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宫秋】【23】

【冷秋】【23】

上卷

晓春二月,京城里的晨风还跟刀子似的扫在树上,房瓦上发出嗖嗖的声音,

打在窗纸上便是嗒嗒的响。

高五爷醒过来时候天还蒙蒙亮,他是被屋外吊炉上烧着的瓷壶口嘘嘘的开水

声吵醒的。自从懂事成人跟了国公爷接了差使,这十几年来养成睡的轻的习惯,

有个风过堂猫过檁的动静都能把他从迷梦中瞬间惊醒。这二年地位高了,国公爷

赏了他自己的府院,人前人后的也成了高人一等的管事儿,却还是改不了这养下

的毛病。

高五爷本名高舜贤,因叫着拗口,排行老五,打国公爷那儿就高五儿,高五

儿叫开了。直到掌了事儿,外面人看他国公爷的出身才敬添了个「爷」字。近些

年长了岁数,发了福,更是自骨子里带出了那份「爷」的气势。

伸了个懒腰,被子里还温着,不用瞧他也知道,身边女人早已经起了,蹑着

脚在外屋忙道着什么,这也是几十年的老习惯了。

他垫起枕头靠在床栏上,觉得嘴很干,清了下喉咙,喊了声:「秀儿,倒茶

来。」

门帘一挑,身量高挑的夫人杨氏只穿了小衣,披着件锦华花团绣小袄,拎了

瓷壶近了来,在茶围子里又兑了温水,端了床前,嘴里道:「老爷这就醒了,时

辰还早呢。丫鬟们还没起呢,是我见昨儿爷有了酒,想着早上定要用茶,就起早

了些。爷再睡会儿,天明了我叫你,准误不了办差。」

高五爷就着女人手里的盅贪婪的喝了大半碗茶,以是睏意全无。瞟了眼杨氏

薄绸小衣里丰挺的身段,随口道:「国公爷的家宴,看在多年的老脸上传了我陪

宴,赏了多大体面?多少大员也没这份儿,与宴的有四品以下的名分?你个娘们

儿家的懂什么?」说着伸手隔着小衣在杨氏饱满的肥臀上掐了一把。

杨氏放了茶盅,笑着说道:「是是是,你们爷们儿在外面都是作的大事,哪

是我们娘们儿敢过问的……哎,哎,你这老没正经儿的,一大早儿调唆我作什么?」

女人说着忙着用手挡他的禄山之爪,却松了披在身上的夹袄,领口子上露了

一大片白白的胸脯。看得高五爷更是兴起,抬起手就把女人拉在身边,饱满的奶

子握在手里,隔衣入手也是温热圆润,那粒小突起弹性可手。

看着杨氏还要遮遮拦拦的,便笑骂道:「你这蛇蛇蝎蝎的作什么,我摸不得?

有日子没收拾你了……还敢跟我顶嘴了?」

杨氏被他说的羞红了脸,啐道:「爷还知道有日子没碰我了?自从你接了浣

衣院的差使,多少小妖精围着你,只当我不出门儿就不知道?……那可都是

調教出来的娘儿,哪是我着山野村妇能比的,你还会想着要我伺候?……呀…

…,你轻着点儿,那是肉生的,仔细掐坏了。……」说着就推男人在胸口作怪的

手。

高五爷越发被女人撩的火上来,从床上拽个软垫扔在脚前,吩咐道:「脱了,

跪那儿。」

女人被他也弄上感觉,听着外面没响动知道时辰还早。自己男人也有日子没

要伺候了,难得有这个兴致。便低着头,扭捏着解了小衣,嘴里小声埋怨道:

