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痛啊!哎,请放开我吧。」臀部的神经比其他的地方迟钝,惠珍盛怒下一
掌打在屁股上,使佳佳内心十分之恐惧。
佳佳对杜修平感到嫉妒且被他按着身体,感到十分羞耻,虽然在惠珍看来感
「我已跟这个人说了,而你还要回去,究竟是甚么意思。」
「哎,原谅我吧,我不走了,请原谅我吧。」雪白的肌肤上露出了一个个掌
印,因为心急而哭了起来。
「那以后会听我讲了吗?」
「系┅┅」
「你喜欢被人打吧,否则为何会这样湿的呢?」她从后面伸手进佳佳的秘园
之中。
「呀!」她立时跳了起来。
「你看,为何会这样的了?」手指尖全湿了,佳佳的面孔立时变得通红。修
平又在场,竟然会有这样的感觉,而湿的原因是因为被这两人按着,心急之下撒
了少许尿吧!
「甚么?」修平捉着惠珍的手舐着。
「讨厌!」佳佳害羞得面孔藏起来。
「啊,惠珍打她也有感觉呢。」那液体带有少许盐味,因为是从那蜜壶之中
沾到的,所以修平断定那是爱液。
「真的很易便有感觉了。」惠珍夸张的笑道,她不理会佳佳的羞耻,也没有
想别的理由,只是点头认同。
「那再使她再感觉好些吧,佳佳她害怕男性,今夜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拜托
他来跟你做爱的,快说请他抱你吧。」
「不要。」听到佳佳的说话,全身的血液好像倒流似的。想起当年在大学时
因为很爱惠珍,所以容许她用手指破了她的处女膜,那是成为惠珍的女人的
证据,而难道惠珍不明白,要将自己的妻子让给别人来抱吗?她真不明白惠珍是
怎么想的,但又不能逃走。
「为甚么?┅┅为甚么?」佳佳抱着惠珍,用悲凄的目光向她问道。
惠珍抱着佳佳,吻着她的嘴唇,并且温柔的抚摸着她,佳佳立刻忘记了自己
的烦恼,完全忘记了自己处身在何处,这样修平要抱她的话便简单了,一次被男
人抱过后便会知道其中的快乐,第二次便会将身体委托给那人的了。
舌头在口腔内交缠着,互相吸着对方的唾液,佳佳连呼吸也灼热起来,闭上
眼睛在享受着。
第一次见到女同性恋者这样做,因而感到血脉沸腾,修平连忙将衣服脱掉,
惠珍知道是不能太急进的,所以便叫修平吻佳佳的背部。修平将她衣服脱去,佳
佳没忘记了修平的存在,但因为是惠珍的命令所以只有闭着眼睛忍受,而她亦感
到自己渐渐成为惠珍的奴隶了。
虽然受到惠珍那残酷的打击而感到迷惘,但她却没有半点憎恶她的心,因为
她感到惠珍最后仍然对她很温柔,内心打从心底是很讨厌男性的,身体对那种感
觉是十分之讨厌,她能感到修平在她身体上打转的视线。
她的嘴唇与惠珍的嘴唇接合着,舌头缠在一起,而背后则感到修平的吻,毛
管立时竖了起来,但从蜜壶之中却流出汁液。
她轻微的喘息着,身体忍不住扭动起来,两手紧张地抓着床单,头部向上仰
着,修平心中十分佩服,这么短的时间已将佳佳训练成一个服从的性奴。
「将屁股举起。」
「不要┅┅」
一下又重重的打在她屁股上,同样的拍打,感觉与刚刚的不一样,一点感觉
