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亲艳遇奇异母女】(中)
相亲艳遇奇异母女(中)
庄姐和治国来到他们约会的地点,地点是在翠湖边的一家茶馆。约在茶馆里
是因为他们不是正式吃饭,只是见见面,聊聊天。庄姐停好车,领着治国走进茶
馆,选定了一个靠湖边的四人单间,并要了一壶明前龙井,然后拿起了手机治国
第一次来茶馆,他很好奇地看看茶馆的布置,四个木制靠背的沙发,围着低矮的
茶几,是个很幽静的聊天场所。
这时,女孩母女已经快到茶馆了。女孩妈妈接完庄姐的手机,握着方向盘对
女儿说:「你庄姐说啊,今天这个男孩不错,高大英俊,妈妈是相信你庄姐的眼
力的,等会见了面,你要觉得满意,就跟人家好好谈。现在好男孩不好找,年轻
时就得抓住,」
女孩白了妈妈一眼,说道:「男的光长的英俊有什么用,以后我要是不想工
作了,他得能养活我。」
女孩妈妈说:「你爸到能养活我,可我呢和你爸一年见不了几天的面,只能
看到他留下的房子和钱。你爸会赚钱,他在外面不知找过多少个女人。你可别像
女孩对妈妈说话从无隔阂,她说:「你们都离婚了,我爸找女人也是名正言
顺。再说,他又不没再婚,你去的时候,你们不是还过夫妻生活吗,说明爸爸还
是注重你。更何况,你也没耽误自己,还带男人来家里过夜呢。」
女孩妈妈没有说话,她开着车地在茶馆附近的地下停车场寻找着停车位。
女孩看看妈妈,想着自己家里的往事变迁,爸爸很会赚钱,到处炒房产,集
资过了亿。爸妈开始担心了,钱越来越多,风险也越来越大,他们商量着办了离
婚。离婚后,爸爸把大量的钱和房产转到了妈妈和自己的名下,与他拖了钩。那
个时候爸爸虽说在外面有自己的住房,可是他还常住家中,以后果然出了事,爸
爸为避讨债携款跑路了。
那段时间,女孩妈妈和女儿可贴心了,有难就对女儿讲,女儿也一下变成了
大人,居然能帮妈妈想办法出主意。她们一同经历了无尽的袭扰,最终因为追债
人没有足够的证据,才让她们母女躲过了一劫。这让小小的女孩长了大见识,只
要不死人,天下就没大事。咬咬牙一切挺过去,就是一片蓝天。
大难过去,妈妈守着一大些房产和银行的钱款过起富裕女人无忧虑的悠闲生
活。饱暖思淫欲。时间久了,虎狼年华的妈妈欲火难耐,偷偷摸摸找起了男人。
女孩是经过大世面的孩子,她非常理解自己的妈妈,对妈妈的行为毫不干预。
她知道爸爸在外面也有过女人,只要爸爸能把钱放到妈妈的名下,妈妈就从不和
爸爸争吵。妈妈认为,男人给女人的钱越多,女人的地位就越高。妈妈一直收着
爸爸的钱,安心过着自己的日子。现在妈妈找男人也是爸爸的过失,谁让他跑得
远远的,不能给妈妈性生活,又给妈妈留下足以让她悠闲一生的钱呢。
有女儿的谅解,妈妈的胆量大起来了,她厌烦去酒店开房,开始带一些可靠
的男人回家过夜。女儿觉得那是男女之间的平常事,她从无怨言。甚至在背地里,
接受了妈妈的男人对自己的挑逗,也跟妈妈的男人上了床,早早失去女儿身。她
尝到了性交给肉体带来的刺激,美妙无法言喻,让心里也充满了对男人丰富的想
象。
但是,这个女孩也像庄姐,人小鬼大,可她比庄姐更明白,自己的家庭不是
个正常家庭,一切都是浮云,一旦再有风吹来,自己就可能被刮去所有豪华的衣
物,成为赤裸的赤贫。
女孩坚持学习,保持很好的成绩,找到了很好的工作。同样,她也要找一个
能养活自己,又让自己满意的男人。
女孩母女来到茶馆的单间,治国一见到她们,他就站起身来,迅速看了一眼
那个和他相亲的女孩,眉清目秀,白皙苗条。身着布衣长裙,摇摇曳曳很是美丽。
母女俩的目光也都同时看到了治国,她们眼睛一亮,果然像庄姐所说,是个
很棒的青年。
庄姐站起身来庄姐指着治国介绍说:「他就是我给你们介绍的治国。」
小玲对着治国大方一笑说:「我今天没有很多时间,不过见见面,认识认识
还是可以的。」她说完话,就站到了一边,给妈妈让出了地方。
治国看到女孩妈妈伸出了手,自己也急忙伸手握住。女孩妈妈的手在治国的
手掌里显得白嫩娇小,软绵绵的。治国握握女孩妈妈的手就松开了。他对她们点
头说:「阿姨,初次见面,你们好!」
女孩妈妈微笑着对治国说道:「我姓柴,还是叫我柴姨吧,初次见面比较自
然。」
治国点头应承着说:「行,柴姨!」治国看看柴姨,是个盘着整齐发髻的贤
淑妇女。她穿戴简单但不俗,白色的短袖真丝衬衫,领口下裸露的肤色白皙细嫩。
她和庄姐一样都穿着一步短裙,她的短裙是浅咖啡色的,配上她的白腿,整
个给人清馨的感觉。治国再看看小玲,布衣长裙,显然被妈妈抢了的风头。
服务员跟进来,显然把治国当了主角,问治国说:「先生,你们想点什么?」
治国一愣神,他从不喝茶也没来过茶馆,不懂茶还真不知道该怎样点。
庄姐接过话题,向服务员要了一些小点心。四个人围着茶几坐下身来,庄姐
和柴姨坐在治国对面,小玲坐在靠窗的沙发上。
治国低头看着茶几,他弯腰想提茶壶给小玲母女填茶,可眼睛却看到了庄姐
