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芳噀】(上-中)
一 柳馔
鲜鲜嫩嫩的小姑娘在巷子口跑过去。
裙子是翠绿的,飞扬起来像一片雾。
夜却这么黑。
她跑得有点慌。
应该是听见了后面的脚步声。
那两个男人已经跟她很久了。这个时候出现在这种地方的小姑娘,不是一块
肥肉自己丢出来,还埋怨狗叼着吗!
眼前这个巷子是正好的场所,他们也不等了,就追上去,亳无悬念地追上了
小姑娘,用臂膀勒住、困住,扛回了巷子里。
偏僻角落最偏僻一个巷子,两边与其说是墙,不如说是野树与残垣。没有灯,
只有几点萤火明灭。
「嚓」一个男人扯开了她的裙子。
「怎么是你占先!」另一个男人按着她的手,抱怨。
「上次都是你!」头一个男人道,「这次轮也该轮到我了。」一边把小姑娘
的腿往两边掰开,就像掰蟹腿一样,准备享受嫩肉了。
如果真的是蟹腿的话,被掰到这种角度都应该折了。
小姑娘确实呜咽起来。
但可能因为第二个男人把她的衫子掀起来,在揉她的胸。
她的胸很小,但是很嫩。温润好似鸡头肉。第二个男人埋下头就啃了几口。
头一个男人发现小姑娘的腿韧性很好,居然可以几乎在两边掰成一条直线,
只报以微微的抵抗与颤抖。
他把腰耸上去,找到桃源入口。入口处只有细细软软一些儿茸毛。裤子往下
一扒,跳出了血脉怒张的独眼将军,就要破门而入。然而那花口太小了。还是个
雏儿呢!老二总是不得其门而入。在那里挨挨蹭蹭的,觉得小小花瓣嫩得不行,
但老捅不进去,焦躁起来。小姑娘徒劳地蹬着两条嫩腿儿,口里呜呜连声,叫喊
不出来。却是第二个男人已经把大嘴整个的覆了上去,将上头那嫩骨朵的嘴叼着
尝鲜了。
头一个男人发著躁,俯下头想看清花口,用手帮老二把口子扒开。但是夜色
太暗了,看不清,鼻尖却闻见微微的清香,不由不意态驳发,整张脸都贴到女阴
上。
小姑娘受此刺激,腿根到会阴的肌肉都一缩。头一个男人一个大巴掌按定,
舌头已经不自觉地伸出来,吮了上去。
他尝到了这朵花的滋味,竟然一点都不腥臭。难道是男女之别的关系?洁净
得异常。似乎是有点微苦。然而清香宜人。他老二越发的耸大,吐一口唾沫抹了
一把,就着小姑娘小体舔出来的湿,捅了进去。
确切的说,只捅进龟头的那个头壳,整个圆脑袋还没有完全进去,却立刻觉
得已经被几张圆圆的小嘴吮住了。
这花径窄成什么样?似乎有无数个肉环忙不迭的来套住龟头,软嫩极了,故
一碾就被碾开,让阳物进去。又韧极了,碾开后仍然套着,那力道就像嘴在吮着
一般。一环套一环,方寸间就有几张嘴的套弄。男人精关被刺激得一抖,竟有了
要射的冲动。
如果处都没破就射了,真要被笑死了。
他僵着,咬牙忍着。
幸亏他同伙也没顾得上他。
小姑娘的身体前后摇晃起来。他同伙已经把鸡巴塞进她上头的小嘴里。只觉
入了个凉润紧致的所在。那秀长的小舌头被挤在口腔壁,被动地颤抖按摩着鸡巴。
「哎妈爽死了!」同伙惊叹着,欺着她舌头上摩挲了好几下,更往喉管深处捅。
「你小心被咬断了家伙!」头一个男人咬紧牙根骂了一句。
「我捏着哪!你当我傻?」第二个男人手指捏在小姑娘香腮的两边,迫使她
的牙关无法闭合。
头一个男人稳住了精神,鸡巴再往前,终于触到了嫩嫩的一层薄膜,欢欣鼓
舞的冲过去。小姑娘在第二个男人的鸡巴底下发出模糊的痛呼。头一个男人鸡巴
往前,仿佛陷入千重嫩环的束吮包围,前头竟不知能有多远。
千环套月!
他传说中听说过这样的名器,没想到今天亲自见识了!
逆流长篙勇向前,破开重重环吮,终于抵达芳心,两个深褐色蛋蛋拍在嫩肉
腿根处的一刻,他射了。
爽到眼前的世界都扭曲了一下。他抵在小姑娘阴阜上,好一会儿都不想动弹,
更不想拔出去。
拔出去就要让同伙发现他秒射了!
第二个男人还在小姑娘嘴里欢欣鼓舞地抽插,把她秀首向上扳起,好让鸡巴
在喉管里去得更深。她开始呕,但是喉管被男人的鸡巴堵得严严实实的,呕不出
来,每次痉挛都令第二个男人叫得更开心:「唉哟好紧!啊呀真能含!这小嘴真
卖力!把你亲哥哥的鸡巴吸得真紧!」
他以为自己待遇够好了,还不知道下头长的才是一只可遇不可求的名器,已
头一个男人阳物就留在名器里,打死也舍不得退出去。小姑娘的身子随着他
兄弟的操弄颠颠簸簸,阴道的千重嫩环还在蠕动吸吮。他鸡巴又慢慢地硬了,可
以操起来了,如打井钻眼一般,不要命的捅了数十下,觉得下腹一热,精关又要
喷出去。
虽然上次射得是很爽没错。他可不想这么快又缴械了。
他强迫自己慢一点,再慢一点,想想蓝天白云……对了,不是有「九浅一深」
的说法吗?先来几个浅的!他慢慢地移动。阳物像陷在泥沼里,明明这么烂软了,
嫩环还能箍得这么带劲儿。太考验人了!他额头冒汗,两手在两边按着小姑娘的
玉腿。这双腿已经完全朝两侧呈一字形的打开。毫无保留地露出当中的浅草如茵,
当中一个青筋毕露的大鸡巴,沾着芳露在缓缓进退,每一寸都好像重逾千斤!
……八、九!
可以来一记深的了!
头一个男人先将阳物退出来远些,看着自己的话把儿从小淫嘴里徐徐吐出,
全身都水淋淋的,涨得有自己手腕粗,是从前没到过的尺寸,自己也觉得了不起。
这样尺寸的阳物,从那小嘴里出来,若非亲眼见过,自己都不信。分开之际,那
小嘴还似依依不舍般,「啵」了一声。先前射的精液,一直被堵在里头,如今才
混和着淫水与处女血丝,缕缕流将出来。那小嘴却已经自己羞羞怯怯的阖上,像
关了门户一般,几乎紧到淫液都要流不出来了!
