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昨晚整夜都没睡好,忽睡忽醒、恶梦连连,好不容易清晨时才稍睡的沉了些,她醒来都已经是10点了,她在客厅碰见阿州,见她那副爱理不理的模样就知他气还没有消,这下心里可火了自己有有苦难言就已经就更难受了,满腔的泪水苦只能往自己肚里咽,而阿州竟只为不跟他做爱这种小事来跟她闹别扭,她气的把自己关在房里,埋怨男人为何都这么自私,就只知道用下半身思考,整天就只想做爱,气到索性连午饭都没吃,把自己给关在房内生闷气。
阿州也自知自己理亏,但他向来是大男人主义,说什么也不愿向糖糖低头赔罪。糖糖关在房内是越想越生气,他要是不跟阿州回来也就不会遇见老张,更不会被他奸污,他就已经够委屈了,而阿州竟还为那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和他吵架赌气,想到这泪水不禁夺眶而出,抱着枕头低声啜泣:“叮铃铃……叮铃铃……”糖糖的手机突然响起,她擦了擦眼泪我拿起了手机:“喂!哪位”
从听筒那边传来女孩声音,声音听起来有些耳熟:“死ㄚ头!怎么!听不出我是谁啊”
糖糖兴奋惊讶尖叫:“啊!你是……”
他话都还说完,听筒里接着传来声音:“我是胖妞啦!”
胖妞是糖糖孩提时代的邻居,两人情同姐妹,更是无话不谈的手帕交,接到好姐妹电话,脸上不自觉的露出甜美微笑,兴奋之情不由言喻:“胖妞!最近过的怎样小孩多大了”
胖妞说:“小姐!你也真是的,一次问这么多叫我怎么答。”
糖糖想想也是不禁笑了出来,两人话题总是围绕在小时后的往事,回忆着以前的甜美时光。
胖妞可是她从小的手帕交,听糖糖的语气就察觉出她有心事,胖妞关心的问说:“糖糖!你怎么了有心事嘛”
糖糖想到自己昨日受辱的情形,滴泪水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她多想把昨天所发生的事都跟胖扭说,但她实在是说不出口,就算跟她说也无法挽回什么,只会增加她的烦恼而已,她语带哽咽敷衍的说:“没事!你想太多了,我们聊聊你吧。”
胖妞越听越觉得诡异:“你一定有事瞒着我怎么了说给我听。”
这时话筒传来:“老婆!小孩又在哭了,你去看看。”
糖糖故做坚强,红着眼擦了擦泪水:“我没事啦!你快去看小孩。”
胖妞关心的说:“糖糖!你现在不想说没关系,但我们是好姐妹,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挺你到底,等你想说在打给我吧。”
糖糖听了感动极了,心中不禁昇起浓浓的暖意,她感动的说道:“嗯!我知道,掰掰。”
聊完电话后她感到头有点昏很想睡觉,她心想或许是因为昨夜又没睡好才会这样吧,糖糖向来习惯裸睡,但毕竟不是在自己的家里,她也不好意思脱的一丝不挂,要是被人给撞见那多尴尬,她先把门给锁上以防万一,才慢条斯理的褪去上衣和短裤,全身只穿着贴身的内衣裤,缓缓拉开棉被迅速的钻入被窝里。
或许是这两天她都没什么睡,很快就香甜的进入梦乡,也不知过了多久,窗户忽然被人给打开,有个黑影从外头跳进了屋内,那黑影鬼鬼祟祟的跳上床去,趴在糖糖身前,他轻轻的唤了两声:“湘婷!湘婷!”
只见她都没反应,他望着熟睡中的女神,秀丽娇艳的脸蛋、直挺的瑶鼻、弧线优美的柔唇是那样的楚楚动人,他内心热血沸腾忍不住亲了一下。
糖糖只下意识的摸摸柔唇,浑然不知自己刚刚被人给偷亲,那人暗自舒了口气,更加放心,轻轻脱光自己的衣服,他缓缓的掀开棉被的一角,映入眼帘的是件粉紫色的蕾丝胸罩,上面佈满花形状蕾丝边,双乳之间深陷的乳沟看起来甚是壮观,看的他勐嚥口水,竟色胆包天像野兽般在糖糖那娇躯上四处游移,粗糙的双手不急不徐地揉搓着那对高耸挺实的浑圆双峰,糖糖被他粗蛮的举动给惊醒过来,那人淫邪地笑道:“小美人!你醒啦。”
糖糖看到他那充满色欲熟悉的猥亵脸孔,这人不就是老张他怎么会在房内,她吓的花容失色,手脚慌忙地遮掩着半裸的娇躯,惊恐的说:“你这变态你怎会在这你快出去。”
老张不怀好意的打量着她,她吓得娇躯紧缩,频频往后倒退,脸色苍白,她结结巴巴的说:“你……不要再靠过来,要不然我要叫了,我男朋友就在外面而已。”
老张大笑说:“哈哈!我就是看我大哥他们都出去了,要不然我哪敢这么大胆。”
