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四年的最后一天
二零零四年的最后一天
作者:不详 字数:1.6万
二零零四年的最后一天,我像往常一样孤独郁闷。网络不通畅,只能在校内 有限的几个垃圾站点徘徊,下载点小东西。电视开了一天,却都还不如戏曲频道 好看,我颇喜欢越剧,美女多,戏词也写得好。
但终归无趣,这里冬季的天空又是如此阴霾压抑,放眼尽皆萧瑟之景,雪地 上脏兮兮的。很是思念南国的小冬,不甚冷,偶有散雪,落下便化了,如春雨般。
是以地上总是青青的,只有树木顶上露出白色的一点。无暖气,着厚衣,温 淡酒,看A片,实在不亦乐乎。这些联想使我倍加想家了,想那青青的山水,那 微醉的淡酒,那雅致的小菜,那多情的女儿。
距离归家还有一段时日,因此我必须等。在大学里面都是搞一个形式,一切 按部就班,交学费,呆在学校,考试,考不过再交钱,最后拿毕业证,走人。交 钱+ 出勤= 证书,这个公式从一诞生开始,就包含了高校所固有的道德沉沦。在 这里,大家行尸走肉,醉生梦死,怀着归家的憧憬,歆享不夜的颓废。
这里学生本地人多,因此今天很冷清,寝室就剩下我一个人。我很满意这个 环境,可以肆无忌惮地干任何事,看色情片也好,打飞机也好,方便得很。
下午了,阳光很快就阴暗下来,这里的冬天是不适合看书的。我起身伸个懒 腰,在寝室里转圈,这是老习惯,每当一片空白,或者莫名触动,又或激情幻想, 都要不由自主地绕步子。楼道里静悄悄的,不回家的人大都结伴去城市购物,或 者昨夜通宵、午睡未醒。天地闲又仿佛就我一个活物了。
去自习室罢,我想,那里有一侧阳光很好,还可以读一些小说。我拉紧大衣, 走出宿舍楼,外面风好大,当年的胡人,在冬天都能干些什么呢?怪不得几千年 来都想占领我中原大地。汉人的封建时代是以一个外族统治下的政权覆灭而结束 的,女真人最终融入了他们梦寐以求的锦绣江山,却以自己的全面汉化为代价, 值得吗?这些丧失了灵魂的人。他们的心态,大约和穿日本武士服拍广告的李老 头有所类似吧?
自习室的人更是少得可怜,几个女孩围着笔记本计算机看影片,两个小子跟 女生打情骂哨,大家在自己的小范围里自得其乐,以此消磨时光,等待晚餐。我 在一个最明亮的位置坐下,暖气片热腾腾地,让人懒洋洋。
正困怠着,一个白生生的脸蛋突然凑到我面前,我呆了,接着她又噗嗤一笑, 香气吹到我脸上。
我咧嘴示意,压制了一下惊艳的感觉,说:「也来自习啊?美女」她笑道: 「不,来逛逛,帅哥」一面翻开我的书,「看什么呢?」「Yellowboo k」「没正经」她一把把书抢来,「米兰?昆德拉?」「捷克作家,当代的」「 没看过」她挨着我坐下,淡淡的香气传过来,让我有种很幸福的感觉,唉,没想 到今年的最后一天,过得如此有价值啊。
「美女,」「嗯?」「晚上在哪儿吃饭?」「食堂啊,还能在哪儿」「一起 去罢」我说,「请客」「好啊,请吃什么?」「明天元旦了,水饺如何」「不好, 我要吃麻辣烫。」Ft,真不理解,女生都这么喜欢麻辣烫,几个菜叶子沾辣椒 水,有这么大魅力?川菜普及莫非是靠女人撑起来的。不过对待美女要百依百顺, 我说:「OK,随你」她突然不说话,手放在嘴角,眼睛漠视着前方。我中学以 来不太跟女孩子交流,一时也找不到话题,只好沉默,来回地翻那几页书,目光 停留在刚才看的段落。
她真是个美丽的女孩,如玉的肌肤,粉色的脸颊,说不出的灵秀之气。我顿 了顿,问:「下午打算干什么?」「没打算」她叹气说,也顿了顿,「无聊。你 们寝就你一个人啦?」「嗯,都回家了,还有一个去陪他女朋友。好寂寞啊。」 她又一笑:「你怎不去?」「咱家哪里去找?好美女,你陪我吧」她的脸庞粉扑 扑地,扬脸道:「陪你吃饭,三顿你全包」「好说」我有些飘飘然,「你们寝室 没有计算机吗?咋不上网?」「有两台笔记本,她们回家都拿走了,我没买。」 「理解,我也是笔记本,买笔记本就是为了方便拿回家的。不过她们离家这么近 还买本本,就没意思了。」「嗯。你能上网,为什么还来这?」「今天网络不通, 外部资源几乎不能访问,垃圾。网络中心那帮人,不知道干什么吃的。」「QQ 能上?」「应该能吧,今天没上。」「那我去你们寝上一下吧,同学说今天在线 等我,网吧太远了。」「好啊!现在去。」我拿起书本,和她一起走出自习室。 那几堆人仍然沉浸在他们的小圈子里,和初来时没什么两样,而我却因美女的陪 伴而脚步轻快了。
现在大学男女混寝都正常,莫说互访了。不过为免麻烦,我们还是瞅着老头 不在的时候溜进男生宿舍楼。楼道依然静悄悄的,我们爬上三楼,在阴暗的长廊 上走过六个门,就到了我寝室。
「被子都没叠,不好意思」我拿起扫帚清理地表垃圾,「不过我们寝气味清 新,呼吸通畅……」「啊?」她可爱地蹙起眉头,「这也叫气味清新?」「对啊」 我仔细闻闻,「已经很难得了。真该叫你去高胖子他们寝看看,他都不敢开门, 偶然开那么一次,全楼都被熏着了」她笑起来,寝室里顿时蓬荜生辉,真是很有 气质的女孩子。我突然很想追她,不晓得有没有男朋友。这么优秀的女生如果大 二还没有男友,眼光肯定高得很。不过鄙人的条件也不次,或许有戏呢。
我给她打开计算机,QQ登录了半天,总算连上服务器,我舒了一口气,看 来这个下午她要一直陪着我了,发展感情的好机会。
「我去打水」我说。让她先聊一会天,回来好搭话。我也要在晚饭之前打生 活用水,饮水洗脚都得靠这一壶呢。
打水回来,她正聊得不亦乐乎。女生对QQ有特别的激情,她们上网时间的 百分之八十都用在它上面,因此我每当看到某女生买了高档次的计算机总有种心 痛的感觉,认为真是暴殄天物。
我倒了两杯水,然后把壶放在计算机桌旁。这个垃圾壶,学校刚发下来的时 候就有漏水嫌疑,今天特别不给面子,倒水的时候淅淅沥沥漏了一地,弄得美女 直皱眉头,搞得我也分外不爽。拿拖布把水清理了,又索性把全屋给拖了一遍。
而谁又想到,一壶水能引起多大的故事?
