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不晚】 (1~2)
八年不晚
(1)佳人心事
过了五点钟,柳云才懒洋洋地从沙发上站起,魂不守舍地到厨房去做饭。由
于心绪不宁,今天她竟没有去上班。这种状态不是从今天开始的,在六月四日之
前很久就这样了,只不过今天表现得更强烈一些。
今年的六月四日,对她的意义非同寻常。也许她老公在幸福的海洋中游泳,
已经不记得了,可她是永远不忘的。初恋是可以铭记一生的,任何后来的感情故
事都不能代替。
她一边慢条丝理地切着土豆,一边想着心事儿。八年的时间太漫长了,太残
酷了。她本以为时间会改变一切的,谁知到头来江山依旧,那个人仍在自己的心
中顽强地活着。每次一想到那个人,她的心里百感交集,忐忑不安,总觉得自己
欠了他什么。八年了,由于自己顾虑重重,珍惜现在的家庭,对他的关心已经很
少了,以至于对他近年的情况一无所知。她打算看在旧情上,悄悄伸出援助之手,
让他脱离苦海,重新生活,也算尽了自己的心。
她做好饭,又重新坐到沙发上。看看表,已经六点了,她老公还没有回来。
近几天他有点不正常,总是晚回来。以前是五点半一定进门的。他解释说,公务
缠身,加班了。她也没有深究。结婚七年了,对他还是信任的。
为了调整自己的心情,她打开电视,想找点喜剧节目,如果能笑几声,那是
很好的,可是没找到,尽是些无聊的青春剧,粗俗的小品,恶心的二人转,有一
个台唱起了《水浒传》的歌:说走咱就走啊,该出手时就出手啊……
她的芳心一震,又一酸,感情象找到了出口一样,不禁哭了,晶莹的泪珠象
断线的珍珠纷飞,到后来竟哭出声来,抽抽答答,那梨花带雨之美,哪个男人见
了都想拥其入怀,百般怜爱,千般呵护,更何况那个人和他老公呢?
那个人每次『宠爱』她时,都会粗野地唱那两句的,然后将她推倒,制造出
急风暴雨的,而她的肉体和灵魂也在风雨中受到洗礼和升华。每次回想床上的好
事儿,她都会飞霞扑面,芳心如蜜的,心中拿他跟老公作个比较,认为那人象头
饿狼,他老公象只绵羊。虽说各有风格,她还是留恋于饿狼带给她的震颤和狂野。
那种乐趣是叫人骨头都变软的。
但他老公也很有个性,每次跟她做时,都会查问她『性史』,会逼她讲与那
个人的『床戏』。开始她还有选择地简答,等他逼问细节时,她索性一声不吭了,
他才知趣地闭嘴,然后发动全力,没命地干她。尽管如此,他的战斗力还是有限,
远不如那人厉害。
那个人虽然有许多毛病,但他是真爱自己的,把自己当成心肝宝贝,当成他
的生命的。为了她,他不惜一死。他为自己付出的太多了。而自己当年何尝不深
情地爱他呢?要不是一次意外……
她多么喜欢和他谈情说爱,一同谋生的岁月,也喜欢和他谈性做爱、春宵共
一会儿,老公来电话了。他说:「云云呐,我们今天的工作特忙,我得七点
后回家。你不用等我了,先吃吧。爱你,吻你。」
柳云只嗯了一声,便放下电话了。不知道为什么,以前和那人相处时,文静
而保守的她,什么疯话,傻话,呆话,狂话,甚至是骚话,贱话都能说出来,可
是换个男人后,那些话都消失了。她的言行和她的外表一样,文静而沉稳,典型
的窈窕淑女了。
她进了洗手间,洗了把脸,将泪痕洗净,然后到卧室,在大衣镜前打量一下
自己,八年了,她的脸蛋变得更成熟,肉体变得更丰满了。当初的青涩的乡下妹
子,已变成妩媚动人的城市太太了。要说不足,就是明眸里,经常含着忧郁,淡
淡如雾。那也是他出事之后才有的。
她穿着吊带睡衣,上露肩,下露小腿,绣着小花的。双肩圆滑有肉,匀称洁
白。小腿肥瘦适中,造型优美。而她藏在睡衣里的部位,更叫柳云得意。她不禁
她是在十七岁时,在家乡结束少女生涯的,由此知道了男女间的秘密。那个
多方引诱她的汉子和她做了三年半的有实无名的夫妻,直到他出事儿。他除了把
她领到城市之外,还把她的身体开发好了。她觉得她自己的胸臀都是十七岁后开
始加速变大的。现在回想,应该是他用男人的雄风,用男人的精液,把她变成最
想到最美处,她对着镜子笑了,艳胜桃花,还很有风度地转了两圈,象个明
