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逊、捕获!】(11-16)

【陆逊、捕获!】(11-16)

第11章

拂晓时刻,南恕身披战甲,腰悬宝剑,晨曦照耀在他手中的长枪上,把枪

尖照得灿烂如雪,身材高大的南恕,站在主帐前看着下面的战士们,自信满满,

颇有睥睨之势。

子雪似笑非笑的站在南恕右侧,还是同一套雪白的妆束,银色长发随风飞

舞,双手在胸前环抱。

恕的左侧则是阿火,身上穿着异族的衣物,露出上半身紧实精瘦的少年

身躯,和匀称的双腿,手上拿着一只竹笛,狼齿坠子在胸前闪闪发亮。

「风在颤抖。」阿火闭上双眼,侧耳倾听风中的动静,「鸟的叫声也非常不

安。」

「别担心,」阳光照耀在南恕的侧脸,兵临城下,一样平静得近乎冷酷,

此刻他动也不动,只是注视着不远处的山凹,像头低伏的虎,随时准备扑杀羊群,

「子雪的迷雾应该仍可以抵挡甘宁一阵,弩机、燃油应该也都要备妥了。」

前方的山凹,是甘宁进军此处必经之地。

子雪没吭声,静静的看着南恕英俊的侧脸。子雪挽着自己长长的头发,不

让他遮蔽了视线。

──这是最后一次了吗?站在你身旁,与你只有咫尺之遥,像你的手下般仰

赖你、钦敬你,你也把任务托付给我,信任我、爱护我……

可惜我得要走了,南大人、不,南恕……真的好想这样叫你一次……对

不起了……

「禀将军,一千甲兵已经埋伏于营地外,准备伏击!」

「禀将军,三百弓箭手已于主帐前就位,随时准备射击!」

「禀将军,燃油已经全数浇于东门、北门之栅栏、营帐、草堆上,只等火矢

燃放,立即火起!」

恕让禀报的士兵退下,拿起一旁的银白头盔,安安稳稳的戴上。

「报!」一名士兵飞马来报,气喘吁吁的跪在地上,「甘、甘宁杀到谷口了!」

「很好!」南恕的眼睛里闪着明亮的光芒,「让他来吧!」

大地震动,依稀已能听见马蹄声和马匹嘶嘶的叫声,越来越近,还夹杂着人

类的吼声。当他们出现在山凹口时,一切嘎然而止。

「杀!!」

甘宁从兵马中闪出,一骑当先,领着五百铁骑从不远处的山凹以高速朝着此

寨急袭而来!

转瞬之间,吴军已将距离缩短近至一里内,甘宁更是锐不可挡,只身一人冲

进北寨门!

「油的味道………」甘宁像XX一样抽动着鼻子,闻出空气有异,脸色大变,

朝后方大喊,「不好,敌人要使火计,大夥快退!」

可是,羊已入虎口,南恕怎会放过这天赐良机!

「放箭!」南恕手一招,弓箭手得令,将箭矢置于火盆中,燃起一团火焰,

高举手中长弓,瞄准浇满燃油的区域,一阵火矢扑天盖地而来,触及燃油,立刻

烧起熊熊烈火!

火势蔓延得极快,一瞬间功夫,便把北寨门化成一片火海,冲得快的比较幸

运,还能逃离火舌的席卷,不及逃生者却惨遭火焰吞没,活生生被卷进火海当中,

断无生理;剩下的军马,也被大火阻绝于寨外,进攻不得,后退不能!

「可恶,这阴险的家伙……」甘宁捂着口鼻,转眼身边只剩下数十骑,其余

不是成了焦炭,就是被阻隔在外面,此时处境,万分凶险!

「朝着他们持续放箭!」

弓箭手听见南恕的命令,全都把箭头瞄准剩下来的兵马,一波又一波的进

行强烈的攻势,转眼又有十余人中箭,摔倒马下。

但甘宁何许人也,手中短刀上下翻飞,把所有射来的箭矢全数击落。

「给我看清楚!要射中本大爷,再等一百年吧!」甘宁怒喝一声,纵身一跳,

闪过几只锐利的箭头,灵活的在箭雨中跳动,很快就到了弓箭手群中!

「只会放箭,你们这些卑鄙的家伙,给我滚开!」甘宁一脚一个,先踢倒数

名弓箭手,手中双刀左劈右砍,一时间杀得弓箭手无法闪躲,攻势大乱。

恕指挥若定,弓箭手引诱甘宁只身突进之后,任务已完成,便慌忙走避,

除了伤亡者倒于地上,其余都逃了个一干二净。

燃烧木头的黑烟飘散在营地中,焦炭的味道、血的味道混在一起,空荡荡的

营地,甘宁有如蛟龙一般横扫千军,气势凛然的怒视南恕。

「哼,一群鼠辈!」甘宁甩开刀上的鲜血,朝南恕大喊道,「贼将!报上

名来!」

「在下蜀国破军将军南恕。」南恕居高临下,朗声回应甘宁,「甘将军,

只带五百人,你也太小看我南恕了,我已埋伏一千兵马在寨外,今日你休想走

脱!」

「哈哈哈哈,就凭你也想拦住我!?」甘宁高昂爽快的大笑,一边舞动手上

的刀,纵身一跳,快如闪电的冲向南恕,「先看看你项上人头能留在原地多久

吧!」

眼看甘宁举起手中短刀蓄势待发,想用投掷的方式刺杀南恕,没想到脚下

冷不防被某个滑溜沈重的东西卷了起来,心叫不妙,重心被那东西拖的笔直下沉,

重重摔在地上,扬起一阵尘土。

「给我下来!」

陈凯从暗处闪出,将那条滑溜的东西卷回手中,原来是一条乌黑晶亮的豹尾

长鞭,看起来异常沈重,若不是使鞭行家,无论如何不能操纵难以驾驭的兵器。

「妈的!」甘宁从地上跳起来,气得额角都爆起青筋,一身都是尘土,弄得

狼狈,右手趁隙发劲,原本要丢向南恕的短刀,笔直的朝着陈凯的额头飞过去!

眼看陈凯的头颅就要惨遭剖半,只见陈凯沉着的抖开漆黑的鞭身,鞭梢在半

空中打出个暴响,不偏不倚的击中飞来的短刀,「当」的一声,短刀应声被弹上

高空,这一手巧妙无比,甘宁这才知道眼前这满身刀伤的男人绝非等闲之辈。

「好鞭法!」甘宁往前走了几步,盯着陈凯,头也没抬的伸手接住了从半空

中掉落的短刀,牢牢握在手里,甘宁气息收敛,全神贯注,像头低伏的猛虎一般

凝炼。

「多谢甘将军夸奖。」抖开的鞭子在陈凯周围舞成一团黑影,呼呼作响,把

自己围在鞭影筑成的壁中,丝毫不敢松懈,「请赐招吧!」

「好!」

话还未说完,甘宁便矫如闪电的进攻,速度快得让人看不清楚他的动作,眼

里充满战意的光芒暴盛!

但陈凯也散开了鞭影,改守为攻,把一条长鞭抖得笔直,宛如巨蛇夭矫空中,

破风之声嗤嗤作响,直取甘宁胸口,逼得甘宁抽手回防。沈重的长鞭狠狠击在甘

宁护在胸前的刀刃上,震得甘宁虎口微微发麻,终于把鞭梢卸开,但是一次攻击

未完,在空中转了一小圈之后,又回过头来继续抽打,持续遭到强力的甘宁,似

乎只有闪躲的份,无法欺进陈凯周围!

虽然看到对手使出长鞭时,甘宁就知道自己已在兵器上占了下风,但对手如

此强劲,却是大出意料之外,本以为自己尚可与蜀军中五虎上将战得平分秋色,

没想到此地竟然出现如此强劲的鞭法高手,甘宁不断闪躲着,心里在寻思如何破

解之余,也不暗暗叫苦。

偌大的营地里不停的响起鞭子挥舞的声音,只要皮肉被这沈重的长鞭抽中一

次,必然皮开肉绽,而甘宁在片刻之间,身上却已经开了好几道口子,又是红又

是紫的,狼狈不堪!

「……你们道,是陈凯会赢呢,还是甘宁会胜出呢?」南恕居高临下的看

着下方激烈的打斗,就像在看一场棋局一样平静。

子雪道:「甘宁如此不济,当然是陈凯会赢。」

「阿火呢,你怎么看?」

「我觉得以吴军大将的实力,即使兵器上吃了大亏,应该不致于连还手都做

不到,甘宁也许还留了一手也说不定……」

「不对。」南恕肯定的说道,「甘宁肯定会赢。」

「为什么?」

「陈凯的攻击太急了,他太想要自己拿下甘宁。」南恕淡淡道,「只要破

绽一出现,甘宁就会立刻反扑。等一下听我号令,阿火攻上盘,子雪拿住甘宁的

双脚,出其不意,方可擒之!」

子雪「嗯」了一声,开始从头顶融化,变成一滩紫色的胶状液体,很快的没

入泥土中。身为半妖的子雪,之所以能挨陆逊一刀而不死,就是因为这个可以随

意变形的能力。现在子雪已经潜伏于地底,伺机而动!

同样接下命令的阿火,只是拿起手中的短笛,置于唇边,没有任何动作。

陈凯的鞭击持续了一阵,虽然以他一身强健的肌肉,可以让攻击持续许久,

却也无法永远不停止出手,终于被甘宁等到鞭子攻击之间的空隙,甘宁见机不可

失,连抢出三步,终于脱离了陈凯的攻击范围!

「就是现在!」

恕一声令下,甘宁听见一阵清脆的笛音,但周围似乎有什么在鼓噪着,

有拍打翅膀的嗡嗡声。

是蜂群。颜色鲜黄的大型蜂群受到笛音控制,抓狂似的朝着甘宁飞过去,绕

着甘宁的头脸乱飞,短刀怎么斩也斩不了几只,大受干扰!

突然间,有个冰凉的物体攀上甘宁的脚,把甘宁死死钉在地上,寸步难行。

「嘻嘻,抓到你了唷。」甘宁在嗡嗡作响的蜂群中依稀听见有个声音在笑。

──被暗算了。甘宁再清楚不过,实在是太小看这批人的能耐……

「砰」的一声,长鞭挟风雷之势,不偏不倚的正中甘宁胸口,昏乱间又补上

好几鞭,每一鞭都有如铁块般沈重,甘宁只觉得五内气血翻腾,一口鲜血喷了出

来,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

「呵呵,醒了?」

甘宁刚刚睁开眼睛,还痛得眼冒金星,光线照到眼睛里,引起一阵剧烈头痛。

此时甘宁手脚都被五花大绑,跪在地上,全身上下只剩下嘴巴还能动。

问话的自然是南恕,只见南恕志得意满,意气风发的占在甘宁面前,一

身威武的盔甲闪亮的反射阳光。

「无耻!居然暗算本大爷!一群XX杂种!」甘宁气得破口大骂,就算跪在敌

将面前也没有丝毫屈服的感觉,只是一个劲的骂着。两旁军士立刻报以重重的耳

光,掌掴甘宁的脸。

「停手,让他骂也无妨。」南恕制止军士,目光迎上甘宁恶狠狠的视线,

「我是暗算你,不过兵者,诡道也,得到最后胜利,才是我的目的,手段并不重

要!」

「你先掳走大都督,又施阴险毒计,胜之不武,大损阴德,像你如此险,

一定会遭天打雷劈!」

「我险?」南露出深不可测的笑容,弹了弹手指头,命令身后的士兵,

「我可宽厚得很,去把大都督请来,别落得人家说三道四。」

恕又回过头道:「你不是一直想见大都督吗?我就让你见一见他。不过,

为了防止你想不开,愤而咬舌自尽,我得先堵住你的嘴。」

不一会,甘宁唯一还能动的嘴巴就被左右军士用棉花填个言严严实实。

只是,甘宁没想过会和陆逊以这种方式相见。

刚才出去的士兵们握着一条铁炼,牵了一个俊秀的少年过来,那少年全身赤

裸,颈部拴着一条皮带,眼睛也被蒙住,有一种断的感觉。

少年光滑的肌肤散发着小麦色的诱人光泽,一步一步被牵引着往营地中央走

过来。那肛门里插着一支粗长的木棒,阴茎也勃起着分泌出透明汁液的少年,立

刻被一群士兵团团围住。

──那是……陆逊?

士兵们三两下就脱掉了身上的军服,一个个都露出健壮的体魄,每一个人的

肉棒有大有小,形状不一,唯一相同的是,全都涨红了硬挺着,指着陆逊。

肉棒……是肉棒的味道……」陆逊眼睛被布条蒙住,看不见周围,但从男

人们不常清洗的的生殖器发散出的腥味,还是清清楚楚的飘进陆逊的鼻子里。

「想要吧?男人肉棒。」

「想要!想要………」陆逊双手在空中抓着,摸到男人们硬挺的肉棒,双手

各握住一根较长的肉棒,迫不及待的张开嘴巴,拼命吸吮。

「肉播………啧…唔、嗯………嗯嗯………好美味……」陆逊一边吞吐着肉

棒,一边满足的发出呻吟,吸出啧啧水声。

「哈哈,太淫荡啦!南将军实在是太厉害啦,几天就把人家的大都督变成

一条母XX阿!」

「是阿,你看,津津有味的在舔着龟头呢!哈哈哈,真是淫荡的嘴巴!」

「那我们赶快也满足后面的嘴巴吧!」

「哦哦!」

男人们抱起陆逊,让他维持XX趴的姿势,没想到陆逊感觉到有人在揉捏的屁

股,自己把屁股翘了起来,饥渴难耐的在男人面前摇晃着!

「陆逊的小穴…好痒……快点…把粗粗大大的肉棒插进来…在里面搅动……」

陆逊吐出嘴里的肉棒,喘息着催促后面的男人

「少啰嗦,给老子吸出来再说!」享受着陆逊小嘴的男人阴茎重新塞入陆

逊的嘴里,肉棒直戳到喉咙底部。

男人们七手八脚的把粗长的木棒狠狠抽出陆逊的体外,流出汁液的后穴在木

棒的顶端离开时还发出「波」的一声。

「哇,小穴都松掉了嘛!已经变成淫荡的烂穴了!」男人们又是取笑,又是

羞辱的不停用手指玩弄着陆逊的肛门,「这下要怎么插阿!你这母XX!」

「两个人一起上!」「对、对,你不想要的话我先来,给我滚开!」「我先

的!」「是我先上!」

几个人争先恐后,又推又挤的,总算有两个较强壮的男人抢得先机,一个趴

在陆逊背上,一个钻到陆逊身下,一上一下的同时把粗大的肉棒送入陆逊淫水

滥的肛门里!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陆逊的穴口突然遭到两只肉棒的侵犯,

瞬间被撑大了许多,精关几乎松脱的陆逊,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强烈的快感立刻

把陆逊推上高潮,不经抽插,爽得喷出好几道精液

「哦哦哦!好敏感的身体阿!」

「立刻就喷了呢!」

「射了好多阿,你这贱货!」

男人们尽情的在陆逊的体内穿刺,两条肉棒一进一出,让陆逊浪叫不已!

「嗯嗯……唔、嗯、唔、唔!嗯!呜呜呜嗯嗯嗯嗯嗯!!」

随着男人的不停进攻,陆逊又再次达到高潮,放声浪叫,马眼的精液一道又

一道的狂喷而出,在嘴里进出的肉棒也忍不住喷出了累积着的精液

「真爽,太爽了,我要射啦!」

「马的…阿……被插就那么…爽吗?…这么喜欢肉棒插的话…老子就插死

你!干烂你的小穴!」后面的男人们也忍不住了,两人把精液全都喷在陆逊的体

内,旁边的士兵们也纷纷自己打出了精液,射在陆逊身上,彷佛陆逊用精子淋浴

过一般,头发、脸庞、肩膀、腰部、屁股、腋下,每一寸都洒满了白色混浊的精

液!

