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妇的自白】---幸福的犯罪4
午饭后不久,正午的阳光在高大的树木抹了不规则的余晖。跟低矮的灌木丛
和地面的草地相映出一种极和谐的灰褐色,陈旧衰败又自得其乐。使可馨家那幢
貌似古老的别墅有一种永垂不朽的麻木。
程明德调来了一部商务车,司机正殷勤地往里面装填行李。来的时候我只带
着一旅行箱,面现在却满载而归。程明德就在台价上吩咐司机把手放轻些,可馨
却不时地看着手表,我说:「还早着。」
「不行,不定路上塞车了。」可馨说。
这里距萧山国际机场只有个把钟头的路程,但可馨却老是催促着,我的离开
让她有一种如释重负了的欣慰。
我的目光越过了台价,没有目的地乱啃。一大早起来就没见到程洋,我局促
不安地,抓耳挠腮,东张西望,我注意到可馨正在不远处注视我的行踪。
我往前走动时她似乎预感到了危险,十分警惕地蹩到了我的跟前来。咬紧着
嘴唇盯住我。我也跟她站在门口,看了一眼心里就全明白了。
「程洋一大早就回校。」她说。
我讪讪地心头免不了一阵失落。嘴上却说:「我正想跟他道个别。」
「小孩子,就不用客气了。」她说。
我失神地挂下了下巴。我转身上车去了,有一脚竟踩空了,我上车的动作模
样像是丢了魂似的。程明德坐到了前排,显得孤独烦闷又神不守舍。他朝司机命
令道:「开车。」
我跟可馨并排紧挨着,我们没有说话,道路两旁的树木一棵又一棵从我的眼
睑上划过,色调有点萧条。马路上刚洒过水,车轮子听上去就像从路面上撕过去
一样。
很快就到了萧山国际机场。「小媚,一路走好。」可馨朝我绽放着笑脸,这
个笑容来得快去得快,尴尬中有一种恶作剧后的快慰。
「还早,要不到咖啡厅坐坐。」程明德道,似乎把离别的气氛营造更加浓烈
。
「不了,我想独自呆会。」他张开双臂拥抱了我,那拥抱令人惊讶,随之而
来的感官的刺激。
程明德引颈向后,以便那我娇嫩的脸颊由下往上蹭。他槐捂的身子太高了,
我踮起着脚跟把腰拉得欣长,那撅起的臀部就和在床上的表演一样地煽情。理智
告诉我应该适可而止,但我所感觉到的却只有快感。他的大手抚着我的赤裸的腰
肢,并在那里快意地摩挲,好不容易,那拥抱终于结束了,而我像花儿展开迎向
太阳一样地走向了机场的安捡入口。
距离登机还有一段时间,给家里老公打了一个电话。他很兴奋,问我玩得好
吗?我的低落的情绪显然被他听出来了,在那一头一连串地追问我怎么不高兴了
。我被他弄得泪眼凄婉缤纷,一副没深没浅的样子。然后就独自玩弄着手机,只
是在胸中那孤寂奔腾汹涌。
跟前不时地有人穿梭而过,也有从不同角度瞟过不的眼光,我穿的是一件轻
薄衬衫,并且把下摆结做一个结,系在腰间,露出了一抹雪白的肚皮,下身是低
腰的牛仔裤。
我旁若无人地专注玩着手机中的游戏,突然间,有人在我早上好前站立住了
,那身影挡住了光影,我不满地抬起头来。如同出现了奇迹,眼前的他,穿着件
浅灰色的宽敞体恤,戴着顶精致的棒球帽,脚穿一双黑高帮皮靴,像一个帅极了
他高高的身影伫立在过道上,引人注目。
我目瞪口呆地:「你怎会在这?」
他摇晃着手中的登机牌,没有言语。
「你疯了,可馨知道吗?」我站起身来摇晃他的肩膀说。
「我撤了个慌,说到附近的城市踢球。」程洋得意地说。
「疯了,疯了。」我咬住嘴唇连声地说,但掩遮不了心中那股欣喜若狂。
他说:「我不想放过你。」
「那你尽管放马过来。」这突而其来的幸福让我变得放荡口无遮拦,来不及
再做出亲昵的举动,机场的播音就催促着乘客登机。
