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警英雌】(第三部:荡涤京畿)(完)
第三部:荡涤京畿
第1章、马嫣梅
「失去的已经失去,拥有的不要再失去。」
看着这条短信,马嫣梅的眼泪无声无息地流了下来。
短信是她相恋多年的男友小关发过来的。她在警校快毕业的时候经朋友介绍
认识这个男孩,家世好,人又高大帅气。她小时候家里很幸福,有一个大她十岁
哥哥,哥哥特别宠爱她。她在懵懂之中把哥哥作为自己选择心上人的标准。后来
哥哥交友不慎,染上了毒瘾,不仅把殷实的家败了个精光,也把她漂亮的嫂子带
上了这条不归路。最终哥哥终因吸毒过量去世,嫂子把她的小外甥留给了爷爷奶
奶,离开了家。小关高大的外形神似她的哥哥,所以她对他是一见倾心。两人很
快就坠入情网。
她毕业后分配到一个基层派出所做户籍警,她不服气,想尽办法要去做刑侦,
后来领导调她去做治安。当她得知梁若雪成立女子特警队,面向社会和各级警局
招募队员时,立即报名参加。她过五关斩六将,经过层层筛选,最终得到了资格。
她知道加入这个队伍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一心要做出一番事业来。然而
梁若雪一开始并不看好她,加之她脾气倔犟,所以很多机会都没有轮上她。她低
迷了好久,幸好政委叶兰馨经常开导她、鼓励她。渐渐地,她在队中的作用日益
明显。
特别是最近几个月,特警队把重心放到了扫毒缉毒上面,并且破获了华北最
大贩毒集团。而她因为家庭的原因,对于毒品有着非同一般的认识。所以很快表
现出色,脱颖而出。梁若雪决定把自己亲自带队的第一分队交给她来带领,任命
她为分队长。[ 关于该贩毒集团破获的细节可参见《特警英雌——缉毒先锋》]
然而,她没有料到的是,在自己的事业走上正轨的时候,自己的男友竟然出轨了。
小关在上学时就有招蜂引蝶的毛病,自从和她在一起后,收敛了许多。两个人开
始恋爱的时候没有什么工作压力,她在派出所朝九晚五,小关帮助父母打点生意,
两个人可以有很多的时间在一起。如果不算少女时代的单相思,小关是她的初次
恋爱,她把自己全部爱都倾注了上去。她既迷恋他像自己哥哥一样帅气的外表,
也迷恋他略带粗鲁的作派。小关最喜欢把她扒光,在沙发上摆出各种姿势,两个
人相互抚摸、亲吻。但是马嫣梅拒绝让小关冲破最后一道防线,她一定要把这个
时刻留到新婚之夜。小关得到马嫣梅这样的美丽女孩,自然是使出全身解数讨她
欢心。两个人原本计划着今年年底登记,明年五一办婚礼。
然而,生活从她加入特警队之后发生了改变。为了赢得领导和同事的赞许,
她一心扑在工作上,两人连见面都变得奢侈了。她经常加班到很晚,而小关也常
泡在酒吧和夜店,她已经记不得两个人隔多久才会见上一面或者在一起吃个饭。
她一开始没有觉得有什么异常。直到前些天,她同王澜她们几个因为一个案
子加班到很晚,吃了宵夜之后想去夜店放松。在CocoBanana的舞池里,
她冲上去给了他一个耳光,然后独自回了家。他一夜未归。第二天,她一遍
一遍地给他打电话,直到下午时,他才接了电话,开口第一句话就是,「我们分
手吧。」
她恍如雷击,不知道对方什么时候挂掉了电话。她再度打电话给他,他却再
也没有接她的电话。又趁在她不在家的时候,把自己的东西从家中搬走,只给她
留下一个空荡荡的屋子。屋子的中央,就是他们在上面度过无数次美妙时光的红
沙发。当天晚上,她用警匕把沙发割了个稀烂。
今天早上,她接到了他的这条短信。
「失去的已经失去,拥有的不要再失去。」
马嫣梅看到这15个字,回忆起来自己的少女时光。高中时,隔壁班一个长
得像豆芽菜一样的小男孩跟在她的屁股后面叫「嫣梅姐」。她知道那个男生喜欢
自己,少女的虚荣心让她觉得这个游戏很好玩儿,两个人开始以笔友相称。慢慢
地,她发现那个男生要进一步正式地追求她,这种压力让她决定终止这段关系。
因为在心底里,她并不觉得那个男生适合自己。她心目中的理想对象是自己
哥哥那个样子,高大帅气的类型。终于有一天,课间时,她在众人面前交给他一
封信。
他在男生们的起哄中打开信纸,那是一封绝交信。信的末尾就是这几个字,
她希望他能死了心。
后来,毕业了,她上了警校,两个人再也没有了联系。她也从未打听过那个
男孩去了哪里。
再后来,警校毕业,工作,遇到小关。在某次激情的拥吻之后,两个人躺在
床上聊天。他问她过去的情史,她把这个当作一个故事讲给他听。他听了之后哈
哈大笑,把她的手挪到自己的阴茎上,而且促狭地问道:「那个豆芽菜的鸡巴会
有这么大吗?」
她那时也咯咯地笑了起来,笑年少时的青涩,笑小男生的自不量力。
没想到,现在这句话用到了自己的身上。这难道是报应轮回么?
*** 王澜刚好推门进来,撞见她满脸泪痕的样子,吓了一跳。
「梅姐,你没事儿吧?」
「没,没事儿。」
王澜拉起她的手,「还是姐夫的事情?」
两个都是东北女孩儿,说话会有一种东北人之间特有的亲昵。王澜从来不直
接叫小关的名字,每次都叫他姐夫。
马嫣梅拭去了脸上的泪水,「不说他了。走,该训练了。」
训练场上,马嫣梅挑了一只95式突击步枪,把弹匣里的30发子弹一气儿
打光。好像对面那个靶子就是小关一样。然后装上另外一个弹匣,又是一气儿打
光。旁边的队员看得目瞪口呆。
训练结束后,王澜走进了叶兰馨的办公室。
特警队姑娘们在生活上遇到的问题都逃不过叶兰馨的眼睛,她已经注意到了
马嫣梅最近情绪上的变化。当听到王澜汇报了马嫣梅的情况后,她到了周末,带
着马嫣每去吃饭、喝酒、聊天。借着红酒音乐,在她温柔的目光里,马嫣梅终于
释放了自己心里的全部委屈,哥哥、小关、豆芽菜的身影都涌到眼前。
「政委……」
她一把抱住小她一岁的叶兰馨,伏在她的肩头痛哭失声。
叶兰馨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没事儿,哭吧……」
周一上班时,她第一件事就是去找梁若雪聊聊马嫣梅的情况。
「你觉得嫣梅现在的状况会影响工作吗?」
梁若雪问。
「这是我担心的,她现在的情绪不是很稳定。所以我想是不是能让她休息几
天,调整一下。」
梁若雪沉吟了一会。现在正是贩毒集团案件的关键时期,马嫣梅又是绝对的
骨干,她一旦休假,势必会影响进展。她最后说:「看看情形吧,现在案子上的
事情太多了,队里需要人手。」
「我是担心她的情绪控制不好,会出问题。」
「不会的,大家又不是小孩子了。这样吧,如果嫣梅来找我请假,我会考虑
的。」
尽管叶兰馨劝她休假,但是马嫣梅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工作来代替自己心中的
悲伤。她并没有去找梁若雪请假,而是一心扑到了后续案件的侦破之中。
「你看,嫣梅现在心思都在工作上。我想工作应该会帮助她忘记感情上的痛
苦的。」
在一次马嫣梅主持的案件分析会上,梁若雪对叶兰馨悄悄耳语。
叶兰馨没有说什么,只是在心里暗暗地担心。梁若雪是一个事业心极重的人。
从她看来,队长甚至有些为了达到目的不计牺牲的意思。她当年在港大时修
过心理学,知道人在遭受到重大打击的时候会做出反常的举动。现在特警队开始
大规模跟进贩毒案,不可避免地姑娘们会遇到很多紧急的情况。她担心马嫣梅能
否保持她一贯沉着、冷静的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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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张永辉
「报告!」
「进来!」
随着梁若雪的话音,她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走进来两个高挑的美女,两人
都是一样纤细窈窕的身材。左边的扎着一个马尾辫,高高的颧骨,红扑扑的苹果
脸,精神干练。右边高一些的女孩长发披肩,尖颌圆额,美艳绝伦。正是马嫣梅
「队长!」
「坐下吧。」
梁若雪指了指椅子。两个女警坐下后,她把办公桌上两张照片推到两人面前,
「这是这次行动的目标。」
两个人拿起照片,异口同声地问:「张永辉?」
张永辉是华北制贩毒团伙案的主犯之一。在该团伙被特警队破获时,张刚好
不在京城,听到风声后逃串。根据已经落网的该犯罪集团老大廖罡风的交待,张
永辉名义上是他的二号人物,其实是他的合伙人,掌握该贩毒集团的国内原料来
源。他在河北、山西等地有很深的关系,集团的毒品加工点每年的原料有近一半
来自他的货源。当梁若雪和叶兰馨拿到这份口供的时候,两个人都惊呆了。如果
廖的供词属实,那就证明在河北和山西等地,存在着大面积毒品种植的情况。在
天子脚下,京畿之地,怎么可能?
她们进一步审讯廖罡风,发现他也不清楚张永辉的具体情况。他是经由一个
广东人介绍才结识了张。后来张开始给他提供一些货源,慢慢地,张的货源占了
廖集团将近一半的毒品来源。廖从来没有仔细盘查过张永辉的货源,这是道上的
规矩。只要能以合适的价钱买到充足的毒品,他并不关心货是怎么来的。他只知
道张永辉的老家在坝上那边,此人为人低调,从不与演艺圈内的人来往,在京城
等地有多处房产。
随后,在对其它团伙成员的进一步审理过程中,另外一个高级头目也证实了
这一情况。天子脚下种毒品?梁叶两个人知道这绝对是个爆炸性的消息。按照叶
兰馨的想法,应该立即上报市局和公安部,进一步开展清剿行动。而梁若雪的想
法则有不同,她打算扣住这个消息不发,由女子特警队独立追溯情报,抓捕到张
永辉或者他的同党,摸清毒品种植地之后,再行上报。这样不会存在兄弟单位抢
两个人几经唇枪舌剑的争辩,梁若雪最终否决了叶兰馨的意见。她决定,女
子特警队单独行动,并且要严格控制消息外传。
叶兰馨理解队长一心把特警队做大做好的苦心,但她也担心很多案子的情况
过于复杂,单单依靠女子特警队的力量是不够的。她很清楚梁若雪工作时霸道的
脾气。她只能尽量做好一个政委的职责,提供自己的意见作为参考。当梁若雪固
执己见时,她最终会以大局为重,服从她的决定。她并不想把所有的情况都向局
里汇报。毕竟女子特警队刚成立不久,放眼望去,也只有梁若雪这样雷厉风行的
人才能打开一片局面。
「好吧,那就按照你的意见办。」
叶兰馨无可奈何地说。
「这才是我的好政委呢。」
梁若雪的眼睛笑得眯了起来。她按照廖罡风的口供,立即找到几个和张的实
际手下,单独提审他们。最后,她从中挑了两个愿意与警方合作得,以保释的名
义释放了他们。并且向他们保证,一旦张永辉归案,他们两个就会得到无罪处理。
叶兰馨在旁边看着这一切。她开始有一种隐隐的担心,担心梁若雪会在这条
独断专行的路越走越远,甚至可能把女子特警队的这些年轻女孩子们置于一些危
险的境地。
昨天,一个被梁若雪释放的团伙成员魏沧平给梁若雪通风报信。他说张永辉
同他联系,询问京城这边的消息。聊天中,张永辉透露了他正在坝上草原的消息,
梁若雪马上查询张永辉的社会关系,发现他父亲张中秋家就住在坝上草原附近的
河北省丰宁县四岔口乡三岔口村。她推测张永辉应该是躲藏在父亲家中。她立即
找来马嫣梅和王澜,命令一分队马上实施抓捕行动。她特别嘱咐,这次跨地区抓
捕行动一定要秘密,不能泄露给市局和热河当地警方。
马嫣梅拿着照片,面露难色地看着队长,「队长,我们总不能不通知当地警
方就秘密抓人吧?」
梁若雪细长的眉毛一挑,「为什么不能?把事情做的干净点儿不就行了?有
什么问题吗?」
王澜仔仔细细地看着张永辉的照片。上个月的行动中,她大部分的时间都留
守在家中。不能亲手去救叶兰馨,让她郁闷不已。现在这个机会让她特别地兴奋,
她在下面轻轻地踩了马嫣梅一脚,「队长,没问题。我们明天一早就出发!」
*** 第二天清晨六点,小分队分乘两辆河北牌照的车子,沿着111国道一
路向北,赶赴丰宁。虽然直线距离不远,但都是山路,货车也多。好在马嫣梅和
小关去坝上草原玩时走过一次,没有走什么冤枉路,当天中午,小分队就到达丰
宁县城,便装入住电力宾馆。
吃过午饭后,姑娘们都来到了马嫣梅的房间讨论行动方案。马嫣梅抱着肩坐
在写字台上,问询的眼光一一扫过屋子里面的队员,她现在需要一些点子。尽管
线报上说张永辉躲在四岔口乡的三岔口村,但那个村子是什么样子,到哪里去找
张永辉,都是一个问题。
「总不能挨家挨户地问吧?」
看着大家都沉吟不语,最后她的眼睛落到了王澜的脸上。她知道,王澜是队
里面最聪明的一个,总会有很多好主意。
王澜从京城开车来的这一路都在思考行动方案。当马嫣梅看着她的时候,她
把脑海中的思路整理了一下,说:「我有一个想法,不是很成熟。大家帮忙看看
吧。」
「哎呀,快说吧!」
萧琦的性子最急。
「好。我想我们今天下午先有人过去侦察一下那边的情况,比方说有几条路
进村,多少户人家等等。这样就会对地形地况有一个认识,保证我们能顺利地进
入和撤出。」
大家都用目光示意王澜继续说下去:「明天早晨我们可以派一两个人去,直
接去他父母家。如果碰见他,就说是廖罡风的手下。如果他不住在他父母那里,
我们也可以以女朋友的名义侧面地了解他的去向。我想当地村民看见一个单身女
性,应该不会有特别大的提防心。其他人可以埋伏在村子内外,等待信号。」
马嫣梅点点头,「这样好,我们先探探这个狡猾的兔子窝。小翎、月影,去
收拾一下,准备出发。」
「带武器么?」
「带手枪就好。」
说完,她看着王澜:「澜澜,你下午和瑶瑶、小琦留在县城。我带小琦、月
影过去三岔口村侦察一下地理。回来之后我们再讨论明天的具体方案。」
「好的,你们三个一定要小心啊。」
第3章、荆中秀
从丰宁县城到三岔口村有七十多公里,大部分也是山路,路上还不时有牛羊
缓慢地经过。一路颠颠簸簸,用了近两个多小时,才到了四岔口乡。范月影看着
窗外不时一闪而过的破旧院落,一脸疑惑地问马嫣梅,「分队长,那个大毒枭真
的躲在这里吗?」
马嫣梅灵活地驾驶车子向西拐上去三岔口村的路,「情报应该没错。这个地
方很偏僻,又接近内蒙古。张永辉既可以消消停停地躲在这里,一旦有风吹草动
就会向北逃窜到内蒙。是一个很理想的藏身地。」
又过了十几分钟,满是尘土的公路在河床上突然来了一个大大的左转弯,一
个村子出现在视野里。
「就是这里了!」
马嫣梅放慢了车速。
这是一个比四岔口还要破旧的村子,斑驳的砖墙上还隐约可见「斗私批修」
的字样。看不到什么汽车开过,好像时间和文明已经遗忘了这个塞外的小村庄。
夏日的午后,很多人都在午睡,有一两个闲人靠在院门口聊天。几个小孩子
好奇地看着她们的切诺基吉普缓慢地开过。村子不大,几十户人家的样子,三五
分钟后,车子就从村东开到了村西。
马嫣梅把车子停到了村西口的一棵杨树下面,转过身来商量:「看起来这个
村子不大,就一条大路。如果嫌犯使用交通工具的话,应该很容易封锁住。」
「对,我们这次来了六个人,明天可以分成三队行动。」
范月影补充道。
赵翎打量着村子里的格局,「我觉得我们应该开到公路下面到村子里面看一
看。看起来大部分的住户都住在路南,很有可能张永辉的父母家就住在南边。」
「有道理,我们不停车,装作路过开一圈。」
车子向南拐下了土路,开进了一条坑坑洼洼的小路。开过两排房屋,眼前是
一条宽一些的便道。马嫣梅向左打方向盘,车子在一个土坑里面迟疑了一下,发
出一阵轰响,冲进了小村房屋组成的迷宫之中。
便道向前走没多远,变得略宽阔了些,好像一个打谷场的样子。边上一家小
商店,在红色的非常可乐的招牌下,一帮子人在打麻将,旁边围了几个人在看热
闹。
车子在经过时,大概是这小村子很少有汽车开进来,看热闹的人们都回头来
看。马嫣梅一眼就看到了一张似曾相识的脸。
「张永辉!」
她热血上涌,虽然车子已经开了过去了十几米,她不假思索地刹住了车子,
拉开车门跳了下来——以她平时的性格,她会前后考虑一下利害和战术。但自从
和小关分手后,她变得冲动了很多。赵翎和范月影也认出了那个穿着破旧运动服
的男人就是她们要找的张永辉。这时马嫣梅已经冲过去,把尚未反应过来的张永
辉按到了地上。
人群一阵喧哗,大家正在高高兴兴地打麻将,谁也没有想到车子里冲下来一
个高挑的美女,二话不说就把老张家的二辉子给按倒了。混乱中,张永辉的哥哥
张永明打算把马嫣梅拉开,跟上来的范月影一把拦住了他,「不许动!」
他想推开范月影,却被她轻松地一个勾腿,放倒在地上。
赵翎帮助马嫣梅按住了张永辉,马嫣梅从口袋摸出了手铐,准备把张永辉铐
上。这时几个人从小商店里跑了出来,为首是一个老太太,一边跑一边喊:「二
辉子,二辉子!」
荆中秀和张中秋在村子里开了一间杂货店。这次张永辉躲回家来,就住在杂
货店的后院。他们刚才听到外面有人喊叫,从窗口看到自己的二儿子被一个漂亮
女孩按倒在地。虽然不清楚对方的来路,接着看到她们又放倒了老大,知道来者
不善。赶紧冲了出来。
旁边的人都是张家的子侄,看到打起来,纷纷上来帮忙,范月影独臂难支。
张中秋趁机冲过来把赵翎抱住。赵翎身材苗条,一下子就被人高马大的张中
秋抱了个满怀,一时难以挣脱。张永辉趁机挣扎,当马嫣梅与他搏斗的时候,荆
中秀劈手夺下了她的手铐,劈头盖脸地对她和赵翎打了过去。赵翎的额头被划了
一道,鲜血顺着俏脸流了下来。
她奋力地甩开了张中秋的纠缠,看到范月影和马嫣梅都无法脱身,十几个村
民已经把她们三个围在中间,很多人已经就地找来了石头棍棒。她只好从腰间拔
出Glock17,对天鸣了一枪。
「都不许动!我们是警察!」
人群一下子都静止了。大家愣愣地看着圈内的三个女人,一个高挑,一个秀
气,一个匀称,无一不漂亮妩媚,哪里有警察的样子?马嫣梅见形势危急,也拔
出枪来,抵住了张永辉的脑袋。
「再动就打死你。」
张永辉这才确定这三个女孩都是警察。前些日子他听说廖老大在自己的老窝
里被女特警一窝端,他还当着同伙痛骂廖老大笨。没想到还没过一个月,尽管自
己躲回了老家,这些女警还是找到了自己的头上。
突然一声嚎叫打破了寂静。「放开我儿子!」
荆中秀不顾一切地扑在了马嫣梅的身上,又打又骂。马嫣梅一边化解她疯狂
的进攻,一边劝说:「大妈,我们在执行公务,请您配合。」
张中秋瞅了一个空,一把拉起张永辉,「二辉子,快跑!」
父子两个爬起身来,跑出人群。
马嫣梅这边被荆中秀绊住,看到张氏父子二人越跑越远,她心里着急。一旦
让张永辉逃脱,就很难找到他的踪影。她一咬银牙,左手一把荆中秀推开,对另
外两个女特警喊道:「快追!」
同时,右臂水平抬起,瞄准了张永辉的背影,扣动了扳机。
砰地一声枪响,子弹击穿张永辉的大腿以后还打伤了张中秋的小腿,父子两
个双双倒地。站在人圈外围的萧琦和范月影已经甩开了人群,向张氏父子两个跑
去。
荆中秀嚎啕起来,「警察打死人啦!打死人啦!」
带领着男人们随后追来。
马嫣梅因为开枪,所以最后跑出来,和追赶的人群只有一个身子的差距。在
她身后的一个男人奋力一跃,抓到了她飞扬起来的衣襟,一下子就把她的冲势拉
住了。她甩了一下,没有甩脱。
转瞬之间,她就被愤怒的张家人包围了。她看到张永辉中弹摔倒的地方离她
们开来的车子只有几米的距离,如果自己挣脱向前,势必连赵翎和范月影也无法
脱身。
她索性的站住了脚步,对她们两个高喊:「你们快点带他上车先走,不要管
我!」
赵范两个人已经跑到了张永辉的身边,听到身后分队长的喊声。赵翎想转身
回来帮助马嫣梅,却见马嫣梅站在人群前,对天鸣了一枪,「快走!」
范月影一把拉住箫琦,「快,我们带张永辉去找王澜!」
两个人把在地上疼痛翻滚的张永辉架上了车。这时身后枪声连续响起了两次,
并夹杂着马嫣梅的怒喝,「请大家不要妨碍执法!」
村民先是被枪声吓住了,他们站在马嫣梅的眼前和她对峙着。荆中秀眼见得
自己的儿子被两个女警架上了车,她的眼睛要喷出火来。她分开人群,一把抓住
马嫣梅持枪的手,对准自己的脑袋,「你打死我吧!」
马嫣梅没想到这个老妇人面对枪口还能做出这样的举动,她不能对手无寸铁
的群众开枪,只能护住手中的枪。「大妈,你快让开……」
她话音未落,只觉得手臂一阵剧痛,Glock就落在了地上。原来是荆中
秀在她的手臂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看到她失去了武器,村民们一拥而上。张永明
棍子打在了她的肋下,她一个踉跄,还没来得及跌倒,另外一个人的砖头就重重
地拍在了她的后背,她像个木偶一样摔倒在尘土中。接着村民们的棍棒和砖头就
雨点般地砸了下来,她最后的一个动作,就是用手臂护住头。
几个村民抢到了切诺基旁边,但赵翎已经成功地发动了车子。吉普车甩开狼
一样扑上来的人们,范月影在车中泪眼模糊地回头望去,只能看见一群人在围着
************王澜正在房间上网查询丰宁的资料,突然她的手
机响了。她拿起来,那端传来赵翎惊恐的声音:「澜澜,快来四岔口,我们出事
儿了!」
放下电话,王澜立即集合孟瑶和萧琦。「快,我们马上出发。分队长那边需
要增援!」
5分钟后,她们三个的车子飞也似地开出了电力宾馆的大门,左转上了新丰
路,一路向北疾驰而去。
王澜在电话里详细地询问了事情发生的经过。她从前曾经听说过类似的暴力
抗法的事件,一般这种情况,群众都是站在警察的对立面的。现在呼叫京城的增
援已经来不及了,而队长又严令不得通知当地的公安机关。现在只能靠自己了。
现在手边五个人,一个罪犯。行动时最多只有四个人可用。而且对方绝大部
分都是不明真相的群众,不能贸然开枪。
到哪里去找马嫣梅,如何进入三岔口村,如何从众多的村民手中把分队长抢
出来……这些都是大问号。聪明如王澜也不禁有些头痛。她先要求萧琦和范月影
立即从四岔口乡向南撤到四岔口林场方向和自己会合,保证嫌犯的安全,然后见
机行事。
王澜把油门几乎踩到了底,在狭窄弯曲的山路上疾驰。她在心里默默地说:
「梅姐,坚持一下,我们来了!」
第4章、张永明
哗啦——一盆井水泼到了马嫣梅的脸上,她渐渐地恢复了意识。发现自己被
绑吊在大门的门楣上,旁边围满了村民,异样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上扫来扫去。
她低头去看,才发现自己几乎全身赤裸,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小小的内裤。
原来在撕扯和殴打过程中,她的上衣和裤子都被扯烂。张家的子侄们索性趁
着她昏迷之际,把她的衣裤剥光,尽情猥亵了一番,才把她吊在了张家的大门上。
马嫣梅一抬头,正看见了荆中秀的眼睛。荆中秀的旁边放着一把椅子,椅子
上坐着张中秋,他也只穿了一条内裤,受伤的小腿被包扎了起来。原来马嫣梅刚
才那一枪击穿了张永辉的大腿,子弹在张永辉的腿内转向,出来在张中秋的小腿
上擦了一道深深的血沟,并未伤筋动骨。
荆中秀看到她醒来,眼睛里放着恶狼一样的光。她凶狠地扑了过来,一把掐
住了女特警的大腿内侧皮肉,用尽全身的力气拧了下去。马嫣梅疼得一迭声的惨
叫,「啊!」
「你说,你们把二辉子弄到哪里去了?你说,你说呀!」
直到老太太放开手,马嫣梅才缓过劲来,她的大腿内侧瞬时青了一大块。
她说话时牙齿还在因为疼痛而颤抖:「他……犯……了……法,我们要把他
抓回去。」
「犯法?」
荆中秀啪地一个耳光抽到了女特警的脸上,「我儿子犯他了什么法?你是哪
里来的?凭什么说我儿子犯了法?」
其实张家的人和围观的村民都清楚张永辉犯了什么法,就是种植买卖鸦片,
当地人叫做大烟。这个地方从清朝年间就开始种植鸦片,那时为了满足随皇帝来
热河避暑的一些官吏和随从的的需要。后来北洋政府历任的热河督军的姜桂题和
汤玉麟为解决财政和军费问题,在此地大量种植。
日伪时期,侵略者在这里实行了一系列的鸦片政策,使鸦片种植达到了登峰
造极的程度,仅丰宁一县就达4万亩。解放后由于这里一直是国家级贫困县,很
多群众为了生计就在高海拔地区继续偷偷种植,导致毒品在这个地区屡禁不止。
张永辉年少时见家里人在种植大烟换钱。成人后,他在外面闯荡,了解到毒
品的经济价值。于是他联手廖罡风和其他毒枭,收买了当地几个土霸王,垄断了
当地的鸦片收购。当地人大多在这个毒品产业链中得到了好处,他们也把张家视
为自己的恩人。前一阵张永辉突然回到这里躲风,大家自然口风严密。所以张永
辉在三岔口大摇大摆地出没,没有想到会有警察突然摸过来。
马嫣梅艰难地吐出口中的鲜血,「张永辉他贩毒,是个毒贩。」
这时侯张永明从院子里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支刚刚摘下来的花朵,大而美
丽,娇艳欲滴。他把花凑到马嫣梅的眼前,她立即认出来,这是一支罂粟花!
