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纯真告别
我,柳鸣泉,在上海的某三流工科大学学习了四年后,即将毕业走上职场。
现在的我,正在毕业典礼的现场上。大家拿着手中的毕业文凭与相处四年的同学们一起,兴奋激动不已。虽然大家在这个「骗子学校」里混了四年就是为了这张也不见得有什么用的纸,但是对于我而言,还算另有个收获,就是身边还有个相处了四年的女友--陆雯。我们的工作也都有了着落,我在一家民营的小公司迪安电器里找到了工作,而陆雯则是依靠父亲的关系,即将在众人羡慕的税务局里工作。
在晚上的最后的狂欢宴会中,男生们大都喝得酩酊烂醉,有几个没怎么喝过酒的都吐了。而和那些有女朋友晚上另有节目的人,和我一样基本滴酒没沾。已经和陆雯说好了,在这之后,我们就要去宾馆,体现我们人生中的第一次了。
当刚走进房间里,陆雯刚坐到床上歇腿,我就紧紧地抱住了她。四年了,冲动与期待的四年,由于种种原因一直没有实现,而今天,我梦想中的女孩,现在正在我的怀中。她笑着说:「不先洗个澡吗?」「等结束的时候再洗吧。」双唇贴在了一起,不用我的推动,陆雯的身体就软了,两人跌在了床上,这一下冲击,脸胛相碰,让人略有些疼痛的感觉。她笑骂:「急成这样!我们鞋都没脱呢!」我赶紧略微收敛了一些冲动的心神,脱了两人的鞋袜,钻入床的深处,将她抱紧,继续体验甜蜜的感觉。
吻得越来越深,舌尖开始互相触碰,两片柔软又灵活的肌肉,在两个人的口腔所组成的小小的联合空间内部,互相的来回乱窜,窜得呼吸都不太顺畅。最后终于我们两人找到了默契,如同旋转着的转子一样,在那小小的空间里,朝着同一个方向旋转着。唾液在这空间内不断的受到挤压而流动,混杂着空气所形成的大大小小的旗袍。
虽然这是淡而无味的液体,却让人欲罢不能,这一运动直到舌头感觉酸麻才分离开。陆雯喘了几口气才说话:「真是的,口水都流到我脸上了。」望着陆雯隆起的胸前,我再也按奈不住想探究的心情,迅速地解开她的蕾丝边衬衣,露出纯白的胸围。我的双手在胸围下方一使劲,她的圆润的乳房便挣脱了束缚跳了出来,看得我有点眩晕的感觉。虽然之前曾用手感受过它们的尺寸,但是还从未和它们正式打过照面。
还没等我近一步的行动,她就小声说:「你这样太暴力了点吧。你就不会从后面解吗?」连忙说了声抱歉,重新把手伸到她的背后,让她的呼吸能够舒服一些,她也顺便伸手将我的上衣也都脱去了。继续伸手揉捏着乳房的我,注意力开始集中到那粉色的渐渐挺立的乳头上。
我往下退了一点,头埋在了她的双峰之间,拇指和食指在乳头那小小的范围内来回的揉搓。最后伸出舌头顶在了那小小的颗粒物体上来回抖动。她的反应开始强烈起来,似乎是为了躲开我舌头的攻击,腰部有了几次剧烈的抽动。她的胸前开始见了汗滴,嘴里不停的闷声说:「别这样……好粗野……我还没准备好呢好痒……不过……也有点舒服……不要转圈啦……」她的手在床上无力得挥动了一阵后,终于找到归宿点:一只手抱着我的头,能使舌头的攻击更加附和她呼吸的节奏,另一手渐渐伸到了我的双腿间,开始隔着牛仔裤轻抚起来。由于这一动作,我才感觉出来,原来我的鸡巴已经膨胀到了裤子无法安放的地步,已经撑得有点疼痛的感觉了。
正戏要开始了,我的身子歪向一侧,开始解陆雯的长裙,露出了她那粉色的内裤。可能是出于兴奋的状态还没有回过神来,她没有进一步的动作。等我的手在她光洁的大腿处抚摸的时候,她的双腿颤抖着,也在期待着。等她的内裤被褪下一边的时候,为了掩饰羞臊感,我们的双唇又贴在了一起。
「随你怎么弄吧。」
她轻声说。
得到这样的鼓励的我,开始褪内裤的另一边。只见一小片黑色的区域,还未仔细看,她便将双腿略略抬高,手拉着我那只褪内裤的手轻轻向下扯动。内裤悄无声息得被褪到了脚踝处,随着双腿一错,静静地飘落在了床前的长裙上。
我站起身来问:「你不帮我脱裤子么?」
「你自己脱啦!」当我帮着解除下身束缚的时候,她也将自己早已被解开的衬衫扔到了远处,已经没有一丝能够阻碍我们的东西了。
我和陆雯侧身面对面躺着,生理上的不同使得我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对方的性器上,互相用双手在黑色的森林中摸索着对方最隐秘的部位。如同在森林中探寻到了温泉一般,当她的温热的手最终握住我的鸡巴的时候,我的手指也顶到了她的阴唇上。我的指尖不停地向下划扫,她的手指也不停地向上套弄。如同是在竞速一般,两人的频率开始加快了。
我感觉有些不对劲,于是说:「怎么?我们这么就弄出来……就这样弄到结束么?」「都怪你,谁要你磨得那么起劲的?那里面……好空虚的感觉……别光在外面弄啊……把你那东西……放进来吧。」「要用套套么?」「别用了……都是第一次……想真正的接受你……放心……之前已经吃过药了。」「可能会很疼的……我会慢点来的……等一下你说不行我马上就停下来。」「说得好听……你早就指望我说不要停了是不是……你真要有那耐性……也不会澡都不洗就开始了……算了别多说了……进来再说吧。」我翻身把陆雯压在了床上,龟头顶在了她的阴唇上。她将双腿打开,手指拨开阴唇,引导着龟头慢慢地深入。那层层紧绷着的肌肉组织也无力阻挡我想深入的势头,我们两人都深吸了一口气,为那重要时刻的到来而做好准备。随着一次猛烈地冲击,她「啊恩……」的一声闷哼,我们的下体正式粘合在了一起。
那种鸡巴完全被女性小屄包围着,温热又湿润且略有紧迫的感觉随之而来。
如同在空中飞翔一般,强烈的刺激感都使得身体绷紧,我们两人一时都是腰腿肌肉收缩,一动未动。大概是疼痛感使她回过神来,小手轻锤我着的肩头,小声叫着:「疼死了……还以为你会在前面停一下呢。」「对不起啦,太兴奋了啊,那我拔出去。」「你现在拔出去还要再疼一下的……先就这样……先等一下。」「真的这么疼?那我给你按摩一下。」「恩……啊!你还敢在里面动?」
鸡巴在小屄内部轻轻的揉动,虽然一时使得她的疼痛感加剧了不少,但疼得快好得也快。随着那种揉动,两人的舒畅感也加速增长起来。随着松动,一小股液体流出了交合的部位,落在了床单上,我伸手一摸,半手的鲜血,吓了一跳,突然六神无主起来。
「啊!这个怎么办?」
她小声抱怨「你才知道身为女人的痛苦啊。你有这个怜香惜玉的心就行了,现在也不太疼了,你可以动动看了,别太快啊。」有了「血的教训」,我不敢在做激烈的运动,鸡巴慢慢的抽出,又慢慢的进入,生怕每一下的抽送都会带出大量的血来。看到她咬着手指,知道她是在忍耐着,疼惜的感觉从心头涌起,抱紧了她,用散步在她身上各处的吻来转移她的疼痛感。随着抽送,分泌出的液体开始起了作用,摩擦力在渐渐地减小。既然是生理上配对的器官,鸡巴和小屄在这运动中的开始有了默契感。
她的闷哼声开始改变,头也从歪向一侧的「吃苦」状姿势转成对着我的「享受」状姿势。虽然她一句话都没说,但当她手开始放在我臀部的时候,我知道,她是希望我的频率能加快些。
有了这样的鼓励,我便自由的控制着节奏,忽快忽慢,享受结合处带来的快感。她始终掌握不了我的规律,每一次频率变动都使得她需要一定时间的适应,等刚适应了又有了变动。在由快突然变慢的过程里,她由于惯性,感觉是在用身体主动要求着加快速度。对于刚失去处女之身的她而言,的确有些为难,呼吸都难以调整顺畅,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赫……赫……」的无力呻吟。
最后,在抽送了三五百下之后,我的鸡巴内部开始有了强烈的感觉,于是问了句:「能射在里面吗?」得到她的轻轻点头同意之后,赶紧迅速加快了摩擦的频率。
「等……太快了……」在她还没来得及说全的时候,鸡巴的一次大的插入动作,打到了小屄的最深处,乳白色的液体在一瞬间喷涌而出,充满了整个腔室。
「你是舒服了……我还差一点感觉呢……赶快再接着弄几下……都给你挑起来了……」趁着鸡巴还未软下来,在精液喷涌的最后阶段,抽送的速度又提升了起来,混杂着空气的抽送,使得运动的声音突然变响,让我们两人都有害臊的感觉。又经过了约百次的运动,随着她的一声轻叫「有了」,从她的小屄深处也涌出了液体。小小的腔室再也容纳不下,鸡巴如活塞一般拔出的时候,精液、淫水、血丝连同着鼓动空气时形成的小小气泡,顺流而下。
看着这混合的液体,对于那个年龄的我和陆雯而言,是略带恐惧感和羞臊感的。我赶紧拿过纸来,上上下下擦拭了一遍。她基本已经只剩下躺在床上喘气的力气,基本上清理工作都是我来弄的。
在给她擦拭下体的时候,她无力地打了我几下,「你……怎么这么坏……这样弄……谁吃得消……你先去洗吧……我没力气了……明天再洗了。」等我洗完澡回来,她已经沉沉睡去。于是搂着她,也进入甜美的梦乡。
第二天,可能是还带着疼痛的感觉,陆雯走路有点不自然。她说想出去找个僻静地方走走,于是我们打车来到了海边的堤岸上。
望着涌起的小小海浪,她轻声说:「我们分手吧。」清新的海风吹过,吹散了我还在昨天甜蜜中的沉醉感。
「啊?怎么突然说这个?是我昨天太粗鲁了?」「不是,这个是我自己的问题。」「你是说真的?为什么?」
「本来想就是消消的离开你,不想跟你说的,可是……我告诉你吧,作为进入税务局的条件,过几天我要跟一个副局长过夜。我也问过了,好像同进的三个女生都是这样的。」「可是你不是靠着你爸的关系吗?」「你以为我爸是什么达官贵人吗?这种关系,只是一个进去的门槛而已。」「那你就真的这么想要做那工作吗?放弃这个,不是还有别的机会吗?」「你知道我们这种三流大学找工作有多难的吧。你的那个什么迪安电器,你找了多少时候?可工资到手上连一千五都没有。你还是男的,女的更难找?」我无话可说,一千五的工资,在这个城市里,连自己都快养不活,和她结婚之类的,只是我自己心中遥远的梦而已。
「这个机会,别人也想有,问问那些同学,她们不想有吗?只是连这个门槛进不去。我实在不想放弃……所以,我想……起码把第一次给你……对不起!」陆雯坐在了地上,头深深地埋在双腿间,不住的抽泣着。
我无力地笑笑:「我的第一次,是和你这样的女人,真是个痛苦的回忆。」转身走远。我也知道,她能跟我明说,证明她心里真的有我。不是也可以什么都不说的,继续维持着关系的吗?完全可以,只是,这两种情况让我选择的话,是我无法选择的结局……(二) 私营钢铁工程见闻录我,柳鸣泉,迪安电器公司服务部小职员,进公司将近一年的时间了。
现在的我,正在某私营钢铁公司工程的建设工地上。由于这业务的价值不算太大,我的资历也到了不再跟在别人后面拎包的时候了。作为服务部在现场的唯一一人,独自处理着技术服务工作。迪安电器的设备,是为了配合钢铁公司所买入的「进口」机械设备工作的。
「这是什么?」当我第一次看见那「进口」设备的时候,不由得轻轻和带我来的销售人员说笑着:「这上面刻着的1968,是不是设备的型号之类的?」销售也摇头:「这个自然是年份了。我之前曾跟他们聊过这个,应该是第三手的东西了。也就是1968年人家外国人弄出来,八十年代的时候国有企业引进来,最近因为厂房拆迁被淘汰掉,就被他们弄来了。」「也不知道这东西,跟21世纪的东西,配不配得起来?」我不由得向着大我一轮的,不知道应该叫哥哥还是叔叔的设备,顶礼膜拜。
随着工作的深入,我的担心还是应验了不少。无论是迪安的设备,还是「进口」货,很多地方都需要为互相的设备做让步。陆续已经有半个多月的时间了,试运行还是连连出错。
钢铁公司工程的负责人李工程师,不停在抱怨:「怎么还搞不起来?当年外国人是怎么搞起来的?怎么用你们的设备就不行?」对于这样的哭笑不得说法,实在是无话可说,好在没有当场就吵起来。
晚上把这小地方转了个遍,排解心中的郁闷。一过九点街面上的灯光和人影就少了很多,虽然也有不少的夜生活场所,但是位置偏僻比较令人担心。无力的回到宾馆,看着电视喝了点闷酒后,一部电影看完已经11点多了。电话又响了起来:「先生,需要服务吗?」由于心头的气还积累在胸中,第一次不惧怕可能存在的风险,有了想消费的冲动:「怎么个收费法?」「一次150,包夜300.」「来个包夜的吧,胸要稍微大点的。」技术服务是项受气的工作,现在对我而言,需要大胸的安慰感。
门铃响起,进来一位看上去略比我大些的女性。自称琳琳,长得也只是稍具姿色而已,胸前倒是如我想期望的那样。我经验有限,不能目测出具体的数值。
从气质而言,也有些能疗伤的治愈系感觉。那山峦起伏的状态,使得我内心的刺激感开始涌动。为了避免被吃生,我尽量装得比较像老手一些,收住心神,做出「也就那样」般的表情来,让她先去洗澡。
当琳琳披着浴巾出来时,看着她身上带出的水气,床上的我那内心的郁闷与激动已经都化作了下身坚挺的动力。
她趴在我的双腿间,问我:「想要先弄什么?」「你这样的胸,当然是乳交了。」浴巾散落在床前,我第一次体会到了山一般的气势,唯一的小小遗憾是胸前的两个小点呈现的暗红色。
「衬衫先不脱,就脱裤子吧。」
她开始轻解我的裤子,手在我的鸡巴前若有若无的触碰着。
当我的内裤也被脱下的时候,虽然鸡巴已经自己努力膨胀到了极限。但是面对这样的职业人员,我还是第一次有了害怕自己的东西比较小的紧张心理。轻声问了一句:「怎么样?」琳琳轻轻一笑,没有回答,将自己柔软的双座肉色的小山贴在了左右两边。
我的鸡巴如同标尺一般,两相比较,差距立现。我的郁闷与激动的双重力量,也只是刚刚大略够及到她山峰的直径而已。见我有些小小的气馁,她开始运动起双峰,给我鼓劲起来。
肌肤之间,除了琳琳洗澡时胸前带上的小水滴外,没有任何的液体做润滑,摩擦的感觉相当强烈,之前未尝试过,我想这可能也是乳交最刺激的地方了。如果说我之前唯一所见过的--陆雯的胸前,是海边常见的海浪的话,那现在就是「波涛胸涌」的大海深处了。
那两个暗红色的小点,如同海中唯有的两个航标灯,让我的「鸡巴小船」不至于迷失了直挺的方向。虽然对于琳琳而言,这样的运动带给她的刺激比较小,但她有意「恩……哼……」地叫着。我也知道,这是为了带动我的刺激感,好早点交枪。
在揉了一阵后,她开始翻动花样,用乳头的突出感来刺激我的鸡巴下部与阴囊。最后,她的身体压了上来,双手挤压着乳房的形状,乳头都对在了一起,使得我的「鸡巴小船」完全淹没在了她的「海浪」之中。由于手的压力,鸡巴的下部感到了比在小屄中还强烈的紧迫感。
她的双手开始颤动,频率之外让人难以忍受,在感觉不对的情况下,我赶紧叫停。虽然是包夜,我的精液储备却是有限的,也不能这么让它喷射在乳房上,感觉有些浪费。
在休整了十分钟左右之后,鸡巴软了下来。我也感觉精液有了回流的趋势,尿意却是越来越浓,可能是之前喝的啤酒的缘故。突然脑中想到了一个花样,让琳琳过来,握着我的鸡巴上厕所。听了我的要求,她不由得扑哧笑了起来:「你几岁啊?还要人把着尿?我还没有弄过这服务的。」她蹲在卫生间的地上,看着淡黄色的液体从我的尿道口喷涌而出。随着她的手不停的拨弄,鸡巴有了反应,尿道口感觉越来越窄,由于压力的增大,使得等到她不时要调整鸡巴的角度。等我尿完的时候,鸡巴也基本上硬得甩不动了。她勉强动了两下,见最后残余的尿液已经不能够顺利的滴落了,干脆伸出舌头,对着鸡巴从下往上一扫而过。
「看在你这个怪招的面子上,这个算是我的特别优待,我从没尝过尿哦!」说完随即手指往鸡巴上一弹,鸡巴跳动了几下,像是在点头感谢她的美意。
既然琳琳也已经尝过一口了,下面的一场自然就是口交了,我就是希望她能够尝尝刚尿完的鸡巴的滋味。她开始刻意地分泌出口水来,用舌头递送着,涂抹在我的鸡巴四周,之后又是阴囊的表皮上。在灯光的映照下,有口水滋润的鸡巴闪闪发光地挺立在半空中,显得颇有些气势,刚才乳交时的弱势感觉一扫而空。
有了口水的润滑,她的嘴便一口气伸入到了鸡巴的最根部。
那个温热湿润的小腔从生理而言并不是为了做这类事情的,只是人类自己创造发明了这种手法,空间顿时就显得局促起来。扁桃体的嫩肉压在了龟头上边,舌的嫩肉垫在了鸡巴下边,我的龟头前端也不知道是顶在了什么物体的前面。
