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绿江湖】02集04回:采花怪客
花翎玉看到这里,只急得爬耳搔腮,心里大骂:「筱儿呀!妳……妳怎可
能让他扒掉裤子,连一点儿反应都没有!」他心中虽然气恼,却又无法阻止,
谁叫他早前允了南宫筱,许二人继续来往,目下只得干睁眼晴,看着屋里的淫
行!
这时,冷秋鹤已将南宫筱放在椅子上,扳开她两条玉腿,蹻在椅子的扶手
上,双腿八字的大大张开。
「不……不要……」南宫筱话犹未了,裙摆已被掀至腰胯,隐隐露出一个
肉娇滂沛的小粉屄。
如此淫秽猥亵的坐姿,真个让人羞耻难当!南宫筱扭捏着身子儿,脸上蒸
得通红,低声哀求道:「秋鹤,不可以这样。筱儿……不要这样坐,太……太
过丢人了……」
冷秋鹤全不理会,随即见他两腿分开,身子微蹲,摆出一个拿桩势,接着
「好美……」冷秋鹤赞得一声,旋即佝偻腰腹,凑头便吃。
「啊……」南宫筱美得螓首一仰,送出一个迷人的呻吟,浑身都紧绷起来
:「不要……不要舔,不要……弄那里……人家求你了……」可花穴受着唇舌
的刺激,不住连连翕动,一股热流忽的冒喷而出,竟然小丢了一回。
花翎玉见着,全身血液都沸腾起来:「这个混蛋忒煞过分,竟……竟然用
口……用口弄我的筱儿!」思念刚落,已见南宫筱爽得螓首猛摇,双手牢牢摀
着小嘴,口里嘤咛不息。光凭她那畅悦的表情,显然已美到极处。花翎玉此刻
冷秋鹤舔吃一会,再将裙子前摆往上掀,南宫筱整个下身已光溜溜展陈在
眼前,冷秋鹤仔细地看着这个妙物,直看得目不交睫,啧啧连声:「好美的粉
这一回舔拭,足有半炷香时间,冷秋鹤方始心满意足,终于停了下来,却
已弄得美人死去活来,早就天地不知。
冷秋鹤盯着美人的小屄,看见玉蛤花汁淋淋,湿得不成样子,当下笑道:
「好个玉白粉酥的宝贝,还这般美味可口,当真是稀世瑰宝。」
花翎玉瞪眼直望,紧盯着这块淋淋漓漓的宝地,看得心头「噗噗」直跳,
激动中又夹杂着浓浓的醋意,真个五味杂陈,实分不清是酸还是苦。眼见这个
妙不可言的嫩屄儿,本该是他一人独享,此刻却落在另一个男人口中,叫他心
中如何不痛不恨。
南宫筱毕竟是柔枝嫩叶,给男人播弄半天,心中害羞无地,连忙用手掩住
要塞。「不准你再看……」又似撒娇,又似挑逗,让人听得好不动兴。
冷秋鹤一笑,站起身子,一面撩衣解裤,一面弯身索吻。
南宫筱见他凑头过来,已知其意,玉臂轻抬,双手已环上男人的脖子,启
唇送舌,与他热吻起来,而她的一对玉腿,依然大大地为他张开,露着嫩绰绰
花翎玉在外瞧得真切,看见冷秋鹤脱下裤子,放出一根庞然大物,足有一
尺长短,竟比自己更粗更大,而那颗龟头更是大得骇人,翘棱凸角,比之鹅卵
还要硕大。花翎玉心下一惊,暗骂道:「好个筱儿,竟敢对我满口谎话,他这
行家伙明明比我大得多,还拿说话欺瞒我!」一股怒气涌上心头,马起脸面,
气囊囊无处可发。但当想到筱儿这朵香娇玉嫩的花儿,才生得一个小小屄眼儿
,如何安得下这等巨货,不禁又为她担忧起来。
炽然不息的热吻,把个南宫筱迷得醺醺欲醉,不觉间,屄儿已被一巨物撑
开,却是男人的大龟头,南宫筱心里一阵甜蜜,悄悄将腰肢往前一送,整个龟
头已嵌入膣腔,将它密密层层包裹住,一阵强大的胀塞感,让她几乎承受不住
,心里暗想:「嗯!它真的很大,怎会……怎会大得这般厉害……」一股难言
的快感,使她连打几个哆嗦!随即而来,庞然巨物突然一冲到底,猛击深处的
嫩芽。
南宫筱再也忍受不了,「呀」的叫出声来,一阵强烈的胀痛猛然袭来,只
觉小屄儿快要被撑破似的!才十数下抽插,已弄得南宫筱神摇目眩,却又感到
大为不妥!冷秋鹤的大小,她再也熟悉不过,岂有眼下这般粗壮巨大?