「你……」
「我什么?」
张永明冷笑了起来,「我是毒贩是吧?」
他用手一指身边所有的村民,「这里所有人都是毒贩!你要怎么样?」
马嫣梅霎时明白了这个村子的人们在做了什么,原来梁若雪的猜测是对的,
这里的人们在种植罂粟!她的眼睛因为惊骇而睁大了。张永明猫看老鼠一样看着
她脸上表情的变化。「你已经知道太多了。告诉我,你们的人把老二抓到哪里去
了?」
说着,他用一支枪顶住了她的太阳穴。正是马嫣梅的那把Glock17。
马嫣梅没有说什么,她知道眼前的男人对自己说了这个秘密之后,就再也不会让
自己活着离开这里。她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荆中秀在一旁气炸了肺,「哎呀,你个小婊子!快说!」
她又扑上来,在女特警的裸体上狠狠地抓了两把,马嫣梅伤痕累累的身体上
立即多了几道血痕。
「妈,你别气着了。我来收拾她!」
说着,张永明的手枪从她的脸庞划过,沿着她的脖颈、锁骨,停留在她的乳
房上。他用力把枪口在她的乳房上戳着,把乳头戳得凹陷了进去。「说呀,要不
然我崩了你的奶子。」
「我不知道。」
「不知道?」
张永明把手枪别在腰间,抄起地上的一把铁锹。「我让你不知道!」
说着,铁锹重重地拍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啊!」
马嫣梅发出凄楚的叫声,她的五脏六腑都要错位了,她觉得嗓子里面腥腥的。
「这是替我爹打的!」
他再次抡起铁锹,锹头带着风声再次砸在女特警的玉腹之上,发出震天价的
响声。随着又一声的哀鸣,马嫣梅的小腹变成了血红色。
「这是替老二打的!」
她还没有缓过气来,无情的铁锹再次拍打在她的肚脐四周。她剧烈地咳嗽起
来,一缕鲜血顺着她的嘴角流了下来。
「这下是替我妈出气的!」
张永明打了三下之后,才住了手,点着了一根香烟,长长地吸了一口,把烟
雾全部喷在了马嫣梅的脸上,「快说,老二呢?」
女特警只是不住地咳嗽,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张老大看着旁边围观村民,「你们给我打,打到她说为止!」
「好了!」
十分钟后,张永明的声音喝住了众人。一群男人当众殴打一个裸体的美女,
这件事实让在场的所有男人的荷尔蒙肆无忌惮地飘扬,院子里的气氛已经接近癫
狂。张永明这时才发现,女警察已经在这一轮的毒打中被扒得一丝不挂。
她的身上除了掌掴、拳打和脚踹带来的淤青和伤痕外,在乳房、小腹和大腿
上还布满了男人的齿痕和口水。
这一轮的拷打和蹂躏让马嫣梅生不如死。她生平还没有被男人这么粗暴地侵
犯过。虽然她没有亲身经历上个月解救叶兰馨的行动,但是从参加行动的队员口
中,她也能了解叶兰馨经历怎样的折磨和凌辱。没有想到,自己也陷入了同样的
境地。她也才切身体会到这种羞辱和拷打所带来的生不如死的感觉——远比别人
转述的故事要残酷和难以忍受。
张永明在旁边目睹着这香艳暴虐的一幕,他的下身早已经一柱擎天了。不要
说丰宁县,就是在热河、太原都很难见到这么漂亮的女人。这女人,长得跟电视
上的明星似的,又白又漂亮。
他从后面抱住她的裸体,拿着香烟的手玩弄着她业已坚挺的乳头,另外一只
手抚摸着她的下体:「你说,老二被你们带到哪里去了?」
「我……哦……不知道。」
连续几轮死去活来的毒打已经让女特警濒临崩溃的边缘,而男人们的性侵犯
更让她心慌意乱。她在用最后一丝气力在这些粗鲁的村民面前保持一个女警的尊
严。
「你说不说!」
张永明突然把手中的烟头揿在她的两乳之间。
「啊……呀呀……」
马嫣梅拼命地扭动着赤裸的身体,试图逃避这无法忍受的烧灼。她洁白性感
的身体在疼痛下扭曲成各种形状,在场的男人们都看呆了。
张永明残忍地坚持着把烟头在她的胸脯上给按灭了,那里迅速地起了一个水
泡。
「说啊?」
「疼……啊……」
张永明又从口袋里拿出打火机,在她的乳头下面打着了火,火苗一下子窜起
女警官终于在残暴的村民面前屈服了:「啊……不要啊……我说……去……
啊……去北京了……」
「北京?」
张家三口人面面相觑。他们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这不是丰宁或者热河
来的警察,是从京城来的。对于他们就意味着中央有人知道这件事儿了,他们能
想象到的后果就是全村都有可能被抓走。法不责众这件事儿大概对于中央来说不
算个事儿。看到爹妈和围观村民眼中的惊恐,张永明的眼里闪过一丝杀机,这是
个京城来的女警察,千万不能留活口!
他突然淫笑了起来,「这么标致的女人,不玩玩就太可惜了啊。你们说是不
是?」
他一口亲上了女特警的脸蛋,同时用两只魔掌抓住马嫣梅坚挺的乳房,用力
揉搓着。
「是!」
在场所有的男人们都会心地哄笑了起来。马嫣梅的心一下子沉到了底,她知
道即将到来的是什么。两个年轻的男人上来,把她从大门上解了下来,架着她跟
着张永明走进了屋子。激动的村民们也跟着涌了进去。
第5章、张中秋
「大明他爹,这中央都知道了,咋办啊?」
毕竟是女人。荆中秀虽然在救儿子的时候彪悍无比,但是听说这姑娘是中央
派来的警察,她就真的害怕了。看着一帮男人架着马嫣梅往院子里走,她赶紧问
张中秋。
按照四岔口人的说法,张中秋年轻也是个「棍儿」。种大烟,跑江湖。靠卖
大烟的钱买了一个湖北婆娘,就是荆中秀。生了两个儿子,大儿子张永明继续种
大烟。小儿子张永辉出去闯荡一圈,索性回来收购鸦片。张中秋虽然没有去过京
城,年轻时热河、张家口、赤峰等地都跑过,见过一些市面。他的心里和大儿子
想的一样,这个女警察,一定要杀了灭口。但也要防止她刚才跑掉的同伙回来救
人。他一把搭住老伴的胳膊,「没事儿,走,扶我进屋。」
屋子里面已经挤满了男人。在这个偏僻的山村里,年轻女人还是稀有物种。
外面女人不愿意嫁进来,村里的女人都嫁到城里去了。大部分人家的媳妇都
是买来的,娶不上媳妇的年轻人更是比比皆是。所以他们都视张家,特别是张永
辉为自己的救星。把鸦片卖给他,就能攒钱娶媳妇。在这里,性渴望是一个永远
说不厌的话题。今天突然从天上掉下一个明星一样漂亮的姑娘,所有在场的男人
都激动了。而且这个女人居然是来抓张老二的,现在落在他们的手中,让他们随
便抓、咬、打、啃。他们又愤怒、又兴奋。每个人在动手打她的时候,都恨不得
把她一口吞下去。碍于张家的威势,他们不敢当场掏出鸡巴来。当张老大开口说
要玩玩这个女警察的时候,他们爆发了。
张中秋分开众人,一瘸一拐地走进他家的里屋。看见那个女警察已经一丝不
挂地被摆到了炕上,最近的一圈的老少男人们已经在脱衣服了。天色尚早,太阳
直射进来,照在炕上和女警光着的身子上,反射出柔和的光。「真嫩啊。」
张老头在心里感叹着。在阳光底下,他可以清楚地看到裸女身上的高低起伏
和各种阴影。她的双手仍然被绑在一起,绳子的一头系在窗框上面。几轮折磨下
来,她好像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力气,闭着眼,胸脯一起一伏的,上面两个翘起来
的奶头也跟着一上一下。两条结实的大腿已经被两个后生分开来,两腿之间的部
位隐藏在毛发和阴影下面,显得深邃幽暗。他苍老的喉结也不仅上下滚动了几下。
张永明看见他爹娘走进来,连忙跳下炕,「爹,这个女子我都收拾好了,你
第一个来?」
说着,他用眼睛瞟着自己娘的脸。
张中秋在他脑袋上重重敲了一记,「日屄急个毬?先安排安排。万一刚才那
几个女子回来救人呢?」
张永明这才醒悟过来,赶紧分派人手。在村子的每个出入口都布下人手,并
且他承诺这些男人,一个小时一轮班,轮岗下来的马上就有女人的屄可以肏. 那
些刚才打斗时没赶上出力的男人们无不雀跃鼓舞,纷纷出人出力。
张中秋看着张永明都安排妥当了,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他用手撑着上了家
里的大炕。荆中秀啐了一口,「老不要脸的。」
恨恨地转身出了屋子。
张中秋包扎伤口后,只穿了一条内裤,现在已经被勃起的生殖器支起了一个
小帐篷。他龇牙咧嘴地爬到了马嫣梅的身上。马嫣梅睁开了眼睛,惊恐地看着他
苍老的脸。自从被这些村民扒光后,她就已经预料到了自己的命运。她一直在忐
忑地等待着这一时刻的到来。她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女,曾经对于这一刻的到
来有过无数甜美的幻想。但她万万没有想到,今天竟然就要被这些野蛮愚昧的村
民强行夺去贞洁,她不寒而栗。经过几轮的毒打,她已经精疲力竭了,没有任何
力气去反抗眼前的这个老头。她只能用言语哀求他:「大爷,求求你不要这样。
你这是在犯法啊。」
张中秋嘿嘿地笑着。他一辈子也没肏过这么漂亮的女人,他的心都乐开花了。
他迅速地脱下了自己的裤衩,用双手按住她的肩头,「我他奶奶的早就犯法
了,不多这一次。」
说着,他伸出舌头在她的脸颊和脖子上舔来舔去。马嫣梅只觉得一块臭烘烘
的肉在自己的脸上蹭来蹭去,恶心无比。张中秋的嘴巴又移到了她的乳房上,攻
击她少女最敏感的地带。她的乳头再次坚挺起来。趁她躲闪和喘息的光景,张中
秋爬到了她的两腿之间。他忍着小腿上的枪伤,趴下身去,把火热的鸡巴顶到了
女特警的下体。
马嫣梅只觉得自己的阴户被一根硬邦邦的东西抵住了,她知道那是老男人的
生殖器。她想甩开他,无奈自己的两条腿被两个后生拉住了,无法动弹。
「大爷,求求你放过我吧。我还是处……」
张中秋的腰部突然用力,她的话音一下子被打断了。她只觉得下体象是被强
行塞入一根木棒一样,干涩疼痛。
「啊哦!」
在张老头的生殖器捅破处女膜的一霎,女特警的喉咙地发出长长的一声呻吟,
那声音,既痛楚,又耻辱。
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趴在窗台上,看着张中秋在马嫣梅的身体上折腾。在眼
前美女肉体的刺激下,张老头没有几分钟就在马嫣梅的体内射精了。他象一条老
狗一样,发出吭哧吭哧的声音,费了好大劲儿才把萎缩成一团的鸡巴从女特警的
身体里拔了出来。小男孩看到这一幕,呵呵地笑了。旁边的大人给了他一个脖溜
子,他嗖地从窗台上跳下来,边跑边喊:「爱走东的不走西,张家老头爱日屄…
…」
在鸡巴拔出来的一瞬间,屋子里所有的男人都呆住了。张老头的鸡巴上沾着
鲜红的血迹。张永明赶紧扑上来,凑近女特警的下体,看到精液混杂着鲜血缓缓
地流了出来。
「我肏!是个黄花大闺女!」
张永明惊叫了起来,屋子里的男人已经都沸腾了。这个美丽的女警察居然还
是个黄花闺女。张老头真他妈的有福!连张永明都在嫉妒自己的老子,早知道是
个处女,就由自己来破她的身了,给自己的老头破了还真有点儿可惜。
马嫣梅的心里在滴血。作为一个精锐的女特警,居然被一伙村民抓住,夺去
了处女的贞操,并且将肮脏的精液射到了体内。她更不知道自己今天会不会怀上
这些毒贩的孩子。她紧紧地闭着眼睛,不想见到他们蹂躏自己时的丑恶嘴脸,眼
泪却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张永明早已经等不及了,把老爹搀下来后,自己马上就脱光了扑了上去。张
中秋留下来的精液让他毫无困难地进入女警官的身体。和他老爹不同,张永明正
值壮年,性欲旺盛。在抓到这个女警时他就想要她的身子,现在发现这个居然是
个处女,心下更加高兴。他就象饿虎扑食一般,生殖器疯狂地在女特警的阴道里
来来往往,他的身体撞击着她的身体,发出肉体相击的啪啪的声音。他的龟头来
回刮擦着马嫣梅刚刚破损的处女膜,羞耻和剧烈的疼痛袭击着失贞女警,她的喉
咙里不断地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啊——啊——野兽——啊——王八蛋——啊——啊——我不会——呀——
放过你——呵——疼啊——啊啊——」
听到身子底下刚破处的女人在自己的暴奸下发出了声音,张永明大受鼓舞。
他加大了自己的姿势和力度,整个人就像是一张织布机一样在马嫣梅的胴体
上来回反复运动。在他的暴虐下,女特警身上和阴部的疼痛被不停地唤起,呻吟
声时高时低,这更让张老大感觉到自己的伟大:「我要把你的小骚屄日烂!」
他足足在女特警的阴道里抽插了六七百下,突然低头咬住她的肩头,颤抖着
等他满意地爬起来,马嫣梅的肩头的咬痕已经渗出了鲜血。张中秋的一个叔
伯兄弟马上就骑上了她的胯骨,在她绝望的目光,把自己的生殖器插了进去……
男人们走马灯一样,轮流地把自己多年没有用过的阳具以各种姿势插进去,
公狗一般地在她的身上蛹动,最后把几万几亿的精子喷射进她的阴道、子宫……
************王澜拉开车门,跳了下来。那边赵翎已经从车子
里跑了出来,一把抱住她,呜呜地哭了起来。「分队长,分队长被他们抓住了。
呜呜……」
王澜拍了拍赵翎的头,「不要哭了。让我先看看张永辉。」
赵翎拉开切诺基的后门,看见范月影正在用枪指着着一个被铐了起来的男人。
王澜一眼就认出来,正是他们正在追捕的张永辉。张永辉的大腿上作了简单
的包扎,血流了一裤子。
王澜赶紧告诉萧琦帮助用急救包重新处理一下伤口。她把赵翎和范月影拉到
一边,再次详细地询问事情发生的经过和村子里的情况。听到马嫣梅为了掩护她
们撤离,被村民抓住,她也禁不住泪眼朦胧。她擦干了眼泪,对姐妹们说:「走,
我们再去问问张永辉,村子里还有什么人,是不是还有他的同党。」
没料到张永辉咬紧了牙关,什么也不说。气得孟瑶抡起了巴掌。王澜拉住她,
「瑶瑶,我们回头再找他算账。现在最重要的是把梅姐救出来,而且要保证张永
辉的安全。」
范月影在一旁问:「那我们怎么去救分队长?」
这一句,把王澜也问住了。她一路来也没有想出个好的方案来。这些村民,
既不能杀,也抓不过来。就凭她们几个,怎样才能安全地救出人来呢?她看着姐
妹们期盼的眼神,知道她们现在最需要的是一个主心骨,拿主意的人。现在多耽
搁一分钟,马嫣梅就多一分的生命危险。她把心一横,说:「这样吧,月影,你
开你这辆车带我们过去。小琦,为了安全,你开着我们的车带着张永辉走。在路
上赶紧联络梁队长,让她派人从京城方向过来接应。」
萧琦听见让自己离开,一脸的不高兴。王澜从车里拿了两只MP5出来,递
给她。「快点儿。梅姐冒了生命危险掩护她们出来不就是为了这个犯人么?这个
任务很艰巨。如果我们丢了张永辉,既对不起梁队长,也对不起梅姐。」
萧琦这才抹着眼泪上了车。王澜又重新检查了张永辉身上的刑具,把他的双
手双脚都牢牢绑住,嘴巴也用布堵上。几个女警把他塞进了越野车的后备箱里,
用帆布盖好。萧琦发动了车子,叮嘱王澜她们几个:「你们一定要小心啊。一定
要把分队长救出来啊。」
「你放心,我们一定会的。」
第6章、老五
车子开到了距离三岔口还有一公里左右的水磨村附近,王澜示意范月影停下
了车子。
「我们不要向前了,当心对方有可能设置了岗哨。」
「我们应该怎么行动?」
「最好还是要等到天黑时趁夜色的掩护摸进去。只怕……」
其他三个女特警都明白王澜的意思,只怕马嫣梅坚持不到那个时候。从那些
村民疯狂的劲头,她们可以想得出分队长现在的遭遇,但是每个人都不敢往那个
方向去想。赵翎和孟瑶都参加了上次营救叶兰馨的行动,都亲眼目睹了叶兰馨和
汪蕙被折磨得伤痕累累的裸体,以及那些男人对她们的性暴行。赵翎喃喃地说,
王澜挽住了赵翎的肩膀,「没事儿的,我们一定会把梅姐救出来。」
孟瑶把手中的枪握的咯咯地响,「臭男人!如果他们敢动嫣梅姐一下,我就
杀了他们!」
范月影默不作声,她亲眼目睹过那些村民的疯狂和对马嫣梅的毒打。她知道,
他们什么事情都可能做得出来。
************一个男人提着裤子心满意足地从里屋走了出来,
他一出门就抱着一个老头作出性交的姿势。所有人都哈哈大笑。那个男人不住地
说:「太嫩了,太嫩了!这个闺女太嫩了!」
荆中秀气哼哼地坐在院子里,看着院里院外的人进进出出,她突然有了一个
主意。她拉着椅子坐在了屋子门口,伸手拦住一个正要进去的光棍儿。
「老五,你下晌没出力。进去得交钱!」
「交钱?多少?」
「五十!」
老五听到村里孩子们在满街地喊老张家在肏屄,赶紧过来看看。到了大门口
才听说张老二被女警察抓走了,其中一个女警落到了张家的手中,全村的光棍儿
都在这儿排队等着肏女警的屄。他还听说这女警察像电视上的明星一样漂亮,赶
紧屁颠屁颠地跑进来。他没想到荆中秀来了这么一手。他眼珠转了转,「我就进
去看看热闹。」
荆中秀用手一指窗台上爬满的人们:「看热闹去那边。」
老五撇了撇嘴,不情愿地从口袋里掏出了几张大大小小的票子,点了又点,
数出一张50的,交给了荆中秀。院子里面的人听见她这么说,一部分人转身作
势要走,最终都留下来和她讨价还价,最后都屈服在她的刀子嘴和老张家的淫威
之下,乖乖地在院子里排好了长队。
老五进了屋子,看到一屋子的光屁股男人。在火炕的正中,一个雪白的女体
仰面躺在炕上,看不清她的面貌。一个男人把她的双脚抗在自己的肩膀,正在卖
