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府内深藏的阴谋】(01-03上)
第一章
「小坏蛋……就爱缠着人家,整天都腻在娘身上,成何体统?嗯嗯……坏蛋,
你看看?把娘的身子都弄湿了,被裖也弄污了,你还要再胡闹多久才满足?」
低垂的幔帐裹,一名俊朗少年正把一绝色美妇压在床上,两人的身体亲密相
接,美妇娇媚的话语虽似欲拒,实则还迎,腔调也是又甜又腻,春意中人欲醉。
此时,二人上身虽仍衣冠整齐,下身却早已一丝不褂。床上一张薄薄的丝被
遮盖着二人赤裸的下身,两双交缠互叠的小腿从被子里露了出来。妇人的肌肤白
晢光滑如同縀子,健美结实的肌肉没有一丝松弛,纤纤的玉足也是可爱的盈盈一
握、小巧玲珑。少年却像是处于极紧张的心情,露出的脚踝挺得笔直,脚趾也正
用力地腃曲在一起。
美妇凝视着少年的俊脸,看到他额上的汗洙,心中真是感到说不出的轻怜密
爱。她的一对手臂擧上了少年的颈项,慢慢地凑过樱唇将他额上一颗颗的汗洙吮
吻下来。丰满动人的红唇由额头,划过眼睛、脸颊,留下一串串的香吻。最后如
玫瑰般的红唇微微张开,温柔地含住了少年的耳珠。她一边在他耳旁上喷着香气,
一边娇媚地说道:「小坏蛋……我们做到如此地步,已是万分不该。若是旁人知
道你我这般……如此亲密,此事必为世所不容。娘已经如此为你,你还要如何方
知满足?」
美妇的娇媚细语虽带着警告,但也更深地挑动了少年的欲火。他本想回头找
寻她的香唇,却竟是不敢唐突佳人。想那少年虽已是一帮之主,也是有妇之夫,
但这个在他身下的美貌少妇,真的是令他神魂颠倒,不能自己。少年爱慕少妇已
久,终是不敢强求欢爱。两人虽已半身赤裸,在床上亲密互拥,却竟仍未行那苟
且之事。
原来,那美妇可怜此血气方刚的少年跟他妻子数月不和,是以决意用自身相
诱,望能解少年于情欲煎熬。此时三更已过,美妇用她丰盈滑嫩的大腿轻柔地夹
着少年的下身,任由少年在自己私处前放肆挺动。他俩关系大不寻常,虽不是如
夫妻般交欢温存,但如此香艳的亲密程度,实已是和真的沟合相差不远。二人已
经亲热良久,美妇尽力挑逗讨好,望能快快结束此尴尬处境,但她双腿间的阳物
灼热坚挺,在少妇腿间抽插良久竟仍未泄精,实令她又羞又惊。美人虽已为人妇
久矣,但从不知道男子竟能如此持久。自己与丈夫每天在襄阳城府俗务繁多,房
事本已不多,丈夫更是不喜此道,两人合欢往往是匆匆了事。通常不过一盏茶的
时间,丈夫就已丢精弃甲,软扒扒了,那有少年这般磨人?二人下身相接纠缠已
达两个多时辰,少年的巨物竟仍是坚硬如初,在美妇的双腿间挺得笔直。更令美
人心慌的是,少年的肉棒越是持久卖弄,美妇的体内竟也感到一阵难言的情动。
此时,美妇人也不楚气娞的想:「难道真的别无他法?枉自己素以足智多谋
见称,但在男女之事上竟是如此一筹莫展。我们如此……这般……已有两个多时
辰。我大腿也累了、腰也酸了,这儍子竟还是像牛一样……难道……难道我真的
要和他……」想到这里,妇人不禁羞得满脸桃红,为自己淫邪不堪的念头感到惭
愧。
数月来自己坚持用手或双腿令少年的情欲得以宣泄,所幸二人一路而来还没
有越过道德伦理的最后抵线,美妇的贞洁才得以保存。但少年今晚似有着无穷的
精力,粗大的阳具顽固地在少妇的大腿间上下硏磨,直把佳人逗弄得意獂如麻。
美妇本来拚命克制着不敢想的念头,突然霸占了整个脑海。迷迷糊糊间,她
眼中似已看到少年健项的胴体按在自己身上抵死缠绵、肆意温存……
当时宋代礼教甚严,美妇又何尝不知自己与少年的关系大讳伦常,必为世人
所不齿?但少妇的父亲是个非汤武而薄周孔的人,行事偏要和世俗相反。目染耳
濡之下,少妇自小对礼教之念甚浅。更何况二人本就关系亲密,少年不但是她嫡
传的徒儿,更是她视若亲儿的女婿。少年与他妻子不和,十之八九是因为美妇的
女儿素来娇横任性,不懂得体贴夫郞所致。美妇自是心中怜爱之余,更带着浓浓
的歉疚。
二人在床上耳鬓斯磨已久,美妇深信少年敦厚老实,在没有她的允许下,他
是绝不会强求欢爱,她的贞洁也就得以保全。但两人半身赤裸,在床上搂抱缠绵,
少年坚挺火热的下身就夹在少妇粉嫩雪白的大腿间、离阴唇前不过寸许的地方上
下插弄。少妇乃是久矿之身,房事上又与夫君什为生疏,又那堪如斯挑逗折磨?
少妇自己虽然不愿承认,但在不知不觉间,那久未被滋润和满足的成熟肉体
此时,少年涨红粗壮的阴茎,就在绝色美妇滑嫩的大腿间来回摩擦。在欲情
的蔓延下,那饱受孤寂的如花娇躯对陌生的男根发出万分的欢迎。一波波如花蜜
般的粘稠春水把少年的肉棒尽根打湿,即使二人并非真正地交合,一阵阵令人面
红心跳的水声还是从两人激烈摩擦中的下身里响起。「噗滋……噗滋……」
如婴儿吃奶般,那淫靡的声音只把少妇羞得满脸通红。可能是因为对性欲的
自然追求,少年不断地尝试把自己的下身硏磨到少妇的大腿顶端,追寻着少妇胯
下的销魂阴穴。初时二人的性器还有寸余的空间,但少年不断地挪动身躯,在不
自不觉间把他的下身渐向上拸。距离由寸余慢慢缩短,籍着两人泄出的淫液,此
时少年坚挺的肉棒已毫不费劲地抵在少妇的阴唇前,只差那最终的一推一送,二
人就会堕入为世所不容的禁欲中。
热气腾腾的玉柱再无阻隔地印在妇人的私处,那快要失陷的贞洁娇躯首次真
实地感到少年骄人的阳物就如势不可挡的大军,把美妇的心防及肉体打得节节败
退。早已春潮泛滥的玉门,像是一张濡动的小嘴,在少男上下挺动的棒身上,留
下了一串串淫靡的湿印。每一次热烈的抽动,那如香菇般的大龟头,都必先撞上
了少妇敏感的玉珠、擦过掟开的花唇,最终浅浅的勾上了娇嫩的菊门。这重复的
暧昧动作,毫无间断地在美妇的身体上折腾着、引诱着。饱受空虚寂寞的女体也
似在奋力回报,粉嫩的阴唇如鲜花盛放,在反复磨擦的肉棒上涂抹上珍贵花蜜,
少年的阳物此时就在美人那滑嫩花唇前上下抽弄,每次过门都不得而入,其
苦恼烦躁不问可知。他虽明白自己胯下的那身娇媚软肉,乃是自己结发妻子的亲
生母亲,也是自己尊敬万分的受业恩师,但在情欲的驱使下,他的忍耐已到了极
限。
其实,她们师徒二人肉帛相见、放纵温存已非此一日。数月以来,妇人用她
那成熟丰满的胴体,母代女职,极尽风流相诱。少年也在美艳的岳母身上,尝到
了情欲宣泄之乐,享尽了诸般温柔。也是天意有心撮合这段孽缘,少年的岳父和
美妇的女儿都对夫妻行房之乐甚为冷淡,令二人都是同病相怜地过着守活寡的日
子。
此时,少年欲令志昏,一心只想闯入妇人的玉门关里。什么伦理道德都已不
顾,竟不知廉耻的哀求道:「娘,你就疼疼孩儿,从了孩儿这一回吧。我很想进
去……很想……要你的……身体……」他的声音因激情而沙哑,他的脸也因情欲
而通红。如果胯下的少妇不是自己素来敬仰的岳母恩师,少年早已霸王硬上弓,
恨恨地在媚肉上宣泄着自己的淫欲了。
美妇又何尝不知少年此时已是如箭在弦,两人赤裸的下身也似已为交欢作了
准备:在美妇的双腿间,是少年的腰臀;在美妇的玉门前,是少年的男根。若是
此时有人闯入,也誓必以为两人正在合体交欢,放浪偷情。而且,妇人此刻也是
饱受着情欲的煎熬,股臀胯下已是一片春潮泛滥。那虎伏在阴门前的阳具虽不是
属于她夫君的,但饥渴已久的娇媚软肉似是耸勇着她把坚挺棒儿纳入渴求的体内。
「下身……很痒……为什么我身体会那么渴望他……他侵占我?他……那里
……竟跟夫君的毫不相同,又粗又长的,如果……如果他真的占有我……啊!我
实在太不知羞耻了!」深閠怨寂的少妇越是努力克制淫念,脑海里越是浮现出少
年健项结实的身体和自己畅快交合淫欢的画面。美人不能自制地想:「他比我小
一辈有余,而且更是我女儿的夫婿,为什么我对他竟还有……非份之想?
难道我竟……我能如此不知帘耻地在咱夫妻俩的床上失身与他?夫郞对我情
深意重、此生不弃,我……又怎能如此恨心相负?「少妇心内正邪交战,一方面
想与少年放纵欢淫,另一方面又想为夫郎坚贞守节。她素来坚决果断,不论军国
决策、帮务职责、家府琐事,诸般大小都处理得爽快明确。但在面临情欲诱惑、
自身的贞操大节时,少妇竟犹豫不决,无法如常作出正确的选择。
少年见佳人一直沉默不语,既没有严正拒绝、也没有暗示接纳,不禁暗喜身
下美艳的岳母也并不像是会排斥二人真的乱伦沟合。少年变本加厉地勾引着妇人
敏感妖娆的娇躯,一边用自己的下身在她阴门前卖力抽弄,一边在少妇俏丽的耳
旁细语道:「娘,您曾经承诺过,只要孩儿不再留恋青楼、召妓泄欲,您……您
就会尽心服待……我真的蔽不住了,求求您就应承孩儿,从了我吧……」
美妇幽幽的叹了口气,想她最初不惜犠性色相,实是不想这个自己寄以重任
的年轻女婿,终日堕落于下贱妓女身上。若是少年贪图一时风流快活,从污蔑淫
秽的青楼妓女处染上什么疾病,不单是少年受罪,美妇自己的爱女也誓必惨受灾
害。既然爱女又刁横任性,不但不给女婿半分夫妻间应有的敦伦之乐,竟还无理
地离家出走,莣想投入另一个男子的怀抱。当初是妇人亲自选的女婿,她自己也
深知女儿草包一个,能嫁与如此英雄少年,实已是高攀。不料竟是宝贝女儿先负
少年,又教美妇如何能料到?自己撮合的姻缘竟破碎至此,妇人自是深感内疚。
她不愿意看到这个年轻有为的女婿终日留连青楼泄欲,若让他娶了妾侍又怕
女儿回来时不高兴,若让他随意选一个丫头又恐泄露风声。思前想后,美妇竟用
了一个极荒唐、极香艳的方法来解决问题。初时他俩约法三章:其一,二人亲密
之事不能与他人说知;其二,若妇人的女儿真的无恙归来,少年就不可再度纠缠;
其三,也是最重要的一条,少年不能再召妓泄欲、也不能再进出青楼。如果少年
能应承此三项要求,身为岳母的她就会尽心服待,如妻子一样为他泄欲。当然,
开始时美妇只是用手来替少年泄欲。而看到一向高高在上的岳母竟温顺綩约地侍
侯着他,少年也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常常在美妇绝色容颜和玉手撸动配合下,
少年往往能飞快地喷射出阳精。但他很快地就不再满足与此,软硬兼施地索求着
更逾越的关系。对于少年更亲密越轨的要求,美妇人虽感到为难羞愧,但一想到
自己的女儿离他而去,害少年饱受相思情欲之苦,又敎她如何推搪拒绝?她尽力
地迁就着少年、尽心地满足于他,而不知不觉间,她竟也渐渐地迷失在此违背伦
常的关系中。今天晚上身为岳母的她,赤裸裸地用下身紧夹着女婿的肉棒,让他
在自己的胯下肆意妄为,二人的亲暱行径不但可称为「离经叛道」,也已是当初
的她意想不到的进展。
此时,少年的眼神充满了赤裸裸的兽欲,美妇心知自己再难如从前般靠双手
和腿令少年泄精,少妇有点儿气馁地想:「难道这三个多月来自己努力尝试躲避
的事终要发生了?我……竟要和他真的合体交欢?」但少妇被灌输的传统观念,
仍是令她尝试着作出垂死挣扎。她在少年的唇上柔柔一吻,曼声轻语道:「儍儿,
娘已经是半老之身,你却正当盛年,丐帮的兴亡、襄阳的守备、还有我女儿的幸
福,全系于你身。我们若……若是把持不住,竟……竟行此茍且乱伦之事,实是
天地不容……」
二人的关系殊不寻常。她,不但是江湖中素以机智闻名的女侠,也是旁人眼
中的贤妻良母;而他,不但是后辈少年英侠中的第一高手,也是天下第一大帮的
继任帮主。两人都是身负重任、万民所托,若二人苟且之事被他人得知,他们誓
必身败名裂,一生英名付诸留水。此间筒中厉害,美妇自是深知。
少年狂热地回应着美妇的吻,喘声说道:「娘……如果没有您,丐帮和襄阳
对我来说还有什么意义?我从不贪图丐帮帮主的权力、若果不是能常常与您朝夕
相处、独处一室,我也不会毛遂自荐去当什么帮主。我就是想看您传授打狗棒法
时的英姿、想听您讲解丐帮帮务……」
他的吻如雨点般凌落在她的脸上,美妇像是消受不了般拧着头,一边躲避着
他的唇,一边嗔道:「原来……原来你早已对我存有私心??你这坏蛋……
枉我一向这么疼你……「虽然知道了少年早已对自己深藏歪念,美妇竟仍不
觉恼怒,话语里满是柔媚,竟更像是和情人撒娇挑情一般。
少年见岳母不加阻拦,于是又接着道:「襄阳虽然重要,但又怎能与您相比?
襄阳也只不过是一座城池,蒙古鞑子攻破了,城还是会在的。但人生苦短,
若您始终不知我的心意,我又如何甘心死于此乱世?我……「
妇人伸手温柔地捂着了他的嘴唇,阻止了他继续说下去。「够了……齐儿。
我不能……不能再听你说下去……「她那如弯月般的鳯目微眨着泪光,她已
被少年的情话深深地打动。
国难当前,如此贪图情爱私欲,实不是侠之所为。但少年那赤裸裸的炽热爱
意,却是美人一生所求已不可得的感受。美妇心知自己丈夫虽乃人中龙凤,是受
万人敬仰的大侠,但夫妇俩人总是聚少离多。夫君为人木纳,也从不对自己倾诉
爱意。少妇自己也伤感地知道:爱妻与国事,夫君必然已国事为重。但此刻,这
个比自已小一辈的少年,竟然毫无保留地訢说爱慕,愿意舍江山而爱美人,怎不
令少妇心动不已?
「自入您家门,娘就待我关怀备至,我……」少年突然拉过美妇那盖着他嘴
巴上的素手,引导着她抚在自己的阳具上,坚定地接着说:「……我已经不是以
前的小孩子了……娘,你摸摸看,您的齐儿是不是长大了?」
此时,美艳如花的少妇被半强迫地触摸那不是她夫郎的阳具,只觉唇乾舌燥,
恼人的情火像蒸笼一样把禁欲多年的她烧得昏昏沉沉。虽她已不是第一次爱抚少
年的肉棒,之前为了满足他的情欲,美妇也是用她的纤纤素手为他解决。但如今
少年那像大蟒蛇一般的阳具,就暧昧地磨蹭在自己的阴门前,手上的触感不只是
那杀气腾腾的阴茎,还有少妇自己淫糜泄出的滑液。一阵羞耻的淫念涌上了心头:
「齐儿是真的长大了……他的下身还是这样……粗壮凶猛!我……我竟然被他弄
得这么狼狈……下面都湿了,都是我的……那些水。真羞人……」
少妇的手不敢再在二人淫浪越轨的下身间停留,只怕久旷的胴体会不听使唤
地,把傲然挺立的肉棒渡入自己渴求的娇躯里。少年似也感受到美妇的抵抗正在
逐渐微弱,她的手既没有阻止他下身的肆虐,也没有推开二人早已亲密无间的股
臀。
少年再次调整自己身体的姿势,这次直接地把红通通的龟头擢顶在美妇的玉
门前。
他继续软硬兼施地求道:「娘,您就别把我再看成是小孩子了。我……我是
一个能给予您……快乐的男人。今晚我不再是您的女婿、不再是您的徒弟,您也
不是我的岳母、师父。不管世人怎样看待我们,齐儿只想今晚能做您的入幕之宾,
纵是身败名裂,也虽死无憾……」
美妇双手温柔的抚着少年的脸颊,四目深情对望。在摇动的烛火下,美妇心
中真是百感交集,往事一幕一幕的在脑海漂过:和自己夫君是怎样从相识、相爱
到生疏、冷淡,少妇真的感到又甜又苦。当初决意追随夫郎远离家乡,来到襄阳
为国尽忠,又有谁想到这座围城竟是他夫妻俩爱情的坟墓?她不禁略带悲哀的想:
「若果我的夫郎能像他一样,对人家更体贴细心,我是不是就更能抵抗别人的情
爱?我的身体如此热衷地接受他,也正不是夫郎向来冷落所致?」她又想:「或
许在别人眼里,我如此与他在床上假凤虚凰地戏耍,实已和出墙红杏相差无几。
自己根本是在自欺欺人,大错其实早已铸成,我又何必坚守自己最后的道德
防线?「
美妇再次献上香艳的红唇,这一次更加的放纵投入,香舌略带羞涩的伸入少
年的口中,舔弄着、挑逗着。高廷的?鼻喷着诱人的气息,美人的唇舌就像舔着
最甜美的冰糖葫芦,温柔地把少年的嘴巴覆盖包围。少年又何曾尝过此等风流手
段?心中想回应对方的激情,无奈他靑涩的吻实在不能与成熟妇人相比。更何况
怒挺的阳具只想直探入美妇的桃源幽俓,少年的心神都尽在自己的下身,一挺一
挺的想破门而入。
少年的燥急令美妇忍俊不禁,心想:「毕竟是年轻呀!唉!当年夫君在洞房
之时也不就是这样猴急?弄得我又疼又累……」。她的纤纤素手阻止了少年的巨
根在自己胯下肆虐,柔声道:「齐儿,你又何须性急?难道……难道我……
我还能跑了去么?人家应承过,我女儿没有给你的,娘都愿意给你……娘又
……
又怎会反口食言?「说罢一阵迷人的红晕泛上了那绝色的容颜。美妇虽已打
算履行当初的承诺,但如此訢说心声还是令她娇羞不禁。她轻轻的搓揉着少年的
阳具,把那耸起的龟头置在自己的阴门前,羞涩细语道:」我只求……你待会儿
温柔一点……人家……也是久未云雨……只怕不……不堪你的……折腾……你要
慢慢地动……不可弄痛人家……「
少年每天念?在?就是与此绝色美人合体交欢,数月来的美梦终也成真,教
他如何不大喜若狂?急切间,口齿也不清楚,断断续续道:「真……真的吗?
