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是同学的共娼】

妈妈是同学的共娼】

我,十郎,是个高中学生,十六岁。爸爸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家流浪去了,

自此音讯全无,整个家就由妈妈一手支撑。

妈妈本是个贵族的后裔,十五岁那年为爸爸所俘虏了芳心,与他一起私奔,

自此就脱离了贵族的身份。一年后我就出生了,不久后爸爸也就没留下片言只字

离家去了。

妈妈的脸蛋有若天仙,楚楚清纯的,身材却是肉弹型,是走在街上会惹得好

男性动物撞上灯柱或绊倒地上的那种。

但是她却不善营生,在我小时她只是靠在商店当售货员赚取我们母子俩的生

活费,不幸的是在前一年她以仅有的积蓄投进了当时火红的股票市场,不出半年

遭遇了股灾,赔掉了本不得止,还欠下证券公司一大笔债项。

后来这笔债项辗转落到地方上的高利贷手上,利息加本金不知翻了几翻,总

之是我们母子打一辈子儿工也难以偿清的。

后来债主临门,看见了我母亲的姿色,就说要带她到高级舞厅中卖肉偿债,

说是以她的条件应该不出三年就能够还清。当时母亲哭得梨花带雨教人心疼,但

心中也暗地认命,知道这是无可奈何中的唯一办法。我奋力反抗流氓要阻止她们

带走母亲,但却遭他们毒打了一顿退了回来,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把妈妈带走。

母亲流氓们带到高利贷的办公室中,却遇上了我的同学——桂子。平日桂

子在学校中统领着一群不良份子,俨如一个小霸王,虽然性格有点儿霸道,却少

干一些太过火的坏事,只是有些捣蛋乖张的行径,所以与一般的同学都能够正常

的相处。想不到他原来真是区内一个黑帮头目的独子,自此就改变了我母亲的命

运。

我有时也会和桂子玩在一起,母亲带午饭给我的时候他们也见过几次面,所

以那时桂子一眼就认出了我的母亲。他了解了情况之后,就向帮会中人说由他处

理此事,以他少爷的身份要剔除一两条债项当然没甚么问题。

他当面就向母亲开出了方案:「伯母,你这一笔债是始终要还的,这样,你

宁愿要在舞厅中给数千人玩,还是只要给我们十数人玩?而且不必三年,只要一

年就好,你想想。」

「真的只要一年就好吗?」妈妈心软下来了。

「说一不二,不过你不单只要服侍我,还要服侍我学校内的哥儿们——但亦

只包括校内的人而已,其他帮会中人我一律不许他们动你和你儿子半根汗毛。另

外你是随时随地都要进行」工作「——只要我们需要的话,怎么样?」

「嗯……」(母亲心想:校内的哥儿们?会令十郎难堪吗?)

回到了家后,母亲把整个事情告诉我,虽然我觉得这是极难接受,但我亦认

同桂子所说给十数人玩总比给数千人玩来得「好」,可是我以后要如何面对校内

的同学呢?……而母亲也告诉我,她已在高利贷的办公室中和桂子「进行」了一

次……联想到妈妈如何用嘴巴及身体上更隐密的地方去服侍桂子,以及桂子是如

何卖力地糟蹋母亲丰满身体,我在晚上洗澡时不期然打了一次手枪。

虽然桂子和我一样是念精英班,但他的哥儿们大多是普通班的,而且桂子也

刻意不把此事让圈子以外的人知道(始终这是违法的事,尤其这是在学校中),

因此我可以不用担心不知如何面对班上的同学。

到午饭时间时我和桂子打了一个照面,他朝我诡异的笑了一笑,并说:「你

母亲床上真的是正点得不得了,尤其是那双丰满的豪乳,真是百掐不厌。你

可真是幸福哩!怎么样?你从前每天都要她为你吹一次喇叭的吧?」

「你……你说甚么?」我一时不知如何应对。

「哈哈,别在意,和你说笑而已,千万别在意。」说完就和哥儿们向校外的

饭店走去了。

放学后,我在学校内瞥见了妈妈的影子,只见她闪身进了男洗手间中,门口

有两个桂子的哥儿在把手。只见桂子大刺刺地支着腰站在一列的洗手盘前,母亲

跪下来乖巧的拉下桂子裤子上的拉炼,掏出那根劣黑的鸡巴就含进口中。

「啊……」桂子不自觉的发出享受呻吟声,双手压着母亲的后脑,微微地

摆动着腰肢迎合着母亲头颅的仰动。随着节奏的加快,母亲的口中发出「嗯嗯」

的声音。

桂子「啊!」的低呼一声,推开母亲的头部,用力抓着她的头发把她推到尿

兜之上,母亲双脚跪在地上,无力地双手抓着尿兜的边缘,桂子从后抓着自己的

鸡巴,对准母亲的阴户,腰部用力一摆,整支鸡巴就没入了母亲的阴户中。

「啊!」母亲惨叫一声。

「小声一点,你想全校都到来看我们表现吗?」说着有节奏的摆动着腰部,

下腹一下一下的撞击着母亲屁股

「唔……唔……」母亲压抑着声线,随着桂子的每一记的抽插发出低呜的呻

吟声。

「啊!啊!」桂子始终还是个高中生,随着不自制的欢愉呻吟,他已经非常

接近高潮的顶端。他右手一扬,「拍!」的一声打左母亲屁股上,「呜……」

母亲阴道随之而一下抽搐,「啊!」桂子阴险些守不住了。

他强忍着高潮,维持不快不慢的速度抽插胯下这个美艳的三十二岁女子

阴户,每抽插一下则掌击一下她右边的屁股,伴随着女人低呜的哀号的,是一下

一下的来自抽搐着的阴户的极端刺激女人本来白晰的右边屁股已然变得通红,

好像再一下的击打便会使它流出血来一样。

「啊!」桂子突然加快节奏,双手抓着女人的秀发借力,腰部发狂了似的摇

摆。女人的双脚仍旧跪在尿兜前,前肢却随着头发的拉扯而被硬生生的拉起,双

手也找不着着力点而微曲的垂下,忍着头皮上传来的痛楚,承受着桂子的最后冲

刺。

「啊!」桂子长呼一声,双手放开了母亲的秀发,转而紧抓着她伟大的双乳

死命紧搓,下身已然停止了动作,是在享受着跳动着的鸡巴把精液注入女人的阴

道深处的感觉。从女人阴道口外可看到桂子的阴囊连带露出阴茎根部接连抽

搐了约十秒,然后就看到白色的液体从女人阴道内流出,直滴到地板上。

桂子抓着母亲的头发把她的头部拉向自己软了一半下来的、带着精液淫水

残渣的下阴,母亲识相的用口和舌头灵巧的把它清洁好,然后细心的将它放

回桂子的裤内,然后拉上拉炼。

「好,很乖。」桂子满足地轻拍了母亲的头,作称讚状。然后就转身走向门

口,交带他的手下说:「接着你们慢慢玩啦,记着要轮着来看好门口,不要太大

声让人发现,也不要玩得太夜啦,否则下次就没有得玩啦,知道吗?」

「知道了,桂哥。」其中一个手下淫笑着走向仍跪在地上的、下阴仍滴着精

液、唇上还残留着精液妈妈……

连带桂子在内,当天傍晚妈妈一共被四个人彻底的玩过,直到晚上九时许才

回来,一回家就冲入了洗手间,个多小时后才出来,胡乱吃了点东西就沉沉睡去

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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