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带着儿媳升官发财】第一~五章

穿越之带着儿媳升官发财】第一~五章

第一章第一章

《前言》

朦朦胧胧间,耳边传来一阵阵哀伤的曲调,伴随着撕心裂肺的哭喊,路遥努

力地想睁开眼睛,却觉得眼皮犹如灌了铅水一般地沉重。

这是怎么了?睡了一觉,把自己给睡死了?

路遥重重地呼吸了两口,感觉到意识似乎在慢慢回归,头脑变得渐渐清晰起

来,他觉得有一双手一直在推着自己,那手的力道不大,感觉有些像是在按摩

的。

我靠,死过去又活过来了?还有,这是谁?

“嗯……”

路遥用力地挪了挪身子,还好,身体虽然感觉虚弱了些,但总归觉得能够控

制了。

慢慢地睁开眼睛,强烈的光线有些刺眼,好容易才看清楚眼前的那张泪眼婆

娑的小脸。那人见路遥睁开眼睛,悲伤的脸上一下满是欢喜,路遥却极不合时宜

地问了一句:“你是谁?”

“爹你可别再吓唬于我,陆儿才刚走,你要也有个三长两短,可要媳妇怎么

活呀。”

苍白的小脸马上又梨花带雨,那娇俏中饱含悲呛的样子着实让人心疼。路遥

心中怜悯顿起,忍不住地伸手给她抹了抹眼泪,突然楞住了。

她刚自称什么?媳妇?尼玛的老子儿子都没从哪冒出个媳妇儿来?

路遥细细打量周遭,一看之下,差点又要昏死过去。

这是个神马地方?四下望去就连像样的房子都没看到一座,再者,两人身上

穿的衣服,怎么看都有些像戏台上的装束,这尼玛,是穿越

路遥头脑混乱见,身子被一双小手扶住。低头一看,正是刚那自称为自己媳

妇儿的小姑娘,此刻她满脸绯红,低着个脑袋不敢直视路遥的双眼,双手却是死

命地托着路遥的胳膊。

好吧,重生穿越都罢,尼玛不能一穿穿到个刚死了儿子的家伙身上啊。我

青春,我的人生!

路遥无声地在心里哀嚎,满脸悲愤。

这一幕落到外人的眼里,倒相反符合了情境,众人也不再注意他公媳二人,

速速将那新坟垒好,一同踏上了回家的路程。

《第一章》

回到家里,路遥蒙头就睡,可连续几日清醒过来,看到那漆黑得不知年月屋

梁,他就没有了生活下去的动力。

不过幸好路遥的媳妇儿春花倒也孝顺。虽然从来名字来看,这肯定不是什么

大户人家的女儿,但在照顾人方面,确实难以挑剔。

“爹,我爹来看你了,你看……”

路遥正躺在床上胡思乱想间,春花推门进来了。春花年龄不大,看起来就像

是后世的高中生一般,此刻脸上已经没了悲伤表情的她,一身素白的看起来很是

养眼。

“唉”

路遥心里叹了口气,撑着身子坐了起来。算了,哪怕没几年好活,还得继续

活下去吧。

春花见路遥起身,心中一喜。赶忙上前服侍他穿戴。这年月里没有所谓的内

衣说法,虽然亵衣裤都不露肉,可异性之间的相互接触,让春花一通忙活下来还

是有些气喘吁吁,面红耳赤。

路遥的居所除了正堂,还有西厢与东厢两栋。屋外还有一大大的庭院,倒也

出乎了他原本的意料。从睡房里出来,进得堂屋,只见男子正坐于椅上等待,几

上放着茶水,身边再无他人。

此人面色虽黝黑,但身体极为壮实,一身肌肉饱满而有力道,怎么看都不像

是暮年之人。路遥心中疑惑,只得转头用眼神询问于春花。

春花笑着点了点头,朝坐在椅子上那人轻声喊道:“爹,公公来了。”

“哎呀,亲家公啊!”那男子闻声收回四下眺望的眼光,迅猛地站了起来,

双手张开迎了上来:“你可要多保重啊,陆儿走了大家都很心痛,可这日子,还

得往下过啊。”

路遥被那有力的双手摇得脑袋有些发昏,只觉的自己好像搞错了些什么。看

着对方那棱角分明的脸庞,脑子里突然犹如闪电划过一般变得一片亮堂!

他猛地一把推开春花的爹,冲向了庭院里的井边,春花和他爹一见,吓得大

呼小叫连忙跟上。

看着井里倒映出来的那张有些萎顿却不乏英气,比自己前世要帅气多了的脸

庞,路遥连日来的郁闷突然之间一扫而空。

“哈哈哈哈!”

顾不得死死抱着自己的春花爹那脸上一脸的古怪,路遥开怀大笑起来。

尼玛,听到儿媳妇把自个给搞楞了,却没想到,这年岁里大伙结婚都早,路

遥现在这样子看起来也就是个三十来岁,以后的日子,一大把呢。

“春花,去备点酒菜,我要好好地陪亲家公喝两杯。”

开心思的路遥顿时觉得天都蓝了,他不着痕迹地轻轻推开两父女,笑着让

春花去准备酒菜。

春花甜甜地应了一声,转身朝厨房走去,准备膳食去了。春花他爹虽然仍是

一脸古怪,可耐不住路遥热情相邀,跟随着路遥进了堂屋里叙话。

两人分宾主坐下后,聊起了家常。路遥心想,既然已经决定在这个世界好好

生活下去,那先做些了解是应该的。

春花爹言语里对路遥颇为尊敬,在路遥很有技巧勾引下,从春花爹的嘴里

掏出了不少关于自己的事情。

路遥这世的名字也叫路遥,听到这里,路遥就觉得那个死去的,自己根本就

没一点印象的儿子名字挺搞笑的,路陆?撸撸?难道自己这身体的原主人也是大

字不识?

