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四)

亂(四)

也许是射精太多的原因,又或者这一次是真正地和一个女人做爱,我一下子

显得很疲惫。新三婶躺在藤椅上看着我,她的眼睛里此刻多了些裸露着的淫荡

色,我发现她原来是一个正如别人口中所说的淫妇,或者是超出了村里人所能理

解的范围。她用手指涂抹着奶子上的精液,然后把手指伸向自己的小穴口,泛滥

淫水已经在那个出口的地方停止了流动。

我突然觉得很奇怪,自己居然没有想立刻再操她一回的冲动,也许是我真的

累了,或者换一种说法的话,也许是一个人吃的太饱了,就不会再对着眼前的美

味佳肴动心了。

“在这里吃饭吧。”过了一会,新三婶对我说。

饱饭思淫欲,饱欲之后也同样思饭。

在新三婶穿衣服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三婶,然后我心里产生了一点点愧疚

的感觉。自己居然完全忘记了这个女人与三婶的夺夫之恨,还和她全心全意的发

生了关系,其实我心里一直希望这个女人会是三婶,可是事情发生地出乎人的意

料,我没想到新三婶竟然是这样的一个女人,而三婶呢,她正好开启了我对于性

的一扇窗户,却让我发现了另一扇门。

如果事情从头再来的话,我想我还是不会改变。因为要拒绝这样的事情,我

绝对做不到。

从大门看进来,可以看到我和新三婶坐在一个桌子上面吃饭,我们没有说话,

但是此刻新三婶偶尔看着我的眼神却充满了赤裸裸的勾引。我想如果三婶从外面

经过看到的话肯定会恨死我,更会很伤心,可是这些我都没有去想,我脑子里没

有太多空闲的时候去想到这些,新三婶站起身收碗故意把奶子搁在桌子上的时候,

要去想别的事情真的是完全不可能的。

所以我们都觉得时间的宝贵,欲望的炽热。新三婶一进入外面视线的范围,

我就立刻尾随着搂住了她。“你不怕外面有人进来啊。”新三婶抱着我的脖子在

我耳边说,她的奶子隔着衣服在我的身上擦着,因为此刻我们的身体都显得躁动

不安,借着互相的摩擦来释放各自的欲望

我省略了许多的步骤,很快我的鸡巴又进入了她的身体,她靠在墙壁上面,

身体搁在我的身体上面。

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我端着新三婶的叉开的双腿却并不觉得很吃力,也许

肉棒上传来的快感实在是太强烈了吧,让我忽略了别的因素,新三婶的姿势

丰满肉体随着我的运动而滑过我身体所带来的快感,加上很可能会被别人发

现的恐惧,以及与此同时产生的更加强烈的快感,都在让我的身体变得兴奋和麻

木。新三婶小穴的温度也很快升高,融化的淫水从缝隙间被挤出户外,她的嘴咬

着我的肩膀,那渐渐明显的疼痛仿佛刺激我的欲望一样,让我的动作变得更加猛

烈,想要忍住的呻吟声也终于从她的牙齿间不受控制地流淌出来,这时候我感觉

扶着身体变得越来越沉重,新三婶已经完全把身体的重量都放到了我的手上,全

身软绵绵的,在进出了不知多少次之后阴道里一股热流倾泻到我的肉棒上,龟头

立刻一阵酥麻,停了片刻,我把依然坚挺的鸡巴缓缓从她的蜜穴里面抽出,新三

婶坐在地上,我有一种想把鸡巴塞进她嘴里的欲望,因为当时我红褐色的老二就

挺立在她的面前,龟头睁着眼睛直直的看着她。

上面还留着许多粘液,新三婶跪在地上,握着它轻舔。我感觉鸡巴又是一个

激灵,好像变得更加坚硬和亢奋!新三婶的动作绝不是一个没有经验的人,她懂

得如何让它快乐,看着鸡巴在她的嘴里进进出出,这强烈的快感让我再一次有了

射精的冲动。

我抬起头,避免被这迷魂的表情勾去所有的控制力,想要让这个情景发生的

更久一点。新三婶像是知道了我的意图,更卖力地吮吸舔逗,还在两颗蛋蛋上轻

揉,一会儿支起肉棒从根部一直舔到龟头,再用舌尖挑逗,一会儿又握住根部快

速地在她嘴里抽送,喉咙里和鼻子里更是发出了让人浮想联翩的呻吟声,像是在

品尝一件十分美妙的食物所发出的赞美韵律一样,让我再也忍受不住不一看究竟

的冲动了。

新三婶像是在等着我的俯视一样,微微眯着眼睛,用那勾人心魄的表情仰视

着我,如同献媚地服务着我的老二。我觉得自己的忍耐力已经到了极限肉棒

部那股火热的冲动又一次在管道里面徘徊,随时准备着一怒而出。

精液从新三婶的嘴里滴落在她的手掌上面,这一次我仿佛再也提不起精神来

欣赏她的把玩似得累倒在地,那个下午我一直处于这样的疲惫状态之中,直到我

们一起坐在浴桶里面,温热的水如良药解除人所有的疲劳,却也唤醒了人的欲望