看得男人腰椎一丝酥麻,闪电般蹿至天灵盖,再化作熊熊烈火烧下来,腰胯
一挺,「欻」的插将回去,直直捅至底部。少女两眼含泪,口里含着第二根鸡巴
直索呜咽。头一个男人觉得那火烫的酥意往独眼上蹿,暗叫不好,憋尽全身之力,
动弹了十数下,精液终又喷射而出。这次份量之多,竟如撒尿般。高潮持续之
久,是他平生未有。
第二个男人正解锁了一个新姿势:自己臀部能坐在小姑娘双乳上,双手扳着
小姑娘的头,仍令她嘴含着自己鸡巴。这姿势换别人大概已经痛极,但小姑娘的
身体不知多柔韧,竟然完成了这项动作。
她玉乳虽然不大,但是嫩滑无极,两个乳尖也早已经竖起来,按摩着第二个
男人的屁股,极为舒服。第二个男人又作怪,一边鸡巴在喉管里操弄,一边屁股
左移右摆,要两个乳尖轮番戳在他屁眼上才好。忽然小姑娘喉咙里发出断气般的
一声哽吟,后头兄弟则不能动了,高潮中把小姑娘一只腿往前推,竟推至头一个
男人胯前。他捞起那只小脚就香了一口:
「哎不是,哥,你射啦?」
「我操你祖宗的!」头一个男人怒道,「你行你上。」
「我上就我上!」第二个男人不知厉害,将鸡巴拔出来。龟头一条银线与柔
嫩的舌尖相连。小姑娘已经眼神呆滞,本能地拧过身子作呕。两个男人顺势翻过
她来,让她作狗趴式。
头一个男人已经累得不行了,就坐在地上,双腿膝盖向上蜷坐,让小姑娘脸
趴在他胯间给他含着:「帮老子舔干净。」摸着小姑娘脸被同伙掐得红红的,心
生怜惜道:「你好好的,我不掐你。」
小姑娘先不说话,经不得那男人压着她秀颈只管将她脸在胯间厮磨。男人快
不耐烦的时候,学一条凉润
第二个男人在那粉臀后,双手把着她的纤腰,硬久了的老二刚进去,忙向主
人告急:「这嘴儿不是上头比得。裹得好厉害也!」
鏖战没有半盏茶功夫,也交了公粮。轮到头一个男人笑他。一时两兄弟轮番
上阵,各要逞能,再撑却也没有撑了半刻钟的。一边还要问她「谁操了你几次?」
小姑娘只索呜咽,再说不出半个字。两人说要罚她,阳物手指牙齿齐上。操
之嚼之。偶尔腾出嘴来教她:「大哥十三次了,二哥也十三次了。现在你屁眼里
是大哥的手指,你夹稳了。说一遍?不说?嘿操不死你个小婊子养的……」鸡巴
又怒操几把。后来两杆枪都干软了,那小姑娘上下汁水早给捣得横溢,穴里流出
两兄弟虽然阳物一时无力,还舍不得放她,将她夹在当中搂抱着。他们两人
一前一后还摩挲捏弄,过着手瘾,忽闻鸡叫。头一个男人惊道:「怎么这样快就
要天亮了。」
天边已有微光,第二个男人看见他脸色,惊一声:「哥你眼眶怎么都青了!
面皮都黄了!」
不用看,猜自己也是这等脸色,唬得手一放道:「哥,是个好货色,我们消
受不来。带回去,命也要送给她的。给邻舍发现了一索子捆去见官,更划不来。」
头一个男人晓得是理。他们兄弟俩原本半夜出来游荡,见个活宝贝,横拖竖
抱进暗处折腾一宿,也勾受用了。本该丢了就走才是。只是天微明,看见这小姑
娘眼神空茫,衣裳破烂,脸颊到嫩乳到纤腰,哪里都红肿,哪里都是精液,是被
狠狠蹂躏过的样子,好不可爱,哪里值得放,待要抱将起来,几乎闪着腰,原来
操了半夜,都脱力了。美人腰无三尺剑,杀君头颅不见血。老话是不错的。他想
及此处,才狠心从了兄弟,两人商议,一个赵马戏正全团泊船在不远河边,原说
少脱个花瓶女,托寻个孩子要补上的。这小姑娘要做那营生,年纪虽大了点,好
在身体柔韧,竟不如将去发卖了,还好赚几个钱。
两人商量停当,脱外套将这宝贝连头给罩了,定定神,再屏些力气出来,一
路托抱扶摸,且喜天时还早无人看见,到底送到了河边。
02 Let s bend her into a vessel
那条船有年头了,新近还刷过桐油。上头五彩的幡幔、束剑的钢索,拉拉杂
杂混在一起,间中起几个男女的笑骂声:「你拉着了我的裤头」「你短我两个饼
子,要肉的」
船边有个妇人,奶子一个就抵得上人脑袋大,也没束好,就那么晃晃荡荡的,
露着皮肉,呲着牙花,脚蹬在舷上看个结实姑娘和一个黄瘦的小伙子在洗衣服,
一时嫌胰子放多了、一时又嫌锤重了伤衣服、一时又嫌洗不干净。正哓哓不足,
眼见得两个男人急呼带喘的扛了一个东西赶来,看是认识的,登时就笑了:「黑
心两位贤昆仲,今儿怎么气力如此不济。哟,怎么这脸色!敢是昨儿一晚上做贼
去了么?」
黑心二兄弟一起抬头看她。黑心老大就啐了一口:「赵太太!您老还是把奶
子束起些吧!本来就比我还黑了,皮子再吹皱些,好做我活奶奶了!」
那妇人是团主太太,肤色虽深些,并没有到很黑的程度,另外身宽体胖,皮
子难免松一点,却最忌恨人说这个,指着黑心两兄弟就骂:「你们这死了不知栽
哪处屁股沟子的——」
「先把生意做了吧!」黑心老二实是扛不动了。
那洗衣服的姑娘和小伙子,就跟没看见一样。该干嘛干嘛。赵妇啐了口唾沫,
往旁边一让,叫他们进舱去。
黑心老二经过时,在她腰身上兜了一把,叫声:「我的乖乖,又肥美了。赵
团主真养得好老婆。」
赵妇一脚就踹过去:「我把你这烂嘴断命的!去水里凉快凉快——当我闻不
出你们一身的味呢!」
她脚劲大。黑心老二虽然没有真的砸破舷窗,但也往前一栽。连手里的活宝
贝也几乎脱手。亏得黑心老大拿自己身子接住了,呲牙咧嘴道「你压死我得了。」
赵妇叫声该。连他家兄弟也嘻笑道:「你被人压还一次也是该应的。」
黑心老大气道:「别人压我也罢了,你凑什么热闹?我压过你么?」一边看
赵妇把帘子放下了,就将衣裳松开,露出里头的人道:「你看这货色,赵太太,
不是我说!十两银子要不要吧!」
赵妇看那衣不蔽体、躺在地上一动不动都曼妙的纤细身体,半晌哼了一声:
「你们有瓮子!」
赵妇还是哼着,没有回答,拿脚去小姑娘腰眼上踩了一脚。只用了两分力气,
小姑娘吃痛,蠕动了一下。带动全身曲线。黑心两兄弟喉结跟着动了动。
帘子打开了。
赵团主笼着手进来,呲牙笑道:「什么事?」
黑心老大叫声「好」:「当家的来了。你来拿主意。这货色要不要十两雪花
银?」
赵妇兜口截道:「这样大了,怎好塞进瓮子里的?买了抵什么用!」
「别看大,但软呀!」黑心老二就上前扳弄小姑娘的四肢示意。什么口啮足
尖、臂挽足踝。搬动间,妙处毕现。
赵团主咽了口唾沫。
不管怎么说,先把货色清洗一下看吧。
于是留下赵妇跟黑心俩兄弟谈价钱,赵团主搬了小姑娘到船尾去。那里一个
舱室平着甲板往下,是掏空的,里面养着几尾鲜鱼,以木栅封住,与江水相通。
平常船上的女性外头溲溺不便,也会就在这里解决。所以旁边总是架着几杠竹子、
挂着晾晒的衣物,权作屏风。
赵团主将小姑娘搬到此处,将她下身整个浸在水中。这些鱼先是一惊,之后
发现是嫩肉来了,都聚拢喋啜。啜的只是人的表皮,不疼。赵太太她们每常也会
把脚伸进水里让它们啜死皮的。一边赵团主手已伸下去掬了一捧清水来,先在她
红肿的嘴角脸颊拍了拍,越看越爱,手就往下移。
他手形肥厚,皮肤因为常年的奔波工作而粗糙,抚在那小酥乳上。已经被折
磨得红肿的酥乳更颤了一颤。乳尖更挺翘起来。
「就有反应了?真是个小淫虫!」赵团主低声喃喃着,又掬了捧水来拍在酥
乳上。
小姑娘受冷,下身又给鱼们来啜着。连腿根都被啜到了。喉咙里一声轻嫩的
呻唤。赵团主只觉档中那话儿更硬了,一边大力掬水把她胸前肩上凝硬的精斑搓
去,一边淫笑道:「叫什么名字?怎么落在那两兄弟手里了?你半夜出来干嘛?
