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夜外章】(1-3)
外一章
陆将军一脸严肃地坐在那里,意外地点上一支烟,他没想到自己一向信任的
小贺竟然有这么大的胆子。
[老严,出了这样的事,我要负主要责任,其他的就按党纪国法办吧。]他
决绝的脸上不容任何犹豫。
老严看了看他,盯视了好一会儿,[你这样想是对的,关于你的失察,组织
会作出安排。小贺挪用公款的事已经立案调查,500万也不是一个小数目,现
在关键的是你要做通方方面面的工作,防止串供和阻挠办案。]
[他敢?]陆将军猛地喊了一声,[我看看谁敢在老子的头上搞乱。]他站
起来,来回地走着,部里出了这样的事,真他妈的丢脸。陆将军铁青着脸,满面
怒容。[我算是瞎了眼,他妈的一个毛头小伙子竟然天大的胆。]
严书记平静地说,[现在还不是发火的时候,从目前掌握的情况看,你们部
里财务管理漏洞很大,你不妨从财务着手抓紧整顿一下,以杜绝此类事件再次发
生。]
陆将军虎目平移,杀气顿消,知道严书记已经跟他摊出了底牌,他不得不平
心静气地思考这件事,[好,这失职失察之罪我认了,挪用公款之事还请尽早查
清,不管牵扯到谁,我都决不姑息。]
[那就先到这里。]严书记站起来,[中央领导对此也很关注,希望你还要
多通气。]
[谢谢。]陆将军感激地握着严书记的手。
从中纪委走出来,将军窝着一股无名之火,虽说这事与自己并无多大干系,
但毕竟出在自己的阵营,这让他觉得脸上无光,尤其那个财务会计贺方九,自己
一向器重,到头来却一个屎盆子扣在他头上。他真想狠狠地抽他一记耳光,可事
到如今,他也是无可奈何,只能自作自受了。
此时的北京已是秋末冬初,这个季节在北方已经万木肃杀,树上残留的一两
片树叶在风中抖动,空气里钻出的冷气扎人肌肤。将军裹了裹大衣,望了望天际
间那一行人字形的大雁。他坐上车的时候,听到手机响了一下,打开来,却发现
是女儿姗姗的。
[事情如何?]
心一喜,就感觉到了女儿的心意,一阵温暖从胸间溢出来,随即回了过去。
[万事大吉]
接着就听到手机响起来,坐在车后的将军接起来。
[爸――]姗姗高兴得似乎手舞足蹈,[虚惊一场?]
[嗯。]将军本想调侃一下,看了看前面的司机,又打住了。
[到底怎么回事?]姗姗急于想知道其中的原因,该不会半夜三更打电话,
包了专机回来却什么事都没发生吧。
[哦,只是挪用公款,回去再说吧。]姗姗很理解地知道此时说话不方便,
沉吟了一下说,[爸,子荣说最近来北京,要把公司开起来]。
[那好呀,你这几天就别忙其他的了,赶紧张罗一下。]
[嗯,知道,其实就是找个地方,注册一下就行。]
[奥,那地方你自己定,最好选在王府井附近。]
[好,爸,你没事早点回来。]姗姗还是想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迟疑了
一下说,[我挂了。]
听着[嘟嘟]的声音,刚才所有的不快都烟消云散,[小王,部里最近都有
什么声音?]他想听听身边人的看法。
司机听到部长问,略微转了一下头,[昨天部里就传闻绯绯,谁也没想到小
贺竟然捅出这么大的漏子,]他看到前面黄灯闪烁,猛踩了一下油门。[听说好
将军听了就没表态,似乎所有的思绪都融合在这车流人流中,小王看看左部
长不说话,就专心致志地开着车,这是多年来形成的默契。
[老左――]将军推开门的时候,江涵迎上来,接过丈夫的大衣,[听姗姗
说,部里出了问题?]她一脸焦急地想从将军的脸上寻去答案。这些年,高干的
生活已经让他们习惯了政坛坦途,风雨无侵,乍听到女儿提起,江涵感到隐隐的
担忧,象自家这样的地位,一般的事情也摇撼不了根基。
[没事。]左部长轻描淡写地说,看到夫人一副刨根问底的样子,[部里那
个小贺挪用了公款,中纪委查出来了。]
[奥。]江涵似乎长舒了一口气,[就是那个长得白白净净的?]
将军坐在沙发上,随手接过保姆递过来的茶水,品了一口,放在桌上,[没
想到呀,这小子竟然挪用了500万。]
[你打算怎么办?]江涵倒不关心金额大小,500万这在中央部委也算不
上什么,所以就显得轻描淡写。
[怎么办?由他去。]江涵从丈夫的态度上感觉出这其中的利害,心一下子
[你说什么?]这次轮到左部长惊讶了,[她缺钱?]堂堂一个部级干部的
[听说是你们小贺摆派头,人家缺什么。]江涵随口答道,[人家无非也就
是图他的人,他怕自己身价低。]江涵也是听别人风言风语,这样的事件在北京
已经风传了。[其实她爸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在团里还不是胡作非为。]江涵很
是不平,听到丈夫不说话,她也不便再说,就回过头来看着他问,[姗姗的事怎
么样了?]
左部长这才注意到女儿不在,原本希望好好地和姗姗聊一聊,以畅心中的窝
火,这些天,自己一有什么苦闷,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女儿,他愿意看女儿倾听他
[姗姗呢?]心里想着,不禁脱口而出。
[一回来就被同学叫去了。]江涵还是关心女儿的事,[你倒是说话呀。]
她嗔怒地看着他,眼里流露出多日不见的特有风情。
左部长也被妻子的眼神感动了,说真的,江涵算得上是一个美女,尤其是在
文艺界颇有名气,只是自己越来越对她没有兴趣,倒是他的同僚们曾经开玩笑地
说,[别占着茅坑不拉屎。],江涵也埋怨自己对她的冷淡,可面对妻子他老是
提不起精神。
[改天子荣要来。]听到妻子追问,他不知可否地说,起身想进卧室,却迎
上妻子热辣辣的目光。想起自己这一路的所作所为,总觉得有愧于江涵。
[老左。]江涵情意绵绵地叫着,让将军不好推脱。
[起骚了?]他干脆调侃了一句,顺势将妻子抱进怀里。
[都多大年纪了?]江涵窝在他的怀里,嘤嘤地说。
夫妻二人多日来不曾有的温存着,[老左,我们是不是很长时间――?]左
将军抱着她,一双大手在她的胸前抚摸着,[怎么?想抱窝了?]
