不舒服?来干姐姐的乳房,用你滚烫的弟弟戳姐姐的乳房,使劲啊!」「姐姐,你的奶子好软啊,你的乳肉都被我戳陷进去了。你的奶头好硬,顶着我的龟头了,好舒服,好刺激啊!」我手中速度不减,脑中却慢慢地浮现出了一个熟悉的轮廓。
「好硬,好烫啊!酥到姐姐的心坎里了,好痒。姐姐下面好痒啊,好弟弟快点帮姐姐止止痒啊!」「想要弟弟帮你止痒也可以,姐姐先帮我含一含。」脑中的人影一点点地形象起来……「好粗啊,好长,不能完全吃下去啦!姐姐给你舔舔马眼,快点给姐姐下面止痒啊!」电话那头的声音如泣如诉、娇嫩的似乎要滴出水来。
「好!给你,全给你!看我不捅死你这个荡妇!」脑中的影像终于清晰了,意料之中。正是我生命中遇到的最美丽的女人,我的母亲。
「舒服,真舒服!好硬啊,顶到花心啦!」耳边传来的呻吟,似乎正是从脑海中母亲的嘴中喃喃而出。我不由得加快了挺动的速度。
「看我插烂你的骚屄!射你一身的精液!」「射给我,射给我,我要,全都射给我!啊——好烫,好臭,好喜欢这臭味,好香的臭味!来了来了,啊——」没想到电话那头的姐姐竟然先一步达到了高潮,我却还差一段距离,不由两手发力。一圈圈地从龟头撸到根,再逆流而上。
「真没想到,我竟然被你这个跟我孩子差不多的小弟弟弄到了高潮!」电话那头,传来一声似满足又好似娇羞的轻吟。「孩子」两个字,几乎是让我立马到达了沸点。精液突突突地射了出去,连卫生纸都没来得及拿。
电话那头的她似乎也没想到,一句话竟然有这么大的功效,愣了一下,才「嘿嘿嘿」地怪笑出声。
从那一天起,我们几乎每天都要这样电话性交。语言也越来越豪放,我甚至都知道她右边大阴唇下面有一颗小痣。但是她却从来不让我看到她长什么样子,就算每两天来给我一条湿淋淋的内裤时,都不准我在她电话打来之前开门取货。
其实这也正中了我的下怀,如果真的看到了她,我有怎么能把她意淫成我魂牵梦绕的母亲呢?
(四)
我本以为,我们会一直保持这种,不知道该说是近还是远的关系,直到我们其中一个人有了真正的伴侣,或者说等到我们已经不能再从这种方式上得到快感为止,我也会慢慢戒掉名为「恋母」的鸦片。
但是,那天清晨的一个电话,将我的人生引向了另外一条路。
「小弟,姐姐想见你!」这个把我从被窝中吵醒的电话,打破了我本来以为将会一尘不变的生活。
「什么?姐姐,见我?你确定你不是梦话?」我有些不知所措地回答。
「现在,我现在就想见你!」电话的那头隐隐传来哭腔,我心中微微一抽。
虽然我和她并没有发生实质的关系,但是听到她哭心里却泛起淡淡的失落。
连忙套了外衫,便匆匆地出了家门。
她家的位置,我是熟得不能再熟了。毕竟每天可不是只有金光往我屋里照,我不回头看的。这一栋楼是周围中学的老师公寓,我也猜到她可能是在那个学校里任个什么闲职。不然怎么可能每天都陪我玩的那么尽兴?
可能是中学上课比较早,老师也走得比较早的原因吧。此时此刻,这栋楼竟然异样的安静,和外面喧闹的早餐叫卖景象相比,完全不同。就连我的敲门声都显得异常响亮。
刚刚敲完,门就「咯吱」一声开了。一个纤细的身影乳燕还巢般,栽进了我的怀抱。
我顿时愣在当场,她那凄惨的哭声将我拉回了现实。现在可是在楼梯上啊,这要被人看见那还得了?我连忙抱住她,把她连扶带抱地弄进了室内,关上了房门。我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是一个3室1厅的普通公寓,幸好一张被房门半掩着的双人床,告诉了我了应该把她扶到哪里。
我就这样抱着她靠在床上,她还是倒在我的怀里,哭个不停。我真的有些纳闷,一个女子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眼泪?她会不会就在下一刻哭到脱水。
但是,我还是从她断断续续地呜咽之中,听懂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就是她一个人辛苦拉扯大的孩子,在今天早上跟她大吵了一架,离家而去。她感觉被世界抛弃了,于是想到了我,这个在这个世上,除了她女儿之外,最亲密的人。
虽然知道了事情的经过,我却发现我怎么也安慰不了她。因为我既不知道她的另一半因何而不跟她们住在一起;也不知道今天早晨,她的孩子因何而跟她大吵一架。我更是不敢再问,唯恐她方才渐渐变小的哭声,再次高昂起来。
我只能这样搂着她的纤腰,让她在我的怀中慢慢缓和情绪。搂着一个女人在怀里,总是感觉一种异样的心安,结果我竟然沉沉睡了过去。
嘴唇上柔软的触感,将我轻轻唤醒。睁开双眼,我眼前是一张被极度放大的脸,只能看到那一对满含秋水的眼睛。那里面有太多复杂的感情,爱、羞、恼、恋、喜、嗔、悲,太多的感情在那一弯水样的眼睛里,折射出的都是名为「爱」的光芒。
她见我醒过来,这才缩了一下,滚到了床的另一边。
直到这时,我才能好好打量这个和我几乎有了半个多月亲密关系的女人。
只穿着一件长长的睡袍,几乎没有打理的长发,就这样慵懒地披在肩上。叶眉,小鼻,尖尖的下巴把她寸托得有如二八佳人。如果不是之前知道他有一个孩子,谁能想到这竟然是一个四十多岁,生育过的夫人呢?