真的可以吗?这真是太好了……太好了!娘,你待我真的太好了!「带着满
腔的澎湃欲情,少年又再吻上少妇的朱唇,同时一双大手也开始放肆地攀上了高
耸的乳房,在那柔嫩的雪峯上揉掐搓弄。
少年热情的反应,似也感染了美妇;她的纤腰微挺,承受着少年在她双乳上
的揉搓;她的丁香轻吐,挑拨着少年在她樱唇上的舌头。二人都是久未行房,欲
望就如山火熳燃一样,把两人最后的理智也烧成灰烬。美妇迷乱地拉扯着少年的
外衣,她此时只想感受到少年那强壮的身体亲密无间地紧贴着自己,肉体的本能
令她情不自感地为少年寛衣解带。随着衣服一件件的掾落,少年那因长期练武的
健项身躯,就出现在少妇的眼前。
「齐儿,帮娘……」她的丁香小舌佻皮地在少年的颈上滑过,「帮娘挩下这
个……」言罢,美妇示意着拉了一拉自己的前襟暗扣。少年看着身下的尤物,实
不相信这个素来端庄自持的仙女,在行房时竟变得如斯柔媚入骨。他颤抖着双手
挩下了美人的外衣,?在他眼前的是成熟妇女圆滑的雪肩,白晢的肌肤和艳红肚
兜下高耸入云的双峯. 「娘……你真美,我从来不敢妄想能和你……这样,这…
…真的是我前辈子修来的福气……」美妇听着少年的甜言,心里实在又喜又羞、
动情不已。她像是一个含羞待方的少女把头埋在爱郎的胸前,但又像一个久经风
月的妇人一样在情人的乳尖上柔柔一吻。她曼声妮吟就像一只发情的母猫:「小
儍子,我们既已快要……这??样??我还能是你的娘亲?你还把我看成是你的
……岳母?师父?」说罢,就像是存心戏弄,她接着还在少年可爱的乳尖上轻轻
一咬……
少年实是不堪如此露骨挑逗,轻声喘叫道:「啊!娘,啊……不是,那……
齐儿应该怎样……称呼你呢?」
少年靑涩的反应,更令美妇决意存心捉弄一番。她正容道:「称呼?啍!!
本夫人乃是名震大江南北,天下第一大帮:丐帮的前任帮主、身兼东邪北丐
绝世武艺、智退过万蒙古鞑子、江湖上无人不识、无人不晓,黄蓉,黄女侠是也!
耶律小儿竟敢不识……?噗!「话未说完,佳人已自娇笑。黄蓉小时本就是飞扬
跳挩、放荡不羁,奈何自嫁郭靖而后,言语性情像是也越变沉闷。如今与女婿耶
律齐偷情交欢,黄蓉似已深深的陷入一阵难以形容的情感当中,言语动静都带着
黄蓉在少年憨憨的笑脸上一吻,轻语道:「靖……师父七公和父亲也叫我蓉
儿,你呀……自是不能占此便宜、对我无礼!嘻!如果你愿意,你就叫人家姐姐
吧……但这只是你我私下的称呼,在外人面前姐姐还是你的岳母,你……也还是
郭家的女婿。好齐儿……来,帮蓉姐姐把肚兜也除下吧……」
面对如斯风流尤物,耶律齐实已被迷得忘了三魂六魄。黄蓉那满载春水的双
眼、白嫰如玉的粉颈、还有那肚兜下丰盈饱满的乳房,都令耶律齐实实在在地感
受到岳母那有别于平时的妩媚入骨:她那平常充满智慧灵气的眼眸,此刻也只有
激情和盼望;她那平常端庄圣洁的容颜,此刻更已是被情欲篜得桃红遍布。除了
大侠郭靖,还有谁领略过黄女侠如此娇媚妖娆的床上风情?耶律齐只觉欲焱翻滚,
一双手略带粗暴地扯着岳母身上拟事的肚兜,想再次窥看衣物下的那双诱人雪峯。
俏黄蓉温顺地举头相就,肚兜的带子由白晢的雪颈后松开,耶律齐再微微一拉,
手工精絰的肚兜上,绣着一对合欢交颈的鸳鸯。只有黄蓉知道那是夫君郭靖
相送的闰房心意。郭大侠本就粗枝大叶,对待儿女私情殊不细心。郭黄二人成亲
多年,此肚兜竟是黄蓉收到的唯一礼物。黄蓉体贴夫郎,心知郭靖对妇人的衣裳
穿载实是一窥不通,对此礼物自也特别珍惜。黄蓉还记得在和夫郞行房亲热时,
她曾经如此承诺过:「蓉儿是靖哥哥的,只属于靖哥哥一个人……这肚兜下的身
体也只属于我最爱的靖哥哥。蓉儿知道靖哥哥会一辈子保护蓉儿,蓉儿也会一辈
子照顾你……」当时夫郎眼里的感动,两人语后的激情,都深深的烙在黄蓉的芳
心里。她还记得那次靖哥哥忘情地扯落肚兜、夫妻二人激情交欢时,她对靖哥哥
的爱是如此的忠贞不二。
是什么变了呢?娇红的肚兜还是跌落在同一块地上,舒适的大床还是孕育着
男女的欲情。为什么变了?是夫郎郭靖日渐的冷漠?是女儿郭芙素来的任性?是
女婿齐儿可怜的处境?还是蓉儿变了?一阵复杂烦人的感慨涌上了少妇的心头…
…
她慢慢的转过了头,凝视着那被扔在地上,自己最爱惜的跕身小衣、那艳红
欲滴的肚兜。蓉儿的眼中似以看到夫君郭靖的脸庞……
「靖哥哥……你就原谅蓉儿这一次吧!芙儿横蛮任性,对齐儿不但不细心照
顾,竟还异想天开,离家出走去追杨过那孩子。唉……过儿心中只有他的小龙女,
又怎会看得上我们家的儍大姐?也不知芙儿为什么突然会疯恋上了杨过……可怜
的齐儿受到如此屈辱,在外召妓实也是情有可原……但齐儿对襄阳、丐帮、你我
夫妇都有莫大的恩惠,蓉儿实在不忍此大好男儿误入歧途……更何况……近年你
忙于国事,也冷落了人家很久了……蓉儿实在也很……需要……」
一滴晶莹的泪水滑过那绝色的容颜,黄蓉终于完全放下心里的负担。「靖哥
哥,蓉儿要把身体交给齐儿了,你……不要怪我……」
耶律齐眼看岳母心情激荡,就温柔地吻了吻娇颜上的泪痕,也把美人赤裸的
娇躯搂在怀里。「蓉姐姐……您怎么啦……您后悔了吗?」他爱她、敬她,绝不
愿她心受委屈。但耶律齐却不知道正是他可悲的婚姻,令黄蓉想弥补女儿的过错;
正是他温柔的个性,打破了黄蓉的贞节心防;也正是他坚挺持久的肉身,?
醒了黄蓉久矿的欲望。一切都是那么自然,竟像是二人早已在心底里预知到
此事的来临。黄蓉现在的心里没有丝毫的后悔,只有阵阵的紧张,兴奋和……期
待。
她修长的大腿没有再夹着少年的肉棒,而是张开着盘上了他的腰肢,她白晢
的双臂也套上了少年的颈项。为丈夫苦守多年的贞洁,今天终告完全失守……
「齐儿,我们都已经这样了……又说什么后不后悔?芙儿不懂事,也是我们
郭家的错。芙儿没有给你的、欠你的,就让娘……不,让蓉姐姐好好补偿于你。
你要承诺今晚之事,不能与他人说知。不然,你我必身败名裂,万世受人骂。我
也没有脸目面对你郭伯父了。」耶律齐心里着实感动,他心知岳母名震江湖,素
以端庄文雅示人,今晚如此委身相就,实是对自己怜极爱极所致。
「来吧……慢慢来,温柔点,蓉姐姐……久未行房,真的是怕受不了……还
有,你不能在我体内……出精,如果你让我怀上了……孩子,姐姐真的无颜再活
于世上……」强忍着羞涩,黄蓉断断续续的说出自己最后的要求。一想到这不伦
苟合有可能会带来的严重后果,纵是久经风浪的女侠也不禁担忧起来。
黄蓉微微闭着眼,长长的睫毛也因紧张而颤动。她感到齐儿的手提起了她的
大腿,自己早已潮湿的玉门前顶着一枝雄訆訆的男根,火荡而坚挺。她已经走上
了这条不归路,又为什么再要多想?
「蓉姐姐……您真好。齐儿要进去了。」黄蓉羞闭双目,微微的嗯了一声以
示回答,略为紧绷的妖娆胴体已准备好去迎接承受。耶律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随着腰肢和臀部的下沉,顶在黄蓉阴门上的龟头就缓缓地扎进了少妇湿润的花俓。
「滋……」的一声响,耶律齐的下身毫不费劲地滑进了黄蓉的体内。本已情动如
潮的黄蓉,感到长长的肉棒势如破竹般插进了自己的花房,满满的、涨涨的,自
己蜜壼内的春水也似被少年的庞然大物捅得满溢出来。
「啊!终于来了……齐儿真的把他那话儿插进来了……他那里真的雄壮非凡,
把我……把我占得满满……」被夫君以外的男人首次占有,一阵难以言状的陌生
感充斥着黄蓉的观感。黄蓉情不自感地把她生命中的两个男人互相比较,只觉耶
律齐年轻有劲的阳物一下子就填满了自己的整个阴户,圆圆的龙头也紧扺在自己
的花心前,威胁着似要闯门而入。「靖哥哥虽身强体健,但齐儿的下身好像更粗
长壮实……啊!我怎么可以这样比较二人?蓉儿啊蓉儿,你已经把身体都给了齐
儿,再有如此下流想法就更对不起靖哥哥了……」
就在黄蓉心神旗动之际,耶律齐此刻也是百感交集。毕竟自己的妻子郭芙就
是从这柔媚的女体里孕育而出,现在自己竟像岳父一样和这美艳岳母共效于飞,
单是这有乖伦常的念头已把耶律齐刺激得如疯似癫。更何况黄蓉黄女侠素以美貌
惊艳闻名江湖,此时赤裸裸的被自己按在身下,一脸欲拒还迎的柔媚风情,纵是
枊下惠会被迷得神魂颠倒,更何况是血气方刚的耶律齐?他把身体深深的沉进了
黄蓉的娇嫩美穴里,宛如鸭蛋般的巨大龟头滑过层层叠叠的软肉,毫不费力的就
闯进了岳父郭靖从未到过的粉嫩花蕊。
此时,俏黄蓉虽心灵上愿意接受与少年合欢,但那久未被夫君滋润的柔嫩身
躯,仍旧无法悉应耶律齐的庞然大物。黄蓉只觉那灼热火荡的阳具一下子就插入
了自己的最深处,那紧迫感带着疼痛,也带着羞涩,占据了黄蓉的整个思想。
俏黄蓉尝试着挪动自己的丰臀来减轻那阵阵的刺痛,但耶律齐健壮的身体紧
紧地压上了她,那如炭如铁的阴茎毫不留情地把她滚圆的股臀死死地钉在床上。
黄蓉只觉口亁舌燥,自己的娇驱上下都受制于雄性的侵犯,令她身不由己地
感到紧张慌乱。黄蓉哀哀的娇吟道:「齐儿,你……你这么粗暴鲁莽,一点儿也
不懂得疼惜姐姐。先不要动……你要给人家一点时间,习惯你的……你那坏东西
……」
看到黄蓉那因刺痛而皱起的娥眉,耶律齐不禁暗怪自己鲁莾,一得到渴望以
久的胴体就粗暴占有,丝毫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他不敢再强行乱动,怕弄痛了水
黄蓉哺育过三个孩子的胸部浑圆洁白,乳尖带着一种诱人暧昧的暗红,在一
片雪肌上更添妖媚风姿。有别于女儿郭芙的娇小,黄蓉平素紧紧束缚着的丰满胴
体,此刻在赤裸裸时得到尽情的解放。高耸丰盈的胸脯,充满着成熟妇人应有的
乳脂。之前黄蓉跪着替他手淫时,耶律齐必会趁机饱覧一番。如今他终可掌握丈
耶律齐温柔地搓弄着白得耀眼的双乳,感受着黄蓉细致娇嫰的肌肤,下身也
情不自感地在女侠的密穴里充血跳动。黄蓉只觉耶律齐那厚大粗糙的掌心就盖印
在自己的心上,那羞耻的感受令她的乳尖渐渐挺起,被插入的涨痛似已得到舒缓。
「啊……」一声销魂蚀骨的呻吟,耶律齐在乳房上的艳红放肆吮吻,换来黄
蓉一刹那失控的娇喘轻吟。乳房上敏感的肌肤传来一阵阵湿热,原来小巧的乳头
已被耶律齐完全含入口腔内。每当舌头轻浮地在乳房顶端上扫过,黄蓉的胸膛就
会急剧地起伏,似是不堪那媚惑的折磨。
正当耶律齐激动地吮咬着那宝红娇嫩的乳尖时,一缕迷人荡魄的乳香慢慢地
从黄蓉的胸膛上沁出。那甜蜜的味道伴随着成熟妇女的体香,就像一剂天然的春
药,完完全全地唤醒了耶律齐的兽欲。此时,黄蓉丰胸和阴门双告失守,最敏感
私密的地方被自己平时宠爱的女婿越轨侵犯着,那新鲜刺激的背叛,令平素含蓄
自持的妇人变得更为放浪形骸。黄蓉挺着胸、张着腿,承受也是享受着耶律齐越
发激情的挑拨戏弄。
忽然,黄蓉的胸前「滋……滋……」的响,二人还未回过神来,一股甘甜之
极的蜜汁已涌进了耶律齐的口腔。
「那……那是乳汁!!岳母的胸脯竟然流出了乳汁!」耶律齐心喜地发现,
经过自己手掌和嘴唇的揉掐按摩,黄蓉那如蜜瓜般的丰盈奶子,竟泄出了珍贵滋
润的汁液。
「真甜,想不到我竟可吃到岳母的乳汁……太诱人了。」耶律齐激动不已地
吮舔着左边的乳房,另一只手在黄蓉右边的胸膛轻轻一揑,果然不出所料,白花
花的奶液也像是不堪负荷地从乳尖上喷涌而出。没有嘴巴的覆盖,带有浓香的奶
汁毫无阻隔地喷洒在二人的肩上胸前,形成了淫糜的图案。
闻到二人身上沾满的奶香,只把黄蓉羞得满脸通红,恨不得把头埋进女婿的
臂弯里。但此时耶律齐正贪婪地伏在自己的胸部,吮饮着自己的奶水,黄蓉只觉
全身软弱无力,既不能动、也不愿动,她只能紧闭着眼,任由羞耻屈辱的想法淹
盖自己:「为什么……我的身体像是失去所控?我已久未脯乳,奶水也应已……
隔断,想不到被齐儿这么逗弄,竟连奶水也喷出来了……真的是羞死人了……」
黄蓉虽然对自己胴体诚实的反应感到羞愧,但乳房被放肆吮吻的愉悦,令本
来涨痛的下身得到舒缓。她慢慢地举起白藕般的玉臂,放在耶律齐浓密的长发上,
引导着少年的头在她丰满的胸前游动。「想不到让齐儿这样吃自己的……胸脯竟
是这么舒服。为什么靖哥哥就从不这样做?除了芙儿、襄儿和破虏小时候吃过我
的奶子,世上竟没有别人给予过我这样的欢乐……啊!!」
一阵淡淡的疼痛由乳尖转来,打断了黄蓉的思绪。「痛呀!小坏蛋!你就不
会温柔一点吗?谁说你能咬姐姐这里的?」她娇嗔着拍打了身上的小男儿,令他
暂止对她乳尖上的肆虐。只见耶律齐笑着在咬红了的娇嫩旁一边轻吻、一边笑语
道:「谁叫蓉姐姐你这么诱惑迷人,看到你这样裸露胸膛,齐儿就忍不住想吻你、
舕你、咬你。」说罢,耶律齐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又再在黄蓉高耸的乳上
作势欲咬。
黄蓉咭咭娇笑地在耶律齐的身下躲避着,她一边护着自己胸前的软肉,一边
推拒着少年的调戏。但一切的扺抗都是那么的徒劳无功,耶律齐的玉茎还是深深
地插在黄蓉的阴户里。那灼热火荡的男根,抽乾了柔媚女体内所有的力气。二人
温馨的戏耍很快就静止下来,耶律齐在沉寂中更加感受到黄蓉娇喘轻吟;黄蓉也
在沉寂中更加感受到腿间的阳刚。两人的目光再度碰上,乾旱的嘴唇也再次热切
相接。
耶律齐的口腔内还残留着妇人的乳香,在二人激情的拥吻中,那浓郁的甜美
都回到了黄蓉的嘴唇舌间。本应是为儿女提供的珍贵乳汁,在欲情深陷时却成为
了挑逗小情郎的最佳游戏,甜蜜的汁液在二人的口腔内渡内渡去,乳白色的津液
不时在二人交缠的嘴脣上闪着光,情景是那么的淫靡放浪。
「齐儿……」黄蓉嫞懒的啍声道:「你知道……除了姐姐的……孩子外,齐
儿是世上第一个吃过姐姐奶子的人……蓉姐姐对你好不好?」已经放下了一切道
德枷锁,此时的黄蓉竟还会在女婿面前撒娇争宠!
耶律齐再次激动地咬上了丈母娘那突起的艳红乳尖,嘶声应道:「您待孩儿
实在是太好了!齐儿至少丧母,从没有人如此待我这般好过……连芙儿也没有…
…」
黄蓉心中充满了怜爱,现在她只想用自己的一切,来取悦这可怜的男孩。数
月前,黄蓉就已用她的手令耶律齐得到满足;接着在不敌他软硬兼施的请求下,
黄蓉奉献了自己的胸乳和大腿;到了此刻,一代女侠已是泥足深陷,在小情郎和
黄蓉其实已隐约知道从开始而来,自己破禁用手为他发泄情欲,终有一天她
也可能会失陷于此危险游戏。只是聪慧如黄蓉也想不到二人的关系竟会进展得如
此快速,什么道德伦常,在两人频密的越轨探索下消失怠尽。此时,黄蓉那晶莹
如玉的乳房,沾满了白花花的奶渍。耶律齐越是放肆挤弄,那情景越是淫秽不堪,
本来那端庄贤淑的人母,现正赤裸裸地在床上展露娇躯,胸前又是乳汁又是口津,
一片狼藉。耶律齐从那高耸的乳峯上抬头笑道:「蓉姐姐,你这模样儿真的是颠
倒众生 .而且,现在你胸前湿漉漉的……就好像我们第一晚亲热时的颠狂……」
看着耶律齐俊脸上的坏笑,聪慧非凡的黄蓉立时回想到他所指的那一夜,就
是数月前她首次触摸女婿的下身,二人越斩的开始。那时,郭靖和郭芙都碰巧不
在府内,却间接地造就了二人的孽缘。那一晚,年青俊郎的女婿如主人般端坐椅
上;美艳无双的岳母如奴婢般跪坐椅前。黄蓉坦露着双肩,纤纤的素手在裸露的
男根上温柔地撸动。忽然,耶律齐低沉一喝,一股浓淍的阳精从马眼射出,在毫
无阻隔下喷洒在黄蓉的胸前乳上。两人初次亲密如斯,在没有经验和准备下,那
晚是第一次、也是黄蓉有生以来唯一一次,正面地沐浴在男子的阳精之下。
灼热的精液沾满了黄蓉那圣洁娇嫩的胸膛,一小撮花白的精水,顺着美人胸
中柔和的曲线,流进了肚兜内、乳沟间。她还记得那股阳精,又是热烫、又是浓
烈。虽然没有让女婿泄入自己体内,但身躯首次沾上不属于丈夫的阳精、黄蓉还
是对那一晚的出轨印象极深。
如今,黄蓉听到耶律齐此刻旧事重提,她自然联想到那晚自己胸前的情景,
就如同今夜般淫浪不堪。两者有别之处是,黄蓉胸前淍白的体液不再是女婿的阳
精,而是自己失控泉涌的奶水。二人也不能再自欺欺人地否认此有违道德伦常的
关系,黄蓉现在而是一丝不挂地和自己的子侄辈欢淫作乐。
黄蓉轻轻地拧了拧耶律齐的耳朵,含羞娇笑道:「你坏死了,从来也没有人
如此羞辱我!那天你……你射……泄出时……把我最珍惜的肚兜也沾污了……
现在又用此事来取笑姐姐、占姐姐的便宜!「语气虽似苛责,但女侠的目光
满含笑意,脸上春潮浮动,没有丝毫长者的威严。黄蓉自然是想到肉体的大便宜
也被占了,话语间的调戏又算是什么?本应属于丈夫的贞洁也被夺取了,沾污了
郭靖赠送的内衣又如何?