果不其然,路家几世单传,靠自身努力和祖上积累,到了路遥这一辈已经是

附近小有名气的富户——这富户的意思,就是生活略有节约,但却无力铺张浪费。

路遥这身体的前主人倒也明理,深知这样靠一辈辈积累不是一条好的途径,

就倾尽所能培养自己的儿子念书,却没想到这小子书倒是念了一堆,可身体却是

病秧子,早早地就逝去了。

说到这里,两人皆变得沉默。路遥是不知如何继续发问,而春花爹则是认为

自己嘴巴太多,又勾起了路遥的伤心事。

气氛变得有些尴尬,幸好春花适时介入,端来的酒菜,两人也就相互一笑,

相携入桌。

待一起准备就绪,却见春花仍立于自己身后,路遥有些奇怪,忙说道:“春

花站那干啥,坐下一起吃啊,难道你爹还是外人么?”

春花站着不动,没有说话,她爹却是朝着春花猛地一瞪眼,苦笑着向路遥说

道:“亲家公,你就别戏谑我了。咱家的这点家教还是有的。”

路遥见状,也不再强求,打了个哈哈后敬起酒来。

酒过三巡,路遥想了想,先给春花爹敬了一杯,然后才说道:“亲家公,有

件事我得给你商量一下。”

“你说。”春花爹闻言,忙放下酒碗,做认真听讲状。

“边喝边讲,边喝边讲。”路遥端起碗,又请了一次后,才慢慢说道:“你

看犬子已逝,这春花尚值华苑之年,为犬子守寡一辈子,不值当啊,你看可否让

我收她为义女,然后另找一户人家——”

哐当一声,春花爹的酒碗失手掉到桌下,路遥以为他喝醉,回头想让春花给

他爹换双碗筷,却发现春花也是一脸煞白。

“亲家公,你如此话语,我倒想问问了,我女儿究竟做了什么对不起你们家

的事情,要让你代子休妻?”春花爹也不去拣地上的碗筷,一脸怒气地朝路遥问

道。

路遥见状,有些愣神,这我好心好意你不理会就得了,还跟我耍脾气是怎么

回事呢?

“亲家公,看你说的,春花这丫头自是贤惠无比,就因如此,我才不想误了

她啊。”

“你!春花,你给我跪下!你说说,你到底是做了什么事情,让你夫家如此

不满,今天不说出个所以然来,我就直接打死你!也免得被休了出去,莫了我家

门风。”

春花扑通一声跪下,娇俏的小脸上一下子泪流满面。她不知道,为什么好好

地,突然间公公却突然提起这茬来。

路遥一把拉住要按上去踢春花的她爹,觉得自己好像又做错了。

“亲家公,别发火,别发火。我这说的都是真心话,你就不觉得她这么年纪

轻轻就守寡,委屈了她吗?”

春花爹见路遥模样不似作伪,也放弃了继续做出要上去打人的样子,气哼哼

地回到座位上坐下:“女人从一而终,哪有什么委屈不委屈的。”

路遥转身扶起春花,轻轻地问道:“丫头,你觉得呢?”

春花倔强地跪在地上不肯起来,泣不成声,却又坚定无比地说道:“我生是

家人,死是路家鬼,如果公公执意要休我出门,我宁愿让我爹打死我!”

“唉,起来吧,丫头。倒是我唐突了。不说了不说了,继续喝酒,对了,春

花,给你爹重新上副碗筷。”

虽然期间发生了一点小插曲,但最终酒席仍然宾主尽欢。席散,路遥请春花

爹住下,春花爹却道家里事多,执意告辞。

春花爹走后,春花重新搀扶着路遥,让他回房躺一会。他笑笑拒绝了,让春

花带路去了书房。

这个世界,还是陌生得紧,他需要好好地想一想,以后的日子怎么过才行。

第二章第二章

坐在书房里,路遥有些头疼。

从刚才跟春花爹的交谈中了解到的信息,路遥发现这个世界跟他熟知的历史

中的世界完全不同,他因此也变得两眼一抹黑,不知道如何继续下去了。

无聊中,路遥拿起了书桌上摊开的那本书,翻了翻,发现,里面的字自己居

然都认识!激动之下,他在整个书堆里翻找着,看能不能找到一些史书之类的。

正寻找中,春花端了茶水进来,放下后并没有离开,静静地站在书桌边侯着。

路遥见状,随手拿起一本书,一边翻开,一边问道:“春花,你今年多大了?”

“爹,媳妇今年16岁了,这当初跟陆儿不是交换过八字的吗?”春花听到路

遥提问,立马就做出了回答,也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她显然不知道,站在她眼前

的这位,已经不是她原来的公公了。

“16?呵呵,还只是个孩子啊。”

“孩子?”春花闻言,不太服气地说道:“我表姐16岁都当妈了,我姨都说

了,我肯定比我姐能生,这些话媒婆都没说吗。”

路遥看着有些气鼓鼓的春花,心里有些好笑,说道:“能不能生要靠男人

光有女人,生个屁啊。”

男人也能生娃?”

路遥看着张大了小嘴巴,一脸惊奇的春花,更乐了。本想跟她好好说道说道,

却突然想起,这丫头名义上是自己儿媳啊!

“算了,不说这些,你知道科举是怎么回事吗?”

“科举?”

“就是读书,考试,然后当官。”

“爹,你要去试举?你不是不识字吗?”

路遥看着小丫头一脸的不相信,伸手捏了捏她的小鼻子,道:“你怎么知道

我不识字?”