在我将拖布从水房冲完拿回来的时候,开门看到了我这一生都将清晰记得的 一幕。
她回头对门口的我看了眼,抿嘴一笑,唇红齿白,粉可爱。接着转向计算机, 继续她的QQ。这时只见她突然嘴里似乎要「啊」一声,继而全身抽搐歪在地上, 好似昏死般地一动不动了,椅子被带倒在一边。我大惊失色,把门关上,正要扶 她,却看到在计算机桌内侧,水壶里的水漏了一滩,电插板上闪着蓝色的火花, 而她的脚,正在漏电处附近!
我立马蒙了,手打着哆嗦,用拖布的木柄拨开她的脚,然后把电源开关捣灭。
天啊,这是怎么一回事?本来的欣喜化作恐惧,被电到不会死人?会的。那 她死了吗?如果有人开门进来,看到我和一个女同学的尸体在一起,我该怎么办 啊?
我颤抖着把门锁了三圈,然后抱起她的上身,让她的头仰在我的膝盖上。她 的嘴微微张开着,仿佛还来不及发出临死的惊呼就丧失了生命。我拨开她的檀口, 将空气吹到她嘴里,一往一复,她的秀鼻被捏着,粉嘟嘟的小脸也丧失了原有的 活色。
在向她嘴里吹气的时候,我心中升腾起一种奇异的感觉,她腹内的芳香气息 返回到我嘴里,仿佛接吻似的,滑润柔软的嘴唇,让我如坠云雾里,竟然忘记是 在作人工呼吸了,我捧起她的脸,将舌探入那微微开启的樱桃,舔她洁白的贝齿。
她的香舌软绵绵的,我把手指伸进她的小嘴,将舌头拉出来,迎着斜入的阳 光,粉红的香舌泛着一些剩余口水的光泽,可爱的味蕾仿佛是活动的,我吮吸着 它,闻它的气息,又吻她的嘴唇。舌头缩进口腔,只留一点在牙关外,好似是她 又调皮地吐出来,那样子可爱极了。
我停下,她的头无力地仰在我手上,安详的面容看不出一丝涟漪,像童话中 的睡美人。但我知道,她已经无可挽回地死了,仰在我身上的是一具美丽的躯壳。
她是替我死的,我想。
一段时间,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是发呆。我坐在地上,半躺在我膝盖上的 是刚才还说笑着的女同学的尸体。事情发生地太突然了,我惶恐不安。我该怎么 办呢?尸体怎么办呢?
待稍微平静,我默默地端详起她的尸身,一头乌黑飘洒的长发,此刻摊在我 腿上,上身是白色的羽绒夹克,腿上穿着泛白的牛仔,脚上也是白色的耐克。这 身标准的冬衣打扮,怎么会触电呢?我把她双脚挪过来查看。随着腿部的运动, 苗条的身段被牛仔裤裹出性感的曲线,臀部紧绷绷的,让我底下有点发硬。她的 脚腕细滑,有种柔嫩纤弱的感觉,袜子的材质是薄棉,都能看出肉色,可见如果 触电,无法起到丝毫的绝缘作用。果然,在左脚腕处找到一小块区域袜子的颜色 似乎被电击而较深,唉!大冬天穿这么薄的袜子!
隔着袜子摸到的脚腕让我心里痒痒的,总想进一步摸一摸,看一看。温香在 怀,我不可抑止地激动起来,开始咚咚地心跳,浑身发颤,忍不住解她左脚的鞋 带。一只绵软纤细的脚被从鞋子里面抽出来,我托着它,疯狂地嗅着足香,亲吻 脚掌。袜子很干净,洁白如同她的肌肤,对着阳光看,从指缝闲透出肉色。脚丫 还是温热的,亦或许是我手冰凉的缘故?
兴奋的感觉突然无法遏止,我脱去另一只鞋,抱起她,使平躺在我床上。尸 体很沉,我都有些吃力,放下时小床发出吱哑的一响。她的双脚一只蹬着我的枕 头,另只斜向伸在枕沿,身体略呈弓形,头歪在床尾的一旁,发丝遮住脸颊,仿 佛软瘫的羔羊。将身子摆正,看到她约一米六八,两腿修长,走在大街上应该说 比较高挑,而此刻躺在床上,却只似个楚楚可怜的小美人。把她上身扳立,头随 之高高仰起,露出白白的玉颈,继而靠在我身上,一股馨香的气息传来,说不出 是体香还是淡淡的香水味。拉开她夹克袄的拉链,里面穿着桃色的毛衣,撩起下 摆,看到她束着黑皮带的小蛮腰。保暖内衣也是白色的,上身整齐体面地扎在裤 腰里,看不出一点褶皱。
我脱去她的小袄,将两只胳膊从袖筒里抽出来的时候,感觉柔弱轻盈,随我 摇摆,真有点「无骨美人」的享受。我捉起她右手,指尖处已经有些凉了,但掌 心还是温温的。她的小指尖尖,指甲不长,却十分秀气。阳光斜斜地照在她手臂 上,从手腕到指尖,放佛透明了的样子,又好似玉一般晶莹。但哪里的玉石能有 这般颜色,倘若有,必定是连城之璧、无价之宝。只这双手,便可以倾国倾城。
我握住她指尖,展开手心,观看指纹,一条条极其细的纹路铺展开来,仿佛 杂乱而又有致,生命线从掌根一直延续到食指下。
而我看的却不正是这二十岁已丧失生命女人的手掌?可见冥冥中的事,谁又 能说得准守得住,看手相这把戏,无非消遣罢了。她的掌纹里有些晶莹,是未曾 蒸发的手汗,我缓缓地舔过,她的手也缓缓抚过我的脸,咸咸的滋味,温柔的触 觉,我真是不知道面对这尸体和艳福,到底是忧是喜了。
但她终究是已死了,剩下的这付皮囊也毫无未来可言,泥土是它唯一的归宿。
这个天造的身体如果不能自己创造价值,难道我要任它腐朽却不为所动吗?