回想起那夜的初次风流,黄蓉更忆起了耶律齐粗长的肉棒在自己乳房上喷洒
浓精的淫靡。那火烫滚热的男子精华,在她身上留下了永不磨灭的烙印。黄蓉从
不知道男子爽出泄精时可以如此猛烈,夫君郭靖在行房时泄出也不多,流出的精
水也从未能如耶律齐般失控喷射。那天被女婿射中打湿的体验,不但令黄蓉感受
到少男惊人的力度,还有令她讶异于女婿阳精的多和浓。黄蓉的颈、胸、乳房和
肚兜都完全被白浊的体液所沾污,那情景又狼狈、又淫靡。绝色的黄蓉就像一尊
被人亵渎的仙女玉像,神情带着五分的圣洁、五分的下贱,跪在地上承受着女婿
耶律齐阳精的浇灌。
事过境迁,二人有悖伦常的关系不但没有止息,反而更是变本加厉,现今耶
律齐终于夺取了岳母的贞洁肉体,两人的罪孽又深了一层,在此乱伦关系里也是
越陷越深。
一想到女婿当时泄出时的霸道强悍,黄蓉就不禁担惊忧虑。耶律齐天资过人,
就连夫君郭靖盛年之际,高潮泄射之劲和量,也是大有不如。此刻女婿这凶神恶
煞的巨阳就捅插在自己的体内,黄蓉不禁想道:「齐儿的那里非比寻常,待会儿
咱们真的交颈合欢,如果他在我体内激烈喷射,精水必会直达我阴户深处……」
想到此际,黄蓉心里噗噗乱跳:「蓉儿啊蓉儿,你一定要紧守节制,在最后
关头要把齐儿恨心推开。绝对!绝对不能怀上了孽种。」
黄蓉把素手搭上了耶律齐的臀部,在他脸旁轻语道:「齐儿,谢谢你这样温
柔对待人家。姐姐现在……可以了。你慢慢地动吧,要好好地疼惜姐姐……」
黄蓉接着又把一双凤目对上了他,正容道:「今夜接下来的事,姐姐绝不会
后悔。但若你不应承我在情欲高涨时抽出……排精,姐姐绝不会再陪你,也不会
再见你……知道了吗?」
耶律齐柔情地在她樱唇上一吻,正视着岳母承诺道:「蓉姐姐,我应承你。
一定不会让姐姐怀上的……我要动了,你忍着点……」
粗长的肉棒从黄蓉娇躯里缓缓抽出,阴户内的层层肉环像是恋恋不舍地紧抱
着耶律齐,像是恳求他不要离去、继续缠绵。项大的龟头退到粉嫩的阴门前,然
后又再挤了进去,一下子直达柔软花心。
「啊!」一声情难自禁的娇吟,黄蓉最私密的媚肉,又再度被她疼爱的女婿
准确打中。「好满……好满,插顶到最里面了!」黄蓉羞怯于此不属于丈夫的粗
壮阳物,竟能够直进自己体内深处,一时间又麻又酥,美美的快感把她包围抱拥,
令黄蓉情难自禁地呼着气。二人默默地享受着水乳交融的舒爽快感,这一刹那间
世上所有的道德礼教,已不再重要。
少享闰房之乐的黄蓉,阴道不但湿润紧束,阴户内的温香软肉还把耶律齐的
下身层层包裹,挤弄按摩着肉棒上的敏感神经。每一次肉棒深深的扎入,娇艳的
子宫就像一只樱桃小嘴,先是半推半就地被撑开,然后又万分亲热地在圆大的肉
冠上舔吻吮咬。耶律齐之前充分的挑逗勾引,令黄蓉不再排斥这陌生的阳具。那
有别于丈夫的肉身,竟是与她的胴体如此合拍吻合。首次出墙的背叛令黄蓉更感
刺激,她张开了那双春水盈盈的俏目,映入眼帘的是女婿尽根没入的下身,情景
甚是淫靡诱惑。两人耻毛交接、磐骨相撞,流出的淫水泛滥到了两人的小腹和下
臀,虽交沟只是刚刚开始,其颠狂热烈已远胜于黄蓉此生所经历。耶律齐看到黄
蓉盯着二人下身的痴迷目光,情不自禁地问道:「蓉姐姐,齐儿这样弄,你舒服
吗?」说罢,情热的少男又是一阵温柔的挺耸。
意识到自己的羞态被窥,黄蓉躲藏着把头埋在少年的胸膛里,轻声道:「你
很好……真的,说不出的好。姐姐只是……有点不惯……」只有俏黄蓉自己知道
那最后一句是遗心之言。少年的耐心侍候和天赋本钱,早已把黄蓉的渴求推到最
高峰。当耶律齐开始挺动那粗长肉棒时,黄蓉只觉全身迷醉甜蜜,以往和夫君行
房的平淡全都比了下去,又那有什么不惯了?黄蓉实是被这快意高潮弄得心慌意
乱,唯恐自己今夜会被肏得如淫娃荡妇般不堪,所以才心虚地撒了谎。「为什么
我竟可感到如此舒服?齐儿只要一动,我全身就像有电流通过。和靖哥同房共寝
这么多年了,为什么就没有如此快乐销魂过?啊……齐儿又……又再吻我的胸了
……」耶律齐还以为岳母真的还未能适应习惯于他,一心想献殷勤的他重新把佳
人上身置放床上,从她背后把发髻解下,然后又再接再厉地在岳母的丰乳上逗弄
挑拨。
健壮的男子一边耸动下身,一边在妇人独有的柔软雪胸上搓揉吮咬。黄蓉不
经意的小谎话,一句「不习惯」的反话,竟换来了耶律齐更拚命的讨好,也同时
地更猛烈地把黄蓉推进情欲的深渊。布满唾液的乳尖在空气中感觉微凉,在黄蓉
那本已火热的胴体上更觉鲜明诱惑。绝色的女侠就如深闰怨妇一样呻吟轻喘,那
不能自控的声音令黄蓉羞愧惊慌:「为什么我会发出如此放浪的呻吟?我……
控制不了自己……太羞人了……齐儿再继续这样逗弄我的话,我今夜必会大
大地出丑……「虽然有着羞耻矜持的想法,但黄蓉对身上男体的渴求实已到了疯
狂崩溃的边缘。她紧夹着下身的阳刚,拚命地挺起自己的胸臀,任由自己情动的
肉棒的抽插,强烈而温柔。黄蓉娇躯内泄出的春水,已到达了惊人的程度。
每一次耶律齐深深地把巨阳植入,春水就如泛滥一样满溢而出。黄蓉紧致白
润的双腿在微微地抽搐颤抖,胸前一对可爱乳球随着下身的节奏不断上下抛动。
那迷惑天下众生的狐媚妖艳,已不再是夫君郭靖专属的了。在军营里勤奋练兵的
郭靖,又那会想到爱妻已背叛于他,任由女婿享用她最美好的一切?
耶律齐其实床事经验比岳父郭靖还少,但他在青楼妓女上留连过一段时间。
虽然黄蓉对此歪行发现及时,但耶律齐还是从那些妓女身上学会了一些性技,
如女体身上的敏感部位和九浅一深的抽插技巧,此刻都在岳母的身上使了出来。
耶律齐奋力地朝黄蓉的幽穴顶进,舒爽的快感立时令佳人欲情澎湃,然后他
又迅速地摆动下身做出一轮快速的浅插,令黄蓉体会到不一样的滋味。阴户里像
有虫儿在咬,又像有电流通过,奇妙陌生的快感令一向饱受沉闷房事的黄蓉惊喜
万分,渴求着身上男子给她更多更多。
每当耶律齐抖动腹臀,重复九次地快抽浅插,二人的下身立时发出「滋滋」
的乐声。圆滑的龟头一次又一次地撑开黄蓉粉嫩的阴唇,玉门前可爱的小豆
芽被反覆磨擦,令绝色侠女浑身一阵酥麻。
黄蓉何时试过此等催情手段?
她又那会知道什么是九浅一深?
黄蓉只觉九次的抽弄把她下身的阴门挑逗得酥痒火热,但阴穴深处却得不到
任何慰藉。就在黄蓉花蕊最空虚难耐、迫切渴求之际,第十下重击却适时来临,
「噗滋」的一响、肉棒恨恨地填满了她的娇躯。还是第一次体验如此下流的独特
淫技,一向端庄自持的黄蓉顿时崩溃,女侠的意识也被那一下重撃打得支离破碎,
她再也控制不住那久旱逢甘露的满足,樱桃小嘴吐出了她人生中的第一次激情浪
啼:「啊~~~~!」
潦亮的叫声在深夜中分外刺耳,幸好郭府众人早已熟睡,郭夫人那放浪的春
啼才不致若人怀疑。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黄蓉迅速地举手攀下耶律齐的脸颊,红
唇急不及待地覆上了他的嘴巴。两张嘴唇亲密交叠的同时,也隔断了黄蓉春情满
溢的欢吟。
还在沉醉于刚才销魂的一击,黄蓉随着肉体的激情亢奋,迷恋地吻着、舔着、
咬着耶律齐的唇瓣。岳母那微凉的鼻尖和朦胧的双眼都清楚地说明,美人深深地
埋藏着肉欲渴望已被唤醒,此刻正是任君轻薄的最佳时机。黄蓉微微地吐出香津,
任由情郎舔食,又用整齐洁白的贝齿,轻轻地吮咬着他的薄唇。当黄蓉恋恋不舍
地放开耶律齐时,她竟然还娇声恳求道:「好齐儿……还要,姐姐要你像刚才那
般……弄我……再给姐多点,人家还要……快点……弄姐姐。」
听到美艳岳母那风流圣旨,耶律齐立刻重新振奋,臀部又再开始那诱惑人心
的摆动。九浅一深的奇妙节奏、床板不堪负荷的木响和二人欢快的呻吟喘息,都
形成了世间最淫靡的乐章。黄蓉如像酒醉般承受着年轻女婿的撞击,一张脸红得
像春夜晚霞,瀑布般的黑亮长发与桃红色的滑腻肌肤形成了诱惑对比。恐怕连郭
靖本人,也从未见过爱妻这般柔媚风骚地在男人的胯下綩转承欢。每当耶律齐带
着规律地在九次浅插后霸道深入,俏黄蓉都回应着那狂猛重击发出娇吟。那不断
被闯入的娇嫩花蕊一找到机会便紧咬着男根上的肉冠,像是要它多待停留。
黄蓉渐渐地发觉那浅浅的抽送已没法满足体内的渴求,心内迷迷糊糊的只有
一个意识:「弄我……重重的弄我……好齐儿,不要再逗人家了,重重地弄我吧
……蓉姐姐要重重的……深深的……插入……」渴望着女婿更粗犷热烈的抽插,
黄蓉一边尝试着用自己健美的双腿夹紧男子,又一边忍着羞耻在每次深插时放浪
淫啼。但是,黄蓉这巧妙含蓄的暗示都完全失败了。耶律齐带领着交合的节奏,
顽固地在玲珑浮凸的软肉上以自己的方法抽送着,令黄蓉暗自苦恼不已。
「……操我……嗯嗯~~齐儿,恨恨地操我……用你棒儿……恨恨地操姐姐
……」
可笑可悲的是,如此郎情妾意的亲暱表示,竟不是说与夫君郭靖所听。黄蓉
这真情流露的床上风情,都尽献于这个小她一辈有余的男子,她大女儿郭芙的夫
婿 -耶律齐。当听到一向高尚圣洁的郭夫人竟怩吟着、轻声地求着自己操她的时
候,耶律齐顿时呆了。岳母的语音虽然不高,但耶律齐此刻就伏在她软软的身上,
自然还是听得清清楚楚。讶异平素自己尊敬爱慕的岳母说出如此下流粗话,他不
其实黄蓉又那清楚刚刚说了什么?碰巧数月前耶律齐召妓时被她捉奸在床,
那一次难忘的经历不但让黄蓉见识到女婿的风流手段,更让她领略到妓女是如何
取悦娇客。黄蓉还记得那青楼艳妓一边挺臀承欢,一边就是毫无廉耻地爽叫:
「好哥哥」或「操,恨心点操」。那时耶律齐的股臀在她身上大起大落,恨命地
把阳具扎入妓女的阴阜里。二人皆是满脸舒爽,耶律齐越是卖力,妓女越是淫靡
地求着耶律齐操她,神态简直是一个需索无度的淫妇。虽然那时黄蓉阻止了他们
的淫戏,但那一幕赤裸裸的活春官,已在女侠悸动的心灵里扎下了根。黄蓉并不
知道自己虽然表面上鄙视妓女的放浪形骸,心底深处却存在着一份更黑暗、更靡
烂的念头:那就是她不只羨慕这种完全臣服于雄壮所获得的欢愉,她甚至妒忌那
妓女,渴望自己也能享受到如此人间极乐。虽然那天只是惊鸿一瞥,但妓女纠缠
着耶律齐时流露出的那股淫媚浪态,已深深地印在黄蓉的脑海里。黄蓉又那能预
想到自己终有天会如那青楼女子一般,在此同一个青年身下綩转承欢?耶律齐那
高超的床技更是把她这个丈母娘挑逗到极至。黄蓉此刻体内空虚苦闷、情欲急需
黄蓉梦呓般学着那天所见妓女的一举一动,竟在不知不觉间说出了平生不曾
宣泄过的淫荡话语:「来嘛……好哥哥……操我嘛,人家都快被你逗疯了……
好哥哥,蓉儿求你了,恨恨地操我吧……「露骨挑逗的说词,由一向矜持的
听着那一声声温柔婉约的「哥哥」,耶律齐只胸膛内突突乱跳,一时间被黄
蓉那绝色风情震慑住了,竟连下身也忘了抽插。虽然耶律齐自己的夫人郭芙,也
是武林中罕见的美女,但和这成熟美艳的俏岳母相比之下,耶律齐至今才发觉郭
家母女二人实在差距甚远。耶律齐见过黄蓉耍动打狗棒法时的英姿,也见过她对
待后辈时的慈爱;女侠处理军国大事时的端庄威严,更是令襄阳每位英雄豪杰、
将军士兵都附首听命。相比黄蓉平素那雍容华贵的气质,现在女侠淫荡痴迷,更
带来震撼人心的诱惑。耶律齐又怎会猜想到黄蓉竟会这般风骚入骨地求着自己用
力操她?
感到阴户内的肉棒不但没有更凶猛地操她,反而完全停止了抽动,黄蓉满腔
澎湃的情欲更觉难熬。什么贞节道德,什么理智矜持,在这个时候对黄蓉已不再
重要。她用手抬起了自己的脚弯、毫无廉耻地把双腿拉开。像一只发情叫春的母
猫,黄蓉微微挺高她那浑圆丰狭的美臀,再次恳求着男子更猛烈的操弄:「不要
停嘛……好哥哥,你为什么不动了?操我嘛……蓉儿要你恨恨地操,小穴痒死了
……操蓉儿……」
耶律齐虎吼一声,抖动着他下身的粗大肉棒,猛烈地在黄蓉泛滥成灾的阴户
里进出抽插。再没有半点怜香惜玉,平时温文有礼的耶律齐就像化身成一只淫魔
肉棒用最短的时间尽根没入,然后又飞快地抽出,重复的动作把二人小腹撞
得「啪啪」有声,美人的椒乳狂野地上下抛摔,一声声令妓女也脸红的春啼,响
黄蓉从没有被人这般暴力粗野地禽过!
黄蓉也从没尝过这种欲仙欲死的滋味!!
前所未有的淫乱媾合,肏出黄蓉前所未有的快感。此刻她不再是襄阳城的女
诸葛、不再是武林中人人尊敬的冷艳侠女、更不是郭家的贤妻良母,为了继续享
受阴户内的 的致命快感,黄蓉就算是要当一回淫娃荡妇,现在的她也是觉得心
甘情愿。
「太棒了……好哥哥,你真会操……蓉儿……啊~~把人家操得快活死了…
…再来,嗯嗯~~不要停……不用怜惜人家,重重的~~操~~我~~啊~~」
顺应着黄蓉的要求,耶律齐把她那一双丰狭白皙的大腿高举挂在自己肩膀上,
下身的玉茎毫无阻隔地插捣着她奋起的股臀。女体的上半部和下半部被屈辱对摺,
健美的香臀又跨张、又暴露地朝天耸起,承受着男人居高临下的重击。黄蓉的双
膝和大腿把她原本浑圆滑腻的胸乳按压得扁扁的,一对玉足也随着二人的活塞运
动在男人的颈旁摇曳晃荡着。从未试过被男子用如此羞耻的姿势肏弄,黄蓉只觉
全身都受制于身上的情郎,自己只能像奴婢一般接受着主人的惩罚和赏赐。耶律
齐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美艳如花的岳母,现在的她已经完完全全地被女婿高超的床
技征服了。耶律齐要她如妓女般呻吟、要她如荡妇般扭动屁股,黄蓉都温顺地一
一照做。她久未经风月的下身玉门已渐见红肿,酸酸甜甜的騒水沾满了股腹,那
淒迷衰怨的朱颜似是訢说着不堪承欢的愉悦,又似是求恳着男子继续给予她更多
花蕊被反覆地击中插入,阴阜内传来一阵阵痲痹酥软的快感。那像是洪水般
猛烈的销魂滋味,像是要把黄蓉整个人吞噬掉。她只觉美穴内抽搐颤动,子宫深
处的愉悦似以达到了一个极致顶峰。她羞?地感到身体在持续的淫媾下,一阵难
以言状的泄意已是越见明显。脑海里闪起了一线清明,黄蓉推拒着少年的身躯,
气喘吁吁地求道:「好齐儿……停……啊!坏蛋……先停一下,让姐姐去解手。
人家快要蔽不住了……等一会儿,让娘再来陪你……」不知道女子高潮泄身是平
常夫妻间应有的敦伦欢乐,可怜的黄蓉竟还以为自己是内急。因害怕失禁而弄污
女婿的身体,黄蓉竟还努力地想分开二人亲密无间的下身,哀求着情郎让她到厕
房解手。
但一切都是争扎反抗也已是徒然。黄蓉那被弯曲弓起的大腿被他俩汗水津津
的肉体紧夹着,耸起的丰臀根本无法遮掩或逃避,无力地在男子身下承接着一切。
黄蓉空有一身绝世的武功,但此时下身羞处被强横霸占,上下身又被如此屈
辱摺叠,有如何能够推开这如狼似虎的男子?
