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续10)
「小明,该做饭了。」姑姑还是没回到以前的平静,她的形容倦懒,这一夜
之间发生的的事情,任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先是父亲酒醉奸淫了她,再就是三
人的混乱,尤其是自己和亲弟弟的淫乱行为,是她连想都不敢想的,虽说自己从
心底里也接受了,但真正让她表示出来,她还没有这个胆,这毕竟是乱伦。以前
曾听到村子里有亲人之间的行为,那也是传来传去的猜测,任何人都没有亲见,
可现在却真真实实的发生了。
「不急,昨晚还有现成的。」刚才的刺激至今还回味悠长,弄得我心里总是
悬而未决,哎,谁叫建军偏偏这个时候来,如果晚来一会,父亲至少应该把我们
娘俩一起压在身下,想起刚才的左拥右抱,总希望那个情景重现。
「怎么了?」父亲的语气里带着些许的急迫。
「快点!」我慌忙从储藏室里翻出那个常用的菜铲,跑过去。
「啊……」我吓得惊叫着后退了一步,父亲的脚底下竟然踩着一只小猫般大
小的老鼠。
我颤抖着递过去,看着父亲用铲子压住了老鼠的头。
「吱吱……」老鼠发出一声惨叫,用力地扒着,企图挣脱开。父亲却用一只
脚踩住老鼠的尾巴,用铲子猛力拍下去。
「吱……」一声长叫之后再也没有了声音。
「恶心死了。」我吐了一口唾沫,心里有了一丝反胃的感觉,我最看不得这
些东西。
「你姑呢?」处理完了这一切,父亲问。
刚才的反胃变成了酸酸的感觉,没想到父亲到底还是惦记着姑姑,这样的问
话显得有点赤裸裸的。
「怎么,想她了?」不阴不阳地回应着,接过父亲手里的铲子。
「胡说什么,」父亲用肩膀抗了我一下。
「还说呢,刚才猴急成那个样子。」我抢白着父亲,揭露着他的忘恩负义。
父亲攥住我的手,「小明……」眼里滚动着一丝清亮,「爸就是想看看她的
莲花。」
「哼,还不是……见一个爱一个。」男人都这德性,吃着碗里看着碟里。
父亲一脸的委屈,「我就是想证实一下她是不是莲花。」他说这话声音低低
地,满透着委屈。
我突然心里一动,「你是不是特喜欢莲花?」
父亲看了看我,样子很怕我吃醋,「那时你奶奶说莲花是珍品,我就想有机
会……」
「坏爸,其实……其实你听姑说奶奶也是莲花,你就心动了。」
「你……你胡说什么?」父亲一听急了,脸红脖子粗地强辩着。
心领神会地一笑,「其实你是一箭双雕,借着姑姑想看奶奶。」
欣喜地看着我,「鬼精灵,什么也瞒不过你。」
听到父亲承认了,「那你是不是打心眼里想和……」努力想从他的脸上看出
点什么,却只看到一丝失望。
谁知父亲却诚实地说,「小时候想过,有时躲在草垛边偷看你奶奶撒尿,呵
呵……」父亲说到这里,解嘲地,用手指比划着,「就看到冲出来的一条线。」
「失望了吧?」想起女人蹲着的姿势,黑乎乎的全被挡住了,就觉得好笑。
「那也很满足了,后来你奶奶躲躲闪闪地教我的时候,我都不知道怎么
办。」父亲傻呵呵地说。
「你是说奶奶她教你……」我指着父亲,惊讶地说。
「咱们那地方新婚的时候,父母都要隐讳地告诉儿女怎样行房,你奶奶说你
妈是蝴蝶屄,当时我就想印证一下,可那时我对于女人还一片模糊,晚上和你妈
洞房的时候,竟然把这事给忘了,第二天才想起。」
「是不是光顾着激动了?」我知道男女新婚的时候,对彼此都充满了好奇,
建军当时就像一团伙,扑上去,没几下就缴械了,至今还成为我们夫妻嬉笑的话
题。
「坏东西,就你知道。」父亲有点难为情地,或许那时候他也好不了哪里
去。
「就知道……」我嘻嘻笑着,「你没出息,嘿嘿,是不是小和尚练功,稀
松。」
「小明……」父亲拉长了脸,转而喜笑颜开,「爸是一计不行,再生一计,
况且还有你奶奶的经验。」
「奥,我可忘了,你已经从奶奶那里操练过了。」凑近他,「我奶奶是不是
言传身教?」
「瞎说,她只是言传,爸爸就已经领悟颇深,小明,爸二进宫的时候,你妈
已经溃不成军。」
「哼!吹牛呗,保不准是个松包蛋,临门谢恩呢。」
「呵呵,死丫头,是不是个松包蛋,你不知道?」父亲忽然反击道。
「嘿嘿。」父亲不怀好意地一笑,「不管在谁身上,反正本事大着呢。」
「哼!」不屑地嘟起嘴,「那有什么,本事再大,也是奶奶教的。」
「你……?」父亲一时语结,转而以攻为守,「是不是怪爸爸没教你呀?」
「就是。」故意地说出来,语气里自然满带着娇嗔。「你根本就没尽到一个
做父亲的责任。」
偏着头,掰着指头细数着,「父亲就应该教女儿怎么上床,怎么做爱?」
「你还用人教,还不什么都知道呀。」
父亲说的是实情,电影、书刊还有CD片到处都是,甚至连那些A片都充斥
街头。
「那我也要你告诉我。」我撒着娇。
我一愣,「什么时候?」内心里就根本不知道父亲说的哪件事。
「那天晚上。」
「晚上?」我莫名其妙地看着父亲。
父亲哈哈一笑,戳了我一把,「小傻瓜,爸不是亲自教的你。」他说着,挺
了挺下身。
跟着就醒悟过来,「你是说那晚?」一抹羞红现于脸上,我的父亲真要命,
他竟然把那晚的荒唐事说成这个。「你真坏,那奶奶也是那样教你的,是不
