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葫芦村演义】(第六、七章)

【葫芦村演义】(第六、七章)

第六回见缝插针贪欢爱深宅大院藏娇莺

却说黑娃家两口子因昨晚弄了三番,翌日凌晨便怎么也起不了大早了,苦的

是秋生和翠翠两个,中间隔着朱屠户的房间,想上手却无从得便,只能想着对方

辗转不能成眠,眼巴巴的望着朱屠户卖肉去了,白老爷子又在床上哼哼唧唧地咳

嗽个不住,挣扎了好大半天才下了床出门散步去了。

「翠翠!翠翠!」秋生从暖烘烘的被子里钻出来,趿了鞋把着门框朝翠翠的

房间门尖尖地叫道。

「谁啊?」翠翠在里面问了一声。

「俺哩!秋生!」秋生应道,心里又喜又忧,喜的是翠翠果然是醒了的,忧

的是爷爷和准丈人不知道何时回来。

房间里「踏踏踏」地响了几下,接着是下门栓的声音,翠翠穿着一声雪白的

内衣走到外面来,一头秀发直如鬓云乱抛,鼓鼓的胸脯半开半掩,向着秋生飞快

地一笑,极快地低了头,步履轻快地向这边走过来。

恰到跟前,秋生忽地一下蹿出去,拦腰将翠翠揽在手上抱起来,惊得她如慌

张的白兔一般儿乱踢腾,「干啥呢?干啥呢?」翠翠口中直叫道。

「你说俺要干啥呢?」秋生几个大步跃到床前,一抬手将姑娘软绵绵、香喷

喷的身子儿扔在了床上,如饿虎扑食一般扑了上去,「俺想你!想你!……」嘟

囔着把嘴杵在绯红的脸儿上又拱又舔。

翠翠一时慌了神,把身子扭得跟水蛇一样的,无奈男人的身躯如沉重的磐石

一般死死地压着,她好不容易抽出一只手将男人的男推开,急急地说:「莫要!

莫要!等下……爹爹回来撞见了不好,要羞死人的哩!」

这也正是秋生所担心的,只好无奈地从翠翠身上爬起来,仰面躺在一边「呼

呼」地喘气,「俺饿了这许久,忍不住了嘛!」他愣愣地看着姑娘的脸庞说道,

不知道如何是好。

翠翠见他怔怔地盯着自己,脸儿羞得越加透红起来,「你倒胆小,俺才这么

一说你便下去了,被你恰才这一番压,压的俺兴儿都起来了,你却不干了!」她

咬着嘴皮轻轻地说道,对秋生的反应显得略微有些不大乐意。

「俺可不是胆小,」秋生辩解说,「要是这一弄上了,停不下来,真个被你

爹爹回来撞见,你脸儿往哪儿搁?」

「那就别又摸又亲的,直接弄进来,快快弄得泄了,也好过亲嘴咂舌的。」

翠翠伸出手来轻佻地拂了一下男人的脸,蹦下床来往外就跑,「来俺这边吧!达

达!」临到门口又扭头唤了一声。

秋生很快便反应过来了,不过他却没有即刻翻身下床追出去,而是花了点时

间估量了一下这事的可行性:朱屠户卖肉一般要到晌午才回来,可是爷爷就说不

准了,不过要是略掉亲嘴咂舌的时间,直接弄进肉穴里就开干的话,还是很有可

能在爷爷回来之前办到的。主意打定之后,这才不慌不忙地翻下床来,活络了一

下筋骨,一溜烟跑到翠翠的房间里去了。

秋生把门门闩上转过身来的时候,翠翠正背对着双手插在腰间把衬裤往下褪

去,一直褪到腿弯处露出个白花花的屁股来,才一扭身坐到了床上,盈盈地朝秋

生招了招手说道:「来!过来!宝贝!」两手撑在后面的床面上,两腿在床沿顽

皮地晃荡着。

秋生奔过去,按着翠翠的膝盖,把莲藕一般白白嫩嫩的玉腿掰开,那胯间的

肉穴便赤裸裸地呈现在眼前,他咽了一大口唾沫,抬起来姑娘的推来,像继续把

未脱掉完的衬裤给脱出来,心情是如此的急切,以至于手都微微地有些发抖了。

「打住!打住!别在脱了,等下穿起来费时!」翠翠急忙抓住裤腰说道,只

能让他脱到小腿上便不让继续脱了。

「好吧!」秋生直起身来,脸儿憋得红扑扑的,嘴里直喘个不停,他飞快地

解开把裤子和汗巾褪下去,把那硬梆梆的肉棒放了出来。

「噢!天呀!」翠翠大惊小怪地叫起来,「这才一个日夜不见,竟比前日大

了这许多!」她淫荡地说道。

秋生一窘,低头一看,肉棒随着呼吸一抖一抖的跳动,似乎确实是粗大了许

多,「看这家伙憋的!正所谓'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兮' ,它是想你的小肉穴儿了