我还没完全适应那三处传来的刺激感,她的头向后一推,又将大半根鸡巴吐了出来。虽然这小腔摩擦力很小,但气压的感觉掌握地很好,吐出鸡巴时产生的负压,使得包皮们都有点依依不舍地向前走动。空气随着不断地进入与挤开,产生了「波……波……」响声。速度在不断地加快,口水开始顺流而下,在阴囊底部积聚,最后拉出一条带有淫靡感的丝线,随着她头部的运动,不停的甩在周围四处。
伴随着她向我翻动的媚眼,刚才稍压下去的射精感觉迅速升起,「要来了!就射在嘴里了!」听到这一指示后,她的嘴突然停止了前后运动,嘴唇紧紧嘬住了龟头的部分,将包皮完全隔离在了嘴之外,然后舌尖顶住了龟头的最前端,开始了左右的转动。我这些天来的各种压力,化成了一股热流,已经升到对面了。
随着她最后舌尖的放松,热流迅速涌入了刚刚那个温热的小腔中。负压再次产生起来,似乎连残存在输精管内的那一小部分都不愿放过,像是在清理,但更像是在索取。等琳琳的嘴离开的时候,我似乎已经没有什么能够交给她的了。
她微微一笑,取过纸巾来,口张开来,乳白色粘稠的精液占据了半个口腔的空间。她用舌头耍用了一番,和她自己的唾液混合在一起,量似乎多了起来,气泡的比例也更加多了。等我也看够了这样的表演,最后她舌头伸出,挂在舌头上的精液缓缓地落下,完完全全地包裹在纸巾里。
还没有正式的性交,鸡巴便已经完全软了,果然是压力大射得也快的缘故。
虽然精神亢奋着,但是也知道还需要恢复的时间。于是先搂着她小歇了半个多小时后,才开始了最正式的第三场较量。
我一开始,还是选择了自己唯一经历过的正常位。琳琳为我戴上了套套后,躺在了床上,将自己的下体展现在了我面前。我才仔细欣赏她的下体,她的阴毛明显有修剪过的痕迹,形成了高高的倒梯型结构。
为了不影响性交时的感觉,阴户周围的毛全被精心地剔除了,留在上面的部分,只是作为一种装饰品而已。最外层的大阴唇,由于职业的缘故,显得有些发暗,里面自然还是充满血色的嫩肉。阴蒂有点被肥厚的大阴唇边缘挡住了而若隐若现。
我的手好奇的分开阴唇,好仔细观察里面的构造,另一只手则按在阴蒂上,不住的撮弄。她开始刻意地哼叫着:「恩……不要再弄啦……快点进来啦……感觉好痒哦……」虽然知道她在演戏,但是也克制不住感觉,将鸡巴对准了位置,腾身而上。
最初的几下完全是为了找寻合适的感觉,也是为了小小惩罚她的演戏。鸡巴刻意在前后左右大范围的活动,使得琳琳呻吟着:「哦……动得这么厉害……恩这里不行……好难受……弄疼了……」等小屄内因为刺激的反应,存在了一定的液体后,鸡巴稳定了下来,找准了最舒适的位置,开始在频率上变动着。我的手已经搭上了她的胸部,感受着松软的肉感。嘴也没闲着,交换了口腔里的液体。突然尝到了之前未有过的腥味,才意识到刚才自己的精液还有些残存在里面。
虽然被压在身下,琳琳还是频频微微抬高臀部,有规律地迎合着我的运动。
呻吟的叫声依然在挑逗着我:「恩……不要变了嘛……就这个速度……哦……顶得好……好舒服……」这样二百余次的抽插,我又有了射精的冲动,按着她的身体,让她不要动,好好接受我的第二次喷射动作。只是精液已经没有了存货,能射出来的只是些稀薄的分泌物。没有什么可以交出来的鸡巴也没有软下来,赶紧变换了一个姿势,和胸大的女人就要使一回后背位的。
琳琳手撑在了床上,乳房垂落,立体感立刻增加了很多,我的手揉捏得更为舒适。鸡巴送入,顶在了与刚才相反的位置上。虽然从鸡巴传来了略有些不同的感觉,但是舒适的程度依然不变。小屄内部的液体开始快速增加,滑动阻力明显减小了很多。
揉捏乳房的双手也感觉到了从胸前滑落的汗滴。这使我我知道了,琳琳虽然是职业的,但也毕竟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憋着白天的最后一丝怨气,我开始加快了速度,一直提高到了让自己感觉疯狂的速度。
她在这疯狂的频率下,忍耐了将近五分钟的时间。呻吟时再也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恩……恩……哦……哦……」地叫声,感觉陷入了迷茫。果然,在演了这么久的戏之后,在高速的频率下,她也终于高潮了,终于发出了内心所想的叫喊:「好厉害……我不行了……我要出来了……啊……」随着鸡巴的突然抽出,她的双手支撑不住,脸埋在了枕头里,小屄内的淫水涌出。虽然量不能相比,但速度并不亚于我刚才所排泄的尿液,喷射在了我的腹部和大腿上。
在琳琳清理完了一切后,我的睡意开始浓了起来,于是搂着她,手放在了她柔软的胸部上,渐渐进入梦乡。本来还以为自己在早上醒过之后,还能再进行一番较量的。只是经过一夜的激动,头已经有点发晕的感觉。鸡巴也因为多次的搏斗,略有疼痛的感觉。只得用嘴稍稍对琳琳的乳头进行了一些挑逗和吸吮后,交钱让她走了,自己又睡到了10点才又去工地工作。
工程终于在计划时间的四天后完成了,看着轰鸣着转动的设备,李工程师的脸色也好看上不少。在一群欢庆小小的阶段成果的人中,我也没觉得松一口气。
由于过多的改动,设备的预期寿命应该会降低。我偷偷把这想法跟来接我的销售说了,销售说:「到时候再说了!这几年钢铁这行推得太快,私营的都是短期想见效益的。谁知道三五年之后,这个钢铁公司还在不在呢?」回上海的路上,没少想那1968年设备的事情,也终于有人能听我的抱怨了。销售听了一路,最后有点不耐烦的说:「无论是我们还是他们,都只是为了能赚钱吃饭而已。」这话我突然想起了那一夜的琳琳来。我们、他们、琳琳,并没什么区别……几年后,随着市场的不断开拓,迪安电器规模扩大。服务部加入很多新人。
我,柳鸣泉,也从小职员成为了手下有三五个兵的小领导,名义上的科长。
(三)高速铁路工程见闻录
我,柳鸣泉,迪安电器公司服务部第二科科长,主要负责迪安电器在华东地区的售后技术服务。
现在的我,正在高速铁路的建设工地上,已经有一个多星期了。作为一个民营的企业,能够跟国际电器业的巨头--道普电气密切地合作,为它们的大型电器设备做配套电器工程,这是迪安电器现在的主要业绩来源,想来销售他们这几年下的功夫非常到家。不过这样我们技术服务人员身上的担子,也就更沉重了,万一出点什么意外,就是丢饭碗的责任。虽然说我们自己的设备冲其量三五天就能安装到位,但是要等待道普的大型设备的安装和调试,工作就拖延了几天。和我同来的两个刚毕业的大学生,没几天就因为水土不服饮食不习惯,都闹起了肚子,于是便让他们都回去了,只留我一个人在工地这里盯着。虽然我不是什么卫道士,但也不是忍受不住寂寞的人。这一个星期来的单人生活,并没有去找什么乐子。本来,工作这几年来,在花街柳巷里的逢场作戏,也只不过是跟着销售人员的被动所为而已。
虽然说现些天而言,我是无事可做,但工地上还是每天都要去报到的。跟几个工地上的工程师点头打完招呼后,就在工地前后转悠,或者和工人聊聊,转上三五个小时,一天也就这样荒废着过了。
在全体设备安装完毕准备调试的前一天,走到道普设备的边上,由于对道普的设备已经非常熟悉了,我突然发现了问题:施工人员把道普设备上的某项接线接反了。我立即通知了在现在的工地负责人高工程师,高工程师又请来了道普电气在现场和我做同样技术服务的洋人。几个人叽里呱啦说了将近一个小时后,证实了我的想法,线的确接反了。如果明天就这么通电调试,道普的设备,连同我们迪安的设备,瞬间就会变成两堆废铁,也不排除有起火伤人的可能。
重新连接线路时间很短,于是整个下午,就在现场工作会议的状态下度过了。
县里也来了个负责这方面工程的领导来看情况,高工程师介绍情况的时候免不了对施工人员一顿通批,看来有好几个人的饭碗要被敲掉了。领导也是接这个话头继续说下去:“……这次未发生的事故,给我们敲了一记响响的警钟啊!这说明,我们的施工人员,在责任心方面,是有很大缺陷的……如果明天就那么调试,这个一亿多元的道普电气设备,就废了……”听到这里,我不由得撇了撇嘴,因为经常打交道,道普那设备的市场通行价应该在七千万略上一点,像设备用量这么大的高铁工程,完全有能力将价格杀到六千五百万,甚至六千万以下也是有可能的。至于这里面的猫腻,自然也就不用戏说了。
由于被捧成了英雄似的人物,我也说了几句:“我们公司为高铁工程做技术服务,我们迪安和道普一样,目的都是为了能让工程顺利完成好。无论是迪安和道普,或是其他在工地上有工程项目的公司,在了解情况的前提下,都有义务为工程提出建议指出错误,这就是所谓的‘工程道德’……”
晚上,大家紧绷的脸开始松弛下来,少不了觥筹交错的事情。晚宴完了以后,为了“更好地放松”,也跟随众人去了县里最高级的宾馆的KTV宣泄了一阵,叫来陪唱的小姐虽说千娇百媚,但看上去都久经沙场,质量也不算太高,实在没有什么更进一步的兴趣。再之后,众人分别,高工硬留我在这宾馆住下来,说领导的吩咐,今天为了犒劳我,一定要安排一些节目。见我对K姐的态度颇为冷淡,毕竟是大城市里见过世面的人,那就另有节目安排,不用我掏钱。
我在这宾馆的床上躺了半个多小时,门铃响起,我开门一看,对面站着个十四五岁的半大小姑娘,还不到我的肩膀高,身上还穿着有点土气的校服。心里不由得犯起了嘀咕。“小姑娘,你走错房间了吧。”“恩?没有吧。这里是XXXX号吧?对了,我就是来给叔叔服务的。”显然,他们以为我不喜欢KTV小姐的原因,是因为我好这一口。
放她进来之后,仔细端详了一下。小姑娘长得还算水灵,只不过大概是出生在农村的关系,身材比较瘦弱,不像城市里的小姑娘那样,她们营养比较好,到这个岁数的时候,胸部发育已经相当可观了。这样也好,显得惹人怜爱。看我有些拘谨,小姑娘先开口了:“叔叔,我叫张小莲,你叫我小莲好了。他们跟我说,你今天累了一天了。我先帮你洗澡吧。”夏天,正好是孩子们放暑假的时候,身上那件校服穿得也比较单薄,没两分钟她就先把自己身上脱光了,露出橘子般大小的半发育状况下的乳房,还有光洁的阴部。我还在发楞的时候,她走进过来,没两下也把我身上都脱了,领着我走进浴室。
由于是县里最高级的宾馆,浴室装饰很不错,比起我昨天住的二百来元的宾馆来,天壤之别。我若是一个人进来,还有心思细看,身边有这么一个小姑娘,心思全在她身上了。我回过神来,在她帮我身上抹沐浴露的时候,开始伸手在她身上抚摩。皮肤并不算太光洁,显然不是如同KTV小姐那样的职业者们注意身体的保养。那半发育的乳房到是引起了我的兴趣,不时在它上面揉捏。
“小莲你今年几岁了啊?”“十四岁半了。”我的心略略放下了,跟小于十四岁的小女孩做,要冒得风险要大许多。当她开始用沐浴露抹我胸膛的时候,我跟她说:“小莲,没人教你么?给叔叔胸和背抹的话,是不能用手的。”“那用什么啊?”“要用你的小乳房啊。”“哦,我知道了,谢谢叔叔教我。”
小莲踮起脚来,把沐浴露抹在了胸上,我闭着眼睛享受着柔嫩的乳房在胸背处轻抚和摩擦过的感觉,才体会到了年轻小姑娘的优势。我的鸡巴慢慢膨胀起来。
我的手也开始伸向她的下体。“小莲,你真十四岁了么?不对吧。像十四岁的,下面的毛应该长得很多了吧。”“叔叔放心啦,下面的毛,我是来之前仔细剃过的。因为,之前好几个叔叔都给我说,跟我们这个年龄的人做的时候,不喜欢下面有毛。当然了,因为是自己剃的,技术不太好。你要是仔细摸的话,还是有点毛绒绒的感觉的。”“那我可就仔细摸了啊。”“啊……叔叔你好坏啊!”
小莲开始呻吟。因为我的手稍稍分开了她的阴唇,中指在她的阴蒂上按摩。身上都擦过了之后,小莲蹲下身来,问我:“叔叔,你的……JJ要怎么洗啊?是用手?
还是用嘴呢?”“先用手吧。你的小嘴,还是到了床上,我再慢慢享受好了。
”
两只温热的小手,抚摩我已经膨胀到极限的鸡巴。如同擦拭精美的瓷器一般,小莲很精细的擦拭着每一处角落,和自慰不同,每一次的抚摩都带给我更强烈的刺激感。小莲还有点使坏的对我的阴囊处反复的擦拭,还不时翻着媚眼看着我。
似乎是不经意的,她的脸总是一次次凑过来,于是我的鸡巴便打在她的小脸上好几次。如果不是打定注意要在床上做,我可能收不住心神,让她在浴室里就给我吹了。最后连我自己不怎么关心的肛门处,都很仔细的顺着纹路擦拭了一遍。
细致的冲洗结束以后,她让我出去先躺在床上等着她,等她自己洗好后就来。
过了几分钟,小莲便裹着浴巾出来了。一头伏在我的双腿间,握住了我的鸡巴,开始用嘴来挑逗它。经过了几分钟的等待,我的鸡巴略有软下去的趋势,于是她先用舌头从阴囊处舔起,一路顺着向上舔。显然她还是经过一定的训练的,一路上都是慢慢的,反复先来回走了几次,在舔至龟头处,速度突然加快,舌头一甩而过,给人飞起来的感觉。没几个回合,我的鸡巴又迅速膨胀了。
“呵呵……叔叔,我这样舔你舒服吗?”“恩……谁教你的这招式?”“我昨天自己刚想出来的。叔叔你是第一个接这招的人哦。”“你这个招式还真难接得住……”
随着她不断的变换招式,我的感觉也在迅速的升温。不过,毕竟是只有十四岁的未成年少女,对于把鸡巴含在嘴里的招式,就显得有点稚嫩了。只是如同抽气筒一样嘬着嘴抽着气这样上下套弄。“行啦,行啦,就这样吧。JJ跟连着个真空泵似的。”小莲赶紧停下来:“叔叔,你生气了么?我没好好学,让你不舒服了。”“恩,叔叔生气了。叔叔要好好惩罚你了。跟我说实话,你的前面大概跟多少人弄过啊?”“就是从今年夏天开始的,大概十来个吧。”“恩,那后面呢?”“后面?……屁眼?……那地方啊,一回也没有过。”“那叔叔今天要先跟你弄后面。”“啊?我听同学说那里弄很疼的啊。”“你第一次给人弄前面的时候疼不疼?”“疼。”“道理是一样的,第一次都疼,等弄开了你就美了。”
我把她身上的浴巾剥掉,让她趴在床上用双手把肛门拨开。我则下床站在她的背后,戴上了套。等我握住鸡巴在她的会阴部位附近磨蹭的时候,没两分钟,小莲似乎也开始有感觉了:“恩……叔叔,我那里好痒,你还是弄前面好了,我有点怕。”
“小莲,你骚了啊。一个初中生就骚成这样,叔叔更要惩罚你了。本来我还想用点东西润滑一下的,现在我就这么进去了!”
随着我的向前一挺,龟头部分深入了小莲的肛门。还没等我有什么感觉,她先忍不住叫起来了:“哦!……叔叔……你慢一点好吗?那里太疼了。”
小莲直肠内壁的肌肉如同痉挛一般的收缩,强烈的刺激感和紧迫感也从我的龟头处传来,我就是想再深入一时也进不去了:“小莲你放松!我先不动好了!
你先慢慢放松!你现在这样,我进不来也出不去了!”过了一分钟左右,感觉前面的肌肉略有松弛,我赶紧抓住这个机会,继续深入,直到她的直肠完全将我的鸡巴吸收在内。既然已经完全插入,她不停的乱叫“叔叔……我不行了……赶快出来!”也无济于事,小莲不由自主的双手向我身上推,想脱离这种交合的状态。为了让她安静一些,我用鞋带将她的双手反绑在背后,似乎有点轻度SM的架势。并且脱下拖鞋,用拖鞋轻轻拍打她僵持着的白嫩臀部。为了让她能好受一些,我继续不动,好让她的直肠能够完全接受。双手伸向了她那一手就能完全把握住的小乳房,在上面不停的摇动和揉捏。揉了一阵后,食指点在了她的乳头上,做转圈和划十字的运动。等她的注意力略有分散,我说:“叔叔这就要动了啊!忍住点啊!”双手放回到她的臀部,鸡巴开始抽送起来,现在她直肠内壁的肌肉再也无力抵抗我鸡巴膨胀的力量。她从“啊啊啊……”的呻吟也逐渐改成了“呜呜呜……”抽送了约百下,感觉刺激有余而情调略显不足,直肠是出不来淫水的,就这么干磨,鸡巴感觉有些伤。
拔出来的那一刻,小莲再也支撑不住,倒在了床上。当我换了个套转身回来的时候,发觉小姑娘的脸上已经有了泪痕。“叔叔……你好坏……人家根本撑不住了……你还要弄……现在那里都麻了……呜……”毕竟还是经事不多的少女,这么折腾下来,呜咽了一阵,使得她娇嫩的身躯更让人怜爱。我不得不抱着她,解开了她手上的鞋带,小声安慰了几句,让她先休息一阵。
等了大概三五分钟,抽泣声渐渐小了下去。我开始重新抚摸她的下体。“现在不疼了吧,叔叔还没出呢。你起码要服务到我射出来才行啊。”“恩……那叔叔喜欢什么姿势?”“你这样的小嫩丫头,正常的姿势,还不把你人给压坏了?
