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破苍穹之萧薰儿的征程】(柒)

斗破苍穹之萧薰儿的征程】(柒)

在古元呆滞的凝视中,另有一芊芊玉手自内伸出,撩起一侧车帐,显露出

内的人来。

只见着他心爱女儿正右手掀着帐门,左手搭着身侧的一位紫黑衣袍的俊逸

男子,显得亲密无比。紫黑衣袍的男子右手环着薰儿的纤细腰肢,左手握着少帝

策,斗气鼓动之间,就飞到正北大殿众位长老前,见着如此装束和姿态的女儿

古元那还不知大长老究竟打的是什么算盘,竟然让去迎接女儿的翎泉夺得女儿

身,做那挟天子令诸侯之事!古元面色难看到了极点,显然薰儿现在被这翎泉迷

的魂不守舍,连少帝策都交了出去,更是连看自己都没一眼,只含情脉脉的看着

身边的情郎,古元心中懊恼焦急,一时竟不得出声。

翎泉暗地与大长老交递一个眼神,具皆看出彼此兴奋之意,大长老又祭出一

星盘,正是血脉测试之物,亲自操控着在空中放出迷离神光照射在两人身上,古

元不知其意的看着大长老倒弄,略有迷惑,只是心中原本暗暗的恐惧越来越大,

当他看到在那片神光之中,薰儿头顶只升起三颗彩色星光,而翎泉头上却闪出十

颗星光时,再也忍不住,眼前一黑竟差点晕了过去。

台下的古族自看到薰儿挽着簪髻,一身妇人装束地搀着一位男子出现时就更

安静了,原本的寂静不过是源于对神品血脉发自内心的尊敬,而此时他们却宛如

被掐住脖子的家禽,一腔困惑卡在嗓子里发将不出。而当他们看到星盘下薰儿翎

泉两人的血脉化星之后,更是目瞪口呆,心中知道怕是有大事要发生了。

" 狗贼死来!" 古元平下体内翻滚的斗气,一个闪身便冲将上去,直欲将这

正冲着自己露出嘲讽笑意的翎泉杀之而后快,翎泉也不吃惊,左手握着少帝策遥

遥一指,口呼" 停!" 古元一心向前冲去,却察觉越向前体内的斗气越不听自己

的话,翻腾逆转控制自己的身体向后退去,失去斗气支撑的古元踉跄停下,若不

是有长老上去扶住怕是要栽在地上出大丑。

" 古元族长,念你是初犯,这次便罢了,如若是再犯必不轻饶" 翎泉搂了搂

身侧佳人的纤细的腰肢说道。饶是如此,古元也并不轻松,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而看到女儿本欲上前搀扶只被翎泉搂了搂腰身便不再上前,转头脉脉看着翎泉,

终是一口鲜血喷出,彻底晕了过去。

大长老瞥见这一幕,心中也是有些开心,毕竟这最碍事的晕过去了,他们进

行下一步也更简单," 诸位,如今我古族神品血脉现已归族,大兴指日可待!"