跟情郎私奔?把家里东西偷出来了吧?有多少金子银子?放哪了?」
盘问了几句,不见回答,恼得将她翻过来,搁在自己膝头,软软的小阴部就
贴在自己腿部,看那小细腰自己就压了下去,将臀部越发翘得姣好诱人,鸡巴已
经硬得一跳一跳的了,拍一掌就打在已经蹂躏红了的臀部上:「给黑心兄弟都操
过了。一句话都不跟老子说?看不上老子是吧?说!你给他们操得很爽吧!叫床
叫得浪吧!」
「不……」轻嫩的声音道。
「哈?」赵团主更来劲了,又连打了好几巴掌。
「……不是我。」娇语声几不可闻。
「什么?」赵团主觉得自己听错了。
而小姑娘已经再不说话了。
赵团主将她全身搓洗过,看着红嫩嫩的像刮过皮的什么小动物,颤巍巍的可
怜,手指忍不住伸向小穴去清理。明明已经被那两兄弟操过不知几次了,那穴口
竟然还紧致得指头几乎伸不进去。虽然他手指生得粗短,然而一伸都伸不进去也
实在太……而且这指端传来的吮吸感怎么会这样强!
「你干什么!」身后河东狮吼。赵团主鸡巴一颤,几乎直接就射了。
「我……」他可怜巴巴道,「我洗这个来着……」
努力装作就跟洗萝卜、洗鱼一样普通的洗啊!
「谈价钱什么的……」赵团主垂死挣扎。
「谈妥了!四两八钱。他们爱要不要!你拿给他们!」赵太太一言九鼎,已
赵团主弓着腰回原来那个舱室,黑心两兄弟看他那挫样,彼此心照不宣挤眉
弄眼的笑。赵团主咳了一声:「如此,我去拿钱。」忽然眼珠一转有了个主意,
往外叫了一声道:「阿珠,取果盘来客人吃!」
黑心老二眼珠就转过去了。
黑心老大跟着赵团主道:「我与你同去。」
外头洗衣服的姑娘应声:「来了!」就江水里漂去手上的胰子白沫,在衣襟
上印去水渍子。黑心老二魂不守舍道:「你们去。我乏了。就在这里坐着等罢。」
赵太太接过这四两八钱买来的活宝贝,扳扳手脚、活动关节,发现果然柔韧
异常,而且都洗干净了。特别的干净。肥脸就更往下沉,喉咙里发出男人一般的
哼哼冷笑。
拉开两条粉腿,看当中那处还未及洗净,小小贝肉蜷在白浊沾染的芳草下,
好不可怜。
赵太太「啪啪啪」就掬了水打上去。
小姑娘发出一声呻唤,如泣如吟。
这声音给男人耳里,端是催情药一般,给赵太太听了,眉头一皱,捏着小姑
娘腮帮子打开嘴,往里一看,暗骂声畜牲专能祸害东西。里面都是血丝,口腔内
壁肿胀。估计喉头也给捅伤了。
忽然,舱池栅栏里的水变红了。
有一处暗道,从内舱室通过来的。那里现在流出了红色的液体,像女人来了
月事。
这场月事的量大到如此地步,大概要整条船这么大的女体,阴道里才能流出
这许多的葵露罢。
幸亏小姑娘已经提在边上了,没有浸在血水里。
赵太太抽了抽鼻子。
黑心老二那个舱室里,却传来阿珠的娇嗔、和老二压低了嗓子的嘎嘎的笑。
「阿珠!」赵太太叫道,「你来!——哟,你来干什么?」唇角抽出一个假
笑。
叫的是阿珠来帮忙,却连黑心老二都跟来了。
「太太气力不济,那就我来呗。」黑心老二嘻笑着把小姑娘的身体重新抱到
怀里。大蓬体毛贴上细嫩的肌肤,舒服得一抖,全身毛孔都张开。眼光馋馋的往
下:果然白天玩赏小美人,又是一番滋味。
阿珠看不下去,拿眼光瞥赵太太。
赵太太难得没有发飙,嘴角抽了一下,竟忍住了,道:「给她找件衣服,我
去去就来。」
还真走了。
阿珠看看她的背影,看看上下其手的黑心老二,一跺脚,也走了。
黑心老二正一手搓着小小双乳,丈量着这个乳尖在掌底、那个乳尖在他手指
哪个指节,赵太太忽然拔尖了嗓子道:「黑二哥!快来哦!看这是怎么回事呀!」
黑心老二一惊,蓦然想起他大哥确实是去了太久了。
手往下,压过平坦的小腹,在贝肉上又重重的捏了一把,才起身大踏步赶去
「怎么了?」
他们身影都离开,小姑娘呆了片刻,忽然弓身向舱池,身体痉挛,却没有声
音,一手捂着嘴,慢慢的打开,手指里抽出一条东西,全是血。
难道她把自己受重创的喉管给抽了出来,丢到了舱池里?
然后就死寂的趴着一动不动了。
阿珠捧着一套旧衣服过来,见此情形,吃了一惊,怕她闷死在水里了,翻过
来一看,幸亏还有呼吸。鼻子刚刚应该是没有浸在水里。
江浪细拍,船已经缓缓起锚前行,舱池里的水也淡了。四周晾晒的衣物轻轻
飘荡,透进阳光来,暖暖的,照得小姑娘皮肤边缘透着光,一发晶莹。
阿珠将衣服放在一边,将小姑娘头发打散洗净了,看看她的眼睛,还紧紧闭
着,眉毛那么美,像初春的杨柳叶子。再看看她的阴部,翻查阴唇,果然细微的
皱褶里还有精液残留。用手指细细洗净了,腿打开,自己也撩起裙子脱了裤子叉
磨得淫液打成了白沫,细细的如猫叫的声音难耐地变大了。小腰肢那么用力
地扭起来,似垂死的挣。阴唇前头、包裹在嫩肉里的花核都充血突出,一个老辣、
似鸡血的瑰石;一个鲜嫩、似雪里的樱珠。那老辣的阴唇夹住鲜嫩的樱朵,发起
冲刺研磨。小姑娘喉里发出一个声音,清拔不似人声,竟似裂了凤帛。
如果刚才拉出来的是喉管,她又怎能再发声?