力地肏弄着她的毛屄。老五腾地一下子就硬了。他三下两下就把自己脱光,挤开
炕沿边看热闹的男人,一眼就看到了她的脸,高高的颧骨像是一个红苹果一样诱
人。
「我要死了,」
************女特警们在车里仔细检查了所有的装备。王澜作
了一个声东击西的部署,孟瑶换上警服,驾车从村东面强行进入。主要的目的是
吸引村民的注意。她带领赵翎和范月影,从村子南面的玉米地里摸进去。
她们目送着孟瑶的车子消失在那个大转弯里,过了几分钟,她们听见警笛的
呼啸和孟瑶带着怒气的甜美声音:「乡亲们,暴力抗法是触犯法律的。请你们立
王澜对着赵翎和范月影举起手臂,手肘弯曲,手掌垂直,对着玉米地做了一
个前后作劈砍动作。三个人立即形成一列纵队,隐入玉米地里。
************老五眼巴巴地看着一个又一个男人在那姑娘的身
体上爬上爬下,把她的身体弄成各种姿势、各种形状。她的两个奶子上都是齿痕
和口水,她的肉体上伤痕累累,青一块紫一块的。男人们在肏她的同时讨论着抓
住她的情景,听起来她被他们已经暴打了两次。大多数时候,她都紧咬着牙关,
紧闭双眼,痛苦地低声呻吟,任由男人摆弄。老五有几次想趁别人下来时爬上去,
却被别人踹了出来,他在一旁挺着鸡巴干着急。
张永明的手机忽然响了。他讲了两句,立即对屋子里的人喊:「快,村东头
快去人,那帮女警察又回来了!」
趁着大伙闹哄哄的当口,老五才瞅了个空子,爬到了马嫣梅的身上。他一下
子就抓住了她的双乳,手里就好像抓着两个面团一样绵软、细腻。在被二十几个
男人轮奸之后,她的双腿大大地张开着,已经无力并拢。她的下体已经红肿不堪,
两片阴唇已经肿大了,中间那条缝隙已经变成了一张无法合拢的婴儿嘴巴,男人
的精液从里面汩汩地流淌出来。她的那里就像是一片泥浆地,湿嗒嗒滑唧唧的。
在他的鸡巴挤开她的阴唇插入的当口,他看到她的秀眉疼得蹙了起来。此后,
从他卖力地鼓捣一直到他把自己积攒了多年的陈精射入她的身体里,她都像是一
个死人一样一动不动。
老五还没来得及趴在女特警的肚皮上享受她柔软肉体,就被张永明薅了起来。
「老五,你个日屄货!起来,去东头看看!」
老五嘟嘟囔囔地爬了起来,提上裤子出了张家的门。却被一个人撞了个满怀。
他抬头一看,是几个半大小子正屁颠屁颠地往老张家门里跑。他一把拉住撞
了自己的那个孩子,「驴子,你的鸡巴长毛了吗?」。「没长毛咋了?小爷的硬
起来也跟烧火棍一样直!」
驴子甩脱了他的手,蹦跳着进了张家的大门。
「小兔崽子。」
老五骂骂咧咧往东走了一段,看看旁边没人,向右拐进一条小胡同,顺着小
路回了家。他老五是花了真金白银才肏上女警察的,他才没有那么傻去给老张家
卖力,万一被警察抓住了就麻烦了。
他的家在村子最南边,是两间祖上留下来的破烂小土房。他和他爹都是一辈
子游手好闲的人,又没有胆子种大烟,就靠着几亩薄地过日子。他唱着小曲,推
开自己土屋快要散架的门板,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的时候,他的屁股被人狠狠地踹
了一脚,他一个跟斗就栽了进去,摔了个七荤八素。
他爬起身来要骂,自己的眼前寒光一闪,一把锋利的刀子比住了他的脸。他
面前站着一个美女,比自己还要高上半头,那容貌比刚刚那个女警察还要美上不
知道几十倍,仙女一样。然而这仙女却是一脸寒霜,眼睛比刀子还要锋利。她一
把就把他推进了里屋,压低了声音喝问:「不许喊!张永辉家在哪里?」
说着她的刀子在他的眼前一划。
老五一下子知道面前的这个仙女和自己刚刚弄过的女警察是一伙的。他以为
自己做过的事情被这个仙女看到了,她来割自己的眼睛了。他觉得自己的下面一
热,不争气地尿了。
************王澜三个人是从村南头摸进来的。她们首先看到
老五那两间摇摇欲坠的土坯房,确认了屋子里主人不在,三个人藏身在老五家柴
草垛后面。过了没多久,她们听见有人哼着小曲走了进来。
王澜竖起食指放在唇上,给赵翎和范月影作了个保持安静的手势,自己尾随
着老五进了屋子。她只是小小地吓唬了他一下,没想到这个男人居然小便失禁了。
她怕老五吓得喊出来,一把捂住了他的嘴,继续盘问:「你知道有个女警察
不?」
老五只觉得捂住他口鼻的小手柔滑无比,一股淡淡的幽香直进到他的肺子里,
让他精神一振。他听到对面的女警这么问他,才放下心来。原来这个仙女不知道
自己刚才肏过她的姐妹啊,他拼命地点了点头。王澜又把匕首在他眼前晃了晃,
才放开手。
「说。」
「我……听……听说了。」
老五的眼神躲开对面女特警美丽眼睛的直射,「在……在老张家。刚才街里
有人喊来着。」
王澜沉吟了一下,她的头脑跳出了一个大胆的主意。
「你去趟老张家,帮我看看那里有几个人,女警察现在怎么样了。」
老五低下头,眼睛转了转。「我……我害怕他们打我。」
王澜从口袋摸出一张红颜色的票子,「你不白去,你拿着这个。回来后我再
给你一百。」
老五接过那张钱,默默地揣进口袋,侧着身从王澜的身边蹭了过去。一出门
口,他就像害怕王澜反悔一样,飞也似地跑了。
赵翎和范月影都看到老五的离开,等到王澜回来,她们急切地问:「怎么样,
那个人知道什么?」
「那个人好像知道一些东西,我放他去张永辉家打探一下消息。」
赵翎有些着急:「如果他通知他们家人怎么办?我们的行踪一定会暴露的!」
王澜的嘴角浮起淡淡的笑意,一闪即逝。「不是我们,而是我。」
第7章、驴子
张永明已经在马嫣梅的身体里射了两次,正精疲力竭地用手机指挥村口的一
帮堂兄弟们带领村民拦截警车。那边报告说还是上次那辆吉普车,离着村子有半
里地的距离,用喇叭喊话。他们冲过去,车子就开远一些,他们撤回来,车子就
开近点儿。好像要和他们磨下去。
「让她们磨吧」张永明抬高了声音,「等到下黑的时候,就把这个女警察杀
了,趁黑扔到山沟里喂狼。」
「不要呵……」
正在被奸淫的马嫣梅听到自己的命运,不禁用尽最后的力气,剧烈地挣扎了
起来,把刚刚骑在她身上的驴子摔到了炕上。
「大破鞋!还拧扯哩!」
驴子骂骂咧咧地爬起来,在女特警的腰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疼得她长声呻吟
起来。
张永明过来拍了拍她的乳房,「我还以为你被肏哑巴了呢。驴子,上去!你
们几个替他把着。」
屋子里的几个十来岁的孩子答应一声,一哄而上。女警官从长达几个小时的
成人性虐直接落入到未成年人更恶毒且无情的蹂躏中。驴子一声快活的叫喊:
这时门被撞开了,老五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大明,大明,我发现了一个
女警……」
*** 王澜等了大约有十来分钟,听到外面吵吵嚷嚷的。从窗子可以看到一群
男人拿着各种武器,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
她打开对讲机:「他们上钩了,等我这里一动手,你们两个就开始行动。」
耳麦里面传来范月影低低的声音:「收到,你要小心啊。」
接着是孟瑶关照:「澜澜,你一定要小心,不好就赶紧撤出来!」
「没事儿,你们放心吧。」
王澜说完,镇定地走出了屋门。
屋外原本喧哗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所有的村民都看见一个仙女站在门前。她
的一张雪白秀气的瓜子脸,好像画上去的一样完美,容貌比被他们糟蹋过那个女
警察不知道要美上多少倍。乌黑的秀发随意地挽起来,在脑后简单地一扎。整个
人显得秀丽干练,英姿飒爽。她的奶子也更加饱满高耸,勾引着男人们的目光。
纤细的腰身就像是一段细细的柳枝,一阵风吹过来就要随风飘摆。她上身穿
一件V领T恤,下身一条长至膝盖的短裤,露出臂膀和小腿上欺霜胜雪的肌肤。
所有男人心脏都在嘣嘣嘣地猛烈跳动,他们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美的女人。
一霎间,他们几乎忘了自己来这里做什么。
双方僵持了一会儿,王澜随手拿起一把倚在门旁的草叉,向前走了两步。
张永明觉得自己已经疲软的鸡巴又硬了一下,他在人群后干嚎了一声:「上
啊!」
听到命令,男人们如梦方醒,象狼群一样围了上来。
还没等他们动手,王澜已经发动了。一个侧踢,先踢飞了跑到她身旁的一个
村民。她身形矫健,出手利落。因为家学的渊源,她从小就开始练尚派形意拳和
散打,大学时又兼习太极,还随便拿了空手道黑带。在搏击方面,王澜是特警队
的第一高手。这十几个村民虽然手持刀叉棍棒,但一没武艺在身,二加之个个刚
在女人肚皮上爬起来,脚步虚浮,哪里是她的对手,一会儿就倒下了一片。然而
这帮塞外的乡民虽然功夫不行,却悍勇无比,被打倒后爬起来继续纠缠。
在混乱之中,谁也没有注意两个女性的身影从柴草垛后面潜行进了村子。
王澜和男人们缠斗了几分钟,了解到这些人其实没有什么功夫,不过仗着血
勇而以。如果下手狠辣一些,应该能在在短时间内制服他们。于是她手下加重,
左肘撞在一个拿铁棍的男人的胸口,那男人只觉得心里边气血翻涌,闷哼一声,
软软地倒了下去。她右手一挥,叉子杆就重重地甩在一个人的头上,那个人怦然
倒地。她顺手甩掉叉子,欺进一个手持砍刀的村民怀里,一扭一托,先卸了他的
肩关节,接着夺了他手中的砍刀……电光火石之间,四五个村民就被击倒在地,
要么昏迷不醒,要么伤臂瘸腿。
张永明在一旁见势不好,赶紧给老爹打电话,把在家里剩下的几个帮手叫来。
这时王澜已经冲了过来。张永明没料到这个年纪轻轻的女孩居然有如此好的
身手。
他头皮发麻,慌不择路,随着老五向屋子里面跑去。王澜也没有去追,转身
放倒一个秃子,接着几步赶上两个向村子里面逃跑的男人。她不能放一个男人回
去给赵翎她们两个添乱。
*** 范月影领着赵翎藏在打谷场对面一堵墙下,看见几个男人手持菜刀和镐
头从小商店的院子里跑出来,奔向她们来的方向。她们知道王澜的战术生效了,
两个人相互看了一眼,等男人们跑远了,两个人从藏身的地方一跃而起,跑过打
谷场,冲进了商店旁边的大铁门。
院子里空空荡荡的,三间上房的门窗洞开,里面传来男孩们恶意的笑声和女
人凄厉的惨呼声。那个声音对于她们来说太熟悉了,是她们的分队长马嫣梅!
两个人迅速地冲进了屋子。一个老妇人正弯着腰煮饭,她惊愕地看着冲进来
的两个女警。范月影一眼就认出来她就是那个带头袭警的老太太。没等老太太叫
出来,她一把揪住了她的衣领,以右手里的枪柄为锤,重重地击中了她耳后的大
血管。老太太象一滩烂泥一样瘫软在地。范月影恨她的恶毒和凶残,在她的脸狠
狠地踢了一脚,隐约地听到脚下传来鼻骨的断裂声。这时她听见冲进里间的赵翎
发出了惊呼声。
「分队长——」
范月影冲进里屋,一股浓烈的精液味扑鼻而来。眼前的景象让她的血一下子
冲上了头顶。只见马嫣梅双手被绑过头,全身赤裸地躺在土炕上,修长的大腿垂
在炕沿下,一个男孩正站在炕沿边奸淫她,另外几个光屁股的男孩子正炕上炕下
围着她。一个男孩趴在她的胸前用力地吸吮着她的乳房,她另外一个乳房上流满
了鲜血,一个黑黑的男孩正在一根根地用缝衣针扎她的乳房。还有一个男孩正在
用酒浇她身上的伤口。在炕头,斜倚着一个光着下身的老头,腿上包着带着血迹
的布条,正眯着眼睛笑呵呵地看着男孩们施暴。
男孩们也发现了屋子里多了两个陌生的女人。那个黑不溜秋叫驴子的男孩一
下子反应了过来:「我肏,是她们一伙的!」
几个小男孩当然不是两个满腔怒火的女特警的对手,赵翎一把就把正在奸淫
自己队长的男孩拽了起来。那个男孩受到了惊吓,在阴茎被拔出来瞬间射了精。
精液喷溅到了马嫣梅和赵翎的身上。愤怒的赵翎一脚就踢到了他还没长毛的
小家雀上,男孩子哀号一声就昏死了过去。其余的男孩像是受惊了的小鸟,轰地
一声炸了窝。男孩们灵活腿快,驴子扔掉手里的缝衣针,第一个跳窗跑掉了。刚
刚在吸奶的金二宝也跟着逃掉了,范月影和赵翎抓住了另外三个。张中秋还想抵
抗,被范月影打破了头,一头从炕上撞下来,死活不知。
范月影冲上去解开马嫣梅,把她乳房上的钢针小心翼翼地拔了出来。马嫣梅
已经在村民的折磨下奄奄一息了,她本来以为自己不被村民杀害,也会被他们折
磨死。现在看见自己的队员,激动之下,昏迷了过去。
两个女特警救下了分队长,却发了愁。马嫣梅的身高虽不比王澜和叶兰馨,
却比她们两个要高。她们两个步行过来,要把分队长背出这个满是敌意的村庄是
不可能的。赵翎记起来院子里好像停了一辆三轮农用车,赶紧跑出门,车子果然
在那里。
赵翎按下对讲机的通话键:「澜澜,瑶瑶,我们救出分队长了。这里有一辆
三轮车,我们用三轮车冲出去。」
先是王澜的声音:「好的,我在拖住他们一段时间。你们先撤。」
过了一会儿,是孟瑶的声音:「我这边大概有二十几个人,有武器。你们从
村子西面撤出去,回头我绕道去接应。」
*** 王澜扫视了一眼现场。第一批来的十多个村民都已经躺倒在地上,失去
了动手的能力。眼前还站着的五六个人,是听到张永明召唤刚刚赶过来的。这些
村民看到满地呻吟的同伙和杀神一样冷酷的美女,早就没有了刚才蹂躏女警时的
趾高气扬,眼睛里全是恐惧。王澜缓慢地挪动着脚步,几个男人不敢马上扑上来,
也不敢掉头逃跑,也只好慢慢地随着她的身形转动。结果他们发现她把自己的位
置换到他们和村子之间,堵住了他们回去的路。他们这才明白过来她在做什么。
驴子带着二宝光着屁股一路找到老五家。刚才两名女警突袭张家时把他吓得
半死,他庆幸自己在她们找到之前已经把那个漂亮的女人给日了。这可是他驴子
十五年来第一次日女人啊。他记得张家大叔带着十几号人跟着老五走的,他过来
搬救兵。
到了老五家的房后,他才看到房前躺了满地的人。一个和他姐姐一样年轻,
却无比漂亮的女人象鬼魅一样,空手就把疯狂挥舞着镰刀的谢家老大摔倒在地上。
谢老大躺在那里,就象死了一样。驴子被吓着了,拉着二宝趴在老五家屋后
的墙根底下,一动不动。他眼见着女鬼把一个人从柴草垛里拉出来,那只小葱一
样白嫩的手在他的脖子后一划,那个男的就倒在了地上。一直到地上没有一个能
爬起来的人了,她走进了老五的土坯房。
第8章、二宝
驴子看着二宝,二宝的上下牙在不住地打战,发出咯咯的声音。他赶紧捂住
了二宝的嘴。这时,从老五家的后窗里传来男女的说话声,接着是乒乒乓乓的打
斗声。突然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声响了起来,二宝一下子就尿了。
驴子鄙夷地看了二宝一眼。轻手轻脚地站起来,趴在窗台上往屋里看。屋里
的光线暗,他的眼睛适应了一会儿才看清楚。那个女鬼静静地站在屋地正中,一
动不动地在看着什么。老五趴在她的脚边,也是一动不动。再仔细瞧,原来老五
的后背上开了一个大洞,血正在哗哗地冒出来。顺着女鬼面对的方向看去,张家
大叔手里拿着一只乌黑的手枪,正在瞄着她。
驴子一声欢呼:「二宝!张大叔有枪,抓到那个女鬼了!」
原来王澜冲进屋内,先抓住老五。张永明拔出马嫣梅的那把Glock17,
没想到王澜灵巧地躲在了老五身后,他失手打死了老五。王澜也没有想到马嫣梅
的枪械落在了这些村民手中。她后悔自己太大意了,轻身涉险。张永明离自己有
两三米的距离,自己距离身后的屋门也有三四米远,她没有把握可以在瞬间扑上
去夺枪或者闪避进厨房里。
张永明一枪误伤了老五,正在懊恼。突然听见房后传来熟悉的声音,他不禁
大喜:「是驴子吗?快进来!」
过了一会儿,驴子和二宝探头探脑地在门口出现了。张永明喜出望外:「嘿
嘿,大侄子,快,找东西把这小娘们绑上!」
驴子四下里扫了一眼,发现在外屋的墙上挂着绳子、马鞭和鞍子。原来老五
有时帮人放马放驴,家中备着这些人家不要的东西。驴子把绳子拿下来,冲着张
永明晃了晃。张永明用枪指点着王澜:「快点儿,把手背到后面去!」
王澜看了看这两个光着身子的男孩,又看看了张永明手中的枪,皱了皱眉,
把手背到了身后。驴子把绳子交给了二宝,他知道二宝家里是养猪的,自幼跟着
大人学了一套捆猪攒蹄的手艺。二宝熟练地在一根绳子打了两个相邻的绳扣,套
在女特警的两只玉腕上,左右用力一拉,粗粗的麻绳就勒进了王澜的手腕。
张永明这才长出了一口气。他问驴子:「你们两个怎么来了?」
驴子把两个女警如何冲进张家的事情说了一遍。张永明大惊失色,原来眼前
的这个女警还有同伙,算上抓住的那个,一共是四个。不用猜也知道,家里的那
个女警一定是被他们给救走了。他咬牙切齿地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老
疙瘩,哥这里出事儿了。你多带几个人过来……」
*** 范月影驾驶着三轮车从她们下午进村的路线出了村,在公路上左转向西,
把三岔口的土黄色房屋远远地抛在了身后。赵翎抱着马嫣梅坐在车后面。马嫣梅
的衣服已经被村民们撕得稀烂,她们没来得及给她找衣服,就用了张家的一床被
子把她包裹了起来。在赵翎给她喂了几口水之后,马嫣梅在摇摇晃晃的三轮车上
苏醒了过来。
「翎……翎……」
「分队长,我在。」