也没有,那是微妙的心理问题吧,现在佳佳只对惠珍有感觉。
「屁股!」
「不要┅┅」
第二次打下来的时候,佳佳的屁股举起来。浅紫色的菊纹看来十分可爱,大
概里面会感觉得更可爱吧,惠珍的心里是这样想的。
修平不理佳佳的感觉,将手指插进去,那向上翘的屁股郁动起来,那屁股虽
然看起来很可爱,但里面排泄物所产生的感觉令人讨厌。他将手指抽出来,惠珍
将嘴巴凑上去,佳佳的屁股激动的郁动起来。
「哎,不要,不要。」虽然说不要,但是腰部却扭动不停。惠珍一面舐着,
一面用手在那花蕾中心按摩着。
「呜┅┅」佳佳的手紧捉着床单;惠珍向修平打了一个眼色,修平已勃起很
久,胀得有点痛似的。
「温柔些吧,不要只求发泄性欲,否则不会再让你抱她第二次的了,那不是
下半身的问题,而是事前功夫的问题。」她在修平的耳边轻声的提示着。
前戏不是已经十分足够了吗,修平很想这样说,她还不知道男人的滋味,但
想起惠珍的说话便细心观察。
佳佳闭着眼睛好像死了一样,身体躺着,仰着头跟惠珍接吻,修平的手指在
她的秘园上抚摸。
「不要┅┅不要┅┅」
「干嘛,不是待你很温柔吗?一直都是这样的啊。」她看着佳佳,现在还是
开着双眼,一副想笑的样子。
「吻我┅┅吻我┅┅拜托┅┅」若果有惠珍的吻,或许会对修平的行为感觉
少些。
虽然丧失了处女膜,但是对男人的经验还未曾有,那种感觉就跟处女无甚分
别。修平的嘴唇在佳佳的大腿内吻着,慢慢的向上吻去。
佳佳重重的喘息着,与惠珍浓浓的吻着,下体被修平吻着,而他的手指则在
中间的肉芽上揉着,那种压迫感,她很想避开,但那种快感与从舌头处得来约又
不一样。
那种快感使她的感觉愈来愈强烈,而那种温望也愈来愈需要,而修平也渐渐
的进一步行动。佳佳则陶醉在佳佳的热物中而察觉不到。
佳佳的体温上升,惠珍感觉得到,她觉得是时候了,使与佳佳的嘴巴分开。
佳佳的面孔满汗水,那种充满强烈嫉妒感的样子,惠珍还是第一次看见。
「不要┅┅不要┅┅」
「你不是想要再大一些的东西吗?」
佳佳极力表示反对。看到佳佳下半身的反应,如是十分需要修平的安慰。
「若果你不说的话,我到明天还是这样子的了,若果你让这机会溜掉,我不
会再给你第二次机会的了。」她改变声调说道。
「不要┅┅」虽然佳佳说不要,但身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
「不要┅┅请做吧。」佳佳轻声的说道。
「要做甚么啊?要说想要他的阳具,要说得清楚才行。」
「不要,很恐怖的,不要。」虽然十分之想要,但以前那男人给她恐怖的记
忆,而且还末看过真正的阳具。
「看来真的很害怕阳具呢,那放进口内含一下看看,很好吃的啊,那你就会
想将它放进去的了。」
惠珍叫住佳替修平口交,于是他使站起来,惠珍将佳佳的手及头部压着。
「佳佳,舐吧,用心的温柔的舐吧。」
「不要,不要。」佳住拼死的摇头,若果不想做的话,阳具有可能会被咬断
的。
嗜虐的惠珍往佳佳的下体方向行去,手提住那湿湿的肉芽!