阿珠一手捂住她的嘴,自己头高高的扬起来,也陶醉地闭上了眼睛,看眼皮
透过阳光,世界仿佛都红醉了。
她没有看到饱食的鱼儿打着尾散开了,一段细细的东西沉到池底,被浪一打,
穿过栅缝,消失在江水中了。
竟是碧色的。
阿珠磨得癫狂。
女人的高潮特殊之处在于,不是男人那样射了就完了。只要不停地给刺激,
就几乎可以不停地高潮下去。
小姑娘可怜空长了一段千环套月,现在根本没有用武之地,那花珠没有堡垒
守护,被老阴唇夹着不断攀升,尖叫至无声,两眼一翻,晕迷了过去。
舱池里的暗道,又喷出了新的一股血水。两岸杨柳正袅如烟雾,此时仿佛受
了无形的大手推锯,都颤抖起来。船破水前行,后头留下一道红迹,在正午的阳
光中,似私刑屠了一抹夕阳而留下的痕。
轻罗软带芳馨翠,落日流波寂寞红。而无名的小镇,已经被远远抛在身后了。
岸边一个人也没有。
03 Welcome to Human Beings, I Mean the Hell, My Fair Lady……
阿珠走进了那个船舱时,飞刀薛正在忙活。
阿珠是走高索的,飞刀薛则是玩飞刀的。有时候,阿珠也做飞刀薛的标靶。
每次那样射完之后,他们总会觉得比往常兴奋。
现在阿珠又感觉到了那种兴奋,不,还要更加厉害,是不填进点东西就不行
的程度。
飞刀薛手里也确实有刀。他在料理着肉块。这个船舱有时候确实会被叫作料
理室。
今天料理的是两个人。
赵团主本来以为小姑娘是富贵出身,可能逃家被黑心两兄弟给干了,身上没
有任何金珠细软,一定也是给黑心两兄弟收了。所以他先干掉了老大,搜身上,
却没发现什么东西,又叫了老二来,也杀了,发现还没有东西,真是大惑不解,
却也没办法了。血从暗槽通过养鱼池排到江中,肉是好东西,不能浪费。
飞刀薛先着手料理的是老大的尸体。老二还躺在旁边,衣服都扯开了,那根
棒子露在外面,竟然还是硬的。不知道是因为死前的恐惧还是因为尸僵什么的原
理。
现在他死的时间还不长,还没有尸斑。那根棒子是黑紫的,比生前颜色深。
阿珠举手掂了掂,翘起屁股就对准了坐下去。深红的阴唇还湿得很,像含着露的
花,一下子把老二的阳具吞了下去。但听「咕嗞」连声。她花穴里面的水比外头
看起来的还多。
「怎么骚成这样了。」飞刀薛骂一声,把老大的上半身都料理了。头颅最是
麻烦,皮肉全削掉,刀功还在其次,关键是心理上嗝应。外头都削完以后,里面
倒还罢了,肉剔净,一个头壳放在旁边,回头装了沙子丢进江里去。就算被人捞
起,就那么一个头骨,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来路,说不定当是陈年的,连报官都不
会报的。
眼珠、毛发什么的麻烦一点。毛发要一撮撮的丢进江里。皮与眼珠、筋脉等
物要割碎了,分别用草包装起,放进江中,鱼会吃的。回头草包也碎烂了,剩一
点皮筋残渣被浪淘去,也不引人注意。
都是刀头的水磨功夫。飞刀薛做得不耐烦,将上半身剔完,看腰上那阳物撅
得碍眼,一刀连腔中的腺体全挖出来,血糊嗒滴的拎在手里走到阿珠身后,看她
上上下下咕嗞咕嗞忙个不住,紫黑的死棒在艳红阴唇里进进出出,空个屁眼儿在
那里翕动。他就提了老大的阳具往阿珠屁眼里塞。这根阳具不是很硬。阿珠屁眼
儿虽松松的,却并没有什么肠液出来。那阳具一时塞不进去。阿珠做得情动兴发,
湿漉漉的黑发垂在眼前,向后虚打一把:「别闹!」
飞刀薛有了主意,把他的小飞刀刺进那阳具里,直到没柄,往屁眼里再一塞,
塞进去了。阿珠「啊哟」一声:「你作死!」
「我这是极小号的,又刺不着你。你里头路径可比我这刀宽长哩!」飞刀薛
道。
阿珠也不理他,还在那里起起落落。屁股里夹着插刀的死人鸡巴,前面含着
另一根死肉。飞刀薛转到她面前,抱起她的头,让她含自己的鸡巴,抽插了几次,
变长了,深到喉咙里,挺了几百记,忽然大动。阿珠知道他要射了,极是不乐意
吞精,脖子往旁边一拧,硬把头挪开了。飞刀薛还要回去,在她唇边争斗了一番,
她手也上来助战,一下子把飞刀薛弄射了,还要嫌弃:「射我一脸,臭死了。」
飞刀薛气得拿沾着精液的鸡巴打她的脸:「你这骚货吃完了死人扎穿了肚肠
才够爽是吧!」
又问:「今天骚成这样。是那个新来的瓶姑娘给你撩的火?」一边说一边还
自己搓着鸡巴,却硬不起来了。
他心有不足,还在那里摆弄,忽听阿珠问:「你想插他们送来的瓶姑娘?」
飞刀薛一开始想否认,转念一想,呲起了牙:「想又怎么样?团主要先插的。
你这老贱逼不如她新来的小淫逼。」存心要气死阿珠。
阿珠瞪了他一眼,忽然想到什么,「嘻」的笑了一声:「刚才我倒把手指往
她那小洞里伸了伸……」
飞刀薛心中一荡:「怎样?」
「……你有本事就去插罢。」阿珠却不肯细说了,只是荡笑。
飞刀薛鸡巴又硬了起来,将阿珠向上一提,花穴脱离了老二的死棒,自己鸡
巴一边往里插、一边将她背向地上压。
阿珠百忙之中将屁眼里的阳具抽出来扔在一边,发火:「你真是要死!伤了
我上不成台你也——啊!」
飞刀薛鸡巴在她阴道里插到了底,一边将旁边的阳具又拿了起来,这次刀柄
向里,还是插进了阿珠的菊径里。操弄着,心里把她想作刚进来的小姑娘,把自
己当作是团主。操得就更狠了。
赵团主确实也已经开始摆弄那个小姑娘,不知为什么动作又停了。「啪」的
身后门开了,照进亮腾腾的阳光,「啪」的门又关了。他的胖太太双手抱胸冷笑
道:「哎哟,就操上啦?」
「我的好夫人。没有。你看我在帮她拉筋呢!」赵团主讨好的笑。
他的阴茎确实不在小姑娘的体内,这让胖太太很意外。不过房间里的味道明
白的告诉胖太太,这个世界还在正常范围内运转。
于是她一把掀开了赵团主的袍角。拉开了他的裤子。一脸「果不其然」的表
情捋起他的阴茎:「射过了啊。」
还真是挺快的。
「你不知道她这小逼有多紧!」赵团主一脸苦相。
胖太太「哼」了一把,帮他把小姑娘身子再蜷得紧一点。要装到瓶子里的。
小姑娘毕竟还是长得大了一点了,不是个孩子了,就算天生柔软,还是要压得再
紧些才装得进去。
她箍着小姑娘的身体,岔开两腿抱着这肉体箕坐,也情动了,有了主意,对
着那想吃又烫嘴的男人道:「我抱着她,你操我呗!」
赵团主眼前一亮:「还是夫人的主意好!」
他与胖太太把小姑娘像夹心肉饼当中的那块肉一样光溜溜夹在当中。赵团主
搂抱的是小姑娘,下面胖太太水淋淋的肉逼跟小姑娘水灵灵的小逼贴在一起。赵
团主的阴茎又挺起来了,从小阴唇上恋恋不舍地擦过去,戳进他老婆的老蚌。
滚烫的肉棒在小阴唇上来回碾磨,就像操了小嫩穴一样。那小穴真的插进去,
会秒射的。赵团主不敢。插他自己老婆的穴,至少可以坚持得久一点。手里玩弄
着小姑娘胸前的两个嫩乳,还有那两条腿被如此箍折过来,以至于不但嫩穴大开
地显露人前、两只玉足也正好戳到她自己的两个乳尖,双乳双足聚在一起,煞是
趣致。
赵团主肉棒涨得如此之大,操得如此之激烈,胖太太也爽得不行,只觉阴道
里淫水一浪浪地往外涌,花肉被插得酥麻过电,手指往下,摸着她老公来回狠干
的阴茎,摸到了那具小小的贝肉,拨弄着花唇当中的穴口,觉得手感非同一般,
忍不住把一根手指挤了进去,随之而来的触感让她惊呼出声,自己的花径也兴奋
地收缩了:「这么紧!」
她的手指「啵」的拔出来,带出丝丝白浊。
原来刚才赵团主射在里面,一拔出来,小穴口随之紧紧闭合,以至于把精液
都封在了里头,竟拔不出来!
胖太太和赵团主两夫妻都兴奋得头皮发麻,将小姑娘全身夹得紧紧的,不断
磨蹭那嫩得不可思议的皮肉。胖太太手指不断玩弄下头小穴,抠挖出她老公的精
液。赵团主双手将嫩乳抓捏着,直到乳肉和小小的乳头从他指缝间溢出来、又被
他抓回去。皮肉上渗出红紫的痕,又重新被捏得发白。
鸡巴在老婆的阴道、新宝贝的嫩肉、老婆的肥手指之间奋力抽插,不知道几
次高潮,他终于累得瘫软下去,才发现飞刀薛咽着口水直勾勾站在门边看了好一
会儿:「我把肉都切完了。」
裤档也已经高得不能再高了。
他后头,驯猴的、弄蛇的、牵索的、打杂的,周、吴、郑、王,都眼睛直勾
勾的。手伸在裤档里,视线粘在房间里。
胖太太尖叫了一声,抓起旁边的衣服挡住自己的屁股,站起身随手拿个什么
东西就没头没脑的混打过去:「你们这群混帐东西,都给我出去。」
「——不,进来吧。」赵团主想起什么,忽然露出了和蔼的笑,「大家都可
以试试。对,别客气,来吧!!」
飞刀薛插进那个小穴时,才知道阿珠那古怪的笑是什么意思。他提了七提就
射了。
考虑到打杂的小王和着他的精液挺进去,才进了一个龟头就秒射了。他并不
丢人。
那天杂耍船上的周吴郑王赵钱孙李都得逞所欲并且尽兴而归。小姑娘的阴道
口红肿流血几乎再也塞不进东西了,他们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正所谓杀敌一千
自损八百,最后大家决定还是养生为重,集体戒色几日……就算要破戒也不能再
往那小穴里破了!千环套月啊!不是开玩笑的啊!简直是个吸精器哪!大家伙儿
还活不活了?