你骑在叔叔身上吧。”小莲翻身上来后,我说:“你这么一哭,让叔叔的JJ都软下去了,你要服务到底啊。”小莲恩了一声,用她那光洁的外阴开始摩擦我的鸡巴,等磨到重新膨胀起来之后,我让她停下来“行了,我要放进去了,你那里现在湿了没有?”“早就湿了……叔叔刚才弄后面的时候,就已经湿了。
”她伸了伸舌头,做了个鬼脸。“你这个小骚丫头,刚才还哭成那样。现在里面很痒了吧,我来给你止止痒。”
我对准了位置,小莲拨开了她的阴唇,向下一坐,鸡巴便插入了她柔嫩的小屄内。
虽然没有直肠那样的绷紧度,但是在小屄内的感觉更舒服,松紧程度恰到好处,使我能够有心思去感受那细微处的小小纹路与褶皱,让鸡巴的舒适感大为提升,果然小屄与鸡巴是相配的。又有她分泌出的淫水做润滑,抽插得甚为顺畅。
小莲抚摸着自己的阴蒂,看着自己下体那淫荡的交合处,在我的身上不停的上下动作。起先的频率还比较低,一是为了在找磨合的角度,二可能是刚才她后面的麻木感觉还没有完全消失。等做了五六十下的起伏后,频率开始越来越快。
我也时不时的挺起身来给她几下猛烈的冲击。渐渐地,两个人身上都见了汗了,小莲也在不住的呻吟着:“叔叔……好棒……顶到底了……好猛啊……好舒服……顶得我开花啦。”之类增强气氛的话。我们两个人都不再看那交合处,把头仰起来,享受那种快感。她的身子靠上来,双手搂住我的脖子,两张嘴会合到了一处。虽然体液由于套子的阻碍没有进行交换,但是唾液的交换在舌头间的转圈过程中还是非常频繁。最后,在无精神去统计抽插次数的情况下,我的鸡巴有了很明显的冲动感觉。“小莲你再快一点,我快出来了……”“恩,叔叔我也快要高潮了……”
最后还是她先忍耐不住,把头往后一仰,大量的淫水从小屄深处涌出,顺流而下,滴落在了床单上。见她的势头已过,已经无力主动进行起坐。我赶紧搂紧了她的腰部,自己努力动了二三十下后,感觉那乳白色的液体也喷涌而出。在鸡巴抽离了她的小屄后,一个多小时的激烈活动也结束了……在替我清理掉了鸡巴上的精液后,离开之前,小莲躺在床上陪我聊了一阵。
我问:“听你口音就是本地人吧,你是哪里的?”“就是县里龙柏村的人。”
“今天你们一共来了几个?”“三个人,一个陪着县里的领导,一个陪着那个负责的工程师,还有就是我了。那洋人和下面那几个工程师都是喜欢岁数比我们大的。”
看来我的待遇还真算是比较高的……
第二天上午在施工工地上,全部设备的调试工作很顺利,我在这里的工作也就到此结束了。在向工程组交接情况时,顺便看了眼墙上本组段施工布置的大图,突然发现了龙柏村的名字,我:“这里……就是龙柏村?”高工程师:“恩,在我们这段的前面十里地就是。”“这个村现在全部就变成机车的备用修理站了?”
“是啊,我们大概在下个月就要开到那里去了,到时候你还要过来啊。”
“那是当然的了,现在那个村怎么样了?前期准备都弄好了么?农民的房子和地都没了吧。”“别说房子,连地也没剩下多少了,半年多前征地的时候,农民闹过一阵,现在估计还有不少在警察局里没放出来呢。”
虽然高工程师他们一再挽留,说今天晚上还要小小庆祝一下,因为公司的确还有事,我推脱了。在开着车回去的路上,望着一路绵延至天际的高铁工程,不由得唏嘘起来。不知道张小莲的父母,是否是那些农民们的其中一员呢?在张小莲出来做那种事情的后面,又隐藏着怎样的黑幕呢?我不知不觉中也在为这黑幕添砖加瓦么?我还有脸说什么“工程道德”,为了一部分人的舒适方便,牺牲另一部分人的家园,我是在为这种事情服务的人。这就是我从事的职业,赖以生存的职业么?
(四)部长柳鸣泉--沉静的婚姻
人事部长:「鸣泉,你在这里干了有八年多了吧。」「是的。」「已经过了三十了吧,听说你还是单身,连女朋友都没有?」「恩。」「那我跟你说件事,你也知道,现在服务部的部长老王65岁了,他的孙子前段时间也养出来了。盼了好久了,现在他想退休带孙子去了,老板想让你接他的班。」「是吗?!」「不过鸣泉啊,实话跟你说,你也知道,我们这里是家族制的企业,老王是老板他爸爸的老相识,也不算外人,其他几个部门的一把手也都是老板的亲戚朋友,包括我也是。那‘外人’想晋升到这位子怎么办呢?其实很简单,只要变成家里人就行了。」「变成家里人?怎么变法?」「是这样,老板的侄女,现在大四快毕业了,似乎不太想找工作。家里人想托老板帮忙把她找个人家嫁出去就得了。老板看下来,公司这群的年轻人里面,像你这年纪的都有主了,比你小的都太毛躁了,就你最适合。喏,跟你看看照片,你觉得合适最好,要不合适,大家就当什么都没说。」我接过照片,是个长相清秀的女孩,戴着眼镜很斯文的样子,第一感觉还不错:「呵,说起来这群人里面,其实也就我一个连女朋友都没有。老板有这个美意,也算看得起我。不过,我一年大概能有二百天左右都在外地跑,之所以没有女朋友,也是这个原因。我是觉得好,但不知道人家会怎么想。」「这个你放心吧。这孩子我也见过几次,她就喜欢一个人在家里闷着。所以我就最看好你这点。」「那就先相处看看吧。不过,我有个建议,公司里能不能先宣布让我当部长,然后过个半年左右再宣布我和她交往?这个不是为了我自己考虑,我是怕将来背后有人说闲话,即使当了部长也管不住人。」「恩,也有道理,这个我去跟老板商量一下,你小子是属猴的吧,果然比猴还精。」事情稳步就班的发展着,老板的侄女:程静,成为了我的女友。
程静的确如照片那般,是个很斯文的女孩,其实是有点斯文过头了,话很少,笑就更少。约会方面的各种活动,也都是我在决定。
我出差时的问候短信,也是一成不变的文字,我想这似乎是父母交给她的作业。我也知道,从内心而言,她并不喜欢我。
交往久了后,更感觉到她应该是不喜欢任何男人,甚至是不喜欢与人交往的冷淡型女人。这性格可能也的确找不到工作,但是她不总依靠着父母过日子,除了被长辈强塞给她的我,她似乎也无处可去了。
终于,在交往了半年多后,大概是出于对陆雯的报复,我开车带着程静出来,在当年我和陆雯分手的那海堤上,在有点刺骨的冬天的冷风中,我拿出戒指,对她说:「是不是该结婚了?」她微微点头:「恩,好的……」于是很快,我,柳鸣泉,31岁,她,程静,24岁,正式成为夫妇。
由于之前的嘱咐,也没人闹新房。
初夜我很紧张,因为恋爱过程中,只有少数的接吻拥抱,别说爱抚,连深吻都没有。
我自顾紧张,转头一看,程静已经熟睡了,吃了粒安眠药。想想也是,这些天都比较累,我心里也没在意。
之后的几天,天天如此,我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就过了这个好不容易请出来的婚假。于是我忍不住在出差前的最后一天开口了:「我们现在是夫妻了,有些事情还是要办的。」「你想办的,就是那个……那个事情吧。你电脑里不是有的是那个片子吗?
那些片子都能看到22世纪了,你自己也可以解决的吧。」这话声音虽然轻,但是听起来讽刺的意味太过强烈了些,于是我说:「我也知道你并不喜欢我,也讨厌结婚。我一个人是不要紧,我也完全能够接受,结婚后各过各的生活。但是,我们的爸妈,都期待着我们能有孩子。哪怕就只是为了这个任务,我们也要对得起自己的责任。」「好吧。」于是那一夜,成为婚后的第一个真正意义上初夜……程静穿着长长的睡袍,平静地躺在床上,没有任何动作,一切都得靠我自己行动。解开睡袍松松的结,一条竖线出现在我眼前,从白皙的脖颈到下腹的内裤之间,毫无任何的遮盖物,乳房的靠近身体中轴的那一小部分透露了出来。
虽然之前有过几次和女人的性行为,但作为夫妻,散发出的这种安全感和温和感,是别的女人不能比拟的。
我也是第一次如此仔细看她的身体,以至于自己都不想急着进行下一步的举动,脱了上衣后,将头轻轻贴在她的胸前,好好的享受着这股安逸的感觉。对于她而言,这还是一种刺激的感觉,可以感受到她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
等稍有些平静后,我问她:「可以了吗?」
「恩。」
我便慢慢进行着下一步。
程静的睡袍被分开到了身体两侧,整个乳房显露出来,圆润且匀称,大小与隆起程度适中,浑然天成的感觉。我刚想把嘴往上面凑,她就把我的头挪开,似乎是不能接受这种程度刺激的意思。
于是我身体往前伸,对乳房改用手来触摸。这一点她接受了我的愿望,双手摊开不再做反抗,双手在略比手掌大的乳房上游动着,一对乳房朝着不同的方向运动起来。随着运动方向与力度的花样翻新,乳头也逐渐挺立起来。我的手为了配合这一生理反应,不时从乳房上收缩触及的范围,最后五指收拢在一起,围在了乳头的周围。这一动作使得她的背部有些僵硬,于是我一只手放弃了这一动作,伸到她背后搂住了她,在光滑的背部按摩着。我的嘴则和她的嘴会合到了一处,只是我多次的用舌头想撬开她的双唇,都没能成功。
到了解除最后的防线的时候了,我的手轻轻的伸向程静的侧腹,深入了内裤的边角。随着手的下滑,内裤褪落一角,浓密的黑色森林半露出来。阴毛经过沐浴露的洗涤,手感柔软顺滑。我的手向另一边伸去,用同样的动作,使得她的内裤被揉成了一条直线,横着停留在了大腿之间。虽然很喜欢这样的姿态,但是我内心的激动已经无法克制了。在脱除了自己身上的所有附着物之后,那条直线也被我的手拉了下来,飘落在了地板上。
虽然程静显然经受不住这样连续的刺激感,身体在轻轻的抖动着,但是我的心中的火焰已经无法停息了。作为一个男人,这个情况下又怎么可能保持着冷静,耐心地等待呢?
我略略分开她的双腿,鸡巴对准位置,在阴唇外试探性了磨了一阵后,也没得到她任何的语言提示和反应,从龟头传来的摩擦感觉终于使我忍耐不住,臀部一用劲,鸡巴直接送入了她的最深处。
程静并非处女,这是我第一次不戴套的性生活所得到的第一个感觉。不过这也没什么值得在意的,在我毕业的那时代,像陆雯那样的处女在学校里已经算是少数派了。经过了几年,大家的思想更开化了,如今还在意这个,只会让人耻笑。不是处女,使我的行动也可以自由一些。
小屄内部也已经有点湿润的感觉了,于是我便放开了速度,不像之前那么小心翼翼了,自在的享受着被小屄包围的舒畅感,寻找起性生活的快乐感来。经过多年的实战,我已经小有心得,不像之前只为了泄火而一味硬冲硬撞。节奏的快慢强弱收放自如,在刺激强烈的时候,鸡巴便稍稍停留在小屄内小休。
程静被压在我身下,始终都没说什么话,也没有大声的呻吟,只是在喉咙深处随着节奏不由自主地小声地:「恩……恩……」哼叫着。
没有言语的刺激,我只能自己寻找乐子,我开始刻意挑动她的情欲,鸡巴在前伸到花心处之后,停留在那里,我的手把住鸡巴的根部,稍做微小的横向运动。小屄内壁的肌肉一直如她的身体一样比较紧张,显然她是在用紧张感来抵消从小屄传来的快感。
经过这一搅动,小屄内壁的肌肉都得到了抚慰,顺畅的感觉增加了很多,随之而来的是大量的液体填充进了小屄内部,与我的分泌物混合在了一起。虽然她精神上还没有彻底停止反抗,但是她的身体开始需要我了。
得到了这一讯息的我,开始重新启动前后的运动,力度也开始变大了些,手也开始在她的乳头上挑弄,加速情欲的升温。在她「恩……恩……」地哼叫声开始增大的同时,下体由鸡巴刺破小屄内气泡而传来的「波……波……」声则增长地更响。
在程静的身体开始逐渐僵直的时候,我知道了,她的高潮快要来临了。
为了能在我们之间第一次的性爱中有个比较满意的同时高潮的结果,我提升了速度,也不再压制着自己从鸡巴传来的感觉。
在近两分钟的高频率冲击下,兴奋感觉似乎达到了顶点,终于,从小屄的深处涌出了大量的液体,同时我也基本做好了发射的准备了。
然而,程静在高潮后的举动让我吃了一惊,她鼓足力气将我推开了她的身体,在鸡巴被释放到半空中时,精液散射出来,四处喷撒,带着一道道弧线,落在了她的腹部周围,甚至乳房的下半部。
结束地有些突然,但我也没怎么多想,毕竟这可能也算是避免怀孕的方式之一。
稍打起些精神来后,我开始清理床上的现场。
程静的脸上已经有了泪痕,更多的是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我把被子拉过来将两人都盖好,搂着她轻声安慰着:「好啦,结束了。刚才我有点急了,只顾着自己,对不起。」程静哭了一阵后,才开口说话:「我之所以哭,并不是因为这个……我很害怕这种感觉……」之后程静说的话,让我楞住了。
在断断续续地抽泣声中,她讲了之所以害怕性生活的原因:在她16岁高中的时候,遭到过喜欢她的男同学的强暴。并且更糟糕的是,之后的几个月,她还因此怀孕了。于是在家长的干预之下,她打掉了自己的第一个孩子,并因此休学了一年才敢去上学,当然是转了别的学校。那凶手却只是赔了些钱而已,由于害怕事情的抖露,谁都没有明说。所以后来她就比她一届的大学同学年长一岁,并不是因为她的父母对我所说的「当初生病而休学一年」。之所以对恋爱也十分冷淡,也是如此的原因。
我不是圣人,不可能完完全全地不在乎。然而对于在我怀中哭泣的女人,已经成为我妻子的女人,我除了轻抚安慰,说希望她能早点走出这个阴影,又能说什么呢?不由得苦笑,为什么我所喜欢的女人,都愿意跟我说实话呢?如果能多一些谎言,我的生活能多轻松啊。然而这是我这个一门心思想攀高枝的人,所必须接受的。她是受害者没有任何的错;介绍她给我认识的老板,并不知道这事,也没有错;甚至我的岳父母,为了自己孩子而隐瞒着真相,有这个心理也不能说他们有错。那谁有错呢?是早已经不知道去向的凶手?还是多少有点在意这个的我呢?