翎泉适时的举起手中的少帝策,鼓动斗气,散发出伪斗圣的气息," 翎泉身具神

品血脉,年纪不过二十有余修为便跻身伪斗圣之列,如今更是掌管少帝策,合纵

古族势力,理应能带领我古族再现上古巅峰的辉煌!" 此时下方广场上早先就安

排的托儿也开始喊起了" 少帝翎泉,当兴古族" 的口号,不得不说群众都是盲目

的,仅仅迟疑了片刻,整个广场就响起了" 少帝翎泉,当兴古族" 的口号来,毕

竟比起此前自小就离开古族、只闻其名声不见其容貌的薰儿,一个出生成长在古

界内、掌握了少帝策又身兼伪斗圣修为的族内男子更符合他们的期待一些。见到

大势已成,古元那边的几个长老面面相觑,眼见着古元现下昏迷了过去,也做不

出什么决定,于是面色古怪的围在抱着古元的长老身边。见状大长老只是笑笑没

在说什么,想来这几个人精也明白了现在的局势。

这时大长老神情微动,想来是收到了传音,等了片刻人潮声稍弱,又鸿声道

" 想来诸位此前一直以为薰儿小姐才是神品血脉的拥有者,今日神品血脉却是在

我族的黑湮军副统领身上,老夫也是诧异不已,若不是早前接到密地一位太上长

老的传音,只怕是现在都不敢确信呐,不如在此大典之上,我们就开诚布公,消

弭大家心头之惑,不知翎泉少帝意下如何?" 见大长老收到自己传音后开口说话,

翎泉跟着说道:" 大长老说的没错,其实只在数日之前,神品血脉还在薰儿小姐

身上,但是后来我俩在迦南学院一见倾心,随后返程途中恰巧进入一处古族遗失

在外的制空间,却不幸触发制,我重伤昏迷,而薰儿为了救我,依那上古密

地的制伟力,生生将神品血脉渡化到我身上,甚至不惜自降至三品," 说着偏

头柔情的看了一眼薰儿羞红的娇颜," 待我醒来,便已是如此了。" " 哦?" 另

一位长老接过话茬," 薰儿,翎泉说的可是属实?我等可从未听过古族还有这等

秘术,你可得说实话细细道来。" " 是……是的,翎泉哥哥句句属实" 薰儿脸色

不由得更红了。" 那……那日,我们一起进了一处上古空间,却不知为何触发了

机关,惹来一大群金石猛兽,翎泉哥哥为了救我硬受了金石猛兽一击重伤昏

迷,我俩方才堪堪逃入一处密地,我在那里得了一枚素戒,得到了遗迹主人的传

承,为了救翎泉哥哥,不得不在那密地之中依照传承秘法……委身……委身相救

" 薰儿声音越来越小,说道最后几个字已经细若蚊吟,但是大长老却用神通将她

的声音放大传出,即使是广场最边缘也听得清清楚楚,底下顿时切切咋咋的有了

些许交流的动静,毕竟血脉之力神秘异常,天生怎样就是怎样,如今竟然听说有

秘法可以更改,不少人的心思瞬间活动了起来。

" 哦!那此处密地在何处!" 又是刚才发问的长老说出了大家的心声,所有

人顿时支起耳朵准备听清。" 当时我们完成血脉转化之后,那处密地好似支撑不

住坍塌了,就在迦南学院向古族偏南三万里的沙漠之中,我和翎泉哥哥也是靠着

这枚素戒的光华才从空间的坍塌中脱身出来,可惜那几个一同进去黑湮军兄弟了。

" 闻言众人不由扼腕,不过期待的眼神转而又投降了薰儿身上,或者说,投

向了她举起的玉手上。

" 咳咳咳" ,古元这时醒了过来,身侧的长老立刻在他耳边低语告诉他昏迷

后发生的一切,差点没把他又气昏过去,压下体内因为少帝策引起的伤势,他起

身来到众长老前方,含着怒气盯着翎泉看了几眼,转而又看向了自己的女儿,"