「老夫老妻了,还要耍这套戏……你当我是你使银子玩的粉头吗?」

嘴上虽然这么讲,却是顺着爷们儿的意,带着一万个委屈双膝一屈,跪坐在

软垫儿上,偷眼瞄着霸道丈夫

脱光身子,杨氏一身丰润的白肉就露了出来。因为没养过孩子,虽然年过

三十,却犹有风韵女人本就生得白净,还保持着蛮腰,胸前一对丰润雪白的大

奶子却早脱了少女的青涩,加上日渐肥大的白屁股,像一只小肥羊羔一样让人垂

涎欲滴。

杨氏闺名玉容,自谦说是山野村妇,可也是京畿中的富家闺女。嫁了高五爷

以来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左近闻名知书识礼的贤妇。在闺房中这么伺候男人

真有些委屈了她。

但越是这样,高五爷越觉的有味儿。

瞧着女人轻轻松了他裤口带子,那直挺的阳物早就挺到了妇人粉嫩的脸前,

便不容分说,一把攥了杨氏的发髻,向坚硬的鸡巴按去。嘴里蛮横道:「伺候爷

们儿,是你天生的差使。快给我嘬爽了,否则看我怎么收拾你。」

杨氏偷笑着白了他一眼,道:「老没羞的,怕了你怎的……」

说着便轻启朱唇,一口便把朱五爷的家伙吞在嘴里。把个日思夜念的鸡巴用

俏舌上下舔弄,时不时深深含入,轻摇臻首,吸吮吹含不停,又伸玉手将下面两

个阳睾轻揉的抚弄。

高五爷也知道自己这位夫人房中术了得,乐得享受,一边手不停的按着妇人

的头控制女人吞吐的节奏,一边感受女子那温热的口腔里紧致的刮弄,上下观赏

杨氏一身白腻的美肉。

不片刻杨氏已经是娇嗔欲喘,玉颊飞红,犹自心疼的呢喃着:「爷,屋里凉

寒,别白冻了脚,放奴家腿上还软和些。」

高五爷早被她吮吸的几次激灵阵阵,放了女人的头发,收回两只微冷的脚却

直袭上杨玉容胸口的一双巨乳上,碾压着柔软弹性的乳肉,挑拨着发胀的奶头,

嘲笑道:「腿上哪有娘子这里软和……」

杨氏玉容也不怪丈夫胡闹,只是口里吞吐得更卖力了。

可惜的是这幅「美妇品萧图」没维持半刻钟,高五爷就有些撑不住了,一把

横抱起高挑的女人,往床上一扔,也顾不上放下床帘子,从枕下摸出一条红丝攒

的绣绳道:「抬手,你个女淫贼看我不把你捆个结实,算你天大本事,还不是任

爷为所欲为?!」

杨玉容低眉顺眼的高举粉臂,凭男人把一双皓腕牢牢的捆绑在床栏上,喘息

着偎在男人微胖的怀里,用蚊子般的声儿腻道:「五哥……妹子这些日子想你得

苦……就等你狠狠的收拾人家呢……」

高五爷听得一声「五哥」,霎时仿佛回到了十几年前,刚得了杨氏时的生猛

疯狂,翻身压在妇人软玉一样的身子,抬手就是一嘴巴,笑骂道:「谁稀罕你这

淫妇……爷今天是奉差办案,擒拿收拾你这女花贼……看你是招也不招?」

说着一口叼住女人丰润的奶子又吸又咬,手上早掰开一双粉白滑腻的大腿

在那阴内花唇上肆意的抠摸。

杨氏虽挨了一巴掌,却早被男人揉搓的软了身子,又如何受的了高五爷如此

手段,早高举分开了的一双玉腿,把个浓密阴毛下的秘处大敞四开的展露出来。

男人身下蠕动着,用湿润的阴户蹭着男人身子,嘴里却口硬道:「你个银样

蜡枪头的假官差……嗯…………有本事就操死我……留口气也算不得好汉……啊

……五哥……不行不行……疼啊~ !」

高五爷弄得兴起,哪管那妇人死活,收了被小屄润透了的手指,握着坚挺的

鸡巴对着女人肿胀的嫩,狠狠的捅了进去。

「啊……哦……!」杨氏一声惨叫,眼泪差点掉下来,「五哥……别,别

……真的太大了,要撑破了……」

男人看着紧簇着黛眉的杨玉容,嘿嘿笑了声,在女人可爱的耳边威胁道:

「知道本官爷厉害了?