耶律齐也并没有因黄蓉的求恳而停歇,反之更变本加厉地在快要高潮崩溃的
媚肉上肆虐。阳具一次次地、恨恨地贯穿了子宫,直达怒放吐艳的花蕊。他双手
从床上托起了黄蓉的软滑雪臀,揉掐着把她的私处向自己猛推。二人的性器变得
更是密不可分,真的已是连一根针也插不进去。黄蓉只觉龟头重重地硏磨着她敏
感的花蕊,粗长坚挺的玉茎在她体内「突突」跳动,她羞耻地感到阴户深处一股
「坏蛋!」黄蓉娇嗔着责备了耶律齐一声,知道现在他就像一只野兽紧咬着
追捕已久的猎物一样,要这血气方刚的少年放开自己无疑是痴人说梦。黄蓉拚命
地咬牙强忍,莣想用全身之力去抵抗下身的泄意,心想:「自己又怎能如此狼狈
丢人,被齐儿在床上弄到失禁?我又如何有脸目再当齐儿的师娘、岳母?天啊,
靖哥哥又会怎样想?夫君还是会回来睡在此床铺上,若他知道……自己的妻子像
……野兽一样,被别人在这里弄得如此……下贱,我……啊啊啊啊啊~~~」
越是觉得自己堕落淫贱,高潮来得越是凶狠猛烈。黄蓉感到阴户里的快感迅
速地蔓延至全身,那从未尝试过的销魂滋味,令她情不自禁地流出了喜悦的眼泪。
这是她身体渴望已久的高潮,也是黄蓉苦苦等待了一生的高潮。黄蓉只觉子宫如
花瓣盛开,阴精在体内激荡而出,狂喷的黏稠花蜜在陌生的玉茎上热情浇溉。
「忍不住了……我真的忍不住了……啊啊……舒服……死了……我……我…
…真的被操至失禁……」
高潮快感的来袭,又岂是黄蓉这种房事疏少的怨妇所曾经历体验?这又奇妙、
又陌生的快感迅速地掾下了她的矜持,肉体忠实地在极乐的高潮下,做出种种妖
娆迷人的反应。
「这……不是,不是我平时解手时的感觉!天啊!这到底是什么?!太美妙
了……泄了!泄了……啊啊~~~」花房大开,阴精泉涌,销魂蚀骨的快感像排
山倒海般掩至。黄蓉无意识地张开樱唇,原本柔媚婉转的春吟已变成野兽般的嘶
吼,失神的双眸盯视着二人痴缠的下身,亲眼目睹着自己在女婿身下,被肏到高
潮泻身。
那柔软灵活的女体本是屈辱地被男子对摺压在床上,但女侠在极乐快感中也
不知那里来的力量,身躯就如坚韧的春竹般把耶律齐强行扳了下去。耶律齐只觉
一股势不可挡的力量从岳母丰满的身体上传来,那原本搁在他肩上颈旁的柔嫩大
腿,把他半推半踢地扳倒在床的另一面。还是坚挺如鐡的肉棒被强行抽离,带着
「波」的一声响,黄蓉体内持续喷射着的阴精遍洒而出,把二人的下身和大腿都
溅得湿透。
看到黄蓉那欲仙欲死的媚态,耶律齐自然知道美艳妩媚的丈母娘已在他身下
高潮泄身。尽管耶律齐也见识过郭芙和一些青楼艳妓在陷入高潮时的淫媚模样,
但他还是对黄蓉泄身时的激烈反应感到讶异。黄蓉高潮时的那股放浪风骚,那股
要生要死般的媚劲儿,真的是美到了极处,也淫到了极处。能够把一向高贵兹容
此时,黄蓉就像一具精致的木偶,玲珑娇躯虚脱无力地仰躺在床上。经历过
绝顶高潮后的女体,全身都像是抹上了一阵动人的胭脂粉红,明艳不可方物。除
了胸膛急剧的喘息起伏和玉体间歇性的抽搐,黄蓉实已是被甜蜜的疯狂交合折腾
得疲惫不堪,连一根小指头也动不了。她那一双湿漉漉的美腿沾满了香汗,放荡
地张开舒展着,胯下备受蹂躏的阴唇现出一片红肿,粉嫩的菊穴和丰臀沾满了涓
涓的骚水,在微弱的烛光下闪烁着淫靡的银光。
看到黄蓉这不堪承欢的神态,耶律齐也贴心地停止了索求,随手在床下拿起
一件衣物,轻柔地擦拭着黄蓉那沾满玉露水珠的小腹和下身。那丝质的布料就像
暴风雨过后的暖阳,为还在高潮余韵下颤抖着的侠女,带来温馨的安抚和慰藉。
黄蓉沉醉在高潮良久,当情欲退潮时,女侠的神智才慢慢地恢复过来。一想
到自己刚才欲焱高涨时翘着屁股、像淫妇一样娇声地求着「好哥哥」操她的时候,
黄蓉心里顿觉羞愧无地,闭着俏目不敢面对这一切。她原想合拢自己的双脚,但
耶律齐现正在细心地擦拭着她的下身和大腿内侧的水渍,黄蓉又岂敢在这个时候
乱动?岂敢把他的手夹在自己的胯下脚间?于是,二人都默默无言,成熟美艳的
耶律齐仔细地把黄蓉那沾满白浊阴精的股臀擦乾,然后还体贴地把美人的双
腿合上,拉过床边天湖篮的丝绸被子,盖上了黄蓉玲珑浮凸的玉体。感受到女婿
如此细心地对待,黄蓉顿时觉得欣慰感激。本来还羞愧于自己情欲亢奋时的种种
淫媚放荡,此刻都变成了满腔的温馨和满足。黄蓉微微地睁开双眼,本想跟生命
中第二个占有她的男人说句话,但映入眼帘的情景却把她羞得说不出片言只字:
只见耶律齐就在她身旁不远处跪着,毛茸茸的大脚间挂着仍是坚挺的肉棒,双手
正拿着一件衣裳,擦拭着他湿漉漉的下身。怒涨红肿的龟头在她面前约隐约现,
残留着的水渍见证了刚才黄蓉激烈的高潮泉涌。那擦过二人身上淫液和汗水的衣
物变得又湿又皱,污污秽秽的在男子手上,实是不堪入目。
「那……那是靖哥哥给我的肚兜!」黄蓉羞愧地发现夫郎送赠的贴心小衣,
竟被女婿用来抹拭她掉身时泄出的阴精。黄蓉刚才还在欲海里昏昏沈沈,跟本没
有留意耶律齐用什么来打理二人下身秽物。而在无心插柳下,耶律齐竟选了她夫
君唯一相送的订情衣物来抹她失贞潮喷时的骚水,这又敎黄蓉情何以堪?她本想
阻止耶律齐如此糟蹋自己素来珍重的衣物,但目光一停留在男子雄壮的阳物上时,
耶律齐把自己下身的肉棒抹拭乾净后,随手便把娇红肚兜掉回地上。看到床
上美艳如花的岳母正在偷偷地窥视着他,耶律齐带着一脸坏笑,故意在黄蓉面前
挺了一挺下身。那如蟒蛇般的肉棒立刻在佳人面前一阵弹跳颤动,神态说不出的
轻佻狂妄。
自己的后辈在她面前如此逾越放肆,黄蓉不但没有感到丝毫不悦,反之心内
更有一点难言的娇羞暗喜。原来,黄蓉才刚从耶律齐的跨下尝到前所未有的销魂
极乐,被女婿彻底地征服了的胴体,现正是处于对情郎最痴缠依恋的时候。虽然
她不愿承认,但其实黄蓉那孤荒已久的身躯实是十分渴望能和耶律齐再次合欢。
而当耶律齐略带狂妄地宣示着他那久战不泄的阳具,正像是向她证实了二人
今晚必可春风二度、再次温存。刚刚食随之味的俏黄蓉,又怎能不芳心旗动?情
欲?发?
要知平常郭黄二人的房事,必是由黄蓉先让郭靖获得满足,服侍他清洁入睡
后,可怜的少妇才忍着欲念,在床上辘转入眠。虽说多年夫妻生活皆是如此,但
欲望难填总是在黄蓉的心灵和肉体上留下了缺口。如今郭夫人终于和她女婿陷身
孽恋,这年轻情郎不但床技高超,胯下男根更是凶猛持久,不仅先把黄蓉肏到高
潮,还能继续整军再战。难怪素来饱受空虚的少妇看到仍是坚挺的肉棒会又羞又
喜,黄蓉知道今夜还长着呢!
看见耶律齐在她面前耀武扬威地晃动下体,黄蓉只觉全身又再开始骚动燥热,
压抑多年的情欲一被释放就变得不可收拾。她虽不敢主动地投怀送抱,但一双修
长美腿在被子下搓揉夹紧,乳尖?蕾更是在丝绸下高高翘起,满带渴求的娇躯已
发出了明显不过的暗示。
耶律齐也没有急着再占有黄蓉的娇躯,他就是喜欢看到平常端庄矜持的师母
放下一切道德枷锁,在他身下尽情享受鱼水之欢的浪态。看到她用近乎崇拜的痴
迷眼神注视着他下身,耶律齐不禁暗笑想道:「岳父素来呆板愚笨,加上终日忙
于国事,夫妻间又那有空闲缠绵亲热?岳母今夜如此放浪形骸,必是长年积累所
致。她正值虎狼之年,本就是最需要男人滋润之时,只要今晚我服侍得她舒服爽
明明知道自己不应该盯着男人的私处,但耶律齐的下身似有种无穷的妖魅魔
力,把黄蓉迷惑得心慌意乱。一想到这肉棒儿给予过她的快乐,黄蓉就情不自禁
地感到喜爱。她大胆地伸出纤纤素手摸上了耶律齐的坚挺,用甜得溜油的话音腻
声道:「好齐儿……真想不到平常你温文知礼,在床上却竟这么……这么不老实
……」
耶律齐一边享受着美人的小手,一边学着她的语调,邪笑回道:「是呀,齐
儿也想不到平常你端庄正经,在床上却这么……」不等他说完,黄蓉的兰花拂穴
手已重重地在肉棒上掐了一掐,娇声嗔春道:「你坏死了!得了姐姐的大便宜还
卖乖,人家真后悔把身子给了你!坏蛋!」说罢,她还在耶律齐红通通的龟头上
耶律齐「啊」的一声,故意装出疼痛不堪的样子捂着下身。黄蓉本就不是真
的恼怒,眼见自己竟失手弄伤了情郎,顿时动了真情,问道:「齐儿,你怎么啦?
那里……弄痛了你吗?「看到黄蓉满脸关怀之情,耶律齐心内更是暗自坏笑。
为了更得美人怜爱,他决定再戏弄岳母一下,弓着身子不断发出痛苦的呻吟。
黄蓉原本聪慧敏捷,若是换作平时必能揭穿耶律齐的把戏。无奈现在她被情
欲迷了心窍,只道耶律齐真的被她伤得如此痛苦,心里自是万分心疼内疚。黄蓉
从床上坐起身,一边扶着耶律齐躺下,一边焦急地道歉:「那里痛了?我真的不
是故意弄伤你……那里。好齐儿,你先躺下,让姐姐帮你看看怎样?」
本来盖在黄蓉身上的丝被因急促坐起而滑落,那粉彫玉啄般的酥胸又再裸露
在情郎眼前。但美人浑没留意,一颗心丝都缠在了耶律齐的一举一动上了。
耶律齐见她目光温柔婉婼,神态就如平常生活一般慈祥和蔼。在这一刹那,
黄蓉又好像变回了他的恩师岳母。但是,这郭夫人、黄帮主现在偏偏又赤裸裸地
半伏在他身上,一双手还细心呵护着他的下身宝贝。这既像贞女又像荡妇的美态,
教耶律齐如何能忍?他搂过黄蓉的柳腰,把她抱在自己的身上,二话不说就张开
嘴吻住了佳人桃红的香唇。
两唇再次紧密相接,黄蓉情不自禁地樱呤了一声,在湿漉漉的热吻下,黄蓉
方知刚才耶律齐是在装假扮痛。「坏蛋!」她一边娇嗔,一边更热情地回应着耶
律齐的吻。
本是阻隔着二人的被子早已不知所踪,沉醉在唇瓣交缠中的黄蓉,没有留意
到耶律齐已再恣意摆弄她的身体,黄蓉那本来是半伏在耶律齐身边,现已完完全
全变成女上男下的骑伏姿态。待黄蓉依依不舍地放开耶律齐的嘴唇时,她才发现
自己已是一丝不挂地覆盖在男子身上。高耸而柔软的胸乳挤压着耶律齐的上身,
那刚刚失去了贞洁的阴户也再度迎上了女婿的玉茎。「好蓉儿……」
听到耶律齐像夫君郭靖一样,用如此亲热的暱称叫她,黄蓉虽感到羞涩,但
竟也没有反对。
「嗯?」她娇媚地低吟了一声。
「好蓉儿……齐儿很想要你……」
「我……也是……」有过首次和他交合淫欢的体验,黄蓉已不能再否认自己
的身体也有着深深的渴求。
耶律齐一双大手搓弄着她的丰臀,淫糜地拉开了女侠结实的臀瓣,让美丽的
小穴和菊花盛放出来。刚刚享受过绝顶高潮的女体,下阴的花瓣还是在翕合着,
只等情郎再次光临。他要占有她!征服她!疯狂地蹂躏此香艳妇人。
他要黄蓉知道自己胜过她的夫君,她的郭靖郭大侠,从今以后他:耶律齐!
才是黄帮主、黄女侠的夫君。
掌握着女体的敏感部位,他喘息着命令道:「叫我哥哥,像刚刚那样……
叫我好哥哥,齐儿喜欢听你这样叫我!「他的语气有着不可拒绝的强硬。
黄蓉心内微微一颤,回想起自己刚才在他跨下放浪呻吟、一声声地叫着「好
哥哥」的时候,她心内就不禁为自己的失仪感到羞愧。黄蓉心想:「真丢人……
齐儿这么年轻,已经可以做我的孩子了。我竟然还叫他好哥哥……蓉儿呀蓉
儿,你何时变得如此不知廉耻?「心内虽然惭愧自责,但黄蓉又隐约地有着另一
种淫邪荒唐的想法:」难道自己不想重温方才的放纵激情?我又何须再故作清高?
蓉儿,承认吧!你渴望齐儿肏你,像他肏芙儿一样!像他肏那妓女一样!从今以
脑海里同时共存着正邪两种的想法,黄蓉顿时在理智和欲望间矛盾挣扎,不
知如何是好。
耶律齐见岳母含羞不语,于是又再继续引诱着她道:「来嘛,好蓉儿,乖蓉
儿。你就再叫声哥哥,叫了后……再让哥哥来好好疼你。」这次耶律齐故意更加
温柔,他知道要这个素来端庄爱羞的岳母彻底地臣服,他必须要软硬兼施。
黄蓉闭着眼、红着脸,感到耶律齐的一双手持续地在自己的身躯上抚摸揉搓,
下身的坚挺也不断地磨蹭在她大腿的尽头,逗得她面红心跳、春情暗涌。黄蓉把
自己火荡的脸颊印在少年的肩膀上,那小巧玲珑的樱唇先是犹豫了一下,心内娇
嗔了一声「寃家」,然后终于顺从地轻轻说了出来:「好~~哥哥~~~~~」
这是黄蓉首次在清醒的情况下,称自己的女婿为「哥哥」。这离经叛道的举
止,却更增加了黄蓉堕落沉沦的快感。她羞涩地发现自己的下身更加潮湿麻痒,
「乖蓉儿……再叫一声。」
「哥哥……蓉儿的好哥哥……」再没有平常郭夫人应有的端庄矜持,黄蓉这
次甚至没有迟疑,就柔顺地回应了耶律齐的要求。
看到岳母现在像情窦初开的少女般,在自己身上磨蹭着雪白丰满的胴体。一
幅又娇又羞的媚样儿,耶律齐再也难以忍耐,紧拥着黄蓉曼妙的身躯笑道:「蓉
儿真乖,让哥哥再疼你一次,好不好?」
「嗯……」黄蓉含羞地应了一声,正当她准备从女婿身上爬落、想像刚才二
人交欢时男上女下的姿势一样,但却被耶律齐阻止了。只见他一双手紧擒着她的
丰臀,满脸坏笑着说:「好蓉儿,这次我们试点别的好不好?你在上,我在下,
黄蓉闻言后不禁大羞,自己和夫郎郭靖都是规矩正经之人,平常二人敦伦时
也并没有太多的花巧变化。郭黄二人都以为传统的男上女下姿态,是最理想正规
的作法。如今耶律齐竟要求她用如此大胆放荡的姿势来「服侍」他,又教黄蓉一
时间怎样接受得了?她撒着娇求道:「不要……蓉儿不要在上面……太羞人了…
…为什么我们不可以像刚刚那样……你就爱如此欺负折辱人家。太难堪了……」
虽然黄蓉落力地求恳,但耶律齐已决意要看看这个平素端庄娴雅的郭夫人,
是如何放浪形骸地骑在他身上时的淫态。他耸恿着黄蓉说道:「儍蓉儿,夫妻房
事有那么多的样式……为什么我们就不试点新鲜的?」他硬把岳母的香臀放置在
自己的下身上,让她那湿润的玉篷再次感受到肉棒的坚挺灼热。「来嘛……
好蓉儿,我们试一试。如果你不喜欢,我们才像刚刚那样做,好不好?「
此时,黄蓉跪立在女婿下身的两侧,乳房紧紧地挤压着他的胸膛。经历过一
次甜蜜诱惑的淫欢,她已经对这个比自己一辈有余的男子唯命是从。黄蓉轻轻地
在他身上扭动着,羞羞答答地说:「哥哥真讨厌,非要如此羞辱人家才满足吗?
也不知上辈子蓉儿欠了你什么,如今让你这般轻薄作贱……」
就像个贤惠温柔的娇妻,黄蓉听话地拿起了耶律齐的肉棒、听话地翘起了自
己的屁股、听话地把朝天怒举的鸡巴抵在她的阴门前。由于黄蓉从未在男女房事
上如此主动过,强烈的羞耻感觉把她刺激得直打颤,心想:「要进去了……真的
要放进去了。我是怎么了?竟会答应齐儿用这么下贱淫秽的姿势来玩弄自己?若
靖哥哥知道了会怎样想?若芙儿知道了会怎样想?」
但是,和方才高潮时一样,女侠越是觉得自己淫秽不堪,那近乎病态的情欲
却越是澎湃。黄蓉高高地挺起了自己的丰臀,全身的重量都伏在男子的胸前,令
原本浑圆的美乳也已被压得变了形。她的右手从身下紧抓着玉茎,带领着它在自
己的阴唇上轻柔地画动。黄蓉实是很想把肉棒纳入体内,但她还是感到有点儿害
羞,残存的矜持令她不敢主动地把女婿的肉棒渡入体内。
耶律齐舒坦地在床上伸展着,任由成熟风骚的岳母在他身上放纵挑逗。其实
只要他一挺腰,坚硬粗壮的肉棒就会完全地没入女体,但是他并不着急。他想看
到的是郭夫人在情欲下崩溃、沉沦在欲海时的淫态。耶律齐的双手仔细地在滑嫩
的肌肤上抚摸,还不时在线条柔美的粉颈上舔吻。随着二人下身暧昧的触碰,美
人的身躯已布满了晶莹的汗洙,樱唇间泄出销魂蚀骨的呻吟,耶律齐知道不用再
等多久,岳母必定会情难自禁地向他求爱寻欢。果然,不出耶律齐所料,黄蓉的
忍耐已到了极限。她的眼睛泛滥着渴望,满脑海都充斥着刚才被征服时的快乐。
黄蓉从来不知道自己会对房事如此贪恋,但为了能再与女婿淫欢沟合,黄蓉
已决定掾下贞洁的外衣,好好的做一回淫娃荡妇。身体的淫欲战胜了一切矜持理
智,黄蓉放下了所有抵抗,妖媚地在女婿的耳旁低吟着:「好哥哥……蓉儿要吃~~~
啊!啊啊~~~~~」话未说完,女侠的翘臀已朝着高耸的肉棒重重地坐了下去!
「啊~~~~吃了你!」深深的被捅入后,黄蓉才能把话说完。她是那么的饥渴,
动作是那么的迫切,就好像之前的淫沟并没有满足她一样。
阴唇被滚烫的龟头撑开,黄蓉那可爱的樱桃小嘴也像感到下身的压迫一样,
失神地张开着,一点点的香津失神地从口角流出。她内心欢愉地呼喊着:「呜呜~~~~
好粗……好长!就是这感觉!顶……顶到肚子里去了!舒服!舒服!
啊!~~~太舒服了!「黄蓉纤糼的腰枝如杨枊在春风下摆动,白润如玉的
股臀紧紧地咬着那暗黑色的阴茎,把它不断地吃进去、吐出来、再吃进去,黄蓉
此时就像一只吸人精血的狐妖魔女,贪婪得吓人。
耶律齐悠闲地躺在床上,心满意足地看着这个素以清丽高雅见称的郭夫人,
被自己迷惑得如此放浪堕落的模样。他抚上了那温暖滑嫩的腰枝,指引着黄蓉在
她的耳边说:「好蓉儿……来!把腿再张开一点儿……对了,对了!下身要夹紧、
臀部要用力……好了,现在慢慢坐起身来……对!就是这样!」
就像黄蓉传授打狗棒法与耶律齐一样,今晚是师父在徒弟敎导下,在床上初
学乍练此房中术「观音坐莲」。只见黄蓉乖巧地听从着女婿的指示,摆出了她一
生中从未作过的风流姿态。「啊……这姿势……真羞耻!这样……坐在他身上,
什么也让他看到了!」
虽然对陌生不熟悉的交沟姿态感到羞涩,但黄蓉还是乖巧听话地一一照做。
她发现这体位不但是要女方作主动,而且自己身前的一片美好胸乳也完完整
整地暴露在情郎的眼前。
黄蓉越是感到害羞难禁,身体却越感到亢奋刺激。她风骚妩媚地扭动着娇躯,
撒娇地嗔道:「坏齐儿,也不知你从那里学来这些……丢人的姿态,如今这样羞
辱人家、作贱人家……」
耶律齐得意地呵呵笑道:「好蓉儿,就是这样才刺激!来,快动!好好服侍
哥哥!」
黄蓉妖媚地白了他一眼,娇喘着道:「坏哥哥~~~坏哥哥,蓉儿这就来伺
候你了……」接着,黄蓉就奋力地起伏着自己的下身,让湿润炽热的小穴颠狂地
套动着女婿的肉棒。胸前曼妙的乳房随着女侠放浪的动作上上下下地抛摔,丰满
健美的股臀在耶律齐的大腿上撞得拍拍有声,黄蓉此时的神态甚至比婊子还更淫
亵不堪。
在耶律齐身上挺动了一会,黄蓉这才体会到此姿态的妙处。她现在可完全掌
控着二人沟合的节奏,身体内那一处痒,黄蓉就带领着阴茎往那里捅、那里撩,
顿的是酣畅淋漓、舒爽销魂。
像一个英姿飒爽的女骑兵,黄蓉狂野的耸动令耶律齐激动不已。那一对温润
饱满的乳房随着二人的沟合放肆舞动,白得晃眼的乳肉,加上两点粉嫩嫣红的?