接下去的三天都很太平。第四天,小姑娘就正式上工了。
杂耍团又摆出了一个花瓶、花瓶里长出一个人头。「呐,花瓶里的美女!都
来看瓶姑娘呀!」小王脸上涂得红红白白的,满腔滑稽地叫道。
男女老少,呆着脸看那只瓶子里伸出的美人头。美人脸上涂得雪白。瓶子那
么小、那么纤细,人体怎么可能塞进去呢?所以必定是怪物无疑了!怪物嘴唇抹
得血红,如吃了死孩子也似;口张着,里面放了一朵鲜花。它一声不吭。
收工时,胖太太亲手帮瓶姑娘的肩、髋等关节复原。为了塞进那么小的瓶子
里,即使她天生柔软,也要卸掉几个大关节才塞得进去。为了防止她痛叫,所以
连下巴都卸掉了,里面塞个麻核,外面挡了朵鲜花。
「真是乖孩子。」胖太太口气几乎是疼爱的,摸了摸她的脸,另一只手指忍
不住向下伸进了小穴里。
「哎呀!」几乎是立刻的,胖太太叫了起来。手伸出来时,沾着血。就像是
破处的血一样。
「我破了她的处?又?」胖太太满脸愕然,旋即想到了什么,笑了起来,招
呼她的男人,「你快来看哪!」
快看快看,这只怪物,可以给我们招财的呀!
04 眼前无路想回头路
后来人们经过那个军营的遗址,都会说,真是贪心不足呀!看,贪欲会招来
多大的祸患。
那烧成焦黑的古木、石缝里据说是洗不去的血迹导致的黑红颜色、还有泥土
里有时候还能刨出来的骨殖、始终没人敢去喝的井底的水,都在为祸患作着
背书。
祸患是跟着祸水来的。
奇怪的是,号称是她第一个的男人,有好几个,都在不同的城市,都言之凿
凿,敢向上帝起誓。就算搬几台测谎仪给他们,都不在话下。
不过他们每人见到柳姑娘的时间,总要隔那么几天。
赵家杂耍班有个怪物叫作瓶姑娘。瓶姑娘有个孪生姐姐叫柳姑娘。你看瓶姑
娘好看吗?你想睡柳姑娘吗?还是处哦!当然要贵一点。十两银子!
当时县令的月俸也不过二三十两吧——我们不算灰色收入。
拿县长的小半个月工资去睡一次女人,无论如何不便宜。但交易的男方本人,
都觉得太特么值当了。再让他们一次机会,他们还要买春!
就买柳姑娘的春!
赵团主夫妻俩简直笑不动。
自从发现小姑娘的处女膜会自我修复之后,他们是有多天才,才会想到了这
个主意。过几天换个地方,每次都把她当处女卖——事实上的确有那张膜,而且
她自己长的,又不是人工放进去的,就是处女没错啊!他们也不算诈骗。
直到他们到了一个兵营。
如果他们识相,远远看见兵营的旗帜,就悄悄从旁边过去了,也就没事了,
偏偏赵团主夫妻俩要钱不要命的,互相商议着,虽然军营里人多,但小姑娘天生
奇器寻常男人插几下就会射,一营人做个一天一夜,大约也做得过。就算每个人
打六折,给六两,一营也有八九十个人吧?也有五百两银子了!
这生意硬是做得!
赵太太又想到个好主意,附在她男人耳边一说,男人顿时笑得见牙不见眼的,
在她大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偏你鬼主意多!」
赵太太腰一扭,翻起一阵臀浪。
于是赵家杂耍团就去给军营们献艺了。也蹬缸、走高索、流星舞水、花样飞
刀。
军爷们也喝彩,那彩却也喝得像是起哄;也起哄,那哄却也起得像是捧场。
他们似是还活在荒野中,是狗退回到驯化之前,仿佛仍有点家养样子,脾性
还是牲畜的,你不知道他一声吠叫是在求包养、还是要冲上来叼一口肉。抑或两
者都有。
阿珠和小王拿着盘子掠场求赏时,军爷们不赏,光着眼看阿珠和胸和屁股,
还有小王的羸弱脸蛋与屁股,笑着。
飞刀薛不信邪,拿着盘子再掠一遍,军爷们还是看着他的胡碴、看着他咧开
的胸口、看着他劲道的腰和屁股,笑着。
笑得仍然介于狼与狗之间,但那雪亮的牙尖总是渴肉的。
飞刀薛只能信了。传说兵老爷们能饥渴到这种程度,进了军营的只要是个洞,
就能被操烂!管你长在前头还是后头!军妓两腿间的穴能塞进一根树桩!
他眼巴巴地回头问团主要主意。
军老爷们在他后面一浪浪的叫,要新的表演,要阿珠的胸来摸摸,要小王脱
了裤子拿屁眼接钱,要飞刀薛回去叫他老母来,不然他们就自己动手了!那瓶子
也砸了!里头的姑娘随是花瓶形状的还是水桶形状的,都请来尝尝他们的鸡巴!
至少那张嘴还能用啊!团主你那张嘴要是叫不出好表演,就也趴下来给军爷
们泄泄火吧!
饶是赵团主大风大浪都见过的,都有些腿软。
幸亏他跟老婆是定了锦囊妙计过来的!
赵团主请军爷们稍安勿躁,他当然有好节目,就请军爷们享受的。对,就是
操!不不,不是那个挨飞刀的大姑娘,她不挨肏——军爷军爷,请看!
一个身体固定在飞刀的架子上被推了出来。赵团主在旁边介绍:这是瓶姑娘
军士们已经骚动起来,看着那娇嫩的皮肉,在粗糙的木架子上面;柔若无骨
的身体,给指头粗的绳子牢牢绑着,腿拉向两边,露出当中细萋萋的芳草,下头
半掩半藏的小花骨朵。
他们眼睛都绿了,全都想第一个冲过去。
赵团主有点害怕。他见过的兵痞算不少了,好像都没有今天的这营人这么凶。
他不知道这一营的兵上次打了个很大的胜仗,但是没有得到足够的奖励,连
长官都被上头叫走了,至今不知吉凶生死。他们现在正是愤懑骚动的时候,像流
动的火,只还没炸,却在杂耍团身上发作出来了。
总之赵团长将嗓子拔到极限才好不容易叫回他们的注意力,当然军兵们肯听,
也因为他这个提问确实有理:
谁做第一个?
禽兽是用角斗来决定的。
赵团主拿出一个瓦罐:谁能拿出最多的钱,谁就能做头一个!要现金!
赵团主不傻,知道这些军爷是信不过的,只能拿现金,回头赚够了就跑,落
袋平安。
就是有个事儿他还是得说清楚:这对孪生姐妹身体都特殊,瓶姑娘是长在瓶
子里的对吧?柳姑娘虽好歹是人形,但是花穴特别的小!摸骨先生给她摸过的…
…
军大爷们听到这里都像群狼一般的哄笑了,鸡巴也顶得更大了,硬得都受不
住了。如果能靠打的解决,此地已经见血了。幸亏他们还有理智,知道不能为了
操个嫩逼就互相内斗一场。
他们一边检点自己到底有多少钱、一边盯着同伴别拿假金蜡银来骗人,一边
耳朵里半听不听地刮进赵团主的警告:逼特别紧!让人秒射!谁如果自信能撑过
百下以上的,可以来跟团主对赌啊!
兵们都很兴奋,一个都不信自己会秒射。终于有一个人以六个十两的官银元
宝夺冠,往鸡巴上吐了口唾沫,掰开小姑娘的花唇,马眼刚挨进去,就赞一声:
「好淫逼!」
军兵们哄笑:「马六子你都没进去你就知道是个好淫逼!」「你索性别进去
了!」「你轻点捅,莫让兄弟们没得玩!」
众目睽睽之下,马六子龟头在那小阴唇上荡了一荡,已觉舒爽,心里暗自告
诫自己不可太快交代了,怎么都要撑至千提以上,好长面子的,到时被捧为营中
第一猛男,有半辈子的面子好吹,也不枉这死人身上拼命夺来的六个元宝!