和柴姨的大腿上。裙子挺短,四条女人的大腿全都露着。他定睛一看,虽说时间
很短,但看出两个女人腿部的区别。柴姨的腿白净,庄姐的腿跟柴姨一比皮肤就
成了浅浅的褐色。「女人真是不同啊。」
这种裙子不知是哪位天才设计家设计的,历经时代变迁,裙子的功效却一直
治国看女人腿的眼神被柴姨看在眼中。她不动声色地把双腿并拢起来,仰身
靠向椅背。
庄姐抢先提起了茶壶,她说:「还是我来吧。咱们得抓紧的时间,等会都还
有事。」庄姐给小玲母女填上了茶水。
治国看看小玲,那个女孩含笑看着窗外,让他不知该说点什么才好。
柴姨端起茶杯对治国说:「小玲是阿姨带来的,第一次,还不习惯。咱们一
块说说话。」
治国对柴姨微微一笑说:「行,柴姨,可是我没有很多的话题。」他低头端
起了茶杯。
柴姨呷了口茶,茶杯离开嘴唇对治国说:「所以说,像这样的时候,我和你
们小庄姐姐在场也不会冷了场面,是吗?」
小玲转过头来,对妈妈说:「本来这也是你们操办的,我们自然就该轻松。」
她看看治国,治国对小玲点点头,像是同意她的说法。治国端起茶杯,喝了
一口茶,哇,有点苦。
治国神色稍微一变,柴姨看在眼中,她对治国说:「不习惯吧喝茶,是吗?」
治国忙说:「是,柴姨,我不喝茶,也不懂茶。」
庄姐听治国这么说,她觉得治国心太实,不懂时尚。她接过话题说:「治国
啊,茶是一种文化,也是养生之道。在茶馆里品茶,很大的程度是追求一种气氛,
而不在于茶叶本身。」她又对小玲说:「小玲,我和你妈常到这里品茶。」
小玲插言道:「其实我也不爱喝茶。咖啡和可乐好像更好喝一些。」
柴姨说:「你们年轻,不懂得。可乐可不是好东西。」
小玲看着治国,她的目光很有灵气,让治国看到眼热。年轻男女目光相视,
会心一笑,一同把目光转向窗外,窗户是打开的,窗外是蓝色的湖面,有游船静
静划过。
柴姨一直注意着治国,她发现治国的眼神里透着一股镇定。她看看庄姐,满
意地点点头。庄姐明白柴姨是喜欢治国的,女方妈妈对男方满意,恋爱的事也就
柴姨的确是看治国越看越好看,她对治国的说:「治国啊,都不是外人了。
我看你身体很棒,高大强壮,是不是很爱运动?」说完,她呷了一口茶。
治国说:「是,我上学时一直是足球队的队员。」
柴姨说:「现在呢?踢球也有前途啊。」
治国说:「那是专业球员,我不是。我就是喜欢,在业余队里我踢得还不错,
现在工作时间不长,需要学习很多东西。踢球的时间少了不少。」
柴姨对治国的回答很满意,她满脸笑容说:「是啊,年轻人是要有上进心的。
你工作的那个公司是不是工作很忙?我听说是外资?」
治国说:「谈不上是什么外资,其实就是一个T资企业。」
治国刚说完,小玲噗得笑出声来,刚喝进口的茶水喷到胸前,她急忙拉开衣
衫用纸巾擦拭。
庄姐说:「小丫头,这也好笑啊?」
小玲边擦衣衫边说:「当然,T资?赚钱不多,跳楼的不少。哈,哈。你想
在那里做一辈子吗?」
治国说:「什么样的企业不重要,关键是是否适合自己。再说,我现在需要
工作经验。」他说话时看着小玲,她正拉开衣领擦拭上面的茶水,抬头对治国一
笑说:「我只是说说而已,只要喜欢的工作就是好工作啊。」
治国听完小玲的话,他看看柴姨。柴姨微笑对治国说:「企业虽说很重要,
但关键还得看个人,有能力在哪里都能有成就。」
治国嘿嘿一笑说:「柴姨,实话实说,我知道我工作的公司可不如小玲的公
司。」
小玲接过话题说:「公司,那到未必,公司好坏无非就是工作环境和待遇高
低。男怕选错行,还要看专业啊。有的人做一辈子,业务能力很强,公司离不开
他,但也得不到很高的薪资,就是专业决定的。」
治国回说:「我到认为,能在自己的专业上做到最好,就不是用薪资能衡量
的了。」
小玲点点头,她看看手表对治国说:「我很赞成你的说法。等等,我要去打
个电话,工作就是身不由己,由于要出国投标,所以要加班,太忙不是每个人都
承受的,我看看能不能把下午的事推开,请个假。」
小玲从包里拿出手机,走出包间。治国心想,她能为自己去请假,说明小玲
是看上自己了。治国也是看上小玲了,此时他心中欢喜,不由自主感觉一阵轻松。
庄姐心里也是高兴,她看得出这对母女都看好治国了,治国的事也算有个好
的开头,她对治国露着笑容。
小玲不在,柴姨没有冷落治国。她露着微笑跟治国聊着其他的话题,顺便了
解了治国的家庭。其实从柴姨一见到治国,她对治国就有点心猿意马了,这孩子
比自己以前有过的男人都好。他体格高大,透过衬衣能显现出他结实的肌肉。柴
姨觉得自己在他面前,有种想被他压迫的感觉。她注意看了治国的大手,手指粗
壮。柴姨早就听说过,男人的中指对应男人的阴茎,她脑筋里很直白地想象,这
个治国的阴茎是个什么样子?她真想看看,也想试试。可惜他是来和女儿相亲的,
要是早认识他,自己就该和他上过床了。但现在,如果自己想入非非,就成了和
女儿挣男人了。如果是女儿和自己挣,自己是可以完全放手的,可女儿能行吗?