费了好些口舌才调换好座位,邻座的老男人极不情愿地走了。
坐下来,发现他也穿同色的牛仔裤,四条腿并排放在那里,那紧挨着的样子
他的小腿慢慢靠近我,轻微地挨着,在我的裤管地磨蹭。我没动,也不敢动
,任由小腿的温度渐次升高,分明的期待发酵。接着,他有意使劲地磨蹭,我也
有意做出回应,俩人心有灵犀般任由两条小腿隔着牛仔裤,重重地挤挨,再故做
无意地摩擦几下。
两层薄薄的布里各自包裹着燥热的肌肤,像磁铁一样,牢牢地贴在一起,身
体的隐秘部位,便丝丝地抽着酸意,酥化肌骨。
尽机很快地起飞,随着一声呼啸我的身子顿时有了失重了的感觉,心也紧张
地跳动。慢慢地飞行平稳了,他的手一定是觉得无处可放了,一定是被欲望变幻
成无处不在的藤蔓,在我的身前身后张牙舞爪地生长着,并意欲缠绕不放,先是
在我腰间那抹雪白抚弄,而后范围逐渐地扩大,就要攀到我的胸前。
我,不动声色地从提袋里拿出外套,遮住扶手,轻轻盖在腰腿处,闭上眼,
假寐。他细长的手指果然像枝条,从我的腰际轻缓地长出来,柔滑地抚摸着,像
玻璃棒和丝绸的轻擦。
这根枝条是会生长的,慢慢地,缠过腰际,在低腰地牛仔裤边缘摸索。内裤
的边缘被他两根手指挑起,又略带力量地崩弹回,再也没能再做深处的发展,只
是在疏稀的毛里搔弄了几下,他的手指去向犹豫,我略抬了屁股,让他的手指更
伸展,更有所作为。他的手慢慢转移,隔着裤子,在那条裤缝间用力扣捏,我的
那地方微痒,却不能解痒,那丝丝的酸意再次强烈地冲击着有些迷幻的大脑。
他拉了我一把,终于,我再也不是独立地假寐状,而是轻轻地伏在他的肩上
,盖着的衣服差点滑落,他帮我提拉到胸部以上。很有阴谋感地看我一眼,以温
情挑衅的目光。于是,他的手坚决地从我胸罩中塞进去,微微有些潮湿,想必心
有急切的意思。手指在我柔软的肉团上游走一路攀向了顶峰。而后他的手又慢慢
他的手指施虐似地在我的乳头上按压,他把那肿大而坚挺的乳头捏在拇指与
另一指间,并缓慢而坚决地扭动它。由于并排坐着,他的胳膊显然不能很舒适地
动作,于是,抚摸捏转揉搓都显得略有粗鲁,乳头因此胀大,正是这粗鲁,让满
心的欲望有了可以释放的渠道,我暗自喜欢,心却急急地觉得不够。
我简直不敢相信正在发生的事,或者说,是我让其发生的,更糟的是,我竟
然本能而自然地对其有所反应。她的臀部开始轻微地摇晃,随着乳头的拧捏把感
我的双腿无力地张开着,而他的手就摸到了我的裤裆处,他已经在解脱我的
拉链了,那尖锐刺耳的声音简直就是一个淫猥的引诱。他的手伸了进地去,隔着
内裤捂在饱满隆起的地方,一边挤压那绷紧而有弹性的肉团,缓慢而无礼地按压
着它。我的体内及这时有一股即将爆发的热流,正当我无力消解这骤起的欲念,
他几乎是呵气一样在我耳边说:「裤子太紧太厚了。」
我微微低了头,笑了,轻拍一下他的手,示意要出去。看到他的眼光像刀子
一样割裂了我身上的衣服,眼光毒辣热切。我从行李箱里拿出那件丝质短裙,去
了洗手间。再出来时,已经是短裙飘然了,坐下时,故意把黑色小内裤捏在手里
在他眼前晃了一晃,想必他也笑了。还是盖上外套,左脚踏上前座椅背后的踏板
,给了他更宽阔的空间,也给了他更广阔的余地。
他从膝盖往上,他的手直接接触到每一寸肌肤。像个欲望的毛毛虫,一点一
点往上爬,那缓慢若有若无的搔弄勾起我心里的痒,我紧闲着眼睛仔细地体味着
。他在画圈,他在弹跳,他在写字。哦,什么字母?不敢想象,一种低迷的羞耻
感反而更激增着我内心的欲念。来了,近了。哦,那些卷曲的毛发已经有一整天
天没人打理了,他手掌捂到那儿会不会像是偷折玫瑰的遇到了微刺那般的难忘?