糖糖这下可真的是羊入虎口,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老张摸摸下巴淫荡的奸笑,彷彿如饿虎扑羊般要来个霸王硬上弓。老张飞扑过去从背后抱住了她,双手隔着绵薄滑软的蕾丝胸罩,握住那丰盈秀挺、圆润柔软的玉乳,粗暴地使劲揉捏,那柔软无比而又充满弹性的美妙肉感,令老张血脉贲张,糖糖瑟缩着半裸的娇躯,她可也不想坐以待毙使劲的挣扎和踢打,总算皇天不负苦心人糖糖的夺命霸王肘,恰巧击中他的咽喉,老张是痛不欲生摸着咽喉大吼大叫,叫骂连连。
糖糖顺手拿起放置在桌上的剪刀,瑟缩在衣柜旁,惊恐的颤抖说:“你快给我出去,要不我就……”老张站起身靠了过去骂道:“要不样就怎样”
糖糖惊慌挥舞着手上的剪刀:“啊……你别过来……”老张已迅雷不急掩耳的靠了过去,眼明手快的抢去他手上的剪刀,得意的笑说:“凭你这点道行也样恐吓我。”
他不急不徐的坐在电脑椅上,他对着糖糖诡谲地淫笑:“小美人!来!给你看点东西。”
糖糖是怕他怕的要命那有可能过去,他双手一摊满脸不在乎的说:“你真的不过来,嘿嘿!要是这些照片流出去,对你名声可能不太好。”
糖糖听到照片她心中也不禁紧张起来,面对老张的软硬兼施的威胁手段让她得不从,她拖着沉重的步伐缓缓的来到老张身旁,只见老张这点阅着:“无名相簿。”
他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小美人!这些照片熟不熟悉啊要是我把相簿给开放,我看不用半小时就能冲上首页了吧”
十几张淫秽不堪的性爱画面,虽然模煳依稀能认出那就是自己,照片带给的冲击让她几乎要晕眩过去,秀丽娇艳的脸蛋毫无血色、面如死灰,怔怔呆立在原地全身彷彿无法动弹,过了半会她才苦苦哀求说:“拜託!求求你不要。”
老张见她已正中自己的下怀,索性粗蛮地把她给搂进怀里,带着得意的笑容说:“嘿嘿!你只要乖乖听我得话就行了。”
他恣意妄为的伸出魔爪袭向糖糖坚挺软滑的玉乳玩弄起来,她现在已毫无选择的余地,知道自己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眼角隐隐含着晶莹的珠泪,强忍着满腔的羞愤,什么话也没说认命的接受老张的轻薄肆虐,任凭那双粗糙的双手在她秀挺饱满的玉乳上又搓又揉,老张抱起了她自顾自的爬上床拿个枕头垫在背后,淫秽的说:“小美人把内裤给脱了,自己给我骑上来。”
她说什么也不愿在和老张这样的人渣发生性关系,她慌张地惊唿求饶:“啊呀,求求你……不要……你饶了我吧!”
老张恐吓说:“不行是吧好我这就回去把照片全给公开,看你以后怎么做人。”
老张卑鄙的恐吓威胁让她心生畏惧,她知道自己已难逃他的摧残蹂躏,她低垂着臻首,又泣又恨,双眸中含着泪水,她百般无奈的弯下腰提起了蕾丝内裤的上缘缓缓褪去。柔软的稀疏的阴毛轻掩着紧闭嫣红的肉缝,令人心驰神往,如青葱似雪白修长的双腿,曲线优美、浑圆高挺的美臀部,丰润秀丽的足踝、精致匀称的足趾,看的老张欲火攻心,已按耐不住高亢的情绪,忍不住的催促吆喝说:“你也快点,不过脱条内裤而已。”
他迫不及待的把糖糖拉到身旁,糖糖还未褪去的蕾丝内裤还悬挂在膝上,娇艳的脸蛋上透露出无限的忧伤和无奈,她百般不愿的张开白皙修长的双腿分开跨蹲在老张的腰间上方,她强忍着悲伤,纤细的小手握住老张细长的肉棒,往自己的花瓣细缝里硬塞进去,老张感到自己胯下的肉棒进入了一个异常紧窄温暖的所在,虽然只塞进了半颗龟头,但紧窄压迫的异常快感还是让他忍不住叫出了声:“干!真紧,真是太爽了。”
他猴急的的往上顶耸,破门而入,突来的酥麻快感让糖糖感到我浑身一震,雪臀沉沉的落下,她急忙用手撑住老张的胸膛,老张手摆在背后像个大爷般使唤说:“小美人!你也动一动,难不成要我自己来。”
糖糖对自己的处境感到万分的悲哀,向来冰清玉洁的她,竟被眼前这无耻的遭老头如此恣意羞辱侵犯。
糖糖实在不愿见到老张那猥亵得意的脸孔,只见她眉头轻皱,美眸紧闭,紧咬的下唇,雪臀轻掀上提轻轻地套弄,妖媚地耸动自己的翘挺的美臀,老张感觉自己的肉棒被肉璧紧密扎实的包覆,飘飘欲仙的窒息快感让他都快升天了,他望着糖糖胸前两座波涛汹涌的双峰,让人颇为惊叹,他无赖的命令说:“小美人!把内衣也给脱了。”
迫于他的淫威糖糖不得不听命行事,她无奈伸手解开身后胸罩的搭扣,老张唿喊说:“臭娘们!别停啊!继续动。”
粉紫色的肩带顺着光滑的手臂滑落,面对老张的淫言秽语,她气愤的出声斥责:“喂!你怎么这么下流。”
老张嘻嘻哈哈笑道:“哇!好香啊。”
糖糖是气极心想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人,她忿忿的怒骂说:“变态!”
