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之中,后花园里,百花盛开,奼紫嫣红,争奇斗艳。
一名年约二十四五的美貌丽人,身上穿着绫罗绸缎制成的华丽宫装,站在花丛之中,望着满目艳丽的鲜花,轻轻嗟叹。
这一处皇宫花园,占地广阔,花丛鲜艳,到处都生长着艳丽的鲜花,满目鲜艳,万紫千红,让人不由不赞叹皇宫果然是世界上最为奢侈的地方,便是一个花园,也能做得如此尽善尽美,把世界上其他的一流园林都比下去了。
那位丽人,被香气四溢的花丛团团围绕,美丽的脸上,却现出了淡淡的忧伤之色,望向这满目诱人美景,幽幽地叹息着,伤感之意,溢于玉容之上。
在她身边,没有什么太监宫女。她一个人站在这空荡荡的大花园里,虽被鲜花围绕,却是一身的孤单寂寞,令人望而叹息。
身后,缓缓传来沙沙的声音,似乎是有什么人踩在花园中的落花之上,缓缓向这边走来。
丽人惊讶地转过头去,却见一个俊美至极的少年,身上穿着舒服的便服,缓步走向自己。
他的脸庞,清秀无比,眼中带着深深的同情之意,那柔和的目光,似要一直探到她的心里去。
丽人轻轻咬住樱唇,有些不知所措。这位少年,她却是认得的。此人虽然年纪幼小,还是太监之身,却多次立下大功,救金陵皇室、官吏、百姓于危难之中,因此被封为中书令,掌管大唐朝局,集军政大权于一身;另外,还兼任内宫总管,掌管宫中大部分实权,这一权柄,对于她们这些生活在宫中的皇妃来说,比前一个职务更为重要。
她不及多想内宫总管大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忙敛袂为礼,柔声道:“妾身见过中书令大人!”
以皇妃之身,拜见内宫总管是不太合适;可是拜见百官之首的中书令,却是理所当然,这也显示了皇室对大臣们的尊敬。
李小民深深地注意着她。眼前的女子,艳丽如花,双颊洁白柔滑如玉,樱唇红润,拜见自己时微微的羞涩一笑,现出光洁的贝齿,如排金碎玉一般;年约二十四五,正是最成熟美艳的年龄,酥胸高耸,罗衫之下,凸现出两座诱人的高耸玉峰;纤腰盈盈一握,身材诱人,已是好到了极处。便是后世的模特,也未必能有这般波涛汹涌,诱人喷血的绝好身材。
他本是因为那老鼠的事出的奇怪,让他心中烦闷纳罕,随便走走,路过这处大花园,想要进来看看,以放松心情。谁知却看到这位丽人,一身寂寥地站在大片的花丛之中,不由起了怜香惜玉之心,上前搭讪。
待她转过身来,李小民更是眼前一亮,大叹自己没有识人之明,竟然让这么美貌的女子,独守深宫,而没有去安慰她的寂寞芳心,实是罪大恶极,不可饶恕!
眼前这丽人,他却是认得的。前次在周皇后寿辰大宴妃嫔之时,他便从那些美貌宫妃之中,看到这位成熟美艳的妍妃娘娘,当时就不知吞了多少口水;本来想宴后就去与她联络感情的,可是突然有阴山妖人杀出,妄图谋害辰妃与萧淑妃的性命。李小民当然不能坐视不管,与阴山妖人一阵大战,消灭了妖人,却也因为这阵忙乱,把这位妍妃娘娘给忘到脑后了。
现在,辰妃和淑妃两位娘娘都已经被李小民金屋藏娇,放在宫外的私宅之中,时不时去那里看望她们,慰籍她们寂寥的芳心。虽然不能时常临幸二位皇妃,却也比从前她们久居深宫、多年不见男人强得何止百倍!
可是眼前这丽人,显然是芳心寂寞,无可排遣,这样时间长了,说不定会对身体和心理上造成很大的损害。
本着治病救人的仁者之心,李小民暗自叹息道:“唉,深宫中怎么会有这么多需要心理治疗的美女,简直比后世有心理问题的大学生还要多上好多!没办法,虽然这么久一直很累,我还是得拖着疲惫的身子,努力去安慰她们,用最新科学验证过的疗法,来治疗她们心里的创伤。虽然我的身体有些撑不住了,可是就算再苦再累,我也得努力撑下去!佛云,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这句伟大的佛理如闪电般在脑海划过,李小民剑眉一挑,炯炯有神的双眼中射出强烈的坚毅之色,带着舍己救人的崇高理想,缓步走上前去,用柔和的动作,坚定地,将妍妃香软的娇躯抱在了怀中!
妍妃低低地娇呼一声,惊讶地看着这比自己小上十岁左右的少年总管,芳心剧烈地跳动起来,呆呆地看着近在眼前的俊美少年,一句话都无法说出。
舍己救人的伟大少年,用同情的目光看着可堪怜惜的深宫美女,缓缓低下头,坚定地,将自己的双唇印在了她略显苍白的樱唇之上!
妍妃已经是芳心乱跳如麻,更哪堪这般唇舌袭击,只嘤咛一声,便已深深地沉浸在他高超的治疗手段带来的迷幻之中。
李小民的舌头,如牙科医生的钻探机一般,灵活地钻进了湿润娇嫩的樱唇之中,挑开贝齿,与丽人的香舌纠缠在一起,口水交流,舌战激烈,弄得妍妃娇躯轻颤,浑身发热,若非有李小民搂住她的纤腰,只怕已经跌倒在地,无法动弹。
李小民的手,缓缓松开,让这位美女的娇躯无力地滑落在地,软软地跪倒在自己脚下。
轻轻抚摸着她高耸的青丝云鬓,柔滑玉颊,李小民的手按在美人脑后,轻轻一拉,便让她滚烫的娇靥,紧贴在自己的胯间。
娇美的丽人,明亮的双眸陡然瞪大,惊讶地感觉着脸上传来的坚挺感觉,即使是隔着裤子,依然能感觉到,那般令人吃惊的硬度。
她的手,颤抖地抬了起来,不由自主地隔着裤子抚摸着,从那外形和硬度上都能清楚地感觉出,眼前的少年,并不是让她一直嗟叹惋惜的太监之身,而是一个完整得令人吃惊的男人!
她俏丽的面庞,缓缓抬了起来,跪在地上,仰头看着满面同情之色的清俊少年,美目中满是惊恐之色,浑然忘却了,自己的纤纤玉手,仍隔着裤子,紧紧地握住他那不该出现在太监身上的东西,还在下意识地揉弄着。
李小民微微笑着,感觉到这样的“震撼疗法”已经起到了效果了,这位寂寞丽人,已经不再是那样身上带着一丝不合年龄的暮气,而是有蓬勃的活力,自她青春年少的身体上强烈散发出来,这从她激动的表情,急促的娇喘,以及剧颤的娇躯,就可以感觉得出来。
作为一个优秀的心理医生,引导病人治疗自己,是他们伟大的天职。李小民的手,就这样引导着妍妃的纤纤素手,为自己解开了玉带,让那美女眼睁睁地看着便服的裤子脱落,露出了他作为一个心理医生治疗“寂寞美女症侯群”的全套治疗器具。
妍妃瞪大美目,呆呆地看着眼前的物体,芳心剧震,思维在那一瞬间,彻底停滞,整个人便似跪在地面的美女玉雕一般,无法动弹,只有急促的温热呼吸,不停地打在眼前的器具之上。
这个时候,心理治疗医生的治疗器具已经准备好了,李小民满意地看着自己斗志昂扬的助手,抱住美人的臻首,以一个医生的专业精神替她摆正姿势,便似牙科医生在牙齿上打孔的机械一样,迅速钻探进了她温暖湿润的香口之中。
在他富有专业精神的熟练引导下,妍妃已经开始呆呆地吞吐起来,樱唇吸吮,香舌缠绕,带着医生无限的快乐,让李小民在治病救人的同时,也得到应有的报偿,让他深深感叹,“助人是快乐之本”这句话,果然是一句至理名言啊!
他抬起头,志得意满地向四面看去。这一片万紫千红的大花园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在灿烂鲜花丛中,紧紧纠缠在一起。俊男美女,百花盛开,如此美景,便是天上人间,都难得一见。
皇宫花园占地广阔,四周都有月亮门可以进出。李小民眉头一皱,心道:“治疗心理问题,最重要的是不可以受到外界打扰。如果被人撞见,只怕这位女患者的心理会受到强烈冲击,对治疗会很不利!若是让她因此而有了强烈的心理创伤,那就弄巧成拙了!”
为了防止有不知趣的太监宫女闯进来撞破好事,也为了试验自己新近练习的禁制之术是否有了突破性的进展,李小民口中喃喃念动真言,一股微不可见的强烈波动无形地自他身上散发出去,笼罩住了整个花园。在他的咒文加固之下,强大的禁制,渐渐成形,不论是人还是声音,都无法透过这道禁制随意出入,便是飘浮的鬼魂和天上的飞鸟,亦不能例外。
李小民不习惯被鬼魂偷窥自己治疗病人,因此早就命令部下的鬼魂都退出花园,免得真的被自己诅咒长出针眼。他的诅咒之术也练习得有了一点成效,前些日子,月娘真的长出了一个针眼,吓得她再也不敢偷看了。这一次,他出来的匆忙,换上便服时忘了带上她的收魂玉,倒也少了一个喜欢偷窥的电灯泡。
布下了禁制,李小民安下心来,双手扶住胯下丽人的臻首,微闭双目,享受起她柔软滑腻的香舌和樱唇的服侍起来。
在下面,妍妃细心地吞吐着,虽然芳心依然是震撼莫名,可是已经渐渐能够思考,以她冰雪聪明,兰心慧质,很快便猜出了这位中书令大人本是混入宫中的,这等大事,若说出去,不知道有多少人会因此而人头落地,自己若想不被杀人灭口,只有服侍得中书令大人舒服了,他心里高兴,不但不会杀自己,还会多加照顾,让自己在宫里的生活好过许多。就连自己的亲人,也会多蒙其利。
更何况……有这么一个英俊少年的陪伴,会让以后的日子,多了很多趣味呢……
妍妃的俏脸,悄悄地红了起来,只能用激烈的动作来掩饰自己的娇羞,玉手轻轻扶住他的大腿,樱唇含吮起来更是用力,啾啾有声。
在这片美不胜收的广阔花园里,茂密的鲜花开得十分灿烂,而这一对俊美至极的男女,一站一跪,动作和谐自然,让人不禁慨叹,大自然的杰作,以此刻堪为最美的一瞬间。
就在这美景令人赞叹之时,天空中,忽然飘过一朵红云,还在不停地扩大,让这一片花园,迅速笼罩在红云缭绕之中。
李小民警惕地抬起头,望着四周团团包裹着自己二人的桃色烟雾,一丝奇特的法力波动,让他的心神不由自主地落在这片桃红色的烟雾之上。
烟雾之中,似有大片烟雾形成美人浮现,站在空中,点头微笑。
李小民仰头看着那个模糊不清的人形,双手按住胯下佳人的头部,凝神或备,不知道来的到底是何方神圣。
空中的美女,渐渐由桃色烟雾凝聚成一个巨大的人形,挥起手臂,用力向下一指!
就在这一刹那,所有的烟雾,化为一个巨大的箭头,轰然向下冲去,目标直指李小民,和他胯下浑然不知祸事已至的美貌丽人!
李小民吓出了一身冷汗,正要凝神抵挡,那巨箭来势却是甚急,其中法力庞大,竟将他的仙力压住,让他根本施展不出任何一个法术!
就是刚才那美女,亦化身钻入巨箭之中,以更快捷的速度,轰然撞落在地面上,箭尖所指,正是李小民和妍妃的交合之处!
轰然巨响,尘烟四起。李小民闭上眼睛,大叫一声:“完了!这一箭下来,真的得变成太监了!唉,可怜这位美人,我没有鸡鸡还能活下去,她没了脑袋,该怎么办啊!”
巨箭落下,地面被震得敞开了一个大洞,让他的身体,迅速下落,似是跌入了一个无底深渊之中。
李小民绝望地感觉着身体下落速度越来越快,突然有些奇异的感觉浮上心头:“奇怪,为什么挨了这一箭,只是有一点点疼痛,而且还是象刚才那样爽快?”
这样的结果,却是因为妍妃突然落入深渊,吓得狠狠一咬,将他用来治疗的器具狠狠咬在口中,贝齿咬得他有些疼痛,恐惧之下,含吮得却更是用力,就象含住了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
叭地一声,二人跌落实地,触地柔软,让这对俊美男女,滚作一团。
在巨大空旷的洞穴中,李小民睁开眼睛,仰头上望,却只看到头顶上方有一个小小的洞口,与自己离得甚远,不由暗自庆幸,从那么高的地方跌下来,还没有当场死去,实在是太幸运了!
可是在皇宫花园的地面之下,怎么会有这么大的空洞?李小民抱住颤抖的妍妃,轻轻拍着她的玉背,举头向四面看去。
第一眼,就让他吓得冷汗直流:因为他清楚地看到了,一个绝色美女的美丽面容!
美女的脸,李小民已经是看惯了的,绝不会因此而吓成这样。真正让他吃惊的是,这位美女的脸,比他整个人的高度还要高上好多倍!
这样一张巨大的脸凑在自己身边,笑吟吟地看着自己,即使这张脸绝色美艳,也不能引起李小民的一丝兴趣,慌忙抱紧妍妃颤抖的娇躯,坐在地上,强自镇定地大声问道:“你是何方邪祟,竟敢来寻我大法师,难道不怕我仙法厉害么?”
那个美女笑吟吟地看着他们,朱唇轻启,从血盆巨口中吐出了一行清晰的词句:“这位小法师,你们从高处落下来,要不是我接住你们,你们就早摔得粉身碎骨了,怎么不知报恩,反而这样说我?”
李小民一怔,抱着怀中颤抖的美女站起身来,举目四顾,发现自己现在是在一个巨大的洞窟里面,从刚才落下来的地方来算,这个洞应该是在皇宫花园的下面,或者还要再大一些,说不定连勤政殿都在这个洞的上方。
而这位美女,并不是只有一张脸而已。她的整个身子,长身玉立,身高足有李小民的上百倍还多,雪白赤裸的身体上面,不断地向外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虽然是这般高,但昂首站在洞窟之中,却一点不显挤,反而显得十分空旷,距上方的洞口还有很远,足见巨洞之大。
这美女虽然身材高大,她的皮肤却光滑得有如凝脂一般,酥胸高耸,一对凸出的玉峰足以令人震撼冲动。腰肢纤细,带着音乐的节奏轻轻摆动,美妙的身材好得无可言喻,简直是绝色美艳,再加上身上那一丝空灵之气,让她整个人看起来便似诱人的女神一般,一丝不挂的玉体上散发出来的强烈的诱惑之意,远远胜过了李小民所识的人类美女和鬼魂美眉。
而李小民二人,现在就站在她一双玉掌之上。她小心翼翼地托着这一对男女,看着这微小的人类,娇艳红唇边不由露出一丝兴奋欣喜的笑容。
她的面庞,因兴奋而微微泛红,身上和脸上散发着桃红色的光芒,带着难言的诱惑之意,舌尖从樱口中伸出,轻舔香唇,看得李小民也是一阵喉咙发干,几乎有些想要上前帮她舔舔红唇,顺便咬她诱人的舌头几口。
他慌忙收敛心神,暗自警惕,此女媚意如此浓烈,简直是人力无法抵挡,堪称绝色尤物,诱人至极。其法力强大,自然也不用说。以他暗自窥测到的,此女的法力与自己一比,简直是皓月比之烛光,若要动起手来,只怕自己连一下都撑不住。
他轻咳一声,沉声道:“请问姑娘尊姓大名,为什么会居于皇宫之下?”
高大的美女脸上露出惊奇的神色,疑道:“这里是皇宫地下吗?原来人类也开始有自己的帝皇了,有趣!”
李小民听得纳闷,一时猜不出她的来路,可是怀中的妍妃已经快要吓昏了,抱紧他的腰,颤抖不止。纤纤素手,不知该抓什么好,竟然将他露在外面的治疗器具紧紧抓在手里,弄得他一阵疼痛。
李小民久经风雨,现在已是毫不羞涩,表情自然地伸手掰开她紧握的玉指,弯腰顺手提起裤子,遮住了不适合在陌生女性面前露出来的东西,一边扎着裤带,一边温声道:“多谢姑娘救了我们一命,请将我们送上去吧,有什么话,我们到了上面再说!”
绝色美女洁白如玉的俏脸上,露出了哀怨的表情,幽幽地道:“可是人家上不去啊!现在这个身子,也不是人家的真身,只是人家用法术幻化出来的,上面的阳光那么强烈,好像比当年的烈阳更加厉害。人家的这个法身,一旦上去,就会被里面的阳气激得化掉,一点都不会剩下的!”
她水汪汪的大眼睛,落在李小民的裤子上,透骨的媚意自美目中流露出来,柔声道:“刚才你们在做些什么,继续做下去,好不好?其实人家就是因为被你们刚才做的事惊动,才知道上面原来有了你这样阴气阳气都十分充足的男子,这才破开地面的禁制,把你们弄进来的。快做吧,说不定人家的脱困希望,真的在你们身上呢!”
她张开朱唇,缓缓地,向玉掌上的一对男女,轻轻吐了一口气。
气息如兰,幽香扑鼻。可是因为她的高大,气流之强,就似一股清风般,在二人身边流过,将这一对俊美男女,团团裹在一片幽香之中。
这幽香中,似乎夹杂着极强的诱惑力,玉掌上的男女,立即脸色泛红,看向对方的目光,也充满了情欲。
妍妃最先抵受不住,紧紧抱住李小民,一把扯脱了他刚穿上的裤子,握住他的仙器,用力揉动起来。
李小民还好一些,苦苦抵御着血管中奔流的情欲,心中暗惊:“好厉害的催情本领!月娘要是和她比起来,简直就是差得天差地别!她到底是什么来路,怎么会有如此强的法力和催情本领?”
看他抱着那成熟女子,下体斗志昂扬,却没有下一步动作,显是在抵挡着自己的欲望,绝色美女惊疑地“咦”了一声,张开朱唇,再度吹出一口香气,红润香舌自口中探出,在李小民的下体上,用舌尖轻轻舔了一下。
被巨大的红润舌头舔在尖端,李小民只觉轰的一声,周身的血液似乎都沸腾起来,再也忍受不住,将妍妃按倒在地,如野兽般地扑上了她的身子,疯狂撕裂了她的华丽宫装,分开一双玉腿,狠狠地闯进了她的玉体之中!
妍妃低低地娇吟了一声,多年未经人事的成熟美体,紧紧缠住李小民的身体,玉腿盘紧在他腰上,与他纠缠在一起,娇躯颤抖,闭目呻吟,脸上红潮滚滚,已整个身心都沉浸在这强烈如天崩地陷的剧烈刺激之中。
在绝色美女的玉掌之上,这一对年龄相差约有十岁的俊美男女翻云覆雨,激烈交欢。在他们赤裸的身体之上,淡淡的粉红气息散发出来,化为道道烟雾,被目现兴奋之色的绝色美女深深地吸入了琼鼻之中。
此时的绝色美女,脸上满是兴奋欣喜之色,贪婪吸吮粉红气息的琼鼻几乎压到二人身上,白玉般的鼻尖轻轻顶着李小民的赤裸臀部,陶醉地叹息道:“太好了,终于找到这样合适的男子,可以帮助我们脱离困境了!啊,原来这个时代的人类,也是这样做的,和那时候的人类好像没什么分别嘛!”
李小民压在妍妃美艳玉体之上,胯部疯狂耸动,激烈地撞击着美人的玉臀,听着她娇滴滴地嘶叫呻吟,胸中的熊熊欲火,几乎要把他整个淹没。
可是每当臀部向后收回时,都会撞上什么东西,好像还挺富有弹性。他伸手向手一摸,握住了一个柔软坚挺,光洁如玉的东西。
李小民奇怪地回头一看,发现自己握住的是一个巨大的鼻尖,而那如玉琼鼻的主人,正皱着鼻子,好笑地看着自己,那双明亮的大眼睛,比自己见过的所有美女的眼睛的面积总和还要大。
此时的李小民,已经是被那绝色美女的法术弄得欲火焚心,也顾不上害怕,用力一推琼鼻,然后用力把身下美女翻过身来,将她紧紧按在巨大柔软的玉掌之上,自己扑在她的身上,再度疯狂进攻起来。
妍妃伏跪在绝色美女的玉掌上,颤声娇吟,被身后少年的疯狂冲击弄得魂飞天外,此时的快乐,便是给个天仙让她做,她也绝不换。
二人的疯狂交欢,足足持续了一个多时辰,直到妍妃美目翻白,昏厥过去好几次,李小民才在她玉体之内酣畅淋漓地发泄完毕,抱着她一丝不挂的嫣红玉体,用力喘息。
喘息许久,理智终于回到了李小民的身上。他惊恐地抬起头,看着那陶醉地吸吮粉红气息的绝色美女,却无力气爬起来,只能仰躺在她的玉掌之上,沉声道:“请问姑娘,到底是何方神圣,为什么要用法术,让我们做这样的事?”
那女子睁开眼睛,妩媚地看着自己掌上的赤裸少年,娇笑着道歉道:“真是对不起啦!我实在是被困得太久了,一时着急,也没有问你,就让你们做出这件事来。”
李小民奇道:“你被困?困在什么地方?”
绝色美女目光向下一扫,幽怨地道:“就是在下面啦!我现在的身体,也是我用残余的法力模拟出来的,要不是从你们的欲望里面得到了强大的能量,只怕下一次幻化法身都会有些难度呢。”
她楚楚可怜地看着掌上少年,颤声道:“请你帮助我,以后多带女子来这里交欢,让我能有足够的能量,冲破束缚,回到世间,好不好?”
李小民眼珠转了一转,叹道:“我帮你有什么好处,你又不肯陪我做那事!”
绝色美女急道:“怎么不肯,我肯的!你要我做,我就会陪你做,只是现在不行,我现在的法力还做不到这样,不如等到我真身出来,陪你做个痛快,怎么样?”
她白玉般的脸色,微微地红了起来,微垂双目,幽幽地道:“其实,人家还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呢。你要是救出了我,我就答应你,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这话从她散发着幽香的口中说出,带着无尽的魅惑之意,让李小民的欲望之火,轰地点燃。
他强忍着欲火,正要再问那女子的来历,却见那女子面现急切之色,快速地道:“时间快到了,这一个时段是禁制最薄弱的时候之一,马上禁制就会加强,我的法身会消失。你快些走吧,下一次,这个时间,一定要再带些女子来,让我能够积聚更强大的法力!”
绝色美女的脸上,露出了依恋的楚楚可怜之色,粉红色的香舌,自朱唇内吐出,在李小民赤裸的身上轻轻一舔,霎时覆盖住了他的大半身体,像是盖上了一层肉色的厚被子一样。轻轻舔舐着,将他身上的液体,舔吸干净。
在她一舔之下,李小民的突出部位受到的刺激最大,狠狠顶在她的红润香舌之上,弄得她一阵脸红,慌忙将香舌收回了口中。
她轻轻一笑,高大纤细的身子,陡然飞腾起来,粉红色的衣袂飘飘,似是散花天女一般,带着令人敬畏欣羡的高贵气势,飞上天空,玉掌托着李小民和昏迷的妍妃,自洞中伸出去,将他们送上地面,小心地放在地上。
阳光直射下来,照耀在她晶莹的玉掌之上,嗤嗤连声,玉掌消失不见,连带她整个身子,也化为一团桃红色的烟雾,直向下方黑暗的深渊射去。
皇宫花园里,地面上有一个巨大的洞,下面黑洞洞的,深不见底。李小民就趴在这洞的旁边,向下面瞠目而望,却是什么也看不到,那个洞,将那绝色美女一口吞入,再不留半点痕迹。
看了许久,李小民怏怏地站起来,叹了口气。
搔搔头,心里暗道:“她刚才说的禁制,肯定不是我刚才布下的什么禁制。以她这么强的法力,还要怕什么禁制,那禁制又是谁布的?还有,她的来历到底是怎么样的?”
想了半晌,还是不得要领,只得回身抱起昏迷的妍妃,替她将碎裂的宫装覆盖住她的赤裸玉体,看着她昏迷中俏脸上满足的微笑,心里明白,自己用尽力气干了她整整一个时辰,多少年郁积的不满也都让她满足够了,心理上的郁结多半也会迎刃而角。而自己却累得腰酸背痛,得回去好好休息一阵才好。象这样舍己为人、不顾自身疲惫的好医生,只怕这个时代,也只有自己这样一位了。
※※※
第二天,李小民没有如约而至。他的飘浮术练得不好,如果从那么大的大洞跳进去,只怕是会很危险,更不用提他还得带上一位美女一同前往了。何况这位绝色美女到底安的什么心,他还不能十分确定,还是小心一些为好。
为了安全起见,他下令部下鬼卫去那大洞侧壁打出一条地道,以供自己从较为平缓的地道里钻进大洞中。可是那洞中传来的森寒阴气,让鬼卫们也忍受不住,只能一边颤抖着一边打洞,进展很慢,幸好越是远离那处大洞的地道,寒气就越轻,鬼卫们打起地道来,还能快上一些。
他们在那里打地道,那个绝色美女却也一直未曾出现过,似是知道李小民不会来,她也就不费神出来一样。
尽管已经知道真平公主病势渐愈,可是看到她欢蹦乱跳地出现在自己面前,还是让周皇后吃了一惊,心中喜悦万分。
在行过礼后,周皇后欢喜地将跪在地上的真平公主抱在怀中,玉容上流淌着珠泪,颤声道:“病好就好,好了就好!”