哩!」说罢一伸手将翠翠四仰八叉地推倒床上,一猫身拾起两条藕腿来搭在肩

上,歪着脑袋瞅准了,一挺腰朝肉穴口耸了过去。

「啊……」翠翠短促地叫了一声,伸长脖子往后一仰,急促地喘息不已,硕

大的龟头就如长了眼一样,挤开紧闭的穴口陷了进去,入到了烫呼呼的肉穴里面,

直让翠翠筛糠一般地战栗起来。

因为未曾亲嘴咂舌,也没有揉弄,秋生担心阴道淫水濡得不够,怕仓促之间

弄痛了翠翠,便不再往里深入了,只是歪着头摇动屁股,让龟头埋在肉穴里不住

挨磨,希望原本就发了潮的肉瓣里流出更多水来再放手干。

「莫要磨磨蹭蹭的了,快些弄进来罢!」翠翠着急地说道,双腿离了男人

肩膀蜷在胸上,双手从白花花的屁股下面绕过来,掰着白嫩嫩的阴唇,拉开粉红

色的肉缝,「快些把你的大肉棒弄进去……弄进去……填满俺的骚穴穴!」她浪

声浪气地柔声唤道。

「好叻,俺来也!」秋生啐了一口,站稳了脚跟,一咬牙把腰猛地一送,灼

热的肉棒便稳稳当当地滑入了温暖的肉穴里,一星儿也没留在外面。

很明显,肉穴里还没有充分湿润,不过肉棒一路插进去,翠翠却没觉着有半

点不适,她只是皱了皱眉,反应意外地温和。

「哦哟……俺的心肝宝贝儿……你这穴儿真好,俺心里快活……」秋生只觉

头晕目眩的,闭目感受那穴儿里说不尽的熨帖。

「秋生!大肉棒撑的俺心儿……慌……真真要把俺给快活死了,」翠翠的嘴

里直喘气,不住收缩的小肚子带动着穴口忽紧忽松地吮咂的肉棒,「哦……快活

……秋生!快排挞起来……快点……」她娇喘着催促道。

秋生闻言,忙张开眼睛打起精神来,按紧的白生生的大腿肉,耻骨紧抵着饱

满光滑的肉丘,晃动着屁股蛋儿可劲儿地挨磨、翻搅、挑刺……几下功夫,肉穴

里泌出水来「嘁嘁喳喳」地响起来的时候,才将肉棒进进出出地抽插起来。

「啊……」翠翠深深地喘了口气,把肥肥白白的屁股抬得更高了些,好让那

火热粗硬的肉棒顺畅地进出,刮擦着肉穴里的肉壁,带来阵阵快活的麻痒扩散到

了她的四肢百骸。

百来下之后,秋生渐渐地加快了抽插速度,大肉棒沉沉地戳在水涟涟肉穴里,

胯间「噼啪」「噼啪」的响声直响个不停。

「哦哦……俺的亲娘呀!……你好棒……快活!秋生!」翠翠肆无忌惮地呻

唤起来,因那龟头次次击着了肉穴的最深处。

「俺插你……插你……插烂你的小浪穴!」秋生听着那销魂呻吟声,一时

间兴发如狂,咬着牙关睁眉怒眼地捣弄起来,「这才隔了一日,竟……变得如此

的……骚包了啊!」他一边低吼着一边放开双手撑在床沿上,将胸口压紧翠翠的

大腿使那穴口朝上,如夯土墙一般沉沉地夯打不休。

「插啊……插啊……啊……插烂俺的骚逼!插死俺才好哩!」翠翠抓着自家

的脚踝,将膝盖拉在了鼓囊囊的胸脯上,兀地觉的肉棒刺得更深更狠了,便止不

住哼呀乱叫起来,把一颗头在床上滚得乱蓬蓬的。

一时间淫水飞溅,打湿了两人的阴物,打湿了下面的床褥。秋生倾尽全力地

狂干着,如一头虎虎生风的牛犊子,只顾在那肉做的沼泽里「踢踏」「踢踏」地

奋力疾驰,穴内热气渐炽,犹如火窟,肉棒仍旧坚韧如钢,龟头胀得就快爆开了

似的,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侵袭着震颤的神经,额头早冒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不

知何年何月才是个尽头。

正在销魂之际,翠翠突然紧紧地揪住了身下的被子,嘴里又惊又喜地尖叫起

来:「俺要到了!要到了!」话音刚落,那肉口子就像嘴巴一张一合地抽动起来,

紧张不安地吮咂着男人肉棒

秋生闻言,心里一阵狂喜,看来渴望赶在爷爷归来之前满足她了。为了尽快

地结束这战斗,他停下来重新调整了一下姿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便更加疯狂

地抽打起来,立时「乒乒乓乓」的声音不绝于耳。

「噢……噢……呜哇……呜呜……」翠翠呜咽着,伸手来按着秋生的臀部

合着节奏往阴户里拉,因用力太狠,指甲竟深深地嵌入了股肉里,「深些!再深

些!啊哦……就是如此!俺的妈呀!俺的心肝啊……呜哇……俺快活死了!」她

已然分不清疼痛和快乐之间的界限了,兀自挺着臀部一下一下地迎凑上来。

大约四五百下,翠翠紧紧地绷紧了身子,哀哀地尖叫一声过后,狂浪的呜咽

声换作了低迷的呻吟声,脖颈扯得直直的,喉咙里在「咕咕」地轻响,身下的床

单被扯的从四下里皱缩起来,肉口子紧紧地勒着阳具根部,内里的肉褶活泼泼地

咂弄龟头,忽地从内里涌出一波热浪来,劈头盖脑地汪住了肉棒

秋生忽觉腰眼一麻,知道自己也要到了,闷哼一声抵了进去,肉棒便在那穴

里暴涨着伸缩……正在这将射为射的关头,门口突然传来爷爷的叫声:「秋生!

秋生!……」惊得这边厢两个人儿晃了神,连忙噤了声,底下「泼」地一声响,

秋生将肉棒生生扯了出来,「突突」地射得女人的满屁股都是浓浓白白的液斑。

爷爷的拐杖声和脚步声一直响到屋里去了,秋生也也顾不得擦了干净,惶惶

急急地把裤子往腰上提,胡乱地把水淋淋的肉棒塞在裤裆里,随便整了整衣衫,

一转身撇下翠翠跑出门来。

「爷爷!叫我干啥呢?俺在这里!」秋生在门口定了定神,一边往屋里迈步

一边说道。

「你这是到哪里去了?叫破了喉咙也不见回应一句!」白老爷子扬起拐杖来

虚晃了一下,作势要打秋生。

秋生跳到一旁躲过了,「俺才起来,刚在上茅厕来着,不好应你的呀!你老

这大清早的,有何吩咐?俺马上就去!」他一边对爷爷陪着笑脸,一边挨过去帮

爷爷捶肩膀。

「昨日刀客被你们请了来,都亮了兵器,武艺也十分了得,村里的老小都说

葫芦村有救了,这当然是你们的大功劳!」白老爷子摸着白花花的胡须不紧不慢

地说道,忽地皱了皱眉眉头,「可是啊!秋生,俺老觉得这心里放不下,也不知

是哪里作的怪,觉着不太对劲儿,思量了一早上哩!」他忧心忡忡地说道。

「爷爷,要不俺回宅子里去?看看刀客都在干些啥,探探情况回来,心里也

好有个底儿。」秋生机灵地说,能替爷爷分忧总让他感到心里踏实。

「俺也正有此意,俺本来是相叫黑娃去的,适才经过黑娃家门口,大门紧紧

地关着,火都快烧到眉毛了,还睡的着懒觉?」白老爷子唉声叹气地说,「这样

吧!你再去瞧瞧,要是黑娃那厮还没起来,就给俺叫他起来,两人一块儿去罢!

速速回来禀报!」他朝黑娃摆了摆手吩咐道。

秋生得了命令,赶紧出了门,一溜烟朝黑娃家赶去。一路上裤裆里黏糊糊地

怪难受,到了黑娃家的院墙外,大门依旧闭的严严实实的,便在院门外叫了两声:

「黑娃!黑娃!」声音竟如石沉大海一般,屋里没有人回答。

这太阳早已经升起丈八来高了还不起来,两口儿也不晓得顾惜身子!秋生心

想着,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一纵身翻上院墙跳到了院子里——原来这葫芦村除了

白家是高高体面的石墙之外,其余的都是一人来高的土墙——见窗户是半开着的,

便走过去拉开窗户朝里一看,好家伙!两个白花花的身子儿纠缠在一块儿睡的正

香哩!

秋生仔细看两人的胯间,黑娃那根疲软下来的肉棒还陷在女人肉穴里,龟

头若即若离地就要滑脱出来了。秀兰那穴儿上乌黑黑的毛丛很是茂盛,还有那伸

到外面来的微微泛黑的阴唇,像两片诱人的黑木耳,那是翠翠所没有的东西,看

在眼里新鲜而又奇怪。

正在秋生看得津津有味的时候,女人幽幽地醒转过来,一蹬腿一翻身伸了个

懒腰,白花花、软绵绵的奶子就如两个大白兔一般翻转过来,在女人的胸脯上悠

悠地晃荡,顶上尖尖翘翘的两颗暗红色的肉丁,秋生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喉咙

管里就「咕嘟嘟」地响成了一串。

兴许是被秀兰听到了声响,猛地一惊睁开了漂亮的大眼睛,直直地在床上

起来,喝一声:「谁在哪里?!」

「秀兰姐!是俺哩!」秋生躲闪不及,只得笑嘻嘻地回答道。

秀兰看见秋生直溜溜地盯着自己的大腿中间,忙低头一看,那肉穴裂开了好

大一条粉红的口子,上面的还残留着昨晚留下的「战迹」,显得油油亮亮的煞是

好看,一时气不过,脸儿红通通的张口就骂:「你个促狭鬼!大清早地跑来,看

你娘的哩看!」一边拢了膝盖,一手捂住胸脯,一手慌慌张张地扯过衣衫来盖

着白生生的大腿

「俺又不是故意看的,有事来找黑娃,叫了几声没人答应……」秋生连忙解

释道,舌头不知怎么地打了结儿,「俺……还以为……以为屋里没人呢?」

这时黑娃也醒了,看到两人尴尬的样子,呵呵地笑起来:「你看翠翠的还没

看够,跑来这里看我娘子的来了?」

秋生脸上一窘,「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你听俺说嘛!」他平日里和黑娃

很是要好,开这样的玩笑是平常之事,可是尽管这样,他还是不由得难为情起来。

「看了就看了嘛!扭扭捏捏的,还是男儿汉么?」黑娃倒也不害臊,下了床

拿过床头的衣服不慌不忙地穿起来,嘴里还不休歇:「天天晚上干一个女人,都

有些烦了,比不得你那翠翠水灵灵地还嫩着呢!咋哥俩哪日来个交换,换过来弄

一弄倒是有趣……」

秀兰见黑娃越说越不像话了,啐了他一口:「你这疯子,成日里没个正经话!