柴姨心里虽然对女儿有顾忌,但她还是很希望女儿请不了假,赶快给她留下
一个和治国单独相处的时间。
治国和柴姨庄姐两个女人聊着天,坐在对面的她们,光溜溜的大腿总在他眼
前,躲也躲不开。治国的目光不知该往哪里看,只能死死盯住她们的眼睛。
治国的窘态被柴姨看在眼里,她心中暗暗一笑,突然问治国说:「女人穿短
裙好看吗?」
治国点头很真实地说:「是。」
柴姨缓缓地说:「裙子是女人最好的服饰,腿部有缺陷穿长裙可以遮丑,腿
部优美穿短裙可以展示。」
听到柴姨的话,治国没有想到柴姨如此开明,他说:「柴姨,我对裙子可没
有什么见解。」
庄姐接过话茬说:」你看看你柴姨的腿,她可是女人中出色的昵。」
有了庄姐这句话,治国才敢把目光直接看向柴姨的腿部。
柴姨对庄姐的话很是赞成地点点头,她对着治国笑了笑,很自信地说:「是
啊,女人有优势总是要显示的。像我这个年纪还能穿这样短的短裙,也说明了对
自己大腿的自信。」
柴姨说完话,拉着庄姐一同站立起来,她想在治国面前和庄姐比比大腿。治
国看到柴姨的裙子比庄姐的还短,刚刚遮过大腿根,她的腿不光比庄姐白皙,而
且还更长。治国看着女人四条裸露的大腿,真想趴过茶几摸她们一把。
小玲回来了,她露出一脸无奈,对他们说:「没办法请假。我现在就该去公
司了。」
柴姨闻听,心中狂喜,她对小玲说:「那也没关系,你们以后有的是时间。」
治国心中沮丧,气得想骂娘,什么破公司连人家相亲都不给时间。
庄姐心里到坦然,她说:「行了,本来就说好时间不多的,现在都认识了。
我的任务完成了,以后看你们之间发展吧。我也得回店里了,小玲,顺路我
送你。」
庄姐和小玲各自拿起了自己的包,起身准备出门了。治国想是不是都要离开,
他也站起身来。
柴姨见到他们都站起身,开口说道:「看来就我成了闲人了。」
庄姐转身对治国说:「你别走,再陪陪你柴姨,我们先走。」她本意是想让
治国跟小玲妈妈好好聊聊,给人家增加点好感。可这正中柴姨下怀,她心中暗喜
看看治国。
治国应承道:「行,我先送送她们。」
治国送她们走出房门,小玲问治国要了手机号,并告诉他,等她下班就会给
他打电话。
少数人理智可以战胜欲望,多数人欲望会战胜理智。柴姨就属于这个多数的
人,只要有了欲望她可不想控制自己,治国年轻健壮的身子让她着迷,她急切地
想看到治国赤身裸体是个什么样子。柴姨想和他上床,让他年轻的身子压在自己
身上,现在机会来了,柴姨可不想放过他。
治国回到单间,看到柴姨正站在窗前,看窗外的风景。柴姨的确是个风韵犹
存的妇女,笔直的腰肢,高耸的乳房,上翘的圆臀。治国小声对柴姨说:「柴姨,
我回来了。」
这时的柴姨可以尽情展现自己了,她冲着治国扭动了一下腰肢,露出妩媚的
笑容说:「我们可以单独在一起了。来,坐下。」
治国又坐在了柴姨的对面,她用白嫩的小手抚着自己的脸蛋问治国:「你庄
姐跟你介绍过我吗?」
治国回答说:「她给我介绍过小玲,对你们家的情况没有多说。」
治国看着柴姨,摇摇头,他没有说话。
柴姨淡淡一笑说:「你别怕,你不愿意说呢,阿姨就不再问了。只是,阿姨
从来没有过你这样的男孩,对你好奇。说白了,阿姨不是个守妇道的女人。」
治国虽说年轻,他也听懂了柴姨带有挑逗性的言语,他端坐在沙发上,看着
对面风姿卓雅的柴姨,内心平静不了,要搁别的这样的女人,治国才不会控制自
己,早对她露出轻佻的动作了。可今天不同,对面的女人是自己来相亲的女孩妈
妈。女孩,治国是看中了,他可不想撒手。所以,他对女孩妈妈的言行,格外小
心,生怕被她探试了。
治国对柴姨说:「我还年轻,不敢想很多的事。」
柴姨从治国的话语中知道,他听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只是胆怯。柴姨笑而不
语,手指触到茶杯,上下抚摸着。治国看着柴姨,她每个动作做得优雅,这个女
人比庄姐和妈妈不同,她在用自己的方式表达性,可治国却不敢对她露出一丝的
冒犯。
柴姨和治国,孤男寡女独处一起,她没了刚才女儿和庄姐都在时想得到治国
的急切 .现在,她很想对治国使使女人的技巧。柴姨手摸茶杯问治国说:「你庄
姐说,她和你很熟,而且关系很好,是吗?」
治国听到柴姨很正常的家常话,他舒了口气,毫没停顿地说:「是,我和她