江涵拿眼逡巡着,[到老也没正经。]她躺在他的怀里,感觉到丈夫的轻薄,
将军的手停止在她撑起的内衣上。江涵在家里总是穿着薄薄的内衣,那颗大大的
奶粒将富有松紧的内衣撑得高高的。将军的手肆意地搓揉着。
[我们团长老夏不知哪来的精神,对年轻的演员穷追不舍,总爱沾花惹草,
他女儿也不是好东西,要不你们小贺也不会出那事。]江涵对团里的事早就有看
法,不止一次地叨叨过。
[再欣赏也不能欣赏到床上,现在的年轻人也太现实,只要有名有利,舍得
本钱。]江涵最看不得女人水性杨花,只是自己周围的人和事,尤其文艺界,这
种事已成家常便饭,看来她有点落伍了。
[只要有本钱就行,]左将军明白妻子指的什么,女人靠青春吃饭,拿身体
换钱,自古就有。
[下流!]江涵骂了一句,[连你这样的老革命都熏染了,难怪社会这样乱。
]
左将军好长时间没看到妻子用这样的眼神看他,他欣赏似地看着,看得江涵
有点不好意思,[怎么,是不是也捞了不少本钱?]
将军被她这几句话逗出了情绪,[本钱还需要捞呀。]江涵这个姿势将腿间
高高鼓鼓的地方充分地显现出来,看得了无兴趣的将军忽然起了兴趣,他不知道
妻子那里又变成什么样子,况且这棉质内裤紧贴在腿间,高高鼓鼓之中勒成一条
细缝。他的手很自然地从江涵的腰间伸下去。
[还有兴趣呀。]夫妻之间本就没有多少欢爱了,这让江涵多少感到陌生。
[是不是荒了?]将军觉得那隆起的小腹下布满着杂草。
[荒没荒,你还不知道呀?]江涵说这话就有点酸酸的。
将军的大手在草地上跋涉着,[当年老子领兵打仗,哪有功夫耕田,你这二
亩地还不是长出了杂草?]他猛地扣进江涵的阴道。
[啊――]江涵翻身攀住了他,仰起脸等待着他的亲吻。
将军感觉到肥沃的土地里氤蕴着丰润的水渍,那种熟悉的感觉袭遍了全身,
他粗重的气息喷撒着飞扬。
就在将军迫不及待地想进入时,左姗姗急三火四突然推开了门,[啊呀!]
面前的场面让她心扑扑地跳着,她没想到父亲竟然在客厅里和母亲亲热。
[姗姗――]江涵猛听到女儿地叫声,惊悸地起身,却看到女儿双手捂住了
脸,她尴尬地掩上被将军解开的前胸,慌忙站起来。[哎――老东西。]
将军一时有点懵了,他为自己的荒唐有点内疚,他知道自己在女儿心中的位
置,更不愿意女儿看到他和别的女人亲热。看着女儿微微抽动的肩膀,他自责、
悔恨。眼神里满是乞求的表情。
[走开。]左姗姗一时间难以接受,但又不敢发火,只是哀怨地看了一眼父
亲。
外二章
陆子荣料理完父亲的后事,只感觉到心里有了底气,懦弱的大哥自然不是对
手,姐姐陆子月又被自己搞定,他庆幸自己抓住了姐姐的把柄,要不然单凭父亲
的遗嘱和股份,就会让自己一败涂地。
昨天黑牛来电话,阿贡又来了一大批订单,就担心运输渠道。陆子荣叮嘱黑
牛盯牢,防止走漏风声,一边安排车辆。他最担心的是左姗姗那边出事,临走时
的仓促见面,让他意识到将军的政局不稳,如果这样的话,他的计划就会全盘落
空。他拿起手机,拨通了左姗姗。
[姗姗,爸那边怎么样?]
[没事,]左姗姗弱弱的声音,听得他心里发毛。
[怎么这种声音?]他担心左姗姗隐瞒了什么。
[有点感冒。]左姗姗有气无力地,[爸爸那边有人挪用公款,没什么大事。
]
[那公司的事你抓紧筹办,我过两天就过去。]他想以此摸清那边的底细。
[爸――]本想告诉爸爸的一些情况,话到嘴边,有不愿提起,左姗姗迟疑
着,就转移了话题,[我已经在王府井找了一个门面,正在谈租金。]
[好。]陆子荣露出满意的笑容,没想到左姗姗办事还挺麻利,就说,[回
头我好好地犒劳你。]
在那头的姗姗听了,心里不知什么滋味,那天的那个场面真让她受不了,爸
他竟然――竟然在客厅里和母亲――那个镜头清晰地印在她的脑海里,父亲的大
手从母亲的睡裤里伸进去,她甚至看得到父亲的手在里面爬摸,凭女人的感觉和
对父亲的了解,她知道父亲肯定在扣摸母亲那里,想起以往父亲的大手爬进自己
的,一股妒意从心中升起。
[坏爸,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心底下暗骂了一句,隐隐地期待着父亲能给
自己一个说法,可这几天,她竟然连父亲的面都没看到。哎――男人一旦得到了,
就会弃之如履,难道自己在父亲的心理就是一只旧履?也难怪,父亲这一生那么
多的女人,他根本不会在乎自己,何况自己还是败柳残花。想象和父亲在一起的
情景,她真的不甘心。
[姗姗,是不是不舒服?]陆子荣见左姗姗半天没有声音,关心地问。
[没事,刚才和同事说了句话。]左姗姗回过神来。
[好,那挂了。]陆子荣挂上电话,依然还想象着左姗姗的音容笑貌,在大
学里因为自己的自卑,对左姗姗只能远观,虽然也曾经有过那种想法,但毕竟地
位卑微,想想这,自己又觉得亏得慌,要是自己早就有所成就,也许和姗姗的缘
分就不止到现在了。
他暗自庆幸着两人的再次相遇,这对于自己的事业无疑如虎添翼,北京办事
处一旦成立,那就是自己的庇护伞,陆家的生意就会如日中天。
刚想到这里,电话铃响了。
[喂――]一个陌生的号码,他看了几看,还是接起来。
[是陆先生吗?]慢条斯理的声音,让他觉得生气,谁人敢这么大的胆子。
[啊,我是。你是哪位?]陆子荣口气生硬地问。
[先别管我是谁,你听听这个声音。]话还没落,就听到一个女孩子的哭声,
[哥――哥――我是燕子。]
陆子荣心一紧,这个场面太熟悉了,妹妹被绑架了?心理的念头一起,便觉
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怎么样?听出来了吧?]那个怪腔怪调的声音又叫起来。
[妈的――]陆子荣忍不住地骂了一声,谁人这么大的胆子,敢在太岁头上
动土。谁知刚刚骂了一句,就听到对方命令似地,[打住,陆子荣,我告诉你,
[你?]这个口气以前都是自己对别人,没想到今天,今天竟然有人威胁自
己,一想到妹妹在别人的手里,他就不寒而栗,如果他们真的不管不顾,那燕子
还不毁在他们手里?她那娇嫩的身子经得住几下折腾,更何况面对的是一群恶狼,
必须先稳住他们。[你想――怎样?]
[哈哈―――]尽管对方表现出一副强硬的口气,但却掩饰不住骨子里的色
厉内荏,[这个时候还好意思问我?]