要是换了,怕你舍不得的哩!」黑娃「嘿嘿」地笑了两声,她红着脸朝黑娃挤了

挤眼睛说道:「别理他!狗嘴里吐不出个象牙来的东西!」说完下床便下了床,

躲到角落里去穿衣服去了。

黑娃穿好衣服走出来问道:「一大早,啥事这么急火火的?」屋里屋外变了

个人似的正经起来。秋生便将爷爷的安排说了一遍,他倒也爽快,二话不说就同

秋生就往外走。到了院门口,秋生老觉着有双眼睛盯着自家的背影看,便鬼使神

差般的扭头看了一眼,秀兰那秀美的脸庞在窗口一闪不见了,心头愣是觉得怪怪

地不安生起来。

太阳明亮地洒在身边明晃晃地让人睁不开眼,两人经过打谷场的时候,大槐

树下吵吵嚷嚷了围了一圈人,一时好奇,便走过去看,原来却是有两个戴草帽的

后生推了西瓜来村里买,面孔儿很是生疏,正扯开嘹亮的喉咙朝四下里叫唤:

「买西瓜啰!卖西瓜啰!又大又甜的西瓜哩!」

黑娃见那西瓜皮儿绿油油的,瓜瓤鲜红如血,便拨开人群挤到跟前问道:

「西瓜不错啊!怎么卖?」

「一文钱!只要一文钱就能买个大西瓜!」其中一位回道,「包田,不甜不

给钱,要不要来一个?」

「真便宜啊!」黑娃点点头,便要挑一个,这时人群里有人叫黑娃的名字,

黑娃抬起头来,却是他二婶,一只手拿着个西瓜塞给他:「你二叔说了,刀客是

咱们的大恩人,把这西瓜给他们带去解解渴,也不枉了村民的一番心意哩!」

黑娃两忙接过来,「二叔想得还真周到!我这正要给刀客选个西瓜送过去,

这敢情好!俺就替刀客谢谢大家的好意了!」抱起西瓜辞了大伙儿,和秋生一块

往通向白家大院那条巷子拐了进去。

「黑娃!这西瓜买这么便宜,我觉着有蹊跷在里头,」秋生在后面不安地说,

「那卖西瓜的不像是这附近的人!」

「你没事吧?」黑娃伸手摸了摸秋生的额头,奇怪地说道:「难不成山贼还

来卖西瓜?在西瓜里下了毒?」他把手中的西瓜转着看了一圈,也没发现有破皮

裂口的地方。

「我是说,咱们请刀客的事要是传出去被山贼知道了,提前发难的话,那就

不好了!」秋生还是觉着蹊跷,想说服黑娃。

「看着不像探子呀!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生意人!」黑娃摇了摇头,还是

不相信。

说话之间早到了白家大院门口,秋生摇了摇门环,没人应门。黑娃性子急,

跳上前去替了几脚,朱红色的大门被踢的「咣当咣当」地响,还是人影也不见一

个,还是大半天不见人出来开门,这下两人都傻了眼了,不知道如何是好。

「这大白天的,把门关着干嘛呢?」秋生纳闷地说,挠着头百思不得其解。

「这不会是怕了山贼了吧?刚来,关上门就跑路……」黑娃猜测道,「那九

头蛇可是名声在外,十里八村的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何况据说大小喽啰还有三百

多,人强马壮的所向无敌。」

「那不可能!这又不是比人多,」秋生摇着头反驳道,「昨日你没看到刀客

的功夫?就是千军万马之中取上将之首级,恐怕也不过是探囊取物哩!」那精湛

的刀法已经深深地留在他的脑海里,那可不是寻常人能有的本事。

「那……这……怎么解释?」黑娃也懵了,看了看高高的墙头说道:「只是

你家这墙老高老高的,要是俺有刀客那飞檐走壁的轻功,直接飞进去看看就知道

是啥情况了?」

「你就做梦呗!净是有的没的瞎思量……」秋生瞪了他一眼,忽然灵光一闪,

「对了,西面那边有堵偏墙要矮一些,要是你踩在俺的肩膀上,兴许进得去的哩!」

两人绕到西面,秋生立在墙角站稳了身板,让黑娃踩在肩头上往墙头上爬,

「俺够不着哩!还差巴掌那么远!可惜!可惜!」黑娃在上面连连叹气。

「蹦起来试试!你个木头!」秋生咬紧牙关叫道,肩膀上被黑娃踩得生生地

痛,汗水大颗大颗地从额头上滚落下来,就快坚持不住了。

这么一提醒,黑娃微微地一缩身,猛地往上一跳,双手一伸,堪堪抓着了院

墙的顶部的边沿,双脚蹬着墙面,像只猴子似的翻到了墙头上,「这回跳下去就

不是问题了!」他立在墙头往里看了看,回过头来吐了一下舌头。

「那……西瓜还要吗?」秋生问道,他可没有把握把西瓜准确地扔到黑娃的

手中,翻过去就会摔得稀巴烂。

「你还惦记着这些狗日的干啥呢?」黑娃在墙头上摆了摆手,「带回去孝敬

爷爷,也比喂了这些狗要好,赶快回来接我!」说完纵身一跃,便消失在了墙头。

秋生还来不及叫声「小心」,黑娃已经落在在院子里,「哎哟」「哎哟」地

叫唤了几声,便听到他在里面尖声尖气地叫:「秋生!没事了!没事了!」,秋

生心里的石头才落了地,看着地上的西瓜犯起难来:黑娃不知道爷爷是不吃这种

生冷的水果的,自己也不爱吃,可是扔了又怪可惜的。再三思量之后,便抱起来

往黑娃家走去,他知道秀兰极爱吃西瓜,被她吃了,也算是物归原主罢!

却说黑娃到了院墙里面,不小心崴了脚,幸好并无大碍,揉了几下便能活动

如初了。院子空空荡荡的,连个鬼影儿也没有,倒是后面的花园里一片嬉笑的声

音,隐隐传来觥筹交错的声响,尖起鼻子嗅了嗅,空气中似乎还飘着若有若无的

酒香。「干他娘的!大老远辛辛苦苦地将这些龟孙请来,全村老小还指望着他们

来拯救,他们倒好,在这深宅大院里花天酒地的逍遥快活!」黑娃心里很不是滋

味,便跑到对着花园的阁楼上去看个究竟——他打小便和秋生相熟,自幼深得白

老爷子喜爱,常常到白家院子里来过玩家家,对白家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再也

熟悉不过了。

时当正午,太阳直直地射在花园里,那些白老爷子精心栽培的菊花像一团团

金子一样黄灿灿地开放着,彩色的蝴蝶在浓烈的阳光里在花丛中上上下下地翻飞,

空气中漂浮着馥郁的花香和浓烈的酒香,果然是一副「庭院深深锁清秋」的好景

致。在那菊花环绕的空地上,三个刀客围着一张长条形的桤木矮桌席地而坐,桌

上早已经是杯盘狼藉,个个东倒西歪地,都喝得醉醺醺地的了,在旁边的花叶掩

映的竹椅上,正坐着个怀抱琵琶的绝美的姑娘,不是采儿又会是谁?