我们互相擦拭着对方的身体,一场本该发生的水中云雨却被窗外的一个声音

彻底地打乱了,我们都以为那个声音是三叔发出来的,那个时候我们才从无边的

淫欲中认识到了荒诞的可怕,事情的结果要多糟就可能有多糟,而另一方面,同

时我也想到了三婶。

人总是在来不及的时候才开始后悔,但有时候事情并没有你想得那么坏,也

许是因为心理作用,我们都把那个声音当成了三叔,事实上却是另一个人的。从

惊慌恐惧之中回过神来,身上还是湿漉漉的衣服,新三婶和我笑了笑。“你先走

吧,我得收拾收拾。”新三婶终于说。

我点点头,把身子擦了擦,穿好衣服。

????? “晚上,恩……明天,要不明天来吧。”她看着我,“早点来,那时候没人。”

????? 我没有回答她,有些事是不需要回答的,只要笑一笑,就算是最准确的答案。

???? “三婶!”进门看到三婶正在收衣服,带着那么点尊敬地意思叫她。“哪儿去了,

这么一天?”三婶问。

一边往屋里走,一边心虚地说:“玩儿去了,阿杰家里。”第一次想到这个

童年朋友,居然是为了利用他做一个谎言,看来这人性也已泯灭了十之八九了。

天色渐渐地昏了,我这才发现原来收衣服需要花费这么久的时间,等得我肚

子不知不觉地饿了。三婶把衣服放好,又拿了几件到隔壁的小屋。

“饭做好了?”我问她。

“就知道吃,自己吃去,还要我给你端过来是不是?”

婶婶,你不吃吗?”看她没有要吃的意思,问。

“我有手有脚的,要吃自己会吃。”三婶似乎有一点脾气。

我没有在意,自己去盛了饭,挑几个菜吃饭。吃得差不多的时候,忽然醒悟

过来一件事情,急忙放下碗,轻轻地往隔壁的房间过去。

这就是人们洗澡的房间,三婶背对着我坐在浴桶里面,却没有发出什么声音。

我悄悄地靠近她,然后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三婶穿着内衣坐在浴桶里面,

她的表情有些古怪。

婶婶你太坏啦,说好了让我帮你洗澡的,自己偷偷地洗了。幸好我发现的

早,不然今天晚上可就要后悔地失眠了。”一边说着,一边却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脱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停住,“差点忘了关门了。”

等我关了门回来的时候,三婶居然已经从浴桶里面出来了,她裹着外衣,直

直地看着我,问:“今天哪儿去了?”

我被她看得心里发虚,知道她一定是发现了什么,只好如实地说:“三叔家。”

“你三叔不是没人吗?”她眼睛里带着火焰似得,“你新三婶倒是一天都没

有出门!

“还骗我说去了阿杰家,你啊,早把人家阿杰给忘了!也把你婶婶给忘了!”

说到这里,我的心里一阵抽紧,三婶如此悲伤地表情在昏暗的灯光下让我觉

得那么痛苦。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剩下了那么点后悔,但可恶的是我的心里也

许在逃避着做下那件事的悔恨,而只停留在让三婶如此伤心地悔恨上面。

女人的心都是软的,对于她们深爱的人,对于她们会为他流眼泪的人,她们

有一种“愚蠢”的怜悯,或者是像三婶对于我这样,把后来的一点点爱,都更深

刻地累加到原来的博爱之上,这爱建立的如此牢固,如此崇高,也许任何事情都

已经无法摧毁。

我擦干三婶的眼泪,把她的衣服退下,我们挤在浴桶里面,此刻三婶的眼睛

里面已没有了痛苦,她的脸上又带着顽皮的微笑,浅得如同永恒。奇怪的是我的

居然充满了一种类似于过分光明的神圣感觉,好像我在擦拭着一尊易碎的维纳斯

一样,这其中包含着我的纯洁的爱,也许纯洁的有点畸形,连欲望都没有残留。

“怎么,婶婶骂了你两句,就把你这个小色狼的色胆都吓破拉?”三婶盯着

我说。

我突然觉得三婶真的是那么迷人,简直到了让我神魂颠倒的地步,以至于当

她告诉我“以后不要再去了”的时候,我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我知道我一定可

以做得到,那一刻我告诉自己有三婶一个就已经足够了。

这么想着我又找回了那么点色狼本性的感觉和勇气,那话儿也幡然悔悟,立

刻对这一尊美体挺身致敬。

婶婶,”感受着温热的水中三婶的手掌轻轻地握住我肉棒的感觉,我再也

无法忍受不说出内心深处的渴望,“让我操吧。”

三婶用力地捏了捏手中的肉棒,笑着说:“把婶婶也当成是像那个贱女人

样啦,想操就操?”

我用力地摇头,说:“不是,我是真的喜欢婶婶啊。婶婶你就当可怜可怜我

吧!”