是?」
「我是无师自通,还用你奶奶教?」
「我不听,奶奶肯定教你……嘻嘻,老爸,她是不是教你怎么弄我妈?呵呵
……」我抿起嘴笑着。
「鬼丫头,笑什么?」父亲眼睛里满是疼爱。
小声地,捂住嘴,「我奶奶是不是做了一回我妈?」在他耳朵边,「老爸,
老实交代了吧,是不是早就摘了奶奶的莲花?」
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要不我怎么出来的那么快?」
「因为老爸知道你躲在里面,就使劲戳你。」父亲恨恨地说,以报复我的不
敬。
「好呀,老爸,那个时候你就用那个戳你女儿,怪不得那晚你水到渠成,原
来是早存了心。」我胳肢着他。
父亲笑着躲闪,一边求饶着,「好小明……好小明。」等到我住了手,他看
着我,突然说道,「谁叫你躲在里面偷看爸,爸就连你一块……」
「啊呀……坏爸,还说没捞着人家的头水,原来那时候你就开了人家的
苞。」我浪笑着追着父亲。
父亲站住了,一下子抱着我,「小明,你说你那时真要在里面,该多好,爸
就插进去。」
幸福地依偎着,「现在还不是一样啊。」说着伸手摸着父亲的,「爸,说真
的,你那时是不是挺激动?」
「摸着门了吗?」想起男人第一次生疏紧张的神情,噗嗤笑了。建军那时候
有点摸不着北,好歹塞进去,可没几下就泄了,弄得人不上不下的,很难受。
「坏东西。」父亲骂了一句,看着我捂嘴笑着,坏坏地说,「那建军当时是
不是没找着?」
「哈哈……」父亲爽朗地笑着,「爸可是熟门熟路。」
那最初的一次总是令人遐思无限,父亲即使在酒后也能迅速挺进,要不我也
不会溃不成军。
「你坏。」俏眼里就有股恼怒的意思,「还不是妈妈教的你。」
「那要不我怎么第一次和你就那么上手?」
「敲不开?敲不开怎么有的你,那晚,爸可是一路过关斩将,让你妈横尸马
下。」
「就知道你的大头黄厉害,要不妈那么怕你。」我耸耸鼻子,酸酸地说。
理着我的头发,亲吻着,「呵呵,吃醋了?我的大头黄不已经是你的了吗?
小明,你是你妈的延续,你妈的尽头就是你的通道。」
「爸……」越说越没人样,「那姑可是奶奶的通道,你和姑就是和奶奶
了?」
父亲听了一时语塞。
「说呀!」我催着他,娇颦浅笑。「你这个大东西,捅到底就是奶奶的,怪
不得昨晚你那么用力,就是想和奶奶呀……嘻嘻。」我说到这里捂着嘴笑,看着
父亲不说话,白了白眼,「爸,你说奶奶要是还活着,你要不要她?」
「死小明。」父亲听了心里显然有一种感觉,要不他的表情也不会那么复
杂。
看着父亲不表态,就捅了捅他,「奶奶可是我们家族的第一珍品……莲花
屄。」
「呵呵……」谁知父亲轻轻一笑,「爸已经品尝了,莲花屄也不过如此,还
是我闺女的馒头屄好,又酥又嫩。」
「哼,那是你没尝到头水。」我不屑地说,「老蚌都让你神魂颠倒,要是你
得了莲花的头水,还不欲仙欲死。」
「死我看就算了,爸只想和你成仙。」
父亲这话让我挺感动的,「爸,我和你成佛吧。」
我知道佛比仙又升了一个层次,况且还有欢喜佛的说法。
父亲显然也看出我的意思,「那我们就作对欢喜佛。」
传说崇尚婆罗门教的国王号称欢喜王,残忍成性,杀戮佛教徒,释迦牟尼派
观世音菩萨度化欢喜王,化现女身前去见王,欢喜王见之,欲心炽盛,向其求
媾。观音遂借机度化其皈依佛教,遂与其交媾,并度化其成为护法尊神,后称欢
喜佛。
低头忍住笑,一本正经地,「那要我们的后代为我们重塑金身,供奉祖
庙。」
父亲随口说道,「要馒头开口含住大头黄。」
噗嗤……差点没喷出饭来,父亲竟然在和我的关系上已经丝毫不避讳。
「小明,笑什么呢?」姑姑看我们嘁嘁喳喳的半晌没走出来,又听到我一会
儿怒一会儿笑的,好奇地问。
「姑……」我赶紧走过去,扶住姑姑的肩头,「爸他要和我作对欢喜佛。」
姑不明白地看着我,「什么欢喜佛?」
真是对牛弹琴,看来姑从来没听过,没看过。
「啊呀……」姑刚喊了一声,就捂住嘴,惊讶地看着我,「小明,你真要和
他照那个像?」
「你们别那么张狂,暗地里也就够可以了。」姑姑仅能接受的看来就如此
了。
「姑,那些事肯定只能暗地里,床上的事只我们三个人。」我故意把三个人
说的重了点,为的是让姑接受下来。
「那……」不知道姑想表达什么,「那你爸……」
「我爸说,就喜欢你和我。」
「我不是……」姑姑结结巴巴的。
「傻姑,亲人之爱更胜于夫妻,爸那么喜欢我们,还不比姑父呀。」我抱住
「羞死了,小明。」
「爸刚才在卫生间里说,要不是建军回来,他想跟我们两人……」
「你是说和我们同时……」姑姑惊讶的,「他怎么能有这么个怪念头?」
「姑,爸说,他就想看着一个馒头,一朵莲花。」
「暴露狂。」姑羞羞地骂道。
「我也这么想,可爸说,他喜欢我们娘俩躺在一起。」
「坏,坏,快别说了。」姑脸上布满着红晕,「他是不是想轮着,爱插哪个
插哪个?」姑的神情仿佛就进入那个情景。
「就是,男人都不可理喻。」我符合着她说。
「也……也难怪……」姑突然改变了语气,「从来就是一把茶壶配多个茶
碗,哪有一个茶碗配多个茶壶的?」
形象竟如此贴切,谁说乡村俗语就粗俗露骨?