「给咱哥仨来个动听的曲子,助助酒兴!」那刀客头领张牙舞爪地粗声吼叫

起来。

「好的,奴家这就开始弹!」采儿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声嗓,这种场面大约

她早已经司空见惯了。

采儿不慌地转了转弦柱调好了弦,纤纤的手指在上面盈盈地扫过,三两声轻

响过后,随着采儿的指尖在琵琶弦上灵活地跳来跳去,连绵不断的琵琶声便从她

的指尖流淌出来,时而嘈嘈杂杂地如急雨落屋瓦,时而如情人一般在窃窃地低语

……就这样时快时慢地弹了一阵,那声音渐渐地圆润清晰起来,犹如大小不一的

圆珠子滚落在光滑的瓷盘子里一般,一转之下,时而如黄莺在烂漫的万花丛中婉

转啼叫,时而如泉水在淙淙地的山间流淌……声音渐渐地细了,没了。

黑娃本是个大字不识的粗人,此刻脑海里竟也随了琵琶声的调子变幻出千万

种形象来,听得他痴痴地醉了,从这似有还无的琵琶声里,他似乎听出了采儿那

心里缠绕着万千的心事,却无法同眼前的这帮刀客说起,只能寄音声于弦响之间,

欲语还休,欲语还休。

就在在场的人都以为曲子已经结束的时候,采儿把头一甩,琵琶声复又响了

起来,声音有如破碎的银瓶声显得铮锵而急促,黑娃似乎听到了两军交战时的马

蹄声、嘶喊声、刀枪碰撞声……不一而足,正在难分难解的时候,采儿那纤纤的

往回一收,齐齐地扫过四根弦,发出如裂帛一般尖锐的颤响,空气中除了那幽幽

的琴声在缭绕之外,四周一片静寂无声。

好大半天,阁楼上的黑娃和刀客才回过神来——这曲子原已终了,刀客齐声

叫好,「妙极!妙极!姑娘神技,在下佩服!」头领可劲儿地拍着手掌朗声叫道。

姑娘的琵琶固然神奇,大哥的刀法亦是世间无匹呀!」一个刀客连忙拍那

头领的马屁,另一个把话头接了下去:「就是!就是!一文一武,绝配呀!绝配!」

那头领便裂开满嘴黄牙哈哈大笑起来,笑完之后拿起酒壶咕嘟嘟地灌了一口,

朝采儿招了招手嚷道:「来!来!给爷笑一个,别老苦着个脸!」采儿便勉为其

难地笑了一下,刚刚浮现在脸颊上的小酒窝瞬间就消逝不见了,「姑娘可会舞,

趁大伙活儿心情正好,舞一回如何?」他鼓着那双牛眼问道,说成是胁迫还合适

些。

采儿也不言语,兀自坐在花影里不动,黑娃不由得替她担心起来:要是惹恼

了这些刀客,他们可是啥事儿都做得出来的啊!果然那头领一拍桌子暴跳起来,

朝着采儿大吼大叫:「臭娘们!刚还夸你能弹来着,叫你跳支舞你就不干了,这

分明是' 敬酒不吃吃罚酒' ,信不信俺即刻将你就地正法?!」

第七回黑娃阁楼览春色秋生西瓜换美人

却说刀客头领见采儿不从,一时暴跳如雷,一个刀客慌忙站起身来扑过去抱

住头领,用好言劝慰他:「大哥,你且息怒,何必跟小丫头一般见识呢?昨晚都

被你' 正法' 了一晚上,何苦急在一时,晚些儿再罚她也不迟哩!」好说歹说,

头领才气咻咻地坐了下来,嘴里还骂骂咧咧地不休歇。

另外一个刀客见大哥气消了些,便走到花影里弯腰在采儿耳边絮絮叨叨地说

了好一会儿,因离得太远,黑娃听不清说的什么,大概是软硬兼施晓之以利害之

类的话,采儿这才真起身来把琵琶放好,盈盈地走到空地上来了。

没有了花影的遮掩,在阁楼上的黑娃便将采儿看得格外的清楚了:只见她身

着一袭湖蓝色翠烟衫,腰上系一条碎花水雾百褶裙,头上盘个倭堕髻,斜斜地插

一根镂空金色凤头簪,簪上点缀着星星紫玉,一头青丝流洒如瀑,肤色白腻如凝

脂,两弯柳眉如远山含黛,眸含清波神光流盼,鼻如悬胆似刀削,绛唇微抿嫣如

丹果,好一张香娇玉嫩的面庞儿!再看那身段,颈间一条紫色水晶项链,衬的小

小锁骨愈发玲珑,柔肩若削,纤腰若束,十指修白如削葱,莲步轻移之时丰臀

摆,袅娜身段尽显万种风情——比在眉县县城里初见她时又要娇艳十分了。

「把腿抬起来给俺们看看!」头领粗声大气地命令道,「像昨晚那样来个金

鸡独立!你最拿手的。」

采儿犹豫了一下,似乎很不情愿,不过还是把脚缓缓地抬起来了,随着脚抬

得越来越高,薄薄的百褶裙滑到了腰间,一条莲藕般白生生的秀腿高高地扬了起

来,伸出洁白修长的手臂来死死地掰住,胯间那鼓溜溜的肉丘便显露了出来,在

阳光下裂开了粉红的口子——原来内里什么也没有穿,黑娃这才明白了头领的恶

毒用意:就是要把姑娘那羞耻的阴户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三个刀客那馋涎欲滴的目光一直定在那如花朵般绽放的阴户,眼睛里都快射

出火来了,直到采儿来意支撑的那条腿微微地颤抖起来,小脸儿憋得红扑扑的就

快倒下来了,头领才冷冷地说道:「好了,放下来吧!把鞋脱掉,开始跳罢!」

采儿这才放下腿来,脱掉那双尖尖翘翘的绣花鞋,赤着脚开始跳起来,那双

洁白玲珑的小脚掌踩在光滑的石板上,以一只脚作为转轴,甩动着飘逸的水袖旋

转起来,一圈又一圈,百褶裙那宽大的裙摆在午后的阳光里飘散开来,犹如一朵

盛开了的巨大的美丽花朵。胸脯上那两座若隐若现的玉峰随着每一次发力激烈地

抖动着,就像呼之欲出的翅膀,要把她带到安全的世界去,在那世界里没有饥饿,

也没有非人的羞辱。她的眼睛一直紧紧地闭着,弯弯的眉毛弯颤抖着,似乎不愿

看见这人间的龌龊。她闭着眼沉醉在自己编织的美梦里,享受旋转带给她的短暂

的眩晕,这眩晕似乎能让她忘却了这世间的悲苦,亦或她只是在做梦,梦见灞上

的家乡,梦见了属于少女时代的那些美好的过往。

在黑娃眼里,采儿早不是那下贱妓女!她不只是和她共度良宵的的姑娘

她还是葫芦村的大恩人,是上天派来拯救葫芦村的女神仙,如此高贵,如此纯洁

她默默地承受了莫大的羞辱,为了她自己的生存,也为了葫芦村的存亡,正在骄

阳下赤着脚跳啊跳啊,袅袅婷婷扭动的腰肢,如狂风中柔弱的的柳条一般,丰满

的臀不知疲倦地抖动着,她的脸、她的眉眼、她的鼻子像是熊熊的火苗,燎着了

黑娃的眼,燃烧了他的心房。

如果不是在这里,而是在别处,这支舞只为黑娃一个人跳,那他肯定会

住喝起彩来,可是今天,他却无法欣赏她的妩媚,无法欣赏她的美丽,心情就像

滑到了万丈深渊的地步,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他不知道采儿的付出能不能得到应

有的回报,能不能拯救葫芦村的老小于水火之中,在命运面前,他感到了前所未

有的无助:他黑娃枉有堂堂七尺男儿之躯,非但无法拯救父老乡亲,甚至连一个

女子也保护不了!