「澜澜……和瑶……瑶呢?」
「我这就联系她们。」
赵翎通过对讲机再次呼叫王澜和孟瑶。孟瑶很快地就有了回应。她让她们三
个继续沿着公路向西,到二十多公里外的鱼儿山镇找个地方。她会掉头从另外一
条路过去接应她们。
然而赵翎一直也没有得到王澜的回音。
*** 张永明不敢回家,他怕那些女警还在家里等着他。他给村口的人打了一
个电话,让他们派一个回家里看看。他自己索性留在老五的家里。
他用枪比划着,让两个男孩把王澜拉到外屋。把驴子打发出去把风。现在,
他终于好整以暇地端详这有着惊人美貌的女人。反绑的双手也丝毫没有影响她走
路的优雅和臀部摆动起来的韵律。在枪口的威胁下,她顺从地让二宝把自己反绑
在厨房柱子的铁环上。张永明在内心里慨叹命运的慷慨,下午刚刚享用了一个美
女,这老天又送上门一个更美的。他也算跟着自己兄弟见过世面的,去过石家庄、
太原、保定等大城市,也嫖过小姐。但这辈子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的女人。
他翘起二郎腿,坐在老五家的锅台上,手里摆弄着马嫣梅的手枪,斜着眼睛
看着对面的王澜:「你也是警察吧?」
「……」
「你叫什么名字?」
「……」
「你他妈的不说话我就崩了你!」
「……」
张永明有些气馁,没想到眼前这个美女比刚才那个还要硬气。他的心里一点
儿也没有要杀王澜的意思。这个姑娘实在太美了,他张老大打死也下不去这个手。
他要好好地玩玩。
他拍了拍二宝的脑袋,「二宝,去,把她的裤衩扒下来!」
二宝一个高从锅台上蹦了下来,跑到王澜的面前。王澜看到他光着屁股,肉
色的男根已经翘得高高的,她厌恶地把眼光从他的身上移开。二宝伸手就来拉王
澜细细的腰带。从被绑到现在一直没有说话的女特警突然开口:「你敢!」
二宝被吓了一跳。他回头去看张永明。
「日!你是男人,怕个毬!」
二宝受到张永明的鼓励,继续来解女警的腰带。张永明坐在一边等着看仙女
的大腿。突然他看到二宝的身子以一个奇怪的姿势弓了起来,他还没有看清楚是
为什么,二宝的人就对着他飞了过来!他下意识地一躲,二宝的身体砸在他的左
肩上。他唉呦了一声,被撞了个四仰八叉,摔倒在锅台下面。二宝来势不减,惨
呼了一声,硬生生地撞在锅台上面的墙上。撞的土墙呼扇了一下,灰尘四溅。
张永明被摔在地上,腰里岔了气,半天没有爬起来。在外面放风的驴子听见
屋子里的动静,跑进来,看见张家大叔躺在地上唉呦连天,二宝蜷缩在老五家锅
台上的大铁锅里。他进来时二宝还抽搐了几下,然后就不动了。驴子赶紧去看被
抓住的女鬼,只见她不知道怎样一跳一钻,原来被反绑在她身后的双手已经到了
身前,她正在用牙齿去咬手上的绳子。驴子不知从哪里来的机灵,一下子从地上
捡起了手枪,对着王澜大喊:「不许动!」
王澜没有料到这个男孩会进来这么快。她没有理他,继续解手上的绳子。驴
子着急,手下用劲,不知不觉之间扣动了扳机。叭的一声枪响,子弹从王澜的身
边穿过,射进她身旁的墙中。王澜的动作一下子僵住了。
考虑到女性的特点,女子特警队统一配发重量较轻的Glock手枪。Gl
ock采用的是击针锁定保险,枪身没有常规的手动保险机柄,扣压扳机就能击
发。特警队这批Glock17的扳机压力也根据女特警的情况做过调整,比较
容易击发。所以只要会扣动扳机,就可以使用这把枪。没想到,今天这只落在村
张永明费了好大劲才从地上爬起来。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女警在被反绑之后
居然还可以用腿伤人。他把枪从驴子的手中接过来,声音都颤抖了:「驴……驴
……驴子,找东西把……把她的腿绑……啊……绑……」
驴子赶紧从墙上取下另外一条绳子,小心翼翼地走到王澜的身边,「大叔,
你可看好她啊——」
「等等。」
张永明咽了一口吐沫,他害怕王澜利用驴子的身体来遮挡。他刚才就是因为
王澜躲在老五的身后才误杀了老五。驴子的个子比较矮,比身高一米七五的王澜
刚好矮了一个头。所以他把枪举高了些,瞄准了王澜的头。
「你低点儿头。好了,绑吧。」
驴子先小心翼翼地绑住了女警官纤细的脚踝。然后他噌噌地爬上了房梁,把
绳子搭在了房梁上。一头系住王澜手上的绳子,他和张永明用力一拉,手脚都被
捆住的女特警被吊了起来,脚尖离开了地面。绳子的另外一端被系在了柱子的铁
环上。因为双手被绑吊着,女特警的T恤被高高地拉了上去。张永明一眼就看到
她裸露出从肋骨到胯骨之间的腰身。她的肚子,比下午的女警要更加平坦,更为
雪白。他觉得自己已经萎顿下去的鸡巴都硬了一下。他这才把枪插进腰间,站在
女警面前,任意地抚摸着她肚子上柔软的肌肤。他的手掌传来难以名状的顺滑和
细腻的感觉,摸上去比缎子还要舒服。
因为极度的羞耻和愤怒,王澜的口中发出低低的呻吟声。
五年了,在她的身体第一次被男人凌辱的五年之后,她再度落入男人们的手
中,象一只小猫一样任由他们蹂躏。
第9章、王澜
张永明已经全然忘记了屋子外面还横七竖八地躺着十多个同伙,他也忘记了
老五横尸屋内,二宝躺在大锅里死活不知。他现在满脑子都是眼前这个像天仙一
样漂亮,比女鬼还要可怕的女孩。他在尽情地摩挲着她的肚子和细腰的时候发现
了她完美的,浅浅的象一汪池水一样的处女的肚脐。他这辈子见过的女人肚脐,
要么是一条细缝,要么是一个深洞,嵌在鼓鼓的、堆满赘肉的肚皮上面。他从来
不知道女人的肚脐也会这么勾人:看起来美,摸起来爽。他用自己的手指顶、指
甲抠、舌头舔……他感觉着她的肚脐在自己的蹂躏下变幻着形状,同时给他的手
指和舌尖带来美妙的触觉。当他的手指用力地按进她的腹腔时,他甚至可以感觉
到她柔滑的肠子蠕动。
王澜紧闭双唇,默默忍受着这一大一小两个男人的蹂躏。无论他们对自己做
什么,都让她感到无比的恶心和羞辱。她的喉咙里偶尔因为在极度的羞耻而发出
低低的呻吟。
无论张永明怎么折腾眼前的女警,他懊恼地发现,自己的鸡巴只有冲动,没
「我他妈的得来点儿更刺激的……」
他想。这时他才发现,驴子已经脱光了女俘虏两只脚上的鞋袜,正在抱着她
一只纤足连亲带啃。她的脚踝那么纤细,脚丫那么小,他完全想不出刚才她是怎
样用这只秀气小巧的脚给了二宝致命的一记。
他给了驴子一脚:「去,找把剪子。」
驴子跑进老五屋子里,翻腾了半天才找出一把剪子来。
说着张永明三下两下就剪开了她柔软的T恤,两片棉布飘然落地,露出了处
女特警雪白的上半身。修长的脖子、细细的锁骨以及光滑的腋下。最吸引男人目
光的莫过于那两只饱满的乳房,在白色的胸罩包裹下,在她的胸前形成了一道可
以致所有男人于死地的乳沟。张永明「咕咚」地一声咽了一口口水,忙不迭地剪
断了她胸罩的带子。在他和驴子的惊叹声中,王澜只觉得前胸一凉,两只玉碗一
样饱满的乳房就跳了出来。张永明看见眼前这对奶子要比刚才肏过的那对大得多,
白玉一样润泽透亮。晶莹剔透的奶子上,有两轮硬币大小粉红色乳晕;在乳晕的
当中,是两粒鲜红的奶头,随着主人的呼吸微微起伏。他觉得自己的鸡巴突然就
硬了起来──虽然只是硬了那么短短一瞬。他怔怔地盯着这对奶子看,耳中都可
以听见自己粗重的呼吸声。
在一旁的驴子看到女人半裸的身体,他的脸变得血红血红。虽然这是他第二
次看女人裸露的身体了,但是眼前的这一尊美丽绝伦的胴体好像要把他的魂魄从
身子里吸走。他突然怪叫一声,扑上去解开了王澜的腰带,在女警官的惊呼声中,
一具精致的、完美绝伦的裸体出现在男人的眼前。外面的太阳已经偏西了,
低矮的土坯屋子里到处弥漫着晦暗的颜色。在衣服被扒光的瞬间,王澜的肉体上
散发出雪白色的光芒,照亮了这小黑屋子,仿佛一尊没有人间烟火气女神像。更
让张永明惊异和欣喜的是,面前女神的下体居然同其它地方的肌肤一样洁白光滑,
没有一根毛发。
居然是个白虎!
老少两个男人鼻血长流。
驴子只觉得自己的脑子里在轰轰作响,好像全身的血液都灌进了大脑。这个
粗鄙凶残的男孩被女特警肉体的魅力震慑住了。他在她幽雅的体香中不自觉地倒
退了两步,觉得头晕眼花,一下子失去了意识。
过了几分钟,他睁开眼,看见张家大叔正抱着女孩,在她的奶子上连亲带啃。
虽然光线很暗,他也清楚地看到女孩的脸上的神情。她脸色严峻,紧闭双眼,
眉头紧蹙,雪白的脸颊上有着两抹绯红。好像既羞耻,又绝望。念书不多的他找
不出什么合适的词来形容眼前所看到的。现在驱使他的,只有心底里的原始冲动。
他爬过去抱住了女孩的小腿,跪了起来,把自己的脸贴在她弹性十足的屁股
上,蹭了又蹭。
对于王澜来说,这是她第一次完全地把自己的全部肉体裸露给男人。不是在
灯光温柔的卧室,不是在水清风暖的温泉,而是在偏僻的塞上,一间小小的土屋
里面。而正在贪婪地扫视她的男人,不是自己的爱人,也不是武功高强的敌手,
却是两个粗鲁的乡下男人。在男人灼灼的目光下,她觉得全身的肌肤都起了细小
的疙瘩。
那个年长的男人饿狼一样扑上来握住了她的乳房,这虽然不是男人第一次触
碰她引以为傲的双峰,但是他接下来就把她的一个乳峰含到了嘴里。这是平生第
一次有男人用嘴亲吻它们!二十年来,她贞洁的乳房第一次被男人直接地蹂躏!
男人那一块热乎乎湿嗒嗒的肉体在她的乳峰上舔来舔去,她不忍心低头去看
这个场景。但她生理有一种强烈的不适,只觉得恶心,肮脏。她忍不住干呕起来。
「呕……呵……」
突然她娇嫩的乳头被男人的嘴巴含住了,她只觉得一股大力在吸吮着它,整
个处女的乳头连同乳晕都被他吸进了口中。那里传来的隐隐疼痛和巨大的羞耻感
让她忍不住将干呕变成了轻轻的呻吟。
「啊……哦……」
张永明好像听见仙乐一般。这个女子叫起来的声音极为娇羞惹火,让他的征
服欲高炽。他只恨自己现在疲软,否则马上就可以把这个女人奸了又奸、日了又
日。他让把王澜抱得更紧了,正准备把自己的臭嘴换到她另外一边的奶子上,突
然女警高叫了一声,用力地挣扎起来,把毫无防备的张永明和驴子都摔开了。原
来驴子实在忍不住她香糯奶白肉体的诱惑,张开嘴在她的翘臀上咬了一口。
张永明给了驴子一个脑崩:「你个小王八蛋,属狗的啊?」
驴子只是咧开了嘴嘿嘿地笑。刚才那一口的肉感让他永生难忘:又软又韧又
糯又香……他自己也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这时张永明的手机响了,是自己叔伯兄弟张永安,那边说家里老头老太太都
被人打了,那个被抓住的女警和家里的三轮车都不见了。张永明看着王澜一丝不
挂的样子,狠了狠心,对张永安说自己先不过去了,让他帮忙照顾一下爹妈。然
后他又拨通了黄老疙瘩的电话,通报了现在情况,请他加紧赶来。
张永明无奈地看着自己耷拉下来的鸡巴。刚才王澜被脱光时,他的鸡巴蓦地
硬了起来。他大喜过望,赶紧冲上去准备享用这人间极品。然而,他的鸡巴只是
硬了那么一下,很快地就软了下去。无论他怎么揉搓、吸吮和玩弄她的身体,他
自己的男根就是不争气。他在心里痛骂了自己无数遍,为什么今天下午肏了那个
女警察两次,把自己都淘空了。他用手拨弄了两下驴子软软的小肉鸡,「日,你
小子也是个熊样。」
驴子不服气:「熊什么熊?我今下晌日了那个女警察好几百下!」
王澜的心里咯噔一下,原来分队长真的遭了他们的毒手。他们现在如何对待
自己,就可以想象嫣梅姐受到了怎样的非人待遇。她现在后悔刚才下手太轻。大
部分人她都只是伤了皮肉,或封了血脉,过了个把小时就没有大碍了。如果知道
张永明接下来的话更验证了她的猜测:「有啥牛的,要不是你大叔我今天在
那女人身上放了两炮,我现在就把这个给日了!」
「吹牛!现在鸡巴都是软的,咋整?」
突然猛烈地敲门声打断了张永明的话。
他惊恐地跳了起来,从腰里拔出手枪,对着门板连着开了几枪。
门外传来鬼哭狼嚎的叫声和一个男人的哀嚎:「张大明,你他妈的打死人啦!」
张永明这才停止了射击。他给驴子做了个手势,示意他去门口看看。驴子从
菜板上抄起一把菜刀,走到门后,趴在弹孔上向外看。
「大叔,是谢老大。你好像把他打着啦!旁边好像还有一个,趴在地上,我
看不见脸。」
张永明这才打开门,果然门外躺着谢老大和另外一个人。谢老大的肚子上挨
了一枪,已经没有气儿了。另外一个脑袋没了半个,怪不得驴子认不出来。在更
远的地方站着几个村民互相扶持,眼神惊恐地看着屋门的方向。
张永明赶紧打开屋门安抚村民:「不要怕,都是刚才那个小娘们闹得。我已
经抓住她啦!」
已经能爬起来的人开始缓慢地聚集到屋子里来。张永明安排他们把老五、谢
老大等几个死人和半死人抬到了外面,排成一排。张永明假惺惺地流了两滴眼泪:
「兄弟们,我大明一定会照顾好你们的爹娘老婆孩子。我这就给你们报仇!」
人们聚在屋子里面,又怕又喜地看着被吊在房梁上的王澜。电灯点亮的瞬间,
所有的人都呆若木鸡。他们都是参与过轮奸马嫣梅的人,甫一见王澜裸体,所有
的人都被这玉雕一般的肉体美给镇住了。他们一辈子生活在这个小山村,见到的
都是粗腰大屁股的娘们,哪里见过这种城里姑娘天仙一样的美肉体?刚才那个女
警的肉体已经让他们享受了人间的至美,现在这一个,虽然把他们揍得屁滚尿流,
可扒光之后居然比那个还要美上无数个来回!过了好一会儿,他们才小声地议论
起来。
「这娘们下手可够狠的,我肋骨好像都折了,一喘气就疼。」
「你看那肉皮,多白嫩,多细发。竟然还他妈的是个白虎!」
「就是,那小腰,比我大腿都细。」
电灯炮正悬王澜的脸前,晃着她的眼睛,使得她一时间看不清屋子里面有多
人,也不知道人们都在哪里窥视着她。她有一种熟悉的感觉,那是从她几年前被
流氓挟持以后就开始经常做的一个噩梦:在黑影里有无数的恶狼,随时准备扑上
来把自己撕得粉碎。而自己不能动,也不能喊,只能赤条条地站在灯光下,等待
这个血腥过程的来临。
灯光透过她闭起的眼睑,显得像血一样红。她想起那个冬日的夕阳,在夕阳
下被流氓们强暴的少女。雅君的脸在自己眼前蓦然浮现。一想到自己今夜也要象
梅姐和雅君一样,被他们殴打、凌辱;自己全身上下,从骄傲的乳房到柔嫩的小
腹甚至是隐秘的下体,都会任由他们蹂躏;更加可怕的是,他们一定会轮流糟蹋
自己,撕裂自己的处女地,把肮脏腥臭的精液射到自己圣洁的子宫里,她的身体
在微微发抖。少女时代被劫持的经历让她对于性侵犯有着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
上次,还有冯叔叔挺身而出,救了自己。这次,还会有谁来到这个荒村野岭
呢?
会是赵翎和瑶瑶吗?不大可能,她们势单力孤,而且还要保护梅姐离开这个
地方……这么想,自己今夜一定不会幸免了。[ 对于王澜少女时经历感兴趣的狼
友,请参见《特警英雌——前传》] 万幸的是自己的调虎离山的计划生效了,梅
姐脱离了他们的魔掌。用自己的贞操和生命换回了梅姐的安全,值了。上个月政
委不也是为了一个女记者孤身涉险,深入魔窟吗?她的思绪转到了叶兰馨的身上。
听说叶子姐姐被毒犯们绑在一个广场上,在上百个男人的面前被凌辱、蹂躏和拷
打了整整一个下午。她也是一个还没有出嫁的姑娘啊,只比自己大两岁,也是一
样的年轻,就受到那么惨烈的磨难。外表那么柔弱的她,是怎么熬过来的啊。一
念及此,她反倒觉得自己现在的情况还没有那么坏。
张永明咳嗽了两声,打断了人们的交谈和王澜的思绪。「咳咳,这个女人打
坏了咱们这么多兄弟,还杀了……老五和谢老大,咳咳,我们怎么也得在她身上
报复报复。」
「对!」
其实所有人听到「报复」这两个字,都想的是这个姑娘身子。所有被她打过
的人都在想日她的不长毛的嫩屄。
驴子突然站了起来:「大叔,我有个主意!」
「哦?啥主意?」
「咱们给她来个皮鞭蘸凉水!」
第10章、孟瑶
三轮车的引擎突突了几声,就再也没有动静了。无论赵翎和范月影怎么折腾,
这车子就像是一头死驴,再也不肯出声。太阳已经偏西了。现在支队长被折磨得
很厉害,尤其是下体,走路十分困难。如果步行,只能由她们两个轮流背着,剩
下十多公里的山路估计要走上三个多小时。范月影看了看表,17:35。山里
黑的早,大概再有一个小时天就黑了,天黑之后这山路就更难走了。现在向前看,
是无尽的山路。向后看,还是不到头的山路。
她们围着坏了的三轮车做着最后的尝试,这时从她们身后传来了发动机的声
音。她们回过头。范月影一眼就看到了切诺基和上面的四根高高的天线:「快过
去,是我们的车子。是瑶瑶!」
赵翎和范月影搀扶着马嫣梅走到路边。切诺基旋风一样开到她们面前停了下
来,车门打开,迎接她们的不是孟瑶的笑脸,而是两只黑洞洞的枪口。
一个男人从驾驶室跳下来,绕过车子走到她们面前。他手里挥舞着一只警用
Glock手枪:「哈哈,一勺烩!」
他掏出手机:「你们快过来,我找到她们了!」
************孟瑶接到马嫣梅被成功救出的消息后,就缓缓地
把车子倒着开出村民们的视线,然后调头向四岔口方向开去。从GPS上显示,
如果不穿过三岔口,而是绕路大滩镇到鱼儿山镇要开七十几公里的山路,最乐观
也要开上两个小时左右。车子开出去十几分钟,对面来了两辆微型面包车。奇怪
的是,两辆车子并排走在只有两车道的山路上,把整条公路都占满了。这哪里是
开车,分明是在散步聊天!