不。
我放开她的手,松开她的肩膀,噗嗵一声,像把重物扔在床上。
这时的她褪了外袄,看起来窈窕多了,头歪斜在一边,发丝垂落床沿。牛仔 让下身看起来有种裹得紧绷绷的感觉。胸部鼓鼓的,像是我理想的乳房形状。我 把她翻了个身,于是那可爱的头部又从一边骨碌到另一边,两只脚也由「正规」 的足尖指天变成脚心向上。这时候的她从姿势到情形,完全不再是童话中祥和的 睡美人,而活似被法医颠来覆去地验尸了。我对气氛的变化也感到有些好笑,这 或许表示美女从天上坠落人间,抹去神圣纯洁的光辉,剩下的只有肉体和妩媚, 不再是观摩的艺术,而成为现实的美味了。一念及此,我整个身心开始放荡起来, 在她臀部上下其手。
因为裤子紧身,整个臀部显得特别结实,这种感觉加剧了性感的印象,弄得 我晕晕糊糊。不过究竟没忘记情趣,还是留心打量了她臀部的造型。
双十年华的女孩,大多早已脱尽少女体态,变得丰腴宽大起来,这种改变意 味成熟,意味可以做一个女人能做的任何事。而男人最入眼的却常是婀娜纤巧的 体形,大概肉感丰满多代表欲望的渴求,少女的形貌才象征了最纯的美感。环肥 燕瘦,一个主实用,一个主理想,构成东方的主流审美观,也代表了人类「原始 与文明」的共存。美女的标准不外乎赏心悦目,古谣云「一笑倾人城」是也。我 曾试想人世间是否有能同时带给人这两种遐想的女子,而心力有限,总勾勒不确 切,直待见了此女的臀部,才有了部分鲜活的轮廓。一时间我很赞叹,虽然隔着 牛仔和内衣裤的厚度,仍然能品味它宽厚不失玲珑,浑圆不失高耸的形态,丰腴 柔软,而弹性十足,性感挑逗,而富有神韵。是乃极品。我趴在上面,用手,用 脸,用整个身心去感受,沉浸于它而不能顾左右。
然而没有闻到肛门处传来的气味,让我大感奇怪,大概双臀密合,而裤子又 太紧的缘故。于是提起胯部让她呈跪伏的姿态,这个样子很是性感。头的侧面与 双肩支撑着上身的重量,脸蛋受到挤压,小嘴嘟起来。从肩背到腰身,自然地形 成弯弯的弧,尽头是高高翘起的臀,手臂却没有配合身体,仍然毫无生气地保持 刚才趴着的姿势,只是臂被带动得稍向外弯,五指自然收拢,掌心向上,形成很 奇怪的姿势。我这时把鼻子凑到她的股缝闲,果然闻到了隐隐的臭味儿,仔细研 究,似乎和一生所闻形形色色的屁略有不同,属于没接触过的一种。或许是佳人 之私,以致影响到嗅觉心理罢。再说屁眼的味道本就未必类似于屁的味道。不过 美女屁眼也必是臭的,这个真理我小时不信,大了虽然相信却心存幻想,现在终 于亲自感受到了。
层层的冬衣终究是累赘,我把她双手拉到前面,弄成如藏人礼佛的跪式,然 后抓住毛衣的袖口,向前一扯,高高的臀部顿时塌了下来,袖子被我拉出一半, 腰上露出白色的内衣。只领口没动,是让头颈挡住了。我双手继续向上拉扯,毛 衣大半褪掉,脖子处却被挡成一堆。双臂从袖口里自然滑落,随我的动作而摇摆, 样子就象被施绞刑,不过姿势较为奇特而已。我索性不管,反正基本已自上身脱 下,就让它暂时套在脖子上。便撒手,她又随即扑地趴在床上。
脱去毛衣的她腰身更显纤细,臀部曲线亦更加别致。我再将她翻过身来,较 为清晰地看到了乳房的状貌。乍看不是很大很高那种,却极合适,若分类,去除 颜色不讲,大概属于「椒乳」之形。我虽不知众人所谓「椒乳」是怎么个样子, 但顾名思义,应当是以玲珑秀挺为上的。这也是少女乳房的特色。但比之豆蔻年 华的鲜若蓓蕾、盈盈一握,自是要丰满几许,如同两个小山包,挺拔在一片芳原 上,使人望而生慕,遐想万千。看过N部A片加3级的我,深知女人最美丽的时 候,乃是将脱未脱之际、身着片衣之时,所以纔有广受欢迎如睡袍少妇、泳装美 女等。而男人又奇怪,分明这时候最合美感,却总要扒光纔是,非如此不能尽兴 也,如性交而不得高潮。不过,倘若不顾一切只是扒衣服,那就迹近乎兽了,故 有调情之说,既表示男方之趣味,又深受女同志的欢迎。在广大的A片黄段子里, 更是泛滥成灾,演变成刺激女人性欲的一套路子,不免流于形式。艺术成为流俗, 最让人痛心了。她要是落在他人手中,此时不知已被胡乱扒开衣裤奸尸几遍了呢!