“不行!”三婶想也没想地拒绝了我的乞求,“这个绝对不可以的。”但是

看着我那失望的表情,她又心软地对我说:“婶婶不是说了吗,除了这个什么都

答应你,这样你还不满意吗?”

“满意,我当然满意了,”心里虽然失望,嘴上却只好这么说,我知道三婶

现在无法接受,但是我相信总有一天我可以让她放下这个包袱。

婶婶,你转过去,我给你擦擦背。”停止三婶在我鸡巴上运动的手,对她

说。

三婶笑了笑,听话地转过身子。从背后贴住她,虽然不能实现愿望,让难耐

的鸡巴紧紧压在三婶的酮体上,也算是一种享受了。三婶靠在我的身上,已在我

轻轻挑逗奶子的魔掌下放松了身体,嘴里还会轻轻唤着“阿东”和低低的呻吟

再也无法满足胸部,我的手指悄悄地滑向三婶的下体,穿入了她的保留着

没脱得内裤

三婶的反应快的让我惊讶,我的手立刻被她制止了,“想干什么?又不老实

了是吧?”

婶婶,又不是鸡巴,你怕什么啊?”我进一步劝说她,“老是让你给我动

手,总该让我也对你动一次手吧。不然也太不公平了。”

也许是觉得无法反驳,三婶虽然还是觉得不妥,却没有再阻止我。

终于把身体的一部分进入了三婶神秘地洞穴之中,虽然不是我最希望进入的

部分,却还是充满了刺激的感觉。一定要让三婶高潮!在这种精神的激励之下,

我的手指任劳任怨的在三婶的肉洞里面工作起来。看来身体的欲望实在是无法再

掩饰了,三婶的呻吟变得越发肆无忌惮起来,一方面内心的怪异也增加了不少的

兴奋,一方面身体也确实需要这样的安慰了,三婶忘情地呻吟着,很快她的身体

就开始抽搐,久违的快感就这么轻易地敲开了她的大门。

肉棒在她后背变得更加的寂寞难耐,虽然两者都在期待着彼此的吻合,但偏

偏又被无形的东西给生生隔开。我在三婶的身体上蠕动了几下,把她从迷失里面

叫醒。

“舒服吧,婶婶?”我坏坏的问她。

三婶没有回答我,却一把抓住了我的肉棒,“你是不是也忍不住要舒服一下

了啊?”

我感觉它点了点头,事实上它真的点了点头,因为三婶用手让龟头上下动了

动,我虽然也很想满足它的愿望,可是心里始终怀着想要尝试一下的希望,在三

婶斩钉截铁的拒绝面前,我只有心生歹念了。

“它舒服够了,所以还是让婶婶的再舒服舒服吧。”说完,手掌已覆盖了那

刚刚泛滥过的丛林。

“小色狼,你是要弄死婶婶啊。”嘴上这么说,却没有拒绝的意思,那温热

的火山洞口,甚至已开始溢出了液体。

一边继续运动,一边从背后吻着三婶的脖子,慢慢转过身,手指整根进入勾

住洞穴,一张嘴却已封住了三婶的嘴唇。三婶睁开眼睛,带着不小的惊讶,但是

她终于还是接受了,张开嘴和我吻在一起。

我把身体压在三婶身上,让她靠在浴桶上,手指的抽动变得越来越快,我们

忘情的吻在一起,我知道那一刻终于要到来了。无论如何,我也无法再等待下去

了,冒着一切我能想象的后果,终于还是决定要一探究竟。

我绝没有想到三婶的反应有这么强烈,她的力量有这么大,简直是把我弹到

了一边,没想到准备了这么久的一次冲刺到最后居然没有能够成功,也许还是很

紧张,居然没能进入三婶的身体。本以为可以这样制住她的念头也彻底的破碎了,

我用哀怜的眼光看着三婶,她的眼睛里还带着愤怒和一丝绝望。

“你还不死心?”三婶看着我。

婶婶,我实在是受不了啊。我们不说出去,没有人会知道的。”

“你还叫我婶婶,有你这么对婶婶的吗?”她说。

“那我不叫你婶婶了,”

“不叫婶婶叫什么?”三婶问我,她的语气已有些缓和。

我看着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娶你做老婆。”我下了决心,用一

种冷静地让我自己都怀疑的语气说。

三婶显然是没有想到我会这么说,这个答案不仅让她吃惊,也让我自己很吃

惊,因为我发现自己竟然不是第一次这么想过这个问题了,好像自从三婶和三叔

分开了之后,或者在梦里,或者是想象中,我都有想过要把三婶娶作妻子,来好

好对待她,和她一起生活下去。奇怪的是我一直没有想过要告诉她。

现在我却已经告诉了她,并且我知道这么做是对的。“什么?”三婶还没反

应过来。“娶你做老婆。”我说。

我想要是她一直这么问下去的话,我一定会这么回答下去,这个答案不会改

变,也不会让我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