「好了!好了!不要再跳了……」头领不耐烦地吼道。

采儿的梦被惊醒之后,晃晃悠悠地停了下来,额头上汗涔涔地一片亮光,

「大侠,奴家……头好晕,能不能到房里歇歇!」她欠了欠身怯怯地央告道。

「歇歇?」头领怒目一呵,吓得采儿抖抖索索地一脸的惊恐,「你倒想得美!

俺们还没快活够,你却要歇歇?快过来培安门喝酒!」头领怒气冲冲地叫道。

采儿只得走近前去,在旁边的空位上就要坐下来,头领突地叫嚣起来:「谁

让你坐那里的!」采儿只得直起身来,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头领抓起身边的大

刀来,用刀鞘一端在桌面上一扫,狼藉的杯盘便「嚯啦啦」地滚了一地。

「把衣服脱了,躺上面来!」他指着桌面命令道。

采儿大约也没见过这种场面,眼泪汪汪地怔在原地,不知道怎么做才好。

「磨磨蹭蹭的,你脱还是不脱?」头领霍地从地上站起来,「哐啷」一声把

刀抽出了鞘,亮堂堂地在姑娘的眼前晃动着,吓得旁边两个刀客傻了眼,不敢上

前来劝。

采儿抹了抹红红的眼眶,将溢出来的泪水揩干了,扬起脸来飞快地嫣然一笑,

咬着嘴唇开始脱起衣服来——她太明白这些没有人性的刀客要干什么来着。衣衫

像树叶一样,一件件地从采儿完美的肩头上、腰胯上滑落下来,掉在她的脚踝下

堆成了一堆。她就那样颤巍巍地立在石板上,藕腿颀长,曲线浮凸,特别是胸脯

上那两个坚挺的奶子宛如肥肥白白的乳鸽一般,还有大腿根部那一小片黑乌乌的

毛从……一切显得坦然而又宁静,在午后明亮的阳光下,姑娘那光赤赤的肉体

是用瓷塑成的一样,浑身上下发着白灼灼的光晕,无一处不洋溢着女性的活力。

虽然黑娃和采儿有过两番云雨,不过一次并没有脱衣服,另外一次匆匆忙忙

的也没看得仔细,此时一见到采儿完整的裸体,心里就不住地呻吟起来,眼睛瞪

得跟两个铜铃铛那般大,眼睁睁地看着采儿玉腿轻迈,袅袅婷婷地走到木桌跟前,

一侧身躺了下去……「慢着!」头领把粗壮的臂膀一伸,接住了女人倒下来的身

子,一边用刀指着对面那两个呆若木鸡的刀客说道:「你们两个,到地上给老子

爬好了!」

两人面面相觑地看着对方,不知道他们的大哥要玩什么花样,不过还是乖乖

地起身走到空地上像狗一样趴着,老老实实地垂着头把屁股对着木桌这边——他

们大约是误会了大哥的意思,以为大哥干事时不要他们俩看见。

只见头领把手中的大刀一扔,「笃」地一下插在了木桌上,轻轻巧巧地弯下

腰去将女人抱在怀里,大踏步地朝着他的部下走去,临到跟前,狠狠地踢了边上

的刀客一脚:「真个笨的要死,挨过去贴一块儿!」那被踢中的「哎哟」一声叫

唤,赶紧朝另外一位靠过去,等到头领将女人的软绵绵的身子平放到他们的背上

时,他们才恍然大悟:大哥这是要把他们当作肉做的床哩!

「嘿嘿!这如花似玉的姑娘,咋能睡那硬梆梆的木桌子呢?」头领得意地哈

哈大笑起来,一边走回来拾起地上的酒坛来,「咕嘟嘟」地又灌了一气,拎着半

空的酒坛颠颠倒倒地走到女人跟前,一扬手将酒从上面「哗哗哗」地倒在采儿深

深的乳沟中。

凉凉的酒水让采儿打了一个冷战,「嘤咛」地娇吟一声把身子扭曲起来,酒

水就如蜿蜒的小蛇,顺着沟道漫到了脖颈间流下去,淌在下面那两个刀客的衣服

上,另一道从胸口上往下流到了肚子上,眼看就要歪斜着从整齐的肋骨下流到下

面去了。

说时迟,那时快,头领将酒坛往边上一甩,伸着长长的舌头俯下身去截住了

水流,「啾啾」地一阵猛吸,把那酒水全吸到了口中,满意地咂咂舌头赞叹道:

