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助產士之高胜寒(六至七)
第六章
今天,一大早我就拎着两个医药箱来到了高胜寒居住的别墅。一个白色的医药箱里装着脱脂棉、消毒液等医护用品,另一个银色的则装着我为了今天特意采购的浣肠器和药水。
进门后,我照例搂着高胜寒一阵痛吻,直到彼此都喘不过气来。我转到她身后搂着她,手脚麻利地解开她的睡袍,一手温柔地抚摸着她高高隆起的肚子,一手毫不犹豫地抚上她的胸口,用力地搓揉着丰满的乳房,用掌心摩擦逐渐变硬的乳头。
“啊啊。”
一声若不可闻的呻吟声在我耳边响起,我把鼻子靠在她丝滑的头发上,用力嗅着那令我迷醉的芬芳味道,同时,嘴巴开始亲吻滑润的颈项,一点点挪动着向耳垂移去。
宛如精致的玉雕一样的耳垂是她身上最敏感的地方,高胜寒不耐刺激地缩着脖子,避开我的嘴巴。她那可爱的样子令我一下子热血澎湃起来,肉棒暴胀如铁,顶着肉感十足的臀部。
高胜寒扭着腰,与其说逃离我的肉棒,倒不如用挑逗我,故意摩擦肉棒来形容更贴切一些。我有些粗鲁地扯下她的睡衣,让她赤裸地面向我。她的脸颊潮红,朦胧的眼眸中荡出春意,像是知道我不能把她怎么样似的,咬着嘴唇,狡黠地看我。
我一把把她抱起来,一手托臀,一手扶肩,径直向浴室走去。高胜寒搂着我的脖子,似乎很享受我的搂抱。我把她放在浴缸旁,让她双手扶着浴缸的边沿站好,然后,去客厅取我的药箱。
当我回来时,高胜寒双手扶着浴缸边沿,浑圆的臀部向后撅着,露出一道黑乎乎的阴毛,正乖巧地等着我。我打开银色的医药箱,取出浣肠器,在浣肠器细长的尖嘴上抹了一些润滑油,然后,抵在她的肛门上。
高胜寒感到了异样,回头看,就在这时,浣肠器的尖嘴在润滑油的帮助下已经进入到她窄小的肛门里面。
“你干什么啊?”高胜寒脸上升起一阵慌乱,臀部笨拙地摇动着,想把已经进入到肛门里面的浣肠器尖嘴甩出来。
“别动,放松,别担心……”我一边按着浣肠器的活塞,让300CC的药柱缓缓下降,把无菌、刺激性小的蓝色药液注进她的肛门里面,一边把我事先想好的说词讲给她听。
“我不想做这个,还像上次那样做行吗?”臀部放慢了摇晃,高胜寒脸上一片羞涩,向我软语相求。
“你怎么还不停下?我都说不想做了。”见我不理她,还在往里面注入,高胜寒目光变冷了,气鼓鼓地看着我。
真麻烦,我不得不停下,只好先告诉她会阴断裂的可怕后果,以及肛门调教的必要性。
见我说的那么恐怖,高胜寒的脸紧张得收紧着,可怜巴巴地问我,“必须要做这个吗?”
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一边重新注入,一边问道:“害羞吗?”
高胜寒似乎被我的话吓住了,只能任由我的摆布,飞快地转过头,逃离我揶揄的眼神,过了一会儿才害羞地“嗯”了一声。
当注到150CC左右的时候,肛门似乎容纳不下那么多浣肠液了,排斥力开始增强,我只好加大力量,保持药柱匀速下降。高胜寒不适地扭动着身体,臀部一抖一抖的,双腿好像站不住了,不住抖颤着。
“很快就好了,为了宝宝,再坚持一会。”
在我的鼓励下,高胜寒努力坚持着。等药柱下降到还剩50CC的时候,我看到她要坚持不住了,呼吸声变得急促,蕴含着苦痛,身体左摇右晃的,双腿似乎随时会崩塌下去,只靠手臂支撑摇摇欲坠的身体。
“我不行了,还没好吗?我想……”说到这,声音嘎然而止了,之后便是一阵嘶嘶的吸气声。
“想什么?想大便吗?”像是要煽动她的羞耻心似的,我一边明知故问,一边看着在我眼前紧紧收拢在一起的菊花花瓣。想到把浣肠器细细的尖嘴夹得不露一丝缝隙的窄小肛门,在不久后要吞进我勃起时宛如鸡蛋大小的龟头,我一时兴起,不由伸出另一只手,沿着娇嫩的肛门褶皱轻柔地抚摸着。
“不许碰我!我这么难受,你怎么还乱摸,到底好了没有啊?”似乎从来没有被人触摸过肛门,高胜寒一个激灵,臀部剧烈地摆动着,嘴里一边吸气、忍耐着巨大的便意,一边断断续续地数落着我。
“好了,好了。”浣肠器里还剩最后一点药柱,我一口气推进去,然后慢慢地把尖嘴抽出来。
“快,快点,来不及了,抱我去洗手间。”高胜寒艰难地转过身,脸上弥漫着浓郁的羞耻,迫不及待的便意只能让她含羞选择我帮她,这样能快些到达洗手间,使她不至于在半途排泄出来。
她家,洗手间和浴室是分开设置的,我连忙抱起她,向洗手间奔去。刚把她放在座便器上,只听“噼里啪啦”一阵乱响,座便器里传出浣肠液和固体粪块汹涌喷出、击打在水面上的声音。在她排泄的时候,高胜寒紧紧闭着眼睛,为第一次在我面前排泄大感羞耻。
不久,洗手间里安静下来,只有她不平静的呼吸声,高胜寒还紧闭着眼睛,不敢看我,坐在座便器上抖颤着身子。
我按下冲水阀门,把污物排走,扯下几块纸巾,对她说道:“你不方便,我帮你擦吧。”
“不要,你先出去……”高胜寒像受惊的兔子似的,惊慌地睁开眼,去抢我手里的纸巾,撵我出去。
“我是你的助产士,这方面,我说了算。”我蛮横地把她拉起来,让她趴在我的胸口上,不顾她用力的挣扎,把纸巾贴在她的臀缝上,细心地为她擦净肛门。
我横抱着浑身酥软的她向浴室走去,高胜寒搂着我的脖子,恨恨地看着我,咬牙切齿地说道:“你真是个变态。”
“不就给你擦屁股了吗!我不是心疼你,不想让你辛苦吗!怎么能说我是变态呢?”我满不在乎地说着,觉得她磨牙说话的样子好可爱。
高胜寒的底气明显不足,声音越来越弱,听起来是那么心虚,我接口道:“现在,我就是你的丈夫。”
她不说话了,我感到她搂着我的手臂一阵发紧,抬头一看,只见高胜寒的眸中荡出复杂的、谁也猜不出是什么意思的光芒望着我。
“你是认真的吗?”高胜寒扭过头不去看我,一声若不可闻的声音从她嗓眼里飘出来,又重新问我这个问题。
我没有回答,三步并成两步,迈大脚步向浴室走去,耳边依稀听到她惆怅的叹息声。回到浴室,我拿起莲蓬头,把她的肛门冲洗干净,然后,让她跪伏在地上。
当高胜寒看到我把玻璃瓶中蓝色的浣肠液吸进巨大的浣肠器里时,脸上顿时花容失色,不可置信地叫到:“又要来,一次不够吗?”