「哎!」有些流了山山来弄湿了床单。
「看,这家伙漏出来了,不怕羞的教师,下次再抓的,又会泄出来的了,你
想我抓你,还是舐那东西?」
「舐一下吧,只要张着嘴巴便成了,但不可咬的啊,若果弄得好的话会有奖
呢。」
佳佳一面哭一面将阳具含在口中,对那巨大的内柱感到十分嫌恶,也不知道
怎样去舐,只好闭上眼睛,修平慢慢将腰部郁动。
「呀┅┅」从喉部吐出声来,并且将嘴巴张开。
「不行的呀,用嘴唇夹着这东西才行啊,不要像个玩具似的。」佳佳的嘴唇
震抖着,照他所说的去做。
「口咬还是不行┅┅」修平叹息说。
「那今次无办法了。」惠珍向佳佳头部那方向行过去。
「真不乖,若果现在不练习的话,口便没有用处了,那轮到下面的口吧。」
「不要┅┅」明知抵抗是没有效的,于是哀求的目光望着惠珍。
修平的头还埋在佳佳双腿之间,将那干涸了的小溪再次湿了,而他的龟头却
正在流口水。惠珍将佳佳双手按着,破瓜之时那双手被按的快感,现在又感觉得
到。
「不要,不要,哎┅┅呜┅┅」那肉棒在那紧迫的内缝之中插了进去。佳佳
害怕得整个身体也梗直了,惠珍见到她紧握着拳头,面孔布满汗水,很害怕的样
子。
「不会痛的啊,我已将那膜弄破了,不用害怕,放松身体吧。」满足了她那
「真是乖孩子,我是为了你好才这样做的啊┅┅不要用那个样子对着我。」
修平一面将腰部运动着,一面望着惠珍,她轻轻地抚摸着佳佳的头发,不可
思议的,那小道之中竟然收缩起来。
「百忙之中打搞你真不好意思。」
「没这样的事,你不来的话我怎能明白呢。」
惠珍在探访真砂前给她打过电话,三个月前在同学会中交换过名片,才知道
惠珍工作的地方,曾经试过一次在远处观察,见到有很多客人出入,那天,真砂
并没有探访她就回家了。
「真的是很不错的房子,看来收到多瞻养费吧,大概我也应该结婚了。」惠
珍开玩笑地说,但真砂不敢与她的视线接触,逃跑似的到厨房去取茶。
「离婚后,有没有跟那个人通电话啊?」
「才不。我不想再见他,不想听他的声音,也不想再见到他。」真砂的语气
十分之强硬。
「发生了甚么事?」
「没有┅┅」
「看来每人都改变了,早些日子见面的时候,意外的以为是别人呢,短发变
成长发,不穿裤子而改穿了裙子,一点也看不到以前的模样。」那次同学会,感
觉到就像一个不认识的人似的。
「惠珍你即将长发剪短了,好像有一种战斗的状态似的┅┅」
「你想说我以前比较可爱,是吗?要像以前那小猫似的吗?我们在外面上看
来也跟以前不一样了。」
真砂对惠珍的印象是习惯了她那可爱的样子,那时真砂所扮演的角色是主动
的,拥有力量的一方,而惠珍即是那被保护的一力,是那种支配者与及被支配的
关系,所以二人的关系才能保持着,但五年过去之后,两人之间所产生的变化是
十分之大。
「亚砂你现在知道男人与女人的则,男人真的很犀利呢。」惠珍现在真的想
将衣服脱掉,让她看看背后那憎恶与及嫉妒的面谱,五年了,虽然她亦已离婚,
但惠珍很想告诉她自己为何不结婚的理由。
那憎恶的火焰在燃烧着,尤其在真砂面前,那火焰更足燃烧得更旺盛。她不
会将它就这样便算了的┅┅
自从真砂在结婚那天起,惠珍便发誓不会忘记这耻辱,也不会忘记背后那女
儿的憎恨,每晚洗澡时那面孔都不会忘记。就算几时也好,她都会跟背后那女儿
一样,等待机会去报仇。
复仇并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做得到的,她要等到真砂在最幸福的时候,将她从
顶峰拉下来,现在开始预备复仇的计划,等地有情人出现时才实行,现在还末是
时候,到机会来到时,真砂是怎也逃避不了的。
「有男朋友了吗?」
「我对男人没有兴趣。」
「真的?」
「我这样说,你大概不会相信吧。」
「不会的,若果不试一下的话是不会明白的。惠珍,你也有男人的经验吧?
那是当然的了,已经廿五岁了,有男朋友吗?「
「没有啊,有时会有女孩约我吃饭,但都是公事上的女性客人而已。」
「你是认真的吗?你对我所做的事,以为我是谁也可以容许的吗?」真砂觉
得自己理亏,大口的喝了一口茶。
「亚砂你很多时放假时都会跟学生一起吗?我的休息是在星期日,但是若果
需要的话平日也可以取假,看甚么时候约一起玩一天吧。」真砂的表情是有些大
惑不解。
「是呢,现在是秋天最适合旅行了,但要再找谁去好呢?」
「甚么?我们两人不行吗?」真砂觉得惠珍不是演戏,微笑着说道∶「我是
有工作在身的啊,现在不能应承你,但是若果有时间的话,你放心交给我办吗?
