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若雨】 (八十二章 险境)
番禺是个不大不小的地方,李若雨也是第一次来到这里。虽然蓝若云有交代,
但李若雨还是觉得惴惴不安。粟铁带了两辆车,五个人,一同从香港赶到这里,
只盼着尽快办完事好返回香港,毕竟李若雨的美男计还八字没一撇。
番禺仍有不少地方保持着广州青石街窄巷的风貌,下商上住,与李若雨习惯
的北方风貌大是不同,一行人先吃了点东西,便着手做事。
李若雨拿出张纸递给粟铁,粟铁看罢皱着眉说,「方位倒是有了,可地方不
小,找个人可非易事,总要想办法探过虚实才好下手,」
「这些勾当不是你们最擅长的吗?」李若雨笑了笑说。
「我们那是公事,陪你来这是偷鸡摸狗!」粟铁恨恨答道,也不知当初怎么
想出让李若雨色诱蔡紫轩的主意,莫名其妙的和这人绑到了一起。
粟铁叫过一名属下,交代了几句,那属下应声而去,片刻即返。
「铁哥,那地方是个祠堂,不是很大,人也不多,不过看不出人藏在哪,也
许有地下室暗道。」
「嗯,你们去三个人,换班盯着,别暴露,看看能不能查出些来往人的眉目。」
粟铁安排下去,便跟李若雨步行到了祠堂附近,两旁尽是商户,大概还被开
发了些旅游项目,三三两两的游客举着手机不停拍照,转了几圈,在一家挂着旺
铺出兑牌子的商铺前停了脚步。
「这位置不错,李总,租下吧!」
「租这里?恐怕要不少钱吧?」
「拜托,你可是实打实的富豪,再说我们给你办事,难道还要我们出钱?」
李若雨只得苦笑,给方美媛打了个电话,给粟铁转了些钱,粟铁让手下联系
了店主,几个小时后,租下了这里。店铺很宽敞,店主大概是多得了钱,把大部
分家当都留了下来,粟铁在二楼装上望远镜,对准了祠堂,仔细查看,祠堂内只
有些老人在喝茶聊天,但粟铁不敢掉以轻心,此地民风彪悍,不小心就会惹来原
住民,观察了许久,没见异常,当即决定傍晚行动。李若雨心潮起伏,却又百无
聊赖,在房间里走了会,凑到了望远镜前,有一眼没一眼的看着,忽然,镜头里
出现了几个人的身影,前面一人身材丰美,自己竟然认得,这不是黄蓉的小姑,
黄依曼黄总队吗?他们来这做什么?
黄依曼几人在祠堂前停了脚步,看了阵,便匆匆走了,李若雨脑海里画了大
大的问号。按说蓝若云交代自己办的事极为隐秘,怎么还牵扯到了警方?黄诗曼
也是来找人的?犹豫着要不要告诉粟铁,过了一会,忽然楼下传来了敲门声。
「有人吗?」
粟铁和李若雨对望了眼,下楼问道,「什么事?」
「公安局的,把门打开,有点事问下。」典型的上海口音。
「这里没犯罪分子。」粟铁本就火大,况且在国安呆的久了,从不把警察放
在眼里,冷冷答了句。
门外没了声音,忽然只听门外有人喊道,「笨蛋!他妈的把门撞开,他说没
有就没有?」
咔嚓一声,门被撞开,几个人举着枪冲了进来,黄依曼一脸怒气站在门口。
「哪个混蛋敢不让老娘进来?是你?」
粟铁铁青着脸,看着怒气冲冲的美妇,心里骂了一百遍,强忍着从怀里拿出
了证件,「你们是不是疯了?自己看!」
一名警察拿过证件看了看,尴尬地向黄诗曼说,「黄总队,他……他是安全
局的!」
「安全局?安全局了不起?哼,没胆的东西!喂,安全局的,我们是上海警
方,有个案子要借用下这里,你们能不能行个方便?」
粟铁摇了摇头,指着门外,「出去!」
黄依曼脸色更加难看,一步未动,几人僵持不下,忽听楼上有人笑道,「哪
阵风吹来了黄总队?好久不见啊!」
黄依曼循声望去,见李若雨面带微笑走了下来,不禁瞠目结舌,「是你?你
怎么在这?」
「我怎么就不能在这了?」
黄依曼猛然不知想起了何事,脸上又红又白,扭头就走,李若雨连声召唤也