“一天两次,听话啊!这次没那么辛苦了。”
我把浣肠器的尖嘴重新插进肛门里面,一边注入浣肠液,一边告诉她尽最大努力忍耐,用我教的呼吸和用力方法抵抗便意,好好体验与分娩时差不多的感觉。
又是300CC,浣肠液再次注满她的肛门。两吸一呼,我喊着口号,指导她跟随着我的节奏呼吸,告诉她吸气时用力收缩肛门的动作要领。在她似要坚持不住时,我不断给她加油打气,浣肠时,我可不敢刺激她的敏感部位,一个收不住,很容易喷发出来,这就违背锻炼她的初衷了。也许是因为跪伏在地上、更容易用力的原因,这次,她坚持了很久,过了半个小时才羞涩地求我抱她去洗手间。
第二次在我面前排泄,高胜寒还是很羞涩,眼睛紧紧地闭着。肛门里的激流喷射而出,重重地击打在座便器里的水面上,在狭窄的洗手间里,那阵淫靡的声音格外刺耳。她的身子剧烈地颤抖着,似乎是耐守不住我灼灼的眼神,发出像小猫一样的嘤咛声,伸出手捂住了羞红的脸。
我把高胜寒抱回浴室,冲洗一番肛门后,还是让她跪伏在地上。我半蹲在她身后,小手指顶在浣了两次肠、变得洁净的肛门上。不同于浣肠器尖嘴冰凉的触感,我的手指一下子令她紧张起来,肛门紧紧收缩着,排斥着我的手指,不让它向深处进入。我伸出另一只手拈起膨胀起来的阴蒂,放在指腹里轻轻捻动,高胜寒的腰不耐刺激地摇着,在这瞬间,我突然用力,一下子把小手指捅了进去。
高胜寒猛地仰起头,发出一声似是羞耻又似快乐的闷吟。我慢慢律动小手指,耐心地等待紧张的肛门放松。渐渐的,肛门适应了我的小手指,变得柔软起来。我缓缓拔出小手指,把大拇指顶住菊花花瓣的中心,徐徐加力,向深处探去。
紧凑的肛门费力地吞进拇指,我又把食指和中指并拢在一起,滑进爱液泛滥的阴道里面。拇指不住左右横移,食指和中指在上下律动,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三根手指不同的动作。高胜寒似是感受到极大的快感,跪在地上的双腿痉挛般抖颤着,要支撑不住身体了。
这个时候可不能让她泄身,我还指望着她给我口交呢!我忙把一直搓捻阴蒂的手指移到会阴上,又是指压又是揉摩,让她跟随我“吸,吸,呼。”的节奏,不住用力夹紧陷在她肛门里和肉洞里的手指,进行会阴的锻炼。
高胜寒辛苦地练习了半个钟头,气喘吁吁的喘息声中夹杂着幽怨,似乎在怪我一直不让她快乐地泄身。我看时间也差不多了,该给她奖励了,便缓缓抽出手指,开始脱身上的衣服。她应该是听到我脱衣服发出的“窸窸窣窣”的声音,娇喘声变得火热了几分,向后翘起的臀部微微扭动着,显示着此刻心中的羞涩和期待。
真是个耽于享乐的淫荡女人啊!我一脚踢掉褪到脚踝上的内裤,把头对准高胜寒分开的股间,躺在被温水浇得滑溜溜的瓷砖地面上。我蹬下地,一下子滑进她的身体下面,在她的惊呼下,一把握住软绵绵的乳房,手掌一张一合,谈不上温柔地抓揉着,同时含起一颗乳头,模仿婴儿喝奶的动作,用嘴唇缠绕住,用力地吮吸。
开始时,她还想忍住快感不发出声音,可在我急骤的动作下,不久,高胜寒便哼出一阵阵愉悦的呻吟。我一手搓揉着滑腻如凝脂的乳房,另一手握着完全勃起的肉棒,我的肉棒很长,足有二十厘米,硕大的龟头毫不费力地撞上了她跪伏在我身上的臀部。
我控制着角度,用鸡蛋大小的龟头交替研磨着肛门和肉缝,同时,使出浑身解数,爱抚着乳房和乳头,刺激着她的性感带,一心要把她点燃。高胜寒仰起的脸上充满着慌乱,臀部笨拙地摆动着躲避肉棒。我很有耐心,她的臀部移到哪,我的肉棒就跟到哪,时而在肛门上一捅,时而沿着肉缝滑摩,但绝不贸然地插进去,像猫戏老鼠似的逗弄着她。
过了一会儿,她累了,臀部筋疲力尽地停止了摆动。我攥着肉棒,探进她的股间,撞开阴唇,浅浅地没入湿漉漉的肉缝,把龟头顶在窄小的阴道口上。高胜寒一下子僵硬住了,我向上望去,只见她渗出一层细汗而更显潮红的脸上紧蹙着眉,似在忍耐着极大的快感,眸里雾蒙蒙一片,状若泣然地看着我。
这就要哭了,高胜寒这副模样令我格外心动,我想再逗逗她,便挺起小腹,让龟头一下一下地撞击在湿滑娇腻的阴道口上。我腹上齐整的三排腹肌可不是摆设,每当势大力沉的龟头撞击在阴道口,即将陷入到温暖湿润的肉洞里面,我便控制小腹猛地一收,把龟头缩回来,给她似进非进、似出反入的感觉,好整以暇地逗弄着她。
高胜寒不知道我在逗她,还以为我真的想,她的眼里充斥着矛盾,迷茫的雾霭也越来越浓。
当有一次,我没控制好,龟头差点就捅进她的阴道时,也许是担心宝宝受到伤害的母性适时地冒出来,身体一个激灵,抖颤了一下,眼里恢复了一丝清明,高胜寒发出颤音,压低着说道:“我们不能来真的。”
“你不想吗?”我不再撞击阴户,而是攥着肉棒,让龟头在肉缝里来回滑摩。
高胜寒蠕动着樱唇,久久吐不出一个字来,而她羞于言齿的表情和哀求着看我的模样则暴露出她心中真实的想法。她不是不想,我想,如果我坚持,也许今天就能完整地拥有她,但以我大助产士的身份,怎么能趁人之危呢!虽然我已经那么做了。
“担心宝宝受到伤害,还是讨厌我,不想跟我……”问完后,我用力地吮吸她的乳头,发出一阵刺耳的啧啧声。
“啊啊……”她抑制不住地发出一阵酥软缠绵的呻吟,红红的眼睛看着我,断断续续地说道:“担心,啊啊……担心宝宝,别那么用力啊。”
我吐出嘴里的乳头,脸上似笑非笑,以一副听懂了潜台词的神情凝视着她,温柔地说道:“只要不讨厌我就行,你的宝宝,我也在意啊!我怎么能伤害他呢!”