真平公主扑在母亲怀里,偷偷地笑着,心情已经好到了极点。只是微微还有些惴惴不安,不知道母亲会不会答应自己的请求。
旁边一个美丽可爱的小姑娘看到了,也是欢喜至极,跑到她的身边,抱住姐姐,叽叽喳喳地大声问候,和她说起了家常闲话。
可是她的目光,越过真平公主的身边,看到站在门口的一个少年大臣,虽然外表恭谨,脸上却露出了得意的奸笑,让她不由俏脸微变,有些惊惶地咬着嘴唇,回头看着母亲,似乎想要从她那里得到援助。
可是她看到的,却是自己母后感激地看着那个坏太监,颤声道:“小民子,真是多亏你了!真平能好得这么快,都是靠了你的仙丹之力!”
李小民心里暗道:“何止是仙丹,还有『仙鸡』之力,你没有算上呢!唉,治病救人做到我这么舍身卖力的,也算是天下独一份了!”
可是在表面上,他还是恭恭敬敬,躬身肃容道:“娘娘过奖了。微臣这只是侥幸所至,一切尽托了娘娘的洪福!”
周皇后感激地看着这位得力的臣子,芳心之中,却有淡淡的忧虑升起。她心里明白,当着别人李小民越是谦恭,到了夜里,在床上做得就越发卖力,还常要她做些极端羞耻之事,以保持心理上的平衡。一想到今夜可能会被他弄得昏死过去几次,周皇后就心里发颤,想想明天的早朝,恐怕自己是不能有力气去上朝了。
因此她心里一算,慌忙笑道:“爱卿过谦了。今天你有什么要求,尽管现在提出来,本宫自当允许。”
李小民心里一动,抬眼看看周皇后,再看看她的两个女儿,直看得安平公主惊慌地向后面缩去,方才收回目光,倒没说要把皇后或是哪个公主赏给他作为治病留念,只是谦虚地道:“微臣也没有什么需要的,只恨当年识字太少,不能从科举出身。现在虽是为国出力,终究心有遗憾,求娘娘允许,今年多加一场恩科,让微臣当一回主考官,为国家选举良才,也就满足了。”
真平公主回过头来,满心感激地看着李小民。她刚才去拜托了自己的妹妹长平公主,让她和她一向交好的小民子去说,要母后多加一场恩科,好让自己的情郎可以名正言顺地参考。而小民子真是有义气,看长平公主带着她去了,当场便拍着胸脯担保答应向周皇后上奏,请求加一场恩科。有他这位国之重臣出面,周皇后答应起来自然要容易得多。
周皇后微一犹豫,想想钱松之案,牵连也不少,确实需要一些新人为官,来弥补官员不足,便点头答应:“这样也好。小民子,此事便交由你全权处理好了。”
李小民躬身领命,心里暗笑:“自己考自己,这场考试还真是有意思啊!”
随便上奏了几件事,李小民告退出去,守在门口,一心守株待兔,绝不能让安平公主偷偷地溜走了。
安平公主果然心里有鬼,跟周皇后、真平公主说了几句话,便推说身体不适,要回去休息。
周皇后闻声,果然大为着急,叮嘱她快回去休息,不要象她姐姐一样,再病倒了。
安平公主偷偷地从后门溜出来,东张西望,见那个坏太监不在附近,一溜小跑,钻到不远处茂密的桃树林里面,想着那个坏太监应该追不到这里来了,这才拍拍小胸脯,放心地长出了一口气。
身后,忽然伸出一双手来,扣住她喘息起伏不止的小小酥胸,一把握住那两个小小的突起,放心大胆地抚摸揉捏起来。
安平公主吓得尖叫一声,回头一看,在身后紧紧抱住自己,邪邪而笑的俊俏少年,不是那个坏蛋太监,又是谁?
她用力挣扎,李小民却是抱住不放,双手舒舒服服地揉捏着罗衫里面的玉乳,闭目享受着良好的手感,唇边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
安平公主惊羞交集,挣扎不开,抬起脚来,狠狠在李小民的大脚趾头上,重重跺了下去!
李小民痛得大叫一声,跳开去抱着脚乱跳,跌坐在地上,指着安平公主怒斥道:“你怎么可以这样!摸两把有什么,又用脚跺人!”
安平公主气得眼泪都流了下来,掩面哭泣道:“你这坏蛋太监,又、又对我做这种事!”
李小民费力地从地上爬起来,捂着树雪雪呼疼道:“好了,我这次来,是来跟你谈上次我们的赌约的!”
安平公主一听果然是这事,不由面色微变,却强撑着道:“什么赌约?我怎么不记得?”
李小民一听便着了急,叉着腰叫道:“喂,你姓赖的?明明答应我的事,这就想要赖掉?”
安平公主摇头娇笑道:“没有没有,就是没有!你要是敢去向母后告状,我就告诉母后,你摸我的、我的……”
李小民怒视着她,长叹道:“真是人心不古,就连你这么天真可爱的小公主,也学会撒谎骗人了!唉,反正我要被人以侮辱公主之罪绑赴法场开刀问斩了,不如就干个痛快,也不枉我这一刀之苦!”
说罢,他便似恶狼般猛扑上去,一把按倒娇俏可爱的小女孩,低头在她的俏脸上乱亲,双手趁势深入了她的衣衫之内。
安平公主惊得大叫一声,感觉着他的手灵活至极,已经伸到了小衣之内,一把扣住了少女最珍贵的神秘禁区,不由羞愤欲死,抱住李小民的头,用力挥动小拳捶打,哭泣道:“坏蛋太监,我打死你这坏太监!”
李小民正在享受少女柔嫩肌肤带来的良好触感,忍痛挨了几拳,索性爬起来把她按在身下,连手臂一同抱住,另一支手,便肆意在她衣衫内游走,抚摸着小小娇躯上各处柔嫩的部位,每一处都没有放过。
被他魔手摸到身上,安平公主的身体迅速发热软化,已经没有力气再与他搏斗,只得嘤嘤哭泣道:“不要,不要!”
李小民心里嘀咕道:“你还是叫『雅美蝶』更好一点,那样我会有身临大片现场的感觉!”
不过他也只是和这小女孩闹着玩的,以报复她对自己的殴打辱慢,现在看吓得她也够了,便从她小小的酥胸前抬起头来,满脸愁容地叹息道:“公主殿下,小人平生最重然诺,既然公主许给了我,又怎么能反悔?小人绝不能容许这种事发生,就算拼着一死,也要公主把许给我的事做到!”
安平公主惊叫道:“我可没有许配给你,你不要乱说!不过你刚才说的那件事,我已经想起来了,你说治好我姐姐,已经做到了。说吧,你想要什么赏赐?”
李小民精神一振,满脸亲切地笑道:“其实要什么赏赐只要跟皇后娘娘要就行了,我要的,只是公主答应小人一件事。”
安平公主只求脱身,慌忙叫道:“好吧,快说,什么事?我答应你就是!”
李小民脸上红光泛起,兴奋地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请公主答应我,以后只要我想亲公主,旁边又没有别人,殿下就容许我亲个痛快!”
安平公主大惊,小脸羞得通红,颤声道:“这怎么可以!你,你这个要求太过份了!”
李小民也不说什么,手再度伸进她的宫装里面,一直向下面探去。
感觉着他的魔手伸进小衣,款款抚摸着自己双腿间最隐秘的部位,灵活的指尖轻拈挑动,安平公主羞得嘤嘤哭泣,无力地抽泣道:“好啦好啦,我答应你就是!你快把手拿出来!”
李小民恋恋不舍地从她的衣衫里面把手拿出来,看着指尖上那一点露珠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不由有些失神。
见他在发怔,安平公主悄悄推开他的身子,从地上爬起来,也不及拍去身上的尘土,偷偷地从后面便要开溜。
李小民回过神来,跳起来追过去,从后面抱住安平公主,轻轻亲吻着她的玉颈,微笑道:“公主殿下,你要到哪里去?”
安平公主羞得满面通红,颤声道:“我回去休息一下。你不回去休息一会吗?”
李小民一边伸手到前面,小心地摸她的咪咪,一边摇头笑道:“我才不要。按照我们的约定,我现在想亲公主了,请殿下转过身来,让小人亲个痛快!”
安平公主惊慌地向树林外面四处张望,低声道:“现在这里人多眼杂,不要让人看见,快放手!”
李小民微笑道:“公主殿下放心好了,现在满宫都是我的亲信人手,谁会去乱说?何况这又是在密林之中,没有人能看见的!”
安平公主听得心中微惊,照他这般说,那是连宫中的安全都能一手掌握,若是自己不从,只怕这坏太监陡起凶心,连自己母女都要害了!
微一犹豫,李小民已经把她的娇躯扳了过来,不容分说,便将她抱在怀中,低头向她的樱唇吻去。
安平公主嘤咛一声,香唇已经被李小民温热湿润的口唇包围,柔滑的舌头还从她香唇中探入,顶开贝齿,与小小的香舌纠缠在一起。
这个长长的湿吻,激烈的唇舌纠缠,让安平公主浑身发热,一股从未感受过的奇特感觉,从心底升起,小小的娇躯,不由自主地和比自己稍大一点的少年拥在一起,喘息剧烈,带着浓烈的少女的幽香,打在李小民的脸上。
李小民低低地微笑着,拥抱着这娇弱的少女,一边深吻着她,吮吸着她的樱唇香舌,一边小心地伸手到她身上,抚摸着她小小的酥胸,纤细的腰肢,柔软的少女香臀。而安平公主在少女的初吻献出之时,被他吻得神魂飘荡,意乱神迷之下,也就不大阻拒,任由他大吃豆腐。
可是当李小民解开她的衣带,伸手到酥胸上乱摸乱捏,她小小的蓓蕾被手指捏得疼痛,惊醒过来,用力推开李小民,哭泣道:“你,你说话不算话!说是只要亲的,怎么还要摸起来了?”
李小民摸摸鼻子,干笑道:“啊,一时忘了。好吧,我就只亲好了!”
他再度抱紧安平公主,亲吻她小小的柔嫩脸蛋,雪白的玉颈,渐渐移下去,一直吻到敞开衣襟的酥胸之上。
安平公主一开始看他改过,还稍稍放过,谁知他越做越奇怪,甚至还亲到胸脯上,用牙齿咬住小小的嫣红蓓蕾,用力吮吸,弄得她疼痛酥麻,抱住李小民的头部,哭泣道:“你在做什么,这样是在……还不快点把嘴拿出来!”
李小民抬起头来,一脸无辜地道:“公主殿下,我这可是完全按照协议来的啊!不是说让我亲个痛快吗,我这么亲,才能痛快!”
说罢,他又低下头,亲吻吮吸着柔滑的酥胸,将刚刚发育的柔嫩蓓蕾,含在口中,肆意吮咂,舌尖还不时在上面挑逗。
安平公主被他弄得又哭又笑,娇躯酸软,不得已,只得哭道:“好了,不要亲了!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不亲?”
李小民抬起头,环抱着她的纤腰,沉思一阵,忽然点头道:“我知道了,我之所以要这么做,都是它在作怪!”
安平公主奇道:“谁?是谁在作怪?”
李小民脱下裤子,指着曾经让她母亲尖叫颤抖哭泣的东西,叹息道:“这个怪东西,这些天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长大了许多,大概是因为它在作怪,我才会对公主无礼。”
安平公主从来未曾见过,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害怕地看着他身下的昂扬之物,躲到他的身后,畏缩道:“这该怎么办才好?”
李小民回身拍着她的头,安慰道:“其实也没什么,只要让它变小就行了。至于怎么变小,你看,只要这样,就可以了。”
他拉住女孩的纤纤小手,引导着她放在上面,温柔地抚摸揉弄,一边舒服地叹着气,一边赞扬道:“不错不错,公主殿下你真是聪明,一教就会。这么过一会,它就会变小了。”
安平公主又好奇又畏惧地看着那奇怪的东西,纤细洁白的小巧玉手款款抚摸套弄,半晌之后,见没有什么异状,渐渐好奇心起,在它的附近到处摸了个遍,好奇地欢笑起来,喃喃道:“真是奇怪的东西!”
李小民却是舒服得不得了,站在桃树林中,紧紧抱着当朝最受宠的小公主,享受着她纤纤小手的抚摸套弄,低下头,深深吻着她的樱唇,身子渐渐变得僵硬起来。
安平公主闭着眼睛,仰头与这小太监深吻着,唇舌纠缠,交换着香津甜唾,一双白玉般的小手也不闲着,不停地在下面动作着,渐渐神魂飘荡,不知所之。
陡然间,她惊叫一声,双手剧颤不止,低下头,吃惊地看着手中跳动的仙器,不知所措。
李小民双手扣紧她的香肩,闭目低低地呻吟着,只能感觉到自己抱紧这美丽少女的爽快感觉,身子已经是不能动弹,除了那一个部位。
安平公主呆呆地看了几眼,直到奇怪的汁液射到她的手上、脸上,她才惊叫着跳开,低头看看身上的漂亮衣服,已经沾上了一些白白的东西。而李小民呆呆地闭目站在那里,像是已经不能动了一样。
自己的漂亮衣服被他弄脏,安平公主心中大恨,趁机狠狠一脚踹在他的腿上,看他跌倒在地雪雪痛呼,安平公主转身跑出了桃林,一边跑还在一边发狠叫道:“坏太监,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李小民捂着腿,半晌才能爬起来。感觉着刚才的畅美爽快,就是在她母亲身上能得到的快乐,也不过如此了。
月娘不知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静静地看着李小民,幽幽地道:“主人,您刚才做了什么?”
李小民脸上一红,举起手,摸着这位长身玉立、比自己还高的美女的青丝云鬓,哄道:“月娘乖,刚才你肯定又偷看了,对不对?算了,我也不怪你,来,替我清理干净!”
月娘幽幽地叹息一声,跪在他的面前,双手扶住他的胯部,伸出香舌,细心地替他清理起来。
第九集 第二章 淫荡贵妇
金陵城下,在城墙附近的一处废弃的巨大的地下水道内,聚集了无数的老鼠,到处都是黑压压的一片,眼巴巴地等着召开会议的鼠出现。
等待许久,终于看到一个毛发灰白的老老鼠出现在最高处的一个台子上,满面红光,用鼠语兴奋地大声叫道:“小的们,我们伟大的鼠族出现了一位大英雄,一拳就把人类打翻在地!这位伟大的英雄,现在已经来到了我们金陵城,请大家鼓掌欢迎!”
在场的老鼠,大都未成大道,智力有所不足。听得那老老鼠的话,劈劈啪啪地拍起了鼠掌,声音虽小,但千万老鼠同时鼓掌,声势亦自不弱,震得下水道一阵阵的轰鸣。
众鼠之中,一个健壮硕鼠昂然而出,走到台上,微笑着挥手致意,大声道:“众家兄弟不必如此!我和你们一样,都是老鼠,也只是靠着自己的修炼,才走到今天这一步。这和兄弟们的支持是分不开的,现在,我把我的修炼经历,向大家说一遍……”
接下来,鼠妖口若悬河,将自己几百年修炼的经历大谈了一番,直说得口沫横飞,听得一众老鼠如醉如痴,昏昏欲睡。
平日里,它都是站在台下,听东山鬼王大声训话,心中早就羡慕万分。现在有了自己讲话的机会,当然不能放过,在台上大谈特谈,直说得口干舌燥,看看台下的老鼠都快睡着了,这才停下,说起了正事:
“吾此次前来金陵,为的是寻找一件宝物!”
那个崇拜英雄的老老鼠总算听到它说起来意,精神一振,忙拱爪问道:“请问大英雄,您要寻找什么宝物?”
鼠妖微笑道:“这件宝物,到底是什么样子,没有人说得清楚。不过,我可以说,它就埋藏在金陵城下,很深的地方!这件宝物十分巨大,大家可以一直向下面挖过去,应该就能找到了!”
老老鼠微微一惊,面露难色,叹息道:“大英雄有所不知,金陵城下很是奇怪,我们只要挖下十丈,就会觉得浑身发冷,难以再行挖洞!尤其是靠近城中心的那一片,在地下挖不太深,就会冻得浑身麻木,手足发颤,心里也会觉得害怕,这样的话,我们是没办法挖得太深的啊!”
鼠将倒听得浑身一震,兴奋起来,叫道:“没错,就是因为那宝贝在地下,所以才会这样的!你们别怕,听我的,努力挖下去,一定能找到它!”
它大跳向上一蹿,跳到最高处,放声大吼道:“各位父老兄弟们,只要你们能找到那件宝物的确切所在,我一定厚礼相赠!便是万斤米面,也绝不吝惜!”
那些老鼠智力低下,可是鼠语说出米面二字,它们还是听得懂的,不由惊喜地大呼起来,拍掌叫好,个个摩拳擦手,准备好要冲到地下,大干一场,一定要把那个什么宝物找出来!
鼠将仰天微笑,心中狠狠地道:“狗太监,就让你逍遥几日,只要能找到宝物,大王定要一举灭了你整个金陵城!若是找不到,我也要发下命令,将金陵闹个天翻地覆,绝不叫你安生!”
※※※
秦淮河上,头牌姑娘秦仙儿的花船之中,来了两位客人,出手豪阔,包下了她整个花船,不要她再接待别的客人了。
此时,在舱室之中,看上去正是双十美貌年华的名妓秦仙儿姑娘肃容坐在案前,手拂瑶琴,弹奏着一首古曲,以供客人赏鉴。
在她的对面案后,坐着男装的真平公主,好奇地看着这位出名美貌的风尘女子。只觉距上次见面之后,秦仙儿姑娘好像是更为成熟美艳了几分,看上去虽然年纪比原来大了一些,却更为诱人,充满了女性的魅力,就连同为女子的她,也不由为之心动。
而真平公主的身边,坐的却是皮肤黝黑,化身为李白的李小民。略有些尴尬地看着对面弹琴的秦仙儿,心里暗自叫苦。若不是真平公主耍起公主脾气,一定要来听秦仙儿姑娘弹奏,他也不会带她来,免得让她们情敌相见,分外眼红。
可是看起来,秦仙儿倒是没有多生气,只是弹的琴音只多了几分杀伐之声,听得李小民心惊胆战。
秦仙儿所用的琴,便是李小民送的,从地下挖出来的古琴当中的一具,音质也甚是美妙,听得真平公主如痴如醉,击案叫绝。
她这次来,也是因为想起秦仙儿琴音美妙,因此逼着情郎带自己逛到这里来。听完一曲之后,与秦仙儿讨论一阵诗词歌赋,兴致尽了,也就告辞而去。
李小民先把她送走,忽又托辞离去,悄悄地跑回到花船上,却见秦仙儿正在案前冷冰冰地收拾着古琴,便绕到她的身后,想要一把抱住她,再解释今天之事。
陡然间,秦仙儿猛地一旋身,一个飞踹,穿着绣鞋的玉足重重踹在他的胸膛,将李小民一脚踹飞出去,后背轰然撞到墙壁之上,喀察一声,几乎将木壁撞碎,一缕鲜血,不由自主地从他嘴边流了下来。
痛苦不堪地瞪视着秦仙儿,李小民有气无力地道:“你干什么,是我!”
秦仙儿慌忙收脚,跑到李小民身边扶住他,关切地道:“疼不疼?真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还以为是一个登徒浪子想要轻薄人家,所以下脚重了一点点!”
李小民几乎又是一口血喷了出来,心中暗叫道:“这叫重了一点点?我看你简直是把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也就是我,要换了别人,连脊梁骨都让你踹断了!哼,我看你多半是公报私仇,借此来报复我的是不是?”
可是这话又不能直说,说了秦仙儿也可以抵赖不认,因此只得愤愤地把血咽下,干笑道:“仙儿啊,我这次来,是有机密情报给你的啊!”
秦仙儿精神一振,态度也好了许多,殷勤地替他擦干嘴边的血迹,笑吟吟地道:“夫君,这次你又有什么重要情报告诉我啊?”
李小民哼了一声,道:“我胸口闷得厉害,你替我揉一揉!”
秦仙儿见他卖关子,而刚才也确实是踹得他太狠了些,只得扶着他坐下,抚摸着他的胸膛,柔声道:“夫君,刚才仙儿用力稍大了些,你不要紧的,是不是?”
李小民哼哼唧唧,也不说话,等她替自己揉得顺了气,又握住她的手,向下面抚去。
秦仙儿红了脸,一边替他按摩小腹,一边关切地问:“夫君,那是份什么情报?”心里打定主意,如果他敢欺骗自己,就把他扔到秦淮河里面去!
李小民哼道:“也没什么,就是有的国家想要进攻蜀国,没什么大不了的。”
秦仙儿闻声一惊,再要追问,李小民却按住她的香肩,缓缓按着她,跪到了地上,娇俏玉颜正对着自己两腿之间。
秦仙儿柳眉一挑,几乎要痛下杀手,可是看着李小民已经凝神戒备,知道这一掌下去,多半伤不了他,倒把双方的良好关系搞坏了,自己的情报也会得不到。只得咽下这口气,伸出纤纤素手,替他解开腰带,低下头,颤抖红唇,轻轻地含了进去,小心地吮吸起来。
李小民得意地抚摸着这位秦淮河第一头牌名妓、卖艺不卖身的秦仙儿的头上青丝,心里想着:“我就知道卖艺不卖身是句空话,关键是你能不能出得起价钱。象今天,用一份机密情报来换一次欢娱,值!”
他一边享受着这位元高傲美女的细心服务,感受着她香舌的润滑有力,一边抚摸着她的头,细细讲起了自己所得到的情报。
原来这些天,金陵城外来了许多客商,采购的却是军械和一应军用物资。而他们采购的对象,乃是兵部那些贪官污吏,将大唐库存的兵器等物,都卖了一部分给他们,得来的钱,却是兵部的官吏们私分了。
这种事,李小民不是不知道,不过也懒得去管。反正自己正在着手建立一个新的兵工厂,原来那些旧货,都卖掉干净。而那些卖货挣来的钱,先存在那些官吏的家中,有空再去他们家里抄家,把他们的钱都搬到自己家里去。
他叫部下的鬼魂去逮了一个客商回来,严刑拷问之下,得知了他们都是陈国派来的军械贩子,因为陈国制造兵器的工艺比较落后,铁矿也不多,因此只能上别国购买兵器。除了向他们的盟国北赵购买之外,还到敌国西蜀、南唐偷买兵器,以应付即将到来的大战。
这次战争,目标却不是南唐,而是西蜀。据那军械商所言,陈国与北赵已经达成协定,要一同进攻西蜀,获胜后对半平分其地。
他在这边絮絮叨叨地讲着,下面秦仙儿心中惊怒,唇舌和葱指的动作也更快了些,借此来发泄心中愤怒。待得她惊觉自己有些失态,李小民已经忍耐不住,将自己的精华喷射在她檀口之中。
秦仙儿猝不及防,几乎没有被他呛死。幸好她是女侠出身,水性亦好,强忍着慢慢换气,磨着贝齿,一口口地咽入腹中,抬起头,恳求地看着李小民,樱唇蠕动,却是还在用力吸吮着,一滴都不漏掉。
李小民感觉着她口腔的湿润温热,以及她口腔强劲的吸力,不由笑了起来,拍着她的头笑道:“仙儿不必着急,这些客商,都回不到陈国去!回头会有一支盗匪袭击他们回国的商旅,所有带着的东西,都会被抢得干干净净,一点都不能带到陈国,让陈国的士兵拿它们去攻打西蜀!”
秦仙儿美目中浮现出喜色,知道他已经看出了自己的心意,心中欢喜钦佩,低下头,尽心尽力地服侍起他来。
以高傲的女侠心意,原本是不愿跪在这个比自己小上许多的少年面前,以这样屈辱的姿势服侍他的,怎奈他本领太大,掌握着两国邦交的大权,可以随时支援西蜀的抗赵战争。这一次,若无南唐的支持,西蜀要抵挡两方的攻击,也要经历一番苦战,便是不会亡国,只怕也会伤了元气。
在美貌女侠香舌缠绕之下,李小民雄风再起,缓缓站起身来,弯腰抱起秦仙儿,便向后堂走去。
来到秦仙儿的卧室,李小民随手关上门,用力拥抱着她,上下抚摸。
双十年华的美貌女子站在李小民的面前,微微喘息,低头看着这微带一丝稚气的少年,见他脸上满是得意的笑容,不由暗叹,伸出玉臂抱紧他,双手抚摸着他的身子,一直摸到下面,替他套弄起来。
李小民被她弄得兴高了,抱紧这年轻美女的性感娇躯,大步走到床边,解衣登榻,与她共寻欢乐。
秦仙儿尽心尽力地与他交欢,裸着玲珑有致的雪白娇躯,跨坐在他身上,卖力地耸动着,小腹一阵阵地收缩,努力带给他更强烈的快感。
感觉着他深深地进入了自己玉体内部,似乎是能直达小腹之中,秦仙儿伏下娇躯,高耸酥胸轻轻磨着他的赤裸胸膛,贝齿轻咬他的耳垂,已经是下定决心,今天一定要让他舒舒服服,好让他答应给予自己的祖国,以更大的军事援助。
李小民已经看出了她的心思,满怀敬意地抱住这位一心舍身报国的美女,抚摸着她光滑如玉的雪白娇躯,香臀玉乳,尽在其手,也已决定,就凭这位女英雄的爱国情操,也一定得让她今天快快乐乐地昏过去才行。
※※※
朝堂之上,珠帘之后,那位绝代风华的丽人轻启朱唇,温声道:“当今天下,正是用人之际。今年特开一场恩科,诸位卿家以为可否?”