星。她心说,你这个混蛋,真不是东西。明知道配不上我,还老缠着我。你这个
混蛋,为什么我老是忘不了你呀?我以后该不该见你呢?也许不见更好。
想到这儿,她的发红的明眸再度湿润起来。
直到八点之前,他老公徐伟南才回来。他大约三十五六岁,中上等个,白皙
的脸,又圆又胖,脸上官气十足。头发一律梳向后,油光锃亮。腋下夹着皮包,
腹部明显突出。昔日的帅哥已经发福变形了。
柳云接过皮包,他便搂住她,在她脸上重重亲一口。柳云嗔道:「都老夫老
妻了,还发什么贱呐。」
徐伟南眯起眼睛,说道:「柳云呐,我可是说过,我要爱你一生一世的。」
徐伟南笑道:「行动?那好说,说动就动。」双手在柳云的胸上一抓。那个
柔软与弹性啊,令徐伟南暗叫过瘾。虽说已经抓了八年了,仍有魅力。
柳云推开他的色手,说道:「少不正经了,快点吃饭吧。」对于他的骚扰,
八年以来,她仍是有点不惯,仿佛彼此不是夫妻,而是偷情男女似的。
伟南脱了西装,与柳云坐在桌上吃饭。他抬头瞅瞅柳云的俏脸,说道:「柳
云呐,你近些日子怎么了?总是闷闷不乐的,有什么心事,只管跟我说。我能力
不强,也会尽力为你分忧的。」
柳云说道:「没什么,可能是想我爸妈了吧。」来城市多年,她在骨子里仍
觉得自己是个乡下人。
伟南微笑道:「那好办,哪天我抽空开车送你去,再给二老买点好东西。」
柳云嗯了一声,说道:「你倒是个好姑爷啊。」心说,我若嫁给那个男人,
他做得也不会比你差的。
二人吃着东西,聊着天。柳云想象平常一样轻松自如,却做不到。一想到那
个人,就心里发酸,眼睛想流泪。她暗骂自己不争气,本来八年时间,已经足够
把往事抛到九宵云外去了。
伟南给她讲了单位的事儿,说单位现在搞生产达标,工人如何忙,自己如何
忙,忙得连跟女同事说句话都没空。
柳云的美目在他的脸上打着转,似笑非笑地说:「我可听说了,你现在老毛
病又犯了。我可不是开玩笑的,哪天你要是再被我抓着,我可不饶你。你睡一个
女人,我去睡一个男人。你背着我睡,我就当你面睡。」说到后边,她的脸上已
经冰霜笼罩了,不象玩笑了。
伟南干笑几声,说道:「谁又在对你胡说八道了?让我知道,割掉他的狗舌
头。天地良心,我对他可是忠心耿耿的。我可以向毛主席发誓,自从上次的事儿
之后,我可是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否则,就叫我生个孩子没屁眼。」
柳云不禁笑了,说道:「伟南呐,咱们头上可有个天老爷的。你若干坏事,
他会惩罚你的。咱们结婚七年了,都没有孩子,想必你干的坏事儿太多了。」二
人上医院查过,双方身体都没有问题,但柳云始终没有怀上。伟南为了孩子,没
少播种,结果还是失望。
伟南充满信心地望着柳云,说道:「柳云呐,咱们今天晚上多干几次,我非
得让你怀上不可。」
柳云脸上泛红,美目发光,挑衅似地说:「可不要半途而废啊。」
伟南象个勇士似地表示:「绝不让你失望。」望着老婆的身体,想像衣服下
的裸体,不由全身发热,下边蠢蠢欲动。但一想到自己并非她的开苞人,不免有
点惆怅。
饭后,柳云干家务,刷碗,拖地,擦桌子。伟南到卫生间抽烟,打开了换气
扇。他是很想坐在沙发上抽的,但柳云不答应。曾要他戒烟,但他努力多次也没
法做到,但还是有效果,起码抽烟次数下降了。
他在烟气蒙蒙中,对着镜子沉思,回想如烟往事,回想自己和柳云的历史,
回想七年以来的风风雨雨。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回忆了,富裕而优越的生活已经
使他记忆淡漠了。可是,近些天来柳云的眼神和表情,又启动了他的回忆之门。
他们结婚以来,她这种忧郁、无奈、伤感、失落的神情基本是没有的。这种
表情只在婚前有过,那就是那小子出事之后。难道说过了这么多年,她还没法忘
掉那个可恶的家伙吗?要是这样,当初还不如手狠点,直接把他做了算了。我的
女人已经被他干过,不过我不算当王八。那是婚前。现在要是再勾搭了,可真是
王八了。
对了,今天是几号了,那小子是不是要出来了?