我一面翻看欣赏美女的身体,一面爱怜地抚摩她乳房。因为丧失了生命,内 衣较厚又隔着乳罩,只感到一对软绵绵的肉球,摸起来却有说不出的受用,大概 只有「酥软」此词能够形容。害得我心猿意马,简直忍不住要野蛮起来,把她上 上下下全部扯光,以一探究竟。
不过若如此,上面那段道德文章就算白说教了,我本人岂不也成了伪君子, 那是万万不可的。然而,不脱她衣服,意欲何为呢?这个问题让本人稍为困惑。
问得好,我终究是要脱光她衣服,并且晚脱不如早脱。尸体会发凉发硬的, 即便房间暖气烧再热,尸主又是美女,也不免于是。
我开始解她腰带。
这是细小的牛皮带,裤卡上面印着不知名品牌的图案,很容易便解开了。手 在她小腹上,只感到鼓鼓的,也有「酥软」的感觉,却多了几分滑腻,隔着内衣 就感到如此,皮肤可想而知。不过亦或许是衬里材质不同的缘故。将拉链拉下, 发现她的上衣就束在第一层,掀开来,再拨开下身裤门,看到了可爱的小内裤, 是丝绸的,也为白色。所以选择丝绸而不用棉,大概纯粹是质感较好的原因,其 实穿着应该并不舒适,且不吸汗除味。我附上去深深吸一口气,很浓的尿骚味。
呵呵,小丫头莫非几天没换内裤了,还是丝绸内裤穿上后一两天便如此。透 过丝绸的表面,可以隐约看到黑黑的丛林,用手摩搓一下,沙沙的感觉,下面是 厚厚的小肉包。我克制住再向下探索的欲望,把注意力收回到紧绷绷的牛仔裤上。 脱下它有些难度,腰围和臀围严重不成比例,我简直怀疑她是怎么穿上的。从裤 脚扯的话阻力太大,人都被扯到床边了,裤子还没褪一点,我把她双腿架到肩上, 手探到她臀部下面,使劲往下扒。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又拽又扯,终于弄到臀部 以下,连内衣的下身都被带动了一点。再扯动裤脚就省力多了,双手拉几下,就 脱了下来。
我把它扔到地上,将美女的身体再次摆正。现在的她有了点「裸体」的感觉, 曲线毕露。脱裤子的时候随手而颤的被动消失不见,转之以温柔的挑逗。粉红的 脸颊依然粉红,两片樱唇微微开启,两只手无力地放着,腿修长而丰腴。纯粹是 一个尤物的姿态,我想。
雪白的袜子套在纤细的脚上,包住内衣的裤脚。我抓起她一只脚,放到鼻下 放情地嗅着,薄薄的棉袜,无法隔离细软的肉感,更传达着它主人的气息,由于 有些凉了,先前被脚汗溻湿的足跟和脚掌显得格外潮一些。最有意思的是,我仿 佛闻到微微带些酸味的脚臭,记得刚把它从鞋子里抽出来时,是温暖滑腻的香足, 难道这个也会变的吗?我笑。唯一的答案,只能来自我观感的变化:从仙女到尤 物。带着轻贱的视角,一切理想化的事物都会回复到它的本原甚至更低的层面。
绝代佳人的身体,终究也归于人的身体,对她们所谓圣洁的期待与崇拜,都 无外乎历代的文人,对曹子建的洛神MM太过感冒了。
阳光已更斜更弱,托起脚掌对着窗台,肉色若隐若现。脚的形状是修长且纤 小的,极富美感。我将袜筒缓缓撸下,这不是长筒袜,所以只打了三个圈就到了 足跟。脚踝晶莹得耀眼,抓着她的小腿,脚丫随着我手臂的不稳而微微晃动。足 跟处的皮肤稍厚一些,但不硬,用指头一按,微泛浅黄的肉垫就凹下去。肉垫内 里本是粉红,血色褪尽,变成惨白的色调,很长时间才会复原。
一切美丽到让人心颤,却不是有生命的。
我用手指夹住足尖的袜角,慢慢扯动,一只美丽的秀足也慢慢展示了它的全 景。白生生的,如同瓷做的模子。整体相当平展,只脚指头略有蜷弯,很自然的 状态,却有让人冲动的美。我握住它,亲吻。滑腻柔软的肉感诱惑我,似乎它就 代表这女人的一切。下体不可抑制地涨大,我把它贴在那里,不断地磨搓。大脑 暂时是空白的,我的手越来越快,将她另一只脚也抓过来,一起夹住我下阴。她 的两条腿不断舞动着,裤门中不时闪烁着丝织的内裤,而我的眼圆睁,只盯着她 歪在一旁秀美的脸。不足片刻,欲望便到达顶峰,差点没有GO掉。我慌忙把她 两脚摔下,回头望着窗外。
云层遮住太阳,天色发阴。再过不久,太阳会落山,天空会像这片原野一样 荒凉,和人们的心一样。
我的心也是荒凉的。生命的毁灭让我措手不及,却又如此麻木,心中毫无想 法,不晓得未来的样子。美丽女孩的尸体让我产生了性欲,这同样是罪过。我无 法冷静,也不能放开全身心去热望她。我心中藏有悲哀,却被阴暗的兴奋而掩盖, 这两者使我此刻有些多愁善感。仿佛看到浑噩的天空下,一群浑噩的人,一间浮 躁的房屋,摆放着两具尸体。我难道是有生命的吗?一个活体的意义是什么?世 界是荒芜的,滋养着淡漠。如果人的一切都是虚幻的,什么兴趣都是徒然,那么 生者的世界毫无异于坟墓。如果再追求无稽的幸福,分明蹒跚在阴暗的沼泽中却 张开双臂拥抱这浮华的人间鬼蜮,则活人已然是干尸。如果她在世,恐怕对死亡 也会淡漠,如果真实的死亡只意味着路的尽头和步伐的终止。
斜阳打在我脸上,突然觉得整个身子都很萎靡。转过去,又看到那具绝版的 尸体,秀发抚在脸上,手无力地搭在两旁,上身就像商场某角倒下的内衣秀。袜 子脱掉了,纤美的脚和叉开的双腿一起,继续着无言的挑逗。这静止的娇躯,不 但是比我有活力,且是更有价值的。所不同的是我能有行为,作为是活体的最后 一个证据。
我望着暮云与落日,种种的思绪砸得头晕了起来,踉跄到床边,对尸体说: 「我要奸了你」,一把将她搂在怀里。