李小民慌忙出班,持笏上奏道:“娘娘说得是。臣也以为,现在京官人手不足,为示皇恩浩荡,开一场恩科,很有必要。”
户部尚书丁管玲珑八面,见周皇后与李小民都这般说,抢先一步,上前躬身奏道:“禀皇后娘娘,中书令大人所言极是。而且此事宜早不宜迟,不如便在下月开考,如何?”
周皇后点头道:“也好。此次开的恩科,便让李卿家、丁尚书主考好了。一应事宜,你们一起去办。”
二人躬身领命。丁管喜不自胜,心知借此机会,又有希望与李小民将关系拉近一步了。
下得殿来,李小民与丁管一同商讨科举之事,一直走到车马之前,丁管忽道:“中书令大人,若不嫌弃敝府粗陋,不如就前往敝府用顿便餐,一同探讨此事如何?”
李小民点头答应,二人各上马车,两行车驾,浩浩荡荡,向丁府而去。
丁府之中,大排宴席,供中书令大人与丁大人一同饮宴。
李小民坐在桌案后面,一面与丁管相对饮酒,一边暗自寻思:“这位户部尚书,在我们那个时候,也是位部长大人吧?怎么也算得上高级干部了,高高地站在人民的头顶上,用人民的血汗钱,养肥了自己。不知道他的夫人,究竟是如何美貌的模样?”
他的心思,已经回到了昨天自己再去白素贞家里的情景:
身穿重孝的清丽佳人,手持哭丧棒,再度把好心好意地微服前去吊孝的中书令大人打了出来,一边还在愤怒地指斥道:“大人,我们小门小户,不敢接待你这位朝廷大臣!你若真喜欢找乐子,为什么不去那位多嘴多舌的丁尚书?他的夫人,也是有名的美貌呢!”
李小民一怔,指斥道:“喂,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想嫁祸别人吗?这岂是节妇应该所为?”
白素贞语塞,恼羞成怒,回身找了一把剪刀来,抓住李小民便刺。李小民躲闪不及,差点把手都刺破了,饶是躲得快,还是被剪破了衣服,大为着恼。
当时李小民毫无办法,又不想霸王硬上弓,只得叹了口气,躲开白素贞追来的剪刀,回头便走,口中怏怏地道:“不过是来解解闷,好心替你排遣一下愁闷罢了,你还要这么样,真是狗咬吕洞宾!真可惜你不是一条白蛇,不然贫僧非用无边法力,镇住你这条蛇妖不可!哼,你不就是怪丁尚书说出你姐姐漂亮,惹来了这些事吗?回头我一定要抬举他,给他加工资,对了,还得看看他夫人是不是真的很漂亮!”
坐在丁管的家里,李小民忽然又想起了这件事,举杯醉笑道:“上次听说丁大人的夫人很是美貌,不知是不是真的?我真的很好奇,不知道能不能让我见上一见?”
丁管也已半醉,听得中书令要见自己夫人,吓了一跳,正要拒绝,忽然想起:“不过是见一见,没什么大不了的。何况他虽然喜欢女色,终究是个太监,又能出什么事?”
他怜悯地看着李小民一眼,点头答应,回头向仆役道:“快去请夫人!”
其实倒也不必很远去请,那位夫人就躲在一旁的屋子里面,隔着帘幕,偷看这位有名的中书令大人。
对于这位名声在外的中书令,一般人都甚为好奇,而这位丁夫人更是好奇得厉害,常想着一个太监,怎么能立下这么大的功劳?听说他现在在自己家里饮宴,便忍不住好奇,躲在一旁偷看,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这位中书令大人,相貌俊美至极,比之自己家里所有的小厮,都美上百倍。只可惜他是个太监,不然的话,若能嫁与他,那才是不枉一世!
正想得娇躯发热,忽听中书令大人说要见自己。丁夫人惊喜交集,慌忙出了侧门,从远处绕了一圈,带上婢女走回到宴会厅中,向李小民敛袂为礼,娇声道:“妾身拜见中书令大人!”
李小民带醉看去,但见门内站着一个美貌女子,年纪似有三十以上,却仍是美艳异常,娇躯性感惹火,充满了成熟女性的魅力。
李小民微微发怔,摇摇晃晃地站起来,醉笑道:“夫人请坐!”
丁夫人妩媚地微笑着,坐在席上,离李小民不近不远,举杯与李小民对饮,随意谈笑。
丁管虽然不喜欢自己家的女人和别人说话,不过这位是中书令大人,还是太监之身,也就不再管束,反而凑趣说上几句笑话,三人其乐融融,尽欢而醉。
这一夜,李小民象前次在狄人吉家里一样,喝得大醉。趴在桌案上,呼呼大睡,爬不起来。
丁管也喝了不少,早就钻到了桌子底下。倒是丁夫人,巾帼不让须眉,喝得半醉,也还是强自支撑着,不肯离去。
看二人都醉了,丁夫人招呼着让婢仆扶着丁尚书下去休息。至于亲手去扶尚书大人的事,她是不肯做的。丁管因为宠爱年轻女子,已经好几年没有来她房中了,而且二人前几个月因为尚书大人宠爱一个小妾的事生气拌嘴,现在还没有和解,因此平常也不怎么说话,也就是今天来了一个大家都关注的客人,说话才多一些,不至于在客人面前露出破绽。
可是对于李小民那就不一样了,丁夫人亲手扶起大醉如泥的李小民,与几个婢女一起,扶着他来到客房之处,命令婢女们快去照顾尚书大人,而她自己,却关上门,拿着一块毛巾,用温水浸湿,细心地擦拭着李小民的面庞。
李小民却是装醉,自眼缝中偷偷观察这位美女,却见她三十余岁,犹是容光照人,身材惹火,不由悄悄伸出手去,在她丰臀上,轻轻摸了一把。
丁夫人正在回身浸湿毛巾,感觉着身上似乎有一支手在摸,微微一怔,回身看到李小民还在闭目昏睡,心下纳闷,也未多想,用毛巾擦干净他的面庞,看着他俊美容颜,呆呆地发怔。
如此英俊少年,本是她心中最爱。只是丁管家规森严,小厮都不能随意进内宅,更遑论让丁夫人能有机会与男人亲近了。这一次,是借了丁管酒醉的机会,才能与这俊美少年独处一屋,只可惜这少年身子,却是太监之身,便是独处一室,也不可能让自己满足心愿。
想到此处,她忽然好奇心起,暗道:“反正他睡着了,我不如脱了他衣服看上一看,太监的身子到底是什么样的,等会再给他穿上便是!”
她也是有了几分醉意,借酒壮胆,伸出温软的双手,在李小民身上款款抚摸起来。
李小民只推睡着,闭目不理。却觉她的手,已经伸到了自己腰带上,不由心中暗笑,感叹这位尚书夫人实是寂寞到了极处,连自己这位小太监都不肯放过。
他的心思,又转到了尚书大人的身上,心里暗道:“哼,象这样吸尽民脂民膏的高级大臣,本是人民的死敌,我既然有机会,当然要给他们一个教训,这才是正义者的所为!”
怀着正义之心,李小民一动不动,感觉着下身微凉,却已经是被丁夫人脱下了衣衫。
看着清俊少年胯下的东西,年过三旬的美艳女子目瞪口呆,吓得酒都醒了大半。
眼前所见之物,实是可怕,单以此物而论,足可令无数人人头落地,不知有多少人会因为这个秘密,而灭门倾家!
丁夫人呆了半晌,忽然想道:“若是他知道我发现了他的秘密,说不定会杀我灭口,或者连我一门都要除掉也说不定!”
惶恐之下,丁夫人慌忙伸出颤抖双手,替李小民提起裤子,一眼看到那一处可怕的东西,不由咽了口香津,感觉口干舌燥,几乎想要伸手去握住它。
她的手,不由自主地在那里碰了一碰,心中暗叫不好,惊慌地抬起头来,果然看到李小民圆睁双眼,静静地看着她。
丁夫人忍不住尖叫一声,正想逃走,香肩之上,却有铁钳般的双手,紧紧扣住,让她无法动弹。
丁夫人美艳的面容之上,满是惊慌恐惧之色,尖叫道:“不要杀我!我什么也没看见!”
李小民心中暗笑,却皱眉道:“唉,真是麻烦,居然被夫人看到了!我也不是心狠手辣之人,只是此事被夫人知道,我实在不能放心啊!”
丁夫人瞪大明媚双眸,呆呆地看着他,忽然福至心灵,低下头,一口便将那犯禁之物吞到了口中!
香舌搅动,红唇吸吮,丁夫人品弄了一阵,抬起头来,凄然道:“中书令大人,现在,你该能相信妾身了吧?”
李小民心中暗叫厉害,这一招便叫做“投名状”,就是知道秘密的人,自己也犯了罪,便是同犯,自然不怕她去告密了。不要说自己本来就没想杀人灭口,就算真的起了这心思,也会被这乖巧的美妇弄得杀心尽去。
可是他还是皱眉叹道:“丁夫人,此等事,事关重大,还是让下官不能放心啊!”
丁夫人呆呆地看着他,看出了他眼中的笑意,这才知道他想要做些什么,心中大羞,伸出纤手抚摸着他的身子,心中暗道:“这么漂亮的少年,能与我春风一度,是我的福份才对!只是他比我小了一半还多,实在是有些羞人。”
见她久久没有动作,李小民眉头一皱,眼中寒光射出,丁夫人心神大乱,慌忙褪下身上衣衫,露出了雪白性感的娇躯,颤抖着爬上李小民的身子,纤手摸索着,小心地扶住,与他缓缓合为一体。
一阵极为充实的满足感传来,美艳贵妇轻声呻吟着,低头看着十余岁的少年,感觉着他深入在自己体内,羞涩兴奋,让她的美目中,止不住滴下泪来。
她的手,按在李小民胸前,小心地动起纤腰,由慢至快,与李小民深深交合。多年来的独守空房,让她忍不住动作渐趋激烈,娇吟声也是更加抑止不住。
看到这位美女如此主动,李小民忍不住大笑着,将她按倒在床上,大肆云雨,将这位初次见面的成熟美女,几度干昏过去。
事毕,二人裸身拥在一起,剧烈地喘息着。
酒后干渴,李小民随手抄起桌上的茶壶,仰头喝下。那茶壶不大,被他喝得一滴不剩,回头看到丁夫人渴求的眼神,想起她也喝了酒口渴,不由微含歉意,干笑道:“没有了!”
丁夫人幽幽地叹息一声,抱紧他的裸体,带醉叹息道:“好渴啊!”却又不敢出门去叫侍女拿茶水来,又舍得不离开李小民这健美的少年身体出去喝水,心下踌躇不定。
李小民喝了水,感觉有点胀,却又不知道这里是否有厕所。忽然心中一动,抱起身上成熟美女,让她将脸贴在自己胯下,笑道:“别急,我这里有让你解渴的东西!”
丁夫人一怔,羞得满面通红,抬起双眸,娇媚地瞪他一眼,嗔道:“我才不要!”
李小民不由分说,硬闯进她娇艳红唇之中,调笑道:“快点听话,不然,我可要杀人灭口了!”
丁夫人噗嗤一笑,芳心也有些忐忑,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有此意。正在琢磨,忽然感觉一股热流强劲冲来,几乎被它呛到,慌忙用贝齿咬住,抬眼瞪了李小民一眼,一口口地喝了下去,果然口渴大为减轻。
李小民心中忽然想到:“记得从前那个世界出了一种人叫『喝尿族』,据他们说,喝了尿能让人青春长驻,健康永存。他们为了这个目标,忍人所不能,拼命地喝尿以求长生,不光自己喝,还把尿偷偷地掺在饮料里面,放上冰糖和冰块,供自己的家人喝下,以保证他们的身心健康,实在是令人肃然起敬啊!好像还有位以宣扬佛理着称的台湾作家据此写了一篇文章,来称赞这些有着坚定信念的健康卫士,其中一个,就是他的好朋友。我倒想要看看,这一招是不是真的能让人青春永驻!”
伏在他胯下的丁夫人恍然不知自己已经成为了他新食疗方法的试验品,还在报复似地卖力吮吸着,似要将它整个吸到腹中一般。
她的香舌,挑逗性地四处轻点,狠狠地顶着它的尖端,弄得李小民兴致再起,抱住她性感的娇躯,连场大战,将她雪白玉腿架在肩上,激烈交合,弄得丁夫人娇喘连连,几乎喘不过气来。双腿紧紧夹住李小民的身体,再次昏迷,从上到下,都沐浴在他强烈的欢爱之中。
“我平生最恨贪官污吏,不论从前还是现在!丁尚书贪污了那么多民脂民膏,早该有些报应,我这不过是先让他偿还一点罢了!”
李小民一边干,一边满脸大义凛然地,这样暗暗地想着,抱紧丁夫人的娇躯,腰部用力压下去,狠狠地侵入了她玉体的最深处。
第九集 第三章 妖气弥漫
“吼!”
一声凄厉的狂吼之声,在金陵城外的荒野中响起。吼声如此响亮,令远方城池中的守兵,都不禁为之一震。
紧接着,疯狂的虎啸之声,自荒野中到处震响。城头上的守兵听到,都不禁浑身发抖,不知道在城外究竟来了多少猛虎。
此时,在金陵城外的小山岗后面,几十只吊晴白额猛虎,在荒野中大肆咆哮嘶吼着,张牙舞爪,个个满眼凶光,似是欲择人而噬一般。
一只巨大的老虎,立于山岗之上,体形要比它们大上一倍还多,粗壮的肌肉似要从粗糙的虎皮中胀裂开来一般,高高站在山顶,朝向金陵的方向,厉声嘶吼,眼中凶光暴射,寒气逼人。
望着那座繁华的城池,巨虎怒啸一声,纵身从山岗上跃下,轻松地落到地上,迈开大步,便要向金陵奔去。
陡然间,一道黄影从空中飘落,飞到巨虎的背上,用力一揪它的尾巴,惶声叫道:“虎老大,先别急,我们商量商量再说!”
被揪了尾巴的巨虎虎眉一皱,面现凶光,尾巴狠狠一摇,砰地一声,将那只胆敢爬到它身上的猴子打翻,怒道:“死猴子,没事爬到本将军身上来做什么?”
猴子惨叫着倒在老虎身上,头晕眼花,正要回答,忽见那根粗大的尾巴又立了起来,不由大惊,正要躲避,却已不及,虎尾如巨柱一般倒下,砰地打在它的额头上,打得猴子又是一声惨叫,扑在虎背上,用力抓住虎毛,嘶声尖叫道:“虎老大,别动尾,我们有话好说!”
巨虎抬起头,望向远方的都市,怒道:“有话快说,我没时间跟你磨蹭!”
猴子摸着疼痛的猴头,呻吟呼痛道:“虎老大,你也太狠了吧,都起了两个大包了!”
它喘息一阵,见巨虎又有不耐之色,慌忙道:“虎老大,我是想说,既然小老鼠已经进城去了,我们是不是该等上一等,看他有什么消息没有?”
巨虎怒道:“你说那只死老鼠?我呸!这家伙和死猴子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老爷在这里等了这么久,它一点动静都没有,想让老爷在这里等它一辈子吗?做梦!我虎将军什么时候等过一只贼头贼脑的小老鼠?呸!今天我就进城去,把那狗太监的脑袋咬下来,叼给大王去看,还用得着这么麻烦!”
见老虎发怒,猴将也不敢乱说,只能陪笑道:“虎老大啊,咱们是不是多等两天,说不定老鼠在里面还有什么事没做完呢?再说了,大王有令,咱们也得一个个地来啊!”
巨虎面现怒色,狂吼道:“放屁!我看你是皮痒了,想找抽是不是?当大爷不知道,你怕大爷杀了太监,抢了你的风头,所以才想藉口来拦阻虎大爷的,对不对?”
猴将脸上面色大变,干笑道:“虎老大,看你说的,咱们同山为兄弟,怎么会有这样的心思!来来来,我给你理理毛,你就别那么生气了!”
它的猴爪,小心地抚摸着老虎身上的粗毛,一直摸到它的屁股上面,一边抚摸,一边替虎臀理顺虎毛。
被猴摸到了屁股,老虎怒不可遏,疯狂怒啸一声,虎尾如铁棍般狂扫而来,砰地一声,将身上的猴子打翻到地上,飞起一脚,将这胆大妄为的猴子踹飞,回身怒吼道:“小的们,跟我上,把金陵一城,彻底铲平!”
几十只猛虎都大声怒吼起来,跟在巨虎身后,迈开虎步,快速向金陵城冲去!
猴子倒在地上,哎哟哎哟地连声惨呼,抬起头,看着向远处奔去的大队虎群,咬牙道:“虎咬吕洞宾,你这只笨老虎!我看你这一去,若是败了,怎么向大王交待!”
一只兔子如鬼魅般地突然出现在它身边,咧开三瓣嘴,冷笑道:“猴头!你是不是发昏了,连老虎的屁股也敢摸?”
猴子一听,倒来了精神,躺在地上,仰天大笑道:“说得不错,我就是想摸老虎屁股!人都说『老虎屁股摸不得』,今天我直截了当地伸手去摸了,不是也没什么事吗?哈哈,哎哟!”
却是这一笑,牵动了伤口,痛得它捂住伤处,在地上蜷缩惨号起来。
兔子纵身一跃,跳到猴子身上,踮起脚尖遥望老虎奔去的背影,微微冷笑道:“笨蛋老虎!笨蛋就是笨蛋,也不多想一想,要是那个太监这么好对付,大王还会叫我们这么多妖怪一起来对付那个太监吗?”
猛虎大队疯狂宾士,不多时便进入了金陵附近一带。
时值清晨,一个行人正在路上走着,肩上挑着沉重的担子,却是城外赶着进城卖货的乡民。
虎啸声自身后传来,这行人面上变色,回身一看,却见一只巨大至极的老虎疯狂怒吼着,大步飞奔而来,不由吓得手脚冰凉,丢下担子,撒腿便向城门方向逃去。
还没跑上几步,那老虎便已腾云驾雾般飞纵而来,虎啸连声,三步两步追上行人,一口叼住他的肩膀,用力丢在地上。
行人放声惨叫,还未挣搓起来,便被巨虎低下头,狠狠一口,喀嚓一声,将他脑袋咬下半边来,鲜血脑浆,流满一地。
城头上的守兵,远远看到这一幕惨景,个个都是直吓得手脚冰凉,浑身剧颤不已,在小队长的命令下,大声招呼城外守门的兄弟们逃进城里,迅速拉起吊桥,关上了城门。
巨虎一口咬死行人,却也懒得吃他,张开血盆巨口,噗地一声将半边脑袋吐出去,仰头狂啸一声,震得远处的城墙,嗡嗡作响,随即迈步飞奔,一眨眼便已飞奔到护城河边,望着对面城头上的士兵们,大声怒吼咆哮不止。
城上的士兵们,个个心惊胆战,看到黄毛巨虎在护城河边停下来,都不由嘘了一口气,庆幸自己这边关门及时,不然的话,只怕一队兄弟,还不够这一只老虎吃的。
还未庆幸完,便见那老虎怒啸一声,迈开四爪,纵身一跃,脚下竟然出现飘飘渺渺几朵黄云,托着它庞大的身体,刹时飞过护城河,落在城门之外。
它本是妖体,虽然法力不强,不能象修炼了几千年的前辈高妖那般足生乌云,托着它飞天遁地,却也些微有了些飞腾的法术,要跃过这宽阔的护城河,也不过是小事一桩。
它也不停顿,巨大的虎头,望着城门外高高的拉起的吊桥,狠狠一撞,砰地一声巨响,震得整个城门都摇晃起来,几乎将城头上的士兵们震倒在地。
城上的士兵,都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东倒西歪中,都不由惊慌呼叫,生怕那巨虎将城门撞个大洞出来。
他们用力在城墙上扶住,勉强保持身体平衡,伸头向下看去,却见那吊睛白额巨虎捧着脑袋,正在城外的地上雪雪呼痛,像是被撞得不轻。
本来以它的巨力和钢铁头颅,将吊桥连同城门一齐撞个大洞出来,也不是办不到;怎奈几百年之前,龟山派的法师便对城门施行过加固的法术,以后更是十年一次,对城门进行加固。一切妖体法力,都不能对城门造成损害。若非如此,怎么能保得大唐都城,数百年的平安?
现在龟山派虽然整派覆灭,城门上法力仍在,以巨虎这般妖力,尚不能对城门造成什么伤害,倒撞得它头晕脑胀,几乎撞成了脑震荡。
它抱着脑袋,在地上打了一会的滚,趴下来,呼嗤呼嗤地直喘粗气。
负责守城的守兵队长见有机会,慌忙下令:“放箭,快射死它,别让它在外面堵着门,我们就都出不去了!”
士兵们答应一声,慌忙张弓搭箭,将利箭向巨虎射去。
箭若飞蝗,歪歪斜斜地射到巨虎身上,却丝毫不能射进它的皮肉,被它厚如钢板的粗皮一一弹了回来,落在地上。
对于巨虎来说,不过是象挠痒痒般的箭雨,却激起了它的凶性,怒吼一声,翻身而起,疯狂挥舞着双爪,将射来的利箭狂劈到一边,大步奔到城墙之上,怒啸着向上爬去。
它的双爪,便似钢钩一般,狠狠砸上城墙,便听一声轰响,碎屑四溅,坚固的城墙,竟被它一爪砸出了数个孔洞,让它钢爪般的锋利指甲,伸到了里面。
另一只虎爪,亦狂猛劈来,抓上了城墙。两只虎爪交替向上抓去,下面的虎爪也不闲着,踩着两只前爪劈出的孔洞,迅速向上爬去,不过瞬间,便已爬到了城头之下。
守城的队长吓得脸色煞白,大声下令,叫部下前去攻击。
士兵们颤抖着,慌乱地刺出长枪,自垛口处伸出来,刺向白额巨虎!
锋利的枪尖刺在它的身上,带着士兵们恐惧反扑中的疯狂力量,凶猛至极,却对巨虎毫无伤害,只听喀嚓一声,长枪断折,一个士兵用力过猛,一头撞在城墙上,若非有城墙挡着,只怕要摔下城去,脑浆迸裂而死。
巨虎快速爬上城头,伸手一挥,狠狠拍在他的头上,但听一声惨叫,这士兵被巨爪打得满脑白浆横流,还是没有逃脱脑浆迸裂的命运。
巨虎站在城墙上面,立稳了身子,一挥爪,将刚才刺自己的一个士兵捞在手里,怒啸一声,将他的身体向后面一扔,从自己的肩上远远扔出去,许久之后才传来叭地一声,那士兵已经落到了护城河外面。
此时,那几十只猛虎也已奔到护城河边,隔河怒吼着,张牙舞爪,用吼声来替自己老大助威壮胆,并用以威慑敌兵。只是隔着护城河,甚是宽阔,它们不想弄湿皮毛,便安心在这里等待,知道老大一定有办法将它们弄过去。
见这士兵从城内扔过来,猛虎们喜得大吼起来,知道这是老大送给自己的甜点,纷纷扑上去,按住那已经摔得半死的士兵,低头猛撕乱咬,不一会便将这倒楣士兵吃得只剩下了一半。
城头上,疯狂的战斗仍在继续。巨虎奔到人丛之中,对那些惊慌失措的士兵们大肆攻击,虎爪轮处,惨叫连声响起,士兵们纷纷被那锋利的虎爪打断了刀枪,再一爪,便拍碎了头颅,侥幸没死的,也是骨断筋折,倒在地上挣扎惨号不已。
而猛虎的身上,那粗糙的皮毛,便似极坚固的铠甲一般,刀枪刺在上面,丝毫不能撕裂任何一个小口,反倒在挟风劈来的巨爪之下,只一声脆响,便被当中打折,看上去便似细木柴做的次品一般。
与这样刀枪不入的强敌作战,看着同伴接连惨死在它爪下,守城士兵们肝胆俱裂,发一声喊,回身便逃,拼命地逃向城下。有几个士兵逃得急了,一步踏空,摔到城墙里面,摔断了腿,抱着断腿惨嚎哭泣不已。
那巨虎追上去,连抓带咬,再度夺去了几个士兵的性命,也不再追赶,回身去吊桥铁索边,伸出巨爪,转动绞盘,将吊桥放了下来。
远处逃远的士兵们里面,有人大着胆子回头来看,却见这猛虎正在干着这既需体力又需技术的活,都不禁大惊失色,惊呼不止,满眼惊慌迷茫之色,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梦,怎么老虎也都能变得这么聪明了?有这么聪明的老虎,难道人类还能有活路吗?
轰地一声,吊桥从上面落了下来,砸得地面上一大片尘土飞扬。
护城河外面的几十只猛虎喜悦地大吼着,纵身扑上吊桥,大步奔向城门。
还未奔到门前,便见大门缓缓打开。在城里面,满脸喜悦迎接它们的巨大身影,不是它们的老大虎将,还能是谁?