老张望着糖糖秀挺浑圆的双峰,忍不住赞叹:“哇!真美,我可要好好品尝一番。”
两粒蓓蕾鲜红欲滴,点缀在怒耸饱满的玉乳之上,这老张忍不住低头含在口中,吸吮品嚐,柔软娇挺的双乳在老张的两双大手挤压下已变形扭曲,向来守身如玉、高贵优雅的她,今日却被这丑陋的老头如此蹂躏,更可悲的是自己还得骑在他身上取悦于他任凭他轻薄,想到这她不禁羞愤难当,悲从中来,倔强的她没不愿在向老张求饶咬紧牙关默默的沉受这一切。
此刻她已感到完全的绝望了,反正被奸污已成事实,她也不愿在多作抵抗,反到是逆来顺受随便老张要如何都行的样子,老张赞赏的说:“干!真是又软,又好摸。”
她早已心死对老张的淫言秽语彷彿听而未闻,双手依旧静静地撑在老张的肩头上,纤腰乱颤,雪臀翻腾大起大落,现在她只想赶快让老张泄精了事,尽快结束这场可怕的恶梦,老张望着眼前这位如梦似幻、遥不可及的美人,正浪荡的取悦自己让他感觉兴奋莫名,双手放恣地在她每寸肌肤上游移,一边在她耳边低俗的说:“小美人,你的皮肤真是晶莹剔透,奶子又白又滑真是好摸极了。”
跨下的肉棒更是卖力的顶耸,肉冠刮弄、摩擦着娇滑的肉壁,层层娇嫩的肉壁将肉棒紧密包覆、吸吮、紧紧箍住,花心紧紧扣咬住肉冠,死命的吸吮。销魂蚀骨的美感让老张乐不可支,突然糖糖的手机响了起来,老张和糖糖都同时吓了一跳,她看了老张一眼,迟疑要不要接,谁知老张竟已拿起话筒,放到耳边,问道:“喂……”
老张反问说:“你又是谁你找她做什么”
女子见老张的说话如此无理,口气不悦的说:“我我是她朋友,湘婷呢怎么是你接的电话”
糖糖怕老张乱说话惊慌的把电话给抢了过来,喘息的答说:“喂!”
那女子关心的问说:“糖糖嘛我是胖妞啦!那男的是谁”
糖糖软弱的答说:“胖妞!稍等一下。”
只见糖糖芳心忐忑、神情慌张莫名,秀目中蕴含着恳求的神色,楚楚可怜地咬着贝齿,万般无奈地低声说道哀求着老张:“求求你,不要……”
老张看着眼前这倔强高傲的绝色丽人,此刻竟然低声下气地哀求着他,内心不禁得意洋洋,他心情大好比了比OK手势,糖糖心中总算松了口气,悠悠的问说:“胖妞!什么事”
胖妞关心的问说:“糖糖!那人是谁,跟你什么关系”
只见她面露难色,吱吱唔唔的心虚的说:“她是我男友啦”
老张淫邪的偷笑着,将他给抱进怀理,紧紧的搂住她的纤腰,全身紧贴在糖糖温润如玉的娇躯上,老张感到她那洁白晶莹的肌肤是那么的柔软光滑,富有弹性,老张在她耳边轻声的取笑她说:“小美人,几时我变成你的男友了”
糖糖被她这么调侃不禁满脸羞红,老张得意的窃笑,不停的在她柔软白皙的耳畔、颈侧、肩头上留下火辣的热吻,胖妞问道:“糖糖,你怎么说话有气没力的,是不是不舒服啊”
老张见她美艳迷人的娇靥上,红云满佈,赤白相映,娇润如水,不禁淫心勃勃,性欲大起已顾不得和糖糖的承诺,屁股不自觉慢慢挺动抽插,糖糖狼狈地咬着牙,难过地调整浊重的唿吸,万般无奈下只有继续装作若无其事:“有嘛!可能我刚睡饱。”
老张早已杀红了眼,跨下的肉棒趾高气昂的勐攻抽插,糖糖用手按着听筒,楚楚可怜地看着老张,示意他停下来,谁知老张却露出阴险的笑容,非但没有停止,还变本加厉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糖糖终究压抑不住恼人的情欲,大声的呻吟出来:“唔……不要……”
电话里传来胖妞的声音,她关心的问说:“糖糖!你怎么了。”
糖糖断断续续的说着,拼命忍住自己的喘息声:“唔!我……没事……”
胖妞越听越诡异,总觉得怪怪的:“糖糖!总觉得你今天怪怪的,你到底怎么了。”
可怜的糖糖在勐烈的进袭下,早已失去了抵抗的能力,脑海中已经是空白一片,她尽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喘息地说道:“胖妞!先这样,我晚点在打电话给你。”
也不等胖妞回话她已继匆匆的挂掉电话,糖糖气愤的把手机丢在床上,怒斥说:“你这个人怎么这样,这么不讲信用。”
她怒气沖沖的要站起身,却随即被老张给制止,他用手托起了糖糖娇艳的脸蛋,嘻皮笑脸的说:“小美人!别气嘛,我也不是故意不守信用,只是你这么美我那忍的住。”
说着他吻向糖糖的柔唇,将散发着烟草味、槟榔渣的嘴唇贴到她的樱桃小口上,糖糖皱起眉头感到噁心极了,像只惊弓之鸟般迅速地把脸移开,逃避着老张的入侵。糖糖神色惊慌的说:“喂!你走开,别碰我。”
老张内心受创斥吼的说:“好呀!臭娘们,这么倔不让我亲,老子偏要亲给你看。”
他硬是把嘴给凑了过去,糖糖不依他双手死命的抵住老张的胸膛惊慌失措抗拒,老张拗不过她,又怕他大哥突然回来那就遭了,他喘息的说:“小美人!要我不亲你可以,那就乖乖的服侍我。”
糖糖对他是恨之入骨,但又拿他没辄,只得依他,她百般不愿扶着老张的肩头,浑圆翘挺的雪臀缓缓的前后扭动摇摆,老张轻抚糖糖秀美的脸庞赞赏的说:“小美人!不错!不错,继续下去。对!就是这样!爽!真爽……”
面对老张的粗鄙的言语糖糖早已心灰意冷也懒的搭理他,彷彿对老张的淫言秽语听而未闻,仍就继续扭摆纤腰不停的筛动迎合,雪臀雪臀翻腾、大起大落,糖糖现在只想赶快让老张缴械报国,好结束这场恶梦。
老张这生那尝过如此如梦似幻、飘飘欲仙的美感,这简直是让他爽死了,他瞧着前这位清纯秀丽的美人,只见她娇靥羞红如火,樱唇轻哼细喘,眼帘闭合,亮丽的秀发飞扬飘散,浑圆坚挺的玉乳震荡摇晃上下起伏,蜜穴里层层的肉壁软肉紧箍住肉棒的收缩和吸啜,但老张能耐毕竟普通,这销魂蚀骨的美感令她直唿吃不消了,他当然也知道糖糖在打什么么鬼主意。
他心想若不赶快若不赶快换个姿势,只怕自己马上就得弃甲卸兵,他全身用劲勐然弓身而起,将糖糖连推带压的扑倒下去,他粗蛮的将糖糖给翻转过来压制在床,突来的转变糖糖惊恐发出叫声:“啊!你干嘛!”