他连忙掐掉烟头,去查日历。没错,没错,按时间计算,他今天应该出狱了。
妈的,他的命挺硬啊,居然没死在里头。我得打听打听,他现在哪里,得对他采
取措施,免得他来勾引柳云。柳云虽是个淑女,但也有威胁。嗯,什么都不能让
柳云知道。知道会坏事的。
唉,我真是粗心呐,他入狱的后几年,我竟然淡忘他了,该死,该死。
(2)夫妻战争
晚上,合上窗帘,卧室里亮起悦目的吊灯。在伟南的多次催促下,柳云才慢
腾腾地脱掉睡衣,露出里边的风啊:谏男卣钟牒谏目泷貌恢皇悄谝铝耍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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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号的胸罩罩不住整体,一部分肉球还是出界了,白光耀眼。中号的裤衩也
包不住丰腴的屁股。露出的鼓鼓的白花花的嫩肉,可令人窒息。且内衣还是半透
这样的内衣是不符合她的思想,但伟南执意如此,柳云想到他们毕竟是夫妻,
不忍悖逆,也就是穿上了,但心里总是很别扭,觉得自己象个卖的,仿佛人格都
没有了。和那个男人一起时,就没这种想法。
伟南双眼放光,兽血沸腾,从后边搂住她,双手攀上奶子,放肆地揉搓着,
喘着粗气说:「柳云呐,你真是个狐狸精,小骚货,我一看你脱,你忍不住想操
你。」
柳云不爱听,挣扎了一下,说道:「你外边的女人才是骚货,狐狸精呢。你
可别埋汰我。」
伟南亲吻着她的脸,说道:「我现在外边哪儿有女人呢?只有你一个。你呀,
干嘛,总是那么正经啊,俩口子不说点骚话,干事儿有什么意思呀?难道你跟关
义上床时,也这么正经吗?」
柳云听了不说话。因为跟关义好时,好得象一个人,根本没有顾虑。他要她
做啥就做啥,说啥就说啥,只当是情人间的调情,不止不会损人,还增加不少情
趣呢,使性爱更完美。可是和伟南上床就不行了。
两个男人,是两个世界啊,不能一视同仁。
伟南拉她上了床,熟练地将她内衣扒掉,她一丝不挂的样子特美,大奶子似
一对大馒头中央粘了两个红枣。屁股又大又圆,象个大西瓜那么光滑。摸着她的
柳云则合上美目,微微喘息着,任由他在玉体上乱来。她的俏脸涌上红霞,
她的琼鼻发出哼声,她的红唇也一开一合,偶尔奉献啊啊之声。而她的大脑则飞
速运转,回想着关义带给她的种种美感。她说过要与他同生共死,相伴一生的,
然而她背叛了。
她身上的伟南忙碌起来,双手在她身上游走,大嘴亲吻着,嘴上还说:「柳
云呐,我要吻遍你的全身,给你欲死欲仙的幸福。」
柳云嗯了一声,说道:「今晚上你可不要在关键时候再掉链子啊。」
伟南干笑着说:「我一定会操得你把那小子忘掉。」一张脸从上往下亲,一
路风流。随着他的亲吻,柳云的喘息声也加大了。
亲完肚脐后,伟南站起来,将自己迅速脱光,露出发福的身体。以前,他的
身体还算健美,可是现在肚子隆起来,破坏了协调,就象一碗大米饭里掉进个苍
蝇。
更叫人惋惜的是,由于肚子大了,阳具反而小了。即使硬起来,也无法到达
深处。
伟南将柳云的两条美腿分开,瞅向她最神秘的所在。那里的确可以令人发疯
发狂。
那里是一片黑森林,伟南从未见过这么茂盛的女子,茂盛得将红嫩的花瓣都
遮住了,细看才看到花影儿。那里还飘出女性特有的腥气和香气,使人热血沸腾,
难以控制。
伟南打量一下柳云,由私处往上看,圆腹,丰胸,滑肩,如花的脸蛋;由私
多美的肉体,此时由于性的原因,而微微扭腰,大奶子在动着,那私处也跟
着动着。那里已经露珠点点,很需要采花人了。
伟南暗暗叹息,又百思不解。这么完美的肉体,跟仙女似的佳人,怎么会让
关义那小子摸呀,亲呀,操呀,享受了好几年呀。好白菜都叫猪给拱了,他是个
什么东西啊?论长相,傻大黑粗的,跟张飞似的。论本事,除了爱打架,说脏话,
乱交朋友,他还会什么呀?乡下来的土豹子,能有啥出息?还是在牢里呆着吧,
我爱的女人就应该陪我睡。
他俯下身子,分开阴毛,红嫩的花向她微笑了。花瓣间果然已经流水了。这
屄,真好,看着美,又叫人想操。他忍不住伸出舌头,津津有味地舔了起来,就
象舔着奶油似的。
柳云实在忍不住了,啊啊地叫起来,娇躯扭动加剧,嘴里说:「想来就来吧,