站在城门之内,虎将伸展着巨大的身体,举起壮硕前臂,挥爪怒吼道:“小的们,跟我冲啊!杀上金銮宝殿,将狗太监连同文武百官,一齐吃得干干净净,就是皇帝老儿,也要先让我咬一口再说!”
几十只猛虎,同声嘶吼,跟着巨虎身后,大步飞纵,顺着大道,兴奋至极地向城市中心宾士而去。
城内的百姓,正在街道上做着生意,忽然看到一队士兵惊慌失措地哭喊着从外面跑来,正在惊惧,不知道是不是又有人造反叛乱;紧接着,又看到一群老虎张牙舞爪地怒吼着顺着大街跑来,都吓得满脸失色,大声哭喊着满街乱逃。
有聪明的,回身便逃,不管是谁的家先钻进去躲避再说;有的人身后却是大户人家的围墙,找不到进去的门,又兼吓得慌了,便在大街上拼命狂奔,将鞋子都甩脱了,也不敢稍有停顿。
那些老虎顺着大街飞奔,也不去咬旁边和后面的人,只是大步追上前面奔逃的人群,连撕带咬,将他们打翻在地,从他们的身上用力踩过去,也懒得看他们变成了什么样子,只是一股劲地向前狂奔,直向金銮殿的方向冲去!
那些奔逃的士兵们,哭喊连天,看着后面的猛虎群越追越近,虎啸声便似就在耳边,都不由吓得面色惨白,大哭大叫,只道自己这条命,便要送在这些猛虎口中了!
也是他们命不该绝,迎面走出一支巡逻队,却是御林军副统领林中立所率一支精兵,见了这般情景,亦复骇然,慌忙下令部下上前排成阵势,放那些逃兵过去,同时大声吼道:“快上殿,向中书令大人禀报此事!”
那些士兵得了援助,喜极而泣,相互扶持着,拼命地大步奔向金銮殿,已经是连吃奶的劲都用了出来。
巨虎率领部下,狂奔而来,陡然看到前面有百余士兵,各持长枪,在街道上布下阵势,锋利的枪尖,都在指向前方,在自己前方,便似枪尖之林般,直指自己这边。
老虎最讨厌的便是刺蝟,从前未得道成妖时,见到刺猥,都无法吃到嘴里,现在看到这些人又布起了刺蝟阵势,勾起了从前惨痛的回忆,不由心中恼怒,仰头长啸一声,纵身跃起,足下生于黄烟,大步跳到那些士兵面前,用力一挥虎爪,将自己前方的数支长枪,一齐从中打断。
林中立见而变色,却不肯后退,大声呼喝道:“上前,突刺!”
这些士兵,都是他训练出来的精兵,虽然见猛虎凶暴,也咬着牙大声答应,踏前一步,钢枪直刺而前,噗噗地狠刺在它身上。
巨虎怒啸一声,却不觉疼痛,挥舞利爪,将长枪一一打折,猛地拍出一掌,重重击在一个士兵身上,将他击得口吐鲜血,向一边摔落。
在它的狂猛攻击之下,排列严密的枪林,被击出了一个缺口,可以容巨虎冲进去,在里面杀个痛快!
林中立大吼一声,大步跃出,拔出腰刀,狠狠一刀劈下,寒光一闪,重重劈在巨虎头上的那个“王”字上面。
虎将只觉头上一阵轰响,脑中一阵眩晕,眼前这个人类,力量已经大得异乎寻常,让悍猛如它,也不禁受到伤害。
狂怒之中,它巨爪拍出,重重拍向林中立的胸膛。爪势迅速无伦,让林中立亦难闪避,慌忙向旁一让,那虎爪重重击在他的肩上,将他猛地打飞了出去。
虎将怒吼着,正要追杀,旁边的士兵们却都舍生忘死,挺枪刺来,拦住了它的去路。另有忠心的亲兵,抱起受伤昏迷林中立,大步逃向一边,以保全将军的性命。
虎将利爪拍击,将那些士兵们一一拍飞,后面的几十只猛虎也都赶到,加入战团,将士兵们驱散打倒,也有几只老虎被钢枪刺中,鲜血淋漓,舔着伤口大声咆哮。
被他们这么一阻,那些守门士兵已经拼命逃到了金銮殿前,守宫的士兵们见他们如此狼狈,都不由吃惊,检查了他们的身份号牌之后,令他们放下兵器,稍一搜身,便带进殿中,向中书令大人禀报事情经过。
此时,李小民正在殿中,恭敬地向持笏上奏,向自己的美貌情人禀报这些天来的政事,忽然听到外面一阵喧哗,不由眉头微皱,回身向外面看去。
文武百官亦都微微一惊,转身看向殿外,却都不由一惊:
几个士兵,连滚带爬地从殿门外跑进来,身上沾满了灰土血迹,个个都是狼狈不堪,脸上充满了恐惧张惶之色,扑倒在地,口中乱叫,却是惊慌得厉害,说不出话来。
最前面的一个士兵还算镇定,喘息两下,回头指着外面,张嘴叫道:“大、大,巨、巨,那个,它们……”
李小民听得莫名其妙,皱眉斥道:“什么大大、巨巨的?说清楚些!”却也不由暗自心惊:“大大巨巨,难道说是从前网站上那些写书的大大和更有名的巨巨作者们杀来了?没道理啊!”
那士兵被中书令大人这么一骂,更是吓得厉害,口中呜咽连声,却再说不出话来,只是伸手指着殿外,浑身颤抖不已。
李小民皱着眉头,也不再问他,大步走出殿去,听得宫庭外面,有大声厉啸之声,以及人类的惨嚎声,也不由心惊,口中默念真言,身下自然升起一朵淡淡青云,托着他的身子,向上面飘去。
在金銮殿前,中书令大人飞升到半空中,低头向下看去,惊得下面的士兵官吏,纷纷拜倒,对中书令大人的仙术惊叹不已。便是内中有几个有心造反作乱的大臣将官,也不由气丧神沮,知道自己在找到强大的法师之前,是不可能威胁到中书令大人的生命了。
浮在半空之中,李小民的目光,越过高高的宫墙,远远望去,却见几十只猛虎,在一只巨虎的率领下,直向宫门冲来,身后留下了大批血淋淋的士兵尸体,不由暗惊道:“原来是巨虎和大老虎,不是那些作者杀上门来了!”
虽然不及被作者们杀上门来那般匪夷所思,可是这些老虎也得费神应付才是。李小民念动真言,脚下淡淡青云飘动,托着他缓缓向宫门外飞去。
巨虎率领部下直奔到宫门近前,正要扑向那些守门士兵,忽然看到头上一个人影落下,抬头一看,却是一个身穿朝臣服饰的少年,不由挥爪怒吼道:“来的是什么人?快报上名来!”
见猛虎口吐人言,更是吓得士兵们面如土色,慌忙布下防守阵势,颤抖着面对这奇怪的猛虎。
李小民落在地上,冷笑道:“吾乃大唐中书令李小民是也!你是何方妖孽,竟敢身入皇城,难道不怕吾仙法厉害么?”
闻得此言,虎将不由虎躯一震,双眼一亮,狂喜大呼道:“原来是你这个死太监!好了好了,真是踏破虎爪无觅处,得来浑不费功夫!只要杀了你,金陵城便是我们的了!”
它也不多说,飞身冲上,挥动虎爪,直向李小民砸来。
李小民冷哼一声,身子一扭,闪电般地退到一旁,随手拔出腰间软剑,如风般斩落。
这一剑,迅速至极,只见寒光暴射间,剑刃已经重重斩在虎爪之上,鲜血迸射而出,痛得巨虎大吼着退到一边,颤抖低头看来,却已被斩下了一个指头,血如泉涌。
虎将抬起头,怒视着李小民,心下也自惊悚,知道他手中宝剑是一柄吹毛断发锋利至极的宝刃,再混上他的仙力斩来,便是自己刀枪不入,也挡不住他的攻击。
后面的士兵们,大声叫好,为中书令大人一出手便斩伤了怪物而兴奋狂呼。
叫了几声,他们忽然想起:中书令大人身配利刃,却是上殿亦带着兵刃,实是于理不合,若较起真来,只怕中书令大人也有罪责。
李小民听他们呼声渐弱,回过身来,瞪了他们一眼,已经猜出他们都在想些什么。
那些士兵被这一瞪,都吓得浑身颤抖,拜倒在地,生怕自己被中书令大人杀人灭口。幸好附近还有些百姓躲起来偷看,便是灭口,也灭不了这许多,他们的生命,还算有几分保障。
虎将伸出巨大粗糙的红舌,舔去爪上鲜血,抬头怒视着李小民,暴嘶一声,再度疯狂扑上,双爪轮开,重重拍向他的头颅,恨不能一下将他拍得粉碎!
李小民便似游鱼一般,滑溜溜地从他爪下逃开,纵身飞退,脚下一使劲,飞上一边的大树,大喝道:“妖孽,可敢到这边来,与我拼个高下!”
他念动真言,身子飘浮而起,远远飞出,落在宫门前方远处的一座大理石小桥之上,回身望着巨虎,微微冷笑。
虎将哪肯放他走了,想着自己在东山鬼王面前已经夸下了海口,必得取了李小民的首级回去,才好交差露脸,大声咆哮着,飞奔向前,足下也生出黄云,速度更是快捷至极,一眨眼便扑到桥上,挥动利爪向李小民拍去。
李小民早已凝神戒备,见虎将扑来,使出自己勤练的剑术,晶莹刃漫天刺去,霎时便将虎将庞大的身子,笼罩其中。
虎将见了,也是心惊,慌忙举起利爪相迎。爪上已经凝足了妖力,与晶莹刃重重相撞在一起,锵锵作响,火星乱迸,在妖力狂运之下,却也一时不会被晶莹刃所伤。
李小民这一剑,凝聚了巨大的力量,漫天挥开,从四面八方劈斩而下,将虎将一连逼退数步,身上也数处中剑,虽然妖力遍布周身,亦是皮开肉绽,满身鲜血淋漓,染红了深黄的毛发。
虎将吃痛怒吼,挥爪狂拍,疯狂反攻。李小民见它吃痛拼命,也不敢小视,挥剑抵挡着,用个引字诀,将它的爪势引到一旁,重重拍在小桥石栏之上,顿时轰然大响,石屑横飞。
一人一妖,在小桥上一阵狠杀,利爪宝剑,四面八方暴挥,重重拍斩在石栏上,轰响不绝,石屑到处乱飞,不一会,便将小桥栏杆,击毁了大半。
那些跟着来助威杀人的猛虎,追到桥边,见桥上剧战,也怒吼着想要上前助阵。怎奈桥上狭小,它们只能看到虎将的背影,却不能从它身边穿过,去夹击那个人类,直急得乱跳狂吼不止。
御林军将领张清已经闻讯赶到,带着大批强弩手在四下围住,将强弩对准那些猛虎,却不射击,只怕乱箭之中,伤到了主公,那自己便万死莫赎了!
李小民与虎将在桥上一场恶战,却也是留着余力,未曾舍命死拼。那虎将却是越战越是吃力,暗自心惊道:“果然厉害!怪不得幽冥煞王那般本领,也栽在他的手下!”
想想自己的本领,无论如何也赶不上主人的拜弟,怯意一生,虎将身上巨力便渐渐消逝,一双暴眼,只是四处乱看,寻找着逃走的道路。
李小民却是已经战得斗志盎然,只觉这一阵战斗,甚是畅快,大声喝道:“妖孽,看剑!”
随着这一声怒吼,精妙至极的剑法,自他手中狂暴挥出,如狂风暴雨般,卷住虎将的身形,从四面八方疯狂斩去。
虎将大惊失色,挥爪拼命抵挡,却哪里挡得住这般狂暴的四面痛击,被李小民的利剑击破防御圈,疯狂斩在虎躯之上,鲜血从大片伤口中,狂射而出。
虎将痛得虎躯剧震,大声厉吼咆哮,利爪扒住地面,疯狂向后退去,口中大吼道:“小的们,给我挡住他!”
那些猛虎见老大受伤,都怒吼着扑上,拦在桥边,不许李小民通过去追杀它们的老大。
李小民立于桥上,看着下面厉声咆哮、张牙舞爪的猛虎群,冷冷一笑,心中暗道:“这么多老虎,杀了可惜;也只有在这个时代,才有这么多的野生猛虎,而我们那个时代,老虎都被人吃光了,哪还有这么多?这些老虎里面,随便拿一只运回原来那个时代,都够一个动物园吃上几年的!”
“可是,如果不杀,难道就任由这些老虎肆虐于金陵城中么?这个世界还没有建立动物园的物质基础和社会基础,反正野外老虎那么多,杀他几百只,不算什么!”
杀心一起,李小民的眼中寒光暴射。俊秀的少年,昂然立于小桥之上,清风流水,环于周围,却掩不住他满脸杀意,震人心魄!
他仰起头,望天长啸一声,纵身飞跃,眨眼间便闯进猛虎群中,身子如飘飞落叶般,四面飘走,动作疾如闪电;手中晶莹刃如风般刺出,在那些猛虎还看不清之时,便已电射而出,刺在它们的胸膛之上,噗地一声,刺透心脏,又闪电般地拔出,随手刺入了另一只猛虎的胸膛。
这俊秀少年,如风飘动,穿梭于猛虎之侧,躲过一只只拍来的锋利虎爪,霎时便在猛虎群中,杀了个七进七出,陡然纵身退后,昂然立于小桥之上,负手看着桥下猛虎,微微冷笑。
那些猛虎,个个脸上都失了血色,不敢置信地相互对视,突然间,同时惨嘶一声,轰然扑倒在地,胸膛间,鲜血迸流。
原来还算干净的小桥之下,霎时间,虎血流满地面,染得一群吊睛白额大虎,毛发尽红,看上去凄厉惊人至极。
四面八方持刃严加防备和藏起来偷看的士兵、百姓,都满面震惊,浑身微微发抖,看着桥上负手冷笑的中书令大人,一股崇敬之情,油然狂升,几乎便要拜倒在地,向这位本领通天的大人致以无上敬意。
虎将正在一边舔着伤口,拼命喘息着,想要上前给李小民致命一击,一抬头,却看到自己的部下尽被屠灭于桥下,不由心胆俱裂,仰天狂嘶一声,足生黄云,腾空而起,直向李小民扑去!便是拼着性命不要,也要为自己这些忠心的部下,报仇雪恨!
看着猛虎驾云扑来,李小民那冷峻的俊秀面庞上,露出一丝冷酷的笑容,也纵身而起,足下青云托着他,向虎将的来路飞射而去!
黄云之上,虎将撕心裂肺地怒吼着,挥动着虎爪,疯狂向前一纵,扑向李小民,已经是将所有的妖力都运在利爪之上,只求一爪将李小民击伤,或是抱着他,一同摔下去,摔个粉身碎骨,也算完成了大王发下的使命!
李小民的身边,狂风涌起,让他长发飘飞,衣袍鼓动。有力的手臂,高高举起晶莹刃,怒吼一声,拼尽浑身仙力,聚集在晶莹刃上,以毁天灭地的威势,铺天盖地直向虎将击去!
天空之中,寒光暴射,厉啸连声,四面围观的士兵百姓,尽都目瞪口呆,举头看着这一场恶战,心中震惊至极,已经浑然忘却了世间的一切!
轰然巨响,自空中传来,虎将凄厉的狂嘶之声,刹那间,响彻天地!
蓬的一声,众人只见眼前一花,大片血雨铺天盖地向四面飞射,夹杂着片片残肢,劈劈啪啪地落在地面,砸在围观人群的身上。血雨喷射处,将许多人身上浇得一片潮湿,那些手持盾牌的士兵,便是用盾拼命遮护,挡不住那漫天血雨,洒落身上。
天空中,血光过后,现出了中书令大人挺拔的身形。但见他负手微笑,在空中缓缓落下,拿在背后的宝剑上面,鲜血淋漓,还在不断地向下滴着鲜血,落入桥下河水之中,将河水染得点点泛红。
他修长的身子,缓缓落到桥上,看着虎将被自己一剑斩碎的肢体,暗自冷笑:“还敢跟我玩?哼,叫上你一家子出来也没用!”
四周人群,瞪大了眼睛,张大嘴看着中书令大人,一时都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陡然间,一个百姓扑倒在地,用力叩头,大声嘶叫道:“中书令大人大展神威,斩尽大虫,保住一城安危,小人以后一定立下大人牌位,天天在大人牌位前焚香磕头,只求大人福寿康隆,永镇金陵!”
轰然一声,所有的百姓士兵都拜倒在地,拼命磕头,口中乱哄哄地大声赞叹,拼命地夸颂中书令大人的神功伟绩。
李小民立于桥上,微笑点头,心中却在暗自叹息道:“可惜刚才杀得顺手,没能留下活口。唉,国之将亡,必出妖孽,难道说,南唐国真的要亡了么?”
他收剑入鞘,缓缓走下小桥,踏过那群猛虎的尸体,漫步向宫门走去。
挡在前面的士兵百姓,纷纷让开道路,敬畏地跪在一旁,向他叩头致谢,感激他让自己免去了一场与大虫拼命的劫难。
宫廷之内,御林军将士与大内侍卫们,看着中书令大人缓步走来,都不由拜倒在地,满心敬畏,看看中书令大人如此神威,再想起他这些日子里的以身作则的严密训练,以及对自己亲人的照顾,心中都有效死之意。
李小民缓缓走上殿前玉阶,面色一片冷静,庄严华丽的朝服之上,已经染上了点点血迹。那些朝臣们见了,也都各自心惊,在两旁俯首躬身,不敢仰视这位杀虎神人。
漫步踏在金銮殿上,李小民走到玉阶之前,翻身拜倒,从容上奏道:“臣一时失察,带剑上殿,惊扰了凤驾,请娘娘降罪!”
珠帘之后,那头戴凤冠的丽人看着他如此英雄豪情,不由心神俱醉,却听他这般说,不由幽幽地叹息了一声。
周皇后与他同床共枕这么多时日,衣服都服侍他脱了多少回,怎会不知道他腰藏利剑,芳心中暗自叹息道:“不要说带剑上殿,带剑上床的事,难道你就少做了吗?”
想到此处,周皇后不由玉面微红,慌忙温言抚慰道:“卿家不必如此。你一剑劈杀妖孽,功劳甚大,此后可带剑上殿,若再有妖孽,尽可出剑斩之,不必上奏!今日你出剑杀虎,保住了金銮宝殿,不受猛虎所袭,当予厚赏。你的封地,再加一千户采邑吧!”
李小民恭恭敬敬地伏地叩谢,心里暗暗感激周皇后如此给自己面子,这样说来,今天晚上,一定要让她高高兴兴地快活一次才好。反正明天也不用上朝,和她痛痛快快地疯狂一夜好了。
他拜谢之后,又伏地上奏道:“启禀娘娘,外面有许多老虎,都是被臣一举击杀的,没有什么传染病,可以放心食用。娘娘,是不是要将它们送到御膳房,做成菜请娘娘尝尝鲜?”
周皇后吓了一跳,慌忙摆手道:“这种东西,我不吃!你拿去自己吃吧,好好补一补!”
李小民心中暗笑:“补得龙精虎猛,好和你大战一场,弄得你气若游丝么?哼,你老公这般厉害,还用什么大补!”
他规规矩矩地叩头上奏道:“启禀娘娘,依微臣之意,可将这些虎尸,削成小块,分赐满城官吏军民,让金陵百姓,尽沐娘娘厚恩!”
周皇后点头微笑,温声道:“也好,就依你之意,便如此办吧!”
李小民磕头谢恩,站起来,回身下令,宣召大批屠夫,前去解虎!
皇命一下,不多时,便有大批屠户应召而来,将虎尸运回去,在屠宰房中剖解,碎成大小肉块,大块的送到官吏之门,小块赐与满城军民,以供压惊之用。
而虎骨虎血,亦不能浪费,都被李小民下令,送到御药房去,用来配药。
满城军民,食用着这难得的大虫之肉,同声称颂周皇后与中书令的恩德。满城之内,一片喜庆气氛。
可是在这喜庆之中,身居高位掌控朝廷的中书令李小民,却是心中暗忧,隐隐已经感觉到了,似有强敌在暗中窥伺。
站在高处,望着繁华的金陵城,他不禁暗暗叹了一口气。虽然不知道那敌人是谁,可是他强大的实力,已经些微显现出来,一旦大举来袭,定是石破天惊之势,令人难以抵挡。
但日子还得过下去,不能因为这点隐忧就整天忧心忡忡,把日常的生活都搞乱了。李小民暗下决定,为今之计,也只有外松内紧,下令部下严加戒备,静观其变了。
※※※
“你这几天,让人类的女子为你口交的次数多了一点点,对不对?”
站在高大宽阔的漆黑地洞之中,那位长身玉立、身材巨大的绝色美女将李小民托在掌上,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幽幽地问。
李小民吓了一跳,吃惊地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绝色美女柔媚的眼中,带上了一丝笑意,就象一潭湖水泛起波纹一般,简直让李小民担心这潭秋水会不会突然倾泄下来,把自己淹死在她的手上。
用柔和的声音,绝色美女淡淡地道:“我是爱欲之灵,自然能感觉得出来。”
李小民站在她的掌上,看着她明媚双眸,缓缓地道:“我一直想问,你到底是谁?”
绝色美女修长优美的唇线边,露出了一丝笑意,淡然道:“我是爱欲之灵,你可以叫我爱欲天女!”
李小民惊讶地看着她,问:“你到底是什么来历,怎么会被人关在这下面?”
爱欲天女淡淡地笑道:“这事说起来就话长了。只要能将我救出来,我就把一切都告诉你。”
李小民不满地道:“你还卖什么关子,直接说了不就行了!”
爱欲天女微微一笑,用清脆的声音,温柔地道:“只要能救了我,我就会陪你做你爱做的事,你要怎么做都可以!”
被她柔媚的眼神一看,李小民立即不由自主,胸中的欲火熊熊燃烧起来,也顾不上别的,张口念起真言,运起飘浮之术,飘到空中,缓缓飞到爱欲天女的面前,抱住那娇嫩的巨大红唇,狠狠一口,亲在那上面!
她线条优美的嘴唇,横向比李小民整个人的身高还要长,可是却柔嫩无比,李小民轻轻舔着她的红唇,神魂飘荡,再也念不动飘浮术的真言,一头掉了下去,摔向黑暗的岩石地面。
他的身子在空中迅速坠落,眼看着就要摔个粉身碎骨,忽然有一只玉手使了个海底捞月之势,将他硬生生地接了回来。
爱欲天女将他捧在面前,微笑道:“你怎么这么急色,连命都不要了?”
吐气如兰,熏人欲醉。这股温热的气息便似春风一般,吹得李小民浑身上下的毛孔无不舒畅,更是顾不得别的,站在爱欲天女玉掌之上,抱住她的红唇,大肆亲吻,亲了下唇,再亲上唇,即使是踮起脚尖,也一定要吻到才甘心。
就象喊了“芝麻开门”一样,双唇微启,象两扇大门般敞开来。粉红色的香舌从里面伸出,轻轻舔在李小民的脸上。
李小民几乎被这一舔弄得窒息,双手抓住那又厚又软的滑腻香舌,用力咬住,大口大口地吻舔吮咬,与这绝色美女做着奇怪的舌吻。
爱欲天女娥眉微蹙,似乎被李小民咬得有些疼痛。不过这么小的人儿,就算再使劲,也不会让她痛得有多厉害,最多不过是象蚂蚁把舌头夹了一下,起个小泡罢了。
她的津津甜唾,自舌尖流到李小民的口中,虽然不多,也差点把李小民呛死,退后几步,大声咳嗽着,神智倒是清醒了许多,暗自嘀咕道:“昨天夜里你哪去了,有你在,简直不用喝茶水了,光唾沫就能把人淹死!”
他喘息了一阵,抬起头,有些警惕地看着爱欲天女,皱眉道:“你好像有点奇怪啊,怎么稍一吹气,我就会失去理智,只想干了你才好?”
爱欲天女脸上微微现出歉意,轻声道:“那真是对不起了。我是爱欲之灵,上古时禀承天地间的爱欲而生,因此我微一动作,就可能引你的情欲,让你失去理智。你放心,我一定会小心的,免得再犯这样的错误。”
李小民摸着嘴唇,嘿嘿笑道:“其实也没什么。你的嘴唇和舌头,亲吻起来味道也挺好的,好像还有灵力掺夹其中。真可惜不能跟你阴阳双修,不然的话,说不定我的仙力能再上一个台阶呢!”
爱欲天女绝美的面颊微微泛红,温婉微笑道:“真的吗?这是我的第一次,可以算是初吻呢!”
李小民精神一振,却笑道:“今天的是初吻,昨天你亲我的小弟弟又算什么?照我看,昨天那才是你的初吻吧?”
爱欲天女玉颊飞红,举起另一只手,作势欲打,却不小心将另一只手上躺着的宫装美女弄得差点掉下来,吓得慌忙接住,将他们两人并排放在一起。
李小民回头看看另一只玉掌上的辰妃,这才想起今天自己的来意。
费了几天的工夫,鬼卫们终于把地道挖好了。自己就从远处的地道打着火把一直走过来,顺便带上辰妃,来履行对爱欲天女的承诺。
辰妃不知就里,以为小民子良心发现,想起来要安慰她寂寞的芳心和肉体,高高兴兴地跟着他一路走过来,虽然奇怪小民子把她带到这么隐秘的地方做什么,却也没有细问。只是被黑暗吓得娇躯颤抖,抱紧李小民的手臂,不敢松开。
出了洞口,站在高大宽广的黑暗大厅之中,陡然出现了一个绝色美女,可是身材高大优美得令人窒息。辰妃本来就生怕黑暗中会突然出现一个鬼魂来把自己吃掉,忽然看到这个女巨人出现,当场便吓昏了过去。
现在,经过颠覆,她又苏醒了过来,软软地撑起身子,看到那张绝色美丽的巨大脸庞依然在自己上方,向自己含笑点头。面对这样的好意,辰妃丝毫没有领情,反而一声尖叫,几乎再度昏倒。
李小民早有防备,一个箭步蹿到另一只玉掌上,抱紧辰妃,温声道:“没事没事,她不是坏人,绝不会害你的!”