随我喜爱的地方也行吗?「
「好啊,随你吧。」惠珍想难道真砂相信她了吗?她脑中迅速地考虑着,那
不是简单的靠嘴巴说说使成的,而且,再下去便不能再演戏的了,否则是骗不了
人的。
「今晚迟些才走行吗?」真砂望着她,眼睛闪了一下,好像捕捉到猎获物一
样。
「我现在跟人在附近有约,我不知道今天会跟你见面,所以才跟别人约我,
但是,下次吧,下次见面时再慢慢详谈。」
真砂看来很失望似的。惠珍想∶「难道她想抱我吗?想看我的裸体吗?我已
经不是那时的女孩子,背后是对真砂的憎恨那血盘大口的女儿模样,我是不会让
你看的。」
惠珍感觉到真砂失望的样子,一口气将茶喝掉。
惠珍走后三十分钟,真砂觉得惠珍像风一样,突然到来,又突然走了。当听
到她电话的时候,心中不禁激动不已,以前跟惠珍在一起时也是如此,就算是现
在,还未曾回复平静。
惠珍离开她的时候,并没有说甚么理由,虽然她也知道大概是因为她突然结
婚的原因,但是五年来,她一次也未有和她联络,虽然她也没有主动的与惠珍连
络,而且就算她与异性相恋,她也未曾忘记过去与她相恋的女性同志。但是,惠
珍说她有男性经验,却又说没有男朋友,而又时常与女孩到外面吃饭,那意思即
地想跟惠珍谈谈的意思,是一起洗澡,一起睡觉,然后填补这五年来两入空
白的日子,而她也预备了两人一起入浴的热水了。
她一日也未曾忘记过惠珍,而她没有连络她的原因是她不想让惠珍看到她被
男人抱过,而且怀了孕的身体。
在惠珍面前,真砂永远是一个很有气慨的人,所以惠珍经常都是纯如羔羊似
的,所以,当她知道有了男人的孩子时感到十分羞耻,而且她也知道惠珍是不会
原谅她的,因为连她自己也觉得这件很污秽的事。
真砂并有告诉惠珍任何理由便离她而去,并且与孩子的父亲,大学的讲师,
田绍雄结了婚,也许是宿命的关系,她十分讨厌自己的丈夫,连小孩也流产了,
那婚姻已变得毫无意义。
虽然是五年后才离婚,但婚后一年便已分居了,那时想到的,只是与惠珍时
那段快乐日子。
真砂感到身体烫热起来,便走到浴室去浸浴,那是为惠珍而设的洗澡水。
一起洗澡,水从背后流下去,在浴缸之中一起回想以前的日子,而且还可以
慢慢的观察那已晓得男女不同的花蕊。
「惠珍,回来吧,回到我的怀抱吧,旅行的时候,我是不会让你睡的。」
浸在热水里,自然的手指伸到那花蕊之中,手指在那媚肉之中滑动着,那浓
密的耻毛摇动起来。
「惠珍,感觉到吗?没有处女膜的地方是不会感到疼痛的,反而会觉得舒服
吧。」她一人在自导自演着,自从与惠珍分手后,一想到与她的日子,真砂便会
自己安慰自己。
「呀┅┅不会分手吧┅┅」
「不是很舒服吗?看┅┅」她当自己是惠珍,但也扮演着自己的角色,中指
及食指探采的插进去,另一只手则把那肉粒揉着。
「呀┅┅呜┅┅」一种活生生的快感流遍全身,手指揉着那隙缝问的肉粒,
下体附近的热水渐渐变得混浊。
「哎┅┅不要,那么大,不要。」
「再大些不是更好吗?想我怎样弄你?阴蒂吗?好的。」
「呀┅┅真好。」她的声音在浴室内迥响起来。左手的手指在抽送着,右手
则在性器的敏感点上及周围抚弄,这种弄法,高潮很快便会到来的了。
「舐啊┅┅请吻那阴蒂┅┅」那是惠珍说话的语气。她最喜欢惠珍说话的语
气,因为都可以很容明白她的感受。
与惠珍的时候,几时都是身为施予的一方,而与田绍雄一起的时候,却永远
是作为被蹂躏的一方,当初被他抽着双腿,玩弄着的花蕊的时候,那曾是有过一
股很激烈的感觉,想起这种感觉,真想将它施放在惠珍身上。
她将双腿放在浴缸两侧,腰部向上挺,喘着气望着自己那浓密的秘园,集中