「那爸就是茶壶了。」我喜滋滋地,听起来竟是那么受用。想象着男人的性
器还不就是一把茶壶怎么的,看来自然和人性都是吻合的。
「你没见你爸呀,就是一把大嘴茶壶。」姑嬉笑着忽然开起玩笑。
「姑,那你就是一只莲花碗。」
「要死,碗不碗的,还不是由着他斟。」
乐呵呵地抱住了她,「你这个茶碗今天就让他斟满吧。」
姑姑忽然娇笑了一笑,「你那个茶碗还藏着呀。」
慌忙答应着,「不,不,侄女儿还不是等着那把茶壶。」
我神秘地贴在她的耳边,遮住嘴说,「他还说,要你趴在我的身子上,他从
后面插,这叫叠罗汉。」
「啊呀……他怎么想得出。」姑姑脸红一阵白一阵,羞臊臊的。
娘儿两个一时就春情洋溢着。
悄悄地关了门,还着意看了看四周,听了听动静。
「他舅,你说他们……他们不会回来吧?」姑两手放在两边,又羞又喜欢地
说。
「姐,这会不会的,建军刚去。」父亲已经迫不及待了。
「还是……还是……」姑还是有点担惊受怕。
「刚才我一直憋得慌,至今……」父亲向姑姑倾诉着,建军的到来,意外地
中断了父亲的行为,让父亲滞留的欲望得不到发泄。「胀的生疼。」他说着,看
向自己的腿间。
姑有点难为情,可又不忍拂了父亲的意,想伸又不敢伸的,隔着裤子捏摸,
父亲硬挺着,被裤子包裹着那一根粗大。
「下面有点胀。」父亲的手好像探得很深,从姑姑前面直接摸到后面。
姑僵硬地弯着腰,这让父亲很费力。姑这姿势正好暴露了前面,她的领口松
弛着,浅浅的V字形,勾勒出两个沉甸甸的奶子,父亲的眼光随即潜进去。
「他舅,这里……这里有点硬。」姑捏着滑滑的两个卵蛋,感觉到里面有个
硬块。
「刚才……刚才要是插进去就好了。」
姑听了不说话,只是细致地摸着,两个渐渐有了粗重的喘息。
「姐,待会我插进去。」父亲色色地看着姑深深的乳沟,手弯着几乎探进
去。
「他舅……他舅,轻点。」姑皱着眉,往后扯着身子,大概父亲粗鲁的扣摸
让她感到了疼痛。
「你怎么胡思乱想?」姑没想到父亲早对她有这个意思。
「那你怎么就……」
「他舅,我又不是诚意的,后来我想向你道歉,可又说不出口。」
「姐,你个屄比小明的……」他从后滑上前面,比划着,「比小明的大。」
「你试试,」姑就感觉出父亲的大手有意地捏弄着姑姑的阴唇,又滑上前
端。「她姑,妈当年是不是也大?」
「我哪敢看,只觉得她和我的不一样。」姑听的父亲提起奶奶,起劲地捏着
父亲的,「当时就看见妈毛发特多。」
「姐,人家说毛多的女人浪。」
「瞎说,」姑觉得这样说自己的妈,显得有点大不敬,「不过,妈蹲起来拉
尿的时候,我倒看过,她前面的那东西扎煞着好长,孔又红又大。」
姑就红了脸,轻轻地点了点头,「嗯。」然后又仰起头,「人家说,屄孔大
了是做多了。」
「呵呵,姐……」父亲就皮笑肉不笑地,「你这里也大,是不是被洪义撑
得?」
「要死,那小明就没被你撑过?」
「小明没生过几个孩子,紧。」
「说的也是,妈也是生过三个孩子的人,他舅……」姑姑忽然神秘地说,
「小时候我就听见妈的叫声特别大。」
「你是说妈跟爸?」
「死样,妈不跟爸还跟你呀?」姑说到这里,忽然觉得说溜了嘴,扭捏了一
下。
「呵呵,那时我还小呢。」
就看到姑突然攥住了父亲的,使劲地掳下去,掳得父亲身子都僵硬起来。
「你不小还待怎么地?」
问的父亲张口结舌,只得掩饰着,「掳断了。」
「掳断了,看你还使坏。」姑恨恨地说,仿佛父亲真的和奶奶做了一样。
「我哪敢使坏,就怕你到时候……嘿嘿,」父亲坏坏地笑着,伸手就解姑姑
的腰带。
姑也扣扯着父亲的,手就直接伸进去,「这么大?」她攥住了惊喜地,眼睛
里满布着羞涩。
父亲脱下姑姑的,喜爱地看着姑姑密实的阴毛中那一条长长的裂缝。「不
大,能让你欲仙欲死?」
「坏!」姑姑说着,往下一挫,父亲的竟然摆头挺肚地,喜得姑姑满把攥住
了。「那是小明吧。」
「你不也……她姑,昨晚我就觉得你……」
「你那样弄人家,哪个受得了?」姑撇清着自己。
「嘻嘻……」父亲轻笑了一声,把姑姑的腿分开来,姑肥厚的阴唇里面那片
鸡冠样的肉舌像菜花一样,只是呈淡紫色,「姐,你这东西怎么这么肥实?」他
在嫩红的洞口间,轻轻地触摸。
「我哪知道?小明不这样?」一个女人家的确不会见的太多,平常只有自己
的还可以看一看,别人的也就只能看得大概。
「嘘……」姑两腿抽搐着,捏住了卵蛋的手不由自主地加大了力气。
「轻点,轻点。」父亲感觉到了痛感。
「你别……别……」姑一脸幸福的,这种刺激让任何女人都有一种升天的滋
味。
「是不是很姿?」
「坏东西,肯定是玩女人的老手。啊育……」姑受不了那种刺激,惊叫了一
声,「小明还说你就玩过她。」
「真的,姐。」父亲分开姑的两片,鲜红的肉洞被莲花似的花瓣重重包围
着,看得父亲热血沸腾。「我这一辈子除了你嫂子,就玩过小明。」
我听到那个「玩」字,心里竟有一丝不适。