高胜寒的脸更红了,眼神躲闪着不敢看我,可见我一直暧昧地笑着,捉狭的眼神中含着飘飘然的得意,不由一阵羞恼,挖苦我道:“你知不知道你的笑很令人讨厌啊!”
“我怎么不觉得,你不觉得很迷人吗!要不,你怎么会对我青睐有加呢!”我故意气她,摆出一个最暖的笑容。
“谁对你青睐有加了,自大。”高胜寒不屑地哼了一声,向我甩过一个白眼。
“有道是最难消受美人恩,别动啊,该给你奖励了。”我像一条鱼一样,从她身下滑出来,又滑进去,只是这回是头部对着她的臀部。
我托起她的臀部,把脸埋在汁水淋漓的肉缝上,一阵女人动情至极的淫香扑进我的鼻中,我不禁用力蠕动着鼻子,贪婪地闻着这令我兴奋莫名的味道。肉棒似乎又胀大了一圈,胀痛难耐的感觉包拢着我,就在这时,一张柔软的手抚了上去,顿时,我感到一阵无法形容的舒爽,不由舒服得哼了一声出来。
高胜寒握着肉棒的根部,上下撸动不停,两根光滑的手指放在我最敏感的龟冠上,用滑嫩的指腹轻柔地拨弄着。尾椎上传来一股酥麻麻的快感,在我眼前,一坨浓密的乌黑阴毛下,散发着诱人味道的阴户濡湿光润,闪出莹莹水光,在梭形的肉缝中间,一个粉红色的肉洞微微蠕动,洞口一张一合,看起来好像一条令人垂涎欲滴的鲍鱼,正等待我去品尝。
我猛地张开嘴,一口把阴户含在嘴里,长长伸出的舌头沿着肉缝飞快地舔着,嘴唇不住用力,把源源不断溢出的爱液吸进肚里。我醉心地品尝着她的阴户,耳边不时听到高胜寒发出愉悦的呻吟声,感到她握在我肉棒上的手突然加快了速度,一阵愈发舒爽的快感笼罩住我。
可是美中不知的是,直到我舔得舌头发麻,她还是一直用手,只是时而有一阵暖暖的呼气扑在龟头上,似乎她在近距离地观看我的龟头。我不耐地挺动着腹部,好想把肉棒放进她的嘴里,也享受一下她给我口交的滋味。高胜寒似是明白我的想法,暖暖的呼气间隔越来越短地扑在我的龟头上,令我又是焦躁又是期待。
终于,高胜寒把嘴唇触在龟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仅这一下就令我舒爽地长吁一口气。我轻轻吸起阴蒂,在唇间轻柔地磨着,用牙轻咬着,她发出越来越火热的喘息声,不住亲吻着我的龟头,时不时伸出舌头舔几下。
越舔,舌头越灵动,也越发放开了,高胜寒飞舞的舌头几乎把龟头的每个角落都舔到了,一路舔吸着来到了马眼。感到马眼上一酥,她调皮地用舌尖在马眼绽开的小孔上舔了一下,紧接着,龟头上升起一阵温润的感觉,她张开嘴巴,把我的肉棒吞了进去。
判断一个女人有多爱你,就看她如何给你口交。如果她不舔,只是一味吞吐,就说明她不爱你,只想完成任务地让你赶快射出来。像高胜寒这样,一边吞吐,一边翻转舌头舔滑,还不住在上面亲吻,这才是爱的表现。要知道我的肉棒很大,她给我口交得拼命张大嘴才吞得进去,不把我的肉棒当成心爱的宝贝,她是不会忍着嘴巴酸痛的辛苦的。
我怀着感激的心分开肉缝,让红艳的阴蒂出现在眼前,舌尖一下一下翻转着,轻柔地舔着,只想让她快乐,在我饱含爱意的唇舌下泄身。爱液很快浸湿了我的嘴唇,流进我的嘴里,嗅着那扑鼻的淫香,我不禁快速地翻卷起舌头来,更快更重地舔着、吮吸着她的阴蒂。高胜寒的鼻腔中不断哼出宛转回荡的媚声,嘴唇紧紧含着龟头,开始快速地上下律动。
高胜寒快要到达高潮了,而我是第一次品味她的口舌侍奉,没想到其中滋味竟是那么美妙,在这兴奋的初次体验中,我也渐渐到了极限。
随着我的一身闷哼,腹部用力地向上挺动着,又膨胀了些许的肉棒剧烈地弹动几下,在她温润的嘴里,梦寐以求地射出了一弹弹强劲浓浊的精液。在我喷射的同时,高胜寒也到了,阴道口一阵强烈收缩。她来不及吐出满嘴的精液,就那么含着肉棒,一边蠕动喉咙,下意识地吞咽着,一边像一滩泥一样瘫软在我身上,满足地享受着美妙的高潮余韵。
第七章
我睡醒了,全裸着坐起来,看着在旁边睡得正香的高胜寒。她恬静的脸上带着甜甜的笑,似乎梦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我伸出手怜爱地抚摸着她光滑的头发、细致的脸颊,手指在她平缓呼吸的嘴唇上掠过,轻轻抹去粘在她嘴角的一丝白斑。我把手探进她的被子,覆上方才被我剃得干干净净的阴户,一边爱不释手地抚摸着有如婴儿般光滑细润的嫩肉,一边等她醒来。
午睡前,我在她的嘴里舒舒服服地射了一弹,然后满足地搂着她,小睡了一会儿。这是她第几次给我口交了,次数多的令我记不清楚,每次都令我舒坦得疲乏尽去,舍不得离开那张温软滑润的小嘴。
她不排斥给我口交,虽然我的肉棒很大,令她的嘴巴很辛苦,她只是不喜欢我射在她嘴里。她告诉我,吞咽精液会有呕吐感,可我迷上了在她嘴里射精的感觉。自从上周在浴室里,以69的姿势在她嘴里释放出来后,我便一发不可收拾,每次她给我口交,我都要求射在她嘴里,特别喜欢看她吞咽精液时的样子,那种成就感简直比射精还要舒爽。
第一次给我口交就吞精了,是因为来不及吐出来肉棒,她不止一次、气急败坏地跟我解释,还指天发誓她丈夫都不敢在她嘴里射精,称那次只是一个意外。可我不管,每次在她嘴里到达极限时,当她拒绝我时,“女人淫荡,男人才爱,女人呆板,男人受罪。”我都以这种理由,恬笑着执意射在她嘴里。
她应当是爱我的,从她给我口交的细节里就能看出来,在我近似于耍赖的请求下,她不忍心拒绝我,忍着呕吐感接受了我的发射,又羞涩又无奈地砸吧着小嘴,把我的精液咽下去。不过,事后,她都会报复地在我手臂上狠狠咬一口,给我留下两排清晰的齿痕。