神经去感觉里面那畅快的感受,乳房急遽的起伏着,呼吸也急促起来,突然两腿
向两傍用力。
「呀┅┅惠珍。」热水的表面泛起一阵阵浪花,体内一阵阵痉挛起来。
「惠┅┅珍┅┅」慢慢地浴缸内平静下来,她感到十分疲倦闭上眼睛。
真砂的前夫田绍雄是今年三十二岁,是一个身材瘦削矮少,头发稀薄,也许
将来会做教授,但现在只是在大学做讲师的男人,看来一点儿也不懂情趣的人。
惠珍约他到K酒店的咖啡店见面,五年前真砂结婚的时候曾经见过一面。当
他进来的时候,惠珍简直认不到他,若不然在电话中约定在抬面上放一本香港电
视的话,两人根本不能见面。
「我已跟地分手了,我想我们也没甚么好说的了。」当惠珍打电话到大学找
他的时候,田绍雄是想用这藉口来推辞的,但是,见面之后,他还是说同一句说
话。
「分手的意思亦即是互相讨厌了吧,我对她也是十分之憎恨,而且我还要复
仇呢!」
「复仇?┅┅」
「不要用这样害怕的眼光望着我,你难道不憎她吗?不会是因为很普通的事
而与她离婚的吧?」
「我并不那么讨厌她才离婚的,那是有些事被她捉到要胁我离婚的,我现在
还想跟她和好的。」惠珍对这番意外的说话感到愕然。真砂说不想有第二次见到
田绍雄,所以她才以为他们是互相憎恶才分手的。而她亦因为这样想才约他出来
一起商讨复仇的计划。
最近,她想也许会叫杜修平帮手也说不定,但是与真砂有过的男人联手的话
会更好,才约他出来,但事实却不如此,而且已说出这些说话,使她内心焦急不
已。既然他是想复合的话,那么与她见面之后,一定会向真砂通风信的了,若果
真的这样做的话,她一定会醒觉而逃避着她,那么想再找第二次机会使很难了。
「复仇这种恐怖的话你也说得出,大概你对她的憎恨很深吧。」
「曾经是的,不单止是我,你也不是一样吗?你会跟她说这件事吗?」
「为何要跟她说啊?」
「你不是到现在还喜欢她吗?」既然已说溜过口,那现在就不怕直言了。
「那又怎样,她拿我的弱点要胁我离婚,就算我怎样哀求她也一定要分手,
就算我怎样补救,但她也不会接我的电话,连声音她也不想听。」
「她要胁你甚么?」真砂会要胁丈夫真是看不出来,在学校同学会见到她时
也不会认为她会这样做。但是若果是以胁迫才能离婚的话,会拿到赡养费的呢。
「对于初次见面的你这样说起来,我也觉得不好意思,所谓要胁就是掌握别
人的秘密来争取一些东西,你明白吗?」
「我知道是你在外面风流吧,身为一个讲师公然的在外面花心,真砂是最讨
厌别人不守信用的,而且相信你风流的对手不止一人,而是很多人吧┅┅」
「真会想像,我到现在还是很爱她的,而真砂对我的讨厌不是普通的讨厌,
而是一生的憎恶,我以前是一直想与她一起终老的,而我也不明白为何你要对她
报仇。」
田绍雄望着她好像要看穿她内心似的。
「为何要报仇?因为痛苦才要这样做啊,要将她推进不幸之中方叫做是报仇
啊,我又不是要杀她。」
「虽然我踉她离婚了,我到现在还很爱她,我简单的说吧,我到现在还很想
抱她,但真砂她讨厌我就如毛虫一样,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真砂连见也不想见他,就算连他的声音也不想听,当然是不想看到他的样子
了,惠珍想到真砂认真时的样子,虽然田绍雄还爱着真砂,但她讨厌他卸是不争
的事实。
「那么说,你想跟她做爱,但她却不希望被你抱,那即是说┅┅」
「你察觉到了,就是这个原因。」
「那为何她不想见你呢。」
「我不理会她反对而强行抱了她,大概是那原因吧,但是可能的话,我也想
总而言之听到田绍雄的说话,惠珍心中感到十分高兴,田绍雄跟她打开天窗
说亮话,并且渐渐的配合着她的计划进行。