小姑娘花径里才不过微湿,如萋萋的露气,马六子哪里管她?发声喊,已经
撞了进去!
军兵们都齐声鼓噪:「马六哥破了城门!」「杀个血流飘杵!为我等开路!」
「咦杀呀!怎么不杀了?」
马六子趴在小姑娘身上,脸涨得极红,觉得那鸡巴被层层套住,软嫩咂摩,
竟然马上就要射了!在冲破那层膜的时候都想立刻开火了!他不敢动,怕真的就
这么射了,六个银元宝啊!而且不要被全营兄弟笑一辈子!
可是他这么趴着都已经僵太久了,已经被人笑了。而且小姑娘的双乳被他趴
压着,柔若无物,那么爽的感觉,果然还是想射!
喵蛋!不管了!拼了!
马六子大吼一声,抬起身子,发蓬如狮,双拳紧握,拼尽一生之力,将全副
心志集中在脐下这副两弹一星中,猛进猛出,再不敢水磨细做,就尽了血气之勇,
竟冲到二十提!最后狠狠往前一撞,几乎要把两个蛋都挤进那花穴里一般,然后
僵住,足有九十秒。
他射了整整九十秒!
一圈刹那间雅雀无声,只看着一字打平的嫩腿中心:
如果射了,怎么没有精液流出来呢?
好一会儿,马六子终于缓缓退出,龟头从花径中彻底脱离时,「叭」一声,
搀着处女血丝的浓精至此才跟着涌出,随即花口翕动着合上,怯生生闭紧,将精
液又含在了里面!
场面一度安静,猛然,爆出了一片叫好声!
接下来的生意就热闹了。赵团主夫妻满面红光的维持秩序。请大家交钱。是
赌注哦!都说了这个小姑娘阴道紧吧!叫人受不了吧?谁如果能坚持到一百下以
上的,本团不但让你白玩,还百倍返还哦!当然如果坚持不到一百下的,赌注就
给杂耍团落袋平安谢谢喽您嘞!
这些兵油子真要交钱嫖娼还觉得有点憋屈,一听说是赌博,全都撒开膀子给
钱!只是插进小姑娘的花径里,就没有一个能撑至百下的。能撑到五十以上的都
是好汉!
没关系,反正下次再往她娇躯上揉揉捏捏、挨挨擦擦,马上又硬了,又能再
来一发!
大兵们都觉得自己射是因为缺乏女色太久了,才会这么早交粮。头粮交掉,
下次一定能表现更好!
铜子儿碎银粒雨点般落入杂耍团的罐子,一会儿满了,再换个篓子来。
小姑娘的肚皮也慢慢地鼓了起来,吃了太多的精液。赵太太请大家让一让,
着她把精液先摩按出来再说。
按下去要轮到的大兵不乐意,鸡巴硬得都出水了,一次都还没轮到呢,怎么
就要等?也不缺他一个!他挺着鸡巴就插进去。旁边的兵爷们油嘴滑舌建议赵太
太一边给小姑娘按出精液,一边可以撅着屁股也给兵爷们插几下,还有大奶子也
不妨助兴的给摸几把。对了,能乳交否?
赵太太饶是厚皮老逼的,也给他们唬得节节败退,忽听小姑娘那边发出一声
清嘶,如裂帛撕风,似凤哭鬼泣,直着脖子细细的抛上去,倏然而止,却听得人
头皮发麻,耳朵旁边久久仿佛还有余韵。
她到高潮了。
千环套月,凭多强壮的汉子进去百余回之内都要交代的,黑心两兄弟交替半
个晚上射到腿软都没能喂足的花心,被这一营的五百人轮到第一百五十根鸡巴抽
插了第三十提时,终于高潮了。
这第一百五十人被她一叫,鸡巴一抖,拼命冲刺,瞬间也射了。看着那嫩嫩
的小肚皮,又鼓起来了一些,疲倦而荣耀地退出了鸡巴。
还有好几根挨不着洞眼子的鸡巴,在主人的手里撸射了。赵太太早已躲开去,
赵团主接过油壶在手,团圆揖恳求他们:「老总,老总哎,看咱们小姑娘肚子要
是炸了,大家没得玩,还容我将老总们的赏赐从她逼眼里挤出来,才好继续的。」
就在他们哄笑声中将那热油倒在手心里,搓了搓,在小姑娘肚皮上一圈圈的
摩,另一手撑开她的花径,肚子上的手心在她肚脐眼上一记记的按下去,终于让
那张小花嘴把精液一口一口吐了出来。还没有吐干净,第一百五十一个已经忍不
得,又提枪上阵。
赵太太走开去,早已被撩拨得意马心猿,提起裙子自己摸摸,骂声娘,原来
那张肥逼里淫水沃野,将小衣都浇了一片湿,风一吹,粘冷好不难受。
有那挨不上趟的兵丁,拿着银钱招她。她半推半就,将人带到树后,悄声道:
「一个个来!莫叫我老公听见。唉,轻些!」两个兵丁已经解开她衣领,一边一
个对着那肥奶子啜,另一个撩开小衣,对着那水滥成灾的肥逼直肏进去,还有一
个用手指开始进攻她的屁眼子。
小姑娘在木架子上,娇嫩的后背在不断冲撞中,渐渐磨破出血。然而新的伤
口刚刚淌血,最初的伤口已经开始愈合,没有人发现。她的花径里早就流出了血
丝,没有人在乎。日出又日落,她还是没死。士兵们还在狂欢。她听见阿珠的尖
叫,赵团长的尖叫。叫声又停了。又起了新的叫声。
她偏过头。
阿珠像一爿死猪肉般被摔在她身边。后头两个男人,像叼肉的猛虎、或者皮
肉上的蚂蝗一样,丝毫不放松的,压阿珠在地上。小姑娘没看明白那两个男人是
怎么一起使用她的下身的。
但是再远些,赵太太的阴道里,确是有两根棒子同时插进去了。旁边,赵团
主的肚子上豁开了一个口子,也有士兵红着眼在那口子里抽插泄欲。再边上是几
个铜钱银粒散落在打翻的篓口边。再边上,飞刀薛的死了的脚。
人们放出了魔。魔开始狂欢了。以为既得利益的、以为置身事外的,欲洁何
能洁。
阿珠脸随着身体一颠一颠,眼睛定定的对着小姑娘,如死物一般。
但她真的死去,是好一会儿之后的事了。
兵营旁边,大批火把好似从天而降的扑来,人头随之飞起。
小姑娘茫然的看着那血雾,片刻,轻轻侧过头,吐了。
05晚凝深翠见风流
江滨城有位颜大人。
所以朝廷非常地重用他。
一直以来的朝廷总觉得习武的莽夫连句话都说不好,上殿拜舞都颠三倒四的,
简直像是脑子没有长满,无法沟通。不过会说话的文臣又不能用笔去打战。于是
敌军临城的时候,皇帝难免要感叹都是文武百官无能误了他了。
现在能出一个文武双全的,就像仁督二脉被打通,百年不遇的人才,不用他
用谁?