辰妃惊魂稍定,抱紧李小民,放声大哭。
爱欲天女面色微红,看着上古禁制微微松驰的两个时辰时间已经过了一段,却也不敢再拖延时间,张开朱唇,轻轻吹了一口气,便似刮了一阵香风,将二人笼罩其中。
这一口气过去,二人哭的也不哭,叫的也不叫了,立即脱光衣服,在她的玉掌之上,来了一场盘肠大战。那火爆刺激的场面让爱欲天女既兴奋又喜悦,玉容上微带一丝羞涩的表情,静静地看着这一对俊美的小人儿在自己掌上交欢。在她的灵力催动之下,二人的爱欲化为桃色烟雾,缓缓地被她吸入到了琼鼻之中,转化为她所需的法力,补充着她多年来被禁锢时的损耗。
辰妃伏在她的玉掌之上,大声尖叫着,被龙精虎猛的李小民弄得死去活来,昏迷多次,直到李小民气喘吁吁地伏在她身上崩倒喘息,她才娇喘着昏死过去,雪白的娇躯上,到处都是欢好的痕迹,瘫在爱欲天女玉掌上,仿若脱力一般,神智昏迷,无法动弹。
李小民趴在她的裸体上喘息一阵,翻过身来,赤裸裸地躺在爱欲天女玉掌上,周身上下,都暴露在她秋水般的美目之下,却也不害羞,只顾大笑道:“爱欲姐姐,今天怎么样,给你补充的法力还够多吧?”
爱欲天女微笑点头,鲜红的香舌再度覆盖到他的身上,舔去他裸体之上的点点汗水和精华,柔滑的舌头在他胯下突起之处磨擦挑逗着,就象功能超强的印度神油抹在上面一般,让李小民雄风陡起,看向爱欲天女的目光,也充满了桃色的爱欲。
爱欲天女宽大柔滑的舌尖更是在那一处挑逗不止,湿润的舌头拂过弄得李小民心火狂燃,索性一把抱住绝色美女宽大的舌头,狠狠按在自己胯下,替自己擦拭着每一处污渍。
爱欲天女被他抓住了舌头,微微有些疼痛,却不责备他,眼中带着笑意看他胡闹,就象看一个小弟弟在玩耍一般。
李小民忽然想起一件事,问道:“爱欲姐姐,如果是你直接接受我的精华,会不会对你的法力更有说明?”
爱欲天女一怔,侧着头想了一想,也不回话,伸出的鲜红舌头一卷,便将李小民整个人都卷进了口腔里面。
在她的樱桃口中,李小民吓得大叫:“爱欲姐姐,我也就是一说,没说让你连皮带骨都吃下去啊!”
连叫几声,却没有回音,只在耳边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听起来微微有些沉闷,大概是爱欲天女的笑声通过颚骨传到口中,听起来便是这样了。
李小民此时一丝不挂,在爱欲天女口中翻滚着,被她的柔嫩香舌卷在中间,推来推去。
虽然是在她的嘴里,李小民很奇怪地,却没有感觉到一丝气闷。大概是空气能够通过肺部气管传到口腔中,怪不得他嗅到的气息,都带着浓烈的幽香,而且还暖烘烘的,原来是美人鼻中呼吸的气息,再度到他这里,让他再呼吸一遍。
她的口中一点都不黑,不知从哪里还有光线传来。粉红色的口腔表面,分泌出大量的唾液,香津袭来,将李小民的身体,泡在大水之中,用美人的唾液冲刷得干干净净。
她的香舌,忽然挤压过来,整张樱口用力吸吮着他的身子,将他身体表面的每滴液体,都吸到了口腔里面,李小民混着她唾液的体液,如美味一般,让她吸了又吸,吮了又吮,一滴也舍不得浪费。
李小民躺在她宽大的香舌之上,已经是听天由命,心里既觉新奇,又复惊讶,把手枕在脑后躺着,感觉也甚是舒服,赶上从前用过的上好的水床了。
从头至尾,他一直没有喘不过气来的感觉。看来这跟她的法力有关,或者是一直在小心让他不至于窒息也说不定。
绝色美女把他象冰棒一样吸吮了许久,才吐出来,放在晶莹的玉掌之上,两眼亮晶晶地看着他,欢笑道:“好弟弟,多谢你了,刚才我真的觉得自己的灵力增强了呢!”
看着这绝色美女如小女孩般兴奋快乐的表情,李小民也很为她高兴,大度地道:“不用谢,有事您说话,你什么时候想要替我口交,说一声就行!”
爱欲天女欢笑着,手中托着他和辰妃,转身向黑洞深处走去,道路一直盘曲向下,走了许久,让李小民心中有些惊讶,想不到皇宫下面的大洞窟,居然有这么深,这么长。
终于,爱欲天女停了下来。李小民站在她手上向前看,惊讶地看到,一道七彩帘幕,似是瀑布一般,闪闪发光地挂在前方的洞壁上。
爱欲天女指着那条发光瀑布,微笑道:“姐姐就是从后面出来的,还要好远才能到呢!不过,托你的福,我有希望越过这层帘幕,将你带到下面去了!”
李小民一怔,问道:“把我带到下面去,有什么用吗?”
爱欲天女笑道:“当然有啊!只有带你下去,才能见到我的另一个姐妹,让她也能获得你的真阳,补充灵力,帮助我们齐心合力,一同脱出禁制!好弟弟,你可知道,你的体质与所有人都不一样,你的真阳,是我们脱困的唯一希望呢!”
听到自己这么伟大,李小民不由暗自得意,一层自豪的感觉,在胸中油然而生。对于她们想要借助自己真阳之事,也不放在心上,慷慨大方地道:“姐姐们既然想要,就随便拿去吧!想要我多少真阳,只要你们开口就可以了!”
爱欲天女微笑着听他说出这语义双关的豪语,举头看看那层七彩帘幕,忽然惊叫道:“两个时辰快要到了,我的法身也要消散了!好弟弟,我得送你们回去了!”
她的娇躯,迅速飘起来,循着来路,飞速狂奔,不多时便顺着地道跑回了原来那个黑洞洞的大厅,举手向上,托着他们,飞出了洞口。
李小民抱着辰妃赤裸娇躯,看着洞内爱欲天女的法身渐渐消散,不由心中恋恋不舍,凝视好久,方才叹息一声,抱着辰妃,手里拿着她的衣服,向花园外面走去。
这一个大花园,已经被他下令禁闭,只道里面有邪祟作乱。那些宫女太监一听是这等事,都吓得脸色发白,没有人敢来惹花园中禁锢的邪祟。而侍卫们都是他在镇邪军的忠实部下,虽然害怕,也还是尽职地守在花园门口,禁止任何人出入。
在花园门口,李小民把辰妃放下,先念了清心咒,将她救醒,再好言安慰,让她穿好衣服,二人衣衫整齐,这才缓步向花园外面走去。
守门的侍卫,见中书令从里面走出来,心中微惊,却也不敢拦阻,跪在地上行礼之后,看着中书令大人和辰妃娘娘翩翩远去的背影,想不通他们到那里去做什么,不由微微地发怔。
第九集 第四章 贞洁烈女
巨大的地下洞穴之中,一只硕大的老鼠,站在洞里面,听着自己面前的几只老鼠七嘴八舌地说起外面人与老虎的大战,沉思片刻,忽然冷笑道:“笨蛋老虎,果然轻举妄动,被人杀了!哼,不听大王之命,擅自行事,死了也是活该!”
它的目光,看向那几只城内的老鼠,沉声道:“你们这些天在地下挖掘,可发现什么了没有?”
看到它森冷的目光,那些老鼠都不禁浑身打颤,摇头道:“还没什么发现!越往下面,就越冷得厉害,简直是冷到骨头里去,快把鼠冻死了!弄得我们只能钻那么深,再深一些,就心里害怕得受不了,想要逃到外面去!”
鼠将沉思半晌,看着面前瑟瑟发抖的老鼠们,知道它们说的是实话,突然冷冷一笑,脸上露出绝然的表情,沉声道:“好吧,既然你们找不到,我自己去找!”
他向下一探,身子迅速钻进地下,但见泥土飞扬,直向下面钻去。不一会,一条粗大的通道出现在洞穴地面之下,而鼠妖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通道里,不见了影踪。
※※※
大唐都城金陵,再度迎来了一次科举大考。虽然这一次是周皇后下令开考的恩科,但还是引来了大批的举子,聚集在金陵城中,每日勤奋苦读,只望能一步登天,通过考试,做上光宗耀祖的大官。
肤色微黑的李白身穿儒服,坐在酒楼之上的临窗的座位,望着窗外满街兴高采烈的举子们,心里嘀咕:“中国人就是爱当官,想做官都想疯了。『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其实是『唯有做官高』吧?只有读书考上进士,才能做官,在古代,这两者其实是一回事嘛。”
他现在也是举子身份,却是真平公主让长平公主拜托了中书令小民子,给他受人之托,给自己伪造了一个身份,是大唐某某州某某乡的举子,反正真实情况也没有人查考,若有人敢查出他是冒名顶替而上告衙门,只怕那个人倒先要被官府抓去关进大牢。
虽然是不合考试的规则,不过既然手中有权力,那就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怪不得大家都想当官了。
李小民的思绪,忽然飘到从前在网站上发表小说时,自己好像也因为某些问题,被别的作者告过。大致原因是因为在某些排行榜上占了一点靠前的位置,挡了别人的路,所以才会引来别人发狠上告,就算是鸡蛋里面,也要先挑出点骨头来再说。这让他不禁暗自慨叹:“唉,可惜那时候我不是中书令啊,不然是个政府部长也行啊,谁敢告我违规,我先把他关到小黑屋里去!”
想着做官的好处就是可以为所欲为,古今皆然,李小民点点头,掷在桌子上一块银子,拍拍手,扬长而去。
李小民在酒楼上走下来,迎面看到一个举子走过来,旁边还有一个獐头鼠目的家伙跟着他,在他耳边嘀嘀咕咕,而那个举子一脸半信半疑的样子,低声问:“真的吗?你该不会是在骗我吧?”
李小民好奇心起,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却听那个猥琐男伏在他耳边低声道:“爷请放心,我这考题,是从中书令大人的家人手里买来的,绝对不会有错!若出了问题,小人包赔你两倍的银子!”
李小民一听便明白,这就是那些出卖考题的家伙,不由嗤之以鼻。若是后世考大学时,那些帮忙作弊收取费用的人还有点真材实料,至少是通过高科技手段,让人当场做好了题目,再将答案用电子讯息送进各个考场里面去的。这位骗子老兄却只会用这种原始的手段,拿假考题来骗人,实在是令人鄙视!
至于什么中书令大人家里买来的考卷,他一听便是假的,自己主考的考题从来没有往家里拿过,他们怎么从自己家里买来的?尤其是自己家里的仆人身边都有鬼跟着,上厕所时旁边都有两三个鬼在虎视眈眈,想藏份考题,就算他们学会了满清库兵的本事,把考题象银锭一样塞到肛门里藏起来也没用!
那个举子还是半信半疑,在那里嘀嘀咕咕。李小民也懒得提醒他,反正他想作弊,被人骗了也是活该。
身穿儒服走在大街上,李小民心里很是惬意。现在这个时代,比之从前那个世界要强得多了,没有电视,就没有那么多人认识自己,上街也不用象明星一样戴副墨镜,想怎么逛就怎么逛,也没有狗仔队到处跟踪,个人的私生活得到了极大的保护。何况自己还会用仙力进行伪装,若是后世的明星有自己这般本事,一定要狂喜大叫幸福万分了!
他穿街过巷,信步走到白素贞的家门前,想了想,体内仙力暗涌,把自己脸上的黝黑肤色消了去,身高也减低了不少,还是以李小民的身份,前去碰上一鼻子灰。
耐心地敲着门,李小民的手护在头上,准备抵挡哭丧棒的痛打。
敲了许久,门终于开了,冰雪一般的清丽佳人站在门内,满眼怒气,挥动哭丧棒,狠狠地照李小民头上打下去。
在她身后的手中,还暗自握着一把剪刀,准备着狠狠刺过去,哪怕是把他眼睛刺瞎,也是他应该的报应!大不了做过以后逃走便是,以自己曾经学过的一点武艺,要逃出金陵,应该还不是难事。
李小民脸上神色变都不变,手指向上一伸,指尖碰到粗大的哭丧棒,叭的一声脆响,那结实的木棒便似稻草一般,四散分裂,洒落了一地。
白素贞脸上现出惊色,后退了几步,看着地上散落的木屑,再抬头看看李小民,终于知道,这个厚脸皮的中书令原来一直都是在让着自己。惊悚之下,身后藏的剪刀,也没有敢拿出来。
若是她经常出门,便不会出这样的问题了。可惜她整天呆在家里哭灵,向外人表示自己是贞节烈妇,一向不与外面人往来,也自然不知道前日里李小民大展神威,击杀猛虎之事。而从前李小民叱吒战阵之事,她却也不大相信,只道是这瘦弱少年自己编出来往脸上贴金的,哪里知道他原来是真的身怀绝技?
李小民拍拍身上的木屑,潇洒自若地走进许仙家门,拱手道:“娘子可曾想好了么,是不是愿与下官一同双宿双飞,共度余生?”
白素贞清丽俏脸上,再度现出怒容,咬牙道:“烈女不事二夫,你最好死了这份心!”
李小民随意地坐在堂中椅上,叹息道:“大姐,你不会这么相信这些话吧?所有的道德,都是统治阶级编出来骗人的啊!不过你们这个时代的道德编得还能自圆其说,算得上道德体系中的上品,比我们那个道德秩序混乱的时代要强得多了,我都怀疑编道德书的人是根本没用心在编,怎么连骗人都会骗得漏洞百出?”
后面几句话,他是偷偷嘀咕的,白素贞并未听清楚,只管咬紧银牙,指着他痛斥道:“圣人之书,安能有违!你本是朝廷重臣,如何能不敬圣人!”
李小民嘀咕道:“圣人可没说过不准改嫁,是你老爹编出来晃点你的吧?”
他抬起头,看着这位清丽脱俗的白衣美女,心里叹息道:“可惜,又一位兰心慧质的美女,要被封建社会的封建道德毁掉了!我身为新社会的青年,理所应当要扛起反封建的大旗,拯救天下的美女们,而今天,我就从这位深受封建礼教毒害的美女开始吧!”
白素贞清丽的面容,如笼冰霜,一心要将他赶走;可是遇上了李小民这位反封建的斗士,怀揣着让天下美女都得到幸福伟大理想,和她展开了激烈的辩论,结果自然是鸡同鸭讲,谁也说服不了谁。直辩论到天色黑暗,弄得两人都辩论得累了,口干舌燥地趴在桌案上,呼嗤呼嗤地直喘气。
李小民喘息了一阵,抬起头看着白素贞坚定的面容,不由有些沮丧,叹息道:“也罢!你要是真的不同意我说的,可得答应我一件事!你若是答应了,我以后就再也不来缠着你了!”
白素贞实在是被他缠得有些发怵,想不通世界上还有这么赖皮的朝中大臣。因此表面上冷若冰霜,芳心中却着实有些害怕,生怕被他赖上不放。现在听有机会可以摆脱他,不由精神一振,却仍冷冰冰地道:“你要我做什么?失节之事,妾身可是绝不会做的!”
李小民笑道:“不是不是,只是想让你陪我走上一趟,去看一位老朋友!”
他不由分说,一把抱住白素贞的纤细腰肢,便跃出了窗子。
白素贞大惊,想要挣扎尖叫,却被李小民一低头,用嘴唇堵住了她的樱唇,将她的尖叫声,牢牢地封在了口中;而她的挣扎扭动,在中书令大人的巨力之前,又如何能够派得上用场?
天色已黑,李小民穿房越脊,飞檐走壁,迅速向皇宫方向行去。
在皇宫外面,他也命鬼卫挖了一条地道,免得每天都要走大门怪麻烦的。而那处地道的出口在另一处私宅之中,李小民抱着白素贞,一直跳到自己那处私宅里,便去寻找地道的入口。
迎面碰上几个婢女,见主人抱着一名美女走来,虽然奇怪他是从哪里来的,可是也早就习惯了主人神出鬼没的本领,便跪在地上,伏拜行礼。
李小民抱着挣扎扭动的白素贞,从她们身边走过,忽然看到宋惜惜迎面走来,满脸笑嘻嘻的,手里拿着一个漂亮的风车,旁边还有一个小婢女,替她拿着刚买来的胭脂水粉,忽然看到他,便站住脚步,奇道:“咦,你怎么来了?还有你怀里抱着的女子,好像很不情愿的样子,是你从外面抢来的吗?”
李小民干笑道:“这是什么话,哥哥会做这种事吗?”
宋惜惜噘起了小嘴,埋怨道:“怎么不会,我不就是被你抢来的吗?”
李小民大感脸上无光,自己在白素贞的心目中本来就不高的地位,显然便要一落千丈,沉到地底下去了。也不再多说,抱着怒目瞪着自己的白素贞便走。
宋惜惜却从后面追上来,跃跃欲试地道:“要不要我帮忙?我帮你按住她的手脚,让你来欺负她,好不好?”
李小民心里嘀咕:“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好的不见你学这么快!”抱着白素贞,越走越快。
白素贞听到那女孩竟然要助纣为虐,帮助这抢男霸女的中书令大人奸淫自己,不由大惊,拼命地挣扎,被李小民用力一掌,打在香臀之上,顺手摸了两把,喝道:“再乱动,我就扒光了你的衣服,挂到树上去!”
白素贞一听,果然不敢乱动,只是用美目恨恨地瞪着李小民。
李小民不管她怎么看自己,心中得意:“果然用那些武侠小说里面的方法来吓唬女人真的挺顶用,看来还是读书多点好,怪不得人说『唯有读书高』!”
他一手搂着纤腰,一手抱着柔软香臀,横抱着这身材比自己还高些的窈窕美女,走进了一间屋子,搂着白素贞便躺到床上去。
白素贞一看,只道他起了歹意,拼命挣扎。却被李小民搂着她钻进锦被,用力一拉机关,床板整个翻了过来,把两人陷到床下的暗道之中。
这个暗道机关,也是李小民按照武侠小说里面的描述设计制造的,果然十分实用,宋惜惜从后面追上来,却见屋中一片寂静,什么都没有,刚才进来的两人,便似人间蒸发了一样,不由站在屋中,呆呆地发怔。
李小民用一床锦被裹住白素贞,顺着地道走下去。他的眼睛已经用不着火把便可以看清道路,而白素贞感觉一片黑漆漆的,不由害怕,娇躯缩成一团,躲在他的怀中,瑟瑟发抖,不知道他要把自己带到哪里去。
李小民一边走,一边闲着没事在白素贞身上解闷,手一直伸进锦被,再伸入素衣之内,摸着带孝女子的赤裸肌肤,心中大快,索性向上伸去,一把握住了柔滑坚挺的玉峰。
白素贞惊叫一声,感觉自己的胸部被他抓住,羞愤欲死,抬腿使劲踢他,粉拳也举起来乱打。虽然是黑暗看不清楚,李小民也吃了不少粉拳,和他在白素贞身上吃的豆腐一起,组成了一道风味独特的大餐。
走了许久,终于走到那一片巨大洞窟之中。李小民看看时间,还没有到子夜,便将白素贞放在一处岩石之上,笑道:“娘子不必惊慌,我们就在这里,等着我那位朋友吧!”
白素贞抱紧被子,在黑暗中缩成一团,咬牙问:“这是哪里?”
李小民无所谓地说:“皇宫!”
白素贞一惊,急道:“你把我带到这里做什么?”
李小民笑道:“娘子不要着急,等一会,我那位朋友来了,你就明白了。”
他看白素贞冷得浑身发抖,好心地过去抱住她,却挨了她几记粉拳,也还是任打任怨,只是在她脸上亲了几口当作还击,将这比自己还高些却纤细非常的美女,抱在怀中,二人挤在锦被里面,一起取暖。
白素贞挣扎不得,而且两人挤在一起是暖和了些,也就任由他抱了。只是不时在李小民身上掐上几把,作为他在自己身上乱摸的报酬。
李小民抱着白素贞,一边小心地伸手到她衣服里面摸着她的腰肢香臀,一边哼着歌,哄她睡觉。
白素贞自然不敢睡,咬牙问道:“你到底为什么,一定要我见那个人?”
李小民也不隐瞒,笑道:“其实那个人是最能激发人原始欲望的,你一旦见了她,一定就保持不住这般坚定的心智,会按自己的心意来,而不是只顾死抱着礼教不放了!”
白素贞一怔,想不通还有这样的人,却被李小民细细解释,道是那个人也会仙术,所使的仙术不是迷惑人心智的,而是让人原始的本能激发出来,让人能够明白自己真正的心意。
白素贞渐渐明白,摇头恨道:“不管你用什么诡计,我生为许氏人,死为许氏鬼,绝不会自行坏了贞洁!”
李小民心里嘀咕:“你这话跟别人说还行,可我是谁?你要是死了,去投胎转世,说不定转到哪一家,怎么还会是许氏鬼?若是不去转世,生活在金陵的鬼都归我管,我要你是李家鬼,你就是李家的鬼!要是不听话,看我手下的鬼魂们怎么收拾你!”
在黑暗之中,他的眼睛闪闪发光,看着这位一身素白的带孝美女缩在自己怀中,双目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清丽脱俗的面庞上,满是坚定不屈的表情,让李小民不由又爱又敬,可是手指上的动作也丝毫没有放松,伸在她衣中,紧紧握住玉乳不放,哪怕她再怎么狠掐自己的肌肉,也只使出一个石身咒来抵挡,把那一块肌肉暂时石化,倒也觉不得疼痛了。
白素贞心里忐忑,不知道他叫来的到底是什么人,会些什么仙法,是否真象他说的那样。可是她却又努力给自己壮胆:“怕什么,只要持心正,便是邪魔外道,亦不能侵入我心!我心坚硬似铁,还怕他什么激发原始本能之说!不论如何,一定要做一个贞洁烈女,不可贻羞家门!”
这位贞洁烈女在比自己小上几岁的俊俏少年的怀抱之中,静默不语,宝相庄严,如同白衣观音一般。李小民看她如此贞烈,倒也不敢十分逼迫用强,也只是伸进衣中,轻轻揉捏她的玉峰而已。
不知过了多久,洞中忽然现出一个美女的形象,身形十分高大,便似庙宇中的神像一般。身上闪闪发光,更恍似神灵降世,让人望而心生敬畏之意。
这绝色美女低下头,蹲下高挑的身子,看着在岩石上裹着锦被而坐的二人,轻启朱唇,微笑道:“好兄弟,你深夜在这里做什么?”
李小民这时刚好被冻得打了个喷嚏,叫道:“啊啾!爱欲姐姐,我记得你说过,戌时你也会出来两个时辰,所以在这里等你,请你开导开导我这位朋友。”
白素贞因为李小民刚才对她谈起过这位朋友的形貌,因此虽是心惊,却也不甘露出害怕的模样,只是皱眉道:“谁是你的朋友!”
李小民笑道:“你瞧,她就是这个样子!我跟她说,人天生的欲望是不可以消除的,不管持心多正都没有用。她就是不相信,爱欲姐姐,你帮她明白这个道理吧!”
爱欲天女点头微笑,轻声道:“好弟弟没有说错,男女爱欲,天地生成,不可消除。不然的话,人类早就不存在了!”
白素贞却是不服,跳起来叫道:“这是什么歪理!父亲从来都只教我『存天理,灭人欲』,只有灭了人欲,方是正理,可让天理长存世间!你却道人欲不可灭,这可不是胡说么?”
爱欲天女摇头叹息,温声道:“既然你不信,那么你可敢与我赌赛,看你的欲望可能消除么?”
李小民在一旁笑道:“你既然是贞洁烈女,那么持心必正,些许测试,你一定能够过得去,是吧?”
白素贞被他一激,昂首道:“那是自然!若要成为贞洁之女,这点考验都过不去,又如何度过以后的几十年!你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吧!”
李小民站起来,向爱欲天女叹息道:“好姐姐,你看吧,这就是一个被封建礼教毒害的青年女子!我们一定不能让她毁掉自己,是不是?没办法,我就牺牲一回,你向我们吹一口气吧!”
爱欲天女含笑不语,伸手握住李小民,用两根白玉般的手指将他拈了起来,低下头,对岩石上站立的白素贞吹了一口气。
香风袭来,中人欲醉。白素贞立即便似喝醉了酒一般,站在岩石上,再也迈不动步子,娇躯只是微微摇晃,望向空中李小民的眼睛,也变得有些水汪汪的,里面充满了柔媚之意。
李小民心中赞叹爱欲天女的本领之强,比之月娘还要厉害得多。脸上却是一片关切之色,望着下面的白素贞,关心地道:“娘子,你没有事吧?”
