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霖镇往事】(《乘风破浪》同人)四、张素贞(下)

【听霖镇往事】(《乘风破浪》同人)四、张素贞(下)

四、张素贞(下)

「阿浪,我等了你一晚上,本来都戒酒了,现在又喝上了。」阿正和阿浪两人

沿着镇子旁的小河边走着。阿正手里拎着一个啤酒瓶,瓶中的酒已经喝下大半。

昨晚他果然在天台上整整等了一夜,哪里都没有去。他也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好

兄弟」这一夜都干了些什么,否则手中的酒瓶早就砸过去了。

看着这个言而有信重情重义的老爸,阿浪心里也是百感交集,说道:「能不能

答应我两件事?」

「好啊,什么事?」

「第一,未来几个月不要犯事。」

阿正举起酒瓶喝了一大口酒,振振有词的说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

犯我……」

「人若犯你,你就成犯人了!」阿浪打断了阿正的话,他转头看着老爸,诚恳

的说道:「答应我,别犯事。」

阿正眯着眼睛不置可否,咂了咂嘴,又问道:「第二件事情是什么?」

「还有就是,你跟小花的婚礼……我帮你们操办吧。」

「行,听你的!……哎,我可以再答应你一件事。」

阿浪摆摆手:「没有了。」他忽然想起什么,猛地转过身对阿正说道:「噢对,

有!你答应我——未来你有了孩子,千万别动不动生气就踹他的脸!」

这个要求令阿正一脸茫然:「为什么?」

「因为我爸从小踹我的脸!」

「靠!你爸真他妈太禽兽了吧!」

阿浪从阿正手里夺过酒瓶,仰头喝了一口:「可不是么!」

这天晚上,阿浪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他昨晚几乎一宿没睡,白天回来补了一觉,现在感觉还很精神。再加上早晨

刚和妈妈聊了那么多,现在满脑子里挥散不去的全是她的音容笑貌。

旁边的阿正倒是睡得很香,鼾声响如雷鸣。

阿浪心念一动,再也躺不住了。他悄悄下床穿好衣服,轻轻拉开抽屉,从中

取出小花家的钥匙,趁着夜色遛出了家门。

小花说过,今晚她仍然上夜班,但阿浪还是先用力敲了一会儿门,确认家里

没人,才放心的打开了大门。

阿浪缓缓走进了小花的卧室,关上了门。这是他第三次来到妈妈的房间,每

一次都是完全不同的心境。现在,阿浪面前这间收拾的干净整洁还有着清淡香味

卧室,就好像是妈妈的怀抱一样温馨、舒适,或者更准确的说,就像是妈妈

一样,让他感到无比的留恋、安心。

自从记事以来,阿浪从来都不曾体验过在妈妈的怀抱里入睡是什么感觉,即

使现在见到了她,也无法奢求这样的机会。但至少今晚,他能在妈妈闺房里,

妈妈的卧床上,尽情享受一回那苦苦渴求了二十多年的母爱……

阿浪脱光了衣服,赤条条的爬上妈妈的卧床,钻进了妈妈被窝里。他张开

双臂将那橘粉色的棉被拥在怀中,翻了个身,两腿将被子的另一端卷起并用力夹

住,他把自己的脸也整个埋进了软绵绵的棉被里,大口大口呼吸着被窝中残留的

母亲体香……阿浪纵情的喘息着,哽咽着,口中呢喃着「张素贞」的名字。他

妈妈的卧床上来回翻滚,四肢牢牢抱紧了妈妈的棉被,就像是紧紧拥抱着妈妈

那柔软而温暖的母体……

「阿浪,你躺在我床上干什么呢?」不知过了多久,阿浪感觉有人轻轻拍了

拍自己的肩膀。他睁开眼睛,赫然发现对他说话的人正是妈妈——她正坐在床边,

笑吟吟的看着自己。

糟了!这该怎么跟她解释?!阿浪大惊失色,还没等他开口,却见妈妈竟也

上了床。

「没关系的……」妈妈仍然微笑着说道,她在阿浪身边躺下,对他说:「阿正

出去了,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阿浪这才注意到,妈妈身上穿着的,正是那条

单薄的白色睡裙。

什么情况?这他妈一定又是在考验我吧?老爸现在肯定就藏在那个衣柜里头!

