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百叶窗又放下了,表示好戏又要开演了。
我叫阿城,姓傅名城,那年十七岁,男性,属狗,台北市人,但小时候由外婆带大,住在宜兰,直到小学毕业后,回到爸爸台北的家中,因为我曾祖父到祖父都务农为生,是个地主,传下不少土地,现在全家及叔叔、姑姑、等全都住在台北,我们住的这栋住商综合大楼,楼高十八层,从10F到 19F住了不少家族,我们是地主自住户。
为了要介绍一下我这段初恋,必须先简介一下我家的理位置,我家住在顶楼及额外的十八层外加一层,(19F A座及19F A+座层),19F A座层是爸妈及二个弟弟居住,而身为长子的我,却单独住着宽敞的19F A座+层,我这层虽有一个外面看来不起眼的出入门户,因为电梯不抵达,门虽设而常闭,(因为沒有房籍,原属违章建筑,但后来补税后合法化了),我平常都在19F A座正门进出,可以搭电梯出入,(我们这栋房屋沒有4F,所以19F 实际上就是第十八层)。
从19F A+座窗户看出去,除了可以看到同栋19FD座的后窗外,其馀的建物,至少都矮了七、八层,所以说也是有些鬧中取静。
因为大学联考在即,我报名参加了联考英文加强班,很方便,就在隔壁栋的五楼。
有一天晚上十点,看书久了,有一些倦怠,从窗口偶然向下一望,看到对面19F D座里面有一男一女,女人接近半裸的,他们将百叶窗放下了来,而且将它调成叶片向上,这样一来,如果你在室内,就会以为对外完全隔绝了,但我从19FA+座看进去,却是清晰可见一无遮掩,我也是一般所谓情窦初开的青少年,对男女这档事,似懂非懂,好奇性极强,不必付费的好戏即将上场,焉能错过,狩躲在自家窗帘背后,搬张椅子坐好,拿出数码相机,从窗帘开缝,对准床铺待命。
那个男人,左胸跟我一样有颗很大的胎记,体型不错,好像有在健身房练过,一支大屌耸然挺立,我不知一支男屌要多大才算大,反正比我挺起时要大一些,女的坐在床沿,男站在床边低头吻了她很久、很久,又俯身吸她的乳房,这对乳房不算大,不像在A片上看到那些女的,一只只垂垂下沉的巨乳,眼前她的这一对小巧精緻,我看了甚是喜欢,好想咬她一口。
后来,不知怎的,场面变了,换成女生低头,在细心的舐吸男人的大屌,我不知男的有沒有在那上面刷以蜂蜜,只看到女的仔细一口一口的舐着它,好像美味无比,一直不捨得放口,看到男的从女人嘴中拔出了屌,它变得比先前更挺直了,他双手合掌拍了一下,女的就平躺在床上,主动地分开大腿,男人就上床,拿二个枕头埝在女人屁股下面,爬上女人前面,将她大腿扛在肩上,屁股往下一沉,开始上上下下抽抽插插,做起工来。
刚开始,女的反应不甚热烈,可是时间慢慢过去,十多分钟了,女的有较大的反应,把男人越抱愈紧,屁股不断地和男的做反作用力,不断地两人腹部相顶相撞,隔着两层隔音窗,我听不到撞击声,但看到二人速度渐快,不停地喘息,大汗淋漓,连看戏的我也紧张的手心出汗,时间已将近十一点,这二位为我独演的个人表演,终于闭幕,二人是连带前戏竟耗时一小时多。
从此,我就特別留意对窗中二人的动态,每次不温习功课时,我习惯性熄掉灯火,窥看对窗的动况,渐渐就比较暸解一些状况,这是一对夫妇,男的三、四十岁。女的廿五、六岁,有一个二、三岁的女儿,男女都是上班族,男的一早就出门,週末才回家,女的好像只有在下午才去上班,很晚才回家,上午一人在家大概买买菜,整整家,很少出门,小孩则由媬姆带,每天生活看来蛮无聊的。
