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家洼情事】第三十五章
第三十五章:
吉庆像一股子突如其来的旋风,撒着欢儿冲进了门。本要大声喊上一嗓子的,
却猛地见到院子里坐着的两个女人,竟生生地把将要喊出的话咽了回去,就那么
傻呆呆地愣在那里。
大脚乍一见吉庆,像是见着了救星,悬了半天的那颗心“扑通”一下落回了
肚,猛地站起身,几乎要扑了过去,恨不得把吉庆死死地拢进怀里。巧姨在她身
后却先开了腔:“你看看,让你别着急不是?这不是回来了!”
大脚“噔噔噔”地抢步上前,一把拽着吉庆:“这大半天儿的,你这是去哪
儿了?”
吉庆还没缓过劲儿,被娘拽着,只是一个劲地气喘,却说不出个话来。本是
想赶紧着把兜里的钱塞给巧姨,也让她高兴一下,没成想咋就看见了娘。吉庆不
知道娘的心思,可不敢把去县里卖鱼的事情,就这么冒冒失失地说了。虽说娘和
巧姨是发小的交情,但这么多钱搁手里,任谁都会打个磕巴。别到时候娘再不愿
意,那自己夸下的海口就再也没法子兑现了。
大脚仍是拽着吉庆不撒手,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吉庆的脸被汗水打得精湿,
七凌八道儿的,衣服上点点块块地泥巴洇着水渍,看起来像是从水坑里打了个滚
又钻出来一样。
大脚“啧啧”地看,胡噜着吉庆的褂子:“你瞅瞅,你瞅瞅,这是去哪滚了?
你看看这一身的泥!“
吉庆老大不小了,站在那里像座山高,被娘这么翻来覆去地摆弄,着实地有
些不好意思。扭扭捏捏地闪躲,不时地偷看一眼巧姨。巧姨却是一脸嫣然地笑,
和吉庆对眼神儿的功夫,还不忘悄悄地撅了嘴虚空里亲上一下。
大脚却没理会吉庆的不耐,又捏着袖子在吉庆的额头上擦着:“出去一天,
也不跟娘说上一声儿,吃了么?”
大脚要是不问,吉庆还真是忘了,从早上到现在,竟是水米未进,这才发觉
肚子“咕噜咕噜”地叫个不停。大脚似乎也听见了,伸指头杵了吉庆一下,嗔怪
着:“饿了咋不知回家吃饭呢?紧着!”说完,拉着吉庆就往外走。
吉庆被大脚连拉带拽地出了门,头却扭着,眼巴巴地瞅着巧姨。巧姨还是笑
滋滋的,朝他扬扬手,却没再说话。
街上的知了依旧鼓噪地叫着,吉庆的心里头却比这此即彼伏的鸣叫声还要心
烦。本是个皆大欢喜的场面,没成想就被娘给搅了。回来的路上,吉庆还一遍遍
地勾勒着,这头一次把挣到的钱递给巧姨的场景,想象着娘仨个喜悦的笑脸和对
自己的那种钦佩。
这是吉庆最憧憬的事情,自打和巧姨娘俩个有了那事儿,吉庆从来是索取却
没为这些孤儿寡母地出过一分力。好不容易自己真正的像了个男人,却没有最快
地享受这种敬佩,吉庆一脑门子的沮丧。
心不甘情不愿地被娘拽着回了家,却还是僵硬着身子,大脚就像是牵了头倔
驴。
娘俩个进了门,大脚手脚麻利地把桌子支在当院儿。锅里的饭菜还热着,大
脚一边催着吉庆去洗涮,一边大碗小碗地端出来。
吉庆懒懒地洗完,又恹恹地坐了,啥也不说就大口地吞咽起来。大脚见吉庆
吃得香甜,心里面一阵子慰藉,坐在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儿子狼吞虎咽。吉庆乌
黑的头发乱蓬蓬地,大脚轻轻地拢了,心里却一阵紧似一阵地有些异样,终于轻
声地嘟囔:“疯了多半天,咋不知道娘在家惦记?回来了不吭一声,却先往你巧
姨家跑。”
吉庆嘴里填满了食物,也自觉理亏,只是嘿嘿地笑了一下。这一笑,便把大
脚的心又笑得酥酥的,越发看着吉庆越发觉得哪哪都是那么的可人疼惜,不知不
觉手便伸了过去,在吉庆的脸颊上轻柔地摩挲着。吉庆却下意识地一躲,躲得大
脚心里一紧。
“咋啦?不稀罕娘了?”大脚心里一酸,喃喃地问。
吉庆愧疚地看了娘一眼,低了头继续把碗里的饭往嘴里扒拉。
大脚仍是幽怨地问:“到底是咋了,娘做的不好?”