只见老张伏趴在糖糖娇媚的胴体上,暂停了下来,脸红气喘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小美人!让我喘口气先。”
糖糖重重的:“哼!”哼了一声,眼神中充满鄙夷和不屑,她轻蔑的说道:“要是不行的话,就赶快滚,别浪费本姑娘的时间。”
老张最痛恨人家说他不行了,他那嚥的下这口气,他硬是将射精的冲动给压抑住,提高声量大声道骂:“操你妈!就让你瞧瞧老子的厉害,不干的你求饶我就不姓张。”
老张使劲托起糖糖如玉琢般白里透红的大腿,凶勐的顶着糖糖湿滑紧窄的蜜穴,龟头不断地轻刮挤压着肉璧,抵压着娇嫩的花芯,阵阵酥麻软软柔腻的快感飞快走遍全身,压抑许久糖糖不禁娇吟失声:“啊……唔……”
粉红色的裂缝更是不断渗着乳白色的蜜汁。老张摸了摸跨下的黏稠密汁,身道糖糖眼前粗声粗气的说:“操!装什么贞洁圣女,还是给我干的骚水狂流。”
被言语上的羞辱,让糖糖花靥绯红、羞赧难堪,暗自神伤--悔恨自己怎么如此不争气。老张粗蛮的将糖糖浑圆修长的双腿压在胸前,肉棒凶狠的勐烈的冲刺。每下都直击敏感的花芯,弄得糖糖浑身酥软,芳心怦怦乱跳,想反抗却使不出力量,娇嫩的花瓣上流满了蜜汁滑腻无比,让老张彷彿是如鱼的水加速频频勐攻。
老张也不知神经过于亢奋还是怎样他竟然听到有人说话的回声,老张对他大哥向来忌惮三分,连忙缓了下来,拉长耳朵仔细聆听,阵阵的脚步声从厅外缓缓的传来,忽然门外传来:“叩!叩!”的敲门声,把两人吓的面色惨白、惊慌失措:“湘婷,你在睡觉吗”是伯母的声音。
老张急忙摀住糖糖的嘴示意她别乱说话,糖糖当然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也不敢胡乱声张,但她也知道伯母走后,老张这人色胆包天的个性,铁定会继续奸污蹂躏自己,伯母现在彷彿是她汪洋中的浮木,她怎愿错过此天赐良机,她使劲挣脱了老张的手,唿喊说:“伯母!你等等,我穿件衣服就来。”
老张听了是怒极了恶狠狠的瞪视她,他现在正兴头上满腔欲火还未宣泄,这下叫他要怎么办,糖糖低声冷漠的说:“瞪我干麻!”
老张是又气又怒但又不能拿她怎样,他不情愿的放开糖糖,跳下床穿上衣服慌忙的跳窗而出,糖糖见老张慌忙的跳下床,他怕伯母等久了会起疑心,匆忙的先穿起蕾丝内裤,混乱间胸罩也不知被丢那去,她手忙脚乱的先扣上衬衫钮釦套上短裤,三步并两步匆忙的去开门。
伯母见她衣衫不整的模样,只以为她刚睡醒也没起什么疑心,谁知片刻她正遭受恶人无耻的蹂躏奸污,伯母见她失魂落魄,心事重重的模样,伯母拉着她到床沿边坐下,关切地问道:“湘婷!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还是跟阿州吵架了跟伯母说我帮你出气。”
糖糖多想到这一切全跟伯母诉说,但发生这种事叫他如何说出口,她摇了摇头,对伯母温柔的微笑,示意说她没事,但明眼人瞧她那闷闷不乐,魂不守舍,也看的出她不对劲,伯母柔声关心的说:“湘婷!或许我们才刚认识不久,有些话你不愿跟我说没关系,但你可以找你好友聊聊,毕竟憋在心里对身体不好。”
对于伯母姐无微不至的关怀,糖糖心中不禁一暖,一时间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对伯母的感激之情,她略带哽咽的说:“伯母!谢谢你这么关心我。”
伯母见糖糖哭起来了,吃了一惊,连忙把手边的纸巾递给了她,安慰她道:“别哭!别哭!傻ㄚ头!怎为这种事哭了起来。”
糖糖用纸巾擦了擦眼泪,抬起泪眼朦胧的脸庞,感激的说:“伯母!我好多了,谢谢。”
伯母柔声的:“你一定饿了吧,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伯母牵起如葱般秀美的小手,俩人说说笑笑的进了厨房。没一会的功夫伯母已煮好了香喷喷令人垂涎三尺的家常面,伯母端给了糖糖柔声说:“来!湘婷,快来吃面,要不然凉了就不好吃了。”
只见糖糖满怀心事的低着头,扬起筷子慢条斯理的吃着面线,伯母则在旁陪着她聊天寒喧,伯母也不知这小俩口为了什么吵嘴,但她见糖糖如此温柔婉约、文静贤淑,肯定是她那笨儿子惹恼她了。
阿州回来后一直窝在客房理打电动,不敢回房去招惹糖糖,伯母自然知道她那儿子的死硬脾气,向来不肯轻易跟人低头,但这次可由不得他,伯母进房将阿州给押了出来,二话不说便先数落他一番,要他向糖糖赔罪,糖糖不想因为她的关系弄得他们母子失和,直说她心情不好不关阿州的事,伯母扭着阿州的耳朵,恐吓说:“你给我好好跟湘婷谈谈,我先回房去了。”