虽然这样想着,阿浪却忽然生出一种奇异的感觉,他感觉自己仿佛变得无所

畏惧一般——明明知道这是个考验,明明知道妈妈会喊停,明明知道老爸会冲出

来踹他,甚至,明明知道这是母子乱伦……他也全都毫不在乎。

阿浪翻身压在了妈妈身上,捧住她的脸颊,凝视着那张年轻美丽的容颜,然

后,对着她的小嘴毫不犹豫的亲了下去。

终于亲到妈妈了!阿浪激动的哭了出来。他紧紧搂住身下的女人,用力吮吸

着那两瓣香甜的红唇。而妈妈没有丝毫的挣扎,她安安静静的躺着,任由这个不

是自己未婚夫的男人把舌头顶进了自己的口中。

过了许久阿浪才放开了妈妈的嘴唇,他抬起身来,看着身下安娴平静的女人

心里面闪过一个念头:既然是演戏,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才肯喊停。

他抓住妈妈的领口,将她的睡裙扯开、脱掉,露出了纯白色的胸罩和内裤

阿浪俯下身去,在妈妈耳边笑道:「这次知道穿成套的内衣了啊……」他伸出

右手,从罩杯下方伸了进去,握住了妈妈的左乳。

都这样了,还不喊停吗?阿浪又来到妈妈的下身,把她的内裤扒了下来。妈

妈的私处白白净净的,居然还是个白虎。

阿浪挺起早已肿胀不堪的阳具,看着妈妈那一尘不染的外阴,心里面有了一

丝犹豫:真的要插进去吗?这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啊……真的要和她乱伦吗?真的

自己的亲妈吗?……老爸你在干嘛?再不出来我就要老婆了啊!

心里面刚有这个想法,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无比熟悉的咆哮:「喂,你小子他

妈的干什么呢?!」阿浪转回头,果然看见老爸怒气冲天的走了过来,抬腿就是一

脚。

阿浪生生挨了老爸一脚狠踹,却一点也不觉得害怕,只感到满腔怒火中烧。

他爬回到床上,紧紧抱住妈妈赤裸身子

「操你妈的!放开老子的女人!」老爸已经要气炸了。

阿浪把妈妈搂的更紧了,扬起头冲老爸吼道:「什么你的女人?!你他妈根本

不配!你就是个自以为是的大傻逼,什么时候考虑过别人的感受?!你有没有想

过这个女人为你承受了多少委屈和痛苦?!」

老爸被阿浪吼的愣住了,但很快便气势汹汹的继续骂道:「妈的,一个小屁孩子

懂什么?!她就是老子的女人,我们两个恩爱了二十多年,她为我做的一切都是

心甘情愿!」

阿浪怒极反笑,对老爸嘲讽道:「哦?包括被我脱光身子也是心甘情愿对吧?

她都没有喊停,你急着冲出来干什么?」

就在这时,妈妈也配合的坐起身来,伸手握住了儿子阳具

阿浪得意极了,大声对老爸说道:「她真的有那么爱你吗?我怎么觉得她明明

更爱我啊!」

阳具妈妈握在手里,阿浪感觉到一股无与伦比的快感持续冲击着自己的下

半身。

不行不行,我可绝不能像六一那么不中用,被妈妈摸一把就直接早泄了……

最起码我也得插进她的身体里去!

阿浪再无丝毫犹豫,他分开母亲双腿,将自己的阳具顶了上去。

妈妈!我来了!