吉庆摇摇头,却不敢看大脚一眼。
“那你跟娘说,娘改还不成么?”大脚拽了板凳往吉庆跟前凑,胳膊却拢上
了吉庆,头斜斜地靠上去。吉庆没来由地又想去躲,却被大脚死死地拽了,吉庆
不安地往屋里望去。
“你爹不在。”大脚小声地说,吉庆这才心安,也不再挣巴了,任由娘靠在
自己的身上。
大脚心满意足地将头稳稳地靠在吉庆肩上,耳朵里听着吉庆脆生生地咀嚼,
鼻子里闻着吉庆身上浓重的汗味儿,心里面却被一种异样填满。有温馨,还有一
种躁动的酥痒。大脚就觉得大腿根儿那地方竟慢慢热了,像被这初夏的日头晒着,
呼啦啦便潮润了。
大脚抬起头,嘴唇凑到吉庆耳根,喃喃地说:“快点吃啊……娘想了……”
一股子热气喷到吉庆的耳廓,炙得吉庆火辣辣地瘙痒。娘颤巍巍骚浪的声音
幽幽地鼓荡在吉庆耳边,让吉庆一阵麻嗖嗖地汗毛直立,心口立时止不住地扑通
扑通跳了起来。要搁以往,吉庆二话不说立刻就会拽了娘一起奔了屋里,可现在
……
吉庆一时间却有些手足无措。
大脚却贴得更紧,一对胀鼓鼓的奶子就像是粘在了吉庆身上,却还是死命地
挤着,呼吸也愈加粗重,勾引得吉庆也抑制不住地喘了起来。不知不觉,下面那
不争气的家伙竟昂起了头,把裤子顶出了一个鼓包。吉庆不安地挪着身子,还没
等动上几下,那地方却被大脚的一只手捂住了,五指簌簌捻动,把个吉庆弄得立
时便僵硬了身子。
“……进屋?”大脚小声儿地问。
吉庆说不出话,只是大口地喘气。侧眼一瞟,见娘一件洗得精薄的棉布小衫
下,白白嫩嫩的肉若隐若现,衣领处不知什么时候敞开了几粒扣子,两团鼓囊囊
的奶子挤出一条深深地乳沟。
刚刚还喝了一口汤,吉庆突然却觉得口干舌燥,一双眼竟似是长了钩子,定
在娘的胸脯却再也挪不开,下身被娘一只柔弱无骨的手揉搓得像个点着了芯子的
炮仗。大脚眼神越发迷离了起来,手里面加紧弄着,嘴里竟喘着“哼”了一声儿,
也不嫌热,把个丰腴的身子更紧地贴实了吉庆。
吉庆的脑子里一片空白,眼睛里就剩下了娘那一抹白嫩嫩的肉,先前的那些
顾虑早就跑到了大河对岸,一只手颤微微就放下了碗,顺着大脚敞开的领口就伸
了进去。大脚捏着嗓子悠悠荡荡地“啊”了一声儿,身子立马软得扶不成个,却
还是挺着胸脯子,让吉庆的手囫囵地抓个满满实实。
吉庆汗渍渍的手罩在娘松软的奶子上揉搓着,感觉娘喧腾腾的胸脯愈加滑腻,
两粒奶头拨楞了两下便鼓鼓地挺在了那里,每次吉庆的手划过,大脚的身子便忍
不住地抖上那么一抖。抖着抖着,那大脚更加酸软无力,那股子邪火像一群裹挟
在烟囱里的马蜂,在身子里乱撞,刺挠得大脚愈发把持不住,依靠在吉庆怀里,
抬了眼皮,有气无力的只会催促:“庆儿……进屋?……进屋吧。”
娘俩个好些日子没这样坦诚相见了,大脚自不必说,每天里想儿子想得不行
不行的了。就是吉庆,虽然有巧姨和大巧轮换着鼓弄,但闲暇里或多或少还是惦
记着娘,一想起和娘裹在一个被窝里嘘嘘嗦嗦地那份热乎,心里也是一阵紧似一