她心下着急,不停地按喇叭闪大灯。在她同车道行使的面包车开始减速,在
两车堪堪相撞时才停下来。另外一辆面包车倒是从她车旁开了过去。
作为一个特警,孟瑶的直觉告诉她情况不好。她还没有把做出倒车的反应,
从旁边经过的车子里伸出一只猎枪,火光一闪。她本能地一低头,一颗子弹飞过
开着窗子的副驾驶位置,从她的头上飞过,又击碎了她这一侧的车窗玻璃。那辆
车子继续向前,开了过去。孟瑶俯身挂倒档,车子向后倒了不到半米,就重重地
撞上了一辆车子。原来刚才开过去的车子已经在她的车后停了下来,挡住了她的
退路。这是她面前的面包车门被拉开了,两个手持猎枪和小口径运动步枪的人跳
了下来,左右各一个,包抄她的驾驶室。等她抬起头时,两侧都站了一个人,黑
洞洞的枪口瞄准了驾驶室里面的她。
这时后面车子里一个拿枪的人下了车,走到她的身旁,伸手开锁,拉开驾驶
位车门:「把手举着,下来!」
孟瑶没有任何办法,走下了车。那个人先下了她的配枪,向车里望了望,
「就你一个人?」
「……」
「其他人呢?」
「……」
孟瑶还是不想回答他。男人给了她一个嘴巴。「说,其他人跑哪去了?」
孟瑶个性倔强,而且极为讨厌男人。她冷冷地看着这个男人,一个字也不说。
男人大怒,在她的小腹上狠狠地踹了一脚,随后把她五花大绑起来,扔进了
后面的面包车里。这个男人正是黄老疙瘩。他也是丰宁的罂粟种植大户,住在李
起龙村。他和张氏兄弟一起垄断了这边的鸦片收购。他们几个过从甚密,认了张
中秋和荆中秀作干爹干娘。今天下午张永明打电话给他求救,说有几个女警闯进
来,抓了老二,现在还有一拨儿在三岔口的村洞口。他立即叫上几个弟兄,带上
猎枪、小口径和砍刀等过来帮忙。李起龙村在三岔口的南边,他盘算着赶过来可
以抄上东边村口女警们的后路。在路上他又先后接到张永明和张永安的电话,说
在村子里又抓住一个女警。但是有两个女警闯进张家,把下午抓住的那个女警劫
走了,还打伤了他的干爹干娘。
车子过了四岔口,黄老疙瘩发现对面开过来一辆吉普,很象张永安描述的那
辆警车。于是他把车子截住,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开枪。车子里面果然是一个
女警。
黄老疙瘩抓住孟瑶后,立即叫上另外两个人一起上了女特警的切诺基,顺着
她来时的路向三岔口开去。两辆面包车跟在后面。经过三岔口村口时,他遇上了
张永安。张永安带人一直和孟瑶耗在村口,没有看见那两个救了人的女警和三轮
车。她们应该是从西面离开的村子。
黄老疙瘩立即开车带人猛追,又开了十多公里。他远远地看到路旁停着一辆
三轮车和两个女人,还有一个好象裹着被子坐在车上。她们也好像看见了车子,
两个人扶着车上的人下来冲他摆手。他醒悟自己开的是警车,她们一定误认为自
己是同伴了。
************三个女警没有料到自己才出狼窝,又入虎穴。她
们有心反抗,可是两个人正搀扶着马嫣梅,所以她们的武器全背在身上,现在已
经来不及取了。这时另外两辆小面包车也飞驰而至,一前一后,与切诺基成品字
形把她们围在当中。前面车上下来两个,收了她们的武器。这时后面的车上的男
人从车里拉出一个双臂被反绑着的女孩来。她一头柔软的及肩长发,满月一样皎
洁的面容,万里挑一的纤细苗条身材。这个被俘的女警,正是孟瑶。
黄老疙瘩哈哈大笑:「日他娘的,这他妈的不是天注定的吗?你们几个在这
里等你们老公吗?」
他一挥手,「绑起来!」
四个人过来,两个扭住了赵翎,两个擒住了范月影。把她们两个从马嫣梅的
身边拉开,用绳子和皮带把双臂捆了起来。黄老疙瘩走到了马嫣梅的面前,拉住
她身上的被子,「怎么,这里藏着什么吗?」
随着话音,他一把拽开了马嫣梅身上披的被子,被子随手而落。在场的所有
人都惊呼了一声。
随着被子的落地,他们都看到,被子里的女警原来一丝不挂。在她雪白的肉
体上,布满了各种伤痕。马嫣梅摇晃了几下才站稳,她双手抱胸,尽量在男人面
前遮住自己的身体。
黄老疙瘩也没有想到这个女人在被子下面居然是光着身子。因为情况紧急,
张氏兄弟都只用只言片语描述了张永辉被带走,抓住一个女警,女警又被救走等
过程。电话中没有任何中间的细节。黄老疙瘩看到眼前的景象,才明白原来张家
在一旁的孟瑶也才看到马嫣梅,作为女人的她也明白男人对她的姐妹做了些
什么。她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叫声:「嫣梅姐,嫣梅姐!禽兽!我要杀了你们!」
她用力地向马嫣梅这边挣扎过来,两边的男人拉着她都有些困难。一个人猛
地拽住了她的头发,另外一个在她的小腹上猛击了一拳。孟瑶闷哼了一声,疼得
伏下身去。
马嫣梅也惊呼:「瑶瑶,不要……」
黄老疙瘩转过头去,看了一眼孟瑶。「日他个娘咧,姐妹情深啊。」
他一把拉住马嫣梅的胳臂,把她拉进自己的怀里,「我就让你们开开眼,什
么叫做禽兽。」
说着,他一只手抓住马嫣梅的两个手腕,另外一只手就捏住了她饱受钢针折
磨的左乳。
「啊——」
女特警疼得叫了起来。在几个小时的毒打、轮奸和折磨之后,她已经没有半
分气力抵抗,只能任由男人蹂躏。黄老疙瘩饶有兴致地玩弄着怀里的女警。眼前
这四个女警虽然各个如同女明星一样美貌俏丽,但相比之下,还是怀里的这个长
相最标致,身材最有型。而且她刚刚被蹂躏过的楚楚可怜的样子也激发了他的兽
欲。
他一把托起了马嫣梅的下巴:「嫣梅姐?哈哈。那我就先让你看看我怎么收
拾你妹妹们。」
他对着手下下令:「都扒光了,绑在车上!」
失去武器、双手被缚的女特警并不比一个村姑难对付。几分钟后,三个女特
警从外衣到内裤到鞋袜都被扒了个干干净净。男人们把车子掉了个头,车尾对着
路边,把三个女孩绑在了车尾。范月影被绑在了切诺基的后面,孟瑶和赵翎被绑
在了面包车后面。女警的双手都被绳子反绑在车顶的行李架上,双脚被固定在保
险杠上,成「人」字形。女孩家的全部珍宝都尽情地裸露在男人面前。
看到自己的队员受到如此的羞辱,一想到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悲惨遭遇也将会
发生在她们年轻的肉体上,马嫣梅的眼睛都要滴出血来。可她无力的挣扎只换来
了黄老疙瘩在她乳头上的狠狠一掐。
黄老疙瘩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战利品:那个被绑在吉普车上的姑娘长得有几分
象赵薇,却是细细的眼睛,更显妩媚;在几个女警当中,身材相对丰满,纺锤形
的乳房;腰身和胯骨相比其他三个略显宽阔,肤色较深。那个叫瑶瑶的却是最苗
条,在他们村民眼中看来,已经有些瘦骨伶仃的味道了;特别是她的小腰,简直
细到了极致;当然那对奶子也不算大,一只手就罩得住;圆圆的脸蛋却是极为白
净漂亮。剩下的那个女孩头发颜色略微发黄,清秀的瓜子脸,睫毛出奇地长;略
显苍白的肤色,文文静静的象个女学生,让人看了就想摧残。再有就是自己怀里
的这个嫣梅,个子最高、大腿最长、脸蛋也最漂亮;两个高高地颧骨,红艳艳两
日他娘的,这哪里是女警察,都他妈的是女明星吧?黄老疙瘩心里想。他用
脚把散落在地上的被子摊开,对着三个被绑的女警说:「来,看看你们的嫣梅姐
吧!」
说着,他把马嫣梅推倒在被子上,自己飞快地脱光了衣服。女警都知道他要
干什么,可是赤身裸体被绑在一旁的她们也无能为力。黄老疙瘩把马嫣梅的身体
摆成一个「大」字形,这时候他才注意到她的下体红肿异常,肿成了一条细缝的
阴道口清楚地告诉他这个女人下午遭遇到了怎样的命运。在逃出来的路上,赵翎
已经帮助马嫣梅擦干净了身体上的精液和血迹,这正好给他的施暴创造了一个条
件。他大大地吐了一口唾沫在自己的掌心,把它们抹在女特警的阴道口,然后残
忍地把自己驴一样粗的生殖器一点点地强行挤入她的身体。她被男人蹂躏过的、
肿胀的阴道比失贞的前还要紧致,黄老疙瘩觉得自己好像在强暴一个处女一样。
马嫣梅被刚刚破处的阴道干涩异常,不仅大小阴唇红肿,被撕破的处女膜也
还没有愈合。男人的生殖器不仅仅是挤进了阴道,几乎撕裂了了已经红肿的阴唇。
在龟头进入的刹那,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强行撕成了两片。随着男人生殖器的
深入,她觉得下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了。她疼痛难忍,无力地捶打着。山谷里回荡
着她撕心裂肺地悲鸣声。
亲眼看着自己的姐妹在眼前受苦,所有的女特警都泣不成声。范月影更是张
开嘴痛骂这些没有人性的畜牲:「你们这些畜牲!野兽!你们……」
她的话音被站在她身旁的两个男人的毒打中断了。两个男人把拳头抡圆了,
轮番击打她赤裸的肚子。范月影的身体撞击着车身的钢板,发出咣咣的响声……
「……王八蛋……啊……畜牲……啊……不得好死……啊呀……」
尽管再次遭到强暴给马嫣梅带来莫大的心灵和肉体的痛苦,但是她并没有流
泪。可她听到自己的姐妹为了自己遭到惨无人道的毒打时,热泪终于流淌了下来。
第11章、天鹅
嗖——叭!
「哦……」
「七十七!」
嗖——啪!
「呀……」
「七十八!」
在老五家的小土屋里,男人们一边围观着张永明鞭打王澜,一边给他计数。
张永明拿着马鞭,一鞭一鞭地抽打在她赤裸的后背上。而驴子不停地从大水
缸里舀水,把一瓢一瓢的凉水泼到她的身上。生牛皮编成马鞭吃饱了水后不仅变
得沉重,而且增加了和肌肤的摩擦。一鞭下去,王澜完美的后背上就多了一条血
红的鞭痕。堪堪打了八十鞭,她的后背、臀部和大腿上纵横交错,满是伤痕。女
特警紧紧地咬着垂到嘴边的一绺秀发,硬生生地捱了这八十皮鞭。等张永明气喘
吁吁地停下手来,王澜已经疼的嘴唇发抖,赤裸的身体上满是汗水。井水混合着
汗水顺着她的胸尖、脚尖一滴滴地落在地上的尘土里。在灯光之下,就像在她白
玉一样的皮肤上镀了一层透明的油脂,更显得她的胴体晶莹剔透,惹人爱怜。
屋子里的男人们不禁感叹这个女人的坚忍。这女子光着身子,鞭鞭入肉啊。
这换作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个,几鞭子下去就哭爹叫娘苦苦求饶了,哪里经得
住这八十皮鞭?纵然是下午那个刚强女警察,也不是被张老大打得告饶了吗?这
个看起来比那个还要苗条柔弱两分,没想到这么厉害。怪不得刚才动手的时候那
么凶狠。二十来个人,死伤一半,很多人伤筋断骨。即使王澜被打成这个样子,
他们的心里还是没有出来这口气。他们每个人的眼睛都在看着张永明,等待张老
大给他们一个交待。
张永明转到王澜的面前。虽然她的后背已经伤痕累累,但是前面的胴体看上
去还是完美无瑕。他用马鞭的杆子托起她的下巴:「你叫什么名字?」
王澜松开了牙关,放开口中的秀发。后背的鞭伤疼的她嘶嘶地吸着凉气:
「……嘶……哦……」
「什么?大点儿声!」
「嘶……去……死……吧……畜生!」
张永明被这个女警的坚强气得要死,他挥起马鞭作势要抽,又不忍心破坏这
件天造的艺术品。他把马鞭往地下一甩,桀桀怪笑:「呵呵,畜生?你今天晚上
就会连畜生都不如!」
说着,他一拳打在她的肚子正中,把她的裸体打得荡了起来。他的心里虽然
欲火高炽,却也怒气冲天。这个女人,这么硬气。旁边这么多的伤者等着他给一
个说法,他怎么才能让她在他们面前低下头来呢?
驴子在一旁拉了拉张永明的袖子,手里拎着一把没有镐把的铁镐头。「大叔,
咱用这个?」
张永明没有明白:「这个铁家伙这么沉,咋用?」
驴子手持着镐头方的一半,用另外的尖端比着王澜的小腹,捅了一捅,美女
特警雪白的腹部就凹陷了下去。「这样,我们把她悠起来,你就擎着这个镐头等
着她的肚皮撞上来。」
张永明这才恍然大悟,铁镐坚硬无比,而镐尖的一端尖而不锐,用这个凿她
的肚子,既不破皮儿又疼痛难忍。他笑着接过了镐头,在王澜的身前比了比,瞄
着她肚脐的位置,双手握住:「来,你们过来两个,悠得高点儿!」
王澜的眼睛被灯光直射,看不清他们手里拿的东西。通过刚才驴子的比划和
对话,她只知道这些村民要在她的小腹上作文章。正在迷惑间,她的胯骨和大腿
已经被两个人把住,向后拉了起来,她的身子随即被拉得高高的。等她的眼睛脱
离了灯光的照射,才看见了张永明手中拿着的刑具。这时后边的两个人也松了手,
王澜还来不及反应,她的身体就悠荡了起来。旁边的男人之见她的身体在屋子正
中划了一个雪白的扇形,噗地一声,铁镐的尖端就深深地陷入了她的腹腔!这撞
击的力道之大,连张永明也倒退了两步。
「哦——呀——」
王澜只感觉到一根冰凉坚硬的铁器正撞在自己的麝脐之上,带着她的腹腔内
所有的器官都变了位置,小腹正中疼痛难忍,肠子好像都拧在了一起。这是她从
未经历过的酷刑和前所未有过的剧痛,她的嗓子里发出了凄楚的惨叫声。对于武
艺高强的女特警来说,这不仅是一般的皮肉伤。这猛烈的一撞,给她造成了严重
的内伤。她是习武多年之人,身体强健于常人,但也有极为脆弱的气门。这丹田
附近,位于肚脐为中心的神阙穴是人体任脉上的要穴,古称「气舍」,意指此穴
为任脉之气的聚集之地。这个人体上唯一可见、可以触摸到的穴位正是她胴体上
最薄弱的环节。
多年内力和外功的练习可以让她轻松地运气抵御一般的拷打。但是这次她双
脚和身体悬空,来不及调息运气,神阙穴就被结结实实地击中。这钢铁与血肉的
一撞,劲道从她的肚脐冲击肋间和腹壁上神经,震动肠管和子宫,瞬间就散了她
的内气。她刚才一直在用自己的内劲抵挡鞭刑。所以尽管鞭鞭到肉,肌肤红肿疼
痛,却都是皮外伤。不但没有皮开肉绽,更没有伤了筋骨。然而,她现在只要稍
稍一用力,肚脐和周围一圈的腹部就剧痛无比,丹田之内空空如也,再也聚不起
内劲来。如果村民再来拷打她,她真的只能用自己的肉体生受了。
这一撞之下,除了肚子上传来的剧痛,王澜还隐约觉得有一丝丝奇妙的滋味
咻地一下从肚脐的深处直达子宫,让她感觉到两腿之间的处女地里好像分泌了些
什么。是剧痛之下的错觉?
在旁边的村民听来,这惨烈叫声经过王澜优美的喉咙发出来,美妙性感无比。
他们一起拍起手来:「嘿,这黑驴子真他妈的有道道!」
「对,这招比喷气式痛快多了!」
「什么喷气式,这招应该叫丹凤朝龙!」
「我日!丹凤朝龙!再来一下!」
「快,再过来两个,顶住张老大。」
王澜刚刚从剧烈疼痛所带来的短暂意识丧失中恢复过来,她的身体又高飞了
起来,优雅的像一只白天鹅。这只美丽的天鹅甫一起飞就重重地撞在猎人设置的
铁桩上面,折了翅膀。这次他们精心地调整了陷阱的设置,保证了白天鹅在飞行
轨迹的最低点,速度最大的时候,身体最柔软、最薄弱的部位撞在钢铁的凶器的
最尖端上。白天鹅的整个腹腔都在撞击中剧烈地震颤,她疼痛得浑身抽搐,低首
哀鸣。
残暴的人们并没有停手。在白天鹅的呻吟还未停止时,她再次被放飞了起来,
这次她飞得更高,撞得也更狠。在温暖的肉体和冰冷的金属交汇处,铁镐的尖端
几乎要把她洁白的腹部洞穿。天鹅的胴体被反弹了回去,三个手持铁镐的猎人也
被强大的动量撞散开来。天鹅美丽的嗓音在极度的疼痛中变得嘶哑。
在暴虐的气氛中,人们又一次抓住她颤抖的四肢,让她洁白的身体高高地飞
翔在暗淡的空中,她柔软不设防的小腹再一次遇到猎人冰冷的铁镐,五个强壮的
男人死死焊住铁镐的位置,没有感情铁尖准确地刺入她薄弱的肚脐,直杵进她那
团柔软温热的小肠中,让人目眩神迷的飞行戛然而止。白天鹅的口中开始泣血,
鲜红的血滴飞溅在她雪白的身体上,触目惊心。
猎人们已经歇斯底里地疯狂了。天鹅濒死的哀鸣在他们的耳中就像是一曲肉
欲和淫荡的咏叹调,每次肉体和铁器撞击时发出的钝响就是这短曲的高潮部分。
每一个音符都在刺激着他们分泌出更多的肾上腺激素。「来吧!」
他们欢呼着,「来吧,这次飞得更高一些!」
高飞吧,天鹅,猎人们都在看着你呢,他们都在等待着你的鸣叫呢。
「我们再加把力,让她飞得更快一些吧!」
「啪——噗嗤——」
薄薄的脐肉无法为脆弱的内脏提供任何阻挡——「啊——哦——」
「哎呦喂,她这回叫得更好听,更淫荡了呀!」
「赶快,拉起来,拉起来!」
雪白的身体被拉直成一条细细的琴弦,嘣,飞了!伴着天鹅的飞舞,漆黑的
长发如同黑色的旗帜一样在空中飘扬。天鹅,再高一些吧!再高一些吧!看呐,
人们在对你欢呼呢。「呜哇——来了,顶住镐头!」「噗——呵噢——疼啊——」
那种怪感觉又来了,像一根丝,从脐芯钻进子宫,再跑到心脏,在漫天的剧
痛之中夹杂着一丝痒,那是什么?「
「哎呀,她喊疼了呀!」
「你疼了吗?天鹅?你真的疼了,看看,你的眼泪已经溢出了眼眶。」
「保持这个力度,多悠几次,让她飞得高点儿!」
「飞啦!」
天鹅再次被地心引力拉了下来,洁白的肉体,黢黑的铁镐,噗!「哦——啊!」
天鹅的口中再次溅出鲜血。疼啊,肚子好疼啊!她在心里无声地嘶喊着,什
么时候才能停止啊?「
你看看,你看看,她的肚皮在不停地发抖呢。「」看她的奶子,这么又大又
圆的奶子,撞上的时候像皮冻一样上下抖动。「
「快!让我摸摸!」
「我也摸!」「看呐,眼泪!她哭了!」
孩子在残忍地高喊着。「别停!快让她飞起来!」
天鹅修长的玉腿被拉得笔直。人们喊着号子:「一、二、三、走!」
天鹅的泪水伴着她一同在空中飞舞,晶莹的泪滴溅落在人们的头上、肩上。
底下猎人的铁陷阱依然在无情地等着她的玉腹香脐义无反顾的撞击,这是怎样的
地狱啊!噗!「喔──呀!」
肚子破了吧?天鹅想。她肚子上的每一块皮肤都在疼痛中战抖。「真准!正
中肚脐哎!」
「破了吗?」
「没有,她的肚脐一抖一抖的可真好看!」
「她死了吗?」
「还没有,这个女人经折腾呢。」
天鹅纤小的脚丫被猎人们抓在手中,四只大手嵌进她的大腿中,他们把她举
得高高的。身体下面猎人的影像在她的眼里模糊了起来。我会死吗?天鹅想。我
又飞起来了。不要了,不要……噗哧!啊——疼啊——我的肠子一定断了吧?冷
血的猎人把她的痛苦变成了欲望:「我日!来劲儿!把这个镐头换成我的鸡巴更
爽啦!」
天鹅的眼神已经迷离,意识开始模糊。如果被人们放飞不是自幼练过内气的
她,而是其他的鸟儿,早已经在这几次残酷的打击中失去了生命。凶残的猎人还
是不打算放过她。他们把她又一次放飞在空中,这一次她的身体几乎与地面平行,
风声呼呼地掠过她的耳边,夹杂着猎人们残忍的笑声。留在她头脑中最后的意识
就是铁器分开脐肉,砸进腹腔的痛苦。
猎人们并没有放过失去了意识的天鹅。她变成了一具木偶,任凭猎人们摆弄
她的肉体。她第十一次被高高抛起来,第十一次循着人们给她规划好的命运轨迹
落下,第十一次用她的血肉撞击坚不可摧的铁器,镐尖第十一次准确粗暴地进入
她的肚脐、扯动她的腹膜、震动她的小肠。天鹅柔软的小肚子在遭遇尖镐时照例
发出让他们兴奋的噗哧声,他们却没有注意到她的口中已经没有了哀鸣的声音。
细心的男孩发现了异样。当天鹅再一次被高高放飞,重重落在铁镐上,他发
现她已经对痛苦保持沉默了。她的身体已经不再有任何属于自己的动作,哪怕是
疼痛产生的颤抖。她无力地挂在镐尖上,柔软的肚皮包裹着冰凉的金属,美丽的
头颅无力地低垂着。
「天呐,她死了!」
男孩高喊。
一颗晶莹的泪珠顺着她的睫毛滑落,无声无息地落在尘土里。
第12章、黄老疙瘩
听到驴子喊女警察死了,人们这才住了手。张永明吓了一跳,这么漂亮的女
人,自己还没有机会打上一炮,就这么被弄死了?他恨不得给自己两个耳光。他
赶紧扔掉铁镐,抖了抖酸疼的手臂,在女特警的鼻子底下试了试。他感受到了平
缓均匀的呼吸,他这才放下心来,原来这个美女只是昏迷了过去。他又低头去看
王澜的肚皮,皮肤完好无损,只是肚脐四周略微泛红。他知道这伤都在皮肤底下,
脏腑之间,疼着呢。张永明拍了拍驴子的后背,「小子,到外面的机井打桶凉水
来,把她身上的血冲干净。」
连着三桶冰冷的井水兜头泼下,王澜渐渐地苏醒过来。她只觉得自己的小腹
像是被人用刀子剖开了一样。肠子好像断成了一截一截,绞着、撕扯着疼。她只
要稍稍动一下,刚才酷刑造成的疼痛再次袭来,让她痛不欲生。幸好她从小练拳,
也练内力和丹田,使得她的小腹异于常人。这要是换成其他人,早就肚破肠流,
内脏大出血了。
驴子好奇地用手指在她饱受蹂躏的肚脐里用力一捅,王澜疼得浑身颤抖,高
声呻吟:「哦——啊——」
驴子不依不饶,接连捅了几下。每捅一下,王澜就觉得自己的肚脐好像被剜
掉了一样疼痛,连带着自己的小肠。她疼得连声哀呼,冷汗直流。
黄老疙瘩这时打来电话:「大明,都搞定了!我这边全抓住了,四个!」
张永明几乎要跳了起来:「全抓住了?我日!老兄弟,你他妈的太能干了!