蕾,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圆圈。沾满了香汗的酥胸,带着一阵阵动人的甜香,
像是引诱着她身下情郎,要他再次采拮此珍贵白桃。
耶律齐伸手轻轻在黄蓉右乳尖上的?蕾上一掐,香甜的奶水又再四射而出。
没有男子嘴巴的覆盖,黄蓉那美味的奶汁全都飞溅在耶律齐的脸上、胸前。
已经失去思考理智、完全陷入性欲中的郭夫人,既没有阻止男子的肆虐,也
没有摭掩自己的胸乳,黄蓉只是极力地放纵着自己丰满诱人的胴体,任由最爱的
女婿亵玩逗弄。
「太棒了……」欢愉的感觉源源不断地涌入黄蓉的肉体,她情难自禁地赞叹
着世间竟有如此极乐滋味,可笑可悲的是,这个给予她销魂快感的男子竟不是她
的夫郎郭靖,而是她的女儿的夫君耶律齐。「不管了!」黄蓉堕落地想:「我需
要这快乐,我需要他……我要……我要……我还要更多,更多!」
她的体力已严重透支。
她的身躯已接近极限。
如中邪入魔一样,黄蓉那一身娇媚软肉犹如失去所控,自顾自地在男子的身
上驰跨挺耸。
「我还要……还要更多更多……」黄蓉贪婪地想着。
她可以感觉到耶律齐的龟头开始脉动,她也看到情郎的俊脸开始扭曲。久为
人妇的她已经隐约地猜到那背后的含意。
「他……他要泄精了!!」
果然,耶律齐的忍耐已到达了极限。看到美艳绝色的岳母如妻子般柔媚、如
妓女般放浪,在他身上淫靡地驰骋,耶律齐知道精关失守已是近在咫尺。
「好蓉儿……好蓉儿,你实在太诱人了……啊……?不行了,忍不下去了,
让我……?让我在你体外泄出吧……」虽然高潮将近,但耶律齐仍没有忘记他俩
当初的承诺:绝不能在黄蓉体内泄精。
绝不能令岳母怀下孽种。他已经准备抽离温柔乡,但令他惊喜万分的是,黄
蓉并没有分开二人纠缠的下身。
丰满的香臀仍是上下飞舞着,在男子的大腿上撞得啪啪有声。长发在飞舞、
乳房在跳动,女上男下的淫沟不但没有停歇,黄蓉的动作还好像还更为轻佻浪荡
了。
耶律齐还以后岳母没有听见,于是他又把话再重覆地说了一遍。他故意说得
更大声一点,也更清晰一点。但黄蓉仍然不为所动,主导地把二人带入沉沦的深
渊。她是听不见?还是选择听不见?
阳具还是紧紧地套在肉环里,圆圆的龟头已经扎入到了花房的深处。那里不
但是黄蓉孕育过三个孩子的宝地,也本应是只属于夫君郭靖一个人的私密,现却
被女婿的大肉棒塞得满满的、一丝空隙也没有。若果耶律齐此时高潮泄精,火热
浓郁的精液必会彻彻底底地灌入黄蓉的子宫。她应该停止这场下流的淫戏,她应
把立刻从男子跨下抽离。身为长辈,黄蓉应该知道这场欢合最终的不堪后果,是
绝会令她身败名裂、万劫不复。但这个平素聪慧明智的女诸葛,竟再也没有任何
思考分析的理智。性爱的快感把她完完全全地吞噬,黄蓉现在已变作一只发情的
雌兽,没有人能驯服她,没有人能阻止她,连她自己也不能!
黄蓉可以感到子宫深处也传来了一阵颤动,那痉挛般的抽搐是如此的销魂蚀
骨,黄蓉此时已是欲罢不能。换作是昨天,她还不知道那颤动意味着什么。但现
在的黄蓉已领略过那欲仙欲死的滋味。她已深刻体会到那是女子高潮泄阴前的战
抖!
她……她竟又快将被耶律齐操至高潮泄身!
才刚刚尝过男女欢爱的极乐,女侠整个身躯也热切地渴望能再次感受那高潮
的愉悦。肉体贪欢饥渴如此,又教她如何舍得放开身下情郎?明明知道女婿随时
有泄精的冲动,但若果此时有人强迫分开她俩,黄蓉知道自己必会疯掉的。
「只差一点儿……差一点儿……啊啊~~~好齐儿,好哥哥~~~求求你…
…先不要泄精!」黄蓉的双手支撑按在耶律齐的小腹上,低着头满脸陶醉地求道:
「齐哥哥……蓉儿~~啊!求求你了……蓉儿……蓉儿也快来了~~~唔唔~~~
求求你让蓉儿……先泄吧……」
披散的长发半遮着那绝色容颜,因为双臂合拢撑在耶律齐的小腹上,本已项
大的乳房在手臂间挤出了深深的乳沟。一身玲珑浮凸的胴体早已香汗遍布,在狂
野的动作下闪烁着银光。
面对着如斯美景,又有谁能不心动。耶律齐不禁苦笑地想:「岳母也真是的
……
也不想想自己多么诱人,对着如此风流体态,又教人如何能忍?「虽然蔽得
辛苦,但是为了实践把丈母娘恨恨征服于胯下的计画,耶律齐仍是努力地强忍着
「沽滋……沽滋……」的声响仍在室内响着,黄蓉的身体不依不饶地纠缠着、
挤弄着耶律齐,一点儿也不肯放松。像是害怕自己在坐插中会不小心把男根甩挩,
黄蓉没有再上下起伏挺耸,此时丰臀深深地吞噬了肉棒,把它顶在子宫里不停硏
磨。纤腰或左右摇摆、或打圈转圆,令耶律齐的肉棒尽情地磨擦着她小穴内的每
一处。黄蓉把自己身体内所有最脆弱敏感的阵地都放手交给大肉棒去摧残、去蹂
躏,此时的她只有一个淫荡堕落的念头:「只要……只要我能泄出来就好了……」
耶律齐享受着这无边艳福,心想:「太猛烈了!岳母也太会磨了……很舒服!
嗄嗄~~~龟头……龟头痲得厉害……呜~~~」耶律齐呻吟着、拚命地忍耐着,
但本来那张俊郎不凡的脸现已涨得通红,牙齿也把薄薄的嘴唇咬得发青。
「还差一点点……快了……快来了……啊啊啊~~~差一点,还差一点!」
黄蓉不断重复地呜咽着,但她的身体像是存心在作弄二人,高潮竟还是迟迟未至。
黄蓉感到自己就像是站在悬崖的边缘一样,只差那么的轻轻一推、一击,敏感的
女体就会在高潮里飞升。两人的身体都开始剧烈地颤抖,抽搐中的花蕊与脉动的
肉棒奏成了微妙的共鸣,这正是男女房事最要紧的关头,也正是妇女最佳的受孕
时机。这就像一场既是香艳、又是危险的径赛,黄蓉一心一意想比女婿快一步达
到高潮,所以柔软的腰枝更是拚命地晃动摇摆,像是恨不得把自己的所有也揉进
女婿的身体里。沽滋……沽滋……
二人淫沟处水声响亮!交合处更是狠藉一片。
「……不行了……」脑海里闪动起投降泄身的念头……
沽滋……沽滋……沽滋……
阴茎已是深深地札进子宫,布满了青根的棒身在阴道内肆意地搅拌撩动!
「这感觉……这真的太美妙了……太……销魂了!快……快忍不住了……呜
……呜!」再也止不住想尽情泄身的念头,这场欢爱实在早已到达尽头。沽滋…
…滋……滋滋……滋滋……滋!
腰枝和下身都是一阵阵的痲痹,又湿又热的私处像是快要被熔化一样,被甜
美的性欢所支配包围。身躯每一处都变得前所未有般敏感,令两人都能感受到对
方肢体的分毫脉动颤抖。
原来这就是男欢女爱的极致。
原来过往的日子都是白活了。
「好……好舒服,舒服到受不了……不行……忍……忍不下去……啊啊……
怀上便怀上罢!要泄了……要泄……出来了……啊……啊!啊啊啊~~~~~」
耶律齐的腰枝忽然如鱼跃出水一般挺起,力气之大竟把他身上的女体也撑了
起来。黄蓉哀哀地吟了一声,一双健美修长的大腿本能地夹紧了男身。子宫也随
着双腿的肌肉一阵剧烈收缩,花房深处在那已是濒临崩溃的肉冠上轻轻一咬……
「嗯!……」女子发出的却是一声娇媚羞涩的鼻音……
他的阳精滚烫浓稠!
他射出时强劲有力!!
当第一波的阳精喷打在黄蓉花蕊深处时,凶猛灌入的男精令沉沦已久的郭夫
人终于找回了一丝理智。
「天呐!齐儿泄出来了!他……没有忍着……嗯呜……我竟然真的让他泄在
体内!……不行!!」一点良知在黄蓉脑海里闪过:「不行!会怀上的……
靖哥哥必定会恨死我……恨我入骨!!「
稍微清醒了些的黄蓉,终于寻回一点羞耻心。她尝试扭动!她尝试挣扎!她
想阻止女婿把阳精射进她这个丈母娘的身体里。但是黄蓉那具也是濒临高潮的肉
体,却选择了在这时候大大地作弄了她。
黄蓉可感到热烘烘的男精如一条水箭匹练般射入。那浓稠精浆真入中宫,重
黄蓉可感到子宫深处传来一阵销魂的颤动,然后就像湖面上泛起了涟漪一般,
那害人的快感从胯间羞处直奔上她的脑海,刹那间霸占了女体一切的思想和观感。
黄蓉奋力地集中起自己最后的理智,心里想道:「不行!不行!!蓉儿你要
快点推开他……你不能怀上齐儿的骨肉!他是你的女婿!!你怎能怀上自己女婿
的骨肉……!!」
但是当黄蓉还未能将心内反抗的念头附诸行动时,耶律齐第二波的阳精已再
度喷上她的花房!
「呜呜……太过分了……竟然射了……射了那么多进去!」黄蓉羞耻地感到,
身体深深处皆是耶律齐的浓浆。那完全被精液灌满的涨感,令黄蓉觉得又陌生、
很烫……很……呜呜……天呐!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舒服!!「
有曰:久旱逢甘露,黄蓉虽然仍有着为郭靖守那最后贞洁、不让自己生命里
第二个男人泄精于体内的念头,但淫荡贪欢的肉体却完全跟她背道而驰,不但紧
紧地缠着少年的下身,阴道里的膣肉还不住收缩蠕动,花蕊渴求地吸取男子泄出
的爱液精华。子宫里越是饱满澎涨,黄蓉越能感到自己高潮爆发在即。如此紧要
「罢了,罢了!」黄蓉心内暗叹,低头看着自己那无法和女婿抽离的身躯,
想道:「这个害死人的贪欢肉体!罢了……蓉儿如今就顺着你意,好好放纵这一
回吧。」知道抵抗这一切已是太迟,黄蓉放弃了挣扎,一双美目半张半闭的,只
等着最后那令她刻骨铭心的一撃……
随着耶律齐不断的低吼,第三波阳精又再次准确地打中了女体敏感至极的凤
官。黄蓉立时如遭电击,上半身忽地抑起,满臻首乌黑柔发都飘扬起来,訜訜散
落在美人的腰后。那平素端庄娴淑的容颜现在虽带着轻微的扭曲,但却无损黄蓉
的绝色艳丽。那既享受又痛苦的表情,反而更能体现出黄蓉作为一个贤妻良母,
黄蓉那红艳动人的朱唇也是失神地张开着,但现在却已不能发出一点声音、
半丝呻吟。她已经被这从未经历过的欢愉夺去了魂魄。在强大得足以令她昏眩的
高潮下,黄蓉可以感到自己的阴门如像春花盛开,一股香兰芬芳的阴精也如泉水
般喷拥而出……
她终于在一波又一波的阳精浇灌下,又再达到了销魂蚀骨的高潮顶峰。
黄蓉这晚第二次的高潮,比刚才第一次来得更猛烈、更销魂。女体潮喷时力
度之强劲,竟把女婿体内的龟头打得微微赤痛。肉棒受到如此刺激,更像是受到
鼔励一般,第四股、第五股、第六股的浓稠阳精连环喷出,火灼的爱液直把黄蓉
烫得如花乱颤,全身像要熔化。
因男女下身紧密相扣,二人在激情下泄出的琼浆,都统统堵困在黄蓉的阴户
里,在女侠子宫内不断冲击沟和。两人在绝顶的高潮下都泄出了极多的爱液,黄
蓉那白皙迷人的小腹里更响起了轻微的「沽滋」水声,像是在证实这美妇的体内
已被不属于夫郎的淫液所充盈占满。「终于……终于什么也给了齐儿……终于…
…什么也失守了……靖哥哥,蓉儿……蓉儿对不起你……到了最后还是没能忍着
……求你原谅为妻的软弱……」黄蓉在心内默默地向自己的夫君道歉,她从未想
过自己竟也会把持不定,任由情欲支配身体,作出如此有乖伦敦的罪孽。经过这
一夕风流,黄蓉可能是真的会怀上那本应属于自己贤婿和爱女的婴孩了。
耶律齐舒畅地在黄蓉体内泄出一股又一股的阳精。粗大坚挺的肉棒每抖动一
次,浓稠的白浆就大量地涌入丈母娘的子宫。他对丈母娘这身肉体渴望已久,强
烈的占有欲令他比平常更强悍凶猛,大阳具射出了二十余股的浓浆后,才稍微有
点停歇之意。而黄蓉的销魂肉洞也在极力配合,肉壁不断地翕合蠕动,像是要把
女婿身体里所有的精元都挤压出来。
耶律齐看着这个既美得像仙、又媚得似妖的女人,心里想:「真难相信岳母
竟让我泄入她体内,她不是一再叮咛我绝不能令她怀上孽种?」他一边抖动着把
剩余的阳精注入她黄蓉体内,一边又暗笑着想:「岳母平常最是端庄自持,想不
到在床笫之事上竟是这样贪欢好淫。看她这般销魂模样,早已把我们当初的誓约
置诸脑后啦!」
事实上,从未尝过如此激情性欢的黄蓉,对自己体内的男精已无丝毫反感。
随着娇躯内高潮迭起的快感,她还又娇又媚地说:「好多……好涨……小坏
蛋,小冤家……射了那么多进去……蓉儿连肚子里……也感觉怪怪的……好暖…
…好……好舒服……」黄蓉虽知道大错已铸,但仍是无法否认自己的肉体已经深
深地爱上了这种夫君郭靖所无法给予的性欢。黄蓉的一颗芳心还不禁感到害怕:
「以后我和靖哥行房之时还会有愉悦感觉吗?和齐儿颠春一夜,胜过我一生所历
……靖哥能令我如今夕般快活销魂吗?靖哥并没能如齐儿般持久、没有齐儿般坚
挺、没有齐儿般……项大……(!!)……天呀!我怎能这样想?太诬辱人了…
…但……但齐儿在做这种事情上,真的是……太厉害了……」
心里满载着崇拜仰慕,黄蓉用甜腻如蜜的曼声说:「好齐儿……你真棒…… 」
简短的六个字,却反映出黄蓉已完全被这少年所征服。耶律齐见她满脸痴迷
沉醉,证明刚才二人痛快淋漓的交沟,已在黄蓉身心里留下了难以磨灭的情笛。
看着浑身软绵乏力、雌伏在他胸膛上的俏岳母,耶律齐一刹那间只觉得无比
自豪骄傲,情不自禁就把这美娇娘抱得更紧了。
而当黄蓉忠实地表达了自己此时的喜悦后,她还柔顺地捬身伏在少年的胸膛
上,和这个毁了自己清白的寃家紧紧搂抱。黄蓉启朱唇、吐香舌,竟主动地奉献
上自己诱人的樱桃小嘴,与耶律齐热情拥吻。
这也许正是郭夫人为报答少年给予她无尽欢愉后的衷心答谢。此时黄蓉浑身
酸软无力,经过数时辰的激情欢爱,现在的她已连从情郎身体上爬下的力量也没
有。柔顺地压在耶律齐的胸膛上,早已精疲力尽的俏黄蓉不久后便即沉沉睡去。
虽进入了温柔梦乡,但黄蓉的胯下竟还是插着那根令她欲仙欲死的大肉棒,
阴户、臀部和大腿内则更是沾满了香汗和爱液,情景真的是淫媚治艳到了极处。
室外天色已渐明,太阳正从东方除除升起,岳母与女婿间的偷情交欢竟长达
一整晚!若论黄女侠一生最荒唐不迳之事,实在莫过如此。
而在城外军营里的郭靖郭大侠还是懵然未知,自己勤奋地早起练兵,而爱妻
却是经过了彻夜的颠鸾倒凤、此刻才正在情郎身上昏昏入睡呢!谁又能预料到一
向端庄贤淑的郭夫人,竟也会有如此放浪形骸的一面?
郭靖不能,耶律齐不能,连黄蓉自己也不能。
而就在郭靖和黄蓉都不为意的时候,深藏郭府里的阴谋却终于正式地展开了。
耶律齐的手先是温柔地抚上了黄蓉那仍是火热滚烫的脸颊。他小心翼翼的,
唯恐稍微粗鲁的动作会弄醒身上的睡美人。
果然,他的试探并没有唤醒黄蓉。只见她满面春意盈盈,一张娇红欲滴的小
嘴虽在睡梦之中,仍然是带着满足和愉乐的笑容,一点儿也没有留意到自己女婿
的所作所为。
耶律齐见丈母娘熟睡难醒,举止更是变本加厉。他双手一边在美人的玉背上
轻柔搔弄,一边梳理着她飘散凌乱、沾满香汗的青丝。他的抚摸是那么的温柔细
致,若是黄蓉此刻醒来,也必会对他大生好感。但她实是太疲累了,此刻就算是
鞑子攻城、或高手来袭,也不能唤醒好梦正酣的女诸葛。
确定了黄蓉不会醒来后,耶律齐才开始实施他的计画。他先缓慢地蠕动着下
身,让自己的肉棒从岳母体内慢慢地滑出。高潮后的女体最是敏感,睡梦中的黄
蓉忽地失去那涨满充实的美感,竟然慵懒地呻吟起来。那湿滑如泥泞的阴穴,生
出了恋恋不舍的渴求触觉,令黄蓉的美腿和膣道自然地紧绷了起来,风流的女体
「呵呵……想不到她在睡梦中也有如此激烈反应……这么敏感的身体竟从未
耶律齐慢慢地挪动着黄蓉的裸身,让她自然舒服地仰躺在床铺上后,然后又
再拉开了那双白嫩如藕的大腿。
当岳母下身的玉门完完全全地地暴露在他眼帘前,那一片狼藉令他充满了征
服感和自豪感,只见:黄蓉小腹下的萋萋芳草沾满了晶莹雨露,那丽亮的?毛在
晨光下闪烁着。下身羞处也因不堪承欢而泛红,阴唇瓣灿烂地开展着,连内里娇
嫩无比的媚肉也暴露了出来。浅红色的肉缝间,正有溳溳浓稠阳精在缓慢地泌出,
在黄蓉的股沟下形成了一个乳白色的小水滩。
这正是他花了一整夜、奋斗耕耘后的成果!
看着这淫秽靡烂的景象,耶律齐的嘴角勾起了一抹邪笑。
他先是小心翼翼地抬起了黄蓉的下臀,然后拿过床榻边的枕头,置于她的腰
股下。因香臀被枕头塾高了,刚刚还在女阴内不断流淌而出的阳精,立时有了停
歇之势。
接着耶律齐伸出食中二指,沾上一点从黄蓉体外流出的淫液后,然后竟又再
重新抹入她的阴户里!
手指头轻柔的撩拨并未能唤醒筋疲力歇的黄蓉。此刻的她就像一个没有生命
的布偶,无助地任由自己的主宰择布戏弄。女侠一边屈辱地挺高丰臀,一边被耶
律齐从新灌入了刚才还是满溢而出的阳精。黄蓉又那能预料到自己宠爱的女婿竟
会做出如此邪淫败德之事?
「若岳母真的怀上了我的骨肉,她就更不能离开我了!」本就存着要把黄蓉
独自霸占的私心,耶律齐此刻更是不愿错过此大好良机,狼子野心的他竟希望黄
蓉真的因奸致孕!
耶律齐先是用手沾上那些遗落在床榻和黄蓉股臀间的阳精,然后再仔细地涂
抹入岳母的阴户里。他耐心地搬弄着那些秽物、近乎病态地把每一点阳精都收集
起来,都只是因为他热切地盼望黄蓉能怀上他的骨肉!
可怜的黄蓉又那能洞悉到耶律齐的险恶用心?阴户里虽被他的手指深深插入,
但疲惫不堪的她已无法阻止那不贞不洁的阳精,被强行注入到她的子宫圣地。
当耶律齐满意收手的时候,窗外已是阳光遍布。但郭府内阴暗邪魅,一个淫
秽靡烂的计画正在暗中展开。
(第三章上)
在襄阳城外数十里的山坡上,一名身穿鹅黄色长裙的丰满身影正舞动着一枝
青竹棒,在广阔的平地上施展着絶世武艺。只见美妇的一招一式皆是动作潇洒、
出麈脱俗,那绿油油的棒影包裹着她一身亮丽的黄衫,两色在夕阳辉映之下,情
景煞是夺目。而妇人那凌厉无涛的棒法更是变化精微,招术奇妙,每每在最优美
的动作下制敌先机,正是天下闻名的打狗棒法!
练武者正是名震江湖的丐帮前帮主,女诸葛俏黄蓉!