她的上身柔若无骨,好似猫儿般蜷缩在我臂弯,头后仰着,颈子显得格外长。
诱人的嘴唇又一次离我很近,我扶起她头部,将小嘴按在我脸上,轻轻按了 一个门齿的印,又旋即将它含在我口中。面颊的粉红尚未全退,给这一幕画图着 上温柔的墨。小嘴仍是甜甜的,她的口气很清新,只有门齿因发干而略有股味儿, 其余均是潮润而香美的。用手捏弄她洁净美丽的脸庞,做出种种的怪相,小嘴或 嘟起或平扁,又或露齿,皆极可爱。抱得久了,周遭空气溢满了香。我捧着她的 脸,从额头起,亲到下颌,又亲到耳廓。耳朵似乎格外晶莹透剔的样子,耳垂儿 不大不小,软软的,很有触感。我从书桌拿起一把掏耳勺,轻轻探入她左耳洞, 旋了一圈,带出一小团淡黄的耳屎,再看右耳,却很干净。
她静静地任我抚弄,上衣被从腰闲抽出来,缓慢向上卷起,手触到她滑腻的 肌肤,实是色授魂销。不多时上身已被脱下,只剩下丝绸的乳罩,样子很古典, 所以叫做抹胸似乎更为恰当。这半裸的美人儿,仿佛一塑凝固的脂,肉嘟嘟,香 喷喷,无处不是柔美的线条,梦也似的材质。霎时的美让人惊诧,如升堂入室, 置身圣灵的艺术殿堂,色心淫欲都被镇住了,只心里不断地发颤,眼睛犹如痴迷 一般。她半躺在我怀里,是一幅极品的画作,不知何门何派,哪种主义,只觉静 美得让人心碎,遐想的空间却大得很。
我呆呆看了半天,死性不改,又联想到男女的事儿来,再看就觉得浑身热撩 撩地。捏了捏她小腹的嫩肉,便放下上身,去脱美人儿的内衣裤子。
我依旧架她两腿在肩上,把手抄在臀下轻轻小心拉,为的是暂时不带动内裤。
粉色的小裤头慢慢露了出来,手抚过抛光的布面,丝滑而浑圆的感觉。然后 效法脱外衣裤的方式,自脚踝处一拽,很轻易便褪去了。待将它从美女脚上完全 拿去,一个白条条粉玉般的人间尤物便以这般无助的姿态出现在我眼前了。
这时候的美人大概是性感的极致。网络上散布最广的图片,街市上最火爆的 装束,日本AV的大多照片,数年来不外乎内衣三点式,或以轻纱丝袜缀饰之。 半遮掩的内衣构成了朦胧美,朦胧美是美的极致。看的人心痒难耐,忍不住要弄 得清晰明了;待得已清晰明了,却道不过尔尔。如钱先生笔下的围城。一带抹胸, 一布遮羞,便是女色的围城。
丝绸给人的感觉,也是梦幻般的。代表了柔顺、淑娴、典雅、娇媚、曲线… …所有东方女性的特质。满族人没留下什么好东西,唯独和汉人的丝绸技术结合 出旗袍,是传世的珍品。女人和丝绸的相融是完美的,不论江南水乡摇橹采莲的 丝罗少女,还是上海街头挎包漫步的旗袍贵妇,都让男人神往不已。那是气质, 是异性的信息。而搭配纯粹的肉体,则又代表挑逗、桃色、艳情。种种杂糅起来, 使丝绸成为举世欢迎、永远时髦的东西。
因此这具身着丝绸内衣的女尸,让整个世界变得香艳起来。窗外柔和的阳光 洒在她每一寸肌肤上,毛孔闲充满了诱惑。那洁白有光泽的大腿、精致可爱的脚 丫、软浓浓的腹、玲珑的胸膛、纤纤无力的臂膀和手……宛如东风沉醉的夜晚, 情人微启的嘴唇。像这样花朵般的身子,在世界上是独一无二的,而真实又光鲜 的肉体,岂是图片和影视所能比拟。我第一次在现实生活中看到女儿身,并且这 样俊,不免手足无措,只还捏着两双窄星星的小脚儿,来回把玩。下面不可抑制 地涨大,急切闲有直捣黄龙的冲动,被强行按捺下去。
她身体的任何一处,都要印在我心里,作为永世的珍藏。
轻轻打开她双腿,摆出一个很羞耻的姿势。内裤属于系带那种,大小算刚合 体。腿根内侧的肉色同样是白嫩嫩的,真是尤物。我凑近些,只见裆部左面露出 三两根浓黑的阴毛,细长而弯曲。还有一根长在了外边,用手捋几下,发根处的 肉跟着突突跳,一不小心拔了下来,带出粒白色的是毛囊还是什么东西。隔着这 么近的距离,里面的黑色是若隐若现的。残存的热气及体味源源不断地挥发出来, 混合了毛孔、尿道、外阴乃至肛门的气息。它们淡淡地传来,闻之令人骚动不安, 只想把脸贴在上面。这便是性的气息了,未来社会大约是可以采集打包出售的呢。
眼往上看去,是平坦润泽的小腹。莹白莹白的,流转着弹性的光辉。我抓起 她腿把尸体拉过来,屁股抵在我身上,想贴过去赏玩。不料床太低矮,放开她的 腿,脚丫儿便点在了地上,不免弄脏。于是复将两腿架在我胳膊上。这情形实在 很像是在做爱,只不过我身子俯得稍微低些。
手放在她腹部,柔细细、滑嫩嫩的。小腹处微凸,肚脐眼儿如同浅笑的酒窝, 妩媚而矜持地对着我。里边是一些缓和的褶皱,不甚深,很干净,应该有经常清 理的习惯。手指头探进去,顿时被周围软软的肉包围了,我知道肚脐通向体内, 尽头有个结儿,于是捅了捅,再拿出来时,手指变得臭烘烘,呵呵,那里大概不 易清洗吧。
抚过坦荡的平原,前面是一对小丘,俏生生地站在那儿。我将身子抬高些, 正对着它们俩,一巾淡抹的围胸,掩不住无尽的风流姿色,怎么看都是完全的合 配。我用手轻轻握住右边的一个,极软的感觉,仿佛软到了骨头里,让我整个身 架都软了下来。我把脸附上去,一股肉香,中人欲醉。她的眉头舒坦着,一付安 睡的样子,全然不理会我无礼的肆虐。
撩开她散乱的秀发,愈看愈觉养眼,佳人面孔,原是耐看。学校里诸多的人 造美女化妆秀,千篇一律、毫无品味,便如工厂中一个模子造出来的,看似佳丽, 实则恐龙。天生的骨肉,岂是人力修整得来,自负天朝子民的中国人,难道像高 丽棒子韩国人一样不开化么?