走,到我家门口的场院集合!」
驴子解开了系在铁环上的绳子,王澜失去了悬挂,落到了地上。受刑过重的
她已经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直接瘫倒在地上。张永明用脚重重地踢着她的肚子,
刑伤加上毒打,让女特警疼得满地翻滚。
「你他妈的给我站起来!」
王澜紧咬贝齿,慢慢地用自己的手臂和膝盖支撑着跪了起来。她的每一个动
作都给她的背部和腹部带来剧烈的疼痛。她大腿用力,试图站起来。可是她腿部
的动作牵动着腹肌,让她只觉得小肚子上同时有几十把刀子在捅,她高叫了一声,
跌倒在地上。
张永明又一脚踢在她的下腹,王澜的身体立即象一只虾米一样弓了起来。等
她凄恻的呻吟声低了下去,他冷冷地说:「要不然,你就像狗一样爬过去,去看
你的姐妹们!」
王澜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再次跪起来,在试图站立时再次摔倒。这次她的肚
子上又挨了凶狠的一脚。她呻吟着,慢慢地爬到灶台前。原本坐在那里的几个村
民被她吓住了,都默默地让开了。她又跪起来,然后用双手撑着灶台,以巨大的
毅力克服着伤痛的折磨,最终站了起来。她摇晃了几下,用手撑墙,终于站住了
身体。她大口喘着气,刚才这几个动作已经耗尽了她的全部体力。等呼吸平静了
下来,她把脸转向张永明,一字一顿地说:「去,哪?」
张永明和所有的男人都被这个美丽女孩的意志力惊呆了。他们没有想到,在
她看起来并不强壮的身体里面,居然有着如此强大的力量。张永明呆了几秒钟,
叫过两个村民来,让他们褪去王澜脚踝上的绳子和裤子,用两根绳子把她的手重
新绑住。两个村民都曾经在和她的交手中被击昏,他们惴惴地走过去解她脚踝上
的绳子。王澜冷冷地哼了一声,眼光凌厉地扫视着这两个村民。两个人吓得连滚
带爬地躲到了一边,连带着所有的男人都吓了一跳,以为她要再度发难袭击。张
永明也吓得从腰里拔出了枪,对准了她。等了一会儿,看到王澜还站在原地,身
体因为疼痛在微微摇晃。他这才放下心来,对两个村民骂到:「吃屎的货!她站
都站不起来了,你们怕个毬?」
两个人又战战兢兢走过去,顺利地脱下了她的裤子。王澜虽然有心把这两个
侮辱她的男人踢到一旁,可是她有心无力,只能眼睁睁地任由男人摆弄。那两个
人按照张永明的吩咐,把两根绳子分别绑在她被缚在一起的双手上,每人拉着一
头,防止她暴起伤人。
都安排妥当,张永明这才来到女警的面前,用手掂了掂她的两只奶子,「这
好戏啊,才刚刚开始呐。」
说完,他淫笑了起来。王澜此刻不仅腹痛如绞,更是心痛如绞。听这男人的
口风,所有的姐妹们都已经落入村民手中,不知道梅姐现在状况如何,今晚……
也许今晚就是自己人生的最后一个夜晚吧。
在一众猎人的簇拥下,受尽磨难的白天鹅向着自己姐妹们的方向一步一步地
挪过去。
太阳已经开始向山后掉落,西天血红的一片红霞。全村都知道了今天下午发
生的事情。现在听说老张家抓住了几个来偷大烟的女人,村子里的人们全聚集在
打谷场的周围,老老少少七八十人。小孩子们奋力地从大人的腿缝中钻进去,看
到打谷场的东侧,由南向北,一溜儿新埋了五棵木桩子,木桩子上面钉着粗大的
铁钉子,弯成环状。其中四根木桩子上都绑着年轻女人,个顶个的漂亮迷人,让
围观的女人,无论老幼,都自惭形秽。让所有男人都热血沸腾的是,每个女人都
是一丝不挂,裸胸露乳,光腚赤足,双手过头,绑在铁钉子上。中间桩子上的女
人最漂亮,个子最高,浑身是伤。别的女人都是两腿交迭,遮住自己的羞处。这
个女人却两腿无力地分开,任意地露出已经打了绺的阴毛。如果不是双手被绑在
头上,估计她现在已经摊倒在地上,好像受了很重的刑伤。她的左边绑着两个,
都是过耳的直短发。她左手边的姑娘身材纤细,是黄头发,瓜子脸,小巧的下巴
微微凸出来,既清秀又俏皮,好象一个女学生。最左边的姑娘相较之下有些丰满,
肤色较深;但与村里的女人们相比还是苗条白皙得多;细细的眼睛薄薄的嘴唇,
一脸明星相。受伤的女人的右边绑着一个极为苗条的女人,长发圆脸,眉清目秀,
细腰窄臀;村里的女人们都在惊诧她的细腰怎么装得下那么多的下水。在绑着女
人们的桩子的面前,摆着一个宽大的杀猪用的木头案子,虽然已经用水洗过,年
深日久的血迹已经深深地印在横七竖八的刀痕中,显出血腥的深红色。在女人们
的身前身后,腆胸迭肚地站着很多的手拿武器和刑具的男人们,有本村的,也有
外村的。场子的北面,面对着女俘虏们,摆着两把太师椅,上面坐着张中秋的侄
子张永安和一个外村的男人。有人认识那个男人是李启龙村的黄老疙瘩,也是有
名的大烟种植户。虽然太阳还没落山,天光还亮,场子中间已经点亮好几个20
0瓦的大灯泡,比西边的太阳还亮。
张永安接到了一个电话,他高声说:「到了,都弄好了,就等你们了。」
他放下电话对黄老疙瘩说:「老疙瘩,我大哥带人过来了。」
南边的人群骚动了起来,他们分成两道人墙,向两侧排开,中间让出一条路
来。张永明带着一拨人走了进来。他的身后,两个男人一前一后,手里牵着绳子。
在他们的中间,步履蹒跚地走着一个裸体的年轻女孩,她的双手被绑在一起,
两端被前后的男人牵着。她一进来,场子中原本明艳照人的四个女孩就显得黯然
失色。这个女人的长发又黑又亮、飘柔顺滑;一张绝美的瓜子脸让所有的人都屏
息静气。她的身材甚至高过村子里的很多男人,乳房饱满而高耸,小腹平坦,腰
肢纤细。屁股是他们都没有见过的翘翘的形状,浑圆坚挺;大腿笔直,小腿细长,
足踝纤细,小脚盈盈一握;。管全身一丝不挂,被缚住双手,而且好像还受了伤,
但是走在一群男人中间还是仪态万方,一股冰清玉洁、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她
全身上下雪白的肌肤,好像抹了一层油一样泛着光泽。眼尖的男人早就注意到她
的下体,也是一样的雪白细腻,没有一根毛发。当她从人们身边走过时,人们的
鼻中都嗅到了淡淡的花香。
人们注意到了她的后背,上至肩头下至大腿,布满了血红色的伤痕,衬托在
她比雪还要白的肌肤上面,分外刺眼。虽然这鞭痕破坏了她后背的完美,却毫不
丑陋,反倒是造成另外一种邪异残酷的美,让男人们平空就起了一股要蹂躏、拷
打她的强烈欲望。虽然她的姿态文静端庄,但是走路的速度极慢。人们看到她每
走一步,她就腹肌抽搐一下。她的身子好像是因为疼痛而微微前倾,她的眉头大
概也是因为疼痛而微微一蹙,看起来在忍受来自腹部的极大痛苦。从旁观者看来,
她这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行动起来就像是肚子已经被人用刀子剖开了,每走一
步都要不仅要忍受来自伤口的痛苦,并且要小心翼翼地保证肠子不会流出来。当
然她的肚皮还是完好无损,雪白平坦。上面那一洼浅浅椭圆的肚脐长的可称完美,
随着她的每一个动作,那个造物的印记就好像在翩翩起舞,勾引着无数的目光。
此刻王澜的感觉既疼痛又羞耻,她不仅要忍受男人们在她裸体上贪婪的目光,
也要强忍背部和腹部的刑伤。特别是腹部的伤痛,她每迈出一脚,肚脐以就像被
刀子狠狠地一剜,然后里面的小肠再被用力一绞,让她痛不欲生。但她以惊人的
勇气和毅力抵挡着羞耻和伤痛,不让自己呻吟出来。从打谷场的南端到最北面的
木桩,一共只有短短的二十步,她走了足有三分钟。她高昂着头,步伐缓慢但是
坚定。就像是一只白天鹅,虽然断了羽翼,满身的伤痕,却依旧美丽、骄傲,不
向肮脏的世俗低头。
打谷场上寂静无声,所有的人都看着这只雪白的天鹅一步一步艰难地从场中
走过去,走向自己的断头台。
半晌,黄老疙瘩才合上张开的嘴。他擦去鼻子里面流出来的血,指着刚刚被
绑在木桩子上的王澜问张永明:「日他个娘咧。大明,这个真的是个女警察?」
张永明咧了咧嘴,眼睛恋恋舍不得地从王澜的身上移开。「是啊,兄弟,你
还没看见她的下手有多狠呐。」
说着他用手指着正在从场外抬进来的几个。在老五家一役,不算驴子和二宝,
张大明前后共叫了18个人,其中三个村民被张永明用枪误杀。三个人掉了肩关
节,一个人膝盖粉碎,一个肋骨骨折,还有两个被扭脱了手腕。剩下的几个也是
鼻青脸肿,算上二宝,四个现在还有脑震荡后遗症。
张永明自然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王澜的头上。
随着一具又一具尸体和伤者被抬进来,围观的人群发出了哭闹声。「孩他爹
啊」、「二宝哎」、「老大啊」、各种呼喊此起彼伏。人们开始躁动起来,「杀
了她们!」
「整死她!」
人们开始向女特警们的身上投掷石头。男人们更是躁动不安,他们开始高喊
张永明没有想到人们的反应如此强烈,他一时有些慌乱。黄老疙瘩抽出一把
警用手枪,向天上连射了两枪,「安静,都他妈的安静!大明和我一定会给大家
一个公道!」
人群渐渐地平息了下来,只剩下死者女人和孩子的抽泣声。
张永明问张永安:「我爹我娘哩?」
「被女警察打伤咧。」
张永安的眼睛还在王澜的胸腹上盘桓。
「什么?」
「你放心」黄老疙瘩插话进来,他拍了拍胸脯:「我刚派车把干爹干娘送到
四岔口的卫生所去了。」
张永明稍稍放了心:「严重不?」
黄老疙瘩和张永安两个人相互看了一眼,没有说话。张永明勃然大怒,他用
眼睛扫视着桩子上的女警们:「到底是哪一个婊子打了我爹我娘?」
这时驴子从人群中牵出一个十来岁的男孩。这小男孩正是下午同他和二宝一
起折磨马嫣梅的一个。小男孩的眼睛在每个女特警的身上都仔细地打量了一番,
最后落在了范月影的身上:「是这个婊子!」
张永明一把从腰上拔出手枪,就要奔范月影过去。黄老疙瘩一把拉住了他。
「大明,别着急。等我来安排,便宜不了她!」
张永明将信将疑地站住了。
第13章、范月影
黄老疙瘩看到村民都渐渐地安静了下来,这才清了清嗓子,「咳咳,老少爷
们们,今天你们看到了,这几个女人冒充警察来抢我们的大烟,绑走了二辉。幸
好,大明和我和她们拼了命。老天保佑我们,抓住了她们……」
张氏兄弟相互看了看,有些云里雾里。这几个姑娘就是警察,怎么成了冒充
的警察呢?
黄老疙瘩继续说:「……其实,她们是外面派来的杀手!丰宁有人看我们种
大烟赚钱眼红了,就找了她们几个女人来!」
很多新来的村民们一脸的不相信,这几个姑娘白白净净,细皮嫩肉的,跟电
视上的杀手也挂不上钩啊。
王澜豁然明白,这个看起来土里土气的乡下汉子却是诡计多端。他要堵住全
村人的嘴,把她们几个定性为坏人。这样他们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对付她们几个,
也可以在走漏风声的时候洗脱罪责。她忍痛开口说话:「乡亲们,他,他,说谎!
我们,是,警察!是,警……」
为了让打谷场上的每一个人都听到,她不得不用腹式发声,每一个字说出来,
她的小腹都剧痛无比。到了最后几个字,她的声音就低了下去,她几乎用尽了全
身的力气,浑身大汗淋漓。
黄老疙瘩推了张永安一把,示意他堵住王澜的嘴。张永安跑过来,没舍得打
她的俏脸,就在她的肚子上狠揍了一拳。王澜疼得蜷起了修长的大腿,厉声惨叫。
张永安没有想到这个美女居然对打肚子的反应如此强烈,他一时兴起,瞄着
王澜的肚脐接连出拳,拳拳入肉!王澜被打得死去活来,凄婉的哀吟声断断续续
地在山村的上空回荡。
女特警们看着自己的姐妹被人毒打,个个热泪盈眶。范月影对着张永明高喊:
「放了她!就是我打了那两个老不死的!是男人你来打我啊!」
张永明再也按捺不住,他从一个村民的手里抄起一条皮带,冲到范月影面前,
劈头盖脸地抽了下去!要放在今天晚上之前,他还不一定舍得抽眼前这个女孩的
脸和乳房。但自从他抓到了王澜,他觉得其他女人都是草芥一般。范月影的脸上
被皮带扫了一下,立即红肿了一条。她挺直了腰板,不屈地瞪着他,听凭他的皮
带雨点一样落在自己的身上。
黄老疙瘩饶有兴致地看着张永安拳虐美丽的女警。尽管刚刚强奸过马嫣梅,
他的阴茎还是一下子硬了气来。他知道张老大肯定要日了这个女人,在他的心底,
也要定了这个女人。看这个样子,这个仙女一样的漂亮女人极怕被男人打肚子,
他怕这样下去她会被张永安打死,赶紧叫停了张氏兄弟两个。
他接着刚才的话头继续蛊惑:「你看,她们还在狡辩。你们见过没穿制服的
很多村民频频点头。
「你胡说!你胡说!」
女警们都明白了他的图谋,孟瑶抢先开口。可是旁边的男人们立即卡住她的
两腮,把她的嘴巴用布条捆了起来。那边的赵翎和范月影也被堵上了嘴。
黄老疙瘩的声音沉痛了起来:「乡亲们,我一接到大明的电话就来了,可惜
还是来晚了。她们把二辉抓走了,也打死了我们几个乡亲……」
他话音蓦然提高了八度,「……现在,我就要还大家一个公道!」
人群中传来了热稀稀落落的掌声。有人在高喊:「杀人偿命!」
「对,杀人偿命!」
越来越多的人们开始高喊:「以命抵命!」
黄老疙瘩看了看张永明,张永明心里感叹他这个同伙真他妈的有一手。他自
己只能鼓动那么十几二十几个人跟着自己干,这个老疙瘩三言两语,就煽动了全
村都听他的。他微笑着对黄老疙瘩点了点头。
「冤有头,债有主!」
黄老疙瘩用手指点着马嫣梅,「这个叫什么梅的是她们的头!就是她带领这
帮女杀手来偷大烟、抓二辉、杀人!」
在张永明带领王澜进来之前,她是这里边最漂亮的女人。很多的男人,特别
是下午没有参与轮奸的男人都在看着她,她那副被凌辱后弱不禁风的样子让男人
们热血沸腾。王澜进来之后,所有人都转过去看绝世美人。现在,村民的注意力
又从王澜的身上转回到她的身上。
「这个女人,罪大恶极,一定要千刀万剐!摆到案子上!」
两个男人过来解下马嫣梅的束缚,她的双腿已经无法站立。男人们拽着她的
马尾辫拖着她在地上走,她赤裸的身体在坚硬的土地上划出了一道痕迹。等她被
拽到杀猪案板的边上时,一侧的腿上已经全是泥土和擦伤。男人们合力把她抬了
起来,扔到了浸透了无数猪羊血渍的案板上。一个人把她手上的绳子系到了案子
的一条腿上。从微观的人们看来,女特警就像是一口待宰的白羊,摆在了屠宰台
上。另外一个男人先在案子下面摸出一个桶来,然从腰里摸出一把锋利的剔骨尖
刀,刀尖抵住了马嫣梅的心口。很多人都认识这个男人,他也是李启龙村的,是
远近闻名的屠户。人群一下子鸦雀无声,他们都张大了嘴,等待这个「女杀手」
在「人肉案子」上被开膛破肚。
马嫣梅闻到刺鼻的血腥味,可以感觉到锋利的刀尖刺着自己的肌肤,微微的
凉,也微微的疼。她把头偏过去,越过看客们的头顶,看到一轮红艳艳的夕阳就
快要消失在山后面。她突然有一种解脱的感觉:失恋、失贞、那生命对于自己来
说又算得了什么呢?自己很快就要进入天堂,在那里,她就可以看到哥哥了……
看到队长即将在自己的眼前被野蛮的村民杀害,女特警们都拼命地挣扎。自
然,回答她们的是来自村民们的毒打。王澜已经泪眼模糊了,在特警队里,她同
叶兰馨和马嫣梅的关系最好。因为都是东北姑娘,她和马嫣梅两个人最谈得来。
「梅,姐,梅姐!」
她全然不顾自己的伤痛,疯狂地撕扯着绑在她双手上的绳子,「你们……啊
……这些野兽!」
屠夫咧嘴对着王澜狞笑了一下,他将刀在马嫣梅白皙的肚皮上一划,人群中
响起一阵惊叫声。王澜一下子就瘫软在了桩子上。然而,屠夫只是虚张声势地做
了个动作,马嫣梅的身体还是完好无损。当他准备真的下刀时,黄老疙瘩对他作
了一个手势,示意他暂停。
他奸笑了一下,「虽然好多乡亲们已经尝过这个女人的滋味,还有好多人没
有尝过。」
他停顿了一下,回忆着马嫣梅肉体的美妙滋味。「在我们宰了她之前,还有
谁想日她?」
屠夫首先举起了手。人群沉默了一下,一个男人举起了手。紧接着,更多的
男人也举起了手。当然每个人心里想日都是被绑在最北面桩子上的女人。但他们
很清楚她一定是黄老疙瘩和老张家人案板上肉,轮不到自己什么事儿,索性他们
踊跃地报名肏这第二美的女人。几乎所有下午没有参与到轮奸的男人都举了手,
有人甚至不顾自己的老婆就站在身边,争先恐后。
「排队!排队!」
在黄老疙瘩的吆喝下,要轮奸马嫣梅的人们在人肉案子前排起了长队。屠夫
第一个爬上了案板,与自己要杀的对象性交是一件很新鲜的事情。他把尖刀立在
马嫣梅的耳边,轻而易举地分开她美丽的双腿,把阴茎象杀猪刀一样刺进了她的
阴道,鲜血再次顺着女特警的会阴流了下来。马嫣梅痛苦地摇着头,长长地哀叫
着。难道死也是这么艰难的一件事吗?