「你是不是嫌我老了?」她看我一直盯着她看,突然问道。「我就知道你们男人都喜欢年轻的女孩。」说着说着,她的眼圈已经红了起来。
「怎么会呢?」我看她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样子,不禁有些好笑。女人,无论是什么样的女人,都希望自己能够年轻。我一边说着,一边把她从床的另一边,拉进了我的怀里。
「你就是说得好听!」她的嘴角明明已经翘了起来,可是口中还是不依不饶。
「你不信我说的话?」我一边说着,一边已经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趁我睡着夺走我初吻的仇,这次可要好好算个清楚。我霸道地吻着她,好像要把她整个嘴唇咬下来,她却一副任君采摘的妩媚样子,婉约地附和着我的进攻。
因为这是我的初吻,完全不懂什么技巧,就这样把一条大蛇似的舌头,囫囵地伸进她的嘴里,乱搅一气。她的丁香小舌却似一个勤劳的蜜蜂,一直围着我的大舌打转,津液暗度,唇齿交融。我突然发现一个女人竟然可以如此美味。香甜得我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下去。
等我鸣金休战,撤回大军之时,她竟然已经媚眼如丝,玉颊飞红,一副不胜采摘的娇羞样子。我突然发现,如果说母亲是端庄,贤淑的贵妇;那毫无疑问,她就是永远一副弱不禁风,楚楚可怜的小家碧玉。
「你不相信我的话,难道还不相信它的话吗?它可从来不会说谎!」说着我挺了挺腰。对于处男的我来说,刚才的激吻已经足够让我的小弟弟竖起战旗了。
她的屁股直接被我的小弟弟顶了几下,那水蛇般的柳腰,立马本能地扭动起来。
想要把硬的好像玉柱一般的弟弟君,从她那肥大的屁股上挪开。我只感觉龟头一怔,麻痒接踪而至,早晨出门只匆匆套了外衫、外裤,竟然连内裤都没穿。如此一来,一条外裤根本阻挡不了那销魂的感受。
她似乎也发现我那越发肿胀的小弟弟已经快要承受到极限,整个身子往上一移。我立马感觉我的老二离开她丰臀的碾压,转而来到一处洋溢着水汽的温暖之地。我知道,那里就是股沟,桃源的入口,极乐世界的门把手。
我突然有些胆怯,似乎是本能地感受到一旦从这里进去,很多事情就会变得不一样了。她看我迟迟没有动静,有些奇怪,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那一眼中的欲望,爱恋,饥渴,希望,我想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那一眼中的光芒太慑人了。
我感到男人的尊严似乎收到了侮辱,恼羞成怒地一把抓住她的乳房。大!这是我的第一印象,虽然也在杭州之行的最后一天,摸了母亲的乳房,但是我还是要说,连母亲在尺寸上或许都要输她一筹。
这该死的乳房,竟然敢抢了我母亲的风头,我作为一个孝顺的儿子,当然不能再忍。顺时针、逆时针、往外推、往内挤地一通猛揉,直把她揉得三魂碎了两魄,浑身都没有半分力气,软绵绵地倒在了我的身上,呼呼地喘着粗气。
接下来,就该是总攻的时刻了。我们都有默契地停下了别的部位的战争。我能感到我的长枪已经做好了准备,他正迎着微风和洞口吹出的阵阵湿热气息而勃勃战栗着。
她也默默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发着抖。我突然有一种洞房花烛夜的感觉,这感觉太美了,让我志得意满。于是,我鼓足勇气,收腹,提臀,使劲一插!