陆子荣随即说到,[那开个价吧。]
[爽快!]对方也干净利索,[100万。]
陆子荣沉吟了一下,咬着牙,恨不能抓住扒了他们的皮,可恨归恨,现在最
要紧的是把燕子救出来。
[怎么,不值?]对方看他沉吟,马上追问了一句,[想好了,100万买
个完整的妹妹。]对方有意把完整二字说重了,陆子荣知道这个完整的意思,就
狠狠心说,[好,说定了,地点。]
[西郊幸福墓地,西北角最大的座碑底下,今天晚上。]
陆子荣撂下电话,长出了一口气,刚刚来了一大笔生意,却又碰到如此棘手
的事情。幸福墓地周围是一片开阔地,藏不住任何人,对方选择在那里,显然是
担心内有玄机,万一有什么风吹草动,一目了然。按自己的心性,自然咽不下这
口恶气,可事到如今,也只能打落门牙,报警不可能,黑牛又远在阿贡,还是破
财免灾,说不定以后会撞到自己的枪口上。他想到这里,随即拨通了电话。
[老苗,你赶紧给我提100万,要现金。]然后点上一支烟,思虑着如何
行动。
黑漆漆的夜里,陆子荣一人开着车,临近墓地的时候,他用车灯来回照了照
四周,几只山鸟受惊扑楞楞飞起,他才放心地下了车。
黑压压的一座座隆起,在初冬里更显得阴森森的,尤其是一阵风刮过,空中
地上到处都是刷拉拉的声音,让人不觉毛骨悚然。陆子荣直奔西北角,看见了一
座孤零零的高大坟墓,他两手掀起那块沉甸甸的石碑,将包好的提包放下去,慢
慢地盖上。然后转身离去。
他知道,按黑道的规矩,一旦发现所要无误,就会马上通知放人,这一点,
凭他多年的经验,他听得出对方不是一般的小毛贼。
坐在候车室里,他静静地等待着手机响动。或许半个小时后,他就会接到通
知。陆子荣知道这个时候不宜去别的地方,因为他随时会接到绑匪电话,在他们
认为合适的地点接人。
青桐虽不是个大地方,但毕竟是交通枢纽,南来北往的列车都要经过这里,
陆子荣坐在喧闹的大厅里,仿佛置身于一个无人的境地。突然他看到手机震动了
一下,赶紧拿起来,却原来是母亲的。
[妈――]在这个地方,这个时候,他随口叫了一声。
[荣儿,你在哪?]母亲依旧是柔柔弱弱的声音,听起来让人浑身透着舒服。
自父亲死后,陆子荣怕流言蜚语和哥哥的猜忌,倒和母亲有一丝疏远。
陆子荣欠了欠身,[在车站。]这个时候,他不知怎么的,对母亲产生了一
丝依恋,也许人在紧张危险的时候,更希望亲人的存在。
[要出发吗?]母亲的声音里透着疑问,陆子荣仿佛看到母亲担心的面容。
[不――]他不知道如何跟母亲说,才能消除她的担心,就在他迟疑着不说
话时,却更增加了李柔倩的担心。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荣儿。]
[妈――我――我――]长时间的担心、紧张,让陆子荣一下子想发泄出来,
可这个时候又不容许他有半点疏忽,是喜是忧,将见分晓,母亲能承担得了吗?
[我过去吧。]不容陆子荣答复,李柔倩就扣了电话。
风尘仆仆地李柔倩一进大厅,就看到了满脸焦急的儿子。[荣儿,发生了什
么事?]她从没看到过儿子这一幅状况,和以前的傲气截然不同。
[妈,你不要着急,燕子――]他吞吞吐吐地,事到如今,他还没来得及想
好怎样同母亲说。李柔倩从儿子的言语举止上看出来一定发生了大事,要不儿子
也不会这么失态,就在她急于想知道事情的究竟时,她听到了陆子荣手机的铃声。
[喂――]陆子荣焦急的声音,让李柔倩大气不敢出。
[好,好。]他放下电话,拉起母亲的手,[走,王朝酒店。]就急急地发
动了车子。一路上谁也不说话,在这个时候,母子之间的默契充分体现出来,李
柔倩知道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儿子肯定也没有底细,只有到了王朝大酒店才能揭
开,她从儿子开车的姿势和神态,看得出他心里的焦急和不安。难道与女儿燕子
有关?
李柔倩默数着第三个路口,终于看到了指示灯的闪烁,她的心才稍微有点放
松。
[小姐,809房间。]陆子荣跳下车,一进门就说。
[您是陆先生吗?]总台服务员热情地问。
[是的。]陆子荣并不诧异,这个时候肯定会有交代。
[刚才有位先生交代,已为您定好了房间,请这边来。]
开门的一刹那,他听到了微弱的呻吟声,眼睛四处搜寻着,进入了里面的套
间,猛然他发现盖着被子蠕动的身体,疾步趋上去。
[燕子――]
[嗡――嗡――]陆子燕有气无力地哼哼着。
[是燕子。]李柔倩心疼地掀开被子,双手搂在了怀里,站在一边的陆子荣
长舒了一口气,轻轻地拉开塞进陆子燕嘴里的毛巾。
[哥――]委屈的泪水随着哭声宣泄,陆子燕伏在母亲的肩头哭泣。
[没事了,没事了。]陆子荣一边安慰着,一边轻轻地解开妹妹手上的绳索。
[子荣,到底怎么回事?]李柔倩一边哄慰着女儿,一边疑惑地问,先前的
焦急担心变作了急于想知道答案。
[你说什么?]李柔倩睁着圆圆的眼睛,吃惊地问。当她意识到这一问是多
余时,她才猛然想起一件事,[子荣,你快下去查一查总台。]在她的经历中,
能在这里开房,肯定会留下蛛丝马迹,至少还有身份证可查,可她想的太简单了。
只见陆子荣轻轻地摇了摇头,[妈,没用,一切都是假的。]他看着母亲不
解的目光,[再说,我也不想闹出去,就算破财免灾。]
[那――燕子――他们没怎么你吧?]惊吓过后,作为女人,她才想起这个
时候女人会受到的伤害。
[妈,]陆子燕羞羞地,[他们――]伏在母亲的肩头,轻声地,[坏死了,
[哥,你赔人家那里。]伸开腿,一副娇憨撒痴的模样。
[他们是不是――?]满腹的疑问,满腹的怨恨,陆子荣后悔当时没有采取
措施,这些不守信用的家伙,他暗暗起了杀机。可也难怪,面对这么一个娇嫩的
[你快呀。]陆子燕嗔怒地看着哥哥。
陆子荣看了母亲一眼,解开了陆子燕的腰带。
[轻点。]李柔倩怕女儿受到伤害很大,心疼地脱下女儿的裤子。这个时候,
她还能再说什么?