「事实上,我恨她的也不是甚么大件事,前几日我到她家中吃饭时,她约我
外面玩几天,还跟我说旅行时可随我喜欢怎样做也可以。」
「日期及地方决定了吗?」
「还未决定啊,但她说随我决定。」
「场地可否容我决定呢,那不是任何地方也可以的吧,尤其是若果要强行抱
她的话!」田绍雄的嘴角浮现着笑容。看他的表情便可知他是怎样想的了。
她想像一下田绍雄怎样去抱真砂,对于被讨厌的男人所抱,想到她抵抗的样
子已是十分开心了。
比起过一夜的旅行,田绍雄提议不如改为两三晚也不错。
「时间长些比较好,大概可以令她再次爱我?」
「用作是威胁你的回礼吧,下次想一下怎样去整她,那么若果有弱点在手上
的话,你几时想抱她也可以,而我也不希望只能见到这样的情景一次便算了。」
「那么替她影些不能见人的照片如何?那一定会羞死她了。」田绍雄歪着嘴
巴笑道。惠珍也笑起来,连背后的女儿纹身也好像跟他们笑起来一样。
与惠珍分手后,田绍雄想到以后又冉可以利用真砂而感到高兴,今次看来可
以真的让校内最有权力的于明川教授得到真砂吧!以前他也曾跟真砂商量过叫她
陪一下那位教授的。
当真砂还是学生的时候,追求她的不单止是田绍雄,于明川也是其中一人,
但他是个有妻室的人,真砂是不会成为他的情人,以她的性格那是很容易看出来
的,教授便以甜言蜜语来哄田绍雄,拜托他做这件事。
于是,他使以为只要真砂成为他的妻子,教授便可以自由约使用她了,连讲
师的职位也做不好的田绍雄,若果得于教授的推荐一定可以向教授的前景迈进一
大步。而最好的礼物,就足将真砂送给他了。
比起将女人作为贡物,以自己的妻子作为礼物那不足更加有诚意吗?
对于于明川那不正常的性癖,田绍雄是很清楚的,那是得知自他的朋友,许
天生教授一次在酒后泄露的。
「田绍雄,你不是一生都想当一个平凡的讲师吧。」
「当然了,但是我没有后台,而我也不会相信自己是个有才能的人,但我也
有送很多礼物给教授的啊!」
「于教授除了很懂得教导学生以外,对于女人也很拿手,他常说自己是那方
面的专业者,但是却没有一个固定的性奴,若果找到一个合她心意的女人的话,
比起送钱或送贵重的物件来得有效。」
「难道,你┅┅」
「甚么啊,我是对你说的啊!」
他有一个学生叫做亚爱的是他的情人,平时会给她一些零用钱,平时是在一
些秘密的私人会所工作。时常都会在那儿见到于教授,而他喜欢的女性,是对那
些SM有知识的女人,那的人还以为他是一个生意人。
他很喜欢对那些新入行的女性进行调教,当然,是将那些女的调教成为m的
一方,已经成功的教晓很多人了。
而那间俱乐部的主人亦时常将一些新人留给他,亚爱对这件事十分之清楚,
而亚爱一直以来都是以m的姿态在那儿工作,第一次遇见他时,两人也都吓了一
跳。
于教授并不认识亚爱,而亚爱亦未曾上过他的课,所以也不认识他。亚爱跟
店内那些新人不一样,知道SM是怎样的一种游戏,对被绳也不表示吃惊。
从亚爱那儿听到于教授的事,使他想到最能令于教授欢喜的方法只有一个,
而田绍雄听到这个消息后,也细心的观察于教授,发现他对真砂的态度是十分之
热心,看到这情形他使想出这个以花敬佛的方法。
田绍雄也是一个喜欢拈花惹草的人,而事实上他也不是一个爱妻子的人,他
对许天生有情妇的事也很守秘密,但对SM俱乐部的事也感到十分之有兴趣,从
「最困难的地方是渐渐有一种想要人观赏的心态┅┅对于男性来说,很少会
不想的。」
田绍雄这样说很能讨得于教授的欢心。时间渐渐流逝,他想一定要将真砂送
给于教授。
打了多个电话后,便决定了使用于教授的地方,他曾到过一次,是于教授的