一轮男人射过了之后,又再换下一轮男人持续使用着陆逊的后穴,乐此不疲

的陆逊,不但在男人公开之下反覆达到高潮,甚至把男人腥臭的精液统统

喝了下去,伸出舌头承接着男人射出的精华。

──不……不会的……不会的……

甘宁的心脏像是被撕裂一般的剧痛,双手已经因为用力过度而握得出血,全

身上下绷紧的肌肉也高高隆起,血管像是要爆裂一般。

「甘宁将军,那确实是你的大都督喔。」南恕像是恶魔一样对甘宁耳语着,

「你看,他多喜欢被干阿,陆逊的小洞淫荡的超乎你的想像喔。」

悲愤过度的甘宁一开始还气得眼睛里像要喷出火来,只想杀了南恕,现在

却只能绝望的看着心爱的陆逊在大庭广众之下不断高潮

一旁观赏着这一切的子雪贴在甘宁鼓胀的肌肉上,恣意舔吻着甘宁雄壮的身

体,尽情挑逗着。

「甘将军好可怜阿,」子雪一边轻轻的咬着甘宁的耳朵,柔嫩的手不安份的

在甘宁的裤裆上揉捏,「阿哈哈,甘将军怎么勃起了呢?很想要吗?」

甘宁的心已经陷入深深的绝望,痛苦得几乎快要自我封闭,对子雪的逗弄充

耳不闻,可是身体却不受控制的起了反应,在子雪灵巧的玩弄下,整支肉棒变得

又硬又胀,高高的顶着裤子,几乎要把裤子给顶破了。

子雪玩弄了一阵,拉下甘宁的裤头,一支巨大的肉棒立刻弹出,有如一支烧

红的铁棒,虽不像南恕那样巨大,却已经是世间少有,又硬又挺,尽显男子气

概,子雪伸出舌头在甘宁浑圆饱满的龟头上打转,像在品尝美味一般的舔弄甘宁

雄伟的肉棒,啧啧有声。

「呀阿阿阿阿!不行、后面、那里不行,阿阿、又、又要射精了!要射了,

要射出精子了!」陆逊忘情的大喊,完全享受肛门传来的快感,一次又一次的

喷出精液

「阿阿阿!」后面的男人也在呻吟中喷出精液男人拔出了肉棒,混和了几

十个男人注入的白色液体,立刻从陆逊的开着的穴口流出。

「真是淫荡阿!」

「母XX!」「对、母XX,哈哈哈!」「母XX!哈哈,母XX!」

男人满足的嘲笑着陆逊,但陆逊只是在地上不断喘息。性欲快感完全的

腐蚀了陆逊的意志,此时的陆逊,已经只剩下对肉棒的渴求了。

肉棒干我……快把肉棒插进来……肉棒……」陆逊趴在地上,不安的扭

动着身体,全身淋满精液的陆逊,翘着不断流出精液屁股,毫无羞耻心的要求

着身体上的满足

「哈哈哈,我们几十个,他还嫌不够呢!」

「真是贪吃!」

「都跟队长们做过了,我们当然不能满足他啦!」

「发情的母XX!干脆找条发情的公XX跟你交配算了!」

「好主意阿!看守粮仓的大黑就行啦!」

「哈哈哈哈………」

士兵们哄笑着,没有多久,就牵来一条毛茸茸的大黑XX,长长的吐着舌头,

躁动不安的大黑XX,一看到陆逊趴在地上,立刻起了反应,对着陆逊又吠又跳的,

口水滴出老长,牵着黑XX的士兵被拉的差点跌跤。

「哦哦!想上了吧!果然是头母XX!」

「母XX就应该和公XX交配才对阿!」

「喂,陆逊,人的鸡巴爽完了,那XX鸡巴你要不要?」男人踩着陆逊的屁股

好像在踢XX似的,「你的淫荡小穴,很空虚吧!」

「XX……XX鸡巴……」陆逊看不见XX的大小,可是听那吠声,就知道绝对是

大XX。

真的能容纳的下XX的阳具吗?

「阿?要不要,快说!不要的话我要把它牵走了,你就没肉棒可插了!」

「我要!我要!」陆逊一听到没有肉棒了,急得大叫,「XX鸡巴…也要……」

「那说『我的小穴想要XX鸡巴插进来』,说了我就让你好好享受!」

──不要、不要再说了……

甘宁看得眼泪快要掉出来,可是身下叫做子雪的美貌少年不断的挑逗肉棒

到刚才为止,已经射出两次精液了,当着敌军的面,屈辱的射在敌人嘴里……

「我的小穴……想要…XX鸡巴…插进来……」

陆逊慢慢的吐出这几个字,自己掰开流着精液肛门,等待大XX的插入

「真是淫荡阿,好吧,大黑!」黑XX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鲜红色的阴茎

已经超出人类的大小,底部还长着倒钩,兴奋的黑XX已经快要按奈不住,男人

开了黑XX脖子上的铁炼之后,立刻骑到陆逊的背上,长长的肉棒顺着精液的润滑,

把陆逊当成了母XX,激烈的摆动XX的腰部!

「呀阿阿阿阿!呀嗯、咿咿咿咿阿阿阿阿!!」

XX的肉棒抵在肛门里,疯狂的抽插着陆逊的直肠,给陆逊带来未曾体验过的

感受,再加上与动物交配的悖德感,让陆逊更加敏感,没有多久,陆逊的肉棒

开始连续射精,一道一道的喷在地上,再度陷入精液的失状态!

黑XX的脚掌踩在陆逊的肩上,把陆逊钩的死紧,口水不断垂在陆逊的身上,

激烈的抽送下,XX阴茎的倒钩卡在陆逊的肛门口,牢牢锁住,开始大量射精

「好烫、好多好烫的精液……射在我的身体里……我要融化了…好舒服……」

陆逊忘情的吐出了舌头,淫乱享受公XX在体内射精的感觉。

黑XX的精液不断往陆逊体内注入,混和了刚才数十名男性精液,陆逊的肠

道里已经积满了大量精液,可是大XX的射精还在持续,陆逊开始觉得一阵想呕吐

的感觉,肚子里变得很胀,平滑的腹部居然开始像是孕妇一般微微隆起!

「喂,要怀孕了是吗?」男人们坏心的笑着,「那可是XX宝宝阿!」

「XX的……宝宝……」陆逊失神的复述着,随着大XX的精液不断射出,陆逊

干呕了好几次,无力的在地上喘息,「好多精子……」

甘宁看到这一幕,绝望之余,身体好像更为兴奋,又在子雪的小嘴里喷出第

三次精华。

「甘宁大人的精液很多呢,三次了还是这么浓……」子雪故意让精液喷在自

己脸上,弄的一张俏脸顿时变得白花花的。

黑XX的射精持续了许久,终于渐渐的止住,涨红的XX阴茎也消了下去,黑XX

拔出了阴茎,陆逊失去阻塞的肛门再也挡不了满肚子的精液,大量混浊的白色液

体立刻像喷泉一般往外喷出!

陆逊满身大汗,满足的倒在地上。

「解开他的眼罩。」南恕见时机已到,吩咐手下解开陆逊的眼罩。

强烈的阳光刺激着陆逊已习惯黑暗的双眼。

映入眼帘的,却是全身被五花大绑,嘴巴也被塞住的甘宁。甘宁粗大的肉棒

还在子雪的手中抖动,不时射出精液

甘宁在流泪。

──刚刚的情景,都被甘宁看到了?

后穴流出的精液已然汇聚成一滩精泊。

陆逊傻了。

「没什么事情的话,我要准备撤军了。」南恕披风一挥,转身就走,「军

务繁忙,恕我失陪。」

「报!」一名年轻军官灰头土脸的飞马前来,看到南恕,慌慌张张的跳下

马,跪倒在地,「大、大事不好…………」

「什么事情慌慌张张的,甘宁的五百人死的死,活的都已被我所擒,还有什

么事情,让你这样紧张?」南恕不耐烦道。

「怪物……是怪物………」年轻军官舔着干裂的嘴唇,不住喘气,「不知道

哪里来的巨大蝎子,带着数、数不清的毒蝎涌进营里,力大无穷,抓住兄弟们就

吃,没被吃掉的也被蝎子毒倒,只有少数人逃了出来……」

「此话当真!?」

「将军…快、快逃……」

恕吓出一身冷汗,急忙冲向主帐前的高地,只见黑压压一片,满营地全

是蝎子,中间还有一只比牛还巨大的巨蝎,背后长有八条弯曲的尾巴,血红的双

眼看到的生物,全都落入妖怪的嘴里!

「怎会这样……」南恕失去了平时的冷静,急得满头冒汗,和人类作战是

他所擅长的事情,但是这样的怪物……

「全员,立刻上马,随我撤……!」

恕话说到一半,却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身上爬了几十只蝎子,子雪无

声无息的出现在身旁。

被注入了无数蝎毒。

蝎子源源不绝的从他的袖子里爬出。

恕瞪大了眼睛,看着子雪,咕咚一声倒了下去。

「对不起……我不能让你破坏八尾蝎的计划。」子雪抱着南恕,拖到平坦

的土地上,避开小石块,再把南恕的身体慢慢放下。

──对不起…我知道你听不见我的声音,可是我……我也不能待在你身边了

……

晶莹的泪珠,潸然滑落。子雪擦了擦眼泪,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不让任何

人发现他的泪痕,朝着蝎子群中央踏出脚步。

第12章

营地被烧成一片焦土,四处都冒出阵阵黑烟,刺鼻的血腥味与烧焦味混合成

的恶臭,弥漫在曾是蜀国军队驻扎的这个地方。

不久前还是战场。战场已经够像炼狱,此时却比战场更像是炼狱一般。

满地的尸骸,蝎形妖魔挥舞着一双巨箝穿梭在焦土之上,这里已经不是战场,

而是八尾蝎的屠戮场。

八尾蝎巨大的身体,速度却极快,身负重创的士兵还在前方,踩着同伴的尸

体没命的狂奔,逃离身后可怕的恶魔

「哈哈哈,不用跑啦!」八尾蝎发出金属摩擦一般沙沙的难听叫声,转眼就

追上了士兵,伸出巨箝,就像折断一根小树枝一般,把士兵的躯干连着盔甲一起

剪下,顿时变成两截,来不及喊出声音就已经气绝,惨死在妖魔的手中。

「最后一个也被你杀光了,玩够了吧!」子雪赤脚走在蝎子纵横爬着、流满

鲜血的焦土上,雪白的身体在这一片炼狱景象中显得很突兀。

「这可都多亏你了呀,我亲爱的好儿子……」八尾蝎回转巨大的身体,沙沙

的笑着,「若不是你,我怎么能享受到这么丰盛的大餐,还可以大开杀戒呢!来,

坐到我身上,我们边走边说!」

子雪冷眼瞧了八尾蝎一下,以手撑住八尾蝎铁甲般的身躯,翻上蝎背,坐上

了其中一条尾巴,身轻如燕,灵巧之极。

「那你怎么会拿好儿子的心脏来要胁儿子?这算是哪门子的老子?」子雪不

悦道,「事已成功,我的心脏,拿来!」

八尾蝎的脚快速的动起来,直往南恕、甘宁等人所在的主帐方向移动,风

吹在子雪的身上,呼呼作响,吹得他衣袖翻飞。

「我是为了保护你呀!哈哈哈!没有心脏的你,不可能会死,这是为了保护

你脆弱的小命阿!」

「别讲这些冠冕堂皇的话了,我的心脏呢?」

「当然不在这里啰!」

子雪感觉到八尾蝎的身体在晃动,每次八尾蝎一笑,就会晃动身体,现在虽

然没发出声音,不过子雪敢肯定,这狡猾的妖魔是在笑着。

「你说好的事情,难道打算反悔!?」子雪怒道,白皙的脸上泛起了一阵红

晕,能自由融化的身体开始生出紫色液体往手上流动,凝结成刀刃的形状,眼看

就要动手。

「别急!我自会给你,不过得先等我办完事情,回到我的栖身之处,不会让

你白白作事的,乖儿子你尽管放心!」

──放心个屁!

但子雪也是敢怒不敢言,真要动手,子雪恐怕没有几分胜算。

八尾蝎很快的爬到了主帐前,这里已经没有士兵,空荡荡的,八尾蝎突然停

下脚步,一动也不动,彷佛在观察着什么。

「有很好闻的味道……」八尾蝎张开锐利的血盆大口,从口中伸出两条长满

绒毛的触须,在空中左右探测,「……在哪里呢?很香、很好闻的味道……有四

个……还在这附近……」

──该死,转回来阿……别去那里…千万不要被发现………快点转回来阿!!!

血红的双眼视线所及,正是子雪偷偷藏起南恕的树丛。

八尾蝎移开视线,又缓缓转动身体,身体内部发出阴沈邪恶的低鸣,挪动着

八只钢铁般的脚,在主帐周围走动。

*

意外的相遇,却是如此下场。

一开始还可以说是被强行施暴,还能说是不愿意的被敌军凌辱

现在呢?

满身污浊不堪,处处挂满了陌生男人精液,后穴也无力的张开着,已经不

知道被多少人蹂躏过了,可是就在刚才,就在甘宁的眼前,自己被当众轮到高

潮,主动要求着肉棒插入,甚至还被XX当做母XX一般交配……

已经成为一个彻底的性奴隶了呢,一个肮脏不堪的下贱东西,一条母XX。

这是陆逊第一次看见甘宁的眼泪。红着双眼,清澈的泪水不停流过甘宁刚毅

的脸庞。

甘宁粗壮的双手上血迹斑斑,都是在麻绳的捆绑下,因为情绪崩溃而绷紧肌

肉造成的伤痕,血一滴一滴的滑落。那就伤痕有如割在陆逊心中一般。

剧痛。

陆逊已经没有勇气拿下甘宁口中的棉花,也没有力气帮甘宁松绑了。心爱

男人冒死来救,却看到最不堪的画面,这般下贱的人,居然就是他冒着生命危险

也要救出来的对象

连陆逊自己都感到荒谬,一面流泪,一面苦笑。干脆在他面前死了算了!

哀莫大于心死。陆逊的心已片片断裂,连周围产生的巨大变动都听不见了。

残兵们骑上快马,拼命逃跑,黑烟四处窜起,难以忍受的恶臭也如同不存在一般。

可是就在这时,一对红色的巨眼在陆逊背后亮起,从黑暗处走出来的,正是

八尾蝎与子雪。

巨大的妖魔发出狂妄的难听笑声。

甘宁看见八尾蝎,剧烈扭动身体,刚才磨破的伤口又再度流出鲜血,表情急

迫,苦于口中的棉花,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声。

「哇哈哈哈哈,一箭双雕,好极了!」八尾蝎的八只剧毒尾巴蠢蠢欲动,随

时都要出击的样子。

子雪心中暗暗祈祷八尾蝎不要找到南恕,道:「你还吃不够?」

「我吃得可饱了,眼下是要做另外一件事。」

长长的蝎尾突然发难,从意想不到的角度闪电般挥向树丛,以巨力把几棵低

矮的灌木打得连根拔起飞了出去,顿时从树丛里现出两个人影来。

恕躺在草地上不能动弹,脸色极差,却仍有一丝气息,阿火握着南

的手,守护在旁,咬牙切齿的怒视八尾蝎,似乎一步也不打算退让。

「阿哈……找到啦!」八尾蝎血红的双眼闪烁着光芒。

「你想干什么!?」坐在八尾蝎身上的子雪难掩紧张,声音缩得很紧。

「做千年前做过的事情,让他们生下孩子,很快你就会多出几个兄弟了!」

「你疯啦!?他们都是男的,怎么可能会怀孕!」子雪一脸不可置信。

八尾蝎发出震天笑声,有如金属撞击的声音难听至极,逼得子雪不得不掩起

耳朵。只可怜了陆逊和甘宁没有能力抵抗,被这笑声震得头晕目眩;阿火的双手

急忙捂住南恕的耳朵,自己却也被震得气血翻腾。

「本座是妖怪,何必拘于世间常理!生你的那家伙虽然美如天仙,但也是个

男的阿,哈哈哈哈!对了!你跟他长得还真像呢!」

「你………!!」

「选两个,剩下两个……杀掉!」八尾蝎双眼凶光大盛,邪恶的目光轮番落

在四人身上,「选谁好呢?嗯?」

「这个红头发的小朋友长得好可爱,睾丸又那么大,很好阿……倒在地上的

男的和那被绑起来的差不多,一定很健康……至于我可爱的小恩人陆逊嘛……更

极品阿……」

「选陆逊和那个被绑起来的吧,甘宁可是吴国大将,强健的体魄万中挑一,

绝对能让你满意。」子雪斜睨了陆逊和甘宁一眼,「至于那红头发的,你可以不

用杀他,我自有法子令他有所作用,杀了可惜。」

八尾蝎道:「我的好儿子,你漏了倒在地上那家伙,是要我宰了他吗?」

「不,看在我的面子上,别杀他。」子雪没办法打马虎眼,只好直接的阻止

八尾蝎。

「哦?你在帮一个人类求情?」八尾蝎的尾巴在空中晃动,尖锐的剧毒蝎尾

对准猎物,随时都有可能刺向南恕,「我没听错吧?」

「谁要帮他求情,我可是妖怪………」子雪仍是嘴硬辩驳,却被一个虚弱的

声音打断。

躺在地上的南恕,不知何时张开了眼睛,恨恨的瞧着眼前的妖魔。

「用不着……咳咳…说…这么多……我南恕…宁死也不……对一个妖怪…

…求饶!」

子雪听了,表面上装做若无其事,心里却暗暗咒骂。

──你这个大白痴,这时候醒来做什么!这不是完全浪费了我的苦心吗!