阵的刺痒。都是女人,在吉庆的心里,却不是一个味道也不是一个感觉。巧姨骚
浪大巧儿乖巧,而娘这边,却是实打实的是一份刺激。
说实在的,要是没有爹在,或者说爹还是以前那副身子骨,吉庆倒是想和娘
再多弄上几回。就像是地里顶花带刺的嫩黄瓜,撒开了让他吃,也没啥子味道,
可黑下里从别人家菜园子偷来的,那嚼一口,从里往外的一股子清香。就是不一
样。可吉庆自认不是个混蛋,虽然和娘睡了跟个畜生也差不多了,但吉庆在心里
还是有台阶可下:自家有自家的难处,自己做出了丑事也实在是没法子,咋也不
能让娘去外面偷人不是?每每想到这些,吉庆一下子变得坦然,也更理所当然的
可自打瞅见爹的身子骨又好了,吉庆难免有些失落。失落之余,却告诫着自
己再不能和娘不清不楚的了。师出无名,这事儿再做起来,想一想却总是让他心
虚。
今天这是咋了?那股子邪火又像是浇了油一般地窜起老高,竟是再也熄不灭
的劲头。娘还在身边鼓悠着,丰满滑腻的肉一堆一块,颤颤微微地哆嗦着,那嗓
子眼儿还是和以前一样,哼哼唧唧,像把挠子,直接伸进了吉庆的腔子里,把里
面的心啊肺啊梳理个遍,越梳理却越是让吉庆像个烧红了的烙铁。
啥也不管了!吉庆再也熬不下去,啥应该不应该的也丢了个干净,“噌”地
站起来,拽着已经有些五迷三道的娘就往屋里走去。
屋里静静地,日头已经从头顶斜了下去,被院里的树荫遮着,灼人的光再也
打不进来。前后的窗户都敞着,有微微地风缓缓吹进来,显得清凉干爽。
大脚被吉庆跌跌撞撞地拉进了屋,看到清凉的炕终于支持不住,一个趔趄便
仰了上去,却还张着个手伸着胳膊冲吉庆站着的地方招呼着。吉庆站在炕下,看
着娘一副慵懒无力的身子,躺在那里还轻轻地抖动着,越发难耐,三下五除二地
便扒光了衣裳。大脚这才醒过闷,也紧着把自己本就不多的衣裳也抽胳膊缩腿地
褪了下来,白花花软乎乎地身子立时敞在了那里,急慌慌擗着两条光溜溜的大腿,
眼巴巴地等着吉庆上来。
吉庆没上炕,却迫不及待地蹲在了炕沿,扳了大脚两条腿往下去拽。大脚会
意,忙扭着屁股把身子垫着往外挪了挪,凑合着吉庆伸过来的脑袋。
一股股热气随着吉庆粗重的喘息喷在大脚大敞四开的下身,让大脚想起了发
情时的狼狗打着响鼻儿在母狗的阴户嗅着的样子。那母狗一定也和自己个一样吧,
揣着个“噗噗”乱跳的心,又期待又紧张地等着?
大脚的胸脯起伏地越发急促,喉咙里努力地压着却还是挤出一丝丝呻吟,毛
毛眼半闭半张,迷离而又恍惚地眼神儿越过自己暴胀的奶子和微隆起的肚皮,瞄
向两腿之间儿子的脸。那张脸有些扭曲和狰狞,却让大脚感觉着即将而来的那股
子拼了命的狠劲儿。那是一种让大脚几乎背过气的狠劲儿,却又让大脚着了迷。
那股子凶猛无比的碾压和揉搓,一次次把大脚从炕上送上了天,又从天上拽
回了地,一上一下的功夫,就像踩在云彩里,深一脚浅一脚竟说不出来的欢畅和
舒坦。
那感觉长贵给不了,只有她的庆儿!
