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件在我内心压抑很深的经历,很真实,但是我一直觉得是一场梦。
??? 我和太太认识的第二年我才第一次见到她的妹妹,和姐姐一样的高挑身材,长发,唯一的不同是她文质彬彬,戴一副眼镜。那个时候她大学还没毕业。她看到我,我也正好看她,两眼对视,她羞涩的低下头。我看到那一瞬间她面颊飘满了粉红,就如三月的红杏。那个时候,我的心怦怦直跳,感觉我现在还记忆犹新,然而与第一次妻子做爱的场景也几乎忘得一干二净了。
??? 那天我们在一起玩扑克,妻子和岳母去做菜。我心猿意马,扑克输得一塌糊涂。我的眼神一直在偷偷看这个美丽的妻妹,偶然眼神与她相遇,我都会看到她的羞涩,一个下午,她的脸都是通红。岳母问她:“文文,你发烧吗?”
??? 第二天她们姐妹去买衣服,非拉我一起陪着。我给老婆推辞,但是内心渴望能多和妻妹多呆一会,哪怕就是跟在她身后看她飘逸的长发我也心满意足。妻子非要我去,我当然求之不得。女人买衣服逛的实在厉害,不过那一整天我没有觉得一点累。我看她们累了就提包,看她们渴了就买饮料。老婆也挺高兴,说我表现挺好,趁人不注意赏我一个吻。我的心思她当然不知道了。
??? 后来就是春节临近,我去她们家,岳母让老婆去买春联,老婆说:你还不知道小星是书法家吧?”于是我就趁机显露显露我拿手的书法功底。妻妹一直陪在我身边,替我铺纸倒墨。有美人陪着,那天我觉得写出来的字是我练习书法以来最棒的作品。妻子很高兴,岳父母也很炫耀,几家邻居的春联我都打包了。说实话,我倒想写一辈子,也让心怡的妻妹一直陪着我。妻妹一直用崇拜的眼神看我,第一次见面的羞涩已经渐渐退去,只有我们两个的时候,她和我渐渐的开始用眼神交流起来。我临走的时候,妻子对我说,“文文非要你教她书法,你抽空给她辅导辅导。”我故意说,我单位的事情那么忙,哪里有这个闲工夫呀。我的心里一百个愿意,我想文文为什么不直接给我说呢?
??? 第二天,妻子就陪文文来我家,说非要和我学书法,我又高兴又兴奋。我手把手教她持笔之势,教他点横竖撇。肌肤之亲,我仿佛可以听到她咚咚的心跳声。妻子在一旁看电视,故事里面的情节若她哈哈大笑。中午吃了饭,医院通知妻子回去值班。我心中暗喜,但是也有点忐忑不安,仿佛预感着什么事情会发生一般。
??? 妻子临走对我说,可不许偷懒,一定把我的真传都教给妻妹。我装着不满的样子,“好容易放假了也不让休息休息!”妻子说,文文满意就是我满意,文文不满意你要小心点。我送走了妻子,不知道为什么我故意把房门拉的很开。
??? 妻子刚走,文文就不练了,说她手疼。我说,一开始都会手疼,等坚持一段就不疼了。文文突然把手伸给我:“帮我揉揉!”
??? 我不知道该如何,我不知道我该不该放肆,我那一刻多想把她揽在怀里......
?? 我握着她的手,轻轻的抚摸,我渐渐听到她开始喘息,眼睛也慢慢地闭上......
?? 我站在她后面,把她轻轻揽在怀里,我轻轻的吻她的耳垂,吻她的发,吻她的脖子......
?? 我的唇慢慢覆盖了她樱桃一样的小口,吮吸着她香甜的唇。
??? 我拉她的手揽着我的脖子,我的手慢慢的在她毛衣里摸索,我轻轻解开她的乳罩,一只手温柔的抚摸她丰满的乳房。
??? 我另外一只手渐渐伸到她下面的裤子里,先抚摸她光滑如玉柔软又有弹性的臀部,当我的手逐渐摸索到前面毛茸茸的地方时,她突然猛的一惊,一下挣脱了我的怀抱。她跑到桌子对面,一边整理衣服,一边惊恐的看着我。我想,我也许太心急了。
??? 她整理好了衣服,又恢复了平静的样子,她说:哥,我要走了。我无话可说,只好送她回家。走到小区门口的时候,她突然发现她流泪了。我帮她拦了出租,她低头坐了进去,我说:我送你吧!她突然从车里出来,抱着我吻我了一下,然后又进了车,微笑的给我挥手。车走了,我上楼回房间躺在床上,内裤里湿湿的。
??? 妻妹过了春节就返回学校了,我和老婆一家都去送她,火车站台上,她拼命挥手,我望着她,无语。其实我的心里有千言万语想对她倾诉,多想告诉她我喜欢她。火车开动的那一瞬间,她爬在了桌子上,我知道她哭了。岳父母回家路上都有点伤感,老婆也说,文文今年怎么有点反常呀。
??? 那晚凌晨,我收到了她的消息:既然无缘,何必相逢?我无言回复,想来想去回复了几个字:心属魂欲,但求来世。那晚我一直未睡,对照列车时刻表计算她走到了什么地方,发了很多消息让她照顾好自己,她一个没有回复。我的心酸酸的,也不敢对任何人倾诉。
??? 第二年春天,她即将毕业。给家里打电话,说已经在学校所在的城市联系好了工作,毕业就留在当地了。我知道这个消息很难过,我想这个决定也许与我有关。
??? 那年秋天,我们结婚,文文还是没有回来,只是邮寄了一个包裹。里面装满了当地的特产,包裹里面还有一个盒子,里面是一方包装精美的砚台。我知道是文文特意送给我的。半年后的某天,我整理物品,突然发现砚台的生产厂家居然是一个叫文星的文具厂。文星--不就是我和文文的名字吗?我黯然伤感。
?