他们以为,百叶窗叶片向上,就可以遮断窗外偷窥的目光,第一、附近只有我们一栋是十八层,而且也只有19FA座后面的窗户,和他们遥遥相对,而19FA和19FD座的窗户又互为相错,可能认为安全无虞,不会外洩春光,却不知道上面有我这一间19FA+座,每星期六晚上,他们夫妇几乎会固定卖力出演,一场变化多多的爱河秀给我欣赏,我几乎会固定地,静静他在窗口作壁上观,每当他们冲刺到最后几分钟时,我亦射满了好多张的舒洁卫生纸。
当然亦学了不少撇步。
日子久了一些,我发现自己的鸡鸡,亦发育了不少,而且从懞懂少年,亦对女孩产生了不少幻想。我暗喻对那个示范做爱的大姐,起了一个外号“老师”。
慢慢我对他们的家庭背景起了些好奇,在共乘电梯的机会,近矩离观察了她,廿五、六岁年纪,生得十分.端庄美丽兼备,身高169CM左右,小小的乳峰,细细的腰,翘翘的屁股,迷死了我。皮肤白嫩,大大的眼晴,长长的睫毛(也许是假的),挺直而小小的鼻子,很是好看(我不知怎么用什么文字形容美丽的鼻子),惟一缺憾是小小的嘴唇,往上微翘,好像在向人索吻,将端庄美丽的感觉破坏了,有一些狐狸精的味道,老师;我好想紧紧地拥抱妳,给妳长长一个吻,每次在电梯中看到她,鸡鸡不由自动膨胀。
后来才知道,她就在本栋大楼二楼补教班执教,是教高中英文,名叫林奕娟,先生姓谭,谭林奕娟,是我同乡都是宜兰人,和老公谭文华和一个二岁的女儿,在本栋19FD座赁屋居住。
我有些按捺不住,看她在床上,凤吟鸾啼,这样地放得开,一定十分淫荡,亟想利用一些同在电梯上,四週无人的机会,向她表示一下,所以在后窗伺到她整妆要下楼时,赶到电梯门口,与她同车下楼,见到她时,礼貌性地向她说:『老师好!』,我这声”老师”,是我心中把她当作我床第之间的啓蒙老师,她不知道我心中是充满了淫荡的意思,当然不知道,以为我也是他们补教班的学生,轻啓朱唇也向我颌首致意:
『好!同学好!』,不勾言笑,像我欠她二百五十元似的。正也想鼓足勇气,挑逗于他,一时语结,面红耳赤『………』,却开不了口。
有人上车了,机会沒了。
这样做了很多次,每次都一样,最多也不过结结巴巴地:『老师好!妳……,我 …… xxxxxxxx』,不知所云。
很多次以后,我又说:『老师好!妳……,我 …… xxxxxxxx』,又是面红耳赤,结结巴巴。
但她却懂了,『弟弟你想半途插人,要修老师的课吗?沒有问题,去教务处报名交费,就可以啦,你是今年要考,还是明年才考?』,莺声燕语很好听。
我马上回答:『我今天就要插………,我的意思是我今年就要插班考』,她沒听出我的失言。
也好,报个名,上些课,人熟了,机会就会有。
她名正言诚地,成了我的老师。每週五堂课,在座位上,仰头对她流口涎。
我透过大门保全的登记资料,亦摸清了她老公的个人资料,他的资料相当可观谭文华,宜兰市人,台北科技大学硕士毕业,美国麻省理工学院材料科学博士,现在在新竹科学园区,一家股票上市公司,做实验室负责人,通常每星期六下午回台北,星期一早上又驱车去公司上班,二夫妻克勤克俭,沒什么娱乐,大概想省吃俭用,买一户自家的房子,所以每週的消遣,就是在床上演一场好戏给我欣赏。
我常常在电梯口,看她抱着孩子送她老公出门,她挥着女儿的小手,向他说:
『爸爸,再见!再见!早些回来喔,苹儿在家里等你回来』,苹儿亦会跟着她妈妈的话牙牙学语:
『爸爸,再见!再见!早些回来喔,小猫咪等你!大章鱼等你』爸爸常常亲吻了她们二人,说:
『小猫咪,再见!大章鱼,再见!』,这句话,他说了一口宜兰乡音,我觉得好听极了,有一些沙哑,老成,有些使我回到故乡的感觉。
小丫头片子暱称叫小猫咪,很贴切,但老婆外号暱称叫大章鱼,想像不出为什么,难道她做爱的时候抱得太紧?沒亲身体验过不知道。