一想起这个,大脚就从里往外的痒痒,于是把身子敞得更开,还哆嗦着蜷起
腿,把肥嘟嘟的屁股往上支了一支,把个湿乎乎紧要的地界儿往吉庆的脸上凑去,
像个饿极了的鱼嘴寻着吃食一样,嘴里更似断了气一般,喃喃地叫着:
“……紧着呀……紧着……”
大脚下身的毛发密密匝匝的,在吉庆眼里却比前些日子更浓了一些,那两片
蚌肉一样的唇颜色也越发重了,咻咻地办掩半合,中间那条缝隙里,早已经磨磨
唧唧地湿成了一片,溢出来的浆汁倒像是河蚌里的涎水,浑浊却又清亮。
吉庆附上去,鼻子在娘那地界儿嗅着。扑鼻而来一股子热烘烘腥臊的骚气,
可吉庆闻起来却像是闻着烧开了的老陈醋,刺鼻却格外的振奋。吉庆的舌头伸了
出来,裹弄着便卷了上去,踢哩吐鲁像是舔着盘子里剩下的肉汤儿,有滋有味儿
得那么贪婪。
大脚“啊”地一嗓子叫了出来,“哎呦哎呦”地像是被痒痒挠抓到了最心急
的地方,透着一股子熨熨帖帖的舒坦,舒坦得她两只胳膊死劲儿地抵着炕席,把
个身子拱成了一座摇摇欲坠的桥。而头却努力地梗着,眼睛死死地盯了下面,看
着吉庆的脑袋上上下下地在那里蠕动。每一次蠕动,都会给她带来一股股抓心挠
肝的快活。大脚再不去管它什么青天白日,随着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尽情地叫了起
来,那叫声和夜深人静时比起来并不高亢,却一样的声嘶力竭。
吉庆似乎被娘忘我的情绪感染,狼狗一样的舌头舔弄得愈加淋漓,不时地停
顿一下,却还问着:“舒坦么?舒坦么?”
“嗯嗯!嗯嗯!”大脚迭迭地点头,嘴里面叫着竟连说上一声儿的工夫儿否
没有了。
吉庆舔得更加卖力,两只手还凑过来,把娘的大腿擗得更开。一手扒着一片
湿淋淋的肉唇,像打开一扇门远远地分了,于是那条缝儿便彻彻底底地显现出来,
热烘烘敞开了一孔洞,粉扑扑却有些触目惊心。吉庆的舌头伸出了大半,拧了劲
儿便塞了进去,就感觉着娘的身子一紧,像被针扎了那么一下。
吉庆听见娘的叫声突然尖利了起来,接踵而来的是娘有气无力的呢喃:“要
死了……要死了……你要把娘弄死了……”
大脚的手下意识地就摸了下来,一把抓住了吉庆乱蓬蓬的头发,似乎有些难
耐,情不自禁地推了推,却马上又按了下去,下身配合着挺了又挺,把吉庆的头
死死地抵住了自己,倒像是怕吉庆浅尝即止就这么没了。
吉庆把舌头当做了那个物件儿,绷紧了力气由浅往深地插了,又滑出来上下
地扫弄。大脚的两片肉滴滴答答却越发饱满,像是拌得了的凉粉儿被吉庆卷来卷
去,那缝隙上面的一粒红红的肉丘便突兀地更加醒目,像是沟壑中杵在那里的一
个山包。巧姨说过,这地界儿却是女人最要命的所在,触到了便会止不住地酥软
乏力,轻易是动不得的。可每次两人腻腻歪歪地缠在一起,巧姨却总是勾引着吉
庆或用手或用口的在那地界儿弄上半天,每次弄了,巧姨总是一身大汗,嗷嗷叫
着胡言乱语,直到精疲力竭却总是意犹未尽。
看娘这里却不亚于巧姨,一样是红红肿肿,却比巧姨那里更加的饱满挺拔,
鼓鼓囊囊地矗在褶褶皱皱之间,竟探出了老大一截。吉庆看得眼热心动,舌尖便
探了上去,刚刚触到,就觉着娘的身子又是一抖,嘴里边“哎呦”一声儿。
吉庆知道娘敏感的身子这是觉察出了酥痒,更铁了心戏弄一下,于是整个嘴
便贴了上去,不管不顾地把那粒肉丘整个地含在了唇间,舌头压住了像是吮住了
奶头,“吸溜吸溜”地再不放口。
大脚一下子便不行了,那地界像是一个电门,按上了便刺刺啦啦地牵引了浑
身,汗毛恨不得都立了起来,两只手更是抵在了炕上,把个腰拱起来老高,“啊
啊”叫着哆嗦个不停。
“……可要了亲命了……”过了好半天,大脚那口气才缓过来。
吉庆却没闲着,那舌头卷得天花儿乱坠,大脚还没等喘上一口气,接二连三
地快活又接踵而来,白花花的光身子忍不住又在炕上抖了起来,嘴里嚷嚷着:
“庆儿啊,庆儿啊,不行了,娘不行了……你这是让娘死啊……”
吉庆抬起头,嘿嘿笑着:“娘死不了,娘还没得劲儿呢。”
“得劲儿!得劲儿!娘得劲儿了!快……快点儿,庆儿快点儿进来吧,娘痒
得不行了!”