「他舅……那样受不了。」她仰起头和父亲对视着,希望父亲轻柔地揉搓。
「姐……你的这个怎么这么饱满?」父亲却更狂地搓动着,他更希望看姑姑
那迷人的表情。
「啊……啊……」姑姑眼睛迷离着,一副上春的样子,「他舅,小明是不是
很……很浪?」
姑这个时候不知为什么说出这个,也许是因为在洗澡间我的一句话。
我的心扑扑地跳,脸又红又臊。
「她姑,这是我们家的传统,妈阴毛浓密,你又是阴蒂大,肯定会浪,小
明,小明要不浪,她能和我?」
「他舅……他舅,你不是想要小明一起……」她说到这里,眼竟然四处逡巡
着,我知道她是在寻找我。这时候提起我,让一直沉浸在调情逗欲中的父亲,更
增加了莫名的刺激。
「你喜欢……?」父亲配合着姑姑手的动作,掘动着屁股。我看到父亲那大
大的卵蛋颤动着。
「啊……」姑姑不知怎么又惊叫了一声,也许父亲的手重了一些,按压住阴
蒂将女性的包皮完全剥离。
「你这个混世魔王,把家里人都掘得不安生。」父亲突然挪移着屁股,仿佛
在姑姑的牵引下靠了过去。
「姐,我就是让你和小明不得安生。」父亲把硕大的鸡巴对准了姑姑那鲜红
的洞穴,在那里研磨。姑姑一阵痉挛,原本翕动着的阴道受到父亲的侵入,突然
闭合起来。
「别……别在这里。」姑姑挣扎着,内心里剧烈的争斗着,在这样的环境
下,她总觉得危险的存在,仿佛有一个阴影在眼前晃动。
「别,我更喜欢在这里。」
沙发上,姑姑蜷着身子,看起来更具有诱惑力,她的两个奶头带有紫黑的乳
晕,仿佛两粒红枣,尖挺挺的俏丽着。
父亲低下头含住了,轻轻地吞噬,跟着屁股渐渐地挺进那温暖的通道。姑两
手放在父亲的小腹上,阻滞着他前进的速度。
那情景看得我血脉奋张,第一次看着赤裸裸的两个肉体缠绕在一起,我的心
抑制不住狂跳起来。
时已近中午,太阳斜斜地照进屋内,那缕散射的光辉竟然照在父亲蠕动的屁
股上,我清晰地看到那撮阴毛发出金黄色的光芒。姑的阴唇在父亲的抽插中有一
丝液体流动,仿佛跳跃着生命的律动。
「啊……啊……」父亲气喘喘的,硕大的屁股在我眼前晃动着,将生命的张
力夯砸进肥沃的土地里。
「他舅……他舅……」
沙发终于不堪重负发出吱嘎的声音,父亲两脚跐着地,将姑姑两腿扛在肩
上,奋力地扦插着,卵蛋就像吊着的布袋在姑姑磨盘似的屁股上上下腾挪。姑那
枣红色的菊花屁眼沾满了白白的液汁,两片肥厚的阴唇肿胀着,像一只硕大的吸
盘吸纳着父亲生命的原浆。
「姐……姐……」父亲吼叫着,两腿绷紧又猛力击下,房间里除了两人的喘
息声伴随着沙发的吱嘎声,就是每次接合的肉体啪啪声。
突然我听到身体滑落的噗嗤声和姑姑尖利的叫声,沙发在父亲的冲击下,载
着姑姑的身体一下子滑去老远,滞留的父亲的一下子击空,差一点趴在地上。
「啊呀……他舅。」姑姑惊魂未定,摸着跌痛了的腰部,看着还伏在她身上
的父亲。
我匆忙跑过去,「摔着了吗?摔着了吗?」
「没……没……」姑姑半坐着,两手撑着沙发,想重新回到原位。
「小明,把沙发推过来。」父亲知道这样的境况对两人都不适合,看见我站
在面前赶紧说。
我拉着沙发的靠背,热辣辣地看着赤裸的两个肉体。当父亲意识到姑姑已
经完全有了支撑体,俯撑着再次靠近姑姑时,我听到姑姑低声地说了一句,
「疼。」
「磕着了?」
「腰,一活动就疼。」
父亲的遽然沉压让姑姑感到轻微的扭伤,她皱着眉,忍受着父亲的插入。
「小明……」父亲和姑姑同时喊了一声,从父亲的眼神里,我看出父亲是要
「我没事。」姑显然理解了父亲的意思,她推拒着父亲的身体,腾出位置。
「我自己来,你们……」她为这个时候自己的退出表示出一丝歉意。
我知道这样的扭伤哪怕很轻微,也最受不了挤压和一起一伏,况且男人需要
的就是挤压和进击,就在我们三人彼此传递着亲情爱护的时候,我感到父亲逼人
的气息喷在脸上。
「坏爸,把姑姑弄成这样。」我嬉笑着,嗔骂着父亲。谁知父亲一下子搂住
了我,将火辣辣的热唇堵在了我的嘴上。
「啊……唔……」还没有表示出惊讶,就被堵了个严实,父亲一上来就用舌
头进攻着,他把对姑姑的一腔未发泄出来的欲火全部倾泻到我的身体上。
「爸……爸……」父亲的大手粗暴地掠上我高耸的胸,按住了我颤动着的尖
挺,我第一次领略了父亲雄性的进攻。惊喜带着震颤,刺激伴着渴盼,我更想在
吸咂着我的嘴唇,两手飞快地解着我的纽扣,连撕带扯地脱下我的胸衣,当
我感到一丝凉意袭上胸部时,父亲飞快地转移阵地,将头深深地埋在我的怀里。
「爸……」我颤栗地,感觉到父亲的头拱着我的隆起,跟着舌尖觅上来,咬
住了吸裹,一丝麻痒,一丝痛楚,像婴儿般令身体的每个细胞都激活了。
姑一时惊呆了,她没想到我们父女竟然这般激狂,父亲根本没有对女儿的爱
惜,倒是一对热恋的男女久别后的重逢,贪恋中带着张狂,发泄中伴着渴盼。
「小明……」我措手不及地被动地承纳着父亲,完全没有料到父亲竟然会当