看到她小脸红红地低下了头,路遥心道坏了,这尼玛一激动又坏事了。他故

意偏头开头,装成要去看书的样子,说道:“你先出去吧,有事我叫你。”

“哦。”

春花乖巧地应到,轻轻地出了门,还顺手把房门给带上了。

待到春花出了门,路遥方才松了口气。尼玛,要命啊,这孤男寡女的待在一

个屋檐下,相处久了不出事才怪,可偏生,这丫头还是自己儿媳,头疼啊。

直到春花来叫路遥吃晚饭,路遥仍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不过,在一本名叫刑律的书里,他却看到了一条这样的信息:公公强迫于媳

妇,男判斩立决,女则发配官窑;双方通者,皆流放三千里戎边。

看到轻展笑颜的小丫头,路遥头更疼了。都说女要俏身穿孝,这小丫头长得

本来就不错,身着一身素白的孝服,更是惹人怜爱,可尼玛这个世界对于这事特

别抵制啊,让路遥就是想要去尝试一下,也没那个胆子了。

第二天,天刚亮路遥就起了床。可没想到,春花都已经早已经起来忙活好

阵子了。

看到站在堂屋门口伸懒腰的路遥,春花有些意外,但她很快就反映过来,朝

路遥甜甜地一笑,打着招呼:“爹,起来了啊,稍等一下,早饭马上就好。”

“没事,我先洗漱一下。”

路遥没有什么悲伤,之前有些抑郁,只不过是因为突然来到一个陌生的世界,

有些不适应罢了。而那个所谓的儿子,对于路遥来说根本就是一个从来都没有在

他生命里存在过的人物,要为了这样一个人物去感怀,不免有点为难。

而春花,虽然昨天表现得贞烈异常,却也难见悲伤之色,或许是因为这端亲

事属于包办婚姻,双方都没有什么感情吧。

吃过早餐,路遥向春花问明去县里的路程之后,就出门而去。

他从来不是一个做事拖沓的人,想到了什么,就会立马去做。既然已经回不

去了,在这个世界里,要想活得更好,不努力也是不行的。

县城离得不远,可等路遥赶到时还是临近中午。看着阳光下那斑驳的城墙,

路遥心里难免唏嘘。

上辈子曾有一段时间里,他很迷恋一些穿越古代的书籍,常幻想着自己是

个驰骋沙场的大将军,在血肉纷飞的杀场里度过一生,虽然单调贫瘠,却慷慨快

意。

可真正的来到了这样的世界里,他却隐隐有些不愿了。

一天的时间很快过去,路遥了解到的信息很少,但对于他目前来说却是足够

了。

他现在生活的这个国度叫做周朝,可以肯定,跟中国历史上的那个周朝没有

任何关系,而且也比当时的那个周朝要先进多了。这个周朝究竟还是不是在地球

上,都没有办法考证,不过,这不影响他在这里生活下去。

这个世界的科举叫试举,昨天就听春花聊过,每年的8 月15日,就是这个世

界里乡试考举的日子。乡试过后,就会获得一个帝生称号,相当于古代的秀才,

帝生可选择进入皇室开办的学院念书,也可留在家里自行学习,然后每4 年全国

会在都城骊山试举会试,考中后就由皇帝分配得官。

这模式跟中国古代的差不多,难怪书上面的字,也是中文里的繁体字。算起

来,离8 月15乡试还有三个多月的时间,对于前世的文科高材生来说,只要熟悉

一下字的写法,了解一下考试内容后,考个帝生问题应该不大。

更加幸运的是,明年会有一次4 年一次的会试,如果运气足够好,路遥明年

就可以去参加这全国性地选拔大赛。就算运气差点,今年考不上帝生,也可以明

年赶一点,连考两次。

回到家时,天已杀黑,屋里都点上了油灯。

看着门口像个小妻子一样翘头期盼的春花,路遥即深感温馨,又觉得异常为

难。

这丫头摆明了会以自己儿媳妇的身份跟自己一起生活下去,问题是,自己还

不能拿她怎么样!这关系,想想就有够头疼的了。不过幸好,现在有了个奋斗目

标,倒不用每天闲的蛋疼,无所事事了。

春花看到路遥,脸上变得像一朵盛开的鲜花,她踏着小碎步,引着路遥到饭

桌前坐下,殷勤地递上碗筷,然后站在身后服侍。

抬起筷子,路遥觉得还是有些不自然,想了想,说道:“春花,以后家里没

其他人的时候,坐下一起吃吧。”

春花闻言,把个小脑袋瓜子摇得跟个波锣鼓似的,连连摆手,说道:“这不

行,不行的,人家会说我没家教的。”

“傻丫头,我刚不是说了吗,没外人的时候!你站在那里,我心里渗得慌。”

“渗得慌?爹,你,你这是讨厌我吗?”

看着春花的俏脸上又有雷雨交加的迹象,路遥苦笑不已,这还说能当妈呢,

纯粹就已小丫头!

“傻丫头,别罗嗦,赶紧去拿碗来坐下,不然就休了你回家去。”

“哦。”

看到返身去拿碗筷的春花,路遥哭笑不得,跟她好说不行,非得吓她才成。

饭后,路遥去了书房,春花收拾过后也端着茶水进来了。

见路遥在桌上铺开了纸张,她异常乖巧地放下茶水就磨起了墨来。

路遥待墨好,提笔写了个字,有些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个世界用的也是毛笔,

上辈子他的毛笔字写得还不错,这段时间应该只要加强识字和研究考试内容就行

了。

“爹,你竟真的识字!”

路遥正思考间,被春花夸张的声音惊醒,抬头,看到春花一脸震惊的表情,

更是苦笑不得。

“识字有什么奇怪?”