老爸!老子就要在你面前你的女人

进入母亲身体的同时,阿浪射了出来。

射出来的同时,他也醒了。

阿浪做了一场春梦,并且在最后的关头梦遗了。

他用双腿紧紧夹住棉被,腰部臀部一起发力,赤裸阳具拼命顶在被子上,

像是要在上面刺出一个洞来。阿浪把一股一股精液全部喷射干净,才喘着粗气睁

开了眼睛。

已经很多年没有过梦遗了——在现实世界中尚有那么多女人等着他去「浇灌」,

怎还会有精液浪费在梦境之中。

阿浪看看窗外,天已经蒙蒙亮了。我去!刚才光顾着射得爽了,全他妈射到

妈妈床上了!

阿浪掀开被子坐起身,被窝里已经惨不忍睹,而且这次射的量还特别多,棉

被和床单上都粘上了一大滩黏液,腥咸的味道扑鼻而来。

阿浪赶紧打开窗户通气,并用纸巾把自己的精液擦干净,但被子和床单上那

一块块湿渍一时半会是干不了了,即使干了也会留下痕迹。他把那沾满了自己精

液的卫生纸扔进厕所里用水冲走,将被子在床上铺好,把枕头摆放整齐,然后穿

好了衣服。

现在已是早上六点多,妈妈也快要下班回家了。但不知是不放心还是不舍得,

阿浪迟迟不肯就这样离开。他在写字台上随便拿了一本杂志,又把棉被掀开,用

杂志当扇子在被子和床单的湿渍上使劲的扇着风。

手上扇着风,阿浪忍不住又回想起了昨晚的那个梦。

当初被父亲强迫着学医的时候,阿浪也学过一点精神医学和心理学基础知识,

知道梦是大脑对自身潜意识的投影。正因为如此,昨晚这个梦尤其细思恐极。

阿浪用力摇了摇脑袋,把杂志放回桌子上,走进卫生间里打开水龙头。冷水

不断的浇打在脸上,终于将梦中面对母亲的身体时那不可抑制的不伦情欲暂时冲

刷掉了。

不过,另一股思潮在阿浪的脑海中也变得越来越清晰。

六一当初其实是早泄了,她没有给老爸说;自己已经把她推倒床上,甚至

接吻就差那么咫尺一线,她也没有给老爸说;改名字这么大的事情,她还是没

有给老爸说……在妈妈的心里面,到底还藏着多少没有告诉老爸秘密

阿浪明白,妈妈不是不愿意说,而是不能说。这个年方二十岁的女孩,实际

年龄比老爸小了四岁,但她的心理年龄要远比老爸那个二货成熟得多。他们两个

在一起的这些年里,表面上是老爸像个大哥哥一样照顾着妈妈、保护着妈妈,可

实际上呢,实际上是妈妈一直在耐心的包容着男友的种种幼稚,默默的满足他的

一切虚荣和幻想,用尽她的全部爱和善良照顾着这个长不大的男孩。

阿浪更清楚的是,这样的二人关系虽然也可以恩爱和睦,但更成熟的一方也

往往会感觉到很累,很无力,甚至是很孤独。这种体验就如同一个优秀的领航员

指挥着一个萌新赛车手,或者更直白的说,就好比在一局游戏中大神带了一个猪

队友。

要问阿浪是怎么知道的——他曾经睡过的那些有男友或有老公的女人当中,

有几个便属于这种情况,最终无一例外的向善解人意又「可以信赖」的阿浪敞开

了心房,进而敞开了双腿

而昨天早上,母亲也亲口对他说过,她觉得他是一个可以信赖的人……

阿浪关上水龙头,踱回到妈妈卧室里。精液的味道已经闻不到了,房间里

又恢复了那种淡淡的怡人馨香。阿浪关好窗户,坐在床边,怔怔的看着墙上赵雅