过了一周的时间,每天两次口交吞精,她渐渐地习惯了,不用我求她,她自觉地咽下我的精液,当然咬我是必不可少了,可力道越来越轻了,似乎不舍得让我受痛。
男人在得陇望蜀时都会得寸进尺,也许太绝对了,只有我是特例。两小时前,在她和她丈夫的爱巢里,当她跪在地上为坐在床沿上的我口交时,我两眼发光地瞧着正前方的墙壁上挂着的她和她丈夫合影的婚纱照。虽然这巨幅婚纱照我已经看过好几次了,而且在她的口交下,我也看过了数回,但我还是感到很刺激,很兴奋,这也是我要求她除了浴室之外,余下的必须在她的爱巢里做的原因。
以前我忍住没说,是怕时机不成熟,破坏我和她之间脆弱的暧昧关系,到了今天,我觉得可以了,孕妇在这个时间段的微妙心理,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了。
婚纱照上,她一贯冷艳白皙的脸上略施黛粉,出现一丝幸福的晕红,可爱的嘴角微微上勾,露出一个甜蜜的笑,眼眸里闪着明亮的光华,似乎在憧憬着婚后美满的生活。而现在,抱着大肚子、妊娠九个月的高胜寒,正跪在地上给她丈夫以外的男人口交,我粗壮的肉棒把她的嘴塞得满满的,精致的脸颊被顶起一个大包。
高胜寒向斜上方的婚纱照瞥了一眼,表情一下子变得不自然起来,随后放慢了吞吐的速度。
我看着她浮上一层羞红、与冷艳毫不贴边的脸,接着说道:“你可真美,尤其是冷艳的脸蛋,既凛然不可侵犯,又圣洁不可亵渎,像极了寒冬傲梅。”
含着我肉棒的嘴完全停下来了,高胜寒的眼神矛盾,内心似乎在挣扎什么,脸上浮出痛苦的表情。
“怎么不动了?”见她不理我,我把视线移到她圆鼓如蓝球的肚子上,继续说道:“你那时的体形真好,瘦瘦溜溜的,不过现在也不错,虽然肚子大起来了,但我喜欢。妊娠中的女人最美了,尤其是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看都看不够。咦!你怎么还不动,我都胀得要炸了。”
高胜寒终于受不了了,吐出嘴里的肉棒,迷雾的眼眸中夹着恨意,带着哭腔向我喊道:“你够了没有,非要这么羞辱我吗?”
我没有回答她,弯下腰,托起她的下颚,向她的嘴巴吻去。高胜寒扭过脸,躲闪着,我一手托着她的脑后,一手捏着她的下颚,让她挣扎不得,霸道地堵上她的嘴。我用力地吸吮她的舌头,像是要把她舌根吸出来那样用力着,嘴巴一张一合,不住吞咽着她甘甜的唾液。
刚开始强吻她时,高胜寒拼命挣扎着,像一只难驯服的野猫,在我长时间的痛吻下,她慢慢放弃了抵抗,鼻中开始发出火热的哼声。我放开她,高胜寒一边急促地喘息着,一边用复杂难懂的眼神看我。我再次抱住她,这次她没有挣扎,我用力地搓揉着她的乳房,她逢迎着我的舌头,陷入到痴狂的热吻中。
长时间的吻戏过后,我抓过高胜寒的手,让她握住我的肉棒。高胜寒慢慢地撸动着肉棒,荡出情欲火花的眼眸中波光流转地瞧向我,幽幽地说了句,“你真是个变态。”,然后,张开嘴巴,把我的肉棒吞了进去。
柔软的舌头缠绕在龟头上,飞快地翻转着,刺激着最敏感的龟冠,我不禁舒服得叫唤出来。高胜寒眼里的情火更旺盛了,一只手快速地撸动着肉棒根部,嘴巴张得大大的,紧紧含着龟头,又是舔又是吸,脑袋上上下下起伏不停,吞吐着。
我一边享受着她第一次这么情热的口交,一边絮絮叨叨地描述着婚纱照里的她和她丈夫。尤其当我提到她丈夫时,高胜寒不知是兴奋,还是想用深喉的苦痛稀释心头的羞耻和罪恶感,抱着我的腰,拼命张大嘴,把粗壮的肉棒向喉咙深处吞去。
高胜寒小巧的鼻尖碰到我的小腹,我那二十厘米长的肉棒深深地陷入到她的嘴里。龟头被不断蠕动的喉咙摩擦着,我感到一种说不出的爽畅,尾椎一阵阵发麻。插进喉咙中的肉棒令她无法呼吸,她屏息忍耐着,在实在忍受不了吐出来时,肉棒就像一条在水中畅游的大蛇,又膨胀了一些,上面沾满了晶莹的唾液。
干呕了一会,高胜寒用又爱又恨的眼光看我,我压下心头的不忍,驾驭女人,有时心软不得,必须向她表示强势的一面。
我把肉棒送进高胜寒温润的嘴里,再次享受她的深喉侍奉,当然我不会狠心到让一个我爱的孕妇痛苦地呕吐出来,深喉口交只是让她放下羞耻心的一种手段。深喉、吐出、干呕,如此重复了几次,我到了忍耐的极限,马上要射了。
我从她嘴里抽出肉棒,一边撸动,一边让她伸出舌头舔龟头,同时在她耳边教她一会要说的说词。高胜寒伸出粉红的舌头,舔着我的龟头,眼光飘到斜上方的婚纱照上,满脸绯红地向我摇头,一副很羞耻、说不出口的样子。
她这副娇羞的样子,我最喜欢看了,我放慢了撸动的速度,压下焦躁,又是软语相求,又是厉声命令,向她软磨硬靠着。高胜寒捱不过我的执拗,终于,在轻啐一声“讨厌”后,她风情万种地白了我一眼,缓缓地点一下头。
我快速地撸动着处在爆发边缘的肉棒,把龟头放在她长长伸出的舌头上,高胜寒仰起脸,含羞地看着我,蠕动着嘴唇,轻声说道:“老公,射在我嘴里吧!我想喝你的牛奶。”
真是太爽了,肉棒剧烈地弹动着,一股股强劲的精液喷射而出,打在她的舌面上,聚齐白花花的一坨。
我把她舌面上装不下的精液向她嘴里射去,在她“咕咚”一声把舌头和嘴里的精液咽下去的瞬间,我向墙壁上的婚纱照叫道:“看到了吗!你老婆叫我老公呢!还嚷着要喝我的精液!”