着姑姑这样粗鲁,他左右逢源地在我的乳峰之间攻城掠地,下身不住地往我的腿
间进攻。
「姑……」当我意识到我下身还武装整齐的时候,我求助于姑姑。
姑一下子清醒过来,慌忙解开了我的腰带,我伸手攥住了跃跃欲试的父亲的
「他舅……」姑的手分开我夹紧的腿间,将鲜红的裂缝暴露出来,引导我抓
住父亲的手对准了,我感到那坚硬的东西抵临我生命的源泉。
父亲含住了我的奶头,坚硬的牙齿啮咬着,使我感到了疯狂,我挺起胸脯像
对待我的婴儿一样将生命的浆液灌注进去,父亲灵巧的舌尖刺激着我,扣问着灵
与肉的交融。
「啊……爸……爸……」我不断地呓语着,乞求父亲更猛烈的进攻。
姑姑将我的腿撑到最大程度,看着父亲那鸡蛋大的龟头慢慢地撑裂着我的阴
道,我的馒头似的阴唇吞裹着,终于将父亲包容进去。父亲感觉到了男女交媾的
快感,他象一头猛兽那样低吼了一声,挣脱了我的束缚,直刺到底。
「爸……」尽管和父亲做过了许多回合,但还是感觉到了撕裂的疼痛,父亲
的龟头太大了,每一次交合,都是一次艰难的生命旅程。我的紧闭的馒头屄被父
亲一次一次地锯开,快感和疼痛交替着,让人难以割舍。
姑看着撑裂了,父亲勇猛地挺进,夹裹着,又艰难地跋涉着,我的像一只硕
大的吸盘,攀附在父亲的茎体上,每当父亲带出粘粘的白色浆液,就被我的阴唇
紧紧地嵌进龟棱里,跟着父亲「啊……啊……」地叫着,然后又是一轮猛烈的进
攻。
这是人世间最赤裸的性的交流,是父女间最原始的情与欲的沟通,当那欲望
汹涌地喷薄而来时,我仰起头,享受着亲情和性欲带来的无与伦比的快感。
「小明,小明……」父亲呀呀叫着,在我子宫里律动着,我僵硬的身体等待
着那生命岩浆的喷射。
「他舅……他舅……」姑看着父亲的表情,知道已到了临界点,那种惊心动
魄仿佛让她看到天地交战,但她还是没有忘记生命的孕育。
「爸……给我,给我。」我毫无保留地对父亲开敞着生命的大门。
「他舅,小明。」姑知道这个时候如果任由父亲在里面驰骋、耕耘,生命的
更替已在所难免。她担心由于我们父女的狂欢而导致不该有的后果。
父亲听出姑姑声音里的焦急,他懂得这个时候作为亲人特有的爱护,心有灵
犀般地转身按住了姑姑。
「姐,趴下。」姑来不及细想,就被父亲强有力地按在沙发上。
晚了,一股生命的原浆直喷而出,我僵硬的身体一下子放松起来,太及时
了,快感伴随着阵阵眩晕让我失去了意识。
我仿佛飞起来一般,全身欲望膨胀着,饥渴的每一个细跑都承接着父亲的雨
露,那似乎是初夏小麦等待着拔节灌浆,又仿佛汹涌的浪潮推涌着生命的更替。
突然就觉得天地静止,江河断流,父亲强烈地抑制着,猛地推开我的身体,
「他舅。」姑的身子往前一耸,跟着又弹回来。
「姐。」父亲骑跨在姑的肥臀上,就势伏爬着捏住了她耷拉下的两个奶子。
高潮的余韵还在身体里汩汩流淌,怒放着的花蕊还期盼着浪蝶的最后采摘,
突然就觉得身子有股被抽空了般的感觉,回身哀怨地凝望着,就见姑姑的身子被
撞在沙发上顶住了,父亲两手捏握着姑姑的乳房,那从我体内抽出的狰狞猛烈地
惯入,姑犹如一朵盛开的硕大莲花,再次绽放出生命的光彩。
「啊……」快感伴随着惊呼,早已被我们父女的激情勾起无限情怀的姑姑,
犹如江河奔流,父亲在我体内的暂时断流,经不住几个回合,就如决堤的洪
水,喷射而出。
「他舅……别……」姑想摆脱而不能够,连声音都有点颤抖,她没想到自己
担心的事情竟然降临到自己身上。
「姐,小明有了身孕。」父亲伏在姑姑的臀上,感觉到那股激流一波一波喷
射。
「你说……你说……」趴在沙发上的姑姑捂住了嘴,不知道是因为惊讶于我
狂蜂噬咬着蝶蕊,莲花吸附着琼浆。当父亲静止在姑姑的身体里时,那白白
的原始生命汁液倒流在她雪白的大腿间。
「他舅,我怕……」姑蜷缩着,声音低微。
「你怕什么,又不是姑娘。」两度喷射,父亲有点倦怠,将姑姑搂进怀里,
寻找着她的嘴唇。
「要是……要是……」姑迎接着他的,两人慢慢地对上了。
「诗敏就是那晚的。」父亲没有直接说,可已经清楚地表达了那个意思。
「你说什么?」姑姑惊讶地,连眼睛都瞪圆了,她没想到我的头胎竟然是自
己亲生父亲的,她怀疑地扭头看着我。
「谁知道,反正他做了DNA。」这个时候也只能实话实说。
「他舅,」姑姑还是不敢相信,一双眼睛布满着疑问,「诗敏,真的是你
的?」
「小明弄不清到底是谁的,我就做了个DNA,医生说几率是99.99
「那……那是真的了。」姑姑说到这里,忽然默不作声。她沉思了一会,半
晌又说,「你们父女有了,那诗敏怎么办?」一双眼睛透露出刨根问底。
「什么怎么办?」父亲明知故问。
「你让小明生了你的孩子,该不会没有说法?」姑姑辨不开这个理。
「傻姐姐,小明生孩子还不应该?这件事只有我们心知肚明,她还是诗敏的
妈。」
「那……那你……?」姑姑纠结于我们之间的关系。