“可外头不都传闻你是个大字不识的大老粗吗?村东头李家的小丫鬟还当我

的面笑话过你呢,说你就一土包子。”春花欢快地说着话,话语里很是愤愤不平。

路遥不知道那个李家是干什么的,但春花刚提到了村东头,那他倒是知道,

那边有个占地很大的宅院,早上还从那门口路过了呢。

看春花的样子,想必那家里日子过得挺好的,这不,都有丫鬟,比起人家来,

自己也确实算是个土包子啊。

“理她做什么。”

路遥又提笔写下一个字,抬头看到春花也在低头打量那个字。看到她简单地

用红绳束起来的青丝,他想突然想了起来。

从怀里掏出下午出城时买的一个簪子,递到了春花眼前,说道:“喏,给你,

今天路上看到,觉得很漂亮,就买了。”

春花闻言,一把将那簪子接过,左看右看爱不释手,美丽的大眼睛笑得像个

月牙儿。

“谢谢爹。”

春花脸红红地伸手将簪子递向了路遥,一边说着,一边朝路遥偏了偏脑袋。

路遥心知不妥,咬咬牙,还是伸手接过帮春花戴上。

春花小心翼翼地抬手摸了摸,又道了声谢,欢快地出门而去。

终究还是个孩子。路遥看着她的背影笑了笑,知道她肯定是回房到镜子前臭

美去了。回过头,提笔,纸上又落下一划。

第三章第三章

不一会儿,春花从房里回来了,欢快的样子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路遥会心地笑了笑,继续埋头在纸上熟悉着字的写法。

春花看样子很兴奋,看了一会儿,就唧唧咋咋地说开了。

路遥一边写字,一边随意跟她攀谈着。不得不说,这种感觉很好。难怪古时

候的才子们,都沉迷于这种红袖添香的生活

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时间在不知不觉间过去。

又写完一个字后,路遥突然觉得春花好久没出声了。抬头一看,这丫头竟然

趴在案几上睡着了。

现在没有表,路遥也不知道时间。眨了眨有些酸痛的眼睛,路遥觉得今晚也

够了。

他推了推春花的肩膀,看她迷迷糊糊地抬起小脑袋,不由地笑了:“累了就

去睡吧。”

“啊不,没,没累。”

春花有些手忙脚乱地揉着脸,口是心非地说道。这一番忙乱之下,竟没注意

到手上先前磨过墨,把小脸蛋给弄成了个大花猫。

路遥见状更乐了,伸手小心地抹去她弄出来的“胡子”,说道:“去睡吧,

我也准备去休息了。”

“哦。”

春花先是有些愣神,接着醒悟过来逃也似地离开了书房。

路遥猛地想起自己刚才的动作,心里懊恼不已。

收拾完成,路遥出门却看到春花吃力地挪着一个大桶,向着他的房间移去。

“干嘛呢?”路遥赶紧过去帮忙,语气有些嗔怒。

“你跑了一天,泡个澡吧,水我早烧好了。”春花抹了一把汗,说道。

看着因挽起袖子而露出的一截如莲藕般洁白的手臂,路遥有些异样。之前觉

穿越成一老头,有些心灰意冷。后来发现自己竟是一个中年壮汉,不由地心思

有些活络了,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家伙以前怎么没有续弦。

“你先去睡吧,这事我自己来就行,你爹我还没有老到不能动。”

路遥提了一下那个桶,居然重得无法拿起来,只好学着春花的样子,将捅朝

屋里滚过去。

春花轻轻地哦了一声,转身离开了。路遥把桶弄进房里,正要打算去打水过

来之时,春花吃力地提着满满的一桶水进来了。

“我不是叫你先去休息了吗?”

路遥伸手接过,有些怪罪地说道。但语气里难免多了些亲热与感动。春花笑

了笑,没有应答,却也没有离开,引着路遥从厨房里走去。

路遥看到那锅子,吃了一惊,想到刚才的桶也够大,心道,这锅水恐怕能把

整个桶都灌满吧?

来来回回一共走了10多趟,终于把水提好。春花掩上门,小脸红扑扑地像个

苹果,却倔强地站在桶边,等候着。

路遥脑袋有些短路,这架势是要服侍自己洗澡?以前古代有没有这习俗实在

无法考证,可日本AV里倒是很多这样的镜头啊。

“咳咳,春花,你还是先回去睡吧,这里我自己来就行。”

春花闻言摇了摇头,开始本来还有些害羞,此番在路遥的言语刺激下,更是

咬了咬牙,走到了路遥的身边,要帮他宽衣。

路遥吓了一大跳,赶紧自己动手。

虽说这房子墙不深,院也不够大,可如果路遥真把春花给办了,那还真应了

一句话,你喊吧,就算喊破喉咙,也没人理你。

不过路遥却很小心的压制了自己的情欲,实在是那条刑律让他感触太深。上

辈子,他虽然偶尔也会钻钻法律空子,但毕竟,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这一辈子,正好定下了目标,怎么可能让这样一个小丫头给坏了这宏伟大计?

脱到最后一条亵裤的时候,路遥停手了,自己这是要光溜溜的,还是就这样

下水去?正思想复杂间,春花臊得转开了头,路遥心下松了一口气,迅速脱光

蹦进了水里。

哗啦一声水响,春花身上也被溅上了不少。她回头看到这个情景,先是吃惊,

然后抿嘴笑了,自己这公公,也害臊呢。

水暖暖地涌上全身,疲劳似乎一下被赶走。春花那小手也轻轻地在肩上按捏

着,柔柔的,冷冷的。

好吧,这滋味有些不好受。路遥曾几何时,梦想要娶一个日本婆娘,为此

还专门去学了几天日语。为的不就是这些稀奇古怪的玩意么?

可现在,一个能看不能动的小丫头片子蹲着边上,带给他的感觉只有难受。

路遥轻轻地搓着自己的身子,对现在这副躯体很满意。虽然是个泥腿子,可

长相比他上辈子要好,就连身材,也比他上辈子那文弱书生样要强多了。

下身有些蠢蠢欲动,他想起了春花之前所说的:你是个大老粗。

有些不太淡定地掏了掏,撸了把,心道,粗确实有够粗啊,不过,你是没办

法去见识一下了。

卧室里水气蒸腾,可这气氛却一点也不暧昧,反而稍显尴尬。两人都没有说

话,一时间,卧室里只闻轻轻水响。

“春花,你先回去吧,我这里,好了。”

水渐渐地变凉了,泡着的感觉没有先前舒服。路遥实在无法接受让春花帮忙

擦身穿衣,这样真会暴走的。

春花点了点头,却没有离开,反而先去帮路遥整理床铺。

看着跪趴在床边上的春花,路遥愕然地硬了,硬得厉害!