(五)部长柳鸣泉--办公室恋情见闻录
我,柳鸣泉,迪安电器公司服务部部长,主要负责安排迪安电器售后技术服务工作,同时也亲自跑比较重要的项目。
转眼结婚已有半年了,我也知道程静心理的阴影,不是想象中有些高质量的性生活可以化解开的。虽然对她有怜惜之心,但毕竟那不是热烈的爱情。面对双方父母的期望,我和她慢慢有了默契,干脆就只在排卵期才进行活动。
这样的「定向目标」很快有了结果,她现在已经怀孕三个月了,于是性生活就立刻停止了。
现在的我,正在出差结束后回公司的路上。白天跑了一次市内,自己在外面吃了饭后回来已经七八点了,想到公司取点资料就回家了。
上了公司所在的楼面后,走到服务部大办公室的门口,刚想掏钥匙,就听见里面有个女声:「哇呃……这个片子也太下作了吧!」又有个男声回应说:「这个只有一点SM的味道,你都接受不了?算了,那我换个纯真一点的。」男声我听出来了,是比我小七岁的下属林诚。工作上是不错的人才,只是生活上略多彩了些,想必是和他趁着加班写工作汇报的机会,和女友在公司里幽会了。
虽然我的第一反应是退身出去,但是心想如果是明天早上再拿资料的话,明天出差还要开车到公司来一次,有些着急。有了这个令自己也很满意的借口,心中压抑多时的对性的热望使得邪念顿生,于是悄悄地进屋,钻在墙角的办公桌底下看好戏。
虽然在办公室里搞活动是为了追求独特的刺激感,但想来他们也是比较注意的。天花板上的大灯都暗着,窗帘也都拉好了。借着林诚桌上的小台灯和电脑屏幕的亮光,我才发现:林诚所带来的女人,是前台的接待小姐何佳佳。
何佳佳坐在了林诚的怀中,制服上衣已经被解开了,露出纯白色的胸罩来,手不停的指挥着他换部片子。林诚一脸坏笑,一手轻点鼠标,另一手自然是早已经握在了何佳佳的乳房上。他们两人跳着看完了一部纯真系AV,大概有十分钟左右,显然两人的兴致慢慢被勾起来了。趁着她的注意力还停留在屏幕上的男优射精场面的时候,他的手一使劲,胸罩被拉下,露出了娇小的左半边乳房。
她刚一惊叫,他迅速伸手紧握住,抵消了她的一些反抗的动作,笑着说:
「你的这里不行啊,大概只有75吧。」
她的手本来停在了半空中,一听这话转过身来,开始锤打着林诚的肩背部。
林诚自言自语:「握着没什么劲,舔一下的感觉不知道怎么样?」随即抱住何佳佳的身体向上一提,吻住了她的乳头,开始吸吮起来。
她笑骂:「我又没生过孩子,你能啜出什么来啊?」他随即改成了舔舐的动作,在一边的乳房已经被口水湿润了之后,彻底解下了她的胸罩,手和嘴各自在一边进行揉捏和舔舐。她则两手抱住他的头,不停地扭动身躯,虽然没有呻吟的叫声,但是急促地「呵呵」呼吸声还是颇为诱人。
看来感觉很良好,林诚已经停下了动作,她还在独自的扭动着,主动将乳头送到他的嘴边湿润。
林诚说:「行了,就到这了,我下面都涨起来了,你都不来安慰我一下。」「哼,你想干刚才片子里面的那个口交吧。呸!让我舔那么脏的地方,你想都别想!」「喂,如果我也舔你的那个地方呢?那样不就公平了!」「呀……好坏!」「我这桌子这里不行,东西都堆满了,找个稍微宽畅点的地方吧。」「宽畅的地方?会议室那桌子最宽了。」「我又没那里的钥匙,我只有服务部这间的。啊,就那里好了,驸马位子比我们要长一些,也比较结实,压两个人都没关系哦……」「他是侄女婿,不是真正的驸马啦。」听到这两句话,我在墙角冷汗直冒,邪心收拢了大半,林诚指的地方,就是我这个部长的小班台。
两人走到班台前,搬去了我桌上的不少东西,脱除了外套,都只剩下一条内裤。何佳佳呆了几秒种,突然笑出声来:「你的那个要怎么做啊?我之前只有在床上正常的这么弄过几回。」「你躺在上面就行了,我来对位置。」何佳佳平静地躺了下来,下身凑到了我那台灯的附近,听任林诚的摆布。林诚从另一面爬上来,先褪下了自己的内裤,将自己的鸡巴伸向了何佳佳的嘴部。
她一开始不肯含入,于是林诚握住鸡巴,不停在嘴周围摆动,最后实在等不及,干脆捏住了她的鼻子,趁着她喘气的间隙,鸡巴强行刺入了咽喉。何佳佳只能发出「呜……」的一声怪叫,手轻轻锤打着他,被迫接受了这个异物。
林诚开始褪去何佳佳身上最后的附着物,由于靠近灯光,她下身的森林地带透过光线传递到了我的眼中,肉缝的角度却是被大腿所阻挡无法看到。被褪下的粉红色小内裤,被林诚为了「调节气氛」挂在了台灯上,显得分外淫糜。他的嘴开始吻向何佳佳的私处,腮帮和下巴在嘴活动的同时,不停地摩擦着阴毛。可能是觉得有点难受的关系,林诚抬起头来说:「下回把阴毛剔了,磨得我好痒。」何佳佳用力吐出了鸡巴,笑骂:「呼,我气都喘不过来了!腥气还那么重,你洗澡的时候都不洗那东西吧。你那里毛才叫多呢,要剔大家一起剔。」林诚陪笑了几句,何佳佳才又肯嘬住他的鸡巴。为了报答,他卷起舌头,形成了一个小小的圆锥型肉凸,双手略略分开她的阴唇,用那肉凸刺入了小屄。
虽然长度根本不能和鸡巴相比,但是舌间的灵活程度非常高,不仅有舌苔的小突起,又有口水的滋润,想必在小屄内的活动十分刺激。
何佳佳被压在身下,身体被弄得不停扭动,但始终无法躲避那种攻击,嘴里又被鸡巴塞住,连呻吟声都不能痛快地释放出来,只能继续「呜……呜……」地如吹海螺一般的闷哼。林诚又不停地将头在她的双腿之间埋入和抬起,舌尖在阴唇上下活动,时而舔舐阴蒂,时而舔舐会阴,就我所判断的深入情况而言,似乎连她的肛门都被扫到了。
在经过了五六分钟这样的刺激后,何佳佳终于坚持不住,用手敲打了林诚几下表示提醒,林诚未必在意,结果吃了满满一口何佳佳高潮时分泌出的淫水。
何佳佳羞红的笑着说:「活该!谁让你想出来要弄这个。」「没什么,满好吃的。而且也说明了我的技术高超,你怎么没把我的东西弄出来?」在休息了一阵之后,两人开始正式的性交。林诚让何佳佳双腿站在班台边,身体则趴在班台上,那对小小的乳房便挤压在了台面上,他自己则站在身后,似乎是要做后背位的打算。在墙角的我不由得心声臆想:如果台面是透明材质的,而且我又是钻在班台下面,那该是多么美妙的一副场景啊。
我往林诚的下身一看,我承认,似乎比我的要长出一个龟头的长度。那鸡巴被唾液湿润了表面,在台灯的映衬下,如同神圣不可侵犯的礼器一般,焕发出夺目的光彩。想必他自己都被自己的东西震撼了,陶醉不已。何佳佳趴好之后,许久未见动静,扭回头看时,也发现了这一「圣物」,不由得「扑哧」一笑:「你以为你的东西会自然发光的啊!」林诚也坏笑着说:「你还笑!让你知道知道它的厉害!」林诚握住鸡巴,开始在何佳佳的臀部拍打起来,她也在左右摇晃着臀部,享受着这小小的惩罚。那上面残余的唾液便开始飞溅,我都快要忍不住叫出声来,那飞沫有不少都飞到了被搬到一边的文件上了。
在我心中默念了几句「别抖了」之后,林诚终于停下来,鸡巴开始对着何佳佳的私处开始摩擦,一只手绕过她的大腿,似乎是在阴蒂处拨弄。如同擦火柴般的动作使得她的喘息声又加重起来,「恩……别再磨了……快点进来吧……里面不是早就湿了么……好痒……」在呻吟的同时,她的双手向后伸去,抓住臀部的两边,用力向外伸展。
眼见何佳佳如此主动了,林诚也不再客气,鸡巴慢慢地送入了小屄,在两人紧贴之后,又缓缓而出。
她的呻吟都带着哭腔了:「好坏……就弄了一下就出来了……里面的痒都被你给勾起来了……」林诚再次进入,这次是一气呵成,直挺深处。
她连叫:「呵……这个速度好……就照这个速度……继续弄下去啊……」林诚似乎也感受到了小屄内壁的刺激感,开始以这个恒定的速度抽插起来,随即两人的交合部就发出了「啪啪」的响声。两人并未因此放慢速度,都已经忘记了在办公室里的小小羞臊感,开始沉浸于爱欲的美妙之中,当然,爱液也在激烈的碰撞中喷洒地到处都是。
何佳佳已经高潮过一次,现在还在余韵中,被插得叫声连连:
「恩……恩……好厉害……爽啊……再用力一点……噢……顶到底了……以后你要……天天这么弄我……噢……顶偏了……不过这样……也好舒服……」林诚开始没说话,在两三分钟后气也粗了起来,从鼻孔发出「哼哼」的「汽笛」声,之后说:「你……故意的吧……这么紧……好费力气……我顶偏……就是要把你那里……弄得开一点……果然……弄开了以后……好滑……」最后抓住了何佳佳的两只手腕,将她身体略抬起来,她的下巴离开了桌面,乳房也就剩下了乳头附近的一小部分还在桌面上摩擦着。两人似乎都有了要飞起来的感觉,最后随着林诚几次大力的抽送,两人完全僵硬了。估计是鸡巴最后停留在了小屄深处,在那里喷射而出。在滚热的精液刺激下,何佳佳在半分多钟后口张大了,估计也是达到了第二次的高潮。
林诚的鸡巴离开了小屄后,明显软下来了。放开了何佳佳的手腕,她也无力趴在了桌上,一些混合的液体从阴唇内部涌出,拉出一条小小的「山泉」,落在地板上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水洼。
林诚他们简单地清理了一下后就走了,我慢慢地站起身来,活动了几下僵直的身体,我的鸡巴也在不知不觉中坚挺起来。走到我的小班台前面打开灯,台面上遗留的一些液体随之反射出清亮的灯光。也不知道这些液体是汗水还是体液,看着让人哭笑不得。那些被各种液体沾染的文件,可能明天干了之后看上去像只是水弄的,不过我实在没有继续使用的勇气,只能重新打印……出差的内容是回访设备的使用情况,顺带了研发部的两个新人去现场参观。
显然那两个新人是一对情侣,一路之上的亲热劲让我这个没有多少家庭幸福感的人颇为难受,我倒像是为他们两人旅游服务的司机。
到了目的地后,两个新人到了现场也是干站在设备的边上拍照和记录,只留我一个人对着熟人在打招呼。我不由得摇摇头,名牌大学的高材生,不知道是书读得太多,还是刚毕业不懂得人情世故呢?还是真的如大家所说,只懂得技术的人去研发部,只懂得人情的人去销售部,两样都有一点的人去服务部,两样都不行的人只能做专家了?
晚上开了两间房,那男生虽然是跟我一屋,临睡前又是不好意思地说要去那一间。我干笑了一声,挥手让他走了,徒留我一人在窗前,若有所思。林诚和何佳佳,还有两个新人他们,为了人生的性福而生活地很精彩,说实在的,都挺让我羡慕不已……第二天刚睡醒,手机响起来,林诚打来的电话:「部长,赶快回来吧!下午老板要开重要会议!」「什么事情这么着急?我还准备这次多走几个地方。」「道普电气(此处非笔误)想要收购我们迪安了!」第六章:分部长柳鸣泉--关键时刻虽然谁都没有明说,但是心里都明白,面对国际巨头的压力,迪安毫无拒绝的权利,道普电气完全可以用拒绝继续合作来威吓迪安。这样的话,不仅迪安会在一夜之间变成十年前的小公司,而且在业界也毫无未来的发展可言,我们甚至连要求以入股方式来收购的权利都没有。在收购金额上有一定的拉锯战之后,老板和大多数员工「光着身子」离开了。
研发部和服务部由于有技术原因,人员暂时保留住了一些,研发部去了道普电气在上海的实验室,服务部则在上海分公司。我在分公司遇见了一个熟人,就是我在高铁工程里见过的那个洋人,TommyWilliams,他身份是上海分公司的总经理,也不知道我能留下来,跟他有没有关系。我现在的身份,则是道普上海分公司服务第七分部部长。除了负责迪安留下来的那一块业务外,还负责其他部门都不太愿意跑的「小地方」。毕竟论起来,我学历最低,又是外来的,这也是很无奈的事情。
在这变动中,家里也不平静。自从我接受了道普公司的邀请,决定追求自己大学时代的梦想--到道普公司这样的跨国企业工作后,便与程静的娘家亲戚脱离了关系。
她不止一次跟我说过,如果觉得她没有利用价值了,那她就把孩子打掉,大家分开过。我只能一再安慰说,那是她正常妊娠心理焦虑反应。但我的确想过,如果她没有怀孕,我是不是会和她离婚呢?终于等到孩子出世了,是个女孩,一如以前两家人的约定,孩子随母姓,毕竟连我现在住的房子都是程家的。我取名叫「程青灵」,暗喻着轻灵的意思。我和程静身上背负的东西太多,想让这孩子将来的生活,能够轻松一些。
现在的我,正和销售中间商陪着客户在KTV里纵情飙歌。毕竟这是第一次代表着道普公司跑出去,心理压力比较大。能够圆满成功,心里多时的压抑得以释放出来。当穿旗袍的小姐们被叫进来之后,发觉有一个长的有点面熟。我突然想起来,自己现在所在的地方,就是当年所去的搞高铁工程的那个县。
我坐到包房的角落,招呼她坐到我的身边,问:「你是……张小莲?」「哦?你怎么知道我的本名?」「不记得我了?呃,我就是那个……第一次跟你干后面的那个叔叔。」我低声说着,左手慢慢伸向了她的臀部,顺着屁股的沟槽,中指隔着旗袍,探到了她的肛门外。已经一年多没有性生活的我,又在醉酒的状态,再也按奈不住动荡的心了。
「恩?噢……原来是你啊!」张小莲直到那里被手指顶住之后,才想起了当时的感觉,才想起我:「大概有四五年时间了吧,柳部长,我现在都19了。」「别叫我这个,我还是希望你叫我叔叔,我还是叫你小莲。」张小莲愍嘴一笑:「没想到……叔叔喜欢这种……」「小莲你长高了一点。脸倒是没怎么变,还是显得满可爱的。你这脸型不太适合穿旗袍,但是穿这个的确很能显身材,看上去好像这里发育了不少了。」说着我的右手伸向了她的胸部:「是不是这几年干这行的关系?感觉现在我一只手都握不住了啊。今天我要好好摸一摸,检查一下你的身体发育情况。」「吖……讨厌!」小莲娇声说,护住胸部的手顺带解开了旗袍的两粒扣子,依偎在我的肩头。我的手顺势伸入其中,在热气中寻找到了她右边胸罩,顺着边缘探了一圈,那胸罩只是在下部起到了衬托的作用,乳房上部大面积的肌肤其实是直接贴在旗袍上的。在揉捏了几下后,那坚韧的胸罩明显使我感觉费力,于是找到肩带向外一拉,右半边被褪了下来。
小莲一声轻叫:「呀……带子都露出来了!」,让我突然警觉起来,连忙抬起头来看众人,还好有的还在搂着小姐放声高唱情歌,年轻的一些人也如我一样开始了行动,我并不算太失态。于是低下头去,虽然可以看到旗袍开启的空间,但是灯光太暗,看不清里面。于是我的手继续伸入,抓到了一个完全没有遮掩的乳房,手指不断地聚拢起来,那细嫩的肉顺着手的游走在不断的滑动,终于被捏到了乳头的位置。
「现在戴什么型号的了?」
「C罩。」
「也可以了。这几年怎么发育得这么快?」
「吃得比以前营养好啊,又经常喝牛奶。嘻,还有些好色的,喜欢把精液射在上面,让我抹给他们看,不知道有没有作用。」小莲凑过身来,解开我的衬衫,将轻吻洒向我的腮帮和脖颈,最后干脆搂住我的脖子,反着跪坐在我的身上。舌尖袭来,刺向我的双唇,我们再一次交换着温热的唾液。我的注意力集中到了下身,双手穿过旗袍的高开叉,摸索着小莲的大腿内侧。光洁的肌肤,柔滑的手感,甚至几乎感觉不到毛孔的存在。她扭动了几下身躯,在我耳边轻声说:「叔叔你摸得我好痒哦。」「后面还有更痒的事情呢。」找到了她内裤的两边,手上一发力,将它褪到了大腿的中部。她只发出「呜!」地一下娇声,口一送,正在交换着的唾液便全都流在了我们的胸前。她连忙伸手将内裤拉回,回头看看包房中的另几人,见那几人基本也都是这状态了才送了口气。趁着这个当口,我的双手已经占据了她下身最重要的两个位置。
「小莲你还是没留毛啊。」
「恩,每两天剔一次,习惯了。这样自己也能看得更清楚,也更容易兴奋。
你们不都希望能把女人弄得兴奋,显得你们很强吗?」「哈哈!我再来检查一下,有没有没剔到的地方。」随着我的手上下翻动,在小莲的阴蒂和缝隙以及肛门前来回的刺激,她开始轻声的哼叫起来,阴唇和肛门附近的肌肉紧缩起来,似乎是为了把我的手指夹紧一般。她也不甘示弱,她的一只手努力穿过狭小的空间,搁着裤子抚在了我的鸡巴上,刺激随之传到脑中。像在比赛似的,两人摩擦的频率在慢慢加快,我的鸡巴被她摸到了呈弯曲的硬棒状态。终于,在我的中指伸入了肛门后,她投降了,站起身来轻声说:「叔叔,我可不愿意在这里就被弄到高潮哦。」我瘫坐在沙发上,尚迷恋在温存中,中间商走过来碰了我一下:「真不好意思,柳部长,那个啥……他们几个(指客户)也都唱得差不多了。咱们这就告别了,各自休息去吧。」小莲回去换了件衣服,等我们到了客房后我才发现,除了外面套着的吊带低胸连衣裙,她连胸罩都没戴。在我诧异时,她已经自己褪下了内裤。
「其实我连内裤都不想穿过来的。叔叔你刚才不是一直想要脱掉这两样吗?