薰儿,别怕,莫不是这孽障以制之法强迫与你,直与为父说,今日便是拼了性

命承受这反噬之力,也要诛杀此僚!" 说罢,握住薰儿的皓腕,探查起来,翎泉

无所谓的笑了笑。下面的古族群众也不再次有了嘈切的议论声,毕竟翎泉和薰

儿交集不过几日,这便将身心相托更是渡化血脉天赋,可不像是大家闺秀、远古

大族的大小姐的行事。

片刻后,古元眉头皱起,竟是察觉不出半分制和古怪之处,心下一横,不

顾自己的伤势施展秘法,逼出一缕神念进入薰儿识海,竟也没有发现任何古怪之

处,这时翎泉发话:" 呵,族长真是好大的口气,我与薰儿两情相悦,你却血口

喷人,更是说出这种话让薰儿难堪,若不是念在你为父心切的份上,我必然施手

惩戒,不过你要记着,凡事不再三,若你再违逆这少帝策,我必不轻饶!" 话音

落下,大长老等一众踏步向前,意思不言而明,古元只得压下心头的苦涩,放下

女儿的手," 薰儿,你刚才说的可是属实?" 眼见女儿点了点头,心中最后一丝

侥幸也被熄灭,不哀叹一声,整个身影仿佛都颓败了下去,他知道,翎泉这架

势必然已经与大长老串通好了,想到自己奋斗了半辈子的古族改革却被这么横插

一刀,大势又要回到大长老那方以宗亲关系,以男女之身分配资源的境地去了,

他便再也不想待在这里,转身飞进了古界。

眼见古元已走,他手下的长老们顿时尴尬起来,看了看大长老一脉,又看了

看握着少帝策的翎泉,都留了下来,他们知道自己这方已经输了,再跟着古元走

下去,只怕自己支脉在之后都会面临危机。

而广场之上,见到古元施展秘法依然落魄而去的群众,自然是又高声欢呼起

来,如此,翎泉的危机可谓尽去,算是得到了整个古族的认可,心下放松畅快的

翎泉没有在意古元离开,再次和大长老交替了一个兴奋的眼神,他们明白自己都

得到了想得到的东西,接下来就该为着大典收尾了。

" 众位,如今神品血脉已经归族,更是执掌少帝策,得各支拥戴,统御全族,

正是我族大兴之始,现在我宣布,古族宗人无论斗气等级、职位高低,均得假七

日,外出公办巡守族地者,七日后轮休,各位宾客也请稍留,与我族举杯共庆,

岂不美哉!" 大长老的话儿刚落,广场上的欢呼声便沸腾起来,刚才发生的些许

尴尬都被古族群众得来三日假期兴奋压进了心底,毕竟那神品血脉只要还在古

族之人身上,又有几个地位实力低微的人会去管高层的勾心斗角呢,谁兴旺都是

古族兴旺,现在跟着胜出的一方才是大众的常态罢。于是,点点的尴尬不安都在

随后的酒宴上被欢声笑语或是豪情壮志冲得烟消云散,每个人都在迷离的酒精状

态中找到了安慰自己的理由,大族万年来屹立不倒所形成的就是这么残酷的性格,

深深刻在了每个族人的心中,族内的斗争再激烈,一旦尘埃落定,便会在短时间

内再次平静,这是上至古族密地的太上长老下至没有修炼天赋的外出商人都深深

刻在自己行为准则之中的,这也是古族能传承至今的一个原因了,再也没人注意

到沦为鲜花陪衬的薰儿到了哪里。

呼出一口浊气,翎泉在酒席上同几个其余到来的远古大族虚与委蛇半晌,终

于把这几个使者推给了眼热不已的大长老,让这个醉心权术的斗圣老头儿享受

他最喜的交流,不过这次他可不再是古族族长之下的大长老,而是以被少帝委托

处理全族事物的身份与这些使者侃侃而谈,看得出来,他真的很享受这种大权在

握的感觉。翎泉运起斗气,飞向了不远处的侧殿。

翎泉在侧殿前正了正自己的激动神情,正欲迈步走进大门,神念中忽的传来

一道苍老遒劲的声音" 进来罢" ,语调平淡,但却惊得翎泉心头微颤,对那传音

者的实力更是敬惧,连忙让脸上泛起恭顺的笑容,略微定了定心神这才迈步向前。

明明眼前空无一物,也察觉不到丝毫的斗气波动,翎泉在穿过正门后才察觉

到自己穿过了一道结界。他向前望去,看到薰儿昏躺在软塌上,华丽的礼服宛如

盛开鲜花般铺散着,旁边一位赤面白须的老者正握着她的柔荑仔细端详着着那枚

小指上的银色素戒。

翎泉上前几步,拱手行礼," 太上!" 老者这时才抬起头看向翎泉," 哦我

的翎泉少族长这是作何,您可真是抬煞老夫了" ,语调依旧平淡,但仍拱手低头

的翎泉鬓角却滴下冷汗,显然太上长老是在嘲讽他昨夜还毕恭毕敬的求人如今却

只是拱手行礼的态度转变之快,但是更让他心惊的其实还是昨夜这位老者展现出

能够摆脱少帝册和策划今日巨变的能力,这让他不得不又敬又怕。

" 好了好了,你当是开不得玩笑" 赤面白须的太上长老晓得一会儿还有重要

的事,哈哈一笑," 我本就在族内无甚牵挂,成为太上长老又自地内修行至今,

没什么心思管那权争族斗,你既然按着我的计划成功成为少族长,那你便是少族

长,我断是不会牵你的主意,你安心便是。隔日我便把古元叫进地修行,那时

你就天下太平了。" 翎泉闻言心下稍安,又听着" 如今应咱们的商议,该你履约

了吧。" 翎泉昨夜本意去找的是大长老商谈,结果刚入古界便被这位太上长老"