一块白白的胶带粘贴着女人的私密,上面一行鲜红的字体:原封未动。
所有的担心和愤怒都化作烟消云散,陆子荣原本愤怒的脸上显现出忍禁不住
的笑容,这些不识好歹的家伙。
李柔倩也是暗暗地笑着,没想到这些歹徒竟然轻巧地戏弄了他们一家。
[哥,你给人家揭下来。]陆子燕低下头看着自己被封住了的下身,向哥哥
撒痴卖俏。
[小丫头――]母亲李柔倩疼爱地戳了她一指头,娇媚的脸上涂上了一层红
晕,她知道凭女儿的心性,她肯定会挟伤求爱。看着儿子不动,李柔倩眉眼一动
戏谑地,[还不为心上人开封?]
陆子燕娇俏俏地看着他,看得陆子荣一股火窜上来,轻轻地俯下身,慢慢地
揭开那行带着鲜红小字的胶带。
白白净净的小屄上,稀疏的阴毛象是被压平了一样伏贴在腿间,那原本饱满
的阴唇由于长时间的挤压皱巴巴地摊在那里,直看得陆子荣心象飞起来一样,若
[荣儿,我去放点水,待会儿让燕子洗洗。]李柔倩看到这个情势,知道女
儿这时候需要安慰,也需要男人的体贴,就想借口离开。
[妈,还是我去放吧。]陆子荣知道母亲的心思,他是想让自己和妹妹恩爱,
可又怕伤了母亲的心。
谁知陆子燕这时却说:[妈,你让哥去放吧,待会儿我们一起洗。]
听的李柔倩心扑扑地跳,这个口无遮拦的女儿真要命,一点也不知道避讳。
看看儿子已走出去,李柔倩轻佻地骂了一句,[不要脸。]
陆子燕却白了她一眼,[谁不要脸了?妈,人家刚刚惊吓一场,我就是要他
给我压惊。]说的李柔倩心又软起来,想想刚才的情景,真的很可怕,五花大绑,
口里塞着毛巾,这是只有在电视里才能看到的镜头,她心有余悸地说,[好,好,
要他给你压惊。]
她看着陆子燕裸露的身体,[燕子,他们真的没怎么你?]
陆子燕撇了一下嘴,[那些臭流氓,就是无赖,把人家脱光了,妈,我好害
怕。]她忽然露出害怕的神情,[你知道,我就怕――怕他们沾污了我的身子。
]
[燕子,妈也害怕。]李柔倩顺着她说,想象着当时的情景。[要是――要
是他们把你――]
[我要是被他们沾污了,就怕哥不要我了。]陆子燕带着哭音说。
李柔倩又恨又可怜地劝慰着,[傻丫头,你哥不是那种人。]
[嗯。]她像一个孩子一样点着头,[他们要是――要是侮辱了我的身子,
我就――]说到这里,陆子燕露出坚决的表情,旋即又开心地笑着,[好在――
好在他们只是给我贴上那个。]
李柔倩看着女儿的表情,又好气又好笑,没想到女儿对儿子那么钟情,她竟
然在那个时候想得不是自己的安危,而是亲哥哥对自己的看法,在她的心里,自
[妈――]陆子燕一副甜蜜蜜的样子,[我就是想留给哥哥一个人。]说完,
趴在李柔倩的肩上,无限神往地,[今晚,我要让他给咱们两人开封。]
说的李柔倩脸上立时火烧似地,[要死,要疯,你们兄妹疯去,妈可丢不起
这个脸。]李柔倩娇嗔地说。
[妈――]陆子燕的眼神里荡漾着那股情意,转而看向浴室的方向,[哥,
水放好了吗?]陆子燕看着母亲格格笑着喊道。
[好了,好了。]陆子荣试着水温,氤蕴在热气腾腾的水汽里。
[我要你抱过去。]她张开双臂,向母亲挤着眼,看得李柔倩一阵嫉妒。
陆子荣怕母亲面上过不去,随口答道,[你自己过来吧。]
[不,就不。]陆子燕噘着嘴,[人家脚都被绑麻了,走不了路。]她说的
是实情,那些歹徒为了制止她的反抗,将她的双手双脚都绑的严实实的。
陆子荣拗不过她,又不能让母亲抱过来,就只得走过去,[看你还捣蛋,哥
[哥,我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陆子燕看着哥哥,娇俏地说。
[什么条件?]
[你先答应我。]
陆子荣迟疑着,他怕妹妹让他下不来台,这个刁钻的妹妹不知有出什么损招。
陆子燕暗暗地向母亲使眼色,李柔倩就笑盈盈地说,[你就答应了她吧。]
说的陆子荣狠狠心,点了点头。
[妈你可看见了,不许反悔。]
[哥不反悔。]陆子荣坚决地说。
陆子燕鬼钻地笑着,贴在陆子荣的耳朵上,[今晚我要你给妈妈洗那里。]
[你?]陆子荣一惊,[死丫头。]说着抬起手来,就要打她。
陆子燕躲闪着,[妈,妈,你看看哥哥。]
李柔倩看着他们兄妹疯闹,笑嘻嘻地,[疯丫头,活该,荣儿,她说什么?
]说的陆子荣住了手,不知怎么回答母亲。
陆子燕拍着手,[哥,你告诉她,你告诉她。]
陆子荣作势要打,陆子燕又躲到一边,[你不说,那就――]她怀坏地看着
哥哥,[妈,哥就想瞒着你。]
李柔倩知道不是好事,又不甘心错过去,就说,[那就看你能不能管得住他。
]
陆子燕忽然脸色一沉,[哥,妈可是话里有话,要不,你亲亲我的――我的
小屄。]她说着,挑战似地看着他。
李柔倩没想到女儿疯起来没有头,就羞臊臊的,[小骚妮子,这样的话也说
得出口。]说着,脸上显出一片红云。她实指望儿子肯定顺水推舟,说出实情,
没想到儿子还是迟疑着,就有点伤心。
陆子荣当然看出母亲心思,正在他左右为难之际,忽听到母亲说到,[他哪
能告诉我,他是巴不得。]说着眼睛就湿润了。陆子荣听到这里,知道母亲误解
了自己,狠了狠心,[李柔倩,我告诉你,她要我今晚洗你的骚屄。]
[啊呀,小畜生。]李柔倩羞得捂住了脸,却听到陆子燕一连串得格格笑声。
[哥――哥――抱我过去。]她伸起两臂搂抱了陆子荣,就在陆子荣欣赏母
亲的羞态时,陆子燕挺起胯部贴到哥哥的脸上,[哥――]
一缕蓬松的阴毛刺痒痒地扎在他的腮上,陆子荣怕母亲看到,狠狠地瞪了妹
妹一眼,却被陆子燕搂抱了后脑,按在她的阴户上。
[疯蹄子!]陆子荣被妹妹逗得欲火上身,以他的心思,就这样上了她们母
[抱我!]陆子燕不依不饶地。
陆子荣就把手插进妹妹的腿间,触摸着那湿漉漉的柔软阴户。
[哥――哥――]陆子燕娇笑着,几乎骑在陆子荣得肩膀上,她兴奋地挤垮
着,搂抱着哥哥的头。临进浴室的时候,她回过头来,[妈,一会儿哥给你洗。
]
李柔倩听的兄妹俩人嬉闹着进了浴室,心里酸酸地,好一阵失落,听到女儿
喊她,没好奇地骂道,[洗你的骚屄。]
门哐当被关上了,李柔倩失望地看着装了挡风得浴室,听的女儿一惊一乍得
叫声,[哥――哥――你别――]她显然在躲闪着。
陆子荣的声音,[燕子,别闹。]
[你是不是嫌弃人家?]陆子燕抱怨着。
陆子荣声音小下去,[妈――]
[妈怕什么,那天――那天你不是说要和妈一起――]陆子燕想起那天在后
院里兄妹两人的对话,抢白着,[况且妈还要你洗我的――]她忽然停下来,[
你是不是――嫌我的――屄骚?]