白素贞的玉颈似是僵硬了一般,用力地摇了摇头,咬紧贝齿,颤声道:“没事!这点小小的引诱,我还禁得住!”
她敢于答应赌赛,却也是有一定把握。当年她父亲曾经亲授盘坐清心之法,对于清心明志,很有作用;当下盘膝坐在岩石上面那床锦被之上,默念清静咒,果然心中欲火,平静了许多。
李小民被爱欲天女两支玉指捏着,悬在空中,看到白素贞竟然能抵御如此强烈的欲火,也不由敬佩,虽然想要下去摸她两把,那时她便万万抵受不住,必然会倒在自己怀中,任由自己所为;不过本着公平竞争的原则,李小民还是决定静观其变,看她到底能撑多久。
悬在空中实在无聊,李小民便将目标先转向了爱欲天女,抬头看着她那动人娇靥,笑道:“好姐姐,闲呆着没意思,你拉我上去,我们说些悄悄话!”
爱欲天女娇躯采取蹲势,捏着他的身子,提到面前,伸出玉掌,将他放在掌心,微笑道:“你又想说什么了?”
爱欲天女微笑道:“也可以说是吧。上古之时,我与神魔是并列的,称我为女神也没什么错。”
李小民吸了一口凉气,赞叹一声:“好厉害!可是你是怎么被关在这里的呢?”
爱欲天女犹豫了一下,摇头道:“对不起,我还是以后再告诉你吧。我怕你知道了,就不肯救我出来了。”
李小民心里嘀咕道:“什么嘛,让我知道有什么了不起,难道我还会真的不救你不成?亏你还是女神,吃过我的东西呢!”
想起女神曾经跟自己有过这样的亲密关系,李小民不由欲火狂升,看着她柔嫩红唇就在眼前,吐气如兰,哪里还支持得住,先大步在玉掌上走过去,抱住红唇,大口地亲吻轻咬,与她进行亲密的唇吻。
爱欲天女微笑着,丁香微吐,伸到他的面前。
李小民也不客气,抓住丁香软舌,大口大口地亲咂舔咬,舌头伸出去,与她的香舌纠缠在一起,进行热烈的舌吻。
身材高大的女神,与自己掌上相对来说极为微小的凡人少年长吻了一阵,李小民退后两步,看着爱欲天女绝色美艳的容颜,心中暗自赞叹:“果然跟女神亲吻起来,感觉就是不一样,舒服得不得了!”
他看着爱欲天女的嫣红双唇,色心又起,笑道:“爱欲姐姐,我们做个游戏好了:你把嘴唇闭紧!”
爱欲天女微微惊异,含笑闭上双唇,却不知他到底要玩什么把戏。
李小民微笑着,指挥着爱欲天女将玉掌抬高到合适的位置,随手扯下自己身上的衣衫,走上前去,用最紧密的姿势,紧紧贴在爱欲天女的香唇之上。
爱欲天女的美目,陡然瞪大了,惊讶地看着李小民,又有几分好笑。
李小民抬起手,用力抱住她如白玉雕成的高耸琼鼻,一只手还伸到温暖湿润的鼻子之中,借着这般坚固的抓手,腰部耸动,坚硬至极的仙器在紧闭的双唇中蠕动着,感觉着她的香唇是如此娇嫩,还有几滴口水从里面渗出来,弄得香唇十分湿润粘稠,磨擦起来不由大爽。
他抬起头,看着爱欲天女的明媚美眸,满怀真挚地道:“好姐姐,我知道你在下面,一定很苦。为了你,我宁可多受些苦累,也要把我的真阳献给你,早日救你出来!”
爱欲天女微笑着,眼中闪烁着感动的光芒,轻启朱唇,柔声道:“好弟弟,你对姐姐的好,姐姐一定会记得!”
说完这句话,她再度闭合双唇,紧紧地将那小小的仙器包裹其中,舌尖微吐,顶在香唇里面,轻舔着小小仙器的顶端,弄得李小民又是一阵颤抖,在这位身具爱欲灵力的绝色美女的服侍下,爽得几乎升了天。
爱欲天女的红唇,时而张开,让娇嫩柔滑的舌尖在李小民下半身拂过,磨擦着他的欲望,舔过他的腹部、大腿、小腿,甚至脚面也被她轻轻舔过,将香甜的口水,抹在他的小腹以下的每一个部位。那小小的双丸,在她看起来便似尘沙一般不起眼,她还是用舌尖挑逗着,将它们轻轻挑起舔舐,用温暖宽大的舌尖,让李小民感觉到奇妙的快感。
她开始用口呼吸,强大的气流自外面被她的香唇吸入,因为是用相对狭小唇尖吸气,气流急速绵长,气流磨擦着李小民的器具,爽快无比。当吹气时,温暖幽香的气息,自她口中缓缓吐出,让李小民的下半身,似是沐浴在春风之中,舒服至极,而她口中吹出的气流吹拂着仙器的尖端,配合着舌尖的舔舐,奇特的快感,洋溢在李小民的身上。
李小民抱紧光滑而富有弹性的琼鼻,得意地闭目享受着。一大一小两个俊男美女,持续着这样奇怪的交合姿势,在爱欲天女香唇强力的吸吮和舌尖来回迅速舔舐之下,终于让李小民被强劲有力的香唇吸吮得仙器暴涨,将蓬勃而出的真阳,奉献给这位美丽的女神。
巨大的女神,以优美的姿势,半蹲在地面上,双掌托着俊美的人类少年,庄严的玉容之上,带着奇特的妩媚表情,红唇紧紧含住少年的下体,任由他在自己口中发泄,香舌细细品味着射在自己舌上的奇怪味道,微笑着,十分珍惜地一点点地咽了下去,让少年的真阳,渗透到自己法身的每一个部位。每一点一滴的真阳,都在她上古时自悟的秘法之中,化为灵力,让她的精神更为旺盛,整个人散发出照人的光采,看上去迷人至极。
事毕,李小民疲惫地倒在神掌之上,轻轻地喘息着。由女神吐出香舌,温柔地舔舐着他的身体,让他象洗了一个澡一般,浑身上下,温热湿润,到处都沾满了女神香甜的口水。
柔滑的巨大舌尖挑起软软的仙器,细心地舔着下面的小小双丸,李小民感动地看着爱欲天女美丽神圣的面庞,心里暗道:“果然是『神爱世人』,你看人家女神,服务多周到,简直比人世间的美女更加体贴啊!”
不远处,传来了轻微的痛苦呻吟之声,李小民微微一惊,在玉掌上翻了个身,趴在掌缘向下面看去。
在岩石之上,那名身穿素衣的带孝美女,不知何时,已经缓缓站了起来,满脸绯红,静静地看着不远处的前方,女神与少年的嬉戏,明亮的美目之中,已经笼罩上一层桃红之色,满眼都是渴求的目光。
李小民从玉掌上站起来,大声喊道:“怎么样,你没有事吧?”
陡然看到他健美的身材和高昂的下体,白素贞的目光更是炽热,用力咽下一口香唾,湿润干涩的咽喉,涩声道:“你……”
只说了一个字,却再也说不出口,只是渴望地看着李小民,酥胸剧烈地起伏,更显得她胸前双峰高耸,诱人深思。
李小民搔搔头,恍然大悟,却故意装糊涂,大声道:“我怎么样?你要我干什么?”
白素贞费力地摇着头,颤声道:“你,下来,好不好?”
李小民摇头道:“不好!你得说,要我下去做什么?”
白素贞的脸色更形羞红,紧咬贝齿,却不肯说,可是身上的燥热让她无法抵挡,急得泪水都快流了出来。
李小民到底是怜香惜玉,见状不忍让她为难,便长叹道:“唉,你不说也没关系,只要跪下来求我,我就下去!”
白素贞闻声大惊,举目看着李小民,眼中满是惊讶不信之色。
由于素来习练清静咒,因此虽然是被爱欲天女挑动了她原始的欲望,又看到她与李小民奇特的交欢,实在无法压制住内心的渴求,可是心底终究还有一丝清明,刚才那几句话,已经是她内心挣扎矛盾之下,费尽力气才说出来的,现在李小民居然让她跪下来求欢,这让她如何能够甘愿!
李小民赤身裸体地高高站在玉掌上,低头看着下面苦苦挣扎在欲望之中的带孝美女,心中暗自解恨:“哼,你也不想想你打了我多少棒了,跟你好好说你不愿意,现在又自顾自地叫大爷下去陪你,你当大爷是当鸭的吗?”
爱欲天女伸着玉掌,看着掌上的少年和下面的女子,唇边露出一丝了解的微笑,静静地看着这一男一女的交锋。
黑漆漆的巨大洞窟底部,白素贞孤孤单单地站在岩石上,满脸都是痛苦无助之色,玉容上的肌肉微微抽搐,虽然宁死也不愿做这等向男人求欢的下贱事,甚至想到要独自出洞去找个男人来解决,可是心底的欲望却让她无法走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玉掌上的男子,满心的渴求,即使这少年比她小上好多岁,那般强烈的吸引力,仍是让她心力交瘁,不能自拔。
她一身素白的娇躯,剧烈地颤抖着,终于,再也忍耐不住,扑通一声跪倒在岩石上面,嘶声大叫道:“求求你,快下来,帮帮我吧!”
极度的羞耻与痛苦,让白素贞再也无法抑止心中的悲痛,扑倒在锦被上,放声大哭起来。
哭泣之声,哀痛至极,却又清脆悦耳,如黄莺哀啼一般。李小民看得心酸,便示意爱欲天女将玉掌放下,自己缓步走到白素贞面前,满怀同情地伸手将她扶了起来,叹息道:“唉,何必如此?来,给你吃!”
痛哭一阵,白素贞的痛苦发泄出去了许多,神智微微清醒了一些,抬起头来,看到怜悯地扶住自己的少年,正挺起腰部,将下体凑到自己面前,不由大惊大怒,狠狠伸出右手,化为爪形,便要用自己从前学过的一点功夫,用力捏碎这恶人作恶的器具!
利爪如风,飞速袭向罪恶的工具。李小民却是不躲不闪,同情地看着这悲愤的美女,彷佛没有看到那一击,能让他成为一个真正的太监一样。
一股奇特的味道从面前恶物上飘来,迅速进入了白素贞的琼鼻之中。白素贞的利爪陡然停住了,就在距离李小民下体几分处,凝固在空中,一动不动。
白素贞清丽的脸上,已经微微扭曲,满是痛苦惊讶之色,死死地盯着自己正要捏碎的东西,娇躯剧烈地颤抖着。
那上面奇怪的味道,正是少年男子独有的味道,虽然不太好闻,可是对原始欲望被催起的白素贞来说,却有着致命的诱惑!
她的玉颜,不由自主地向前探去,张开娇嫩红唇,缓缓地向李小民胯下接近!
而与此同时,她的右手,却也痛苦地保持着利爪之形,缓缓接近那一处,内心激烈斗争,总想要狠狠一抓,击碎罪恶的工具,让自己从失节的深渊旁边得以脱身回来!
李小民的手,轻轻扶在她的肩上,却不用力,只是默默地等待着,她自己做出选择。
终于,白素贞发出一声尖叫,不顾一声地扑向李小民,狠狠一口咬下去,似乎要用贝齿代替玉手,来替他净身一般!
李小民大叫一声,却不痛苦,而是巨爽至极,低头看着这位带孝佳人,暗自感叹,人生来欲望的力量实在是大得可怕,什么三贞九烈的女子,若是今后几十年的欲望一齐来袭,必然也都经受不住。
白素贞屈辱地跪在他的胯下,拼命地吸吮舔弄着,香舌紧紧纠缠住他的仙器,似蛇般紧紧缠绕在一起,泪水却不住地从她俏丽的面颊上流淌下来。想着自己已经沦落到这般田地,竟然要跪在一个小孩子的面前求欢,还要做这等从未做过的肮脏事,让她痛苦得几乎要死去才好。
可是娇躯上的渴望已经盖过了一切,白素贞痛苦地吸吮着,痛苦地抚摸套弄着,痛苦地撕开了自己的衣衫,痛苦地扑到了李小民的身上,痛苦地和他合为一体,颤声嘶叫着对他大肆蹂躏,最后,快乐得直哭了出来。
漆黑洞窟中,岩石上面,李小民舒舒服服地躺在锦被上面,在他身上,一个身材极好的纤腰美女裸身扑在他的身上,跨坐在他腰部上方,娇躯用力耸动,俊美的脸上流着泪水,一边哭一边疯狂地在李小民身上肆虐。而她赤裸的肌肤,在旁边女神发出的淡淡光芒映照下,也在微微地反射着光芒。
白素贞按着李小民,疯狂地交欢,感觉着自己贞洁的身子,在他巨大的仙器磨擦之下,几乎要被磨出火来,他那粗长的东西,直探入体内深处,弄得她又哭又笑,从未有过的强烈快感,弄得她几乎晕去。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爱欲天女出来时辰已经到了,悄悄隐身而去,她仍骑在李小民的身上,疯狂地耸动着纤腰雪臀,似要将这些天积聚的痛苦郁闷都在这可恶少年的身上,彻底发泄出来。
她柔滑的玉体内壁,紧紧箍套着他的仙器,剧烈地颤抖着,终于,曾经互相敌意的两个人紧紧拥抱在一起,颤抖地达到了最激烈的一刻。
白素贞流着眼泪,恨恨地凝视着这比自己小得多的少年,感觉着他剧烈地颤抖着,喷发着,在自己贞洁的体内射满他邪恶的种子,强烈的快乐和痛苦,同时在她心里泛滥开来。
※※※
许仙的家里,依旧到处挂着雪白的孝幡,灵牌放在灵堂之上,一副凄惨景象。
许仙的尸体,早已经下葬了。可是他的亡妻白素贞却不撤去灵堂,欲以此来警醒自己,让自己一定要守住贞节,为后世的女子做一个好的榜样。
现在,这位美丽女子失魂落魄地站在灵堂之中,身上衣衫不整,所穿的孝服撕破了好几处,头上戴的白色孝带也脱落了,青丝披散下来,显得楚楚可怜。而她清丽的脸上,还有着几处奇怪的污渍,散发着男性的古怪味道。
就在今天早上,她醒来之后,发觉自己已经躺在家里,而不是那处黑暗的洞窟之中。干净的身子里面,竟然积满了男人的脏东西,就连嘴里也是一股奇怪的味道,不知道昨夜已经喝了多少进去了。
昨夜的一切,恍然回到白素贞的心里,一点一滴,历历在目。
巨大的打击几乎让她当场晕厥,那一幕幕的羞耻情景,宛然就在眼前,每一幕都让她痛不欲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会做出这样淫荡可耻的行为!
她最后的记忆,是自己骑在那个少年的身上,带着几度高潮的余韵,仍是大起大落地蹂躏着他。虽然刚才她还四肢伏在地上,可怜地承受着他的狂暴冲击,可是这一刻,她却是主宰,可以决定两个人的快乐走向!
然后,她就在一声极乐的尖叫之中,晕倒在李小民的身上,醒来后,就回到了这里,身上还穿着衣服,虽然破破烂烂,还穿得很是不舒服。
看起来,是那个少年把她送回来的,还好心地替她穿好了衣服。可是白素贞宁可自己赤身裸体地冻死在那个洞窟里面,免得受这无穷无尽的痛苦煎熬!
她茫然地走到灵堂之前,想着自己守节的梦想已经彻底化为泡影,对自己的痛恨和对那个少年的痛恨一样强烈。
房梁上,迅速搭上一条长长的白绫,在下面结成了一个绳圈。
白素贞站在一张椅子上,茫然地流着清泪,将自己的脖颈,套进了绳圈里面。
光当一声,椅子倒在地上,悲伤绝望的清丽佳人,已经高高地悬挂在房梁下面,在那条长长的白绫上,轻轻地打着秋千。
※※※
皇宫下的大洞中,一片沉寂。
突然,在洞壁处发出轰然一声巨响,一个通道,突然露了出来。
过了一会,一个小脑袋从洞中探了出来,谨慎地向漆黑的洞中望去,两眼中光芒闪烁,贼眉鼠眼地四下观瞧,打量着漆黑的巨大洞窟。
它的身体,缓缓从洞中爬了出来,却是一只很大的老鼠,足有人小腿那么高,更要壮实得多。
闪烁着寒光的鼠眼环顾四周,但见四下无人,兼且黑暗一片,只有头上的洞口,微微显现着光芒。
它的鼠目,四下远眺,忽然看到远处有一个巨大通道,不知通向何方,便快速地跑了过去,循着那条通道,大步冲了下去。
越过盘旋向下的道路,它终于来到了那条七彩瀑布的前方。
看着这明显充盈了强大法力的帘幕,鼠妖畏缩地躲在一旁,瞪着它看了半晌,预感到自己所要寻找的目标就在瀑布之下,终于忍不住伸出小手,向那瀑布试探着伸过去。
它的鼠手,陡一碰触到闪闪发光的彩瀑,陡然一股强大的法力狂涌而来,霎时冲到鼠手之上,鼠妖顿时鼠躯狂震,象被闪电击中一般,放声嘶吼起来,整个鼠体被震得向后狂飞,狠狠撞在山壁之上,发出一声巨大的轰响。
鲜血自鼠嘴中狂喷出来,它小小的身体,软软倒下,瘫在岩石下面,动弹不得。
不知过了多久,它才能勉强爬起来,敬畏地看着那闪闪发光的七彩瀑布,咬紧牙关,拖着剧痛的鼠躯,一步步地向来路走去。
费尽了力气,它终于爬到自己来时的洞口处,一头钻了进去,从自己打的长长通道中,走向自己在这个城市中的临时居所。
在那里,有东山鬼王赏赐的几颗丹药,如果吃下去,或许能尽快治好它的伤势吧。
第九集 第五章 金屋藏妃
在密闭的房间里面,扑通的一声,一个重物重重地摔落在地上,接着,房间里一片寂静。许久之后,才有呻吟之声,从地面上传了出来。
白素贞轻轻地呻吟着,缓缓睁开眼睛,看到的却还是自己家灵堂熟悉的摆设。想到自己没有死成,不由悲从中来,扑倒在地,放声大哭。
在她的上方,两个俊俏的长舌女鬼慌忙收起剪刀,让被剪断的白绫在空中晃动着。
低下头,她们好奇地看着白素贞,见她果然美貌,不由暗自点头,相视一眼,又不由苦笑。
她们都是金陵城中的吊死鬼,每天想的都是怎么劝别人上吊,来做自己的替死鬼,帮助自己投胎转世。可是今天,她们接到的命令却是,一定要阻止白素贞自杀。若是她出了什么事,主人定要严惩不贷!
对于主人的命令,她们不敢不听。就算是白素贞死了,她们也无法找她做替身,只怕不等她们去投胎转世,主人派来的鬼卫大爷已经凶狠地杀到,将她们斩得魂飞魄散,永不超生!
两个女鬼小心地围绕着白素贞转来转去,看看她没有什么事,还在暗自饮泣,这才放心,躲到了一边。
白素贞伏在地上,哭了个天昏地暗。虽然不明白绳索怎么会断的,也隐约猜出,可能是那少年做的手脚。他的仙术厉害,金陵城人人皆知;若想让自己不死,自己便多半死不掉。
刚寻死了一回,想死的心也有些淡了。况且窒息的痛苦实是难捱,虽然只有一刻,亦让她不敢再次尝试。
正在满心悲苦地大声啼哭着,房门一响,一个人走了进来,一边走还在一边笑道:“娘子,身体怎么样啊?为夫来看你来了!”
白素贞抬起头,怒视着那丰神俊朗的少年。想到是他逼迫自己,引诱自己与他成奸失节,便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才好。
她狠狠一咬牙,从地上爬起来,随手抄起一把剪刀,便向李小民猛扑过去。
看着佳人如雌狮般扑来,李小民也吃了一惊。
利剪从耳边划过,几乎划破他的脸颊,李小民脸一沉,劈手夺过剪刀,用力抱住白素贞的身子,喝道:“够了吧?一来就动刀动剪的,哪像是迎接丈夫的模样?”
剪刀被他一把扔出窗外,翻身把白素贞抱在怀里,凑在她的耳边,微笑道:“娘子,你既已失身于我,按节妇之说,你就该嫁给我了,是不是?”
白素贞愤怒地挣扎哭泣着,挥起粉拳,重重地打在他的头上,却是已经在整夜的疯狂之下,被他干得娇躯无力,只打了几拳,便再无力打下去,瘫软在他的怀抱里,嘤嘤啜泣。
李小民抱紧这年长自己几岁的年轻美女,柔声劝慰,抚摸着她的玉容酥胸,小心地安抚着她受创的身心。
白素贞哭了一阵,抬起头看着他的俊俏容颜,想到自己已经被其所污,再也算不得贞洁,而酥胸被他抚摸着地方,又是一股热力袭来,不由娇躯剧颤起来,瞪着他,一言不发。
李小民却是心中剧爽,记得爱欲天女曾经对他说过,若是受了她这一招,在她的法力之下,曾在她面前交欢的男女,必然会彼此吸引,受到人生来的原始欲望的左右。若是象自己这般身具仙力的人还可抵御,而白素贞这样不会仙法的年轻女子,便是最容易受到法力后遗症左右的一种人,若是自己想对她做些什么,她根本一丝抵抗之力都没有。
想到此处,他的手,便肆无忌惮地伸到白素贞怀中,抚摸着这位素妆美女的酥胸玉乳,轻捏蓓蕾,弄得白素贞的娇喘,渐渐急促起来。
便如爱欲天女所言,白素贞体内的欲火,迅速燃烧起来,几乎要将她年轻的躯体,化为一团火焰。
胸前的魔手,迅速引起她青春的欲望,看着李小民俊俏的容颜,忽然间,这张脸似乎也不是那么讨厌了。
她的娇躯,轻轻颤抖起来,狠狠一咬贝齿,心中想道:“反正已经是失身给他,再多做一次,又有什么关系!”
想到此处,白素贞立下决心,用尽平生力气,狠狠地将李小民推倒在地,骑在他的身上,急色地撕扯着他的衣服。
李小民大叫一声,看着白素贞飞红的俏脸,惶急地叫道:“娘子,你做什么,我可是良家少男,你不可对我做这种事!”
白素贞又急又气,咬牙斥道:“又在胡说!你这登徒浪子,我今天一定要替天行道,替所有天下被你淫污的女子出一口气!”
她的玉手,飞快地扯开李小民的衣衫,自己也扯掉那穿得很乱的素服,骑在他的胯间,用力扭动身子,开始替所有的女子进行了残酷的报复!
李小民大声惊叫着,一边向上挺腰,一边怒斥白素贞的无良行径。白素贞却是不管不顾,将他按倒在地,大加蹂躏,动作激烈狂猛,彷佛是真的在强暴这无良少年一般。
不知做了多久,白素贞终于筋疲力尽,瘫倒在李小民的身上,却被精神焕发的李小民站起来,将她抱到床上,翻过她的娇躯,开始了凶猛的反攻,直干得她连声呻吟浪叫,那淫声浪语,让她自己都羞得面红耳赤,不敢相信是一向恭谨守礼的自己叫出来的。
李小民与她交欢许久,终于雨散云收,抱住白素贞,躺在满是衣衫的碎片的大床上面,微微喘息。
白素贞趴在他的胸前,无力地抽泣着。这一刻,这刚强的女子,已经没有了一丝反抗的意志和力气,只能任由命运和李小民的摆布了。
趴在他赤裸的胸膛上,抽泣许久,白素贞终于平静下来,抬起头,心情复杂地看着李小民俊俏的面庞,喃喃叹息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做这种邪恶的事?难道说,宫廷中真的是藏污纳垢的地方,才将你教导成这个样子吗?”
李小民微微一怔,抬起眼睛,看向天花板,已经想起了从前的往事。
半晌之后,他才悠悠醒觉,看看天色不早,还有好多政务要自己处理,虽然不用自己亲自去办,了解一下也是应该的,正要下床,忽然看到白素贞紧紧地抱住他的身体,清澈的美目里面射出了执着的目光,静静地看着他,象在等着他的答案。
李小民微微一笑,推开她,起床穿衣,在临走之前,回身坐到床边,轻拍她的柔滑面颊,微笑道:“至于我从什么地方来的,一时也说不清楚。如果你对刚才享受到的欢娱还感到满意的话,就感谢把我教导成这个样子的伟大的教育制度吧!”
※※※
对于大唐的学子们来说,最为庄严、能够决定他们命运的地方,莫过于朝廷开设的考场了。
这一场恩科,寄予了许多学子的厚望,他们都希望通过这一次考试,改变自己的命运,让自己一步登天,成为深受天下百姓敬重畏惧的官员。
庄严的考场之上,学子们都在奋笔疾书,快速地书写着自己的文章,却有一个英俊少年,面上带着轻松的微笑,坐在桌案后面,信笔写来,似是把这场考试,当作了闲游一般。
这位少年,自然就是南方某州来的举子李白,一边写,思想一边还在开着小差:“真是爽啊,自己出的考题自己做,到头来再让自己取自己为进士,这种考试可是太爽了,当初考大学的时候,怎么没碰上这种好事?如果那时候我就是教育部长,可以自己出题自己做的话,想考上什么大学,不是小事一桩?”