芝饰演的白娘子的海报,不由得想起了妈妈的那句话:「我好中意白素贞这个名字。

我觉得,我的命运和她很像……」

一个有着千年道行的白娘子,爱上了一个屡屡「坑妻」的无知凡人许相公,

永镇雷峰塔底的悲剧,就是她无可逃避的命运……

阿浪努力的说服自己,一定是因为母子连心,而不是别的什么原因,才会让

妈妈再也承受不住这些年来一个人的疲惫和抑郁,向一个她认为「可以信赖」的

人倾诉了那些对她的未婚夫都不曾讲过的秘密……

然而,在阿浪的脑海之中,却还是能听到一个挥散不去的声音躲在阴暗的角

落里窃窃私语:

如果,我是说如果……她不是我的妈妈,而就只是一个即将嫁做人妻的普通

女孩,她会不会也像其她那些女孩一样,依恋上和我交心,纵容我的拥抱、亲吻、

爱抚……甚至,她会不会接受我,进入她的身体……

「进来吧。」

外面忽然传来小花的声音,同时还有大门打开的声音。

糟糕!在妈妈卧室里浪了太久,这下走不掉了!

阿浪飞快的将床铺收拾好,迅速考虑了一下要不要也躲进衣柜里,不过最终

还是一弯腰钻到了床底下。

通过垂下的床单和地面之间那一搾宽的空隙,阿浪看见了熟悉的白色浅口皮

鞋和一双纤细光洁的小腿。小花走进了卧室,在她身后还跟着一个人,从鞋子和

腿毛来看,明显是个男人

嫂子,你一大早叫我来……什么事?」原来那个人是六一。

小花在床边坐下,过了好半晌才开口说话:「六一,前天下午,你为什么要躲

在我的衣柜里?」

六一站在门边,声音带着明显的紧张:「我就是来找正太哥的……我……我没想

到你们正要‘考验’浪哥,就赶紧躲起来了……这些我都跟正太哥说过……」

床下的阿浪忍不住在心里面暗骂:六一你个白痴!你当别人的智商都跟你一样

啊?妈你可千万别信他的,这小子绝对没安好心!

果然,小花叹了口气:「好了六一,这些话你骗得了阿正,骗得过我么?你现

在也开始说谎了。」

「我没……没说谎……」六一的声音越来越小。

又是片刻的沉默,然后听见小花说道:「上个礼拜,我收衣服的时候,晾在外

面的一套紫色的……衣服不见了。」

六一没有说话,但阿浪能看见他的双脚正不自觉的扭动着。

靠!六一这混蛋居然偷妈妈的衣服,该不会是内衣吧?

「结果,你前天从那个柜子里出来之后,它们又自己回到衣柜里了。」

阿浪无语了,这小子的脑回路是有多惊奇,偷了东西又给人家送回来,送回

来也就罢了,你从外面拿的东西你给人家放回衣柜里是怎么想的啊?

六一还是没有说话,只是双脚扭动的更加使劲了。

「六一,你家里要是缺什么东西,跟阿正和我说都可以啊,我们都会帮你的。

但你不能偷偷拿走别人的东西呀。再说那些都是……女人才穿的,你又穿不成。」

阿浪现在能百分之百肯定这小子绝逼是偷了妈妈的一套内衣

六一终于出声了:「不是……嫂子……不是的……」

「不是什么?」

「我们家是穷,但一直都有你和正太哥帮我们,不缺什么……」

「那你拿我的衣服干什么?」

六一又不吭声了。

「六一,你一直都很诚实,嫂子不希望再听到你说谎。你老老实实的告诉我,

你拿我的衣服干什么?」

阿浪心里面不住的哀嚎:我的妈呀,你是有多单纯啊!这种事情还用问吗?