「……哦?」八尾蝎沈着声,蝎尾蓄势待发的抖动,「本座要杀你,可是易

如反掌……」

「别听这家伙胡言乱语,我以给他注入蝎毒,足有百只之多,」子雪急了,

却苦于不能露出急迫的样子,心中万分煎熬,「他早已是半个死人,你管他做甚?」

「你……子雪…你这个叛徒……我……亏待你了吗……你既然害我……又何

必救我?」

「南哥哥,你的身体虚弱,别…别再说话了!」阿火不忍的眼泪夺框而出,

紧紧抓着南恕的手。

子雪一副冷漠无情的样子,背靠在八尾蝎的甲壳上,冷冰冰的看着两人。

「我跟你走,别伤害他!」阿火决心要牺牲自己,忍着眼泪不让它流下,

「阿火走了,南哥哥保重……一定要活下来……阿火知道你一定能活下来……」

「你在……说什么?……还不快逃……找机会快点逃走阿!」南恕眼铮铮

看着阿火走到妖魔身边,却什么也不能做。

子雪心中也不好受,但是八尾蝎就在旁边,他只能装做冷漠,否则被狡猾的

八尾蝎发现,不仅南恕必死无疑,连自己也未必能全身而退。

「你的死期已经不远,念在你曾与我有恩,且留你全尸,不用多言了。阿火,

走吧。」

恕咬着牙,气得眼里都快喷出火来,可是身体严重麻痹,连一根小指头

都动不了,又有何力量做出反抗?

「照你这么说,倒在地上那家伙既然不能用,本座就没必要理会他了。」八

尾蝎嘶声道,爬行到甘宁面前,伸出蝎螯,三两下就把捆在甘宁身上的粗麻绳切

成碎片,简直像是剪纸般容易,「绳子挺碍事的。」

四面八方聚满了蝎子,黑压压一片剧毒蝎海,煞是可怕。

「把这两个家伙带走!」子雪代替八尾蝎,对蝎群命令道。

「别开玩笑了……」甘宁站了起来,松松肩膀,捏了捏手腕,关节发出了哔

啵声响,「不管你是什么东西,我都不放在眼里!」

纵使衣服凌乱不堪,硕大的肉屌也裸露在外,甘宁散发出的气势却甚是惊人,

杀气腾腾,完全不打算束手就擒!

「想在我眼前带走陆逊,先过我这一关!」甘宁一声大喝,身形暴起,纵身

跳到八尾蝎面前,出其不意进攻,八尾蝎促不急防,硬生生受了甘宁的全力一击,

铁拳扎扎实实的轰在八尾蝎丑陋的头上!

一声巨响。

「嘎…………」八尾蝎迟滞半晌,面门的一拳似乎让这妖魔暂时失去反应能

力。

一拳过后,甘宁怒气犹未消,往八尾蝎的头部抡起重拳,乒乒乓乓的猛砸,

八尾蝎被打得无法还手,所有攻势照单全收!

「敢碰我、的、陆、逊……」甘宁发了疯一般大吼,自己的拳头已打得出血,

还是死命出手,「除非我死了,否则绝不可能!」

最后一拳击出,竟把巨大的妖魔身躯狠狠的击退半步,南恕看了,心底也

为这份武勇喝采!

──『我的陆逊』?甘宁,我……已经不配了……

「好,我就成全你。」

甘宁听得耳后呼呼风声时为时已晚,背后一痛,剧毒的蝎尾已经钉在被上,

毒液迅速的蔓延开来,八尾蝎又发出金属摩擦般的笑声。

「你不是真以为这样就能打倒本座吧?真是可悲,愚蠢!」

蝎群顿时如潮水般涌向陆逊。

陆逊没有抵抗,挖空了的心,已经没有任何抵抗的力气了,就这样任由蝎群

运走,子雪、阿火也随着八尾蝎得意的笑声消失在夜的漆黑之中。

一个是身经百战的吴国大将,一个是睥睨群雄的蜀军统领,只能眼铮铮的看

着敌人离开,什么也不能做!

蝎毒使得甘宁的身体一下子有如火烧,一下子像是身处冰窖,剧痛侵袭着骨

髓,全身上下有如被一刀刀划过,难以想像的痛苦让甘宁连站都站不稳,青筋从

鼓胀的肌肉上暴起,模样恐怖万分。

甘宁没有倒下,艰难的走到南恕面前,低头怒视。

恕习医多年,亲尝百毒不在话下,这蝎毒只能困住他片刻,此时南

已推动气血,慢慢恢复活动能力,看到甘宁双眼赤红的走来,下意识的往后退。

──想要在死前对我报仇吗!?

甘宁竟在南恕面前跪下,恭恭敬敬的跪拜着刚才还是死敌的男人!没有想

到一向嚣张骄傲的甘宁,竟会如此低声下气!

「你……?」

「我甘宁此生未曾求人……」痛澈骨髓的甘宁要开口说话已十分困难,只见

他脸色青黑,脸色煞是可怕,「我知你武功不下于我……今日……纵使你是我最

恨的人,我也只能………求你设法击败那家伙……救那……红发少年…和……陆

逊……」

「你疯了吗?你也看见了,那是妖怪阿……我不可能……我不可能打得赢阿!!」

恕完全失去平时的冷静,散乱着头发,像是快要哭出来一般对着甘宁大

吼,「我等一会立刻离开这里,能走多远,就走多远,那蝎子不是我能对付的!」

「你才疯了吧……」甘宁挤出最后一丝力气,手脚不停颤抖,半是因为蝎毒,

半是因为怒极攻心,「那个红发少年…愿意为你牺牲……原来逃走就是…你对他

的回应?」

一句话,说得南恕如遭雷击。

逃走?

手心还残留着阿火的温暖。

纯真开朗的笑颜。

太阳底下闪耀火红的发色。

一直以来都陪伴着的,从未离开过自己的,只有一个人。

说我逃走?

「你给我闭嘴!」

恕用刚刚才恢复的手,恨恨的从怀里拿出一把防身用的暗器铁椎,抓过

甘宁青紫的手腕,大力的朝着甘宁的拇指指尖刺了下去。

「我再说一次,我不可能打得赢那只蝎子,永远也不可能。」南恕恢复昔

日冷静的口吻,看着甘宁的眼神半是冷漠,半是不屑,余下九指也不放过,一根

一根的用铁椎钉在指尖上!

「……但是,若是合你我之力,或许还有一丝希望!」

恕说完,一口气拔出所有的铁椎,血液立刻从伤口冒出,全是乌黑的毒

血!

「你会看病?」毒血一放出,甘宁疼痛立减,惊讶的看着南恕。

「略知一二。」

恕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站起身走动,就近从主帐里拿出一些水和几个

小瓶子。黑色的毒血冒了一阵,逐渐转红,甘宁的脸色也慢慢红润了起来,南

恕打开其中一个瓶子,倒出里头的药膏涂在甘宁的伤口上。

甘宁感到伤口处一阵清凉,也察觉到血很快就止了,不面露喜色,但是一

想到南恕对陆逊做出的种种恶行,刚到嘴边的感谢就立刻吞了回去。

恕看着甘宁矛盾的表情也略猜出一二,装做没看见,扣住甘宁的脉门,

仔细的为甘宁把脉。

「看来放血仍旧不够,你这蝎毒不同一般,入侵极快,已潜伏到你身体的深

处,若是不除之,三日内你仍会骨血腐烂而死。」

「难道你如华神医一样,能开肠剖腹,直取其毒吗?」甘宁不敢置信。

「非也,我不懂华佗大夫的疗伤方法,若是我开肠剖腹,你必死无疑。」南

恕一点也不像在开玩笑,又道,「但是我另有一法,不但不痛,而且还挺舒服

的。」

一壶水递到甘宁面前,南恕亲手在水中洒入大量白色粉末。

「喝掉它。」

甘宁没得选择,大口喝下药水。

现在生命掌握在对方手里,谅这男人现在也不会害自己,真要害的话,刚才

就冷眼旁观,坐视自己毒发身亡了。

何况现在两人已经达成默契,暂时放下仇恨,共同对抗八尾蝎,南恕绝不

可能耍小动作的。

药水无色无味,喝完没什么特别感觉,南恕也不解释这是怎么一回事。

──嗯?嗯嗯?为什么有股热流直冲肉棒……

「干什么!?」甘宁大叫,又惊又怒的瞪南恕。

恕握着甘宁高高挺起的肉棒,前后套弄着,不过他板着一张脸,一副很

不甘愿的样子。

「毒力已深,我只好出此下策。」南恕没好气道,「你以为我想阿!刚才

给你喝的是催精散,让毒随着精液射出,否则你现在就被毒死了,我们还要不要

救人去?」

恕的技巧何等高明,三下两下就弄得甘宁接近射精边缘,鼓胀的肉屌鲜

红愈低,甘宁一时爽得肉棒狂抖,腹内一紧,就快要射出精液

「你胡说些什么……我自己来……不用你出手!」甘宁不想就这样射出来,

尤其是射在这个令人讨厌的男人手中,粗暴的推开南恕,但还是迟了一步,肉

棒深处一阵酥麻,高潮再也忍耐不住,精液拼命的涌出!

「阿阿阿!!!」肉棒被这样刺激,甘宁也不爽得叫出声音,「阿阿……

喔……」

高高挺起的肉棒顶端持续飞溅出精液,南恕伸出右手挡住精柱的喷射,甘

宁射出的精液喷在南恕掌中,发出水花溅起的声音。

「你自己看看。」

恕伸出沾满黏糊液体的右手,甘宁还沉浸在高潮的舒爽中,低头一看,,

恕的右手上,满满的都是泥巴一般的液体,散发阵阵腥臭,白色的精液全都

变成黑的了!

「这……这是我刚才……?」

「千真万确,」南恕指着甘宁宽大的马眼旁垂着的余滴,「是你刚射出的

精液。」

恕甩了甩满是精液的手,用布擦去手上的黑色精液,又拿起另外一瓶透

明的药液,倒在甘宁的肉柱上。

「这药就是不折不扣的春药了,这样你才能不断射精,赶快去旁边自己解决

吧!毒越早排出,对你的伤害就越小,记得得把你体内所有的精液都射光,一直

盗摄出的精液变回白色才能停手,明白吗?」

甘宁点点头,下身的膨胀已经到达极限,南恕滴上的这药还真是可怕,不

过数滴,就能让刚才射过的肉棒立刻兴奋起来。

*

一个时辰过去,此时已经是黎明时分,黑夜的彼方渐渐显出紫气,星辰也即

将消失在天空中。

恕席地而坐,望着遥远的天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阿阿阿阿阿阿阿!!」

帐篷后面传来一阵夹杂着痛苦和愉悦的大叫,声音雄壮而响亮,男人的大叫

之后是连续好几次的喷水声音,听来相当催情。

这已经是这一个时辰内响起的第十次了。

又陆续听见大口大口喘息的声音。甘宁的声音比起之前虚弱了许多,不知道

是喊叫过度,还是已经虚脱。帐篷后面开始渐渐飘散出难闻的味道,混和了精液

的腥味和某种刺鼻的辛辣味道过度强烈,已经飘到南恕的身旁,南恕拿着烛

火起身,前去查看甘宁的情况如何。

藉着烛光可以看见,帐篷后方的山壁上,已经湿了一大片,灰黑的精液喷得

到处都是,顺着岩石的沟缝往下流,而射出了多次的甘宁,就地大字型的躺着,

满身大汗,气喘吁吁。

「极……极限了……」

「怎么,不是说得等精液变成白色才能停吗?」南恕用手指沾起一点甘宁

刚刚射出的精液,「这颜色还是灰的。」

「你、你说的…倒是容易,射了十次……可不是好玩的……」甘宁还在喘,

白了南恕一眼,断断续续的道,「本大爷的大棒都麻掉了,刺激也没反应!」

恕拿着烛火往甘宁下体一照,一个时辰前还硬挺的肉棒,虽然还举得很

高,却失去了本来的硬度;整支肉棒因为过度摩擦而发红,还肿了起来,变得更

粗,连装着睾丸的肉袋都变得通红了。

「甘宁将军,真是辛苦你了。」

为了测试,南恕一面说着话引开甘宁的注意力,一面对甘宁的龟头施以突

袭,指头又狠又准的弹在甘宁红肿的大龟头上,发出「啪」的一声爆响,龟头

立刻浮现一个圆弧形的印子。

「你在干什么!」甘宁不悦道,可是脸部没有因为痛苦而扭曲,似乎没有感

觉到疼痛。

恕见状,不放心的又再次突然下手检查,两手握着甘宁的阴茎,使劲扭

转,整个茎身都扭曲变形,彷佛在拧干一条抹布似的,色泽越来越鲜红,眼看都

要出血了,肉棒完全呈现异常的弯曲角度!

「喂,问你哪,你到底在干什么?」没有烛光,就看不见周遭情况,甘宁只

觉得自己的下体正在被对方把玩着,可是除了麻痹和些许拉扯,什么也感觉不到。

「没什么、没什么,检查检查而已。」

要是被甘宁看到自己的肉棒刚才被那样虐待,一定会暴跳如雷……

「不过,是真的麻掉了呢……跟我来,这下得用别的方法了。」

*

甘宁还是呈现大字型躺在草地上,只不过这次旁边多了一个猛瞧自己肉棒

恕。

给人这样大喇喇的观看下体似乎不是一件很能光明正大的事情,就连豪放的

甘宁,也觉得有些尴尬,夜风吹在肿胀的茎身上,阵阵发凉。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要开始阿!」甘宁有些按奈不住。

恕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个小镊子,伸手提起甘宁垂软的阴茎,冷不防把

小镊子直直插进甘宁的马眼。

「阿阿阿阿阿!!妈的,你趁机报复!」甘宁抗议道。

阴茎外是麻掉了,不过敏感的尿道显然没有那么迟钝,这一下虽然不算很痛,

但是马眼被东西狠狠插了进去,还是不太舒服。

恕没理睬甘宁,自顾自的打开一个小木匣,再用小指头挑出了某个透明

的小东西。

藉着周围火炬的光,甘宁聚精会神,眯起眼睛仔细的瞧着南恕手指上的东

西……

一条通体透明的小肉虫,大约小指头大小,无数对细小的脚在空中摆动,正

在南恕的手上不安的蠕动着,一看就知道是罕见的生物。

「这东西叫做琉璃玉虫,很可爱吧?」南恕把玩着手中的小虫,慢慢靠近

甘宁被小镊子撑开的马眼。琉璃玉虫抬起头,左摇右晃的像是被什么东西吸引着。

「不、不会吧……你……你要……?」

恕先发制人,压住甘宁的双手,刚射精多次的甘宁,此时也没剩下太多

力气反抗,只好任凭南恕处置。

「琉璃玉虫最喜欢食物的就是年轻男人精液,为了吃东西,他会爬进男性

的马眼,一路爬过精关,直达精巢,在里面大快朵颐,有时还会钻进你的肉袋里

头,连睾丸一块儿吃了。」

恕说着说着,已经把琉璃玉虫放在甘宁的龟头顶端。兴奋的琉璃玉虫就

像闻到花香的蜜蜂一般,舔食掉马眼口残余的精液后,三下两下就钻进了甘宁的

肉棒中!

「快点拿开,快把那东西拿开!」

虫的身体钻进了一半,在马眼口不停的扭动。

「就是要他吃掉那些含毒的精液,你才有救。这琉璃玉虫的黏液堪称最强春

药,刚才给你涂上的就是这东西,而活的虫嘛……威力可是上百倍呢,绝对会让

你源源不绝的生产精液的。」

──喂喂,不是吧……全部钻进来了……

琉璃玉虫在肉棒里面扭动身体,在尿道上突出一个鼓起的虫形,甘宁宽大的

肉棒刚好让琉璃玉虫有空间顺利前进,很快的钻进甘宁的身体里。

甘宁的身体再怎么强韧,肌肉再怎么壮硕,敏感而脆弱的内皮,是每个人都

一样的。琉璃玉虫的虫身不断刺激甘宁的尿道,直冲精关,拼命的用头去钻,不

一会就钻进了精巢中。

想当然耳,这虫出于生存本能的动作,已经开始影响甘宁。疲软的肉棒受到

精关的刺激,反射性的再次勃起,马眼也开始分泌透明的淫汁,可是又肿又麻的

肉棒确实已经超出负荷,被迫强力勃起,肉棒的疼痛感立刻大幅上升!

肉棒的疼痛麻痒混合了琉璃玉虫在体内的强力刺激,又痛又爽的感觉让甘宁

健壮的肌肉反射收缩,但是琉璃玉虫还未吸收干净精液之前,甘宁只能咬牙苦苦

忍耐!