盯着她直隆隆的琼瑶鼻儿、微撅的小嘴,忍不住轻咬一口。双腿卸在一旁, 我抱住她的臀部,把尸体翻将过来。她于是歪歪地趴在那里,翘着屁股,光洁的 背部如同深海美人鱼的脊。肩胛微露,骨感柔和,自上而下形成一条别致的曲线。
我来回摩搓了几遍,又伸手拍打了几下她性感的屁股和大腿,开始解胸围的 带子。
只一个结,一拉便开了,我将两边摊开,露出整个的醉人的背。就像有道线 条在宛转地流淌,手抚过去,如同在溪水中行进一样,手是不自主的,它只能跟 着这道线条流转起伏,就像随着音符在舞蹈。我迷恋地想,东海黄药师有「碧海 潮生曲」,只怕也抵不过这等魔力罢。
行进到尽头,被另一对软绵绵的山头给挡住。此刻的臀,比起穿着外衣时自 然又多了几分真切诱人,骄傲地挺立着。宽腴的两片屁股,将股沟夹的密不透风, 丝绸的内裤,凸显得它们格外逼真。我知道现在伏下身去,就能立刻闻到真实的 美女肛门,但还是只用手感受了一番,心里盘算怎样脱掉这美人儿最后的屏障。
系带就在两旁腰胯闲,只消拉一下便能如愿以偿,却未免太轻易了。唐突佳 人,不解风情,此一罪也。
我闭眼携着她一个胳膊,将尸体拉起来,坐拥在怀里,摸索着把已解开的乳 罩摘去,再睁开眼,果然心里面又是咯噔一下的感觉,不由自主地深呼吸两下, 肉香溢入鼻孔。两粒粉红的奶头,缀在娇嫩的乳房上,仿佛在颤动。乳房是玲珑 晶莹的颜色,形状柔顺如西洋上古的雕塑,典雅而静美。我不知道最美应当作何 概念,只有一种感觉,认为有样无法超越的物体此刻就在我面前,它集所有审美 意象于一体,让欣赏者沈醉,令食色者痴狂,什么能这般迷人呢?我小心地吻它, 生怕弄乱了某种旋律似的,轻轻含着个乳头,一面吮吸着,一面用舌头打着圈儿, 和抚摸在另一只的手遥相呼应。
良久,才离开这对宝贝,嘴唇有点发涩,被亲吻的乳头却鲜艳欲滴。我的目 光转向她的下体,小小的内裤依然掩护着这最后的阵线,而两条交叉的腿却让它 门户大开。我把她双腿合拢,稍稍回护一下这位矜持美女死后丢失的尊严。
正对着窗台有两道晾衣服的铁丝,每一端都用三个钉固定,很结实。我想到 了用什么方式给美女脱掉内裤,不禁洋洋得意。为了验证可行性,自己做了一个 双杠运动,除了手勒得稍微疼些,铁丝线没有异样。于是把尸体搬到铁丝下的椅 子上,找来我睡袍的长腰带,在她胸前绕一圈,从腋下穿过,紧了紧,向上一提, 美女便架着胳膊站起来了。正想把腰带的两端系在两道铁丝上,无奈尸体太过沉 重,我系得这头顾不得那头。苦恼闲,忽然想起军训时打包被褥剩下的带子,便 先把腰带系在上面,挂上去尸体,再用打包的带子反向固定住。拉了拉,尸体上 下晃动,没有滑脱。
她架着两条胳膊挂在空中,若在晚间真是能吓死人,现时却不过是具艳尸而 已。我在椅子上坐下,头正对着她的腰。
可以看到阴部微微隆起,几根调皮的阴毛依旧在内裤外探头探脑。两只腿笔 直垂落,中间露出一条细缝。我分开它们,再放手,两只丰满修长的玉腿便「啪」 地一声打在一起,来回摆动。我挪到面向她臀部的方位,欣赏了一会,便动手解 内裤的带子,双手同时开工,只一下,内裤上沿便翻落下来。我用手捧着不让它 马上掉下来,大拇指缓缓松动,让它自臀部脱落,渐渐地,露出了股沟,然后是 浑圆雪白的屁股,接着是腿根,出现了颇为凌乱的几十根不知是阴毛还是肛毛。
我那边也松手,内裤倏然飘落在地上,美女终于被脱光了身子,回复到她来 到这世界时的状态。
我猛然把她转过来,阴户上浓密的一片仿佛给了大脑一棒子,使我懵住半天。
黑殷殷、紧揪揪的,这就是女人的阴部吗?用手摸一摸,萋萋的一大丛,还 温热着。我分开她的腿,下面的阴毛突然变得很少,两片阴唇,长得中规中矩, 密合着。外阴就像此刻天边晚霞的颜色,粉红里带着绛紫,这是全身色素积淀的 地方,自然不能像其它处的肌肤一样白嫩。掰开,一股臊臭夹杂着酸气挥发出来, 闻在鼻子里却很受用。里面又有一层肉褶,上面有一个长得很像鼻子的东西,下 面是一个小小的口,估计是阴道,周遭分布着一些黏液状的东西,有臊臭味。一 时间感觉好复杂,反而不怎么记挂着色欲。怎么找不到尿道呢?我把它掰大些, 好歹在阴道上面看到了一个小的开口,跟周围肉色很接近,并不显眼。
直到把它托起来观察,不小心看到下面的肛门,才性欲大开。一朵小小的褐 菊花,点缀在十数根阴毛之后,本身周围也有三两根肛毛陪衬。我把她身子再转 回来,要撕了屁股般,将股缝开得大大的,裂开了个小洞。肛门内外都显得油光 滑亮,我很好奇,用手指抹了一圈,是液体,没有颜色的样子。拿回来嗅,当然 是臭烘烘的。没想到美女的肛门常年湿润,怪不得如此鲜艳夺目呢。
自肛门而上,一道微红的线将屁股分成对称的两瓣,松开手,两片厚臀打在 一起,挤出几丝热气,空气中好像谁放了屁似的有一股臭味。我完成了辛苦的学 术性观察工作,实在饥渴到了极点。解开上头的绳子,尸首的双脚扑通踩在地上, 身子委顿在地前被我拦腰抱住,径直放到床上。我也爬上去,三下五除二脱掉衣 服,屋内毕竟还是冷,只把下身脱干净。