疼的还在后面呢。告诉你这个淫妇……给本大人夹紧了……一柱香功夫没出

精,本官爷可是要动家法的。」

说着捏弄着妇人胸口的肥白的乳房,把个红硬的肉棍狠起猛落的在女人滑润

可爱的肉缝里抽送个不停……

杨氏嘶着嘴挨了十几下插弄,渐渐苦尽甘来,一双粉腿死死勾住男人的腰胯,

媚声道:「五哥……别那么死命操奴家……就算奴家肉贱,也要省省用的……五

哥~ ……饶饶我嘛……一会儿还要动用家法不是?……」

杨氏小媚声儿越来越腻,真似刮骨毒药,听得人骨软筋酥。

高五爷却不听娘子这一套,板着脸,躬着身子,揉面团似的狠狠抽撞着女人

的软肉,继续横道:「说,官爷我正在干什么呢?」

「……操。」

「操谁的啊?」

「回爷的话……在操小妇人的小贱。」

「哼!说吧,我当差这些天你这骚妇又偷了几个相好儿?……不给本官爷从

实招来,少不了你一顿肉刑。」

杨氏听了却不以为意,扭动着水蛇般的柳腰,哼道:「官大爷冤枉啊~ …

…小妇人一向守妇道……奴的小屄有没人弄过,官差大哥还没查验出来?……

五哥……嗯~ ……捣弄得人舒服死了……」

高五爷看着身下妇人随撞击晃动如白兔般的奶子,伸手在女人水淋淋的下身

抹了一把,递在杨玉容眼前道:「你这荡妇,还敢狡诈,若是贞洁,为何本官爷

区区这几棍下去,就操出这些水来。给爷舔干净,爷就信你的狡辩词。」

杨氏羞得粉面通红,乖顺的吐出小舌,一点点把那淫水舔了干净。见男人

旧血灌瞳仁般的样子,下面还滚烫坚硬的一下一下捅弄着自己的小屄,有些怜爱

的道:「五哥……奴家知道你心里压抑难当……有火不寻奴家发作又寻谁去?