「不行了……我的精液已经射干了……再这样下去……也出不来阿……」甘

宁扭动着身体,尤其是那只壮观的肉棒,通红的涨到极限,处在快要爆开的状态

下,因为过度刺激而大力抖动着。

「这是最后的手段,是个男人的话就给我忍着点。」南恕不领情,「我听

说你是东吴第一猛将,别让我太失望。」

琉璃玉虫在甘宁的身体深处恣意钻动,不停的吃掉催出来的精液,即使甘宁

被迫达到高潮,也不会有半滴精液射出。但是琉璃玉虫的毒性实在太过猛烈,不

间段的高潮一次比一次还要销魂,即使是甘宁这样的堂堂男子汉,此刻也只有在

地上痉挛的份!

「嗷……呜嗷嗷……」在地上全身颤抖扭曲的甘宁,身体已经承受不住高潮

的侵袭,喉咙里只能够发出像野兽般的吼叫声,翻着白眼,几乎失去意识。

天快亮了。

──要是琉璃玉虫还不出来,恐怕甘宁的肉蛋就要不保了……

甘宁整个身体突然弓了起来,全身僵硬的挺起,鲜红色的肉棒直挺挺的怒指

着天空,不再晃动。

肉棒的顶端,终于爬出一个灰白色的物体,吸饱了精液的琉璃玉虫从马眼

处探出头来,乖巧的爬上南恕在旁等候的手指。

曙光从山峦的彼方探出,一时间光照大地,云霭在山谷间翻滚,煞是美丽

几乎与晨光同时,甘宁挺起的肉棒也开始滚滚冒出男性的精华。

纯白的精液,终于从宽阔的马眼中喷出,虽然只有一道,但它彷佛要证明自

己的勇猛一般,喷得又高又远。

甘宁亲眼目睹这一幕,紧绷的肌肉一下子全部放松,大汗淋漓的瘫在地上,

胸膛剧烈起伏。

「呼……真是要命……这下终于结束了……吧?」

射精过后,琉璃玉虫的药效也快速减退,现在从红肿不堪的肉棒上传来的已

经是强烈的胀痛了,甘宁从未意料到自己能够射出这么多次精液,还能保持神智

清醒。

「这药拿去抹匀,一会我们就动身吧。」南恕递给甘宁一个小瓶,甘宁接

过打开瓶塞,香气四溢。

「现在就去直捣那王八蛋妖怪的老巢?」

「非也,」南恕又恢复了一贯的自信,「凯,带路!。」

树丛后方闪出一个壮硕的人影,躬身抱拳,站得笔直,正是昨日和甘宁对战

的陈凯。

「陈凯在危及之中把逃散的兵都集结起来,正在一里外暂时扎营歇息,大约

有一千多人,其中也有你的部下。」南恕对甘宁解释道。

「等等,他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昨日深夜就来了,」陈凯摆了摆手,「挺精采的嘛!下次再来一较高下,

比什么都行。」

说完,还特地挑衅的看着甘宁垂在外面的肉棒。昨天在帐篷后不断自慰的情

景,八成是被这家伙尽收眼底了。

「怕你不成!」

甘宁跟上走在前方的两人,快步离开这个已经几乎化为废墟的营地。

──陆逊,等着……本大爷这就去救你!

第13章

[ 以下部分有触手play不能接受的话请快速跳过play的部份……]

夹道生长的林木非常茂密,放眼望去皆是树木,通往虫王谷必经的林道,地处隐

密,路狭而长,杳无人烟,一条蜿蜒小河横在面前,水质清澈,可以直接看见河

床上的小鱼小虾在游动。

「所有弟兄们停下,就近取水,休息片刻!我们很快启程!」

恕勒住马匹,身后跟着的军队随即停止前进,吵杂扰攘的马蹄声也安静

了下来。

「诺!」众人一起回答,策马奔向小河,各自歇息。陈凯走到南恕旁边,

跟着南恕一起坐在河岸,河边凉风吹来,稍稍解了暑气。

「狂奔了几十里,是该休息一下。」

恕的眼里映照着河水的波光,不知道有没有听见陈凯说的话,好像在想

些什么。

「我做梦也没想过,居然有一天和东吴联手,不是为了抗曹,而是去斩妖除

魔。」陈凯捏起一颗卵圆的小石头,扔向水中,「我还以为你会回国调度更多人

手,最少也来几个道士高僧,没想到你居然直闯妖怪的巢穴,想必有什么妙计,

收拾那大蝎子看来是十拿九稳了。」

出乎意料的,南恕竟然摇头。

「没有。我是想过几个法子,但是没一个有把握成功。我们面临的并不是人

类,而是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的恶魔,我连能不能让兄弟们全身而退都没有把握。」

「等等、等等,将军…我所知的南将军,可是一个永远在事前准备好一切

才行动,从军以来连一次都没有失败过的男人阿?」陈凯脸色微微一变。

「三件事情要告诉你。」

恕微微一笑,也像陈凯一样选了一块石头,丢向小河,噗通一声很快的

沈入水底。

「第一,这次行动非比寻常,夜长梦多,要是给他跑了我如何向死去的弟兄

们交待?非得立刻出兵不可。再者,我这辈子大概是离不开阿火了……我是一刻

也等不了阿。」

陈凯一愣,南恕从未直接谈到和阿火的感情,虽然没有说出口,但是字里

行间,也够明显的了。

如若真的能救回阿火,南恕就是把阿火娶进门都不意外

「……是。」

「第二,我不过是个普通的人,只有谨慎和冷静是我的优点,说到不败的人,

只有诸葛丞相那般的神机妙算,盖世天才,方能战无不胜,我南恕何德何能,

怎会事事都有十足把握?」

「第三,跟你说过多少次,私底下相处不准叫我将军,你到底要忘到什么时

候?」南恕话锋一转,板起脸色。

「陈、陈凯一时疏忽,请………南兄弟莫要见怪!」

看着陈凯头盔下的额头开始冒出细汗,南恕突然又笑了。

「以后,你就不需要改了。」南恕淡淡一笑,可是笑容里藏着的,却是陈

凯怎么也猜不出的复杂情绪,话说到一半,却又梗在喉头。

「………我……唉,以后再说吧,也许现在还不是时候。」

恕站起身,拍掉身上的尘土,牵过马匹,踩着马蹬跨了上去,深吸一口

气。

「整军出发!」

*

虫中的王者此刻已然回到虫王谷的栖所,那是个隐藏在山林中的岩窟。

岩窟外的花草繁盛,树林茂密,却止于岩窟的洞口,本应生长在潮湿岩窟内

的苔藓,这里却一点也没有生长,只透出丝丝幽光的黑暗岩穴,彷佛会吞噬生命

一般。

不毛之地,非此末属。

这是只属于毒虫的巢穴。数不清的蝎子、蜈蚣,还有各式各样颜色斑斓鲜艳

的毒物围绕在八尾蝎的身躯周围,恭恭敬敬的趴在地上,黑压压的一片,把洞穴

的地面都铺满了。

子雪站在八尾蝎的身旁,面无表情,左手的一部分溶化成紫色的胶状液体,

牢牢的捆住倒在地上的两名美少年,把陆逊和阿火缚在洞穴里的石柱上。

「现在,我可以拿回你从我身上拿走的东西了吧?」

八尾蝎低鸣了一声,从八尾蝎的嘴里,吐出了一个噗通噗通跳动着的鲜红物

体。

血淋淋的心脏,离开了主人的身体,仍然跳动着,在黑暗的洞窟中显得格外

诡异。

「你的生命是我赐予的,莫说是这颗心脏,你的一切我随时都能拿回来,是

我让你活着,自然也能不让你活着。」八尾蝎对着一把抢走心脏的子雪说到,

「我的好儿子,这次看在你有功的份上,我就把它还给你。」

───要是我没帮你拖住蜀吴两军,那你岂不杀了我?儿子儿子的,谁是

儿子

子雪虽然心中暗骂,但是脸上仍然不动声色。拿回心脏的子雪,珍惜的把心

脏放到胸口,紫色的液体立刻涌出,包覆住手中的鲜红心脏,很快的将心脏埋进

了身体里,整个人融化成紫色的液体,渗入地底,一会就不见了。

「那么接下来……」

八尾蝎猛的立起八条坚硬无比的尾巴,枪一般竖的笔直,长长的蝎尾插进岩

石里,岩石就像泥土一般脆弱,发出崩裂的巨响。

钢铁般的甲壳从蝎尾上脱落,一块块掉到地上,把岩石的地面都砸出了大小

不一的坑洞,而一直藏在甲壳里的,竟然是无数条伸长的触手

原来八尾蝎也只有正中央的一条尾巴是真的,其他的尾巴都是由触手所组成,

紫色的触手看起来非常的滑溜,在空中恣意扭动挥舞着,不断冒出黏液,以极快

的速度伸出两条较粗壮的触手,把陆逊迅速的卷起,举到空中。

「……为即将成为王后的他们欢呼吧!」

陆逊的双眼已经习惯了光线稀少的环境,幽暗之中,虫海发出了嘶嘶的叫声,

兴奋的摆动着身躯,加上八尾蝎狂妄的笑声,回荡在这洞窟之中。

此等恐怖的景象,阿火即使已经跟在南恕身边数年,见识过许多可怕的战

争场面,还是被眼前的这一幕吓得发抖,在八尾蝎强壮的触手中挣扎。

而历经南恕的调教,无数陌生士兵的轮,又再承受了在甘宁眼前当众被

XX淫的痛苦,陆逊的心似乎已经麻木了,此刻的陆逊,很坦然的接受事实。

一切都不再重要,面对的无论是什么可怕的折磨,也无所谓了。

陆逊没有想到,甘宁和南恕这两个死对头,居然会为了救人而联手,在陆

逊的心中,甘宁在被八尾蝎刺中的时候就已经没有希望,必死无疑。

捆绑着自己,挥舞触手的妖怪又是这等强横,即使出动军队也未必能制服

它。即使凌统他们再出兵来救,也只是自投罗网而已,现在的陆逊,只希望不要

再派出援军了,免得死伤更惨重。

──停止在自己身上就好了吧?反正已经是一个肮脏不堪的奴隶而已……

陆逊想到这里,苦笑了一下。

无数触手朝着陆逊袭来,很快的在身上蔓延,手脚都被八尾蝎的触手强硬的

拉开,大字型的悬在空中。触手冷湿的触感,在陆逊的肌肤上滑动,挑逗敏感

乳头,比较细的触手一圈一圈把陆逊的阴茎捆了起来,前后套弄着,甚至伸进

马眼里头,不停钻探隐密的肉缝,陆逊的身体当然不起这样的逗弄,肉棒挺得

发硬,享受触手玩弄带来的快感

──哈哈,连一个怪物的玩弄都能爽成这样,陆逊阿陆逊,可真是淫荡阿!

一个突然的触感,让陆逊顿时感觉到危险的信息。

肛门口有一个巨大的压迫感,那是刚才把陆逊卷起来的粗壮触手,宽度最少

都有碗口那么粗。

不、不会吧……

只听到八尾蝎一声吼叫,粗得不像话的触手,立刻以巨大的力量,硬生生贯

穿了陆逊的后穴!

「呀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呜、呜呃………」

陆逊撕心裂肺的惨叫,压过虫海的声音,划破了洞窟中的空气。

突入得过度用力的触手,顶在陆逊的肚子里,把陆逊的腹肌撑出一个明显的

隆起,差点把陆逊前后贯穿!满胀的感觉,更是让陆逊不停干呕,肠子里头全都

蠕动着的恶心触手,陆逊觉得肠子几乎要被撑破了。

抓住手脚的触手把陆逊的身体往下压,让巨大的触手得以一口气钻进很长的

距离,让陆逊的身体感觉到就像要被活生生撕开的剧痛,以及进入太深所造成的

强烈恶心感,骨盆几乎快要散开来,巨大的痛苦,超过南恕所造成的何止百倍!

陆逊的瞳孔放得很大,嘴巴塞满了不停流出汁液的触手,身上也沾满黏液,

疼得几乎昏死过去。

而在陆逊被巨大触手淫的同时,阿火也像陆逊一样发出尖锐的惨叫。

阿火的后穴也被另外一只触手钻入,巨大的触手不断撞击着肛门的入口,把

后穴撑开到异常的宽度,每次进入都在阿火的腹部造成一个隆起,彷佛要顶穿阿

火的身体一般,快速穿刺了几百下,阿火忍耐不住反胃的感觉,「哇」的一声吐

了出来。

前方的触手缠绕着两名美少年肉棒,彷佛要把肉棒挤出汁液一般的不断收

缩着,灵活的触手,让两人即使处在极大的痛苦之下,照样勃起,硬挺着接受触

手的玩弄

在肠子中钻动的触手不停进出,虽然肛门还是被扩张到拳头那样可怕的大小,

却渐渐习惯了痛楚,取而代之的,是熟悉的,直接从肉体上获得的快感

陆逊已经无法思考,身体开始自动反应,迎合嘴巴里钻动的触手触手的顶

端有个膨大的位置,没过多久,就从触手的开口射出精液一样的黏稠液体,朝着

口腔深处灌进去。

「唔……唔……」陆逊拼命吞咽着妖怪的精液,眼白一翻,肉棒在捆在外面

触手和插在尿道中的触手内外夹攻之下,也喷出了一道道白色的精华。

──好爽……好爽……肉棒像小穴一样被插进来…在里面钻动……再进来一

点……

强烈的高潮,让陆逊几乎忘记后穴还在被粗得可怕的触手淫着,而口中的

一根触手射精之后,立刻由另外一根触手补上,继续和陆逊的舌头交缠。

阿火这边也一样,逐步陷入了被淫的快感之中,鼓胀的睾丸兴奋的不停收

缩,大股大股精液肉棒喷出,被触手捅得欲仙欲死,在被八尾蝎的触手举起的

高空上,喷溅而出的精液有如下雨一般喷洒在地面上,弄得一大片岩地上都是点

点白精。

「不行了……肉棒…快要融化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八尾蝎发出难听的笑声,尖锐的声音混和了低沈

的声音,彷佛同时摩擦着大量金属一般,「接下来,只会让你们更爽!」

八尾蝎说完,陆逊和阿火立刻感觉到在后穴进出的粗大触手停下动作,正在

挤出一个圆形的光滑物体,大小有如一颗鸡蛋,一直往肠子的深处推送,缓缓推

动到触手的末端。

「这颗蛋会吸收你们的身体作为养分,三天后就会孵化!能产下本座的后代,

可是你们的无上光荣阿!!哈哈哈哈!!」

圆形的蛋从触手顶端挤出,掉落到两人的肠子深处。蛋一接触到肠壁就牢牢

的在肠子里生了根,卡死在两人的体内。

陆逊和阿火,没有半点反抗能力,只能乖乖的接受八尾蝎的卵,身为男人

竟然得承受被妖怪强怀孕的命运!

过度激烈的高潮,直接让陆逊和阿火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成了被性欲所控

制的人偶,连被迫怀孕的屈辱都感觉不到了。

「在你们产下孩子之前,本座会很好心的让你们不停高潮的!」

话一说完,粗壮的触手立刻以极快的速度不断抽插着两人的后穴。

「呀阿阿阿阿!好爽、阿阿阿阿太舒服了,大肉棒、大肉棒塞满了屁股里面、

好大、阿阿阿阿!!!」

「要死了、不行、身体要融化了、肠子要被拖出来了呀阿阿阿……不行、不

行呀阿阿阿阿阿!」

陆逊和阿火已经被触手淫的语无伦次,激烈的吐出淫荡的话语。

「你们可是男人喔?生下妖怪的孩子也没关系吗?」

「没关系、阿阿阿、陆逊、陆………阿阿阿阿阿!!!陆逊想要、生下来!!!」

陆逊吐着舌头,任由口水垂下,完全沉浸在快感当中。

阿火也爽得全身发抖,只能不断呻吟,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呵呵呵呵……真令本座满意的答案,为了奖赏你们,速度再快一点如何?」

八尾蝎的触手随心所欲,抽插的速度又更上一层,咕啾咕啾的摩擦肛壁而发出嘈

杂的水声。

「咿咿咿咿呀阿阿阿阿阿阿阿阿───!!!!」

两道愉悦的尖叫,响彻了整个岩穴。

*

两日后。

追踪着八尾蝎的足印,南恕一行人星夜赶路,终于追到了八尾蝎所在的岩

穴口。

甘宁刷刷两声,抽出腰间佩刀。两天来经过南恕的丹药调养,甘宁的伤势

和过度射精造成的耗损都已经痊愈,精神抖擞的跳下马匹。

「妈的,这王八蛋终于被我们找到了!」

「哼……躲在岩窟里面不出来吗……?就是再大,也不过是条蝎子。」陈凯

摩拳擦掌,解下沈重的长鞭握在手里,「我们该怎么攻进去?」

已经下马的南恕眼皮动也没动,提着长枪,凛然站在岩穴的洞口,丝毫没

有惧色。

「硬闯。」南恕淡然道,「直接走进去。」

「什么?你现在真的是脑袋坏了是不是?本大爷还以为你有什么特别的计划,

看起来这么聪明的样子,结果竟然提出这么蠢的方法!」甘宁一脸不可置信。

「是……是阿将军,这样……不太妥当吧?」

就连陈凯也面露尴尬之色。

千里迢迢到了敌人的大本营,怎能光明正大的走进去?