他的手指像攀爬到了高山,艰难地走到了溪流边。那肥厚了的润湿了的地方
,不断颤抖着的花瓣。我所有的心思都在如何淹没他!我感到他的手指滑过柔软
的细沟,挑逗着那因害怕他的进入而颤抖的入口。能感到那光滑的指甲轻拭着娇
嫩的花瓣,也能感受到指尖的热烈不断且邪恶地,无耻地探刺着我的花园,而当
它挤压着几乎进入时,又滑下了我长而湿淋淋的细缝。
空姐推着餐车经过了我们的座位,我脸绯红的脸色和咬牙切齿的神态引起了
我摇了摇头,尽量装着很平静地回着:「谢谢,我很好。」而这时,他的手
指爬上花瓣的上端,挑开了那湿漉漉的两瓣,就在那儿搜索、寻找着我的小肉蕾
。他的手指不断地逗弄着那花瓣上端小巧的肉蒂,而且轻弹、柠捏着它,直到我
无助地摇晃着身体。作为回应,我压低着嗓门在他的耳边呻吟起来。
终于,在他手指的舞动中,在我牙齿的互咬中,表面平静地结束了。我有些
不敢看他,刚才蹙眉咬牙的样子一定被他仔细地研读了,这光天化日之中众目睽
睽之下的淫荡样子。
我向空姐连要了两杯水,怎么感觉身体虚脱了一般,喝着水,仍旧沉默。我
的衣服被他轻轻地搭在我的腿上。他看什么?他扬着刚才那根作恶多端的指头,
然后便孩子似的吸吭着自己的手指。我已几近昏厥的瞠目。
「真好。」我也不晓得他夸奖的是我的味道还是我臀部柔软的抚触。他的舌
头在手指上诡异地移动,一边舔一边抽动,像是淘气地在模仿口交……
11
飞机平稳地降落,能见到舷窗外已是万家灯火。归心似箭的乘客乱哄哄地提
着行李蜂拥地走出了机舱。而我还想不出该怎么向卓群解释这不速之客。
等待行李的时候,我见他一脸无所谓的漠然,便说:「小洋,我老公还不知
道你跟来,为了不让他生疑,你要听从我。」
「我是可馨的儿子还不够说服力吗?」他说。
「那我听你的。」他说。其实我也在是让他住进酒店还是安置到家中犹豫不
决。
行李满满地装了一手推车,程洋推动着我们一同走出大厅,外面一股热烘烘
的气流,蔓延在停满了汽车的出口,蓬勃蓊郁,久久不散。
我一眼就看到了老公卓群。穿着一条多年没有上身的绛红运动短裤,两条粗
壮的腿子上不停的淌汗,他戴着一副宽边的太阳眼镜,额上的汗珠,像一排小玻
璃球,一颗颗停在眼镜边上。
他接过了他的手推车,说:「欢迎你来。」
两个男人把行李装到车上,程洋主动地坐到了后座上,这时,一阵风吹来,
裙子被风吹得像一朵朵蓓蕾般的绽开来,卓群便咧着嘴笑嘻嘻的对我说:「风再
大些,里面就什么也掩藏不住了。」
我拍了他一巴掌,说:「没正经的,快走吧。」
进出机场的路车子十分拥挤,好容易上了高速路,他开足了马力飞驶着,手
紧握住驾驶盘,聚精会神的驾驶着,为了要开快,往往得冒险超车。
「你们还没用晚饭吧?想吃什么?」卓群颇有主人的风范。
我说:「拐下高速公路,到海边吃海鲜。」
从高速公路下来,路就变得拥挤混乱,附近都是乡镇灯火辉煌。卓群也像也
认不得路了,几次走错。
终于到了我们熟悉的那家海鲜排挡,门外堆放着刚从海里捕捞上来的海产,
让程洋看得新奇称叹,他一连点了好些海鲜,我赶忙制住他,说这么多我们吃不
了的。