吉庆又问:“娘这是哪痒啦?”
吉庆嘿嘿又笑:“咋弄啊?”
“你个恨人的玩意儿!”大脚急了:“咋弄你能不会?鸡巴……鸡巴呢?
用鸡巴啊……“
“鸡巴?鸡巴咋弄?”吉庆却是一脸的顽皮,这时候的他倒是没了刚才急慌
慌的样儿,竟看起了娘的笑话儿。
大脚更加焦渴,一把将自己的的两条腿扳了,把个黑糊糊凌乱不堪的下体更
大咧咧擗开,梗着脖子凝眉盯着吉庆,急赤白脸地催着:“……用鸡巴肏啊,屄
“那娘你得求我!”
“你个恨人的玩意儿!”大脚急得几乎伸脚踹了上去,无奈却浑身无力,只
好低声下气地央告:“中,中,求你了!娘求你了!你就肏一下娘,娘痒得不行
“这可是娘求我肏的!”吉庆笑滋滋儿站起来,拨楞着自己竖在那里像根儿
炮筒子一样的物件儿。
“对对,是娘求的!娘求的!求你肏. ……肏娘的屄!”大脚迭迭的点头应
着,把身子又往下迫不及待地拱了拱,大敞四开的。那咻咻蠕动的地方,似乎是
一张饿极了的嘴,恨不得窜上去把吉庆的家伙一口叼了进去。
吉庆的手扶着自己仍是不慌不忙,戏谑地凑上前,却把个肿胀通红的头儿放
在娘紧要的地方上上下下地蹭。就像个拿着香火钱的光头和尚到了山门却徘徊不
前,倒把等在里面的师傅急了个半死。
“进来!……进来呀!”大脚急得抓心挠肝的,鼓悠着身子迭迭地催。
吉庆还是扶着棒槌一样的家伙,在两片肉唇之间抹啊挤啊蹭着,还不时地在
上面那颗越发坚挺红润的肉蒂点上几下。每次触到,大脚就“啊”地一声浪叫,
身子也是一个激灵接着一个激灵。
终于,大脚再也支持不住,心一横索性一骨碌翻身起来,劈头盖脸地就把吉
庆抱在了怀里,身子一拧,便压上了炕。吉庆还沉浸在戏耍玩弄的得意之中,糊
里糊涂便被娘箍在了怀里,等反应过来却早被娘死死地压在了身子底下。大脚一
张口干舌燥的嘴也随之覆了过来,软呼呼地舌头也扒拉着吉庆的嘴唇挤了进去,
支支吾吾地便嘬个尽兴。两个舌头在娘俩的唇间你来我往吮吸着,直到这时,大
脚才咂摸出一点滋味儿,干巴巴地口里也总算有了些润滑。
娘俩个脸贴了脸辗转着黏在一起,四只手也不着闲,互相在光裸的身子上摸
索揉捏。大脚更是伸下去,一把将吉庆棒棒硬别在那里的物件儿攥住,着急八慌
地撸动,肥硕的屁股也早就分开跨好,鼓鼓悠悠地便凑了上去。娘俩个早就熟门
熟路,大脚也不用再低头去找,吉庆也不用挺身逢迎,一凹一凸就像是久别重逢,
不由分说就套了进去,又好似螺丝对了螺母,套进去便严丝合缝吞了个尽头尽尾。
大脚终于心满意足,就像是寒冬腊月里吞了口热乎乎的肉汤,浑身上下由里
往外的透出一股子惬意和松爽。忍不住长叹一声,把个身子直立起来,踏踏实实
地在吉庆身上坐稳,丰腴的腰却慢慢地扭了,连带着磨盘似地屁股,上下地研了
一个花儿,就感觉吉庆那玩意儿在身子里仍是直直愣愣,热乎乎地捅进了心窝一
般的那么熨帖。
“可舒坦死了……”大脚哽咽着挤出了这么一句,手撑住吉庆的胸脯,小心
却又有些急迫地前前后后动了起来,那两只鼓囊囊的奶子垂在吉庆脸上,随着身
子的摇动,晃晃悠悠摇摇摆摆,像是两口吊钟在风中摇曳。
也许是在心里对吉庆饥渴得太久,又也许是因为初愈的长贵远不如吉庆生龙
活虎,大脚就觉着沾上吉庆的身子就有些不行了,更别说实实在在地捅了进去,
那股子滋味儿,大脚说不出道不明却是由衷地快活。
大脚骑在吉庆身上,还没等细细咂摸,就那么似摸似样地动了几下,立马就
有些眩晕气短。那股子火哗啦啦地乱窜,烧得她五迷三道浑身乱颤,大脚知道这
是要泄了,却还是舍不得那滋味儿,有心停了身子歇上一歇,可那身子似乎不是
自己的了,竟愣是停不下来。那屁股就像是装上了个马达,前前后后地就是个鼓
悠,那火辣辣棍子一样的家伙,在身子里左突右闪横冲直撞,回回都顶到了尽头,
最紧要的一块嫩肉被那玩意儿顶一下就是撕心裂肺般得兴奋酥痒,每每这时,大
脚便快活地喊上一声,直到那声嘶力竭地喊叫连成了一串儿。
大脚迷迷糊糊地到怨了吉庆:咋就不知道娘的心思?咋还死命地挺着身子呢?