南宫筱斗然一惊,连忙张大眼睛,骇然叫道:「你……你不是冷秋鹤,你
是什么人?快……快放……」那个开字尚未出口,骤觉右肩「中府穴」一麻,
旋即浑身酥软,已给那人封了穴道。
「你……你到底是谁?」南宫筱怒目攒眉,呼喝问道。
砰一声巨响,随见窗户磴儿四散,一条身影从屋外直扑进来,这人并非谁
人,正是隐在窗外的花翎玉。他这一出击,已运足七成真气,手起掌落,径砍
向那男人后心。
那人竟全不惊慌,只见他身不移、头不转,反手随意回了一掌,听得「啪
」一声响过,花翎玉便如断线纸鸢,身子直飞了开去,「啪嗒」数声,整个人
跌落在地,半天爬不起来。
南宫筱看见爱郎穿窗而入,心中又惊又喜,但她更没料到,二人才一交上
手,花翎玉便已落在下风!这一惊吓,对她而言当真不少:「玉郎,玉郎……
你……你怎样了?」南宫筱惊呼出声,正要出手反抗,方觉浑身疲软无力,全
身难以动弹!而最可恨的,整个花房还被一根大物堵塞着,又硬又烫,教她又
羞又怕,更感不安:「放开我,快……快放开我……」
「不……不要,人家求求你了……」南宫筱下身虽然舒服,嘴上却万般不
依。
花翎玉慢慢挪动身躯,竭力站起身子,望向南宫筱道:「我……我没事,
还死不了……」
南宫筱见他没事,才放心下来:「玉郎,不用理会我,快逃……」她看出
花翎玉并非此人对手,只盼他尽快离开。
那男人一面抽送,一面笑道:「他逃得了吗!」接着颔首一笑:「好小子
,刚才这一掌倒也似模似样,可惜功力太过不济。」
南宫筱给那巨物连番抽捣,只觉膣室越来越美,几乎便要呻吟出声,心知
这样下去,自己势必难以支撑,早晚要臣服在他的巨棒下,心中不由一急,赶
忙喝止道:「不要……求你不要动……啊!」
那人听着一笑,反而来个深投,龟头直冲向深宫,花心当堂又酸又麻,叫
南宫筱如何忍受得,欲要抬手推开他,却又浑身乏力,无法如愿!