她不干了,也不顾大肚子受不受得了,高胜寒张牙舞爪地扑在我身上,小手攥起拳头乱捶着我的胸膛,不满地叫道:“你说什么啊!让你乱说,让你乱说……”
我紧紧搂着她,在她打累了、安静下来趴在我怀里喘气时,我一边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一边长吐一口气,说道:“太爽了。”
“就顾着自己舒服,你怎么不考虑我的感受啊!”高胜寒像小猫似的在我耳旁呢喃着,埋怨着我。
“什么感受啊?是,兴……奋……吗?”我故意拉长声调问她。
“对啊,我是非常兴奋。”我笑着说。
掐了我一下,高胜寒伏在我怀里不说话了。
我拍拍她的臀部,催促她回答我的问题。
我耐心地等待着,不一会儿,只听高胜寒幽幽说道:“以后,别在这里做了,我感到有些对不起他。”
“是罪恶感吗?尤其还怀着他的宝宝。”她的发端轻拂在我脸上,有些痒,非常舒服,我一边亲吻她的脸颊,一边问。
“嗯。”
看着婚纱照里她和她丈夫亲密地拥在一起,我突然感到一阵妒忌,不由咬着牙说道:“可是我想在这里做,我还想在他面前,跟你真刀实枪地做一次。”
高胜寒用力地挣开我的怀抱,吃惊地看着我因咬牙切齿而有些狰狞的脸,小心地问道:“你不是认真的吧?”
我有些蛮横地把她重新按回我的怀里,哼哼着说道:“当然是认真的。”
“你太过分了,他是我丈夫,我很爱他。”高胜寒挣扎了几下,见没有挣动,便老老实实地趴在我怀里不动了。
“只是意淫一下,你别在意。”听她说很爱她丈夫,我感到一阵酸楚,仔细一想,我过界了,就像张震警告我过的,我玩过火了,对她产生了不该有的感情。做为大助产士,对那些除她之外在我的爱抚下颤抖的孕妇,哪怕产后调养时和她们真刀实枪地做过,也只是出于玩乐,就像一夜情似的,单纯是肉体上的欢愉,毫无感情上的纠葛。
见我长时间不说话,高胜寒开口问我,“怎么了?”
见我还不理她,高胜寒在我怀里蹭了几下,轻声问道:“生气了?”
我还不说话,高胜寒吸了一口气,有些难以启齿地说道:“韩笑,其实我挺喜欢你的,要不也不会为你,为你……”
她嗫嚅的声音,使我提起了兴致,便中断了思考,问道:“为我什么?”
“为你口交啦!非我逼我说出这么羞耻的话,你很坏啊。”高胜寒有些气急败坏,又用力地掐了我一下。
“除了口交,还有什么?”我继续逗她。
“还有咽下你的,你的,你的牛奶。”似乎是觉得精液难听,高胜寒支吾着换了一个词汇。
我笑了,刚才射精时教她的说词,她转眼间自己用上了。高胜寒马上意识到不对,闭上嘴,羞耻地喘息着,剧烈起伏的乳房不住摩擦着我的胸膛。
“我的牛奶好喝吗?”我欣赏着她娇羞的脸颊,含住耳垂,轻轻地吸着。
“好喝什么啊!我不想,你非要,每次咽下去我都想吐,我可是孕妇啊!你一点都不心疼我。”她的耳垂很敏感,在我的吮吸下,喘息声变得火热起来。
“怎么不心疼你,看你妊娠那么辛苦,我尽想着怎样让你欢愉,你丈夫有我对你好吗?他都不肯给你舔下边。”一边说,我一边把手沿着她的腰滑下去,放在浑圆的臀部中间,伸出一根手指,在湿滑的肉缝上抚弄着。
“要不是因为你肯,我也不会为你……啊啊……轻一点。”我突然捏住她的阴蒂,高胜寒被刺激得发出一声欢愉的叫声。
“比以前进步多了,都知道要求我怎么做了,不像原先,就那么躺着,像一只大白僵尸。”我轻柔地搓捻着她的阴蒂,取笑着她。
“你才是僵尸呢!真不会形容。那时,我害羞嘛!”高胜寒腻声腻气地说着,听得我一阵神魂荡漾。
“你还没告诉我,是你丈夫对你好?还是我对你好?”我悄悄加快了搓捻的速度。
“是你,啊啊……你对我好,啊啊……”爱液源源不断地从肉洞里溢出来,淋湿了我的手指,高胜寒已不在我面前掩饰,开启着小嘴,发出欢愉的呻吟声。
“那你还说很爱他,你考虑到我心里的感受吗?”我重复她之前怪责我的话,捉弄着她。
“谁让你说那些话的,你本来就过分嘛!而且,我真的爱他啊。”高胜寒似乎是怕我不高兴,又小声地加了一句,“我也爱你。”
“真的吗?”我松开手里硬硬的阴蒂,不想让快感左右她的心,说出一些刻意讨好我的话。
“真的。”
“有多爱?”
“很爱。”
“具体点!”
“和他一样的爱。”
“既然这样,他不在的时候,我做你的丈夫吧!”
“你已经是了啊!不要停下来,接着摸我!”她不耐地扭动着身体,像我软语央求着。
我重新揪起她的阴蒂,调笑着说道:“叫我一声老公听听。”
“老公。”高胜寒听话地叫了一声出来,似乎感到很羞耻,毕竟与丈夫合影的婚纱照就在近在咫尺处挂着,她发出一阵急促的喘息声。
臀部摇摆着,高胜寒似在催促着我的手指重新动起来,爱液愈发汹涌地涌了出来,顺着手指直往下流,让我感到说这种话题不止是我,她也很兴奋。看来在她心中纠葛的,除了不忠的罪恶感,还有羞耻的快感和放纵的兴奋。
我又开始舞动手指,加快速度,搓捻着指腹中的阴蒂,同时,柔声问她:“你丈夫性能力怎么样?我怎么感觉你好像得不到满足似的。”
爽美的快感重新降临到她身上,高胜寒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声,可是那句“还好吧。”,却有些萧瑟凄凉的感觉,与她发出的呻吟声形成极大的反差。
看来是不美满,我刨根问底地问道:“还好就是不好,跟我讲讲吧?”
问了好几遍,她就是不开口,无奈之下,我只好使出浑身解数,时轻时重,时快时慢地搓捻着,不时换几个动作,时捻时弹,时揪时转,打算用无法拒绝的快感让她向我敞开心扉。
一阵绵软宛转的呻吟声不绝于耳地在我耳边萦绕,高胜寒在娇喘之余,不时伸出舌头舔着我的胸膛,可我的手却残忍地停下了,任她怎么扭动,怎么哀求也不为所动。
“干嘛这么想知道我的隐私啊!你讨厌死了。”高胜寒有些松动了。
“正因为爱你,才想知道啊。”我把中指和食指并拢在一起,滑进她湿润的阴道。
高胜寒呻吟了一声,开始向我讲述。
原来她的丈夫出过车祸,下身受到严重撞击,伤愈之后就变成那种所谓的中看不中用的了,空有不亚于我的尺寸,但是没有持久力,连续抽插不到一分钟就会一泄如注,偏偏性欲还很旺盛,总缠着她做那事,搞得她七上八下的,甚是失落。正因为在性爱上不能满足妻子,出于补偿的心理,平时对她非常好,任打任骂,有求必应,她也不好强求什么,只好将就着走一步算一步了。
“哦,他受伤前怎么样?”
