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少妇是女人中的极品一

美少妇女人中的极品

渖阳的夏天是非常的炎热的,但是我想到了一个消暑的最佳方法,就是躲在空调下,玩游戏。可是家里的游戏已经过时了,没办法得去三好街买。我看看外面汗流浃背的人们,心理开始了一番斗争,到底去不去呢。最后窗外穿吊带背心的女士们成了我行动的原动力,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直觉告诉我将会有一段值得回忆的事情发生。当时我真是这么想的!

“也许是天气燥热的缘故吧!”心理这样想着,我快速的走出了家门。刚出楼门迎面走来了一位丰满少妇,一看是我对门的徐姐。徐姐今年27岁,跟我是一个单位的,因为老公去了美国当翻译,所以经常一个人在家。是一个孩子的母亲,虽然已经过了而立之年但是仍然风味犹存:一头乌黑的长发,上身穿了一件红色吊带,两个丰满乳房大的把小小的吊带背心整个挺了起来,所以白皙的肚皮展现了在我的面前,有一点点的赘肉,不过我很喜欢。因为我认为少妇的腹部才是最完美的因为它大可哥以用“丰满”来形容。

在行走的过程中两个浑圆的豪乳做着上下运动,下身的牛仔短裤7要问,紧到什么程度呢?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形容才好,只是离远就能看见裆部的部分呈一个三角形!与其是说她穿上的还不如说她是束上的更为贴切!!

离老远,她就跟我打招呼,“看干什么呢,小色狼,当心我把你眼睛挖出来!”

我说:“你的身材真的很好!”

她急忙问:“你说说怎么个好法呀?”

我又假装仔细的从头到脚看了她一边,我看见了她眼睛里闪烁着渴望的光芒,好象在渴望着我的夸奖,也好象渴望着我别的什么。

我说:“你的三围很突出呀!哈哈!”

徐姐嬉笑着说:“要死了你!往哪看呢!”

“往你身上看呀,我要是不看着点,我怕你身上的东西太大了,万一以抛物线的形式弹出来,砸着了我,你给我医药费呀!”我挑逗着说。

徐姐眼睛里兴奋着光芒更显得刺眼了,(在办公室经常看见这样刺眼的光芒)身体也象我倾斜过来,我没有回避,任凭她的小拳头砸在我广阔的胸膛上。

突然意外发上了,她脚下一拌整个身体压了过来,我的第一个念头就是“站直了别趴下”!好在拌她的台阶不算高,我们没有躺在地上,不过身体的接触是免不了的,而且还是个“第一次紧密接触”很实在。

徐姐两个硕大的乳房紧紧的贴在了我的身上,这两个天生尤物好像有一亿个哈雷彗星撞击地球的热量一样使我在一秒中的时间里身上渗满了汗珠。当我们回过味来以后已经身在楼门口的电子门里面了。

我家楼下的电子门是跟地下室相通的,只差三个台阶的高度。

由于是声控灯,伴随着电子铁门重重的关门声,片刻面前的光线暗淡了许多。半黑暗中我怕我的大嗓门惊醒“灯泡大哥”因为它会发出恼怒的亮光!

所以我轻声问:“咋了,姐。你没事吧?”

“没事,脚崴了。”

她也好象心有灵犀的轻声回答着我!

心理一亮:“有戏!!”

可是我还是不敢确定她是不是真的也有我这样的想法,万一要是没这回事我可成流氓了,以后上班还怎么见面呀。

我就想先试试她。

我定了定神就说:“姐,我扶你!”接着我假意用手架住她的两个胳膊,可在手在运动在到胸部的位置时我突然来了个急刹车一把抓住了她两个豪乳,一股电击一样的速度是我立刻男性荷尔蒙增多了至少一倍,顿时我的双手好象有了思想,自己狠狠的抓了两下。徐姐的乳房很柔软,很大。我的手掌根本就无法完全掌握!

着名音乐家莫札特说过:没有了双手的触觉,就等于钢琴小提琴都没有了生命!

这时对于我来说双手没有了触觉就等于鸡巴没有了生命一样!双手和鸡巴好象是一对双包胎,哥哥一活动,弟弟就马上有了反应,站的直直的,好象要帮哥哥准备迎战!

正在我享受手里握着的尤物的时候,只听“啪啪”两声,我顿时觉得脸上一阵灼痛,我心理一惊完了她一定生气了!

可是仔细一感觉疼的好象是手,但是脸上好象也很疼。徐姐乳房给我的刺激实在是太大了,我觉得我好象真的是意乱情迷了。随着啪啪两声的“巨响”,声控的灯泡大哥又恼怒的亮了起来,随着瞳孔受的刺激,我的手自然的脱离了那两个尤物。可是并没有让我感觉出来她打的是我脸还是我手,直到今天我也还没有揭开这个我心底的迷,直到后来徐姐到美国去了,那是后话。

灯亮了我傻傻的看着徐姐,四目相对。这回我从她眼里什么也没看见,到底是三十来岁的人,眼睛里没有一丝恐慌。

可是我慌了,我急忙说:“对不起呀,不是故意的!”

她说:“不是故意的,我看你就是故意摸的!”

我看她脸色很严肃心想完了,这回摊事了。可是在怎么说我也长着一个三寸不烂之舌,凭着这三寸不烂之舌搅动,我能让女人兴奋的忘乎所以;也能说服大多数的逆愿者。

我急忙辩解到:“是你先摔过来的,我只是不故意摸到的!”

我的话音一落,光线又暗淡了许多!原来是等炮大哥息怒了!我一看好机会,赶紧跑吧,明天上班假装没事就ok了!

可是没等我动呢!她就一把抓在我的勃起的大鸡巴上,然后说:“那你这是什么回事呀,也不是故意硬起来的呀?”

我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呆了!“我,我,我……”

我想说点什么,可是平时在床上那根灵巧的舌头现在却僵硬的很。正当我大脑里一片空白的时候,徐姐的手隔着我薄薄的裤子开始在我龟头上来回的抚摩,一边摸一边说:“怎么了老弟,害怕了,姐逗你玩呢。”

这是我才如梦初醒,原来少妇惯用的欲擒故纵的调情伎俩,一时疏忽我还没琢磨过来!

我笑着说:“那你脚也是假崴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