不回头,粟铁也大惑不解,扭头道,「你们认识?」
李若雨笑了笑,不置可否。
……
却说黄依曼,跑出了好远,一路上满脑子尽是那日和李若雨在车内撕扯险些
泄身的糗事,焉能不逃?等回过神,越发觉得李若雨出现在这太过蹊跷,美妇深
知当初李若雨被枪击的案子牵扯极深,如今也是得到了确切的线索才赶到番禺,
难道李若雨也得到了消息?怎么又跟国安的人搞到一起?黄依曼虽然脾气火爆,
可绝不愚蠢,当下决定搞清楚情况再说。
就在几条街外的一间出租屋内,两名男子对着床上蒙头大睡的人说,「你需
要的东西都在这里,好自为之吧!」
睡着的人等那两人走了,才慢慢起身,打开旅行袋,里面装着一把步枪,夜
视仪,消音器等等装备。
……
上海,华艺大厦。
吴强紧盯着电脑屏幕上跳动的数字,华艺传媒的股票已经连续三天涨停了,
市场疯传有机构在增持华艺,并且有收购意向,散股怎能不跟风?涨停意味着个
人资产的增加,但吴强丝毫感受不到兴奋,李若雨的目的很明了,虽然不相信他
能完成收购,但进入董事会不难,幸好融资终于谈妥了,现在现金流充裕,应付
这次困难应该没问题,想到这,吴强哼了一声,脑海中又多了几个主意。
……
香港,帝苑酒店。
淫浪的叫床声中,覃辉赤裸着健美的身躯,挥动粗大的阳物狠狠肏弄着身下
的葛陈嘉敏,虽然只有两个小时,对男人来说远远不够,但足以让葛二太太如痴
如醉,欲仙欲死。
从季惜红那儿走后,葛陈嘉敏就按捺不住欲火寻到了覃辉住的地方,短短几
日,葛二太太便觉得与这男人厮磨是人生最爽快的事,两个小时,三次高潮,美
妇遍体流汗,肥厚的肉臀渐渐筛动无力,只有被肏的份,随着覃辉越来越深的抽
插,美妇尖叫着,扭动着,小穴里酥麻难耐,只觉一股股火热滚烫的阳精喷涌而
入,又登了次高峰。
覃辉满意地看着瘫软的葛二太太,挺起了身,美妇修长的大腿间,白浊的精
液缓缓流下嫣红的肉缝,男人喜欢内射,尤其面对这些豪门贵妇,因为这意味背
叛和征服。但这只是开胃菜,与李若雨的赌局才是目标,还有那个叶毓卿,都比
葛陈嘉敏更有诱惑力。
男人裸身走到窗前,迎着阳光抻了个懒腰,很爽。葛陈嘉敏洗过澡穿好衣服,
皮包里的手机响了几声,看了眼,是丈夫的简讯。
「我要走了。」美妇恋恋不舍。
「我送你。」
「不用了。」
美妇摇了摇头,手拿着电话走到门前,忽然,覃辉从后面拉住了美妇,一个
转身,男人拥住美妇,深深一吻,吻甜蜜而炙热,美妇又有些情动,但理智告诉
她该离开了。可男人异常坚定,双手揉捏着美妇的丰乳,肥臀,很快,美妇铅灰
色套装的下裙被卷了起来,就在客房门前,一向自诩高傲精明的葛陈嘉敏翘着肥
臀,双手扶门,迎来了身后情人的又一次插入,抽插短暂激烈,空气中都凝结着
淫荡的味道。
……
蓝若云轻轻按着太阳穴,很是疲累。和财政部,央行,银监会诸部门的联席
会议十分冗长,为了给李若雨参与的天策资本开绿灯,蓝若云不得不亲自出马跟
官僚们打起了嘴仗,唯一值得高兴的是,牌照终于通过了,蓝大小姐深知这件事
的分量,它将改变国人千百年来消费,储蓄的习惯,将会成就一个划时代的金融
帝国,但这帝国会有个什么样的结局?天知道吧。
也不知交代给李若雨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这事说大可大,说小可小,不上
秤四两重,上了秤便重逾千斤,无论如何,把柄不能在柳家人手里握着。事必躬
身,蓝若云忽然想起,自己许久未曾放松过了。
……
李若雨和粟铁一直在房间呆着,时不时通过望远镜看着祠堂的动静,没有任
何异常。到了晚上,粟铁召回手下,决定一探究竟。几人准备妥当,悄悄出了门,