阿姨一直没停想要治国的心事,她心有玄机,低头一笑问:「你们一块长大,
以前天天在一起?」
治国说:「是啊,以前的房子,邻居之间没有隔阂。」
柴姨微笑,直起身子说:「阿姨也住过那样的房子,邻居之间和睦融融,不
过阿姨还小的时候也经过一些事情。你们两小无猜天天在一起。阿姨问句你一句
柴姨看着治国,治国脸又红了,他想撒谎,又想直说,心里矛盾,只能说:
「柴姨,那时我小,不懂事。」
柴姨安安静静说:「阿姨知道不该问,问了也没实话,阿姨敢说实话。」
她看看治国接着说:「阿姨的小时候邻居男孩就要看我的乳房,我给他看了,
他说我的很小不如他妈妈的大。少不更事,心有好奇,都难免,你却不敢说。阿
姨现在的乳房不是小姑娘平平的了,想跟你说说我的乳房,你到害羞,反到是我
不敢说了。」
治国听到柴姨说她的乳房,自己鸡鸡都硬了。为了小玲,他还想装。他说:
「柴姨,你说什么,我都听着。」
柴姨缓缓地说:「女人乳房的形状不同,杯形恨有优点是鼓涨在女人胸前,
很适合中国女性窈窕的身材,戴上乳罩也有乳沟。木瓜形奶,吊在胸前,年轻时
涨鼓,年老时就软得松塌了。」
治国毕竟年轻,他看着柴姨白色真丝衬衣下鼓鼓的胸脯,满脸涨红。
柴姨看着治国的眼神说:「阿姨的乳房是杯形的。」说完,她低下身去端茶
杯。治国从柴姨宽松的衣领看到了她白白的乳沟。
治国看着柴姨上上下下若隐若现的女体,她要是脱光了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他窘迫的咽下一口唾沫。
柴姨一直微笑,她像不知道治国偷看自己的身体一样。她问治国说:「你认
治国急忙点头说:「她很好,漂亮活泼。」
柴姨盯着治国说:「她是个优秀的女孩。阿姨一直关心她能找个什么样的男
孩,你就很不错啊,阿姨可以陪着你们慢慢谈谈,有什么结果都要告诉阿姨啊。」
治国对着胸脯鼓鼓短裙卷起的柴姨,内心焦燥双手叉在一起说:「柴姨,我
都会跟你说。」
柴姨好像从治国的眼神里看到了什么一样,她「啊哟」一声惊叫,低头看看
治国对柴姨还想装个老实男孩,他一脸通红面对柴姨,说:「是,我看你了,
别怨我!」
柴姨一放茶杯。治国紧张了,可别多看了她几眼坏了和小玲的好事。
柴姨看到治国还有羞涩的样子,她认为这个年轻力壮的男人有过女人但不会
多,是自己该得到的。
柴姨放下茶杯,并没对他露出冷漠起身就走。而是轻声说道:「女人和男人
单独一起是不该穿着暴露,你别怕,阿姨不会影响你和我女儿的事。我倒觉得认
治国定睛细看,柴姨的白色内裤有点透明,显出一簇朦胧的黑色,那是她的
治国到这时还装傻,就不是男人了,他起身来到柴姨身边。
柴姨可不想冷了场面,她站起身来,把裙子卷到腰身,露出雪白的光腿和小
小的内裤,对治国说:「你看,女人最美的春色都在这里。有个谜语说,离地三
尺一条沟,一年四季水长流,不见牛马来饮水,只见和尚来洗头。就是说女人的
这里。芳草地,一条沟。」
她很高兴地朝着治国,拉开自己的小内裤说:「阿姨让你看清楚女人的这里。」
治国低头看去,他看见了柴姨黑黑的阴毛。柴姨意犹未尽,干脆坐到沙发上,
治国扒开柴姨的屁股,看到柴姨紧闭的屁眼和开着小口的阴户,她阴户四周
治国说:「想不到,柴姨,你的毛真多。」治国忍不住,趴下身去,亲起柴
姨的阴户了。柴姨的阴毛围着治国的嘴唇,他的舌头伸进了柴姨的阴道。直亲的
柴姨轻声哼唧起来。
柴姨说:「你想不到,阿姨也想不到,今天才刚认识你,我就脱了内裤啊。」
柴姨拉起治国,治国的手伸进柴姨的衣领摸到她的乳房,她又问治国说:
「你想到了吗,今天能摸我的奶?」
治国摸着柴姨,乳房软软的,乳头硬硬的,他说:「没敢想,可是,小玲知
道怎么办?」
柴姨说:「那就不让她知道!」
柴姨被治国的大手摸得浑身舒服双腿打颤,治国又把手伸进她的内裤,摸着
毛茸茸,湿漉漉的阴户。
「啊——」柴姨看着治国轻叹一声,治国的手指插进了柴姨的阴道。柴姨一
并腿夹住治国的手,说:「不能你占我的便宜,我要看你的鸡鸡。」
治国松开柴姨,她在沙发上,拉开治国的裤链。治国的阴茎硬硬地鼓着,撑
起了内裤。柴姨隔着内裤用手摸着治国的阴茎,嘴里念叨:「是个什么样的东西
柴姨不着急了,她知道现在这个年轻的男人是她的了,她抬头看看治国,冲
他伸出了尖尖的舌尖。