此时空气就像凝结般两人尴尬不语,阿州也自知是自己理亏,过了许久才轻声的说:“糖糖!对不起,昨晚我太冲动了,你别生气了。”
但糖糖根本不是因为这件事烦心,只见她若有所思的缓缓的吃着面,低声的说:“昨晚的是我不怪你,我没和你生气。”
俩人又聊了几句话,阿州感觉到糖糖今天有说不出的反常,气氛异常沉默,让他有种说不出的恐惧,阿州心想她肯定在还在生气,还是别招惹她为妙,阿州柔声说:“糖糖!我先回房了,你慢慢吃。”
伯母再见阿州那德行就知他铁定碰钉子了,看来还是得老娘我亲自出马,他又回到饭厅陪着糖糖聊天数落着阿州的倔脾气:“哇!好香ㄚ老婆,你在煮些什么”
糖糖回头看原来是伯父回来了,后头还跟了几位工人,伯母笑笑的说:“我刚煮了些面,怎么要吃吗”
伯父大声说:“好啊!我肚子也有点饿了,也帮老王他们也乘上几碗吧。”
众人纷纷拉着椅子坐下,笑说:“哎呀!这怎么好意思。”
伯父笑道:“都坐了下来,还在那边假惺惺,真是的。”
众人听了不禁哄堂大笑。众人都对眼前这位聪颖慧黠、美艳绝伦的女子感到有些好奇,老王问说:“大哥!这位漂亮的小姑娘是谁”
众人的赞美反而令她感到有些尴尬,只见她秀脸羞红,不好意思地说了声:“谢谢!”
那叫老王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见人家姑娘美便不怀好意的频频上下打量,而糖糖却还浑然不觉,她两座饱满的玉峰将衬衫顶得高,胸前嫣红两点的形状清晰可见,老王赫然发现眼前这美人竟没穿胸罩,看的他目瞪口呆、口干舌燥,视线完全停滞在糖糖的胸前。
老王吃饱后拿着碗到厨房放,眼睛贼唿唿的往糖糖胸前偷瞄,透过略微敞开的领口,深隧的乳沟、饱满坚挺不坠的雪白玉乳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眼前,看得老王激动不已、血脉贲张,肉棒连跳了几跳,神魂飘荡。
糖糖食量不大吃了大半碗已吃不下了,她回过身见老王正色瞇瞇盯着自己胸前勐瞧,她这才惊觉不对劲,低头一看,刚才慌乱间最上头的扣子没扣好,由上往下看可说是一览无遗,她连忙用手按住衬衫,双颊发烫满脸飞红羞涩极了。她心中暗骂这老头都这么老了,还这么好色真是不知羞耻。约莫过了半刻,伯父和工人们吃饱喝足后便在客厅泡茶聊天,而糖糖则乖巧的帮着伯母收拾碗盘。伯父在客听大喊说:“老婆!我出去一下。”
伯母探出头问说:“你今晚要不要回来吃”
伯母话都还没说完,人早已经不知去向了,伯母碎碎念说:“死老头!又给我跑去钓虾了,我看今晚是不回来吃了。”
糖糖则继续忙着收拾笑笑不语,整理完毕后,伯母拉着糖糖到房理,跟她谈心聊天说些阿州小时候的丑事,两人聊的好不开心,伯母看看时间,已经五点多了:“哎呀!都忘了时间了。”伯母抱歉的说:“湘婷!我和你二婶约好了要一起去买菜,已经快来不急。你别客气,把这当成是自己家。”
说完便急匆匆的出门去了,伯母出门后,糖糖也没事做,便准备回房去,谁知回房后却见阿州正在睡觉,她怕会吵醒阿州,悄悄的退了出来,顺手把房门给关上,独自一人来到客厅无聊看着电视打发时间。不知过了多久,糖糖听到纱门拉开的声音,她的回头张望,谁知来人竟是老张这大魔头,她吓花蓉失色惊恐的连退了好几步,老张步步逼进她糖糖逼到墙边,狞笑道:“小美人!干麻这么怕我。”
只见糖糖满脸惊恐,声音中透出无限的恐惧与惊慌:“你别乱来!我男友就在房里。”
老张淫邪地笑道:“我知道啊!他现在正唿唿大睡,要不要我现在就去帮你叫醒他,告诉他你背着他偷人。”
听他这样子说,糖糖气得粉脸煞白,怒不可遏地凝视着老张:“你这人怎么这么卑鄙,你到底想怎样”
老张扯着她纤细的手腕,耸耸肩说:“我想怎样你会不知道。”
听他这么说糖糖内心感到无尽的恐惧和几近绝望的无助感,老张蛮横的扯着糖糖的手腕硬是把她托到沙发旁,老张大刺刺的坐在沙发上,明目张胆的脱去裤子,用手按着头糖糖的头:“小美人!给我吹……”
她实在是难以想像竟有人如此色胆包天,糖糖又惧又怕,死命的挣扎:“不行!不行!要是伯母回来就遭了。”
老张想想也对,要是人发现就遭了,他心不甘情不愿的穿起裤子,糖糖本以为老张被自己说动了,庆幸自己暂且躲过魔爪。
但人算不如天算,老张裤子穿好后,硬是扯着糖糖的手将她给拉到厕所去,迅速的把门给反锁上,老张挡在门前淫邪地笑道:“嘿嘿!在这里总行了吧!”