或许是为了更好地做事,春花换了条白色的裤子。先前倒还不觉得有异,这

番一趴一翘,她那颇巨母性风采的美臀则完全显现出来了。

难怪她曾经提到,她姨说她比她表姐能生,感情这风俗跟地球上也差不多哈,

女人是否能生养,看的都是屁股

这说法历经千年不朽,在新世纪里却被人喷为谬论。路遥记得读过一篇所谓

的医学论文,上面说,丰乳肥臀女性单纯从孕育后代来说,确实比其他女人

秀,主要原因有二,其一:乳房和女臀部都与生育相关,丰乳肥臀代表发育良好,

能给后代提供优良的发育和哺育,其二:人尚失了发情期,只能通过这两方面来

异性传达一种自身已经成熟的信息。

好吧,这所谓的两条,翻译成白话,不就是说,女人长得丰乳肥臀,就是为

勾引男人啊。

更要命的是,这个年代没有内裤一说,春花这样高高地敲起她那肥美的臀部

裤子由臀缝中深深陷下,双腿间那丰满的宝蛤如馒头般清晰地在裤子上倒印出来!

要了个老命了。虽然累了一天,可路遥的下身却硬挺挺地勃起,犹如铁棍一

般。路遥不敢再盯着不放,他转开了目光,可心里那翻腾的气血,一时间却难以

平息下去。

春花动作麻溜,很快就收拾妥当,她轻轻地道了声晚安,出门而去。

路遥松了口气,起身穿衣。泼水时,望了春花的房门一眼,目光复杂。

第二天,起得很早,可脑袋却有些昏昏沉沉地。

一晚上梦境繁杂,让他有些分不清楚究竟哪个才是他生活的现实。

吃过早饭,春花递上一摞账本。路遥也疑惑,一番交谈,方才搞懂。

她过门后,路遥就将家中一应事务交代于她,并将家中的帐房都辞退,打算

让小夫妻俩管理整个家中事务。没想到好景不长,那个连印象都没有的儿子却一

命呜呼,春花大字不识,只能将事务再交还回来。

虽然她没念过书,但记忆力却是相当地好,路遥淡淡发问,她竟是将早些日

子里路遥交代于她的话语一字不漏地全部转述出来。这倒省却了路遥很多功夫。

像路遥这样的小地主,一年倒真的没啥大事,除了春秋两季到细户家去走走

看看,剩下的日子就是混吃等死。

路遥翻了翻账本,去年收入43两,除去开支竟只剩10两不到。这银子价值几

何路遥无从得知,但也觉得这辛辛苦苦一整年,却只有区区40多两银子,实在是

难称富裕。

放好账本,本打算看会儿书,可脑袋里实在是繁杂得像一团麻。想了想,路

遥跟春花打了个招呼,出门而去。

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上辈子书已经念得够多了,初来这个世界,走走看看,应该更为重要。

第四章第四章

路遥慢慢地走着,看着。

昨日里匆匆赶往县里,对于自己生活的这个地方反倒是有些疏忽。

此刻快到夏季,艳阳高照,却又不似城市中那样火辣。高大的树木郁郁葱葱

地投下大片大片的阴影,远处成片的农田随风摇曳出一片令人心仪的绿。绿色中

镶嵌着一条条斑驳的泥泞小路,四下衍生,小路的尽头,是一座座充满田园气息

的小院。

小院大多独门独户,由木篱笆或者低矮的是围墙所包围。围墙之上都爬满了

各类植物,就连的院落里、屋檐上,皆是如此。咋一眼望去,犹如进入了电影里

矮人王国一样。

欣赏着这样美丽的景色,路遥心情额外地舒畅。他慢悠悠地跺着步伐,随意

而行。

不知不觉间,他看到了一座占地巨大的院落,心道这应该就是春花昨日里所

说的李家大宅。

望着高大的院墙,路遥心中有所感慨。上辈子自己同样出生于农村,可凭借

着自己的努力,也让一般人有所侧目。

今世虽然起点有些乱,可毕竟算是上世的延续,凭借着上世各种知识、技能

的累积,应该要做得更好啊。

正沉思间,那厚重的漆黑木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小丫头片子出门而来,见

到路遥立于门外发呆,不由得满脸鄙夷,大声说道:“路家那土包子,你杵我家

门口干啥呢?莫不是打算进来偷东西不成?”

路遥思路被打断,心中有些不满。抬头见一满脸青春痘,年龄如春花般大小

的丫头对自己怒目相向,心中不悦更甚。

可对方虽然容貌不咋的,身上那装束却是连自己都有些自愧不如。心里不知

对方为何对自己如此态度,可也实在不想跟一个半大的孩子去计较。

“放肆!桃子,是谁让你跟路员外如此说话的?自己去后院找主母领罚。”

正待挥袖而去间,一中年男子威严地走了出来,先是朝着路遥一躬,然后向

着刚朝自己出言不逊的小丫头训斥到。

路遥回了一礼,道:“不妨,本就是孩童之言,还望……还望兄长莫要惩罚

于她。”

“孩童之言?”对方脸色有些古怪,也不知他是因为路遥的称呼还是因为路

遥说那丫鬟是个孩童:“既然路员外为她讨饶,今日便饶她一次,还不滚进去?”