「我是诗敏的姥爷,也是诗敏的爸,小明是我的女儿,也是我的妻子。」
「那建军……」姑姑弄不清这错综复杂的关系,其实也不应该弄清楚,这个
世界上,男女性关系不单单就局限在夫妻上,只要彼此相悦,相亲相爱,性的交
流就不应该拘泥于伦理。
「他……」父亲抚摸着她的乳头,「他是我的女婿呀,就像洪义是我的妹夫
一样。」他停下来看着姑姑,忽然用异样的口气说,「小傻瓜,男人女人最喜欢
的就是性的交流,而亲人之间却往往被束缚了、禁止了,其实爱的最持久的、最
无私的还是血缘关系,姐,刚才你不觉得我们比洪义还要好?」姑
姑娇羞地把头拱进父亲的怀里,「我就是……就是觉得……」
「乱伦是吧?那晚我和小明也是不敢,可趁着酒意,我还是突破了。我不知
道当时小明怎么想的,但我也象你一样,害怕、担心、羞愧,甚至是懊恼,我怀
着复杂的心情,悄悄地离去了,不敢见小明,尽管心里想得要命,也想安慰她,
给她幸福,可一想到见了面自己会控制不住,会再次跌入乱伦的深渊,我就不寒
而栗,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女儿。那次之后我们分开很久,都深怕给对方带来影
响,造成家庭的裂痕。可多少年后,我们还是彼此想念,彼此追忆着,直到我病
了,我们才有机会彼此倾诉。姐,婚姻可以解除,情人可以离散,唯有父女、兄
妹之情不可改变。以前我和你嫂子,也就是几下,就解决了,根本没有那种刺激
和高潮,可和小明和你,就觉得有探索不完的东西,就觉得身体里藏着我永远不
能解开的秘密。我才觉得和自己的亲人更幸福、更持久,回味也更悠长。」
「可就是……」姑姑的心里仍然有着隔阂,吭吭哧嗤的解不开。
「洪义和你没了那事?」揉搓着还没完全褪下去的奶粒,父亲萎缩的那里耷
拉在腿间。
「坏!他才不象你。」姑姑听到父亲问起他们夫妻的事,羞羞地偎进父亲怀
里,像一个娇羞的情人。
「那他还行不行?」两人已经坐拥着彼此亲昵。
「反正不象你,」姑欣喜地摸着他宽厚的胸膛,沾沾自喜欣然现于脸上,
「象个驴似的,就知道折腾。」
「你……你刚才是不是已经给小明……?」姑回想着父亲刹那间的动作。
「嗯。」父亲欣喜地,先后占有了两个女人,满足了他极大的征服欲。他回
「累死了。」弟弟在门外高声喊着,他从小就受不得累。
父亲和姑赶紧爬起来,「小明,快……」慌乱中抓起身边的衣服跑进卧室。
我赶紧收拾一下凌乱的沙发,套了身内衣,「来了。」拉开门,看着他们饥
渴交迫的样子,对着弟弟,「就知道大呼小叫。」
「姐,你是站着说话不害腰疼,满大街上跑,谁不累得够呛。」家明抱怨
着,衣服敞开怀,一副懒散的样子。
「姑父,姑可能有点受凉。」怕父亲和姑来不及穿衣,临时编了个谎言搪
塞。
建军听了,疾步走上来,「没什么事吧?要不要看医生?」
「不碍事。」就听姑姑在身后答道,让我一块石头落了地。
「老骨头老肉的,哪那么娇贵?」姑父瞥一眼看见姑姑,不疼不痒地说。
「去……去……」姑就是在这个时候也忘不了和姑父斗嘴。
建军看看一家人和气,脸上洋溢着幸福的表情,「小明,我顺便买了几个
菜,热一热就行。」他从来都知道疼人,这个时候来了这么多人,他自然不忍我
忙来忙去的。
姑姑听了,赶忙接过来,「还是我来吧。」
建军顺手递过去,「小明,我给你买了几件衣服,你看看合适不?」
看着他可怜巴巴地神情,知道他的鬼心思,但又不好拒绝,「待会吧。」
姑父看出了道道,笑呵呵地说,「人家建军的心意,还是试试吧。」
「就是。」家明也跟着起哄。
看看父亲还没过来,不得不随他走过去。
建军乐呵呵拿着大包小包的在前面走,我有点不情愿地跟在后面。走进卧室
的时候,父亲竟然还在。
「爸,您过去喝水吧。」
「哦,你来了。」父亲见了建军,不好意思的笑笑。
「我给小明买了几件衣服,看看合适不。」建军笑着和父亲打着招呼。
父亲看了看建军手里的包裹,有点尴尬地笑着,「买了这么多?」
我怕父亲心里不好受,就说,「建军,要不吃完了饭再试吧。」回头看了一
「就一会,再说饭都是现成的,姑热一热就行。」建军急于要和我单独在一
起,语气相当急迫。
「你们试吧。」父亲说完,一丝落寞现于脸上,我的心一下子揪起来,面对
父亲从来没有这种感觉,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建军的急于相见,竟然让我产生了
莫名的怅惘。
看着父亲带上门,我一点心思都没有。
「来,小明,我给你买了一套内衣。」建军抖落出来,往我身上比画。
我的心仍然放在父亲身上,父亲那失落的表情,让我不忍心和建军单独在一
起。
「想什么呢?」建军看我心不在焉,捏着我的鼻子逗我。
「让姑一人拾掇好吗?」我掩饰着自己的失态,怕建军看出我的失魂落魄。
「就一会。」他看着我,「脱了吧。」