不要折腾我了。」她最受不了男人这招了。关义每次舔她时,她乐得什么话都能
说出口,可以不要脸地求他操她。但她绝不向伟南投降。
伟南笑道:「我要你求我操。」柳云哼了一声不答。
伟南舔了一阵儿,就把整个嘴都贴上去,尽情地猥亵着私处,玩得唧唧有声,
嘴上都湿淋淋的。借着那股兴奋劲儿,还将她的双腿提高,使其屁股朝天,让她
伟南把嘴移向她的菊花,那里也已经湿滑滑了。淫水不可避免地流向那里。
嫩嫩的一圈皱肉,缩得那么紧,舌头上去时,它便一缩一张的,显出旺盛的生命
力来。
实在忍不住了,伟南才放下柳云,人也趴了上去,冲动地将勃起的肉棒子插
了进去,一插尽根,然后呼哧带喘地干起来。柳云兴趣也来了,简单地配合他,
呻吟着扭动,只是嘴里还不见淫语,双臂也不搂他。
一口气插了几百下,伟南很舒服,肉棒被小穴包着,一夹一夹,爽得他每根
神经都在乐。那穴真好,又紧又多水,弹性良好。
伟南一边猛插着,一边抓弄柳云的大奶子,大享艳福。而柳云则象演戏一样,
反应平平。他有点不满,他希望她象外边的野女人一样叫,象婊子一样浪。可是
结婚多年,她也就这样了,无论自己如何启发,如何鼓励,都没有进步。
插到兴奋处,伟南又开始审问柳云了。他问道:「我的小云云,关义操过你
多少次啊?」
柳云眯着美目,说道:「没查过,也不知道。」
伟南降低插速,又问道:「那他最牛时,一晚上能操你几次?你都有高潮不?」
柳云想了想说:「最多五回吧,每次都要了命的,结束时,把下边都插疼了。」
伟南不禁骂道:「真他妈的是畜生,肯定是畜生托生的。」心说,不是畜生
怎么能那么强呐。
柳云声明道:「不准你骂他。你才是畜生呢。」
伟南说道:「好,不骂就不骂。那你告诉我,你舔过他的鸡巴吗?他有没有
干你的屁眼?」
柳云火了,睁大美目,大声道:「徐伟南,你心理变态啊?我是你的老婆,
你怎么可以问我这种事儿啊?再说了,你是后来的,他是我『前夫』,你管得着
吗?就算我舔了,被干屁眼了,也与你无关。你做不做了,不做就拉倒。」她愤
怒的样子也是一种美。
看到老婆大人发威,伟南老实了,再不敢审问下去了,只好开足马力,猛劲
儿地玩她,操她,真想一下子插穿她。
他每次想到自己的老婆被那个乡下土豹子摸过,操过,就很不舒服,仿佛自
己当了王八,戴了绿帽子似的。而且老婆描述的关义的性能力,也让他自卑与丧
气。自己一个科级干部,岂能比不过一个乡巴佬?太可气了。
他把劲儿都用在肉棒上,他要用行动来证明自己也不差。插了一阵儿,伟南
让柳云换个狗干的姿势。
柳云哼道:「我又不是狗,那不要脸的姿势,我没法做。」象个圣女一般纯
洁,好象她以前不曾做过似的。
伟南没法,只有卖力干活儿,恨不能操死她。可是,他近来体力下降,今天
又在外边乐过,因此,插了几分钟,柳云用小穴夹了夹,他便忍不住了。想到那
小子很可能插过老婆的嘴,享受过老婆的舌舔,也可能还射精在老婆嘴里呢,他
就恼怒了。
在最后关头,他竟抽出湿溜溜的肉棒来,冲到柳云脸边,将肉棒猛地插入她
一张一合的红唇,拱了几下屁股,便扑扑地射了。他说道:「我的小云云,你能
给他舔,给他吃,你也不能亏了我,咱们可是正儿八经的夫妻啊。」
柳云猝不及防,弄得嘴里嘴外都是精液。她火冒三丈,甩开肉棒,擦了擦嘴,
忽地跳起来,照着伟南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骂道:「你这个畜生,变态狂,王
八蛋,以后别想再干我了。」说着话,抱着自己的衣物,跑出卧室,跑另一个屋
去了。然后听到怦地一声,那是关门声。
留下挺着个半软的肉棒的伟南,好没面子。那一记耳光,打醒了处于美梦状
态的他。他摸着发疼的脸,心里憋气,心说,凭什么乡下那小子能做到的,我做
不到啊?他想怎么玩你都行,我为什么不行呢?
柳云,你个小骚货,小婊子,我不敢收拾你,我就收拾那小子。我一定会逼
得他走投无路,让他给我跪下,看着我玩你。他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被我操,也
一定痛不欲生吧?
想到得意处,伟南的脸上露出了可怕的狞笑,俊脸也不再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