将她两条腿抬起来,露出那幽深的洞穴,柔媚的一圃芳草下咧开道不宽的缝 隙,仿佛在召唤着。我把双腿分开到最大限度,阴唇包裹下的一切再次呈现它们 不胜娇羞的模样。手探进阴道,里面温暖潮润,内壁将指头包围得紧紧的,且深, 待将中指完全没入也不见底。内里温度颇高,全然不似死尸。外面是一圈环形的 肉膜,薄薄如三四张纸迭加,宽度只容二指不足,便是处女膜罢。内环口并不平 滑,有点辐辏的感觉,颜色白里藏红,可以看出毛细血管比较密集。我俯下身去 舔它,性的馥郁气息顿时弥漫。入嘴是美人二十年自珍自守的佳处,一切的气味 和分泌物都是最可宝贵的。那个略呈鼻状的东西,估计是所谓阴核了,据传专司 刺激,若此女不死,大可刺激一番,让她的阴户涨成小包,阴门淌出爱液,岂非 难得的美景,又平添多少乐趣,只惜现在怎么鼓弄她都不肯反应的了。这便是奸 尸与迷奸的不同。我用手摸摸,很鲜嫩的触觉,里面有个小小肉核。下面大概是 耻骨吧,捅一捅怪硬的。尿道口随着我的手部运动一眨一眨地张开,勉强能塞进 去一个小指,散发着微酸的尿骚味。
我玩够了,就挺起下身,想去完成这一生中最重要的仪式。无奈小东西不争 气,刚才几次三番鼓胀得难受,临事却萎缩起来,只好再将女尸的两脚拿来,把 它夹住。这两只脚丫是激发性欲的利器,实在生得好看,只看一眼,小和尚便昂 首挺胸,待软绵绵被脚掌一夹,就立时如出水蛟龙般了。我雄赳赳气昂昂把它抵 在处女膜开口,龟头处又流出几滴润滑液,正好滴在阴道里。那肉膜的大小恰好 能让肉棒探头探脑,直挑逗得龟头痒痒的,又涨大几分。我狠下心来使劲往前一 送,阴茎塞进去半截,处女膜似乎被顶破了。再向里时,只觉被夹的厉害,包皮 卡在前一段,龟头从来没有这样凸出过,火辣辣地疼。稍往回抽,带出来几丝鲜 血,我知道处女膜是破了,只是性交却不像想象般快活自在。龟头还在疼,这样 辛苦简直连打飞机也不如,处女原是不好欺负的,尤其对咱们处男来说。
拔出来重整旗鼓。她阴道里流出一些鲜血,弄到床单上,我慌忙拿纸来擦拭, 掰开阴唇,将裂开的肉膜整齐地撕了下来放在书桌的课本上,留为纪念。这一来 出了更多的血,只好用纸塞上。片刻后血基本止住,我又把阴茎塞进去。这下有 了经验,手指协助撑着,龟头慢慢推进,很轻松地没了进去。阴道紧夹着肉棒, 有种热腾腾的感觉,自己分泌的润滑液好像也起了点作用,不再那么发涩。我尝 试着一前一后地抽送,果然极爽,只不过三两下就有要射精的冲动,只得打住。
看来自己究竟忒嫩,这情形恐怕得吃点药物来维持。一个学生哪里去弄性药 来?
简直是笑话。
渐渐地阴茎停在里面也不成,那圈子肉好像会按摩似的,龟头不断加快地往 外流东西,眼看要射出来。我急忙拔出,那棒子颤巍巍地上下晃动,挂着一丝亮 晶晶的透明液体,好险。我不敢马上再插进去,转而流连她身体的其它部分。将 洁白的大腿合拢,我坐在她腿上,拉她胳膊,无力的头随即耷拉在后面,张扬着 天鹅般的脖颈。我把她揽在怀里,注视她上仰的脸。莹白的面孔此刻略微发凉, 只口腔里还有些热意。我舔她的牙齿,拨开紧闭的双眼。漆黑的眼珠儿,茫然无 神地与我对视着。其实,我的眼睛难道比它有神吗?一切不过是空虚罢了。生者 的世界在这死者的眼球中折射得分毫毕现、了无生气。她眼球中的我连苦笑也发 不出,只好把手松开。长长的睫毛缓缓向下移动,去阖上这眼睛,又阖不严实, 留住一块黑白相间。我忘不了这幅画面,她半阖着眼睛盯着我看,使这世界充满 死意。我最后挤出一丝微笑,替她抹上了双眼。
这段时间让阴茎得到了缓息,我立起身来,把阴茎塞进她口里。这算是学习 A片中的口交,看着似乎很爽,不知到底如何。小和尚在里面迅速涨大,却似乎 没有感受到什么刺激,只觉舌头软软的,放在上面麻酥酥很舒服;牙齿咬合不紧, 因此不疼。可见口交是互动的过程,跟死人玩没大意思。唯一的好处是死人永远 不会恶心,可以将肉棒笔直捅向她喉咙深处,捅一下舌头一伸,有点意思。
从小嘴中拉出,阴茎颇有些麻木不仁的样子。便捉起她的小手,给了点新鲜 刺激,还是不行。忽然看到她的胳膊真白,如羊乳一般,我抬起一只去观察腋窝, 刮得很干净,只余几个毛囊凸起,闻闻香喷喷的。这也是个性感的所在,我把阴 茎夹在她腋窝下来回抹了两遍,小家伙居然很兴奋。
把她上身放倒后,一时间不知道该干什么。突然想起那只极品屁股,小和尚 猛地长大了几寸。我喜不自胜地将她翻过来,白花花的臀悠悠晃动着,妖冶无比。
掰开两片屁股蛋儿,一朵后庭花鲜艳地盛开着,我贴上去亲吻它。人死了以 后所有的肌肉松动,于肛门也亦然,只不过是平常的掰开,屁眼却张开了一个不 小的洞,我的舌头得以伸进去,舔那些只有大条才曾通过的地方。小和尚终于耐 不住,我把她臀部抬高,呈跪姿,手张罗着把龟头塞进去。虽说肛门松动,但插 进去条阴茎还是比较紧的。我费了好大劲力,不过没入半截,只好将就了。手扶 着她的腰身,插动一阵。这时候阴茎的适应性强了些,虽是同样飘飘欲仙,却坚 持了很长时间没有射精的冲动。许久才快到巅峰,我拔出它,大敞开的肛门慢慢 合拢,恢复成一个不太大的洞洞。