后那句话,自是向着那满脸青春痘的小丫头说的。路遥见状,心道对方本就

打算为其开脱,却还要借自己之口,真是虚伪。但也不为意地笑了笑,做了一躬,

准备离去。

“路员外稍候,不知这番是要往何处去?前些日子令公子过世,为兄出门在

外,未能亲自去凭吊一番,实在抱歉。”

那人追上路遥,与他相伴而行,而他的身后只有一家丁跟随,倒是出乎了路

遥的意外

“谢兄长记怀,路遥愧不敢当。”

路遥向来是你对我客气,我对你那就更加客气。当下鞠了一礼,以示敬重。

那人见路遥表现,有些惊奇,好半响才回了一礼,道:“想不到,路员外竟

……唉,令公子已展学识天赋,却不想遭逢天嫉,实在是惋惜。”

“无妨,犬子逝去确是令人惋叹,不过,他的志向,身为其父,自是要代他

完成。”

“路员外,你的意思是,你要去试举?”

“正是。”

“呵呵,果然……”

对方见路遥一脸自信,心中暗道,这才是本来面目。本以为受到丧子打击,

会转了性子,没想到几句话,就露了本性啊。

路遥见对方满脸戏谑,也不为意。心道这身体的原主人估计有些不太得人心

啊,不过,此路遥已经非彼路遥,究竟以后路途究竟如何,且骑驴看剧本,走着

瞧吧。

正巧遇到道路分叉,路遥不想再与之同行,当下一躬手,道:“我随意走走,

先行告辞!”

“路员外,稍候。”那人略一沉思,道:“既然路员外有心参加试举,为兄

家中倒是有一本历年题记,路员外不妨拿去参阅一二。”

说完,望了身后家丁一眼。家丁见状,回身朝家中跑去。

路遥心道,这家伙倒是会做人。虽然看不起自己,可听到自己要去参加试举,

却还是准备相助。当下忙拱手道谢不提。

不一会儿,家丁返来,递上一本书稿。

路遥翻开目录,却见里面竟分出了政略、刑略、战策、术数四大部分,当下

也是倍感惊奇,想不到这试举竟跟后世的考试也不妨多让,不觉间脱口而出:

“这试举竟分了政刑战术四大部?呵呵,真是多谢了,没有兄台相助,小弟真还

是一头雾水啊。”

那人听闻,心中更是惊奇,起先送他书稿,本就存了点看笑话的心态,想不

到路遥一翻开书,竟是真的识字。

“路员外真是真人不露相啊,为兄今日有事无法耽搁,改日还望到家中一叙,

我俩把酒言欢!”

“静候!”

两人持礼挥别,路遥也没了闲逛的心情,带着书稿,一头就扎进了书房。

什么东西一旦沉迷进去,时间就过得特别的快。等到春花把路遥从书海里拽

出来时,天已经黑了。

看到桌上已经放凉的饭菜,路遥有些愕然。没想到自己年纪一大把了,居然

还这么热爱学习。

书上的习题,说起来繁乱,其实并不复杂,政、战、数三类对于路遥这个由

科技世纪穿越过来的人物,再怎么白痴,都要比现人多一些见识,反倒是刑略这

一部分,让路遥有些头疼。

周朝刑法与现代虽有共通之处,可在判处量刑方面,却大相庭径,有些甚至

可以说是完全相反。

不过幸好的是,这个世界里虽也有诗词歌赋,但在试举时却并不讲究这些。

考试时虽也拽文,但并无特定格式要求,这倒让路遥大大地松了口气。

“爹,你怎么能这样不爱惜自个的身子,虽说要去试举,但是在考不上也无

妨啊,在家做个田家翁不也很好吗?这周边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你呢。”

路遥虽被唤回现实,可思绪仍沉于自己的思考之中。春花见状却不满意了,

嘟着个小嘴不停地抱怨。

“没事,以后不会了,走,吃晚饭去。”路遥呵呵一笑,揉了揉春花的小脑

瓜子,先行出门而去。

饭桌前,春花又立在一旁,路遥见桌上确实放了两幅碗筷,知道这丫头处在

纠结状态,当下也不道破,只是轻轻地说道:“坐下吃吧。”

春花欢喜地坐下,给路遥夹了些肉食,趴了两口饭,像是想到了什么似地,

脸上欢快突然就没了。路遥见着奇怪,开口问道:“丫头怎么了?吃得好好的突

然一脸苦瓜像,给你爹我摆脸色呢?”

“没,没。”春花慌了,一下站了起来,神色焦虑地连连摆着手,连脸上沾

上了饭粒都没有察觉。

路遥轻轻伸手拿掉那颗饭粒,指了指座位,说道:“坐下说,早先还说自己

能当娘了呢,老一惊一咋地跟小孩似地。”

春花显然对路遥说自己是小孩不满,可仍听话地坐下了。经过这样一出,她

脸色有些转好,虽然看起来气鼓鼓的,可较之前那幅样子,要可爱多了。

路遥是真饿了,飞快地把饭吃完,放下碗,待春花也吃好,开始收拾,才问

道:“刚想啥呢?突然间脸色这么难看?莫非是病了?”

“没有。”春花变得有些扭捏,想了想仍开口答道:“我听人家说,大户人

家可不许女子上桌吃饭,以后爹要是能考上帝生,咱家人多了,可不能这么没规

矩。”

虽说理是正理,可春花说完,心里还是有些难受。从小到大都是跟娘一起服

饰爹吃完之后才在厨房里就着残羹随便凑合点,好难得公公允许自己上桌,可这

毕竟不符合规矩。

“啥叫考上帝生就大户了?你爹我还要去参加会试,拿个头名呢。再说了,

这家再大,还能让别人给当了家去?”

“啊?帝生每月可有1 石米粮呢,可相当一亩田一年的收成呢。再说了,帝

生可不容易考,你看李家的孩子,都从小就念书,还就俩帝生。”

挠了挠脑袋,路遥没想到,就是考个相当于秀才的帝生,居然就可以享受

家级补贴了。

“李家也才两个帝生?对了,我今天在李家门口碰到一个人,年龄比我要大,

脸方方正正的,对了,嘴上还有俩撇胡子,眼睛看起来倒是蛮小的,这家伙是谁?”