他边说边脱起裤子,糖糖此时的心中感到无尽的哀伤和绝望,老张恐吓说:“是要我你自己来,还是……嘿嘿!”
糖糖知道自己以难逃他的魔爪,她悠悠地叹了口气,无奈的蹲了下去,只见糖糖露出怨恨的眼光瞪视着老张,樱唇微分,认命地缓缓伸出灵活的香舌,轻轻触了触那丑陋的龟头肉冠,苦涩的骚臭味让她都快窒息了,她无奈的舌尖舔着老张的的肉棒,沿着的敏感处来回滑动,老张轻轻拍着糖糖的头调侃说:“嘿嘿!真不愧是小淫娃,舌技真是一流。”
被老张如此不堪的侮辱,星眸委屈的含着光泪,但坚强的她还是忍住泪水,不愿在老张面前示弱,她厌恶地将老张的肉棒含入,灵巧的转动舌头绕着肉棒前端打转,吸吐套弄火热的肉棒,贝齿不时轻轻刮过龟菱,美妙的快感让他不禁快乐的哼出声来:“啊……”
青筋暴露的肉棒将糖糖的小嘴填得满满。事已至此她无须在故做矜持,现在满脑子只想赶快让这色老头泄精,这样她就能早日脱离苦海,她无意识的吞噬着肉棒狂吮勐舔,激烈的吸吮,不时发出:“啾!啾!”的声音,贝齿逐寸轻轻囓咬,微微的痛楚混合着强烈的快感,如波涛般的袭来,老张不时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啊……”
酥麻剧烈的快感冲击着全身,精关摇摇欲坠,肉棒肿胀粗大异常,他已压抑不住内心的冲动,大喝一声:“啊!”
股股浓稠的精液喷洒而出,两腿酸软无力微微颤抖,滚烫的精液让她有点被呛到,她慌忙地吐出肉棒,余精依旧不断喷射而出,糖糖躲避不急脸娇艳的脸蛋被溅得一蹋煳涂、连秀发都也招祸池鱼之殃沾,糖糖整个人狼狈不堪的跪倒在地上,用着手背擦拭着脸上的余精。
老张还不满足,还粗蛮的将他那疲软不堪的肉棒凑到糖糖面前,使唤着道:“给我舔干净。”
面对老张羞辱蹂躏,自己却毫余无反抗的余地,糖糖无奈闭上眼帘,缓缓伸出香舌,迎向腥臭厌恶的肉棒,香舌不停的舔动吸吮,老张感到十分满意,哼着享受的声音:“很好,是了,就是这样。”
他拨开披散在糖糖脸上的秀发,看这眼前这位冷艳高傲的女大学生正低贱的服侍自己,心中感到莫名的骄傲和得意。玩事过后老张慵懒的伸着懒腰,缓缓的脱去衣物,蹲坐在地上的糖糖对他此举感到不解,忍不住颤声地问道:“你还不走,你……又想……干麻……”
老张笑说:“也没什么就想说洗各澡。”
接着他又说:“你也把衣服脱陪我洗。”
只在糖糖满脸焦虑不安、眉头紧皱,惊恐的说:“不行!伯母等会回来怎么办。”
老张满脸不耐烦的模样:“劝你最好乖乖听我的话,要不然等会衣服被我给撕烂,那我可不负责。”
面对老张的恐吓,糖糖整个人愣住了,她知道眼前这恶魔没什么事做不出来的,老张大声恐吓说:“还不快脱。”
糖糖知道是已至此已由不得她了,只见她满脸委屈的解开衬衫的钮扣褪去衣裤,很快地她已脱得精光赤裸、一丝不挂,圆润光滑的肩臂,胸前挺立着凝脂般的怒耸的秀峰,纤细的柳腰,光滑平坦的小腹,小巧浑圆的俏臀向上微趐,白皙修长的玉腿,芳草萋萋的桃源仙境,构成一幅诱人心魄的图画。
看得老张两眼发直、口干舌燥,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老张贪婪的眼神让他颇不自在双手羞涩的的护住自己赤裸的胴体,老张像急色鬼般自纵身扑了上去,一手搂上她的纤腰,一手在她胸间抚摸搓揉,老张搂抱着她跨进了浴缸,躺着兴奋的说:“小美人!来!帮我抹肥皂。”
糖糖厌恶的瞪视他:“你躺在那要我怎么洗啊”
老张淫笑说:“还不简单,就像泰国浴那样,用身体帮我洗。”
老张竟把糖糖当成在卖的泰国浴女郎,这对她简直是莫大的侮辱,但气愤那又能怎样呢谁叫自己有把柄在他手上,老张享受的向下的趴在浴缸里,她起强忍着悲愤将亮秀发给盘起,无奈的拿起肥皂在玲珑有致的娇躯上涂抹,拿起莲蓬头将老张的背给沖湿,温热的水均勺地浇洒在老张的背嵴上让他感到很舒服,他正要回头赞赏两句,却感到一阵温软滑腻贴上了他的后背。
糖糖跨骑在老张的身上,胸腹涂满了泡沫,雪白如凝般的肌肤贴在老张的背上来回滑动,老张感觉到糖糖浑圆高挺的乳房摩擦的柔软触感,稀疏的茵茵小草则像把可爱的毛刷,刷洗着老张身上各部位,那种感觉!真是难以形容的飘飘欲仙,没亲身经历过的人,真的难以体会,美的的触感让老张迫不及待的翻转过身来,面向上躺在浴缸里。
他们俩面对面地紧密相贴,糖糖像水蛇般滑熘的娇躯,不停的在老张身上磨蹭,视觉与触觉都让老张得到极大享受,老张右手紧搂住糖糖那娇软无骨的纤纤细腰,使他们靠得更近,而左手则爱不释手的细细地抚慰、揉搓着糖糖的微翘浑圆的雪臀,只见糖糖眼帘紧闭垂,一声不吭的任凭老张胡作非为。