六一终于哼哼唧唧的低声说道:「嫂子,对不起……我用你的那个……打……

打手枪……」

「打手枪?」小花疑惑的反问,忽然想起阿正曾经跟她说过这个词的意思……

阿浪看见床边妈妈双腿立刻换了个坐姿,原先翘搭着的一条腿迅速放了下

来。紧接着她的双腿又来回不自然的挪动,像是不知道腿脚该怎么放才好。

房间里只剩下尴尬的沉默。

过了良久,小花站起来走到了衣柜旁边,打开柜门,将什么东西扔到了六一

脚边。

「好了,你走吧,把这个一起拿出去给我扔了……别让人看见。」

阿浪看得很清楚,那果然是一套紫色的胸罩和内裤

嫂子……你不穿了?」

「都被你弄脏了,我还怎么穿啊。」

「不脏!嫂子,我都洗干净了,一点都不脏!」六一一边说一边捡起那套内衣

急切的向小花展示。

又是一段迷之沉默。

这一次是六一首先打破了沉默:「嫂子……是不是……连你也嫌弃我?」

小花仍没有说话。

「我知道,你们都瞧不上我。佳依瞧不上我,正太哥瞧不上我,浪哥瞧不上

我,连嫂子你也瞧不上我!你们都觉得我六一就是个没用的废物,就得当一辈子

小弟!从小就没人能瞧得上我……连我妈都是,生下我就跟人跑了……」六一把

手中的内衣丢到地上,越说越激动,说到最后竟哽咽起来。

小花的语气温柔了许多:「不是的,六一,这么多年我和阿正都一直把你当成

自家人……」

「什么自家人!你们跟他们一样,全都一样……」

小花叹了口气,慢慢走到六一身旁,弯腰捡起自己的内衣,递到了六一手中:

「六一,这个……嫂子送给你了,你拿回去,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六一终于止住了哽咽,不敢置信的问道:「嫂子……你……你真的要把你的

这个……送给我?」

「千万别让别人看见了,也别让任何人知道……包括阿正。你记住了六一,

我从来都没有瞧不上你。」

六一没有说话,阿浪在床底下只能看得见他的双脚和小腿,也不知道他是什

么反应。阿浪继续在心里面哀嚎:妈,你也太圣母了吧……这个猥琐男偷了你的

内衣拿去撸管,你不狠狠骂他一顿,怎么还反过来倒贴啊!?

小花走回到床边坐下,柔声说道:「六一,我知道,佳依拒绝你以后,你心里

面一直很不好受。你才十七岁,对女孩子有一些……冲动也很正常,嫂子不怪你。

以后心里面要是有什么事,可以尽管来跟我说,但千万不能再干这种偷偷摸摸的

事情了。记住了吗?」

「记住了。嫂子……我……我就是忘不了佳依……」

去你妈的!你忘不了那个贱货跟偷我妈内衣撸管有什么关系?

「佳依她跟你真的不合适。感情这种事情,任谁都勉强不来,这不是瞧得起

瞧不起的问题。你还年轻,将来有得是机会……我单位上那么多女孩子呢,说说

喜欢什么样的,嫂子帮你留意一下。」

「我……我就想找个嫂子这样的……人又漂亮,心肠又好。」

操!哪个傻逼刚刚还说忘不了佳依……你他妈一夸起我妈来可一点也不智障了啊。

小花也笑了一下,说道:「这样的好姑娘多得是。等这一段忙完了,我再帮你

介绍一个。」

嫂子……你……你对我真好……」六一说着又哽咽起来:「我从小没妈……从来

没人对我这么好过……嫂子你,你就比我妈还亲……」

阿浪简直要掀桌子,不,掀床板了:我操,反了你了!跑这儿来跟老子抢妈

来了!