「妙哉!妙哉!酒香和着乳香,味道真是不一般呐!」

采儿觉着肚皮上簌簌地痒,挣扎着抬起头来看,一颗毛茸茸的头早已扎到了

自己的乳房下面,伸着鲜红的舌头顺着刚才酒水流过的痕迹一路舔了上来。

「俺舔……舔……舔你的每一块皮……」头领迷迷糊糊地嘟哝着,把满嘴的

酒气喷在采儿的乳房上,舌头经过乳沟的时候,硬硬的的胡茬如麦芒一般扎在柔

嫩的奶子上,痒得采儿「咿咿唔唔」地乱哼乱叫起来。男人的舌头就像火苗,点

燃了她体内的情欲之火,舔完乳沟到了乳房上方,用牙齿轻轻地啮咬她细小的锁

骨,最后整个身子的重量压了上来,喘着粗气一头扎在采儿雪白的脖颈上乱拱乱

舔起来。

黑娃所在的阁楼居高临下,一切情景尽收眼底:下面的两个刀客呲牙咧嘴地

苦苦忍受着,采儿皱着眉头把一头凌乱了黑发甩来甩去,双手无助地推着男人

阔的肩膀,想把男人推下去,怎奈那身子像块沉重的磐石一般纹丝不动。

采儿咬紧牙关不发出呻吟声来,男人压得她都快喘不过气来,只好绝望地摊

开了双手,做出一副任其玩弄的模样。可是头领却不满足,伸出粗糙的大手来捧

姑娘那秀美的脸蛋儿,把血盆大口朝那樱桃小嘴儿盖了上去。

「唔唔……」采儿死活也不张开嘴巴,拼命地摇摆脑袋躲闪着,不过男人

双大手却如铁钳一般固定了她的头部,无论如何也躲闪不开,她所能做的就是紧

咬牙关,不让男人的舌头伸到嘴里来。

头领的脸难看地扭曲着,像一头饥渴的怪兽一般,顽强地要把舌头伸到采儿

的嘴巴里,鼓捣了好一会儿功夫,竟不得其门而入,累得鼻孔里「呼呼」地只喘

粗气。采儿也好不到哪里去,脸儿憋得红扑扑的,也只剩下鼻孔在喘气。倒是旁

听的人——阁楼上上的黑娃和身下的两个刀客心痒难熬,不由得暗自替他们着急

起来。

「小妮子!俺就不信连你都治不了啦!」头领气急败坏地舍了姑娘的嘴巴,

一手死死地卡住采儿那雪白的脖颈不放。

黑娃的手心里不由得替她攥了一把汗,要是采儿再犟下去的话,可能要被那

畜牲给掐死的,心里暗暗地祈祷着:「快张开吧!采儿,快张开!」

采儿已是两眼翻白,喉咙里「咯咯」地直响,终于张大嘴巴「啊」地一声大

叫了出来,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

头领狞笑着,及时地把嘴巴复又盖了上去,成功地将舌头伸入了姑娘地嘴巴

里,在那口腔粗鲁地翻搅着,直搅的采儿「咿咿唔唔」地哼叫不已,末了把嘴巴

盖严实了,深深地一吸,采儿口中那一小片香软的舌头到了他的嘴里。男人拉扯

着粉红的小舌头贪婪地吮咂起来,仿佛在吮咂美味的甘蔗似的要咂干内里的的汁

液。

采儿的鼻孔里发出「呼呼」的喘息声,显得粗大而又急促,秀美的脸颊上泛

起了潮红色的晕块,像两朵晚霞一般好看极了。黑娃感到裤裆里脆生生地疼,伸

下手去一摸,肉棒早在裤裆里直戳戳地硬了起来,顶起了好大的一个包。

黑娃本以为男人还要揉一会奶子才干,不料比他想象的还着急些,头领早直

身子来,三下两下把腰带解开,露出那七寸多长的黑肉棒来,在姑娘跟前晃了

晃,采儿惊恐地张大了眼睛,还来不及叫唤出来。男人早已经牢牢地抓住了膝盖,

将她的大腿大大地打开了,一时间大腿根部门户大开,中间那肥肥的肉穴儿便绽

开了粉亮亮的口子。

黑娃还没看的真切,头领早按住了采儿的大腿,向前倾身俯冲了下去,「噗」

地一声响,那粗大的乌黑的肉棒便没入了窄小的肉里不见了踪影。

采儿痛苦地「呜哇」一声大叫,随即紧紧地咬住了下嘴皮不吱声了,只觉男

人的肉棒如同一根火热的烧火棍,无情地把肉穴里塞得满满当当的,穴口紧紧地

收缩起来,紧紧地缠住肉棒根部不安地蠕动起来——心中所有的屈辱和泪水瞬间

化为了泡影,取而代之的是饱胀的快感

头领挺着屁股大干起来,采儿却像条死鱼一样,任由胯间「噼噼啪啪」地响

个不住,怎么也不吭声。不过抽过四五百下之后,采儿开始把两条玉腿卷起来盘

男人的肉臀上缠住,开始挺着臀部把那肉穴一下一下地往上顶,两手紧紧地揪

住身下刀客的耳朵,把两个刀客的脸都扯歪到了一旁,哭丧着脸都要哭出来了。

「嗯哼……嗯哼……」采儿终于张开嘴巴虚弱地呻吟起来,脸儿上早已是泪

痕交错,一头秀发甩得乱糟糟的,在黑娃的眼中看来却是格外的妩媚。

头领拦住采儿的小蛮腰将她抱了起来,肉棒依旧插在肉穴里面。此刻的采儿

看上去浑身乏力,酥软得橡根面条似的趴在男人肩上,双手懒懒地搂住男人青筋

暴涨的脖颈。

「把腿盘紧了!」头领哑着嗓子低吼一声,「啪」一巴掌拍在采儿丰满的屁

股上,五个红红指头便印在了白花花的肉上。

采儿乖乖地挺了挺腰,将两条柔软的腿交叉在男人结实的肉臀上,紧张地箍

了一箍,双手牢牢地按在肩头上做好了准备。

头领把两条毛乎乎的腿往边上分了分,摆了一个马步的姿势,将搂住屁股

手猛地往胯间一勒。

「啊呀!」采儿惨叫一声,只觉穴口被猛地撑开来,肉棒滴溜溜地钻了进去,

她紧张地提起屁股来试图减缓肉穴里的胀痛,「奴家……受不了啦!你的大肉棒

……肉棒插得好深啊!」她喃喃地说道。

姑娘就这样把手肘撑在肩头上,悬着身子不敢放下来,肉棒被扯出好大一截

来,大约只剩龟头还包在肉穴里了。头领一时情急,忙乱地耸动着屁股自下朝上

乱捅乱戳,但却不能全根插入。不过这种尴尬并没有持续太久,采儿的双臂终因

没了力气渐渐地软了下来,身子直往下掉,头领见状,便闷哼一声搂着采儿的臀

部一抖一抖地抽插起来,那粗大的肉桩沉沉地捅在肉穴里,「扑通」「扑通」地

响个不住。

「呜呜……啊哦……不要啊……不要!」采儿把一头乌丝狂乱地前后甩动起

来,她咬男人的肩膀,粉拳如雨点一般地擂他的胸膛,全都无济于事,肉穴里如

开了锅的粥沸腾起来,钝钝的疼痛中夹杂着无尽的酥麻,让她难以承受却又无法