「大白天的,脱什么呀。」我忽然生气地说,「也不怕人家说。」
「谁会说?」建军惊讶地看着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发火,「两口子还怕什
么。」
我听了建军的话,知道他说的是实情,又怕他生疑,就默声不再说话。
他替我解着纽扣,温情脉脉,「我看见这一件好看,穿在你身上肯定合
适。」
我知道他对我好,就顺从地让他脱了。
「小明。」建军看见我尖挺挺的胸脯,眼睛里就露出惊喜的表情,伸手摸过
来。
「干什么。」我不知为什么,竟然恼怒打了他一下。
「你,你怎么了?」建军一时呆呆地看着我,仿佛陌生了许多。
我一下子清醒过来,赶紧笑着说,「不怕人看见。」
他转而噗嗤笑了,「谁会看?咱爸还是弟弟?」说着就摸上来。
「傻样。」我不得不笑着骂他。
「就算他们看见了,怕什么。」他色色地伸进我的乳罩里,摸着那一对高耸
的乳房。轻轻地搂着我,「两口子谁还不……他们不会在意。」
「没正经。」我被他摸得痒痒的。
他一边摸着,一边亲着,手不老实地去解我的腰带。
「建军,建军,晚上吧,晚上我给你。」我怕这个时候弄出声音,让父亲难
以接受。就尽量拖延着。
「我想看看……」建军犹如弓在弦上。
「傻样,又不是没看过。」我不得不软化了口气。
「好小明,人家都说小别胜新婚,你不想我?」他已经解开了我的腰带。
「别脱下来,好吗?」我只得求他,「我怕他么看见不好。」
「你就是怕他们,我们以前同房的时候,他们就在隔壁,又不是不知道。」
建军已经在抱怨我了。
「那你快点。」我催促着他。
建军匆忙扒下我的,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他蹲下来,在我的面前仔
细地扒着,半个小时前,父亲也是这样和我,只是那时我们心惊胆战地关上门,
可现在建军竟然只是一墙之隔就明目张胆地和我。
我紧张地听着门外,生怕父亲这个时候闯进来。
「小明……」建军的手已经在里面摸索着,他的头渐渐地靠近了,也许是好
长时间没见女人了,他突然把嘴贴上来,在我浓密的阴毛里拱着。好长时间没有
我感到一阵热浪袭来,原本湿湿的阴道霎时濡湿了一片。建军的舌尖在探试
着那里,继而旋卷着父亲刚刚插过的地方。就在他用手扒开我的,我的意识一片
清朗,按压着他的后脑穴,紧紧地挤进我的阴户里。
建军长长地喘着气,表达着对我的思念,他的粗重的气息喷在我的阴毛上,
口唇更是包裹了我的全部。
就在这时,我听到弟弟不满地叫声,「姐,你磨蹭什么?还不过来做饭。」
我想推开建军,却被他紧紧地搂住。
他喘喘的气息乞求着我,「小明,就一会,就一会。」他疯了似的在我那里
亲吻,手直接伸进去,感触我的子宫。
「真是,几天不见,两口子就那么亲热。」家明开着玩笑,「姐夫,你们有
完没完?」
我怕家明的话刺伤了父亲,就推着建军,「好了,好了。」
建军却趁机把我抱上床,「他是饱汉不知饿汉饥,他一涝涝死,哪知道人家
旱了三秋。」说着三下两下扒光了,直接插了进去。
我被他顶在床头上,动弹不得,只得承受着他粗鲁的夯砸。
父亲、姑父的说话声清晰地传过来,建军却不管不顾地倾泻着对我的思念。
「小明……小明……」他撕咬着我的乳房,下身象是要椎进我的身体。不知
为什么,原本湿润的阴道一下子干涩起来,建军的动作让我感到有点疼痛,我不
得不尽量把腿分开来了,以给他更大的回旋空间。
「我过去看看。」弟弟清晰的声音,跟着就听到挪动板凳的声音。
「小明!」这时姑父说话了,「他们两人说说话,你过去干什么?」
「人家,人家都有点饿了,他们倒好……」家明不满地叨叨着。
我仰起身看着建军埋头在我的怀里,他两手抱着我的奶房,嘴含住奶头拼命
地咂裹。也许他真的饥渴了,男人几天不见女人,就连皮肤都有股饥饿感。
「小东西……」姑姑嬉笑着,骂着家明,「饿死鬼下生,改天也要你离开一
段时间,看你还靠得住。」
建军听了,就抱住了我的腰,把我的屁股抬起来,「就姑姑还有点人情味,
知道你这里都旱了。」他的手指搓着我的阴蒂,显然是指那里有点干涩。
「死相。」我骂了他一句,「这样子怎么让人……」
「我知道……」建军就委屈地,「人家不是急了吗?」
他抽出来,在我那里磨蹭着,我看到他紫红的龟头撑开我的阴唇,顶入我的
洞穴。
「连姑父都同情我们。」他嘴里咕哝着,趴下来。
我不忍心让他失望,伸手摸着他的卵子,可这个时候我突然特别想听到父亲
的声音,手上不觉用了点力,建军的卵蛋有点小,皱巴巴的紧缩着。
他使劲地顶进去,两个卵子趴在我的阴户上。
就在这时,听到父亲骂着家明,「老大不了,就不知道个好歹。你姐夫又不
常来,你还等不得那一霎。」
那熟悉的声音让我浑身酥麻,我刺激地捏紧了建军的卵蛋,捏得建军快速地
进出着,嘴里不住地呀呀着。