「我们对敌人的情况完全不明了,洞有多深、里头有多少敌人、要救的阿火

和陆逊在哪里,这些我们都不知道,只有硬踩上敌人的地盘,才有机会弄明白。」

「但是这样难道不会打草惊蛇吗?」陈凯疑惑道,「那条蝎子何等敏锐,我

们直接进去,怎么骗得过他?」

「骗不了,我们只能赌看看八尾蝎是否会追杀我们,如果八尾蝎真要杀过来,

我们就算难以取胜,也只有与他拼命了。」

「……所以也只有我们三人有能力应付里面的各种情况,人多根本不济事。」

甘宁明白过来。

「我已经下令让弟兄们,我们一进去就各自在附近扎营了。」南恕点头道,

「进去之后,凯,能用你的鞭子把人抢回来是最好,但是不管我们是否能成功抢

人,一旦我喊撤出,我们就得要全力往回跑,明白吗?」

「明白!」

恕单手握着枪柄,在空中甩了一圈,一片白光呼呼作响,左手取过火炬,

带头冲进岩窟中。纯由岩石构成的洞穴里,全都布满了爬动的毒虫,习惯了黑暗

的各种毒虫一时不能适应火光,行动有些迟缓,南恕枪尖扫过之处,犹如秋风

扫落叶,成千上百的恶虫立刻变成了一个个肉饼!

「这根本是个毒虫堆!」陈凯抡起长鞭,和南恕一起斩杀大量毒虫,暗绿

色的汁液从破掉的虫体里流出来,散发着刺鼻的辛辣味道,「沾上一点就糟了。」

甘宁挑了一个大一点的虫,猛力发起一脚踢了出去,那虫平平的飞了出去,

一连撞死了一排毒虫,开出一条血路来。

三人小心的在一片虫海之中前进。危机并不只有剧毒的昆虫,真正难缠的是

随时可能出现的子雪,和几乎是不坏之身的八尾蝎,只要这两个妖魔出现一个,

倾刻之间就可能让三人命丧当场。

「本大爷这辈子还没看过这么恶心的画面。」甘宁满脸嫌恶,踏着烂掉的虫

子前进。

这话一说完,漆黑的洞窟深处就传出了一点细微的声响。

「凯,甘宁,你们……?」南恕侧耳倾听,看着一样全神贯注的陈凯和甘

宁,「我没听错吧?」

「嗯,确实听见了。」陈凯和南恕视线相交,甘宁也给两人一个肯定的眼

神。

看不见的黑暗中,又传出了模糊的声音,像是呢喃的耳语声音,却听不清楚

说话的人是谁,也无法辨认说些什么。

前方的虫海已经散去,三人寻着声音的方向,藉着火光在黑暗的岩穴中小心

翼翼的前行。三人在弯曲的岩穴中左转右转,那声音就越来越清楚。

似乎是人的呻吟声。

「……嗯……嗯………唔……」

三人的心中顿时涌现极大的不安,尤其是甘宁和南恕两人,更是难熬,光

是回想起八尾蝎在离开前曾说过要让阿火和陆逊怀孕,就让他们感到痛苦万分。

──希望还来得及,一定要没事阿……

「…唔唔………嗯…哈阿阿……」

甘甜的喘息声,混合了淫靡的水声,陆续传来。

是陆逊的声音。

「阿阿阿…肉穴………要被你玩坏了…好哥哥……陆逊最喜欢的大肉棒……

好坏阿……嗯嗯……都怀了你的孩子了……还插……陆逊的屁股…都要松掉了阿

阿阿………太爽了………」

弯过前面的岩壁,视野突然开阔,出现一个殿似的岩石大厅。

只见剩下一条尾巴的八尾蝎就伏在大厅中央的王座上,伸出的紫色触手,像

蔓藤一般随意扭动,最粗壮的触手上,插着一个有着褐色皮肤的美少年

全身的重量,都由顶在肛门里的触手支撑。

碗口大小的触手相当滑顺的进出着陆逊的后穴,几乎全身瘫软的陆逊,就悬

在三、四个人高的空中,肌肉不断抽搐,全身沾满了黏稠的液体;马眼不断流出

淡白色的精液,顺着陆逊的肉棒,流过阴囊滴着珍贵的精华。

阿火则是倒在一片白色的液体中,从阿火的马眼还在断断续续的射出精液

整片足以让阿火在其中躺下的白色液体,全都是阿火自己射出来的精子稚嫩

肉棒胀成了深红色,不知道惨遭淫、连续射精了多久,才喷出一片精泊。

两个人的腹部,都呈现光滑的隆起,竟像是怀胎六、七月大的孕妇一般鼓成

了弧形!

「阿、阿阿阿………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又要高潮了阿阿阿阿阿!!」

陆逊叫得声嘶力竭,挺着大肚子,爽得像是触电一般颤抖,可是过度射精肉棒

已经没有东西能射,只能喷出一点稀薄的精水。

「妈的………我要杀了你……」甘宁红着眼眶,短刀握得死紧,眼神中散发

着升到最顶点的杀意暴吼着,「他妈的我一定要杀了你!!!!」

「这两位可爱小美人可是说过自愿要生下我的孩子呢,你们怎么能打断别

人的家务事呢?」八尾蝎张开血盆大口,狂妄的大笑,巨大的声响让岩石跟着震

动了起来,扑簌簌掉下几片岩屑。

「凯,拜托你了!」南恕的声音,在陈凯耳边响起。

声音有些颤抖。

黑色的长鞭闪电般奔向倒在精泊里的阿火,抢在八尾蝎的触手前一步,迅雷

不及掩耳的将阿火的脚踝卷起,陈凯抓住阿火之后,立刻转身,用尽全身的力量

猛力回抽!

寥寥数秒转身的过程当中,陈凯的眼角看见了南恕。

一向冷静的南恕,嘴唇竟咬得出了血,强忍着心中的愤怒,解下披风扔给

陈凯。陈凯用披风接住了阿火,迅速的裹起,把阿火扛在肩上。

恕暴喝一声,刺出长枪,锐利的枪头迎上急袭而来的触手中央,触手

量虽大,却不坚硬,刷的一声,被枪尖当头剖成两半。

「走!」

八尾蝎闷哼,发动更多触手进行扑天盖地的攻击!

陈凯抱着失去意识的阿火急退,差点被接二连三袭来的触手击中,幸好陈凯

久经沙场,闪避攻击的反射动作发挥作用,触手的攻击都被他躲了开来。

「要走你们走,我要留下来宰了这家伙!」甘宁悲愤交加,两柄短刀左劈右

斩,一口气斩落了十多条触手

「就凭你是不成的,别做梦了!」南恕的长枪抡得虎虎生风,即时斩断袭

击甘宁面门的触手,且战且退,「你一个人的力量,能有多少?顶多陪着陆逊一

起送死!还不快走?」

纵使心有不甘,甘宁终究放弃了孤身作战的想法,抹去眼泪,忍着心如刀割

的痛苦跟在南恕后方撤退了,火光转眼消失在黑暗之中。

*

回到营地后,南恕急急的和抱着阿火的陈凯进了营帐。

虽然不及从前的大帐那样宽敞,却已经足够南恕使用。陈凯将阿火平稳的

放在地上,解开了南恕的披风。

陈凯跟随南恕四方征战多年,从不曾看过他泪流满面的样子。

昏迷不醒的阿火,下体的肿胀到现在还无法消退,持续充血,硕大饱满的两

枚睾丸,在两日来不断反覆射精的摧残下缩小了许多,变得又红又肿,体力透支

的情况下,还得被种在体内的蛋吸收营养,挺着肚子,情况凄惨。

看着身为同僚和挚友的两人,一个泪留不止,一个不省人事,性格粗犷的陈

凯也不难过了起来,却帮不上什么忙。

一阵长长的沉默,谁也没说话。

恕擦干净阿火的身体,心疼的握着阿火的手,红着眼眶道:「凯,你刚

才有否想过,我们的行动为何没有失败?」

被这么一提醒,陈凯突然发现其中大有不合理之处。

「八尾蝎那家伙感觉极端敏锐,连我藏在草丛中他都能知道,我们大举进攻,

他岂有不知之理?」南恕又道,「再者,八尾蝎移动的速度比马匹还要快上许

多,要追杀我们易如反掌,为什么我们抢走了阿火逃走,八尾蝎却没有赶来追杀?」

「这……确实奇怪,照理说,不会这么容易得手……」

「还有一个奇怪的地方。」

陈凯看着南恕,想到了一件事。

「要阻止我们,子雪只要埋伏在任何一处,或是封住洞口,我们都难以脱身,

如果子雪刚才在那里,怎会不出手阻止?」陈凯沉思道,「如果他不在,那他又

在哪里?」

子雪行踪不定,随时随地都可能出现,防不胜防。陈凯感到脊背一阵凉意,

曾经是可靠同伴的子雪,变成了可怕的对手,而且竟然这么难缠。

「眼下还得先处理这个……」

恕紧紧把阿火抱在怀里,抚过阿火鼓胀的腹部,试着驱逐心中的难过,

右手往阿火的股间探去。

失去了收缩功能的后穴,对于入侵的手已经没有抵抗,稍一用力,南恕的

右手便轻而易举的伸入了阿火体内。

──竟然被摧残成这样……

恕忍着心里头的痛,慢慢推进右手。阿火的肠壁失去了昔日的温暖,充

满了八尾蝎留下来的黏液,变得有些发凉,不过也是因为这黏液,南恕一口气

把手塞进到手肘的位置,探索着阿火体内的环境。

理应极端痛苦的状态,阿火却仍然没有知觉。南恕的指尖摸到一个触感异

样的圆形物体,又韧又硬,看来就是蛋的本体了。

蛋的底部似乎黏在阿火的体内生了根,稍一用力,就牵动整个肠子,无法拔

出,无奈之下,南恕也只有退出手臂,心里焦急万分,却是一筹莫展。

──要是我懂得华神医的绝技就好了,可是现在……

怀里的阿火,突然动了一下,嘴唇轻轻打开。

「南……哥哥?」干涩的声音,听在南恕的耳里格外心疼,南恕紧紧

抱着阿火,才干的眼泪又再次流下。

「我在这里……我来救你了……你等我,我一定很快就把你治好……」南

恕泪流满面的说着,「我很快就帮你把这颗蛋取出来,别怕……」

没想到,阿火却缓缓的摇了摇头。

「不行的……他已经成为了我的一部分…我自己知道这是拿不出来的……」

阿火伸出手,温柔的贴在南恕的侧脸上。,「一旦取出,阿火………可能也不

行了……」

「火、你别放弃呀,我一定……一定会治好你……」南恕急了,为了安抚

阿火,明明流着眼泪却仍拼命挤出笑容,「你不能放弃……不能阿……!!」

「南哥哥……」

阿火几乎用尽力气,才勉强的抬起头,靠在南恕的肩膀上,在南恕的耳

鬓边小声的耳语。

恕的表情慢慢的纾缓了下来。

「……这是唯一的方法。」

阿火与南恕的眼神接触,南恕的眼里,已经少了几分担心。

「既然如此,只有一试了。」南恕道,「只能相信他了……」

第14章

──两日前,荒山。

月牙高悬,灿烂的无数星子都在天上闪烁。在这荒郊野外,莫说无人居住,

连人踩出的山径都没有几条,纯粹自然形成的环境里,只有猫头鹰的啼声回荡在

山谷中。

陆逊、子雪和阿火三人躺在乱石上,寻了草丛茂密的地方将就的躺下。

陆逊身上还是有许多凌乱的痕迹,干掉的精液黏住部分的头发,后穴也不时

流出一点残留的精液,但体力过度消耗之下,让陆逊无暇思考太多,沈沈的睡着。

相对于陆逊的沈睡,阿火躺在石头上,翻来覆去,却是怎么也睡不着。

虫鸣,月夜,夏日的夜晚虽不致于寒冷,山野间难免涌现凉意,生于极南酷

热之地的阿火,向来不耐冷风,被风一吹,身体不缩了一缩。

令人意外的,一双柔嫩白皙的手环抱阿火的胸膛,把阿火整个人往右拖,让

他靠在一个温暖的东西上。

「晚了,有些凉。」

──唉?

子雪说完,把阿火的头轻轻靠在自己身上,让阿火睡在自己怀中,没有打算

再说下去。

石头上披散着子雪银色的长发,月色之下显得特别美丽,闪闪发光。总是放

出勾魂摄魄气息的眼睛,只是默默望着月亮,让人猜不透眼前这绝色少年的心

绪,喜怒哀乐都藏在心底,丝毫不起波纹。

──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阿火想不明白,他唯一确定的是,若不是子雪和八尾蝎里应外合,也不致断

送几千人的性命。这个人确实是恶魔的党羽,听命于邪恶。可是,既然如此邪恶

又怎么会温柔的让自己躺在他的身上?

过了良久,两人都保持沉默,可是即使没有开口,也清楚知道对方还醒着。

「我本来可以救你的。」子雪的脸转向另外一侧,看不见他的表情,「本来

是可以救你的……」

子雪瞥见阿火在看着八尾蝎的方向,淡淡道:「……不用担心,每到子夜,

那家伙都会陷入沉睡,无论如何也不会醒,从没有例外。」

八尾蝎一动不动的伏在乱石堆中较高处,双眼的红色变得黯淡无光,八只铁

爪微微的内缩,彷佛化成了乱石的一部分。

——这个人,真的是背叛者吗?

「阿火,你为什么要牺牲自己?」

子雪看着天顶的明月,幽幽的问道,声音轻得像是耳语。

「你知道一旦落入这恶魔手中,不但会被逼迫生下他的孩子,还得忍受生不

如死的痛苦吗?」

「我知道。」

阿火一字一字的,清楚的说出答案。

「那么你为什么不逃?为什么要保护南大人?」

子雪平静的声音,就像是没有波纹的湖水。山间的夜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

也卷起了子雪的银色长发,一片银色的波浪,黑暗中轻轻飘起。

阿火沉默了半晌,缓缓开口道:「你知道在丞相看不到的时候,蜀军是怎么

对待异族的吗?」

「………不知道。」

「他们会抢夺无辜的村子,不由分说就杀光村里的男人,当做叛乱的土匪一

样处置;性欲高涨的士兵会抓住女人,整日不断轮她们,丝毫不给她们喘息的

机会。」阿火顿了一顿,又说道:「……可是当女人也不够士兵们强暴的时候,

就轮到小孩子被抓去强,士兵们根本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只要能发泄欲望

都抓走。如果不是南哥哥,也许我会一直被关在笼子里当做玩物,被士兵们弄

死也说不定……」

悲惨童年记忆,似乎又重现在阿火的眼前。

长得可爱的孩童,就会被士兵抓回军营,肮脏的躯体一个接着一个,整日都

在接受男人们的插入,士兵们根本不管身下的男孩如何求饶,即使肛门裂开出血

也视而不见,每天只给战俘少得可怜的食物和水,让他们饿得连精液、尿水都得

喝下去。

同样被抓进军营的人里,女孩子早已不堪凌辱而死,剩下来的都是身体健康

的男孩,可是日子一久,男孩也撑不住,一个一个倒下。南恕奉赵云的命令前

来寻营,见到虐杀年幼孩童的情景,气得大发雷霆,当即释放所有囚少年

少年们失去了族人,没有地方可栖身,南恕见了也极为不忍,就让他们在自己

的军队里住下,培养成出色的将士。

恕的军队来时,阿火的部族才被攻破十多天,大部分族人都已逃往深山,

只有少数人被抓走,还未与蜀军开战,作乱的蜀军就已经被平息。阿火从南

的手下口中得知自己的族人都还在,庆幸之余,也知道长久下去,还是会遭受蜀

军的欺凌。

阿火不顾虚弱的身体,获释当晚就求见救自己于苦难中的南恕,请求他保

护自己的族人,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终于感动了南恕,以一辈子留在身边作

交换条件,答应阿火的请求。

恕本来只是考量阿火的身子弱,体力不好,就只让他在身边处理杂事,

没想到日子一久,渐渐的培养出浓厚的感情

「……虽然我这么说,南哥哥肯定会生气,可是我的命,是他给的。」阿

火道:「何况……他是最重要的……如果他不在了,我就算活着也……」

──活着也没意思……是吗?