割舍。

此时的男人哪里还知道什么怜香惜玉,如一匹脱缰了野马,嘶喊着着发起了

一次又一次猛攻,围着花坛一边走一边干,不知不觉把偌大的花坛绕了一圈回来,

采儿痛苦的嘶喊声不知何时换成了甜蜜的的呜咽声,她已经瘫软得像一滩泥一般,

随着男人颠弄不已,如何说她还有什么能做的,那只能是尽量地展开大腿根部,

无休无止地承受男人的冲击,无助地聆听那极乐世界里隐秘的召唤。

头领的脑门上早已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子,胸膛蹭在采儿鼓胀的胸脯上,那鼓

囊囊的奶子上便滑不溜秋地蹦来蹦来蹦去,就连手心上也渗出了不少汗,都快把

不牢女人那汗津津的大腿了,「嗨,俺要来……来也……」他喊了一声,身板僵

直了一阵阵地抽搐。彩儿见状,慌忙振作起来,紧紧的抱着男人的头颈,把腿儿

紧紧地了勒紧了男人的腰身,大喊大叫着和男人射在了一块儿。

头领射精完了,把女人放到地上站着,系好了裤带,把木桌上的刀归了鞘提

在手里,一手揽过女人的腰来摇摇晃晃地朝阁楼走过来,走了几步,募地回过头

去嚷道:「你们两个鸟人,还不快从地上起来,去四下好好看看,莫让山贼摸进

来了打搅了老子的瞌睡!」

黑娃在阁楼上听得分明,慌忙飞也似地蹿到前院里,轻手轻脚地打开大门,

到了门外又将门轻轻地合上,心还「扑扑通通」地跳个不住:这些个狗日的刀客,

平日里人模狗样的装威风,还把大门关起来干这龌龊的勾当,要是山贼真来了的

话,恐怕早就不知逃到什么地方去了哩!可是「请神容易送神难」,人也是黑娃

自己出主意请来的,回去该怎么和白老爷子交代才好呢?黑娃一时也没了主意,

在门口怔怔地犯起难来。

却说秋生抱着西瓜往黑娃家来,秀兰正在院子梳头,远远地看见秋生过来了,

强如捡得金元宝似的欢喜起来,忙忙乱乱扎了头发迎上来。

「黑娃呢!咋不和你一起回来?」秀兰往他身后的路上看了看,没看到丈夫

的影子。

「俺等会儿去接他,那些刀客留着他陪着喝酒哩!」秋生原想一五一十地把

原委到来,却觉着啰嗦,便随便撒了一个谎。

「砍头的奴才!见了酒就如见了他爹娘一般,」秀兰一听在喝酒,张口就骂

起来,「也不想想俺一个人在家,巴巴地等着他来吃饭哩!」

嫂子!你也莫这般糟蹋他,」秋生见女人脾气挺大的,忙以好言相劝,

「黑娃还是有良心,心里惦着你,买了个西瓜叫我给你送来。」他笑着说道,拍

了拍手中的西瓜,走近屋来放在桌子上。

秀兰忙关了院门,换了张笑脸随在身后进来,拉过凳子来给秋生坐了,「真

是劳烦你了,你吃早饭了没有?」她舀了一瓢凉水递给秋生,关切地问道。

「哪里哪里!俺和黑娃从小的伴儿,不分彼此的,」秋生接过木瓢来,「咕

咕」地喝光了递还给她,「爷爷心里放心不下,急急忙忙地把俺赶出来,还没来

得及吃呢!」他说道,一路上肚子早「咕咕」地叫唤了。

秀兰慌忙支起锅灶来与他烧汤煮面,整整安排妥当一块儿和他吃饱了,又烧

了茶盛了一碗捧过来递给他,柔声说道:「从今以后呀!要是从家门口过,都要

进来坐坐才好哩!」

光是这顿茶饭,便叫秋生心里好生过意不去了,便客客气气地回道:「承蒙

嫂子款待!小弟已是感激不尽了,那还敢来叨扰呢!」

「哟喂!刚是谁还说' 俺和黑娃是从小的伴,不分彼此的' ,这一顿饭的功

夫,就认起生来了?」说着便笑吟吟地将手在秋生的肩上拍了一下。

秋生被这话一噎,忙红了脸赔罪道:「那是,那是,路过就进来,好几次只

是黑娃不在家,不大方便进来!」

「有啥不方便!难不成俺是只母老虎,能吃了你不成?」秀兰浪声浪气地说

道,把那流转的眼波儿往秋生的胯间瞅,眼里的这男人真个是貌比潘安,玉树临

风,就不知胯间那话儿是否也如外貌这般耐看了?

秋生一听女人的声气,再想想今早回头那一眼分明看见她在偷看自己,心里

便明白了八九分。沉吟之间,女人早拿了盏酒擎在手里,盈盈地走过来挨着他身

边坐下,深情款款地看着他道:「若不嫌弃,请满饮此杯如何?」

秋生接过酒来,放在嘴边一仰头饮了个精光。谁知女人又给他满上,自家

倒了一杯来,复又说道:「这饮酒啊,怎能一人独酌,何不饮个双盏儿,成双成

对的哩?」

嫂子请便!」秋生的心「咚咚」地跳得厉害,连眼儿也不敢和女人对上了,

伸手接了了就来,别着脸又是一饮而尽。

秀兰只是轻启朱唇,微微地呷了一口,便站起身来将酒坛提将过来放在了秋

生面前的桌上,「要是不嫌弃俺家自酿的土酒味劣,多喝几杯也无妨啊?」她满

脸堆下笑来,一甩头将秀发甩散,襟口便跟着松松塌塌地散开来,将那一抹白白

的酥胸露在了外头。

男人连看都不敢看上一眼,便拿话来撩他:「俺平日听人说来,说翠翠的

身子早被你沾染了,果真有这事么?」

秋生急起来,便道:「嫂子,你休听别人胡言乱语的,别人怕是见不得俺和

翠翠相好,编排我的哩!」他和翠翠之所以要大老远地跑到玉米地里去幽会,就

是为了避人眼目,免得那些个长舌妇风言风语的坏了翠翠的名声。

秀兰纤指一扫,香风夹带,轻佻地拂过男人的脸颊戏道:「俺可不信!只怕

凡是男人,见了翠翠那身子,也是要忍不住下手的哟!」

嫂子若是不信,自家去问翠翠就知道了。」秋生惶惶地说道,兀自将眼尖

望着脚尖,不知她又要说出什么话来。

「啊呀!你休说这些,俺前日里和翠翠在一处,哄她漏个口风,那小嘴巴可

关得真紧,可俺看她屁股也圆了,脸儿上满是春情,看样子像是得了滋味……」

秀兰越说越露骨起来,看着秋生的脸儿羞的红了,心里便知了答案,「只顾低着

头干嘛哩!来来来!再喝一杯!」她将秋生手上酒杯斟满了递还给他,心里暗暗

地算计着:常言道是「风流茶说合,酒是色媒人」,这酒喝得够了,就不信他不

情动!