卓群要开车,只要少许的啤酒,趁着程洋上洗手间,卓群问道:「可馨的儿
子跟着过来,你也没早说。家里这些天乱蓬蓬的,你总不能就把他往家里带吧。
」
「你说怎办?」我拿眼瞪他,其实我清楚他心里的盘算。
他说:「先安顿到酒店再说。」
见我脸上掠过一丝不快,他说:「就一天,我们把家收拾了,再让他搬回去
。」
为了缓和这紧张的气氛,我宽容地笑了,说:「不知这国庆期间能不能订到
房间?」
刚说完,程洋就回来了,看着他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我说:「小洋,家里
没准备好,你就先到酒店住一夜好吗?」
「随便。」他简单地回答,手忙着折缷肥美的螃蟹。
程洋表现出的成熟老练让我惊诧,我说:「你就独自呆个晚上吧,明早我会
很早去看你的。」
他看看卓群,装做没听到我的话,他说:「大哥,我们喝酒。」
「怎么叫大哥,至少也应该叫叔叔吧。」我说。
他道:「我看他很年轻的。」
「随便吧,只要你叫得顺口。」卓群说。
很快地用完了晚饭,又继续上路,快近城里时卓群对道路熟悉了,他把车开
得飞快。一会儿,便到了进城的大桥,我说:「这江心岛有家酒店,很不错的。
进去看看有没房间。」
卓群说:「太远了吧。」
「不过很清静。」我坚持着说,我曾在这地方开过房,深知这江心岛的酒店
是男女私会的好去处,闹中取静而且住客多是外地来的旅游者,不易遇见熟人。
把程洋送上酒店,让他早点睡觉。然后,我们便回到家里,「可馨真够意思
,送了你那么多东西。」
他搬运行李累得满头大汗,在客厅的沙发旁怪里怪气地说,我调笑着说:「
就不许是她老公送的。」
「那我也不吃醋。」我看着他摇晃的头部,就像是一个顽皮的孩子无可奈何
。
这时,我进了卧室,伸手慢慢的解开裙子的拉链。丝质的短裙从我的腰间滑
下,掉落在脚旁边的地面上。他跟着我就倚在门框,我不知他是否发觉我没穿内
裤从杭州回来,就这样站立了几分钟,任由他贪婪而细致的盯看赤裸的下体。他
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使得他的胸部跟着一起一伏。
他问道:「小媚,这次有艳遇吗?」
「我看这男孩来者不善。没准是让你勾引了过来。」他说,我娇嗔地拿起乳
罩在他跟前晃了晃,就进了卧室里的卫生间。
他跟在我的后面,继续问:「到底怎么回事?」
「没有故事。」我说着,抬腿踏进浴缸,迫不及待的将身子浸泡到温暧的水
中,舒服得闭上双眼。
身子渐渐地放松,温度适中的水包裹着,思考这些天发生的一切。我本以为
会感到惭愧,或是内疚,自责自己怎么如此淫荡。但令人惊讶的,根本全无这些
感觉。正好相反,我为我自己的有足够的魅力感到骄傲,也佩服程洋有如此大的
胆子做出这种事情。可能接下来几天会面临窘迫的处境,但是此时我很高兴,我
当我要离开浴室的时候,手掠过脸颊,发现才过了几天,我的脸竟有些发胖
了起来,用急促的动作匆忙整了整头发,然后刷了牙,然后拿起一瓶香水,在脖
颈喷了两下,又朝前胸喷了两下,然后,一时心血来潮,我用喷雾器又在腹股沟