[又胡说?]
陆子燕说到这里,情绪就地落下去,[我就知道你嫌弃人家,那人家――人
家还不如死了好。]
陆子荣就吓得抱住了她,小声地,[燕子,再胡说,我撕了你的屄嘴。]
陆子燕就哭着说,[哥,你要是嫌弃人家,就撕了妹妹,省得人家惦记着你。
]
[好妹妹,哥喜欢你,喜欢你的骚屄。]陆子荣拿她没办法,只好哄着她。
[那你亲亲它,人家――人家又没被他们弄脏。]陆子燕挺起那里,看着陆
子荣。
[哥知道,哥知道,哥给你弄还不行?]
[哥,我就想给你一个人。]陆子燕深情地望着哥哥。
[傻丫头――]陆子荣感激地看着她,知道妹妹心里已装不下别人。两人在
里面嘁嘁喳喳得,听的李柔倩心往神往,酸酸地骂着陆子荣,死大卵子货,喜新
忘旧的东西,这回肯定在死丫头那里――啊呀,不来了,手不自觉地伸向自己的
那里。
[哥,人家真的没被他们弄,要不这会儿你就见不着妹子了。]陆子燕依然
表白着。
[燕子――哥不准你瞎想,出了天大的事,哥也会在你身边。]
听了哥哥的话,陆子燕幸福地闭上眼,[我就怕你不要我,哥,要不,你把
[傻丫头,要是好带的话,哥早就揣在兜里了。]陆子荣顺着妹妹的话说。
[我不要你揣在兜里。]陆子燕不高兴地。
[那揣在哪里?]陆子荣装做不知道,等待着妹妹说出口。
陆子燕想了想,就贴在哥哥得耳边,[我要你套在鸡巴上。]
[我打你屁股,小骚货。]陆子荣骂着,拧了她的屁股一把。陆子燕就感受
李柔倩听到这里,心里麻麻的,她希望陆子荣说一些让自己感动的话。
[坏蛋!]陆子荣欣喜地,[那我还能工作呀。]他想象着左拥右抱,母妹
陆子燕想了想,也噗嗤笑了,笑得很灿烂,[谁让你工作了?你就整天操我
们娘俩。]
[哥――哥――]陆子燕不知怎么的,两手推拒着,[把妈妈叫进来吧。]
看着妹妹娇俏动人,陆子荣浑身欲火升腾,况且妹妹的身子在雾气蒸腾中早
已洁净无瑕,他凝望着那撮流动着水滴的阴毛,手渐渐地伸过去。[燕子,哥先
陆子燕眼睛里就流露出一股欲火,[反正――反正妈妈和我都是――]
[都是什么?]陆子荣明知故问,妹妹那里光鲜鲜的,两片肉唇丰润饱满,
他贪婪地分开来,看着里面的光景。
[都是你的,哥,妈写的那些诗你都看过?]陆子燕想起母亲给她的日记,
[燕子,那都是些浪诗,你不要学她。]陆子荣被逗得不行,母亲那些淫词
[嗯,我也看是怪浪的,不过,妈对你可是一往情深。]
[燕子,别说了,给哥――]陆子荣挺起鸡巴凑到她的跟前,陆子燕颤惊惊
地握住了,[哥,真大!]
[大也抵不住妈那一汪屄深。]陆子荣粗鲁地说,他真希望李柔倩也在眼前,
两朵娇艳之花怒放着,他肆意地攀折采摘。
[二颗樱桃四片唇,任儿采摘,任儿品。常铺鸳被盼君至,眉间又露思子春。
扑蝶西园柴门扉,腰带渐解相思泪。秋风乍凉人在否,章台折尽娘花蕊。哥,妈
这首词可是道尽相思之苦。]
陆子荣就想象着母亲的浅颦轻笑,花园相戏相抱,浑身都酥了,不觉手下加
大了力气,粗鲁地掰开妹妹的,凑嘴印上。
[哥――哥——]陆子燕颤着身子叫着。
[小浪蹄子,哥是你的爹。]他咂裹着妹妹的两片唇,抬头看见陆子燕笑盈
盈地低头看着他,两片腮红粉嘟嘟的,不觉让人心醉。
李柔倩在外面听了,身子不自觉地软瘫了,嘴里哼哼着,[荣儿,荣儿,你
是娘的老公。]她听到陆子荣让女儿叫他爹,就知道儿子还在乎她。盖上被子,
不由自主地脱掉了裤子,身子麻酥着用手抠摸着。
[骚哥哥,你是燕子的老公。]陆子燕没想到这一节,依然亲热地叫着。
[哥也是李柔倩的老公。]陆子荣纠正道,在妹妹的阴道里舔舐着。
[哼。]陆子燕觉出味来,[那也要她叫你女婿。]陆子燕猛地掳着陆子荣
的鸡巴,陆子荣感觉到硕大的鸡巴膨胀着。
[身穿着一领绿罗袄。小脚裹得尖尖翘。解开香罗带。剥得赤条条。插上一
根梢儿也。把奴浑身上下来咬。]
陆子燕听了,猛地抱住了哥哥,就恨不能化进哥哥的身体里,谁知一激动,
擦满了肥皂水的地板一滑,她四脚仰天地倒在地上,后脑穴砰地磕在了地板上。
[唉吆――唉吆――]陆子燕两手抱住了头,哼哼幽幽地叫起来。
李柔倩的手正在腿间忙得不可开交,猛听得里面响了一声,顾不得已脱了衣
服,急慌慌地跑进来,[磕哪里了?]