还要我陪你洗澡吗?」
她开始褪下连衣裙,赤裸的身体再次展现在我面前,只不过这一次,映入我眼帘的全是成熟身体的诱惑了。
「已经洗过了。小莲你好像比以前更骚了,是不是对业务更熟悉了啊?」「讨厌!」小莲翻着包找出套套,我却在包中看见了一个粉红色的震蛋,好奇心起,她说:「是刚从网上买的,准备自己用的。叔叔你要不要跟我一起来玩玩?」「好啊,给你个忠告,以后还是拿到家里去用吧。尤其是那些年纪大的,最好别让他们看到。」「恩,好象叔叔上次也教了我不少呢。」小莲递给我震蛋,坐在床头,手背在身后,腿呈M字开脚,那浑圆的乳房和下身的细逢,便听任我的摆布。我脱去了所有的衣裤,打了震蛋的开关后,拿着它的手也在不停地颤动着,几乎对不稳小莲的乳头。那对乳头早已挺立起来似乎依然是我第一次见到的,并不输给震蛋的那种粉红色,似乎也依然经不起一点强烈的刺激。在被震蛋接触后,乳头也在不停地乱点,小莲她已向后仰,享受起那种快感来,甚至让我有了嫉妒的心理。
于是我用嘴含住她的另一枚乳头,两厢比赛起来,虽然我的舌尖翻动地也很快,但是我承认的确比不上机械的运动。
接下来便是对下身的刺激,我拨开小莲的阴唇,震蛋直指她娇嫩的阴蒂。没多久小莲就娇声连连:「怎么弄这里……不行了……好痒啊……」「当然是要弄这里的了,你看片子里都是先弄这里的。」「但是这样……让我里面……好空虚啊……」「我跟你玩这个就是为了让你空虚的,要是你不兴奋,怎么给为我好好服务啊?」说罢我便挪开了震蛋,下身往前一凑,半躺在她的对面,挺直的鸡巴带上了套套,不发一声的抖了两下,用这个召唤她过来。小莲像是有些控制不住,过来握住鸡巴就往自己的小屄里套。
「咕!」地一声响,我的鸡巴故地重游。
「小莲你好骚啊……不要忘记服务的宗旨……要让我舒服哦……来,你自己动起来!」在她自己上下起坐了几下后,鸡巴开始适应,但略略有点失望的感觉。可能是多年从事这行业的关系,内壁的肌肉不如印象当中那么紧了,当然也有可能是里面的分泌物比较充足的关系。我仔细看了看交合部位,还好,她的阴唇还是监守着门口,不至于在运动中将液体流淌出来。
在经过了三百余次的运动后,小莲这样蹲着有点累了,频率不如刚开始那样快了。但是对我而言,看着那起落上不断被鸡巴翻出的嫩肉,毕竟已是一年多来已经没有性生活,被肉壁所包裹着而产生刺激感逐渐强烈起来。小莲又在不停哼叫着:「呜……叔叔你好硬哦……痒的地方都被你弄到了……」我让她转过身来背对着我,这样手可以托在她的乳房下架着她。逐渐地,以她为主的运动改成了以我为主。
「小莲……我让你叫得火都起来了……让你看看叔叔的厉害!」高频率的运动使得小莲香汗淋漓,胸前的汗水顺着乳房都流到了我的手臂上。
「叔叔……你太厉害了……这姿势干得我有点痛……我不行了……啊……要出来了!」随之小屄脱离了鸡巴,小莲身体向前一趴,淫水随之在我的眼前喷涌而出。
为了避让淫水,我拍打她的臀部,让她头对着我。小莲勉强着调转身体,淫水便在床单上划出了一个半圆形的印渍。
看着她在娇喘连连的样子,满脸都是沉迷在性欲中的神色。我正在火头上还没出呢,马上捏住她的腮帮,把套套一摘,抱住她的头就往鸡巴上送。随着小莲「呜!」地一声惨叫,鸡巴直顶到咽喉的深处,她那不太情愿的表情又加深了口交的刺激感。口中似乎还没有像她的小屄那样的湿滑,软软的舌头垫在里鸡巴的下部,无数的味蕾起到了摩擦的作用。在我抱住她的头套弄了几十下后,精液终于喷射而出,全都灌入了她的喉咙。
在她的头被我从鸡巴上分离后,被唾液和精液在嘴外拉出数根淫糜的丝线,剩余的少量精液随着鸡巴被我擦拭在了小莲的脸上。她这才才有了自由呼吸的机会,不住的咳嗽:「咳……咳……叔叔好坏……就趁我不行的时候……气都喘不过来了……咳……都被吸到肺里去了……让我休息一下……」当我的鸡巴再次站起来的时候,她还没将气喘匀。我已经陷入疯狂的状态,红了眼的我也没有怜香惜玉之心,怎能容她慢慢地恢复。于是换上新套,将她拉过来,叮嘱她在床头趴好,鸡巴又在她的下身蠢蠢欲动地摩擦起来。
「叔叔,你先等一下再干我的小穴好不好,我那里还麻着呢。」「谁说要弄你前面了?我想弄的是后面!」「啊?又要干屁眼?叔叔你怎么这么喜欢干那里……哎呀!不要啦!」不容小莲分辨和推脱,我的龟头已经深入了肛门。小莲似乎拼命夹紧了肌肉不想让我有进一步的动作。我用手在她的阴蒂处抚摸,转移了她的注意力,肌肉有所放松。随后我深吸一口气,鸡巴如同长剑一般刺入直肠内。
她「啊!」了一声,身体向前爬动了半步,被我拉回来,鸡巴直刺到底。虽然她没有刻意的收紧肌肉,但是直肠内壁的空间依然非常狭小,想来并没有多少人开发这里,依稀是我当年的那个感觉。
「太美了!这才是我熟悉的小莲啊!赶紧用手扒开来,让叔叔舒服,要不然叔叔就要打你屁股了。」小莲用一只手扒开臀部,但另一只手已无力支撑身体,随即头就栽到了床上。我也被迫抬高了些身体的位置,鸡巴向下斜着进行活动。
她的头闷在床单里,已经发不出什么声响,两手也在运动中垂下,只有双腿尚有力支撑起下体,听任我的鸡巴顺带着重力的冲击。我只能自己寻找乐趣,时而揉搓乳房,时而拉伸乳头,时而又用起了震蛋刺激她的私处。
在抽插了几百下之后,龟头一阵刺激,第二股精液又喷射而出……当小莲的身体被摆正的时候,她力气明显小了很多,一边轻声说话一边摆手的:「叔叔……我不行了……屁眼好疼啊……而且我刚才又高潮了……」「那我先让你休息一下,还没完呢。」「啊……还没完……我都要完了……」
整个夜里,我和张小莲连着交合了五次,将一年来的压力完全释放了出来。
小莲被一次次的高潮弄得全身瘫软,最后一次再也支撑不住,躺在已经完全被各种体液浸透的床单上,被迫在颤抖中着接受着我的动作。连刻意地呻吟都没力气叫出来,只是在最激烈的时刻被弄得发出「呃……呃……呃……」的声音。
我也早就将精液发射光了,在空有射精动作之后,鸡巴再也坚挺不动了。在鸡巴无力的情况下,我依然用震蛋挑弄着她,使她出现了最后一次高潮,之后也不知道是晕过去了还是昏睡过去了,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我也颇为乏力,抱着她进入了梦乡。
不知不觉已是早上,我被湿淋淋的难受感觉弄醒了,于是唤醒她,两人找了个比较干燥的位置继续躺下来。小莲依旧依偎在我怀里,我的鸡巴一动,有点疼痛的感觉,头也很沉。已经没有再战一回合的动力,只是和她一起聊着天,也对昨夜的激动进行一些安抚。心里一动,突然想问一些心里多年留存的问题。
「龙柏村现在已经完全消失了吧,你和你家里人住在县城?」「你连这事情都知道?恩,之前是租房子,这几年也买了一套了。」「你究竟是怎么才会干的这行?」「当初是为了救我爹啊。征地的时候搞工程的人给的钱太少了,他也跟着大家去闹,后来也被关进去了。公安说要凑笔钱才能放人,家里能有什么钱?我娘又是个啥都不懂的乡下女人,只能靠我。为了赎人,只能干这行,就是给你们这些搞工程的人服务,才能把钱凑出来。」「那……那之后怎么还在做这行?是为了找机会报复什么人吗?」「叔叔你电视剧看多了吧,我还能去报复谁呀?我爹被放出来后,身上又有伤,人又生着气,没多久就不行了。我和娘还有弟弟,三口人都要吃饭。不干这个,怎么可能现在住到县城里?」「小莲……说真的,叔叔现在是没多少钱,要是有钱,真想把你包下来,让你过点好日子。」小莲轻轻一笑:「叔叔,这话我也听过好几次了,当官的也有。你们也只是说说而已,被包着就是过好日子了?而且……而且,我还有家里人要照顾。今天晚上我要去陪个校长,我弟弟成绩还不错,上高中想保险一点,说想弄个推优资格,现在可是关键时刻啊。」「小莲,学校的事情我是不太清楚,推优资格是比较抢手的东西吧。」「当然,有这个就不用考试了,直接就能上高中。」「这么抢手东西,睡一夜就能换来了?校长要摆平各种关系都还不够用啊」所谓当局者迷,她是个明白人,一说就透。连忙坐起来整理衣服,给她弟弟打电话。他们用家乡话说这事,没几句就吵了起来。
张小莲:「你……还不太明白这道理,我也是刚回过味……说不去就不去,去了也没用……你这么想让人去,怎么不叫你女朋友去陪……TMD,你和娘现在吃得好穿得好住得好,还不都是靠着我?」最后她生气地挂了手机。
除了给小费,其他我也做不了什么,顺带问了声:「他说了些什么?」「他说,到现在还装什么清纯?」她惨笑一声,随即消失在了门外……(七)分部长柳鸣泉--香港双飞见闻录「柳,你的……最终野心……是什么?」知道我的英文不行,TommyWilliams说起了磕磕绊绊的中文。
「就现在的情况而言,不太方便说。」
我含糊地回答。
在场的人都在笑,成为「被我暗指着的标靶」的服务经理也在笑:「没什么没什么,男人嘛,就是要有点野心的。」是啊,到了道普电气已经是第三年了,我却由于学历最低且英文不行,始终身处在鄙夷之中。要想尽办法在这里生存下来,怎能就将眼光拘泥于保住这个边缘化的服务七部的部长位置?
我进入道普后不久,就加入了以TommyWilliams为首的派别,因为他头发较少的缘故,于是被上海分公司的内部戏称为「秃鹫会」。
「秃鹫会」现在的目标,是道普电气即将空缺出来的大中华区首席执行官的位置,我们期待着Williams能坐上去。如果能成功,对于我个人而言是实现我野心的一步,就能从服务七部转到比较普通的服务四部。当然,离热门的一部二部还是有差距的,毕竟我和Williams中间,这条绳子上还拴着很多人。
现在的我,连同着这一行的其他六人,正在飞机上赶往道普电气大中华区的总部--香港,从职位来说我最低,无非就是为大家跑跑腿。
然而经过几天的会议之后,「秃鹫会」以惨败收场。虽然Williams的业绩比其他人都要出色,但是人际关系上则远比不上北京分公司的总经理。
最终的人选,还是出于在中国未来的考虑。回到酒店后,Williams先是看着大家一言不发,最后说了些「感谢大家的支持,到香港这几天大家辛苦了,各自休息吧」之类的话。
于是心情郁闷的我,出去散了散心。香港是个比较自在的地方,文化也和内陆不同,虽然跑了中国这么多城市,但是香港仍让我明显感受到「异乡」的孤独来。我便找了两个女孩来化解心伤,第一次感受一下「双飞」。
两个女孩是我特意挑的,一口北方口音,看上去像是大陆出身,来香港打拼的,分别叫香香和娇娇。在这个地方遇见北方人,反而觉得亲切起来。由于穿的「工作衣」不耐看,喊两人脱了。
等她们褪去了衣衫,差别显现出来,两人的艺名果然是取得有道理的。香香胸前的乳房膨松,呈自然的略为下垂状态,是典型的巨乳型,似乎能从里面嘬出香甜的乳汁来,浑身散发出妖媚之气,下着火红色的内裤。娇娇更是人如其名,不仅乳房只如苹果般大小,身高不足1米6,身材也是瘦弱型,似乎经受不住男人的进攻的那类型,下着粉红色的内裤。
不知道从哪里看来的要决:「双飞」要找不同类型的女人才有味,果然是如此。
她们开始轻解我的裤子。如同我的心情一样,鸡巴也是软软的。香香双手握住鸡巴把它取起来,娇娇则小心翼翼地托取着阴囊。两人先用手把弄了几下,鸡巴只是在根部开始硬了起来,香香的手一滑,鸡巴又掉落下来。
我的注意力还停留在白天的会议上,见打飞机没什么起色,招呼着两人近身来:「用你们的胸!」香香捧起了傲人的双峰,夹住了鸡巴开始抖动起来。由于是两人,我也不希望她一直这么抖下去,换娇娇,是可爱地用乳头按摩着我的龟头。
眼见鸡巴已经挺立,我心里逐渐高兴起来:「香香,娇娇,过来一起吃『香蕉』。」说完了觉着有些好笑,心情完全放松了。
两个女孩也是捂嘴偷笑,身体都伏在了我的双腿上,一边一个,脸凑向我的下身,头都乖巧地被我的手掌控着伸出舌头,舔向了我的鸡巴。
一开始,两个人还是齐头并进地在鸡巴的两面来回地舔弄着,过了三五分钟后,两人的竞争有了高下。香香的舌头逐渐向上走,之后就干脆牢牢占据了龟头的位置,还不断吐出一些唾液来进行湿润着,还故意地发出「啾……波!」的吮吸声。
娇娇的舌头被香香赶离了上部,只能继续停留在鸡巴的中下部,被迫吸取着香香流下的唾液。随着香香中止了划扫的动作,头开始上下运动后,娇娇连鸡巴根部的位置都保留不住,头一低吻在了阴囊上,嘴牢牢嘬住睾丸,似乎那是最后的防线,舌头转入口腔内,在睾丸的表面继续飞速运动。
在逐渐适应了一上一下的感觉后,我说了一声:「换人!」两人对换了位置。娇娇好不容易占据了上风,一口便将鸡巴完全含入,并努力得想用舌头在口腔的内部对鸡巴进行扰动。无奈舌头只能在鸡巴的下半部来回运动,想转圈则根本转不起来。
我说:「娇娇,你人这么小,『口气』倒是挺大啊。」香香听到后便在下面使坏,舌头舔着舔着,脸转向侧面,舌尖一直向下,穿过会阴部,湿润了肛毛,一直舔到了我的菊门旁。我随之一震,鸡巴向前一送,龟头深入了娇娇的咽喉。腥气的龟头使得娇娇有了一些恶心的感觉,「噢……」了一声,口便松开了,唾液成了一个小瀑布飞流直下。香香自作自受,半边脸上全都是娇娇落下的唾液。
娇娇刚想松口气,头被我又按了下去,我说:「快点嘬,刚刚这么一弄,有感觉了,要出来了!」两人一听这话,不再玩闹,都卖力地动起来。娇娇的头前后伸缩的频率已经超过了秒针的摆动,香香则比较有经验,在下部较缓慢的活动着。一快一慢的动作,使得我鸡巴内部的压迫感逐渐强烈起来。最后我也没有了再换人的花哨,直接就把精液送入了娇娇的口中。娇娇紧闭双唇,吞下了我的精液,坐了起来,我拉过香香,对下身进行了一番清理。
在我休息的时候,那两人也没闲着,为了让我早点再次挺起来干下一程,在我的面前表演着同性间的抚慰动作。两人半跪在我头的正上方,双唇相交了一会儿,抚摸着对方的乳房,娇娇还对香香的乳房进行了嘴唇的攻击。两人互相为对方褪下了内裤,手在对方的大腿内侧搓揉着,私处则露出来好让我仔细的观察。
娇娇并无太多特别之处,而香香的那里有一片小小的嫩肉,微微翻出了阴唇的上部。我好奇的拉了一下,翻出了阴唇的一侧,神秘的洞口隐约可见。我继续将手指插入,在里面搅动起嫩肉来。手指前后伸缩,又在同一位置转了几圈后。
我的指头半拉住了一些小肉块,但一用力又随即松脱,直到顺着手指流淌出丝许淫水来。香香「呀……」一声淫叫,身体扭动,险些坐在了我的脸上。
我坐起身,让娇娇把那些淫水舔拭干净,对着香香说:「我对那里还是挺有兴趣的,如果这次你肯免费的话,我就给你舔。」这么一折腾,我的精神恢复了不少,进行正式的性交。
我的双腿分开,鸡巴套上一个比较厚的套套,好让时间能弄长一些。让娇娇正对着我抱紧着坐了上去,鸡巴带着厚套,便充满了她的小屄。又喊过香香,让她背对着我们,将双乳分向两边,这样我的手勉强可以捏住她的乳头。
香香:「这种夹心饼干的玩法还没弄过,可是我什么都看不到啊。」我:「只要我看到就行。娇娇,你这个夹心真甜啊,那里被你夹得好紧,你可以动了。」娇娇甜美一笑,送上一枚香吻,随着她的运动,这种勉强组合的联合体逐渐支撑不住了。香香的乳房被强烈的拉扯开,不住的在叫:「啊!娇娇你动得慢一点,我那里都要给拉坏了。」娇娇不答,反而是更剧烈地运动。终于我的手撑不住,放开了香香,让她也正对着我,将乳头凑过来任我揉捏着,果然大家都好受了许多。
香香笑骂着娇娇:「你个死丫头,骚得这么厉害,下回弄个假阳具,干死你屁眼!」原本娇娇只能很受限制地上下运动,现在空间宽松后,便展开了妖媚的自由活动,不断地在抽插的运动中加入了左右的摇摆与转圈的动作。在她的身体上升到只有龟头还停留在小屄内的时候,身体刻意停留在了这个位置,手伸在来握住我的鸡巴,龟头便在小屄口的附近来回摩擦,还不时滑落出来触及到她的阴蒂。
我不需要做什么,鸡巴便能接受着那一滑一滑的若有若无的刺激感。再加上我的手传递着香香乳房的松软感,嘴传递着娇娇乳头的灵动感,三处的刺激汇合到了脑中,心中的热血上升,不在满足于那种被动的感觉,只有强烈地主动插入动作才能让我泻火。于是站起身来,走到床边,让她们二人在床上互相面对面地搂住,将两只微微在冒水的小穴展现在我面前,等待着我鸡巴的选择。
由于刚才已经适应了刚才那个小屄的略紧的感觉,我开始还是选择了趴在床上的娇娇。不知是为了让我更满意,还是我的动作的确比她自己的动作要强力得多,娇娇开始呻吟:「啊……恩……力道好大……好硬噢……美死了……」逐渐地,她的身体改由在她身下面的香香帮她撑着,手不由得伸到了臀部的两边,向两侧分开,好更加痛快地承受我的冲击。
见她真的开始有了兴奋的感觉,我的鸡巴也改变了策略,又深又重地三五下之后,突然只给了她一下缓缓地,而且只插到一半,抖了两下,便又出去了。如此的反复,使得娇娇开始承受不住,臀部又开始摇晃起来:「快点……我要不行了……那里痒死了……重重地干我啊……」香香则在下面用:「真骚,真欠人干!」的言语来刺激她。
在我开始连续地沉重打击下,柔弱的娇娇投降了,在抖动中迎来了高潮。我拔出鸡巴,努力抑制住射精的冲动,毕竟,还有一个女人在等着我来征服。
我让娇娇爬到床的一边,等我和香香看完了她在高潮喷水中还不忘自慰的表演后,我们两人的感觉也起来了。我翻身上床,脸埋在香香的双峰中间,好不尽的温暖感觉,好想长久地埋在其中,什么事情都不用去想了。
见我许久没动静,香香争扎了一下,一手探到了我的鸡巴,一手拉开了那露出阴唇的半片淫肉,媚声说:「来嘛……刚才我在下面,我的那里就只碰到你的袋袋,现在也好痒啊……」虽然鸡巴还没完全挺直,但看见如此场景,我也没有多休息一下的心情了。
在香香的手分开阴唇的两边,一边催促着我快来的时候,我的鸡巴送入。如同飞行在山峦起伏的丘陵地带一样,鸡巴传来的摩擦感与众不同。在之前用手指深入时还感觉不到,莫非我进入的就是「名器」的世界?