治国被柴姨弄得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手摸柴姨光滑的脸颊,看着她在抚摸自
己的阴茎。
柴姨也是提着心,每见一个心仪的男人,她都会想象那个男人有个什么样的
鸡巴,能硬得像昂头的公鸡对付母鸡吗。她慢慢摸,治国的阴茎够长也够粗大。
她问治国:「他是不是一个从一圈黑毛里窜出头的大公鸡?」
治国回问:「柴姨,你呢?」
柴姨说:「阿姨可是一只母鸡啊。」
柴姨拉开治国的内裤,阴茎挺出来了。她看到了又一个男人的阴茎,他果然,
治国看着柴姨的红唇,他真想让柴姨像妈妈和庄姐一样给自己口交。
柴姨撸着治国的阴茎,粗大坚挺,真是一个女人的向往,她抬头问治国:
「你想搞我这只母鸡吗?」
治国急切切地说:「想,现在就想。」
柴姨说:「你不怕我女儿了?」
治国摸摸柴姨的脸,想了想,叹口气说:「我要是先认识你,都想和你结婚。」
柴姨已经看到治国的阴茎了,她想该好好享受他的阴茎。她松开治国的阴茎
说:「你啊太年轻,结婚才能和女人搞吗?你和我女儿结婚,我是岳母,你不和
治国搂搂柴姨的头发想,先干了这个女人也是意想不到的事。他大胆地说:
「柴姨,我要插插你的嫩屄。」
柴姨心中紧喜,哪有男人对她说过嫩屄这样的话,一股热流涌上心头,一股
淫水留下阴户。她紧忙拉上治国的裤链说:「不能在这里,公共场所。我没有一
两个小时不满意的。」
治国搂起柴姨的腰,亲亲她的嘴说:「一两个小时,我让你满意。」
柴姨说:「我定个房间。」从包里掏出手机,定了房间,她说:「我们走。」
走出房门,柴姨对治国说:「想弄我这样女人,其实很容易。」
————————
治国和柴姨进到地下停车场。停车场里停满了车辆,没有一个人影。
柴姨嗒嗒地踩着高跟鞋,小步迈动着两条腿,圆溜溜的屁股随着脚步一颠一
颠地扭动着,走在治国身边。她侧脸看看治国,他的确像庄姐所说,是个女儿能
相中,也搞得自己心动的男孩啊。
治国闻着从柴姨身上发出的淡淡香味,他低头看看柴姨,一张姣好的脸孔,
薄薄的短袖衬衫里鼓涨的乳房,这个女人真是风韵犹存啊。他拉起柴姨的手,柴
柴姨对治国说:「我和女儿来的时候车停得满满的,在最后的那个角落里才
找到了一个车位,要是我一个人进来还真怕遇到坏人呢。」
治国对柴姨说:「现在没事,有我呢。」
柴姨看看治国,拉住他的胳膊,放在自己双乳之间,用乳房磨蹭着说:「有
你,我就安全吗?你都快破我的身了」
治国闻听一笑,伸手隔着衣布摸摸柴姨胀鼓鼓的乳房,又摸摸她的白腿,他
对柴姨说:「你乳房鼓鼓,裙子超短,白肉香香,漂亮的女人我把持不住,你情
我愿。」
柴姨爱听夸奖自己的话,她心里欢喜地和治国来到车边。那是一辆七座的休
旅车。
柴姨打开车门,车内透出一股香气,她对治国露出了温情的眼神说:「我一
个女人为你开车门,你能上车吗?这里一个人都没有啊。」
柴姨面对治国把身子靠到他的身上,两只乳房紧贴着他的胸膛,短裙下两条
光洁的白腿,贴上他的大腿。这个女人身上发出的丝丝香气,向治国周身扑来。
治国年轻力胜,他下面充血,喘气不均匀了。
柴姨在治国身前摇摆着身子,柔软的像风吹的柳枝,好个「风情万种的女人。」
治国不知道她的意思。柴姨还是微笑,手好像是要抚平自己的裙子往下拂去,
抓住治国的下体时,他下面挺挺得硬。
柴姨的手在治国的「那里」停住,上身一晃,摇动的乳房触动着治国的胸前
微笑着说:「我还没有过室外的经历呢,你懂吗?」
治国一拍柴姨的屁股,说:「我懂。柴姨,你很新潮。」
柴姨用疑问的口吻说:「你还敢强奸我?」
治国没有回答柴姨的话,直接翻腕按下她的身子,把柴姨从敞开的车门按趴
在车座上。他从柴姨的身后掀起她的裙子,把她的内裤扯到小腿。柴姨趴着身子
蹬蹬双脚,小内裤掉下去,被柴姨的高跟鞋踩在地上,裸露出了两条长腿和白白
的屁股。
治国情不自禁摸起柴姨的腿和屁股,不由自主地说:「柴姨,你真是个美丽
的女人啊。」
柴姨趴在车座上低声说:「那还不干她几下。」
治国掏出阴茎插进了柴姨的阴户。柴姨嘘喻一声:「啊——被人强奸了啊—
—」她轻声哼唧着:「被你塞得满满的——」
柴姨趴在车座上,崛着屁股,女人的秘密全部为治国打开了。她用阴道感受
着治国的阴茎,每一下插入拔出,都像根有灵性的棍子,挑动到自己的心底最敏