此时夕阳西下,万镂金光洒落在黄蓉的秀发、俏脸和身躯上,美人宛如笼罩
在圣洁的光芒之下,浑身透着庄严神圣。俏脸上一颗颗挥洒的汗洙宛如珍珠甘露,
衬托着红粉娇嫩的容颜,实是天资国色,明艳不可方物。此刻的美景就如误堕凡
间的仙女正在落阳下翩翩起舞,一切都是那麽令人赏心悦目。
而就在黄蓉练武的不远处,正悠然站着郭家的乘龙快婿 -耶律齐。
原来在毎天下午,黄蓉都会特别抽空传授丐帮的绝技打狗棒法给未来帮主耶
律齐。打狗棒法乃丐帮镇帮之宝,传功时自然不能有外人在旁。原本黄蓉和耶律
齐师徒二人光明磊落,传功时虽经常是孤男寡女,但二人心无介蒂、严守礼法,
也就没出什麽乱子。但是这一切都已随着数周前发生的事而改变!
郭靖长期地留守军营,再加上郭芙离家出走,更间接地助长了这段震惊江湖
的孽缘!无论是郭家的朋友或仇人,也绝没有人相信黄蓉黄女侠会红杏出墙!更
枉论是与自己的女婿乱了伦常!
而黄蓉自从緃慾忘情地与耶律齐共享了那一夜销魂之後,她便发觉自己再也
无法如以往般看待女婿。黄蓉甚至觉得再也无法平静地思考和行动,甚至连日常
岳婿间的对话,她也因内心莫名的躁动,而无法直视年轻男子的目光。
只要想到自己竟曾娇声嗲语地叫耶律齐为好哥哥,此时的黄蓉又怎能大言不
惭地叫他为女婿?
只要想到自己竟曾恬不知耻地缠着与他数度风流,此时的黄蓉又怎能满脸正
容地再以师父自居?
更何况那一夜的放纵不单是肉体上的放緃,黄蓉更恐惧地发现自己的思想和
感情也渐渐起了可怕的改变。到了此刻她仍无法解释自己为何会在事後避孕时,
难道……这才是自己的本性?
难道……是那藏红花的药性?
无论如何,经过彻夜的偷情和私下的纵慾後,耶律齐对黄蓉来说就像有种难
以言喻的牵引力,每次碰面时都令她芳心絮乱!她努力戴着师母和岳母的面纱,
但作为一个女人,尤其是一个被丈夫以外的男人征服了的熟妇,黄蓉在耶律齐跟
前竟不时泛起了春心荡漾的感觉,那种如被磁石牵引的吸力,更令黄蓉对这女婿
爱恨交缠,满腔难以言喻的情感。
所以黄蓉渐渐害怕和耶律齐独处,怕自己把持不住、怕自己再做出对不起郭
家、对不起夫君郭靖的事来!但偏偏郭府内除了襄儿和破虏这两个小不点外再无
别人,而因为黄蓉要传授武功和丐帮帮务,她和耶律齐更是多了许多私下独处的
时光。而女婿不但识趣地对那夜之事绝口不提,还每日对她温言款语、墟寒问暖,
只令黄蓉对他的好感有增无减!也把初嚐禁果滋味的人妻陷在矛盾煎熬之中。
「他虽表面上对我恭敬,但心里也可能会觉得我是个虚伪而低贱的女人吧。」
就如每个做了亏心事的人都会变得敏感多疑一样,黄蓉也不时有自嘲的想法:
「自己口口声声说是为了家庭、为了芙儿,却利用如此富丽堂皇的籍口,和自家
女婿无耻地……淫乱在一起……」
黄蓉也未察觉自己是何时变得如此着紧女婿对她的看法。当她回想到那荒唐
的一夜,回想到她在极度亢奋下缠着女婿做出了许多不堪回首的丑事时,连一向
才思敏捷的她也无法为自己的淫荡自辩!
嗤的一下破空之声,黄蓉因为满腔羞愤,打狗棒法的那一式「恶狗拦路」顿
时倍添威力,但却失去了这招应有的轻灵!
「黄蓉呀黄蓉!枉你还有脸以师娘自居!枉你还有脸传授丐帮帮规!丐帮六
大帮规里第三条和第六条是什麽?」
凡我帮弟子不得背叛亲友;凡我帮弟子不得淫人妻女!
这是恩师洪七公谆谆告诫过她的帮规!
「黄蓉!你好不要脸!竟令丐帮新、旧帮主同犯两大帮规!你身为长辈、师
父,怎可作出此等淫秽丑事来?老叫化真悔恨当初把帮主之位传你!」突然间黄
蓉脑海里像是听到恩师七公的责备,怪她玷污了丐帮百年的清誉!
「娘亲!为什麽你选择了齐哥哥?难道你一向教我们的礼仪廉耻都是假的吗?」
在一瞬间恩师的脸又变成了儿女郭襄和郭破虏稚嫩的脸庞。一想到自己素来
疼爱的孩子们露出失望的表情,身为人母的黄蓉内心不禁一阵绞痛!
一个个熟识的面孔在侠女的脑海里呼啸而过,令她被无限悔意压得喘不过气
来。但是仗着九阴真经的强横内功,黄蓉仍然挥舞着那碧绿竹棒,以极快捷的速
度,拖展着极凌厉的棒法!
「女儿不过暂时离开了夫君,你就乘虚而入抢了齐哥哥!」脑海里又突然显
现女儿郭芙伤心欲绝的脸容:「他可是你的女婿啊!你半个儿子!你怎可以和他
勾搭在一起!你……你这淫妇!」
女儿前所未有的谩骂,却令黄蓉无言以对!无处可避!因为真正责备着她的,
是自己的良心!而在她内心深处最感歉疚的自然是对夫郎的背叛!
「蓉儿……你为什麽要背叛我?背叛我们的家庭?」黄蓉能想像到,若郭靖
知悉她与耶律齐的奸情,必会肝肠寸断!被最信赖的人背叛,任何人也会感到极
度悲愤!就连一向对她千依百顺的靖哥哥也必会对她破口大骂:
「你……怎可如此下流……不单红杏出墙,还选择和你的女婿乱伦偷欢!你
……可对得起我?对得起郭家?」
「淫妇!」
「无耻!」
「下贱!」
「受不了啦!不要再说啦!」排山倒海而来的责骂声令黄蓉心烦意乱。她心
内一声呐喊,乘着满腔羞愧化成无尽杀意,拖展出打狗棒法内的最後一招杀手 -
天下无狗!
只见这招丐帮绝活使将出来,四面八方皆是棒影,尤其是此刻黄蓉内心愁苦
郁愤,这绝招施展出来真是力透棒身,劲道凌厉之极!
但是打狗棒法的特点是灵活跃动,机变百出,尤其是「天下无狗」此绝招,
棒法之精妙,已臻武学中的化境绝诣。黄蓉此刻在怒愤盈胸之下狂舞挥洒,实有
遗此绝学的要诀。只见招过中途,黄蓉已无力为继,气息一窒,满天绿油棒影在
一瞬间全都消失不见。紧接着伴随一声娇呼,黄蓉已在半空中失去了身形,直堕
而下!
正当黄蓉在半空急堕而下,一直在旁边观赏着的耶律齐已展开身形,向着她
跌落的方向急扑而前。他的反应虽快,但若不是耶律齐早已把黄蓉一举一动瞧在
眼里,又怎可能及时反应得过来?
事实上,自从成功诱奸黄蓉之後,耶律齐便刻意与她保持距离。每天对着这
个曾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美娇娘,耶律齐收敛着自己的野心和邪念,专注地维持
着他那郭家女婿的身份,实属不易。但耶律齐一向城府极深,在黄蓉脸前装起正
人君子上来,真是装得孝敬有嘉,变成旁人眼中无可挑剔的好女婿、好徒弟!
但又有谁能想到郭家这个乘龙快婿内心隐藏了多少贪念?多少兽慾?
他就像一只隐伏草丛的猎豹,在猎物的身旁一直窥视着、伺候着。黄蓉每一
次与他独处时内心的尴尬和矛盾,那身为人妻失身後的悔恨和愧疚,都被他一一
看在眼里。这些日子以来他根本不需要多作无谓言行,因为他深信那夜二人共享
他只需要等待一个机会!
而现在正正是他进攻的最好时机!
耶律齐尽全力掠了过去,终於在千钧一发之际抱起了从天而降的美艳岳母。
当黄蓉正自暗责自己不应练武时走神,摔死也是活该的时候,一对强而有力
的臂膀已悄然无声地来到她身下,轻轻松松地把她抱了个满怀!
黄蓉不用抬头瞪眼已能猜到那是谁!
她的好女婿!她的好齐儿!
此刻她被耶律齐横抱在胸前,岳婿二人又再次肌肤相接。黄蓉不单碰到男子
宽广坚实的胸膛,又闻到一股有别於丈夫的男子气息,官感传来似曾相识的感觉
令黄蓉芬心阵阵悸动。彷佛在这一瞬间,黄蓉又回到了那令她意乱情迷的一夜。
毕竟那夜黄蓉是被极乐的快感和高潮所征服,她的理智和贞念虽然惇惇告诫
着她不可再逾越伦常,但那偷过腥的成熟肉体却无法忘记销魂的滋味,甚至对这
种初次体验的性快感、性高潮深深地上了瘾!若不是已经开始迷上了那堕落的滋
味,郭夫人又怎会在失身後就破格手淫?又怎会意淫着那毁了她贞洁的男人?
此时被这可爱可恨的男人搂抱着,那些令她狂乱迷醉的感觉又再涌现。这种
被烙印在肉体上的感觉是那麽的强烈、那麽的深刻,竟连刚才黄蓉脑海里烦嚣着
的责备声,也在这刹那间被压抑止息!
刚刚还是英姿勃发的女侠,挥舞着令江湖群魔闻名丧胆的打狗棒法,但在一
眨眼间侠女的英气就在耶律齐的指掌下融化,变成了个柔情百结的小女子。这种
由坚毅刚强化为绕指柔的风情,正是黄蓉最令耶律齐迷恋的地方。
两人此刻肌肤相亲、气息相闻,本来师徒授业的庄严气氛顿时变得无比瞹昧。
黄蓉浑身乏力地倚靠在耶律齐的胸前,感受着男人的心跳脉动,那充满禁忌
的亲昵接触令她浑身酥软无力!她心里虽有想摆脱、想拒绝的念头,但身躯却像
此情此景,令黄蓉回想到自己曾经是如何迷乱地在此胸膛下呻吟叫春!令她
回想到那夜当女婿厚实的胸膛把她的大腿双双压下、令她而极羞耻的姿势折叠身
躯、奋起牡户、迎接插捣的时候,她曾疯狂地叫出了前所未有的淫声荡语!
在这胸膛下,她终於知道高潮为何物!在这胸膛下,她终於成为真真正正的女人!
「黄蓉呀黄蓉,你在想什麽?你……你怎可再去想那夜的……丑事,难道你
真的是一个恬不知耻的荡妇吗?」
内心严词警告着自己不要心生邪念,可是当她越想压抑,那一幕幕香艳之极
的画面却越是占据着她的思绪。那充满香艳情色的回忆,令她泄出阵阵娇喘。黄
蓉略带慌张地瞟了耶律齐一眼,唯恐自己内心的秘密已被他洞悉。
她又怎可让耶律齐知道自己的身躯在他的抚摸下特别容易兴奋?在他的抱拥
下特别容易动情?
「不!!我绝不能让他发觉……若他知道我此刻心中所想,我这师娘的脸往
那里搁去?」
黄蓉虽极力隐藏着内心的燥动不安,但侠女此时那微颤着的娇躯、红晕的双
颊和泛春的眼眸,却大大地出卖了她心中所想!黄蓉并未意会到自己的心慌意乱,
已尽入耶律齐的眼底!
「真是敏感的身体呀!」只是一个未算过份越轨的搂抱,岳母的肉体已经诚
实地有了反应。耶律齐情不自禁地赞叹着想:「岳父真是暴珍天物,家里留着这
麽成熟美艳的娇妻不懂享用,却让岳母一直守着活寡!这样敏感的女体若能好好
调教,必定能改造成一具好淫贪欢的媚躯!变成一个迷死人的绝世尤物!絶对更
胜郭芙那花痴!」
他早知道黄蓉性慾压抑太久,一经释放便如崩了堤的洪水,从前紧守的道德
关口往往是不攻自破。如今目睹着情慾的种子早已开始在岳母的身心里萌芽,他
心里自然更是得意了!此刻岳婿二人在这山坡上孤男寡女,若耶律齐不趁机撩拨
妇人春心,岂不是错失良机?
「娘……」他温柔地呼唤着怀中的女人,同时也把她香喷喷的身躯搂得更紧
了。
「放……放开……我……」心如鹿撞的俏黄蓉艰难地从朱唇中迫出片言只字,
就像已失去说话的力气。黄蓉心内不由得暗责懦弱,明明自己应该坚决地摆脱他
的抱拥,可是为什麽偏偏狠不下心肠去拒绝?
「蓉儿……」无视俏岳母软弱的反抗,耶律齐坚持地抱着大美人,还故意说
着二人偷情时亲热的昵称,像是引诱着黄蓉忆起那段无比香艳的回忆。
「不要这样……不许……不许你这样叫我……蓉儿岂是你叫的?」那充满禁
忌的昵称令黄蓉心生抵触,因她永远不能忘记自己在情慾的唆摆下竟接受了女婿
唤她作蓉儿!那本是她与靖哥哥夫妻之间的亲密称呼,却在那荒唐的晚上连同她
「蓉儿……我的好蓉儿……亲亲蓉儿……为什麽不让我说?俏蓉儿、乖乖蓉
儿,你还记得那天晚上,我叫了你多少遍蓉儿吗?」耶律齐慢慢进逼着,耐心地
逐步掾下黄蓉的内心防御。他柔声地接着说:「我们就像相爱的夫妻般,我叫你
好蓉儿,你叫我好哥哥……我最喜欢听你叫我为齐哥哥……好蓉儿,你还记得吗?」
记得?黄蓉又岂能忘记自己那一声声无耻放荡的浪吟?緃是和自家夫婿行房
时,也未有接二连三地呼唤郭靖为「好哥哥」。但跟耶律齐搂抱在一起时,她却
是叫得极为酣畅!极为自然!在那彻夜的乱伦偷欢里,黄蓉一次又一次地喊出了
耶律齐故意提及二人在亲热时互诉的昵称,就是因为那名字背後代表着快感!
「你……你大胆!我……我是你的师娘!你的……你的岳母,……你的长辈!
你……你不能对我……如此放肆无礼!「还在负隅顽抗的侠女尝试义正辞严
地责备着他,但无黄蓉仍然贪恋地窝在他的怀里,这句说话也完全失去了该有的
气势!
看着黄蓉乍羞还娇的美态,耶律齐心里大乐,继续进逼着说「我的好岳母、
好师娘、好蓉儿!我实在是想你想得快要疯掉了……求求你让我亲亲你的小嘴吧!」
「不可……我已说过……我们不能再对不起你岳父!对不起芙儿!」黄蓉本
能地向後退缩,却忘记了身躯正被男人横抱着,自己根本没有躲闪的余地!她又
伸手去推,但当指尖抚上男人厚实的胸肌上时,她的力气就在一瞬间溜走!女婿
的脸庞近在咫尺,那浓烈的男子气息彷佛带着惑人的魔力,令黄蓉浑身绵软,抗
拒无从。
「要被吻了吗?就在光天化日之下和……女婿在此户外山坡上……唇舌相交
吗?」黄蓉一颗芳心扑通扑通地跳着。心里既担忧害怕,但不知为何又竟有点兴
奋期待!
她不敢想像被人看到这一幕的结果!
她更不敢想像这一吻会带来的後果!
更重要是黄蓉深知自己若在此时失守,妄然地接受了女婿的嘴唇,她的情慾
必会被这一吻点燃!只有黄蓉知道自己是多麽渴望被吻,郭靖那粗枝大叶的性格
根本没有为意,爱妻的朱唇正是她胴体的性感带之一。而她身体的秘密,不仅大
半数已被耶律齐发掘出来,还在那淫乱的晚上充分被他利用、挑逗和玩弄,让她
完全迷醉在男人的手段与床技里!黄蓉心知若此刻嘴唇的防线被攻破,之後耶律
齐便大可对她为所欲为,在这山坡上做出更放肆过份的事来!
「不可以……被吻……」黄蓉意识到危险:「他绝不会只满足於此……会沈
沦的……我……天呀!我根本管不住自己……太危险了……不可以……不可以吻
齐儿……」
若此刻樱唇被女婿所夺,黄蓉难保自己不会去逢迎、去配合男人!那时不止
她的唇会再次被夺,她的人、她的身体、她的贞洁都会再次失陷在女婿的情挑之
下!忽然黄蓉脑海里泛起了自己与女婿在此间幕天席地、赤裸纠缠着的一幕!那
充满淫邪的幻想顿时令她满脸飞红,一阵阵絮乱的娇喘也令她丰满的酥胸起伏不
已!
对女人经验甚丰的耶律齐显然读懂了她身体上的毎一个暗示。岳母虽不住推
拒着他、苦劝着他们二人应守之以礼,但她却难以掩饰身体情动的证据!那泛春
的双眸、红晕的粉颊和急促的轻喘,都透露了黄蓉此刻的内心稳私,隐晦地诉说
耶律齐的声线变得更是温柔:「好蓉儿……俏蓉儿,这里除了你我外再无别
人。绝对没有人会看到我们亲热的……」
无可否认,耶律齐实在很了解女人,故意说着令黄蓉安心的说话,以诱她就
范!
耶律齐还不忘动之以情,劝诱着说道:「好蓉儿,就让我亲你一下。就轻轻
一吻,已可解我对你的相思之苦。难道你就没有想念我?想念我们那一夜吗?」
已有点意乱情迷的黄蓉根本抵不住男人的攻势,心里更有把声音回应着:
想念?自己真的想他吗?对啊!自己是为了谁偷偷躲着手淫?自己在浴室里
自抚自慰时意淫着谁?自己在手淫高潮时喊着谁的名字?在失身後的这几天里,
黄蓉想起女婿的次数远比想起夫郎郭靖更多、更频密!黄蓉根本无法否认自己的
脑海里无时无刻都会浮现耶律齐的身影脸容!
「我现在就要吻你了,你若不愿意便拒绝我吧!」男人故作大方地说,因为
他已清楚知道自己怀中的美娇娘根本无可御抗!
他可看到黄蓉的乳尖已不甘寂寞地在她的外衣下突起!
「真是又敏感又淫荡的身体!」耶律齐在心里讪笑着:「看她闷骚的样子,
不要说接吻,就算我把她的衣服扒光,在此处与她放纵野合,谅她也不能拒绝!」
男人脸上虽不自禁地露出得逞的邪淫笑容,但黄蓉却已看不见他那淫邪嘴脸。
就如耶律齐预料,黄蓉根本无力拒绝男人的情挑。她的眼帘早已含羞合上,
也不知有意无意,美人修长的颈项缓缓地昂高,那丰满且湿润的红唇也微微地翘
起,正是一副任君采颉的娇媚样儿。
耶律齐先把二人额头相贴、鼻尖相触,却刻意没有吻上美人朱唇。这种悬吊
在边沿的感觉无疑更是折磨人。二人越是保持这种将吻未吻的姿态,越是能增添
黄蓉的渴望。当这种渴望达到满盈的界线,女人初时紧守的贞念与黔持都会消失
殆尽,主动向男人投怀送抱。
这是耶律齐履试不爽的办法!
果然,早已被挑逗到了崩溃边沿的俏黄蓉,一心等待着两唇双接的快感,男
人却在最要紧关头上停了下来!看着女婿那几可触及的薄薄嘴唇,黄蓉有着目眩
神摇的焦躁感!现在的她是多麽希望男人强势地夺取她的唇!多麽希望两人的唇
瓣能尽情地斯磨缠绵!
「来呀……只要一次就好……只要亲我的唇一次就好了……」黄蓉在心里呼
喊着,饥渴的红唇微微地张开着,只等耶律齐来侵占。
可是女婿却好像突然变得很悠然的样子,欣赏着美人那张满面红潮的俏脸,
竟如同忘记了一样!
这可苦了俏黄蓉!那种渴望与女婿接吻的感觉越发变得强烈,不断上升的慾
望,不但没有获得满足,还积蓄了起来,最後当理智再也无法控制这股慾望时,
本来令她羞耻万分的说话却竟脱口而出:
「求你……快点……」黄蓉就在男人的唇边如呻吟般呢喃着自己的渴望:
「若你要吻便快点……蓉儿求……求求你了……吻我……」
听到美人不仅终於忍不住开口相求,还再以蓉儿自称,女人的臣服令耶律齐
极是满意。能把素来黔持庄重的岳母迷惑至此,耶律齐已感到极大的满足感与征
服感。到了此刻,他已决定满足黄蓉的渴求!只见他缓缓低头相就,已准备向岳
母那娇艳欲滴的红唇吻了下去!
黄蓉嘤呤一声,双手如春藤般绕上了男人的颈项,然後羞闭双眸,配合地把
自己的丰唇献了上去!