来到祠堂门前。
祠堂晚上没有人来人往,静悄悄的,只有供奉祖先牌位的烛火隐隐闪耀,一
行人逐间屋子查看,并没发现什么,最后来到了祖先祠。除了祖宗灵位,还有几
尊神像,别无他物。粟铁的一名手下借着烛光看了看那些灵位,喃喃念到,「原
来这一家子都是姓宋的!」
几人又转了转,仍然没有发现,粟铁皱着眉问李若雨,「你们的情报会不会
错了?或者人被转移了?」
「不会。」李若雨绝不怀疑蓝若云的能力 .粟铁只得想着哪里有疏忽之处,
忽然,一名手下说,「老大,电视剧里不是经常会在香案下面有机关吗?会不会
这里也有?」
「嗯,去看看!」
爬到香案下,都是水泥砌成的地面,用力敲了敲,有回音。
「老大,是空的!」
几人凑了过来,撬起了几块水泥砖,一条暗道赫然出现在眼前,众人精神抖
擞,粟铁拔出手枪,打着手电,带头走了下去,走着走着,到了一处开阔地,亮
着长明灯,看得出有些年月,粟铁打量着四周,猛然记起一事,回头问属下,
「你说这间祠堂姓什么来着?」
「好像是姓宋吧。」
粟铁转了转眼睛,大惊失色,「不好,快走。」
李若雨不明所以,忙问,「怎么回事?」
粟铁跺着脚说,「都是你惹的祸,赶紧原路回去!」
一行人刚要回返,却来不及了,来时的路哐当一声,落下一面铁栅栏,封住
了去路,粟铁等人情知中了埋伏,但并不慌乱,毕竟在这方土地上,还没人愿意
跟国家机器作对。
不多时,三面墙壁咯吱吱现出暗门,走出高矮胖瘦,形形色色一群男人,有
的拿着棍棒,有的拿着锄镐,将李若雨,粟铁等人围了个严严实实。粟铁举着枪,
拿出证件,厉声喝道,「我们是安全局的办案人员,你们想要干什么?快把我们
放出去!」
「呸!我还说我是国务院的呢,谁知你说的真假,就算是,有什么了不起?
闯我们的祖先祠,就该打死你们!」
人群你一声我一声叫嚷着,丝毫没被粟铁手中的枪吓住,反而跃跃欲试,无
奈之下,粟铁鸣了一枪,人群静了会儿,为首的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清了清嗓子,
说道,「你们说自己是官家人,这样吧,空口无凭,让人来把你们接走!」
「好!」
粟铁拿出手机要打电话。
「省省吧,这里哪他妈有信号!」人群一阵哄笑。
粟铁铁青着脸,一摊手,「那怎么办?」
「放你们一个人让他出去找人。」
粟铁想了想,做了决定,「不行,两个!」
「不差那一个,行!」
粟铁叫过一名手下,低声说,「你跟李先生出去,找了人赶紧回来。」
李若雨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出了祠堂,不知为什么,总觉得这些人对自己有种
说不出的恨意,本来素不相识,这是为何?但身陷险境,来不及多想,急匆匆向
外走去,刚出了祠堂门口,大概走的急了,脚下踩了不知什么东西,身子一个趔
趄,绊了一跤,却听噗的一声响,身后跟着的粟铁手下应声倒地,胸前涌出大片
鲜血,紧接着又是一声响,左臂一痛,李若雨有过经验,知道有人在向自己射击,
慌不择路,就地向外滚去,正在要命的时候,街对面有人喊道,「李若雨,趴下,
别动,别动!」
男人听出是黄依曼的声音,不禁大喜,连忙伏下身体。只见黄依曼摆了摆手,
几名属下循着枪声靠去,可枪手忽然聊无声息,黄依曼又向李若雨招了招手,男
人慢慢爬到了对面。
「怎么样?受伤了?重吗?」
李若雨摇摇头,撸起袖子,只是点擦伤。见李若雨没事,美妇长出了口气,
让男人呆在原地,示意属下向上包抄,不料刚动了几步,枪声又起,这次换个位
置,几枪过后,倒下三人,黄依曼知道枪手的目标是李若雨,生死就在顷刻间,