花翎玉听得南宫筱这下妩媚的呼声,心头一紧,循声望去,见那男人依然
腰板晃动,一根阳具兀自大出大入,依然抽插个不休,当下怒从心起,暗运真
气,正想再次动手,岂知那人先发制人,右手轻轻一挥,一道掌劲直涌而至,
花翎玉猛吃一惊,堪堪闪身避过,已吓出一身冷汗,当下戳指骂道:「你……
你是谁?」接着望向南宫筱:「妳怎知他不是冷秋鹤?」
南宫筱羞不可耐,脸上红得更厉害,她又怎好说出实话,说自己是凭着他
的大小感觉出来!南宫筱期艾半晌,嗔道:「我……我当然知道,你……你不
相信,大可……问问他……」
花翎玉剑眉紧蹙,将目光移向那人,满眼尽是问号:「男子汉大丈夫,竟
做出这等混水摸鱼的事情!你到底是什么人?」
那男子哈哈大笑:「你这个小子当真有趣得紧,我下面这根大宝贝,谅那
姓冷的也无这等雄壮巨大之物,妳这位未来花夫人,又岂无所觉,我说得可对
?」最后一句,自然是对南宫筱说。
南宫筱给他道破,更是害羞,怒道:「你这个无赖,还不快点拔……拔出
来……」一话既出,才想起花翎玉正在身旁,忙即收口不语,别过头去,再不
敢望向二人。
花翎玉经过刚才这两掌,已知艺不如人,但南宫筱可不同别人,却是自己
的心头肉,怎能看着她被这男人淫辱,当下也不打话,运起蝉蜕神功,斜掌横
劈而出。手掌扬处,一道雄迈的掌力,凌空朝那人胸膛砍去。
男人似乎亳不畏惧,鼓荡真力,先护住全身,待得掌风扑近身来,才竖掌
轻轻一带,凌厉的掌风竟被那男人引了开去,「砰」的一声,随见木块纷飞,
一个木柜竟被掌力劈出一个大窟窿。
花翎玉一掌发出,待要提掌再发,只闻「嗤」一声细响,已被一道无形指
劲击中,正中他乳下「期门穴」,身子登时麻软,缓缓仰倒在地。
南宫筱眼见花翎玉倒在地上,不禁大惊,一个忍不住,哭将起来:「玉郎
,玉郎!你……你怎样……」
那男人笑道:「妳不用担心,我只是封了他的穴道,免得他在旁厮混搅和
,阻碍妳我的好事。」
「你……你下流无耻,我……我死也不和你……」南宫筱心中气极。
「是么!」那男子摇头轻笑:「莫非妳全无感觉,我这根大宝贝正插在妳
小屄,难道这还会是假!」说着徐缓抽动肉棒,龟头拖刮着娇嫩的膣肉,一阵
美意随即涌向南宫筱,令她急急掩住嘴巴,免得自己发出难耐的呻吟。
「好紧的嫩屄儿!没错,就是这样,再用力吸……嗯!好厉害的吸吮力,
再用力绞紧我条大屌……」
南宫筱受他来回抽捣,已被捣得春心大开,畅美无穷,阴中自自然然作出
反应,不停地翕动收缩,牢牢勒紧膣中的异物,此刻听得男人的说话,一时羞
愧起来,但要压制这股美妙的感觉,又自问不能,真个叫她好生为难!
花翎玉倒卧在地,心中七上八落,错愕不已。他浑没想到,这个男人的内
力竟如此了得!他曾听母亲说过,遥隔发掌,全倚恃自身雄浑的内力,蝉蜕神
功亦同此理,内力愈深,出掌愈见凌厉及远。
他还记得,当时母亲嘴上解说,同时玉手轻舒,拇指与中指虚捻,轻轻往
外弹出,听得「嗤」声响过,远处的一个花盆被指劲射得崩摧花飞,散满了一
地。花翎玉当时看见,直瞧得目瞪口呆,齰舌不已,那时他方得知晓,原来母
亲的内力已臻如此地步,是何等雄厚绝妙,何等出神入化。
而花映月这招蝉弹指,乃是蝉蜕神功第三层功夫,出指可轻可重,收放自
如,轻者封人穴位,重者贯胸穿心,遥遥取人性命。
花映月与他说,但凡遥隔出招伤人的功夫,单凭内力深厚,而没有厉害武
功相辅,仍是不行。但有了厉害武功,而无内力支持,同样是不行。当今天下
,有能力遥隔出手的武林高手,目下已是不多,不过寥寥十数人而已。蝉蜕神
功能够傲视群雄,独霸一方,便是这个道理。
花翎玉适才看见那人出指的劲道,亦暗自心惊,心忖:「看他这股遥隔打
穴的指劲,倒与母亲不相伯仲,实是武林中的顶尖儿高手。但如此武功卓绝的
人物,竟然会做出这等猥亵采花行径,确也教人难以想象!」
男人的一轮奸媾,简直让南宫筱美得侵肌透骨,不能自己,但想到此人的
恶行,还伤了自己的爱郎,不免又羞又恼,心中确实恨透眼前这个男人!南宫
筱对他刚才这等打牙撩嘴的说话,她仍可以忍受,最难让她承受的,却是被他
摆布成这个羞耻的模样!