[妈,头,头。]李柔倩扶起女儿,用手摸了摸,一个蛋大的包包,心疼地
窝在怀里,[就知道疯,疯。]
[人家哪里疯?]陆子燕哭哭啼啼地,[哥,哥都是跟你学的,不要脸,说
那些淫词浪曲。]
李柔倩听的女儿说,不觉脸红起来,[小淫妇,和哥哥浪起来没够,这回倒
怪起我来。]她轻轻地揉着女儿的头,嗔怪地看着。
陆子燕趁机撒着娇,忽然看到母亲赤裸着身体,噗嗤笑了,抢白着说,[你
不浪,怎么自己脱掉了裤子。]
说的李柔倩无地自容,仿佛被看透了心事,[坏透了的骚蹄子,感情好心没
好报。]她说着扶起女儿的身子。陆子荣被妹妹一笑,紧张的心情顿时放松了,
透过妹妹的眼光,发现母亲半弓着身体,一双奶子耷拉着,崛起的屁股间鼓出紫
红的两片阴唇,一片肉舌夹在其中,听的母女两人打闹,心下就痒痒起来。
潜身到母亲身旁,欣赏着母亲那暴露出的硕大性器。陆子燕娇腻地看着,直
朝他挤眉弄眼,陆子荣就知道妹妹的意思,他从背后握住了,轻轻地对上,就在
李柔倩感觉出儿子在背后的时候,陆子荣已扶住了她的屁股,猛地一顶,早已水
淹龙门的李柔倩蓬门大开,两片阴唇自然外分,顺势夹住了,陆子荣再一用力,
就全根没入。
[要死!]李柔倩娇羞地想起身,却被陆子荣抱住了按下,跟着狠狠地一计,
捣的李柔倩浑身酥酥的,自陆大青死后,她这是第一次和儿子交欢,心中早就期
待了千次万次。
陆子燕顾不了疼痛,爬起来,看着哥哥硕大的卵子跃动着,在母亲的屁股间
说的陆子荣低下头看着她,[燕子,站起来。]
陆子燕只顾欣赏男女的交媾,尽管她和哥哥做了很多次,可亲眼看见男女之
事还是第一次。[哥,你的好长,全进去了。]
陆子荣那青筋暴起的鸡巴在母亲的阴户内长进长出,时不时地翻起母亲的阴
唇,裹带着李柔倩喷射的白白的淫液。
[娘,严丝合缝。]陆子燕啧啧称奇,看着母亲被撑裂的两片肥唇。
[燕子,燕子。]李柔倩在儿子的身子底下,听的女儿欢叫,更是淫浪无比,
嘴里不觉叫道,[小淫妇,合起伙来折腾娘。]
[娘,这不是你早就想要的嘛,你那些淫诗哥都看了。]她在背后搓着陆子
荣的卵子,那交媾的姿势让她羡慕不已。
[柔柔,叫我老公。]陆子荣感觉到那股快感从全身涌来,不自觉地叫着。
[妈,你别叫,别叫。]她焦急地说,[叫了我就是荣儿的女儿。]
李柔倩又好气又好笑,都到这个时候了,她还在乎那个称呼,嘴里不自觉地
叫出,[荣儿,我的好老公,你是娘的老公。]
[不来了,不来了,一对奸夫淫妇,合起伙来欺负我。]她狠狠地躲着脚。
[燕子,站起来。]陆子荣看着妹妹的天真,那青涩的奶瓜子翘挺着,盈盈
地握住了,[叫我爹。]
陆子燕噘着嘴,[陆大青才是我的爹。]
[死燕子。]陆子荣一边干着母亲,一边揉玩着妹妹的奶房,[大青死了,
我就是你爹。]他看着李柔倩翻出的嫩肉,刺激地想象着自己和母亲的交媾,想
起社会上流行的那句:你不操他娘,他不叫你爹,如今自己操了自己的娘,燕子
自然会叫爹,可谁又是自己的爹?
陆子燕看着哥哥的大卵子在母亲的腿间抖动着,她不知道男女做爱不仅鸡巴
要插进去,就连这东西都可着劲儿要往里钻,哥哥和娘成就了这事,那――那还
不是,可想想,哥哥也这样捅过自己的屄,就不甘心,[那――你是她闺女婿。
]
[好燕子,带会哥和你,她就是我的丈母娘。]说的陆子燕一下子笑了,[
哥――你是我的亲爹。]陆子荣一下子感觉到汹涌而至。
[燕子,快掘起来。]
陆子燕听话地趴下,看着妹妹日渐成熟丰腴的阴户,陆子荣快速地从母亲体
陆子燕一哆嗦,跟着娇腻腻地叫了一声,[爹,荣儿爹。]
陆子荣刺激地看着两朵并蒂的母女花,不觉叫出了声,[好闺女儿,爹的好
闺女。]一边抚摸着李柔倩的肥臀,一边猛烈地交媾着。
俯趴着李柔倩不觉骂道,[卖色求父的小淫妇儿,这回连老公都没有了。]
[哥,我试试。]她念念不忘刚才哥哥和母亲的情景,手摸向陆子荣的一刹
那,陆子荣如决了堤的河水一样,喷射而出。
外三章
1、
朱红的红木门内,左姗姗优雅地坐在那里,正屋门上一个高高的牌匾写着:
天香阁。侧面是一排雕龙画凤的屏风,看起来古典古雅。
[60万,怎么样?]左姗姗看中的正是这个位置,坐南朝北,又紧邻中央
地段,可谓生意宝地。这几天她早已打听好了,像这样的地段,没有5-60万
拿不下来,何况还是自己倾意的地角。
大堂内坐着一位派头十足人物,语气却十分委婉,[左小姐,钱不是问题,
关键是我们不想出手。]
[朱老板,这个地段虽然是黄金万两,可我已经出了最高价了。]左姗姗不
忍放弃,转了几天,唯一相中的就是这里。
[我知道,我们真的是另有用途,不好意思。]朱老板没有缓和的余地。
左姗姗知道再谈也不会有结果,不过从她了解的情况看,对方虽然停业,但
似乎也不想转手,她只好站起来,[今天就先到这里,请您再考虑考虑,我们改
时间再谈。]
[那好,那好。]朱老板站起来恭送,从他的语气里,左姗姗感觉到还有回
旋的余地,但她又不希望搬出救兵。这几天,她连家也不回,为的就是那一口气。
思前想后,她不禁叹了口气。
正在盘算着是赌气下去还是上门搬兵,她听到电话铃响,从背着的拎包里拿
出来,却发现是父亲打来的,心里就一阵甜蜜,又爱又恨地看着不接,却到底忍
不住,[喂,什么事?]
[火气还不小呢?]左部长讨好似地,[姗姗,还生爸的气呀。]
[我才不呢。]左姗姗鼻子一酸,似乎有眼泪要掉下来。
[爸向你道歉。]左部长叹了口气,知道这样的事情最伤女人心,看着自己
心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调情,任谁也受不了。[回家吧,啊――]他哄着她。
左姗姗沉吟着不说话。
[好媳妇儿,]左部长亲热地叫了一声。
[江涵才是你媳妇儿。]左姗姗赌气似地。
[姗姗,爸知道不该,你妈又――爸也是交不了差。]他低三下四地,[你
还得给我个解释的机会嘛。]
左姗姗听到这里,也理解爸爸的苦衷,只是不知为什么竟然产生了那么大的
嫉妒,看到父亲在母亲的腿间抠摸着,她竟然――竟然伤心透了。[还用解释呀。
]
[好姗姗,回家吧,你要怎样都行。]左部长已经完全投降了,[这两天,
爸爸忙得焦头烂额,本想同你说说话,可你又不在。]他情绪低落地说。
左姗姗就心疼起来,想起爸爸还要应付纪委的调查,又要整顿内部管理,可
自己竟然为了妈妈给他添乱,就觉得一丝内疚。
[你这几天忙得怎样了?]