那篇文章,却是他请枪手代做,自己又背熟的。凭着他多年来在教育制度下养成的死记硬背的本领,不多时便将整篇文章写下来,布满了雪白的纸张。
他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文章,暗自得意:“这么好的文章,就算不是自己当主考,也能考上进士了吧?不过,我的字写得还是不太好,以后殿试的时候要是让人看到了,会被笑话的!”
至于自己是靠作弊得到了进士之位,李小民根本就不把这等小事放在心上。作为二十一世纪的青年人,若是考试不作弊,真是枉受国家这么多年的辛勤教育了!
钟声响起,宣布了这一场考试的结束。学子们纷纷精疲力竭地扑倒在考桌上,等待著书吏们前来收卷。更有人还没有写完,急得满头大汗,呆呆地发怔。
在其中,却有一个肤色微黑的少年长身立起,微笑着转身向门外走去,那般翩翩风度,却是潇洒自若,满堂学子,无一人能够及得上。
他走出门来,望着长空中飘荡的白云,心中暗叹道:“果然还是写得不够好啊,这些天没有去青绫姐姐那里去练字,也没有让她母亲陪我睡觉,今天就去她那里住着吧,练字睡觉两不误!”
他骑上骏马,匆匆赶往自己在城中的那处私宅,在那里自己金屋藏娇,将那位美貌公主的母亲藏在那里,作为自己的爱姬。
在路上,他暗运仙力,渐渐消去脸上黝黑,用仙力拉长的身体变回复了原状。他的动作较为缓慢,而且路上行人,也没有什么人会去长时间地注意一个肤色黝黑的骑马少年。
马蹄声响处,他渐渐催马走到了那处私宅。
这一处私宅,占地广大,以萧淑妃和青绫以及侍女丫环们,仍是只占了一小半的地方。为防她们在这么大的府第中害怕,李小民还是将府第分为两块,一半让她们居住,另一半空闲着,放些自己搜刮来的金银珍宝,作为自己的一个储备金库。
韩馨儿正在门前指挥着小丫头们打扫洒水,抬头看到李小民骑马过来,不由惊喜万分,跑到马前,跪地拜倒,喜悦笑道:“馨儿拜见主人!”
李小民跳下马来,伸手抚摸着韩馨儿的俏脸,微笑道:“馨儿越长越漂亮了,回头跟你主母说说,我把你收房好了!”
韩馨儿突然听他说起这话,不由羞不可抑,低头不语。
李小民笑着拉起跪在地上的美少女,挽着她走进府中,随手将她揽在怀里,抚摸着她的酥胸,心中暗道:“嗯,这小小丫头,也发育起来了!按照年龄来算,她早就该嫁人了,我也别让她等太久了。回头有空的时候,真的得把她收房了!”
韩馨儿娇喘息息,被他摸得芳心狂跳,双膝酸软,几乎迈不动步子,被他半抱半拖地带到堂前,忽听他问道:“夫人和小姐怎么样了,这些天都好吧?”
韩馨儿拼命抑制住自己纷乱的少女情思,颤声道:“还好。夫人一向安好,只是小姐最近偶染风寒,现在正在卧床休息。”
李小民听得一惊,拉着韩馨儿,叫道:“快带我去看看青绫姐姐,她怎么又生起病来了?”
韩馨儿领着他,走到青绫的卧室之前,轻轻叩门,半晌,听得里面传出一个娇慵虚弱的声音:“进来吧!”
韩馨儿打开门,李小民缓步走进去,却见在卧室香榻之上,一个美丽少女躺在床上,身上盖着锦被,脸色苍白,稍有些娇弱的模样。
见他来了,青绫不由眼前一亮,随即又黯淡下来,淡然道:“小民子,你来了?”
李小民点点头,走到床边,伸手到锦被之中,握住青绫的玉腕,细心替她把脉,见她脉息并不虚弱,这才放下心来,微笑道:“青绫姐姐不必担心,只是一点小小风寒,不必放在心上。我这里有些药,青绫姐姐吃些吧。”
他伸手到怀里去摸仙药,却掏了个空,不由一怔,这才想起,自己出门前换上举子的儒服,却把仙丹放在原来的衣服里面,没有带出来。
他想了一下,歉然道:“对不起青绫姐姐,我的药没有带出来。不如这样,我还记得一个药方,让馨儿去抓药吧!”
他走到桌边,拿起毛笔,写下一个药方,递给韩馨儿,沉声道:“快去按这个方子抓些药来,熬好后服侍姐姐服下去,千万不要出错了!”
韩馨儿慌忙答应,行礼后退了出去。
李小民又走到青绫床边,嘘寒问暖,关怀备至。
青绫躺在床上,默默地看着这个娶了自己母亲、却又叫自己姐姐的英俊少年,心中似酸似苦,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
看着韩馨儿离去的房门,青绫想起刚才看到她脸上的晕红,以及微微散乱的衣衫,悠然道:“馨儿是个好女孩,你不要负了她!”
李小民一怔,干笑道:“好姐姐,怎么突然说到这个了?你还是好好养病为是!”
青绫淡然道:“这些日子,她的心思我也看出来了,实是一颗心都在你身上,若你弃之不顾,只怕她经受不住。拣日不如撞日,你还是早些把她收房,免得她总是这样提心吊胆的,做起事来也常常心不在焉,好几次差点把事情都做错了呢。”
李小民心中暗自惊讶,想不到韩馨儿对自己用情如此之深,暗恋相思之处,丝毫不弱于别的女子。
不过,受到一个美少女的暗恋,到底还是让人高兴的事。李小民微笑着,将话题引开去,叹息道:“好姐姐,我这次来,本来是想跟你学写字的,可是你又生了病,看来我只能自己练习了!”
青绫柳眉一扬,微笑道:“你肯下功夫练字,那是很好。我虽然不能指导你,可是还有我的母亲在啊,我的字都是她教的,若她肯教导你,你的字一定会越写越好!”
李小民精神一振,暗道:“怎么把她忘了?也是,青绫的字肯定是她教的,现在她是我的爱妾,我要她教我写字,难道她还能推托吗?”
二人说了一阵闲话,韩馨儿已经将药买了来,在屋里熬了起来,不多时,屋里便弥漫起一阵药香。
李小民见青绫微有倦色,便向她告退,去寻自己的爱妾。
这个时候,萧淑妃正独坐香闺,在窗前映着日光,悄悄地缝制一件战袍,却是为她的相公所缝,以备他日再上战场之时,可以穿上她亲手所绣的战袍,在沙场征战。
正在专心地缝制,忽然身后一双手臂伸了过来,抱住她温软娇躯,毫不客气地握住了她的丰满双峰。
萧淑妃一惊,手中绣花针轻轻地在玉指上刺了一针,低声痛呼,也顾不得看伤处,回头看向身后,果然看到自己的丈夫,微笑着抱住自己,手上还在不住地揉弄着,就象他一贯的见面方式一样。
李小民看着这位温婉美人,越看越爱,忽然眼角看到她纤纤玉指上泛起一滴血珠,不由微惊,伸手抓过纤手,惊道:“这是怎么弄的?都是我不好,不该不说一声就乱摸,害你都弄破了手!”
他低下头,将萧淑妃的手指含在口中,轻轻吮吸,将美女的血珠,吮入口中,细细品尝着那微咸的滋味,抬眼看着她含泪微笑的美丽面容,心中大动,紧紧握住她的玉手,一时忘了放开。
萧淑妃微笑着,满心的欣喜感动,颤声道:“夫君,你来了!”
李小民笑道:“是,我来了!”张开双臂,将这温婉丽人抱在怀中,低下头,深深地吻在她娇嫩红唇之上,舌头微显霸道地伸进她的口中,与她的香舌激烈地缠绕在一起。
他的手,熟练地伸到她的衣衫之内,抚摸着她的柔滑玉乳,身子也挤过去,紧紧挤压着她温软娇躯,与她温柔地缠绵在一起。
许久之后,二人才分开,萧淑妃靠在他的怀中,轻抚他的胸膛,喜悦的泪水,不住地从眼中流下。
李小民抱着她,坐在椅子上面,与她随便地说着闲话。
说了一会,几个小丫环前来相请,却是午餐时间已经到了,请主人与主母前去用膳。
李小民挽着萧淑妃,走到餐厅,这里却只有她们两人。而青绫因为有病,在房里吃饭,不出来与他们一起用膳。
李小民倒是正合心意,索性将萧淑妃抱在自己怀中,让她坐在自己膝上,不顾萧淑妃满脸羞涩惊慌,一边在她身上上下其手,一边拿起筷子,夹了精美菜肴,喂到这位比自己大好多的成熟美女樱唇之中,和她一同用饭。
旁边的小丫环,看得面红耳赤,虽然心中讶异主人和主母年龄的差异,以及主人的狂放行径,却也知道,这些事,不是自己应该管的,只得低下头,不敢多看。
饶是如此,萧淑妃还是娇羞不已,缩在李小民怀中,不敢抬头看旁边的丫环们一眼。
对于李小民喂到口中的菜肴,她食不知味地乱吃着,也不知道自己吃下的是什么。
李小民却是喜欢她这付娇羞的模样,一边喂她吃饭,一边伸手到她衣服里面,握住她的玉乳揉动,弄得她浑身发热,玉颜泛红,表情更是羞涩至极。
正在情浓意密之际,韩馨儿却走了进来,准备象往常一样,服侍主人与主母用膳。见了这般情景,不由一怔,却已不好退出,只得硬着头皮走进来,被李小民一眼看到,笑着招呼道:“馨儿,你来得正好,快坐下,陪我们一起吃饭!”
萧淑妃与韩馨儿同时大惊,韩馨儿跪下叩头道:“婢子不敢与主人同席,求主人恕罪!”
李小民皱眉道:“不要管什么规矩,我要你坐,你坐下就是!”
韩馨儿不敢违背主人命令,只得浅浅地在桌边坐了,按照他的命令,拿起筷子,小心地吃着饭菜。
李小民问起青绫的病情,韩馨儿只道小姐吃了药,身上出了汗,现在已经睡着了,大概没有什么大碍。二人听了,都放下心来。
虽然现在还是象平常一样,三人同席,可是青绫的位置上,却坐了韩馨儿。对于韩馨儿,李小民是不会敬畏的,也就不再顾忌,抱住萧淑妃肆意亲咂抚弄,直弄得她娇喘息息,羞得玉容上几乎要滴出血来,将脸埋在李小民颈间,不敢抬起。
不知过了多久,这顿饭才吃完了。二女一同如蒙大赦一般,深深地出了一口长气。
李小民看着娇羞低头的二女,忽然心中一动,笑道:“馨儿,我和你主母要去午睡一会,你来服侍!”
韩馨儿慌忙答应,跟在李小民身后,看着他抱住主母软绵绵的身子,一路走向卧室,不由一阵羡慕自心中涌起,恨不得主人抱住的,是自己才好。
来到卧室,李小民令韩馨儿关上门,自己将萧淑妃放在床上,与她并肩坐在床边,微笑道:“馨儿,你小姐说了,拣日不如撞日,就在今天,我把你收房了吧!”
韩馨儿刚关好门,忽然听到这一句,惊喜莫名,慌忙回身跪下,叩头伏地,却不敢说出一句话来。
萧淑妃微微一怔,却也替韩馨儿喜欢,温婉微笑道:“夫君说得是。馨儿,你过来,让我看看。”
韩馨儿走到床前,再度下拜,跪在床前,羞得不敢抬头。
萧淑妃抚摸着她的头发,微笑道:“馨儿这般好模样,也只有夫君才配得过。以后我们姊妹在一起,好好相处,也是一件好事。”
韩馨儿满脸羞红,叩头称谢,听得主母将自己称为姊妹,不由暗喜,心中充满感激之意。
李小民也把韩馨儿唤过来,让她跪在自己面前,伸手抚摸着她的头发,谆谆告诫道:“好馨儿,今天你跟了我,我一定不会亏待你的。今后,你也是半个主子了,须得拿出做主子的威仪才是,那些小丫头再若放肆,你就脱光她们的裤子,狠狠打她们的屁股!”
二女咬着嘴唇微笑,心里明白,若是脱光那些侍女的裤子,只怕主人倒要先跑来大饱眼福。
李小民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懒洋洋地道:“拣时不如撞时,馨儿,服侍我们上床睡觉吧!”
韩馨儿一呆,慌忙答应一声,上前服侍他脱衣。
萧淑妃也在一旁帮忙,不多时,将他的儒服脱下,衣衫解开,一直脱得只剩下内衣。
看着只穿着一条内裤的李小民健美的身材,韩馨儿满面羞红,却不敢再脱,只是跪在地上,看着他呆呆地发怔。
李小民却故意沉下脸来,责备道:“馨儿,刚升你做了姨娘,你怎么便不好好工作?快来,把它脱下去!”
韩馨儿羞红了脸,求助地看了萧淑妃一眼,却见她也是一脸莫可奈何的无奈表情,只得上前,用颤抖的双手,将李小民的内裤脱了下来。
一丝不挂地站在房里,李小民充分感受着暴露在大自然中的欣喜之情,仰起手,伸展着身子,让自己的身体,与大自然的纯净空气进行亲密的接触。
在他心中,忽然升起了一个念头:“这么舒服,应该是大家都喜欢吧?不如象后世各国经常有的那个组织一样,搞一个『天体营』,让这个时代的人,充分感受到裸露身体的快乐!”
不过这个主意,现在还不能实行。李小民低下头,将心思拉回到面前两个美女身上,回身坐在床上,微笑道:“娘子,馨儿刚刚入我李氏之门,不知道该怎么服侍夫君,你是过来人,须得好好教导她才是。”
萧淑妃与他同床共枕,交欢无数次,看他坐在床上,哪还不知道他的心思,虽然心下为难,还是柔顺地下了床,盈盈跪倒在他的身前,伸手扶住他的仙器,回头看着韩馨儿,微笑道:“好妹妹,你看清楚了!”
在她温婉的声音中,这温柔至极的美女低下头,伸出香舌,凑近李小民的身体,轻轻地舔了一下!
在她身后,跪在地上的韩馨儿瞪大惊恐的双眼,恐惧地看着一向温婉和善、恭谨守礼的主母做出这样的举动,芳心狂跳,几疑身在梦中。
萧淑妃羞红着玉颊,回头微笑道:“好妹妹,夫君最喜欢我们这样服侍他,你可不要忘了!”
韩馨儿茫然点头,却见萧淑妃挪动双膝,将身子移到一旁,微笑道:“现在,换你来试一试!”
韩馨儿惊惧地看着她,又抬头看着李小民含笑双眸,情知躲不过去,只能紧紧咬住樱唇,羞得满脸通红,膝行至李小民胯下,低下头,伸出香舌,闭着眼睛舔了下去。
这一下,却舔到李小民肚皮上,微微发痒,弄得他笑了起来,伸手扶住韩馨儿的臻首,谆谆教导道:“馨儿,做事可不能三心二意,一定要专心致志才行!你看你主母,做得多敬业!”
他招手叫萧淑妃过来,与韩馨儿一起挤在自己两腿之间,让她按照平时服侍自己的样子,做给韩馨儿看。
虽然羞得满脸红潮滚滚,可是想到韩馨儿已经是自己的姊妹,以后少不得同榻承欢,韩馨儿还是红着脸低下头,张开樱唇,按照这些日子以来在李小民身上练就的高超技术,深深地含了进去,直到颤抖樱唇,接触到他的小腹。
韩馨儿瞪大了一双美眸,惊讶至极,想不到主母竟然如此厉害,这么难的动作,也做得出来。想起主人刚才露在外面的尺寸,更是百思不得其解,主母如何有这般大的神通。
李小民抚摸着韩馨儿的头,语重心长地说:“你看,家有良田千顷,不如一技在身,馨儿,你可不能只顾吃老本,还是要多多学习先进技术,一定不能落伍才行!”
在他的谆谆告诫之下,韩馨儿含羞带愧,学着萧淑妃的样子,小心翼翼地服侍起他来。虽然是动作生涩,但在她高昂的学习热情之下,还是让李小民越来越爽。
在她们的口舌奉侍之下,李小民渐渐忍耐不住,抱住二女,翻身上床,将她们摆在床上,成一个诱人的姿势,微笑道:“二位娘子,为夫来了!”
他心系萧淑妃等了自己许久,又有心让韩馨儿实战观摩一番,便伏上她的身子,分开一双玉腿,缓缓与她合为一体。
萧淑妃娇声轻吟着,紧紧闭住美目,却知道韩馨儿就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羞得满脸通红,却也只能咬牙忍耐,承受着少年夫君的欢爱。
韩馨儿在一旁,果然惊得瞪大眼睛,抬手捂住嘴,惊讶地看着这般奇妙的场景,做梦也想不到,主母这般娇弱的身子,能够承受主人如此吓人的器具,若是换了自己,可能承受么?
李小民微笑着,动作由慢渐快,与萧淑妃肆意交欢,不多时,便舞弄得她玉体火热,浑然忘却了世间的一切,只顾颤声呻吟,紧紧抱住李小民的身体,迎合着他狂暴的动作,与他深深地结合在一起。
在原来,她一向守礼,却是怎么都不肯叫出声来的,现在经过了李小民多日来的调教,又受了韩馨儿观战的刺激,看都看了,再听到些也没什么,一时忍不住,便呻吟了出来。
韩馨儿缩在床角,已是惊得目瞪口呆,想不到一向守礼的主母,在床上却是这般放浪的模样,而主人压在她的身上,弄得她嘶叫连声,几乎便要被他活活弄死过去的模样。
半晌之后,雨散云收,萧淑妃伏在李小民怀中,急促地喘息着,半晌方息。
她缓缓抬起头,看到韩馨儿在一旁惊讶的表情,不由大羞,想着被这小姑娘看到自己这般模样,实是羞人至极。
可是身为李小民的姬妾,她还是要尽到责任,便拉着韩馨儿的玉腕,将她放平躺在床上,含羞笑道:“好妹妹,刚才的你都看到了吧?”
韩馨儿呆呆地点点头,刚才的战况那般激烈震撼,她要是看不到那才真是奇怪。
萧淑妃也觉出自己激动之下,说了一句错话,更是红透双颊,轻咳一声,掩口轻笑道:“不要不好意思,我们做女人的,就是要这般服侍夫君才好。来,我教你做,不会太痛的!”
她拉过李小民的身子,小心地帮他压在韩馨儿的身上,又伸出玉手,帮助美少女摆好姿势,让这与她年龄相仿的少年的胯部伏在她两腿之间,强忍着羞涩,轻抚少女下体,感觉到已经微微湿润,便抬起美眸,幽怨地看着李小民,轻声道:“夫君,已经可以了!”
李小民微笑着,伸手抚摸着她的玉颊美乳,另一只手,握住少女玉臀,腰部缓缓用力,一点一点地向里面挤去。
韩馨儿颤声呻吟,泪水忍不住流了出来,做梦也想不到,女孩子初次破身,竟然是这般疼的。看主母刚才那么快活,怎么换到自己身上,就是这么难熬?
李小民怜香惜玉,动作也不狂暴,抚摸着萧淑妃的青丝,示意她进行现场解说指导,教导韩馨儿该怎么做才能回避痛楚,自己在美少女艰涩的身体里面,一点点地开垦起来。
为了减轻妹妹的痛楚,温婉美丽的妇人,伸手在韩馨儿身上款款抚摸,挑逗着她的每一处敏感地带,直弄得韩馨儿颤声呻吟,美目泛红,想不到主母除了绣花本领高超,便是在床上的手指,亦是让人难以忍受。
不过,李小民与萧淑妃的辛苦很快就得到了回报,在他们二人合力夹击之下,韩馨儿很快便进入了状态,颤抖娇喘着,抱紧李小民,被他干得魂飞天外,几乎忘记了身在何处。
李小民与她温柔地云雨,直弄得韩馨儿不堪承欢,昏厥过去,他才将一腔热精,尽皆付诸美少女的玉体之内,以此来报答她的一片相思暗恋之情。
从美少女体内抽离身子,李小民抚摸着萧淑妃的青丝,轻轻下按,其中含义,尽在不言之中。
萧淑妃冰雪聪明,又与他交欢多次,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幽幽地叹息一声,趴下身去,轻吻吮舔,替他清理起来。
那上面的味道,与往日稍有不同,却是夹杂了少女的落红。在李小民抚摸着她的头时,萧淑妃便已明白他的意思,也只有闭上美目,一点点地尽都舔吮干净。
见这美女如此温柔善解人意,李小民也不禁情动,从她湿润紧窄的樱桃小口中抽离,将她按倒在床上,便行云雨起来。
萧淑妃低低娇吟着,承受着他的欢爱,感觉到他温柔的心意,不由心中欢喜,抱住这健美少年,一心一意地沉浸在欢爱的快乐之中。
李小民正做得高兴,忽然想起一件事,停了下来,叹道:“差点忘了!娘子,我这次来,不是要做这些事的,而是为了正事!”
萧淑妃睁开美目,迷离地看着他,一时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李小民正色道:“娘子,我这次来,是为了向你学习书法。既然青绫姐姐病了,我就只好向你学习了,今天的事,我们以后再做,我是大英雄大豪杰,怎么能终日沉浸在温柔乡中,忘了大事!”
看他一身凛然正气的模样,萧淑妃也不禁好笑,却是早已习惯了他这么说话,抿着嘴微笑爬起来,从他身下离开,强撑着绵软娇躯,服侍自己的小夫君穿衣。
李小民穿上衣服,忽然感觉有点不对,微一运力,便觉仙力澎湃,心中暗惊:“这是第二次了!上次和白素贞做完以后,就觉得仙力增长了许多,我还以为是错觉,想不到和她们做完后,仙力增长更多,难道说,我的仙力真的是要靠多在鼎炉中修炼,才能增长得极为快速吗?可是前些日子,又不见有增长得这么快!”
他怀着心思,穿上衣服,又看着赤裸的美人含羞套上罗衫,正要整衣梳头,却被李小民一把抱住,调笑道:“还梳什么头,反正晚上还要再在一起睡的,明天早上一起梳好了!”
萧淑妃被他强抱着向卧室门外走去,虽是羞得满面通红,可是一想女儿病了,不会看到自己这般模样,而别的小丫头早都看惯了,平时便是与李小民同床共枕,也不是没有别的小丫环在一边服侍过,也算不得什么。
她性情柔顺,微一迟疑,李小民已经打开房门,拥着她走了出去。
门外服侍的小丫环们,眼中都带着羡慕惊异的神色,看着青丝散乱的主母,微微讶然。却也知道主人做事是随心所欲,所以不管他做什么,都不会太过令人惊讶。
走过一段难熬的路途,萧淑妃终于被李小民带到了书房,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站在桌边,李小民提起毛笔,面对着雪白的宣纸,气沉丹田,陡然挥毫疾书,在长长的宣纸之上,迅速写下一篇狂草,低头自己欣赏,微笑道:“娘子,你看为夫写得如何?”
萧淑妃抿嘴微笑,却不好品评丈夫的书法,只是不作声。
李小民一看,就知道自己写得不好,颓然将笔掷下,叹息道:“娘子,你说我写得不好,那你告诉我,该怎么写才好?”
萧淑妃也不作声,只是象平日里青绫教他写字时那样,将这少年抱在怀中,握住他的手,让他就着自己的手势,在纸上写了几笔,柔声道:“夫君,你看用笔时须得这样才好,这一笔的力气,不可太大,不然就不好看了。”
李小民诚心受教,在爱妾的教导之下,一心一意地写起字来。
可是写了没多久,这一心一意就变成了三心二意,在身后美人的幽香薰陶下,原来没发泄完的情思,又再活跃起来。
平日里,他被青绫抱在怀中教写字,也是心猿意马,收拢不住;只是敬畏青绫性子刚烈,不敢乱来,现在身后抱住自己的却是青绫的母亲,性子温婉至极,不管自己提出什么要求,都只有咬牙接受,何况又是自己的姬妾,现在自己若再苦苦忍耐,岂不是太傻了?
李小民的身子,向后面蹭了几蹭,感觉着她丰满双峰正顶着自己的脊背,象抱小孩子一样抱着自己,不由暗自大义凛然地想道:“把丈夫当孩子一样抱在怀里,你这样做,是不是有点过份?”
他微微弯腰,强自忍耐了一阵,终于还是忍受不住,猛然回身抱住佳人温软娇躯,把她按在书案之上,随手扯脱她下体所穿绸衣,也不说什么,便从后面强行进入她的身体,大起大落地云雨起来。
萧淑妃微微一怔,便已被他按在桌上,借着刚才残留的润滑顶入了玉体,不由闷哼一声,惊恐地回过头,看着李小民略显狰狞的面庞,颤声道:“夫君,你这是……”
李小民大声喘息着,抱紧温婉美妇,低声叫道:“刚才没做完的,现在一块做了吧,你这么诱人,快把我憋死了!”
萧淑妃这才明白,趴在桌案上羞涩而笑,想不到一番教学,竟然演变成这个样子。
她刚才也是尚未尽兴,便被李小民拖来教写字,现在被李小民侵入玉体,更是浑身酥麻,无法反抗,只得趴在书案上,任他舞弄起来。虽然李小民的动作狂暴激烈,弄得她微微不适,也只有蹙眉忍耐,尽自己作为妻妾的本份。
正在云浓雨密,狂风暴雨大为肆虐之时,突然听得吱呀一声,书房的门,竟然被人打开了!
李小民大为吃惊,抬头向那边看去,想要看看是哪个小侍女如此大胆,竟然敢来打扰自己的好事!
在他身下,萧淑妃也挣扎着抬头看去,满脸羞红,想着自己做主母的威仪,这一下都要丧尽了!