就在山坡上的二人浑然忘我、等待两唇双接的快感时,山坡下却有一个窈窕
身影缓步而来,无巧不巧正看到岳婿二人快将暧昧地拥吻在一起的这一幕!
「娘!……齐哥哥!!」来人正是郭芙!
「芙儿!」
黄蓉乍看见失踪多日的女儿偏偏在这时候出现,还碰巧让她看见自己与女婿
无耻地纠缠在一起,这下子黄蓉可吓得不轻!刚刚还是情迷意乱、半带羞涩半带
期待的怀春心情,此刻就如被泼了一盘冷水般被拉回了残酷的现实!
女儿就在跟前,而身为母亲的她却被年青的女婿搂抱着!这又成何体统?醒
觉到自己身处的尴尬处境,黄蓉立刻狼狈地逃离了那不属於她的臂弯。
「芙儿!」黄蓉极力地平伏着自己的声线:「你……你回来了!」
看着眼前的女儿、女婿和她自己三人共聚山丘之上,緃是聪慧如黄蓉亦不知
道这笔风流债该如何了断?
「嗯……女儿回来了……」郭芙只是督了娘亲一眼,便转过了目光不敢再看!
因为娘亲的脸颊好红!那脸颊简直如像熟透的苹果般,透着鲜艳欲滴的火红!
郭芙从未见过母亲这种羞态,黄蓉一向是那麽雍容自若,处事应变不惊,但
此刻娘亲那躲躲闪闪的眼神、不住起伏的酥胸和无法压抑的轻喘,都泄露了她内
心的燥动与不安。尤其是美眸里流露着的复杂情感和羞愧欲绝的表情反应,更令
郭芙肯定︰娘亲一定是做了亏心事!
「娘……娘真的把自己给了他!」这是郭芙同为女人的直觉!
「刚才齐哥横抱着娘时,她竟然没有反抗……他俩的头靠得好近……好像嘴
唇也快要贴上了了……娘竟然变得这样……肆无忌惮!」虽不只一次与耶律齐戏
言说娘亲会和她们淫乱在一起,但当郭芙真真切切看到自己的亲娘与耶律齐纠缠
亲热时,郭芙却有点儿被那影像吓倒了!
「这根本不像我的娘亲!我熟识的娘亲绝不会这样……这样……任人轻薄!
任人玩弄!」
母女俩终於团聚!隔了这许多时候郭芙才重见亲娘,更对娘亲的剧变感到惊
讶!黄蓉刚才与耶律齐缠绵悱恻地抱在一起时,那自然流露的娇羞与媚态,都令
郭芙感到前所未有的陌生。
「齐哥哥到底有什麽魔力?」郭芙情不自禁地望着耶律齐,心想:「竟然…
…连娘也屈从了。娘竟然也……也甘愿当他的女人。」
想着想着,郭芙慢慢地来到耶律齐和黄蓉的身前,并按照着耶律齐原定的计
划在他们面前跪了下去。
这是多麽讽刺的一幕?根本没有红杏出墙的郭芙却要跪在这对恋奸情热的男
女之前低头认错!此刻三人是非颠倒、关系混乱,情景简直是荒谬到了极点!
「唉!芙儿!你到底去了那里?你知不知道我们有多担心你?」黄蓉心内有
愧,语气上自然也不敢过分埋怨女儿。
「女儿本想去……终南山,就是想去见……杨大哥一面,可是……在路上时
一个人好好想清楚了……自己不能如此任性,负了爹娘你们的寄望……所以女儿
在旅途上已回心转意……其实,女儿连杨大哥……杨大哥也没有见着,就回来了
……娘!女儿知错了……」早已被耶律齐安排好了的说词,郭芙只是照着平时练
习般在娘亲面前背了出来。
仍然不知道事情始末真相的黄蓉,根本不会想到女儿只是被耶律齐软禁在离
襄阳不远的竹林里,好让淫邪的男人找到勾引她的机会!此刻黄蓉听到女儿荒诞
不迳的解释,只觉满心苦涩愧疚,心想:「唉!这任性丫头!你这一走虽没有做
出对不起齐儿的事,却令我……唉!却令我做出……对不起你爹爹的事来了!」
虽然对丈夫满怀歉疚,但是黄蓉对耶律齐的怜爱仍是丝毫未减,到了此刻仍
不忙好意提醒郭芙,说:「唉!你也不为齐儿想想?你怎可这般任性……你又不
是不知道过儿的性格……你怎可如此鲁莽,做出这等事来?唉!你也不想想齐儿
这阵子有多难受!」
有道:知人知脸不知心,就在黄蓉维护着女婿的时候,耶律齐心里却在想:
「呵呵……这阵子有岳母你如此尽心尽力地安慰着我,我又怎会难受?」
一直在旁边欣赏着这幕闹剧的耶律齐并没有插口母女俩。他只是贯彻地扮演
着自己受害者的角色,却在暗中把郭府这对母女如扯线布偶般玩弄在指掌中!
「齐哥哥……你原谅芙儿吧!」郭芙转过身子,跪在耶律齐跟前,状甚虔诚
地说:「芙儿以後必定不会再起异心,从此以後对你也是一心一意、唯命是从。
如违此誓,芙儿甘愿受老天爷任何责罚。「
郭芙假情假意的誓言,却令黄蓉起了恻隐之心。毕竟身为人母,看见女儿处
境如此难堪,黄蓉自然也感心痛。她情不自禁地帮着女儿说话:「齐儿,芙儿有
了这此敎训,必定不会再犯。你看在我份上,便原谅她这回吧!」
耶律齐自然乐得卖个顺水人情,但仍是故意流露为难神色,叹息着说:「唉
……别人都说拨水难收……唉……拨水难收……芙儿今天做出此等事来,虽并没
有真的背叛我、背叛郭家,但有教我如何再相信她?」他顿了一顿,向着黄蓉深
深凝望,又说:「唉……但既然岳母吩咐,那麽……齐儿唯有遵从!」
耶律齐这番做作,更令黄蓉觉得女婿是为了她才愿意与郭芙和好於初,无疑
令侠女对他更是怜惜!黄蓉心想:「唉!齐儿能够原谅芙儿这次任性妄为,这份
胸襟实属难得!希望芙儿能好好珍惜……不要辜负他的一片情意……」
事情能够圆满解决,黄蓉虽然心感欣慰,可是当她看到耶律齐扶起了郭芙,
又为她整理一下衣裳,态度状甚温柔时,黄蓉心内竟有种无名的失落感。
身为娘亲的她自然希望女儿女婿鸾凤和鸣、鱼水和谐,但身为女人的黄蓉,
又难道喜欢看见那与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对别人关怀备置、体贴入微吗?
黄蓉已久未经历过这种微妙的内心矛盾,事实上自从郭靖拒绝华筝的婚事以
後,郭夫人在情路上皆是安安稳稳、平平淡淡地走了过来。黄蓉做梦也想不到成
亲多年、本已心如止水的她竟会受不住引诱而红杏出墙,与年轻的女婿发生了不
伦关系。生命中无端闯入了另一名男子,令黄蓉陷於前所未有的感情地带。在不
知不觉间,耶律齐的一举一动皆牵动着她的思绪,令她难以自持。
而就像老天爷故意要惩罚她般,此时终於获得耶律齐原谅的郭芙,竟当着娘
亲面前搂着夫君,并在他唇上深深一吻!
年青人的吻总是热情洋溢,尤其是郭芙故意讨好,对夫君更是刻意缠绵。只
见她亲热地揽着耶律齐的颈项,旁若无人般送上火辣辣的香吻!
黄蓉看着男人那本来快属於她的薄唇,此刻竟被自己的女儿夺走!黄蓉心里
就如同打倒醋瓶般,酸酸的无比难受!两人的唇瓣就在她面前放肆交缠,黄蓉也
不明白自己为什麽会如此反感,只觉看着他们亲热多一刻也不能忍受!
终於,郭夫人勉强地挤起笑容,打着完场说:「好了……相信你们必定有很
多体己话儿要说,你们还是回府好好休息吧!」
「芙儿,别胡闹了!」耶律齐温文地推开了郭芙,表面上像是附和着岳母、
遵从着她的暗示。实际上,黄蓉可没留意刚才耶律齐扶起郭芙时,男人已在她的
耳边下了道简单直接的命令:
「吻我!」
对男人唯命是从的郭芙没有细想背後的含意,便依着夫郎的吩咐乖乖遵从。
当郭芙情热地向他投怀送抱,耶律齐却顺利成章地如正人君子般推拒了她,
赢得了岳母的好感!
「岳母,那麽……我们先行告辞了……」女婿的态度仍是那麽谦逊有礼,根
「嗯……你们早点休息……」黄蓉应了女婿一声,但已没再没望向女儿。
耶律齐见母女间弥漫着紧张尴尬的气氛,心知不能把这两母女逼得太紧。反
正来日方长,要再找羞辱她们的机会实在是太多了。想念及此,耶律齐也就向黄
蓉道别,领着妻子郭芙走下山坡。
黄蓉看着女儿女婿那双亲昵紧贴、手携着手的背影,而自己却在山坡上只影
成双,一颗芬心更感落寞。她极力张望,目光视线不知不觉中全放在女婿的背项
上,内心深处似有着一种难以启齿的盼望。
就在山下的情侣渐行渐远、山上的丽人也放弃了那一丝绮念之时,女婿却忽
然回头,向着黄蓉深深凝望。岳婿二人遥遥相对,就连身影样貌也难以看得真切,
但黄蓉却像是能够感受到女婿灼热的眼神。在那一瞬间,男人的目光就如像一把
重搥,重重地敲在黄蓉脆弱的芳心上。
「齐儿……那眼神……是什麽意思?」
时间像是过了良久,两人的目光放始中断。看着女儿女婿再次转身离开,黄
蓉仍是独自伫立在山坡之上,一颗迷失的芳心仍然久久无法平静。
是夜,郭府内闪耀着零星的烛光,气氛冷清。
已近子时,郭襄和郭破虏两个小孩早已睡得安稳,而郭大侠与大小二武暂住
在军营里,诺大的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耶律齐夫妇的房间里才隐隐约约地有话
声传出。
「想不到……你真的做到了……」
俏脸埋在男人的胸膛里,郭芙如像坐在父亲膝上的女儿般柔顺乖巧。但偏偏
此时少妇浑身上下一丝不挂,丰腴的酥胸、纤幼的蛇腰和浑圆的翘臀全都裸露在
郭芙抬起臻首凝望着夫郎,幽幽地说:「你在竹林告诉我时,我还是不敢想
像……不敢想像娘亲被你弄上手後会是怎样。今天我终於看到了……」
「嘿嘿……难道你真的以为黄蓉是不吃人间烟火的仙女?难道你真的以为你
娘没有七情六慾?难道你真的以为我肏不了你娘?」耶律齐一只手揉搓着郭芙的
翘臀,另一只手则粗暴地狎玩着她右边的椒乳,还不时撩拨着女人勃起的乳头,
令她发出阵阵妖娆呻吟!欣赏着她母女俩在泛春时异曲同工的美态,耶律齐淫笑
着道:「我早说过没有女人能拒绝我。就算再贞烈的侠女,我也有办法令她乖乖
就范!你看见今天她被我抱着时那种欲拒还迎的模样儿吗?」
「芙儿……芙儿信了,连娘……蓉姊姊也被你收服了,芙儿又怎能不信你的
手段?」郭芙感受着那双在她胸臀上下夹击的大手,想像着它们也曾抚摸在娘的
身体各处,郭芙便没来由地感到兴奋!她用甜腻腻的声音嗲声说:「你……也真
坏!竟敢在那山坡上公然调戏我娘……若不是我早点来到制止你们,被其他人看
到那便……闯祸了!」
耶律齐笑话:「若不是你来打扰我们,或许我就在那山上再次把你娘收了!
嘿!尽管是荒郊野外,但依我看,你娘也未必会拒绝呢!更何况就算被人撞
见奸情也没关系,难道你娘还能乖乖的回去当她的郭夫人吗?被我看上的女人,
早晚也会成为我的人,逃也逃不掉。嘿嘿……这点旁人不清楚,难道你也不清楚
吗?「
郭芙撒娇地打了他一下,嗔说:「你真讨厌……什麽女人碰上你这魔头也会
被你虐玩至名誉扫地,变成恬不知耻的淫妇……你……你简直就是我们的克星!」
耶律齐流露出冷酷的目光,满怀野心地说:「我要你回来襄阳、回到郭家,
就是要你亲眼见证自己的娘亲如何被我虐玩至名誉扫地!我要你亲眼目睹自己的
娘亲如何被我调教成一个恬不知耻的淫妇!同时,我也要让你娘看看她的小芙儿
是如何在床上取悦男人!如何像一只小母狗般在我面前摇头摆尾!嘿嘿……你娘
亲在床上可有很多向你学习的地方!」
「你……真是坏透了!」郭芙的声音又娇又媚,嗔道:「你竟然想出这种方
法来玩弄我们……这种坏主意也只有你才能想出来……」
无视女人的撒娇,耶律齐狠狠地夹着她鲜红色的小乳头,邪笑着说:「你们
郭家的女人就爱装纯洁,扮贞妇!其实骨子里都是淫妇!都藏着女人最靡烂的慾
望!最无耻的渴求!我就是要扯下你母女俩伪善的面纱!让你们互相看清楚对方
淫荡的本质,还你们真面目!」
而像是要证实女人淫荡的本质,耶律齐探手至郭芙跨下,在那阴唇间突出的
小肉荳上轻轻一按,郭芙本已春潮泛滥的肉体立时失控地泄出阵阵淫液,如缺了
堤般喷洒在男人的指掌上!
耶律齐得意地扬起那张闪烁着淫水的大手,笑说:「上边的嘴说讨厌,但你
看看?啧啧啧……你下边的嘴却是很同意我的说话呢!」
被男人洞悉身体秘密的郭芙根本没有抵抗的力量,迷人的身躯如蛇般在男人
的怀中扭动着,像是拒绝,又像是挑引。对这如同恶魔再世的男人,她实在是毫
女人泉涌而出的骚水把男人的裤子也打湿了,但耶律齐却是毫不在乎、大手
渐渐加重了力度,狂热地揉掐着女人身体上最柔嫩也是最敏感的部为。当强烈的
刺激感令女人脸露既是痛苦又是舒爽的表情时,耶律齐掐着她的下巴,让女人的
脸裸露在烛光之下,狞笑着说:「就是这表情!你这小母狗!嘿嘿……我就是要
让你娘看看她的小郭芙露出这种表情,这种又痛又爽、渴望被操被肏的表情!」
被彻底地羞辱着的郭芙终於忍不住求饶:「芙儿服了……啊……人家全听你
的……无论主人你要小母狗做什麽也可以……只求主人疼芙儿一点,奴一定会令
你称心如意……」
感到男人放轻了进袭的双手,郭芙才能喘过气来,接着说:「但……但芙儿
仍不明白,蓉姊姊又怎会……怎会来看我们……?难道……难道你还想到娘的寝
室里,点了她穴道……然後当着她的脸……」
郭芙忽然没了声息,像也为自己的说话感到羞耻!一想到自己若和耶律齐在
爹娘的床上交欢淫合,旁边还躺着或羞或怒的母亲,那将会是何等刺激?何等禁
忌的滋味?
耶律齐笑道:「我们根本不用到她的房间去,也不用强逼她来看!嘿嘿……
你信不信?不用任何威逼利诱,你便娘会主动来窥看我们,还是每天每夜都
来偷看?「
耶律齐见郭芙不作回答,知道她仍未能相信她的娘亲也会做出这种偷鸡摸狗
的事来。这也许是郭芙身为女儿的天性,总下意识地认为自已的娘亲是圣洁而不
可侵犯。尽管郭芙知道娘亲早已失身於耶律齐,但仍然保存着那麽一点希望,那
种对人性良善的希望。
而耶律齐令郭芙回到襄阳,正是为了粉碎这渺小的希望!
耶律齐说:「你不信?你知道为什麽她会来看吗?」
郭芙茫然地摇了摇头。
「因为妒忌!」
妒忌别人有个更乖巧的儿子;妒忌别人有个更体贴的夫君。
耶律齐望着仍是如堕迷雾中的郭芙,笑得很特别,道:「妒忌这感觉,有时
甚至比爱一个人更强烈!更能令女人做出许多不计後果的事!妒火会令那些原本
冷静自若的女人,做出许多她平时想也不会想的事。」
他笑得更是邪魅,一边讲解着,一边又伸手开始不安份地在郭芙的股臀间流
连。灵活的手指头寻到女人敏感的阴穴和紧致的菊穴,并不断地在两个蜜汁淋漓
的肉洞上徘徊!
耶律齐看着郭大小姐那张慾情泛滥的俏脸,笑说:「要一个如你娘般贞烈的
女人移情别恋很难,毕竟被我诱奸之前,她心里只爱着你爹。不过要令你娘妒忌
就容易多了,因为我有你这小淫娃帮忙嘛!」
「帮忙?」一向愚笨的郭大小姐仍未明白男人的意思:「我……能怎样帮你
……啊!啊啊……轻点……嗯……」
一声娇媚婉转的淫呻,原来耶律齐已划开了她粉嫩的阴唇,毫不保留地把修
「你试想想……若现在不是你、不是你赤裸裸地坐在我身上、不是你好色的
小淫穴夹着我的手指,而是你娘!」男人邪笑着说:「试想像一下,我现在就要
郭芙剧烈地喘息着,完全被男人牵引到一个淫靡不堪的场景!一个完全道德
对!她会想看的!就如男人所说,她会怀着又妒忌又羡慕的心情,看着自己
「你明白了吗?越是妒忌,越是想看;越是想看,越是妒忌!我就是要你娘
记得她仍是一个活生生的女人!一个有情有慾、敢爱敢恨的女人!你要好好配合
於我,让她看到最淫靡?荡的活春宫!嘿嘿……那时候她必定会妒忌到受不了!」
郭芙嘤呤一声,緃身投向男人的怀抱,那双继承至母亲黄蓉的修长美腿更是
如藤般缠上了男人的雄腰!她已清楚自己在这件事情上的角色!她的角色就是被
肏!一个享受被男人肏的小淫妇!而这任务对郭芙来说实在是太容易了!她风骚
地笑着说:「对……让小淫娃帮你吧……人家必定会帮你令蓉姊姊妒忌得疯掉!
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疯掉……」
耶律齐态度轻蔑地回应道:「待会我肏你时,你可要黔持点!不要让你娘看
出破绽!嘿嘿……此时还不是时候,不能让黄蓉这麽快就看到她宝贝女儿的淫荡
脸孔!」
再没有多余的话声,房间里一对无耻的男女已缠绵在一起,只传出阵阵放浪
而正当郭府那边的淫戏正在上演,黄蓉却在自己的房间里孤寝难眠。每当她
合上双眼,脑海里便浮现起今早差点又再酿成大错!她但愿自己能坚守点,在女
婿面前重拾岳母的端庄矜持。可是无论下了多大的决心,情慾一旦翻涌上来便轻
易地主宰了她的身心,就如今早般在男人的进袭下不堪一击!
「我到底是怎麽了?怎会在他面前失去自控?」她轻轻地抚摸嘴唇,那里还
「那一刻我真的很想贴他的唇……很想……很想!我不知道为什麽……但真
的好渴望他能吻下去……吻我……热烈地亲我……」
躲在被窝里的黄蓉无法否认,当郭芙撞破她二人的好事时,黄蓉虽然又是惊
吓又是羞愧,但内心深处也隐隐传来了失望与可惜!而当郭芙在她面前吻了耶律
齐,夺了他的唇时,黄蓉更是感到妒火中烧!
「怎麽办?我……好像完全陷进去了……」
尤其是当黄蓉回想到耶律齐临别时回身向她凝望,那如有暗示的眼神,更令
「为什麽他回头看我?那眼神……那眼神是什麽意思?」
在那曾和丈夫无数次共度过的床上,此时黄蓉却是为了别的男人而辗转反侧!
「难道……难道齐儿也怪我不应强迫他宽恕芙儿?难道……他对我仍然是未
能忘情?」回想到今天耶律齐对接纳郭芙时流露的不情愿,黄蓉心里竟生出了一
丝奇怪的念头:「毕竟今天他曾抱过我……我们两人还……还差点儿……吻在一
起,这……岂不是证明了他对我仍有情意……难道……齐儿也怪我不应将他拱手
让人?天啊!我……我到底在故思乱想些什麽?」
郭夫人明明知道女儿方是耶律齐明媒正娶的妻子,她虽曾母代女职与女婿有
过一夜荒淫,但那孽情是绝不被世俗礼教所容许。可是不知为何,在侠女心灵深
处总存在着某种希望,希望耶律齐不要对她忘情。
也许黄蓉压根儿没有意会到,以前的她永远是感情的胜利者。集万千宠爱於
一身的俏黄蓉,不仅是父亲的掌上明珠、七公师父的授业爱徒,在男女情爱方面
更是常胜将军。不仅欧阳克之羣为她神魂颠倒,丈夫郭靖更是不惜背弃与华筝公
主的婚约,与她结成连理。在感情付出上往往是事半功倍、无往不利的俏黄蓉,
又何曾尝过这种患得患失的滋味?