南宫筱一想到自己架开两条玉腿,坦露着阴户,还牢牢包裹住男人的阴茎
,任其抽捣,任其享受自己的湿窄,真个让她羞怒交加。而最令她难堪的,这
个淫猥的景象,竟全落在爱郎的眼中,如此丢人的情景,叫她如何受得了!
「你……你这个淫贼,我恨死你,快放开我,人家不要了……」南宫筱急
南宫筱也不待那人出言回应,暗暗凝聚真气,欲要冲开被封的穴道,可接
连冲穴几回,始终徒劳无功,心里暗骂:「这是什么点穴手法,弄得人家浑身
酥软难过,可四肢又能轻微活动,却又难以使力,可真奇怪了!」
那男人似乎看出她的心意,咧嘴一笑:「妳不用枉费气力了,我这家独门
封穴手法,旁人决难自解!再说,我便是肯放妳,可我胯下这个兄弟,就未必
肯离去。」说着,腰板加力,又是一轮狠捣,记记点着深处嫩芽。
「呜,啊……」南宫筱低声哀鸣,螓首摇晃:「不要,人家……不要了!
你弄得人家又酸又麻,难过死了……」
「卵大牝小,初时自然难以适应,但我敢向妳保证,好一会子,定教妳欲
仙欲死,舍不得我停下来!」
「淫贼,你……你休想……」南宫筱满脸胀红,娇羞无限,可膣内却越来
越热,越发畅美难言,不禁偷眼往下身望去,看见一根庞然大物,正深深插着
自己的屄儿,不停自出自入,干得花穴汁水淋漓,吱唧乱响!再看清楚那根大
物,更让她骇异难安,眼见阳具每一进入,都是抵到尽处,触着自己的花心,
不想还能露出一大截在外,要是整根都捣了进去,真不知会是什么光景?
南宫筱越看,越感纳罕心惊,暗道:「它……它实在太粗大了!但……但
说真的,这样粗长硬硕的阳具,便是给它插着不动,已叫女人舒服透了,难怪
他弄得人家如此甘美!」这股强烈的胀塞,她在冷秋鹤身上是无法领略得到的
!南宫筱看着这根大宝贝,整颗心都不由骚动起来。
但目前最心痛的人,也莫过于卧在地上的花翎玉!他不但眼见心爱的人儿
花翎玉越是看,越感心头有气,暗暗骂道:「看筱儿这副迷醉的模样,哪
里像是被人强奸!莫非世间女子都是一般,就是喜欢大阳具?」花翎玉看得面
皮铁青,想要发作,可恨身不能动,口不能言,经脉哑穴,同时被那人封闭住
,只得干瞪着眼儿,兀自在肚里叫苦。
那男人接连抽送数百回,南宫筱不但已适应男人的巨大,简直美得让人泫
然欲泣,随着龟棱刮着娇嫩的膣肉,难言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花汁丽水早
已流个不停。
看这个男子的势子,显然是个舞榭歌台的班头,当他看见南宫筱这副心神
俱醉的脸容,早已将她的心思摸得通通透透,当下笑着道:「我这行大家伙可
不比一般人,但凡与我好过的女子,无不咂嘴赞叹,妳今番经此一乐,恐怕永
生都难以忘怀我这份恩泽。」
「淫贼!你……你这样辱我,我……我一定……」南宫筱话犹未了,又给
狠狠挨磨几下,一股酸意,将说话当场给压了下去。
「妳这个美人儿当真妙得紧,外表不但美泽鉴人,便连生气起来,都是这
般可爱。」男人口里说着,腰下加力,一面抽送,一面将目光移向花翎玉,说