我虽在班中,亲受她谆谆教诲,但她不上课时,对任何人皆冷若冰霜,不加词色,使我即使唾涎直滴,竟无懈可击,令我不敢接触和轻薄,只能在脑海中想着她在床之上淫荡的行为,当作意淫的对像,可望而不可接。
我想着她在床上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常常用棉被模拟她的假像,抱在怀中亲吻及幻想,对着棉被用宜兰话对它轻轻唿唤:
『大章鱼!大章鱼!大章鱼!我爱妳,我要妳,我要肏妳』。
每星期看着对窗我深深渴望的女人,被她合法的老公肏,真要疯了。
我想了一个馊主意,照几张数码照片,改头换面,接上其他男人和地点,打上非假日的日期,利用星期六晚上,塞在他家信箱里,给她栽一个赃,让她跳到太平洋也洗不清,制造矛盾,看我能不能坐收渔翁之利。
谁想,这根本行不通,第一,他家那个百叶窗,虽说我在顶楼看下去,看得一清二楚,但还是有遮屏的功能,相机跟本照不到全幅的影像,再者,要找一个阿猫阿狗的全裸男人影像,沒有全裸男人照片来源,更不要说摆做爱的Pose了,再说,即使她有其它男人,也不一定会便宜我,空想不能成事,这个鬼计不完美,只能胎死腹中。
每次上她的课,看到她在讲桌附近,兴高采烈地,一面讲授,一面走来走去,语调忽高忽低,似乎沉浸其中,而我坐在台下,却我好似看到她,仍像昨夜在她房中,全身赤裸,在那里为我跳天魔裸舞一般,目不暇给。
奕娟,我觉得我会为妳疯狂,我爱妳,我要跟妳上床。
联考发榜,还不错,我考上国立台北大学外交纟,全家为我高兴,我廿一岁了,妈妈对我说,可以名正言顺地谈恋爱了,但不可以太早结婚。
在电梯中,以往我均用双目平视的方式,毫不客气地扫视她,期望能在她脸上找到她昨夜在床上淫荡的欢笑,这个女人太厉害,表面功夫真好,我都找不出些许的痕迹,永远是端端庄庄,温文儒雅,细声细气一派淑女的表像,假仙。
慢慢,我发现要用俯视的方法去看她,后来才知道不是她身高缩水了,而是我竟然长高了不少,实测了一下,我已经长大成人了,身高181cm,而且嗓音也变粗了。
可怜我,在顶楼上,竟从18岁看她的激情演出,看到了21岁,三年啦,我单相思,面对心中极端爱慕的女人,可望而不可接,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第二章 匀潆表姐
大学新鲜人的生活,多釆多姿,迎新会、认识学校、老师和学长学姊,参加社团,申请图书馆証件,购制制服,运动服、运动鞋、餐券,依照老师开的清单购书等、选课等等、眼花撩乱,目不暇给。
我依照学长的建议,一口气参加了蓝球队、单槓木马队,及合唱社(女孩子最多的队),本来我还想参加摄影社、文艺社(有很多苍白诗人徐新亚们,及多愁善感的琼瑶们),但学长姊们劝说,贪多嚼不烂,到时候时间不够分配,顾此失彼反而不好,才悻悻放弃。
法文是国际间条约主要语言文字,是必修课,有十六个学分要修,还有英文、逻辑学、服饰礼仪等,很多平常不知道的必修及选修课,我的专属学长是一位她,由她辅导一一完成,现在我已是一个真正的大学生了。
有人喜称大学 University 是“由你玩四年”,但我知道我家在台北拥有不少土地,有土斯有财,身为长房长子,整个百多人的共有财产的管理及经营,我责任及担子不轻,我也只有这四年可以尽量玩了。
虽然底下2F的补教班已经贴出我考上国立大学的贺喜榜单,我还仍然报名参加谭林老师的课,他们问我考上了为什么还要补习,我告诉他们,我的志愿是台大,所以台北大学不是我的首选,明年要重考,但我沒有告诉別人的真正原因是;我还想坐在教室中,幻想看她的裸体跳舞。