[看好了地角,只是还没定下来。]左姗姗改换了口气。
听的左部长心一喜,[爸也顾不上帮忙。]
[爸――]左姗姗迟疑着,终于说出口,[还――还需要你出面。]最后一
句几乎是撒娇了。
[好――好――]左部长心一颤,知道女儿原谅他了,就说,[那先叫爸一
声老公。]
[偏不叫!]左姗姗娇腻腻的声音,[就知道趁火打劫。]
左部长噗嗤笑了,[爸还要打劫呀,]下面的话似乎是对着话筒,[爸早就
是你的老公了。]
[坏!]几天不见,说真的,左姗姗也有点想,听到爸爸和她调情,竟然腿
间一阵麻酥,忍不住流下热乎乎的东西,嘴里不自觉地,[坏老公。]
听的左部长全身象灌了蜜似地,[好媳妇儿。]
气得左姗姗在那里躲着脚,赌气扣上电话。
2、
[姗姗,不回家也不打个电话。]母亲抱怨着,表情里有点不自然,让女儿
看到自己不雅的举动,心里也着实别扭,好在左姗姗是结了婚的人,比不得黄花
闺女。
[人家不是忙吗?]左姗姗强词夺理地说。
[就连打电话的时间都没有了?]左部长坐在一边说,[也不怕人家惦记。
]
左姗姗知道父亲在一边煽风点火,为的就是把一份疼爱让自己心知。
[知道了――]左姗姗拖着长音,以示抗议。[爸,王府井的天香阁,已经
着手转行,只是老板不急着出手。]
[那没弄清是谁的?]左部长知道女儿想尽快把陆氏集团开到北京。
[好象是市文化局的,我给他60万,他都没表态。]左姗姗早就打听好了。
[那明天我给李市长打个电话。]左部长胸有成竹地说。
江涵很感兴趣地听着他们父女聊着业务,用胳膊拐了一下女儿,[哎――你
和子荣的事到底怎么样了?]
[什么怎么样?还不是那样子。]左姗姗当着爸爸的面,不愿提起,到底女
人心细,她怕爸爸介意。
[死丫头,还保密呀。]江涵嗔怪地看着她,[都把人家当成家里人了,还
装相。]
左姗姗不屑地说,[把谁当成家里人?]
江涵笑着戳了她一指头,[你们父女就是瞒着我,人家的公司都开到北京了。
]
[开到北京不好呀,省得女儿不在身边。]左部长插了一句,倒说的江涵口
服心服。
[小丫头,是不是去了一趟青桐就把爸妈忘了,一连几天在外面疯,也不来
个电话。]江涵数落着,她想起那晚给女儿打电话听见的声音,又想奚落一下女
儿,[是不是把人也给了他?]
左姗姗羞红了脸,瞥眼看着爸爸,[净瞎说!]
[还瞎说,妈都听到了。]江涵笑吟吟地证实,过来的女人瞒也瞒不住,那
声音分明就是两人亲热。[他肯定不老实。]
左姗姗心扑扑地跳着,那个镜头清晰地映现在眼前,爸爸竟然含着她的奶头
听她给妈妈打电话,想到这,心里不禁过电似地,只得反咬一口,[哪像你?]
说的江涵哑口无言,娘儿俩一时各怀心事。
老头子在家的时候,自己倒没有心事,可一旦离开,就老是牵挂着,难道这
就是人家说的小别胜新婚,这不一回来,就不知为什么,竟然发生了这种事,想
起来,也怪难为情,竟然被女儿看见。[我怎么了?你知道你爸多久没粘人家身
子了?]她说这话竟然有一丝委屈。
[真的?]一丝惊喜,一份惊讶,左姗姗同情地看着母亲。[是不是也想我
爸?]想起和父亲欢爱的时候,父亲说的那些话,左姗姗心里涌上一丝甜蜜。
[死丫头,没正形。]江涵扭捏地,她知道这话不应该对女儿说,可不说自
己又觉得委屈,被女儿看见了,总的有个交待,[我们老夫老妻的,哪像你们年
轻,促火就着。]
[真坏!]说的左姗姗心情一下子放开了,真的象爸爸说的,他就是应付她
交差。可一想到母亲误解了那晚的亲热,她的心又象飞起来一样,母亲疼爱地关
心着她的婚事,父亲却伏上她的身子,含着她的奶头,手一刻也不停地探进她的
阴道。左姗姗真想对母亲说,妈,你知道,那晚不是陆子荣,是爸他――他在人
家身上使坏。
[姗姗,]江涵看到女儿心不在焉,轻轻地叫了一声,[你别把妈看坏了。
]
[你说哪里去了?]左姗姗一下子回过神来,[谁家夫妻不亲热?]说着娇
昵地白了母亲一眼,高兴地回过头来,[爸,以后可不许你冷淡了我妈。]
左部长隐隐约约地听到她们提起那事,只是装作不知,听到女儿说不准冷淡
妻子,就语义双关地说,[你们俩,我谁也不敢冷淡。]
说的左姗姗脸一红,就知道父亲话里有话,下意识地看了左部长一眼,却迎
来父亲暗中挑逗的目光。江涵哈哈笑着骂了部长一句,[说东道西。]
左部长装作不解地,[怎么?我说错了?]