这次江东骄兵就要作乱,也是颜大人带府兵,一举剿平的,灭了朝廷的心腹
大患。
颜大人别的战利品都没要,就是有个小姑娘都快被骄兵们做残了,他良心好,
拣了回去,还给人家洗洗,看人家玉背上伤痕可怜,还弄点药膏给人家涂涂。抱
着人家,亲手涂的。
小姑娘没有什么反应。她从这里到那里,从一个鸡巴抱到另一个鸡巴上,好
像已经习惯了。
颜大人算很好心了,给她洗干净、涂了药。她的蜜径口都被撕裂了。不过死
不了。颜大人手指在她蜜径口试了试,她眼里噙了眼泪,痛得呻吟,但是很懂事
的没有大叫。而且伤口也没有流出多少血。于是颜大人就亮出鸡巴插入了她的花
径。插的时候,还小心没有碰疼她背上的伤口。算是非常怜香惜玉了。
小姑娘给营兵们操了一天一夜,虽然都是肉做的鸡巴,然而一根赛一根的虬
劲勇猛,也把阴道操得松些了,以至于颜大人做到了九十余提,毕竟坚持不住,
泄了身。
他原来就很讲究采补修行之术,不说夜御十女,但是六七个还是能试试的,
如今竟连百提都到不了,心知异常,点头道:「果然如此。」又将手指进去探了
探,再涂了些药,回来翻了些古册,沉吟半晌,当晚歇了歇精神,第二日沐浴焚
香,请了黄巾力士上身,摆了素馨拜祭,才请出个盒子来,打开,里头一整块的
美玉挖了二十个窝儿,安了二十枚蜡丸,一枚都没用过。
他很珍惜地从那些蜡丸上一枚枚地拂过去,似乎是下定了决心的样子。
小姑娘的伤口不久结痂。颜大人用养得几寸长的晶莹指甲给她剔去,也没流
什么血。下面都结了新肉。
「听说你叫柳姬,因为身体很软。」她像所有犯人一样跪在地上,听颜大人
和颜悦色地问。
她没有回答。
「拒绝回答是什么下场你不知道吗?」颜大人说着,把案上的签子砸到了地
上。「哗啦」一声。外面水火棍一齐捣地的声音也随之响起:「威——武!」
窗纸上影影绰绰映出影子。外堂真的有衙役的。
颜大人在她光裸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要叫人进来给你打板子吗?」
小姑娘摇头。
「那么问你问题你要回答了吧?」
小姑娘点头。想想,又「嗯」了一声。
「那你自己坐上来吧。」颜大人说。
小姑娘就坐上去。
花径把鸡巴吃进去,那副千环套月又已经恢复得很紧窄了,憋红了脸才把那
根鸡巴吃进去,小小声痛哼着,很色气的样子,又很娇弱。
颜大人在她屁股上又拍了一巴掌:「自己动!」
小姑娘就很努力地动弹,忽然一条腿被抬了起来。颜大人在她耳朵边上问:
「你很软,有多软?」
小姑娘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又想起来不能不回答,只好配合着把腿抬起来,
向后弯,搁在了颜大人的肩膀上:「这、这么软……啊啊。」
随着身体的动作,小穴一啜一啜地吃着鸡巴。
她有点吃惊。颜大人坚持到现在,仍然气定神闲,比上次表现强得太多。
然后应颜大人的要求,她又在他的膝上——不,是鸡巴上,表演了一整套柔
软体操。
比起颜大人来,倒是她有点撑不住了。可她不敢叫得太响,不想被外头衙役
「我姓颜。」颜大人在她耳垂旁边道。
小姑娘哼唧了一声,整个身体被抬起来,胸向下压在文案上,屁股在桌边。
颜大人趴在他身上开始冲撞了。她想,他要交代了。
这次久了一点,但是总要完成的。
那火热的阳物却一直在冲撞,似乎越来越硬了、还越来越大了。小姑娘一下
一下被动的冲着书案,滑出去,又被拉回来,往巨物上狠狠一按,她终于尖声哭
出来:「受不了了!」蜜径颤动着,如她的哭腔。
师爷在门口道:「大人……」
「什么事?」颜大人一边铁面无私的耕耘,一边道:「进来说。」
平师爷进来了。
小姑娘「啊」的一声将头猛的往书案上一低,万缕青丝垂下,覆住了敞开的
胸脯。蜜径抽搐着,潮吹了。
军营里几十上百个人,才抬她上去的高潮,现在,被颜大人独自做出来了。
颜大人徐徐地后退一点点,看娇穴里青筋暴突的狞物跟出两寸,蜜肉紧吮,
恋恋不舍地留客。
他「叭」地再捅回去。
小姑娘呜咽了一声。
他还没有射。
「都交代了。」平师爷在潮吹的异样清香中,几乎语无伦次,「都,那些兵,
说了他们造反。画押了都。还剩五十六个。全画押造反了。」
「打。」颜大人亢奋地肏着小姑娘,一边道。卵囊啪啪地拍打着娇臀。
「……啊?」平师爷智商不太够用。
「那么多人都押解上京不成?」颜大人道,「打死一半至少!」
朝廷本来就怕他们兵变,马不得他们死光。颜大人杀下来还剩几十个,还嫌
多哪!
于是内室跟外面大堂的门扇卸掉了。外面一地的兵老爷被稀里哗啦打屁股失
禁到屎尿横流,里面小姑娘的嫩屁股被操得清香浮动。颜大人很爽,衙役们也打
得很骚劲,连小姑娘都射了几次,最后翻着白眼拖出舌尖快要不行了。
颜大人拿手指碾了碾她的舌尖,放在自己鼻子前嗅了嗅,笑笑。
扑打时闻口舌香。
「报——死了二十几个了。」师爷来报,眼神直勾勾的看着案上的娇肉。
颜大人也不追究到底是二十多少个了,把阳具退出来,招招手:「大家辛苦
了。上吧!」
到这时候颜大人的鸡巴还硬着呢!
外头的衙役们丢了水火棍上来领赏,来一个射一个、来两个丢一双。堂下没
打死的兵老爷仍戴着重枷,跟打死的尸首横在一起分不出来,堂上衙役们也一个
个丢盔卸甲了。师爷也射了两次,瘫在地上直喊吃不消。
所以说大人真是威武啊!
看大家都不行了,问,都爽完了没有?爽完了该干嘛干嘛去。干好了,回头
接着有赏。赏就是接着干。
一时衙役师爷们齐声应喏,再没有这么心齐过。
颜大人徐徐地把小姑娘端在怀里,跟端个旱烟袋似的容易,鸡巴又插回去了。
人家的鸡巴还硬着呢!
衙役他们互相看看,全都竖大拇指:要不人家做大人呢?本事就是不一样!
小姑娘被衙役他们射得阴道里腿根身上全是精液,但气色倒好一点了。蜜径
里虽然也有伤,但是还是可劲儿的吸吮着,不会疼似的。
颜大人就着那什锦的精液插着她,把她抱在另一扇窗子前。那窗板打开一线,
往外望出去,见到几辆车子辘辘地推过去,上面的人蓬头垢面,面色枯槁,比囚
犯似乎待遇好些,但也好不到哪里去。
小姑娘一时也不知他们是谁。
「上京作证的。乱兵祸害了他们。总要有些个证人,才见得我们平乱不冤吧。」
颜大人胡子在小姑娘脸边上蹭,阴毛也在小姑娘花唇上扎,「你也算是个证
人,论理你也该上京。」
小姑娘有些瑟缩的样子,夹着鸡巴的蜜径也紧了紧。
她也知道像她这样,上京一路,还不知被怎么操呢。就算天赋异禀,想想军
营里操出的伤,上京时给人家恐怕也轻松不到哪里去,何况时间又长。她害怕。
她不知道这个颜大人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可以操这么久的。一直把她在窗前
射到潮吹,鸡巴还一直插在她身体里,一直插一直插,还很温柔地把她抱在书桌
前,问她会不会写字,还把着她的手教她写字。看到她写的第一个柳字,他很高
兴,把她压在字纸上又操了数千发,操得她柔汁四溅。他就着这个汁水,教她调
色画梅花。他说:「上林寂寞孰知我,字字合于香信前。」他说:「柳姬,你是
什么花?」
小姑娘没有说话。
鸡巴就在她体内惩罚性的捅了捅,专顶着她里头最软的那一处肉。
「不要这里……」小姑娘讨饶了。
「那是哪里?这里吗?」他向前挺进,顶到了她的子宫口。
她啊啊叫着丢了。这次真的是晕过去了。
醒来时,又夹着别的人的鸡巴。
颜大人换了身衣服,在旁边坐着,神态有些冷淡的样子,看着。
她在他目光下又夹射了四十个汉子,精神终于恢复了一点,抽了抽小鼻子,
哭了。
他把她抱去清洗,鸡巴顶着她的腰窝,道:「你知道要回答我问的问题了吧?」