大概我的身高及体型发育得不错,又加上我常在篮球场上斗牛,和单槓练出来的肌肉,居然在学校中,我还有粉丝了,每次我下场打球时,会有几位小女生出来嘻嘻哈哈地捧场,有一次校际球赛,我不慎摔伤,有二位小女生当场痛哭失声,我也算是新鲜人中的人物了,我的球场更衣室中,三不五时会有些小卡片,和小情书,但她们又不敢签名表明身份。我也有脸书,上面竟有四五十个人加好友,但其中只有六个是我知道的人。
我对女孩充满好奇和兴趣,很想结交一、二位志趣相投的女孩,(其实到现在为止,我还不知道我有什么志趣。打球、单槓,却沒女孩有兴趣伴我,而合唱社这些小丫头,一个个觉模做样,自以为艺术细胞满溢,沒一个我看得上眼的,我心目中的公主,是要有谭林老师般的成熟女性美,长长的柔髮,柳叶眉,小巧的鼻子,翘翘的红唇,小小紧实的双峰,配上蜂腰丰臀,168 到172cm左右的身高,透露出充份的女性健康美。环视周遭一、二年级的女同学,沒有一个合乎我的期望,倒是四年级的姐姐有一、二位有些看头,但人家早就一对对、一双双有男朋友了。我经常怀疑,我会有恋母情结吗?但对自己的妈,都沒有一丝幻想啊。
有一个星期六下午,表姐匀潆来访,其实她是就住在同栋10FC座,因为我家曾曾祖父汉宝公,在台北盆地世代务农,子孙绵延,传下不少土地,到我爸爸这一代,台北成市,土地价格上涨,开始改行建筑业,才起造了现在这栋大楼,除十楼以下出售外,全分给了全部家族五六十人自住,三姑分到了10F CD两座,姑丈是神职人员,在10F D座自宅开设了神坛,平时沒有什么往来,只有在新宅要动工时,爸爸才会去问卜求平安。
匀潆表姐大我十岁,是我爸爸的三姐的独生女,妈妈也曾考虑和三姑家中表联姻,亲上加亲,互结亲家,但爸爸认为两人年龄相差太多,而且我跟三姑家联姻,属四亲等,不合法,才作罢。而她也在在五、六年前就结婚了,但到日本去蜜月时,不知什么原因,她就和老公争吵,他忿而出走南美洲,这么多年来,沒办登记结婚,也沒办离婚手续,也沒有连繫,她也不急,在她爸爸的神坛里,替人求神问卜、测字算命、驱邪抓鬼,画符收惊,牵亡酬神有一些小小的名气,她也交过几个男朋友,但最后都以不和收场告吹,我曾经问她的这些本领,从何人处学来的,她均顾左右而言他,笑笑不答。
妈妈留她在家用晚餐,餐后爸爸有事出去了,她跟我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妈去帮爸爸熨衣服,表姐还沒走,和我仍在客厅中间聊,她说:
『大弟,恭喜你读大学了,同学中,有沒有比较要好的女同学呀?』,她无事不登三宝殿,但决不是给我问女同学来的,到现在晚饭都吃过了,还赖着不走,不知有什么阴谋,我要小心了。
『刚进校门,功诛课太多,大家都不熟,交什么男女朋友,沒有!』,我说的也是事实。她似乎不太相信,又说:
『沒有女朋友,会不会有直接上床的女同学呢?』,讲得很露骨,盯着我看。
我有沒有要好的女生,关妳什么事,居心叵测,我有些不悦,顶了她一句:
『我还是处男呢,怎么会有一起上床的女朋友,胡扯!』,忽然,我心中”卜”的中一动,抬头看了一下她,卅岁女人,因为一天到晚装神弄鬼,每天体能消耗极大,身材不显发福,长得倒有些妖媚,胸脯不大,好像有些挺,因沒有生产过小孩,屁股也不大,看起来很有风韵,只可惜身高大概只有160cm,不然也可以算得上是个好看的女人。
『不要编谎话,有种你带我上楼去检查,折穿你处男的谎』,她的目的我懂了,妳自投罗网,吃了亏,可怪不得我。
我在前带路,她在后面跟,进了19F A+ 我专用天地。我顺手镇锁上了门。『嗨!为什么,你一个人的空间比我一家还要大呢?不公平』,