秘密居所。田绍雄跟于教授说今次一定会将真砂给他,所以于教授连想也不想便
叫他使用那间屋了。
因结婚理由才能抱真砂的,但一年后便分居离婚了,于教授是十分清楚的,
虽然他想帮田绍雄,但以他的工作态度以及离婚后那种懒洋洋的神态,便想教他
一些人生道理,不希望他再次失败。
他们在那间大厦里时,那是一所十分坚固的房子,有完美的隔音设备,而且
也有一些SM游戏使用的特别小道具。
「这人刚好与太太分手,无论他怎么做,不要噜噜苏苏照做使成。」于明川
「呜!」那深色的乳头,竟然慢慢的坚硬起来,被缚在床上大字形躺着的女
人,大概是四十岁左右,看来是一个生活得不错的太太,十分有气质的女人。
那神秘的地方并有被遮掩着,那张开的大腿,以及那充血的花瓣和已湿润的
黏膜,卑屈的展露出来。
看到那女人的目光,连忙将头别过去。
「这女人会帮助你发泄对那背弃了的女人的恨意的。」田绍雄已有一星期未
「请┅┅原谅我吧。」女人看到有第三者在场而显得很激动,好像想要逃走
似的,但是于明川将她全身稳稳的缚在床上,是不会被她逃走了的,那儿是不会
被人发觉,也不用心急,无论怎样残酷的对待她也不会有人救她的。
「这位是今年入学的新生的母亲,她拜托我给她儿子一个学位,若果是女孩
便好办事,但是儿子嘛,就比较麻烦,我一点也不觉得有兴趣,这样的母亲也很
难得,这样的不肖子,也担心他毕业后的问题,若要一直照顾到他毕业,我也会
很辛苦,而这种辛苦,是要消除的,所以她说要帮我消除压力。」他的皮鞭大力
的在她大腿上按下去。
「呀┅┅」
「只要有五次这样玩法,很快便会成为很好的奴隶,虽说是为了儿子,其实
还不是为了自己的快乐。」
「不要!」那女人的反应很激动。
「还说不是,看那地方已湿成这样,其实是很高兴才是!」那黑色的柄子,
在那闪着光辉的女阴中突进去。
「哎!」
「湿滋滋的,真是一个女色狼。」于明川一面向田绍雄解说,一面将皮鞭抽
动着,比起男人的那话儿,皮鞭是细小了一点,但由于抽送的动作,那她也是有
刺激的作用。
「唔┅┅呜┅┅」她的屁股左右地摇动着,双手分左右被缚着,身体也不能
自由地活动,双脚也被缚着,像是一只被捉着的雌兽一样,想逃也逃避不了。于
「我们过那边说话吧,而这段期间,将那电动玩具放进她体内,让这位咸湿
太太享受一下吧。」他到那些玩具棚中,选了二件不同尺码的肉色假阳具出来。
「有两个孔,所以要用二个了。」
「不要┅┅」在不认识的男人面前被这样子羞辱,女人的心中有种想死的感
觉。
「甚么不要啊,是想要多些才是吧?放松一些,现在要放进肛门里去了。」
「呀┅┅不要┅┅」她张着嘴巴叫道,乳房激动的摇起来。田绍雄见到险些
儿连精液也喷了出来,看到这成熟女人的身体痛苦的喘息的样子,真正的实体他
还是第一次见到。于明川舐一下那小型的男器物然后往她的屁股插进去。
「唔┅┅」那女人紧皱双眉。
「哎┅┅不要。」
「还是不要,你不是已经接受了吗?现在轮到前面了。」一端塞进了小的一
个,大的一个则在那肉缝之间插进去。那用来生小孩子的性器,隐隐散发出一种
猥琐的样子,楚楚可怜的蜜壶之中被一个大号的阳具插进去,田绍雄感到胀得很
痛。
「呀┅┅鸣┅┅不要┅┅」前后都被那些玩具插着,她深深的喘息着,于明
川用皮带将皮带将那些东西固定着。跟着便将那些开关全开了,一阵低低的声响
起来。
「呜┅┅不要┅┅」前后的穴道都震动着,全身冒着汗闷声喘吟。
「用心的享受吧,这些东西不到电池用完是不会停止的。」
「哎┅┅不要,不要,请放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