子雪的心中顿时泛起迷惘。

「……这样阿。」

──……别再犯傻了,想跟人类在一起生活一辈子?我到底在做什么美梦啊?

为了喜欢的人抛弃生命……那样的事情……

「算了,不说这个了。有几件事得告诉你,趁你还没被产卵之前。」子雪突

然改了话题。

「八尾蝎的蛋,是千百年的妖力结晶,一碰到肉就会立刻生根,除了把蛋生

出来之外,没有任何方法能移除那蛋。偏偏那蛋又是吸收人类生命作为养分的阴

邪之物,存在你的体内,就会把你的生命吸干,即使勉强把蛋生下来,也会因为

精血枯竭而死。」

「我……很清楚……既然落入八尾蝎的魔掌,就只能等死。」

阿火苦笑,早已做好心理准备。

「不对。」

子雪长吁了一口气,道:「还有一丝希望,就是恕把你救走。」

一说完,子雪立刻后悔。

──该死,他跟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不是吗!别再想了,一拿到心脏就立

刻远走高飞,没有生命还能做什么阿!

「我不知道他会不会来救你,得看他毒力消退得如何。」子雪故作若无其事

的样子,「要看他自己的命够不够硬了。」

「可是,那蛋不是会吸收生命作为养分吗?即使救走我……还是会死阿……」

阿火好像没发现。

「那么,若是一直提供生命给那颗蛋呢?」

*

「外面的,都……准备好了?」南恕朝着帐外大喊,声音有些干涩。

因为他正在拼命的用双手大力套弄自己火热的肉棒,为了射出更多精液,南

恕强忍着长达半个时辰的强烈射精感,巨大的龟头涨得深红油亮,彷佛一枚饱

满多汁的熟透红李。

「回将军,」男人们的声音在帐外整齐的大声回答,「准备好了!」

「一个个进来!」

帐门被掀开,只见南恕挑选的勇士们,都同南恕一般,握着自己的肉棒

而且每个都像在忍耐的样子,表情颇不好受。

「火大人有难,如同我等有难……」为首的一人,正是当日狠操陆逊的谢五

郎,只见他的肉棒也胀到了极限,随时都像要射出精液一般,「能贡献自己的力

量,荣幸……之至!」

「没错!」「没错!」「我等愿尽绵薄之力!」众将士也都此起彼落的回应

着。

恕喘着气道:「感谢各位兄弟,南恕永记在心。」

「将军,下令吧!」

「好!」南恕自己仍以强大的意志力阻止射精,一面继续套弄,一面发号

施令:「上精!五十人射在嘴里,五十人射进阿火体内!」

「诺!」众人立刻呼应道,快步上前,将忍耐到极限肉棒放到阿火的口中,

解放出浓稠的大量精液,一个接着一个,不停的朝着阿火的嘴里灌入新鲜精子

在后穴射出的男人则是慢慢的插入肉棒,毫不保留的在阿火体内撒下精液

完全把累积的精液都射进了阿火的直肠中。

这就是子雪给南恕的提示。

恕猜想,既然蛋会吸收生命,那么如果给予大量能让女性受孕的精液

提供蛋充足的养分,也许就能避免阿火的生命被蛋给夺走,即使不确定能否成功,

这是唯一的方法,不试就没有机会了。

「生命」的能量,精液里也许是最多的。

躺在地上的阿火在被救回来的这段时间里,已经被蛋吸收了大量体力,显得

很虚弱,却还是尽可能的张开嘴巴,努力吞入更多精液

男人们松垮的肉袋垂在阿火的面前,使劲挤出每一分存货,没过多久,一百

个人全部射精完毕,一个个告退出去。

「我觉得……好多了……」阿火给了南恕一个笑容,虽然虚弱,苍白的脸

色好转许多,「精液堆在身体里面……嘴巴里都是精液的味道。」

看到阿火的笑容,南恕宽心不少,也高兴的笑了,趴在阿火身上,肉棒

是烧红的铁棒一般顶在阿火的肛门里,失去收缩能力的肛门口不断流出精液,让

恕巨大的肉棒不费吹灰之力就滑了进去,刚好止住精液的流出。

「好深……顶到最里面来了……」阿火靠在南恕的肩膀上,感受着南

的体温,「呐……恕哥哥……别忍耐了……射吧?」

恕缓慢的推进肉棒,直到顶到异样的触感为止,两手扶着阿火鼓起的肚

子往下压,让蛋和饱满的大龟头紧密的贴在一起。又冷又硬的触感,紧紧的贴着

火热的龟头

「真希望生下来的孩子……像你。」

「嗯。」南恕捧着阿火的脸,火热激烈的吻着,肆意品尝着彼此的唇办,

胯下的猛龙一顶,爆发出强大的精流,一道接着一道,彷佛要把对阿火浓烈的感

情都喷到蛋里一般,持续的往最深的地方灌进精液

──很幸福。

即使被迫怀上孩子,忍受着常人不能想像的痛苦,此刻南恕在耳畔的喘息、

搂紧到发痛的手,身体深处不断涌入的温热精流,都是南恕几近满溢的真挚感

情,对于阿火来说,这一刻比什么都要幸福。

*

粗长的肉棒退出了阿火的后穴,整个茎身都布满了一层厚厚的白色黏液,南

恕把肉棒举到阿火面前,让阿火把这残余的精液也吃掉。

「凯,帮我找甘宁过来好吗?」南恕的肉棒正被阿火吸得啧啧有声,面对

一直在旁待命的陈凯,没有一点尴尬的意思,彷佛是很自然的事情一般任由阿火

的舌头在大棒来往舔弄,搜刮最后一点营养。

「好。」

陈凯出帐后,不一会便和甘宁一同回到帐里。阿火似乎因为过度疲劳体力不

支,裹着一件毯子,睡得很沉,嘴角还挂着浅浅的笑容。

跟着陈凯走进帐篷里的甘宁,脸色非常沉闷。

「找我干什么?」甘宁没好气的开口,看来是在为了没能救出陆逊而气恼,

「你们不是已经救出人质了吗?想走就走吧,我不会阻拦你们。」

「甘将军,」南恕平静的道,「我南恕言出必果,绝非过河拆桥的小人,

这点请你相信我。在下找你来,是为了商讨对付八尾蝎的战法,请你务必冷静。

急躁行事只是去送死而已。」

甘宁低下头,盘腿坐了下来,好半天不发一语。

「冷静………冷静………」甘宁喃喃道,从喉咙里传出冰冷的声音,「冷静

……」

「没错。」南恕按住甘宁宽厚的肩膀,「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我绝对不会

放过让我的兄弟们丧失生命的任何人,绝对不会!」

「我相信你。」

甘宁的态度软化得出乎意料,可是就在南恕正要开口的时候,面门突然中

了甘宁一记猛击,甘宁毫不留情的揍出一拳,不偏不倚正中南恕鼻梁!

这一下让南恕完全没有机会防备,痛得捂着鼻子,鲜血从鼻孔中不断流出。

「你……!」

「我相信你不是过河拆桥的人,暂时。」甘宁铁青着脸,「可是如果你敢玩

什么花样,我就算杀不了八尾蝎,也要先杀了你!」

陈凯听见甘宁这么说,也气得手按长鞭,随时准备对甘宁出手,运足十成外

家功力灌满全身,大喝的声音震得甘宁的耳朵嗡嗡作响。

「你说什么!?说话给我放尊重点!将军是对你客气才这么做,我们大可以

不管陆逊死活,用几个月的时间调派大军来围剿八尾蝎,到时候……」

「慢。」南恕一手掩着流着血的鼻子,另一只手对着陈凯摆了摆,示意他

不要再说下去。

「这一拳,是我应得的。」

「可是将军,你……」陈凯愤愤不平,握着拳头。

「毕竟我是绑架陆逊的主谋,刚才又放弃陆逊,先救了阿火,换作是我,我

也一样不会相信你。」过了好一阵子,鼻血才慢慢止住,只是南恕的脸上多了

几分青紫,「你愿意相信我,已经足够。」

「哼………」甘宁闷哼一声,往地上一坐,身上的铃铛一起响了起来。

「还不快点开始?」

*

咕噜。

肚子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翻转着。

好大……好胀,很难受阿。

陆逊朦胧的意识稍微变得清晰了一些。眼前还是黑漆漆的岩洞,八尾蝎的眼

睛依然闪烁着红色光芒。不同的是,暗紫色的触手围成了一张巨网,陆逊就躺在

这张网上。

触手没有进出陆逊的身体。也许是知道陆逊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暂时放过

他。射出过多精子的肉袋,一直持续传来空洞的疼痛,自从精关松动以来,就不

曾再出现过这样的感觉。

只留下一支最粗的触手,不断往陆逊的体内注入新鲜的黏液,尾端的膨起像

个球一样在后穴的洞口牢牢卡死,拔也拔不掉。

太过疲累而沉沉睡去,又因为胀满和疼痛的感觉而醒来。

前几次醒来,陆逊只要看到自己的腹部隆起成怪异的胀满,想到自己正在孕

育着妖怪的孩子,就会感到心里一阵恶心

本来还觉得很痛苦的,现在似乎已经习惯了。

每一次恢复意识,肚子里的东西又再长大一点,透过被胀的薄薄的肚皮,发

出幽幽的紫色光芒,一点一滴的吞噬着陆逊的体力,作为自己成长的养分。

──我的生命…就要在这里结束了吧………?

陆逊无力的看着肚子里发出紫光的物体,眼泪已经流尽,只是空洞的看着自

己凌乱不堪的身体。

「何必露出那种表情呢,我亲爱的夫人。」

八尾蝎那令人难以忍受,难听到极点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再过几个时辰,你就会生下我的孩子了喔……开心吗?你可是要生产了呢,

宝贝可要出世了喔?」

「……」陆逊没有回答,像个坏掉的人偶一样,只是呆呆的望着自己的身体,

抚摸着圆滚滚的,和四肢不成比例的肚子。

「咦,不开心吗?」八尾蝎故意问到。

「……」

陆逊依然一言不发。

「哎呀……亲爱的夫人,你怎么都不说话呢?」八尾蝎从触手编成的巨网之

中抽出了两只触手,在陆逊已经完全丧失闭合能力的后穴口,再挤了进去,原本

就塞着一支巨大触手的洞口,登时又多了两条剧烈扭动的触手

「来,开心吗?」

触手何等灵活,在陆逊的体内快速的钻进钻出,震动着刺激陆逊完全开发完

毕的身体,此时的陆逊再也承受不住任何刺激,一点点挑逗就能引发陆逊极大的

快感

「呀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陆逊受不了强烈的快感

放声尖叫,全身像是触电一样痉挛弓起,肉棒兴奋的颤抖着,却只能流出一两

滴透明的液体,再也射不出精液了。

「嗯,这不是很开心嘛,哈哈哈哈!!」八尾蝎狂妄的笑着,操纵着触手

不停的刺激陆逊的身体。

──不要阿阿阿阿阿阿!再这样下去我的身体真的会坏掉阿阿阿阿阿!

几下凄厉的惨叫过后,变成了瘖哑的哀鸣。喉咙已经不堪负荷,再也叫不出

声音,张开嘴巴也只听见气流通过咽喉的声音。

几天来不知道高潮了多久,随便一碰都能让陆逊爽得全身发抖。陆逊的身体

弯曲得像只虾子一样,反覆的被强制达到高潮,强迫半硬着的肉棒滴出透明的液

体,混合了怪物分泌的黏液,一片凌乱不堪。

「说阿,开心吗?」

八尾蝎残忍的玩弄着陆逊,极尽虐待之能事,比南恕的折磨还要痛苦不知

多少倍!

可是,不管怎么想要发出声音,喉咙都不肯听从大脑的指挥了。

陆逊只能承受八尾蝎的虐待高潮了一次又一次,没有停下来的时候。

「怎么都不说话呢,嗯?」八尾蝎彷佛很开心的沙沙笑着,血红的眼睛闪闪

发光。

──不行了……这样下去……又要昏过去了……

不要说精液,现在肉棒已经连透明的黏液都流不出来了。没有东西能射的情

况下,又不停的被八尾蝎产下的蛋压迫着内脏,陆逊的身体终于不堪折磨,小便

完全失

黄色的尿液代替了精液从饱受蹂躏的尿道口喷出,洒了满地,哗啦哗啦的水

声,格外刺耳。

可是陆逊没有听见。瞳孔张大的陆逊,再度被弄的昏死过去,失去知觉。

「这不是很开心嘛?哈哈哈哈…………」八尾蝎很得意的笑着,整个山洞

因为这笑声而震动,岩屑纷纷飞落。

「都晕了过去,爽都爽死了阿!这样才能更顺利的生下孩子喔!哈哈哈哈…

…」

岩屑仍然不停的飞落。

八尾蝎猖狂的笑声停了下来。

──这岩穴应该没有这么脆弱阿……?

「你笑够没有!?」

「砰」的一声巨响,岩石大殿的顶应声暴裂,大片土石顺着岩窟的裂痕崩塌,

霎时间尘土漫天,岩窟正中央的屋顶裂开一个大洞,强烈的天光照得八尾蝎难以

直视。

一人虎立于洞口,手握两把短刀,气势凛然,怒不可遏。

那人满是肌肉的背上刺满纹身,手臂的血管因强烈的愤怒而隆起。他从洞口

一跃而下,鬼神一般从天而降,力道灌满刀身,手中短刀挟着惊人的劲风激射而

出,狠狠的插进八尾蝎的双眼!

「吼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狂吼着的八尾蝎捱了这雷霆万钧的一击,身上的触手登时没了力气,瘫痪在

地上,仅存的一条尾巴竖得笔直,剧痛的程度可想而知。

再怎么硬的甲胄,也无法保护脆弱的眼睛,八尾蝎血红的双眼流出了腥臭的

液体,就此报废!

「区区一个人类………竟然敢………伤了本座的眼睛………罪不可赦………

罪不可赦!!!」

八尾蝎痛到极点,所有触手一起竖了起来,发了疯的狂暴挥舞着触手,形成

一个密不透风的鞭网,所过之处,岩石纷纷碎裂,即使眼睛看不见,八尾蝎也要

把甘宁给碎尸万段!

面对发狂的妖魔,甘宁毫无惧色,暴喝一声,以极快的速度冲进八尾蝎的鞭

网里。

无数道劲风刮擦着甘宁的脸,擦出一条条血痕。

作战开始。

第15章

双目失明,狂怒的咆哮着,八尾蝎同时挥动着数百只长鞭一般的触手。怒火

冲天的恶魔伸出触手,发狠拔出插入眼睛的短刀,随手一扔,恰好落在陆逊的身

旁。丑陋的伤口经这么一拔,立刻喷出令人做恶的汁液,喷泉一样的往外涌出。

甘宁心中的怒气却远远超过八尾蝎。

漫天烟幕混杂着掉落的石块,从岩穴顶照射近来的天光有种朦胧的美感。在

甘宁的眼中一切都像慢动作播放一样,每一个呼吸、每一条收缩着的肌肉,以不

可思议的角度闪过了触手的鞭击。

铃铛在冲刺中发出了很大的响声。只过了短短几个呼吸的时间,石块掉落的

巨响就已经无法掩盖铃铛的声音,八尾蝎暴吼一声,所有的触手暴雨狂风般的往

声音的来源扫去,挟着风雷之威的触手呼呼作响,气势万钧的攻势直扑甘宁,在

一个回合之间就要把甘宁打成粉末!

铃铛已经不在甘宁的腰间。

铃铛不过是个诱饵,狂怒之下的八尾蝎什么也看不见,只有乖乖上当的份。

千钧一发之际,甘宁把腰间的铃铛握在手里往空中一抛,所有的触手通通攻

向叮当作响的铃铛上,空门大开!

甘宁转眼间已经冲到陆逊的面前,迅速抄起掉在地上的两把短刀,半空中画

出两道弯月形的白光,登时把最后一条插在陆逊体内的粗大触手斩断!

几乎在同一时间,陈凯的长鞭从岩穴的裂口精准无比的点至,不偏不倚的卷

牢甘宁的腰。甘宁弯腰抱起昏迷不醒的陆逊,一拉长鞭,陈凯在另一头感觉到甘

宁的信号,立刻回抽,发挥最大的力量用长鞭把两人一起拉出岩穴。

稳稳抱住陆逊的甘宁只觉得腰间一股怪力把自己往上猛抽,两人的身体就已

经腾空飞起数丈之高,直飞出岩穴的裂口外!