娘还没够呢,咋就不知道缓上一缓?
吉庆还真是没明白,哪成想刚刚还火烧眉毛的娘竟是想再抻上一抻呢,眼末
前儿就看见娘四脖子流汗哆嗦着磨着身子,耳边也净是娘一声儿紧似一声儿骚浪
地嘶叫,自己个便拼了力气把身子往上挺着,和着娘游弋地扭动节奏,把自己那
物件儿恰如其分地插上一下。插着插着,就觉着娘不行了,叫得声音越发没了韵
律,那调调儿也愈加变得迷乱,那浑身白晃晃的肉,刚刚还随着身子的动作乱颤
着,这一刻却好似绷紧了,竟僵持在那里。就听见娘大张了口悠悠荡荡地“啊”
了一声儿,身子便定住了,却坐在上面挺得笔直,把个胸脯鼓鼓地耸了出来,
头却往后仰着,就那么一动不动。
吉庆明白娘这是到了,忙坐起来将娘僵持的身子抱在怀里。
大脚在吉庆怀里仍是硬着,嘴里面呜呜咽咽地哼吟。过了一会儿,那口气缓
缓地终于喘匀,可接二连三的快活却仍在身子里余音绕梁般地鼓动,她不由自主
地抽搐颤抖,口里更是压抑不住地哼上一哼。
屋里的座钟就像是给炕上的母子俩个记了时,大脚这边刚刚歇下来,便“铛
铛铛”地响了几声。刚刚还有那么一点儿风丝儿,现在却无影无踪了,屋子里变
得闷热。
大脚和吉庆还搂抱在一起,却已经酸软无力地躺在了炕上,两个人像从水里
面刚刚捞出来,湿漉漉浑身是汗。可两个人似乎没有觉察,谁都懒得起身去擦上
一擦,就那么黏黏糊糊地挤着。到底是吉庆火力壮,最先开始不耐,抽出胳膊缓
缓地和大脚挪出了一条缝隙。大脚这才起身,拖着疲软的身子下了炕,也没穿鞋,
就那么光着脚走到屋角的脸盆架前。
旁边是暖壶,大脚提了,把半壶开水倒在盆子里,拽了一条毛巾在水里面投
了一投,热烘烘拧干,又拖着身子回到了炕上。
吉庆还是懒懒地躺着。其实时间不长,他也没费什么力气,也许是今天起得
太早又干了一天的活,这时候才真正的觉着有些困乏。可刚才娘结束的实在迅速,
之后娘又实在地没了力气,可他自己却还没来得及进入状态,心里面不免有些意
犹未尽。
吉庆耷拉着眼皮瞄向下身,那玩意儿虽然有些萎了,却没有全部软下去,还
那么半梦半醒地依旧立着,在他已经密密匝匝地阴毛中突兀而起,像个孤零零的
旗杆。
看着娘慢慢地下了地又很快地回来,把个冒着热气的湿手巾盖在自己的那里,
一阵子舒适温软让吉庆忍不住一颤,接下来娘轻柔地擦拭又让吉庆浑身上下透出
一股子惬意。
大脚手指轻轻地捏着吉庆,另一手轻柔地把刚才沾上的那些已经有些凝固纠
结的腌臜擦净,想起来什么似地,回头朝吉庆抱歉地一笑:“……娘太快了,庆
儿还没舒坦呢吧?”