『整栋大楼都是我爸公司出钱盖的,家族各份子开会各按权利分配的,沒为什么,我家是长房长子,爷爷遗嘱公証指定的,沒得谈』,
她开始在我房里各处东找西寻的,我问她在找什么,她说要找女人的长髮,护埝、内裤,化妆品、保险套,一切可疑的物件,一会后,我问她:
『找到什么了吗?』,她摇摇头说:
『可能你毁尸灭迹的工夫很到位,目前还沒找到』。
她偶然低头一看,从半闭的窗帘开缝中,看到对面19F D座,房内灯光通亮,透过叶片向往上斜开的百叶窗,她看到对面夫妇正在敦伦,而且正到了紧要关头,二人正在作相互努力冲刺,好像立刻要达阵,她对我招招手,用右手食指放在嘴唇上,要我禁声。
我立刻将室内的吸顶大灯阕了,我笑箸说:『我这里是双层隔音窗,他们是听不到的,而且他们这场戏,已经连演好二、三年了,变化不多,世空见惯沒什么看头了』,我看看腕錶,现在才八点不到,今天开演稍为提前了-个半小时。
她招招手,叫我也走到窗前,她对我说:
『你看那个男的,黑云盖顶,近日内恐有大劫』
『妳不要危言耸听,好端端一个人会有什么劫难』,她笑了一笑,喃喃自语道
『最好是我看错了,我也希望是我看错了』,我听她声音里有一些喘,抬头一看她脸上泛起一片红潮,对我有些含情默默似的看着,我听到自己心脏”噗通””噗通”乱跳,我们二人都懂了彼此的慾求,她轻轻地问我:
『舅妈会不会上来?』,我摇摇头说:
『她从来不上来』,她又要我去把门锁了,我小声说:
『最安全的方法是妳现在下去,向舅妈告辞,从大门出去,坐电梯下楼,再换一个电梯上来,再走楼梯上到我 19F A+ 我开门让妳进来,就天衣无缝了』。
她摇摇头,说:『我很急,那样至少要耽误一、二十分钟,不行,我不想等』。
我告诉他,门早已锁好了,她迫不及待地上前跟我接吻,我急忙说:
『拉上窗帘,不要让人家抬头望明月』,我们急急忙忙也把衣服都脱了,呵!两只乳房平坦坦地,好像只有二粒乳头是突地起的,其馀部份一片平地,有些失望,胯间也是平平地,沒有半根阴毛,这好像是书上讲的“白虎”吧,难怪她老公要弃她而去了。
她伸手抓住我的肉棒,就要我插她,真的很猴急,我伸手下去摸了一手黏不拉几的,我对她说:
『姐!我可是童子鸡,我不想就这样糟蹋掉我的第一次,我希望妳能忍耐一下,明晚你妳偷偷地从顶楼大门进来,我们做好了卫生,妳让我好好地玩玩妳的东西,我也让妳好好地玩玩我的东西,我去买一只保险套准备着,好不好?』,她涨红了脸点点头。
她低声说:『我不想等到明天再做,明天晚上有法事,要做整夜,我先回去洗个澡,今夜十二点整,我再来。请把门开着,不要锁,会带一盒保险套来,保险套是一打一打卖的,不是一只一只卖的』。
其实,我也知道保险套是论”打” 卖的,我只不过是黄熟梅子卖青,装嫩。
晚上十二点正,我想偷偷地打开楼上的门,谁知这扇防盗铜门很久不曾开啓,大概有些缺少润滑,想开啓时有些阻碍,会发出怪声,我只能很慢很慢地开啓,匀潆姐在门外有些不耐烦,进门后,噼头一句:
『开门怎么那么慢吞,人家好冷你知不知道』,要用屁股去顶门关闭,我根手指作噤声的姿势,一手慢慢地将大门推回去关上,我说:
『空旷的楼梯间有迥声扩音的现象,妳想吵醒全家族,妳就继续大声嚷嚷』,
『我怎么知道这些,人家冷呀』,我赶快扶了她直接走向床上。
我掀开她的短裙一看,这么冷的三月初,穿了一条迷妳短裙,里里面光秃秃一片,直接见到一张仅在书上,及A片上才能看到,打上马赛克的屄,和隔箸二扇隔音窗,和十几公尺距离,谭林老师相似的屄,黑黑红红地呈现在眼前,那是我廿一年来梦魂中幻景中才曾见过的物件,呵!潆姐!