感的神经。年轻男人的阴茎插得柴姨的心起飞了,她握住排挡把,乳房在车座上
挤压,停车场这样的环境下被男人擒住自己,扒了内裤操了自己的屄啊——柴姨
云里雾里,刺激,享受,舒服,混搅在一起,她出汗了,腋下和脊背的汗水粘住
了衣衫。她对着眼前的排挡把,感觉那要是个男人的阴茎,一定会含住他。柴姨
闭上双眼,被治国一手抱起了屁股。
治国的阴茎插在柴姨热烘烘的阴道里,他一手伸进柴姨的衬衫,摸着她的后
柴姨一下趴下身子,浑身都软了。她松开排挡把,说:「阿姨可不敢在这里
脱光,你松开我吧,我也想看裸男。我们还没有好好看看,裸男裸女的样子呢。」
治国抽出阴茎放下柴姨。柴姨喘了口气才起身,扶着车门,露着光腿,看着
治国提上裤子,自己掀起裙子说:「你看,阿姨见丑了,本来是你和我女儿相亲,
她看上你,应该她先我后,结果妈妈到抢了先。我是被你强奸的。」
治国看到柴姨掀着裙子楚楚动人的模样,说:「我还想和你。」
治国弯腰想捡起柴姨掉在地上的小内裤,柴姨拉住治国说:「别捡,都藏了,
我不能再穿了。」
她拉着治国走到车边指着地上的小裤衩说:「你看,这么大的停车场,一个
女人穿过的小内裤掉在地上,看到的人一定会有很多想象。就是逗他们玩。」
治国看着地上的小内裤,半透明的白色很醒目,他嘿嘿笑着说:「上面没绣
你的名字吧?」
柴姨嘻嘻一笑,推治国上车说:「你还想让人拾金不昧给我送回来吗?那样
我用什么答谢人家呢。」
治国坐进了柴姨香喷喷,干干净净的车里,他感到今天真是掉进了香艳女人
窝。
柴姨上车,抚平裙子坐下,启动了汽车。治国问:「柴姨,你裙子这么短,
不穿内裤行吗?」
柴姨看着治国说:「放心,你的女人不会被别人看见下面的。」
车开动了,柴姨轻轻踩着油门,一股清风吹进了她的裙底,这是柴姨第一次
不穿内裤开车,而且还带着心仪的男人,让柴姨心里无比舒畅。治国看着柴姨裸
露的光腿灵活地踩动着油门和刹车,心里着急,摸起她的大腿。柴姨满心欢喜,
她问治国说:「你来得时候是坐你庄姐的车?」
治国说:「是的,柴姨。她顺路就把我捎过来了。」
柴姨笑了说:「那你也摸她的腿了,别跟阿姨说没有,我不相信男女好成一
团哪能没上过床。阿姨就是这样过来的,对那个女人,我不会嫉妒。」她侧脸看
看治国。
治国对柴姨的话心里早有准备,他没否认也没承认说:「柴姨,你的腿真光
滑。」他想掀柴姨的裙子。
柴姨止住治国说:「可别掀我的裙子,会影响注意力。」
到了酒店,柴姨把车停到边远处,她下车把裙子拢好,在治国面前转了一圈
治国认真帮柴姨看看说:「柴姨,除了两条白白的长腿,还真看不到你的屁
股。你们女人真行啊。」
柴姨挎起小包问治国:「还有哪个女人像我这样?」她没要治国回答,带着
治国走进酒店大厅。不是繁忙时段,大厅里空空荡荡,前台只有一个年轻的女服
务员。
柴姨神态自若来到前台,去拿房卡。她看到,前台小姐用猜疑的眼光看着裸
露大腿的自己和身边年轻力壮的治国。她小声对治国说:「看上去,我不像关系
治国看看柜台里的女服务员,冲她一笑没有说话。他没想到柴姨今天心情极
好,想追求个忘我的刺激。柴姨对前台小姐笑盈盈地说:「你别猜疑了,是我订
的房。我是他岳母,我是来和女婿偷情的,我让他操我的屄。」说完,柴姨对着
前台小姐掀起裙子。
前台小姐看到柴姨没穿裤头,露了浓黑的阴毛。她一下羞涩的满面通红,急
忙把脸扭到一边说了声:「阿姨,你真不害臊。」
一进电梯治国就对柴姨说:「柴姨,没想到你的胆子真大。」
柴姨趴到治国脸前亲了他一口说:「前台只有一个小姑娘,阿姨怕啥。要是
再有其他人,阿姨也不敢。要是以后我真成了你的岳母,不让女儿知道我和你有
性关系,这样开房的事还会多呢。」
电梯升到十七楼,到了定好的房间门前,柴姨白嫩的手把门卡一输,打开了
房门。
他们一进入房门,就急切地抱到了一起,使劲搂住对方,像要把对方的身子
融入自己体内一般。治国嗅着柴姨香气扑鼻的头发,脸贴的她光滑的脸上,柴姨
扭脸把自己红唇对准治国的嘴,舌头伸进治国的嘴里。治国的舌头和柴姨的舌头
绞缠在一起,相互吸吮着,抱啊,亲啊,摸啊,就像干柴遇烈火,好像永远烧不
尽。
「啊,」柴姨离开治国的嘴唇,长叹一声:「和我亲嘴,你美吧?」他们亲
完嘴,柴姨问。
治国回答:「美,你有股香味。」