看着旁边女特警们脸上痛苦的表情,黄老疙瘩哈哈大笑。他拉着张永明和张
永安走到范月影的面前:「现在轮到你了。」
范月影口中发出呜呜的响声,像是在痛骂他的残暴。他一把拉出了她嘴里的
布团。「有什么话快说吧!」
「你们不是人!」
范月影怒视着他们。
「不是人?你马上就知道做人有多难了!」
黄老疙瘩一把捏住她一边的乳房。
虽然比不上王澜的美乳饱满挺拔,范月影38B的乳房也让这些乡下男人们
艳羡不已。他用手指拨弄着她的乳尖,看着它变得坚硬起来。眼前这个姑娘,如
果眼睛大一些,活脱脱就是另外一个还珠格格中小燕子。然而她细长的眼睛看起
来比赵薇更要韵味一些。
「安子,你打后面抱住她。」
按照黄老疙瘩的吩咐,张永安从背后抱住了范月影。温香暖玉在怀,她饱满
的臀部正顶在他的两腿之间,他很快地硬了。黄老疙瘩从桩子上解下女特警的双
手,把她的两只手腕攥在自己的手里。「你是用哪只手打的我干爹干娘?」
「都打了!我还踢断了老太婆的鼻子!怎么样?」
张永明的脸都变成了猪肝色。黄老疙瘩喊了一个手下拿了一段坚硬的钢丝过
来,放进张永明的手中。「大明,你用这个,从她的手背穿进去,从另外一个手
背穿出来!」
范月影和旁边的赵翎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会有这么残忍的人?张永
明不容分说,一把拉住范月影的左手,硬生生地把钢丝从手背扎了进去!
「疼啊啊啊——」
女警疼得几乎昏死了过去!张永明把血淋淋的钢丝从她的左手手心里拉了出
来,又毫不留情地从她的右手掌心刺了进去。在剧痛中,范月影能听得到钢丝划
着自己掌骨发出的嗤啦声。在女警凄惨的呼痛声中,张永明从她的右手背拉出了
钢丝,绕过来,和另外一端拧在一起。此刻,她的两只柔荑已经被染红了,鲜血
顺着她的指尖一滴一滴地落在了地上。
「你是用哪只脚踢的人?」
张永明按照黄老疙瘩的方式追问下去。范月影不知道他们接下来还要对自己
做什么,她沉默了。
张永安的手肆无忌惮地在她赤裸的身体上游走:「大哥,我替她说,是右脚!」
黄老疙瘩已经取了一把锤子来,「大明,我来打个样!」
说完,他一锤子砸断了女特警右脚的小脚趾骨。
「啊——你们这些王八蛋!」
十指连心,范月影剧烈地在张永安的怀里挣扎着。张永明如法炮制,接连敲
碎了她的第三和第四根脚趾骨。女警的右脚变成了血红色,她大口喘息着,人已
经瘫倒在张永安的怀中。除了死伤者的家属,场边大部分女人都看不下去了这个
血腥的场面。很多人抱着孩子离开了。
黄老疙瘩一抬手:「抬到案子上去!」
两个人过来从张永安的怀里把范月影抱走。「大明,这个给你先玩儿?」
他用眼睛看着张永明。张永明在肚子里骂娘,他明白黄老疙瘩的意思,先给
自己一个女警玩儿,这样他就可以去玩那个天仙了。
他没有接茬,却跟着问张永安:「安子,这个先给你啦。」
张永安本来意属王澜,他也知道今晚王澜肯定是老疙瘩和大哥先玩儿。当他
抱住范月影的肉体时,他觉得好像把赵薇抱在了怀中一般,他禁不住心旌荡漾。
听到张永明这么说,他连忙点头,「好好,兄弟我就先要这个了。」
黄老疙瘩见自己的计谋没有生效,他的心里也在暗骂张永明狡猾,脸上却没
有带出来。只是哈哈笑着说:「哈哈,我看出来了,安子喜欢这个眯缝眼的『小
燕子』!」
范月影也被摆到了「人肉案子」上。宽大的案板上,并排摆了两个女警的肉
体还绰绰有余。一个黄老疙瘩的人已经用一根绳子把范月影手上的钢丝绑在了案
子腿上。张永安脱光了衣服,爬到女警官的身上连摸带舔。可刚刚遭受了惨烈酷
刑的女警官的下身一直干燥无比。张永安实在等不及,他强行分开了她的双腿,
把丑陋的阳具插入了她的体内。尽管已经有过性经验,但是男人坚硬的凶器划过
体内娇嫩干涩的粘膜依旧造成了巨大痛苦。作为一个精锐的女特警,在短短半天
之内被野蛮的村民俘获、遭受到钢丝穿手和铁锤砸脚趾的酷刑,现在又失去了自
己的贞洁。不仅是肉体,她的心灵也遭受到了巨大的摧残。范月影的身体剧烈地
跟随着张永安凶猛的抽插摆动着,她的短发飞扬在空中,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呻
吟声。
在她的头一次无意识地摆到一旁的时候,她发现,分队长正躺在自己的身边
深情地看着自己。一个强壮的男人正在马嫣梅的身上施暴,她的两个乳房都被那
个男人握得变了形,受伤的左乳还在渗着血珠。但是她的脸色很平静。她干裂的
嘴唇动了动,好像要对自己说什么,但旋即被她身上男人的暴虐变成痛苦的低吟。
但是,她的眼睛始终在看着自己,好像在对自己说话:「月影,坚持住!」
在马嫣梅的注视中,范月影的情绪渐渐地平静了下来。在夕阳下,两个女警
彼此相望。虽然近在咫尺,两人却无法触碰对方。然而,她们通过对方的眼光、
表情、甚至是呼出来的气息,来感受对方要对自己说的话。两人借此相互鼓励,
传递着坚持活下去的信念。
第14章、赵翎
「影,影姐啊——」
被绑在旁边木桩子上的王澜目眦欲裂,这些人连禽兽都不如!她冲着正在观
她看到他们转过头来,挣扎得更加凶猛了,「是男人来……来对付我啊!是
我打了……打了……你们……的……人……」
她用尽了浑身的力气克服着腹部传来的剧痛,说了这么长的一段话。说到最
后,她的声音已经越来越低了。
黄老疙瘩惊异于王澜的挺身而出。张永明倒是不奇怪,半个下午的交锋,他
已经认识到了这个美人的勇敢和韧性。他心里清楚黄老疙瘩也在打着这个女人的
主意,只不过双方还没有摊牌而已,他不想现在就来谈论她。他正在沉吟不语。
在一旁看热闹的驴子跑了过来。
「大叔,我有个主意治她!」
「哦?」
张永明知道这个小子又狠又坏,点子多,「啥主意?」
「咱下午不是弄个镐头撞她的肚脐眼吗?我看她一直肚子疼,走路说话都费
劲。我寻思弄根绳子,把她的肚子勒起来。她一说话,我们就一勒!她肯定一句
话也说不出来。」
「我日!你小子鬼点子真鸡巴多。去,按你说的做!」
驴子飞奔而去。两个人来到王澜的身边,黄老疙瘩把手放在王澜的乳房上,
他蓦的一惊。日他娘的,这个女人的皮肉真他娘的细发啊。这奶子,真嫩真软真
弹呐,就像自己儿子吃的果冻一样。真他娘的是个极品!张永明没有猜错,自打
王澜被带入场中的一刻起,黄老疙瘩就打定主意要这个女人。
张永明也不甘落后,伸手握住了王澜的另外一只椒乳,他粗糙的大手竟然无
法盖住她的乳峰。两个人心下较着劲,比赛似的用各种方法玩弄这对世间最美的
乳房。旁边围观的人们都怀着无比羡慕的心情看着他们。虽然女孩家最敏感的部
位被人摆弄,但是王澜没有任何的性兴奋,反而因为在大庭广众之下被男人凌辱
自己的裸体而产生巨大的耻辱感。因为极度的羞耻和厌恶,她的呼吸变得粗重起
来,喉咙里发出时断时续的呻吟声。她的反应更加刺激了两个男人,若不是有另
外一个竞争者在场,他们一定会当场脱下裤子强奸了她。
气喘吁吁的驴子打断了两个人的竞争。「大叔,我回来了!」
两个人的手离开了女警官的乳房,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如释重负。然而,
驴子并没有给她片刻喘息。他张开手,掌心是一把晒干的苍耳子,枣核形状,长
满尖刺。他从里面挑了一个大个饱满刺硬的,用手指用力捏了捏,一龇牙,现出
被扎得很疼的神情。他把苍耳子嵌进了王澜饱受蹂躏变得极为敏感的玉脐之中,
直径一公分左右的种子,刚刚好放入她小巧的脐窝里。他稍稍用力一按,苍耳子
的刺就勾在了她的脐肉上,女警官疼得深深地吸了一口凉气。驴子从腰里又解下
一条两米多长的,三四指宽的皮带。这是农村用来挽马的。皮带环过王澜的小腹
和木桩子,在她背靠着的木桩后交叉,两端分别握在一个汉子手中。驴子仔细地
调整了女特警腹部皮带的位置,保证她的肚脐被宽皮带完全盖住,那粒刺猬一样
的苍耳子就被完全地纳入她的脐内。全部收拾停当后,驴子笑嘻嘻地看着王澜:
「天仙姐姐,我包你说不出话来。」
王澜气的粉面通红,「你……」
她的话音刚出口,驴子大喝一声:「拉!」
两个壮汉向两端用力地一拉板带,王澜只觉得自己小腹被用一种从未经受过
的强力一绞,一口气就被窒住。同时自己肚子上每一厘米肌肤、腹内的每一寸柔
肠都传来难以名状的绞痛。特别是自己的肚脐,好像有十几根钢针同时刺入,刺
痛难耐。在刚刚经历人间罕有的虐腹酷刑不到半个小时之后,她的雪腹柔脐、娇
肚嫩肠被再次投入到惨烈的折磨中,内中的疼痛决不是语言可以描述得出的。她
尚未脱口的半句话瞬时转变为悠长痛苦的叹息。
「哦———呀———」
男人们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的反应。她的肚子被皮带紧紧地收了进去,
现出几条深深的褶痕,本来就纤细的腰身比身旁的孟瑶还要细上一半。因为大量
内脏被挤压到肚子的上下两端,她的胸脯一下子被抬高了,显得她的两个玉峰无
比地高耸。在剧痛的折磨下,她绝美的瓜子脸泛起了一阵波澜,平添一股惹人怜
爱的颜色。
过了足足两分多钟,驴子才开了口:「松开吧。」
两个壮汉放松了手臂,王澜的身材恢复了原状。她的呻吟声里夹杂着大口的
喘息。「就这样,她要是说话,你们俩就这么一拉!来,再试一次。拉!」
「嗨!」
两个男人再次用力拉紧板带,王澜的整个腹腔被压榨至极限,身体中段的所
有皮肤、肌肉、组织、器官……都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磔刑撕扯得粉碎。
同时肚脐中传来剐锉一般的剧痛,她再次被抛入无底的疼痛深渊,一路惨呼
着坠落。
男人们又如法炮制了三次,一次比一次手重,王澜的腰一次比一次变得更细,
痛苦也一次高过一次。她疼得浑身冷汗,死去活来,再也没有力气开口说话了,
只是不停地呻吟、喘息。她那张美丽的脸因为疼痛失去了血色,变得惨白惨白。
男人们松开了板带,这个酷刑并没有破坏她肌肤的完美,雪白的腹部上只多
了一条浅浅的皮带印痕,她肚脐的颜色变得鲜红。驴子伸手,从她变得略微深陷
的脐眼里取出那粒长满硬刺的苍耳子。托在手心,递给张永明和黄老疙瘩看。在
二百瓦的白炽灯下,两个人看得很清楚,那粒种子被鲜血染成了红色。
看着心目中的女神被折磨得如此惨烈,张永明感觉到自己的鸡巴终于硬了起
来,他大喜过望。黄老疙瘩敬佩地摸着驴子的脑袋:「日他娘的!你小子真有一
套!」
看到王澜已经再没有力气斥责他们,黄老疙瘩转向她身旁的孟瑶,张永明一
把拉住了他,走向了赵翎。「老疙瘩,咱先处理了这个,我好像见过她。」
张永明来到赵翎的身前。他拉起她金黄色的头发,仔细地打量着她的面容,
肯定地对黄老疙瘩说:「这个女人下午也来过,就是她和刚才的那个短头发一齐
把老二带走的。现在她们几个都在这里,她们一定把二辉藏在了什么地方。」
「日他娘的!我一定把二辉的下落从她的嘴里掏出来!」
黄老疙瘩是真心为张永辉担心,他垄断了这一片几条山沟的罂粟种植和收购。
然而,他要靠张永辉来收购这些鸦片。女警们绑走了张永辉,就是断了他的财路。
这是为什么他一接到电话就会倾力来帮助张永明,这也是为什么他如此恨这几个
女特警。听到张永明这么说,他脸上的杀气就重了一层。他上下打量着赵翎,虽
然今天下午他亲手把赵翎抓回来,他对她的印象没有那么深。他的心思一开始全
在那个没穿衣服的嫣梅身上。他也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这个女特警。无论是气质还
是身材,怎么看眼前的女孩都像是一个还在读书的大学生,文静而优雅,留了一
头时髦的金黄色齐耳短发。外表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模样,想来应该不象其他人那
样难对付。
他一把就捏住了赵翎的乳头,狠狠用力。女孩家最脆弱的地方哪里经得起他
这么折磨?赵翎被堵住的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疼吧?」
黄老疙瘩坏笑着,他拉开了她嘴里的布条。因为疼痛和害怕,赵翎的身体微
微地颤抖着。「你叫什么名字?」
「……赵翎。」
女警官用很小的声音回答着,她不知道眼前这个恶魔一样的男人会怎样对付
自己。她从小在宠爱中长大,还没有谈过男友,至今还是一个处女。今天从救出
分队长那一刻起,她的心就被强烈地震撼了。在三轮车上,她帮助马嫣梅清理男
人留下来的污秽。当马嫣梅打开双腿,露出了被男人折磨得肿胀了的阴部,上面
她从来没有意识到男人可以把女人糟蹋成这个样子。随即她和姐妹一起被黄
老疙瘩抓住。黄老疙瘩当着她们的面强奸了马嫣梅。她也是有生以来第一次看到
真实的性交,或者说,强奸。马嫣梅脸上的痛苦表情让她对于性交有了一种恐惧。
她也平生第一次被男人扒光了衣服,绑在车子上拉到这个打谷场。然后,赤身裸
体地被绑在木桩上示众。那些男人贪婪的目光和女人鄙夷的神色让她的心里承受
了巨大的压力。看着范月影鲜血淋漓的双手和脚掌,看着王澜被勒得如同茶杯一
般粗细的腰身,她感觉那些刑罚就像施加在自己的肉体上一样。她对即将到来的
悲惨命运有着巨大的恐惧。她最不敢想象的就是自己被放到那张浸满鲜血的肉案
子上,被男人粗暴地夺去自己贞操的景象。
「那你告诉我,你们把张永辉藏到哪里去了?」
「我……」
赵翎欲言又止。她抬眼看了看场中正在被男人们糟蹋的马嫣梅和范月影,又
看了看绑在自己右边的孟瑶和王澜。尽管万分恐惧,可是在姐妹们的面前,她不
想做个可耻的叛徒。「……不知道。」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
「不知道?我看你比谁都清楚的黄老疙瘩从眼前女警的表情中看出了她的恐
惧和犹疑。他知道,自己要帮她一把。他把手伸向了她的下身。
「不要……」
赵翎的浑身一震。黄老疙瘩的手却没有停,从她的大腿根部插了进去,停留
在女孩家的最隐秘的地方。他把中指翘起来,在她的肉缝上来回地划动。「啊…
…不……啊……要……」
处女的身体第一次被男人挑逗,女特警发出了羞耻而兴奋的呻吟声。
「你告诉我,要不然我就让人轮奸了你!」
「我……啊……我……哦……不……啊……不……呃……知道……」
黄老疙瘩耐心地把手指从前到后,再从后到前,时而在她小小的凸起上按压
一下……他感觉到女俘虏的阴部开始变得湿润了起来。他的手指突然插进了她的
秘道!