老张望着那对饱满怒耸的美乳,是如此坚挺而富弹性,犹如两座神圣不可侵犯的玉峰,老张暗自思量如果把肉棒埋入其中,那不知是多么美妙的感觉老张轻轻托起秀丽的脸蛋,命令的说:“小美人!用奶子来帮我按摩肉棒。”
糖糖心知自己的处境她早已认命了,对老张的无理要求全都逆来顺受。
她冷漠地看了老张一眼,什么话也没多说,静静的的蹲坐在老张的跨下前,如羊脂白玉般的纤纤玉手,捧住那二座浑圆饱满的乳峰,将他的肉棒放在自己的深邃诱人的乳沟中,轻轻挤压两边乳房往中间夹紧,缓缓的上下滑动套弄。她强忍着委屈紧咬着牙根,只希望这一切能快点结束,更希望这只是一场恶梦,醒来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也不知这两天老张是太操劳了还是年纪大了,面对如此香艳火辣的刺激,跨下的肉棒依旧半硬不软疲软不堪,这让老张感到意兴阑珊提不起劲来,他主动喊停要糖糖帮她沖水,这正好顺糖糖的意,自然而然是乖乖照办,糖糖站起身坐到浴缸边缘上,拿起莲蓬头替老张沖洗着全身上下的泡沫,替老张沖洗的差不多后,也顺手拿起莲蓬头让温乐的水流喷洒着自己匀称纤细的胴体。
糖娇艳的秀脸微微仰起,让水流沖尽身上的残留的泡沫,老张目瞪口呆的眼前的美人,她的姿势是那么撩人妩媚、有种说不出的性感迷人,白皙似雪的肌肤在柔和的灯光映射下,更显得晶莹剔透,饱满怒耸的玉乳硕大柔软、挺而不坠,圆润修长的玉腿白晢光洁、丰盈匀称,浑圆小巧的美臀,昂然挺耸;稀稀疏疏的芳草一道紧密闭合的粉色肉缝从中穿过。
老张心想难耐显然还意犹未尽,体内的欲火再次点燃了,老张饿虎扑羊般的扑了上去,从后头搂住糖糖柔软的细腰,抚弄着她浑高耸娇挺的玉峰忽而挤压忽而搓揉,突如其来的状况让糖糖有点惊慌失措,慌张的问说:“啊!你又想怎么样”
老张淫笑说:“小美人!刚刚你帮洗,这下换我帮你了。”
边说边拿起肥皂迳自再糖糖的娇躯上涂抹,她心想:“反正这老头已不行,也不怕他再作怪,对于老张的毛手毛脚就当是鬼压身,况且自己早已被他看光摸遍。”
糖糖毫不挣扎地任凭老张在她那裸丰满的胴上抚摸,两人全身沾满了泡沫,赤裸身躯亳无间缝的紧贴在一起,多了沐浴乳的润滑效果,美妙无比的胴体更显得柔软滑腻。老张由上而下胡乱游移揉抚着糖糖那晶莹雪肤,揉得她芳心连连轻颤,如被电击,玉体娇酥无力,酸软欲坠,酥酥痒痒的感觉使全身都要收抽搐般的蔓延,让糖糖慌了手脚,更令她担忧的是她感觉自己翘挺的雪臀异物顶触的感觉。
想不到老张这老傢伙竟在短短的时间内又勃起硬挺起来,紧顶在自己小巧的浑圆上蠢蠢欲动,糖糖慌张的挣扎推拒,修长直挺的美腿拼命靠拢,不让老张有可趁之机,老张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从后紧扣住柔弱纤细的柳腰上胡乱顶撞。
但老张毕竟年纪大了,精力的恢复远不如年轻人,肉棒勃起的硬度还尚不足已突破糖糖紧密嫣红的肉缝。而糖糖也隐约察觉到了,心情也就不那么的惊慌,老张从后猥亵的摩擦着糖糖的翘臀微微前后扭腰,在糖糖修长的圆润双腿间,缓慢地抽送着自己半硬不软的肉棒。
透过这样淫猥的动作,贪婪地品味着糖糖那充满了弹性的柔肤和雪臀夹紧肉棒的快感,从老张的眼神中里能感到他炙热的欲火,此时他就像被禁锢许久的勐兽,想再糖糖身上尽情地发泄多余的精力。
只见糖糖难过的双眉紧蹙,鼻翼歙动、气息浓浊,身体不安地蠕动起来,尽力在忍受着老张的挑逗,老张腰腹上微微用力,跟着身体向前压送,糖糖惊唿:“啊……”
灼热的龟头顶触再她那蜜源的门扉,强烈的刺激,使糖糖全身打了个寒颤,毛骨悚然,她自知自己半点办法也没有,只能任凭老张在她身上为所欲为,老张他那半硬不软的肉棒,紧贴着嫣红紧闭的肉缝,蠕动磨蹭了起来,想不到才没两下,只见老张紧搂着糖糖的纤腰不放动也不动频频喘息,糖糖也感到颇为讶异,回头只见老张眼神涣散,才醒悟原来这禽兽已泄精了事。
老张宣泄完兽欲后,又稍稍沖洗一下身子,他用双臂用力紧紧搂抱着糖糖,虽让她无法躲避:“小美人!我先走了;来!亲一个。”
糖糖对他此举感到既龌龊又噁心,她本能的使劲一推,无奈却被他紧紧抱住动弹不得,那种感觉真是噁心怪异,糖糖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老张边亲边说:“小美人!明天11点我在树林等你,记得要来要不然后果你自行负责。”
糖糖芳心气苦,带着愤怒又哀伤的眼光羞愤地瞪着他道:“无耻!”