柴姨靠在治国身上,脸颊泛着红润问治国说:「我女儿今天会跟你联系吗?」
治国搂着柴姨的腰,摸着她的乳房说:「是,小玲说她下班会给我打电话。」
柴姨听到这话,不禁心生遗憾,她在治国的怀里下身贴紧治国,让他的阴茎
硬硬地顶着自己。柴姨松开发髻,头发散落下来。头发是女人最好的饰物,柴姨
盘起发髻像贤淑妇女,解开头发像放浪女人。
她推开治国说:「我女儿可能会找你见面,那我们时间不多啊。」
柴姨解开裙带,裙子掉到地上,白色的衬衣下裸露着两条白腿和下腹下的黑
黑的阴毛,让治国看的两眼发直。柴姨隔着裤子摸到治国的档部,治国被柴姨摸
得坚挺。治国对柴姨说:「柴姨,我硬的不行了。」
柴姨光着的下身,摸摸自己的阴毛问:「想操我了吧?」
柴姨解开治国的腰带,治国的阴茎直接挺了出来。
柴姨看着治国的阴茎说:「这才是我喜欢的,啊,不小的鸡巴。」她扒下治
国的裤子,白嫩的手在治国的阴茎上下摸弄:「我好久没摸过男人鸡巴了,想摸
也想亲啊。」
柴姨蹲下身子,伸出舌头上上下下舔舔治国的阴茎,抬头对治国说:「我是
治国看着蹲在自己身前的柴姨,她把散落的头发撩到一边,又对治国说:
「你可以看看我,女人的嘴能让你满意不。」
治国扶着柴姨的头,看着她。柴姨在治国的阴茎上不停顿的舔,又适时的含
入,时深时浅。柴姨一边给治国口交,她白嫩的小手还伸到了治国下面,抚摸他
的阴囊,手指轻插他的肛门。搞得治国这个大男人心一揪一揪的飘荡,让他舒服
到了顶点,强忍着怕射出精来。
直到柴姨说:「来,插我的嘴!」治国扶着柴姨的头,用鸡巴插了柴姨的嘴
巴。
治国一搂她的腰,捏捏她的鼻尖说:「岂止满意,我舒服的差点射了。」治
国一颗一颗地解着柴姨的衣扣说:「柴姨,我要把你脱光,然后不把你搞得高潮
迭起,我不射。」
柴姨听到治国的话心就荡漾了,她被治国脱掉衣衫和乳罩,蹬着高跟鞋赤身
裸体了。白皙的肌肤,高耸的乳房,红红的乳头,崛翘的屁股,黑黑的阴毛,真
治国摆弄着柴姨,爱不释手摸着她的肉体。他想都没想过,自己相亲这一刻,
却得到这样一个自己送上门的精品女人,治国心急了,三下两下脱掉了自己衣服,
两个男女都全裸了,一个是肌肉健壮,身高体大的年轻男子,一个是肉不露
治国被阳光晒出的古铜色的身体,全裸地呈现在柴姨眼前。宽宽的肩,强壮
的胸肌,两条大腿结实的像木桩,中间的阴茎,在浓密阴毛中坚硬地竖立,流露
出足够的男人气。柴姨的小手从治国的胸部摸到治国的大腿,他浑身都是结实的。
她想,要是他趴在自己的身上,该是多么的踏实。
柴姨拉过治国,对着穿衣镜,镜中映出裸体的柴姨和赤身的治国,裸女赤男,
柴姨白皙娇柔的身段配着治国古铜色粗旷的身躯,形成男女躯体鲜明的对比。柴
姨看的入迷,她一手把着治国的阴茎,一手分开自己的阴户,轻声说到:「阿姨
治国搂过柴姨的腰,摸着她白白的乳房和黑黑的阴毛说:「在停车场,已经
插过你了。」
柴姨指指房间里那张宽大的床说:「想操屄吧?抱你的女人上床。」
治国抱起光溜溜的柴姨,把她放到宽大的床上。柴姨蹬掉高跟鞋,仰躺在床
上,治国爬上床去,压在柴姨身上。柴姨两条雪白的手臂抱住治国宽厚的后背,
嘴里念叨着:「压我,把你的女人压住。」她两条白嫩的长腿抽动着摩擦治国多
毛的大腿,让治国坚硬的阴茎在自己柔软的阴户外碰触。柴姨的淫水不住地淌出
柴姨一下高高翘起了两条腿夹着治国的胯狂喊起来:「你来——阿姨的屄—
—操啊——来操我啊——」
治国大咧咧地抓住柴姨的脚脖,把她的白腿高高举起劈了大叉。柴姨就爱治
国这个动作,这才像个男人在搞女人。她内心兴奋难以抑制,哼叫着:「阿姨啊
治国把阴茎对准柴姨的阴户,他说:「柴姨——你都生过孩子——怎么是第
一次?」
柴姨「啊」的叫起来,从心底到全身都感觉的了从紧绷到放松的快感:「啊
——啊——哟——阿姨了要你啊——」
很快,柴姨的性致就被治国阴茎的不断插入带到了忘神的地步,她不停地叫
柴姨被治国插得,双乳直晃,歪着脖颈,眯眼淫叫。治国也是兴奋不已,他
要把这个白白得到的女人搞到哭天喊地。他放下柴姨的腿,搂起她的屁股,这个
女人的屄敞得更开放了。治国几乎是咬着牙关,捅着柴姨的阴户,他要让这个女
人得到高潮。
柴姨被治国搞到忘了自己,仿佛阴户就是她的一切了,她等待自己高潮的来
临。多美妙啊,男女的交媾。她的阴道被男人一插一出,自己一紧一松,心都跟