“这家伙?嘻嘻,爹,人家是李家家主呢。”

随着春花的描述,路遥稍微有些搞懂了,这年头读书人确实少,主要是因为

书无法量产,价格特高,因此普通人家很难培养起一个读书人来。就算是像他家

这样的小地主,为了给他那死去的没见过面毫无纯在感的儿子买书,都费去了历

年来的积蓄。

而李家,因早些年家里出过一任抚台,所以在老家置下不少产业,虽然以后

家里再无大官,可每一代里,都会有几个帝生出现。

这就是底蕴与积蓄啊。

路遥心中感叹。在这样生产不发达的世界里,要成就一个庞大的家族,真是

不容易。不过,既然他来了,这个世界,或许会因此变得有些不同吧。

第五章第五章

每日里读读书,散散步的日子很清闲,不知不觉间,路遥来到这个世界已经

快一个月了。

跟春花小丫头之间的关系越来越熟络,虽不能说亲密无间,但基本上两人之

间没了什么隔阂。

春花性格本就开朗,加上路遥又从不摆长辈身份,她虽保持了对路遥的足够

尊重,却少了一种畏惧。这不,连每隔三五日里,伺候路遥洗澡的时候,都能够

很轻松的相互聊天了。

不得不说,当放下那种奇怪的想法之后,路遥也变得轻松起来。现在他赤身

裸体地躺在木桶里跟春花聊天,也不会觉得尴尬,甚至慢慢地他还享受上了这种

让人伺候的感觉。

“好了!”

路遥拍了拍手,看着自己的杰作,很是满意。春花则瞪着那美丽的大眼睛,

特别惊奇地看着那一堆堆竹竿,想不通这东西怎么能用来洗澡

沐浴是舒服,可提水、倒水就太烦躁了。

虽说路遥前世里是文科生,可动手做一点点有利于生活的小创造,还是难不

倒他的。

他从山里弄回了一堆竹子,把厨房隔壁的柴房改成了浴室,直接用竹筒连到

了烧水的灶上。虽然还是需要将水舀到灶上那个大水盆里水才能顺着竹竿流到隔

壁的桶里,不过这样可把提水走路的那过程完全给省略了,要知道,每次倒水都

是他来弄的。

“爹,来了来了,水真的来了耶!”

打发春花到隔壁去盯着,路遥朝存水的盆里倒下了一瓢冷水。随着骨碌碌地

一阵响动,隔壁传来了春花欢快地笑声。

“怎么样,没骗你吧?以后打水,就不用这么麻烦了。”

路遥检查有没有发现漏水的地方,顺着管道来到了隔壁,看到春花还是那般

稀奇,心里有些好笑。

“挪,以后倒水也不用再提出去,直接舀出来,倒到这池子里就行。”

排水,路遥当然也做找了,这些露天的沟渠,完全没有任何技术含量可言。

春花地看着路遥,目光里充满了敬佩。正欲开口说话,院门处却传来敲门声。

“来了。”春花甜甜地应道,转身出去开门。路遥则满意地打量着自己的杰

作,想着是不是立马来试用一下。

“爹,李家家主有请。”

“啊?快请!”

路遥先是楞了一楞,才想起,那天在路上跟李家家主见面时,他倒确实有此

一说,可过了这么长时间没有音信,路遥都差点忘记了。

路遥随春花来到院门口,见到的是上次的那个家丁,路遥拱了拱手,说道:

“这位小哥,还请入内就坐。”

“路员外有礼了,我家老爷让来请路员外过府一叙,坐就免了,小的还要赶

回家听候吩咐。”

一边说着,家丁一边恭敬地递上请帖。

路遥接过,家丁便告辞离开。待他走远,路遥打开请帖,发现日期竟就是晚

上,当下心里有些犯难了。

来到这个世界里,就是春花他爹来家里吃了一顿,自己还啥屁事没做,不知

道这去赴宴,需要做些什么准备,是不是还要带些礼物之类的?

“春……额,你在啊。这个去赴宴,要准备些什么?要不要弄只老母鸡过去?”

“嘻嘻,不用,只要沐浴更衣,以示尊重就行了。”

春花笑着给路遥看了下手里捧着的衣物,这丫头竟在刚才听到两人谈话,就

去做准备了。

没花多少时间,一切准备妥当。路遥躺入放满水的木桶里,听到水响,站在

墙边挂衣服的春花方才回过头来。

每次路遥除去最后亵裤时,春花就会转身去放衣物,这样一来二去,不用特

别交代两人却形成了默契。

春花看着已经没入桶里的路遥笑了笑,慢慢地走向桶边。挂衣服的地方离得

有些远,两人对视却丝毫没有尴尬。

路遥也看着春花微微地笑着,等着她的小手来给自己搓背,可就在这时,却

变故突升。

春花离木桶大概还有2 、3 步距离的时候,或许是踩到了刚才实验时弄出去

的水,身子一滑,整个人向着木桶扑来。路遥心里一惊,忙站起来伸手将她扶住。

“没事吧?”

“没,没,咦?”

路遥为了接住春花,整个身子很努力地向前倾去,甚至害怕够不上她,还顶

起脚,这下,下身那一坨全部露到了桶沿之外。

有些东西,不去想就没什么,一旦开始想,那念头就如洪水一般,滚滚而来,

如何都抑制不住。嗅着春花身上女人特有的体香,路遥不知不觉中就有了反应,

被春花一咦,反应更是强烈起来。

而春花见眼前的那根黝黑的棍子竟自己慢慢地竖了起来,心中倍感稀奇,心

动之下,竟伸出手指去碰了一碰——这轻轻地一触,犹如火星一般将路遥的欲望

点燃,下身的肉棍更是如旗杆一样,怒目圆睁地昂首竖立起来。

“好,好大。”

听到春花的痴语,路遥哭笑不得,这都火烧城墙了,你还在夸他?