没进……竟然没进,我突然有些尴尬,我对我丢了广大男性的脸而感到惭愧。于是我鼓起十二分的力气,调动全身所有的肌肉,进行了今天的第二次插入,我完全相信只要可以进入,以我的力气,绝对可以直接插入子宫。
但是,还是没进……那一刻,我突然感觉颜面扫地。在我的女人面前,竟然两次不进,这让我只觉得世界一片昏暗。
突然,一种温软的触感包裹住了我的老二。我知道,那是她的小手。终于在我两次失败之后,她用手把我轻轻地放入了那桃源之中。她的脸在那一刻仿佛要滴出血来的嫣红,让我心中对她的爱瞬间溢满了出来。
紧接着,湿、热、紧、窄、挤。五种感觉纷至沓来,一瞬间包裹住了我全身上下最娇嫩的部位。我发誓,以后再也不自己打飞机了,我更为我竟然浪费了半个月的时光,今天才跟她合为一体,感到一阵阵懊悔。
我没有动,快感都像潮水般涌来。一个男人在这时候,会干什么?不用说,绝对是卯足了力地抽送,我也不例外,使劲地抽插,想要挽回一点刚才的颜面。
但是事与愿违,竟然仅仅几十下,我就已经抵挡不住这刺激。突突突地发射了结束处男人生的第一轮种子。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此时的心情,看着已经变软滑出了桃源的小弟弟,我真恨不得一指甲把它弹碎,这小东西,害我今天把我一辈子的人都丢光了。
我默默地走下床,我只想在卫生间里洗洗,然后迅速离开这个伤心之地。
但是,我刚进卫生间,她便跟了进来。我别过头不敢看她,我怕看到她鄙夷的眼色。但是迎接我的确是一双温柔,软和的小手。他们细致地为我清洁着下体,我突然感觉有些愧疚,我知道她刚才并没有高潮,估计连快感都没有多少。我又有些感动,我回过头,正看到她盯着我的眼睛笑。
那是一种纯粹的喜悦,那眼神清澈的仿佛可以看到她的心底。
「你还是个处男?」她吃吃地笑。
「处男怎么了?」我有些恼,更多的却是不好意思。
「我喜欢处男。」她还是笑,却又补充道,「喜欢你还是处男。」我突然有些感动,有些东西不用挑明,那一刻我知道,她对我的爱是那样直白而炽烈,尽管我们相差了将近二十个春秋。
我低下头,默默地为她清理被我弄得一团糟的下体。
「不,不用你帮忙,男人这种时候就该去睡一会,万事都会有我这个管家婆来做的。」她眼中含泪,脸上却笑得格外灿烂。
我被她推出了卫生间,闲来无事,只好去她房间坐坐。突然灵机一动,打开了她的抽屉,果然是琳琅满目。各种式样,各种颜色的内裤叠得整整齐齐。我就像一个得了宝藏的乞丐,撑起这个看看,拿起那个闻闻。最后更是索性在床上铺了一层内裤,脱掉浑身衣服,躺在其上。
每一条内裤都洗得干干净净,有洗衣皂的淡淡香味。但是心理上,我却感觉获得了巨大的满足。我就像个孩子,在满是内裤的床上滚个不停,乐此不疲地嗅着,闻着。
直到厨房传来炒菜的声响,我才走出房间。至于那内裤,就那样放着吧,说不定过会还能来躺一会。
「你出来了?」姐姐回头对我笑道。她的脸上洋溢着名为「幸福」的光芒。
身上却完全赤裸着,只穿了一件围裙。我因为是才从「内裤床」上下来,浑身精赤,此时看着她这一副欲遮还羞的娇弱样子,小弟弟又「嚯」然起立了。
「烧什么呢?」我走到她的身后,双手从她的腋下穿过,停在她硕大柔软的乳房上。手臂使劲地箍紧,让我们就像连体婴一样贴得毫无缝隙。敬礼的小弟弟就像一根横梁,直直地顶在她的股沟上,一下一下地跳动着。
她的小穴不一会就被我的小家伙弄得湿气连连,她整个人也像被抽去了骨头似的,摊在我的身上,全靠我的支持,方才能不倒于地上。可怜她的双手还要兼顾着锅铲,毕竟饭还是要吃的。
「别闹,这样可没饭吃了。」她嗔道。
「没事,我可以吃你!」我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咬了咬她的耳垂。
「呼呼」然后,便只能听到她沉重的呼气声了。
我们就这样保持到她把炒菜做完,她似乎以为我不会再干什么出格的事了,在把汤锅架上灶具之后,竟然开始前后挺动柳腰,妄图用小穴摩擦我的大棒棒换取快感。
我见她竟然如此主动,也来了兴致,加上想要一雪之前「初哥之耻」,我双手用力,死死地抓住她的两只大白兔,腰上使劲,把她提到了灶台之上。然后人往后走,让整个人悬空起来。
她明显没想到我会这样,吓得「啊」地大叫出声。两只手死死的抓着我的脖子,脚蹬在灶台之上。
我挺了挺腰,她立刻会意,满脸羞红,轻啐了一口「流氓」。乖乖地把丰臀往下降了降。我双手抱住她的柳腰,不让她乱动。
「帮我一下」我咬了咬她的耳垂。她的脸更红了,但还是分出一只芊芊玉手,引导我的小老二,进入了她的身体。这样她整个人基本悬空,只能靠蹬着灶台的双脚,被我搂着的柳腰,以及和我紧密结合的下体作为支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