在第一次插送到底的时候,我的鸡巴便被连续地小凸起给打醒了。我不由得惊叹:「我的天啊!不仅上面厉害,原来下面更厉害!」也在暗自庆幸,幸好是用的厚套,而且是先弄的娇娇。
香香在我身下挑抖着我兴奋的神经:「呃……快点动啊……里面都给你填满了!」到这个地步,鸡巴也被她的话语给说痒了。我的精神控制不住,任由下体做决定,开始用力的运动起来。从交合部位传来的如同海浪般汹涌的刺激感,甚至让我变化不出什么姿势,只能被迫越来越快地做连续运动,鸡巴也陷入了半麻痹的状态。
香香眼见我已经开始疯狂,便也配合地呻吟着:「呵……呵……好……力道好大……再快……顶到头了……要疯了……」娇娇也从高潮中回过神来,趴到了我们四条腿中间,对着我飞快晃动着的阴囊,也展开了舌头的触碰攻击。
终于在那两人的联合作战下,我逐渐处于下风,鸡巴已经不能等到让香香也高潮起来的时间,输精管道开始紧张起来。
终于,在最后连续数次报复性的猛烈撞击那吸人魂魄的名器后,我强忍着射精的冲动,站起身将鸡巴拔出,喊过两人跪在我的面前把舌头都伸出来。
眼见两人脸已经紧紧靠在了一起,舌头也连成了一座桥,正在轻轻的上下翻动,且她们双手都在下面呈托取状,如同等待着我的赏赐。我将套一摘,精液随之喷射而出,几乎全都打在了两人的脸上,无论是头发、眉毛、睫毛,都挂上了那一层粘稠的精液,舌头上几乎只有一些小液滴。为了回应她们的期待,我将鸡巴内部残存的精液抹在了两人的舌间。
虽然已经不能再运动,我还是希望看一下,两人互相舔拭着对方脸上的精液的表情,作为附加的小表演。香香是大方的用舌尖做着扫除,娇娇则是比较害羞地用嘴来吸吮着。我虽然没有特别的指示,两人也没急着吞咽,而是淫荡地将精液在口腔聚拢起来,在舌头之间进行着传递和交换。要说原因,自然是「凡是双飞的都喜欢看这个。」拉出的细丝飘落在四周,直到精液混合着口水逐渐变稀。
香香将嘴里的混合液体都吐到了娇娇的嘴里,让她咽下作为小小的惩罚,而且「她的确就喜欢吃这个。」到了结帐的时候了,我一看表果然比我想象中所花费的时间要提前了不少。
想起来由于是按次数来的,她们心都比较急,当然比较卖力一些。不由得摇了摇头,一边掏钱一边说:「还真是够快的。」香香的回答让我哭笑不得:「香港就是一个快节奏的城市嘛。」找女人来化解,只能获得暂时的畅快感,随着两人的离去,这感觉也转瞬即逝。我手枕在头后,对着床外的灯火,若有所思:我的野心,与我的人生,真的这么难以重合吗?成为服务四部的分部长,甚至以后想到香港去工作,都是我无法实现的事情吗?
不久之后,TommyWilliams调往南美的分公司,「秃鹫会」正式解散,我们其他成员的日子估计也不会太好过了。在机场,还是有几人和我一起送了Williams,他一个一个告别说着话。最后轮到我的时候,他对我说:「柳,你知道……当初是我……向人事部……推荐了你?」「知道,但不知道是为什么。」「有三个目的:迪安的服务,我们要接手。你们的,进来,也能,刺激原来的部门,可以,更有精神的工作。还有,那一次,在高速铁路的工地……你说到过『EngineeringEthics』(注:即工程道德),我到中国十几年从没听过……有人说起这个词……在你之前在你之后……都没有。个人野心道德利益……我觉得,一个人完全可以……同时追求……我觉得你也可以……在我们准备收购迪安的时候……我就想……我一定要再见一见你。」我轻轻笑着:「那我还真是……让你失望了……」公司内部开始了大清洗,三个月后,我的合同到期,公司不再续约,也如我预料一般。回到了家中,休息了一段时间,仔细观察了一下程静的生活方式,的确称不上贤妻良母。孩子是交给我们的父母带的,家务也有钟点工帮忙。她每日就只是在电脑前看小说、看漫画、看日韩剧、上BBS、玩小游戏之类的。即使我在家待着的时候,交流也非常少。大概她是有红杏出墙的心,但是却没有那样的勇气,也没有那样的条件。
由于我天天在家,对性生活方面的要求增加了不少,让她也颇为烦恼。这一个多月对着眼的生活,让我们两个人都不太适应。
某天,程静一边摆弄着电脑一边背对着我说:「去干点什么吧,这一个多月你没留心别的公司的什么职位吗?」我:「嗯,这么多年做服务做下来,也有点人脉了,也有点懂行了。我想自己单干,做个中间商。」(八)中间商柳鸣泉--二小姐的诱惑力我,柳鸣泉,鸣泉贸易有限公司的老板。叫得虽然挺好听,但也无非就是一个标准的空壳公司,连在郊区的仓库都是租的,手下只有门卫和发货几个人。
资本太小,做不成代理国外机电设备仪器的大买卖,只是做些配件和易耗品的供货生意而已。当然,是公司就得多少有点面子,也在写字楼的二十多层里,租有两个房间,外一间对外办公用,内一间休息和放保险柜。
现在的我,正坐在岳父家里商谈事情。
我有点不太情愿的问:「为什么要安排二小姐到我这里来?」「二小姐」即我妻子程静的表妹,也就是我曾经在迪安电器时老板程迪安的女儿程宜。公司刚刚成立半年多,到处都要用钱。虽然在办公室里就我一人,的确是很累,但也实在不愿意增添人手。
「你那里不是正缺个替你管帐的么?程静也不太愿意出来帮你……程宜她刚刚毕业,正好也是学金融的」我一撇嘴,果然我岳父不能像他弟弟那样搞事业,连金融和会计是两回事都弄不清。
「那为什么不进她爸这几年开的那酒店去做事?」我过去的老板程迪安,由于当年的电器公司被收购,对那行业心灰意冷,已经转投酒店业了。反正也就这么一个女儿,程宜也早晚会嫁人。既然干哪行都找不到人来继承事业,那到时候都只是变成嫁状而已。
「酒店那里能有什么好人?她妈管得很紧,怕给带坏了。你那里多好……而且,你现在的客户,有多少都是迪安的老朋友?这个人情是要还的啊!」的确,有了这些老熟人,我才在刚起步的重要阶段不至于亏损。我觉得程迪安还有一个心思,酒店那里的达官贵人不少,万一有人看上程宜提出什么要求,他也就骑虎难下了。把她交到和她相差十三岁的我手里,说明他们对我这「半个长辈」还是有些信任的。
程宜刚来的时候,穿的还是圆领衫和牛仔裤,十足大学生的打扮。由于我不太敢说她什么,所以她在这里能比在家里还放松。那娇小姐的脾气也还没改掉,对我当然也颇为轻视。
两三个月来,她见我是靠自己做服务出身的基础来做生意的。一般现场的问题不用请教别人,我自己就能解决,是在靠好口碑相传的正经生意。她也见到了我的确也在努力发展新的客户,不是只会借着她爸余荫的蛆虫,态度好了不少。
她自己也总算入了点门道,装扮改成衬衫和套裙,也能耐心的帮我写文件、接电话、管理帐目了,才能发挥出来,成为一个多功能的助理。当然,家里人对我的嘱咐很多,出于对她的保护,我不带她出去见客户见世面,更不会带她一起出差。
随着我们两关系的和睦,我也开始仔细观察她。长得和程静有些像的地方,但是明显有活力了不少。天天在一起的生活,反而慢慢让我开始有些尴尬。和正值青春的女孩在一起,感觉自己从毕业后就开始枯萎的心,有了些许的悸动。如果不是后来发生的一些事,那种悸动也会隐藏在心自然消失,而不是澎湃起来。
由于生意比较轻松清淡,事情并不多。我有中午午睡的习惯,任由程宜一人留在了外间屋。某日中午,睡到一半的我,想到洗手间方便一下。由于睡眼惺忪打开门的声音比较轻,发现了外间屋的她,正忙着一些小动作:是在趁没人的时候,自己偷偷自慰着。
不知何时,我电脑里「摇杆驱动程序」文件夹被她设置过了共享,她的电脑上正在放着我前几日下载的新AV.显然自慰已经到了快到尾声的阶段,她的精力已经不在电脑的内容上了。白色蕾丝衬衫已经从中间解开了两粒扣子,胸罩似乎也被拉下了一边,隐约可以看见乳房一时一时显露出来。她两半闭着双眼,一只手伸入了其中的空档,手指似乎正在乳头上揉搓着。黑色的中长套裙几乎是要被褪下的状态,肉色连裤袜的上半段也被翻了下来。另一手也没闲着,正伸在黑色的内裤里剧烈的活动着。
撞见这样的事情,让我颇为烦恼。我不应该看,但是心里另一个声音在说:
不看你知道她什么时候结束?最后尿意的冲击为性欲的膨胀做了个很好的借口,我就这么站在门边等着她。我仔细观察着她的下身,从动作上看得出来只是用手在阴蒂上按摩和划扫着,手指偶尔也会深入小屄之中,小范围地做转圈和抽插动作。没有使用道具,尚算是个比较清纯的女孩吧。
过了几分钟时间,随着动作的逐渐强烈,程宜的身体开始抽搐,伴随着「呃呃,呃……」几声呻吟,下身抖得却比较厉害,双腿也在不由自主地乱动,想必已经处于高潮的阶段了。很快便停止不动了,揉捏乳头的手拿过纸巾,开始了对下体的一阵擦拭工作。那只一直伸在下面的手终于拿了出来,湿淋淋地直往下掉落液滴。虽然擦拭得很及时,但那淫水还是免不了落在了衬衫和裙子上,形成了一个个斑点。
果然是比较小心的女孩,办公室通向走廊的门还是锁着的。程宜解开被别住的门,随即离开,应该是去了洗手间。我也有出来上洗手间的机会了,回里屋继续在沙发床上躺着的时候,满脑子都是她自慰时的身影,我的手也不由自主地握住了鸡巴……随后的几天,我看她的眼神大概是起了一些变化,但并没有天天在中午守在里屋的门口偷着看。我读过不少小说,知道一直偷着看的结果,必然是会发生关系。从我的心里角度来说,这样会惹来太多的麻烦,我不太愿意这样。虽然我的婚姻生活不佳,我也可以在外面临时找个女人,我也可以偶尔在心里想想程宜,意淫一下也就行了。但是,生活并不是随我的意愿进行的。
某日已经是下午两点了,我浑身酒气跌跌撞撞地回到办公室。中午谈了个二十余万的生意,我可以从中赚个五六万,兴奋不已的我遍在酒桌上喝多了。程宜扶着我到里屋躺好,说:「你又不是刚出道的,之前也没看你喝过这么多,赚五六万就兴奋成那样?」我说:「二小姐……你身在富家不知道……这笔生意谈成了……这大半个月就能安稳了……说起来……我就是个懂点技术的黄牛……没见过大钱……」之后我就说不下去了,胃中翻滚。程宜赶紧拿过垃圾筒,我便吐在了里面。
舒服了很多,又喝了点水漱漱口,随即睡了。
睡了半个小时,我中途惊醒,模糊中突然意识到重要的详细说明书还没发给客户。赶紧推开门,程宜「呀!」地一声尖叫,我也没在意。直冲到她电脑前,把邮件发了。回过头来才发现她衣衫不整的样子,双手紧抱住身体半裸露的部,惊恐地看着我。
借着酒劲,我迷迷糊糊地说:「二小姐,又在自慰了?不是一直是在午休的时候吗?这么需要的话,找个男朋友多好。」「我哪有……大学里找过,我妈不让继续交往。」程宜轻声的回应,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那眼中复杂的表情,让我本来模糊的神智更迷茫了,我的嘴不听使唤地向她的双唇吻过去,如梦也如臆想一般,终于到了该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了……我们的双唇交汇在了一起,虽然程宜刚被吻时「恩……」了头向后缩了一小下,但是吻到深处时还是将双唇打开了,我的舌头可以自由出入她的口腔之中。
所带过去的略有酒气的唾液,使得不太喝酒的她有些难受,但看得出她在努力适应着,口腔里分泌出了更多的唾液来稀释着。后来她的舌头主动伸了过来,在为我的口腔进行清洗。等我们感觉不过瘾而双唇暂时分离的时候,唾液依依不舍地拉出了数条液滴组成的丝线。
我架起她的身子,让程宜去里屋。在她离开座位的刹那间,松脱的套裙顺着腿滑落到了膝盖,她赶紧用手拉住。我不禁好笑,说:「还说没自慰呢,都掉下来了。算了,别穿了。」伸手将裙子直接拉到了地上,她回了一句「讨厌」后,小跑进了里屋。我跟着进去,她背靠着我,坐在了沙发床上,我则帮着她继续自慰的动作。
我的手按到了她的胸前,胸罩已经被她褪到了腰间,只隔着一层衬衫。青春而细嫩的乳房在我的双手挤压下不住的滑动着,聚拢在一起的时候,从上面看下去,也能形成一个比较宏伟的乳沟。尖挺着的乳头在衬衫上映出了两个小凸起,我不时的用指尖推动着来刺激。本来她就处在兴奋中,隔着衣服的刺激更让她有了汗意,衬衫逐渐呈半透明状。
她轻声说:「羞死人了!等一下怎么出去啊?」「那把它脱了不就行了。」我轻解她的余下的扣子,衬衫连同那半挂着的胸罩一起被脱去。
她的手很快也放在了我的手上,指挥着我按摩到何处。在「恩……恩……」的轻哼中,她悄悄问我:「我和表姐的相比,这里谁更大?」「你应该是比她要大上一点,不过我不太肯定,要多摸几回才清楚。」「好坏!」趁她的手还在上半身的时候,我的双手逐渐向下半身滑去。推开了内裤的边缘,那黑色的森林显现出来。我用手指梳理她的阴毛,柔软而顺滑,并不输给头发的感觉。手指继续向下,触碰到她娇嫩的阴蒂上,那块小肉早已经和乳头一样挺立着,期待着被摸被捏了。
我忍耐不住,身体蹲在地上,双手直接将内裤和裤袜褪到了她的脚踝,连同着高跟鞋一起,都被扔到了远处。一个赤裸的青春女孩的身体,身上只剩下了上天赐予的东西了。我的腿垫到了她臀部下,又打断她想紧闭双腿的动作,好使她的下体完全展现出来。我继续摸回阴蒂的位置,速度逐渐加快了一点,另一只手在她的阴唇外面轻轻试探着。
我说:「这和你自己弄的感觉不一样吧。」
「别……别停啊……快点好不好……我已经要不行了……」随着我一节中指探入了她的小屄口,她的兴奋到达了极限伴随着「啊……啊!」两声比较大声的呻吟,达到了高潮,下体的淫水分批次地喷射而出。
等她休息了一下,回转身后锤了我几下,对我笑骂着:「讨厌!把人家脱得一点不剩,自己倒是穿得好好的。」「二小姐,我期望你亲自动手呢。」我开始解上半身的衣服,裤子自然是让程宜来解。
当我们两人坦诚相见后,她的手握在了我的鸡巴上。
「好热……好厉害……这么硬了啊!」
「你刚刚喷出来的水也好热啊,好像是在给我洗手一样。」「讨厌!有一大半都是我自己弄的,你又没出什么力。」「那你现在可以使力了,要不用嘴帮我弄一下?」「呸!想得美,跟你刚才一样,最多用手给你弄几下。」她的手在我的鸡巴上不自然地套弄起来。技术当然很糟糕,不仅握得太紧,而且也只会上下一个动作。弄了将近一分钟,肛交都没那样的狭小感觉,我的包皮在那紧张的空间里都扭曲了,我有点疼,就说:「你是不是想把它揉烂了啊!