“很棒啊!宝宝就是在他受伤前怀上的。”
瞧着高胜寒幽叹一声、惆怅地怀念过去的表情,我知道只怕她老公曾经的性能力不亚于我。对于尝过那种欲仙欲死的滋味的女人来说,之后再也得不到满足的日子该是多么空虚难熬,也难怪她在我面前表现得又是羞涩又是淫荡,她心中的纠葛太深了。
“以后就让我满足你吧?”我在她脸上怜爱地亲了一口,手指舞动得更快了,越来越多的爱液被我带出来。
“好啊,满足我吧!”高胜寒抬起头,眼眸里荡出炽热的情火看着我,嘴里发出软绵绵的痴迷的声音。可马上,她想到了什么,害羞地说道:“我可以和你在这里做,但你能不能别再对着婚纱照说那些话了,除了那方面,他对我挺好的,我已经对不起他了。”
“这可不行,我喜欢,那种感觉实在是太爽了。”我也觉得我邪恶,不过听着她孱弱的软语相求,恻隐之心完全被打破了,只剩下奔腾的欲望。
“不要停。”高胜寒见我又停下来,哀叫一声,然后用忧伤的眼睛看着我,叹息一声道:“你可真霸道。”
“这么说,你不反对了。”我从阴道里抽出手指,拈起她的阴蒂,慢慢地捻。
“随你吧!”高胜寒发出一声若不可闻的声音,把滚烫的脸藏在我的胸口。
我一边搓捻着阴蒂,一边问她:“想到吗?”
“想,啊啊……让我到吧……”在我开始变快的手指下,高胜寒发出一声声火热的呻吟声,似乎马上就要到达高潮了。
“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回来。”我把她抱上床,让她躺下,然后不顾她幽怨的眼神,快步向外走去。
早就想在婚纱照下给她剃毛了,现在是个好机会。我熟门熟路地翻出剪刀和她老公的剃须刀、剃须膏,拎着条用温水润湿的毛巾,返回了卧室。
高胜寒看到我手里拿着的东西时,马上意识到我要对她做什么,不由紧张地向我问道:“你要做什么?”
“给你剃毛啊!早就想看你光溜溜的样子了,你紧张什么?反正分娩时也要剃的。”我把东西放在床上,然后爬上床。
高胜寒把腿夹得紧紧的,不住摇头,说道:“这怎么行呢!我丈夫看到了,我怎么跟他解释呢!”
“我也是你的丈夫啊!”我抓住她的脚踝,用力地向两旁分去。
她的腿反抗不是很坚决,被我不费力地打开了,露出一大团浓黑的阴毛。见我拿起剪刀就要剃了,高胜寒不住哀求着,我不为所动,刷刷几下,把茂密的阴毛剪成短短的。然后,我拿起剃须膏,挤出一大团抹在她参差不齐的的阴毛上。
“我怎么跟我丈夫解释啊!他会起疑心的。”高胜寒焦急地看着我,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
“不会的,你怕他发现咱俩的关系吗?他把这么动人的妻子交给我,都这么长时间了,我没见过他几次,他真那么忙吗?说不定这是他给咱俩制造机会,希望咱俩有这种关系呢!”我一边说,一边把剃须刀放在黑白相间的剃须膏上,开始给她剃毛。
高胜寒的脸上升起一份疑虑,我趁她出神地想着的时候,剃须刀贴着阴户连连刮动,把残余的阴毛剃个干干净净。然后,我拿起毛巾,轻轻擦拭,一个像少女那样光溜溜的,但是与少女的青涩完全不同,飘荡着成熟女人风韵的美艳阴户暴露在我眼下。
我俯下脑袋,细细地看着,剃尽了阴毛的阴户看起来光滑无比,微微鼓起,丰腴而不肥大,极好的馒头形。由于妊娠的原因,颜色稍微有些深,更给我一种淫靡的感觉,湿漉漉的肉缝开启了一道缝,露出里面秀色可餐的粉润嫩肉。
“你这里真美啊。”我由衷地感叹着。
高胜寒羞耻地喘息着,说道:“别看,在你面前,我一点脸面都没有了。”
“我不仅要看个够,还要亲个够呢!不在家的丈夫不给你舔,就让在家的丈夫满足你吧。”我按住她的双腿,瞧着那美艳的无毛阴户,长长地伸出舌头,向肉缝里的嫩肉舔去。
高胜寒发出一声甘美的叫声,声音悠长得犹如降下分贝的汽笛。我没舔几下,需要我用力握才肯分开的双腿便无力地打开了,好似方便我舔似的。在我用舌尖顶着阴蒂,轻柔地来回扫动时,高胜寒把手抚上了我的头,时而温柔地抚摸,时而用力抓紧。
阴户好像漏了似的,爱液源源不断地溢出,流进我的嘴里,我如饮甘泉地大口吮吸着,同时把中指和食指并拢在一起,滑进濡湿的阴道里。我一边用力地舔着阴蒂,一边快速地律动着手指,在我双管齐下的刺激下,高胜寒发出好像啜泣一般的声音,双腿剧烈地抖动着,然后用力向下一蹬,踏上了快乐的顶峰。
“舒服吗”我坐在她身旁问她。
高耸的乳房波浪般起伏着,高潮的余韵还在她身体里流走着,高胜寒“嗯”了一声,瞧着我的眼里又是娇羞又是满足后的慵懒。
“真光滑啊!早就该给你剃了,你摸摸看。”我抚摸着光溜溜的阴户,感觉就像是婴儿娇嫩的皮肤似的,光滑、细致,似乎怎么把玩也没有够的时候,只想一直摸下去。
高胜寒伸出手,也摸了几下,然后不好意思地拿开。
“你丈夫没给你剃过吗?”看她的反应,好像是第一次剃毛,我故作奇怪地问道。
“没有,谁像你这么下流啊。”高胜寒白了我一眼,脸上红扑扑的。
“这么美丽的馒头穴,放在他手里真是白瞎了。”我抚摸着像一道拱形一样微微隆起、丰腴得恰到好处的阴户,侧过脸去瞧婚纱照上的她丈夫。
高胜寒见我提起她丈夫,正在享受高潮余韵那曼妙快感的她好像被我勾起了罪恶感,又向我问道:“你说,我丈夫看到了,我该怎么说啊?”