外头的士兵们早已做好准备,看准了甘宁和陆逊掉落的位置,在坚硬的岩石

上铺了厚厚的稻草和树枝,安安稳稳的接住了两人。

这一手功夫极耗力气,陈凯满脸通红,豆大的汗珠也沁出了额头,却仍然站

得像做铁塔,没有半分动摇!

「就是现在,下火油!」

站在洞口的陈凯威风凛凛,举起手,排在洞口的麻布袋一起往洞穴内扔,袋

里的火油摔在地上,几十口麻布袋一起流出火油,流得满地都是,泛起一层油光。

「烧!!!!」

更后方的士兵们点起弓箭上的火焰,一张张强弩对准了洞穴内射出火矢。

「轰」的一声,洞内立即窜起巨大的火柱,瞬间把八尾蝎所在的方圆数十尺

内都变成了熊熊燃烧的火海!

八尾蝎的铁甲本有防火的作用,即使火势猛烈也不会造成损伤,但是失去铁

甲保护的部份,被高热的火焰一烧,立刻发出焦臭的味道,在八尾蝎的惨叫中很

快的变得焦黑。

即使行动能力再怎么敏捷,蝎子终究有蝎子无法克服的弱点。岩穴的墙壁实

在过于陡峭,八尾蝎是不可能从墙壁上冲上来的,南恕料定八尾蝎无法由下往

上进攻,便命大队人马在打开的大洞上猛力攻击,这一下果然奏效,八尾蝎再怎

么凶恶,此时也只有乖乖挨打的份!

八尾蝎惨叫着冲出了岩穴深处,通过小径直奔洞口。

「成功了!」

「一个人都没伤阿!」

「将军一得手,就可以为死去的兄弟们报仇了!」

「是阿!」

众人欢呼声中,躺在草堆上的甘宁好像听不见一样。

「大都督……陆逊、陆逊,我……我来救你了,醒醒……」

怀里的陆逊,肚子已经鼓得像是即将生产的孕妇一般,任凭甘宁再怎么呼唤,

面无血色的脸庞都没发丝毫反应,完全失去意识的陆逊,气息微弱的像是随时都

会消失。

满身都是黏稠的液体,不知道射过多少次的肉棒红肿的垂下,陆逊身体的痛

苦看在甘宁眼里,就像在心脏上用刀剜掉一块一样。

「喂,算我求你了……」

陆逊还是一动也不动。

像是听到了甘宁的呼喊,陆逊肚子里的东西却似乎动了一下,发出「咕噜」

的声音。

*

蜿蜒的隧道中,回荡着八尾蝎逃窜的爬行声,区区火焰虽然不可能要了他千

年不死的命,却会烧断他未经盔甲保护的触手。几百年的修行,不知道吃掉多少

人才练出的怪异身体,就这样被大火烧得焦黑掉落,而且一双眼睛也被戳瞎,八

尾蝎除了得忍受身体的痛苦,心里头也非常难受。

这还是八尾蝎第一次承受这么惨的失败。

几个转弯之后,八尾蝎便已经快要踏出洞口。强忍着怒火与痛苦的八尾蝎,

眼睛虽瞎,心里却清楚得很,洞口可能埋伏有人类的军队。

就算看不见,八尾蝎也一样能杀人。两只染满无数血腥的大螯,比世上任何

神兵利器都要致命,再加上一条神出鬼没的长尾巴,和满身的剧毒,八尾蝎依然

是极可怕的怪物。

八尾蝎仔细倾听,但是外头连一点呼吸声都没有。看来人类的军队没有围堵

住这洞口,洞穴外一个人也没有。

刚踏出洞口,八尾蝎就发现自己的身体不断的在往下倾斜,在八尾蝎发现时,

已经来不及倒退,整个身体都栽进了一个坑洞里。

八尾蝎的身体可以办到许多事情,唯独不能用这副笨重的身躯爬行陡峭的墙

壁。敌人好像已经料到这点,这洞窟的周围都是垂直的,即使是泥土也很难攀爬。

八尾蝎忽然警觉到,有一个非常细微的声音。

那是火焰燃烧的声音。

──又是浓浓的火油味道。

再度被火焰包围的八尾蝎,陷入了窘境。可是即使仅存的触手逐渐在火焰中

干枯、焦黑,八尾蝎却意外的不再挣扎。

「唔……我被小看了吧?你们以为这种小孩子的把戏能杀死本座吗?」

失明的恶魔在火焰中显得异常沉静。蔓延的火舌把八尾蝎的身体全部吞没,

但八尾蝎不为所动,任由火焰焚烧。

那是因为火焰对他已经没有任何效果了。厚重的甲壳保护着身体,高高耸立

的尾巴从八条变成一条,显得特别醒目。

「本座就在这里,来杀我阿?来阿!本座可以闻到你们的臭味,来杀死我看

看吧!」

八尾蝎难听的声音穿透劈啪燃烧的火焰,从坑洞底传出。

没有人回答。

「好阿,你们没胆杀我,那就换我来杀你们了!」

从八尾蝎的口中,漫出了灰色的烟雾。浓浓的烟雾在大火中显得迷幻,倾刻

之间就填满了坑洞,往外散逸。

灰色烟雾经过的地方,像是被夺走生命一样,瞬间变成一片死寂。青绿的野

草不再青绿,树木沾上灰色的烟雾,也变得了无生气,叶片不断变黄、飘落,很

快的就枯萎。无辜的松鼠和鸟类纷纷从树枝上摔了下来,七孔流血的死状凄惨至

极。

一下子的功夫,毒雾竟把一座山谷化为坟场!

任何生命要是在毒雾中,必死无疑。

可是有一个人站在谷底,面对着八尾蝎。活生生的人,手握银枪,威风凛凛

的站一个攻击架势,像一头低伏的猛虎,随时准备给予致命一击。

*

「……如果我猜得不错,八尾蝎所在的那个岩石大厅,应该露在地面上才是。」

「将军,你是怎么知道的?」陈凯疑惑。

「因为那里比前面的隧道还要明亮,而且有风,那就代表那个地方是在地表

上。不过既然你们南将军都发现了,我甘宁当然也会发现。」

颇有不想输给南恕的意味。陈凯抿了抿嘴,脸上表情像是生吞苦瓜一样。

「我们如果要进攻,就得从岩石大厅上面直接攻下去,奇袭八尾蝎。」南

恕把话题拉回来。

「你说得到是简单,我们从外面怎么找得到那个岩石大厅阿?」甘宁怀疑道。

「在走进八尾蝎的洞窟之后,我就已经在记洞窟的位置了,请甘将军不用担

心。」

刚才还得意洋洋的甘宁,这下变成好像被南恕比了下去,表情也像是生吞

苦瓜一样。不过看在陈凯眼里,倒是挺开心的。

「我们必须找到那里最薄弱的地方,一鼓作气把洞口打开。」

「……然后本大爷先下去,把那只恶心的蝎子搞瞎掉,再把人救走,你是这

么想的对吧?」

「没错,然后凯把你们拉上来,再用你们陆大都督最擅长的火攻!」南

道,「八尾蝎的身体太重了,应该爬不上墙壁,所以他也只有在底下乖乖被烧的

份。不过……甘将军,这任务可是万分凶险,一有闪失,别说陆逊回不来,连你

也会一起送命的。」

「阿阿,我知道。」甘宁不耐烦的回应,「我不会有事的。」

恕点头,继续说到:「八尾蝎最脆弱的部份,就是他的触手。可是他的

身体还是包覆在甲壳里面,光是用火攻还烧不死他。但以那只八爪混帐的自信,

一定无法忍受只能挨打,不能还手的窘境,必然会冲出洞口。所以我们还得在洞

口设下埋伏,预先挖好一个深深的坑,再用火烧他。」

「嗯?你刚才不是说火攻烧不死他吗?」甘宁质疑道,「那我们何必再设埋

伏?还有你,我怎么没听到你自己要做什么?」

「设下埋伏的用意是要挑衅他,让那家伙没法正常思考,我才有机可趁。至

于我的工作嘛……」南恕停顿片刻道,「我要在他不注意的时候,从他面前下

最后一击,彻底消灭这个八爪混帐!」

「将军打算带多少人去埋伏?」陈凯问到。

「我自己去,谁都别跟来。」

「什么,你要自己去单挑?将军,这太危险了,不要轻易去冒险阿!」陈凯

听到南恕要亲自把守最后一关,立刻表示反对。

「说老实话,本大爷也觉得这样不妥。」甘宁难得赞同陈凯,「万一有个你

三长两短,我们几个要怎么应付那家伙?」

恕笑笑,眼神充满自信。

「你们不用担心,我中过他的蝎毒,血中必有相抗之力,蝎毒奈何不了我的。」

恕道,「对付八尾蝎这种全身坚硬的敌人,只有攻击他的眼睛才有胜算。先

让你用刀刺瞎他的眼睛,打开一个洞,我才有机会从这唯一的弱点攻进去,一举

消灭这家伙。」

「嗯,本大爷还没看过有谁能把眼睛练得刀枪不入的。」

「……好吧。」陈凯虽然不太同意,却也想不出更好的方法

「那么我们的战略就这么定了。」南恕总结道,「任务完成后,各自回到

营地。」

*

如果没有火焰迷惑八尾蝎的感觉,即使南恕再怎么隐藏自己,也终究会被

发现。

可是现在,八尾蝎浑然不知自己的眼前,还有一个人。八尾蝎的防备,松懈

了下来。

最佳时刻已到。

恕双脚同时鼓足力量,如同猛虎一般从地上跃起,夹带强烈的杀气扑向

八尾蝎。手中的银枪也有如虎齿一般锐利,迅雷不及掩耳的进攻。火焰被南

的攻势所分开,枪尖所至,就像是斩开火焰一样。

等到八尾蝎感觉到异样,匆忙举起大箝应战的时候,南恕的枪头已经抵上

八尾蝎那双遭受过重创的眼睛。

冷冰冰的金属触感,从眼睛的伤口清楚的传来,和猛烈焚烧的烈焰形成强烈

对比。这是八尾蝎存活千年来,第一次感觉到如此恐惧,也是最后一次。

「堵」的一声,枪头没入八尾蝎的眼睛里,南恕把枪柄握得死紧,劲道一

吐,整支银枪埋进八尾蝎的体内!

「嗷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八尾蝎发出震天惨叫,巨大的箝子,把南恕扫得倒飞出去。

但是这也已经是最后的反扑。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八尾蝎疯狂挣扎,八只脚爪在地上刨出一道又一道的土痕,长长的尾巴竖得

笔直,几下之后,终于不再动弹。

「我不想死………不想………」

随着火势的消散,八尾蝎眼睛里残余的光芒也完全消失了。

被打飞的南恕靠在枯木的树干上,左手骨头被打得粉碎的痛苦,火辣辣的

痛。丧失生命的将士们大仇得报,南恕看着这一幕,热泪不涌上眼眶。

──他们都已经回到营地了吧?

恕勉强支起沈重的身躯,用右手沿路扶着树枝,慢慢往回走。与八尾蝎

的交战让南恕耗尽所有力气,左手的伤势又过于严重,南恕不得不放慢走路

的速度。

交缠的蔓藤在眼前阻挡去路,也只能尽量拨开。奇怪的是,南恕一边走,

一边觉得好像越来越累,流失的体力不但没有回覆的迹象,反而更加严重。

突然间,南恕感觉到裤子里头好像有个东西。

解下铠甲才发现,原来下身早就被精液浸湿,自己的肉棒在没有勃起的情况

下,流出大量精液,拉开裤头,浓郁的白色精华早已在里面泛滥成灾,精液不知

道怎的一直从马眼倾泻而出!

再仔细一看,硕大的龟头上,赫然浮现一只黑色的蝎子形状。

精液完全不听指挥一样疯狂的往外狂涌,南恕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

好脱了衣服,用右手掐着肉棒。然而失控的精液彷佛具有生命一般,积聚在被手

指箍住的尿道里,稍微一放开就拼了命的往外喷!

──糟了,再这样下去……

大概是在进入阿火体内的时候,被那个奇怪的蛋动了手脚。还以为没有中毒

的南恕,原来早就中了八尾蝎的道。

狡猾的八尾蝎大概也有预想到这种情况,特意要根除任何威胁到自己后代的

人,才把毒性埋在蛋里,只要与人接触,立刻潜伏到那人的体内。南恕刚才消

耗太多力量,毒性这才趁机发作。

浓白的精液喷得草地上一片雪白,累积了大量精液的草地开始散发出奇异的

香气。南恕觉得呼吸越来越沈重,思绪也逐渐在远离。

──我……太大意了……

恕双膝一软,倒在地上。天空看起来好遥远,视线也变得模糊。

「南大人!」稚嫩少年声音,突然在南恕耳边响起,清脆得如同铃声

一般。

──没想到最后……听见的不是火的声音……而是子雪……子雪……

身体好像被一双柔细的手抱住,绢布般的长发散在身上。南恕勉强睁开眼

睛,伏在自己身上的少年,不是别人,正是子雪。

「子雪不知道八尾蝎在蛋里放了毒……子雪不是故意要害你的……」

晶莹的泪水不停滑落,怀中的子雪虽然是低声啜泣,但是难受的表情,比起

嚎啕大哭还要痛苦。

「我知道……你会离开我……一定有你的原因…不是真的要害我…否则那天

……你又何必救我?何必救阿火?」南恕断断续续的说话,开口已经十分勉强,

「反而是我……那样说你…请原谅我……」

子雪只是啜泣着点头,哽咽了一下才又说道:「一直以来……我都没有为你

做过什么……现在总算轮到我……救你一次了……」

「你……唔……!」南恕还弄不清楚子雪想做什么,就感觉到子雪不知道

用了什么方法,让南恕喷出精液肉棒迅速变硬。子雪一丝不挂的骑在南

身上,握着南恕的肉棒对准后穴,直接坐了下去。

「南大人,你的精液全都是毒,先权且射在我里面,我…解毒之后还你,」

子雪白皙的脸庞泛起微微朝红,难得的露出害羞的表情,「不要忍耐,全部都给

我吧……」

恕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态,完全在子雪的体内解放开来,大股大股的精液

立刻喷进子雪的体内!

「阿…阿………」子雪的表情有着藏不住的愉悦,喘息中子雪低下头来,激

烈的吻着南恕。从柔软的嘴唇里,也不断吐出精液,灌回南恕的身体里。

一个长长的吻结束,子雪娇羞的看着南恕。

「舒服吗?」

「子雪……」南恕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以前你不是这个样子的……」

子雪嫣然一笑。

「以前你总是怕我吸走你的精液,从来没跟我做过,可是现在……我是你的,

全部都是你的。子雪……子雪现在很开心。」

说完,又是第二个吻。

两个吻下来,南恕的体力已经明显恢复许多,巨大的肉棒在子雪纤细的体

内进出,爽得子雪淫喘连连,也忍不住快感刺激,在南恕结实的腹肌上射出

自己的精液

只是对于子雪娇小的体型来说,南恕的肉棒实在太过巨大,子雪只要稍微

往后仰,光滑的小蛮腰在腹部的地方就会浮现出一个粗大的棒状,南恕随便一

顶,都能在子雪的肚皮上顶出一个凸起,样子十分淫乱

「你看……大龟头摩擦着我的肠壁……好舒服……」子雪感受着体内的温热,

巨大的肉棒持续往子雪身体深处喷射着滚烫的精液,「那里、阿……好爽阿……」

恕也被子雪的肠壁夹得异常舒爽,不住喘气,配合着子雪的动作上下扭

动着腰。

「阿阿阿……我的肉棒……大龟头顶在那里……这样…实在太爽了……阿阿、

又要去了……」

子雪淫叫着,只见粗大的棒状不断在子雪的小腹来回摩擦,恰好顶在子雪的

精关上,硬是把子雪的精液给顶了出来,几乎是用挤的,压迫出子雪的精液

「嗯嗯阿阿阿……好幸福…身体快要融化了………」

每一下的摩擦,都让子雪小巧的马眼流出一小股精液

过了好一阵子,南恕的肉棒终于停止喷射精液,从子雪的体内拔出,黑色

的蝎子印也已经消失无踪了。

「太好了……」子雪躺在南恕身边,幸福的喘息着,粉红色的肉穴一开一

合,彷佛还意犹未尽,「南大人……子雪不会害你的……」

「现在我才明白……对不起,一直都防着你,让你难过了。」

「没关系,你肯相信我一次,我就很开心了。」子雪笑着摇头,「只有一次

也好……」

「嗯?」

恕转过头一看,子雪的脸已经没有了血色,身体也开始变得冰冷。

「等一等,莫非你根本不会解八尾蝎的毒?刚才你还给我的到底是……?」

恕急了。

「被你……看穿了呢……你的精液耗损太多,我只能用我仅有的来填补……」

──用仅有的填补,那是你的生命阿!