自己不惜干冒身败名裂的危险,付出了为丈夫珍守一生的贞洁,与情郎风流
过後却要看着他重新回到另一个女人的身边!对一个如黄蓉这般绝色的美人来说,
那是何等的挫败?何等的羞辱?
尽管那另一个女人才是女婿的正妻!
所以在那山坡上,她才特别留意到耶律齐脸上的不情愿和临别时的眼神,因
为黄蓉想从那些蛛丝马迹中,安抚自己受创的自尊心!
「若他对我仍是难以忘情,而我却……拚命把他向别人推,那岂不是……伤
透他的心?」
黄蓉根本没有察觉自己的思维已渐渐在歪曲!脑海里一厢情愿地编织着美好
「齐儿绝不是寡情薄幸的人……他……他又怎会这麽快就忘记我?忘记我们?」
女人的自尊心与好胜心在不知不觉间已占满了黄蓉的思想:「不会的……齐
儿必定如我般,无时无刻回想着那一夜……回想着那充满着激情和愉悦的晚上,
我和他……如像夫妻般不断地……行房……交合……啊!」
也许只有在无人干扰的寝房里,黄蓉才可以忘记世俗的目光和伦理的束缚,
幻想着自己独自霸占耶律齐的宠爱!
「不知道他现在如何?……不知道他们现在……在干什麽?」
耶律齐与郭芙这小两口子此刻是否亲昵地相拥而眠?还是他们仍在为了郭芙
出走之事而争吵?
「有道久别胜新婚,他们必定是在自己的房间里轻怜蜜爱、肆意温存……」
想像着那曾经与自己共享一夕风流的男人此刻正可能搂抱着别人,郭夫人的
一颗寂寞芳心顿感阵阵刺痛。
「不会的……芙儿如此伤害了他……背叛了他,齐儿又怎会这麽快就原谅她?」
黄蓉安慰着自己,但是一股想到女儿女婿的房间外窃看的念头正在悄悄萌生。
「我何不偷偷走到他们的房间外……探看一下……也好解我心头之结……」
虽知道这念头荒诞不经,但此刻却如有一种无形力量驱使着她,诱使着黄蓉
作出身不由己的事情。
「我……我只是……担心他们……」她安慰着自己:「毕竟二人才刚刚和好
……身为娘亲的我担心他俩……也是很自然的吧……?」
犹如鬼使神差般,黄蓉下了床并随意地披上了件外袍,便身不由己地步出了
她的寝室。
她根本未有察觉自己正在欺骗自己,因为现在的黄蓉不过是一个女人!一个
临近女儿女婿的寝房,黄蓉放轻了脚步,却更觉一颗芳心在剧跳不已,竟像
是如擂鼓般的燥动!她的心情既复杂又予盾,也不清楚自己究竟希望看到女儿女
婿争吵的情景?还是看到他们和谐共处的情景?
黄蓉却从未意想到自己的一举一动、所思所想已尽在耶律齐的预计之中!
黄蓉还未走到女儿女婿的寝室前,已隐隐约约听到女人娇喘的声音!女声不
单娇媚妖娆,还有一种说不尽的慵懒之意,那是能令男子骨头酥软、女子脸红心
跳的媚声。
只有身心皆沉浸在性欢愉悦中的女人,才会自然地发出这种性感魅惑、惹人
瑕想的声音。从前黄蓉以为只有风尘女子故意讨好男人时,才会流露这种痴态!
但自从黄蓉与耶律齐有过一夕欢爱後,她才知道自己竟也会由衷地发出这种
媚声,对此靡靡之音也是领会更深了。
「怎会……这麽快?今早二人还互有隒隙,怎麽相隔两三时辰,他俩关系便
变得如此好了?」听着房间里传出男女销魂的呻吟声,黄蓉除了心感讶异,更多
的是感到失落和苦涩!
「难道齐儿已经忘记是谁在他最失落和孤独的时候陪伴着他?难道我为他付
出的一切他已经忘记得一乾二净?他……他怎可以这麽快便投入另一个人的怀抱?
难道对齐儿来说,自己是那种被男人发泄完性慾後,便被弃之如敝屣的情妇
吗?「
黄蓉心内惆怅愁苦,对自己的尴尬处境更感难堪。
但自己又有何资格怪责旁人?那夜岂不是她主动献身与女婿?岂不是她自愿
与耶律齐出轨偷情?现在被人抛弃也算是她应得的惩罚吧!一想到自己的犯贱,
「不行!我必须亲眼看看……」
被情所困的女人往往是不可理喻,尽管事实已摆在眼前,仍然是痴痴的拒绝
接受。而耶律齐岂不正是看透了黄蓉内心那复杂情感,才能间接地控制着侠女的
一举一动?
房间的窗框根本没有掩上,像是有意没意地留着一条缝,而那荡人心魄的喘
息声仍不断地从那儿传出来。黄蓉强自控制着颤抖的身体,低身慢慢靠近至窗前,
抬头向里一望……
耶律齐早已预设了的场景,达到了预期的效果。
黄蓉虽也早已猜得到房内必是春光无限,但房内男女动作之大胆放荡,仍然
远超侠女的想像!那淫靡的景象令黄蓉感到前所未有的震撼!她的小手迅速地捂
上了快要娇呼而出的小口,泛红的俏脸也下意识地别开了,心里只想:「天呀!
芙儿在干什麽?为什麽……她……她在吃齐儿的下身……怎可以……女孩儿
家怎可做出这等事来?「
就是那惊鸿一瞥,已令黄蓉芳心悸动!一阵阵急喘令她的丰满酥胸如波涛般
起伏着,本来一双结实修长的大腿也像忽然被抽乾气力般,软软的如要跌倒!她
蹲下身子,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响,唯恐室内的二人发现了她。
「男人那东西怎可放进嘴里?芙儿也……太大胆了!」
明明知道自己不应再看,但那活春宫就如像有着惑人的魔力,竟令黄蓉又很
房内灯火通明,照耀着两具年青结实的赤裸肉体。那令黄蓉牵肠挂肚的男人
此刻正舒坦地仰躺在床上,而女儿郭芙则跪伏在耶律齐的双脚间,用她的口舌尽
心尽力地侍服着他的阳物!
「真想不到世上竟有女人愿意用口……来取悦男人……也不嫌秽!也不难受
吗?」性事单纯的俏黄蓉从不知道男女交合竟可如此花样百出!郭夫人虽与夫郎
结缡多年,但对夫妻情事的看法仍未能跳出传宗接代的思想框架,更枉论为郭靖
做出如此看似卑贱委屈的情事!
她情难自禁地把目光投射在耶律齐身上:只见他平躺床上,高高耸立的肉棒
被女儿用唇舌无微不至地舔弄着、吮吸着,唇舌与男人的下身不住地磨擦、缠绕,
不时传来「滋滋」如像男女交合之声!此时的耶律齐满脸陶醉地闭上了眼睛,脸
「齐儿竟露出如此舒服的样子……」黄蓉心里又是害羞、又是好奇:「看他
的表情……好像很喜欢芙儿……吃他……的下体……好像……很受用……」
亲眼目睹自己的女儿用着前所未见的床技来侍服男人,黄蓉不禁抚心自问:
「换作是我……我能放下身段……为喜欢的人这样付出吗?若……靖哥哥把他的
东西……放进我的口里……我会愿意吗?」
黄蓉心里抨抨乱跳,心里同时联想到自己生命中的第二个男人:「若齐儿求
我……求我如芙儿般吃他的……下身……我又会应允吗?」
黄蓉虽不敢细想那答案,但她心内已泛起了挫败感。像女儿这种服侍男人的
床技和媚态,自己不但不会做,就连想也不能想像!初时还有点责怪齐儿见异思
迁、寡情薄意,但现在黄蓉才惊觉自己确是有所不及,芙儿确有服侍男人的手段,
这小妮子在床事上可谓青出於蓝!远胜其母!这被比了下去的挫折感不禁令黄蓉
深感沮丧!
「这……真是芙儿吗?我那刁蛮任性的女儿……那小妮子何时变得如此驯服?
对这一切既感抗拒但又暗觉新鲜的俏黄蓉,在不知不觉间把女儿服侍男人的
口技和手技都牢牢地记在脑中:
先是在肉棒儿顶端抚弄的小手把口津均衡掏抺,然後小嘴紧密接替,轻吻和
舔弄龟头的小肉缝。当男人发出难耐的急喘时,女人便应把照顾的范围扩大:
小手揉搓男人的肉囊,脸要深埋在男人的胯下脚间,然後伸出舌头从肉棒的
根部舔舐至顶峰。重复这简单的动作会令男人性慾高涨,同时也渴望得到更多:
「呼……呼……吃下去……全部!」耶律齐在房内命令着郭芙,双手从上方
紧按着郭芙的臻首,强势地把女人的脸庞压在他的小腹上!
「这麽霸道……这麽狂妄……这真的是齐儿吗?真的是我那温文儒雅的女婿?」
看着耶律齐介乎淫虐地摆布着自己的女儿,黄蓉感觉女婿简直是判若两人:
「齐儿和我……温存的时候细致体贴……是我所经历中最温柔的男人……真想不
到他会这样对待芙儿……这样粗暴……」
黄蓉原以为自己会极排斥这画面,看着女儿如像奴仆般被欺凌着、性侵着,
身为人母的她本应觉得反感。可是那充满情色暴力的画面却别有一种淫邪的刺激,
「为什麽……为什麽我会有兴奋的感觉?这应该是非常……丑恶的事,可是
……我……我的身体变得很奇怪……很有快感……」黄蓉目不转睛地盯着房内的
二人,暗暗期待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果然,遵从男人每个命令的小郭芙主动地张开了小嘴,就在房外亲娘的窥视
下把耶律齐的分身全吞了下去!
「天啊!芙儿吃得很深……全进去了……真没想到芙儿的小嘴竟能接纳齐儿
的下身……齐儿那麽大……必定很难受吧……」但此时女儿的表情却没有流露半
分不适,相反地却是满脸的陶醉与享受,竟与郭芙幼时嚷嚷着要买冰糖葫芦,并
把久违了的糖果送进口内时的满足彷佛!
「为什麽会露出如此陶醉的表情?」看着女儿把男人整根肉肠含在口中,黄
蓉痴想:「明明是男人排泄的地方,为什麽芙儿却用一副很好吃的表情在舔着…
…芙儿……她怎麽会这麽……淫荡……」
黄蓉无法理解女儿这种淫荡的行为,但女人的本能,尤其是那种想雌伏在雄
壮下、渴望被男人征服的奴性,却是女人潜藏的慾望!黄蓉虽然说不明白,但她
的内心深处却对房内淫靡而且下贱的场面深感兴奋,双眼如同被磁铁牵引般把女
儿的所有细微动作都记了下来:
与刚才舔舐肉棒时相比,吞吐的动作要更激烈、更轻狂、更放荡!头颅与颈
舌头也不能闲着,要同时在口腔内翻滚搅动,把龟头挤入舌头与口腔内壁之
「好棒……好芙儿,你是越来越进步了,弄得我好舒服!好爽!!」
听到女儿获得耶律齐的赞美,黄蓉竟不禁感到一丝妒忌!看着郭芙迷恋地吞
「我也能让你舒服!让你爽啊!」黄蓉心内不忿,完全没有为意自己经过长
时间的观淫,房内灼热的情慾已把她感染!邪恶的慾火在悄然间占据了黄蓉的心
神,令侠女在性慾里再次堕落、迷失!
侠女薄薄的?裤上泛起了一股水迹,身体发情的证明令黄蓉羞愧难当!她悄
悄地夹紧了双腿,像是希望那动作能封闭自己胯下慾望的洪流,可是她根本摆脱
不了双脚间传来的空虚感!当一双修长有力的大脚互相研磨的时候,阴部里的骚
水就下流地被挤了出来!暖暖的爱液从大腿下滑至膝部、小腿,留下了一条条淫
靡的水印。
强烈的慾望令黄蓉本来明亮慧洁的双眸如像蒙上一层水气般,眼神流露着赤
裸裸的情慾和渴望!她剧烈地喘息着,浑然忘了自己应屏息静气,以防房内女儿
女婿察觉。
当吃力地吞咽口津时,黄蓉才发觉身心内燃烧着的慾火令她唇乾舌燥。她舐
了舐嘴唇,湿润的触感虽舒缓了一下,但很快便被侠女不断上升的体温蒸发掉。
目观着房内男女在口淫,黄蓉好像被诱惑般不绝舔弄自己性感的焦渴红唇,
竟像是模仿着女儿下流的口技。
黄蓉知道自己想舔弄的并非嘴唇,而是女婿那令她情迷意乱的男根!初时对
口交虽然感到不肯定和恶心,但此时慾焰高涨的黄蓉脑海里只重复地出现口交的
「好想……好想要齐儿的男根……不知道那东西的触感如何?啊啊……不知
道那温度……还有味道是如何……」浓烈的邪慾淹没了理智,黄蓉如像身不由己
地撮起了两根手指放在自己的红唇前。
「我到底要干什麽?」心内虽有着疑问,但本能反应却更强、更快、更明显!
主宰了黄蓉的身心!当手指轻柔地抚慰着乾燥的嘴唇时,早已迫不及待的丁
香小舌伸延而出,下流地舔在指尖的指甲上!
「我……我到底在干什麽?」迷惘地看着沾上了黏液的小手,黄蓉脑海里一
片混乱。但是看着女儿完美的示范,黄蓉很快地又再把唇舌凑了上去,把纤纤玉
指包裹在温暖的口腔中。
侠女不是在寻找理由和答案!
她一心只在寻找感觉和刺激!
「对……可以用力一点……吸那顶端……对!尤其是龟头的部分……可以大
力点儿……」房内的淫戏还在继续着,耶律齐仔细地教导着女人取悦他的技巧!
「是……这样吗?」黄蓉痴痴地想。
「啊!对了……就是这样!用你的舌头……啊……用你又湿又热的舌头……
啊……舔马眼下方的肉缝……对……「
一对情迷的母女,双双遵守着男人的指示,各自伸出温暖的舌头,舔在两个
不同的地方!
「舔这里吗?嗯……这样舒服吗?喜欢人家这样吗?」黄蓉舔着自己的纤指,
眼睛盯着的却是房内男人的表情!彷佛自己的举动能影响房内男人的性奋!
「嗯……做得太好了……你真是个绝世尤物……舔得我很是舒服!真是谁也
比不上你在床上的骚淫!啊……你真的太令我满意了……」
明明知道男人称赞的是郭芙,但黄蓉仍然禁不住芬心窍起!她终於明白为什
麽女儿虽含着男人的秽物却没有半点勉强神色,能令自己喜爱的人在性慾上获得
如此满足,已足够令女人放下身段为男人牺牲一下。而此时耶律齐的说话更无形
「齐哥哥……你喜欢吗?喜欢人家这样侍服你吗?」女儿如像与黄蓉心有灵
犀一般,柔媚地讨好着男人:「只要你喜欢……人家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
「你这小骚妇真是越来越会含了!好了……躺下吧!换我来好好疼爱你了!」
耶律齐无疑极满意女人的表现。他从郭芙口中抽出湿漉漉的分身,那在烛火
「嗯……要来了……他要肏芙儿了!」母女俩一个欢喜,另一个妒忌!
「呜……好想要……蓉儿也想要……也想被你疼爱……啊……」黄蓉痴痴地
渴盼着。此时的她多希望躺在耶律齐身下的女人是自己!那个准备享受激情性爱、
享受高潮快感的幸福女人!可惜,现在郭芙方是男人宠幸的对象,身为岳母的黄
蓉只能以羡慕的目光看着耶律齐把女儿的双腿分开,两人的股臀开始慢慢地亲昵
交缠!
「怎麽办……我真的很想要……很想要齐儿雄壮结实的肉棒……很想性欢…
…「性饥渴已达沸腾点,她死死地盯着男女交合的接合点,心里又是妒忌又
是亢奋!」要插入了……被粗长的肉棒贯穿……啊!阴道被撑开……呜……子宫
被撞击的感觉一定很美……一定很爽吧……「
黄蓉失望地看着自己已湿透的手指,心里真渴望那就是女婿的男根!
「想要啊……快……快要疯了……太想性欢了……小穴想被抽插……恨恨的
被齐儿……啊!」
她的性慾是如此迫切,侠女心里竟有股冲动把手指放入裙子内,在自己淫水
泛滥的小穴上猛烈搓揉!
「不行!不能手淫!」自从那次在浴室里失控手淫之後,黄蓉便一直约束着,
不让自己重蹈覆辙。那能令她迷失乱性的藏红药花和如幻似真的淫梦,实在太令
她着迷,若不自律誓必养成纵慾的坏习惯。
「这太……折磨人了……不能交欢……不能手淫,那会把我迫疯的……」黄
蓉浑身燥热,满腔的情慾却无法排解!她虽告诫着自己不应手淫,但黄蓉此时眼
就在黄蓉犹豫不决之际,房内的年青男女已成男上女下之姿。看着耶律齐粗
长的肉棒逐寸逐寸地消失在女儿的蜜穴里,那缓慢但坚定的插入令郭芙泄出一声
黄蓉眼睁睁的看着女儿粉嫩的阴唇被项大的肉棒挤入小穴,然後又被那如草
菇般的龟头拖拉而出!粉红的肉唇带着乳白色的液体,在黄蓉的视线下时隐时现!
「自己的蜜穴也被他这样侵袭过……霸占过……啊……真讨厌……为什麽齐
儿就那麽……粗呢?阴唇被带进带出的……必定……必定是舒服到不行……天啊!
好想……好想念那感觉!「黄蓉艳羡地看着那似被男人蹂躏得很惨的阴户,
心里被前所未有的忌妒所占据!
「呜呜……又来了!撞到……子宫了……啊!齐哥哥……你怎麽这样猛……
好爽……芙儿好爽!再来……芙儿还要重重的……插……啊!插我……弄我、
淫我!「郭芙夸张地淫呻着,像是唯恐郭府其他人听不见一样!
黄蓉看着女儿那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俏脸,此时正洋溢着酣畅迷醉的神情,
心里不禁想:「不知道自己与齐儿交欢时,是否也是这样……骚媚?脸上是否也
露出如此销魂的表情?啊……齐儿在床上那麽……厉害……我那时的表情也必和
芙儿差不了多少……一定也是被他弄得像个……淫妇一样……」
伴随着男人每一下挺耸,郭芙的红唇也是开合不定,像是下体被充实撑满的
感觉令她爽得七情上脸!
「真讨厌!竟毫不掩饰地露出如此舒服的样子……这麽痛快淋漓的性欢……
真是让人羡慕……「黄蓉心里酸溜溜的!
此时郭芙的叫声却越来越高亢,像是故意挑衅黄蓉般叫着春:「忍不住了…
…好快活……芙儿好快活……啊啊……死了……快要被你肏死了……死了……好
人、好哥哥……我情愿死在你怀里!呜……忍不住了!」
在她身上奋力插捣的耶律齐粗声地回道:「那就不要忍着……嘎嘎……不要
忍着!释放自己的情慾!不用守着无谓的黔持!我要把你肏得欲仙欲死!嘎嘎…
…你爱淫便淫、爱叫便叫!嘎嘎……不需要忍着!」
自己为什麽要忍受情慾的煎熬?为什麽要黔持下去?
她爱淫便淫!现在郭府里又有谁能管她了?
一股淫邪的慾望在不住地诱惑着她:「你不是还有藏红花吗?只要敷上那药
对!虽然她不能拥有现实中的耶律齐,但却绝没有人能阻止她在幻想中与他
苟合!
「天啊……我真的好想要……现在就要!受不了!一刻也无法再忍耐下去了!」
她狼狈地逃离,施展最快的身影逃回自己的寝房。当迅速地关上房门之後,
黄蓉再也没有顾忌。她三扒两拨地把外衣和裤子扔在地上,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下
身:
「湿了……全湿了……」
她咬着自己的下唇,赤裸着下身跌跌撞撞地走到梳妆台前打开抽屉,里面放
着的正是那包藏红药花!自从那次纵慾过後便原封不动的药包,此时成了黄蓉的
救命稻草!
黄蓉飞快地拿着药包窜入被窝里,也过不了多久被子里便传出闷声的呻吟。
那在现实中无法拥有的男人,又再次出现在她那被药花麻醉了的脑海!她不
在激烈的手淫下,黄蓉再次背叛了心爱的丈夫,在慾望的深渊里不住沉沦。
而那包藏红花仍在床头枕边处,在月夜的残影下闪烁着妖娆的红光。
(上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