猛地向天鸣了几枪,一脚踹开身后的一扇门,拉着李若雨跑了进去,房子的主人
正在睡梦中,听见响动开灯来看,美妇不由分说,喊了声警察办案呆着别动,和
李若雨经由后门逃了出去,三转两转,来到邻街,听到人声鼎沸,不知从哪冒出
大群的人,「别让他跑了!没跑远!」
美妇不明就已,低声问,「不会是找你吧?」
「这……有可能……」
「你可真行!跑吧!」
每当有事发生,李若雨总会遇到雨天,这时的夜空又飘起了雨,黄依曼本想
跑到最近的警局,那里才是最安全的,但一来人生地不熟,二来恰逢深夜,最重
要的多年从警的直觉告诉她,那枪手一定就在附近寻找机会,自己之前鸣枪示警,
为的就是招来警察,只要能拖上一段时间,危险就能度过。两人在夜色中不知跑
出了多远,再无人声,黄依曼不敢弄出亮光,勉强四周看去,原来是一处小山。
沿着小路走了会,有一处灯塔,原来这里是处废掉的采石场,到处是不知什么时
代挖出的坑洞。
黄依曼挑了个较大的溶洞跟李若雨钻了进去,总算喘了口气,美妇拿着手枪,
对着洞口,只要那枪手露头,近距离射杀把握很大。两人尽力压抑着呼吸,不敢
发出声响。忽然美妇似乎觉得远处有人影闪动,不由紧张,身子本能向后躲去,
这溶洞虽说不小,可外高内矮,也就够两人直立,这一躲恰好躲到了李若雨怀里,
黄依曼如遭蛇咬,身体僵直,忽觉一股似有似无的幽香飘进鼻内,心道这男人还
喷了香水?鄙夷间香气渐浓,一发不可收拾,更觉察到一根庞然大物顶在丰臀后,
蠢蠢欲动,不消说,定是自己见过的那根东西,黄依曼双颊发烫,身子渐软,想
要挣扎,可那香气竟似奇妙无比,引得欲念大作,双腿间麻痒不已,正恍惚不定,
美妇丰隆的胸前已多了只手。
李若雨的欲望从来不受控制,尤其遇到的还是黄蓉的小姑,黄依曼这样的美
人,虽然不知道这香气到底为什么又跑了出来,但美人在侧,难道还放过不成?
二人的衣物早被雨淋透,虽目不能视,但隔着薄薄衣料更有番别样滋味,男人握
住了美妇一颗硕大坚挺的大奶子,果真名不虚传,平生肏过的美人只有黄蓉稳胜
一筹,与苏氏姐妹不相上下,软中带硬,极具弹性。李若雨情不自禁吻向美妇颈
后,黄依曼昏昏沉沉,直觉此事极为不妥,可欲念奔腾,从来未尝被满足的美肉
似乎不能自已,握着枪的右手不住颤抖,而左手不知不觉摸到了身后,按到了巨
龙之上,这一按犹如火上浇油,李若雨顺势摸进了美妇衣内,大奶子滑嫩挺拔,
乳尖细小,几番揉搓,黄依曼身子一软,带着男人向下倒去,两人成了叠罗汉。
李若雨压着身下丰满的美妇,被香气带起的欲火更加炽热,谁也未曾注意,一粒
红点开始在藏身之外闪动。
……
香港也在下雨,覃辉连续过了几遍脑海中的数字,华艺得到胡兆明的融资,
再加上原有的现金流,应该足以应付花雨在市场上的攻势,即使败了,也大可以
在崩盘之际分一杯羮. 花雨做大对业内的任何人都不是好事,敌人的敌人就是朋
友,即使对吴氏兄弟一向反感。跟李若雨的赌约则是另一层面的事,当初许如云
输给黄蓉,成了覃辉极大的心病,没人可以欺侮许如云,任何人都不能,因为许
如云代表了覃辉的一切,男人合上双眼,许如云那颠倒众生的姿容似乎就在眼前,
思念化作欲望,粗大的肉棍不由更加壮硕,顶得跨坐腰间的女子淫声连连,那女
子香汗淋漓,前挺后摆,风情无限,几声闷哼,终于伏到覃辉胸膛,微微娇喘,
男人拨开女子凌乱的长发,露出极精致的面容,赫然是大美人楚雅欣。
……
雨水带来的冷意丝毫不能减弱黄依曼高涨的欲火,即使是在脏乱的溶洞中,
湿冷的泥土上。长裤已被脱下了大半,肥嫩的丰臀紧贴着男人小腹,李若雨的巨
龙在美妇股间横冲直撞,刮着肥美蜜唇,泥泞不堪的花径急切盼望着巨龙一挥而