我和老婆结婚的第二年,岳父母去了南京看在哪里工作的妻妹。临行的时候,老婆为妹妹准备了很多礼物,我也想买点什么,但是我一直没有想好。
??? 岳父母去了两周,回来告诉描述了妻妹哪里的状况,公司很大,待遇很好。我的心微微的好受了一些。
??? 2001年春节,妻妹回家过年,身边多了一位帅气的男孩子,说实话,我看到那个男孩子的第一眼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思索了很久,终于发现那是年少时的我。妻妹给每个人都带了礼物,都是江苏的特产。我也分了一块小小的雨花石,血红血红的颜色,是一个心的形状。我一直躲藏看妻妹的眼睛,我不知道我该如何面对她。她倒很坦然,和姐姐谈笑风生。我主动提出大家一起去吃火锅,因为我听妻子说妹妹喜欢吃辣的东西。
??? 那个男孩子第二天就返回了,只有我一人开车送他,路上一直沉默,我没有敌意,偶然偷偷看看他的表情。我也怕他会窥透我心中的秘密!
妻妹的朋友送到了发往南京的列车上。我买了饮料和水果,他连声称谢,可我心里还是觉得对他有什么亏欠一样。
??? 我回家,给岳母家电话,汇报已经把任务完成。电话正好是妻妹接听,“哥,谢谢你送我的朋友。”我无话可说。
??? 春节都在忙碌中匆匆过去,单位的事情忙得我不可开交。我很少去岳父母家,老婆命令了几次,我也都找借口推辞过去。我只是觉得很尴尬,她那样无辜的眼神依旧飘荡在我的脑海,真不知道如何面对。正好那个时候单位连上了互联网,我的空闲都在单位打发。
??? 大年初二,我们这里的风俗都要去岳父母家走亲戚,我实在没有不去的理由,只好硬着头皮陪老婆一起去。那个时候老婆已经怀孕了,五个月的身孕活动略微不便。我跟在她身后,就像一个犯错的孩子。
??? 我进门坐在电视前看电视,陪岳父一起聊天。老婆挺着大肚子和岳母、妻妹一起在厨房忙碌。
??? 饭很可口,岳母直夸是小妹的手艺。看来一年多的时间,一个人会改变很多。我不知道妻妹在南京如何的生活,心里微微的内疚。妻妹偶然抬头会看我,我都躲着她的眼睛,那纯纯的眼神仿佛会让我胆战心惊。我也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我想从这眼神中读出什么,但是我的思绪却不能集中。
??? 举杯,都是红酒和饮料,但是那天我觉得自己已经醉了。
??? 春节那几天,妻妹陪妻子出去逛了好几次,她为未来的小外甥买了很多的礼物。妻子拿出来一一给我展示,我说,文文真有眼光。
??? 过了元宵节,妻妹就返回了南京。我们一群依旧到车站送行,帮忙妻妹安排好了座位。
??? 即将发车前的几分钟,我对妻子说:我给文文买点水果吧。我匆忙从站台的售货车上买了几个苹果和橘子,跑着送到文文的座位上,我说:路上渴了就吃点水果吧。我抬头,文文依旧是纯纯的眼神。她没有说什么,只是微微的叹了口气。
??? 我编辑消息给文文:“文文,祝福你幸福!水果袋里有我送你的礼物,希望你能接受。”我犹豫了很久,还是按了发送,我的眼眶朦胧,我仿佛看到文文从水果袋里找出那个紫色的盒子,把盒子里面那个紫色的水晶戒指戴在了手上。
??? 盒子里面有一个小纸片,上面有一段文字:文星闪瞬间,擦亮心永恒。
??? 十分钟过后,手机收到了文文的回复:谢谢你,你永远是我的好哥哥。你的礼物我会珍藏一生!
??? 2006年春节,文文的孩子已经二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