领" 去了住处,直接抛出了助他成为少族长的方案,只需事成他能配合太上长老

几日,尽管他并不知道太上长老要他配合什么,然而翎泉还是当即就答应了这次

一本万利的交易。现在终于要开始了吗。

" 安心,只是要委屈你的薰儿几日,而且若是我的猜测不错,事成之后我还

会送你一场大造化。" 翎泉心下大定,薰儿,嘿,不愧是我的幸运物啊,没想到

竟然是因为你太上长老才出手相助,甚至还会有太上嘴里的大造化!" 没问题没

问题,还得多谢太上了!" " 好了,现在,上她" ,看到翎泉突然瞪圆的眼中充

满着惊羞惧恨,大长老说" 怎么?不是没问题吗,若不然这少帝册的真相我可就

兜不住了,嗯?" 看到太上长老手中突然出现的一枚丹药,竟发出和薰儿服下的

古药一模一样的波动时,翎泉知道,这次彻底被太上长老拿捏住了,他不由得怀

疑起太上到底有着多少秘密

" 等你履行完契约,我自然会告诉你我知道的,但是现在,乖乖的做你该做

的事,让你在我面前上她只是为了验证我的猜测。" 其实翎泉对于这件事羞怒的

原因在于,要当着太上长老的面上薰儿,虽说也曾和狐朋狗友们玩过这种当众淫

乱的把戏,但是现在一个昨天才见过的老头命令他、看着他艹穴,让他有种被羞

辱的感觉,薰儿是否会被看光光反而不是他在乎的东西。最终,他还是点了点头。

太上长老满意的笑了笑,收起丹药双手结印打出一道斗气没入薰儿额头,便

站起身来立在软塌一侧。

" 嘤咛……" 瘫软在软塌上的薰儿醒了过来,长长的睫毛和那略带迷茫的眼

眸让人心生怜爱,她仰起皓首环视四周,在看到翎泉后双眼立刻神采飞扬起来,

娇艳的红唇轻启娇呼:" 翎泉哥哥!" 一双玉臂伸向翎泉,显然是想要她的" 翎

哥哥" 抱起来,慵懒迷离的小女子神态让在场的两人都心头一热。薰儿这时终

于看到一旁杵立的太上长老,不由得俏脸赫赫,坐起身子低头诺诺地轻声问" 翎

……泉哥哥,这位老人家是谁呀,哎……?我记得刚才还在大典欢庆呀,怎么转

眼就在这里了呢……" 翎泉心情极差,但是看到现在如此乖巧的薰儿还是勉强压

下一口恶气," 这位是族中地的太上长老,今天来是想了解咱俩血脉转渡的具

体情况,或许能解开些上古遗留的谜题". "正是,老夫在地研习远古术法颇多,

隐约对发生在你两人身上的情况有些猜测,若是能够验证我的猜测为真,古族必

定能成为名副其实的天下第一大族,还请薰儿这几日多多配合了。" 太上长老和

蔼的笑了笑,薰儿急忙准备起身行礼,却被靠上前来的翎泉按了回去," 别慌,

太上长老的意思是……让咱们现在再做一次给他看。" " 啊?啊!别……别吧,

我们俩还没正式成亲呢,再说……再说……" 薰儿惊羞不已,在一个从没见过的,

而且还是古族长辈面前做……做那种事情,她可真是想都不敢想的,而且自己下

面还……

" 唉,你们俩在古族大典上的礼服就是古族正统的婚服呀,现在整个古族、

甚至整个世界数得上名号的势力代表都见证、承认了你们,有什么害羞的。" 太

上长老语不惊人死不休,翎泉和薰儿都吃了一惊,没想到太上连这都安排好了,

" 唔,好像是几百年前的款式了,不晓得他们还认不认得" 翎泉大囧,太上长老

也有这种不靠谱的时候,又听得太上长老说道" 况且老夫刚才说的确实是实话,

如果真的验证了我的猜测,那真的是古族的幸事!所以,请你们牺牲一下自己—

—为了古族" ,太上长老扭头盯着薰儿" 也为了你的父亲!他为古族付出的心血

这些年你也应该晓得些,现在他即将退隐入我地,要是知道了自己的女儿为古

族的崛起贡献出最关键的力量,大概就会原谅你了罢。" 薰儿心神微颤,是了,

父亲此时一定伤心透了,如果自己真的能解开血脉传渡的秘密,让古族走向辉煌,

父亲也会欣慰的吧。那……就……这样好了。

下定了决心,薰儿的俏脸突然更红了,她缓缓的躺下了身子," ……翎…

…泉哥哥,把下面的……" ,薰儿抓起身侧的枕头捂住自己的脸,闷闷的声

音从枕头里传出," 把下面的……斗气旋拿出来吧……" 说完这句话仿佛用尽了

她全身的力气,整个人瘫躺在软塌上,双腿悄然分开,正是一副任君采摘的淫靡

之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