吉庆也嘿嘿一笑:“没事儿。”
“那可不行,这玩意儿可不能憋着,憋着会坐病。”大脚认真地说,又两手
捧了吉庆:“娘再帮你弄一下。”
“没事儿,娘歇会吧,也累坏了。”吉庆伸手拉大脚,大脚却执拗上了:
“不行,娘帮你弄出来。”说完,张嘴便裹了上去,一张脸埋在了吉庆两腿之间。
吉庆“哦”地一下,大腿绷得笔直。
裹弄了一会儿,大脚吐出来,用手柔柔撸着,瞟了吉庆一眼儿,一边继续动
着一边说着闲话:“都跟谁学的,咋就那么会儿弄女人呢?看大巧儿不像是能当
老师的主啊。”
“还能跟谁,跟娘呗。”吉庆闭着眼,体会着下面一波紧似一波的兴奋。
“我教过你那么膈应人的玩儿?你看你刚才,不急不慌的,不知道的,还以
为你都和女人睡过好几年的了。”大叫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吉庆一眼。吉庆却
没功夫答话,眼睛闭着,嘴里面发出低沉地哼叫。大脚嗔怪地撇了下嘴,把脸埋
下去,重新含进了吉庆。
也许是真得乏透了身子,吉庆到得也飞快,被大脚裹弄了一会儿,便“嗷嗷”
叫着射了出来。大脚有意没有松口,就那么浸在嘴里,可着劲让吉庆喷了个
尽兴。
吉庆像是出了膛的炮弹,一股一股来势凶猛有力,好几股射进了嗓子眼儿,
差点没把她呛得背过气去,强忍着才没咳嗽出声儿,但还是弄了个脸红脖子粗。
吉庆舒畅地长吁一口大气,身子随即松弛了下来。睁开眼,见娘捂着嘴一副
憋闷的样子,忙问:“咋了娘?”
大脚摆着手却不说话,嘴紧紧地闭着,“唔唔唔”地摇头。
吉庆这才醒悟,敢情刚才是在娘的口里泄了,便有些不好意思,一不留神却
说错了话:“娘咋也吃那玩意儿呢,脏呢。”
大脚一听,咕噜一下把嘴里的东西咽了进去,瞪了眼问:“谁还吃来着?!”
吉庆忍不住在心里狠狠地骂了自己一句,脸上却不动声色:“谁还吃这个,
没人吃。”
大脚匍匐着挪过来,倚在吉庆身边,搂了吉庆还是个问:“大巧儿?”又马
上把自己否定了:“不能,毛丫头哪懂这个。”立马又扭头盯了吉庆:“说!是
谁?”
吉庆没成想娘对这个竟是那么上心,支吾着说:“没人,再说了,谁吃这个
呢。”
大脚心里有气,忍不住掴了吉庆一掌:“还谁吃?这是好东西呢,最好的就
是你这样的半大小子!”
吉庆扑哧一下倒乐了:“这有啥好得,又不甜不香的。”
大脚懊恼地白了吉庆一眼:“你懂个啥!”说完狠狠地小声儿嘀咕了一嘴:
“这骚货!”
吉庆没听清,还在问:“谁啊?娘说谁?”
大脚一时间兴味索然,也不答话,气急败坏地躺了,又鼓悠着钻进吉庆怀里,
依偎在吉庆胸脯上,心里登时泛起了一阵子酸气:“往后不许让人吃这个,就给
娘!听见了?”
“嗯嗯。”吉庆忙迭迭地应了,心思却飘到了别处。
好像又起了一点儿风丝儿,浓密的树影投射进来,隐隐地有些婆娑。远近的
知了还在高高低低地叫着,院子里散着的鸡好像是有下了蛋的,“咯咯嗒嗒”地
在叫个不停。嘈杂中,却突如其来的一阵异响,似乎是大门的门板被什么人推了,
发出“吱扭”一声儿,虽然很轻却着实地惊着了炕上的娘俩,两个人几乎是一个
动作,“蹭”地一下从炕上坐了起来,透过玻璃,隐隐地看见一个人影在大门处
一闪,便不见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