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表明自己是巨蟹座,
大家第一反应通常都是欸所以妳很爱家啰
我笑着不置可否。
什么是家
在同一屋檐下生活,
是不是只要有这些就称之家,
不管有沒有爱
我不爱家,
但渴望着家。
一直以来梦想很浅但藏得极深。
我总说我沒有想做的事情,
沒有想要的未来,
其实我只是想要一种好像大家都有的平凡:
一个美满的家。
不是谁扮演称职的脚色,
而是充满爱的人结合,
无论风雨彼此扶持着。
长大后我有更多藉口可以避免回家。
唉唷妳妈妈也真厉害都不生气;
又怎么当着她的面进別的女人家。
日復一日,
妈妈却第一个说不要生气,
他终究是妳爸爸。
明明爱得歪七扭八,
却还是那样道貌岸然宣扬,
家是你永远的避风港。
我仍然不解,
频频触礁濒临搁浅却死命支撑着这个家的他们,
又要到哪寻找力量
在他们垮掉之前,
我不断向外求援。
我想要一个,
自己的家。
当他牵着我说会给我未来的时候,
不顾朋友怎么说他其实不爱我,
我还是飞蛾扑火,
以为自己能就此重生,
我不要当凤凰,
只想要筑自己的巢,奋不顾身。
我紧紧抓着他,
深怕我们的未来一个不小心就海市蜃楼。
但换句话说就是多疑不安小剧场多,
我讨厌自己这样,
但这才是我认知的巨蟹座。
Cancer是我一辈子的cancer。
我在他身上完全体现这些特点--
小心翼翼转译他每句话语,
反覆推敲背后含义,
我永远在猜他的内心,
想像他有多爱我或者是不是不爱我,
然后奋不顾身倾盡我的所有。
我爱他,
爱得可以不要自己,
只要他能够完全属于我。
他永远是我的第一顺位,
我无时无刻都想着该怎么满足他,
替他买早餐、自己做饭,嘘寒问暖,
想着他有什么需求我就盡力给他什么。
我的恋爱可以很柏拉图,
为他我也甘心当个荡妇。
他闭着眼偶尔舒服的闷哼。
他是王,
太阳一般存在公转一般不可违抗,
我跪在他腿间吞吐他的硬挺,
用湿润的嘴紧紧包覆,
轻柔的舔弄,
根部到顶端,
用舌尖仔细勾勒着。
他的指尖赏赐一般划过我的肌肤,
我不住颤慄,
他轻柔触碰就让我慾望燎原,
甘心为他燃烧融化。
他激情万分的脱去我所有衣物,
一丝不挂躺在他眼前,
他俯身让我们紧贴不分。
在我颈间留下吻痕,
刻意用力揉捏我的胸部,
然后舌尖轻咬着我挺立的乳尖,
我为自己舒服的呻吟感到难为情,
他一直清楚越是粗暴,
我的反应越烈。
我用双脚勾住他的腰,
他勾起唇角,
下一秒狠狠进入了我。
他从不缓慢进出,
从一开始就将我们推上巅峰,
在我失控之际他便停下吻我变换姿势,
一次又一次,
直到我瘫软求饶。
他喜欢背后式更加紧窒的强烈包覆感,
肉棒在我湿润的甬道快速进出,
然后我乖巧的蹲坐到他腿间,
毫不遮掩的扭腰摆臀,
此刻的他才臣服于我,
被情慾勾得神魂颠倒。
最后我双腿夹在他腰间,
紧抓他的肩忘情浪叫,
我喜欢他喷发之际失控的低吟,
我们紧拥彼此达到最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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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沈浸被他佔有的满足感中,
他已然睡去,
我满足的钻进他怀里,
拥有了我要的全世界。
我在他身上规划着我要的未来,
不用大房子,
一定要有一只猫或狗,
饭后牵手散步就这样恬静直到白头。
朋友再也忍不住的告诉我,
我僵着脸说:「是哦,我知道了,谢谢你。」
我一滴泪都沒掉。
哭一次两次是悲伤,
次数多了妳就不会再白费力气,
因为绝望。
然后一次又一次,
我听到的越来越多,
吃饭接送出游。
他向我保证只是普通同事,
他激动的一字一句解释,
我面无表情,
丝毫不相信的去信任他。
我知道他藏了太多谎,
就仅仅是明白,
却无法离开。
每个人都说他对我,
只是像玩具一般的想佔有,
可是怎么他一说有多爱我,
我又乖得像条狗。
我真的真的知道我应该离开他。
可是每个人嘴里说着理智,
所作所为还是被情感控制。
我仍然多疑不安,
却收不回对他满溢的情感。
我那么努力的逃家,
却还是重蹈覆辙了整个悲剧。
长大了才懂妈妈为什么总是不肯清醒。
一个不爱妳的人ㄧ个不在乎妳快不快乐的人,
为什么我们就是怎么样都离不开
这样盲目的爱真的好悲哀。
「我们还是分开吧。」
那天我意外的沒有太多情绪,
沒有挽留沟通争吵,
他彷彿就在等这一刻,
我们静静的拥抱然后分开。
一天两天,
不到一个礼拜我就开始崩溃,
逞强不过几夜,
我无法想像沒有他的未来。
「可以见个面吗吃饭逛个夜市就好。」
我还是不争气的传出简讯,
收到回信时我脱轨的世界瞬间又拼凑回来,
仅仅是一句「好啊。」,
空气就不再稀薄得令人难受。
吃完饭我们沒有买我想吃的铜锣烧也沒有搭上回程的捷运。
躺在我们曾经夜夜缠绵熟悉的床上,
气味已全然陌生,
我闻着他柔软香气逼人的棉被感到失落,
然后他的重量全落在我身上,
熟练的吻上我的颈,
大手摸上我消瘦许多的胸,
我迟疑的抗拒着。
他仍热烈的进攻,
我的挣扎仅是做做样子,
身体早在见他的那一刻就有了反应。
我一丝不挂,
判读着他的眼神,
我看不到及我万分之一的爱意,
在他进入前我几乎哭着求饶,
我害怕结束之后他眼底可能出现的漠然。
他受挫的撇撇嘴角退开,
然后我下意识的用双脚困住他。
他再也不压抑的吻住我,
急忙的将肉棒推进我湿润的甬道。
情慾来潮,
我抛下原有的迟疑害怕,
感受他在我体内缓慢律动,
我望着他,
却接收不到一丝多馀的感情。
他迅速的抽出肉棒然后塞进我嘴里释放所有慾望。
他喘着气,
一脸歉疚。
我淡然捡起衣物穿上。
「我送妳去捷运站。」
他嘴角垂着,
一如他过往感到心虚时会有的表情。
「不用了。」
我勾起嘴角旋身走出房门。
我一直,
渴望一个幸福美满的家。
从他身边梦醒的时候我想起我的cancer,
对他超载的爱也是一种不治之症,
知道所有病竈,
却甘之如饴无法自拔。
时间会不会是解药我不知道。
至少我还在努力试着,
不要每分每秒想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