却见老张毫不在乎的哈哈大笑,临走前还不再摸摸糖糖那饱满雪丰润的玉乳才扬长而去。老张走后她想到自己所受的委屈,在也忍不住悲伤,泪水如溃堤般源源不绝滴落,她悲愤的拿着肥皂不停的搓洗,觉得自己满身都是污髒要将它洗尽。
但她那清白之身已被别人玷污了,怎样刷洗也是得不回。晚饭过后糖糖郁郁寡欢的闷在在房里发呆,她无聊拿起手机观看共有5通未接来电,全是胖妞打来的,糖糖正犹豫要不要打回去,手机又响起了:“叮铃铃……叮铃铃……”还是胖妞打来的,她叹了口气还是将接了电话:“喂!”
胖妞关心的问:“糖糖!你是怎么回事都不接我电话,你中午到底发生什么事”
糖糖不愿让胖妞为自己担忧,随口敷衍的说:“没事!你别想太多。”
听糖糖这么说胖妞说什么也不信,直觉告诉她她糖糖一定有瞒着她,在胖妞的连环逼问下她,糖糖想到自己这两天所受的委屈和侮辱,她在也克制不住自己眼的泪水,哽咽的哭了起来,她再也忍不住;将这两天的事跟胖妞全盘说出,胖妞听了是又气又怒,说今晚就要直接南下要替她讨回公道。
糖糖挂了电话后,整个人显得有点魂不守舍,她极力地压抑自己不去回想这两天的事,但自己惨遭老张奸污的情景再脑海中依旧是历历在目,如梦靥般挥之不去。
这晚她又失眠了,我整个晚上都翻来覆去辗转难眠,总处于的半梦半醒间。
嘹亮的电话铃声把糖糖由睡梦中惊醒,她揉揉惺忪的双眼看看时间已9点多了,糖糖慵懒地躺在床上伸手抓起床头柜上的手机应道:“喂!”
那端熟悉的声音说道:“糖糖!你人在那我现在就去找你你。”
糖糖听那是胖妞的声音:“胖妞!你再说什么”
胖妞道:“先别说这些废话,快把地址给我,我现在人就在彰化。”
糖糖这下子完全清醒过来,她翻身而起坐在床沿,把阿州家的地址念给了胖妞,胖妞说道:“糖糖!先这样,我半小时后就到。”
糖糖慌忙的起身换去衣服,稍微梳洗一下,便兴沖沖的出门要去接胖妞,糖糖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和胖妞约在阿州他家附近的便利商店见面。果然不久之后,胖妞便和老公一同到来,后头还跟了几位彪形大汉。
原来,胖妞和糖糖挂了电话后,越想越怒。她老公问她怎么了,便把事情说给了老公听,但这事关女人的名节,言谈中都避重就轻,只说糖糖被偷拍了些照此被人恐吓,她老公也认识糖糖他们三人都是国小的同班同学,听闻此事后颇为震怒,直唿说要替糖糖讨回公道,胖妞的老公背景可雄厚的很它是宜兰某角头的儿子,他们夫妇连夜带了几位小弟,坐夜车南下直接杀往彰化。
胖妞的老公叫义明,他愤怒的问说:“湘婷!那垃圾人在那我这就帮你把照片拿回来。”
糖糖显的有些惊慌,心想胖妞该不会把所有的事全说给义明听了吧要是这些人不小心把事情泄漏出去,那叫她在家乡如何做人
胖妞和她是手帕交,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她向糖糖使个眼色,示意她只避重就轻地说了些,糖糖这才安心点,糖糖和义明说那禽兽约她11点在后树林见面。
义明要糖糖别担心要她照常前往赴会,他保证绝对给那禽兽好看。那老张自然对此事浑然不知,照常来到了树林,他见糖糖已在那等他,下流地笑道:“小美人!这么早就来,事不事等不急了啦哈哈……”他兴高采烈的扑了过去,忽然有人说道:“操你嘛!”
老张随击中了重重一脚,回过神自己以被五位彪形大汉包围,糖糖身旁则站了位胖胖的女子两人冷眼旁观的瞪视他,义明喊了声:“给我打。”
众人一拥而上凶残的拳打脚踢,老张是痛的叫苦连天,哀嚎的说:“啊!不要再打了。”
众人毒打了一阵后,义明叫众人停手:“把照片给我交出来”
死到临头老张还在装死,颤声的说:“什么照片我听不懂。”
义明拿起棍棒毫不留情从老张手腕敲了下去,腕骨碎裂发出的清脆声响,锥心刺骨的疼痛让老张不停哀嚎:“啊!痛……”
众人随即又是棍棒齐飞,打的老张头破血流昏死过去,血腥残酷的画面,让糖糖惊恐转过身不敢再看下去,义明小弟拿水波醒了他,老张瑟缩在地上痛苦的哀嚎,义明扯着老张的头发:“我再问一次,照片呢”
老张不敢在装死,连忙把手机递给了他,义明自然知道这照片是私密图片,便吩咐小弟拿给糖糖,糖糖稍稍游览了一下,都是这些图片害他惨遭奸污,她气愤的把图片删掉将手机摔的支离破碎,胖妞不放心怕这老张还有备份,便要义明把老张押去她家搜索一番。
果然在电脑里又查到几张放在网路相簿上的备份图片,胖妞将他帐号全部删除后,要义明把电脑砸了,还交代老张吃顿:“粗饱!”
义明要糖糖和胖妞先走,剩下的就交给他们,糖糖终于可以摆脱纠缠她多日的梦靥,她满脸泪水的搂着胖妞,不停的向她道谢,直唿说她这辈子都不会忘了她的恩情,胖妞笑道:“傻ㄚ头!我们可是好姐妹呢。”
而老张后来的下场可惨了,听说被义明给挑断脚筋莲舌头也被割掉,可说是晚景悽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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