恕正要开口,却被子雪伸出指头,轻轻按在南恕的嘴唇上。

「我…为了拿回被八尾蝎夺走的心脏而离开你……才知道…没有心里的牵挂

…就算有心脏也不算活着……」子雪的声音细弱游丝,「…对了,有一件事……

想请你答应我……」

「子雪……子雪!」南恕难过得泣不成声,「你说吧,什么事我都答应…

…你别死……」

「我………可以叫你的名字吗?」

「可以…当然可以……」南恕猛点头,哭红了双眼。

「太好了……南恕…南恕……」

子雪的声音越来越微弱,闭上了眼睛,脸上挂着幸福的微笑,就像睡着了一

样。

第16章

营地。

「呜呃……嗯……」

阿火大口的深呼吸,尝试缓解些许疼痛。光滑的蛋壳慢慢撑开阿火的后穴,

拳头大小的长形蛋一点一点的滑出穴口,若不是阿火拼命忍耐,大概已经痛得昏

死过去了。

「加把劲、已经出来好一些了,你在用力点阿!」

打仗在行,可是遇到这种事情反而显得手忙脚乱的陈凯,完全慌了手脚,看

着阿火痛得表情扭曲,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能在一旁乾着急。

偏偏南恕不在!

想到这里陈凯就更着急了,在还不知道南恕是生是死的情况下,阿火肚子

里的蛋就迫不及待的想出来,刚回营的时候只是在阿火肚子里翻滚闹腾,没想到

才过没多久就已经要生出来了,这一下变动实在太快,只差把陈凯的脑子给急得

打结。

阿火使劲的收缩腹肌,不停出力让阿火全身大汗淋漓,一块块轮廓分明的腹

肌旁被蛋弄出了一个明显的凸起。

「哈阿……嗯……!!」

又是一次用力,阿火本来苍白的脸都涨得通红,但那蛋却只推出了一点点,

几乎没有动静。

阿火的四肢都挛缩了起来,整个腹部都因为用力过度而不断颤抖,可是用力

了许久,喊得喉咙都哑了,却是一次比一次还要无力。

蛋还是卡在那里,照这个情况,阿火恐怕很难顺利的生出肚子里的蛋。

「不行……不行了……凯……我撑不下去了……」阿火的声音越来越微弱,

空洞的眼神直望着陈凯。

「给、给我坚持住!别说傻话,赶紧生出来就是了!」

陈凯也不知道如何回应才好,正在慌张,阿火却没了反应,呼吸越来越浅,

眼看就要昏死过去!

要真让他昏过去就完了阿,不要说蛋了,连阿火的命能不能保住都不知道。

毕竟身兼军医的南恕不在这里,要是真出了事情,谁也不懂救命。

只见那蛋在阿火的肚皮上不住翻滚,似乎感觉到眼前的难关。

说不得,只好死马当活马医了!

陈凯一咬牙,硬着头皮按着阿火肚子上的凸起,使劲一压!

「咿咿咿阿阿阿阿!!!」

阿火疼得惨叫,手脚痉挛,腹部深处不起这样的刺激,稀薄的精水立刻失

,射了好几股出来,接着连尿液也失了,颤抖着持续流出。

陈凯自己也被阿火的反应吓了一跳,完全没想到他会痛成这样。可这招确实

有效,只见那蛋被陈凯硬是推出了一半,只剩下另外一半卡在肚子里!

「快出来了,阿火你再忍忍,最后一下了!」

阿火已经快要失去意识,为了赶紧结束这折磨人的酷刑,只能虚弱的点头。

陈凯看准蛋的位置,再度出手!

「呜呜呜哇阿阿阿阿阿!!!」

在阿火的大叫中,卡在肉穴里的蛋夹带着大量黏液喷出,在地上滴溜溜着旋

转着。

终于生出来了!

但这可苦了阿火,混合着精液的透明黏液不断从完全失去收缩能力的肛门

出,整个下半身都黏糊不堪,阿火好不容易熬过了这一关,躺在地上摊平了喘气。

急促的脚步声从帐外响起。那熟悉的节奏……

「阿火!」

*

经过南恕一番处理之后,阿火已经回复了一点体力,依偎在南恕的怀里。

两人的手中捧着一颗蛋。蛋的里面透出温润的光泽,看起来就像是一块宝玉。

在这安静的夜里,南恕和阿火没有交谈,只是静静享受这宁静的片刻。

风浪都已过去,一切都已经结束。

蛋壳无声无息的出现一条裂痕。两人聚精会神的看着这奇异的景象,蛋壳上

的裂痕越来越多,逐渐布满整个蛋。

细致的纹路在蛋的表面上,好像随时会碎裂的样子,南恕突然感觉到坚硬

的触感消失,捧在手心的蛋瞬间爆碎成一片片飞舞的碎片,在空中闪闪发光,逐

渐飘落。

手心中捧着的,是一个小小的男婴。

没有黑漆漆的甲壳,也没有令人发毛的红色眼睛和又长又尖的尾巴,他与普

通婴儿并无二致,皱皱的皮肤,丑丑的小脸,唯一和其他婴孩不同的,只是小男

婴有着稀疏的银白色头发。

婴儿的啼哭声在宁静的夜里显得特别明显。

尤其是同时有两个婴儿的时候。

陆逊的情况似乎比阿火顺利得多,也许是由于南恕的精心调教,也或许是

因为八尾蝎折磨陆逊久了些,他几乎没花多少力气就成功的产下了。

小婴儿的食物问题倒是让这几个人煞费苦心。这荒山野外的,前不着村后不

着店,一群大男人谁也挤不出奶可以给小婴儿喝,一时间差点把他们给难倒,陈

凯甚至已经开始打起了母猿猴的主意。

到最后还是小婴儿自己解决问题的。

抱在怀里的小婴儿,小小的鼻子一动一动的,好像在嗅着什么,南恕发现

小婴儿动作不太一样,就从阿火的怀里把小婴儿接过来。没想到他小小的身体不

停的往下倾倒,小手往胯下一抓,不偏不倚的抓住了某个物体。

恕只得苦笑。

这样问题暂时是解决了,但却衍生出了新的问题……

不过想想也挺合理的。不喝奶,总得喝些什么吧?

*

在山中修养几日之后,甘宁和陆逊便动身回吴国。

「哼,总有一天会再见到的,那就是我们攻破成都的时候。」甘宁骑在马上,

怀里搂着陆逊,心情大好,但是说话还是那副德性,「给本大爷等着了!」

「只会说大话,厉害的现在就跟我比试比试阿?」陈凯毫不相让,又补了一

句,「小得没看头。」

「什么?比就比,本大爷不可能会输给你这种二流角色的!」甘宁不甘示弱,

以他火爆的个性,没有人可以制得了他,一甩缰绳就要跳下马!

除了一个人例外。

陆逊按着他的正要解开腰带的手,笑容如花,眼神却散发出不寒而栗的恐怖

气氛。

「……我们不是说好要回去了吗?别节外生枝喔。」

「唉,可是……」甘宁直跳脚。

「记得吗?为了报答你不顾自己的安危来救我,所以我决定跟你到天涯海角,

你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你要去跟人家一较高下,我也只好下场奉陪了,对吧?」

最后这一笑,笑得甘宁立刻乖乖缩了回去。

「对,是我不好。」

还真是乖巧伶俐,南恕头一次见到甘宁这么温驯。

「哈哈,说笑而已。下次见面可不会是这么轻松的场面了。」陈凯话锋一转,

「吴蜀两国,终不免一战,到时还请两位全力以赴。」

「阿阿,当然。」甘宁提起缰绳,「再会!」

甘宁说完,两脚猛夹马腹,座下骏马便如流星一般冲了出去,转眼就消失在

树林之中了。

陈凯目送他们离开。虽说是敌人,但是这几日来的相处多少让他了解了甘宁

的为人,陈凯不得不承认,甘宁确实是个很不错的朋友

可惜他们永远也当不成朋友

「将军,阿,不对,南兄弟……」陈凯转头对南恕道,「我们也该回国

了吧?弟兄们折腾了这许久,都累坏了。」

「嗯。我已经令他们收拾行装,即刻出发。你们就直接回去,丞相等待许久

了。」南恕平淡的回答。

「我明白了,这就去……」陈凯反射性的回答,突然感觉到有个地方不对劲。

你们?

「等一下,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已经派人替我向丞相辞去一切职位,不会回成都了。」

「这…这使不得阿,丞相大人绝对不会因为一场仗失败了就解除你的军职,

绝不会!南兄弟,千万别这样……」

恕伸出手掌,打断陈凯的话头。

「这不是丞相的意思,是我自己的决定。」南恕看着自己的手,「我虽然

能拿枪刺进怪物的身体,可那么多人因为我的疏忽而送命,只怕这辈子,我这双

染满鲜血的手是不可能再拿枪对着人了。」

阳光从树叶的空隙洒下,落在南恕修长的手上。斑驳的树影闪烁无数细小

光点,十分美丽

「你要逼着你的朋友去做他极不愿做的事情吗?」

恕抬头,注视着陈凯。那眼睛里透着深深的疲倦与哀伤,陈凯这才发觉,

原来那些坚强冷酷都是南恕的伪装,在他的心里,一直都承受着莫大的压力。

说到底,他本来就不是驰骋沙场的武人。眼前这个人,从来都是个大夫,从

喜欢多杀一个人。

陈凯了解,不管说什么都没用。南恕要走,就算是那位神机妙算的孔明大

人也留不住。

挚友分别在即,千言万语都梗在陈凯的喉咙里,平时什么都能讲的,偏偏这

时候一个字也讲不出来,就这样和南恕对望了许久。

「……那,谁要接你的位子?」

恕听到陈凯好半天才吐出这个问题,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你。」南恕想都没想,「如何,你不愿意吗?」

陈凯听了立刻呆掉,脑子里像是被用水冲过一样,顿时失去思考能力。

「不……这个……我还没有能力带领他们,国内有才能的将领这么多,我怎

么能担此重任呢……」

「论战术,论资格,论战功,都没有人可以取代你。弟兄们仰赖你仅次于我,

你难道还以为有其他人?」南恕浅浅的笑着,「陈将军,不要推拖了!」

「……是,在下遵命!」

「很好。弟兄们就交给你了,挚友阿……」

恕签着缰绳,让马匹掉头而走,滴答的马蹄声在森林中回荡,留下陈凯

一人。

「后会有期!」

*

骑的是长年以来陪着自己东征西讨的爱驹,离开蜀国,南恕唯一带走的只

有这匹马,其余一概留下。

脱下了沉重的征袍与战甲,身体感到非常轻松。

可是心头的重量却不曾消失过。

恕拨开藤蔓,寻着树干上用小刀刻下的标记往树林深处前进。标记的尽

头是一颗显眼的大石,周围开满了不知名的花朵。

那里长眠着一个清秀的少年。银色长发伴随着野花的花瓣,静静躺在大石上。

少年是带着微笑入眠的,他已心满意足。

恕看着为救自己而死的子雪,眼眶又红了起来。八尾蝎会在军营里大开

杀戒,并不是他的错。子雪至始至终,都在设法保护南恕的安危。

子雪的手就像是白玉雕刻的一样,南恕忍不住再紧握一次。

最后一次。不能让子雪就这样放在荒野中,最少也得先埋了他。

温热的泪水滴在手上。

恕正难过着,突然发现一个不寻常的地方。子雪的手确实像白玉一样完

美,却没有玉石般的冰冷。那就代表一件事……

恕连忙往子雪的心窝探去。

极其微弱的脉动,从子雪的胸口传到南恕的指尖。

「我还活着,谁跟你说过我要死了?」

彷佛在传达那样的话语。

那天明明亲眼看见他在自己面前生命结束的一刻,现在他居然起死回生,这

怎么可能?天底下没有一个人可以死而复生!

但子雪却不是人类。

破涕为笑。

花朵的色彩突然都鲜艳了起来,一抬头,正是晴朗的蓝天。

*

山脚下的村庄显得很小,整齐相邻的水田像是一面巨大的镜子,映照出朵朵

白云的轮廓。

狭窄的山道上只有一匹马行走。甘宁与陆逊共骑着马,孩子背在背后。

经过了一番商量,他们决定把孩子取名为甘述。

「陆逊……这样真的好吗?」

甘宁两手握着缰绳,把陆逊抱在胸前,语气半是呵护,半是担心。

「我的情况我自己清楚,南恕的药对伤口很有效的,再说……」陆逊解开

甘宁的腰带,一支粗壮的肉棒立刻弹了出来,气势惊人,「你的肉棒一直顶着我,

是当在下都没感觉吗?」

陆逊也拉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滑嫩的双丘。也许是被调教之后的影响,虽

然是在休养身体的期间,可是这么多天没有被肉棒进入,憋得陆逊非常难受。

再说,除了甘宁那天抢着要让蛋受精,连续射出了十多次之外,自己都还没

跟甘宁好好做过呢。

山路颠簸,甘宁的肉棒被夹在陆逊的臀瓣间摩擦,变得更加坚硬!

「没办法……你的身体太有感觉了,我忍不住……」甘宁被这样刺激,脸微

微发热。

「嘻。」陆逊看到甘宁的表情,显得很开心,「要进来了喔……」

陆逊转身面对甘宁,一手扶上他宽厚的肩膀,另一手握住滚烫的肉棒,直接

插进自己的肛门里,熟悉的酥麻感立刻传遍全身。

「阿阿阿阿……好棒,大肉棒……把里面塞得好满……」陆逊忍不住发出满

足的呻吟声,自己凑上甘宁的嘴唇,尽情交缠着彼此的舌头。

坐在马上有个方便之处,就是两人不需要特别出力,一颠一颠的马背就可以

不断让粗大的肉棒进出陆逊的肉穴

「唔……唔……嗯嗯………哈阿,好舒服,好棒阿阿阿!!」陆逊被顶得难

以自己,完全抛开以往在军中冷静矜持的模样,就这样在荒郊野外放声淫叫,

「后面好舒服,大肉棒……再来……」

甘宁也被陆逊夹得舒爽不已,「太大声的话……会被别人听见的喔……」

「呜嗯……可是,真的太舒服了呀阿阿……」陆逊脖子后仰,全力享受着甘

宁带来的快感,「我实在、没有办法……喔、嗯……要射了……」

甘宁背后的小婴儿似乎感觉到什么,开始大声啼哭。

「看来有个小家伙饿了呢。」甘宁把孩子从背后轻巧的提起来。小男婴睁开

了眼睛,两手在空中挥舞,兴奋的找寻食物,紫色的瞳孔显得晶莹透亮,「真会

挑时间。」

「……阿述给我啦!」陆逊喘着甘甜的气息,胸前的红点鲜艳欲滴,正是高

潮的征兆,「大坏蛋,我都快要喷出来了还让我忍着……」

陆逊接过孩子,放在两人中间。小婴儿抱着陆逊的肉棒,小嘴凑上马眼,就

吸奶一样努力吸吮着胀大的龟头,。

「阿………」小甘述的嘴巴异常灵活,再加上陆逊本来就已经在射精边缘,

没几下就喷出了大量精液

当然是一滴不漏的被小甘述当成养分吸收掉了。

「好啦好啦,乖乖回去睡觉。」甘宁看陆逊已经射出了最后一滴精华,便又

提起婴儿,安安稳稳的放回背后。

「我也要,嘻嘻。」陆逊拔出了甘宁的肉棒,调皮的学着刚才的动作,舌头

在甘宁肉棒上的沟槽来回舔弄,没过多久,甘宁就只好在陆逊口中乖乖交出大股

大股的精液

陆逊故意在甘宁面前舔舔嘴唇,亲了他一下。

「对了,我们不回建业了,直接去合肥吧。」陆逊满意的穿回原本的装束。

「为什么要去合肥?」甘宁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刚刚才在享受而已,怎么

这下完全没来由的回到正经话题上?

「纾解完之后脑袋清醒多了,就想得更清楚啰。我们回到吴国的时候,曹丕

那个阴险的家伙应该已经打过来了,」陆逊转转眼睛,「他一定以为吴蜀打完之

后元气大伤,想趁乱偷袭我们!」

「哦,那我们可得把他打回老家才行呢!」甘宁露出自信的笑容,踢了马匹

几下,马儿吃痛,跑得又更快了一些。

山林间的风迎面使劲的刮着,已有了些许凉意,让甘宁在身后的胸膛显得更

加温暖可靠。

「嗯!」陆逊伸出手,把手叠在在甘宁的手上,「就把他打回老家吧!」

山路崎岖颠簸,战场生死难料。

──可是只要与你在一起,不管是哪里我都想去!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