我有些不耐烦,语气有些重地说道:“我都说了,他即使发现,也不会说什么的。”
“都怪你,早不剃,晚不剃,偏这个时候。”高胜寒见我不耐烦,一把把我抚摸她阴户的手推开,不高兴地地看着我。
“没事的,他真要问起,你就说为了方便消毒。”见她生气了,虽然我很喜欢看她生气时秀眉紧蹙的样子,我连忙陪着笑脸,安慰她。
“你说,他真是故意躲开的吗?”似乎是找到了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高胜寒有些安心,便问我一直萦绕在她心头的疑问。
“我猜的,差不多吧。”
“猜的!你怎么这么不负责任?”声音提高了几个分贝,高胜寒怒视着我。
“我这就对你负责。”我调笑着,然后一口盖住她的嘴,用力吮吸着她的嘴唇和舌头,同时,被打掉的手又摸上了阴户。
不久,高胜寒剧烈的挣扎便慢慢地停下来,光滑的手臂搂上了我的脖子,嘴边发出火热的喘息声,开始热情地和我接吻。
我松开被我吸吮得变肿的嘴唇,在她耳边说道:“我感觉他就是故意的,我接待过那么多孕妇,从来没有一个人像你丈夫那样,完全撒手不管。你也不用有罪恶感,他都不在意你跟我,你还顾虑什么!放心吧!一切由我,不要想那么多,你要做的就是听我的话,把宝宝安安全全地生下来,在获得满足的同时,让我也……”
“去你的,好像我很淫荡似的。”我的话似乎撩起了她心头厚重的布幔,让一缕阳光射了进去,驱散了不少愁绪,高胜寒既安心又羞恼地乱捶着我,随后,把手向下一探,握住我硬梆梆的肉棒,一边轻轻撸动,一边咬着嘴唇、轻声问道:“想要吗?”
“来,趴下。”我把她摆成跪趴在床上的姿势,让她的头正对着墙壁上的婚纱照。
高胜寒以为我想像那天一样,以69的姿势互相口交,便羞涩地任我摆布。可当她看到近在咫尺的婚纱照时,背叛丈夫的罪恶感又袭上了心头,向我求道:“让我转过去好吗?”
我邪恶地向婚纱照里的她丈夫一笑,膝行跪在她身后,一边抚摸着光溜溜、湿滑滑的阴户,一边笑道:“不想看到你丈夫吗?”
“嗯。”高胜寒摇动着臀部,不知是羞耻,还是被我摸出了感觉,嘴里发出若不可闻的声音。
“转过去的话,被我剃干净阴毛的骚穴可就对着你丈夫的脸了。”我一手按住她的腰,一手攥住肉棒,身体前后摆动,让龟头一下一下轻轻地撞击着膨胀起来的阴蒂。
“啊啊……可以在侧面。”阴蒂第一次被肉棒从后面撞击摩擦,带给她一阵新奇而舒愉的快感,高胜寒一边呻吟,一边小声地说着。
“侧面的地方不够,傻瓜啊你,无论什么方向,只要是在这间屋子里,他都会看到的。就在这里吧!我要进去了。”我把龟头顶在濡湿的阴道口上,腰部微微向前一送,滑进了一半龟头。
“你要来真的啊!不要……”高胜寒发出一声惊叫,慌乱地扭动着腰,想把我的龟头甩出去。
因为肚子太大的原因,高胜寒的扭动笨拙而缓慢,我的半个龟头始终嵌在她的阴道口里。我没有向里面深入,问道:“不想跟我做吗?我也是你的丈夫。”
听到我加重语气的“丈夫”二字,高胜寒看看婚纱照,似乎婚纱照里她丈夫幸福的目光令她感到格外刺眼,让她没有脸面面对。她马上低下头,臀部渐渐地停止了扭动,不知在想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仿佛做出了决定,发出一声幽然叹息,小声说道:“轻一点,我怕宝宝受不了。”
她答应了,真的把我当成另一个丈夫,她的这番软语轻述,让我像打了鸡血般兴奋,恨不得一下子把肉棒插到底。可是,我只是打算逗逗她,并不想真正进入,我现在真正想要的是夺取她的后庭菊花。而且,午睡前我刚给她浣过肠,里面很干净,不需要再清洁了。
“我也怕伤到宝宝,那就改到这里吧!”我拔出肉棒,在湿漉漉的肉缝里捞了一把爱液,当成润滑油抹在龟头上,然后把龟头顶在宛如菊花花瓣的褶皱中央、看起来只能容纳一根小手指那般窄小的肛门上。
“那里不行啊,你变态啊!太恶心了。”高胜寒觉察到我的意图,激烈地反抗着。
“很多孕妇都是用这里满足丈夫的。”我不理她的反对,紧紧抓着她的腰,不让她乱动,小腹开始徐徐用力向前挺去。
在我一周的锻炼下,她的肛门已经变得很柔软了,弹性也大幅提高,可以容纳我的肉棒了。鸡蛋大的龟头一点点地陷进窄小的肛门里面,进入得并不费劲,并没有给她带来太大的痛楚。
“可是你的太大了,会痛死我的。”随着肛门被扩开,坚硬的肉棒徐徐深入,似乎感受到了胀痛感,高胜寒充满了恐怖,惊恐地叫着。
“没事的,别紧张,放松,你的身体我最了解了,通过这几天的锻炼,完全能容纳这么大的东西,只是刚开始时有些痛,进去之后就好了。”当龟头进入一半,开始遇到很大的阻力,再加上她很紧张,我不忍心一下子冲进去,便拔出来一点,再慢慢地送进去,如此反复,耐心地等待着里面僵硬的括约肌慢慢适应。
“你是不是早就存心这么干了,哎呦!别磨了,哪是有一些痛,很痛的,求求你,快拔出来吧!我还是用嘴帮你吧。”扭动了几下臀部,但是更痛了,高胜寒不敢再动,伏低了身子,嘴里“嘶嘶”地吸着凉气。
“真没有。”我当然不能实话实说了,只好哄骗她道:“其实肛交对你好处挺大的,是锻炼会阴最好的办法,你是太紧张了,才会觉得很痛,正常来说只有胀痛感,就像便秘的感觉。来吧,跟我一起做深呼吸,等你放松下来就好了,吸,吸,呼……”
“鬼才会信你。”她咬牙切齿地说着,但话声刚落便随着我的节奏,两吸一呼地做起深呼吸来。
我幅度很小地律动着肉棒,肛门口僵硬的括约肌渐渐变得柔软起来。于是,我开始用力,终于,鸡蛋大的龟头缓缓地挤了进去。龟头进去后阻力便小多了,我挺动腹部,毫不费力地把整根肉棒插了进去。
嘴里发出急促的喘息声,高胜寒跪伏在床上,双手紧紧抓着床单,圆润的肩部抖颤着,似乎我最后的进入令她感到不小的痛楚。哪怕是锻炼了一周,肛门已经变得很柔软了,但第一次肛交仍然令她苦痛难忍。她完全可以坚决地拒绝的,她也知道我不会强来,是出于更好地锻炼会阴,还是想忍着羞耻和痛楚满足我,我比较倾向于后者,看着她娇楚可怜地忍耐疼痛的样子,我又是兴奋、心动,又是心疼。
肛门强劲地夹着我的肉棒,随着她的呼吸,不断收缩着,夹紧着,尾锥一阵酥麻,我感到一阵不可控的快感,好想现在就开始抽插一番。可是我没动,抵抗着在心底奔腾的兽欲,等待她的呼吸变得平缓起来。
我尽量保持肉棒不动,俯下身,两手温柔地抚摸着她垂下去而更显丰满柔软的乳房,嘴唇贴着她的颈项游走,一边亲,一边问道:“好些了吗?”