道:「好小子,你的福气可不少,能够娶着这个如此绝色的妙人,今后便是多
戴几回绿帽儿,也是大大值得的。」
花翎玉听得此话,满眼尽是怒光,暗自大骂:「呸!这是什么鬼说话,巴
不得你老婆天天偷汉子,夜夜轧姘头、吊膀子,为人养野种,要你做个如假包
换的大乌龟!」
那人极懂察颜观色,看见花翎玉的眼神,便知晓他在骂自己。见他不但不
气恼,反而仰起头来,呵呵笑道:「你心里在骂我,就尽管骂好了。但我不妨
与你说,本某年纪虽不小,可中馈犹虚,至今尚未娶妻,什么乌龟王八,早就
与我无缘!」笑说间,竟伸手到南宫筱身上,动手解她衣衫。
南宫筱吃惊起来,张大美目喝止:「不可以……不要……求你不要……」
心想,眼下已经够丢人了,若再给他扒光衣服,真的不想做人了!
便在南宫筱惊恐间,腰间的绣带已被扯开,心里不禁一寒:「你……你不
要这样,人家已给你……那个了,还……还想怎地……」
只见那人笑而不答,将一条阳具只顾往里乱捣,直捣得精水淋漓。
「啊……不要……」南宫筱轻呼一声,心中一急,连忙伸手握着男人的棒
根,欲要阻止他继续放肆,只因穴道被封,手里无力,坚硬的阳具依然贯穿玉
指,抽送个不息。
南宫筱只觉膣室胀满难当,却又异常美快,口里忍不住嚘嘤娇啼起来:「
啊……好酸,你弄……弄得太深了……」她此刻方觉,体内的阳具确与冷秋鹤
大有不同,不但比他粗长,且硬度十足,最可恶的,还不时卖弄手段,时深时
浅,忽轻忽重,当真把心儿都给他讨了去……
「我的小美人儿,不用说妳的这个紧屄儿,光是妳这对奶子,就足够迷死
天下男子了……」那人口里说着,双手已握着一对好物,肆意搓揉,将一对美
乳弄得时圆时扁,形状百出,好不诱人。
「不……不要……」南宫筱至此方觉内外衣襟大张,两只浑圆饱满奶子,
那男人手里玩着,腰板仍是摇曳个不停,真插得水声四起。
美人上下受敌,整个人给他干得遍体皆酥,陶然甘畅,满脑子里尽是猥亵
淫思:「老天!这……这个人怎地如此厉害,弄得人家越来……越美,越来越
舒服,叫……叫人家怎生是好!啊……我又……又快不行了,要泄……泄给他
了……」
便在南宫筱如痴似醉之际,忽的想起花翎玉尚在身旁,登时羞意大盛,忙
把眼睛望向爱郎,却见他眦目撑眉,显然心中恚怒之极!
南宫筱心中难过,衔哀说道:「玉郎……求你不要看,不要……不要再看
了……」
花翎玉看了半天,嫉恨切骨,奈何口不能言,无法宣泄心中的愤恚,这时
看见她那可怜兮兮的模样,不禁有点不忍,怒目渐霁,但心中的疑团,始终挥
之不去,暗想:「这可真奇怪,听他刚才的言语,似乎对我和筱儿的事知之甚
详,莫非宫里有他的人,将宫中的事告诉与他?或是……或是他时常潜入香蕊
宫,在旁偷窥咱们不成?不会的,香蕊宫素来警备森严,可说高垒深堑,四下
暗卫无数,他要潜入香蕊宫,可不是容易的事!这个人究竟是何方神圣?当真
让人想不透!」花翎玉越想,越觉此人深不可测,不由背生芒刺,心中极感不
安!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