“你把它弄成这样了,这可怎么办?等下还要去赴宴哪。”

路遥心里哀嚎,脸色连连变幻,心思在天使恶魔之间来回转换不已。

“怎,怎么办?哇,好烫!”

春花被路遥一喊,心里也慌了,不知她怎么想的,竟伸出手去握了一下路遥

硬挺的肉棍。这一握之下,那肉棍上火热的温度更是让她心中大惊,正欲松手,

却被路遥伸手再度握回。

“就这样握着,上下移动。”

“是这样吗?”

路遥看着春花那纯纯的小脸,心里就有种按奈不住地冲动。他带着她的手,

上下移动了两次,然后松开了她的身子,改为双手向后撑着桶沿,将下身向前挺

出。

“呼,对,快一点。”

小丫头眼里含着泪,满脸惊慌地抬头看了路遥一眼,看到路遥双眼微闭,一

享受的模样,小脸刷地一下红了。不过,她手上的速度却变得越来越快了。

“很好,用两只手吧。”

路遥脸色复杂,不得不说,春花的上下撸动让他很享受,心里还有一丝意识

的他制止了自己做出更出格的举动,但却免不了地想要将这种快感放大。

“哦。”

春花立在路遥腿间,双手如舂米一般环握着路遥的鸡巴快速撸动。路遥双手

后撑,大力向前挺着下身的动作让她觉得羞涩异常,可手下的动作依然没有丝毫

停顿。

“爹,它怎么越来越大了。”

春花娇红的脸上有露出了一点焦虑,顾不得强烈的羞耻感,她轻声开口问道。

出嫁前夕,她娘自是对她有过一番教导,可这些东西都没来得及实践,丈夫

就直接奔土里去了。经过一个月跟路遥的朝夕相处,她心里隐隐有些把路遥和路

陆的身份混淆了,由衷地讲,她更愿意眼前这个温柔体贴的男人是她丈夫,她愿

意为他去做任何的事情。

面对路遥的裸体已经有段时间,可这玩意还是让她羞涩无比。隐隐觉得有些

异常,可她还是选择了听从路遥的吩咐。

“呼……”路遥睁开发红的双眼,看了娇媚的春花一眼,咬了咬牙,说道:

“要不,你用嘴试试?”

春花予取予求的样子让路遥心里邪恶的念头一下爆发,他一边说着,一边伸

手把住了春花的脑袋,将爆挺的大鸡巴凑到了她红润的小嘴前。

“用,用嘴?”春花心里有些乱,可却又有些好奇。仍不住地伸出舌头舔了

舔嘴唇。

“对。”春花不拒绝,让路遥变得有些心急,说话间又把腰部挺了挺,那硕

大的龟头差不多抵上了春花的双唇。

春花面色疑惑,却伸出舌头,在那紫红的龟头上舔了一下。缩回舌头,砸吧

了下嘴巴,觉得没啥异味之后,她微微地张开了小嘴,慢慢地将那硕大的龟头

了进去。

“呼……好舒服!张大点嘴,别让牙齿碰到它。”

龟头被春花温润的小嘴含入,软软暖暖地爽得路遥情不自地感叹出声。美

中不足的是,这丫头动作略显生疏,龟头刚被吞入时被牙齿刮了一下。

“唔唔……”

小嘴被塞得满满的,可春花仍不忘呜呜发声表示听到了。她的小嘴被撑得有

些难受,一种从来没有嗅过的气息直冲她鼻腔而去。那气味浓烈异常,却让她心

里荡漾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焦躁之余似乎只能通过更大力地吮吸口里的物体方

能解除。

“可以用舌头舔一下。”

看到春花生疏却又额外卖力,小脸都被撑得有些变形却仍努力地尽力张大嘴,

避免牙齿碰到龟头,路遥心里很满足。不过这样还是有些不过瘾,他微笑着鼓励

春花用舌头来给他更强烈的抚慰。

“唔唔……”

春花看到路遥鼓励的眼神,心里更加激动,舌头毫不犹豫地裹上了那大龟头

一股咸咸的味道由舌头上传来,刺激得她头脑有些发昏,不由自主地缓缓将龟头

往外吐出,龟头一离开嘴,她又觉得口里空虚异常,忍不住又张嘴吞了进去。

路遥缓缓地呼出一口气,有些感概。这男女之事,真是一种本能,完全无师

自通。顺着春花的动作,他也缓缓地挺动起了腰,将春花的小嘴当成小穴抽插

来。

“唔唔,咕噜,唔”

那硕大的龟头在嘴里来回进出的感觉,让春花有些迷乱。她也不知道自己为

何会有这种感觉,可她就是忍不住想要去配合路遥,哪怕嘴张得很辛苦,但是她

心里很满足

她的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再度握上了路遥的棍身,一边吞吐舔弄之际,一

边还用手撸动着路遥的棒身。

路遥也很激动,这小丫头顺从的模样带给他无比的心里满足感。春花卖力的

吞吐让他很快就到了爆发的边缘,他没有去忍耐,双手抱着春花的小脑瓜子,深

浅适度却又迅猛无比地自主抽插起来。

“啊!”

春花见路遥自己运动,有些害怕那家伙抵入喉咙的她忍不住将舌头死死地抵

了上去,这做法加速了路遥的爆发过程,路遥猛烈抽插一阵,一声暴喝,抽出鸡

巴射了春花一脸。

看着满面精液,一脸羞红的春花,路遥觉得从未有过的满足。缓缓地坐回木

桶里,轻轻地喘了几口,他温柔地说道:“去清理一下吧。”

“哦。”

春花依言转身出门,好奇无比地用手指触了触脸上粘乎乎的地方,放到嘴里

尝了尝。

“唔,味道好怪。”

一边说着,却一边又用手指往脸上刮了刮,再悄悄地放到嘴里,闭着眼睛吮

吸起来。

好吧,这一幕路遥没有看到,如果看到,晚上的宴会,铁定泡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