她眼泪叭哒叭哒地往下掉:「我……我不开花。我是柳。我才不开花。」
他把她翻过来,打开屁股,阳物对准蜜径耸进去。「骚货。你都湿成这样了!」
手在娇臀上打下去。
蜜径绞扭过来。硬了三天的鸡巴,急冲刺,然后射了。
她在同时高潮。这次的高潮是青绿色,柔软的,似一团团云絮。而眼前暗下
去,如春暮的天。
06如梦如电柳先生
后来有个客人拜访颜大人。
客人是戏班子的老板。
说起来是下九流的人物,腰也有点弯,但慢吞吞的步子里却蕴含着某种力量。
说起来是吃粉饭的,应该带着媚气,但媚气里却有把刀。
他见颜大人,也是行礼的,身子屈下去,灵魂却立着,以至于那礼只是低,
而绝不卑,低如九仞幽谷,蒙蒙的竟有些骇人。
「大人瘦了。」他看看颜大人,道。
「是啊,」颜大人的抱怨里带着点随意、甚至是撒娇的腔调,如对师友、如
对父兄,「学生也按道长教导的方法,进行采补。看她不足时,也让别人补给他。
明明是学生补的多、出的少,不知为何,还是瘦了。「
戏老板点点头:「她太厉害了,不是你能驾驭的。」
「可是她在身边,学生忍不住。」颜大人悲伤的承认。
「那贫道能为大人做什么呢?」戏老板问。
颜大人低声道:「其实那盒金枪丸,学生都用完了……」
戏老板终于为之动了动颜色:「那你只瘦了这点,已是采补有术了。这已透
了你的天份,不可再为。」
「学生想只求一次。最后一次,不知可不可以呢?」颜大人求恳。
戏老板犹豫了很久,终于从怀中掏出一枚丸药,交给了他,道:「这个尽你
三日之欢。虽然三日,有如三旬。你要给我银母,以培丹芽。三日之后,芽坯成
就,我给你立刻服下去,补足元气,免得坏你道基。」
颜大人很高兴地谢过了戏老板。那三天果然做得特别疯狂,让小姑娘都不安
起来。
她不安的时候,也不说话,就懵懵地看着颜大人。体位不允许她看见他脸时,
她就懵懵地看着屋角、扶椅,或者窗外的飞檐上的天空。
她不知道颜大人是怎么回事。懂那么多,教她很多事;那么温柔,没有要伤
害她和骂她的意思;那么有耐力,一直一直陪着她。但是像现在,又太绝望了—
—
对,这么颠狂的动作,是像没有明天的样子。
小姑娘懵懵的把一根手指塞到嘴里,咬着,觉出了疼。
以前她不会觉得疼。
以前她并没有这样的身体。
以前她几百年也没有如今一天的体验……然而她不知道自己以前到底有几个
百年。到现在,她也不知道自己有过了几个男人。不知道这些男人都是怎么了。
她也还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怎么了。
当颜大人最后射出来时,他们两个好像都要死过去一样。
对,是死过去。
终于知道,死是什么感觉了!
不知死,焉知生?
此次试炼,说了,是向生而死,取死为生!
小姑娘仰起头,向着天空,清声尖鸣。
半个院落之外,戏老板的手顿了顿。炉火熄了。丹成了。
六百两雪花银,不过扫出一寸长的银芽。
「你现在道福未稳,只能炼出这么点,给你延命了。」戏老板很遗憾地伸手
捏住颜大人的下巴,「如果你能再守身奉道一段时间,也许可以炼出千万重的银
孙的……」
「不用了。」颜大人脸色灰败得如死人一样,顺从的张开嘴,噙下银芽,吞
了下去。脸色好了一点,白起来了,但是白得很有点奇怪,像是金属的样子,不
像人。
他看了看旁边,小姑娘全身都是淫液,脱力地倒在那里。身上什么都没穿,
只有柔长的的青丝及腰。他下意识地想拿点什么帮她遮一下。
也对……对修道人来说,什么样的身体都只是鼎炉吧。鼎炉还要什么遮掩避
忌?是他着相了。颜大人惭愧的想着,看着戏老板走出去,轻声的问了一句:
「服下这个药,以后我好好养身,不再胡闹,就成了吧?」
戏老板脚步顿了顿,回了一声:「是啊。」
认识至今,他还从来没有如此温和过。
颜大人于是放下了心,整个意识都模糊了。他也许是需要好好、好好休息一
段时间了……
戏老板把小姑娘放进马车,掏出自己的鸡巴,就对着那个还充斥着淫液的美
穴塞了进去。
小姑娘有点惊恐的动了一下。
这个鸡巴太硬、太冷酷了,不像是那些人类的。她有点害怕。
「果然是……柳姬哪!」戏老板感慨着,腰一耸,肉刃没至尽处。
再后来就没有人管她叫「小姑娘」了。
她长大了,而且在戏班里出了师。
人们叫她「柳倌儿」、慢慢又变成了「柳先生」。
在这个年代,即使在这个年代,女子真的掌握了一定技艺之后,还是可以被
尊称为「先生」的。
甚至,因为变成了尊敬的先生,她们更受觊觎和欢迎了。
柳倌一开始是作配角。譬如白蛇传什么的,她在后面作一只蛇。她那么软。
软得又有劲。是柔韧。有她在,把主角的光环都给秒了。
后来她开嗓了,嗓音极清越,终于有了自己的戏。
京城名老板创出的新戏,绿珠坠楼,配她是再适合不过。因为她软得那么骚,
最后却守贞坠楼,这种反差萌很撩人——啊不不,明面上,得说因为她软功超群,
最后那幕坠楼戏,简直像给她量身打造的。
京城的那个名老板练得好惨才练出来的毯子功,对柳先生来说,眼睛一闭就
跳下来了、腰一摆就在空中转过来了,触地时轻若无物,完全不用受伤的说。
土豪们撩起她的衣服关切地问她:「怎么样?疼吗?」
她摇摇头。
土豪乡绅们摸着她的雪背,确认她真的没事。下头鸡巴也就插进来了。并且
因为她不太叫唤的缘故,他们都干得特别卖力,以帮助她用那雏凤般的清音唱出
高潮。
然后他们射得也很快。
戏班子每到一地,柳先生都是被隆重推出的。以前班子里有些角儿不太爱这
种应酬,如今正好,都被柳先生包圆了。以至于他们都要嫉妒起来了。
他们都射完了,把柳先生送回来,有时候送行的仆夫还要在车厢里插一路。
虽然就着颠簸很容易会射。但他们平常射的机会也不多,积累了很多的精力,
可以多射几次。
而且柳先生来者不拒。
戏老板不准她拒。
她把别人做完以后,戏老板亲手将她从车厢里抱出来,对那些精液和筋疲力
尽的男人客客气气地道别,然后抱她回去,洗干净之后,鸡巴插进来。
就这样的体贴周到来说,是很像颜大人的。
但是颜大人长什么样子呢?柳先生发现她记不太清了。她只记得那笃定的大
手的触感。
还有鸡巴……这是不像戏老板的。
至今为止没有任何人能像戏老板,如此冷酷,从来没有射过。
当日落城里他死亡的时候,她想,他是否会后悔,从来没有让自己放纵一次。
从来没有。
那座城池在落日余晖中,重檐蒙蒙的似能放出金光来。
干净得不似人间的城。
戏老板的脸色却突然变了,催马夫快赶路,甚至自己夺了鞭子在手,抽打着
马背,像要逃跑的样子。
柳先生蜜径里插着玉势,在颠簸的车厢里,茫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影像都
抖动似不真实。
她不知道什么更真实。千百年前的静默,或者如今的修行。
这次修行理论上来说会让她更清楚什么叫真实。但现在,她好像更迷惑了。
戏老板一直让她蜜径里保持着阳具,他的、他们的、或者假的。他一直不浪
费任何可以搭戏台子的地点。相应的,演出结束之后,她的小穴也不会被浪费。
「不管插多少次都能恢复这么紧啊……」他和他们感慨。
她的肌肉弹性或许可以恢复,但处女膜从来就没有恢复的时机。
戏老板对于修行,似乎比她自己还要更热衷的样子。
所以现在为什么要逃呢?
城池重檐的影子,沉沉地压下来。城池在飞。它在追他们。一直到他们的面
前。「轰!」尘土飞扬的落下,如跋扈的命运。
她看见了,金色飞檐下玄檀的牌匾,几个大字道是:飞来城。
笔划若可破空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