……要不……弄后庭吧……

奴家屁眼儿也痒着呢……怕是走后门儿还好玩些……鞭子还在那儿挂着呢,

想用就用吧……」

高五爷看着逆来顺受,低眉顺眼的杨氏,心里也有些过意,迟疑道:「来真

的,你受的了?……你便忍得,也要疼上几天呢……」

杨氏笑道:「受不了也尽受了,进你高家门儿这些年还少挨了?当年你怎么

不知道怜惜奴家?再说我哪次敢扫过爷的兴了……只抽屁股和背上不碍的……我

不出声儿的……随你怎么糟践奴家。」

只见高五爷越听脸越红,猛得双手一用力,把个美妇翻了个身,跪趴在高榻

上。这回的艳景又自不同,杨氏虽丰满富态却不臃肿,一身的白肉泛着光泽。女

人趴伏在锦被上,双手牢牢捆扎在床头,含首塌腰,双腿微分,偏偏又高举着又

圆又肥的大白屁股,两条丰腴的大腿像撑着只饱满的水蜜桃般呈现出完美的线条。

那股缝间微分湿润的嫩,膨胀褶皱的花唇,一个深褐色泛着菊花般纹路的小肉

可爱的缩在两片臀肉的深处。

高五爷不由得看得有些晃神,尽管不知多熟悉这只撅在自己面前的屁股,但

每次看都由衷赞叹杨氏的身子生的真好,俗语讲,灯下看美人

杨氏被翻趴在床上正准备承受暴风骤雨,却半晌无音,奇怪的扭头瞅见男人

如此痴恋自己的身子,也是心中一暖,嫣然一笑道:「五哥也变呆头鸟了?来嘛

……操我……打我,……若还不行……就……就……就抽……」

说罢就臊得埋头咬住被角,再也不肯回头了。

高五爷被女人的浪态又撩起火来,伸手从床架上挂着的一个锦袋里取出了一

条短鞭,拎在手里抻了一下。这条说是软鞭,其实就是半寸厚二指宽的一根老牛

皮条,在油里不知道打磨浸泡了多久,泛着滑润的光泽,抻在手里发出啪啪的可

怕响声。

妇人听到鞭响,高高举起的肥臀不由得颤抖了一下,却无奈的没有闪开。

高五爷一手拎着短鞭,一手掰开妇人屁股,沾着妇人淫水把铁硬着的鸡

巴顶在杨氏的小屁眼儿上。

杨氏紧张的直抖,光滑的皮肤上起了一层可爱的涟漪。

「既然你这骚货发浪,说不得爷今天就收收你的浪性儿。」

「嗖……啪……!」

「嗯…………!」

手起鞭落,又响又脆的一鞭狠狠抽打在杨氏高高撅起的大白屁股上,留下一

道宽宽的红痕。

女人疼得把俏脸扬了起来,两行眼泪偷偷的滑落了下去……

高五爷看着女人五只可爱的小脚指痛的瞬间蜷缩了起来,又慢慢的放松,放

松归于平静。

趁着这档,便更用力的扒开女人屁股,深深的股缝几乎被他扳成了平面,

把个龟头慢慢的捅进那泛着菊纹不断收缩的小屁眼儿里。

随着粗涨翻着红筋的肉棒不断顶入,那可怜的肉孔慢慢被撑大,菊纹慢慢的

被撑开,不断屈服的吞入相对硕大的阳具

杨氏痛苦的扭动着,双手死死的攥紧床褥,直到整根鸡巴都插入到肥白的屁

股里。

高五爷听着妇人忍受般急促的呼吸声,再不客气,高举皮鞭在雪白的粉背上

重重的一鞭抽下去。

「啪……!」

鞭子着肉的声音仿佛在空荡的卧房里不停的回荡着。高五爷却似兴奋的抚弄

着颤抖的女人挨打后的粉背,伏下身在那雪嫩的肌肤被打红的部位贪婪的亲吻着,

舔舐着,仿佛在欣赏留下的稀世杰作。

全身缩紧的杨氏随着丈夫的亲吻渐渐放松下来,呼吸也渐平和,女人小嘴里

发出醉酒般喘息。

高五爷慢慢抽插,大力的捅弄着杨氏夫人高高耸起的肥臀,把那朵菊花蹂躏

的仿似在暴雨中哭泣。

女人扭动着身子,貌似无力的躲闪着,不时把甩散的发髻扬起来,露出那张

白净却爬满泪痕的脸。

「啪……!……啪……!……嗖~ !……啪~ !」

皮鞭在妇人的大白屁股和柔润的粉背上恶毒的飞驰,留下一道道深深的红痕,

由浅到深,由深道紫……红肿的鞭痕给雪白的皮肤增添了一份凄惨的美感。伴随

的是杨氏一声声惨哼与呻吟

「打死你个淫妇……啪……!让你跟我发浪……嗖……!」

「……嗯……!」

「夹紧点儿……你这淫货……啪……!……再夹!」

「……哦……!」

「你这卖屁股的婊子……说你是不是欠收拾??……唵??」

「……是……爷,你饶了我吧!」

「啪……!屁股再撅高点儿……屁眼儿又痒了?想挨抽是不是?……说!」

「……爷……我真的不行了~ !」

「不行还夹这么紧,我看你是发浪了。说……是不是又浪出水了?」

「哎哟……!!……爷……你真想操死我呀……!……呜呜呜……」

杨氏苦苦的低声求饶着,哀求着,挨了不知多少鞭挞,却总咬着银牙未曾躲

闪一下。

也不知道挨了多久,高五爷扔了手里的鞭子,一手薅住妇人的头发,臻首被

用力按在枕头上,一手死死按住那红肿的屁股,在女人柔嫩的屁眼儿中疯狂的

捅,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量。

泪水汗水早就沁湿了丝枕,杨玉容被委屈的强按着头,任泪珠不断的滑落白

净的脸颊,一动不动的挨着凶猛的肛,只有每次那有力的撞击,才让美妇人全

身向前耸动一下。

「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个骚货~ !」

男人近似疯狂的抽插中,呵斥下,高五爷终于在杨氏的肥厚的小屄中抽搐

着射出了他的精液。两个人无力的保持着叠覆的姿势,大口喘息着,仿佛连分开

的力气都没有了。

许久男人才疲倦的揭开了女人的束缚,恢复成恩爱的相拥抱的姿势

「五哥……干什么这么狠的玩儿我?……我……我又不曾真的去偷人……」

杨氏像只受伤的小猫一样蜷缩在男人身下,感受到已经渐渐萎缩的鸡巴还深

埋在她屁股沟里短暂的痉挛。

「怎么?受委屈了?……以前又不是没这样玩过你,你敢说你没满足?…

…刚刚泄了几次?」

「三……三次。」杨氏仿佛一下小了十几岁,变成了那个刚刚嫁为人妇的小

姑娘

「我只是觉得五哥你好像越来越难弄出来了,是不是我下面变松了,不好玩

儿了?……

……还是你玩腻了我这半老的骚货?」

「说什么呢?你的屁眼儿和小屄还是那么好用,虽然不像刚进门儿时候的紧

致。」

杨玉蓉娇嗔的捶打着丈夫的肩膀,笑骂道:「哎呀~ !你这个老没正经的,

玩腻了就玩腻了。我也知道我不如那些雏儿操起来舒服,我又没拦着你纳妾,

……要不……你觉得秀儿怎么样?我看这丫头平常就挺怕你的,你让她撅着,她

绝不敢跪着……再说总让她这么听着,也怪羞人的。」

「哼哼,还是不要在祸害一个好女孩子了吧?我也没怎样,只是最近差使有

些烦心。

……原本以为浣衣院不过是给内廷洗洗涮涮的地方……没想到,没想到…

…」

「怎么?那里不是??」

高五爷长长叹了口气,看了看怀里的娇妻,惨然道:「那里哪里是什么洗衣

之所,那里……那里是女人地狱……」

「五哥,你别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怪渗人的。对了,昨天国公爷叫你进去

陪宴恐怕又有什么事儿让你作吧?」

「是让我监管另一个可能比浣衣院还可怕的去处。」

「啊?~ !……哪里??」

「冷……」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