秋生却自顾喝酒,一连喝了四五杯,也不来兜揽女人

秀兰酒量却小,三四杯酒下肚,心里就火蹦蹦地热起来,一时间春心荡漾,

淫心如火,见男人这般模样,心里莫名地焦躁起来,哪里还按捺得住,便伸手在

他肩上一捏,说道:「大热天的,你穿这么多衣服,也不嫌热啊?」

秋生早觉浑身不自在,被女人这么一捏,慌得往边上挪了挪身子,差点掉下

板凳那头去了。

秀兰见他只是不说话,劈手抢过他手上的空酒杯来,起身倒满了,自家伸出

舌头在里面搅了一搅,杵到秋生的嘴边说道:「你若是有胆,请吃我这杯酒,若

不然,再也不要到我家里来!」

秋生一扬眉,劈手夺了就来一饮而尽,霍地站起身来迈开脚步就往门口走去。

女人见状一下子就蒙了,脸儿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哪知秋生却没走到外面去,只

是将房门闩上,扭身回来紧紧地搂着了她的小蛮腰,在她耳边急急地说:「俺们

快点好吗?说好的还要去接黑娃的哩!」

「没事,就看你功夫怎么样了,俺们有的是时间啊!」秀兰说道,男人的体

温已经隔着布衫渗透到了她身上,让她不心猿意马起来,「刚才我还以为你要

走了呢!你这一走,俺们见了面也不打招呼了?」她幽幽地问道。

「哪能呢?俺是看嫂子饿得慌,给你解解饿而已啦!」秋生打趣说,猴着胆

儿将嘴唇贴在她雪白的脖颈上,伸出舌头来舔她香喷喷的、光滑的肉皮。

热乎乎的气息喷洒在秀兰的脖颈间,头一夜新剃的胡茬蹭得酥酥的难耐,秀

兰的呼吸便不由自主地急促起来,「嗯嗯……嗯……」地低声哼叫起来。

秋生的手从女人的小蛮腰滑到丰满屁股上,又一下没一下地捏弄着,唇早

到了女人的耳垂上,用牙齿咬着轻轻地撕扯,「嫂子,你这耳垂又大又软,还有

点发烫哩!」他嘟嘟囔囔地说道。

秀兰也不应,踮起脚尖来把那大腿根来蹭男人的裤裆,里面很快有了回应,

活泼泼地鼓胀起来,顶起了老高的一个小帐篷,愣愣地地贴在她的大腿根部,让

肉穴里簌簌地骚动起来,忍不住伸下手去摸了一把,直摸到了那圆溜溜的轮廓上,

竟有鸡蛋那般大小,心里不又惊又喜,仿佛有头小鹿在心窝子里胡乱地踢腾,

「咚咚」地跳个不住。

屁股儿真嫩,就快捏出水来了,秋生捏了一会儿,便底下身去抓住裙摆就要

撩起来。

「慢着……慢着!咱们到床上去罢!」秀兰慌张地跳着躲开了,一扭身进了

内屋里面。

秋生赶紧跟了进去,女人早四仰八叉地躺在了床上,乜斜着一双媚眼脉脉地

看着她,伸出手抓过他的手来放到胸脯上说道:「这里……这里……摸摸……」

他把手揣进女人暖呼呼的怀里,摸着了那软绵绵的奶子,如肥嫩的兔子一般在手

心里扑腾,嘴里便喃喃地说:「嫂子……你的奶子真好……太好了……太好……」

自打从进了房间之后,秋生的头脑里便塞满了各种声音,盆儿、钵儿、磬儿

……嗡嗡地全响开了,身子早酥软在女人的身上,手顺着大腿内侧一路滑了下去,

扯住裙摆撩了起来,白嫩丰腴的大腿便露在了空气里。

男人的手心热乎乎地烫着了秀兰的大腿上的皮肉,像一条蛇一样颤动着伸向

大腿根部。原来她觉着解溲费事,在家里都不穿内衣的,那手便覆盖在了鼓蓬蓬、

毛茸茸的肉丘上挨磨起来,肉穴不住翻出来的一阵阵奇痒使她本能地将膝盖拱

了起来。

待到那肉穴里潮乎乎地热乎起来,流溢出来的淫水濡湿了秋生的手掌的时候,

他便把手抽将回来,将女人的身体囫囵翻了一个转,拖着她的大腿放到床沿上来

趴着——自从前日夜里在柴房里看到那刀客和黑娃舅妈用的这个架势,觉得有趣

的紧,本来早上想和翠翠按着那模样弄上一番,仓促之间却想不起来了,没曾想

却用在了秀兰的身上。

嫂子!俺弄你,弄你……」秋生一手把着女人的后脖颈,一手扯开裤腰带

将那话儿放将出来。

这秀兰可比不得初尝人事的翠翠,一见男人将她的身子翻转了,就知晓他这

是想唱「老汉推车」这一出老戏了,乖乖地将个大白屁股高高地撅着,嘴里浪声

浪气地直叫唤:「俺那小妹妹巴巴地望着你的哥哥,快点儿塞进来,给嫂子一个

痛快的罢!秋生!」

秋生挺着肉棒挪进前来,手搭着丰满屁股低头一看,白白的两瓣屁股根部,

夹着一坨肥肥嫩嫩的肉团,直如新揭开锅的大馒头一般无二,淡褐色的肉唇中间

是条水亮而淫靡肉沟儿,正在他的注视下不安地颤动着,肉团上面生长着的浓浓

密密的阴毛和翠翠的大异其趣,忍不住伸出指尖碰一碰,那肉沟儿便簌簌地收缩

起来。

秀兰登陆半响也不见男人入港,心里便毛躁起来,扭头看见他盯着那话儿怔

怔地看,便不耐烦地说:「你要是只顾看的话,黑娃等不到你接他,就自个个儿

回来了。」

真个是「一语点醒梦中人」,秋生忙收了目光,手指一撸,露出个红光光的

龟头就上来了,肉棒斜斜地望着肉穴中间戳了过去。原来女人的肉缝经黑娃成日

成夜的凿挖,比翠翠的要松和许多,偌大的龟头不声不响地就溜了进去,深深地

埋在了暖洋洋的肉瓣里。

「噢噢……快活啊……快活!」秀兰吐气如兰,摇头摆尾地把屁股凑过来,

想连带将留在外面的大半截肉棒给活活吞下去。

秋生往后退却半步,双手把稳了女人的小蛮腰,猛地往前一耸,「啪嗒」一

声香,偌大的肉棒就全根没了进去。

「啊呀!」秀兰终归还是承受不住,发出了一声急促的喊叫,小蛮腰便软软

地没了一丝儿力气,「秋生!噢……恁大的鸡巴!插得嫂子……嫂子快活!」

她甩甩头发昂起头深深地嘘了一口气说道。

一时间肉穴里闹腾起来,活像一个肉做的吸盘贴着肉棒吸附,吸的秋生冷不

丁打了个激灵,忙提起精神施展那九浅一深的功夫款款地排挞起来。

「啊喔……啊咦……啊……啊……」秀兰是惯会叫床的,每次只要她一发声,

黑娃就使劲儿地干,果不其然,断断续续的呻吟一漫延开,秋生就更来劲了,杵

肉穴里「啪嗒」「啪嗒」地脆响。

秋生将堆在后背上的衣衫推上去些,那白皙曼妙的背部曲线便映在眼帘里,

每抽一下,便连带着那面团似的白屁股颤一下,眨眼之间就抽了一两百回。

「俺们不要这般磨蹭了!速速地弄起来罢!」秀兰扭转潮红如霞的脸庞来说

道,脑门上亮亮的发了些汗,双腿往边上分了分,挺了挺屁股做好了准备。

「好叻!」秋生应了一声,抓紧了女人小蛮腰,「突」地将肉棒拔了出来,

「噼叽」一下又肏了进去,狠狠地冲刺开了。

「呜哇……呜哇……啊……啊……」秀兰肆无忌惮地呻唤开了,肉棒像一只

火热的石杵一般,无休无止地沉沉地打在肉穴里,「快呀!快呀!秋生……俺就

快活死了!」她浪里浪气地叫道。

女人果然是经过事的,淫水流得比翠翠的还多,跟冒浆似的不停地往外直冒,

尤其是那粉红色的肉瓣儿随着硕大的肉棒翻进卷出,煞是有趣,一阵「噼噼啪啪」

的响声过后,肉棒根部便积了一圈白白的泡沫,交接之处早如淅淅沥沥地一团烂

泥了。八百回合已过,秋生渐感体力难支,心里暗暗为女人纳罕:这结了婚的女

人就是不一般,任由怎么下力,全如捅在棉花团上一般使不上劲儿。

秋生咬紧了牙关,憋住气力,双手紧紧地搂着女人的柳腰对着玉牝一阵狂戳,

直抽得秀兰肉穴颤动,花心欲裂,也咬了牙死命地忍耐着。约莫又过了百来抽,

秀兰咬牙闭眼,遍身上下酥酥麻麻地如散架了一般,纤纤细腰如迎风摇摆的杨柳,

两个大白屁股一颠一掀地迎凑着奋力接合,一时如渴龙饮水,势必把男人精液

榨干了才罢休。

没多大会儿,秀兰一声「……丢也……丢也……」,哀哀地叫唤起来,此时

的秋生早已是强弩之末,闻言大喜,就势一送,深深地抵在了肉穴深处和女人

成了一堆。两个汗涔涔的身子叠压在一块,全都如没了筋骨一般,「呼呼」地喘

个不住……「和翠翠相比,俺的手段如何?」回过气来之后,秀兰柔声问道,她

已经是尝过男人的滋味,就知道他必是得了翠翠的身子了,要不哪会什么「老汉

推车」?

「这这……」秋生一时不知如何作答是好,要赞她好手段,心里又对不住翠

翠,要是不说点好话给她听听,又怕她下次不愿以身相许,思来想去地沉吟了半

响,终于想到个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的回答:「和黑娃相比,俺的手段又如何?」

「呵呵……」秀兰怔了一怔,信口答道:「黑娃呀!那是色中饿鬼,见女人

就流哈喇子!而你秋生,眼下虽是初生牛犊,假以时日,必如入海蛟龙!」

一席话说得秋生欢喜无限,连忙回道:「难得嫂子如此抬爱!秋生当效犬马

之劳,如哪日空了,就过来好生受教!」

「看这小嘴儿,甜跟蜜糖似的!要是日子长了,翠翠那话儿发达起来,说不

准忘了俺也不一定的哩!」秀兰叹了口气,酸溜溜地说道。

这话又给绕回来了,秋生苦笑了一下,看了看窗户外面日头一拍大腿说道:

「都这个时辰了,黑娃还在等着我去回爷爷话哩!怕是等得急了……」忙不迭地

告辞了出门来,急急地回大宅子去接黑娃去了。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