喷了两下。
穿上睡袍,走出来的时候一边系上带子。见他还在卧室翻弄行李箱,便说:
「你还有闲心摆弄这些东西。」
说完,我把睡衣掀弄开来,里面精赤一丝不挂的。我再说:「快把自己弄干
净了。」
卓群转身跑进卧室里的卫生间,在门槛差点绊倒,我能理解他被一种既不能
解释也不能抵抗的急迫的感觉所驱使,他花了五分钟时间淋浴,他稍微干燥了一
下自己,便急着扑向床上。
我摊开四肢迎接他的到来,也没做亲昵的调情,他挺动那东西就轰隆隆地推
挤进来。我很快就呻吟出声,一方面是他的那东西确实太凶猛大力,一方面却有
些奉迎的做作。感觉到那根巨大的家伙往里挺进,并且撑胀着那神秘的花园,内
心感觉好充实,我完全屈服下来。
老公的确憋了许久,这从他坚硬的程度我能感觉到,那一根非常粗壮的东西
。它撑胀挺往里推进感觉真好,把里面塞得满满的。
「哦……对,宝贝,好爽啊!」卓群呻吟道,并且加快抽插的节奏。他再次
亲吻我,并且将他的舌头深深的探进我的嘴里。我扭开头躲开,大口大口的喘息
。
「哦,来啊,用力干啊,」我喘息着大声叫道。「哦……真好……好深啊,
插到里面去了。」我呻吟道,当硕大圆溜溜的头儿顶在的深处时,几乎爽得晕过
去。
卓群开始大力的重击,那猛烈的劲头仿佛要将睡床撞烂一般。「哦……天啊
「别,别,不要。」我绝望的呻吟道,能感觉到他的东西在里跳动喷射。我
的臀部挺起,身体紧绷,一波波的颤抖顺着背脊由上而下袭过。
「啊……啊……」我放声呻吟着,身体哆哆嗦嗦。
「哦……天啊!啊……」他嘶哑地叫道,精液一股接一股的喷射进我里面的
深处。不久,我的里面就被射满,精液从那东西与花瓣的缝隙间渗泄,并且滴淌
到我的大腿。然后,他汗流浃背地仰躺到床上,手捂在还渗流着精液的花瓣上,
他问道:「小媚,这次杭州之行收获不小?」
「你指那方面。」我趴在他的胸上,手抚摸着他的乳头说。
他的手在那地方加大了劲,说:「我说这里。」又翻过身来,脸对着我认真
地说:「我闻到了你身上另一个男人的味道。」
我笑而不答,他又说:「是可馨的儿子吧,从第一眼我就知道是怎回事。老
实交代,是不是跟他已有了一腿。」
「唉,老公你让我怎么说哪?有又怎样没有又怎样?」我娇媚地在他身上蹭
了蹭,见他那东西又坚硬了起来,也就跨过一条大腿,把着那坚挺的一根沉腰展
胯吞纳了进去。
他兴奋异常地在我的丰臀上拍了拍,说:「我就知道,你这个淫货,没理由
放过这大帅哥的。」说完,狠狠地往上顶凑,那根东西顿时粗长,能看见在我的
肥厚的花瓣之间来回进出,上面湿湿的,粘满了淫水。我将双腿展得更开肆意地
扭摆着,他的双手扶着我的腰也跟随着我蹿起蹿落的节奏摇摆,上下迅速的协助
我。
「我就喜欢老婆淫荡的样子,我要看看老婆跟帅哥在床上是怎么一付样子。
」
「好啊,让你们两个男人好好在慰劳我吧。」他刚说着,他狂热地呼叫着,
而身下的动作也一刻不停,一下就把我送上了欢乐的高峰……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