可是一看之下,三人尽皆呆住:走进门来的,岂不正是萧淑妃的女儿,李小民的青绫姐姐!
青绫站在门口,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整个人便似玉雕美人一般,僵硬得无法动弹。
她上午刚吃了药,现在病势渐退,记挂着小民子的学习,便强撑着病体出来,到书房看上一看,谁知却看到小民子正按住自己母亲在书房中肆意交欢,而自己一向温婉守礼的母亲,却只穿着上身的衣服,与小民子紧密结合在一起,这般骇人的情景,让她的芳心震撼不已。
虽然知道母亲已是小民子的妻妾,必然要行夫妇敦伦之礼,可是亲眼看到,那般强大的冲击,还是让她无法忍受。
萧淑妃也是惊呆了,含泪看着自己最疼爱的女儿,想着她看到自己这般羞耻的情景,不由无地自容,虽然想从李小民胯下逃开,可是整个娇躯已经在激烈交欢和惊吓之下变得酥软一片,再无半分力气,只能含着热泪,乞求地看着自己的女儿。
李小民也是呆若木鸡,下体却还依着惯性,微微挺动,带给自己和萧淑妃异样的快感,而他活动的腰部,已经是书房中唯一能够活动的物体了。
看着小民子还在自己母亲如花似玉的身体里面进出着,青绫的俏脸上,不由露出羞愤之色,转头便走,不忍再看这般刺人的情景。
跑出几步,她忽又转身回来,看着屋里面呆滞羞涩的一对俊美男女,狠狠咬着樱唇,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待得她急促的脚步声去远,萧淑妃才嘤嘤地哭泣出来,伏在案上,抽泣不止,羞得只愿当场死去才好。
李小民呆了一阵,直到被萧淑妃的哭声唤回了魂,这才想起自己刚才的原意。
事已至此,放下萧淑妃,抱住她柔声安慰也无济无事,李小民长叹一声,索性行起大英雄本色之事,抱紧佳人玉臀,用力撞击,动作更为狂暴几倍,似欲将佳人活活干翻在书案前一般。
在他狂猛的动作之下,萧淑妃不一会便忘记了哭泣,急促喘息着,莺声娇吟,被他的高超手段弄得几乎升上天空,哪里还记得世间一切俗事?
许久之后,雨散云收,李小民将自己的真阳灌入萧淑妃的玉体之内,抱住她的身子,幽幽长叹,坐在椅上,呆呆地发怔。
萧淑妃渐渐清醒过来,伏在李小民胸前,再度抽泣起来。
李小民心下烦闷,又不好斥责她,只得用上自己最惯用的那一招,坐在椅中,缓缓与她交合,借此来动摇她的心智,让她不再多想那事,并柔声地抚慰着,终于劝得萧淑妃不再哭泣,反而抱住他,颤声求欢。
李小民知道她是想借此忘却一切烦恼,也就应她所愿,在书房中,与她大肆云雨起来,坐姿站姿卧姿趴姿都让她享受了个够,直弄得美貌佳人颤抖着雪白玉体,在他身上晕厥多次,才雨散云收,与她一同穿好衣服,相互扶持着,到餐厅中,与刚醒转的韩馨儿一同用膳。
韩馨儿初尝禁果,喜不自胜,看着李小民的目光,也带上了几分娇羞之意。李小民看到这美少女如此喜悦,也不由愁怀大放,抱住萧淑妃坐在自己膝上,肆意亲咂抚摸。而萧淑妃自被女儿看到自己最羞耻的一幕,也自暴自弃,不再推拒,对于李小民亲吻她玉体的行为,只是仰头呻吟,娇滴滴的声音让李小民更形冲动。
他把所有的小丫环们都赶出餐厅,坚定的手,解开萧淑妃的罗衫,抱住这成熟的温婉美女,张口吸吮着她的玉乳,在目瞪口呆的韩馨儿面前,上演了一场香艳的场面。
最后,李小民索性命令韩馨儿也脱光了衣服,加入自己二人,在平时用来吃饭的餐厅里面,上演了一场三人行,直弄得二女娇喘息息,周身绵软,方才停下来,与她们裸身相拥在一起,相互喂食着,吃完了这顿长长的晚餐。
第九集 第六章 爱欲天女
深夜,站在皇宫下巨大的地洞之中,李小民仰头看着头上洞口处的星空,心中一片宁静。
此刻,他仍是站在爱欲天女的玉掌之上,看着这美丽女神充满诱惑魅力的美艳双眸,微笑道:“好姐姐,没见到我的时候,你想不想我啊?”
爱欲天女幽幽地微笑着,美眸凝视着这小小少年,轻声道:“很想你啊。姐姐在地下这么多年,一直都很无聊,直到认识了你,才有个人陪姐姐说话做事解闷。你不来,姐姐可要闷死了呢!”
被这妩媚至极的美女用这么幽怨的眼神一看,李小民的身子不由酥了半边,当即施起飘浮术,飘浮到爱欲天女的玉颊之前,抱紧她的香唇,肆意亲咂。
丁香微吐,娇嫩香舌从樱唇里面吐出来,李小民上前一口咬住,大肆咬吻着她的舌尖,用力吸吮,直塞满了自己一嘴。
当这让他几乎窒息的长吻过后,李小民才飘然飞落,站在玉掌之上,微笑道:“姐姐,我的吻技怎么样?”
爱欲天女点头微笑道:“越来越好了呢。对了,有件事我要告诉你,你不在的时候,有一个奇怪的生物,跑到这里来探头探脑,不知道想做些什么!”
李小民一怔,疑道:“什么奇怪的生物?长什么模样?”
爱欲天女微笑道:“它的模样,一时也说不清楚。不过我在地下深处,探测到了它的模样,现在可以幻化出来,让你看上一看。”
在李小民脚边的虚空之处,陡然出现了一只大老鼠,个头甚大,站起来能超过他的膝盖,身材肥壮,一副凶恶的模样。
李小民一惊,随即摇头笑道:“这不过是一只老鼠嘛,没什么大不了的!哪个洞里,没有几只老鼠?”
话刚说完,他忽然想起何大牛碰上的那只胆敢硬闯城门的老鼠,自进城这些天,一直都没有什么动静,让他不由一呆,暗忖难道就是那只奇怪的老鼠吗?
爱欲天女摇头道:“不对。虽然上古之时的老鼠和它有些分别,经过了这么多年可能有些变化,但是绝对没有这么聪明。若是别的生物,一到此处,便会周身发冷,受不了此处强大的禁制力量而拼命地逃跑,也只有你和你带来的女子,是受我的灵力佑护,不会害怕这禁制的力量。而这个奇怪的生物,却是虽然感觉到了禁制的力量,却犹有余力抵抗,还能到处搜索,象在找什么东西一样,这就奇怪了。”
李小民也皱起眉头,想起曾经给自己添过许多麻烦的老虎,不由暗道:“先是老虎,再是老鼠,这群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爱欲天女忽然侧耳倾听,将嘴唇凑到李小民耳边,轻声道:“你听,它又来了!”
李小民一怔,回头看去,忽然想起爱欲天女现在还是一丝不挂,慌忙轻声叫道:“好姐姐,快弄件衣服穿上,我可不想让别人看到你美丽的身体,哪怕是只老鼠也不行!”
爱欲天女一怔,娇媚地横了他一眼,好笑道:“你们人类真是奇怪,偏要弄出这些规矩!你放心,姐姐的身子,只有你一个人看过,若不是身处地下这么多年,姐姐也不会忘了穿衣服便跑出来,让你这小坏蛋看了个痛快!”
她纤细的玉指,轻轻点在李小民头上,几乎把他点倒在地,一个趔趄之下,捂住头,憨笑起来。
爱欲天女一挥手,但见一片桃色彤云泛起,霎时笼罩住她的娇躯,不一会,便化为一件桃花似的衣衫,美艳无双,若在人界,是绝做不出这么无缝的天衣出来。
李小民瞪着她,惊叹半晌,身后忽然传来响动,让他想起她要自己看的东西,慌忙回头去看,果然看到一处隐秘的小洞口处,露出了一个毛绒绒的小脑袋。
这不是他出来的洞口,那个洞口,每次进出,他都用仙法进行掩盖,除了他之外,外人是绝难发现。而这个新的洞口,似乎也被法术掩盖过,不然刚才他不会大意忽略掉。
爱欲天女又是一挥手,一道彤云笼罩住了他们两个,让云外的人,只能看到一片桃色烟雾,再看不到他们的身形。
那个满身是毛的动物,贼头贼脑地从洞中爬了出来,站在洞窟之中,看着那一片桃雾,呆呆地发怔。
它绕着烟雾转了几圈,尖嘴张开,喃喃自语道:“怪事!上次我来,还没看到这奇怪的东西,怎么一到夜里,它就出来了?难道说,这就是大王要我来探查的宝贝?”
陡然间,烟雾之中,一个少年的身影高高地飘落下来,厉声喝道:“贼鼠!闯到我大唐皇宫里面,到底有何居心?还不给我从实招来!”
鼠妖大吃一惊,抬头看着那个少年,却也认得,正是自己此来的目标之一,南唐中书令,太监总管李小民!
它也不说什么,回头就逃,却被李小民在空中一个筋斗翻过,纵身跃到它钻来的鼠洞之前,一脚踏在洞上,冷笑道:“贼鼠,看你往哪里逃!”
鼠妖大惊,看着来路断绝,退了两步,低头向下看去,把心一横,紧咬鼠牙,一头向钻了下去。
它的头爪,便似钻洞机械一般,飞速地钻向下方,不一会便钻进地下,消失无踪。
李小民没想到这贼鼠还有如此逃生之法,再去抓时,已经抓不到,不由急得大叫,怒火中烧,不可遏止。
桃雾陡然飘散,当中露出一个身形高大的窈窕美女,粉面含霜,伸手向地下一指,娇声喝道:“止!”
鼠妖正在地下钻得起劲,忽然惨叫一声,头上似是碰到了什么硬物,在它强劲的钻探速度反震之下,几乎将它撞昏过去。
它咬着鼠牙,伸爪一摸,但觉前面光滑坚硬,不管如何扒咬,都无法损伤那一处地面,不由心头惊悚:此一术,岂不是“化土为铁”之法术?
这般法术,却是所有鼠类与地行术的克星。鼠妖不敢怠慢,慌忙向旁边钻去,没钻几尺,再度遇到这样的硬墙,不管往下还是往后,往左还是往右,都有这样的硬墙挡住,让它束手无策,没奈何,只得向唯一泥土松软的上方钻去。
钻了一会,果然眼前微有光芒,鼠妖探出头来,小心地向外窥伺,陡然看到那个少年站在面前微微冷笑,手中拿着一根粗大的木棒,不知是从哪里拿出来的,陡见鼠妖爬出,狠狠一棒挥来,重重地砸在鼠妖头上!
这一棒,力量极大,顿时便将鼠妖一头打进地下洞中,眼前金星乱冒,躺在地下泥土中,半晌才能清醒。
李小民手中握着刚从一棵粗大树根上掰下来又用晶莹刃削过的木棒,守在外面,知道那鼠妖受了爱欲天女化土为铁之法,逃不出去,可是见它一直不出来,也有些心焦,便仰头央求道:“好姐姐,把它赶出来,我有话要问它!”
爱欲天女微微一笑,玉指轻挑,顿时便有一股热浪在地下涌起,冲得鼠妖身体向上一耸,顿时破土而出,惊慌地吱吱大叫起来。
李小民也不客气,狠狠一棒下去,打得鼠妖放声惨叫,一头钻进土中,以躲避巨棒的袭击。
可是地下热浪不止,一波波地向上涌来,不管鼠妖躲到哪里,都会被突然涌起的热浪冲上地面,随后便是一棒当头,痛得它死去活来。
李小民手持木棒,聚精会神地站在那片泥土旁边,见鼠头冒出,便是一棒打下,心中得意:“从前光在电脑上玩打地鼠了,现在可以玩真的,真是痛快!”
几十棒下去,那只鼠妖纵然皮粗肉厚,也被他打得遍体鳞伤,再也不堪忍受他的虐待,跳出来大吼道:“狗太监!你还有完没完!”
话未说完,狠狠一棒当头打下,就象打棒球一样,将鼠妖狠狠打飞到一边,重重地撞在岩石之上。
李小民大步飞纵过去,朝着地上奄奄一息的鼠妖就是狠狠一棒,怒道:“敢骂我狗太监?信不信我把你变成鼠太监!”
这一棒含怒打下,几乎把鼠妖的内脏都打出来,鼠妖忍不住张开鼠口,喷出一口鼠血,喃喃怒骂道:“你敢打我,我们大王一定不会放过你!”
李小民一怔,收棒问道:“喂,你说的大王,又是指谁?”
鼠妖却是咬牙不答,抬头看看高大无比的美女,穿着一件桃红色的雅致衣衫,中间夹杂嫩黄之色,美丽无双,情知自己是逃不过她的法术,不由仰天大笑道:“狗太监,不要以为我会告诉你!大王待我恩重如山,将我一家从修道者手中救了出来,他的命令,我只有服从,若让我背叛出卖他,你是休想!”
它支撑着虚弱的身体,昂然站了起来,带着满身凛然正气,伸手指着李小民怒斥道:“狗太监,我不会白死的!我已经向满城群鼠,都下了疯鼠咒,若无我去解咒,它们都会疯狂起来,拼命地进攻人类,将你们人类赶尽杀绝!这,就是我为大王做的最后一件事!”
说罢,它狠狠一口咬下,口中鲜血狂喷,仰天而倒,却是已经咬舌自尽了。
看着它小小的身躯,带着遍布天地的浩然正气,傲然倒下,李小民也不由震惊,收棒叹息道:“光听说人类有咬舌自尽的,想不到老鼠也赶时髦,来这么一手!”
看看那小小的鼠身,已经死得透了,再也问不出什么来。而它那小小的鼠魂,也一头钻进地下,宁可下阴间受苦,也不肯吐露半句机密。若是李小民胆敢逼它,它宁可用妖族秘法让自己魂飞魄散,也不会吐露半字!
李小民也懒得去追它的魂魄,只是仰头看向爱欲天女,轻轻叹息道:“好姐姐,看来我的敌人不少啊!”
爱欲天女脸上也微有忧色,蹲下身子,抓起李小民,让他站在自己玉掌之上,捧到面前,叹息道:“这个什么大王,只怕是……唉,好兄弟,你的仙法现在还不够好,只怕难以应付他呢!”
李小民低头叹道:“我也知道啊!可是有什么办法呢,我修炼的时日太短,比不上那些修炼多年的妖怪,虽然已经在昼夜苦练了,还是不能快速增长力量。这么下去,恐怕会很危险啊!”
爱欲天女抿嘴微笑道:“好弟弟,其实你修炼的方法,不是靠打坐调息就能做到的。”
李小民精神一振,抬头看着她美艳双眸,追问道:“好姐姐,你知道我该怎么修炼,是不是?快告诉我,我有了力量,好来保护你,并把你的真身从地下救出来啊!”
爱欲天女微笑道:“其实,这些天里,我已经用自己的力量,对你的身体微微进行了改造,让你按自己最合适的方法修炼时,可以加倍提升功力。而遇到你特别喜欢的女子时,与她交欢中,你的修炼可以更提升几倍的速度,让你仙力增强得更为快速。”
李小民一怔,恍然明白,仰头大笑道:“我明白了!你是说,我只有在和女子交欢之中,运用阴阳双修之法,才能提升仙力最快,而我越是喜欢那个女子,就越有效!”
爱欲天女微笑道:“不仅如此,若是一个女子长时间不与你交合,她体内郁积的欲望,可以对你的仙力增长大有帮助;若是第一次与你交合,那增长的仙力就更多一些!不过,这要你对她有情才行,若是无情,不管交合多少次,增长的仙力也是少得可怜。”
李小民点头叹息道:“怪不得!上次和白素贞有了关系,果然就仙力大增;而采了韩馨儿的红丸,更是让我的仙力增长许多。要是照这样的速度下去,我很快就能增长到很强的地步!”
他低头思索,将自己喜欢的女子一个个地想过来,尤其是那些还没上手的,更是他所注意的目标。
想着想着,他的目光,忽然抬了起来,落在爱欲天女的身上,微微一笑,却不说话。
在他的目光凝视之下,爱欲天女的玉容,微微泛起了红色,眼波流荡,静静地看着李小民,含笑问道:“好兄弟,你又在想着什么?”
李小民举头看着这绝色美艳的女神,欣赏着她淡淡的圣洁光芒之下,那荡人心魄的诱惑魅力,微微一笑,以真挚的语气,轻声道:“好姐姐,我最想要的女子,其实就是你啊!”
陡闻此言,纵然是爱欲之灵汇聚成的女神,亦不由娇躯轻颤,面泛红霞,凝神看着李小民,微微一笑,轻声道:“好兄弟,你说的,可是真的?”
李小民用力点头,沉声道:“绝对真的,比十足真金还真!好姐姐,为了我的仙术着想,你可一定要答应我这个小小要求啊!”
爱欲天女羞红着脸庞,伸出玉手,轻轻打了他一下,娇嗔道:“这算是小小要求吗?姐姐自从天地降生以来,还未曾做过这种小小的事呢!也就是今天需要你的真阳帮助我恢复法力,冲破禁制,不然的话,怎么能轮得上你占这么大的便宜?”
李小民挨了这么一下,一头扑倒在她玉掌之上,差点被扇昏了过去。
可是她说的话,却让他喜出望外,抬起头来大笑道:“好姐姐,你是爱欲之灵,怎么会没做过这种事?”
爱欲天女娇嗔地白了他一眼,娇媚地道:“谁说爱欲之灵一定要做才算?就算我想做,又有谁能配得上与我享受这天地间至美之事?”
李小民一怔,问道:“姐姐,若照这么说,我岂不是也没有资格和你交欢了?”
爱欲天女摇头微笑道:“不是!你这小坏蛋运气好,偏巧碰到我被禁锢了千万年,灵体虚弱,刚好比你强上那么几千万倍,相差已经不算太多。何况这又是法身,所载我之灵力,不足我本体之万一,和你交欢,绝不会让你血管迸裂而死,你就放心好了!”
李小民听得咋舌,暗叹自己真是好运气。若是和她交欢除了献出真阳还得暴血管,她这是与人交欢还是谋财害命?
爱欲天女清澈明媚的眼睛,向四下望去,幽幽地道:“就在这里吗?”
李小民低头看着下面漆黑的洞穴,一眼看到那大老鼠的尸体,顿觉一阵恶心,不愿在此地亵渎佳人。可是她的法体,又不能出去,在外面的空气之中,恐怕撑持不了太久,脑子一转,想出一个地方来,抚掌大笑道:“好姐姐,我们到那七彩瀑布前面去交欢,你看可好?”
他这么大大方方地和一个女神讨论交欢之事,也不觉有什么不好意思;爱欲天女也甚是自然,点头道:“不错,那里确实很好。”
她捧着李小民,象捧着一件珍宝一般,小心翼翼地转过身,身子陡然浮起,飘向下方的长长地道之中。
女神的身上,穿着桃色霞衣,光芒四射。映着她绝美容姿,圣洁而妩媚的气质,令人神迷。
她手中捧着一个小小的少年,在空中飞舞着,霞衣飘荡,在空中幻化出绚丽的色彩,便是她掌上的少年,也不由被她这般美妙的姿态惊得呆了。
不多时,爱欲天女与李小民便飞到七彩瀑布之前,缓缓落下,伸手到瀑布上面,随手一扯,竟揪下一大片七彩瀑布,铺在地上,微笑道:“好兄弟,你去上面躺好,姐姐就要来了!”
李小民被她轻轻放在地面上平铺的彩瀑布之上,感觉身下清爽富有弹性,不由暗自惊异,不知道这瀑布到底是什么构造,感觉如此舒服,若拿一块回去做被子,倒也不错。
他仰天躺着,正在胡思乱想,忽然看到爱欲天女那高大窈窕的娇躯,缓缓向自己压下,似乎要将自己坐成肉饼的样子,不由吓得大叫起来。
刚叫了一声,便见爱欲天女已经坐在自己身上,自己的大半个身子,被她粉腿雪股压在身下,便似盖了一件柔嫩至极的厚被子一般。
而他的下体,竟被什么东西紧紧包裹住,滑嫩紧窄,让他爽快至极,不由大为惊异,想不到爱欲天女还有这般本领。
在爱欲天女的身上,除了头部以外,整个身子都没有长毛,这才没有让李小民因为某些奇怪的毛发伸进鼻中,让他大打喷嚏。想到这里,李小民不由暗自庆幸,感觉到所有的女神之中,还是不长毛的女神最好!
爱欲天女的脸上,露出销魂的迷茫之色,朱唇轻启,发出颤抖的呻吟,轻声道:“好厉害!我还是第一次这样,果然是天地灵欲,让人最为快乐的一种享受!”
李小民抬眼看着她雪白的小腹,感觉到她的娇躯轻轻蠕动着,带给自己极强的快感,顿时便魂飞天外,这般强烈的感觉,即使是在人类女子和美女灵体身上,也未曾感觉到,不由暗呼巨爽,深感女神就是不一样!
可是几乎整个身子都被巨大的窈窕玉体坐住,只留一个脑袋和两个肩膀在外面,还是让李小民大感屈辱,颇有受神强奸的感觉,在一阵眩晕过后,还是忍不住抗议道:“好姐姐,你这样我很不适应啊!你就不能变得小一些,让我习惯一下吗?”
爱欲天女的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低下头,看着只露出一颗头的俊俏少年,幽幽地道:“好兄弟,真是对不住,我的真身被压在万丈深渊之下,所释放出来的法力,到了这里,就只能是这么大了。这还是拜你所赐,这些天来吸收你的真阳和欲念,才能以灵体之身,与你交欢,直接吸收你的真阳。若非如此,我们想要交欢,还要等上好久呢!”
李小民一听倒也没话可说,现在被坐在下面,原来倒还是一件难得的幸运之事,何况她的灵体还弄得自己如此巨爽,也算值得了。
他一边运起仙力,努力让自己仙力流转周身,好与爱欲天女阴阳双修,一边好奇地问:“你的真身有多大,可是象你现在这样大吗?”
爱欲天女摇头媚笑道:“才不是呢!我的真身,就象你差不多大,只要你的仙力足够,便可与我真身交欢,不会象这样不上不下的了!”
李小民感觉着她下体火热紧窄,似要将自己整个吸进去一般,巨大的爽快让他顾不得许多,闭上眼睛,一心一意地享受起来。
虽然躺在地上不能动,可是爱欲天女灵体蠕动之下,这场交欢带给两人的快乐不亚于与人类女子交合,不多时,李小民便将真阳交付出去,供给爱欲天女,让她以古法炼化,成为巨大的能量,以供其真身恢复法力所用。
不一会,当李小民躺在她的樱桃小口中时,还是象刚才那样,只留一颗头在外面,此外的整个身子都被她含在口中,细细吸吮,每一滴真阳都不放过。
李小民被她轻舔慢挑的舌尖弄得爽了一阵,看看自己这模样,就象打着绷带的伤者一般,整个身子都动弹不得,不由好笑。
他的手在爱欲天女口中乱动,抓住她的香舌狠狠捏着,又忍不住疑道:“好姐姐,我觉得我的仙力增加了好多,可是并不比夺了韩馨儿红丸之后,灵力增加的多几倍啊?你是女神,不应该这样啊?”
爱欲天女轻舔着他的身子,微启樱唇,含糊不清地道:“好兄弟,你刚才是和姐姐的法身交欢,并不是真身,所以给你增加的仙力,不是很多。你若想增加仙力,可以找你喜欢的女子,若是从未与你做过的更好,可以增加你大量的仙力,不比姐姐这次给你的少多少。”
接着,她又用求恳的目光看着李小民,轻声道:“今天你没有带女子来,姐姐吸收不到你们的欲望,会减低脱困的速度。”
李小民歉然笑道:“好姐姐,你别急,下次我一定带来!你说,你想要什么样的女子,才可以增加你脱困的速度?”
爱欲天女眼珠微转,沉思了一下,轻声道:“在这特异的地气之下,越是身居高位的女子,身上带的欲望气息越是浓烈。你可能找到身处高位的女子,来此地与你交欢吗?”
李小民喜道:“哈,你可算找对人了!别的不说,若找那身居高位的美女,除了我,谁都不能把她带来给你!你说,这一片土地上,管理着千万百姓的身份最高的皇后,可能帮助你脱困吗?”
爱欲天女的玉容之上,泛起欢喜之色,微笑道:“很好,只要你能将她带来,让我吸收她与你交欢时散发出来的欲望气息,我就可以将你带到下一层,去见我的一个姊妹!你若能给予我那姊妹足够的真阳,她便可再次带你向下,更加接近我的真身!”
李小民精神一振,问道:“你的姊妹,可有你一半漂亮吗?”心中暗忖,她的姊妹自然也是女神一类,若有她三分之一的美貌,自己就算捞到了!更何况,还有双修之后,那般庞大的仙力助益呢?
爱欲天女微笑道:“她的美貌,不在姐姐之下呢!你若见了她,一定欢喜。不过,她比较容易害羞,你不可以硬来,知道吗?”
李小民躺在她的口中,头伸在红唇之外,点头如鸡啄米一般,在肚子里嘀咕道:“这个你放心好了,我虽然本领高强,难道还能强奸女神不成?至少,现在我还没这个本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