[没错,没错,死老头子,就是要你别冷淡了我们。]江涵没做多想,还一
味地以为左部长心中有家。
左部长就颇有深意地看着女儿,看得姗姗感动地和他暗地里款通着心曲,一
时间,一个词句却被父女、母女理解成不同的含义。
[阿姨,是不是该上饭了?]小保姆看着一家和乐融融,轻声地叫着。
[上吧,今晚要好好地犒劳犒劳姗姗。]左部长舒展了一下身子,意味深长
地说。
[姗姗,陪你爸爸喝一杯。]江涵高兴地看着他们,这几天所有的担心与焦
虑都消除了,她也觉得轻松了许多,不觉来了精神。
[妈,您也来一杯红酒。]左姗姗坐上桌前,给母亲斟了一杯红酒。
[我,我不能喝。]江涵很少喝酒,可今天这个场合,她又不能不喝,两眼
笑眯眯地接过来,有点敬畏地说。
左部长看着这一对母女,不觉起了兴趣,想起前几天和江涵的亲热,他就激
动不已,手刚摸向她的,却被女儿发现,若不是江涵起身,他到希望就那样当着
女儿摸进去,他遗憾地想象着面前两个女人的不同,眼光不自觉地溜向她们的下
面。一个紧揪揪的牛仔裤,包裹着鼓鼓的地方,一个宽松松的休闲服,暗藏着玄
机。没想到,一向对妻子失去了兴趣,竟然因为女儿又重燃了生机。那晚,被女
儿惊散后,虽然心存内疚,却也来了兴趣,他抱住了江涵非要在灯下行房,江涵
羞惭惭地不知丈夫中了哪门子邪,可她哪里知道,左部长就是想比较一下妻子和
女儿不同的形状和姿势。他刺激地想象着她们床上各自的情态,端起酒杯,春风
得意地说,[来,我祝你们事事顺心,事事畅心。]
[好,今天妈也高兴,祝你们爷俩好事连连。]江涵端起酒杯,和他们爷俩
碰在一起。
[还是你妈会说话,来,为我们爷俩好事连连干杯!]左部长一饮而尽,端
起杯子照了照,鼓励地看着女儿,左姗姗丝毫没有犹豫,[妈,干了。]江涵颇
为踌躇地,拍了拍胸脯,[好,妈也干了。]
保姆赶紧斟上酒,站在一旁,左部长看了她一眼,[你忙去吧,我们自己来。
]跟着又端起酒杯。
[不能再喝了。]江涵脸红红的,喘着粗气,像喝了一杯毒药。
[谁说不能再喝了,今晚我们一醉方休,来,姗姗,给你妈端起来。]左部
长面沉似水,却又漾着笑意。
[妈,再来一杯。]左姗姗殷勤地端到母亲手中。
[姗姗,我从来没喝过酒。]江涵感到血望上升,心跳得厉害,有点期求地
望上女儿。
[左家从来就没说过不,这一次又有惊无险,躲过了这一劫,我们左家就会
福祉无边,来,干了。]在左部长的眼里,从来就没有不能做的事情,何况一杯
酒,他跟江涵碰了一下,比照着。
[老左,我就不喝了。]江涵为难地说。
[那是你不支持我的工作,人家说百年修的同船渡,千年修的共枕眠。]几
杯酒下肚,左部长话就多起来,[我和你好歹也是多年的夫妻。]
[妈,爸今天高兴,你就喝了吧。]左姗姗劝解着母亲。
[好,那我喝了,就先去睡了。]江涵知道不能扫了丈夫的兴,这些天来,
因为部里的事,他忙得焦头烂额,自己看着都心疼。
[好,你随便。]左部长不耐烦地说。
[姗姗,你陪着爸爸。]江涵又是一饮而尽,然后捂住胸脯,不停地咳嗽。
[老左,我真的不行了,饶了我吧。]
左部长挥挥手,[姗姗,扶你妈去睡吧。]
左姗姗就站起来,牵着母亲的手,江涵摇摇晃晃地,[姗姗,妈酒量不行。
]她说着,捂住头,感到一阵头晕,随之咳嗽几声,[你陪陪爸爸。]
[知道,妈。]母女两人牵扶着进了卧室。
[爸,明天你给李市长打个电话吧。]服侍母亲睡下,带上门,左姗姗用眼
瞟着父亲,[你说他能答应吗?]
左部长吃了一口菜,[这么点小事,他还不给面子?来,姗姗,陪爸爸再喝
一杯。]左部长兴致很高。
[不喝吧。]姗姗不想让爸爸喝高了,劝解着,[别喝醉了。]
[你妈睡了?]左部长看了看卧室。
[不胜酒力。]
他放肆地看着女儿,刚才由于妻子在场,一直不能和女儿直接交流,现在竟
变得自然随意,[是不是还生爸爸的气?]
左姗姗抿嘴不答。
[爸其实――]看着女儿心存芥蒂,他想解释。
[爸,不说吧,]左姗姗低下头,[我知道。]眼睛热辣辣地看着他,[我
不该――]
左部长顺势搂着她的身子,[傻丫头,还说要你妈看着我们――]嗔怪加上
爱恋,让父女两人彼此传递着爱意。
左姗姗就有点娇羞地,[坏爸,你是不是存心的?]
[什么存心的,爸就是想看看爸当年是怎么从那里把你捣出来的。]他知道
[坏爸爸,就知道你没安好心。]左姗姗就势偎在他身上,[你是不是还想
再捣出一个。]
左部长饶有兴趣地看着女儿,[和你?]
[坏!]把头藏进父亲怀里,倾听着他的心音。
[爸怕――再说爸也老了。]左部长表现出踌躇不前。
仰起头,[你怕了?]
[怕?爸这一辈子怕过什么?]他说着,口气一转,[爸就担心你――]
[傻爸,你不是有个挡箭牌。]
欣喜地看着女儿,语气坚决地,[好,那爸就再捣一个,看看还是不是――
]
[是不是个屄。]左姗姗顺着他说。
[你?]没想到父女竟然这么心意相通,在部长的心里的确想看一看从女儿
那里再重叠一个。
[你不是想要的吗?]
左部长笑了笑,用手掰着她薄薄的嘴唇,戏逗着,[嗯,那说好了,姗姗,
[哈哈――]左部长爽朗地笑着,伸手探进女儿的腿间,似乎在衡量着大小,
[爸就是要再造一个。]
伸手搂住了父亲的脖子,嘟起嘴索要着,左部长意乱情谜地俯下身子,四唇
相接,深深地探进去,勾出来,一手玩弄着女儿软软的肉唇,轻探着插进去。
左姗姗扭动着身子,在沙发上摇摆,时不时地挺起那里,迎合着父亲的扣弄。
她忽然想起那晚看到的情景,父亲也是在这里,大手却插进母亲的。
[坏爸。]嘤咛地叫了一声,全身一阵酥麻,竟然不自觉地流出一股粘液。
左部长吮咂着女儿的唇,一手扒脱着女儿的裤子,他想――想看着女儿的那
里。
[爸,别在这。]左姗姗制止着,不知为什么。一想到那晚的情景,她从内
心里觉得一丝不适。
[爸想看看你。]左部长已经扒到臀部以下,一缕阴毛翘翘着,挑逗着人的
[还是到卧室里吧。]左姗姗不敢在这里,还有另一个原因,一旦母亲醒来,
已经裸露出来了,高高鼓鼓地挤夹着,在两腿间形成饱满的肉形,那微微凹
陷进去的缝隙让人产生了一探究竟的冲动。左部长喉咙剧烈地抖动着,眼肆意地
侵进去。
[是不是还念念不忘?]他隐隐地觉出女儿不愿在这里的原因。
[坏爸,坏爸,妈,妈在那屋。]
[小妖精。]他抄起女儿的屁股,让那里充分暴露着,借着明亮的灯光,左
部长看到两片大大的肉唇隐现于屁股间,从正面看,仿佛一个夹馅面包。
惊电般地分开,左姗姗慌乱地来不及整理衣服,就跑进了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