我们採了一个69的模式,她好似跟我一样,很久或从沒畅玩过异性的生殖器,一下就抓住我肉棒,又是玩耍,又是吮吸的灼灼有声,把玩想将包覆在龟头上的包皮褪下,夸奖地说:
『大弟,你的鸡鸡发育的真大呵,只是包在皮套里,不好涨大,姐帮你翻出来吧,这样,你做起爱来,才可以尽力冲刺,包你爽快』,说罢,用手将肉棒顺向往下快速用力一压,我痛得几乎从床上跳起来,低头一看,一颗红冬冬的龟头,从包皮中脱颖而出,挺立在那里,摇幌幌在向我说哈啰。
『大弟,你还真是童子鸡,我赚到了,让姐指导你怎样肏女人吧!』她说。
『不要!我要自己摸索,才又意思,躺好了,给我看看你妳的东西』我说。
她听话地,大大分开了大腿,放牛吃草,任我自行模索,自顾自地,耍弄我的肉棒。但浑身似乎愈来愈红,也愈来愈热,我仔细也观看她的外生殖器官。
我俯身上去吻了吻,不知她刚在沐浴后喷了什么香水,有些玟瑰香,也杂有一份尿燥臭,不怎么可爱,其实表姐的这个东西也沒什么看头,耻骨以下到会阴,皮肤全是一片乌乌黑黑的,尤其是从小阴唇,到阴道口更全是一片漆黑,油腻腻的,看起来根本不甚漂亮,耻骨上也沒有书上描写的芳草萋萋,只有阴蒂比较白晢,稍为有一些可爱,靠上去吸了三、二口,表姐几乎欢喜的要从床上跳起来。
表姐一直抬臀,猴急地要我插她,我不得不调好了姿势,鸡鸡对准了她那个深深沉沉的洞,一下刺了进去,表姐却大叫一声:
『啊………!轻一些,你要杀人吗!』,我就失去了我的童贞。
第三章 猴子骑狗
跟表姐做爱的时候,有一次是她骑在我身上,她在上面起伏,她教我在下面倒插,以节省体力,她突然问我:
『大弟,你属什么?』,我说我属狗,她笑得很高与兴,『你猜我属什么?』。
『不知道!妳属什么?』,
她嗳昧地笑着说:『我属猴,比你大十四岁』,
『大十四岁,有什么好笑?』,
『不好笑!』,
她却笑得东倒西歪,说:『我俩是十世姻缘,你想躲我都躲不掉』。
我觉得有些“惨”。
表姐好贪吃,第二天是星期日,我们一夜做了二次爱,事后一起去沖洗,在浴室里又站着做了一次,她好高兴的告诉我,她已经看中我好几年了,只是来往不便,沒表示出来,最近她沒男人,东想西想,实在忍不住了,才上楼来,看看有什么机会可以一偿心愿,沒想到天从人愿,竟然一击成功,我对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