「要不人家说长嫂如母嘛。放心吧,你的终身大事,当妈妈的怎么可以坐视

不理呢?嘻嘻……」小花说到这里把自己也逗笑了。

妈,你别乱认干儿子呀,你亲儿子就在你屁股底下呢啊!……

「好了六一,你先回去吧。把……我送你的东西装好,千万不要让别人看到

了。」

「诶,嫂子,我走了。」

六一走了以后,小花又在床边一动不动的坐了许久,才终于深深吸了口气,

站起身走出了卧室。阿浪不敢轻举妄动,果然片刻之后小花便又回来了,她已经

换了鞋袜,现在是光脚穿着塑料拖鞋。

小花走到窗户前把窗帘全部拉上,然后又走回床边,紧接着阿浪便听见了窸

窸窣窣的脱衣服声音。

床底下的阿浪心跳开始不由自主的加快了。他竖起了耳朵,通过声音和小花

脚下的动作,他能明显的分辨出妈妈脱下了针织外套,脱掉了连衣裙,脱掉了衬

衣,接着是衬裙,然后应该是胸罩……最后,阿浪眼睁睁的看着一条白色的小内裤

顺着妈妈小腿飘然落下,离他的脸仅仅一搾多的距离……

小花很快便把自己的内裤捡了起来,但这一晃即逝的一幕,已经让阿浪那不

到两个小时前刚刚射了个痛快的阳具,再度充血勃起了。

妈妈现在正一丝不挂的站在自己身边!

如果把床单稍稍掀开一点,把头稍稍探出去一点,就可以真真切切的看到梦

中所见的那具胴体……

不过,直到小花走出了卧室,走进卫生间关好门,阿浪也没敢真的这么做。

几分钟后,卫生间里传来了哗啦啦的淋浴声。阿浪努力平复了情绪,从床底

下爬了出来。他想趁着这个时机赶紧开溜,但一转头看到床上妈妈刚脱下来的衣

物,双腿便走不动了。

阿浪颤抖的手臂向那条白色的小内裤伸了过去,同时在心里面对自己说:妈

妈最贴身的内衣,连六一都染指了……比起那个混蛋,我当然更有资格吧……

阿浪小心翼翼的将妈妈内裤捧在手里,这条雪白的带有漂亮蕾丝花边的

三角内裤就如同梦中妈妈身子一样洁净,甚至就连裆部内侧都没有沾染任何明

显的分泌物或污渍。

阿浪把妈妈内裤捧到自己脸上,鼻尖紧贴着裆部的内侧,深深的吸了一口。

一股混合着少女体味和雌性费洛蒙的浓郁醇香瞬间灌满了阿浪的整个呼吸道,这

种比妈妈被窝和枕头浓厚百倍更诱人百倍的味道,令他几乎陷入了一种如痴如

醉的癫狂。

这就是妈妈身上最真实私密最香甜的味道啊!阿浪激动的全身上下都在止

不住的颤抖。他捧着手中的内裤陶醉的嗅着,大口大口的吸着气,像是要把内裤

上面全部的气味分子一个不剩的抽进自己的鼻腔,永远的吸附在自己的呼吸道粘

膜上。而他下身那根早已坚硬如铁的家伙,更是把裤子顶出了一个高高的凸起……

卫生间里的淋浴声忽然停了,阿浪也立刻清醒了过来。

妈妈已经冲完澡了,再不走人就没机会了!

阿浪赶紧把妈妈内裤放回到床上,轻手轻脚的走向大门,轻手轻脚的开门

出去,又轻手轻脚的锁好了门。

出了妈妈家的门,阿浪一溜烟出了巷子,一直走到街市上,才终于放慢了脚

步。回想起刚才那惊心动魄的经历,阿浪忽然生出一个奇怪的想法:六一偷走的

那套内衣,是妈妈洗好晾起来的,那上面恐怕只有洗涤剂的味道。要是让这小子

得到一套妈妈刚刚脱下来的原味内衣……唉,我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啊?六一这

傻逼没头没脑的,仗着妈妈的同情,鬼知道还会干出什么幺蛾子来!以后可得好

好提放着他,千万不能再让妈妈给他占了便宜。

阿浪并不知道,在这个看似风平浪静的小镇上,有一个远比六一邪恶得多更

强大得多的阴影,正在向他们步步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