等一下进去的时候挺不起来别怪我啊。」
她将鸡巴随手一甩,娇声说:「哼!谁跟你等一下进去什么什么的啊!」都已经到了这个程度了,心里想控制也控制不住了。程宜被我压到了身下,我突然有事情想问:「为什么今天不是中午时候自慰?」她依然嘴硬:「谁……谁自……我才没有呢」为了让她快点说,我的龟头碰到了她的阴唇外,对着小屄口处上下摩擦起来「呃?你没有吗?二小姐,不说实话啊……我就这样磨到你说。」。
当娇嫩的阴蒂被我的龟头「吃下」之后,所有矜持和理智也已经不存在了:
「恩……好坏……不要这样……好痒……我投降啦……好啦,我说……你中午是在外面吃饭……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就怕被你撞到……中午忍了好久了那……谁知道你喝醉了后……又爬起来了……」「忍了好久么?那对不起了……那我现在就来陪罪了」我的身体向前一送,程宜「啊!」地一声,在微微颤抖中,鸡巴送入了小屄内。这是几年来,我又一次能够以不带套的形式,自由地性生活了。
随着缓缓地移动,真实地感受着小屄内部的液体在鸡巴周围包裹着的温暖而潮湿感觉。我的鸡巴如同在雨季中热带雨林里穿行一样,但是阻挡着我前进的不是刺人的荆棘,而是弹向鸡巴和龟头的小凸起。
龟头进入了她的花心,在那里稍作停留,在我稍稍有些用力抖动动作之后,她忍不住呻吟声开始大了起来:「恩……顶到了,好舒服……先别出去……就这样……恩……」果然,如果不是依靠道具,光用手指自慰的话,是不容易按摩到那个地方的。
我把鸡巴慢慢地退了出去,程宜对那种感觉依依不舍,紧紧抱住了我的头,我们两人又交换起唾液来。随着一记重力的冲击后,她又喊起来:「啊……好霸道啊……都弄疼了……这下又太轻了……讨厌……这样又痒了……」就在我轻重交替的变化下,她享受着从未经历过的快乐感觉:「好厉害哦……这样会……变花样,我之前两个男朋友……都不懂怎么弄……就知道一上来猛着弄……没几分钟就不行了……」她的言语赞美,再加上身体不是如外面的女人那样风骚着横向扭动,而是微微颤抖着顺着鸡巴抽插的方向努力地在配合着我。
没过十几分钟,她的感觉又起来了:「呃……呃……我要被你弄得……高潮了……你让一下吧……让我也送口气……」我的鸡巴没有避让,而是加快了动作:「就这样……我不躲开……你要来就来吧……」「怎么可以……这样……这样不行啦……快点离开啦……啊」她推不动我,于是手只能捂住脸,就在我的鸡巴的持续作用下,又一股淫水从内部涌出。虽然量没有前一次那么多,但是还是充满了整个小屄。瞬间摩擦减少了许多,并且那液体被我的抽出动作不时得带了出来,沙发床上慢慢形成了一滩水渍。
程宜朝下面看了看:「羞死人了……就这样了……我没力气了……你也差不多了吧……快点结束吧……」我忍耐了一下射精的冲动,说:「什么话……我还早呢……是你自己自慰太多了……把自己搞得太过敏感了……」「啊……讨厌!我快不行了……你太厉害了……不行了啦……」直到她被弄到第三次高潮的时候,呻吟声只剩下了「呵……呵……」地喘气的时候,我的龟头被她的淫水冲刷着。再一次的强烈顺滑感让我也忍耐不住了,我尚半醉的身体也逐渐支撑不住,来不及多选择射在哪里,就顺势射入了小屄内,勉强拉过睡时搭在身上的小被子,半盖住我们的身体,沉沉睡去。那粘稠的精液进入了最应该去的地方,边龟头堵塞着,流不出体外,挂在了小屄的四壁,然后慢慢变稀,流入了深处……等我酒彻底醒的时候,已经是将近下班时分了。我才发觉我依然是和她赤裸地搂在一起,已经软软的鸡巴甚至还停留在她的小屄内。那不是梦,也不是我的臆想,而是现实,一切都已经不能回头了。
我慌张地翻身下来,直接跌坐在地上。无论这么评价这行为,不伦也好,乱伦也好,第一次的经历,当然不会如小说那样的又自然又大方。
瞬间,我心里闪过了无数的念头,有一个念头最为强烈:程宜是在故意引诱着我,她和程静是一起的,她们的目的,是为了证实我不是个值得信任的男人。
确切的说,是为了让程静和我离婚,不只是这些年我打拼出来的财产,无疑大部分会归程静所有,连我的声誉都会大受打击。
程宜醒来,见我在地上惶恐的表情,轻笑了一声说:「能不能……帮我买下那个……紧急避孕药?表姐夫。」听到这个称谓,我的背后一股冷气袭来,虚汗直冒,再也喊不出「二小姐」这个戏谑的称谓……
(九)中间商柳鸣泉--工程招标见闻录
我,柳鸣泉,鸣泉贸易有限公司老板。现在的年营业额在三百万上下浮动,至于除去各种开销的纯利,只是比当初在道普电气是的收入增加了一倍左右。事实上如果我能在那里坐到服务四部部长的位置的话,也就和现在差不多了。不过再多的金钱,也买不来这样一种享受:在我双腿之间的那个女孩,却是出生在年收入都远不止三百万的家庭。
现在的我,正享受着助理程宜的服务,她也是我妻子的表妹。两年以来,我们一直都是正常时间上下班,只在上班时候进行性活动,从不在和她过夜或是带到外地去,让家里人起疑。我的心情放松下来,安心享受着这独特的刺激感,这并非是什么阴谋。我知道她是自愿和我在一起的,这里面多多少少有对程静小小报复的心理。
两姐妹的关系从程静16岁的那次「生病」后就不好了,以程宜生气时候的话来说:「她每天阴着个脸不理人,她爸妈还百般呵护着;我家境比她好上多少倍,我妈还老是盯着我。我还要一直要跟在她后面,上的大学都是她上过的。那好啊,连她老公我都一起收了算了。」自然,程宜从那事之后就不允许我叫她「二小姐」。
「呜……呜……」经过这两年大量调教类AV的浸染,程宜已经能够接受为我口交了。当然这是有代价的,我有时也要用嘴来挑弄她的下体。等她兴致好又事情少的时候,就会钻到我班台下面来。今天她主动地拉开裤子的拉链,主动地掏出我的鸡巴,主动地将它含进嘴里,是为我出差前的送行。
「你光这么上下套就已经有五分钟了,有什么意思?」被她这么干扰的我,也无心工作了。
程宜立即将鸡巴吐了出来:「哼!肯给你这么套就不错了,你那里刚去放过水吧,一股怪味。最近总这样,知道我要吃之前,故意去厕所。是不是没抖过,等着我来清理啊?」「去厕所是因为……怕被你吃的兴奋起来,万一尿在你脸上多不好啊。」「哼!你这么老了啊?那个失禁了啊?」斗嘴归斗嘴,她还是有所改变了。伸出湿润的舌头,积攒起来的唾液被运到了舌头上,在鸡巴的两侧开始涂抹。鸡巴四周早就已经被唾液挂满,那些剩余的部分从上向下流,渐渐打湿了裤子。
程宜笑起来:「你如果现在这样子出去,人都会以为你真的失禁了。」随即她用嘴接住了一股正从阴囊中间向下流的唾液,开始在那里翻动起来,顺着阴囊的细小褶皱,慢慢向上横向摆动着。等阴囊全被清理过后,舌头顺势逐渐向上,一直舔到了龟头处。
她一把握住了鸡巴,吻向龟头的最上部,舌尖开始在尿道口的小孔处飞快的扫动。味蕾的摩擦使得我最嫩的部位麻痹了,她的手又开始托住阴囊轻轻地托起又放下,手掌也在左右摩擦着睾丸,很快我便有了射精的冲动。
我虽然提醒了她,但她的食指突然堵住了尿道口,有些严肃地问我:「你的那里,有多少是程静的味道?」我摇摇头:「没有,跟她很少做,而且这几年来都是带套的。那里全都你的味道。」程宜笑得颇为开心:「嘻!那样的话,本小姐允许你射在我脸上。」随即她手指松开,握着鸡巴在脸上蹭来蹭去。没蹭几下,我的鸡巴一抖,精液分散地喷射在她脸上,一时她的眼睛都睁不开来。
「好多……又好粘……好厉害哦……主人……这样弄舒服么?」她闭着眼睛,手在鸡巴上用力的套着,好让剩余的精液全都排出来,舌头也在摸索着清理着这些残余物。她一脸幸福的表情,睫毛上还不时的有精液的液滴向下落。于是在「表姐夫」和「柳老板」之后,我又多了一个昵称。我知道,这纯属是为了让我高兴。
看着程宜的脸被精液黏糊着的淫靡样子,她的脸不是容器,容纳不下那丰足的射精量,于是她不时用手抓过一些快要掉落的,放进嘴里品尝滋味。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喜欢这样,亲戚、秘书、情侣、性伴侣,究竟我们之间的关系是什么呢?和每天在办公室里那放纵的性生活相反,我们走在外面甚至连拉手都怕被熟人看见。
她在家里被看管得非常严,和她的那些大小姐朋友们相比,感受不到多少自由。或许,性生活就是她生活中最重要的乐趣了。或者我们就只是两颗被压抑着的心,无奈的走在一起,并肩生活下去吧。
*** *** *** ***出差之行我的信心不大,国有企业的内部关系浓雾重重。虽然说招标表面上是最公平的办法,然而由于是一次见分晓,没有任何谈判的余地,里面的猫腻反而更多。我的东西价格上并没有优势,只是借此探听各路消息,知道了整个招标是被供应处处长一手控制着。
我见了一回被底下人称为「老色鬼」的供应处处长,典型的官场中人模样。
他接过标书后并未太过留意内容,而是很快就谈到了透露标底的条件:「要各个方面维持好关系很不容易吧,你们中间商也很辛苦啊。像供管道阀门的老袁待在这里一个多星期都没回家了,他上大学的女儿都来看他了。嗯,昨天还介绍我们认识了一下……」我知道他的言下之意,颇为震惊。震惊的不仅是我也熟识的那个老袁,献出了他的女儿;也不是因为那位处长第一次见我的面,就如此直接的提出性方面的要求;更重要的是他还把在别家的秘密和得到的好处,如此不设防地告诉外人。
虽然说供应处处长这种官,一年到头也只有招标这个时候最为得意,但作为一个官场中人,实在太过麻痹也太过嚣张了。这样的人迟早要吃亏,我的生意本钱不多,实在不太敢在这样的人身上投资,到时候只怕反而会牵扯出事端。
很快我将主要精力放在了下工地,对干实际工作的工程师和操作人员建立不错的关系,也套出了不少有用或无用的情报。如果将来人事调整的话,或许我服务上的好态度能够起点作用。招标会的结果如我预料,我的报价差得很远,其他几人中标。老袁的管道那块甚至没有另一家竞争,直接改成了价格谈判。
会议结束后的那天晚上,忍不住给老袁打了电话,祝贺之后,就是问那件事了:「我说你那块一共也就三十多万的买卖,至于把女儿都献出来吗?」「妈的!这个老色鬼果然口风不严!也无所谓,反正都订下来了,合同都签好了……哼!你还以为……那真是我女儿?」「噢,那老色鬼看上去也就这方面精一点,随便找个女人不会露破绽?」「呵呵!我找的是我在此地的干女儿。这一片我比较熟,每次来总会找一下她……我想了一个礼拜才想出来这个招,特地弄了个假身份证。让她拿着这个主动去开房,才骗过了那老色鬼。」「这招……真是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了。我想学都学不了,在这里没熟识的相好。」「咱们这几年在不少工程上都碰过面,也算是老朋友了,否则我也不敢说出来。你若是有兴趣的话,等一下我问问她有空没空,叫她来陪陪你也可以,不过开销要自己负责啊。」出于学习的目的,我却之不恭。那女孩在半个多小时后来了,自称叫梅玲,身上穿着明显是大学生的打扮,在外面披着一件XX影视学校的外套。的确长得很漂亮,是带异族情调的那种白皙,身材也比较高挑,美的给人一种一般人比较难以靠近的感觉,谈定的价钱自然也是相当可观。
「老袁跟我也玩这个?这衣服也是他买的?」
「柳老板,这个可是真的哦,我的确是影视学校的,出来赚生活费的。」「我还以为影视学校学生都会找个比较安稳的去处,怎么不让人来包你?」「在外面虽然危险点,但是自由,而且我只做熟客。前几天老袁想的那招,对我的演技提升也很有帮助,呵呵!」梅玲也不由得笑出声来。
「那现在是你向我展示演技的时候了。」
当梅玲洗完澡后披着浴巾出来的时候,头发被水聚拢成了一股一股,略显杂乱布置肩颈和胸前,配合着如雪一般的肌肤和下方隆起的浴巾,显得更加诱人。
我一把将她拉过来,让那片白色压到我的脸正上方。我的嘴吻着那片肌肤,鼻中满是肉体香味的湿气。我扯掉浴巾,一对稍小的乳房展露出来。我很满意,这种脸型、身材和皮肤,如果配巨乳反而不谐调。我挑逗着她垂下的乳头,她马上就开始了「呵……呵」地「艺术性哼叫」。
她的身体逐渐下压,乳房的尖挺处逐渐进入了我的嘴里,让我不太适应。于是嘴就慢慢从胸前吻向脖颈,直至双唇。在略略交换过唾液后,她的身体仍在不停地向下运动着,让我颇为意外地吻到了我的乳头处。传来的刺激感虽然微弱,但很独特。
「还真没人舔过这里呢。」
「礼尚往来嘛。要挺大家一起挺起来。」梅玲笑过之后,嘴唇继续向下游走着,她的乳头也随之划着两道直线,刺激着我的腹部。
在脱去了我的裤子后,她在用乳房比划了一下后,知道自己还没能力为我乳交,于是嘴继续向下,舔上了阴毛,在那里她的头受到了阻碍。我的鸡巴站立起来,挺到了她的下巴处,这个姿势,似乎比用手顶下巴更具挑逗感。
我用鸡巴挑动了几下,她连忙说:「急了吗?对不起啊!」梅玲赶紧将嘴放在了龟头上,鸡巴慢慢地深入嘴里,舌头在下方轻轻的弹跳着,随后又将鸡巴慢慢送出,在即将离开龟头的时候,我感觉到她在刻意地用唾液湿润,好让离开之后拉出的细丝更多更明显。
嘴在这样来回几次动作之后扑向了鸡巴侧面,如同某种动物叼住了一根香肠一般。我突然心生奇想,原本躺着的身体渐渐向后活动,最后坐了起来,她的嘴也如咬住鱼钩一般随着我的身体向前。
我用手捏住她的下巴,那美丽纯白的脸便受我的直接掌控,眼睛却还在不断向我抛射着媚眼。我用手摆弄着她,让嘴唇能涂抹到我所喜欢的地方。之后将她的头侧过来,鸡巴拍打了几下她的脸颊后,将嘴直接对着鸡巴,让她被动着为我套弄起来。
梅玲的技术并不算太好,在高速冲击的状态下,舌头的灵动感少了许多,而且我那几乎被遗忘的阴囊也没有得到她小手的慰籍。略略有些失望下,心里也能理解:即使是影视学校,也毕竟一个在读书的大学生,学业之余才有心研究这个不可能像程宜那样,只要在上班时间,几乎天天都会得到那方面的训练。
套了一阵之后,我没有得到可以射精的兴奋程度,看她头这样被摆弄也颇为吃力,于是放下来大家小小休息。
「不行啊,你现在的本事,只靠吹是吹不出来的。」梅玲头颈转了几圈:「啊?大概是最近一阵都是碰的老头子,他们出得快。
我也就没心思多研究这个了。柳老板你这么年轻,果然比较厉害。」我的手挑逗着她的阴蒂,说:「那就看你下面的水平了。」梅玲的下体,顺着我的手被越钩越近。我一看形势不对,赶紧套好套套。果然很快鸡巴就被她的阴唇轻轻的贴在了一起,阴唇内侧的嫩肉被鸡巴挤出。她努力用分开的双腿支撑住身体的重量,隔着套套阴唇在鸡巴的背面摩擦起来。
「现在这样弄舒服不舒服?」
我哼笑一声,一手抱住梅玲上身,我的嘴便在她的一对乳头间来回的选择,另一只手操控着鸡巴的活动,使得龟头大部分的活动都用在了按摩她的阴蒂上。
很快她便半真半假地呻吟起来:「技术好高哦……那里弄痒了啦……快点进来好不好……」本来我还想这样继续磨一阵,梅玲下体向前略微一探,鸡巴突然滑落到了小屄中。我感觉到了一些湿润感,但似乎呻吟中演戏的成分还是多了些。于是说了句:「这么着急干什么?」又将鸡巴拔了出来继续摩擦。直到我的手也加入了刺激阴蒂的活动中后,她的确有些忍耐不住了,略带哭腔地呻吟着说:「我认输啦……不要再磨啦……痒死啦……就算我刚刚是在表演……也不用这么折磨我啊……」看梅玲的状态似乎差不多了,我便允许她坐上了我的鸡巴。在她身体的起落中,我们开始了正式的交合。她的脸蛋是一个重要的资源,不能在做的时候忽略不看,我的嘴随着抖动不断地触及她的下巴及脖颈,在某些稍剧烈的回合中,甚至乳房都被甩了上来。
雪白的肌肤让人沉醉,那青春的气息扑面而来。下体的感觉如同上面一样美好,鸡巴在鲜嫩的小屄肌肉丛中穿梭,在抽插中不时将粉红的内部带出阴唇来,如同雪山上盛开的粉色小花一般娇艳动人。
那「花蜜」在小屄内部开始积攒起来,在我也开始主动挺腰之后,分泌得更加旺盛起来。梅玲适时地呻吟着:「哦……好硬……好舒服……再快一点……嗯呃……好喜欢这样……」在我开始下身的剧烈运动后没多久,她的双腿便逐渐支撑不住了,身体逐渐被动地承受着冲击,她开始不自觉的叫起来:「啊……麻掉了……不行了……要被弄出来了……再快点……」她叫得比实际状态快了半拍,让我判断失误了。等我鸡巴完全抽出的时候,她还尚未达到兴奋的极点。见我身体已经向后躲去,等不及的她便用手刺激着阴蒂。在十几秒种后,那个美得似乎不可侵犯的女孩,便在我的面前颤抖着靠自慰达到了高潮。
已经被弄得有些感觉的我,岂容梅玲在高潮中慢慢地休息。正当她的身体躺下来后,淫水也喷射得差不多的时候,我合身而上,鸡巴甚至在身体其他部位接触之前,如同箭刺一般扎入小屄。她大叫一声:「啊!好疼!等一下嘛!都弄歪了!呜……」还没等她抱怨,我的嘴便封住了她的双唇。那一下依靠身体重力的冲击后,其实我的鸡巴也有很强的疼痛感,果然是自己急了些。不得不拔出来自己揉了两下后又放进去,之后就靠着她小屄的肌肉来为我按摩了。
在梅玲身体上压着的感觉,如同怀中搂着的是棉花一般。随着我施展出多年来惯用的那种快慢节奏,刺激感在不断地替换着疼痛感。小屄内残余的淫水并没有随着鸡巴的抽动而带出多少,很快又有了逐渐增多的趋势。
虽然我努力控制着冲动,但是眼前那片白色,点缀着嘴唇、乳头、阴唇的粉红,又点缀着头发与阴毛的纯黑。尤其是当她的身体配合着我扭动的时候,那种美感让我不太敢看却又无法闭眼。