「小明,爸也肯定知道我们……我们……」
我狠狠地捏着他的卵子,建军竟然闷吭着,一个劲地抽插。突然我觉得一股
淫水顺势而下,就听的咕唧咕唧被建军带出一连串的声音。
「他们都知道我在……在……肏你。」建军竟然说出一连串的粗话。
「你个色鬼,他们哪会知道你在作腾人。」我反驳着,竟然挺起屁股迎合
着。
建军就喜滋滋地沉下去,旋磨着。「还能不知道?你没听爸说,你姐夫又不
常来,趁这会让他们亲热亲热。」
建军一边干着,一边耍着贫嘴。
「美死你。」水声啧啧,更引起一片潮涌。
建军弓起身,为的是插得更深,他两脚蹬着地,夯砸般地一个俯冲,仿佛连
身体都插透了。我浑身颤抖着,欲望滚滚而来。
「要是我们不……老爸还不得急死?」建军嘴不饶人,下面更是不饶人。
我听到他一口一个老爸,浑身酥麻的酸酸的,屁股不停地挪动着,寻找着合
「建军……建军……」我两腿攀上他的腰部,恨不能要他化在我身上。「要
是他们过来怎么办?」
建军这时抱着我,下面更紧地贴肉摩擦,我们两个身子几乎是腾空了,「你
是不是喜欢他们过来?」
「我……我才不要呢。」潜意识里就希望有人过来。
「小明……」他追着我乱蹦乱跳的身体,「我就喜欢……喜欢老爸过来。」
我的嘴被他堵住了,那种滋味真的要人命,建军竟然在这个时候说这种话。
「建军。」从内心里就想听到他提起老爸。
「怎么,是不是喊他过来?」建军在我高高的裂缝里掘着,掘得我淫水直
流。
「你……」他的鼻翼翕动,「你的浪水……」他惊喜于我的强烈反应。
「你坏……」我喘着粗气捶着他的胸膛,「这个时候,你希望你丈人在…
…」我心底的欲望就是让他说出来。
「啊呀,你这个死变态。」两人抱在一起,像野兽一样,彼此追逐在性的高
潮里。「你怎么想让他看着我们……」
建军已经浑身是汗,他的鸡巴仿佛就是一根棍子硬梆梆地掘在我里面。
「小明,老爸把你亲手送上我的婚床的时候,我就知道他想让我操你,那个
时候我就想当着他的面和你上床。」
「建军,操我,操我。」我已经有点溃不成军了。
他压上我,已经顶到底部了,我晃动着屁股发出一声娇泣浪吟,建军就抱起
我的屁股,贴胸交股地和我纠缠。「你是不是就喜欢老爸看你的屄?」
「建军,建军。」我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将整个身体挤上他,意识里就有
父亲的影子攀上我。
「我知道你看过老爸的。」他挤压着,突然疯了似的撞击起来,「你说,老
爸的比我的大不大?」
我摆头享受着建军给我带来的刺激,气噎似的发出一声短一声长的呻吟。
「小明,我要……要老爸……肏你。」建军如释重负地说出来,跟着就是一
阵强烈的喷射,我的身体仿佛飞起来一般,连意识都温蕴在欲望里。
「啊……啊……」他把我挤在床头上,作着最后的挣扎。
高潮的余韵还在身体里一波一波地回荡着,我无力地依在床头上,懒散的目
光毫无意识地看着屋内的一切。
建军吐出最后一点,俯趴在我身上,甜蜜地亲了我一口,「舒服吗?」
我摸着他突起的胸肌,「你今天怎么了?说那些混帐话。」
建军爬起来,看着我的眼睛,「什么混帐话。」他看我并不恼,捏了一下我
的鼻子,晃动着,「小明,说实话,你想不想……」他想说又咽下去。
「想什么呀?」
「你……你胡说些什么。」我生气地看着他,「起来。」
他看我真的生气了,倒有一些后悔,慌忙哄着我。「好老婆,我就是说
说。」捧起我的腮,亲昵着。
我起身拿着衣服,「那个时候,你说一说还可以,他,他毕竟是我的父
亲。」
建军就抱住我的肩膀,愧疚地,他还是怕我生他的气,「小明,我不是乱说
的。」他说这话,眼睛里倒流露出一丝真诚。
「你知道,父亲对女儿潜意识里都有一些期望,我就是想……」他看着我的
眼色,吞吞吐吐地,「那个时候,你又没反对,我就想要老爸和你亲热一下。」
我的身子一震,没想到丈夫竟有这种想法,难道他愿意我这个做老婆的和自
「建军……」我装作陌生地看着他,看得他心里直发毛,「那你……你怎么
不和你母亲做?」
「你……」他听了并不生气,也许他潜意识里就有这种想法,也许他先表达
了这种想法,对我的态度无可奈何,「反正我说的是实话。」
「那好,」我逼近了一步,「你和你母亲做了,我就和父亲做。」说完竟有
一股麻酥直冲大脑,下身立时湿润了一大片。
建军嗫嚅着,似乎有什么话要说,但还是艰难地咽了回去,隐约地觉得丈夫
有什么难言之隐,内心里就有一股期盼。
这时忽然看到窗户外人影一闪,一双眼睛在那里匆匆掠过,直觉马上告诉
我,那是父亲。想起刚才的事,心里一阵愧疚,可夫妻之事毕竟是可以摆在桌面
上的,这是丈夫应有的权利,任何人也剥夺不了,尽管老爸有一百个不愿意,父
亲毕竟是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