着一飘一落。她直喊:「快了——啊——哟——操啊——屄哟——快了——啊—
—啊——啊哟——阿姨啊——屄哟——不得了——屄哟——不得了——屄哟——」
柴姨受不了治国的阴茎了,她浑身哆嗦,阴道瞬间抽紧,狂喊一声:「妈呀
——妈妈呀——」她浑身打着抽搐,一股淫水急冲而下。柴姨高潮来临了,她感
觉自己热乎乎的淫水冲刷了治国的龟头,不禁一声犀利地尖叫:「噢——呀——
呀——呀——」
柴姨的尖叫,激烈的刺激了治国,他不再忍着了,牙关一松,大股大股的精
液喷射而出,涌进了柴姨的阴道。柴姨双腿紧紧夹住治国的腰,她感到治国喷出
的精子直撞自己的子宫。「哎哟——哎哟——哟——哟——哟——」柴姨的叫声
慢慢缓和了。
高潮过后,柴姨浑身酥软,白白的长腿从治国的腰上松摊下来,雪白的双臂
向两边摊开,胸脯一鼓一鼓喘着粗气。
治国没有拔出阴茎,他看着柴姨披头散发的脸,揉摸起她的乳房。治国知道,
柴姨舒了口气说:「妈呀,你可真给我射了不少啊。」
治国像个体贴的男人,捋平她的头发说:「柴姨,你想要,我还能来。」
柴姨轻声说:「阿姨和你在一起,真是很舒服。可惜我女儿还要约你,不然
我们能舒服一夜。这个房间多好啊,窗外就是湖面,晚上我们看着湖光,在窗台
治国被柴姨的话感动了,他抱起柴姨,把她放到窗台上说:「柴姨,下次我
再陪你。」
柴姨坐在窗台上,分开双腿,看看自己的阴户流出治国的精液,她说:「多
可惜,孩子都从女人的这里溜走了。」
治国又硬了,他把阴茎插入了柴姨的阴道,柴姨问治国:「我们认识多久了?」
治国挺机灵,他说:「好像很久了。」
柴姨说:「没有,阿姨看过表,我和你认识还不到四小时,我们就在一起操
柴姨看着治国的阴茎插进拔出,心里美滋滋的。这个男人真是强啊。柴姨缓
缓的说道:「有的男人在我这里射完了,人就倒下了,你多强,还那么硬梆梆呢。」
柴姨不停地说着话:「你真是个大公鸡啊,搞起母鸡没完没了。我的屄啊也
算享福了。你别射了,今晚还要见我女儿呢。」
治国听到柴姨劝自己别射,他想起庄姐也没让他射,他对柴姨说:「我有一
身的力气,再弄你几把都行。」
柴姨说:「别了,你抱我一会吧。」
治国拔出阴茎,把柴姨抱在怀里,摸起她的脖子和乳房。柴姨说啊:「你要
和我女儿好好谈,你们成了,我就真是你岳母了。到那个时候,我们见面更容易。
你可以经常抱着你的岳母,和岳母通奸,操岳母的屄,多刺激,我都急。」
柴姨说:「不瞒你说,阿姨都是快五十的女人了,生活无虑,可就是性欲难
耐,找个能满足我的男人真是不易。」柴姨又讲了一些她和其他男人的事,可治
柴姨趴在治国耳边听他和小玲在手机里约定了见面的地点和时间,她对治国
说:「还早呢,你去洗洗澡,别让她闻出你身上有她妈妈的香味,小玲的鼻子可
灵了。」
治国洗完澡,柴姨帮治国穿好衣裤。今天治国相亲已经有三个女人光着身子
帮他穿衣服了。妈妈和庄姐帮他穿好衣服,他搂过那两个光屁股的女人。现在他
高层的搂层住客少,走廊里空荡荡。治国打开房门时,有一个穿着酒店制服
的女人刚好路过,她听到开门声,扭头一看,看到穿戴整齐的治国和他身旁一丝
治国露出尴尬的一笑,柴姨看看那个女人,穿戴精炼,但也是三十多岁,婚
后的女人了。她也对她回以微笑。
治国关上了房门说:「被那个女人看见了。」
其实,柴姨心里挺是兴奋,能跟一个年轻帅气的男人在一起,女人是该炫耀
的,她回答治国说:「没事,我又不是高阶女人,不怕曝光。再说,阿姨在你身
边赤身裸体被另一个女人看到,她会知道我们做过爱,恐怕还得羡慕我们呢。」
柴姨一边抚平治国的衬衣,一边说:「阿姨告诉你,小玲这个孩子性情直率,
想说的,想做的从不隐瞒。而且她很聪明,想瞒她也难,她要是问你事情,有些
以后瞒不了的事就当面告诉她,她反而不会介意。有些要瞒的事,就得好好记住,
别以后又露了底细。她知道了一定会惹出很大的麻烦。」
治国撸撸柴姨的头发说:「那么,我和你的事也要直说吗?」
柴姨一摸治国的裤裆低头说:「你傻啊,她不会问这个事的。难道她要告诉
你,她怀疑自己的妈妈吗。」
治国想想柴姨说的也对,他问柴姨:「晚上用我来接你吗?」
柴姨说:「不要,我一个人呆会,自己走。」她向前挺了挺胸脯,治国摸摸
她的乳房走出房间。柴姨向治国挥挥手,关上了房门。