终于那刺激感越来越强烈,我知道已经到了摊牌的时候了。我努力强烈地抽插了半分钟后,拔出鸡巴一翻身站在了床上。将套套甩脱的一瞬间,精液喷射而出,大小液滴洒遍了她的上半身。
显然她还不太能接受精液的洗礼,叫着:「啊……讨厌……怎么可以喷得到处都是……」随即开始清理。
我坐下来,静静地看着,比较起来,我精液的颜色尚不如她的肌肤那般白。
我掏钱的时候问梅玲:「能包夜么?我想再好好弄两回。」「柳老板,不好意思啊,今天晚上已经安排好了。没办法,是学校里的那些老家伙,想推都推不掉,只能给他们白白服务。」「啊……我知道,要走那条路还真不容易啊,那预祝你以后成个女明星!」「哈,就算成了明星,还不是跟现在一样!」*** *** *** ***虽然东西没卖出去,但带着不少其他的收获,我回了上海。
一进办公室,领带便被程宜拉住了,她把我拉近身前说:「说是去三天,怎么四天才回来?是不是找女人去了?」我笑着顺势搂住了她说:「差点。」「讨厌!你要记住哦,我就只有你这一个男人。」的确,我说谎了,如同像我这个年纪的男人对待情人的询问时通常的做法一样。可笑的是,我却不曾骗过程静,因为她从没向我提过,类似这类的问题。
一阵亲昵过后,接下来是工作的事情,程宜说:「昨天有位XX公司的陆经理来过电话,说是通过朋友介绍的,想问问我们价格。报价我已经报给她了,地方就在上海市区里,你明天也去一下吧。」第二天,我到了XX公司,见到了那位陆经理,是位不到四十的职业女性。
寒暄之后交换名片,名片正中间赫然写着:「采购经理陆雯。」我努力让自己能平静地坐下来,但是手一松,名片飘落在茶几上。陆雯坐在我对面,将两张名片摆好,看到了「柳鸣泉」和「陆雯」这两个名字,再一次并排在了一起,她便冲着我微笑……(10)中间商柳鸣泉--男人的梦想我,柳鸣泉,鸣泉贸易有限公司老板,从毕业至今已经有十五年的时间了。
现在的我,正和大学时代的女友陆雯一起坐在酒吧里。无奈的是,陆雯找我并非是为了叙旧,主要目的是出于熟识的关系跟我谈生意。谈了整整一天之后,终于确定了在报价下调5%的情况下签合同。我很佩服她的大胆,在当年有愧于我之后,还能放心地进那些很有技术含量的货,而且还在压价。
在酒吧环境下,我终于半开玩笑般地说出来了:「你就不怕我借此报复?」「你过去就不是那种人,现在你更不会做砸牌子的事情。其实我半个月前就知道你在开公司了,打探了业界一些朋友的消息后,知道你还没变得太坏,才敢来找你进货。」「你现在比以前强多了啊!生活幸福么?那之后没去那个什么局里上班吧,跟领导睡一夜,又有什么用……真傻!」「嗯……终究是斗不过有后台的人啊……之后没两年就随便找人嫁了,有了孩子之后,才发觉自己嫁得太急了,性格不太和。在30岁的时候离了,现在又是一个人出来闯事业。」「30岁离的时候为什么不通知我一声?那时的我也还没结婚,应该可以接受你。」「哈,要是当时灰溜溜地求你收留我,你还不知道后来怎么对我呢?」「或许会接受你的啊,在大学的时候,我有四个梦想:进道普这样的国际巨头工作、月薪赚个五六千、和你结婚、有个幸福的家庭。在30岁的时候,四个梦想一个都还没实现呢。」陆雯将头一歪,说:「这之后你实现了多少呢?道普你去过一回了,月薪五六千早就不止了,结婚是和别人。前面那三个已经有了结局了,剩下的……家庭应该不算幸福吧。」我笑了笑:「你这个又是从哪里看出来的?」「家庭幸福的男人,会和我在晚上一起泡酒吧?而且是连个像家里撒谎的电话都不打的?你是不是还想有进一步的活动?」我将头扭过去,回应了两个字:「或许。」「谢谢你还能这么看得起我,这单我请了。你要真想有什么活动,还是跟你那声音娇滴滴的小秘书一起吧……走了!」我直到目送着她远去,还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将近冬天的时节,程宜的婚事被长辈安排下来了,是某某大学校长的儿子。
对那学校家里的人都不陌生,那校长就经常在她爸程迪安所开的酒店招待客人,那些教授博导也经常来开房。虽然我的心里也很不舍,但我个人感觉对她而言,还算是个不错的归宿,毕竟这总比当官的儿子强上不少。程宜自己当然又哭又闹了好久,毕竟躲不过家里人的劝导,还是同意了。她也有她自己的使命,如果勉强能推脱了这次,下次介绍地还不知道是怎样的人呢。
我也在劝她:「那人还算不错,他自己在北京读博士,而且这个博士也不是买来的,你们将来应该会在北京生活。据说他正在研究个课题--《中国何时全面超越美国?》,将来一定能搞点评论当个研究员什么的。」「你还能说出这种话来!我的将来怎么办?我们就这么私奔好不好?现在他们肯定不会同意,将来肯定还是要同意的!」「如果是七八年前,我什么都没有的时候,我肯定会的……」程宜收拾东西离开办公室的那天,我们疯狂了整整一天。
第一回合就是她从来没有试过的肛交,当我带着套套的鸡巴还在肛门外犹豫的时候,她就将手伸过来慢慢地套弄着,鼓励着我快点进去。
当我进入的时候,里面还是干涸的河床,剧烈的挤压感和摩擦力让我很难活动开。她努力放松着肌肉,让我不要顾及她的感受,快一点行动。她也不再说那些挑逗人的呻吟,在我慢慢加快的活动中只有「啊啊」的喊叫声,也许只有那种疼痛感才能化解我们内心的无奈。
之后就一直是不带套的活动了,尤其是她坐在我怀里的那些时候,更是半跳着剧烈地上下运动。散乱的头发拍打在我的脸和肩上,唾液和汗水飞溅得到处都是,我的鸡巴也几乎都要被她给坐断了。我们换着各种只在AV里见识过却不敢用的姿势,几乎是无休止地进行性爱。在里间的沙发床、在外间的班台、在小会议桌、在她的电脑台前,各处都留下了汗水、唾液、精液、淫水的痕迹。
连中午饭都没去吃,到了下午时分,程宜经历了约十次的高潮,我的精液也早已经喷射光了,甚至鸡巴都很难再硬起来了。当最后我们用后背位的时候,已经有点软绵绵的鸡巴只能在她的小屄内有气无力地运动着。她也只有趴在窗台边的椅子上的力气,将窗帘露出了一角,静静地看着下面稀疏的人群。
突然她猛地把窗帘一拉,我和她的姿势几乎都可以被对面那楼的人看见了。
我赶紧将鸡巴拔了出来,上前一步把窗帘拉好,埋怨她:「别这样!被人看见了怎么办?」「被人看见才好呢!被人拍成片子放到网上去才好呢!呜……」她从椅子上摔下来,缩在窗边哭泣。
我只能搂着她道:「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但是跟现在的我在一起,你的将来也不知道怎么办。如果到那边实在觉得寂寞的话,那就另找个人陪你吧。」「呜……那我就把你给包下来!」我苦笑一声:「我早就给你们程家……包养了这么多年了……」转过年已经是春天的季节了,程宜结婚了,婚礼的排场比我那时候奢华了不知多少。我坐在娘家人的那一桌,不太敢看她那漂亮的婚纱装扮,只是在忙着照顾女儿程青灵。其间也偷偷观察一下新郎,意气风发的样子。席间还有几个人看似是他的朋友,新郎却和他们说着我听不懂的话。问过别人之后才知道,那不是家乡话,而是法文。
程宜他们敬酒敬到我这里的时候,我努力地不让自己有什么破绽可抓。
在我旁边一直没说话的妻子程静,突然也站了起来说:「鸣泉他晚上还要开车,酒我替他喝好了。」在交换酒杯的时候,表姐妹两人用复杂的眼神对看了几秒种。我一时慌神,洒了一些酒在桌上,才转移掉她们两人的眼光。从没喝过酒的程静,眼一闭一口气喝完了,换来的是一阵「真是个贤妻啊……鸣泉你好福气啊……程宜你以后也要向姐姐好好学学哦……」之类的称赞声。
开车回家的时候,我在某个红灯处停了下来。坐在后排的程静看着女儿已经睡了,借着自己也有点迷糊的状态,伸了个懒腰后对我说:「那女人总算是结婚了,你是不是有点舍不得?酒都洒了……」我冷汗直冒,借着反光镜看了她十几秒钟,见她没有太剧烈的反应,才敢编谎话:「啊……就像是看到程青灵结婚时候一样。」「哼!这个心理,也不是不能理解。你们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心里有点喜欢她也算正常。」「你是不是有点讨厌她?」「当然,家境这么好,可以随便开销,又是让男人很喜欢的性格。而且,嫁的人也是……」「嫁的人也是比我强上好几倍了吧……人家会法文,我也会好几个省的方言啊。」「你就这么自我安慰好了……不过……」程静凑到前面跟我说:「无论你再喜欢她,再怎么幻想,她也不会跟你晚上睡在一起。」如果只论这一点,妻子也有妻子的优势,程宜的确没有跟我睡在一起过。
「嗯……你说得很对!」
我轻轻笑起来。不是只因为秘密没有被揭穿,还有一点,程静能有嫉妒的心理,虽然如果换成其他女人她可能会无所谓,这嫉妒更多的是表姐妹之间相互的偏见,但是起码来说,她的心里,多多少少还有些我的位置。
第二天还是工作日,但我没去上班,也没关系,只要手机带在身边就行了。
送完女儿上学后,便带着「闷在家里,心理有点发霉」的程静出去兜风晒太阳。
虽然我身边助理的位置很快又会有别人来顶替程宜,但我不可能有那勇气找个陌生的女人来当情人,这会带来太多的风险。好在我的身边,毕竟还有程静这个「资源」。
虽说现在要让妻子去充当情人的替代品,是很奇怪的事情。但是在我30岁前途迷茫的时候,出现在我眼前的,是这个女人。不单是事业上的帮助,也曾经填补过我的心,让我变成一个丈夫和一个父亲的,也是这个女人。
程静一路无话可说,在高速公路上欣赏风景,毕竟她很多年都没出上海市区了,看着高速路的两边开阔地带,心情应该是会舒畅一些。
等我在服务区上完厕所回来,一直坐在车里的她突然指着外面说了句:「那片黄颜色的花是什么?」我瞥了一眼,说:「啊,那是油菜花。」「真漂亮……」
她随即下了车,我们两人走到了边上,靠着栏杆一起看着那片黄绿色的小小海洋,映衬着淡蓝色无云的天空,分外让人沉醉。
「现在上海周边已经不太多见了,苏南地区工业区太多了,过几年你再想看这么大片的话,就要到苏北去了。」「真可怜,开得这么漂亮,却没有明天……」「呀,是没有明天,却还开得这么漂亮。」
我自顾自的微笑着。
看着距离也就是几十米远,虽然有沟壑坡道,但也不是走不过去。我心里一动,于是说:「我去给你偷一棵,你回家种着吧。」翻过栏杆向下走去。
「别去采花了!」程静在后面轻轻喊道。
我扭回头来,她十几米外的高处继续喊着:「你别去采了!太危险了!」她难得轻笑了起来。微风抚过,轻轻扬起了她的头发。虽然也已过了三十,眼镜也遮挡不住眼角处的几道细纹,但是总体来说,容貌和身材还未有太多的改变。阳光照在她脸上的时候,那温润柔和的表情,还是一个挺好看的女人。
我不知道她的话里,是不是还带有另一层的意思,回了一声:「啊!」向她走过去……回到家后的那天晚上,当我们「坦诚相对」,我翻过身来撑在她身体上方的时候,她转过头去,轻轻地对我说了句:「今天随你怎么弄了,反正我也吃了药了。」我很高兴,以我的理解的意思,就是可以不带套套,可以变换些姿势,可以开动自己的节奏,而不是「一阵猛扎,快速完成使命」。
我将她的腿往上抬,直到挂到我肩上的时候,她还是反抗了一下:「你这做什么啊?就准备用这姿势?你以为我练过体操吗?」无奈之下,我只能将她的双腿折叠了一下,有一只挂到了我的臂弯上。就是这种正常位的小小变化,都是我和她之间从未尝试过的。
我另一只手握住鸡巴的根部,操控着龟头上下摆动,轻轻打在她的阴唇和阴蒂上,说着:「向你鞠躬致谢!」「讨厌!我就不喜欢你弄那里!」程静的确不喜欢我对阴蒂有太多的刺激。
我不再玩闹,将她的双腿都抬高了之后,鸡巴慢慢刺入小屄之中。那片温热的小小腔室,带着丝许的湿润感,仍是那么紧致又有韧性。由于不使用套套,又是换了点姿势,到了最深处的时候,略有些不同的新鲜感。
出于好奇,我接下来的动作都是颇为深入,而且还在最深处停留了片刻,努力做些小小的搅动,享受新鲜的触感。
她一直咬着手指,我把她的手挪开之后,又催动了几下,她终于也开始了哼叫:「呵……呵……呃……轻点……」之后我马上就换成了轻轻地进出,结果程静又是难以适应,用脚后跟敲我的背:「哎,怎么变得这么慢了?」在我快慢有绪的运动中,可能是身体经受不住太多变化的刺激,很快她的小屄内部空间就逐渐狭小起来,越来越多的液体分泌在了摩擦的部位,也开始发出了「啵啵」的刺穿气泡的声响。由于已经兴奋起来,她也顾不得太害臊,对我说道:「再弄快点吧……别变花样了……怎么出去了?」我暂时拔出去了,为了让程静能够感受到更多快感,换了个姿势。我将她的身体侧过来,将她的一条腿抬到了半空中。我则半躺在她身后,调整了一下身体对应的位置,鸡巴从背后再次插入小屄。这个侧位我很少用,床单的摩擦使得我的动作虽然能快速但力度不够,费力不说还顶不深。
于是在运动中将她的身体不断向上抬,最后干脆是被我抬到了我的身上。我两手按在她的腰间,将她的身体不停地向后面的鸡巴冲击过去,力度也比侧身要强了很多。
「怎么可以……用这姿势……你倒是……一点都不用动啊……啊……要滑下来了!」她的双手一时无处可抓到处乱摆,最后只能抓住我的手,总算有了些安全感。在连续的变化过后也撑不住了:「呃……呃……就这个速度吧……好……啊啊……不行了……忍不住了……纸!」毕竟是在家里,她在难以压抑的时刻,还是想到了明天床单的问题。我的鸡巴停下来,暂时堵住了里面喷涌而出的潮水。我拿过纸巾盒,抽了一张又一张,垫在了交合处的下面。毕竟我是从后面进去的,与小屄的配合程度不是很好,我的鸡巴成了一个不太牢靠的塞子,她的淫水还是缓缓流了出来,好在换纸的节奏还能跟得上。
「好久没这样了吧。舒服吗?我还没出来呢,等一下我还想弄点花样。」「你……今天太坏了……」程静还想说下去,但是我的手还在用纸在她的下身来回擦拭。我的确没有刻意挑弄,她还是不停地逃避着其中触及到阴部的那些动作:「算了……反正也说过……今天随你……」休息了一阵之后,我想使出我喜欢的后背位。程静不太愿意趴在床上让我从后面来,刚才的那些姿势已经是她比较难以接受的了。
我说:「你要是怕看不见我,可以在床头安面镜子。」她经受不住,笑出声来捶打着我。我顺势倒在了床上,拉过她躺在我怀里。
我又说:「干脆就这样,你在上面看着我也可以。」她考虑了几分钟,最后还是选择了后背位。因为现在的她,还是不能自己主动动起来,而后背位相对来说,只是一个比较害臊的姿势而已。
见程静能够接受了,我的坏心眼又冒了上来,等她趴好之后,膨胀的鸡巴没有急着进入,而是搭在阴唇外摩擦起来,当然这样的摩擦又不可避免地让龟头又碰到了阴蒂小豆。
我刚用龟头试探挑了两下,她就叫:「又在弄那里,不弄了!」身体向前一躲,结果头「砰」一声,正好撞在了床头上。
她捂着头又气又笑,数落了我一阵,我忍着笑陪罪,答应好好弄不再使坏。
这一次鸡巴顺顺当当地滑入了小屄,潮水过后,周围自然还是残留了一些,等动起来的时候,发出了些「吱吱咕咕」的声响,让我们两人听了情绪立刻调动了起来。
我伏在她身上,手从她的腰间转移到她的胸前抚摸起来。生过孩子以后,的确胸部变大了一些,我逐渐捏到了乳头附近,隔了好几年,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捏出汁水来,但是刚有这想法,就被她制止了,将我的手想下拉。她更喜欢我的手掌,包围着她整个乳房的状态。于是随着下体的冲击,我的手也在随之托举她的乳房。
在我逐渐兴奋起来后,我抬起了她的一条腿,使得冲击能够更猛烈一些。她还未有时间更多反应,我就尝试抬另一条腿,结果得到了她脚后跟的抗议。毕竟以她的体格,靠两只手也比较难以支撑整个上半身。我退而求其次,在她的反抗中始终没放下已经抬起来的那条腿,另一腿虽然还在床上,也被我大角度地倾斜起来。
她的下体在冲击面前毫无防御,很快她又呻吟了起来:「真坏……这种姿势太丢人了……你再这样弄……很快又要输给你了……」她没有再输一回,是我逐渐忍受不住鸡巴传来的刺激感了:「我快了……要出来了!」程静催促我把鸡巴拔出来,吃了药也不是100%保险的,她能躲就躲。我无奈拔出,让她用手帮我套出来。她很是不情愿,看我又想放进鸡巴才同意了,手里握着纸巾小心翼翼地握上来。
套了没几下,精液喷射出来,她那纸巾都顾着包侧面和手接触的部分了,正上方包得不牢,大部分精液都射到了她的手臂上,身上脸上也少许有一些液滴。
她不知所措地看着我,还是要靠我来擦拭。在擦她脸的时候,她对我说:「今天你花样太多了,今后你少弄两样的话,我还是会配合的。」虽然比起外面的女人来,这些花样并不算什么,但是我很感激她能对我说这样的话,一把将她搂过来。她的头歪靠在我的肩头,脸上难得浮现出幸福和害羞的神情……一夜的活动,让我在早上六点半的时候,还未能从床上起来。醒是都醒了,正在亲昵依依不舍的时候,女儿程青灵敲了几下门,我和程静赶紧穿衣下地。程静打开门,让女儿进来。
「你们都不给我买早饭吃!不去上学了!」程青灵撅起小嘴。
「你快点去洗脸,去陪她吃早饭吧。」程静对我说。
我没说话,而是拉开窗帘,有一丝阳光洒了进来,房间里瞬时明亮了很多。
转回头来看,程静蹲下身,正在安慰着女儿,一股温暖之感油然而生。
如同大学时代里那三个已经有了结局的梦想一般,虽然步调一直都没走得很正,幸福的根基也很脆弱,但看来我还是在朝着最后一个梦想,正踏出那小小的一步……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