「啊!不要!」
赵翎感觉到一根硬硬的东西进了自己的体内,说不出的难受。
那根手指向前探了探,突然停了下来。黄老疙瘩笑了:「大明,好东西啊,
这个还是个黄花闺女咧。」
「真的?」
「当然!」
说着,黄老疙瘩抽出了手,赵翎的两颊因为兴奋和羞耻变得通红。他一把托
起了赵翎的下巴,把中指上面的体液抹到了赵翎嘴唇上。
他的声音变得严厉起来:「你他娘地听我说,大爷我给你十分钟的时间考虑。
如果你十分钟内不告诉我张永辉的下落,我就让人开了你的苞!然后……」
他顿了顿,把手放在赵翎悬钟形的乳房上,轻薄着她的胸部,「……几十个
老光棍轮奸你,把你变成一个烂货!」
他残忍地看着赵翎恐惧的双眼,伸手叫过两个刚刚奸淫过女警的手下。两个
人还光着屁股,尚未穿上裤子:「你们过来。这个给你们,随便摸奶子、舔骚屄、
抽嘴巴、揍肚子。问她把二辉藏到哪里去了。只要别把鸡巴塞进屄里,随便弄她!」
得到指令,一个人的手已经搭上了赵翎的乳房,另外一个不甘落后,蹲下身
子,分开了女特警的双腿,把嘴巴凑到了她的私处。没有任何性经验的处女哪里
受得了这些男人们的挑逗和玩弄,她的性致很快地就被他们撩拨了起来。在无处
可逃的羞耻包围下,她觉得自己的体内有一个奇怪的东西在四处冲撞,无处发泄。
「哦……呵……」
在女警们痛苦的呻吟和羞耻的悲鸣所组成的合唱中,又加入了一个略带几分
淫荡的叫声。
第15章、谪仙
「前一阵更新较慢,这次加快频率。不过本鱼实在才疏学浅,力有不逮啊。」
村民们的暴行把孟瑶的俏脸气得通红,眼睛里充满了血丝。当两个恶魔走到她的
面前时,她的眼睛都要喷出火来。张永明把两只手掐在她腰肢上,向内用力一合,
左右手的手指几乎碰到了一起:「这小腰,可真他娘的细哩。」
「是啊,这他娘的能有奶水吗?」,黄老疙瘩接上话,「这个就是在村口喊
话的那个丫头。嘴硬着咧,跟最边上的那个一样倔。」
「是吗?」
张老大去掉了孟瑶口中的破布,「都瘦成了这样,有啥资本硬气?」
虽然嘴巴得到了自由,孟瑶并没有开口。她只是冷冷地看着眼前的两个男人,
没有任何表情。认识孟瑶的人都叫她「冷美人」连特警队里的姑娘们都这么叫她。
她父亲酗酒,自幼父母整天动手打架,母亲经常被打得头破血流。在她十二
岁的时候,她父亲在酒醉后强行奸污了她。虽然父亲因此被送进了监狱,但是她
也从此憎恨所有男人,认为天下男人都是肮脏下流的货色。她发奋学习,考入警
校,就为了打击那些臭男人,救姐妹们于水火。她和王澜同一天加入特警队。两
人不同的是:王澜只是痛恨欺负女性的男人,孟瑶不相信任何男人。
「哎哟?这眼神,不服是吧?」
张永明把眼睛立了起来,啪——他一记耳光抽在了孟瑶的脸上。孟瑶的脸被
打得一偏,但她随即又转回来,继续怒视着他。
啪——又是一记耳光,孟瑶感觉到嘴里边腥腥的,好像是被打破了。张永明
左右开弓抽了孟瑶十几个耳光,最后黄老疙瘩拉住了他:「大明,咱换点儿花样。」
十来个男人从两队的队尾跑过来,把孟瑶围在了中间。黄老疙瘩用手上下抚
摸着她的裸体:「如果你现在开口说句话,我就放过你,不让人强奸你。」
回答他的只是沉默。孟瑶很清楚,这些男人不会因为她开口说话就会放过自
己。黄老疙瘩的抚摸让她浑身上下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冷冷地看着他,一言
不发。
「日他娘的!」
黄老疙瘩也光火了。从他抓到她到现在,这个女人就在他强奸她们的头儿的
时候骂过一句,其余时间就是一个哑巴。「你,你,你们两个过来把她的腿拉起
来,分开!」
两个男人各抓起孟瑶的一只脚腕,用力向外拉开。尽管孟瑶想用力地合拢大
腿,可是瘦弱的她哪里抗得住两个男人的蛮力,她细长笔直两条腿被男人大大地
分开了,她现在只靠吊绑在木桩上的双手支撑自己的上半身。她的身体成L形,
虽然孟瑶苗条到很多村民看起来到了瘦骨伶仃的地步。但是她瘦得恰到好处:
单薄的身材、盈盈一握的小腰、比男人们的胳膊还要纤细的长腿、白净的皮肤…
…让每一个看见她身体的男人的心中都有一股把她按倒在地尽情地揉搓、征服的
欲望。
黄老疙瘩打着哈哈:「没事儿,兄弟我已经上过那个当队长的。这个就留给
弟兄们了。他们辛苦了一下午,乐呵乐呵。」
他拍着一个跟他来的男人的肩膀:「你先上,看看是不是黄花闺女!」
那个人得到命令,如获至宝,立即脱光了自己的全身,走到孟瑶的两腿之间,
尽管这个过程漫长而痛苦,但是孟瑶强忍着被强暴的痛苦,一声不吭。这是
她被亲生父亲强暴后,她妈妈告诉她的。妈妈说,男人的兴奋都来自女人的身体
反应。如果你像一块木头一样没有任何回应,这个性交的过程对他来说也没有任
何的刺激。这是作为一个女人最后的反击武器。十年之后,她再次被男人强行进
入身体。她想起了妈妈的话。
张永明和黄老疙瘩两个人都打着同样的主意来的王澜面前。女警官这时已经
被疼痛折磨得精疲力竭,她软软地靠着木桩子上,美丽明亮的星眸望着西边山脊
上灿烂的红霞。她的双手被高高绑在头顶上方,皓臂凝霜堆雪;长发有一半披散
在身前,乌云一般遮住她半边的俏脸;胸前雪山高耸,两点鲜红分外醒目;被血
染红的脐窝,点缀在雪白的腹部上,像是落在初雪后湖面的一滴鲜血;两条修长、
笔直的玉腿交迭在一起,在私密处形成一个倒三角形的暗影,里面好像隐藏了无
数的宝藏。在晚霞、暮色和灯光的衬托下,她就像一个被谪入凡间的天仙,被缚
在捆仙桩,等待命运的发落。
张永明叫过驴子,「驴子,带几个小子去小卖店里把那张单人床抬出来,摆
在这儿。」
驴子知道这一刻终于来了。这个被他们抓住、折磨了几个时辰的天仙姐姐就
要像其他女人那样打开双腿,被各种大小、各种颜色、青筋暴露的鸡巴们抽插。
一想到这里,他刚刚长毛的鸡巴就硬了起来。然而一想到她躺在那里被别的男人
狠肏的样子,他的心里又莫明的难受起来。
「这个……」
张永明刚要开口,黄老疙瘩却抢了先:「大明,兄弟我救了干爹干娘,这个
臭不要脸的!张永明在心里骂了一句,没想到他黄老疙瘩张嘴就要。他干笑
了一声:「老疙瘩,话是这么说。我也感激你救了我爹娘。不过,这个女人可是
我张老大亲手抓住的啊。如果我没抓住她,她不一定还要折腾成什么样子呢。」
「日他娘的,我一口气抓了四个女警察,不,女杀手。要不是我接到你大明
的电话跑过来。她们四个还不把三岔口翻个底儿朝上?」
驴子带人把床抬过来时,两个人还在你一言我一语地争执。气氛一时紧张起
来。这时驴子蹦了一句:「让这个天仙姐姐来选好不好?」
话一出口,两个剑拔弩张的男人都低下头看他,同时问:「怎么选?」
驴子也是急中生智,他的眼睛在王澜的裸体上打转,「啊……你们两个让她
说啊。」
「她怎么会告诉我们?」
在他们两个急迫的目光下,驴子只好顺着自己的话编下去。「那个……你们
两个轮着弄她!看谁能让她说『我愿意』。」
「好主意!谁先来?」
黄老疙瘩赶紧抓住机会:「日!这个女人你肯定先碰过了,我先来!」
张永明无话可说:「你先来可以啊,不过你要是弄上一个小时咋办?还不急
死个毬?不如这样,一人十分钟,轮着来。」
「日娘的!十分钟就十分钟。不过我们可讲好了,不许把人打出血喽,不好
看。」
黄老疙瘩知道张永明下手黑。这女人走进来的时候他就看清楚了,不知道张
老大怎么拾掇她来的,好像被打得很惨的样子。
「那我也有一个条件,不许摸屄!」
张永明知道黄老疙瘩玩女人有一套,放了一个条件限制他。
「我日,不摸屄咋个弄哩?」
黄老疙瘩有点儿着急。
「不摸屄让她说愿意才是本事咧。」
「日!我认了,我们谁先让她说『我愿意让你肏』,谁就先上她!」
虽然旁边两个男人就分享她的肉体达成了一个荒谬的协议,美丽的谪仙依旧
在看着很遥远的远方,好像男人们讨论的不是她的命运。
黄老疙瘩捷足先登,他脱下上衣,光着膀子把这个天仙揽在怀中。人还没有
入怀,他先闻到一缕淡淡的清香,然后才接触到女人精美的肉体。在皮肤和皮肤
接触的瞬间,他感觉到对方的肌肤柔软丝滑,让人贴上就不忍离开。然后才是肉
对肉的挤压,这女人的肉体就像是包在气球里的一汪水,有形有质,却又熨服贴
身——无论他有着怎样的身体形状,她凸凹有致的肉体都可以毫无缝隙地和他结
合在一起。他把头埋在她的头发中,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是混杂着女人肉体的
清香、淡淡的花香和柴草味道的香气。他在她耳边轻轻地说:「美女,你今天怎
么都跑不掉了,你只要说『我愿意让你肏』,我就保证你是我一个人的。要不然,
他感觉的怀里女神的身体微微一震,却没有任何回答。他随即展开攻势,把
她柔软如泪滴般的耳垂含在嘴里,用舌头轻轻玩弄。同时一只手搭上她的玉峰,
把她小小的乳头轻轻地拈起……他时而亲吻她的脖颈、时而吸吮她的乳尖、时而
冒着犯规的风险把手放在她小腹的下端轻轻揉搓……他用尽挑逗女人的浑身解数,
怀中的女神却没有任何反应。她的身体僵硬,头仰得高高地,任他如何轻薄,她
都不吐一个字。因为羞耻难当,她只是呼吸变得粗重起来,间或有轻轻的呻吟。
拿在驴子手中的表刚到了十分钟,张永明就一把将黄老疙瘩揪了下来。他看
到黄老疙瘩挑逗的方法不奏效,就改用了另外的套路。刚才还在被凡间粗鄙男人
羞辱的仙女被他从木桩子上解下来,拦腰平放到了单人床上,她的双手被分别绑
在床头的两个栏杆上。刚才驴子帮他从小卖店里取了一个药碾子出来。药碾子是
由生铁做成的一个圆形的碾盘,碾盘由中间至边缘由厚变薄,边缘只有几毫米厚。
一根铁棒穿过圆心,方便磨药的人双手推动碾盘在船形的生铁槽中来回碾压。
张家的小商店代卖一些山上产的简单中药材,刚才残酷折磨女神肚脐的苍耳子也
是驴子在药匣子中找到的。
这是张永明第一次看见这个天仙平躺时的样子。只见她云鬓堆叠、玉乳高耸、
雪腹平坦。他的鼻血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他把药碾子放到她的小肚子上,二十
多斤的生铁药碾立即把她的小腹压得凹陷了下去。张永明知道这个女人的肚子受
伤颇重,他想继续在这个上面打主意。他俯下身去,看着她明亮的眼睛:「就一
句话,『我愿意让你肏』,说了,你就不用受苦。要不然,我就用这个把你的肠
子碾折!」
女警张了张口,好像沉重的药碾子压得她说不出话来。张老大大喜过望,立
即搬起药碾,听她说下去。紧张的黄老疙瘩也凑上来,竖起耳朵听。
王澜的声音听起来柔和悦耳,她只说了短短三个字:「你,随,便。」
张永明大怒,重重地把药碾子砸在她的小肚子上,粗暴的震动再次伤害了女
警在酷刑后变得很脆弱的盆腔和腹腔。男人双膀用力,驱使着粗砺的碾盘,沿着
她身体的中线,从她的下腹开始,缓慢地向上碾去。锋利的碾盘边缘切开她天仙
般柔软雪白的肚皮,就好像在雪后的田地里犁开了一道伤痕。王澜只觉得自己的
肚皮、子宫、小肠、以及各种脏腑被这个巨大的铁碾子从中间硬生生地切成两半。
她那今天倍受折磨、伤痛累累的柔腹再次被投入到残忍的酷刑之中。
从未体验过挤压和切割的痛苦让她再也无法顾及男人目光对于自己处女地的
窥视。她无意识地分开两条大腿,在惨烈的呻吟声中,不停地借踢动着长长的美
腿来分散来自肚子上的剧痛。她的双手猛烈地拉着床头,小铁床发出咯咯的声响。
当碾盘经过她的麝脐时,男人故意地停顿了下来,把自己全身的力量都压在
上面,上上下下地猛压了五、六下。女警的泪水随着她臻首的摆动而四处飞溅。
当坚硬的铁碾子到达她的心口时,她的呼吸都已经困难了。她大大地张着嘴,
拼命地用被大力压迫着的肺部吸入更多地空气。
在王澜的眼前,墨蓝的天空和满天的星斗都在打着旋。她感觉到碾盘一直滚
到她的心窝才停了下来。然后又慢慢地倒了回去,把刚才的过程像倒带一样重复
了一遍,也把刚才的痛苦在她娇柔的身体上重复一次。当碾盘停留在她的耻骨上
方时,空气中传来一个恶狠狠的声音:「你愿意吗?」
她缓慢地摇着头,用自己的肉体在维系自己仅存的尊严。痛苦而漫长的碾压
再一次开始了,男人用的力量更大了;停留在她的肚脐上方——她当前最薄弱的
地方——上下震动的时间更长了;碾盘用了更久的时间才完成了一次来回,回到
子宫的正上方。因为一直高声嘶喊,她喉咙发出的声音变得凄惨而沙哑。然而,
当男人停下来再次逼问她时,她还是坚定而缓慢地摇着头。
男人无情地一而再、再而三地重复这个过程,她的肌肤因为非人的疼痛而流
满了汗水。汗水积存在碾压造成的深槽中,碾盘滚过她胴体时发出咕叽咕叽的水
声。给这个残忍的过程增添了很多淫糜的声音。这个场景给目瞪口呆的看客们带
来极为强烈的视觉和听觉的刺激,很多人都下意识地去摸自己的肚子,看看那里
是否完好无损。
十分钟后,二十几次的来回碾压,当碾盘被从她的肉体上抬走时,这个落入
凡尘的天仙已经被折磨得昏死了过去。
这时太阳已经完全落进了群山的掌握中,在灰蓝色的西天,只残留着一抹鲜
血一样红的晚霞。难道这太阳女神羲和也被谪入了人间,同女特警一样惨遭血淋
淋的折磨?
第16章、完
王澜被冰冷的井水泼醒,这次进入她视线的是黄老疙瘩的脸。黄老疙瘩在一
旁看得惊心动魄,一身的燥热和冷汗,他真的没有想到这个女人是如此的刚强。
他知道威逼和酷刑是走不通了。他也更加想抢先把这个奇女子弄到手。情急
之下,他突然有了一个点子。他一步跨到女特警的身边,蹲下来,在她的耳边轻
轻地说:「你要是愿意从了我,我就放了你的姐妹!」
这句话带来了神奇的结果,女警官把一直看天的脸转了过来,一动不动地注
视着他。黄老疙瘩知道自己的话打动了她,继续趁热打铁:「你现在就说,我回
头就放了她们。」
女警官没有说话,还是在静静地看着他。黄老疙瘩知道她不相信自己的话,
赌咒发誓:「我他娘的要是说话不算,出门被车撞死。」
王澜依然沉默。她知道这是一个好的机会,自打两个男人为了自己的肉体争
吵起来的时候她就在等待这样的机会。现在终于等来了,她为此再多受两倍的酷
刑也心甘情愿。现在情况微妙,这两个男人各有人马,相互牵制。她现在还不能
开口,她知道,沉默是自己最好的武器。
黄老疙瘩的头冒了汗。很明显他的话已经开始生效,但是这个女警就是不信
自己。等这十分钟过去,张老大过来,没准儿给了她更多的好处,她就从了他。
他现在精虫上脑,一心想把这个仙女弄到手。他想了想,说:「我现在就放
一个走!」
王澜看穿了他的伎俩。现在放一个走,这些受尽折磨一丝不挂的女孩能走不
了多远就会被抓回来。她看着他,缓缓地摇了摇头。
「我……放两个!」
黄老疙瘩尽量压低着声音,他不想让张永明听见自己的条件。
女警突然开了口,她的声音已经变得沙哑,但更添一分磁性的魅力。「你们,
谁,让,她们,都……都,离开……我就……就……答应……」
为了让张永明和更多的村民听清她的话,她忍痛用腹部发声,每说一个字,
她的肚子就像被人捅了一刀。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她就疼得说不出话来了。
张永明突然听到王澜这么说,他知道黄老疙瘩偷偷地答应女警放人。他勃然
大怒:「老疙瘩,我肏你的亲妈!你他娘的想背着我放人,我整死你个狗……」
他的话音未落,就看见黄老疙瘩已经站了起来,手里的枪口已经对准了他。
「张大明,我先整死你个狗日的!」
说着,他手中的枪口火光一闪,张永明的肚子上就中了一枪,倒在了打谷场
上。
这是场上这些光着屁股的男人们始料不及的,他们乱成了一锅粥。黄老疙瘩
带来的人都是他挑出来的硬手,不是屠夫就是猎户,一见黄老疙瘩突然火并张永
明,他们立即掏出武器,对准了三岔口的人。这边的村民见张老大被打,群龙无
首,四下里奔走。有的诸如张永安等到处寻找武器,免不得惹起各种交火打斗。
等混乱过后,打谷场上只剩下几具三岔口人的尸体,和带伤的李启龙村的男
人们。
黄老疙瘩也在混乱之中脸上被枪弹划了一道血痕,更显狰狞可怖。他走到王
澜的面前,两手各抓住她的一条大腿:「小骚货,你他娘的是我老疙瘩的了!」
他用力地将女特警的大腿一分,女警官那幼女一样雪白的阴部就暴露在他的
眼前。
王澜已经再也没有力气反抗了。她用计挑起了双方的火并,却在混乱之中找
不到机会反击或者逃走。这大概是天意吧,她想。一阵夜风吹过,她感觉到两腿
之间的私处阵阵凉意。她闭上了睫毛长长的眼睛,等待着命运的降临。
雪亮的200瓦灯光正从黄老疙瘩的背后照过来,他把美女警官的阴户看了
个清清楚楚。在雪白的阴户正中,是粉红色的大小阴唇,真个比小女孩的阴部还
要干净、漂亮!他不管再度流下来的鼻血,双手再度加力,把她的双腿大大地分
开。被迫打开的阴道口露出了上端小小的阴蒂和两壁鲜红色的黏膜。在阴道里面,
可以清晰可见一层环状的肉膜长在阴道口内!
处女!
黄老疙瘩没想到自己居然捡了这么大的一个宝贝,这个天仙一样的美女居然
对于黄老疙瘩来说,三岔口绝对是个危险的地方。刚才他打死打伤了以张永
明为首的几个村民,算是与张家同三岔口的人们彻底结下了冤仇。如果再呆下去,
不知道哪里会打来冷枪,要了他的命。他要赶紧带着战利品离开这里。
手下有的人去开车,有的人忙着把女俘虏解下来,重新捆绑。他则解开了王
澜,一手揽住她的后背、一手环起她的腿弯,把这个天仙抱在了怀中。
突然打谷场的两面亮起了雪亮的车灯。等黄老疙瘩看清楚,几辆军用卡车已
经开进场内。全副武装的武警从几辆卡车上跳了下来,架起了机枪和冲锋枪。黄
老疙瘩见势不好,扔下王澜撒腿就钻进了南边的小胡同。仗着他熟悉地形地势,
三绕两绕地消失在民房后面。而他的几个同党则束手就擒。
王澜正努力地想从地上爬起来,一个娇小的身影从武警们的背后跑了过来,
一把抱住了她,哭喊着:「澜澜,澜澜!你们怎么啦,怎么了呀?」
听见自己姐妹的声音,王澜一下子失去了全身的力气,一头栽倒在萧琦的怀
里。
*****
原来萧琦开车带着张永辉一边向京城方向赶路,一边紧急联系特警队报告这
边发生的状况。梁若雪接到萧琦的汇报后大惊,立即召集另外两个分队长齐薇和
玉婉婷开会,准备立即向丰宁方向支援。
在一旁的叶兰馨听到情况汇报后,更是心急如焚,追问萧琦:「从北京到那
里要多久?」
「到丰宁要五个多小时,都是山路,从丰宁到三岔口也要两个小时。」
叶兰馨看着梁若雪:「队长,六七个小时什么都有可能发生。如果王澜那边
营救失利,我们增援不及,怎么办?」
一向果断地梁若雪也被难住了:「怎么办?即使我们联系当地警方也来不及。
他们应该只听热河市局的指挥。等我们这一路报到市局,联系河北省厅再下到热
河,丰宁,不知道要多久啊。」
「有了!」
叶兰馨突然眼前一亮,她询问玉婉婷:「丰宁当地的武警驻地在哪里?」
玉婉婷立即出去查询,两分钟后她走进通信室:「政委,是在离丰宁县城两
个小时左右的大滩镇。」
叶兰馨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喂,爸爸,赶紧帮个忙啊……」
她放下手机,立即通知萧琦前往大滩镇,直接找那里的武警中队,配合他们
前往三岔口营救。
已经到达了丰宁的萧琦立即掉转车头,来到武警大滩中队。那里的中队长已
经接到上级的指令,全力配合女特警的行动。从丰宁到大滩要两个多小时的公路,
从大滩到三岔口又要两个多小时的山路。在马嫣梅落入村民手中六个多小时之后,
在王澜和其他女特警被村民折磨了整整四个小时之后,她们终于得救了。
*****
两个星期后。
阳光下,后海岸边的咖啡座,两个绝色美女靠在栏杆上喝着咖啡,看着水里
面的游船聊天。一个女孩白色无袖长裙,披肩长发,淡雅飘逸,仿佛不食人间烟
火;另外一个女孩也是长发,简单的黑色背心配牛仔短裤,丰胸长腿,明艳性感
无俦。两个人都像模特一样高挑,气质出众,美丽不可方物,惹得过往众人无不
侧目。这两个美女正是王澜和叶兰馨。今天王澜出院,政委叶兰馨特意来接她。
「医生说你的身体恢复得怎么样?」
「都好啦。他们说是皮肉伤,没有伤及内脏。只是……」
「只是……什么?」
「你听说过气门么?」
「气门?」
「有人也叫罩门。」
「怎么听着象金庸的小说呵?」
「差不多吧。教我太极的陈师傅前些天到医院去看我,替我把脉,他也说我
的脏腑没事儿。但我的神阙穴被伤到了,那里是我的气门。以后那里会变的很弱。」
「天啊!很要紧么?」
「没有那么严重啦,就是只有神阙穴一个地方变脆弱。如果不慎被击打中那
里,我就会无法运气,就像不会功夫的普通人一样。不过,神阙穴就是一个点,
也没有那么容易被打中的啦。」
「神阙穴在哪里哦?」
王澜的美目一转,叶兰馨正懒懒地向后斜倚在汉白玉的栏杆上,双臂支着栏
杆,胸部高挺,短小的背心被稍稍拉上去了一些,露出白如羊脂的一抹小腹。她
右手的食指闪电般点出,在她露在空气中的麝脐上轻轻一抹,如蜻蜓点水一般。
「坏蛋!」
叶兰馨被吓了一跳,赶紧直起腰来,「你要干什么?」
「这里就是神阙穴啊。」
「原来神阙穴就是肚……」
叶兰馨一下子捂住嘴巴,咯咯笑了起来。
旁边一个男孩骑车经过,目睹这一幕。不觉得心神荡漾,一不小心撞到了路
边放的椅子,摔了个七荤八素。两个女孩笑得更是花枝乱颤。等到两个人都直起
腰来,王澜的表情突然变得严肃了。她盯着湖面上的一只龙舟,开口问叶兰馨:
「哎,姐姐。我有一个问题哦。」
「什么问题,问吧?」
「呃……当时你一个人深入虎穴去救汪蕙被他们抓住的时候,你有过害怕或
者后悔吗?」
[关于叶兰馨单枪匹马去营救女记者的细节可参见《特警英雌——缉毒先锋》]
「当时确实害怕。被他们抓住之后我才发现,作为一个女人,男人有无数种
办法让我们生不如死……」
叶兰馨沉默了片刻,像是在回忆那些不堪回首的片断,「但是我不后悔去救
小蕙,因为我不去,他们一定会死。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两个鲜活的生命在眼前
消失……他们,实在太年轻了。」
她把手放上了王澜的肩头:「你也很勇敢啊。这次为了救嫣梅出来,你也吃
了不少苦。」
「我也不怕吃苦,只是……我没有及时把梅姐救出来」一抹自责浮上了她的
眉头,「我听说那些坏人夺走了梅姐的第一次……」
「我们在从事一个高风险的职业,嫣梅的命运也许会落到我们头上……」
两个女孩都沉默了,看着泛着金光的湖水,过了一会儿,王澜回答:「我最
恨的是恃强凌弱,我加入特警队就是为了惩恶扬善。如果命运……我也不怕!」
叶兰馨的手臂用力,把王澜的肩揽过来。两个美丽的女警,肩并着肩头挨着
头,同时在心里做出了向黑恶势力抗争到底的决心。
*****
在马嫣梅病休期间,梁若雪承担了一分队的管理任务。
张永辉的口供给女子特警队带来了新的情报,根据他的描述,一张冀北和冀
西的罂粟种植分布图浮出了水面。在种植区所围绕的中心,就是北京城。
女子特警队把这个情况立即汇报至市局。市局极为重视,上报到公安部。河
北省公安厅接到公安部指示后,立即展开普查活动,在丰宁、张家口和周边地区
发现了大量的罂粟种植情况。为了更好地勘察人迹罕至的山区,省公安厅和军方
合作,出动军机配合扫毒。因为出勤量大,飞行时间长,一架军机不幸坠毁在丰
宁的李启龙村附近,机上几名英勇的公安干警不幸殉职。
为了更好地切断伸向首都的毒爪,女子特警队再次出动,配合河北省公安部
门共同打击猖狂的毒品种植,我们美丽女特警的传奇,还在继续着……
The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