就,脑海中仅存的理智与蜜道的空虚激烈对抗着,可潺潺流出的春水出卖了美妇,
巨龙与蜜穴越贴越近,几次冲开蜜唇,随着雨夜的天空中一道闪电划过,巨龙噗
哧,直插而入,黄依曼从未被涉足过的蜜道深处被插了个严严实实。
黄依曼紧咬牙关,一手死死抓着泥土,这种无比充实的感觉从未体验过。不
知是否遗传的缘故,从经历人事便性欲高涨,丈夫远非对手,今日被李若雨插入,
才知个中滋味,妙不可言,可男人插是插了,却没继续的动作,美妇急不可待,
频频扭动肥臀,终于引来了巨龙狂风骤雨似地抽插。这时,雨水渐渐流入溶洞,
两人肢体纠缠,仿佛成了泥人,只有大巨龙在美穴蜜道内抽插冲刺,肏得美妇心
跳如鼓,头晕眼花,小穴越夹越紧。这滋味李若雨曾尝过,那日被黄蓉弄晕便是
如此,难道又要重蹈覆辙?此刻也顾不了许多,男人发了狠,巨龙疯了似地肏着
美妇,毕竟黄依曼的小穴没有黄蓉那样绝妙,虽夹得巨龙进退困难,却不曾晕厥
过去,就在美妇爽到极处,眼见着就要高潮,啪的一声枪响,溶洞上方碎石飞落,
惊醒沉溺于情欲中的两人,李若雨停下抽插,不敢动作,黄依曼却仍为香气和巨
龙所诱,不甘心地扭着肥臀,小穴一下下地夹着巨龙。
啪!突然,洞口不知被扔来了什么,紧接着一道刺眼的白光,霎时被照的雪
亮,竟是一颗照明弹。黄依曼终于清醒,知道大事不妙,只得向外连开数枪,连
人都看不见又哪里打的中?身子用力,带得巨龙在蜜穴里连抽了几下,美妇被插
得大口喘气,苦不堪言。
啪,又是一颗照明弹,黄李二人眼前一片雪白,美妇再要开枪,枪膛里没了
子弹,刚想换过弹夹,洞口已经站了一个身披雨衣的人,平端步枪,瞄准了二人。
「李若雨!你的死期到了!」
李若雨勉力看去,电光石火中记起了眼前的人,当初在上海被枪击正是此人,
他父亲因为在省城的事自杀,如今自己却送上门来,整件事似乎是个圈套,为的
就是送到仇家的枪口上。
生死之际,夜空又是一道闪电劈下,李若雨苦笑着闭上眼,几秒之后,枪却
没响,只听枪手一声痛叫,,按着手腕,步枪落地,不知从哪跳出一位戴着面罩
的黑衣人,身形如电,两记连环飞踢将枪手踢翻在地,紧接着在枪手后颈一记手
刀,枪手立刻晕厥。黑衣人立在洞口,似乎不愿多看,向山下指了指,飞快离去,
李若雨心念一转,看着那人婀娜的背影,便已明了,又是白素救了自己。
李若雨终于从黄依曼身上爬了起来,临起身还不忘插了美妇几下,美妇哼了
几声,红着脸收拾了衣物,二人默默无语,向山下走去。
此时的祠堂附近,四处响着警笛声,大队的警察在处置现场,成群结队的乡
民仍聚集着不肯离去,不知怎地,祠堂内忽然火光四起,众人大呼小叫,混乱不
堪,黄依曼找到警方说明了身份,被枪杀了数人,是件大事,美妇和李若雨都留
在警局协助调查,等男人见到被放出来的粟铁等人,天已经亮了。
李若雨简单跟粟铁说了下经过,粟铁沉着脸,「千算万算,却没想到这点,
李若雨,你是不是有个相好叫祝姿玲?」
「怎么?」
「她原来的夫家是香港宋家对吧?」
「嗯。」
「咱们在祠堂看到的灵位都是姓宋,这里就是宋家的老家,他们基本就是这
儿的土皇帝,你说,咱们不就是自投罗网吗?」
李若雨哑口无言,毕竟是自己勾引了人家老婆,可这跟蓝若云交代的事有什
么关联,那枪手怎么又这么巧在这出现?
李若雨处理完警方的事,赶忙给蓝若云去了电话,蓝大小姐听完,未置可否,
问,「这么说人没找到?」
「哦,随她去吧。」电话中的蓝若云似乎叹了口气。
「你要的批文已经弄好了,你可以告诉古正平。」
「是,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