“你骗人,很痛的。”高胜寒带着哭腔。
我更温柔地爱抚着她、亲吻着她,渐渐的,高胜寒僵硬的身子软下来,口中开始发出火热的喘息,似乎肛门的苦痛已离她远去。我轻轻挺动小腹,让肉棒在她紧缩的肛门里缓缓律动。刚开始时,我怕弄痛她,把肉棒提出少许,送进去,见她没有什么特别苦痛的感觉,便徐徐加大幅度,到最后,安心下来的我干脆把肉棒拔出到龟冠的位置,再慢慢地插进去,一直到底。
我开始徐徐加速,高胜寒跟随着我的抽插,“嗯嗯啊啊”地叫着。从那绵软而急促的声音里,我听不出多少苦痛,倒听出一丝兴奋和愉悦,似乎第一次肛交的苦痛正在被快感代替。我向下一摸,阴户湿漉漉的,明明没有得到爱抚的肉缝里潺潺地流淌着爱液,把我的手指染得浸湿一片。
“我没骗你吧!现在不痛了吧!”我一边越来越快地律动肉棒,一边拈起她的阴蒂,放在指腹上轻柔地搓捻着。
“啊啊……还是有点痛……”高胜寒娇喘吁吁地答我。
“现在什么感觉,舒服吗?”第一次和她肛交,异常的兴奋笼罩着我,快速律动的肉棒上传来一阵激爽无比的快感,我希望她也像我一样,迷醉于刺激的肛交快感中。
“舒服,啊啊……啊啊……感觉怪怪的……”高胜寒想了一下,有些害羞地告诉我心中真实的想法。
“比跟你丈夫做爱舒服吗?我指的是他还没变成废物前。”不知怎的,一提起她丈夫,除了兴奋,我总想侮辱他,似乎是妒忌心在作怪。
“不,不一样,好像现在更,更刺激,啊啊……你别这么说他好吗!毕竟他是我的丈夫,就当为了我好吗?”高胜寒软语相求。
我更兴奋了,追问道:“我现在跟你做的事,他做过吗?”
“没有,他提过,我,啊啊……啊啊……我拒绝了。”
“那你这里的处女属于我了,是这样吗?”早知道她没有肛交的经验,但听她亲口告诉我,令我有一种完全占有她的征服感。
“啊啊……别问这些了,很难为情的啊。”高胜寒扭过头来求我,潮红的脸上弥漫着快感,迷蒙的双眸闪烁着娇羞。
我一口吻住她,贪婪地吸吮她的嘴唇,高胜寒火热地呻吟着,不住伸缩着舌头,送进我的嘴里,让我尽情地吻了个够。
“不行,快点回答我。”我放开没有和我吻够的她,不容拒绝地问道。
“啊啊……你真霸道,啊啊……是的,我这里的处女属于你了,啊啊……我要泄了,啊啊……给我吧……”高胜寒发出愈发火热绵软的呻吟,修长的脖颈不时仰起来,发出淫荡的央求声。
我的手指在与她接吻时已经离开了阴蒂,她的肛门里濡湿润滑,似乎也像阴户一样在快感下分泌着爱液,不住收缩着把透明的液体挤出来。肉棒似乎又膨胀了一些,被紧凑而柔软的肛肉紧紧包拢的龟头一阵酥麻,不时弹跳,也到了喷射的边缘了。
“要泄了吗!往上看!”我揪住披散在她颈项上的头发,微微用力,让她的头仰起来,看向正前方的婚纱照。
“嗯。”高胜寒羞耻地幽叹一声,这时哪里还不知道我的恶趣味,乖乖地瞧着婚纱照里她的丈夫。
我开始冲刺,在肛门里飞快地律动着肉棒,在巨大的兴奋下,嗓子变得沙哑,粗声问道:“告诉你丈夫,我和你在做什么?”
“不要……”
高胜寒想都没想拒绝了我,在蓬勃的兽欲下,我哪容得她违逆,用力一揪她的头发。她痛吟了一声,只好无可奈何地说道:“我们在做爱。”
“你跟谁做爱。”
“跟你。”
“跟我!我是谁啊?我不满意地在她浑圆的屁股上用力打了一记,力气用的很大,发出一声脆响,留下一个半个手掌大的红印。
高胜寒忽然发出一声慌乱火热、遮掩不住兴奋的呻吟声,身体剧烈地扭动着,忙不迭地答道:“啊啊……你是我的大助产士。”
今天还是第一次打她屁股,看来她的屁股打不得,是又一个敏感带。我再次打向她的屁股,同时把握住她的腰的手伸向阴户。果然,跟我料想的一样,爱液湍急地流出来,一阵温热、粘滑的感觉在我手上升起。
“不要打我屁屁啊!啊啊……好羞耻……”
“我是不是你丈夫?”见她不知是因为羞惭宁死不说,还是把握不住我心头所想,我只好暗示她。
“是的,啊啊……啊啊……你也是我的丈夫,啊啊……啊啊……”高胜寒终于说出来了,仰起的头对着婚纱照里她的丈夫,双肩不住羞耻地颤抖着。
我重新把手握上了她的腰,可高胜寒还像我打她屁股时似的,发出一阵阵火热的呻吟声,肛门不规则地收缩着,挤压着肉棒里蓄势待发的精液。
“我要射了,告诉他,你和你现在的丈夫在你哪个洞里做爱?”我发出几声闷哼,压抑着喷射的感觉,准备等她说出我最想听的那句话再射出来。
“啊啊……啊啊……我和我现在的,啊啊……丈夫,啊啊……在我的,我的肛门里……啊啊……做爱,啊啊……”高胜寒断断续续地说着,无法抑制的呻吟声遮掩住了羞耻,越来越火热,越来越高亢、淫荡。
“再说一遍。”我的小腹不断撞击在圆鼓鼓、肉乎乎的臀部上,发出一阵密集的“啪啪”声,没有被抽插的阴户却溢出大量的爱液,滴淌在我的大腿上。我一边命令着她,一边以飞快的速度律动肉棒,做着最后的冲刺。
随着她发出像是尖叫一样的叫声,我把肉棒重重地捅进肛门深处,激爽无比而又心满意足地射出一弹弹火热的精液。在精液的强力浇注下,高胜寒也到了,狂泄的身子无力地俯下去,只有臀部还痉挛似的不时重重抖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