就这个姿势而言,既可以玩屁股,又可以插阴道,手伸下去可以摸乳房,是 最佳姿势之一。我稍事歇息,从后面插入她的小穴,双手拍打着屁股和背,胡乱 拨弄她的长发,几次反复。后来尸体歪倒一旁,便抱起她一条腿,坐在另一条上 面,抽插时玩弄大腿,亲吻脚掌。如此这般,简直不识人间为何物,迷乱得如同 吃了药。本来还能再坚持几次,可惜舔脚丫时忘了形,一时抽送过猛,忍不住将 精液射在阴道内,趴在她胸膛上,嘴里还咬着那只脚的脚心。
良久才爬起,把小弟弟拔出来,用她的嘴唇擦拭干净,剩余的精液全捏进她 嘴里。然后穿好衣服。
把椅子拉过来静静观察,她的一条腿夸张地翘在右边,阴户流出精液,肛门 也露着,不能不说性感,下面也会翘起来,但是没有再来一次的激情了。我默默 看了一阵,间或出手把她摆成各种各种姿势,终究已经射精,感觉没有意思。天 色已经黯淡了,窗外有三两人走在食堂的路上,我把她用被褥包好放在床里边, 衣物则堆在出事的柜子旁。整理一下着装,走出房门去食堂。
到了那里,人很稀少。我走向卖麻辣烫的橱窗,调了一碗,打包拿回寝室。
回屋后将门反锁,麻辣烫倒在饭缸里,先吃了阵。下午发生这么多事,也是 没有心情,只捞了半碗不到就吃不下。这麻辣烫是为她打来的,剩下的这些就让 死者歆享吧。
天完全黑了下来,我把出事的那个插板换下来,然后打开灯。被子鼓鼓的, 尸体只怕也完全发凉了吧。那半碗麻辣烫都已不热了。
忽然有个想法,死人自然是不能吃饭的,她因为这样一个口实而死,怎么能 死后也尝不到我许下的东西。她不能吃,我难道不能喂么?
打开薄薄的被子,一对可爱的脚丫儿出现在我眼前,揭开来,裸尸依然如故。
我抠开她的嘴巴,把一叶青菜叨进去,用筷子捅进喉咙,接着是蘑菇、粉丝 ……
不一会儿,她的喉咙被塞得满满的,比往常粗大不少,嘴里也是汤水混合着 精液,舌头尽头全是食物。她当然咽不下,为了构成一个形式,显示这食物被她 吃下并消化,我再次掰开她屁股,将叶青菜塞进肛门。后来越塞越多,这空间居 然比嘴和喉咙大得很,直到碗中几乎告罄,才塞得结实。肛门撑得比插入阴茎时 还大,外面鼓出一团食物,就像撇不出的大条。我觉得有趣,又将食物拽出来些, 它们挤成条状,我放在嘴里咀嚼,味道还不错,再从里面向外扒拉,越里面的越 臭一些,最后拉出来一瓣带屎的蘑菇,我自然不敢吃了,略闻了闻,放在一旁, 留作纪念。
重新将食物填进去,剩下的一点塞进阴道和尿道。又想起,粪便既然拿到, 何不试试能否弄出点尿液来。靠传统手段只怕不可,我用手按了按她的小腹,当 时没有发现,摸起来这么有手感原来是因为膀胱存了不少尿。我将尿道中一丝青 菜拉出来,使劲按腹部,床单上顿时洇了一片,用手摸过去,水淋淋、臊烘烘的。
种种纪念手段都有了,明天之前要处理掉尸体。我使劲从她阴户上揪下来一 小撮阴毛,开始给她穿衣服,内裤、乳罩和袜子就免了,只捡不易保存的给她穿 上,牛仔裤太难穿,只套到臀部以下。从床下拉出我开学来时带的大皮箱,把她 整个儿放里面,上身正好进去,我把她的头使劲向下按一按,便塞进去了,腿部 有点麻烦,鞋子必须脱掉,膝盖尽量内弯,好歹挤了进来,脚掌抵在箱内,形成 极不正常的角度,若还活着,必定疼死了。
她像腹内的胎儿一样蜷曲在行李箱中,我把箱子拉上提了提,虽然沉重,倒 还能承受。
我提着它走下楼,看门的老头专心致志地看电视,丝毫不理会我的出入,外 面黑灯瞎火。这是个教育产业化后新建的学院,一切由商业资本调控,校址在城 市的远郊,周围有片松树林。今天人本来便少,到晚上更是没人敢去那里,而我 却知道在松林内部有一个废弃已久的地下室,不知道什么年代的,只留一个孔在 上面,然后是窄小的铁梯,里面看不到底。去年大雪纷飞的一天,我兴致大发去 松林漫步时发现的,那里常年无人,景象原始,不时有松鼠和禽类穿梭,白天也 吓人,是个抛尸的好地方。
行走了二十分钟才到松林,又摸索那个地下室,花了近一个小时,累得我手 臂几乎肌肉拉伤。不时有动物走动,一惊一乍的,找到地下室时正看着前方,又 差点没踩空。不过总算接近完成任务,心里还是很轻松的。待抛尸时,不知道带 着皮包好还是把她拉出来,若带着皮包,发现尸体就很容易查到我头上,若不带, 会不会太显眼一些。忐忑半天,周围阴风恻恻,实在不敢把她拉出来,就连包一 起,对准那个铁门孔推了下去,「咚」的一声,回声久久不绝。
我回去时先到食堂那边,买了包锅巴,慢慢踱回寝室楼。一觉睡到天明,醒 来写了这篇文章。写作时,每每为自己很不齿,回忆到开心处,又不禁大书特书。
就是这样,从天堂到地狱,从高尚到最无耻。我知道自己很难逃脱法律的天 网,这个女孩太受人瞩目了,明追的一个团,暗恋的一个师。按律我不当处死, 但没有人证明我只是侮辱了尸体。未来似乎是可预见的。
我对于即将到来的刑罚不甚在意,在它真正到来之前,我依然是麻木的。我 对这世界早已厌倦,蝇营狗苟的人群,只有更无耻的嘴脸。文明在没落,社会在 挣扎,某党治下的一切都是那么虚伪。国土分裂,贫富分化,更非我辈所能关怀。
——公元二零零五年元月一日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